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长空(4)
这种边打边逃、边逛美景的旅途可是生平第一遭,叶凌紫不禁要这麽想,但
很奇怪的,和纪素青在一起的时候,连这种事都一点也不是苦差了。为了避免麻
烦,他和纪素青甚至连客栈都不敢住进去,一到了晚上就逃到城外去,露宿在野
外。
说实在的,如果来找麻烦的是那些武林人的话,光叶凌紫一人就足以击退他
们了,再加上纪素青武功也不俗,根本不用怕,偏生来的有大半是地方上,一向
对朱耀壬敬奉有加的平民百姓,对这些没有武功,单纯只是为了帮心中的善人出
口气的人们,叶凌紫根本不愿出手,真没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被善良百姓追打的恶
徒!叶凌紫有时不禁要自我解嘲一番。而纪素青有时忍不住会下重手,但多半的
时候也是和叶凌紫一块逃,与其说是不忍动手,倒不如说是烦不胜烦了,乾脆就
别出手。
「青弟可受伤了吗?」躺在树林子里的草地上,看着顶上和夜幕一般黑的林
荫,叶凌紫偏过头去,关心地询问着。方才那一群人来的可真是突然,差点就逃
不开去。
「没什麽伤,」纪素青笑了笑,道∶「方才多谢大哥帮忙,素青根本没挨到
几下。倒是大哥挨的可多了,这些家伙可真是麻烦,或许要去找朱耀壬说清楚才
成。」
「也不好讲吧?」叶凌紫也笑了,但牵动了身上的伤痛,虽是皮肉之伤,运
几次功之後凝血就退了,但也不很好受。「朱况究竟是他惟一的根苗,旁人也不
想看他被教训。要是给朱耀壬知道,动用了家法,痛心的或许是大部分的乡民,
不然像朱况那种人,怎麽会有那麽一大票人自愿帮他?」
「留他这样子下来,对他父亲来说也不一定是福气,」纪素青轻轻喟叹,却
连叹息的样儿都是那麽的美,叫人禁不住看呆了∶「或许重重给他几下还算是好
事吧!」
叶凌紫微微眯起了眼,他听到了林内的争战之声,纪素青的眼光也飘向了同
一个方向。两人交了个眼色,弹上了树去,向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移去。虽是在这
种麻烦缠身的当儿,少年心中的好奇心可是一点也不会灭的。
躲在树上,叶凌紫凝足目力,看着空地之上两个人的交手,动手的是一男一
女。从招式的变化来看,两人差相彷佛,但女的那人似乎左手有伤,一直藏在背
後,造成了左边的空档,加上女子似是不大敢使力,以致於节节败退。那男人眼
见占了上风,出手更狠更强,同时嘴里淫言浪语不断,显然不是善类,看来那女
子若是落到他手上,失身之厄是难免的。那女子被这几句话激的心浮气燥,出手
间更显慌乱,眼见是再挡不住那人几下重重的进手招式了,叶凌紫飞跃而出,落
在那男子身後。
「阁下是什麽人?别管闲事!」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叶某又岂能眼见你这恶贼遂其淫心,公然凌
虐妇女?」
「哼!」冷哼一声,双掌随着身子飞弹而出,击向叶凌紫胸口,招式刚猛强
狠兼俱,绝非泛泛之辈。
叶凌紫冷冷一笑,这人武功不凡,是他入武林以来所见极厉害的高手,但他
自忖此人尚不是他对手。与其说要以巧妙无比的招式伤他,倒不如硬受他一击,
之後若无其事的样儿,给予对手的震撼要更强大的多,这可是纪素青教他的,一
个吓坏了的对手,就算不伤他,也再构成不了威胁,更何况这种做法对少年人来
说也是满有趣的。
那人硬是被弹了回去,吓的脸色发青,双掌发着抖,好一会儿都举不起来,
看在叶凌紫眼中只觉好笑至极。
「不打了吗?」叶凌紫邪邪地笑了笑,这招也是纪素青教的,看在那人眼中
就像是牛头马面的笑脸一样∶「那就轮我出手了哦!接招吧!看你这花拳绣腿,
还有什麽戏唱?」
还没说完,那人已弹跳起来,逃遁而去,陡地他痛叫一声,忍着痛楚远远逃
去。叶凌紫的武功已令他心胆俱寒,再加上都离了这麽远还能伤他,叫他怎敢逗
留?叶凌紫心中暗笑,八成是纪素青在暗地里给了他一下,也不知是树枝还是松
果。但接下来那人远远抛来的声音却令他再笑不出来了∶「好小子,给我记着!
老子是翔鹰门的副门主司马寻,翔鹰门绝放不过你的!」
当叶凌紫转过身来时,纪素青已经跃了下来,扶起了那女子,但望向他的脸
上却满是疑惑,叶凌紫脸色铁青,一点都没有平时的温和敦厚。
「怎麽了,大哥?」
「那人是翔鹰门的副门主,」叶凌紫尽力才没让自己的声音之中过於狠恶∶
「没想到会遇上翔鹰门人,凌紫的家人都是死在翔鹰门人手上的,竟然让他给逃
了!」
「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再遇上的吧?」纪素青微笑中有着一丝微微的沉郁,
但一现即隐,叶凌紫并没有注意到。纪素青随即转向了那女子∶「姑娘,你怎麽
了?」
「多谢两位搭救,小女子深感厚恩。」那女子揖了一揖。叶凌紫这才看得清
楚,那女子纤纤细细,腰身只有微微的一捻,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飞扬入鬓,
薄薄的红唇线条柔和明亮,配上剪水双瞳,五官上下一分瑕疵也无,即使在夜里
都有着难掩的丽色。真是个难得的美女,独身出来走江湖也太危险了。
「拔刀相助是我武人所应为,姑娘太谦了。」叶凌紫介绍了自己和纪素青的
名字∶「不知姑娘仙居何处?是否要我们送上一程,免得再遇上那人。」
「小女子常恩怜,」美女柔柔一笑,毫不做作的诱人魅力直涌而来∶「方才
左手上中了那人一镖,这当儿想请二位助我找个得避风寒的地方,好让小女子可
逼出镖毒。」
「姑娘中了毒?」叶凌紫心下释疑,看来她刚刚是运内力强压住药性,不让
它发散,才不能全力对敌∶「这会儿进城找客栈也来不及了,倒是我在那儿看到
有个山洞,还算洁净,要避风寒是够了。不知姑娘逼毒之事,在下二人是否帮的
上忙?」他心下暗懔,常恩怜那白如玉璧的纤指上,有着一层浓厚的黑气,黑白
的对比虽是暗夜中却十分明显。
「恩怜自己行的,多谢二位相助。」
在洞外护法的叶凌紫,注意到纪素青眼色闪烁,好像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头似
的。
「青弟,有什麽事吗?」
「啊!没事、没事。」
「你这样儿分明就有事在心里。」
「事情┅┅事情是这样的,」纪素青摆出了个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那位
常姑娘只怕逼不出毒来。」
「她中的毒太深了,」叶凌紫想了想,点点头∶「我方才偷偷看到她左手,
中镖处在掌心,而指尖处根本是黑的,她一人之力怎麽逼的出来?」
「大哥千算万算,也会算错这一点,」纪素青微微地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终
於找到了叶凌紫的小差池∶「常姑娘武功之高,在武林之中应该也算是少有敌手
的了,如果是普通的毒,大概不会有她逼不出来的。我之所以认为她逼不出毒性
来,是因为那镖上泄的,并不是普通的毒。」
「哦?」
「那是媚毒。」纪素青放低了声音,尽量不让洞中的女子无意间听到∶「可
不是功力深就逼的出来的,如果没有下毒者的独门解方的话,就只有男女交合一
途了,否则常姑娘会因媚毒入骨,因而神智失常、成为花痴。而且┅┅」
「而且什麽?」光听到这儿,叶凌紫就够头大,难不成要自己或纪素青和她
成了好事,才能救她吗?虽说常恩怜娇美如花,但自己尚有大仇在身,可不能分
心於夫妻之事啊!
「而且她中毒太久了,」纪素青微微一叹∶「只是强压着体内毒性。从她刚
刚的出手的情况和指尖泛黑看来,这毒压了也有近两三个时辰了,看来她是边打
边逃。虽说那药力给她强绝的内劲压在左手,但时间上来看,大概也渗进手指骨
里去了,这下光是男女┅┅男女之事,可还不一定能够救得了她,非得用个方法
把入骨的毒性全诱出来不可。」
「那要怎麽办?」
「用这个好了,」纪素青右手一摊,一个小小的药瓶停在他柔软的掌心上∶
「这是我暗伤那司马寻时,他身上掉出来的东西。我本想看看是不是解药,结果
那却是另一种媚药,这人真是!」
「有办法救的话,」叶凌紫耸耸肩∶「青弟你就去救她好了,你和她正是天
生一对呢!你俊美,她娇艳,配上来刚好是对神仙眷侣,也好让大哥喝你们的喜
酒。」
「我怎能┅┅」纪素青呆了一瞬∶「素青已有指腹为婚的女子,这事是绝不
能办的。」
「这年头谁不是三妻四妾啊?」叶凌紫笑了出来,拍了拍纪素青的肩膀,故
意把语气装的很暧昧∶「常姑娘这等人才,娶了回去也算是福气。放心吧!看你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让她们有妻妾争宠的问题的,或是你担心养不起吗?」
「谁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啊?」纪素青摆脱了他的手∶「这样明摆着是要人家
做小,哪个女孩儿家会同意?还是大哥你出面好了,你又无家室之累,也不用怕
什麽问题。」
「我不行,」叶凌紫正了正神色∶「凌紫还有大仇未报。」
「就是因为这样,」纪素青轻笑∶「所以你得有外援,不然以一人之力要对
抗翔鹰门,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常姑娘武功不弱,加上她武林不弱,应该有些
师门中人脉脉流远的牵葛,要成为大哥的臂助也有用的多。」
「算我说不过你,」叶凌紫摇了摇头∶「说说看,要怎麽办?这诱发毒性的
事儿,我可是外行。」
「用这个,」纪素青脸颊烧红,夜里的叶凌紫并没有注意到∶「大哥脱下她
衣衫之後,拿这个涂在她┅┅下身,腿股之间,轻轻地按摩,好让药性进去,两
种药自然会互起激荡,把毒性诱出。等到常姑娘手指尖上的黑气消去之後,大哥
再和她行┅┅行床笫之事,毒就会解了。素青倒怕另外一件事。」
「又有什麽了?」
「媚药之毒,会把女子体内所有的精力激发出来,要是男人撑不到她泄身之
时,馀毒未得激发的结果,会留存在女方体中。我对大哥的功力和体力自是有绝
对信心,却是怕有个万一。」
「那这样好了,」叶凌紫想了想道∶「如果撑不下去,就让青弟你来接替,
我们轮着来,之後由我负责就好了,这样也不会让青弟家中有累,你说怎麽样?
喂,干嘛那样看我?」
「大哥真是入世未深呢!」纪素青好一会儿才把瞪的圆圆的眼睛收回来,不
好意思地笑笑∶「女孩子从一而终才是常理。就算常姑娘想学那些武林中出名的
艳女,以床笫艳技闻名江湖,让拜倒裙下之臣不计其数,可那也得她自己愿意才
行。要是青弟真这样做了,常姑娘醒来非杀大哥和我不可,这方法可是万万行不
通啊!」
「那好吧!我尽力就是了。」叶凌紫想着当年,当秘笈被雷劈毁之後,自己
在书面中发觉的,藏在厚厚书皮中的纸片,上面说的是全是御女之术。当时他只
是懂懂,能做的就是把内容死记起来,直到在鹰扬镖局之中卧底时,才知道
那里面的内容是什麽玩意,後来也稍稍练过,在这情况下应该会有点用处吧!
「可是┅┅」
「又怎麽了?」正要走进洞中的叶凌紫回过头来,不解地望着纪素青,看着
他脸上一片懊恼的样儿。
「想起来,这才是最大的问题呢!」纪素青不好意思地扮了个鬼脸∶「要是
常姑娘自身不肯,怎麽办?就算是为了救她,总也不能不顾她的想法,如果她不
要┅┅」
「那也没办法,」叶凌紫咬了咬唇∶「到那时我就只有硬上好了,救人为先
嘛!」他回过头去,尽力不让脸上笑出来。其实和像常恩怜那样美貌的女子同床
共寝、颠鸾倒凤,绝对算不上是个坏差事。常恩怜是那麽的娇美,又惹人瑕思,
如果在洞外守着的只有叶凌紫一人,常恩怜就算不中媚药,今夜也绝对会被他开
苞,像叶凌紫这样年轻壮健的男人,怎可能忍得住?
慢慢步入洞中,叶凌紫走的轻轻巧巧,像是个采花贼第一次犯案般的紧张。
常恩怜就端坐在洞里的一块石台上,外袍和披风都解了下来, 在上面,贴身的
劲装更显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远远的地上有着小小的一盏灯,映着常恩怜那平静
的玉容,长长的睫毛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老匠人用着上好的玉石,精心雕
琢的仙界玉女一般。
叶凌紫看着这样的美人,都呆掉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一点点地把这女
子端庄如仙子的无比美貌印在脑海中。良久良久,常恩怜才睁开了眼来,望着进
来的叶凌紫,嘴角微微含着笑意,冰雪般白皙洁净的颊上半泄着红艳。
「叶公子进来了?」常恩怜未语先笑,宛如从雪中迸出的花朵般娇艳∶「有
什麽事?」
「是┅┅」叶凌紫原先的色胆都不晓得到哪儿去了,他自己也未尝经历男女
之事,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常恩怜忍不住娇笑开来,皓齿配着樱唇,更显魅力。
「公子不用急,」常恩怜的声音小了下去∶「就算恩怜不肯,最多是硬上,
是不是?」
「你听到我们的话了?」叶凌紫这一吓真是非同小可,连耳根子都红了,要
不是他已站在常恩怜身边,他那比常恩怜还微弱嗫嚅的声音,叫人怎麽听得见?
「嗯!」常恩怜微微点头,脸蛋儿再也抬不起来,羞红的程度也不比叶凌紫
逊色∶「恩怜本来不敢明说,想坐在这儿,让公子动手动脚、恣意撩弄之下,压
下恩怜羞怯,解去恩怜所中媚毒就罢了,谁知公子┅┅公子┅┅幸好公子没有决
定两人轮着上,否则恩怜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叫恩怜怎忍的住那种羞耻?就
连给人看到行床笫之事,甚或想到纪公子在外等着、听着,恩怜都羞的想死了,
更何况两人轮奸同上?公子果是初入江湖呢!」
「对不起,」叶凌紫扶着她纤弱如无物的香肩,让她坐高起来,嫩颊正停在
他脸旁,脸儿轻贴着,连她空谷幽兰般的呼息中放出的馨香都吸了进去。常恩怜
这样的温柔解语,让叶凌紫忍不住燃起要把她整个征服的心意∶「恩怜妹妹不要
慌、不必羞,一切让我来就好了。恩怜美的就像月里嫦娥、天上仙子一般,以後
凌紫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嗯┅┅」常恩怜连声音都快不见了,只剩下娇柔性感的鼻音轻轻哼着,令
叶凌紫不禁心火澎湃。
恩怜不敢再发出声音了,叶凌紫的手支起她垂下的脸颊,吻上了她的樱唇,
手慢慢地从颊旁滑下,溜过她嫩滑的肌肤,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每一动作他的
手都贴着她身子紧紧的,恩怜不用看也知他的手到了哪儿。随着一颗颗扣子的解
下,恩怜发着热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来愈多了,每一点几乎都被他抚摸
过。等到她被剥的只剩下胸衣和小裤时,恩怜早已欲火高燃,指尖的毒气却一点
被吸出来的样儿也没有,难道真要用上纪素青给的媚药吗?
「在那儿┅┅中间┅┅上面点┅┅唔┅┅不┅┅不是那儿┅┅下边点儿┅┅
哎┅┅嗯┅┅对了┅┅」恩怜强忍娇羞,让他的手在褪去她小裤之後,在股间来
回抚摸着,慢慢把媚药倾进了幽深的窄径中。
随着叶凌紫手指在阴唇内外来回按摩、抚捏,恩怜的体内好似火上加了油一
般,欲火愈烧愈旺,凝结在左手指尖那儿的冰寒感,也逐渐地化成刚中镖时的股
股热气,从指尖慢慢流向了全身,在熊熊的烈焰外多加了一把火,燃烧的恩怜逐
渐娇吟起来,彷佛连神智都被烧化了一般。叶凌紫本来也没有那麽多的耐性,但
为了把恩怜体内的药性全激出来,不得不忍耐着逐分逐寸地爱抚着恩怜,任药力
发抒,要不是叶凌紫正挟着恩怜那柔若无骨的胴体,怕她早就软倒了下去。
看着恩怜春葱般玉指上的黑气消褪,叶凌紫不禁松了一口气,至於接下来自
己要怎麽做,就任它自然发展吧!他扯去恩怜胸衣的手微微带着粗暴,让胸衣的
带子轻轻打在恩怜胸前,但这微微的凶暴反而让恩怜求饶的声音更娇媚了,软的
像是融掉的糖人儿一样。恩怜微微一退,灯光下裸体的她看来更为妩媚诱人,正
像是动了凡心、欲求私通的仙女一般。
恩怜躺在 了层层衣物的石台上,粉红色的春意泄上了全裸的身子,玉腿微
微地张了开来,那小小一丛的诱人的黑,稍稍地掩映着未缘客扫的幽径。叶凌紫
伏下了身子,以这正常位的姿态插入恩怜暖热的幽径,苦等了好久的阳具涨的又
硬又粗,紫色火热的尖端慢慢被阴唇吻上、包覆、舔舐、吞入。
虽然被他的动作和体内两股媚药的火力交煎的欲火焚身,初尝禁果的恩怜仍
禁不住那前所未有、肉体被侵略攻入时的陌生感觉,声音之中带着微微娇媚的喘
息,求饶的声音流了出口∶「凌紫┅┅凌紫哥哥┅┅恩怜深闺弱质┅┅求你温柔
怜护。千万不要狂逞┅┅恩怜受不住┅┅啊!」
随着微微的痛楚,叶凌紫那壮大的阳具深深地陷入了恩怜的肉体深处,炽热
的火焰涨满了她。其实男人的阳具原本大小相差并不多,阳具之内并无骨骼,所
以在房事时挺硬如坚石完全是因为兴奋时注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内
功修为,内功精深之辈血气便愈为通畅,遇上美色刺激时热血猛灌入阳具中,那
阳具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硕壮巨伟,但也不会粗大到让女子有不适之处,所以像纪
晓华之辈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动情欲,让广寒宫主完全臣服 下,显然
叶凌紫也将是此道中的宝贝了。
热情如火的恩怜紧紧抱住身上的叶凌紫,修长的美腿箍上了他的腰,好让隆
臀悬空,迎合起来更加的有味道,叶凌紫紧紧搂着恩怜的纤腰,阳具一下下的冲
刺愈来愈有力、愈 愈深,让恩怜窄紧的幽径全敞了开来,落红和波波淫水蜜汁
汹涌地随着抽送的动作溢流出来,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湿透了。也不管恩怜的婉转
求饶和娇啼,叶凌紫愈插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恩怜那纤弱的胴体,让身下
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实叶凌紫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他阳火过甚的危机虽被大自然的阴气所解
除,但大自然的阴华之气和人体的阴气是不同的,并没有平伏体内阳气那渴求发
泄的力量,现在的叶凌紫不发则已、一发惊人,一上手就一定会把同床女子弄得
精疲力竭方止,所以纪素青的担心根本是多馀的,倒是正为媚毒所苦的常恩怜,
她狂放的淫欲才配得上叶凌紫的猛攻。
放怀交合的恩怜已泄了阴精,但体内馀毒犹在,让她随着澎湃翻涌的性欲,
淫荡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无休无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恩怜带上男女交欢的
仙境里去。
迎合也有个极限,恩怜眼前愈来愈是朦,体力虽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
汲而出,仍抵不上叶凌紫年轻强壮的体力。她泄了又泄,处子元阴的精华已泄出
了四、五次,眼见得是再也撑不下去了,四肢酸软、任他淫媾的恩怜心下也有了
底。
叶凌紫双眼皆赤,抽送时狠猛得一丝也未留情。好不容易,叶凌紫涨烫的龟
头被恩怜的阴精包得热热的,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刷之下,终於一炮射入了恩怜的
体内深处,被那超乎想像的热力灼烧的恩怜,爽的一阵曼妙骚吟,迷迷茫茫地坠
入睡梦之中。
当叶凌紫醒来的时候,常恩怜早醒来了,赤裸裸的娇躯垫在他身下,看着他
的眼神是那麽温柔。
「你醒来啦?」
「嗯!」常恩怜微微应着,被男人这样拥抱着光溜溜的身子,在她来说可是
头一遭,这初尝云雨之乐的美女连脸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儿。
「昨晚舒不舒服?」
「舒服透了,」常恩怜细细地说着∶「只是好痛好痛,紫哥昨晚好狠,妹子
差点就被你活活弄死了。不是说要好好待人家吗?连恩怜那样求饶都不理人,还
干得那样凶。」
「对不起,」叶凌紫爱怜地吻着她犹有齿痕的樱唇∶「昨晚凌紫几几乎是失
神了,如果做得太过份,伤了恩怜的话,不要怪我,好不好?」
「失神了?」常恩怜抿抿唇∶「原来是这样。让恩怜起来吧!恩怜有话要跟
你说啊!」
「嗯!」叶凌紫这才省起,她细嫩如花瓣的娇躯还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一
想起这就欲火狂升,阳具忍不住又胀了胀,和他肌肤相亲的恩怜立时痛得呻吟出
来。
「怎麽了?」
「不┅┅不要那麽快,」常恩怜柳眉微蹙∶「紫哥的下身还夹在恩怜┅┅里
面,恩怜昨夜被紫哥弄伤了,痛得紧。」
随着常恩怜的指挥,叶凌紫慢慢地退了出来,眼神忍不住飘了下去。常恩怜
修长的玉腿无力合起,落红混着男人射出的精液从幽径里慢慢流出,昨夜疯狂的
湿痕现下半湿半乾,黏在两人腿股间和垫在下面的、常恩怜的衣衫,泄得斑迹点
点,看来这衣服常恩怜是不能再穿着了。
看着昨夜的『战绩』,叶凌紫轻轻一笑,取过了昨夜脱下的外衣,让常恩怜
披上,否则这娇羞的少妇还不敢下石台来。当下来的时候,常恩怜陡觉下体传来
一阵裂痛,湿黏的幽径里传来这样异样的感觉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
叶凌紫身上,让他这样抱着,坐了下来。
「恩怜有什麽事要说的吗?」
「嗯!」女子软软地依着他∶「第一件事,常恩怜只是妹子的化名,妹子的
真名其实是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如果不化名的话,广寒宫的人根本不敢在这巫山
殿的势力范围行动,对不起昨晚骗了紫哥和纪公子。」
「原来是这样,」叶凌紫搂紧了怀中的仙子∶「妹子果然不愧是嫦娥之名,
凌紫昨晚还以为是那位天仙不小心落下地来了呢!原来妹子真是仙女下凡。」
「紫哥还说呢!」嫦娥仙子脸上一阵赧红,昨夜的种种情事历历在目,每一
次狂欢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发热。这当然不能瞒过正贴在她身上的男子,
但嫦娥仙子仍拒绝了叶凌紫的再次求欢,当然是有正当理由的。
「紫哥有没有发现,昨夜失神前有什麽异徵?」
「嗯┅┅」叶凌紫想了想道∶「凌紫只感觉到下身在插入了嫦娥身子之後,
被你暖暖的夹住,然後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连要爱惜嫦娥妹子都做不
到,很自然的就开始猛弄了。」
「瞧你这样说的,」嫦娥仙子微微娇笑,偎的更紧了些∶「还是叫妹子恩怜
吧!嫦娥很习惯这名字了。」
「当然会叫你恩怜了,」叶凌紫凑在她耳边∶「不过夜里到了床上,我还是
想叫你好仙子、好嫦娥妹妹哩!」
「讨厌!」嫦娥仙子娇羞地撒着娇,随即回到了正题∶「从昨晚的事里,嫦
娥妹子发现了一件事,紫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乾舌燥,看到漂亮女子就身上发
热?」
「这倒真的有。」
「那就惨了,」嫦娥仙子微微嘟起樱桃小嘴来∶「紫哥的阳极内力太强,以
致於火气强,一上了女孩子就忍不住狂冲猛干,昨夜要不是嫦娥中了媚药,体力
都被吸了出来,换了个普通女孩子早被紫哥你活生生的奸死了。」
「真的吗?」
「不信你切切人家的气脉看看,」嫦娥仙子轻轻举起欺霜赛雪的纤手,昨晚
那衣衫尽褪时,明显的红色的守宫砂已退了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紫哥的功
力太强,下身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采吸之力,把妹妹的功力都吸了一大半去,伤透
了。」
「那怎麽办?」叶凌紫也皱了眉头∶「要不要凌紫输功给你,不然你这样,
凌紫心里好痛。」
「那不行,」嫦娥仙子摇摇头,簪珥尽落的秀发长长地拍着男人的脸∶「紫
哥所练,以阳极功力为主,妹妹的功力一入紫哥体内,就被化掉了,如果这下输
功,阳功会对妹妹的功体冲撞,这样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只是体气,妹妹用
功个半时辰就会好了。可是这样的话,嫦娥晚上再也不敢陪紫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叶凌紫长长的一叹∶「凌紫也不愿伤了好妹子的身体。以後找
到解方,再让凌紫动你吧!不知道青弟在外面等了多久呢?」他辛苦的转移了话
题,不想在这方面在讨论下去,那样只会让他意气消沉而已。
抱着身上仅着宽袍一件,美好身材尽显的嫦娥仙子出来,根本就看不到纪素
青的人影。太阳已然近西,看来在昨夜的狂欢交合之後,两人都睡的不辨东西,
或者是他们根本就好到今儿一早呢?羞的颜比晚霞的嫦娥仙子发现,地上有一套
衣衫,和纪素青留下的一封信。
嫦娥仙子穿上了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连身的宫装,鹅黄色纱衣长裙,十分
明媚耀眼,嫦娥仙子穿上後更添妩媚风采,令一旁的叶凌紫不禁口乾舌燥,偏是
不能沾身。展信之後,原来纪素青家里传来消息,有事先回去了,为了怕春宵之
後,常恩怜衣衫泄色,才留了衣衫给她。
嫦娥仙子连信都没看完,脸儿就红透了,这人不只是想的周到,连信里都不
忘逗逗一夜风情之後的女孩儿,要是他人在这儿,嫦娥仙子嫩嫩的脸面只怕全都
会被羞掉。
「青弟也真是的,」叶凌紫微微皱眉∶「这样子就溜掉了,也不告诉我出了
什麽事。」
「也许真有急事呢?」犹如小鸟依人般,嫦娥仙子半软倒在他怀里,即使是
不敢共赴云雨巫山,也不愿他在两人相依的时候想到别的人。
像是知道她的心理,叶凌紫爱怜地抚着她软如棉絮的长发,把她拥在怀里∶
「好妹子饿不饿?要不要我下山去买点东西?总不能一直腻在这儿吧!」
「让我去买吧!」嫦娥仙子的声音恍如从天际飞来的雪片,软软凉凉,偏又
是一触即化∶「紫哥进城里只怕会碰上麻烦,朱家的事可还没了。」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叶凌紫不禁一阵苦笑,看来在山下他可真的是出名
了。「可是看恩怜你这个样子,怎麽下的了山?」他动了动身体,让嫦娥仙子为
了配合他的动作而纤腰款摆,幽径里的微微裂痛让这仙子蹙起了柳眉,似是连动
都不敢动∶「你才破瓜,昨晚凌紫又不小心伤了你,叫我怎麽放心你下去?」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