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归来
中军大帐内,张浪已换下铠甲,一身轻装,坐在帅位上。下面一字排开众将,只有杨蓉站在自己后面。
典韦边押着五花大绑的藏霸走来,边咧着大嘴直笑。到今天自己才有机会在张浪帐下一展所长。当然开心的很。
藏霸被绳子绑着很紧,不时动两下,站在张浪的下面,怒目而视。一付要吃人样。
张浪心里暗笑,没牙齿的老虎还这么凶,不知道你是真不怕死,还是故意做个样子。
盯着藏霸看了两分钟,然后缓缓问道:“藏霸你服不服?”
藏霸历声道:“不服,要杀要剐,看我藏霸会不会皱眉。”
张浪倒佩服他的豪气,有些爱惜,道:“为何不服?”
藏霸仰首挺胸,大声骂道:“若非尹礼,昌稀被你这黄毛小儿骗了,不听我言非要劫寨,霸又怎会为你们所擒。”
张浪不但不生气,反倒大声长笑道:“尹礼,昌稀之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与其为盟军,实乃自取败招。这又怨的了谁。”
藏霸冷哼地声,不做话。
张浪眯起精光闪闪的两眼,道:“你心里也不必怨尹礼众人,就算没他,你也一样要落入我手。”
藏霸冷声道:“不见的。”
张浪长笑道:“为了捉你,我可是机关算尽,并非侥幸。以前你和官军交战,官军强,你避之,官军弱,你则歼之。吾知道你颇有大将之风,以你之材定纵横天下,怎反成黄巾。吾惜你才,杀之可惜,不如降我,随我南北征战,必不负你一身所学。”
藏霸眼里闪过复杂神色。
张浪忽然大喝道:“来人松绑。”
接着上来两个士兵,随既松开藏霸的绳子。
藏霸两眼闪过惊讶之色,同时心中十分迷惑。接着张浪的话让他更加不信。
只见张浪道:“我惜你为一个难得人才,这样杀了可惜,如果你不投降,我现在放了你,希望你不要在为非做残歹,要不然下次见了决不轻饶。”
众将眼里也闪过不解的眼色。
藏霸浑浑沌沌,本来以为自己大限已到,今日定难逃一却,没想到张浪竟说放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是真是假,傻的愣在那里。
张浪眼里闪过一丝自信的神色,然后又道:“宣高现在定然体乏,待我送上水酒一桌为你送行,你看如何?”
然后不待藏霸时候同意,就下令士兵送上饭菜,又解散众将,只留自己。
藏霸食不知味,只知道机械般的吃着东西。
张浪见了,知道藏霸心里一定没主意。这才真诚道:“宣高啊,真希望能和你并肩做战。”
见张浪神色十分真诚,思量在三,最后一咬钢牙,放下碗筷,跪在地上羞愧道:“霸败兵之将,怎敢要求,蒙将军不弃在下草莽之身,霸愿降。”
张浪大喜,急离坐上前扶起藏霸,高兴道:“好,有宣高助我,扫平琅琊指日可待。”
接下来,张浪拉着他出去,兴冲冲的为他介绍众将,众人闻藏霸愿降,同声前来道贺。
藏霸对琅琊一带相当熟络,在他的带领下,张浪如秋风扫落叶之势,横扫琅琊境内的黄巾余贼,琅琊平定。
令高顺夫妇暂时镇守琅琊,其于众将一同搬师回徐州。
是役,张浪首次表现出自己指挥大战的才能,证明了自己战争天赋,讨伐黄巾中,前后用时不到一月,杀贼一万,俘虏近三万,阵亡不足千人,伤者只有两千。招降黄巾头目藏霸,杀死尹礼,昌稀,孙观,吴敦众贼。缴获大量军器,马匹,钱财。自此张浪以帅材的名声鹊起。
回徐州时,陶谦亲自带领众文武官出来迎接,场面相当宏伟,众文官豪不吝啬赞美之词。
为害徐州多年的黄巾终于平定,百姓载歌载舞,十分热闹。
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文姬也在韩雪和韩霜陪同下,出来迎接张浪的归来。
张浪进徐州城的时候,就远远的看到她们这三个美女,因为太出色了,所以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文姬身着天蓝水银绸褂,外披野绿披肩,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那姐妹花,都身着同样的紫色蓝江绸褂,一模一样,三人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望着自己,有着迷倒众生般的美丽和风情。边上的众多百姓,无论是男还是女的都时不时偷瞧着她们,惊讶她们的美丽。只差一点就要轰动全城,一跃间并肩于徐州第一美女靡环。把张浪的风头都完全压下去。
张浪见她们脸狭清瘦许多,心中不由涌起激动和内咎,自己这一个月出征,虽然沙场得意,然文姬和这对姐妹花定是为自己担心的吃不好睡不香。瘦了许多。
张浪来到她们面前下马,也不管众人,在别人羡慕和嫉妒,同时不感相信的眼神中,把含着热泪,却一脸喜悦,如百花盛开般的文姬紧紧抱在怀里,久久不放。最后在杨蓉的提醒下,这才依依不舍的别过,上州牧府。
为表张浪讨黄巾之功,特官致牙门将军,食邑五百,拜琅琊候。连夜起书送往长安。高顺官升为琅琊太守。赵云升至偏将,张辽因为表现突出,连斩尹礼,孙观等,特升为校尉。其于一同出征众将个个官升一级。
晚上喝了庆功酒后,张浪在杨蓉的陪同下,有些醉意的回到自己的府地里。本来想和杨蓉一同进她的房间,却见她略带忧怨又有些笑意指了指文姬的闺房,又推了推。张浪明白过来,杨蓉要自己去陪文姬,不由心升歉意,把杨蓉抱在怀里长吻一通。这才朝文姬的闺房屁颠屁颠的走去。
文姬正坐在镜子面前发呆。忽然见张浪破门而入,日思夜想让人害羞又让人心跳,那标志性微笑又挂在他的脸上,文姬芳心大喜,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飞扑到张浪里怀里,香肩轻轻颤抖。竟喜极生泣。
张浪轻轻搂着怀里动人的美女,一边调戏哄笑道:“小乖乖,有没有想老公呀?”
出奇,文姬轻轻点首,檀口莺语道:“ 恩,琰儿好想夫君大人。”
张浪心里激动,自己何德何能,竟让美女对自己这样情深义重。
只见文姬忽然离开张浪的怀抱,凤眸放射出足已融化冰山的温柔,呖呖道:“夫君大人出征的这些天里,琰儿天天茶不香,饭不想,从来没有想过,思念一个人,会是如此的牵肠挂肚,琰儿有时候胡思乱想,怕夫君大人会…那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张浪的心完全被融化了,望着文姬有些羞涩却又坚定,有些温柔却又坚毅的神色,张浪在也忍不住动情了,狠狠的吻住文姬那迷人的小嘴。
文姬竟热烈的回应,这是从没有过的,可见在经过这一段的分离,她也想通了什么。
文姬首尝分离之苦,平时无事,以琴代解相思之苦。后来终于想通了,感觉自己应该好好珍惜和张浪在一起的每一天,自己的生命才不会遗憾。因为自己清楚的知道张浪不可能永远呆在身边,他有他的事业,谁又想的到明天会不会忽然又打起仗来呢?
两人小别胜新婚,虽然没有正真意义上拜堂,文姬却不在意这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没有什么比两个人能真心在一起重要。虽然张浪有些花心,可他也是真心的对自己,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死心塌地的喜欢上他。只要能常常看到他那让人害羞又让人心跳的表情就足够了。
暴风雨后,文姬宁静甜美的脸上,表现出无限的满足。那凤眸变的更柔情似水,勾人魂魄。
张浪搂着文姬香喷喷的娇躯,心无杂意道:“小乖乖,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文姬微笑的轻轻摇头道:“不,其实我感觉等待也是种幸福。有时候我会想起我们的点点滴滴,又有时候会让我想起许多开心的事情。也会想我的家人。”
张浪莫然一惊,怎么把蔡邕忘了,不久董卓灭亡,蔡邕也给下狱啊。这可是自己的岳丈大人啊,急忙转脑筋,想一个万全之策。
张浪左思又想,理不出一个好办法。这时文姬见张浪久久不说话,不由好奇道:“夫君,你在想什么事情啊,竟然这么入迷?”
随既忽然想起一事,俏皮追问道:“夫君大人,你老实交待,上次在长安时候,夫君到底对秀儿做了什么?”
张浪还是首气见到文姬如此可爱一面,先是一呆,然后迷惑不解道:“秀儿是谁,我又做了什么?
文姬焉然一笑,嘟起小嘴,凤眸里闪过一些狡黠神色,嗔道:“好呀,夫君大人占了人家便宜还不承认。”
张浪有些莫名其妙,一脸糊涂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文姬神秘笑了笑道:“原来夫君大人敢做不敢当。”
张浪又好气又好笑,忽然两手伸至文姬肋下挠她的痒痒,装怒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说?”
文姬给张浪挠的上气接不了下气,银铃般只娇笑,胴体不时挪动,开口求饶道 :“夫君大人,饶了琰儿,我说,我就说。”
张浪这才大胜而归,收回两手,满脸得意之色。
文姬微红着红,待气顺后,才神情有些羞涩,尾尾道:“夫君,就是那天你占人家便宜后,你趁着酒意,在回去的路上碰到秀儿,你就…”
张浪莫然一惊,急忙道:“我怎么了?”
文姬似笑非笑,偏又脸色嫣红嗔了张浪一眼,羞涩道:“你非理了奴家不算,还非理了秀儿。”
张浪想破脑袋,隐隐中感觉确有其事,可是自己当时的确以为是杨蓉。不由大为头痛。
文姬见张浪脸色古怪,又接着娇声道:“秀儿是琰儿最好朋友之一,她闺名叫刁秀儿。”然后忽然喜气玫玫道:“夫君大人,凭你对家女孩子家的手段,不如把秀儿骗过来做我好姐妹,好不好?”
张浪听的目瞪口呆,哪里碰上过这样的老婆,哑气失色道:“什么骗不骗的啊,说的这么难听。”
文姬大发娇嗔道:“本来就是嘛。”
张浪摇头苦笑,忽然全身一震,失声道:“ 刁秀儿。那不就是后来的貂禅吗?”
文姬也模糊了,不过看张浪说的很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奇怪问道:“为什么秀儿会是后来的貂禅呢?”
张浪并不回话,只是皱头紧思,真不知道这事情是好还是坏,自己竟碰上了貂禅,而且还非礼了人家,只可惜自己那时并非清醒,要不然嘿嘿。
文姬见张浪不说话,不由嘟起小嘴气鼓鼓道:“夫君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张浪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这些事情不好说出来,唯有故意色眯眯的望着文姬,然后食指大动道:“你家夫君在想,怎么吃了我边上迷人的小乖乖。”
文姬虽和张浪有夫妻之实,可是怎么也受不了这样的话,连耳根都红了。
张浪看的这会色心又起,自是红浪翻滚,恩爱缠绵。
第二天一大早,张浪风风火火的把晏明和韩莒子叫来。刚开始自己亲卫兵的训练都是张辽为主,晏明为副。不过现在他官升为校尉,要训练徐州军战力,所以只能用晏明代替。张浪和他们商量如何对两万黄巾降兵中,筛选出具有巨大天赋的人来。张浪把21世纪那种高强度,高质量的测试方法拿出来,叫这两万士兵一起参加试训,表现突出者,圈入围在加以观查,如果全面合格的才入选代号为黑鹰卫私人护卫。晏明早些日子对这些训练手段已有所接触过,所以也不十分奇怪。倒是韩莒子前所未闻,十分吃惊,当得知这些将是张浪最秘密的武器是,十分高兴的接下任务。
就这在时候,忽然有士兵匆匆进来报,陶谦病倒了。
张浪大惊,急叫上杨蓉奔陶谦府第而去。
第九章 陶谦之意
到了陶谦府上,靡竺靡芳兄弟,陈登陈珪父子,章诳,曹豹等众文武要臣都在大堂里面,不时边上窃窃私语。看他们面色沉重,看来陶谦病的不轻。
众人见张浪已到,只是轻轻点首,然后示意他进去看看陶谦。
张浪捉住边上离自己最近的陈登急道:“陶大人昨日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忽然病倒?”
陈登无耐的摇摇头,叹气道:“陶公体弱多病,昨日喜将军得胜归来,兴奋异常,又饮上一些酒,夜里不堪着凉,加上本身旧疾未愈,结果一病不起。”
众文武官也只叹气摇头。
张浪一傻,这么说来陶谦病还是给自己弄出来的。
陈登好似也明白张浪的心思,安慰道:“你还是先去看看陶公吧,他已叨你很久了。”
张浪和杨蓉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快速来到陶谦卧房,刚踏门而入,便有一股强烈刺鼻的药味迎面而来。张浪见陶谦平躺在床上,脸色中间苍白,两颧呈紫红色,两眼深陷,呼吸困难。边上坐着位年约四五十文雅,庄重的妇人。她两眼红肿,想来已伤心哭过,而且还不时的擦拭双眼。
大概就是陶谦的老伴吧,张浪在想。脚下却动作很快的走进屋子里。
那妇人见有客来访,急忙立起行之礼。
然后轻轻在陶谦耳边细声道:“老爷,有客人来了。”
陶谦睁着无神泛散的双眼,望着来客,见是张浪神色一振,忙叫妇人扶起他,让他坐起。然后又挥手让她出去,让张浪来到面前。
张浪急行两步,坐在榻上,两手握住那皱如松皮的双手,神色有些激动望着满首白发陶谦道:“陶公,你病好些了吗?”
陶谦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分嘶哑道:“看来老夫大限已到,无力回天了。”
张浪连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陶公你安心养病吧,会好起来的。”
陶谦示意张浪在扶扶,让自己在床上靠的更舒服一些,然后缓缓道:“老夫的情况,自己清楚的很,你不用安慰我了。”
停了停,忽然老手反紧紧捉住张浪,语气恳切道:“老夫年有甲子已不负此生,去则便去,只是老夫放心不下徐州,天下大势,张将军知之甚详,徐州百姓刚去心病,如若老夫倒下,怕淮南袁术等众诸侯趁徐州新州府兵心未稳,百姓未安之际,前来相击。只怕老夫这些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一炬了。”
张浪拍膛保证,沉重道:“陶公过虑了,只要有浪一日在,必与徐州共存亡。”
陶谦点了点头,两眼迷惘道:“谦在此谢过将军,也唯有将军可保徐州。”
顿了顿,缓过这口气,又道:“谦有两子,长子商,此子颇有才气,只是眼高于顶,志大才蔬,好喜谄媚之言,又沉溺酒色,不可重任。次子应,虽忠厚殷勤,朴实无华,无大野心,却胆小怕事,得过且过,和老夫一样不俱乱世能力,如若此两子掌徐州,不出三年必败。”
张浪忽然心里泛起一阵阵波动,陶谦此语有刘备白帝托孤的味道,难道陶谦想让徐州给我?张浪心里狂喜跳个不停。不过仔细一想又感觉很不妥。
陶谦有些难过,脸色更苍白,接着道:“犬子商,对靡家小姐心有不轨,数次让老夫提亲于靡家,老夫皆不应。平日与曹豹,章诳,许耽相交堪厚,常瞒着老夫做些伤风败俗之事。”
张浪有些不解道:“为何陶公不答应大公子之婚事?”
陶谦又苦笑摇了摇头,涩道:“靡环眼高于顶,俗夫凡子她哪里看的上眼,商碌碌无为之辈,靡家虽敬老夫为徐州刺史,可当上门提亲,靡竺必不答应,因其知商甚详。老夫也没有能力影响他们的决定。”
陶谦好似今天的话匣打开,急喘两下又道:“曹豹,许耽,守成有于,进取不足,靡家,陈家徐州地方势力相当之大,吾观你在他们中间,左右逢隙,应付自如,便如你是一政才。”
陶谦忽然神色十色激动,紧紧捉住张浪神色坚定道:“身为乱世,我等不可做妇人之仁,张将军不到一月便扫平黄巾可见其功,谦去后,长子商如若能扶则扶,如若不可,将军可取而代之。以之清之能,二靡陈家必鼎力相助,曹豹无谋之辈,不足为俱,那时之清可要为徐州百姓谋福,为天下苍生着想。”
张浪一时间愣在那里,想不到陶谦竟如此心存大义,爱民如子,为了徐州,为了大汉可以牺牲自己子孙的权利,这不是白帝城刘备托孤给诸侯亮的翻版吗?但张浪怎么会是诸侯亮呢。自己虽然很想有地盘,可知道来徐州尚浅,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来接收徐州。想也不想摇头道:“陶公不用多虑了,我家内人杨蓉精通医术,常能起死回生,解常人不能所不能的疑难杂症,今闻陶公染疾,特来看望。”
陶谦眼里闪过惊讶神色,不过也不反对,便让杨蓉来看病。
虽然没有21世纪的医疗设备,用中医的望,闻,却,问,还是有些难度,不过杨蓉所学可是上下五千年中医的精华所在,所以她还是信心十足的给陶谦把脉,然后问了一些问题,看一看身体。
不久杨蓉才神色凝重的站了起来。对陶谦有些勉强娇笑道:“陶公放心,蓉儿已有办法,待我和夫君商量一下。”接着拉起张浪朝门外走出。
陶谦哪里会看不出来,神色自然一笑,也不在意。
两人一出陶谦卧室,便感觉空气一阵清新。张浪急忙问杨蓉道:“陶公得了什么病?”
杨蓉十分沉重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风湿性心脏病。”
张浪吓了一大跳,惊声道:“不会吧。”
风湿性心脏病简称风心病,是由风湿热急性发作或反复慢性发作后遗留的轻重不等的心脏损害,特别是瓣膜损害所形成。这种病容易在潮湿的天气里发做,特别是在初春和冬季的时候。
杨蓉虽然脸无表情,却十分自信沉着道:“虽然没能用X光拍片,但从他的症状来说,十分的相像。第一点,我刚才问了陶公,他以前常就有心悸、气促,严重的出现呼吸困难,端坐呼吸,夜间不能平卧等情况。第二,他不能运动,要不然动后会出现咳嗽、咳带血丝的痰液,声音嘶哑,下肢浮肿晨起减轻,午后又加重,腹胀等。其三,他两颧呈紫红色,这正是二尖瓣狭窄的病人可出现“二尖瓣面容”,症况。”
张浪忧心重重道:“那还有救吗?”
杨蓉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道:“病的太久了,我开个药方,最多只能让他多活一年半载。其它的也没有办法。”
张浪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然后杨蓉找来给陶谦看病的名医,看了一下他开的药方,然后和他讨论一番,这才从新开了新方。
接着张浪马不停蹄的赶回府地,急召田丰,程昱,张辽等人商议大事。
待众人都到齐后,见他们个个脸色不解,张浪首先开口沉声道:“陶公病倒消息你们可曾知道?”
大家都表示已知道。
张辽疑惑且有些忧心道:“看起来陶大人的病很重啊。”
张浪点了点头,然后脸色古怪道:“今日我见陶公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些话。”
典韦素直肠子,最见不得别人吊他胃口,连粗声道:“什么话啊?”
张浪言出惊人把陶谦对自己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张浪这话一出,众人一同愣了下,然后像炸开的锅一样,有沉思者,有大喜者,都论论纭纭。
典韦十分高兴道:“好啊,这个陶老头还算聪明啊,他一去,也只有老大才能担此大任。”
张辽脸色也七喜三分忧道:“此乃天大的好事,将军要成大事,必须有自己地盘,这样才开始无所顾忌的招兵卖马,以图中原。”
赵云也有些赞同道:“的确如此,徐州钱财丰盛,兵精粮足,可做为征战天下根基所在。”
张浪只田丰和程昱只低首不语,沉思中。
张浪便对田丰问道:“元皓,你有何看法。”
田丰又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神色凝重道:“诈听起来是个很好的消息,说明陶公十分信任老大,但仔细想想,还有很多不可取之处,陶大人病去,长子陶商一定会想接手徐州,而且曹豹和许耽等军方重臣会全力支持。其次,靡大家族势力表现暧昧,谁也不知道会支持哪方。第三,我等到徐州日子尚浅,未得民心,此事要从头商议。”
程昱也点头同意道:“的确如此,将军接手徐州的时间还未成熟,如此接手徐州,万一处理不好军方和地方家族的关系,而陶公后人又想争夺,那必使徐州出现权力失衡,刀剑相争,最怕袁术等众诸侯,虎视眈眈,兵出徐州,那时内乱未平,外犯又至,到头来竹蓝打水一场空。”
张浪点头,忽然长身而起,面色正容道:“陶公病已入膏,今日一让徐州,我等可加紧时机,你们要好好操练人马,田丰程昱一定要和靡家陈家好好弄好关系。待时机一到,我等可马上接手徐州。”
众人都立起齐声道是。
陶谦在服用杨蓉的药后,病情大有起色,最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而张浪令众将日夜训练,那两万黄巾降兵中,经过张浪的严格筛选后,入围的竟只有327人,可见难度之大,也表示这些人潜力惊人。加上原先那100个近卫兵,一共有427人,又挑了73虽然落选又差别不大的黄巾兵,组成自己500近卫兵。日夜加紧训练。
一晃眼,已到了来年春天,此时初平3年,公元192年。张浪22岁。此时天下大势,又发生了变化。袁绍已夺州牧韩馥的冀州,自领冀州牧。刘备因兵微将少,又无谋事,钜鹿大败,差点让审配给活捉,败投曹操。公孙瓒也败回幽州。
眼看王允设连环,吕布杀董卓的日子越来越近。张浪忽然心里老感觉闷的很,眼不眼就想起蔡邕脸色苍桑,忧心报国的样子。暗想如果自己在不想好办法,那蔡邕可能就要给王允杀了,自己老婆文姬要是知道之事,一定会伤心要死。而自己如此不去救 的话,那良心何在。
眼下,徐州平安,百姓乐业,程昱,田丰长于内政,赵云,张辽精于训练,高顺夫妇镇守琅琊。
晏明,韩莒子所领的黑鹰卫,有长足的进步。
张浪暗思蔡邕性恪刚烈,如若书信于他要离开董卓,想来不太可能,唯有自己亲自出马,必要时可动用手段。
张浪决定二进长安。
这次谁也不带。不过走的时候,张浪吩咐程昱起书一封,送往河北袁绍手下郭嘉,要他前来相助。又自己亲让田丰起书一封,到北海寻太史慈去。然后才去陶谦那里请行,陶谦对张浪爱护有加,几乎到了他想什么就给什么的地步,所以二话不说就放行,只是叮嘱张浪要早点回来。
张浪这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