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繩緣[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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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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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解救荷花怎样把她解救下来,我想了想对荷花说:“荷花,我蹲在你
下面。你把脚提起来踩在我肩上,然后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块角钩住的
绳子脱下来。然后你慢慢往下蹲,从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脱掉石角上被挂往的绑绳。但怎么也从我背上下不来。她
全身被缚得直挺挺的,不能跳,也不能蹦,更蹲不下来,若要冒险下来,手脚紧
缚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挺挺往下倒,这样势必会滚到沟底再也上不来。我脚穿
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脚尖。双手反绑,自己都蹲不稳,再加上荷花重量,时间长
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拼死支撑着,头上大汗淋漓。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
哭了,月季见状急中生智,忙对荷花说:“别急,我侧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
上,我再往下蹲,然后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脚拿下来就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终干把荷花放下来。

荷花下来后,直挺挺地躺在土平台上,双腿捆在一起不要说走,站都站不起
来。月季说:“好像听土匪说,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绑是打的死绳扣,但下半身捆
腿的是活扣,我们用嘴也许能解开。”

于是我与月季都跪下来,我解她的脚,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解
开了荷花腿上捆绑。当我们三个蹒跚地踏上林间小路时,天完全黑了。

我们借着星光慢慢挪动脚步,走出灌木林,来到草坪上,松了一口气。我说
:“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们坐在木椅上,一会儿天上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银白色。

山沟丛林中露出了星星点点灯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饭。借着夜晚的月光,
我看看我自己和她俩,觉得好笑,表面上看我们个个昂首挺胸,好像精神饱满的
样子,实质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麻绳勒的,紧紧反绑双手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
勒在咽喉的麻绳叫你头不能低,头稍往下低,麻绳勒紧脖子,压迫咽喉气都出不
来,我知道现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时候,在休息前心里想的是怎样脱离危险,人处
在紧张状态感觉不到。当人松弛下来时候,立刻感到身体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
浑身上下麻绳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样。土匪绑人是不问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
上汗浸湿麻绳收缩,缚得更紧,绳索紧得用手抚摸硬得象木棍一样。痛中还夹着
阵阵奇痒和麻木更是难受。一阵夜风吹来,汗湿的躯体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
高跟鞋走了一天双腿酸胀,脚尖痛疼,人一动也不想动,嘴里忍不住哼起来以减
轻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就这样坐在这儿,我们马上回
家。家里暖和,长时间待在这儿会冻病的。我们走吧。”

我这时想起我们三人在左边山沟小村行走时,我受制于一个小孩时的遭遇。

我担心地说:“现在时间不过七点,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见我们怎么
办?”

月季说:“不要紧,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别人是看不见我们被
捆绑着。若发现人,我们躲进树阴下,那就看不清了。还是回家为上策。我门这
样子不要讲遇到坏人,就是遇到一个会捉弄人的小孩,我们也无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准备走。我看这样,也只有赶快站起来跟她们往家走。她们走在
前面,我东张西望紧张地跟在后面。一路上还算太平,虽然遇上几次行人,我们
尽可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没注意到我们。终于回
到我们住的别墅楼下,我往二楼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没有灯光。可能她还未
回来。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马上帮我们松绑。上了二楼,到了我的房门口
我,我先坐在房门口地毡上,再躺倒。用反绑的手摸门底地毯下藏的房门钥匙。

荷花和月季上三楼自己房间里去了。我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在房门后墙上找
到了电灯开关。但手反绑在背后够不到开关,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开关按下去,
灯亮了。我用肩把门顶关住。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才完全松下
来。

这时人也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一下瘫倒在地毯上,动也不想动。

过了半小时,感到接触地面那半边身子发麻,又坐起来。心想这样不行,得
把身上绳子解开。更需要把那双要命的高跟鞋脱下,来否则站起来都困难。今天
穿这双后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尽苦头。但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接触不
到鞋带,用脚也脱不下来。那先解开身上绳索,但我无法看到绳结,唯一办法是
割斯它。于是我努力爬起来,忍着脚尖的痛疼,走进厨房,好容易用反绑在背后
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镜跟前。背对着穿衣镜,扭着头向后看,想把刀
插进绳子里来割斯绳索。但白费劲,所有的绳索都勒进肉中,根本没有刀能插进
的地方。同时双手反扭紧缚了一天都麻木了,一点不灵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
不紧,拨弄不一会,刀就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绳索未割断,我倒累出一身汗。

我心里恼怒极了,但毫无办法。难道同我刚来时那样给捆绑一夜。正在这时
有人敲门,我高兴极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来了。我跌跌撞撞走去开了门,
一看原来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绑,一脸懊丧,走进门就说:“我什么办法都用了,
这帮土匪太缺德,绑得太紧,绳全勒到肉里去了。刀呀,剪呀,都插不进,怎么
办?玫瑰,我又渴又饿,快想想办法吧。就是绳子解不开。先想办法吃点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双手绑在后面,能弄什么东西吃呢?”

正说着,荷花也进来了。进门就叫:“唉呀!怎么办?我特别渴,嗓子都冒
火了。”

我回头看到她也还是双手反扭五花大绑,她身上麻绳也未解开,她一人手脚
捆绑吊在那块大石头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流失太多,肯定渴。我
突然想起王嫂临别时曾对我说过,我床边地毯上有一个红按纽,只要按一下就有
服务人员上门有偿服务,费用直接从工资单上扣除。这幢别墅就是我房间有,我
立刻告诉她俩。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连忙说:“不慌,若来人看我们这样
都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的样子,肯定当笑话到处讲,传到公司有损我们形象,这样,
我躺在客厅沙发上,你们用手扯出一条毛毯将我盖住,然后你俩躲在房间里按那
个红按纽。”

她俩用反绑的手,一人牵着毛毯一角将我绳捆索绑的身躯盖好,再按那个红
按纽。果然一会儿有人敲门,我躺在沙发上讲:“门未锁,请进。”

门开了,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

我对他说:“过一会儿我这儿要来几位客人,请送三大杯热牛奶,三大权热
咖啡,带上吸管。”

中年男子很快就将我所要的东向送来,当他关上房门离开以后,她俩争先恐
后地跑出来,跪在条桌旁,弯着腰一口气将一大杯牛奶吸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说
:“真痛快。”

喝完牛奶和咖啡我们又在商量怎样解开绑索。月季看我说:“我看不清捆绑
我的麻绳是怎样绑的,但仔细观过玫瑰身上捆绑方式。从我的感觉上看我与她可
能都是一样。他是将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很难解开的捆绑方法和日本紧密的捆绑
方法结合起来,使被缚的人即难受又非常性感。可是又无法自己解开。即使请手
脚自由的人,若不割断绳索也是解不开的。真是一种残酷的捆绑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感。”我接过月季话头说:“我也观察了你身上捆绑绳索,先是
打一个绳套,再将绳套在你脖子上,将绳结拉到背后,收缩绳套的绳结位于你背
后旗袍衣领下一寸地方,再将绳头分开,分别在两胳膊上缠上三圈后,再交错将
两胳膊捆在一起。收劲后将两绳头在后背中部先打两个死结,再穿过背后旗袍衣
领下一寸绳套绳结,将绳套和捆绑两胳膊绳索中间捆在一起,打上死结。就这样
用了很短一根麻绳勒紧了两胳膊和咽喉,迫使我们挺胸昂头,非常难受并很难解
开。然后又把富余绳头在手肘上缠上两圈,再用力拉紧,将两绳头合拢打结,迫
使两手肘互相靠拢后,用富余绳头将两手腕反扭在背后紧紧捆在一起,又打死结。

再把富余绳头穿过颈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的绳套,用力收劲,将双手腕紧缚拼
死往上提。使颈,两胳膊,两手肘和双手腕都往背部紧勒。这是中国捆绑死刑犯
那种方法。它把犯人捆得特紧手和勃子都动不了,非常痛苦和残忍。我们知道死
刑犯捆绑是不考虑再解开的,想不到用到我们身上,我们自己怎能解开呢。这样
捆绑己经很痛苦了,这帮土匪不是人,又用日本高手小缚方法,再捆绑一道。日
本高手小缚方法是将身体和双手捆绑成一个整体,另外它重点是捆绑女人的胸部,
乳房。其实再加上日本高手小缚,对己用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捆绑结实的女
人,再捆绑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这样做是一种变态,唯一作用是使被捆绑的女
人乳房被勒得更突出,更性感。看看我们现在模样,是不是这样。再加上这双后
跟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更增加了对男人的魅力。我叫你们换鞋,你们怕麻烦,
这样可好。男人逮着这种漂亮性感的女人捆得更有兴趣,更用力。真是自作自受。


36。水仙的怀疑我乘机讥讽她们一下,她俩听了后也笑起来。荷花对月季
说:“你看玫瑰也讥笑我们,幸灾乐祸。让我们来治治她。”

话音刚落,她俩就扑上来。我由于双手反绑,毫无抵抗力,一下倒在地毯上。

她俩骑在我身上,一个咬我乳头,一个咬我大腿,我动也不能动。她俩身上
浓烈的女人气味熏得我神志不清,咬得我乳头和大腿又痛又痒,只有拼命叫挠。

“今天晚上怎么这样热闹。”

突然有人说话,我一听非常高兴,是水仙。救星到了。水仙笑着说:“哟!

你们怎么个个五花大绑。这里是不是变成调教室了。那么老师在那儿?“

荷花和月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赶快从我身上爬起来。我也支撑着坐起来,
笑着对水仙说:“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地上有小刀,快将我们身上麻绳割断,将
我们松绑。你再不回来,我们的手可要给绑残废了。”

月季接着说:“好水仙,帮帮忙,把我松绑。我实在受不了,求求你。”

水仙说:“不忙,按公司惯例,M 女别人是不能松绑的。你们究竞是怎么回
事?不讲清楚我可不敢管这闲事。”

月季言简意赅地把今天我们三人一天遭遇叙述一遍。水仙听后思索了一会儿
说:“啊!还有这种事发生。你们都能逃脱真是不幸中万幸。好。我给你松绑。”

水仙从地上拾起水果刀,走到月季身后,将刀插进捆绑两只胳膊的绳缝中,
用力割绳。绳很结实,刀不太快,刀片捌着绳,绳更紧,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说:“快了,忍着点。”

终于把麻绳弄断,将月季松绑。接着水仙给荷花松绑。荷花个子不高,水仙
仍坚持要荷花跪下来。荷花开始不愿意,但最后不得不屈服水仙压力,跪下来。

看到荷花跪在地上的样子,挺胸昂首像一个就义的女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
背后绑绳,一手拿着刀,那像给她松绑,而更像一个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
意的,还是荷花绑绳特别结实,水仙在她背后忙了很长时间,才将绑绳割断。弄
得荷花身上绑绳更紧,痛得“唉哟,唉哟〞叫声不断,泪水往下不停地流,同受
刑一样。

旁边月季解完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绳,对水仙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等荷花,急
不可待的回房去了。可能想回去洗澡,弄点吃的充饥。难怪,一天都未吃饭,饿
坏了。

荷花松绑后,也急急忙忙走了。最后剩下我,我这时更强烈地感受到被麻绳
捆绑的痛楚,恨不得水仙一刀就能把我身上绑绳割断,把我从麻绳束缚中解救出
来。

但我看水仙慢条斯理地整理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我
急了,很不高兴叫道:“水仙,快些,快把我解开。我给绑了一天,骨头都要散
了。

“水仙笑着说:”是的吗。“

她走过来,蹲下坐在我身边,根本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左手抓着整理好的
麻绳,右手抱着我的上身,揽在她怀里,将脸贴近我的脸用嘴不断吻我。轻轻说
:“玫瑰姐,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破坏现在形象。”

我上身绳捆索绑,无法挣脱,大声抗议说:“你头脑不正常,变态了。”

她将我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口鼻中喷出醉人的女人气息,使我
陶醉,化解了我无名的怒火。她站起来,弯下腰,左手抓着麻绳,右手插入我右
腋下,把我扶站起来。然后拉我往房门走。我奇怪问:“水仙,你把我拉到那里
去?”

她笑而不答,我双手反绑一天,又没吃东西,虽不感到饿,但一点力气也没
有,任由她将我拉出房间。进入她的房间。到了她房间后,她扶我站到客厅条桌
上,接着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
也无法回头看。难道她帮我割断绑绳。但过了一会儿,身上麻绳一点也没松。我
忍不住问:“水仙你在干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她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她手松开,让我站稳。她从条桌上下来。突然她从一头将条桌掀起来,
我脚站不住,往下滑。我吓得大叫:“水仙你干什么?”

但我发现我未摔倒,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后绑绳,全身麻绳猛一紧,痛
得我叫起来。这时高跟鞋尖刚刚好触地,我努力用脚尖踮着地。减轻身体对麻绳
压力。我抬头向上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水仙用一根麻绳连在我背后绑绳
上,把我吊在电风扇钩子上。水仙把条桌移到墙边,笑着对我说:“穿了一天高
跟鞋,肯定难受。我帮你脱下来。”

她抓起我一只脚解开鞋带,脱下一只;接着又脱下另一只。当两只鞋脱下时,
我更受罪了。仅仅脚尖落地,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绑绳上。全身麻绳更勒住肉,
疼得汗都出来了。我几乎哭着哀求:“水仙,求求你。做好事把我放下来,我要
给你吊死了……”

水仙说:“怕你不老实,把你打扮好,就放你下来。”

她又将我旗袍前后摆往上,卡在我上身绑绳里。要脱下我短裤,我更急了,
身子拼命扭动,但也未能阻止。她刚扒下短裤,就发现了我下身秘密,我脸羞的
通红。水仙也惊讶不己,望着贞操带发呆。我也不挣扎了,房间立该静下来,几
乎掉根针也听得见。忽然她阴笑一声说:“唉呀!我们的大美女什么时候也喜欢
上这玩艺,进步真快。也好,省得我麻烦。”

她丢掉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拿出不知她从那儿弄来一只乳胶电动假
阴茎,将贞带外边上捌,将假阴茎往我阴道插。我惊叫道:“不可以,水仙你疯
了。”

两只脚拼命乱蹬,不让她插。她立刻又拿一根绳,将我一只脚踝绑起吊到背
后绳子上。同样把另一只脚也吊起。我再也不能扎挣了,她将乳胶电动假阴茎插
入阴道后,将贞操带复位,将乳胶电动假阴茎堵在阴道里,我马上又胀又痒。我
叫道:“水仙,快拿出来。我那里有刀口,容易大出血,危及生命。”

水仙听了大笑起来:“傻瓜,那里出血很正常,不出血反而不正常。没有什
么大惊小怪的。”

她把我吊起两只脚,大腿靠小腿用绳一道紧一道捆起来,最后把我放下来。

我侧身躺在地上,原指望水仙回来帮我松绑。这下连腿也紧缚起来,动也不
能动。阴道中插了那玩艺,我早领教过它的利害。不知水仙要怎样对付我。水仙
又把我拖到她卧室床边,把我缚在床头柱子上。端了一杯牛奶,在我面前席地而
坐。关切的问:“口渴了吧!”

我十分口干,嗓子痛。就点点头。她在牛奶中放根吸管,我一口将牛奶吸干。

然后叫我张开嘴,在嘴里塞个橡皮球,再用布条把嘴封住。打开假阴茎开关,
乳胶电动假阴茎在尿道中转动起来,猛烈剌激我的神经,一阵阵兴奋的快感夹杂
着胀痛向全身扩散。我身躯像投入火炉一样发烧。我想喊叫,但嘴堵住发不出声。

我想跳跃,但全身紧缚动弹不得。汗从皮肤中渗出,尿道也有水流出,可能
失禁吧。我拼命扭动身躯,气喘嘘嘘。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假阴茎不动了。我全
身颤抖,闭着眼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忽然一股香味漂进鼻孔,一只热烈的嘴唇
软软地贴在我额头上。有人给我解开封嘴布条,掏出嘴里橡皮球。接着这只热烈
的嘴唇又软软地贴在我的嘴唇上,一股股女人气息吹在我脸上,特别舒服。我睁
开眼,原来是水仙紧紧抱着我。

“水仙。把我解开吧!我全身都麻木了,我实在受不了,我现在感到手和脚
都不是自己的了。”

“没关系。”水仙将双手撑在身后,不以为然地说:“你己不是当初的洪玫
瑰了,经过公司的强化调教和药物调养,你对束缚己有超出常人忍耐力,我现在
都不如你,请放心,这和捆绑伤不了你。解开可以,但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
问题。否则不但不松绑,还要再开振荡器。”

女人心计真多,能说得出就做得出,我害怕了。忙说:“我一定老老实实回
答。是否先把颈子绳圈松开,勒得我太难受。”

“不行,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今天你们三个是否在演节目。”

“不是,我今天本不打算去,是给她们硬拖去的。”

“为什么在附近游玩还要这样打扮,浓妆艳抹?”

“是荷花坚持要我这样打扮的。你知道,不是她们强迫,我决不会在光天化
日之下这样打扮,招遥过市的。”

37。贫困山区中的现代化药厂“我明白了。我到这里二年多了。据我的观
察,这决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一次精心策化的行动。因为右边山沟是受到严密保
卫的公司核心地带。不要讲土匪,就是警察,也进不来。据你们介绍,我认为这
件事最起码荷花事前知道,她被吊在大石板上是演戏,否则那样凑巧。所以我在
给她松绑时狠狠作弄她。”

“是的,当时我也看出来了。”

“荷花做贼心虚,她心里明白。我看你太老实,给人戏弄了。这件事不久你
就会明白。不谈了。另一件事,你最近常去市里肯定在干什么?我为你好,告诉
我,我也许能帮你。公司在市里耳目众多,弄不好你会出事的。我己经安排好二
年之内要离开这里,去组建我自己剧团,真正从事我喜爱的文艺事业。据我对你
一段时间了解,你是一个心有大志的人。而且你某些举动与你这种年龄很不相称。

你到这里肯定是迫于无奈,最终还是要离开。讲真的,我常被你身上某种东
西吸引,而这种东西一般女人是不具备的。具体是什么我也讲不清。但我非常喜
欢。

你是一个奇特的人,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但有一个宽厚男人的心。你对
我永远是个迷,我太喜欢你,所以一定要了解你。平时不好问,今天是个好机会,
你必须回答。否则我要这样捆着你,直到你回答。“

我听水仙这样讲,心里凉透了。这个女人可直不简单,洞察力这样强。也许
是今后合作伙伴,看来不告诉她一点,今天是过不了她这一关。而且我己这样给
紧紧捆绑一天,她还给我加了绑,特别是阴道口那根假阴茎,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再给她囚一天,我真要给捆绑坏了。“她看我不吱声就说:”不讲我可要打
开开关了。“”啊!水仙,千万不要开。我讲,我在老家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
委托我购买一种很有发展潜力的新型保健药。凡是一个事情开始是很费财力的,
我把我那点钱花完了,事情才刚有点眉目。所以我必须边挣钱边办事。搞保健药
是一种高科技事业,在不同生产阶段要找不同的研究所,开发成熟后还要建生产
基地拿出成品,再交我那个生意上的朋友销售,这种事干成效益是非常大的,但
做起来难度大要有一个漫长时间过程。“

“啊!原来是这样,以后需要我,讲一声。我是本地人比你好办事。”

水仙终于把我松绑了,当绳索解开血液流畅时,全身又麻又痒,动也不能动。

水仙把我衣服全脱了,我不想她这样做,但抗拒不了。她自己也把衣服全脱
了和我一块儿泡在浴池里,帮我洗。除了自己爱人,我从未和另外一个女人单独
在一块儿洗澡,感到面红耳赤,十分难为情。

水仙看到我身上给麻绳勒得深槽,一条条又红又紫。轻轻给我按摩。我心里
也很急,这样深的绳印,有些地方都破了,特别是锁骨上面和脖颈上给麻绳勒得
二条紫色绳印,双手腕上也一样,外出又没东西遮挡,怎么能见人。别人一看就
知道是绳捆的。看来最少二天是出不去了。

洗好澡,我也没衣服换。水仙叫我上她的床,先用被盖住赤裸裸身子,她还
要收拾一下房屋。我请她到我房里去先给我拿件睡衣,好让我穿上回房。她哼了
一声就出去了。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到房间来。我问她:“水仙。我的衣服拿来没
有?”

“没有找到,房门己给你锁了,钥匙在门下地毯底下。”

“那我怎么出门?”

“出不了门,就不出门。”说完就关上电灯,也钻进被窝。

“水仙。这怎么行?”

我发现她上床时也把衣服脱光,身上皮肤滑溜溜的。我尴尬极了,忙起身下
床。她一下把我紧紧抱住说:“你还往那里跑,再动就把你奶头咬掉。”话音未
落一口咬住我右边的乳头。

“哎哟!痛死了。水仙,我的好妹妹。快松口,我不走。”

水仙也不做声,双手紧搂我的腰,嘴含着奶头。不过未用牙咬。我只好重新
躺下来,水仙身体很柔软,她左腿压在我小腹上,很舒服。被窝里充斥水仙身上
女人香味,令人陶醉。她不时用舌头添吸我的奶头,又麻又痒。乳头释放出阵阵
快感,逐步扩散到全身。我忍不住也用手抚摸她光洁的皮肤,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清晨五点,天刚有点亮,我突然醒了。水仙左手压在我胸口乳房上,睡得正
香。我轻轻把她手放下来,下了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天还未大亮,我裸露身
躯,一手遮住乳房,一手遮住下身,在水仙房门口四处看看没人,赶快出去从我
房门下地毯底下找到钥匙,打开门,悄悄回到自己房间。这才松口气,把睡衣找
到穿好,又上床睡了。到上午十点才又醒过来。去浴池又洗澡,并反复按摩身上
绳印。我皮肤是相当好的,除手腕胳膊脖子几处勒破皮的地方有些红肿,其它大
部分地方除有点点红色痕迹外,都恢复正常。这二天那儿也不去,在家休息。

二天很快过去了,水仙荷花和月季不知她们忙什么也没来。我身上除了勒破
皮的地方新皮有些发红外,其它什么痕迹也没有了。我决定明天拿到工资后联系
制药厂,先试生产一部分片剂和口服液,送到老家去做临床试验。

第二天我拿了工资就进城,跑了好几家制药厂。他们对这种小批量业务都没
兴趣,我感到非常失望。有一家制药厂的一个业务人员介绍他家乡有一个制药厂,
条件非常好,叫我去试试。他给我写了个地址,我一看原来是水仙老家。今天来
不及了,我赶回家作了些准备,过了一天我赶了个清早,往水仙老家县城里赶。

水仙老家也是大山区,山连山,岭套岭。这个地方绿化远没有产长生果山里
好。

山上树木稀疏,有些地方还是光山秃岭。难怪水仙说她老家穷。看这穷山恶
水,人怎富得起来。从市里到县城有二百五十多公里,这里属另一个省,但路修
得好,全是高速公路。靠近县城是一级公路,汽车三个小时就到了。县城不大,
人口也不多。街道还整齐,高楼大厦也不少。很快找到了那家制药厂。厂房很大,
很现代化。但看不见人上班。我找到了业务部,里面有两个年青女人在谈天。我
说明来意后,她们把厂长找来。厂长也很年青,三十多岁。据厂长介绍,该县是
西部国家级贫困县,为了脱贫,国家花了大量投资修公路,盖工厂。但苦于当地
一无资源,二无人才,三无市场,投资效果不大,到今天仍是贫困县。老百姓吃
饭靠国家救济。县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山河依旧,缺衣少食。山区人口大量
外迁,人口由原来三十多万减少到二十多万。有才能人都跑光了。这家制药厂也
是国家投资办的,原没想山区药用植物资源丰富,实际上那里是历史记载。早在
一九五八年大办钢铁大砍山林时就破坏了。这里干旱少雨生态环境恶劣,植被破
坏很难恢复。等厂建好投产,到山上调查什么也没有,所以投产之日也是停产之
时。厂里一百多人都走了,仅剩下一二十人保养没备、开支全靠上面拨款。厂里
职工收入低,意见大。县里认为工厂是一大负担,也头疼。我把来意告之厂长,
生意虽小,但是厂里难得的第一笔业务。厂长很高兴。通过细谈,进一步了解到
厂长是一所名牌大学制药专业的。由于是独子,父母年老不能远离,才没远走高
飞。看他是内行,我就介绍了该产品发展远景,增加他的信心。为了表示诚信,
我先预付5000元加工费,作开工准备。约好二天后送原料过来。当然原料的
来源和产地我是一点也不露。另外请他预先将产品销售的官方文件备好,他讲没
问题,只要不是要钱,县里什么都会尽力为之。听他这样说,我灵机一动,请他
帮我注册一个公司,法人方芪宁,我当时现取的一个名字,公司名称就叫重生保
健品公司。产品生产出来后就用这个公司名义寄到我爱人那儿,请她作我们销售
总代理。

他答应一一照办。我将我老家原来公司地址留下,口述了总销售协议内容。
并请他将制药厂生产资质有关文件,成分分析报告一块儿寄到我爱人公司,就告
别了厂长。连夜赶回来,我对这次行动非常满意。回到家立刻制备了价格表和产
品说明,这些文件我对厂方保密,以保护我的成果,第二天我将这些文件直接寄
回老家的公司。

又过了一天,我到矿物所取到长生果浓缩液时,得到意外收获,高工不仅将
出品率提高百分之二百,还将原来作为残渣的淀粉提纯。这样给长生果综合利用
增加一个新品种。我付给他5000元他收了2500公斤鲜果,提取5000
克长生果浓缩液和75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我先取走5000克长生果浓缩液
和4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当天送到那家制药厂。与厂长商量好2000克长生
果浓缩液和2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作压片,每片一克含浓缩液0,5克,每人一
天剂量是二片,3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2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水解后制口服
液,每支10毫升,含浓缩液1毫升,每人每天一支,约好一周后厂方直接寄货。

由于我身在几百公里外的沁州,重生公司需要一个可靠人来打理,高工给我
推荐了一个从龙口县法院退休干部钟先生,面谈之后比较满意,委任他做总经理,
我不在龙口时代我处理公司一切事情。安排好后我回到如意公司。

38。如意公司真正的主人半个月的假很快过去了,又要到公司去上班了。

早晨起来为了避免公司对我的怀凝,保住我开发成果,我必须要伪装自己。
要将自己打扮得风流妖艳。但是我目前还是不会给自己化妆。于是我把水仙从睡
梦中叫醒,拖到自己房间,请她教我。目前己秋凉,她建议我头发不要扎,就让
其披在头上,仅用几个夹子将前面的头发固定在两边。她又将我眉毛修一下,脸
上打了点粉,涂了眼影,装上假睫毛,两脸腮淡淡刷了烟脂,抹上深红色口红。
两耳吊上对大耳环。打扮好,她扳着我的肩膀,对镜子照着弯腰,吻了我的嘴唇。
笑着说:“玫瑰姐,随便怎样打扮你都漂亮。”

我背过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大腿,她疼得跳起来。嚷道:“我为你忙了一早
上,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下次请我决不再来。”我笑着不理,她气的跑走了。

我选了一件胸前用红丝线绣了两朵大牡丹花,袖口绣了许多小牡丹花,浅绿
色中式大襟织锦缎小夹袄;下穿一条同样质料大摆裙,裙边也用红丝线绣了许多
小牡丹花。再穿了双绿色高跟鞋,后跟也是十五公分高。走到穿衣镜前看看。确
实像一个风流的烟花女,打扮好后又披上一条白色真丝方形大围巾。正准备出门,
又停住脚步。我这样子能走出门,真是害羞。心里矛盾的不得了。为生存人要善
于伪装,要将自己真面目藏得越深越好。狠狠心下定决心走出门,边下楼边啄磨,
上公共汽车怎样对付那些轻薄的公司职工。现在正是上班高峰,车上人一定很多。

刚走进别墅前面小院,就发现老黑站在院门口。笑咪咪地望着我。院门外停
着他那辆卧车。我立刻跪下来,喊声老师好。他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
:“这身打扮不错,今天要给你举行调教毕业仪式,我特来接你。他没发话,我
不敢起来,仍跪在地上说:”谢谢老师,叫你久等了。对不起。“”我来了有半
小时,估计你在化妆。不过没关系,调教毕业仪式十点举行,再待一会也不要紧。

这次毕业仪式对你我都很重要,就你现在模样还不行,还需要我再给你打扮。


“老师还要怎样打扮?”我一头雾水摸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马上就明白了,你很聪明。”

我们的院子紧靠大路,来来往往行人很多。一个妖艳的美丽姑娘跪在一个黑
大汉面前谈话,自然引起路人好奇。我们在对话时,已有不少人驻足围观。老黑
让我继续跪在那里,走出院门,分开围观人群,从汽车后箱中提出一只沉甸甸黑
包,哗啦一声放在我身边,里面好像放的是金属一类物品。我眼盯着他,看他想
干什么。当他拿出一只带铁链的钢制狗项圈时,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
极了,身子往后一缩。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向他哀求说:“老师。有这样多陌生人
围观,有事请到车里去办。求求你了,老师。”

我看我这身妖艳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锁上耻辱的镣铐。老黑
一句话都不说,打开钢制狗项圈上的开关,拿掉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锁好。我吓
得再不敢说一句话。他又拿出几卷麻绳,我一看自觉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
捆绑。这次他特别认真,又特别用力的紧缚我。虽然绑得很紧,但我经历了上次
土匪严酷的捆绑,他这样的紧缚我已能承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小姑娘戴
上狗项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绳真绑呢!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捆得真紧。”

“你们看麻绳把她的一对大奶都勤得鼓出来了,把胸口衣扣都挣开了。”

“哟!怎么回事?她被五花大绑后更漂亮更动人。”

“今天真大饱眼福。一辈子还未现场看过用麻绳将如此绝色的女子五花大绑。”

“……”

人们七嘴八舌,评头评足。但无一人对一弱女子被如此残酷奴役而表示同情。

我当时尴尬极了。又急又羞,头几乎低得接触到地面,人都麻木了,对一切
都失去感觉。

“你可以站起来了,我们要走了。”耳边响起老黑威严的声音。

我猛然清醒过来,由跪变成蹲,再站起来。叮当一声,颈脖上不知什么时候
带上锁链。人站起来,将铁链也拉起来。抬脚往前走,脚踝上好沉重。接着也是
叮当的铁链声。啊原来脚镣也锁上了。老黑牵着我颈脖上锁链,我被双手反剪五
花大绑,脚踝拖着沉重脚镣,低着头叮当,叮当,一步一步穿过围观人群,上了
老黑汽车离去。汽车开动后,我从车窗往后看,看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

汽车一会儿就停下来,老黑打开车门,我先把上了脚镣的双脚挪到车门外,
人再钻出汽车站好。连接脚镣两只铁环间的铁链仅二十公分,很短。现在我有经
验了,要小心挪动脚步,不小心就要摔跤。抬头往前一看,这地方好眼熟。小广
场,白平房,树木。啊!原来是将我绑在这儿亮相的白房子,我在这里还住了二
夜。大门口右边有两个古妆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并排站着,都披枷戴锁。两只
手和脖子都锁在木枷三只孔中。双脚都扣着脚镣。老黑把我带到她俩中间,叫我
跪下。这时出来一个小青年,拿出一块大纸板,上面系一根细绳。老黑把它套在
我脖子上。把纸板挂在我胸前。我低头一看,原来上面与的是《新M 女明星—洪
玫瑰》。老黑穿着笔挺西服,站在左边。过了一会儿客人陆续都到了。有老九,
有介绍我到公司来的那个职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导演等;连公司那个老头董事长
也来了;王嫂也来了,穿着大红绣花锦缎旗袍,脸上浓妆艳抹,头上戴了很多金
首饰,耳坠上挂了一对金光闪闪的大耳环,双手放在前面,拿着一条白色围巾跟
在老头后面。与照顾我时判若两人,这时严然是一幅贵妇人派头,唯一有点不协
调的是脖子上也戴着一只精美的狗项圈,正前有一只大金环,环上吊一条五寸长
粗金链。老黑点头哈腰地招待他们。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头,
捏捏我的脸,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说谢谢。王嫂走到我面前,
很热惰地用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这时我才发现她双手也锁着一双精致的金黄
色小手铐,手铐环之间金链极短,不到一寸,所以她两手只能放在前面。这时我
才注意到来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过四十岁,而都有一点束缚。那些披风
衣的肯定是双手反缚五花大绑,当风掀起风衣时就露出横七竖八交叉捆绑着绳索
的胸部。穿拖地长裙的走路脚下叮当响,肯定戴脚镣。像王嫂这样双手在一起或
放在前或放在后,手里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围巾,或小包,都扣着手铐。

突然人们忙乱起来,包括公司那个老头,都到大门口,排成几排,必躬必敬
地站在那儿。只听有人小声讲:“大老板来了,大老板来了。”

我向前看去,只见广场上来了四五部豪华汽车,下来十几个人。走到跟前,
我细看,大吃一惊。为首的竞是与我同病房冷血青年—我的“丈夫”的老父,那
个慈善的私营某公司老板。后面跟着他的遭车祸曾同我一个病房住院的儿子,即
那天造成我阴道出血强迫我吸吮他阴茎的坏小子。后面还有两个人很面熟,一个
是车祸前经常跟踪我的年青,男子另一个是医院体检室挂主任胸牌的医生。他们
与公司有什么关系,我感到有些不安,这里面好像暗示什么,我一时也明白不过
来。一会儿公司老头陪那个老板走到我跟前。

老板问:“就是她?”

老头笑着答:“是她。”

“嗯!不错。比我来前想象的要好。漂亮!变得太漂亮了。”

他转身对他儿子讲:“怎么样?满意吧?”

他儿子似笑非笑地说:“奇迹。她这模样,不要讲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喜
欢。”

老板又对老头说:“身体检查过吗?”

“还没有,等仪式结束,我们请大夫来。”

“要好好爱护,这是个宝贝。啊!她还给绑着。”

“我们这里规矩是这样的。”老头边说边将我胸前纸牌拿掉。

“啊!这绳绑得还真有艺术性。真想不到有这样五花大绑,还真漂亮。”

“大老板,我们进去吧。”

他们一行人进了大门,老黑满面堆笑地将我拉起来,跟在他们后面进去了。

我心里想,这老板真的认不出我?

他今天来干什么?

完全是享乐吗?

为什么他对我讲那些话?

他为什么要关心我的身体?

我到这儿来肯定与他有关,也可能是他做好事,看他模样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考虑到他儿子言行,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恐惧。

39。调教毕业仪式进了大门,客人进了一个大厅。而老黑用铁链牵着我走
到大厅后面一间化妆间,解开我身上的麻绳,将我脖子上项圈打开取下来,又嘱
咐了好多话就走了。化妆间有两个三十多岁长得也很俏的化妆师,她们把我身上
的衣服全脱了,仅剩乳罩、下面穿的短裤和三角裤。由于脚上还戴着脚镣未取下,
短裤脱不下来,二个女人也就算了。她们首先将我脸上化妆全洗掉,又洗了头。

一个女人说:“这个小姑娘不化妆,以我的目光看还俊些,是一种纯真的美。”

另一个女人说:“等会儿我们会把她装扮得更美。她们先给我穿上一件同和
尚穿的一样长衫,腰上用丝带扎起。接着给我化妆,套上头套。在头套上插满了
银光闪闪的首饰,钗钚,珍珠和绢花。她们手脚麻利,化妆熟练,看样子可能是
专业舞台化妆师。接着又给我穿上花团锦簇,描金绣凤的古代美女穿的宫装;又
在我脖子上挂满明亮珍珠项链,披上霞披;将我高跟鞋脱下,换上软缎绣花鞋。

打扮好后,她们招呼我到大穿衣镜前,自己看看。我拖着脚镣,叮当,叮当
走到镜子前一看,她俩水平确实高,连我自己都不相信镜子里那个绝色古代美女
是我。

真应古诗上说的,有《沉鱼落雁之美,闭月羞花之貌》。

这时一个中年人来催,马上要我到大厅去与客人见面。两个女人手忙脚乱的
从墙角拖出一只木箱,打开一看,全是银白色不锈钢锁链和镣铐。她们取出一条
不锈钢链套在我脖子上,用一把仿古不锈钢锁把不锈钢链在我脖子上锁死。两条
不锈钢链头,一头连在我戴着脚镣铁环链中间,用一把小锁锁好。另一条不锈钢
链头中间,与一双手铐中间不锈钢链相连,也用一把小锁锁好。然后将我两手腕
用手铐锁住。我以为她们把我锁好了,准备起来跟中年人走。那知她们用手把我
按在椅子上,另一个女人从箱底拿出一只鱼形大枷,也是银光闪闪,鱼尾处有一
个大孔。孔可以用铰链分合。她们把我头套进去,在脖子上合拢;孔的大小恰好
比我脖子稍粗,但感觉上还有点紧。这时我才知道这具行枷是铝合金制成。鱼眼
是两只小孔,孔也可以用铰链分合。正好套上我的两个手腕。鱼形枷全部合拢后,
在鱼嘴处露一个小洞,她们往洞里插下一根下端带孔,上端带帽的不锈钢园棍。

再用一把很大仿古不锈钢锁,将不锈钢园棍下端孔与手铐链中间所连的,从
脖子延伸下来不锈钢链锁在一起。鱼形枷就这样将我脖子,双手固定起来锁死了。
这时一个女人将脖子延伸下来不锈钢链头交给中年人。她俩一边一个押着我,中
年人在前面用不锈钢链拉着,我手和脖子套着鱼形枷里,在两个女人押送下,叮
当,叮当我拖着脚镣走出化妆间里面一扇门,门里挂着紫红色巨大布帘。我从布
帘缝里看,布帘外是一个大舞台。啊!这原来是小剧院的后台。在布帘旁,我们
停下来,我听见舞台上公司那个老头在讲话。一会儿响起稀稀拉拉掌声。这时王
嫂走进来,被手铐铐住的一双手上拿着报幕单。紧张地对中年人讲马上要上台了。
中年人将手中不锈钢链头放下,不锈钢链正好接触地面。王嫂走出去,过了一会
儿她喊到:“有请今天仪式主角洪玫瑰小姐亮相!”

下面又响起一阵稀稀拉拉掌声,两个女人押着我,把我往前推,我戴着脚镣,
铁环之间链很短,迈不开步。若不是换掉高跟鞋,穿的是平底布鞋,她们这样一
推肯定要摔倒。我叮当,叮当迈着小步走到台前站稳,两个女人退下去。我往台
下一看,这是一个很小剧院,下面有二、三十人,己把位子坐满。这座位全是三
人沙发,前面是条桌,放一些饮料和点心。正中三人沙发上只坐着大老板和公司
老头。他们眼瞪多大看着我。王嫂正在介绍我,我按照老黑交代,到了前台立刻
要跪下来,戴着枷,手铐和枷把双手重锁,一点不能动。脚镣铁环之间链太短,
往下跪不下去。我急得六神无主遍身冒汗,心一横,双腿直挺挺硬跪下去,咚的
一声,双膝硬碰在舞台上,疼得钻心。铁链互相碰撞哗啦,叮当,响成一片。双
脚跪稳之后,又带枷三掬躬,下面又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喊声。王嫂将我扶起来。

那两个女化妆师又走过来,押着我走到台下与台人客人一一见面。最后走到
那个大老板和公司董事长座位前,两个女化妆师把我带到他俩中间坐下,就离开
了。

我一身古装仕女打扮,披枷带锁坐在他俩之间,浑身不自在。而且只要稍一
动弹,身上的铁链互相碰撞,发出哗啦,叮当的响声。这时我发现在场的人听到
响声都在注意我,那种邪恶的目光叫人心惊肉跳。所以我动也不敢动。一会儿身
上就发热冒汗,特别不舒服。在这时台上的王嫂宣布《新M 女明星——洪玫瑰》
的处女作马上开始播放,这次首播式通过租用的卫星特定频道和互联网,向各地
经销商转播,希望销商们认直观看,在首播式后给予公正评价,并通过公司中央
电脑,向首播现场输入订购数量。

公司的董事长轻轻在我耳边说:“洪小姐,各地销焦商订购数量多少就是给
你表演的评分你不要紧张,我相信数量会突破一百万片,达到SM类DVD 优级水平。”

剧院灯光慢慢暗下来,最后全熄了。我听了十分吃惊,我什么时候拍过SM电
影。难道是那次水仙邀我充当群众演员时拍的电影。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舞台顶
上放下一块巨大白色银幕,从我们背后墙上几个小窗中射出白光,银幕上立刻出
现一行字,《洪玫瑰小姐首演片》。接着又放出片名《三女落难记》。一会儿画
面上出现了一片美丽的枫树林,秋风中的红色枫叶象一团燃烧的火焰,映红了天
空,染红了大地。画面十分美丽。高大的枫树林中出现了三个少女的身影,美丽
的少女越走越近,慢慢可以看出她们身穿大红,水红和白色绣花旗袍。她们的上
身也越来越清楚,头发都是盘在头顶上,都是浓妆艳抹,非常漂亮。尤其是那个
穿白色绣花旗袍的,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绝色美女。画面上逐一出现她们面部特写
镜头,我发现这三个人特别面熟。啊!这不是我、荷花和月季。完全是上次秋游
时的打扮。当时我并没发现有摄相机拍摄,这些镜头是怎样拍摄的?我实在太奇
怪了。而且背景完全是那天游玩的景点,花圃、草坪、灌木林。后面的剧情不用
看我都知道了。我突然有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能
把我们一天活动全部偷拍下来,那么我们日常的一言一行不全部在他们监视之下。

我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我马上想到,在我房间里是否有偷拍设备。在剧情
进入我房间时我特别注意。我发现在卧室,客厅和浴池洗手间全有镜头。就是我
到厨房拿水果刀没有厨房镜头。太可怕了,除在厨房,我在我住的房间里一举一
动都在他们眼皮下。想到这儿,我发热的身躯一下变得冰凉。后来水仙也出现在
画面上给荷花和月季松绑的镜头,我是给水仙拉到她房间先捆绑,又进行折磨,
后给我松绑,就是没有这些画面,但有我在浴池按摩我身上麻绳勒得印痕迹场面。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水仙把我拉进她房间去问话,她房间里肯定没藏有摄相头。水
仙一口咬定我们那天遭遇是精心策划的,看来她的推断完全正确。荷花肯定是知
情者,我给她彻头彻尾玩弄了一天,害我为她吃了那样多的苦,人心难测呀。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时,不知不觉电影己经放映完,所有的灯突然都亮了。二
嫂又走到台前宣布,马上进行各地订货现场统计。请《三女落难记》剧组全体人
员上台。先请女主角洪玫瑰小姐,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后,突然特别安静。两个女
化妆师来到我身边,把我架起来。两人一手抓紧我的肩,一手卡住我的胳膊,毫
不客气地从后面推着,象押犯人一样将我往舞台推。在剧院全体人员的注目下,
我给她俩推得身子往前倾,两脚不得不快速行走,弄得身上铁链哗啦,叮当的响,
在寂静的小剧院,声音特脆,特响。将我拖到舞台中央,她俩朝我腿弯毫不客气
踹了一脚,我双腿一软一下跪倒在台上。这种女主角亮相方式,真是闻所未闻,
与公判大会押犯人上台示众毫无差别。这时两个女化妆师退走,上来一个黑大汉,
从我披戴的枷下边抓住锁在脖子上的铁链,往上提,我颈子立刻被铁链勒紧,为
了减轻铁链对脖子压力,我只有抬起头,伸直腰,挺起胸,面朝前直挺挺地跪在
舞台中央。

又听见二嫂喊:“到有请两位女配角白荷花和黄月季小姐。”

我往台下一看,荷花和月季仍和那天一样化妆和打扮,也同那天一样的捆绑。

被两个黑大汉一人押一个往舞台上走来。黑大汉一手揪住她们旗袍的后领,
另一手紧抓她反缚在背后双手腕,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她们屁股。她俩给推
得跌跌撞撞走上舞台。在我两边一边一个,刚站稳,又给黑大汉也在腿弯毫不客
气踹了一脚,她俩先后咚的一声双膝落地跪下来。荷花个子大,跌的重,可能太
痛了,强忍着从咽喉发出一阵痛苦呻呤声。跪下后,黑大汉抓住她们头发往上提,
她们也只有同我一样抬起头,伸直腰,挺起胸。后来听水仙告诉,我这些现场镜
头都现场直播到每个销售点公司,这样做主要是刺激他们购买首次发行DVD.这些
现场画面将作为发行DVD 片头和片尾。我们三个上台后,其它人员,导演,摄相,
制片等剧组人员都登台。他们都在我身后,我头不能向后看,也不知道是些什么
人。

只听见后面的杂乱脚步声。一会儿整个剧院又安静了。只听见二嫂一人清脆
的报数声。大概数字在我们身后大银幕上,我看不见。我向两边看看,荷花和月
季她们的头发给黑大汉紧紧揪着,脸只能对前不能侧面,脸上强装笑容。实际上
用那种方式捆绑,我已领教过,特别紧,绳索勒得肉特别痛。这样头发给揪着,
直挺挺跪在那儿,肯定比我更难受。

“一百万张已售出。一百万张!”二嫂高举被手铐锁住的双手,兴奋地叫喊
起来。在台上又是蹦,又是跳,颈上连着项圈的粗金链也摆动着,发出叮当响声。

台上台下一片欢呼。原来在门口的两个古代美女打扮的女孩,锁在枷上的两
只手抓住一只大花圈,两只腿拖着脚镣,叮当,叮当艰难地走上舞台,微笑地将
大花圈套在我的脖子上,以示祝贺。但我没有丝毫兴奋与高兴的感觉,只是感到
头和双手给大枷锁着,不能动又酸又麻。公司老头手拿一个小红包走上舞台,塞
到我手中,黑大汉松开了我脖子上的铁链,我知道下一步怎样做。口中不断念到
:“谢谢公司栽培,谢谢懂事长奖尝。”

同时弯下腰向老头掬躬,老头摸了摸我的头说:“很好。有了很好开头,将
来一定会大红大紫,成为公司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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