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繩緣[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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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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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奴役的婚礼“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
声。我往右一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
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
女孩叫喊,对她们说:“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的
叮当声,当走到离我30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是我俩,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
白色铁链,手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
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所以走不快。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
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
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于脚镣的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
便多了。

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亲船停泊在那里。
码头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有较长铁链的手铐,
将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实缎面红喜帕盖在我
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
其它什么也看不到。凤仙她俩在两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
缓慢地往前走。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
掩盖了我们仨个镣铐的撞击声。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我已上了船,船上好像铺
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再拽我,凤仙她们也松
了手。冉桃青对我说:“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
膊上,绕上几圈后,把我往后拉,靠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
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
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前,交叉,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
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脱臼一样疼。我哀求冉桃青,
对她说:“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只手同断了一样疼。
你己给我上了枷,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毫无意义。求你做做
好事,把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婊子,不能怜悯。”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
为奸。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
时,平安到达,大家高兴。”

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
微微晃动着,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
方传过来,我看不见,悄然问道:“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
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能
跪在这儿,动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连
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逃
不了。“”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
慢慢找机会吧,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
本上受到照顾,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突然不远
的地方,“咚”的一声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夹杂紧锣密鼓
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靠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别
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靠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
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
仙她们架起来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
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我靠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
木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
很熟悉家乡迎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伍,
奔跑在山间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
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
手铐的链子。对我说:“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
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
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
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
青也离开了。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
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
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
“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下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
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隔了层喜帕,
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
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
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
说:“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
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不,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
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
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
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捏着我的脸,
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70。新婚之夜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
英俊,并不像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像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
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想到
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
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
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
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
变成一个靠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
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
脚,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其实我
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
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
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
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
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
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
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
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提起
;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卷缩在
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
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
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
在我大腿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
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
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
两只腿一点也动不了。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
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
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这样,我双肘撑
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他又在我乳头,耳
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
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折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像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
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
;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嬉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
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只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
木。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
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
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
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
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
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
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我
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
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
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
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外穿新娘礼服,由
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
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悠悠
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强烈
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突然有
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
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
浑身颤栗起来。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
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
快感冲散。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
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
刚进洞房捏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忽然我感到他
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
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阴道收缩的刺
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
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
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
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
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阴道深处。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
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
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
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
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时间不长,有人
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
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
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
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
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凤仙说:“你这样侧睡,
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
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
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
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
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
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
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
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我发现
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
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
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

怎么就这样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
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
都一样。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
洗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
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
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
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
痒酥酥,的好不习惯。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
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
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倒在床上躺下再说。

凤仙说:“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71。婚礼后宴会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
么时候,醒了。感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
多微黄的液体,下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
做爱。想到这儿,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
天情景,我又向往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
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那无
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
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她,
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
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吃完
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
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
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
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
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
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
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有洞,装有舌钉。
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
细化上的妆。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
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
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
;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
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
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
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
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
;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
“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打扮好
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
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
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
由两块半圆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镣链有四十公分,份
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
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
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
摆头,出不了一点声。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
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
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
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
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
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
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
将她脸憋得发红。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
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
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池
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
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
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
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
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
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
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
要摔倒。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
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气喘嘘嘘。到了大厅门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
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
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我的记忆中,
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冷,
腊月要开春之说。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
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
蛇虫入洞,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猕猴桃、
山里红;是冬游最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我初步印象,现在的
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
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
喊:“客人到!”

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
男宾上来都要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
忍耐。突然我看见来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
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
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也来了。

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池大老板。大喜
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

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边走边说:“王大哥来了,小弟恭迎贵客”

迎住了客人,池老板与王老八亲热手拉手,一同往宴会厅走。走到我身边,
王老八站住了。对池老板说:“怎么样。老弟,如愿以偿了吧!这个小妞可费了
我一番周折。”

池老板笑逐颜开说:“多亏老哥帮忙。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
小弟再次感谢。”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环和耳环之间细链,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刚动,
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腭和舌头;头给王老八扯住细链也不能动;痛得泪水马上流
出来。一只脚在地上直蹬,弄得脚镣叮当响。这时,王老八心猿意马说:“你这
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别人给再多钱,我也不卖她。本来就五花大绑自己
送上门的,应当是前世有缘。你看她这档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摄魄。
池老板,跟你说实话,看到她现在模样,我实感悔之晚矣。”

池老板用手轻轻把王老八的手从我脸庞上拿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他说:“王
老板手中佳丽如云,你看你身边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爱,小弟
感谢不尽。”

两人哈哈大笑,走进饭厅。这时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后有一女子,她藏在他
身后,不好意思见我。原来是拍卖会上那个被骗来的大学生,她缩在王老八身后。
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同那次一样,浓妆艳抹;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满钗
钚和珠花;两耳吊着硕大耳坠,身穿桃红绣花夹旗袍,黑色网袜和桃红高跟鞋;
这鞋后跟同我们在公司常穿那种后跟一样,特高。站起来,腿杆和脚面几乎拉成
直线,高跟鞋上鞋带锁着一把小铜又锁。可能她自己脱不下来。我看她不好意思
见人,这身妖艳打扮和化妆是一个原因,作为一个社会地位较高女大学生,装扮
得同三陪小姐一样,去出头露面,就够难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缚着,黄色
的麻绳抹肩勒颈,缠胳膊束胸,紧缚的绳索陷进华丽衣衫中,双乳给绑得突出。
想不见人,颈部麻绳勒的头却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双秀丽的眼睛,泪水从她眼
角断断续续流出。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赴宴,她一定感到奇耻大辱,无比难堪了。
走到在我前面她轻轻喊了我一声,我不能回答使劲点了点头。紧跟王老八后面的
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点点头。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
抹,珠光宝气。身穿一件白色缎面旗袍,上面是中国花鸟画桃花图案,带着金晃
晃手铐的双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经过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气昴地走
进大厅。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人。这个偏僻的地方有多么
多有身份的人来祝贺,可见池老板面子之大。

72。冤家在乐队伴奏声中,宴会开始。凤仙和向阳花仍五花大绑站在宴会
厅大门口,充当迎宾小姐,对来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弯腰鞠躬并,讲一些欢迎和感
谢的话。池老板带着我从大厅到包间,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给每个客人倒酒,然
后由池老板敬。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今天对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
他们要我戴着枷倒酒,双手锁着非常不便,尽管两只手靠得近,但双手拿起一瓶
酒很是吃力。开始时身子和双手都紧张得发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后来熟练了,
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国钢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难了。我看见那个女大学生五花
大绑的坐在王老八身边,羞得不敢抬头,尽管这样给颈部绳子勒得呼吸困难,她
咬着牙坚持着。王老八隔三叉五的喂她酒菜,周围得客人不断起哄,她不想吃,
但不敢不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尽量掩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只手
将另一只手的手铐尽量往旗袍袖筒里塞,并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仅用一只
手喝酒吃饭。在这种公开场合下仍锁着戒具,证明她的身份仍是一个被卖买的商
品,可惜她仍为虎作胀。我当时心态和她们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从内心
非常高兴,打扮得漂亮,光彩夺目,或绳捆索绑,或被枷戴锁在这种场面招摇过
市,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满足。

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
位穿着随便的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
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沙发上坐着聊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
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奸淫过
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
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
看花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一走,脚被一拌,池
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顾摔倒疼痛,抓紧时
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
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
是他,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
何。嘴刚张开,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
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我怎
么这样不小心。”

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
胡思乱想,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不高兴。池
老板非常恼火,敬完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这么扫兴,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
知他要怎样处罚我。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
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
说:“一定要把她照应好。”

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
不可耐。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
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
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
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
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
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这手
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
活动一下全身关节。

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
一大碗汤。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
太少,仅吃了过半饱。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
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
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
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
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
地问道:“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

她将原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
粗的白棉绳。

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这妇人对我说
:“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

边说边动手。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
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
身上发热。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
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
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
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
紧,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了。
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样挺立;双脚给
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露无遗。从背部
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大枕头里,并不
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高抬起,而头部
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头是无法抬起来。
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走后,虽然我
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利害。我又动不
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我肯定吃了淫药,
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但明白过来也晚
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进来一个人爬上
床。我唯一的渴望这是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阴道,冲击阴核,
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进去!求你啦!”

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
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
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
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
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我越来越清醒。
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
淫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钟先生,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
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但又想,我能脱
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
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
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突然
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奸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
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
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
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
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
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歪头一望,
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
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
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
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

他睡眼蓬松的爬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
:“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

73。虚惊一场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
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胀得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于解开拉
开两腿的绳索,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
但整个身子能移动了。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
床下放,当屁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
去重心,连人带被滚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床下,并未摔痛。
于是我靠着床,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靠近。在卫生
间门口,用肩推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
空,这时才喘了一口气。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
坐下来,再倒在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靠着墙的支撑,就靠墙而坐。看到
华丽洞房,熟睡的新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
江南制作电视剧时,是多么高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场。现在虽然就
在故乡的地面上,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
什么命运在等待自己。不觉黯然泪下。但我对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
自暴自弃,这样才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的,也是适应来的。对
于束缚,经过这几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像这样
五花大绑不也是我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常被
禁锢,而无生命之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
将来还没有这种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
想到这里,心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阴道里
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奸,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
绳子勒得我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
遗留,不知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
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的贤妻。这么早就
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
了顿饭。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
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
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

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
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共四人,
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
离故土,也许是永远。

深山里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穿花缎夹旗袍,
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风将暖和空气驱
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时分,天空
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髦的皮装;带帽
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掉花缎夹旗袍,
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化。不像那些奇
装异服。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出门方便,未化
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起来,两大腿间
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不上跑。而且皮
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绳将我五花大绑,
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表看与一个普通女
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我和池老板同乘一
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吃晚饭时,我就没看见凤仙她俩,
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前奔驰。虽然过去
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暗,看不清。待外
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变成沥沥细雨。
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
停了,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中型城市。车在熟
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煌;市中心广场上,
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
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设想全落空了,非
常伤感。

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
了,我们直接进了靠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
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我长出一
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
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
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
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
时候,这节车厢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
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
铺上一扔,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
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
拉上就走了。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车停靠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
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
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
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一会儿包厢外面走
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
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
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
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
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门
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
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
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
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
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
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
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
咽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

我虽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
车开出不久,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
挤得满满的。我见马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
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地说:“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
好。”

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
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
就带着一行人走了。

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
又回到人间。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
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
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
上金银花面朝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
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
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金银花。我一屁股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
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

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

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
力乏,推不动,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松开可以,把我松绑。”

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
的皮绳,排泄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
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74。真相大白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
后面并不知情。所以外出游览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
四人,我,凤仙,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这次
在车站月台合影,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
些奇怪。金银花告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现在还在车上,听说
是我紧缚师老黑的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我特意提醒在江
面上追我们那一帮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马
老师和那个神秘的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
到了他,不要说在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奸我的人,也是他。
否则别人是开不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
摄工作,现在我明白,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奸我。

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
假的。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疲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
觉,但说到底,还要谢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
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

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第三天,我正
在房间里叹惜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公司看一看和
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亲人,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但精神还好。
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冷了,她担心
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家乡那个药厂
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好多了。生产未间断,故厂里工
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我听了很高兴,看来我研制的长生
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给厂里下定单
的人。

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
去后,公司那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
都在。老九特别客气,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
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
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
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括我这个1号主演,及其它几
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次演出计划,所有的
操作都是保密的。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和
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
溃。我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
常周密,但实际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
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
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
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
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
上都安置了。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准备万一我们连夜
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大,怕成
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
的费用?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
惑时,老九笑了。他说:“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
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
卖人口惯犯。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
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要购买你。”

我忍不住插嘴说:“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

“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
本市,想绑架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
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
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他无法下手。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靠近津
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
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
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

我笑着说:“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

“五万。但须毫发未伤。”

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我只值五万?”

“这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
要按他们拍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
刚出去游玩时,己在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
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
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

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
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
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这次拍摄意外地获
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可惜。所以
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一
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

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
叫《窈窕淑女》,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
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名售片。”

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
安排。

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
未实施。主要是考虑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
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的活动,一般不过问。”

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
张孝天的意见。她继续说:“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
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
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础。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开展作试点,非常必要。你们研
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九策划。”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导演康永新说:“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
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
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 销售点,张贴海报和售
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打扮。进场时不束缚,
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
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

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
一种发自心腑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
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刺激,
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
手搭在我头上,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玫
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
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忙说:“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75。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我回公司后,水
仙突然提起她家乡药厂之事,并说殷莫者是她中学同学,是要好的朋友,看其神
态关系不一般,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并将我的身份暴露给他。由干钟
先生提醒,除了业务上的事必须要他知道外,任何其它信息,是对他保密的。就
担心水仙会把一些事联系起来分析,拆穿我的老底,水仙是何等聪明之人。为了
摸清这种情况,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再加上
钟先生也要我最近到龙口来有事商量,散会后第二天我利用《束缚爱好者联谊会
》举办前空闲,冒着严寒赶到龙口。钟先生急于找我。是县里公共告示,想卖掉
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
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费用,谁拿二百万厂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
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在这个毫无资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
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钟先生为这事拿不定主意,他认为
制药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县里报价200万是很便宜的,
而且可以先安置五十多名工人,这样就可以拿到200多万贴息贷款,基本上不
花重生公司资金就能将工厂拿下来。但唯一担心就是这个神鬼莫测的殷莫者,这
事要他操作,不知他是如何考虑的。我们到厂里找到他,他见了我来非常高兴,
刚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县里卖厂这件事。当然,我当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
者听了非常高兴,并拍着胸部表示,一切操作由他来办。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
不经心地问他一些家庭,生活上的事,是否有个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告诉我他
有个漂亮的演员的朋友,还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
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女强人。我听了放下心来,
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与钟先生回到了设在厂里重生公司办公
室,决定买下这个厂,对于公司最近业务,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要货量大时
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加工费,不
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送到高工矿
研究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
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
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
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
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
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
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简单吃过午饭,公
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
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
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
过三千。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
息室。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人并不拥跃;
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
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
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
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
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因门票中己含有DVD
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
菊她们手忙脚乱,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
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张DVD 光碟,我的手
又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
环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
的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
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
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
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
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
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
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
的绳扣,绑得不太紧;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
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
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冉桃青就没那好
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
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
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
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
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
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
了斗殴留下伤痕,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
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
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
不要有顾虑。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勒得紧紧的。”

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

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
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
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
下看,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
这多难为情;穿着这身艳丽女装,打份得花团锦簇,脸上化着妖娆地浓妆,在这
儿公开亮相,并且当众被绳捆索绑,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
得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

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
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
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
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
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
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
颈脖前面绳松一松。”

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
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
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劲;这样两臂反
而往背后收劲,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虽然我经过长时间训练,身体很
柔软,但如此严厉的紧缚,还是有点吃不消;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叫
唤:“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颈部勒得出气都困难,喊不出声,
台上人根本听不见,所以无人过问。

他俩余下绳头,将勒着颈子在后面分成两股麻绳,从手腕处开始用余绳绞,
越往上绞,绳绷得越紧,我尽最大努力调节自己身子,但仍感到紧得很,每个关
节都痛。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
义,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
出,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
站起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
灯,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人全麻了,同一个
木偶一样,由他们推过来,牵过去。过了一会儿,身体才逐渐地适应了这种紧缚
状态。这时我才发现那二个捆绑我的年青人,与另外几个并排站在台中央,而我
们四个排成一行站在台前右则,我站在靠前台的位置。台下喧闹纷乱,尖叫,口
哨儿,响彻云霄,场面确实火爆。

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名中奖者
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面是两根
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76。记者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
么;当松弛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
忽然有人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
说:“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
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
说:“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

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
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
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
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次确实太紧,身子几乎经捆散架了。这时,老九急忙
赶上来拦住我说:“玫瑰小姐请稍等!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急于要找人松绑,一听要会什么记者,就更不耐烦了,毫不迟疑断然拒绝
地说:“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
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你这脑子怎么这样不开化。
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
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
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老实告
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特别是勾通
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
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
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
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
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
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于
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
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
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
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你最近表现得很
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
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你看你今天
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昴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
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个样子真像一位高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
亲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
孩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
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
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
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
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惹来好多不
必要的麻烦。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
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
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
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
衣。王嫂今天穿著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
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
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
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
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
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
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
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
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三位记者送他们
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
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洁。与你认识很高兴。”并
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
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
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
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
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
人。看我高高昂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也下不了台,
只好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李萍。看来我们估计不
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周大
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
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
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
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
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靠在扶手上。
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
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
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
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
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
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

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紧缚的感
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双手血脉
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稍一动作
乳头被摩擦发痒。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起来,身
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越是这样,
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我不由将
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

“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可以了。”

77。本性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
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
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
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
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
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
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
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
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
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当带子解开,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
发上时,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
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时”啊“了一声。我想,她们出
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
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
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周纪者。谢谢你的帮
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
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头呢?
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
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
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
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
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
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
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
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
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 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
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紧绷绷捆在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看这绳绑得
很紧,你不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
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
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
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
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口
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正
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讲得话多了,舌干口
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到
我嘴边,我一饮而尽。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众
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
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想了想还是回答
说:“李纪者。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人的耻辱感是有的,我们的耻辱感比正常
人还强烈。若你现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报酬再高,我也不会同意。我们这种
妆扮,只会出现在我们工作中,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回到正常人群中,要这样
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别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开始与你们见面,若不是公司下
死命令,一般我是不会来的;若是你们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来。就是现在我在
你们面前,还有强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松绑,是要想尽快结束采访。”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很受人欢迎吗?”

“这怎么说呢?我认为我们的节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观众,否则我们无法生
存。经过我们的调查,无论男女老少,有相当大的比例喜爱我们的节目。为什么
呢?因为我们表现的是人的本性,表现的是激发性爱的本性。你们知道,任何动
物在求爱的时候,都有打斗互虐,只有这样,才有激情,才有爱,才能繁衍后代。
人当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侣之间,都有互虐行为,我们只不过把这种虐情
抽出来,突出,形象化而己,当然能引起人的共鸣。只不过人太虚伪,把这种生
活必须行为,认为是另类。凡与性爱有关活动,认为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才造成
今天这种现实。”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是一门艺术。艺术的核心是美。我们也追求美。但由于人们审美观不
同,欣赏的对象也不同;今天我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形象,是我们圈子里共认的
束缚美,她突出了女性身体特有美丽;只有在我们做出某种牺牲,暂时被限制了
自由,才会有这种美的产生,才会激发出异性强烈的性爱。如果二位也能这样做,
我相信你们的男友会为彻底折服在你脚下;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缚
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们想想,女人是否值得这样做?这就是女人的束
缚美,征服男人的艺术。

听完我这一席话,李萍默默点了点头;而周洁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两眼发呆,
肯定触动了她什么。

这时小王突然笑看对她们两位说:“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理论水
平,可惜她们二位是个工作狂,还没有男朋友,所以无法体会。”

周洁故作生气打断小王的话,对李萍说:“这个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
要好好收拾他。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萍点了点头,起身帮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洁走到我面前,亲切地抱住我,
悄悄对我说:“今天真高兴与你认识。我留个名片给你,我真心实意与你交个朋
友,常来常往。你使我开了眼界,发现一片新大陆。”

我无法接下她的名片,请她塞到我斜大襟礼服右腋下口袋里。她将大衣给我
重新披好,离开会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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