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翔长空[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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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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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翔长空(1)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
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
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麽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
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终於可以休息了!

广寒宫年轻美貌的宫主为了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叹,好不容易才从前
代宫主的逝世中恢复过来,偏又碰上了近邻翔鹰门的大举来犯,偏偏就刚好在宫
中的三大干部远游的时候让她目不暇给地防守本宫。要不是广寒宫的地势险恶,
加上宫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宫仙子及时赶回,敌方还不会退兵,不过他们的攻
势可真是连绵不断,这也让她着实不眠不休地专注了数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着敌方终於离开了,就让我好好休息吧!广寒宫主这样想着,差点没说出
口来,要不是蕊宫仙子自告奋勇,守在外围,远远逼着敌方的尾後,自己连这样
的休息都盼不到。终究是十来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
真是谢谢你了。

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宫主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
愈看愈爱。在当今的武林,广寒宫和巫山殿是两个出名美女云集的地方,又都是
不准男人进入的禁地,这也是这两地常常成为恶人觊觎之所的原因,门人往往都
有抵御外敌、付出辛劳的机会。这年轻的美人虽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将她和巫
山神女列为两大绝色,却是无人可问津啊!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样的美丽呢!她
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深闺寂寞?反正自己一辈子是和婚娶无缘的了,就别想了。

广寒宫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
事有蕊宫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负责,房间是隔音的,大概也不会有事要我醒着吧!

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广寒宫主要挣扎却来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无
抗力,只能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那人转了
她身子过来,映在宫主眼中的是个中年人,这张脸她还有些许的记忆。

「是┅┅是你?」宫主的声音发着抖颤,几乎不能置信,他应该被蕊宫仙子
隔在外围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会有人打扰,」他邪邪一笑,流连在广寒宫主裸露的
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有女孩叫床才好办事,是不是,宫主小姐?」

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宫主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
上游移,声音中有着满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奸了你之後,会带来多大的
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後,别忘了杀了我,不然你会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抚摸着广寒宫主裸露的肢体。宫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
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无法阻止他以熟练
的手法挑情。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应,广寒宫主那压抑的脸
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她压制体内热火的努力正慢慢
的 坏。

「何必这样呢?放松下来才有得乐呢!」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
里,闭着眼的广寒宫主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
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宫主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他的手
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
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或许自己清白的处子之
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广寒宫主是那麽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尽情地动着
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他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广寒知道男人正处在随时可以
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男人便一丝不挂,张狂的阳具挺的直直的,
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
住也想入非非。广寒宫主也想移开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丝移动的力
气,但他却那样的贴紧自己的腿上,让她连移都移不开,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
的玩意儿,广寒宫主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
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他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广寒
宫主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
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广寒宫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
了风的流动,他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
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广寒宫主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趐痒酸麻感觉,娇
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男人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
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广寒宫主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
让心里的话出口。

但难忍的还在後头,男人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
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扣压着,令广寒忍不住叫
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广寒宫主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
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
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男人恣意蹂
躏。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趐嫩的美女,广寒宫主的心
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男人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广寒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
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
在男人眼前。

广寒宫主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
力性爱,连对象是谁都不在乎了。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
这才发现被制的穴道早已解开,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
体。

「哎┅┅」广寒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男人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
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阳具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
着广寒宫主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广寒宫主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
里,但他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
了她。

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男人的
广寒宫主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男人的
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这样残暴,几乎就快撕裂了她,广寒宫主放松了身子,任将近
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体上肆虐。男人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
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广寒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
纤腰,和身上的男人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广寒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
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
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
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广寒宫主魂销魄散。

广寒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
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男人仍没有停下的念
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双乳,
广寒宫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
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
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後
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广寒宫
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广寒宫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
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杀我就趁这时候动手。」睡倒的男人把广
寒宫主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让她迷迷茫茫地考虑。广寒宫主倒在他身
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来这一夜又睡不好了。

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广寒宫主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要是给送
餐饭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况可不得了。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男子身上,妙目中
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在给他这样恣意淫辱之後,该不该杀了他呢?本这
应该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就算是贞操被夺,只要杀了他後,应该也没有人会知
道,自己大可以继续作这贞节宫主,就算要自尽以避羞辱,先报仇也是对的,可
是┅┅广寒宫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
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广寒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更
何况,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岂不是一世人守着这个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辈子也尝
不到这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

轻轻一瞥,广寒宫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
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
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
麽滋味儿。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
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广寒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
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下得了手
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他的身体,广寒宫主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
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
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广寒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
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
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
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
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
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来了,广寒宫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门外送饭的小
婢才刚走。

「你不想杀我吗?」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广寒宫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男人的眼光
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宫主,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
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
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可知我是谁?」

广寒宫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
动。广寒宫主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
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男人的抚爱,广寒宫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妾身看过你的脸,
你┅┅哎┅┅别┅┅你就是翔鹰门的门主,纪晓华,是不是?」她不敢推拒男人
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
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没错。」纪晓华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
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
乐的尤物,给留在这里当宫主实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来对了∶「为什麽你要自
称妾身呢?」

「难道你会纳我当正妻不成?」广寒宫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
然纪晓华已经丧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广寒宫主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宫
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
欲之後,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
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纪晓
华这样激情之後,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
了。

「不会。不过我也不会就此放你,想必你尝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会想放我
走吧?」

「不┅┅不会┅┅」广寒宫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
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纪晓华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广寒宫主的背後,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
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广寒宫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
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趐,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
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够留你
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麽快,算广寒求求你吧!」

「哪里会快呢?」纪晓华凑在广寒宫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荡的口吻
说∶「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颐,叫纪晓华怎舍得走?看我怎麽把你在床上征
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了有男人恩宠的女子的床上乐趣,是多麽
的舒服。」嘴边淫笑,心下暗爽,纪晓华原没想留多久,只是广寒宫主的绝代姿
色令他无法自拔,却没想到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间竟是
如此诱人和投入,纪晓华并不是没试过强奸女人,却没碰过在开苞时,还是强奸
的状况下,可以这样爽到极点、魂飞天外的美女,这样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
浪费。

广寒宫主瘫痪下来,不止是纪晓华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挑逗
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
纪晓华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於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纪晓
华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广寒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
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广寒宫主已无力抵御。

纪晓华翻过了身,把广寒宫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
了,广寒宫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
场风流,让广寒宫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麽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
这事儿好吗┅┅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广寒宫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淫
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一个念头冲入了广寒宫主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
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想要┅┅」

「我要什麽啊?」纪晓华停下了对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广寒宫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
我,还想奸污全广寒宫的女子,毕竟这里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这种好
色的人是绝不会放过的。」

「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纪晓华微微含笑∶「一个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
宫的美女们呢?贵宫称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儿少说也有近百个呀!更别说姿色稍逊
却也令人动心的了。」他的手可没闲下来的道理,广寒宫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
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爱抚调情。

「你还有翔鹰门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後,就会让翔鹰门攻进
宫里来,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的┅┅」广寒宫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
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一方面纪晓华在她身上的来回爱抚更加强了,教
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想得很是,不过我可保证,即使收服了你,翔鹰门也不会干涉广寒宫的事
情,更不会让广寒宫成为翔鹰门的无遮大会,或者是後宫、妓馆之类的。」

「你怎麽保证?」广寒宫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
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後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纪晓华的声音被堵
住了,广寒宫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纪晓华哪会客气?舌尖
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广寒宫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後,才说得出话来∶
「别┅┅别说这种话,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广寒宫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纪晓华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
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纪晓华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後,侵入「禁
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广寒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
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纪晓华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广寒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
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广寒宫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纪
晓华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广寒宫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
语挑逗她,直玩弄得广寒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广寒宫主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
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
欲火高炽。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纪晓华淫淫笑着,双手拢
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
广寒宫主娇声讨饶的机会∶「而且我还有可能让广寒宫沉沦成欲海肉宫、一丝不
挂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广寒┅┅的好男人┅┅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
┅┅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麽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麽都
依你了┅┅快 了妾身吧┅┅广寒┅┅广寒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
男人恣意撩拨的广寒宫主,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
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广寒为了她的空虚终於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
肢把纪晓华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
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纪晓华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广寒宫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
每次当他退出时,广寒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
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阳具;只有在纪晓华深深地、有力地 入她的肉体,将
广寒宫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广寒宫主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广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
合着纪晓华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无限的快感奔流在广寒宫主
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纪晓华
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广寒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广寒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麽
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啊┅┅广
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麽┅┅怎麽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
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广寒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
片片,尽是广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纪晓华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广寒宫主带
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广寒
宫主全身皆趐,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男人身下。

「小寒儿┅┅小寒儿,舒不舒服?」

「美透了,」娇慵脱力的广寒宫主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纪晓华肆无忌惮地饱
览着云雨後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
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纪晓华深深地吻着她,让广寒宫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
湿半乾的床上∶「如果晓华用上了魔道的采补之术,小寒儿可真会被我奸死,至
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任纪晓华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
到的他的邪恶目的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会让翔鹰门进到这儿来,因为你想要
独享广寒宫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补之术,就算整个广寒宫中的女孩们,都躲不
过被你玩弄的命运,广寒只是第一个糟殃的人。」

「小寒儿可要想法子破坏我的企图?」纪晓华的眼光再次飘向了广寒宫主的
双乳,俯就男人的姿势让广寒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纪晓华
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广寒宫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会破坏呢?」广寒宫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
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毕竟你不只夺
了广寒的贞洁,也让广寒登上极乐,广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麽坏事就
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小寒儿,你喜欢这名字
吗?」

「妾身┅┅」广寒宫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称广寒好了,随华郎叫广寒什麽
都好。」

「不要叫我华郎,叫我┅┅」纪晓华俯在她耳畔,广寒宫主听了几乎是当场
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广寒宫主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广寒
最多在┅┅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广寒可叫不出来,饶了小寒儿
吧!」

「那我要再次宠小寒儿才听得到罗!」

「哎┅┅算小寒儿讨饶好吗?广寒只预定休息三天,之後就要见人了。昨夜
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广寒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广寒夜夜都可以陪
你,任你予取予求。」广寒宫主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纪晓华搂紧了她∶「迟早我要用采补之术好好
吸你一次,看广寒能变成什麽样一个娇俏样子?不会伤你的,不过那滋味可更美
喔!」

「嗯!」广寒宫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缩在纪晓华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
乡。

蕊宫仙子走得不快,虽心下挂念着宫里的情况,她还是得先把部属整顿好。
翔鹰门这一次进犯实在相当狠,竟趁着前任宫主的举丧方毕的时候,要不是自己
及时回宫,广寒宫这次恐怕要栽个大大的跟头。即使是在他们已经远离的现在,
蕊宫仙子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掉以轻心,纪晓华一向以沉着诡智出名,在这地区
一直很沉潜,没想到竟会主动攻击,但只有这种的攻势就算了吗?蕊宫仙子的心
里不禁要想到这些。现下广寒宫中的领袖级干部中,以她最为年长,虽说也才是
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宫仙子的确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宫主倚重,也是前任宫主
托孤的大将。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这两个人,究竟远行到哪去了呢?偏在这时候
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人声把她从沉思中打醒过来。

「什麽事?」

「祝姐姐来的紧急联络,要您速回。」

「我看看。」蕊宫仙子接过了纸条。不看还好,看了简直让她芳心火动,竟
有采花贼偷入广寒宫,宫主休息的这两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对方还
用上了采补手段,失了身的女孩们到现在还迷迷糊糊,没有清醒过来,连问都问
不了话,而偏是宫主安寝的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惊惶地催驾
了。

「玉怡,传令下去,加速回宫。」发出指令的蕊宫仙子回到了沉思,这采花
贼会不会和翔鹰门有关?有没有可能会去伤害到休息中的宫主?应该不会,宫主
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贼再厉害,也不可能光在宫主那
隔音的室内擒她。

蕊宫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气。她正是绮年玉貌的年纪,如果不是宫中的大任,
也该是归身某人的时刻了,虽说广寒宫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宫主外,
其他人只要动了爱恋之心,随时都可以出宫嫁人的。她的体质特异,师父说她天
生是媚骨之女,对床笫之事有着无比的、远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听淫声、闻
淫书时全身火热、汁液泛滥,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有些隐隐的思维,蕊宫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视,她所以出手毒辣,对采花
贼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为身为女子的缘故,而是因为没有人采她,不过倒是从
没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这种说法。但又有谁知道,每当这以诛杀采花贼出名的女
子动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梦不断,恨不得被她杀死的采花贼复生,把她拥着轻
怜蜜爱,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将这柔弱无依的花儿恣意蹂躏呢?

这隐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宫仙子压在心里,但随着年岁渐长,这刺激却愈来愈
强大,在狠心杀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跃动的一晚後,蕊宫仙子也常扪心自问,自
己是否正期待着恶男的淫辱和采摘呢?尤其是习武之後,随着气劲愈来愈深沉,
气血在全身的运行也愈来愈畅顺,每夜每晚,芳心里和体内那空虚的感觉令蕊宫
仙子感到愈来愈难忍,长久的压抑使她对采花淫贼的出手愈来愈狠毒,有时候甚
至连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习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宫仙子的名头已连正道人士都走避
不及,更遑论黑道人物了,为此前任的广寒宫主也责备过她,但她下手的终究是
武林所不容的淫恶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责罚都是不了了之。

广寒宫主睁开了眼,感觉男人强壮的双臂正紧紧地箍着她,沉眠之後,赤裸
裸地给男人拥抱着令她浑身火烫,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还情动,不过当然是
比不上肉体缠绵的欢娱了。无比舒适的挣了挣身子,暖暖的怀抱里真令人舒服的
不想动。

「你醒啦?」

「嗯!」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流过广寒宫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长性感的颈
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视着身畔这个尽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
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纪晓华把她抱的更紧∶「会不会怪我?都是你宫里的人,而
且我用上了采补之术,或许她们现在还没醒来。」

「当然怪你。」广寒宫主轻轻吻着他的胸口,纤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子,一副
撒娇撒嗲的样儿∶「你不是答应过,要先让广寒试试滋味的吗?」

「对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错,才先找人试试,我怕不能控制而采
光了你,不能采而有还,小寒儿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属?」

「谁还怪你呢?」广寒宫主温柔地依着纪晓华∶「广寒还想帮你呢!不然怎
留你的下?就算给你吸乾了,广寒也毫无怨言,你还不懂广寒的心麽?」

「那你要告诉我一件事喔!」

「问吧!你还想采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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