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廖立方的绿帽子(下)
酒后驾车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神经反应比较迟钝,各项感觉也
不是那么灵敏,极容易出现事故。
尤其今天我喝了那么多酒,所以开车的状态与跳舞的时候差不多,完全凭着
感觉走。那么胆小的我竟然敢做这么疯狂的事情,可见我已经很深程度的酒精上
脑了。
而且我竟然还认得路!人说老马识途,那也得是回家的路,可是酒店公寓算
不得我的家吧!
“啊!”
迷糊间开车的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声,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朝边上望去。
这条马路沿着河边,是一条典型的堤岸道路。靠着河的那一侧,大约有十几、
二十公尺左右的绿化道,贴着草皮,稀疏的种着几裸树,摆放着几张石头凳子,
供人休闲散步时候走的。
尖叫声就来自于左边的绿化休闲道,依稀有几个青年正在追着一个女孩,说
着性交范围内的言语。
那女孩穿着裙子,光着脚,鞋子大概跑丢了,衣服被人扯破了好几处,露出
了雪嫩的肌肤。
见到有车子靠近,女孩连忙光脚朝我的车子跑来,一边喊一边大叫道∶“先
生救命,救命!求您停车,求您停车!他们糟蹋完我后,会杀了我的,求您……”
女孩一边跑一边哭叫,当看见了她的脸蛋时,我立刻酒醒了一半。
这个女孩竟然是苏舒。
酒醉的我,竟然比平时勇敢了许多,没有做丝毫的考虑,直接打开了车门,
不过车子却没有停下。
苏舒见之,身子彷佛一下子充满了力气,飞快的朝我的车子冲来,距离还有
两公尺的时候,她发挥出惊人的爆发力,将身子猛地跳进了我的车子。
后面的一个流氓跑得飞快,竟然身子也跟着钻进了车子,而且手直接朝我抓
来,确实要我停下车子。
没想到醉酒的我,身子反应竟然如此灵敏,随手捞起一只酒瓶子,对准他的
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这是一只很厚很结实的酒瓶子,里面还装满了酒,这砸下去,酒瓶立刻四下
炸裂,那流氓顿时一滞。
我手里光剩下一个酒瓶柄,顶端处是尖尖锋利的玻璃刺。
我接着又将这锋利的酒瓶柄猛地往他脸上戳去,顿时鲜血飘射而出。
而苏舒两条雪白的美腿,用力往外一踹,便将那流氓踹了出去,然后飞快关!
门,我趁机加快了速度,瞬间将那群流氓甩得无影无踪。
苏舒缩在车子角落好一会儿,彷佛在哭泣。直到发现自己很不礼貌的时候,
才抬起头朝我说道∶“先生,真是谢谢您了。”
“啊!”苏舒接着惊呼一声道∶“是你?”
我点了点头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
苏舒轻轻抹了抹眼泪道∶“想一个人静静想一些问题,就走到这里来了,谁
知道有一群流氓在草地上睡觉。”
看着她蜷缩在座位上,身上的衣衫早就被撕斓了,穿着短裙,白花花的大腿
也露在外面。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天气凉下来了,我把车子停下,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递给她,然后问道∶“怎么送你回家?”
苏舒披着我的衣服,将脸蛋埋在衣服里面,彷佛嗅着上面的气息,然后摇了
摇头道∶“我不想回家。”
接着,那双眼睛竟然露出了野性的光芒道∶“去你家。”
我们仍然在喝酒,喝那瓶五万块钱的名酒,我们跳舞比赛赢回来的。
小土狗早就被我安排到里面睡觉了。
而且我们没有用杯子,两个人都是嘴巴对着瓶口喝,却也不嫌弃对方。
苏舒酒量毕竟不行,喝了几口后,渐渐就醉了,嘴巴也开始胡说起来。
这个心机浅得甚至有些浅薄的女孩,内心里面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什么都
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其实我小时候长得很丑。”苏舒捧着被酒气蒸红的脸蛋,道∶
“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男孩子喜欢我,还总是欺负我。漂亮的女孩,在我面前神
气得不得了。一直到十七岁的时候,我才越长越好看,后来我想让自己更加好看,
索性跑去整容了。”
接着,苏舒将俏丽的脸蛋凑到我的面前道∶“你知道我哪里整容了吗?猜得
出来算你厉害。”
我仔细的端详着她的脸蛋,伸出手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然后又在她的小
嘴上点了一下。
“哇!你真厉害。”苏舒惊讶道。
此时她已经醉倒,坐没坐姿。
身上的衣衫照样破了许多处,穿着短裙的大腿,声坐在地毯上。
短裙根本遮盖不住,不但露出了大腿,便是胯间风景也若隐若现,而她本身
丝毫未觉。
“好无聊啊!咱们看A片怎么样?”苏舒竟然如此提议,接着吃吃笑道∶
“我不相信你这里没有这东西哦!”
说罢,她在地上爬向电视机前的CD盒,圆滚的臀部一扭一扭,显得尤其的
肥大。
随着大腿移动间,被小内裤包裹的两腿缝隙,也鼓得尤其的厉害。
“哇!想不到你的收藏那么丰富。”苏舒就这样跪在地上挑选片子,一边挑
还一边啧啧有声。
“就看这个吧!喷精大赛,潮吹众女王。”然后她打开电视和DVD,将光
碟片放进DVD里面。
萤幕出现的是十几个身材火辣的西方女郎,主持人正在用英语讲解,想必是
说一些比赛规则。
第一场,比的是潮吹的次数。规则是在规定时间内,谁潮吹的次数最多,她
们可以自慰,可以和擂台上的壮男性交,也可以和同场比赛的女郎互相搞。
霎时间,场面变得无比的火爆。
众多女郎爽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和内裤,露出极其惹眼的乳房和阴部。
环肥燕瘦,有乳房大得如同排球的,有异常丰满到小腹隆起的,有无比挺翘
肥臀的,有白人,有黑人;有雪白没有长毛的阴部,有如同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
阴部,有肥厚无比的肥屄,也有平平一抹的一线天厌。
然后,所有的女郎都开始了极其荒淫的比赛。
有的用橡胶阴茎桶自己的阴道和肛门,或者直接用手揉自己的阴蒂,或者五
指齐齐插进自己的阴道,甚至有的只需要对着自己的阴部微微用力的拍打。
有两女人,彪悍的张闲自己的肥臀,将屄缝坐在男人脸上拼命的摩擦。只有
一个女人,将男人粗大的阴茎桶进自己的展洞里面。
仅仅两、三分钟工夫,这十几个女人便纷纷潮吹。
只见她们的下阴如同喷泉一般,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最高的竟然达到两、
三公尺。
然后,就开始进入了疯狂喷潮的时间,十几个女人此起彼伏、争先恐后的从
阴道喷出液体,洒在别人的嘴里、头上、身体上。
苏舒看得目瞪口呆,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然后转过头来问我∶“真的会这样
吗?”
我点了点头。
苏舒接着又道∶“怎么我从来没有过,看她们的样子好像很爽,非常爽吗?
有多么爽?”
“你高潮过吗?”我问道。
“很常。”苏舒道∶“自己用手的话,很容易高潮的,只需一直揉阴蒂就可
以了。”
“那种感觉爽吗?”我问道。
“非常爽,很爽,飘飘欲仙。”苏舒道。
“那喷潮的快感,是你说那种快感的十倍,几乎让人虚脱的爽,爽过之后,
保证十几天都不想做爱了。”我说道。
“真的?”苏舒无比好奇和向往,将我手里的酒瓶拿过去,狠狠的灌了自己
一口酒后,坐在地毯上张开大腿,将手伸进大腿之间,就在我的面前公然的自慰,
一边自慰一边盯着电视萤幕。
只不过,她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的动作,却看不见具体。
即使如此,我也欲火焚身,老二硬得如同铁棒一般。
我也不再矜持,从裤裆里面掏出七寸多长的老二,望着前面的苏舒,用力的
橹动着我惊人的肉棒。
苏舒跟着萤幕上的学,却怎么都潮吹不了,不由得转过身子要与我说话,却
见到我正在做着和她一样的动作。
然后,她的目光就死死的盯在我的肉棒上,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大,好粗,
好长。”
而她的手依旧在大腿之间,揉了几下后伸出来,手指湿洒洒的一片。
“我怎么就潮吹不了,你会吗?”苏舒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不过有的女人骼质不会潮吹。”
“那你帮我。”苏舒说罢,朝后面走了几步,和我并列。
她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在我的面前将大腿大大分开,露出了她阴毛不密、颜
色不浓的阴部。
有着很长的小阴唇,有着很厚的大阴唇。
此时,小阴唇张开,小指头大的阴蒂探出头,阴道口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红
艳艳的肉花,还有缓缓流出的淫水。
“过来。”我将她娇躯抱了过来,也不脱她裙子,让她躺在我的腿上,两条
腿高高抬起,依旧大大张开。
我伸出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热乎乎、湿洒洒的阴道,依旧紧凑的阴道。
很快,在阴道入口内六公分左右处,摸到了一个似软还硬的小块。
这便是她的G点,我将两根手指按在她的G点上,拇指压在外面,另外一只
手压住她小腹膀胱的位置。
忽然觉得我龟头一痒,却是苏舒正在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舐我的龟头马口处。
我食指和中指用力一颤,只清晰感觉到苏舒娇躯一颤,两条腿猛地合拢。
“张开。”我说道,然后两根手指按紧她的G点,开始做着顺时针旋转,力
气用得中等。
“咦!”苏舒惊讶一声,然后道∶“好舒服。”
然后她神色一动,像是片刻间就有了感觉,却是再也不叫了,而是闭紧嘴巴,
闭上眼睛,彷佛在追逐其中的快感。
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用狂暴一般的力气。
另外一只手,也微微用力拍打她的膀胱位置。
她的阴道里面,如同打了一个泉眼一样,使劲往外流着淫水,我的整只手都
湿洒疵的。
几分钟后,苏舒的身体开始颤抖,牙齿咬得紧紧,眼睛却拼命的睁大,脸蛋
红通通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接着,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眼睛已经睁大到极限。尽管还是
没有出声,但是牙齿正咬得格格作响,呼吸越来越急促。
等到我力气用到最大的时候,苏舒阴道里面忽然开始涌动,先是一层一层往
外张开,接着又紧紧的缩紧,缩得我手指都很难动弹。
然后她一双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整个身体如同羊癫疯一样的抽播,拼命的
颤抖,上下牙齿拼命的撞击出响声。
“啊!”终于,苏舒忍不住大叫出声,抓住我肉棒的手也猛地一紧。
我的手连忙抽出,她的小腹猛地一抬。
“哗!”顿时,一道水箭猛地从她的阴部喷射而出,画出一道抛物线,直接
击打在客厅的窗户上。
“啊!好爽!操,操,爽死了,爽死了!我的厌要裂了,我的屄要裂了。我
的屄要喷血了,我要射血了!爽死了……”
一股、两股、三股……苏舒足足射了六、七股后,声音也越来越小,娇躯颤
抖得瘫软下来,在我的腿上躺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毯上,然后一个劲儿的微微抽
捂。
然而此时,我邪恶的笑了笑,又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依旧在收缩的阴道,又开
始新的一轮G点蹂躏。
苏舒有气无力的问道∶“还、还要吗?”
“让你一次爽个够。”我一边笑,一边用力的揉弄。
十分钟后,苏舒又开始颤抖大叫,又猛地抬起小腹,喷射出一道水箭。
只不过这次没有上次那么远,射出的股数也没上次那么多。叫的声音,也没
上次那么响。
但是,依旧爽得声嘶力竭。
爽完之后,她瘫在地毯上,一动都不能动。
我却又将手指重新插入了她的阴道,这会儿她的声音如同蚊子一样小。
“还、还……还要吗?”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尽管苏舒已经没有了任何精力,但是她的G点仍旧忠诚的实施它的功能。
一次次的喷潮,一次次的爽。
足足五次之后,她的身体里面再也喷不出任何东西了,甚至阴道开始红肿,
显得越发的紧挤。
“你爽完了,便要轮到我了。”我抓住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小
嘴张开。
其实不用我捏,她嘴巴连合起的力气都没有了,始终微微张着,嘴角流着口
水。
我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小嘴,一下子将她的嘴巴撑开,使得整张小巧的脸
蛋也都跟着变形。
我就这样双手捧着她的脑袋,摇动着胯部,让硕大的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疯狂的进出,越插越深,越插越深。
最后,几乎是狂暴的在肏干她的小嘴。她只是呜呜作响,没有丝毫力气。
电视萤幕上,有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正在被四个男人干。
有两根鸡巴插她的嘴巴,两根鸡巴插她的阴道,还有四根手指插她的屁眼,
直将这女人干得鬼哭狼嚎。
下意识问,我用力压紧她的小嘴,让她的小嘴变得更加的紧缩,然后让我的
鸡巴更加玩命的在她小嘴里面进出。
“啊!”电视画面里的四个男人同时一阵大叫,齐齐抽出四根鸡巴,在女人
的脸上、屄上喷洒精子。
我也后背一麻,两条腿一阵颤抖。
“啊!”我一阵长吼,在她的嘴中先射了一股精子,然后飞快将鸡巴抽出来,
带出一口的口水。
先对准她的眼睛射出一管精子,然后对准她的脸蛋又射出一管精子,最后几
管力道弱了,就漫无目的地喷射在她的鼻子上、耳朵上、头发上。
我这一管精子,比A片里面四个男人加起来的还要多,直射得她满头满脸都
是精液。
然后我手松开,苏舒的娇躯猛地砸倒在地,满脸的精液都没有力气擦一下。
我并没有放过眼前的美肉,望着她红肿的厌,我轻轻的晃动着鸡巴。
一边看着电视里淫秽的画面,一边盯着苏舒的屄,几分钟过后,我的鸡巴又
重新硬了起来。
我双手将苏舒的双腿抬高,用力分开,差点要分成一字型。
然后用力的压了下去,她的双腿紧贴着她的胸部,几乎将她整个身体折叠了
起来,顿时整个阴部成为身体的最高点,拼命的鼓起。
这个时候,阴道会尤其的浅,也会绷得紧紧的。
对准这个红艳艳的洞口,我粗大的鸡巴,猛地一插。
就算没有力气的苏舒,也猛地一颤,然后护出一声痛呼。
“肏!肏!肏!我肏,我肏,我肏……”
我整个人像疯了一般,嘴里的声音彷佛西方的死金主唱,歇斯底里的喊。
胯间,马达一般,飞快的插着苏舒的肥屄。
彷佛打桩机一般,彷佛永动机一般。
“操,操,操,我操,我操,我操……”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啊!吼!肏,肏,肏,肏,肏……”
我身下的女人彷佛不是苏舒,彷佛变成了楚楚,变成了章允,变成了占筱蔓,
变成了……
“啊……”我沙哑的嘶吼一声,没有将鸡巴拔出来,而是在她阴道深处喷洒。
然后,就让鸡巴一直停留在她的阴道里面,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苏舒满脸的精液,眼睛半翻白,嘴巴张开,嘴角留着口水,舌头微微吐出,
在向外吐着气。
此时电视画面上,正在进行的是喷潮数量比赛,看谁喷得最多。
几个女子手里拿着刻着毫升数的大玻璃杯,另外一手正在熟练的手淫。
几下之后,身躯颤抖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大部分喷进杯子里面,少
部分洒在外面。
第一名的女子,是一个看来尤其丰满,甚至有些肥胖的女人,近一公升的大
杯子她几乎喷满了,震撼了主持人。
我就这么看着,意淫着。
足足一个小时后,我的鸡巴才又在她的阴道里面硬起来。
我将鸡巴拔出来,将她放倒在地,背朝上的躺在地毯上。然后,将她的臀部
抬起,想让她跪着獗起屁股。
但是她嘤嘤几声,刚跪下去,上半身就瘫软下去。
无奈,我只有将她抱在沙发上,让她的上身挨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的翘臀高
高抬起,短裙卷了上去,露出了白腻肥大的臀部。
用力分开臀瓣,中间深红色的菊花红艳艳的绽开。
我手指插进苏舒的阴道,沾满了滑较挽的淫水,然后用中指缓缓刺进她的肛
门。
“嗯!”她觉得难受,开始扭动。
不过,刚开始进入括约肌的时候痛得很、胀得很,到了后面反而好一些。
接着,我又挤进去一根手指,她痛呼得更加大声,两瓣雪臀也微微的颤抖。
就这样,我用两根手指缓缓的抽插,不停的做扩张动作。
渐渐的,苏舒的后庭甬道有点舒展了。
但是实在是非常的紧,我的手指甚至有点痛。
足足用两根手指桶了五分钟后,我才将手指抽出。将鸡巴插进已经红肿不堪
的阴道中,沾满了一鸡巴的精子和淫水,然后我双手用力分开女人白腻腻的臀球,
将龟头顶在菊花口上。
“喝!”我猛吸一口气,用力的、用力的、用力的挤进去。
“啊!”苏舒感觉到强烈的痛感,开始痛得大叫悲呜,却无力反抗。
进去一公分,进去两公分,进去三公分……
苏舒白腻的臀部,彷佛要被撕成两瓣一般,硬生生被撕分成一种变态的美感。
白嫩的臀肉,也变得有些发青。
“呼。”终于全部进去了,却紧得我几乎没有办法动弹,彷佛粗大的鸡巴要
被夹断了一般。
女人的屁眼我也干得不少了,但是每次都是这么爽。
鸡巴不是很硬的时候,根本不敢插入屁眼,更不敢抽插。因为屁眼太紧了,
很容易撕裂没有完全展开的包皮。
我开始渐渐的、缓缓的抽插,一次抽插一点点,后来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
大。
最后,开始整根整根的抽插。
不过,终究因为屁眼太紧,没办法玩一下子全部抽出来,然后又猛地全部插
进去的把戏。
不过屁眼比阴道强一点的是,我的鸡巴长,插她阴道的时候根本不用全部进
去,就会顶到子宫口,而插她屁眼,我完全可以一插到底,理论上甚至可以将阴
囊都插进去。
不知道是太难受还是太爽,苏舒竟然在地毯上扭动,呻吟起来。
我插,我插,我想要玩命的插,但是终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能缓慢的插,插……
二十多分钟后,再缓慢的射精,全部射在苏舒的屁眼深处。
射得不多,力道也不强,然后猛地跌在她的身上,两个人歪倒在一边,沉沉
睡去。
第五章滴血蝙蝠
我醒来的时候,彷佛依旧是天黑。
不过,却是睡在了床上。
身上,依稀是一具白腻的肉体。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一看,依旧是苏舒那张俏丽的脸蛋,不过全身上下已经洗
得干干净净了。
我全身上下也洗得干干净净,还脱得干干净净。
她就赤裸裸的压在赤裸裸的我身上。
“小土狗!二我猛地便要爬起。
“养狗狗吗?”苏舒忽然问道。
“嗯。”我回答道。
苏舒重新用身体将我压回了床上,道∶“我已经喂过了,喂了三顿,连晚上
这顿也喂过了。”
“嗯。”我心中不由得一软,接着惊讶道∶“已经晚上了吗?”
苏舒看了一下钟道∶“晚上九点多,快要十点了。”
我微微惊愕,没想到睡了那么久。
苏舒小手轻轻的抓住了我的鸡巴,慢慢的揉搓,然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
我的脸,最后含上我的嘴,将舌头伸进我嘴里,来了一记深吻。
然后一路吻下来,轻轻的含住了我的乳头道∶“昨天你干了我一夜,你把我
肛门干出血了,我今天只敢吃流食,在肛门没好之前,我是不敢吃干的了。”
“你还把我的屄干肿了。”接着,苏舒翻身起来,双腿分开横跨在我的脑袋
上,然后蹲下。
顿时,她的阴部飞快放大,最后她红肿的屄,距离我的眼睛只有一公分,阴
毛甚至扎痒了我。
“舔我屄。”苏舒直接将屄坐在我的嘴上,然后转了一个方向,趴了下去。
顿时,雪白的臀部,变得无比的圆滚肥大。
她一手握住我的鸡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然后含进了嘴里,温柔的吞吐。
我用舌头舔她红肿的屄,一股香气混着骚气扑鼻而来。
苏舒的舌头沿着鸡巴,一直舔到我的会阴,然后用舌头轻轻顶开我的菊花,
轻轻的舔。
“昨天的时间是你的,你用鸡巴干了我的嘴巴,我就用屄干你的嘴巴。你用
鸡巴干了我的屄,我就用舌头和小拇指干你的马口。你用鸡巴干了我的肛门,我
也只能用舌头和手指干你的肛门。我还专门为你洗过后面了。”苏舒温柔的言语,
让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身躯猛地一缩,顿时膀胱猛地一痛,尿几乎猛地射了出来。
原来,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到现在都没有尿过。
我完全是凭着成人身体器官的高强度控制力才没有尿出来,可是此时的膀胱
几乎已经胀到了极限。
苏舒完全掌握我的尿急,感觉到我要翻身起来,屁股用力一坐,将我重新压
了下去。然后,对着我的老二开始嘘嘘的吹。
我老二顿时猛地一跳,防御能力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喷射出来。
接着,她竟然开始学我昨天的动作,手轻轻压住我的膀胱位置,然后轻轻的
拍打。
我的身体立即抽播战栗,痛得老二猛地打了一个转。
这轻轻的拍打,对我已经撑到极限就快要爆掉的膀胱来说,彷佛每一记都有
千斤之力,而不仅仅只是最后一根稻草那么简单。
“你想尿,你就尿啊!你就尿啊!”苏舒一边拍打我的膀胱一边温柔的说,
最后索性用力对我的膀胱一压。
“啊!我忍不住啦!”我老二猛地一挺,一股强大无比的尿液猛地喷出,如
同泄洪的大坝一般。
撒尿的同时,爽得老二都在发抖。
“啊!”苏舒竟然兴奋得大叫,然后将脸蛋迎了上去,让我的尿液直接喷洒
在她的脸上、胸前。
我顿时惊诧得尿生生止住,苏舒却一口咬住我的鸡巴,含进嘴里,用力一吸。
我尿关顿时失守,滚烫的尿液全部撒在苏舒的小嘴里面……
尽管这很爽,但是我还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转头一看,电视的画面已经换了。原来,苏舒今天看了A片里面的撒尿系
列,而且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所有的撒尿桥段都看过了。
然后,我发现我的床单竟然都换成了防水的特殊布,看来她一切都准备完毕
了。
“我对女人,真的还只是了解到皮毛而已。”我一边撒尿,一边感叹道。
接着,我忽然觉得满头满脸一热一湿,彷佛一股热水浇在脸上。
原来,苏舒的尿道也竟然开始喷洒。
我赶紧躲开,不料苏舒飞快转过身来,横跨坐在我的胯上,上身俯下舔我脸
上的尿液,还是她自己留下的。
她又反手抓住我还在撒尿的硬鸡巴,用力一捏,将我的尿道捏得死紧,顿时
尿不出来。
接着,她做了一件让我无比震骇的事情,她抓着我的鸡巴,直接往自己兴奋
得大张的阴道里面塞,然后手一松,我没有喷洒完的尿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里面,
而她的尿道也一起在喷尿。
“不要!会得妇科病的!”我连忙叫道。
“我早有准备,不会的。”说罢,这个变态的女人猛地一坐,将我还在撒尿
的老二吃进了阴道里面,然后疯狂的抽动。
我的尿,随着她的抽动,不断的从她的阴道涌出。她自己的尿,也如同泉水
一般喷洒。
两股尿液混合在一起,将我们两人的性器淹没。
而这种奇异的感觉,竟然使得我刚刚撒完尿后,又有一股尿意,然后一股精
子猛地喷射而出,尽管肯定很稀,尽管我的阴囊很痛。
而她,也进入了变态绮丽的高潮。
次日的白天,这次我们两人七点钟就醒过来了,也刚好是周一的上班时间。
我们将地毯洗干净了,拿到阳台外面去晒,虽然床单其实并不脏,但是依旧
拆下来洗。
我开车送苏舒去上班,一直送到她的公司门口。
恰好,廖立方那个人渣正得意洋洋的和同事们打招呼,尤其是女同事。不过,
一边招呼中又一边四处张望,显然是为了找苏舒的身影。
苏舒凑过来亲我一口,然后打开车门下车去了。
廖立方眼睛贼,很快就看到了苏舒的身影,先是面色一变,接着装成若无其
事的样子走了过来,一边笑着和苏舒亲热的招呼,一边眼角朝我的车内望来。
在见到我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廖立方脸上的神情猛地一垮,然后变得无比
惊愕,最后才变得无比的愤恨。
“你这两天都跟他在一起吗?”廖立方怕丢人,低声朝苏舒问道。
“是啊!”苏舒点了点头,满不在乎道。
“你、你、你不要脸!”廖立方指着苏舒,颤抖着声音道。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苏舒眉毛一挑,顿时变得厉声起来。
廖立方和苏舒在一起的时候,被压迫得厉害了,尽管此时本应该是苏舒理亏,
偏偏他被苏舒这么一指,气势立即弱了不少,只不过胸前的一股愤怒始终无法发
泄。
“我们都快结婚了,还说好了过两天去看房子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廖立
方痛苦的皱眉,接着长长叹一口气道∶“算了,前天晚上是我态度不好,让你受
委屈了,你也报复了我,咱们互相抵销。我日后依旧对你好,你也静下心来,好
不好?”
“没有以后了,我正式通知你,我们分手了。”苏舒撇了撇嘴道∶“说起去
看房子我就气愤,你有多少钱买房子?还不都是要我家出钱。”
廖立方被戳到痛处,眉毛使劲跳,眼睛竟然渐渐红了,整张面孔出现了一股
凶意,彷佛要当街行凶一般。
终于,廖立方闭上眼睛喘息几下后,面色重新变得平静下来,走到我的车窗
前,双目如同毒蛇一般盯着我道∶“楚郁,你给我听着。我不知道你这个废物凭
什么有了这辆车,凭什么有了装阔的钱,但是我护誓,你对我的侮辱,我会十倍
百倍还给你的!从今天开始,我时时刻刻都会盯着你,想着任何方法报复你,总
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到最痛苦的结局。”
“看看,这样咬牙切齿的说话多好?撕破了脸皮多好?以前那副虚伪的样子,
讨厌极了。”我淡淡笑道。
接着,我朝苏舒道别,直接开车离去。
我开车去了李博谦家里,本想去看楚楚回来了没有。
楚楚没有回来,但是可可却还在家里,并没有去上学,今天已经是周一了。
此时,她正躺在沙发上看电影。
那沙发很大,她一个人蜷缩在最里头,显得比较小。
见到我进来,她淡淡瞥来一眼,接着又将目光转向电视萤幕上,彷佛没有看
见我一般。
“你妈妈没有回来?”我问道。
“没有。”可可淡淡说道。
“也没有打电话回来?”我继续问道。
“没有。”可可回答道。
我到另外一边的沙发坐下来,目光也落在萤幕上,可可此时在看的是梅尔吉
勃逊的《绑票通缉令》。
我目光盯着萤幕,心思却在别处。
楚楚离开之后,我本来是要继续我淫荡的理想的,但是现在我好像进入不了
状况,甚至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多大的劲头,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
脑子里面时不时会想,楚楚究竟是去调查什么事情?总觉得应该和自己切身
相关,甚至足以改变命运。
想着想着,就钻进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着这些事情都让人头疼。
“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忽然,可可问道。
我抬头一看,可可的眼睛依旧盯着萤幕,嘴巴也轻轻闭着,好像从来没有开
过口一般。
“不知道,还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欢。”我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为什么?”可可问道。
“故事不是很精彩,拍得讨巧,绑架主题。”我随口说道。
“那你喜欢什么电影?”可可问道。
“《人皮客栈……精神病患者……瓦力……黑色追缉令……很多很多,只要
好看的,我都喜欢。”我随口说了几部电影的名字。
“怎么没去上学?”我问道。
可可用力的皱了皱眉头,本想表现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样子,然后面孔的神
情又平静下来道∶“无聊,课堂的内容太白痴。
“老师一直都说,人的智力其实都差不多,为什么班上其他人比我蠢那么多?”
可可忽然问道。
“因为你其他方面比别人差很多。”我淡淡说道。
可可并没有否认,而是转过头淡淡看我一眼,接着又看她的电影。
“你看过《下水道美人鱼》吗?”可可又问道。
“看过。”我回答道。
“你觉得怎么样?”可可问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问一次∶“你妈妈真的没有来过电话?”
“没有。”可可道。
“那你觉得,你妈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去?”我内心的好奇越来越重,甚
至超过了楚楚离开我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着又问我道∶“你看过哪些色情片?”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问这个问题,尽管我已经是一个坏得全身流脓的家伙,
脑袋上还是忍不住出现了几条黑线。
“很多,很多,不计其数。”我说道。
“那好看吗?”可可又问道。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挠着脑袋道∶“饥渴的时候,比任何电影都要好
看。饱食的时候,越看越念心,比任何电影都要难看。”
可可摇了摇头道∶“我觉得非常难看,所以再也懒得看了。”
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话表现出来了两个意思。首先,她已经看过色情片了,
其次我以为类似叛逆的女孩,都会说色情片还不错,会一直看下去之类云云。
“男人的器官让我呕吐。”可可说了这一句,让我忍不住要往沙发里面缩一
缩,尽管她看不到我的性器官,但是我还是将它藏得好一些。
“色情片里面,女人的性器官也很念心。完全颠覆了我的对女性性器官美丽
的认知,我以为性器官都是非常美丽鲜艳的,谁知道那东西,像每一片肉都在下
水道里面浸了好几年一般,德心死了。我看过之后,不但要花好几天将她们的样
子从脑子里面驱逐出去,还要深刻的将她们和美丽的女性生殖器区别开来。”可
可接下来的话,已经几乎让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实在不愿意在这么个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风,硬着脖子道∶“和什么美丽
的女生殖器官区别开来?”
“在看色情电影之前我只看过两个女人的性器官,你说和谁的性器官区别开
来?”可可说道。
我听懂她的话,她只看过两个女人的性器官,一个是她妈妈,另外一个就是
她自己的了。
但是就算如此流氓的我,也无法将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觉得你妈妈是去调查什么事情?为什么去?”我问道。
“那天下午她还好好的在厨房里面准备,要和你过一个浪漫的夜晚,甚至还
在电脑上设计婚纱。后来老头子来家里,她和老头子吵了一架,老头子气得浑身
发抖。”可可淡淡回忆道∶“本来妈妈跟老头子吵完架后,依旧唱着小曲在厨房
准备,下一分钟却忽然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指着老头子脖子上的一个红色斑痕,
非常惊骇,然后一直盯着老头子的脸,把老头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来,以为妈妈
得了神经病。过了很久,妈妈才问道∶‘你脖子上怎么会有这个……”
“什么形状的斑痕?”我问道。
“像一只蝙蝠,很念心的图案,老头子每次生气激动的时候,就会浮现,平
常是没有的。”可可说起老爷子的时候,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厌恶表情。
“老头子是姓占的吗?”我问道。
“可不就是那个厌恶得不得了的老头子。”可可难得白了一眼。
我顿时陷入了沉思,可可嘴里说的那个蝙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
里见过,只不过很长时间了,实在记不起来。
可可继续说道∶“然后妈妈就发呆的望着桌面上的红酒,嘴里一直在说怎么
会、怎么会?老头子走了之后,她忽然回房间整理了行李,一边整理一边告诉我,
假如你来家里找她的时候,让我劝你,不要让你难受,然后把家里的一切交给你,
让你照顾我的生活。尽管一切都很多余。”
我不由得在一边绞尽脑汁的想,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红色的蝙蝠,想着
为什么楚楚见到这个红色的蝙蝠后会如此惊骇,以至于放下女儿,独自一个人去
调查什么事情。
其实在楚楚离闻之后,我心里想着我可以名正言顺继续我淫荡的理想了。这
几天我也过得非常放荡,但是心中始终有一股别扭。在和苏舒鬼混的时候还不觉
得,独自一个人清醒了之后,这种别扭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清晰。
楚楚是离开我了,但却是为了我而离开的,尽管我是一个超级坏蛋,也不能
心安理得的立刻去搞别的女人。
想着想着,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我想起了那只血红的蝙蝠,脑子里面彷佛有
道闪电劈下,顿时将整个身子都震晕了。我拼命的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是
这样子的!绝对不可能的。”
可可不知道我到底在说什么,却也不过来理会我。
“不行,我一定要去将事情弄清楚,否则我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寝食难安。”
我立刻下了决心,刚才的那个猜测确实让我心惊肉跳。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只西式信封,里面装了一万块钱,递给可可道∶“这里
面有一万块钱,应该够你花一阵子。我去找你妈妈了,你不要告诉别人。”
可可接过钱,淡淡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余的表示。
我直接走出楚楚的房子,钻进了车子里面,小土狗正蹲坐在位置上看电影,
我用笔记型电脑播放的电影。
“我们要出一趟远门了。”我朝小土狗笑道,接着心中暗暗念道∶“去找楚
楚。”
顿时,脑子里面出现一幅画面,新任务启动成功,寻找楚楚。
然后,脑子里面出现一张地图,和之前一样,箭头代表我,黄色的圆点代表
目的地。
地图上,两地的距离不算近,倒数计时也足足有七个多小时。
我发动汽车,朝着目的地的方向行驶而去。
第六章衣锦还乡
车子已经出了江州市,我沿着脑子里面的地图,竟然将车子驶进了名玉县的
范围。
我内心隐隐的开始担心,身子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颤抖,又似乎非常期待
我内心的猜测成真。
出了县城之后依旧是水泥路,由于这些路是通往乡镇的,所以显得比较窄。
虽然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虽然我内心深处刻意的将它忘记,但是
我依旧能够记得,眼前的这条小路就是我回家的路。
上高中的时候,这条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从上了大学二年级开始,我就
再也没有回过家了,这条路在我脑子里面也变得陌生起来。
或者说,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我对这条路陌生了。但事实证明,我对这条
路的记忆,依旧无比的清晰。
路越发的狭窄了,我的车子勉强能够通过。
路边的房子变得越来越简陋,这里已经是彻底的农村,而不是城乡混杂的那
种带着伪城市面孔的郊区农村,是道道地地的农村。
车子外面的行人、站在门口的女人,都用艳羡的目光望着我的车子。
彷佛,依稀,此时的我也算是一种衣锦还乡了。
但是我不是存心回家的,我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只是跟着脑子里面的地图提
示,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门口,而且我丝毫没有找到衣锦还乡的成就感。
我的家在一条小巷子里面,车子是开不进去的,我找到一个宽阔的地方把车
子停了下来。
周围正在聊天的男女顿时全部停止了说话,目光注视着我的车门。他们迫切
想要看看从车子里面钻出来的是谁。
当我下车后,围上来的所有人几乎一眼就认出了我。
因为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学会向家里骗钱买那些假名牌,那个时候就已经穿
得很洋气了。所以尽管我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比中学时候贵了几万倍,但是在他们
眼里却没有多大的区别。
不过,给他们带来震撼的却是这辆车子。在他们眼中,衣服是非常不值钱的,
但是车子肯定值钱。
当然,在我乡的农村,轿车已经不算非常稀罕了,因为我在路上就看过几辆。
稀罕的是开车的人竟然是我,在他们眼里能够买轿车的,都是他们从小就看
好的那些人,有出息的那些人。
而我从小臭名远扬,几乎是所有家长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而且其中有不少
人断定,我肯定会是村里面下一个娶不上老婆、天天靠父母养的懒汉光棍。
我这么些年没有回家,指不定他们都如此编排我约,大多数人肯定认为我已
经因为偷盗抢劫被抓进监狱。倒不是我的乡亲们心怀恶意,书说他们对我没有恶
意,只不过我看来确实像是他们所预料的那种人。
不过他们应该庆幸,我出门到大城市祸害别人去了,若真的如同他们所预料
的那样,我要是赖在家里,只怕村子里面一半的年轻女孩、女人、少妇,都要被
我给干了,半个村子的男人都会顶着我送的绿帽子。
没有耐心听这些二大叔、五大婶带着意外和惊诧的、言不由衷的赞美,不理
会他们会编排我什么坏话,我直接朝家里面走去。
我家还是之前的那间瓦房,但是好像刚刚修缮过一次,真没有想到老头子还
有这个兴致。
我家住在一个山脚下,和其他房子距离得比较远。我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度过
了还不错的童年,和不怎么好的少年时光。
我没有立即进去,而是随意走到一扇窗户下面,听着里面的说话声。
而我脑子里面的恶魔显示器画面也叮的一声,表示完成了任务。
我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此刻窗口传来了无比熟悉的声音。
“这么说来,楚郁并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楚楚的声音充满了怜惜,还有一
种同病相怜的疼痛感。
“不是。”老头子的声音显得老了很多,但是口气却还不差,总给人一种别
人亏欠他的感觉。
“那是您检来的吗?您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吗?”楚楚的声音显得非常紧
张。
“他不是我检来的,是他亲生母亲抱来我家,求我收养的。”老头子说道。
楚楚的声音显得有些难受,道∶“那她有说为什么吗?”
“说孩子他亲爹被打成反革命,和她也没有结婚,算是野种,她带着孩子回
娘家,娘家人要溺死这孩子,所以她抱着孩子逃出来。在远处又找了一个男人,
改名换姓,装成姑娘嫁过去,这样一来,儿子就不能要了,一直找到了我家,看
我们没有孩子,就求我们收养这个孩子,并且每年会送生活费过来。小子读书之
后,她每年会再送学费过来,一直到大学毕业。”老头子开始抽旱菸。
“本来我还想着养个儿子防老,日后会养我们、孝顺我们,谁知道她的种不
好,从小就坏,我开始还想着教好,后来越发看得不顺眼,根本就不愿意和他说
话儿这小子也是个白眼狼,上了大学后除了要钱,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两个老人,
算是白养了,我们也都当没有养这个儿子。”老汉越说越气,最后开始骂社会、
骂执政党,说让他好好的一个读书人、一个有才能的人,一直窝在了农村,娶了
一个农村媳妇,养了一个白眼狼儿子,老天待他怎么如此不公之类。
外面一阵风过,天上的太阳也被云盖住了,明明还是夏末的时节,我却感觉
到身上一阵阵寒意。
脑子也想起了八岁那年,不小心听到老头子和他老婆说的那句话。
“那女人怎么还不送钱过来?再不送钱过来,小患子可没饭吃了啊!一火起
来,我把他送回去!”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变成了一个坏得流脓的坏人。
而此时,里面楚楚的声音也变得冷冽了起来∶“那你现在只要告诉我,楚郁
的亲生母亲在哪里?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就记得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头几年还自己过
来送钱,后来就打发人过来送钱。那小子大学毕业后,她就再也没有送钱过来,
给了我们一个电话号码,也没有打过。”老头子说道。
“电话号码在哪里?”楚楚赶紧问道。
“早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谁知道在哪里?”老头子道。
“那麻烦您去找找,一定要找到。”说罢,楚楚好像从钱包里面拿一叠钱递
了出去。
老头子絮絮叨叨的走进房间,开始翻箱倒柜。
足足找了二十多分钟,整个过程中,楚楚就这么坐着,也没有老太婆说话的
声音。
终于,老头子找到了纸条,交给楚楚,一边还嘟嚷道∶“算你运气好,竟然
还能找到。”
楚楚拿过号码,好像立刻拿出手机,便要拨打纸片上的号码,因为我听到了
手机的按键声。
但是,楚楚却很快的合上了手机,彷佛顾忌什么,不愿意在两个老人面前打
这个号码。
楚楚站起身似乎想要离开,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道∶“您就不问问,楚郁目
前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吗?”
“问他干什么?他要是没有出息,我也养不了他了。他若是发达了,也不会
来孝顺我们,问他干什么?”说到这里,老头子像吃了炸药一般。
楚楚再也没有说话,又从钱包里面翻出一笔钱,好像放在桌子上用杯子盖住,
然后说道∶“我身上没有带多少钱,等回去之后,我会再给你们汇一笔款,算是
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是我代楚郁给的。”
说罢,楚楚直接走了出来,好像一口水都没有喝。
老头子是读书人,礼貌的将楚楚送了出来。
楚楚出门之后,虽然没有马上看到我,但是依旧感觉到了什么,转头一看,
见到站在窗户下面的我。
她的眼圈一红,无限的爱怜涌起,赶紧加快了几步上前。
老头子没有想到我竟然就在眼前,先是一呆,然后可能是想到了刚才自己说
的话,拉不下脸皮,索性面孔一板,做出无情神色。
我微微张了张嘴,然后搓了搓手,上前两步,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
口袋里面掏了好一阵,钱却在车子里面,便又停下了脚步,然后朝老头子道∶
“两位老人保重身体。”
然后,两片嘴唇护麻,说不出什么话来,站在那里,尽管眼前就是我生活了
好几年的家门,但是一步也迈不过去。
楚楚轻轻的挽着我的胳膊,柔声道∶“走吧,等没有了心结再过来探望。”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对面的老人尴尬一笑,随着楚楚一起离闲。
自始至终,老头子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的车子呢?”我问道。
“停在县城的旅馆了,这里的路我也不认识,刚好在旅馆遇到了一个贴心的
姐妹,她是这四个村子的中学校长,她正好回城里买教科书,买好了准备要回学
校,我就搭着她的顺风车过来了。”楚楚说道。
我顿时一呆,脑子里面浮现出李慧君丰满的脸蛋,心中又是一阵柔软。
“她叫李慧君,可真是了不起。这四个村子太偏僻,距离镇上的中学太远,
她便花了所有的积蓄,在村子里面办了一个中学……”楚楚的言语中,对李慧君
充满了亲近,接着忽然指着窗户外面道∶“咯,就是那间学校,很漂亮吧……”
顺着楚楚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一所在山脚下的小学校。
那里之前是一个不小的仓库,凄凄凉凉的,适合拍鬼片。只不过现在屄色的
墙壁刷了白石屄,周围种了树,操场整理干净了,竖着一杆红旗。
竟然味道全部变了,变得充满了朝气。
一群不大不小的初中生,正在操场上打篮球。
然后,我见到穿着端庄的李慧君,抱着几本书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
她彷佛有所感觉,居然朝我们的方向望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足足有近百公尺远,她肯定看不到车子里面的我。
“就是她,我们去看看她的学校好吗?”楚楚转过头来,柔声道。
“呃!不了,下次吧*”我笑着说道,车子加速。
顿时,将那所山下的学校越抛越远,站在办公室前面的李慧君也越来越小,
转了一个弯,被山挡住,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一直将车子开出了村子的范围之后,才将速度慢下来,然后一把将楚楚抱
进怀里,咬上她红艳艳的小嘴,死命的深吻,彷佛要将她吻到断气一般。
“打那张纸上的电话号码吧!”我朝楚楚说道。
楚楚拿出那张纸片,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拨了上面的号码,然后静静
的等待。
“喂,您好。”楚楚神情紧张接通了电话。
但是很快,她绝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一道失望,问道∶“请问这间公司已经成
立多久了?那么在这之前,使用这个号码的人是谁呢?
“不知道?那谢谢您。”
楚楚挂掉电话,朝我说道∶“这个号码的原主人注销了这个号码,现在这个
号码是一间水产公司,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号码的前主人是谁。”
而且,这还是一个手机号码,就算是去电信公司查询,也可能查不到任何号
码主人的讯息,因为只要到路边的一个小店就可以买到手机易付卡,根本不需要
身份登记。
“唯一能够做的是,去电信公司查询这个电话的通话记录,想办法知道她与
什么人联系过,通过这些人找到她本人。”我朝楚楚说道。
于是,楚楚打了本地电信公司的服务热线,查到了这个电话号码的所在地,
然后开车直奔县城的电信公司。
等到了县城,已经晚上八点钟了,手机电信公司营业厅早就关门了,所以我
和楚楚只得寻了一间宾馆住下来。
“除非提供机主的身份证件,否则不能查询通话记录。”公司的主管斩钉截
铁道,目光却痴痴的望着我背后的楚楚,神魂颠倒。
我直接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上一行字∶五千块,要查就查。
这个主管甚至连架子都没有摆,直接答应了。
不过结果仍旧让我非常失望,因为这个手机号码只跟一个电话号码联系过,
那就是养我的那个老头子家里的电话号码。
也就是说,为了保密,这个女人特地弄了一支手机号码,与养我的老头子单
独联系。而等到我毕业,去社会上混了之后,她便将这个手机号码取消了。
我和楚楚坐在车子里面,我忽然对楚楚说道∶“我能够找到那个女人。但是,
接下来你只管跟着我走,对于发生的事情不要惊讶,不要惊讶我为什么能够直接
找到那个女人。”
楚楚点了点头。
“寻找那个女人。”我对脑子里面的恶魔显示器发出了指令。
我说的是那个女人,没有说名字,也没有说身份。
但是,恶魔显示器接受了这个任务。
给出了目的地,给出了地图,而我依旧是那个绿色的箭头。
我发动汽车,朝目的地开去。
我只是随着脑子里面的地图开车,几个小时之后,车子外面的景致竟然越来
越熟悉,原来是回到了江州市。
在外面转了好大一圈,竟然又回到了江州市。
又开了一阵,居然来到楚楚所在别墅区外面的那条马路,我不由得朝楚楚望
去一眼道∶“可可这几天都没有去上学,现在应该还在家里看光碟片,你要不要
回家看一下?”
楚楚彷佛不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女儿没有去上学,而是待在家里看光碟片,摇
了摇头道:“等事情完了之后再回家吧!”
我依言,将车子朝江州市区开去。
第七章我们在乱伦
江州市区被一条美丽的江水环绕,沿江的大马路建得非常漂亮,绿草鲜花、
各式各样的名贵树种应有尽有,所以一直以来都有许多人过来游玩散心。
在这种马路上开车是非常舒服的,不过我此时却没有这种心情了。
“看!”忽然楚楚一指外面。
我不由得朝绿草茵茵的江边望去,看到了四个人。
卫筠和占筱蔓,章允和白马王子。
都是背影,不过我和楚楚轻易就能认出来。
他们的关系似乎有了一定的突破。因为占筱蔓挽着卫筠的胳膊行走,白马王
子环着章允的腰,很明显是两对情侣出来散步的模样。
我内心一沉,朝楚楚微微一笑,然后转过目光,不再看他们的背影,直接朝
市区里面开去。
差不多快到市区的时候,车子显示没有油了。
花了十几分钟找了一家加油站加满油后,又朝脑子里面的那个目的地驶去。
车子横穿了整个市区,来到西边的郊区,同样也非常眼熟,竟然是我天使事
务所的租屋地区。更巧的是,我现在走的这条路,正是我去刘离那间房子的必经
之路。
我正惊讶间,忽然见到一辆车子从我旁边经过,是一辆普通的丰田车,不过
开车的人让我非常惊讶,竟然是卫筠!刚刚我还在江边看到的卫筠,不久前他还
挽着占筱蔓甜蜜漫步。
他好像比我还要急,从我边上超了过去,拐进了第二条小巷。
我心中微微一愣,放慢了速度,过了几分钟之后,才跟着拐进了第二条小巷。
车子在一幢很旧的大楼前停了下来,这幢楼便是我向刘离租房子的那幢楼。
卫筠的丰田车就停在旁边,他也来这里。而且,我脑子里恶魔显示器所标的
目的地,也在前面的这幢旧楼。
我和楚楚下了车子,本来我想让小土狗待在车子里面,但是想想,还是将它
抱了下来。
进了旧楼,爬上楼梯,我渐渐靠近恶魔显示器上的黄点,走着走着,竟然到
了我所租的房子面前,也就是刘离的那问房子面前。
上楼梯的时候我们蹑手蹑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砰!”忽然,我背后的那道门被用力的关上了,门里面的人还紧紧的压了
一下。
这户是我的邻居、我的对门,只不过我很少来这里,印象中从来没有见过对
门打开过。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见隔壁传来了电视声音,我才掏出钥匙,用最轻的动作
打开门走进我租的旧房子,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叮!”脑子里面的恶魔显示器响了一声,任务竟然结束了。
我惊愕的站在狭窄的客厅里面,这个任务是要寻找我的亲生母亲,然而恶魔
显示器将我带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我亲生母亲是刘离吧!她还不见得比
我年纪大。
“不行!”我尚处于惊愕状态,忽然从隔壁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这房子很旧,墙壁本来就很薄,而且还因为装修、掏壁橱,所以使得墙只剩
下薄得可怜的一层,隔音效果非常差。
然后,那个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
“占家现在没有后代了,现在的那个占诚逸根本就不是占家的子孙,是苏怀
谨嫁给占国楝之前就生下来的儿子。你现在必须去接近占筱蔓,等到生米煮成熟
饭的时候,你在适当的时机,让占家的老不死知道你的身份,让他知道你才是占
家的亲生骨肉,你才是占家的合拭继承人。”那个女人的声音低了一些,但还是
能够被听见。
“问题是我根本就不是占家的亲生儿子。”这个声音我听出来了,是卫筠。
“我叫卫筠,我的亲生父亲叫卫苓。”卫筠压低喉咙说道。
“谁知道?”那个女人冷冷说道∶“我和占国楝离婚之前确实是有一个儿子,
离开他的时候我也确实将孩子抱走了,但是这个孩子后来夭折了,占家的人却不
知道。我只要一口认定占卜玉就是你,谁能知道你是我和你父亲结婚后才生的!
而且你那个哥哥占卜玉,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徵,只要哭得厉害了,脖子上会有一
个蝙蝠一样的胎记。你在美国的时候,不是已经偷偷用药做过一个嘛!只要一激
动,血气上涌,那个蝙蝠的斑痕就会涌现出来。”
顿时,我的身体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后面的话也渐渐的听不下去了。
我边上就立着一面镜子,我侧过脸,望着镜子里面的我。
面色苍白如鬼,脖子上,一只血红色的蝙蝠,几乎要从肌肤里面飞出来。
再看旁边的楚楚,脸色比我更加苍白,娇躯颤抖得比我还要厉害,几乎连站
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到我望向她,楚楚咬着嘴唇,两行泪水缓缓留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说的意思,她也听出来了,隔壁那人的声音正是她的嫂子,也正是
我的亲生母亲。
也就是说,楚楚是我的亲姑姑。
让她面色苍白、浑身护抖的,就是因为这个。
“我们的话,隔壁会不会有人听见?”忽然,那边的卫筠警觉问道。
“不会的,隔壁的房子没有人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来过。”那个女人说道。
“不行,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出去,另外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说话。”
接着,两个人便出了门,在我的门前站住听了一会儿,彷佛要听里面有什么
声音。
我和楚楚,本来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好一会儿,他们才离开我的门前,下楼去了。
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昏目眩,不愿意再听任何内容,看着楚楚也站立不住,
便拉着楚楚到了隔壁的房间,然后两个人并躺在床上,一丝力气也没有,脑子里
面朦朦的。
楚楚信里面说,她发现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会使得我们两个人不能在一
起。而且她不得有任何耽搁,要立刻出门去调查这件事情。
我一直不解,有什么事情能够将我和楚楚拆开,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如此惊
骇。
这下子,什么谜底都解开了。
她是我的亲姑姑,我们这是在乱伦,而且已经乱伦过很多次了。
可可说过,楚楚的父亲在发怒的时候,在硬要拆散我和楚楚的时候,脖子上
出现了红蝙蝠。楚楚看见后,顿时彷佛见到鬼一般魂飞魄散。
很显然,她也曾经在我的脖子上见过这只红蝙蝠。
我自己也见过这只红蝙蝠,在我的脖子上,在镜子里面看到的。若没有记错
的话,还是高中的时候和廖立方吵架的那次,他将我说得一无是处,而且嘲笑我
根本一点都不帅气。
于是,我气愤无比的拿出镜子偷偷照,结果看到脖子上一只鲜红的蝙蝠,正
在渐渐的褪去。
可可说起占老头子脖子上有红蝙蝠的时候二我脑子还一蒙,隐约觉得自己也
见过,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因为时间实在过得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了那只蝙蝠
是我在镜子里面见到的。
“你什么时候见到我脖子上这只蝙蝠的?”我抱着楚楚轻轻说道。
“密室里面。”楚楚柔声说道∶“当时,我还亲了好几下。”
接着,楚楚终于哭了出来,抱着我哭道∶“罪孽,这一切都是我父亲的罪孽,
为什么要我们两个人来承担?”
我眼睛酸酸涩涩,强忍着不让眼泪留下,喃喃自语道∶“什么罪孽?和我们
又有什么相干?就当不知道好了,就当没有听说过好了,就当我们依旧是普通男
女好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楚楚圆滚丰满的臀部,内心渐渐变得疯狂,道∶“反正,在
她的嘴里,我已经死了,就当我已经死了好了。古代的时候,侄子和姑姑乱伦这
种事情,又哪里少过?杨过不就是叫小龙女姑姑的吗?哈哈!”
我一边说一边笑,突然觉得嘴巴有点咸,用手指一抹,一手的血,竟是不知
不觉间将牙齿咬得出了血。
“可是、司是我们两个是有血缘关系的啊!”楚楚泣不成声。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我的眼珠子顿时都红了起来道∶“这是我们
能够决定的吗?你能决定你老爹不强奸你妈生出你?你能决定那个女人会和那个
男人离婚,并且抛弃我?我们什么都不能决定!我们甚至不能阻止我们的相爱!
是谁让我们承受这种罪过?是占家的那些王八蛋?是老天爷?不,是我们自己。
我们自己觉得罪孽,那才是罪孽,我们自己不觉得罪孽,那什么都不是。”
我望着她绝美绝望的脸蛋,道∶“你得知我是你的亲侄子之后,你会觉得抱
着我很念心吗?”
楚楚摇了摇头。
“你会觉得和我接吻念心吗?”我继续问道。
楚楚依旧摇了摇头。
我从裤子里面掏出鸡巴,比以往都要硬挺,比以往都要狰拧粗壮,彷佛一把
要杀人的凶器,彷佛要撕裂面前所有的阴霾。
“你知道我是你亲侄子之后,你觉得我的鸡巴念心吗?”我问道。
楚楚摇了摇头。
我直接将鸡巴伸到她的小嘴面前,狞笑道∶“你给我口交,你舔我的鸡巴,
觉得德心吗?”
没有等到楚楚回答,我直接捏开楚楚的小嘴,然后将粗大的鸡巴插进她的小
嘴里面。
楚楚的小嘴一下子变得鼓鼓的,目光落在我的鸡巴上,渐渐由绝望变得疯狂。
然后她用力的摇了摇头,开始晃动她美丽的头颅,吞吃我的鸡巴,舔舐我的
龟头。美丽的双眼,泪水一行行落在我的鸡巴上,再吃进她的嘴里。
我直接扒下楚楚的裤子,脱掉她的内裤,狠狠的在她丰满肥大的屁股上打了
一巴掌,然后分闻她娇嫩的臀瓣,露出了红艳的菊花和更加红艳的阴部。
楚楚的阴部,正在潺潺滴水。
“那你会因为我是你的侄子,我正在看你的屄,而觉得念心吗?”我继续问
道。
楚楚不能说话,只是用力的摇摇头。
“我是你的侄子,你的侄子正在用嘴巴、用舌头舔你的大骚屄,你会觉得念
心吗?”我声嘶力竭的问道。
楚楚更加用力的摇头,疯狂的吞吐我的阴茎。她的阴道听到我淫荡的话后,
显得无比饥渴的张合。
我伸出长长的舌头,如同狗一般舔上楚楚的屄。
不但舔,还用牙齿撕咬她的阴唇,长长的舌头用力顶进她的阴道。
中指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柔的狠狠插进楚楚的肛门,痛得楚楚浑身颤
抖,爽得楚楚淫水横流。
“谁说姑姑是不可以用来肏的?是谁说的?那个最早说不许肏姑姑的人,他
自己有没有肏过?是哪个皇帝说的?他自己肯定肏了又肏. ”我一边骂,一边揉
搓着楚楚的阴部,然后将鸡巴从她的小嘴里面抽出来,将她摆成母狗一般的姿态
跪在床上。
然后,腰部用力一沉,顿时将粗大火红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楚楚的阴道里面,
揉捏着楚楚肥大的臀部,腰部拼命的摆动,鸡巴疯狂的抽插,在楚楚的红屄里面
进进出出。
“姑姑,你说是不是?你说是不是?姑姑长得漂亮,不就是让侄子肏的吗?”
我一边插一边问道。
“是,是!我就是让你肏的。”楚楚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噢!哦!肏得非
常舒服,肏得非常爽!我侄子的鸡巴很强,我侄子的鸡巴很大,肏得姑姑的骚屄
爽得不得了!”
听了这话,我彷佛吃了最强的春药一般,腰部彷佛装了马达一般,没有任何
技巧,就只是飞快的用最原始的冲动,将大鸡巴狠狠插进前面这个绝美女人的绝
美的屄里面,然后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享受女人的颤抖,享受女人的浪叫。
我是楚楚的亲侄子这个事实,更是让楚楚彷佛吃了更强烈的春药,只一会儿
她的娇躯便激烈的抖动,小嘴里面各种淫荡言语、呻吟浪叫,更加歇斯底里。
最后她尖叫一声,娇躯猛地一瘫,跪不住,直接瘫倒在床上。
我只觉得鸡巴被包裹得紧紧,然后一股热流朝龟头涌去。
我将楚楚的娇躯翻转过来,望着她绝美的面孔,又将鸡巴插进她白沫阴精横
流的屄洞,就只是望着她的脸,拼命的插,拼命的告诉自己,眼前这张绝美的脸,
就是我的亲姑姑。
楚楚忍不住,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将我拉下来,和我深深吻在一起。
恢复了力气之后,楚楚更疯狂的晃动腰胯迎合,让我插得更深,让我插得更
爽。
我想射精了,我的后背、脚底已经很麻了。
但是我屏住呼吸,我忍住,我不射。
我正在肏我的姑姑,我还要更爽,我不射。
我更想射精了,我几乎忍不住了,快感酥麻已经要将我击碎了。
我还是不射,我肏的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女人,我正在肏她。
“给我精子,给我精子!把你的精液狠狠射进姑姑的子宫里面,任由你的精
子流遍我每一处骚屄!”楚楚用力的盘着我的腰部,嘶声喊道。
我终于忍不住海啸一般的快感,将滚烫滚烫的精子狠狠射进了楚楚的屄,射
进我姑姑的子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