(5)
将宋巧织一丝不挂、赤裸僵卧的尸体抬了进来,尸身已冷,加上已经僵硬,
看来她是昨夜被害的。
光从宋巧织脸上那交织着幸福和惊怒的神色、股间淫渍和落红斑斑、白皙如
玉的胴体被捏的处处红痕、吻痕,以及眉梢那瞒不了人的嫣红来看,很明显地是
被淫魔奸污之后身亡,也不知是被淫魔活活采补至死的,还是一夜淫浪之后的辣
手摧花。
萍儿和湘儿不禁放声大哭,尤其是萍儿,简直就像是想把心中的悲苦全发泄
出来似的,一点也不保留半分矜持。
这很明显的,是对昨夜守夜的姬香华的挑衅,看着萍儿悲伤成这样,姬香华
真是愈看愈怒,也不管正安抚着萍儿的风骄阳了,一转身就冲了出去,带起的劲
风让湘儿一时间止住了哭泣,压的她再动弹不得。
‘香华,香华!’
风骄阳叫着,几乎是立刻就追了出去,但奔驰的脚步一动即止,像是想到了
什么似的,停在门口,连身子都不转过来,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去追香华姐姐吧!不用为萍儿和湘儿担心。’
纤手轻轻推了推风骄阳背脊,萍儿贴上了风骄阳身后,兰麝一般的女儿家香
气拂在他颈上。
‘香华姐姐很明显的是淫魔的下一个目标,若不快追去,后悔就来不及了!
淫魔是个喜爱新鲜的人,对他而言,萍儿和湘儿已经不“新鲜”了,骄阳兄你放
心去吧!’
眼看着风骄阳头也不回的走远了,两行清泪滑下了萍儿面颊,她勉强立着的
身子直直地、像是脱了力般地倒在背后的湘儿怀中,无声地啜泣着。
远远的,倚闾盼望的萍儿站了起来,看着两人愈走愈近。
风骄阳扶着步履蹒跚的姬香华,走的相当慢,而姬香华则步伐缓慢、口角溢
血、面色惨白、全无血色,看来吃了不小的亏。
‘怎么了?’
‘碰上了淫魔,香华中了他一掌,内伤看来不轻,萍儿帮我一下,扶她到房
里来。’
让双眼紧闭的姬香华坐定床上,风骄阳想走近去看看她的伤势,却又有些裹
足不前。
‘就算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香华姐姐想必不会生气的,毕竟是她心上
的人为她看顾伤势,骄阳兄就别顾忌什么男女之防了。’
‘还是请萍儿也在一旁顾着吧!萍儿出身名门,对这些武功造成的伤口创痛
特征,想必比骄阳知道的要多得多。’
风骄阳走近了床边,解开了姬香华上衣,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衣,和粉雕也似
的香肩,羞的姬香华闭上了眼,偏过了头去不敢看,香肌凝脂之中,一个深红色
的掌印烙在肩上,火辣辣的特别引人注目。
也不问问萍儿的意见,风骄阳盘膝坐在姬香华对面,手掌轻柔地印在那掌印
之上,慢慢运功将陷下的肌肤吸了上来,红色的火气一丝一丝地,从风骄阳的指
间散了出来,姬香华柳眉紧皱,好似正忍着疼一般。
萍儿看姬香华香肩上的掌印愈来愈淡、愈来愈浅,她的眉头也愈来愈平顺,
显是大有起色的样子,放下心来正要离开房间的当儿,却被风骄阳留了下来。
‘别走好不好,萍儿?’
‘好。可是,为什么呢?’
萍儿顺从地坐在床边,看着风骄阳闭目专注地为姬香华疗伤的样儿,一阵妒
意起而复止,伤怜之意涌了上来。
我是怎么了?明知和风骄阳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为他伤心呢?应该为他
和姬香华这对神仙眷侣衷心祝福的,不是吗?虽是这样想着,无可遏止的情感却
在心底翻腾着,想要压也压不下去。
‘骄阳曾受内伤,虽是勉强压下伤势,却压不下伤势带来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骄阳的自制力极弱,压抑不下心魔。要是和香华孤男寡女,处在一个房间
里,在同一张床上,香华现在又是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骄阳真的怕自己压制不
住下,对香华见色起心,误了为她疗治伤势的大事,所以想请萍儿留在身边。’
‘要说没有反抗能力,萍儿也是一样的呢!’萍儿微微一笑。
‘要是骄阳兄真个不能自制,只怕萍儿也只有遭殃的份,根本不可能压制得
下骄阳兄的……嗯……的心意。’
‘不一样!’风骄阳脸色陡地红了一片。
‘骄阳真的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和香华做出事来。如果换了其他人在
身边,或许骄阳真的会压不下心中恶念,可是……可是骄阳绝不会在萍儿面前做
这种事的,骄阳不想让萍儿看到那样的自己。’
‘嗯。’萍儿点了点头,心中一阵甜酥酥的,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样的
地位啊!
‘在外头等我一下好吗?骄阳有话想跟你说啊!’
看到掌印慢慢地消失无踪,风骄阳算是呼了口大气出来,手掌慢慢地离开了
姬香华嫩滑如凝脂水波的香肩,让伤后酸软无力的姬香华躺了下来,将衣衫覆上
了她胴体。
萍儿本想无声无息地滑出门去,却还是被这句话留下,她微嗯了一声,轻轻
地闭上门,在外廊慢慢踱步。
凭栏望向楼下的萍儿身子一震,软软地向后倒去,正好小鸟依人般挨在风骄
阳怀中,肩上他轻轻揉搓的手带来的,是那般的舒服和温柔。
湘儿到外头去火化宋巧织的遗体了,姬香华正在房里睡着,天地之间彷彿只
有这两人一般,是那么宁恬舒适,恍如梦中。
‘为什么?’萍儿脸儿转了过来,贴在风骄阳胸前,湿气慢慢浸进风骄阳胸
口,凉凉寒寒的,偏生怀中的她又是那么火热。
‘如果没有发生过这些事情,就算是在香华姐姐底下做小,萍儿也没什么关
系,可是……’
风骄阳手一紧,将少女紧紧抱在胸前,俯下的鼻子刚巧贴在萍儿柔顺纤软的
发丝上,一股甜甜的香气罩住了他。
‘那并不是什么人的错,只是刚好发生了,而且发生在萍儿身上而已,如果
萍儿因此而自暴自弃,那才真是遂了奸人之愿,不要因为这种事而忘记了自己的
幸福啊!萍儿。骄阳真的,真的很希望有萍儿为伴,更希望萍儿快乐。’
萍儿闭上了眼睛,忘形地献上香吻,任他的嘴啜着,舌头慢慢地度了进来,
轻柔地勾动着萍儿的小香舌。
就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萍儿的心快要被美妙的喜乐充满到快要爆裂的当
儿,令人讨厌的妨碍者却出现了。
风骄阳一个大旋身,将萍儿藏在身后,遮住了她,双手摆出了架势;躲在他
身后,羞的面颊酡红的萍儿偷偷地望了出来,顿时一阵心跳加速,怎么淫魔又出
现了?
‘被我用过的女孩子滋味如何,风兄?’
几声刺耳的笑声过去,淫魔反手推开了姬香华的门扉,床前帐幕放下,拥被
而卧的姬香华那绝世姿容若隐若现,比之全无遮挡的状况,更增娇媚。
‘看你这一回能不能护住她,不让我得到你的心上人?你虽是解了我焚心掌
力,破了我度入她体内的内气,但她至少也有两三个时辰动不了手,光凭你怎会
是我对手?这回要不要我让你在旁看着,看姬香华和你拚命翼护的小萍儿,怎么
样被我干的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好好看着好了,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生不
如死!’
人影晃动之中,两人已经动起了手来。风骄阳虽被淫魔那肆无忌惮、旁若无
人的态度激起了火气,出手却是一反常态,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要是
败在他手中,萍儿和姬香华都要惨遭毒手。
不,不对,这人不是她所遇上的淫魔!萍儿心中想着。
夺去了萍儿处子之身的那个男子,虽是淫邪之气颇重,却不像现在这人那般
浮夸自满,那彬彬有礼之处,反而比一般学究更为文气,但看风骄阳的样子,这
人显然就是他和姬香华所遇上的那淫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看着风骄阳虽是拚命,又是小心持重,几乎毫无破绽可寻,仍被那淫魔逼
的节节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姬香华房间里去了,看着风骄阳迭遇险招。
萍儿一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到自己内力未复、体力全然不足,万万不能够和
人动手的,整个人就这样向他撞去,冲撞的他直飞了出去。
淫魔似是不想因风骄阳而太过耗力,不能在床上好好整治姬香华,虽是事出
突然,仍借力弹飞出去,撞破了木窗逃之夭夭,倒是萍儿一撞之下愣在那儿,好
像是遇着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一般,登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姬香华在风骄阳的搀扶下走出门来,娇柔无力的玉手
轻轻拍上她的肩头,萍儿才惊醒过来。
‘多谢你了,萍儿。要不是你,香华在劫难逃,连骄阳都要受苦。’
姬香华柔柔地一笑,原本霜雪一般全无血色的脸颊,算是回复了些,唇上似
是上了点胭脂,没有显得和原来一般苍白。
‘姐姐那儿的话?这是萍儿应做的。’萍儿似是下定了决心,她双手一福,
向风骄阳和姬香华打了个揖。
‘经此一役,萍儿更不能原谅淫魔,必要回山之后,重新修功,以雪此辱,
等到湘儿回来,萍儿就先行告辞。’
看着萍儿和湘儿愈走愈远,风骄阳似也在想着什么,倒是姬香华先忍不住,
轻轻推了推他。
‘怎么了?’
‘还不是你坏?打的那么用力,香华骨子都快软散了。’
‘想不想浑身真的软散掉?’
风骄阳笑了,搂住了姬香华,姬香华只是挣了几下就放弃了,脸颊上一片火
热,她那会不知?这好色姘夫正想要把她抱回屋内,好大逞所欲。
从和宋巧织等人同路上山起,风骄阳都没有碰过她身体,被风骄阳尽情淫玩
调教过,敏感至极的胴体正想的紧哪!
‘下一步,我们要去那儿?’
也不知耗了多久才回到床上,姬香华媚眼如丝,猫儿一般地缱婘在风骄阳怀
中,周身汗水淋漓,光是被抱着,边干她边走进来,就已经让姬香华坠入了如梦
似幻的美境。
偏偏他在桌上、在门前都随意地来了几个花式,几乎没把姬香华折腾的骨软
筋麻,但软瘫的她也是无比满足疲惫,舒服地再说不出什么埋怨之言。
‘回峨眉去呀!那赵彦不是要带着你师妹,那个天生丽质、生性淫荡的赵雪
晶回去提亲了吗?如此大事,骄阳岂可不去见识见识?’
峨眉山的山路上,两对人儿巧之又巧地遇到了一起,在赵雪晶的介绍下,赵
彦向姬香华打了招呼,对风骄阳却只是虚应故事地点了点头,全然不回应风骄阳
礼貌的招呼,一副自高自傲的模样。
不过这也难怪,赵彦的出身是天外宫,而天外宫的三门之中,一直以来都以
天龙门最为出名,门下培育出来的高手也是最多,再加上其他两门-香剑门和玉
女门的传人,只要一出江湖,也都掀起一场强大的风暴,其武功之高之奇,在武
林之中早是一个传说。
再加上以武林辈分来算,天外宫三门的门主,都要比武林诸派的掌门高出两
三辈以上,赵彦虽然青年才俊,但要算起辈分来,只怕可与姬香华和赵雪晶的师
辈比肩,要摆出几分傲气也是很自然的事。
‘师姐啊!雪晶听到武林传言,你和宋巧织一路,在大别山附近和淫魔交上
手了,是不是啊?’
赵雪晶一看到就心下有气,自己和赵彦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却还是规规矩
矩的,怎么风骄阳就一副嘘寒问暖的亲蜜样儿?
‘不错。’
姬香华原本面露笑意,一听此言脸色就沉了下来,这赵雪晶还真是那壶不开
提那壶。
‘宋巧织惨遭淫魔先奸后杀,连一同前往的杨家姐妹也没逃出毒手,听说南
山门下诸人这回可是气的要死了,连南山门下原本闭关中的“南尼”柳月大师,
为了平反此辱,都提早出关了呢!’
‘那也好。’风骄阳沉吟了一下。
‘柳月大师闭关所修,南山一脉祖传的’天心诀‘神功,据说威力无穷,但
那淫魔非但狡智百出,武功也着实不弱,尤擅暗算,这一仗可有看头了。’
‘风小子还真是搞不清楚。’赵雪晶幸灾乐祸地笑了。
‘南山门下生气的对象不是那淫魔,而是师姐你呢!’
‘听说柳月大师认定,南山门下三人都遭了淫魔毒手,但姬师姐你却能全身
而退,乃是你和淫魔有所勾结,所以要找个时间上山来兴师问罪,当然啦!彦哥
一定是站我们这边的,哦?’
赵雪晶偎进了赵彦怀中,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难道杨家两位姑娘回去都没有说明清楚吗?’风骄阳眯起了眼睛,心中非
常奇怪,照说有杨梦萍解释,南山门下应不会有这样的偏见。
‘那解释的了啊?杨梦湘一回到南山,就只知道哭,好不容易才抽抽嗒嗒的
说出来整个经过。’
‘难道梦萍姑娘没回南山?’
‘当然了。’赵雪晶看姬香华一直不说话,兴致更高了。
‘杨梦萍在回南山的途中溜了,连妹妹也不顾了,留书说什么要去找淫魔算
帐,无论找得到找不到,都不会再回南山。哼,我看不过是怕了而已,连找个理
由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恶心!’
‘是吗?’
姬香华一怒之下,原本当场就想和赵雪晶争辩的,杨梦萍绝不是那种人,但
衣袖之下,风骄阳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噤声,一切由风骄阳应对。
‘柳月大师素负盛名,是南山第一人,不该是如此意气用事之辈,否则,以
后南山门下众人,真正能对淫魔产生威胁的,就只有杨梦萍杨姑娘一人了。’
他摇了摇头,对着快要忍不住的姬香华笑了笑。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峨眉应该快要到了。’
峨眉派的客房之中,姬香华端坐床上,心下却在怦怦地直跳,真是想也想不
到,事情竟会如此演变,真是太难以相信了。
脸前一亮,遮面的红纱已经被挑掉了,身穿大红喜服的风骄阳坐在身边,让
姬香华顺势倒在他身上。
‘都是你坏,事先也不跟香华商量商量。’
‘香华不高兴吗?’
‘怎么可能?香华喜的心儿都快跳出来了。’
姬香华柔柔笑着,偎着他更紧了些,早上在大殿中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大殿之中,峨眉掌门静意中央端坐,弟子罗列两旁,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无
论是再不经心的人都知道,静意这几天下来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任何一
点问题都有可能招来一顿骂。
静意心中暗叹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姬香华被南山所疑,赵雪晶的一颗芳
心又系在赵彦身上了,最有可能接任掌门,这一代门下最出色的两大弟子竟都出
了事,难道峨眉就此后继无人了吗?
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保全姬香华,这可是峨眉出人头地的最后希望所在
了。
偏偏风骄阳一进门的第一句话,就让静意的如意算盘整个打破了,风骄阳并
不是来观看赵彦和赵雪晶的大礼的,而是专程来求亲的,光看一听到这句话,姬
香华那又惊又羞的女儿情态,静意就知道完了。
‘婷儿,去请你师叔出来吧!’
风骄阳看着姬香华脸儿猛地泛白,不禁紧握住了她的手,姬香华的玉手是那
么的冰冷,到底是为什么?这缠在心头的疑问,很就就被旁边的几个俗家弟子的
交头接耳给揭穿了。
‘好可怜喔!姬师姐看来真是嫁不出去了。’
‘是啊!听说静元师叔脸上的火伤,就是因为遇上了坏男人,所以她最恨男
子,无论是谁的婚事,只要问到她啊!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反对的,掌门人也真
是坏心,说什么没有意见,偏去叫师叔当坏人。’
‘倒是那风骄阳也真是有胆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别的人遇到的话,
就算对象是姬师姐这样的美女,也一定逃之夭夭;可是他不但没跑,反而选在这
个时候上门求亲,要是姬师姐对他不算讨厌的话,这下心里一定乐翻了,就算原
先没想这种事,这下也会答应。’
正忐忑不安的姬香华身子一震,一股热气从两人紧握的手中传了过来,风骄
阳显然是要她不要紧张,但这那有可能?这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何况决定者又
是那个出名麻烦的静元师叔。
慢慢走了出来,风骄阳一见之下浑身剧震,赵彦也是一脸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的样子,峨眉门下见得惯了,倒是没有这么激烈。
只见一身缁衣,静元师太的左脸上有好大的一片烧疤,害得五官都扭曲了,
相当可怕和难看。
但是她的右边脸颊却是白玉无瑕、艳若桃李,令人忍不住要想,如果没有另
外半边的伤,她会是个怎么样的美人儿呢?如果真是因为坏男人而造成了如此伤
痕,也难怪她要对男人心怀怨恨了。
比之阿修罗一般,将至美和至丑混于一身的容颜,静元师太接下来的反应才
更令人绝倒,一见到风骄阳,她整个人都怔住当场,连静意都要叫了她好几声之
后,才换来她的应答,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心惊?
更让静意师太心惊的是,静元竟是连句疑问和反驳都没有,一口就答应了这
椿婚事,而且还一反常态的主动走上前去,祝福姬香华未来有个快乐的生活,这
样一下,连静意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在同一天里,静意以最简单而隆重的仪式,一口气嫁掉了姬香华和赵
雪晶这两个最出色的门人。
不过光看到她终于答允婚事时,姬香华那喜翻了心儿的样子,静意也不禁苦
笑,幸好自己没有硬生生阻止这椿婚事,否则才可能铸成大错呢!
一边想着早上的事情,姬香华笑的更甜了,她轻抓起风骄阳的手,环在自己
纤腰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好色的夫君,并没有立刻就和她共赴巫山,只是这样搂
着她,屋内一片旖旎春光、温馨无比,直到隔壁传来了赵雪晶的喘叫声为止。
‘好哥哥,淫魔哥哥,难道你不想……不想让香华也变的像雪晶那样,热情
到不能自己吗?’
风骄阳怀中,姬香华仰起了脸,眼角眉梢尽是羞红春意。刚才的搂抱之中,
风骄阳的手早已偷渡了过去,现在的姬香华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勉强遮着早被风
骄阳占领过的重点,若隐若现反更增诱惑。
‘春宵一刻值千金,嗯?’
‘那是当然的了。’
风骄阳声音懒洋洋的,手的动作却很快,脱去了姬香华的绣鞋,将一双纤细
的金莲握在手中,温柔地揉捏着,不时还在姬香华脚心轻轻搔抓着。
姬香华双目微闭,呻吟了起来,只觉一股温暖无比的热气,从脚心慢慢地传
了上来,温吞吞地,熨烫的她意畅神弛。
那双带有魔力的手慢慢地向上走,轻柔地在姬香华柔软丰腴的大腿上爱抚轻
揉着,愈走愈近、愈来愈不规矩,只撩的姬香华体如火焚,白皙如玉的肌肤烧上
了片片玫瑰般的艳红,那股热力让姬香华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纤腰蛇一般地娇媚
地缠在风骄阳身上,再热情不过地献上胴体。
偏偏风骄阳好似不想让姬香华这么快就得偿所愿般,逐步上侵的手停在姬香
华股间,轻轻搓抚挑玩着姬香华早已被逗的涨硬的阴蒂,那样直截了当的刺激,
加上他的手背在姬香华弹性娇嫩兼具的大腿内侧不住摩擦着,更叫人心荡难忍。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但风骄阳空出的手,已轻轻地偷入衣内,滑在姬香
华乳沟上头,若有似无地轻触着姬香华丰腴的乳房,逗的姬香华乳晕涨红,整个
人就好像没了骨头,有如中了春药一般,热烈地向他献媚求欢,染满了香汗和春
水的小衣,不知何时已被他扯了开去。
时轻时重地做着前戏,姬香华已乐的快疯了,娇柔地喘息在房中不住回荡,
整个人好像快融化了一般,那酸酥软麻的感觉贴在周身,烧的姬香华身如火燎。
这时她才听到,隔壁的一对已完了事,从赵雪晶的声音听来,她是很舒服没
有错,但并没有像姬香华现在身受的登仙之乐,没有那么满足。
不过姬香华也还不满足,为什么抚玩了她这么久,弄的姬香华都高潮了,他
还不真刀实枪上阵呢?徒留姬香华被撩拨的饥渴非常。
唔,该来的终于来了,还是这般的充实。姬香华软瘫在床上,无比的充实感
让她舒爽至极,纤纤玉手将床褥抓的皱了,面上那如苦似乐、似难以容纳却又满
足之至的神情,实实在在显示了她身受的快活。
风骄阳立在床前,将姬香华的长腿分开,那湿淋淋的、粉嫩甘甜的幽径,正
一片狼藉地显露在他眼前,出口处一片湿润,逗的他直冲而入,这一下只干的姬
香华如受雨露,花心尽放,而更强力的冲击才正要一波波的来呢!
似是不想让邻房的赵彦太过丢面子,风骄阳俯下了身子,紧啜着姬香华正快
活忘形呼叫、甘美红润的樱唇,双手抓着姬香华胸前那盛放的花朵,腰身大幅度
的顶挺,一次次地将姬香华送上了梦眛以求的高峰上去。
光是他正在花心里快意驰骋的钢枪,就足以让姬香华忘形了,只觉深藏的花
蜜都被那放肆的动作所刮了出来,阴精愈泄愈觉快意舒畅,再加上高耸的双峰被
他紧紧揉捏,姬香华更是热情如火,偏偏嘴儿被紧紧吻着,出不了声,姬香华只
能不断地扭动着、挺送着纤腰丰臀,来表达出自己的欢乐。
高潮时的全身绷紧,和之后的全身舒放,姬香华已经历了不知几次,每次都
让她乐的飘飘然如上九天,几欲晕去,就这样被淫玩的死去活来,死而复苏、苏
而复死不知数次。
姬香华终于再次尝到了雨露浸润的滋味,饥渴的胴体就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
样,全身酸酥到她只想躺在爱郎怀中,享受这片刻温馨,动也不想动了。
‘香华真的乐的快死了,好哥哥。’姬香华媚眼如丝、气若游丝,眼角水汪
汪的,就好像融化了一般。
‘可是香华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哪!你第一夜就在香华体内射了七次,弄的香
华魂飞魄散、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第二天下午都还下不了床。’
‘你想再试一次那种味儿吗?’
‘想……等下山再说!’姬香华搂紧了他,酥软的声音脆柔如黄莺。
‘要是在这儿被她们知道香华如此纵欲,非把香华看成荡妇淫娃不可,香华
是只属于淫魔哥哥你的淫荡女人,只有在你的床上,在被你逗弄之后,才会这样
纵情淫乐,都是你害的,可不要害香华被人家笑啊!’
姬香华在甜酥透了的芳心中,早已有了觉悟,以风骄阳的性欲之强、需索之
殷、床第之威,要是只有她一人婉转承欢,那是绝对不够的,在下山之后,自己
也只有为他物色对象了,不只要让他有机会去采花,还要为他弄几个姬妾出来,
否则她迟早会阴尽而亡。
(6)
第二天一早,和赵彦他们一起拜见过长辈之后,本来就要和他们一样下山去
的,但风骄阳出门时却走的很慢,一直拖拖拉拉的,也不知在等待些什么。
正当赵雪晶又想取此为笑乐的当儿,一个小师妹跑了过来,告诉他们说南山
门下已有信息来了,姬香华这才恍然,原来风骄阳之所以拖延时间,是为了这件
事情,新婚正当甜蜜,她根本早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去了。
但当她回头望向风骄阳之时,却发现他在想着其他的事,这样反而使姬香华
更加不明白了。
回到了大殿,静意师太正沈思着,几天来带在脸上的笑意不知所踪,专心到
连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还是姬香华把她叫醒的。
‘这次可真麻烦了。’
慢慢走向后山,姬香华偎在风骄阳怀里,口中沉吟着。
‘怎么会这样?’
‘香华你在说什么啊?柳月师太为一派之主,想来应该不会是不讲理的人,
只要和她说清楚了,应可保无事的。’
‘你不知道。’姬香华摇了摇头,秀发轻轻撒在风骄阳胸口。
‘柳月一向是出了名的和峨眉作对,只要找到了机会,对峨眉的打击一向不
遗余力,何况她新练了天心诀,要说这一次不会出手相试,才有鬼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最多就动手了,有外派的赵彦在旁看着,柳月师太要
撒蛮也要有个限度,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或许吧?’姬香华勉强笑了笑,贴着风骄阳更近了些。
‘你想,为什么静元师叔要找我们去呢?她一向不管外务,不可能是为了这
回的事;还有,为什么她见到你的时候,满脸惊奇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她早就认
识了?还是你就是那个害了她的坏男人,给香华老实招来!’
风骄阳苦笑,没有说话,而静元所居的云心观就在前面了。
‘真是……太久不见了。’
云心观中除了背对观门的静元师太外,全无其他人,风骄阳一进门就坐上了
蒲团,彷彿早知静元师太会找他来,倒是姬香华虽是峨眉高徒,却也是第一次进
入云心观,虽然也坐在风骄阳旁边,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彷彿圈外之人,她
更想不到的,是静元师太连头也不回,声音虽是无比平静,出来的竟就是这么一
句话。
‘可不是,七年了,我倒是真没想到,你会回峨眉来了,当年的事,你还恨
吗?’
‘你们在说什么?’
嘴儿附在风骄阳耳畔,姬香华小小声的问,她也不敢打断两人的话头,光一
入门那异样的气氛,姬香华几乎都有被震慑住了的感觉。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包括那时她的父亲为我所杀,家居深谷因我而焚的
真相,静元脸上的火伤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的话,静元现在还是一个出众
的漂亮女孩儿,大概也不会长伴青灯。’
静元师太转回了身子,却没有丝毫阻止风骄阳说下去的意思,而此事既是有
关于风骄阳那不为人知的过去,姬香华自也是专心聆听,虽然心下也有些犯疑和
妒意,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却是什么也不说出口来,偏要在这儿说,到底是
为了什么?
小小的餐馆里,一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少女才刚用完午膳,结完了帐,站起
了身来。
在这时代,一般人家的闺女,即便是已经出嫁的妇道人家,那里会这样抛头
露面的呢?
但是,并没有人敢向她多望上一眼,出来走动的人都心下清楚,只有武林中
人,才会这样不拘形迹,一个女孩儿家也敢独自出远门;而这些练武的人,多半
都有些怪异脾气,尤其是一些初出江湖、急于成名的年轻人物,往往为了出名,
行事不择手段,常常都有人只是因为多看了几眼、多说了几句话,因而成为剑下
亡魂。
眼前的少女行动俐落,毫无一般闺中少女放不开、忸忸怩怩的神态,十有八
九是武林中人,因此馆中的众人都是低下头来吃自己的饭,没有望向这清丽纯洁
的可爱小少女一眼,大家都不敢多生是非,这也算是行走在外的一种智慧吧?
少女付了帐,正要离开桌子,走到她身后那满脸和气生财、正随俗地说着什
么下次再来的堂倌,突地变了张脸,少女听到众人忍不住的惊呼,不禁转过了身
来。
这一下才惨,那人突生的满脸狞厉神色,叫人猝不及防的一望之下,无不魂
飞魄散,再加上人还没离开桌椅,狭窄的空间连直立都有些困难,少女此时正是
最不好行动的当儿,又如何躲得过那堂倌袖中滑出的、青碧碧闪着磷光的短剑突
击呢?
就算会武功,但在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加上又受了惊吓,这情况无论谁看
到,都会以为那少女是死定了。
看着那剑刺向胸腹之间,少女自然而然的身子一让,却是顶上了桌子,这正
是那杀手所要求的反应,这样的动作之下,身子根本无法施力向旁逃开,少女这
下更躲不开他这一下疾刺了。
短剑穿肉而过,那声音不算太大,在静下来的馆子里却像是天雷轰隆隆劈下
来一般,鲜血喷洒而出,溅上了少女吓白了的脸上。
那杀手暗啐一声,但身子毫不停留,向后就直窜了出去,连剑也不管了,十
足十是个久经训练的高手,判断和下手、进攻和逃脱都是那样迅捷,但这一次或
许是运气不大好吧?他算是倒了大楣。
短剑贯穿了掌心,那人也不拔剑了,左手一挥,短剑犹如闪电一般,疾飞而
出,倏忽之间掠过了那杀手颈侧,只见他跃出的身子继续飞着,直到撞上墙壁,
跌了下来,头上擦到的地方血丝渗出,慢慢染着了草地上,但根本就比不上颈侧
那疾涌而出的红泉。
挺身而出,为少女挡了一剑,被短剑贯穿了左掌掌心,那乍看之下才不过十
六七岁,和少女也差不多的少年也不包扎,就任血水不断从手上涌出,流到了被
那光景吓的蹲下来的少女衣衫上。
他微微的向少女笑了笑,点头示意了之后,竟就那样走了出去,而少女吓的
腿也软了,纤手抓着桌沿,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是向那人致谢。
少年走了好远,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傍着树坐了下来,放松的脸上露出了
痛苦的神色,好在那人的短剑上没有喂毒,那青碧的光芒看来只是为了唬吓敌人
或是目标罢了,但剑锋贯肉的痛苦,又岂是轻易受的?
那少年却也不管手心的伤口,就那样任血流着流着,汨汨地浸湿了地面,手
中的痛似乎还比不过心中的痛苦。
少年闭上了炯然有神的眼睛,竟就这样睡着了,全然任血直流,彷彿是寻死
一般,正等待着鲜血流尽、生命也燃烧至尽头的那一瞬间,嘴角似乎还浮着一点
笑意。
手心的痛处由痛变麻、由麻变痒,彷彿就在顷刻之间,少年在睡梦之中似无
所觉,就算感觉到了也只以为是一场梦境而已,他也曾有壮志、也曾有豪情,但
现在,他所在做的,却只是慢慢地等死,如此而已。
手心不再痛了,林间彷彿还有些凉意,少年这才睁开了眼睛,身上还沾着血
污的少女正跪在他身前,担心地看着他,少年手上被包的紧紧实实的,绷带缠成
了好大一球,完全看不出里面有只手的样子。
‘拜托!伤口那里是这样包的?’
少年笑开了,右手慢慢地将绷带球给一层层地、慢慢地解了开来,外行人就
是这样,以为把有血迹渗出的部位全包到看不见就没事了。
眼见着少年重新包好了手上的伤口,少女那闪着水光的眸子一直看着,脸儿
胀的红红的,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要生气,偏偏情绪积在脸皮里面,硬生生地压
抑着,无论如何就是爆发不出来。
‘谢谢你了,姑娘。’
包好伤口,少年向着少女笑了笑,这才向四周望了望,林间已经黑了下来,
月亮都出来了,自己这一觉可睡的真久。
‘没什么,公子救我一命,甚至……甚至还挨了一剑,一定很痛很痛,包扎
伤口这等小事情,也是我该做的,只是……只是我不怎么会弄,弄成这样会不会
伤上加伤?’
‘不会的。’
少年倚在树上,流血太多了,让他就算睡了这么久,仍是体力未复,现在眼
前还是恍恍忽忽。
‘时候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我……’
少女低着头,小小白白的玉手搓弄着衣裳下摆,就算衣上血迹斑斑,这动作
仍是那般娇美可爱。
‘我家住得很远,离这儿有好几天路程,加上又有人要杀我,我怕的很……
公子……公子你如果方便……能不能……能不能送我一程……’
一边说着说着,少女的脸儿愈垂愈低,抓着衣裳的手也愈来愈用力,到最后
几句话出口,声音早细的像是扰攘人群中的蚊子一般,脸儿差点要触着胸前那骄
人的曲线丰隆处。
她是天生的娃娃脸,看来一派天真幼小模样,实际上她已经十九岁了,身材
发育的很完美,却掩在衣内,要不是这么近看,还真看不出来。
‘好吧,反正左右无事,不过你别再把我救你的事挂在嘴边。’
‘可是……’
少女急的快要哭了。
‘救命之恩,怎能忘却?’
‘你在说什么啊?’
少年摇了摇头、笑了笑。
‘我懒的包扎,血一直在流着,要不是你帮我包着,我早流血流到死了都不
知道,应该是你救了我才对,我们扯直了,谁都不欠谁,是不是,小妹妹?’
‘别叫我小妹妹好不好?’
少女抗议,声音很高,但红通通的脸儿却还是不肯抬起来。
‘我叫韩容雪,今年都十九岁了,比你还大呢!’
‘那我叫你小妹妹是没错了。’少年伸了伸懒腰。
‘我是年头生的,今年刚满廿岁,不过年都过了一大半,我至少也二十岁半
了。在下风林,只是个走江湖的单身人物,不要什么公子公子的叫了。’
在路上走了好些天,风林算是明白韩容雪为何会被暗算了,她乃是明镜谷中
人,是一代神仙眷侣韩佑和林云嫣的三女。
韩佑在武林道上声名并不恶,虽已归隐,但和西藏红教喇嘛僧的交恶依旧未
解,这一回,韩佑出了远门,好久都没有回家,惹得好动的韩容雪忍不住出来找
他,而当日暗算之人,有七八成就是红教弟子了。
韩容雪眼中,风林虽然年轻,却是神秘兮兮的,什么武功家派、出身背景,
一概不予吐露,而当日他明明可以出手将那人击退,却为何宁可受一剑,走了那
么远也不愿包扎伤口的因由,就算韩容雪再三套问,也仍是套不出来。
再三天就到明镜谷了,途中虽有几起西域人出手,却被风林轻而易举地击退
了,而韩容雪也出了手,她家传武功相当高明,但从无实战过,胆气也不足,往
往只是帮倒忙而已,还需风林分神照顾。
这一天晚上,风林在客栈的客房中盘坐床上运功,醒来却见到韩容雪满脸忧
心之色,坐在他身前,纤手才刚从风林额间收起来,不知是何时从她的房间跑进
来的。
‘怎么了?我很好,没有生病的,韩小姐不用这样担心,我保证能送你安全
回家。’
‘别瞒我了。’韩容雪嘟起了小嘴。
‘一路上你出手数次,一次比一次慢,容雪虽在出手时帮不了你,却也看得
出来,你体内是受了什么伤,或中了什么毒,因此体力内力不住消减,那天你存
心糟蹋自己,出手挡那一剑,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原因?’
‘没有啊,是你多心……’风林的嘴被韩容雪的纤手堵住了。
‘你还撒谎呢!每次你晚上运功,我都来试试你的额温,一次比一次高,烫
人至极,脉搏也愈来愈快、愈来愈疾,还说没事?’
‘没错,我是曾被金线蛇咬过,不过我那时力运内力,将蛇毒和蛇肉整个吸
入了体内,所以脉象大乱,功力日减,不过也不会伤命的。’
‘你吸干了金线蛇!’韩容雪亮亮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金线蛇…………那可是出名的至淫至毒,从没人被它咬过之后,还能活命
的,更何况是吸干了它,风兄你真的好……好厉害!可是难道没有救你功力的方
法吗?何况你究竟伤在何处,我怎么都看不到?’
‘给你看到还得了啊?’风林笑了出来。
‘那一处只有我的妻子才看得到,其他人都不行,尤其是女孩子,何况我又
未娶妻,八成是没有人能看得到了。’
韩容雪的脸儿整个红透了,原来他被咬的地方是在下阴,自己偏偏还问个不
休,要是他真要给她看,那才糟榚呢!
不过她心念一转,想到了从父亲的药典之中,曾看到过关于金线蛇的记载,
虽然无力解其毒,有个方法却可以压制住金线蛇毒性的曼延,多半也可以解得了
功力日减。
‘那不行。’风林摇了摇头,才一听到就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若要我每次运功出手之后,都要和女子交合,吸取其元阴,或者连日常也
夺去女子贞操,存女子元阴于身,以求延命,那风林岂不成了淫贼恶魔?’
‘如果……’韩容雪声音低了下来。
‘如果要强取女子元阴,那真的就是淫恶之行,可是总有人是心甘情愿献上
元阴为你制毒的,何况你若少出几次手,就算不常去奸淫女子,也可延命续功,
等到找到解方为止。’
‘那有这种人啊?’
‘被……被你救过命的人,就心甘情愿了。’韩容雪的声音更小了,脸儿垂
了下去。
‘你也不成啊!我救你一命,但你也为我包扎过,算是扯平了,更何况我救
你也不是为了肉体之欢的。’风林挥挥手,显得意兴阑珊。
韩容雪咬了咬银牙,终于下了决心,她纤手一振,外衣顺着她纤细软滑的胴
体滑了下去,露出了勉可蔽体的鹅黄小衣,香肩粉腿尽露出来,丰隆的酥乳几有
裂衣而出之势,诱人至极,她向风林压了上去。
‘就算是暂救风兄一命吧!风兄你就放下什么坚持,先拿容雪的肉体来……
来治伤,求存内力好不好?容雪真的是心甘情愿。’
少女幽香在怀中泛着,少女半裸胴体,乳燕投怀,本就叫柳下惠鲁男子也要
心动,更何况风林尽取金线蛇精华,那至淫的性子早在他体内留根,要不是他还
能强自克制,路上韩容雪那骄人的胴体早不知被他奸过了几次,这下她半裸地娇
羞靠在怀里,又是明摆着要他干她,任谁也经不住此种诱惑。
风林强抑着体内那快要爆炸的欲火,强压下脑中直叫着‘剥光她,奸了韩容
雪,把她玩的欲仙欲死’的呼声,硬是推开了怀中娇羞的半裸处女。
偏偏意乱情迷之下,这一下根本没推对地方,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
滑腻,即使隔着薄薄小衣,这下接触也足以让风林感觉到韩容雪丰腴乳房的诱惑
力量,掌心直接贴上了酥胸丰隆处,风林怔了一下才想到要松手。
‘看一副老实样儿,原来这么坏,容雪是要你夺容雪处子元阴暂压伤势的,
那儿要你乱摸乱捏啦?啊……’
趁着风林的手来不及抽回,韩容雪抓着他的手腕,硬是让那双手抓着乳房,
酡红的脸儿却更抬不起来了。
更让韩容雪想不到的是,风林并没有硬抽回手去,反而紧紧一抓,隔着小衣
就开始挑逗抚弄着韩容雪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那力量让韩容雪手一松,
酥的开始呻吟了起来,而风林双手抓捏的更加有力了,如鱼得水,小衣几乎一点
遮挡的用途都没有了,完全就只有任他抚爱的份儿。
光是这样子隔衣抚弄,韩容雪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裸裎相对、共赴巫
山,这小女孩怎受得住那销魂滋味?
但对风林来说,现在他已顾不得怀中少女的感受了,胯下肉棒贲张,加上手
上的火热不住灼烧着韩容雪,连他自己体内现在也是欲火熊熊,加上望着韩容雪
那娇羞火红的脸儿,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比之任何表情都更诱人,他也是个年轻
健康的男子,怎可能放过如此鲜美猎物?
韩容雪充满了火光的勾魂眼儿再睁不开来,皙白无瑕的肌肤上燃起了酡红艳
色,加上她一双藕臂不知放在那儿才好,那不知所措地搁在风林肩上,环着他颈
子的无依媚态。
就算对她千依百顺的情人,也不会把她口中呻吟着的‘别摸了……呜………
嗯……饶了容雪……’之类的话当真,而放过如此佳丽。
韩容雪全身发颤,连呻吟声也陡地高了几度,风林再不满足于此了,一手顺
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溜入小衣,由深深的乳沟中缓缓流下,轻轻地在敏感的乳房
上轻佻慢捻,还不时顺着粉红的乳尖打着转,就算隔着一层衣物,从外表看不到
肆虐的全貌,但光从小衣上那诱人的鼓动,和韩容雪似有若无的挣动及喘息,也
足以叫人脸红心跳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容雪。’
风林也在喘息,他何尝不想就此剥光韩容雪衣物,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蹂躏,
完完全全地征服占有?但为要吸取韩容雪的处子元阴,却必须加重前戏,让韩容
雪在乐得晕陶陶之中,将元阴完全展放,任人吸汲,这也算是一种耕耘吧!
不过这可算不上是什么苦头,光看着这小妮子现下那欢娱到像是要爆炸的淫
媚样儿,看着她半裸美胴在怀中扭动喘息的娇媚,也令人满足感狂升。
‘如果你不想的话,风林便就此放手,等到我解开了你这件小衣,你再挣扎
也没有用了,再怎么样我也会全力下手,夺走你处子童身。’
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加上他的手在背上小衣结子处轻点着,一点点微
微的热气,不断从触手处点进了体内,比之抚摸更有一番妙处,叫韩容雪纵有千
般不愿,也要心荡神迷,更何况她原先虽有些自我牺牲的感觉,将男女之事视为
苦处,现在却已在他的手下酸酥了,又怎么可能抵抗?
小衣滑下了床边,风林的衣服也早不知到那儿去了,屋内的一切是那么春光
四射、风情旖旎动人。
脱去了衣物束缚,韩容雪那柔软娇嫩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
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光是体内烈火已烧的韩
容雪睁不开眼睛,处子春情全被挑起。
再加上一想到双乳正被他吸入口中,恣意吸吮舔舐,他的贪恋叫她更是不敢
也不愿睁眼,一双手不自主地勾在他颈上,也不知该怎么用力才好,只想把他压
的更靠近自己身上,让他不灭的通体火热更尽情地烙烧在自己身上,一时间韩容
雪神智昏茫,不知人间何处。
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风林的手也不闲着,在韩容雪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
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
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风林沾满了韩容雪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
时,韩容雪已是咿咿唔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刚在她乳上挑的她欲情难禁的
嘴儿吻上了她,勾着韩容雪那没半分亲吻经验的丁香舌卷动翻腾不已,韩容雪只
觉下身不自主地一抖,一股津液已泄了出来,那正是元阴展放的迹象,肉体的结
合应该快了。
还有着微微的含羞带怯,春心荡漾的韩容雪柔顺地听着,让风林躺在身上,
贲张的大肉棒挺的像支钢枪一般,尤其是上面生了几只小齿,更有如张牙舞爪一
般。
将湿润柔嫩的幽径对准了生着小齿的顶端,韩容雪慢慢沉坐了下去,光是刚
一触及,那陌生的感觉已令她抖颤不已,等到那肉棒慢慢开启了窄紧的幽径,缓
慢地穿入时,韩容雪更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偏又不想离开。
那酥美无比的充实感,混着窄径被冲开的微疼,叫毫无经验的她如何承受得
住?等到肉棒触到了阻碍,韩容雪更是浑身娇颤不已,坐也坐不下去了。
‘容雪……容雪好怕痛……哥哥……可不可以由……由你来就好?’
‘不会那么痛的,相信我,容雪这样紧张,才真会痛呢!’
‘可是……可是……’韩容雪轻轻咬了咬银牙。
‘当年爹中过媚毒,娘以身相就,才不致身亡,后来娘说,那一次她可真的
是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因为爹爹用强,才在半推半就下娶到娘的。’
‘好吧!’
风林伸出了手,禄山之爪从下缘托在韩容雪乳房下,微微的轻搓已换得韩容
雪一阵呻吟。
‘就是怕你疼,我才选这种体位的,不过你放心吧,容雪!我保证,你会爱
上这种疼的,包你到了夜里,想都想不到要离开这张床。’
其实只要揭过了初夜的破瓜之痛,韩容雪保证离不开他。
那次金线蛇咬在他下阴,教他想壮士断腕也无从断起,着实阴毒,让他只能
和金线蛇运功,比谁先撑不住,结果金线蛇被他所吸收,只留下咬住他的牙齿,
还紧紧地留在咬噬之处。
那金线蛇毒的后遗症着实厉害,一旦和风林进入了巫山云雨之中,那小齿在
女体内不只会轻磨缓擦,不住勾挑着女子最敏感的处所,叫女子神魂颠倒。
更有一番奇处,就是它自动会放出金线蛇的奇淫体液,让女子毫无抵拒地吸
收进去,这天然的春药保证没有一个女子能逃得过,再贞烈重节的女子也会在不
知不觉中欲火焚身,拜倒胯下,再淫浪不过地献上肉体,任他宰割蹂躏。
韩容雪轻轻闭上了眼睛,专心地感觉着肌肤相亲的触感和那种甜美和温柔的
感受,在将近承迎男人头一遭的侵犯的紧张中,尤为舒服。
慢慢的,风林也坐起了身子,双手环到了她粉背上,这回搓的可要比刚刚用
力多了,不过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韩容雪反而更放松了,在这销魂的松弛
之中,风林微微地挺动着腰,让涨硬到快发痛的肉棒更进去了,逐步逆流而上,
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韩容雪的最后一道防线。
韩容雪‘唔!’的一声娇弱轻吟,四肢环贴在正紧拥着她的风林身上,的确
有点儿疼,可是一点也没有痛不欲生的感觉,更何况……更何况她已被风林搓揉
爱抚的全身滚烫。
幽径虽初遭侵犯,但那充实感反而使韩容雪更为满足,她轻轻嗯着,纤腰款
摆,任那火烫的庞然大物,在她初放的花蕊上轻磨缓揩,不住把一股股的烈焰烧
进她体内深处,体内烈可燎原的欲火好似被推波助澜一般,烧的更加炽烈了,尤
其是肉棒上那几个小齿儿,更是轻重有致地刮着嫩嫩的肌肉,刷的她春水流溢不
已,虽说是水却没有一点灭火的作用,反而像火上加油般,弄的韩容雪更是难忍
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总要表现得清纯点,不要太放浪,慢慢的、轻轻的承受就好
了,不要浪荡的享受着,表现的像是个荡女淫娃似的,否则和你交合的男人可是
会讨厌你的。
韩容雪原本是相信这种话的,就算被逗的全身发烫,恨不得高叫出来身受的
快活,仍只是嗯嗯啊啊的,但在风林无比有效率的手法逗玩之下,韩容雪的羞耻
和娇怯几已被破去,而沉沦在欲火中的韩容雪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幸好是一点
感觉也没有,不然可就不能全心全意地享受了。
不知不觉之中,风林已躺了回去褥上,任韩容雪自己扭摇着胴体,快乐地享
受着被肉棒恣意钻营体内,无可隐藏的滋味儿。
盈盈诱人的耸动双乳被他自下而上托着,火热的手心轻柔地搓抚着,外面的
热一点不逊于韩容雪体内正焚燃的热烈欲焰,烧的她快活地高叫出来,热情无比
地扭摇着。
让鲜花初放般的肉体,被那火热肿胀的大肉棒一寸不漏地操着、插着、磨挲
着,什么矜持、什么娇羞全给抛出了九霄云外,现在的韩容雪已不是原先那娇怯
含羞的文弱少女了,沈醉在热情爱欲中的她,完全陷入了性爱的狂潮中,再也无
法自拔的沉迷了。
元阴混着汨汨春水,一点一滴地涌了出来,风林的肉棒就像长了张嘴似的,
贪婪地吸取着,那种体内像是有张嘴在吮吸着、舔舐着的感觉,令韩容雪更加疯
狂、更加欢愉地扭动着,娇喘声也愈来愈高昂,浑忘了一切。
风林看着韩容雪无比酥酸麻痒的抽动,脸儿泛红、鼻翼贲张、流波如火,那
快活的样儿实在是再美也不过了,尤其是当韩容雪扭动纤腰时,外溢的春水混着
一丝丝鲜红的落红,随着她的动作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更是叫人征服感狂
升。
处子元阴不断地被吸汲,体力也随着狂乱的动作用散,韩容雪的动作犹如回
光反照一般,在一声娇媚高昂、似要喊出所有欢乐的喘叫之后,她伏下了泛着香
汗的身子,再也动不得一根手指头了,春葱般的纤指贴在风林肩上,软软的就像
她浑身上下一般。
一直忍到了此时,风林这才翻过了身来,把浑身酸软、酥瘫脱力的韩容雪压
在身下,韩容雪微噫一声,却是不想也无力挣动了,她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
即将来到身上的狂风暴雨。
‘舒服不?容雪?’
风林也喘着气,虽然刚刚的体位并不耗力,但等待也是很令人紧张的,尤其
是韩容雪含羞献身,让他更是小心,不让这娇羞少女承受苦痛。
‘舒服……舒服透了……’
韩容雪的声音像浸蜜一般,又甜又软,娇嗲地紧。
‘倒是你……一直没动呢!好……好好发泄……一次吧!容雪承受……承受
得起的。’
说是承受得起,但这种激烈方式引发的感受,可不是刚刚的温柔比得上的,
韩容雪承受着、迎合着,欲仙欲死的感觉冲激着全身上下每一寸毛孔,这一刻她
才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痛快。
等到风林喘了一口气,肉棒像是电殛一般的剧抖、跳跃了几下之后,一股强
烈至极、温柔至极的精水一股脑儿地全倾倒在韩容雪方启的花心之中,让她似要
断气般地吁了一口气,全身在一阵紧绷之后,完全瘫了下来。
撑在床上一翻一倒,风林翻了个身,让韩容雪软倒在他怀中,不让她狂欢之
后再承受重压,两人就这样地蜷缩在印着点点落红和津液的床上,享受着云雨之
后的温馨气氛,好一会儿都不想说话。
已经早上了,五更的更声从窗外响起,天才蒙蒙亮,虽已有肌肤之亲、床笫
之乐,却仍娇羞地掩着胸前的韩容雪想起身下床,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
让她禁不住又倒回了床上,一丝不挂地倒在风林怀里。
‘痛吗?’
一双手轻轻地摩挲在韩容雪香肩上,他的声音那般温柔。
‘有一点点。’韩容雪微嗯一声,雪白的嫩颊贴在他胸口。
‘不过没关系的。’
‘别逞强了,痛的话就不要下床了,让我好好的逗逗你,包你一点都不腻不
烦。’
‘都是你啦!欺侮人家,容雪才是第一次陪你呢!就弄得人家下不了床,以
后叫容雪要怎么办?’
‘那我以后不欺侮你了,好不好?’
‘不好。’
韩容雪的声音幽幽的,似有若无。
‘容雪才不依呢!只要你高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容雪都让你痛痛快快地
大干一通,恣意发泄,只要哥哥你高兴就好。’
‘放心吧!我怎么会惹容雪你不高兴?如果我真的恣意发泄,那我一定会选
你也想要的时候,好不好?’
‘你坏死了。’
‘破瓜之痛可不是那么好忍的,这几天你就别下床去,让我服侍你好了,好
不好?’
‘嗯!’
韩容雪缩了缩身子,心满意足地眷恋在他怀中,嘴角不禁泛起微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