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传[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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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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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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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希望看到美女都被主角开苞的话,不好意思,接下来,有好几集会
让你失望了…

想看孽龙大逞淫威的人,恐怕得等个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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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祝雪芹脸儿又复垂下,树上的师娇霜微不可闻地喟叹着,她也是过来人
了,虽只有一刹之间,但祝雪芹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也有过那表情,
非常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背上一麻,师娇霜惊醒却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登时软倒在来人的怀中,一
股浓厚的体臭味,随着那人的体温散发出来,师娇霜一向爱洁,这浓重味儿一入
鼻,登时蒸的她几乎要晕了过去。

以自己的武功,加上明知身入危境,师娇霜虽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师父身上,
但对四周的警觉却无半分松懈,反是更加注意,她竟会蒙然不知有人到了身后,
怎么可能呢?她在这儿埋伏了一天了,偏是找不出时机把祝雪芹救出来,但以她
的警醒,阴阳会中有谁能伏在她身后不被发觉?

不,这人绝不是阴阳会的人,被那人挟在胁下,迅捷奔行的师娇霜虽是穴道
被制,全身无力,却仍仔细思考着逃脱的方法,同时也注意着四周的动态,寻找
脱困的可能性,全没有半分的遗漏。

双眼虽然被那人用布条蒙着,但以师娇霜的功力,这薄薄的一层布巾,岂困
得住她的两眼?但那人的制穴手法好生诡异,师娇霜不但提不起半分内力,连眼
睛也似失了光采,薄可透光的一层布竟让她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没有关系,师娇霜虽然眼不能视物,其余的五官感觉只有比平常更加敏
锐,光是听此人的身法左躲右藏,小心翼翼的,竟似在闪避着院中的警卫,就可
得知此人必非阴阳会中的恶徒。

不过说也奇怪,她师娇霜艺高胆大,再加上玉女门虽已远去,对她们一向友
好的祝雪芹,可从未忘记玉女门这些殿堂的清理,路径并无大变,所以对这儿的
环境,师娇霜可是熟的像自家一般,但听那人的行动,虽是躲躲藏藏,却是半分
迟疑也无,好像也对这儿了若指掌似的。

躲入了一间稻草房内,被抛下的师娇霜哎了一声,蒙眼的布巾早藏不住娇颜
上的嫣红如火,被那人紧紧挟着,这般贴身的接触,师娇霜岂有感觉不到那人男
性的冲动之理?

他体内的欲焰是那般的高涨,直有裂衣欲出之势,两人的衣衫全没有阻挡之
用,再加上接触的部份是师娇霜腰臀之处,这一路下来,师娇霜就好像正被男人
侵犯般的难受。那人掳她来的目的是为了采花,这一点是绝对错不了的。

软软地瘫倒在干草堆上,师娇霜疼的噫了一声,那人可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啊!粗暴地将师娇霜藕臂高举在头上,也不知是用什么缚了起来,师娇霜只觉那
人手劲奇大,一下就将师娇霜夹紧的腿子掰了开来,疼的师娇霜又是一声娇吟。

耳边裂帛声起,师娇霜只觉身上一阵浸凉,瞬息之间那人已撕光了师娇霜衣
物,让她赤裸的胴体纤毫毕露。

在孽龙的夜夜辛勤灌溉之下,师娇霜那原本就娇艳可人的胴体,更加添了不
少令男人兽欲大振的魅惑力量,再加上勉力挣扎之时,裸背在干草上头磨擦着,
酥酥痒痒的好生舒服,就好像正被男人摸索一般,初尝性爱滋味未久的胴体忍不
住情动起来,再加上那人浓烈厚重的体味,令少女忍不住被引发了最原始的肉体
冲动,师娇霜又羞又气,偏偏又压不下去那股热潮。

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师娇霜想像中的急色模样,他轻轻抓着师娇霜
柔弱的纤手,轻轻地揉着她的皓腕,师娇霜只觉一点点暖暖的热流,从腕上轻轻
慢慢地传了出来,缓缓地、一点一点地,那暖流如融冰的流泉一般,一点一点地
流遍了她,暖遍了师娇霜周身,慢慢地将她烘热起来。

虽说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虽说现在时节才是初春,冬寒未去还带些冷浸浸
的,虽说她穴道被制,不能运功暖身,刚被脱光时周身都像是浸入了冰水般的抖
颤,但在这天然的暖流温柔无比的摧动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周身慢慢发烫,一
股强大的暖流慢慢成形,在她体内澎湃汹涌,那种感觉她是如此熟悉,那是她体
内与生具来的情欲,慢慢的在那欲火的煎熬之下,她师娇霜将会忘记一切羞耻、
一切伦理和规矩,和男人共度巫山,享受那云雨销魂之乐。

师娇霜强忍着不哭出来,她不愿示弱,芳心却是有如刀割般的痛楚,如果现
在这挑起她春心的男人是孽龙,那师娇霜会什么也不顾,将腿子缠上他的腰,全
身融在这欲火的狂潮当中,尽情地呻吟着、喘息着,向孽龙恳求他男性的疯狂进
击,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是现在这玩弄她胴体的男人,却是她从未谋面的陌生男子,而且他还是那
样可恶可恨,趁师娇霜不注意时将她掳来,要在这柴房之中将师娇霜尽情淫辱,
夺去她的一切,师娇霜又非玉女门以男女之事为日常的荡女,这情事叫她怎生承
受呢?

更何况师娇霜芳心那样清楚明白,男人那缓急自在的手法,那熟练的挑逗,
在在显示出此人乃此道中人,那种挑情手法即使是三贞九烈的黄花闺女也要忍耐
不住,在春心难耐中奉上肉体,任凭享用,更何况师娇霜在孽龙的调教下,对性
欲的要求是那般强烈,那堪如此薄悻?

不一会儿,师娇霜已被挑起了无穷欲焰,绮思满腔、春潮滚滚,雪般洁净的
玉腿已在悄悄搓磨揩拭着,想把那滑出的津液给吸回去,师娇霜原想以这动作强
抑满腔春心,偏偏是适得其反:先别说在这动作之下,她曼妙的曲线轻扭微摇,
那含蓄的挑逗,可比任何话语都要诱人,即便是双腿之间,那湿滑黏腻也不是能
这样擦得去的,这动作反而令师娇霜股间更是水声潺潺,欲情难以抑制,再加上
臀下的干草酥磨,师娇霜的情欲愈来愈是高扬了。

浑身一阵抽颤,师娇霜强忍住已奔到喉头的呻吟,纤腰却忍不住挺了起来,
迎上了男人灵巧的口舌,被欲火烧的忘形的师娇霜原已炽热难耐,再加上盈然如
玉的乳尖被男人吮上了,一阵滚热之下,师娇霜那受得了呢?

虽然是强咬着朱唇,不肯叫唤出来,但师娇霜的胴体已是鱼龙曼衍,在男人
轻抚她玉腿的手下不住娇颤,放出了无限的春情欲焰,她一双未受束缚的雪白玉
腿不住向外撑踢着,小腹急急地向上挺耸,一双玉乳挺拔傲立,粉红色的乳晕贲
张,这春心大动的反应,令正逗玩着师娇霜的男人十分满意,天下还有那件事,
比看到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师娇霜这样的美女,在自己手上欲火焚身、丢弃了一
切矜持,正欲拒还迎地想要男人的占有更令男人雄风大振的呢?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呜……哎……别……不要……不要再
……求求你……啊……’

一阵颤动芳心深处的抽搐,从幽径中强劲无比地洗遍了师娇霜全身,她的最
终防线终于被突破了,那快感让她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当师娇霜想到时,那羞人
无比的表白终于奔出了嘴儿。

已经崩溃的防线就无法再守得住了,接下来从师娇霜嘴里呼出的,乃是无比
诱人的呻吟哼喘,师娇霜再也不能自已了,她口中畅快的哼着,双腿本能地空踢
着,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腰臀扭摇地那般迷人,在男人口中舔舐着的乳尖火辣辣地
涨硬着,在在让男人显示了师娇霜已经臣服在男人的手下,春情氾滥的她现在渴
求着雨露,已经管不到正要奸污她的男人是谁了,就算不是孽龙她也顾不得了,
情欲的滋味是那么美妙,而她已在这欲火下软瘫,正要向男人尽表她的降服,期
待着男人的宠幸。

男人看师娇霜在他的玩弄之下,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护守本能,这高雅矜贵的
像是天仙下凡的美女,已成了完全被欲念所操控的淫娃荡妇,嘴角不由得挂上了
笑,在师娇霜粉嫩幽径中扣挖的食中两指不由得更用力地扣弄了几下,只扣的师
娇霜娇哼不已,大开的腿间更是淫水不断。

‘不……别走……再来……嗯嗯……喔喔……美……美死了……娇霜……唔
喔……嗯……娇霜要……不要啊……娇霜要爽了……哎呀……好……好……好厉
害……哎……哟哟……娇……娇霜美……美爽爽爽了……啊……不要……不要离
开我……求……求你……啊……’

在师娇霜那惹人怜爱的婉转娇啼之下,男人本想离开她幽径,另行发展的手
指头又留了下来,更深入、更使劲的一阵强力搓勾挖扣,弄得师娇霜哭笑不得,
娇嫩幽径被男人扣挖的感觉,是那般又甜美又难过的次次冲上她脑际,偏偏被这
把火烧的口干舌躁的她又舍不得他的离开。

正当师娇霜准备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勾挑时,男人却在一瞬间抽开了手,勾起
了一丝黏稠,师娇霜急的挺起了屁股,口中更是渴求着他的手指。

少女的渴求是那么的甜美娇痴,如果是孽龙在和师娇霜做爱,他一定会顺着
师娇霜的渴求,手指头再接再励地深入,直到玩的师娇霜昏天暗地、死去活来才
罢休,但这男人的做法,和师娇霜所熟知的那体贴的孽龙却完全不同,他自顾自
地抽回了手,让师娇霜的玉腿在他眼前肉欲难耐的磨擦,让眼前的娇娃饱受爱欲
煎熬,偏偏刚被挑拨起火的幽径,却这样空虚在这儿。

师娇霜的哼叫更加高了,腿间迷人的幽径虽是空虚无比,胸前高耸的双乳却
是一边一个,各自承受着完全不同却是一般美妙的性感煎熬。

虽说她的眼儿被蒙着,但双乳是女子最敏感的部份,再加上在他熟练的挑情
之下,师娇霜的肌肤更是灵感如生了眼,一边的乳房被男人口舌轻罩,时重时轻
的吸吮舔啜着,一边的乳房却是被男人湿滑的手指头儿重重的爱抚着,而那带黏
的湿滑,还是从她的幽径中勾出来的呢!

一阵全身紧绷的畅快抽搐之后,师娇霜乱踢的玉腿软倒了,幽径中泄放的阴
精被男人一阵啜吸,完完全全进入了男人口中,那灵巧的舌头,和自己正被吸吮
时的火热快感,几乎让师娇霜再次高潮了。

就在师娇霜高潮刚过正待喘息的当儿,男人的手有力地捧起了师娇霜结实紧
翘的迷人玉臀,掌心微一用力,便让师娇霜玉腿大开,强而有劲的男根勇猛地闯
入了师娇霜的幽径,深深地插入了师娇霜迷离的花蕊深处,再重重地抽了出来,
刮出了一阵火湿和一声声诱人的啪啪之声。

虽是经孽龙那粗壮的钢枪多次临幸,虽是被男人的手指头扣挖的氾滥不已,
已经舒服的高潮丢精,但师娇霜那少女般的胴体回复真快!幽径处不仅没有半分
的松弛,反而更形窄紧了。

再加上虽已是春潮滚滚,淫水如炽,但师娇霜的幽径原就生的窄浅,男人的
冲刺正迎合着她肉体最深处的呐喊,令她虽是刚泄的骨软筋麻,仍奋力迎合着男
人的抽送。话虽如此,但师娇霜才刚败阵,又被男人一阵强抽猛送,自是一阵心
花大开的节节败退,不一会儿便爽的像是上了天一般儿。

一阵阵升天般的快感涌上身来,四肢百骸无一寸不畅快,师娇霜忘形地扭挺
着,气血流通之下,穴道不知何时早给冲开来了,虽说双手仍被缚着不自由,没
法抱住他,师娇霜可仍是爽得忘情逢迎,双腿环缠在男人腰上,不能自已地随着
男人的抽送舞动着,臀下的干草早被她奔腾汹涌的淫水染湿了,但那滴水之声,
可一点都比不上师娇霜的喘叫和肉体磨擦的美妙音响呢!

从好久以来师娇霜就没尝过如此痛快了,也不是说孽龙在性爱上的力量弱于
此人,只是孽龙对她实在是太为娇怜爱宠,每次和她交欢虽也干得狠猛,却因怜
她柔弱而留手,很少干到自己完全尽兴。

尤其是当莫青霜来了之后更是如此,每夜和她与莫青霜一起纵情淫乐时,师
娇霜虽也是痛快满足,却总有些空虚感盈绕心头,现在被别的男人奸淫着,完全
不管她感受的猛攻强操,却把她弄到完完全全的飘飘欲仙,师娇霜这才知道那是
为了什么,和孽龙在一起时的满足,只不过是肉体上欲火的些微发泄而已,何尝
有像这样被奸的爽歪歪的,什么颜面、什么羞耻都不存的被侵犯快感呢?

乐的魂飞天外,爽的气若游丝,师娇霜这下可真是乐到透顶了,这男人比起
孽龙更有一番奇处:孽龙不只是粗大而已,龟头顶点还镶着小齿,每一上阵便杀
的女子欲火如焚、阴精狂泄不止,师娇霜没有一次在接触之后,没被那小齿刮的
爽透的,但这男人不只是龟头上也有异物而已,他那不输孽龙的阳具上头,还环
生着一缕刚毛,在她幽径内抽送时,就好像是一柄毛刷般,刷在师娇霜娇嫩宛如
春花弱柳的嫩肉上,刷的她不能自已的春水氾滥,此时的师娇霜对孽龙就有千般
情爱、万分贞洁,也被男人这手段收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痛快和欢愉。极
度的肉欲快感令师娇霜不禁沉迷了,她放怀扭动着,口中急喘着,脸上却是泪水
涟涟,也不知是痛快的泪水呢?还是后悔的泪水呢?

这强奸她的男人还真是不知体贴啊!师娇霜已泄到了这地步,莺声燕语都快
发不出来了,无论是那个男人都该暂停一下,好好用上温柔手段整治这美女,偏
偏他不但没有半分放松,反而将师娇霜的玉腿扛上了肩,双手强力地揉捏着师娇
霜被欲焰烧至贲张的玉乳,勇猛地向她发动攻势,操的师娇霜更是死去活来了。

快活地放浪迎合着,师娇霜自己也感觉得到,这男人的采补功夫亦非等闲,
在极度酥爽之间,师娇霜泄出的元阴没有一点漏得过男人的吸收,他的阳具就好
像生了小嘴般,在师娇霜柔嫩的花蕊中一刻不停地吸着、咬着,甜蜜地逗弄着,
搞得师娇霜虽是千百种娇嗔不依,仍是丢精不停。

师娇霜再也没有力气迎合了,她的腰就好像扭断似的软瘫了下来,靠着男人
半跪的大腿撑着才没倒下,她的嗓子也哑了,再也叫不出来刚才那迷人的呻吟,
这体位令师娇霜无法动作,只有挨打的份儿,再加上她被蹂躏了这么久,那不断
袭上身的快感,早让她什么都守不住,什么都要被男人占有了。

晕茫之间,师娇霜只觉体内又是一阵阵酥透骨髓的抽搐,一阵迷失之间精关
已然不守,再加上男人那强力抽送的节奏陡地加快了速度,师娇霜只觉得又是一
阵晕茫茫的大泄特泄,她哭了,那不只是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所至,师娇霜知
道,只要男人再接再励,不一会儿她就要在男人的摧残之中,在那强烈的欢乐之
中脱阴而亡,偏偏她明知如此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呜……’师娇霜软瘫了,彻彻底底地瘫痪了,男人也到了尽头,他双手箍
紧了师娇霜纤腰,阳具深深地刺入了师娇霜花蕊中,一股强烈的冲激打入了师娇
霜体内,虽然眼儿被蒙着,师娇霜仍可如眼见般的看到,一股强力的白色精液,
重重的射进了自己娇慵无力的花房中,那感觉让她猛地一醒,从性爱的欢悦中醒
了过来,无比的后悔感浮上了心头,她可是孽龙的人啊!怎么会让别的男人占有
她的身子,还爽的无可复加?这强力的精液射穿了她后,师娇霜的身子彻彻底底
地被玷污了,这叫她以后要如何面对孽龙呢?

在连番的性爱高潮猛轰之下,师娇霜的体力几乎全被榨干了,完全接收了男
人精华的她连动也不能动,软软地倒在干草堆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头,一层薄薄的湿气映着媚光四射的嫣红,那艳色真是令人心动。

将师娇霜玩弄到如此虚脱,到现在连动都不能动,男人似也在师娇霜身上用
尽了力气,汗如雨下的肉体紧紧地压着她,不愿须臾离开她诱人的胴体,甚至连
方才令师娇霜欲仙欲死、忘形欢乐,现在让清醒后的她欲哭无泪、后悔不已的勇
壮男根,虽是已泄雄风,却仍紧紧插着她不放呢!

颊上的泪被男人吸干了,师娇霜敏感的幽径中一阵冲动,她发觉了,男人已
泄的雄风竟有着复苏的趋势,难道她又要再次承受奸淫了吗?

‘别哭了,好吗?被我霸王硬上弓并不是那么难过的事吧?’从掳来了师娇
霜之后,男人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听的师娇霜又是一阵娇啼,双眼终于重获光
明的她看清了那男人是谁。

啼哭了好一会儿,师娇霜好不容易才在男人的安慰下停止了眼泪,‘龙哥哥
……你怎么……怎么这样害娇霜嘛!那样子弄……搞的娇霜……娇霜……真的好
想……好想自杀……都是你坏……’

‘我是罚你啊!’轻柔抚着师娇霜犹然汗湿的裸背,孽龙俯下头去,温柔如
昔地舐着她白嫩犹似羊脂的双峰,一直吮到师娇霜娇喘嘘嘘、两颊晕红,才抬头
看着她波光如水的半闭双目,‘谁叫我可爱的娇霜不听话,孤身犯险,气的我忍
不住想整整你啊!’

‘娇霜不敢了………’羞的不敢面对他,偏偏又是全身发烫,在这两股难耐
的感觉摧逼下,师娇霜身子更软了,‘真的不敢了……好哥哥………你原谅娇霜
吧……’

‘如果不原谅你,我就不以原形跟你见面了,’孽龙嘻嘻一笑,有点不好意
思地吻了她的额头,‘刚刚我差点儿就忍不住,想把娇霜的小穴再磨啊磨,把娇
霜的精元全磨出来,险险就把娇霜干到脱阴而死了呢!’

‘你坏死了,’师娇霜贴在他胸口,刚刚在无比痛快中高叫的嗓子还是哑哑
的,好生性感,‘娇霜知道你根本就是那个坏淫魔,也知道萍妹和香华的初次都
是被你强夺的,可没想到……你一旦发狠,是这么坏呢!’

‘所以你知道了,为什么我不想你去救师父,’孽龙笑笑,‘刚刚祝雪芹的
神情你也看到,在邓英瑜的软硬兼施下,她虽还强撑着,一颗芳心却早被他夺去
了,心甘情愿的献身给他,只是早晚的事情,你也亲身体会过,该当知道那不一
定是坏事,嗯?’

‘娇霜知道了,’师娇霜扭了扭腰,这般亲蜜厮磨早让她受不了了,师娇霜
自己也是面红耳赤,才刚被玩到差点脱阴,现在竟又乐歪了,‘为了让娇霜更明
白……嗯……你就再狠狠玩娇霜一次吧……娇霜知道你和娇霜……和娇霜同床的
时候,从没……从没用上全力,就算是……就算是再罚一次娇霜……’

‘我知道了,’孽龙捂住了师娇霜的嘴,将她转了一圈,让她俯卧在干草堆
上,耸挺的玉臀高高翘起,香甜的蜜汁慢慢流下双腿,师娇霜的鼻尖嗅到,淫魔
的强烈体味又回来了,‘你好好的爽吧!我会用淫魔的方式将你淫辱,玩的娇霜
你舍不得的。’紧跟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了上来,令师娇霜不禁夹紧了屁股,
口中奔涌出快乐的哼喘。

正当师娇霜在干草堆上恣意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乐趣,承受着那令她魂销骨
蚀的无比愉悦时,刚刚在天外宫大胜而归的赵彦,也正畅快无比地享用着他的战
利品,在床上尽展虎威,抽送的好不快乐。

虽然身处于赵彦的猛攻之下,胯下的少女早已落红点点、面红耳赤、骨软筋
麻,却仍赌气地不肯开口,只有诚实的肉体还本能地迎合着,又羞又爽的神情完
完全全显现在圆润的脸蛋上头,配上那带雨梨花的点点清泪,惹得赵彦更是雄风
大振,全然不管胯下少女是否承受得住,驰骋地愈发强猛了,终于弄得少女一阵
又一阵的娇啼哭叫,再也耐不住那彻骨酥酸的侵袭,强烈地扭摇着,让赵彦在极
度舒畅之下,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等到赵彦用上了采补之术时,少女已然完全崩溃,在无限的欢乐之上献出了
处子元阴,再也倔强不起了。

……再往前推个三四个时辰……

‘别胡说八道了,我绝不可能答应这种事!’拍案而起,明月夜脸蛋儿涨得
红红的,‘女孩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节!师父命我统带门下诸姊妹,是为了让她
们都有个好将来,而不是送入虎口,任人糟蹋的!如果赵盟主无力对抗阴阳会的
实力,就早早收蓬,别再在江湖同道眼前丢人现眼!什么叫做以采补之道增加功
力,以抗大敌?我们香剑门下虽是今日落难,流离失所,栖身于此,却也不是能
让人如此凌侮的!以这方法求胜,赵彦想诛的到底是那个魔?’

她本想绝袂而去,但身旁的任芸儿伸手牵住了她衣袖,对这师姊她总不能这
样绝情,这才坐了下来。‘芸儿姊……’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这种事,’任芸儿凄然一笑,‘如果是为了姊妹们的将
来,芸儿也听不下这事,可是从天外宫传来的消息说,师父并未当场战死,而是
被邵若樵和邓英瑜所擒,纵然是清白不保,至少我们还有救师父的一线希望,赵
盟主想以采补之术,在短期之中功力骤进,以抢得这点时间来救援师父,芸儿想
来想去,要救师父确也只有赵盟主可托了。我想也不是要所有师姊妹们失去清白
之躯,看看有谁愿意牺牲,无论如何,救师父可是第一件大事啊!’

冷冷地扫了来做说客的唐洁依一眼,明月夜双手握拳,粉拳微微发抖,但这
气并不是向着她发的,‘明月夜也知道……也知道救师父是最要紧的,可是……
可是我没有办法说这件事!这叫明月夜如何说得出口?师父也不会答应的。’

站起了身子,明月夜转过头去,掩去了夺眶而出的一线清泪,‘此事明月夜
是绝不答应的,要救师父的方法,明月夜自会想到,先告退了。’

看着明月夜走了出去,唐洁依苦笑地叹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这差使不好达
成,更何况赵彦的本心,熟悉床笫之事的她也是一清二楚。

对于采补之道,香剑门下多半不知其详,但她可是了然于心,赵彦的功夫路
子和香剑门根本不合,即便是采了香剑门的女子,对功力的进步也不会有太大帮
助,不然的话,以赵彦的年轻俊彦,加上现下的声势实力,只要透露点意思,自
愿献身的黑白两道女侠可不知有多少呢!

但是赵彦心发此念,也并非全是为了出当日天会一战时,败于英玉寒手下的
一口闷气,或者是纯为了好色贪花。阴阳会掳去了祝雪芹不杀,而把她交给了以
淫辱女子出名的邓英瑜,不仅仅是为了报复而已,同时也是为了让香剑门的余众
心有所系,留下日后混乱诛魔盟的线索。

好不容易藉着天外宫一战,将诛魔盟中所有阴阳会的份子清除出去,赵彦怎
容得盟内的混乱?如果香剑门的姊妹们全给他占了身子,这疑虑大概可以排除不
少,至少现在是如此。‘芸儿姊,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我……还还有什么好说的?’任芸儿垂下了头,娇羞之意浮上了脸颊,
‘明月夜师妹性子最是刚烈,怎可能劝得她动?除非是……’

‘除非是将生米煮成熟饭,教她再也后悔不得,是不是,芸儿姊?’唐洁依
促狭地笑笑,赵彦这可不是第一次向香剑门下下手了,从那一战下山回东方世家
的途中,他便找到了机会奸淫了任芸儿,硬是夺去了她的贞操,一整夜的叫天不
应,叫地不灵,尽化成了事后甜蜜凄苦兼具的记忆,不然脸嫩的任芸儿也不会和
唐洁依一起当说客,当日以挑情手法挑逗起任芸儿那贲张的处子春情的就是唐洁
依,生米煮成熟饭后任芸儿对赵彦是如何的死心塌地,她可是最清楚的了。

‘芸儿是最苦命的女子,’想起了那一夜,被唐洁依诱到了外面,在她的上
下其手下被挑逗,然后被赵彦“经手”,从女孩变成了妇人的过程,任芸儿羞的
更是抬不起头来了,尤其是那日赵彦驰其淫威,奸的任芸儿真的是死去活来,若
非唐洁依也在场,任芸儿恐怕要爽到脱阴而亡,那种飘飘欲仙的无比欢乐,将任
芸儿的身心都征服了,尤其是那种瞒着同门姊妹的偷情,更令她沉溺不可自拔,
‘洁依你那夜害死我了。你可知道,如果让明月夜失了身,她会如何恨我?’

‘放心吧!’唐洁依笑了笑,‘彦哥自然有办法让明月夜服服贴贴的,我们
只要制造机会就好。想想看彦哥哥的“厉害”,或许到时明月夜感激你也来不及
呢?’她捏了捏任芸儿的脸颊,‘事不宜迟,咱们今儿就动手。’

‘不……不可以……’明月夜闭上了眼睛,簪珥尽落,一头秀发在半空中飞
舞着,散着点点晶莹汗珠,丰腴娇嫩的像是水捏般的肌肤上头,艳丽的嫣红透在
微微汗珠上头,更显诱人丰韵。

任芸儿和唐洁依像是没听到明月夜的求饶一般,为她宽衣解带、尽情挑抚逗
弄的动作更快了,即便是同门姊妹也未尝见过的胴体被她们这样抚爱,陌生的甜
美感觉不断冲上身来,明月夜真是魂飞魄荡,她又羞又怒,偏偏那美妙快活的火
焰在体内蔓延,烧的她忘了形,只知求饶。

被那提议气的跑出去散心,过了午才回来,没想到才一进门,迎上来的任芸
儿就点了她穴道,跟着来的就是这甜蜜的折磨,任芸儿技巧虽未娴熟,但她甫成
赵彦女人,可是特别落力,口手齐施,一面为明月夜宽衣褪裳,一面又吮又舔、
又揉又搓的,反比唐洁依更具威胁性。

如果被点死了穴道,全身不能挣动地任她们上下其手,明月夜或许还不会如
此难堪,偏是任芸儿只点了她四肢穴道,让明月夜在欲火焚身之下扭腰挺臀,情
热如火,叫这未经人道的女孩儿如何承受得?

‘可以停了,’赵彦施施然地走了进来,抱过任芸儿来重重吻着,一双禄山
之爪恣无忌惮,不一会儿任芸儿娇喘细细、眸射春光,衣衫不整的身子软绵绵地
挨在他身上,好似失了力气一般,‘接下来换我上场。’

‘别……别逗芸儿了,’任芸儿双手似舍不得般地黏在他身上,‘好好留些
力侍候明师妹吧!’

求救的眼光却唤不回任芸儿和唐洁依的背影,口干舌燥的明月夜斜倚床上,
半裸的身子被赵彦淫邪的眼光照着,就好像正被他非礼一般,比起面对这和她一
向不合拍的人,被任芸儿和唐洁依挑玩似还好一点呢!

示威似的在明月夜面前褪去衣物,赵彦下身那肉棒骄傲地矗立着,征服任芸
儿的快感确实不赖,她的半推半就、婉转承欢令男人乐不可支,眼看着又一位处
子要在他胯下成为女人,再加上这女子是一向倔强傲悍的明月夜,一想到日后将
可以尽情玩弄蹂躏她丰腴的胴体,教她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反抗他的征伐,赵彦
真是爽毙了。

他慢慢地走向羞的闭目转脸的明月夜,硬逼着她转回头来,看着那将要进入
她体内的肉棒,光是看她那羞人答答的样儿也是有趣,尤其明月夜已被逗玩的欲
火焚身,春心难禁,竟连反抗也忘了,叫男人看了不由性欲狂烧。

一把撕去了明月夜最后的蔽体衣物,明月夜身子一震,却没法儿掩住赤裸裸
的胴体,更没法子避开赵彦那令她羞愤的眼光,惟一能做的,就只有压抑着不出
声音,做为沉默的无力抗议。

赵彦邪邪一笑,看着明月夜赤裸娇嫩、光滑晶莹的丰腴肉体,伏下了身子又
是一阵轻揉慢挑,弄得明月夜浑身发颤,双乳上又是一阵又麻又痒的酸酥,惹得
她身子直扭、香汗直流,肌肤之上又是一股媚艳的酡红。

听着明月夜愈来愈是急促的呼吸声,切体感觉着她娇躯的震颤,赵彦这花间
老手那会不知她已是春情难禁,只待自己的强暴攻伐了?

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子的加力玩弄,明月夜就要欲潮爆发,成为完全被欲火
所控制的荡妇淫娃了,但是他和明月夜一向不对盘,如果对方是任芸儿,赵彦就
会选择多逗她几下,将她弄到高潮之后再行占有,让她虽被这样雄壮的大肉棒开
苞,也不会多有疼痛,可是换了明月夜呢?那可就不一样了。

软瘫在床上,双腿被他用力一掰,股间汹涌的春水染湿了被褥,明月夜只觉
腰身被他一举,一股强烈到撕裂身子般的疼痛感立时狂冲了进来,又强又猛地狂
入了她,火辣辣的感觉一下突破了她胴体的最深处,烧透了她全身上下,疼的她
泪水直涌,全身的力气都似被疼痛抽走了。

即便是经过任芸儿和唐洁依那么努力的挑逗后,神飘魂荡的情欲也压不住被
男人强力破体而入时的失身之苦,再加上赵彦又是那么暴力、那么毫不怜香惜玉
地侵犯了她,将她的纯洁完全夺去,羞愤交加之下,明月夜当场就昏了过去。

看着以往在他面前那般不屑、那般全没好脸色的少女,现在已在他的强暴之
下昏晕过去,完全不能反抗地任他蹂躏,赵彦不禁涌起一股冲动,一股莫名的满
足感从心中升起,再加上她那处女身子紧绷的夹住了他,丰腴温润的体热熨得赵
彦十分好受,他慢慢地抽了出来,看着肉棒上头血滴点点,股股流泉混着殷红被
他刮了出来,征服感不禁狂升,他势要将此女的身心彻底夺得,让明月夜成为他
最服贴的禁脔,随时供他淫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夜才在快感如潮中醒来,赵彦的冲刺并没有半分软
下,反而随着晕迷之中,明月夜的肉体那本能的活动,更加狂暴了,只操的明月
夜股间淫渍片片、落红如雨。

在狂暴的欲火侵袭之间,明月夜被封的穴道已解了开来,但她已在破身之痛
和欲火狂潮的交替中迷乱了,完全没有逃离的打算,赵彦看她已是如此开放,只
差没有呼叫出那销魂之乐了,不由得想要更进一步地侵犯她。

赵彦双手抱起了明月夜的玉臀,让她双腿箍上他的腰际,使得明月夜的双手
不得不环上他的颈项,双手轻轻一松,明月夜整个人儿滑了下来,花蕊处挨了一
下重重的冲击,那酸麻快感令她不自主地哼了出来,羞的她真想要捂住嘴,偏偏
手又空不出来。

一脚跪在床上,双手扶在她腰上来回推送着,腰身的抽送也更加凶猛了,听
到明月夜娇啼的赵彦似火上加油一般,全没半分疲态地动作着,终于将明月夜最
后一点点倔强突破,在微不可闻地轻声哼喘之后,让她高声地哭叫了出来。

明月夜原本不想叫的,可全没经验的她一点也没想到,一旦把快感呼叫出来
之后,愈是出声、声音愈高,那种欲求便愈形加剧,令她更想要攀上高峰,连自
己是在赵彦的算计、任芸儿的背叛下失身也管不得了,她挺起了腰,耸动的双乳
向上挺着,充份地表现出她内心的需要,任由赵彦采摘这朵甫绽放的鲜花。等到
赵彦爽够了,开始大肆采补之时,明月夜早在高潮中崩溃,再也保守不住元阴。

清醒之后的明月夜真的是欲哭无泪,真没有想到一向最厌恶赵彦的自己,竟
会像个荡妇般让他占有,而饱食之后的赵彦,竟还毫不餍足地挑逗着她慵懒的身
心,威胁她不能妨碍他占有其他香剑门姊妹处子之躯的大业。看着赵彦得意洋洋
的背影,和床单上、腿间那零乱的落红和秽迹,明月夜不禁躲进了被内,啜泣声
慢慢传了出来。


(二十四)

无聊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册,祝雪芹偏了偏头,自在散落的秀发写意地垂在肩
膀上,近落的阳光热热烫烫地照了进来,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半。

最近的阴阳会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从被俘之后祝雪芹就和外界断了联系,连
阴阳会中的事情邓英瑜也是守口如瓶,惟一可以感觉到的是,阴阳会在天外宫一
役似是伤亡惨重,照理说大胜之后,天外宫尽入掌握,雪玉璇应是将阴阳会整个
总坛都搬了过来,可是外头的人声,却连当日香剑门外会战之时,都有所不如,
难不成……到了后面,他们还是被天龙门重创了吗?

连一向不甚管事的邓英瑜都没多少时间来折磨她,除了刚开始的几日,祝雪
芹确实在邓英瑜的无礼下羞愤不堪,但后来也放松了。

想到这儿,祝雪芹脸儿不禁飞上了两朵红云,自觉全身发烫,虽说自己现在
仍保着处子之身,可是这身子有哪一寸没被邓英瑜坏过?每当一想到邓英瑜在自
己身上恣意爱抚挑拨的情景,祝雪芹就忍不住要心旌动摇,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体
内奔腾,也不知是喜是羞、是愤是悲。

祝雪芹自己心里明白,邓英瑜的武功虽或有不及自己,对女孩子的挑逗手法
却着实是出色当行,现在他还不想占有自己,只想要享受这文火慢煎、日日看着
祝雪芹被他勾引抚爱到神魂飘荡、欲焰渴求的迷人样儿,一日复一日的以欲火将
她改变,一旦邓英瑜决心要辣手摧花,她祝雪芹就只有等着遭难了,至于到时候
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祝雪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又怎
么能够想像呢?

立起了身来,不经意地拨了拨光润的秀发,一旁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地风情撩
人她也知道,一旦这模样儿给邓英瑜看了去,他恃强淫辱她的日子便会更近她也
知道,但不知怎么着,祝雪芹就是不想收敛自己的美艳,难不成这天仙临凡般的
绝色美人儿已大动春情了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哎……’的一声轻喘,一双手已环上了祝雪芹的纤腰,用力地将她拉入了
怀中。

祝雪芹全没有半点推拒,从邓英瑜进房来她就知道了,近月以来他总是有一
刻没一刻地来逗玩自己,他的步履声她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今天的邓英瑜,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没有以往的平静了,邓英瑜
以往的动作虽是像玩火一般的激烈,但呼吸却是和缓平顺的,一直要到逗弄的祝
雪芹欲火高烧、春情难禁,胴体如水蛇般地缠扭着,连仙女般圣洁的娇容上也表
现出对性爱的无比渴求时,才会有些激动的样子。

但不知为了什么,邓英瑜仍一直保留着祝雪芹的处女身子,总是在祝雪芹春
心荡漾难耐时弃她而去,在邻房里大逞所欲,祝雪芹就曾在壁上小洞中窥视过,
不知有多少个黑白两道出名的美女高手被阴阳会所擒,在邻房的逍遥椅上享尽风
流之乐,在遭到邓英瑜的糟蹋之后,成为阴阳会会众恣意淫乐的对象。

尤其是前日被擒来的湘水一凤更惨,被邓英瑜强暴之后还被灌入了春药,在
欲火难耐的当儿邓英瑜竟迳走后庭,让湘水一凤肉穴上头落红点点、春水盈盈,
惨遭鸡奸的小屁股却是又红又肿,灾情惨重到令人不忍目睹。

等到邓英瑜满足了淫欲,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着名温柔多情的湘水一凤几
已内阴自焚,虽是及时让阴阳会的众多会众救回了一命,淫欲却已在她体内生了
根,这些日子以来每夜若没有被三五人玩过,她就无法安然入睡,甚至连白天里
面,也本能地寻人淫乐,淫乱轻狂的脸蛋儿,全没有半分大家闺秀矜持的模样。

真是看也看不下去,但祝雪芹可是有苦自己知,在邓英瑜的种种手法之下,
她的心也早臣服了,只待邓英瑜上马,她就要在他的胯下被整治的服服贴贴,再
加上卜季,她的未来绝不会比湘水一凤好。

可是今天的邓英瑜却是一开始就很激动,那急促的心跳声感染了祝雪芹的心
搏,她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长挑的身子也没挣动,就顺势地倒入邓英瑜怀中,
等待着情欲那难以言喻的滋味。

轻咬银牙,祝雪芹口中咿唔出声,今天的邓英瑜没有以往那般冷静、沉着地
挑玩她的兴致,他的手好像带着一团火焰,熊熊地烘烤着她,即便是隔衣爱抚,
那感觉也远比以往的动作更令祝雪芹无法抵拒,更何况虽是隔着层层衣物,祝雪
芹那比之一般女子更丰腴的双峰,敏感度可是丝毫没有减低,完全可以感受到邓
英瑜炽烈而毫无收敛的贲张欲火,这种手段原就不是任何女子所能抵抗,再加上
祝雪芹现在这般柔顺,抱她上床的邓英瑜动作上更没有任何阻碍了。

坐在他腿上,祝雪芹浑身发热,处子幽香随着体温散出,比任何香料香气都
更使人血脉贲张,更何况怀中是如此娇美艳丽的仙女。

美眸半睁半闭,祝雪芹口中的咿唔声更绵软了,今天的邓英瑜可真是急色,
连她的衣衫都不脱,就重重地吻在她胸口,皱乱的衣服磨挲着衣内鼓胀如山的双
乳,比之赤裸裸的舔舐还更有一番滋味儿。

邓英瑜的手法是那般强烈地燃起她的春心,祝雪芹的呻吟声陡地加高了,但
不满足于在她胸前的口舌,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伸了下去,抚上了祝雪芹玉腿,他
揉捏的那般重,又疼又酸的,真叫祝雪芹不知如何是好,她想挣扎,奈何邓英瑜
的腿早伸入了她裙内,盘住了她双脚,让她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双手扶在这男人颈上,祝雪芹不知何时已开始喘息了,白里透红的嫩颊上染
着点点香汗,祝雪芹既羞且喜,羞的是在邓英瑜半用强的挑逗中,自己竟这般无
力反抗,任他为所欲为;喜却不知从何而来,那纯粹肉体的放纵欢乐,让祝雪芹
真感刺激,恨不得出声请求这男人再加蹂躏才好。

偏偏此时,邓英瑜却说话了,‘快投降吧!快哀叫吧!快恳求我的粗暴吧!
今天老子不会再放过你了!老子一定让你尝到被男人恣意大干的快乐!祝雪芹,
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到你求饶之前,我们就这样玩下去!今天我刚好有时
间,让我看看,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要求我干你!’

不要啊!祝雪芹心中暗叫着,虽说早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失身在他手下,一定
会在他面前丢弃所有羞耻,成为任他操控的淫荡女子,可是祝雪芹可没有想到,
他竟要到自己明白表示肯任由他奸淫时,才肯占有自己,到那时候她的嫩脸可撕
光了,就算邓英瑜没把她赏给下面人,她也再没脸见人了。

真要说起来,这可真是对她最可怕的侵犯,无论身心或面子,都要被他彻底
占有,可是……可是他的手是那么活跃,那么明了祝雪芹肉体的需要和渴望,祝
雪芹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本能地顺着他的手而扭摇着,强烈的欲火不
由得她不投降,更何况邓英瑜撑着她背心的手也不安份,不断在她背上手指轻戳
快点,一点一点的诡异气息,不断突入她那顺服的、毫无防备的胴体,和那欲焰
混合之后,那感觉更叫祝雪芹难捱。

喘息呻吟了不知多久,早已被欢乐突破所有防线的祝雪芹终于投降了。

‘求求你……好人儿……快……快……’

‘快什么啊?’

‘快……占有我……快……快干雪芹……呜……你的手……太厉害了……哎
呀……’

‘太小声了,我可听不到喔!’

‘啊……你……你太坏了……明明……’

祝雪芹的呻吟还未完,邓英瑜已经加重了挑情手段,揉的祝雪芹身子更加难
过,‘说我坏!好,老子就坏给你看看,看你还敢硬口不?’

‘不……不要……好……好人儿……好哥哥……好瑜哥……雪芹……雪芹投
降了……求……哎……求求你……求求你占有雪芹吧!’

‘要怎么占有你啊?说明白一点!’

‘就…就是……’被那几可焚身的欲火不住烧灼,令祝雪芹再也无法反抗,
强忍着羞赧和欲火同时冲刷全身的感觉,她樱桃小口轻轻咬着邓英瑜的耳朵,甜
美暖和的气息直奔他脸上。

‘求求你……好人儿……用…用你那硬挺的南傍国……插…插进雪芹体内……
活活的……活活地弄死雪芹……啊……拜托你……别再逗雪芹了……雪芹情愿给
你奸死……情愿给你插到丢阴丢死……好瑜哥啊……布施些……布施些雨露给雪
芹吧!雪芹感激你啊……求求你……快些给……给雪芹痛快……啊……’

想到偷窥了前几天被强奸了后庭的湘水一凤,正被魔手玩弄的祝雪芹欲焰更
炽,‘如果……如果瑜哥你不想……不想走正门……雪芹的后面……后面也为你
开放……嗯……’

原本这种妖冶语句打死祝雪芹也是说不出口的,但在这些日子以来,祝雪芹
日日夜夜接触的,不是邓英瑜提供的春宫书画,就是这老魔头时重时轻的玩弄,
全身上下没一寸没被他动过,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她所思所想的,全都是被邓
英瑜奸淫时的情景,这些言语自然而然是脱口而出了,只见祝雪芹全身发烫,处
子幽香更炽,那酡红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被挑起的火。

逼着祝雪芹再重述了几次,等到确定这落凡仙女已完完全全在他手下服服贴
贴,邓英瑜才淫笑着展开了再进一步的行动。

从那时在天外宫败北,乍见祝雪芹娇媚而惊艳的他,日日夜夜所想的,都是
要如何在床上干的这仙女尽情放浪,现在大愿终于得偿,邓英瑜可真是爽的全身
都像要笑开来,他原本就不是记仇的人,当年之恨早淡了,只是好色如命的他,
一见到祝雪芹这等绝色,绝不会放过就是。

将祝雪芹压倒床上,嘴唇继续在她胸口流连,只是愈咬愈重,令她更是哼喘
疯狂,邓英瑜一手垫在她背后,挺起了她的酥胸,继续加重催情的手法,另一手
滑过了她小腹,在她大腿上一阵搓弄之后,才慢慢褪去了祝雪芹的鞋袜,边脱还
边在祝雪芹纤秀的脚上揉着,弄得她更是情思荡漾。

那手法原非祝雪芹所能抵抗推拒,再加上在邓英瑜的引导之下,祝雪芹继续
呻吟着对肉欲的渴求,淫言浪语逗的她自己更是情热如火。

‘哎!’的一声,混着衣裳撕裂的声音,祝雪芹身上的束缚一寸一寸地褪去
了,但情欲却一分分地高涨起来。

随着衣裳逐渐化为飞絮,祝雪芹傲人的胴体再次裸露在邓英瑜眼前,只是这
次不再只有挑逗爱抚了,祝雪芹那无可挑剔的肉体将在邓英瑜的征伐下被开拓,
她将尝到从女孩成为真正女人的乐趣。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祝雪芹仍忍不住紧张了起来,香剑门下并不禁嫁娶,
有些女弟子在回娘家的时候,也会和她说起洞房之夜的种种,再加上她所看过的
书画,在在都把破瓜之痛描写成一种可怕的痛苦,叫祝雪芹怎有可能不紧张呢?

但祝雪芹的紧张,很快就被性的欢愉所取代了,才刚将祝雪芹剥个精光,邓
英瑜连一秒钟也没有浪费,那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舔上了祝雪芹瑞雪般白嫩柔软的
肌肤,从上到下没有一寸遗漏。

从颈子到脚趾,没有一个地方被遗漏地任男人舔吮吸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
刺激呢?祝雪芹已没有办法找出言词来形容了,邓英瑜才周而复始舔到第四遍,
她已经再次泄阴,偏偏邓英瑜那大肉棒才是如日中天,正要发挥威力呢!

手一挥,烛火亮了起来,羞的祝雪芹闭上了眼,将红红的脸蛋儿别过一旁,
但她正赤裸裸地被男人压制住,哪逃得过男人蓄意审视的目光呢!

细赏着身下这绝色美女那巧夺天工般的胴体,邓英瑜不禁要赞叹出来,祝雪
芹确是得天独厚的尤物,令人顾盼魂飞的娇容不说,无论身材、肌肤和体香,即
便邓英瑜胯下操女无数,这般上天的精心雕塑也是首次得见。

那耸挺傲立的硕美乳峰,又柔软又有弹性,连这般仰躺时也不见稍有软散,
雪般皙白的肌肤上两颗娇嫩甜美的粉红蓓蕾鼓涨着,在邓英瑜锲而不舍的玩弄
下,已有着绽放的趋势,此女确实有足以傲人的本钱。

祝雪芹身材修长,站立时双腿笔直,连躺下时修长的玉腿夹着,竟也有令男
人心动的本领,光从娇羞之下,祝雪芹双腿夹的那般紧,邓英瑜就不禁驰想着,
一旦让他侵入了祝雪芹的玉腿之间,在她的光洁紧夹之下驰骋着、抽送着,让这
天仙美女在欲死欲仙之中崩溃放浪,对自己百依百顺、听凭处置,是怎样的一番
动人快活滋味。

感觉着邓英瑜有若火焚般的色眯眯眼光在胴体上流动,祝雪芹更是羞的心跳
加速了,那感觉滑过了双乳和腿间,烧的她发烧发烫起来,偏挡不住这种非礼,
他的眼光慢慢移向了祝雪芹的要害,无比脸嫩的她虽尽力夹紧了玉腿,奈何才刚
在邓英瑜的舌下快感连连,股间早已是春江氾滥,现在在他的眼前,那澎湃的欲
潮又怎能掩盖呢?

再加上祝雪芹心知肚明,邓英瑜的目的,绝不只是要占有祝雪芹那美丽绝伦
的胴体,还要将她的心也征服于胯下,让祝雪芹在惨遭蹂躏之后,成为供他摧残
的玩物,所要做的当更不只此。

‘睁开眼睛!’一手撑起祝雪芹羞热的颈子,一手伸在她腿间,温柔地拨弄
着祝雪芹下身微润的毛发,邓英瑜命令着,同时还在祝雪芹的耳边一阵轻一阵重
地舐咬,弄得情思荡漾的她,不得不依命行事,‘看看清楚!看清楚你已经多么
湿了,嗯,这触感还真的满不错的。’

‘我……我是没有办法……’祝雪芹娇吟着,邓英瑜的动作早超出了她所能
忍耐的范围,再加上已被逗弄的全身火烫的胴体,全无阻碍地接收了邓英瑜的巧
妙挑情手段,祝雪芹真恨不得马上放掉所有矜持,和邓英瑜共度巫山云雨,任凭
他恣意欺凌,‘求求你……啊……瑜哥……求求你行行好……雪芹受不了了……
赏……赏给雪芹你的大南傍国吧……’

在邓英瑜的百般引导之下,祝雪芹彻底崩溃的心志,完全失去了对性爱的抗
拒能力。

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儿,祝雪芹玉手温柔地捧着邓英瑜火烫的肉棒,带着它
逐步逐步地贴上了她的幽谷。

当那大肉棒触着了她湿泞泞的幽谷口上时,祝雪芹身子本能地一退,没想到
一直命她施为的邓英瑜却采取了主动,他腰身一挺,尖挺的龟头顶端已经突了进
去,又惊又惧之下,祝雪芹不禁更缩入了被中,却被邓英瑜步步进逼,等到祝雪
芹停下来,邓英瑜已触着了她那处子的证明,只差一点点就要让祝雪芹失身了。

‘哎……不要……瑜哥哥……嗯……不要……啊……’祝雪芹呻吟着,巧夺
天工的胴体承受着比以往更有感觉的风流罪过。

她本期待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然后就是邓英瑜的为所欲为,没想到出名邪
恶的邓英瑜竟是如此体贴身下的玉人,不断地对祝雪芹的性感点刺激着,等到她
可以承受时才慢慢进军,不知不觉之间祝雪芹花苞已破,被邓英瑜那火烫的龟头
深入了体内,当他慢慢地退出时谷中才感到了些许的疼痛,点点春液混着落红被
拉了出来,格外美艳。

‘呃……’

‘痛吗?’

‘不……只是……别这么温吞吞的……’脸儿埋在他肩上,虽是百般娇羞,
祝雪芹仍主动吻上了他的肩膀,‘别让雪芹这么难过……雪芹……雪芹的身子…
承受得住的……雪芹刚刚……不就叫你……不要……不要停的吗……’

‘那你不反对我整个下去?’邓英瑜淫笑着,硬是摆正了祝雪芹的脸蛋儿,
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我的宝贝可是很大的喔!’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有多大呢?祝雪芹愈想愈是娇羞,前些日子以来,邓英
瑜可是不只一次的让她见识到他的雄伟,体贴到它的火热,这次只是第一次让它
深插入体内、大逞所欲而已。

‘你……你就狠狠的来吧……’接着,幽谷之中一阵火辣辣,那充实的美妙
快感登时冲上了脑际,祝雪芹‘啊!’的高叫出来,她知道她已完全容纳了邓英
瑜的强劲,那充实无比的满足感,令祝雪芹忘形地扭摇了起来。

不动则已,祝雪芹才一动起来,就感到幽谷之中股股麻、酸、酥、爽的快感
交织,加上甫遭男人侵犯的破瓜刺疼,真叫她吃不消。

祝雪芹这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明知淫冶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别无
选择的臣服在肉体爱欲之下,那性交的快活确令人留连忘返,让她不由得放浪起
来,任由男人享用她的肉体。

邓英瑜原就是色中饿鬼,一直这样保留,只是为了让祝雪芹能够承受,好让
她能享受到性交的种种愉悦,也为了让祝雪芹在食髓知味后,能将她的身心完全
地加以控制,这般绝色艳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旦逼急了,日后岂不少了一个
玩物?

顺从地拱起了玉臀,祝雪芹感到臀下垫了个枕头,她原先不知那枕头有何妙
用,等到邓英瑜开始冲刺放浪,让她亲身尝到其中美味后,祝雪芹才开始佩服,
邓英瑜在性事这方面,确实有常人所不及的长处。

光只是加了个枕头而已,就让祝雪芹娇嫩的幽谷挺了出来,更适切、更配合
地迎上了邓英瑜的强力抽送。

销魂的快感猛烈地冲上了她,冲的她浑身皆酥,没有一寸肌肤不在男人的动
作下倾倒,祝雪芹放浪地哼叫着、淫荡地扭摇着、愉悦非常地扭摇挺动着腰臀,
承受着被邓英瑜那硬毛刷刷的浑身酥麻、骨软筋酥的快活。

尝到了甜头胆子也就更大了,祝雪芹哼得更加娇媚无伦,那氾滥鼓涨的情欲
不住地推送着她,让祝雪芹更加快乐、更加浪荡地迎合着。

随着邓英瑜的快意抽送、挥军直进、下下直抵花心、步步击中重点,杀的祝
雪芹节节败退、软语哀求,她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念了,只知道在本能地迎送
之中,得到邓英瑜所施予的快乐,在娇弱求饶中,承受那令她心花朵朵开的强烈
攻伐。

邓英瑜的抽送是那般强而有力,再加上他的钻营、他的旋转、他的磨挲,在
在令祝雪芹陷入了忘形淫乐的深渊,奋力迎合着,口中呼唤着快乐的哼喘,全身
上下都在欲火的焚烫之中舒爽着,全然不知臀下的枕头已沾染了腥红点点、落英
缤纷,全然是一幅不知收敛的狂欢景象。

对她渴求的胴体施以一阵阵强而有力、令她喜出望外的挞伐之后,邓英瑜看
祝雪芹已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狂涌的高潮已让她灭顶,再也不能反抗地被他
控制了身心,不由得又想到了一个点子。

虽然浑身上下已是酥酸不堪,但对现在的祝雪芹来说,给予她肉体欢乐的邓
英瑜的命令,已是她至高无上的圣旨,是她最乐于听从的指示了。

翻过身子,祝雪芹一双玉手落入了邓英瑜的掌握,随着他左右伸展着手臂,
祝雪芹的手再也无法支撑自己,酥软无比的她只能靠着腰力,挺直着上身,幽谷
在邓英瑜的命令中愈夹愈紧,邓英瑜那肉棒上的刚毛也随之刺入了祝雪芹的嫩肉
中,微微的刺疼混着彻骨的酸麻,令祝雪芹再次娇呼起来,这种痛快劲感的确是
太美了。

看着祝雪芹耸挺的美乳在眼前轻弹,感到肉棒在她窄紧幽谷的重重熨贴之下
愈来愈火烫,邓英瑜享受着这双重的感官刺激,倾听着欲火焚身的祝雪芹不自禁
地娇吟,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有生以来最大的高潮侵袭的祝雪芹,终于无力地瘫
痪在邓英瑜身上,成为他最美丽的玩物。

‘太厉害了……’娇声地呻吟着,祝雪芹软绵绵地瘫在邓英瑜身上,再也无
力起身,清醒后的娇羞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在那令人向往的情欲世界中,
祝雪芹早奉上了所有心力,全身上下都是又酸又酥,如何能起身行动呢?

再加上她甫破身,就在邓英瑜欲火的冲刺中连连高潮泄精,体内那失去完璧
之身的点点刺痛,让她一动就是一阵颤抖,只能软瘫在这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
淫徒身上,任由他轻薄揩油、上下其手,邓英瑜深深插着她幽谷的肉棒还没尽兴
呢!祝雪芹仍可以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你真强…原来男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雪芹这才第一次知道……早知道那时就……就……’

‘尝到滋味了吧?’邓英瑜淫淫笑着,在他的挑情手法之下,无论任何贞节
烈女也要化成妖冶荡妇,只是没想到祝雪芹竟会败的如此之快,他本还以为要花
更多时间,才能一亲芳泽。

‘以后就要看你的态度了,如果你乖乖的,服侍得老子爽的话,老子说不定
会常常在你身上布施雨露,让你多尝尝个中美味,不然的话,空闺寂寞可有得你
好受。’

‘雪芹会乖乖的……好瑜哥……你真好……’邓英瑜突地一翻身,他可没想
到祝雪芹还有动作的气力,只觉腰后被她有力的玉腿一勾,仍然如日中天的巨大
肉棒深深地刺入了祝雪芹幽幽的谷内,爽的她连连闷哼,眉梢眼角的春情是如此
媚人,虽是一派云雨后的娇慵风情,却全没有软弱无力的模样儿。

轻轻地移开了祝雪芹的玉腿,邓英瑜笑了笑,在她白嫩的耳上轻咬了一口,
‘哪有这么容易的?我可要听你再叫几声,要叫的比刚刚你爽的魂飞天外时还好
听,我才让你这小淫娘子再爽几番。’

‘你也真坏,温柔的瑜哥哥,’祝雪芹笑了笑,玉手轻抚在他背上,‘为了
体贴雪芹才刚破身,不肯在雪芹身上尽兴,刚刚也是在雪芹能承受的当儿,才给
雪芹几下狠狠的冲击。雪芹早是你的人了,只要是在你的床上,雪芹甘心情愿成
为最淫荡的小娘子,任你为所欲为。至于雪芹会乖成什么样,你刚刚不就知道了
吗?’

‘原来你发觉啦!’邓英瑜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十几年前那一仗,他便已
醉心在祝雪芹的绝代姿容之下,从此以后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她,在那情思的煎熬
之下,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色欲的发泄都无法泄去那折磨,心中只想找到机
会,无论怎么样都好,至少一定要和祝雪芹爽一次。

没有想到等到梦想成真,他真的把祝雪芹抓到了手上,可以随时随地大快朵
颐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实在无法在心爱玉人之前大逞淫威,在她欲火未升的情
况下将她蹂躏,否则,以他的好色、他的恶毒,祝雪芹的第一次性交怎会如此迟
来?又怎会如此令她神魂飘荡、不由自主?

‘从第一次看到你开始,英瑜就爱上你了,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你,玩女人的
时候也在想你,恨不得身下被我搞着的人就是你。真想你连开苞的夜里也不会疼
痛,所以对你这美人望而却步,要不是今天特别冲动,我还真提不起勇气和你同
床合欢呢!没想到你早就想和我做了?’

‘是很早……’听到他如此深情款款,祝雪芹更觉娇羞,深藏在心底的秘密
不由得说了出来,‘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天外宫见面时,你对我说了什么
话?’

‘记…记得……’提到这个,邓英瑜竟也害羞了起来,那时他惊艳之下,不
由得口不择言,说出来的淫浪言语,连身旁怙恶不峻的兄弟们都听不下去,‘你
还不高兴吗?’

‘不会……’声音幽幽的,祝雪芹羞的全身滚烫,埋进了他怀中,‘你要答
应不笑雪芹……’

‘我当然不笑。’

‘那时……你……你是第一个敢向雪芹说那种……那种话的人……也不知怎
么着……你的那些话雪芹一直忘不掉……一直都会梦到…梦到陷在你的手上……
被你……被你为所欲为……雪芹不说了……别……别用那种眼神看雪芹嘛!’

‘原来雪芹你也想了这么久啊!’

‘别说……别说这个了……’祝雪芹娇羞万分、眉宇神态千娇百媚,一丝不
挂时的她确是令入定老僧也要破戒,‘你……你还没爽呢……雪芹……雪芹还可
以再来一轮……’

‘那不行,’邓英瑜爱怜地吻上她红润如樱的唇,‘你甫破身就泄太多了,
再加上我的南傍国太大,原不应由处子经受,现在你还感觉不出来,等到早上你就
知道,一下床你一定没法子走路的,要是再来一轮,你真的会撑不住。’

‘那就让……让雪芹用嘴……来帮你解决吧……保证让你舒服的。’

‘不要担心。’邓英瑜也有自知之明,祝雪芹对他如此千依百顺,不光只是
性欲的满足而已,今日风流之后,不知何时她就会被邵若樵弄去,到时候会受什
么苦刑虽不知道,但是生不如死却是一定的,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然要好好享
受剩下的时光。

明知隐瞒此事,可以让祝雪芹更完全的被自己所控制,任他玩弄,但是他可
舍不得让她担心呢!

‘二哥在天龙门一战当堂战死,本会的护法、堂主们死伤惨重,为了重整战
力,不让虎视耽耽的赵彦有机会动手,害得一向不管事的我忙死了。要不是想好
好发泄,我怕还没有勇气对雪芹动手呢!’

‘既然已经动过了手,’祝雪芹的声音幽幽的,她软绵绵的胴体缠上了邓英
瑜,神态是那么渴求,真有些曾诗华那淫骨天生的模样儿,‘就在雪芹身上好好
发泄吧!害你相思这么久,雪芹也……也好补偿你……’

‘不用急,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嗯……可不是吗?’祝雪芹口中这样说,纤纤玉手却移了下去,轻柔地抓
上了邓英瑜胯间,柔顺地套弄了起来。

才刚刚如愿以偿,将这娇娆可人的绝艳仙女弄得飘飘欲仙,邓英瑜可是满意
得不得了,心满意足之下,连自己尚未泄精都不管了,没想到这柔骨美女竟会主
动至此,柔顺地为他服务。

邓英瑜享受了好一会那小手轻抚的感觉,这才想到原因:祝雪芹久处空闺,
从未尝得情爱滋味,又正值狼虎之年,肉体对欲的需求正是最强旺的时节,被他
这些日子若即若离的诱发之下,所有的情欲几乎在刚刚完全爆发,烧的她忘形承
受,身心都已降服在那火热的情欲之下,再也无法自拔。

已尝得被肉欲操控快感的祝雪芹,虽是含苞初拆,在这方面可能要比身经百
战的浪娃儿更难缠,连淫骨天生的曾诗华,恐亦比她不上,而邓英瑜可不能让盼
了他这么久的祝雪芹失望啊!

翻身将祝雪芹压在身下,强撑意气的邓英瑜再逞刚勇,一阵狂暴氾滥的抽插
之后,已是爽歪歪的祝雪芹终再尝登仙之乐,在似疼还爽的柔媚哀吟之中,得到
了邓英瑜强猛的射精,整个胴体都似被那滚烫的阳精占有了,每寸肌肤都在男人
的强壮之下欢叫着,交媾的两人都在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下酥了身心,全然
不知外面一双冒火的眼光正看着呢!

如果是一般正经的女孩儿家,看到了这种白日宣淫、欲潮氾滥的影像,应该
会拂袖而去的吧?难道自己竟是变态的女子么?在远远的树上用千里镜看着祝雪
芹失身的整个旖旎过程,姬香华口中咒诅着,眼睛却离不开祝雪芹那如承甘霖的
神态。

让出身名门正派,最看不得如此淫态的姬香华没有离开,最主要的原因只有
一个吧?她也曾有过这种经验,那一次尤其凄惨呢!

她在淫魔的诱引之下,主动献身给风骄阳,当风骄阳得到了她珍贵的贞操,
得意地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表明了他自己就是淫魔,然后玩她玩得更狠时,姬
香华虽是羞愤欲死,但在淫魔淫威和泄欲的陶然愉悦之下,所有名门正派培养出
来的道德感和贞洁观都不见了,在那重重快感如波如涛的一刻,姬香华饱受摧残
的身心彻底被淫魔所占有了,从此以后那冷艳如霜、贞洁淑静的姬香华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淫魔的忠实玩物,在性爱中热情如火的尤物。

不过虽是如此转折,若不是为了淫魔-孽龙-之命,要想法子救出祝雪芹,
连侍候男人也不敢让别的姐妹看到的她,怎会含羞看尽祝雪芹处子破身的整个过
程?

正当她意乱情迷、浑身火热,正待孽龙安慰的当儿,姬香华身子一麻,整个
人软倒了下来,竟就这样被男人抱着,跃下了树来。

那男人果真是阴阳会的恶徒吧?光从这人仅只顾忌着邓英瑜,避出院内,竟
是毫无羞耻心地,在道旁的青青草地之上,就迫不及待地撕扯姬香华的衣衫,让
她玲珑修长、在孽龙的灌溉下饱满丰盈如初放鲜花的胴体完全裸露出来,急色地
对她抚弄挑玩,姬香华就猜得到了,若不是阴阳会的会众、若不是习于光天化日
之下奸淫女子的恶徒,怎会如此没有顾忌的,在人人可经的路旁大逞淫欲呢?

想是这么想,姬香华对男人的玩弄却没半分应有的反抗。刚刚看了那么久,
她久抑的欲火又奔放了起来,从得到了师娇霜之后,孽龙“光临”她的次数就少
了,偏偏更前些日子孽龙是那么渴求,把姬香华也惯坏了,一直以来的饥渴,在
邓英瑜的挑逗下爆发出来,他对祝雪芹的每一步淫玩、每一下抽插,姬香华几都
错觉是降临在自己身上,真恨不得爬下树去,到那房内和祝雪芹共事一夫。

但这应该只是错觉而已,姬香华颇有自知之明,第一,阴阳会的前身是玉女
门,门下武功别走蹊径,以她姬香华的武功,一旦露出了身形,决讨不了好去;
第二,阴阳会和孽龙及峨眉的关系都不好,对姬香华而言绝非可以出现的环境;
第三,姬香华的绝世美貌武林知名,一旦落入了这批淫徒手中,后果可真的是不
堪设想。

怎么也没有想到,姬香华竟还是被阴阳会的人给抓住了,而且就在这光天化
日之下,要在路旁玷污她哩!

男人的手段是贪婪而渴求的,再加上时机把握正确,现在的姬香华正是春心
荡漾,恨不得被男人逮到床上去,恣意奸污蹂躏的当儿。

很快地,姬香华的胴体便臣服了,她软绵绵的,任凭男人的手恣意玩弄那对
耸挺丰腴、曲线艳极的肉球,峰顶的花蕾已肿胀了,只差男人再进一步的勾引,
就要放出花蜜来了,若非孽龙的形影还在她心上,名门正派的礼教还束缚着她,
姬香华只怕就要狂吟娇喘、当众出丑了。

偏偏这男人可也是情场悍将呢!他也看到了邓英瑜情挑祝雪芹的整个过程,
连姬香华在树上忍不住动手,在自己裙内抚爱挑玩的景况都看到了,对这天香国
色、清冷矜持的美女,怎么可能就此囫囵吞枣呢?

轻轻咬着姬香华那柔嫩的耳根子,在她白腻细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男人慢慢开始了轻薄姬香华芳心的大业。

手里摆弄着,口中指挥着,眼睛放着光,欲火难禁、春情荡漾的姬香华在男
人的指挥之下,含羞摆出了一个个的性爱姿势,将那酡红娇艳、羞花闭月的酥胸
纤腰曲线,以最娇美的姿态供男人观赏,连那男人禁地的幽径处,也在这些姿势
下尽情裸露,全无遮掩,有些姿势竟是连孽龙也不曾叫她摆出来的。

姬香华何尝受过此种对待?偏偏她芳心内欲火如焚,有些动作难度虽高,她
还是尽力做到了,在男人指挥下竟没有半分不悦的神色,虽被摆弄得一身香汗,
但姬香华反而更形陶醉,芳心中除了失贞的恐惧外,更想要尝尝看,在这种动作
下被男人操的快乐。

这男人在床上也是老经验了,哪会不知姬香华的渴求呢?只是,床第之上如
没有女孩儿热情淫荡的叫床声音,没有女孩儿尽情迎合扭摇的舒爽,乐趣就减了
不少,姬香华虽已是欲火焚身,再逃不过他的奸淫,但神情之间还有些压抑,一
丝礼教和矜持仍牢系在心,非得要用重手法破去不可。

一直强忍的姬香华终忍不住娇媚的哀吟出声,男人的手已光临了她最私密的
境地,加上她现下的姿势特别强调幽径挺出,这一轻薄教她如何能不叫出来?

重重欲火冲开了她所有的防线,姬香华尽情的欢叫着,主动拥上了男人,任
他冲刺征伐。她大幅度的顶挺着,好让他的攻势更深入地侵占她的肉体,一下又
一下的重击打散了她芳心中所有的抗拒,在一次次的扭摇中爽上了峰巅,彷彿像
被淫魔奸着时一样,享受着那肉欲的欢愉。

将姬香华淫的浪叫不已,淫魔心中不禁苦笑,这小妮子果然忍太久了,偏偏
又限于名门出身,放不开心,怎么也不敢把欲求说出来,才会这么的折磨自己,
看来以后得多疼疼她才行。

幸好这儿是阴阳会,对男女性爱全无避讳,光天化日之下的欲火发泄是平常
之事,否则他可不敢这么大胆,在路旁就动手了呢!不过现在最叫孽龙担心的,
不是事后要怎么向姬香华解释,而是师娇霜那边要怎么说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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