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采花淫贼历险记(全文)-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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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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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十回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

令平安侯稍感安慰的是,青鸟部族并没虐待珍珍,在黑暗而又潮湿,与山妖的洞穴有着天地之差的溶洞里,珍珍与六女并肩而坐,毫无约束地畅谈着什麽,阿二吐了吐舌头:“老婆,我亲爱的珍珍,你干麽啊!”

“啊,谁在叫我,哦,是郎君啊,”珍珍大吃一惊,茫然地转过头来,一眼看见了阿二,大喜:“郎君,你没事吧,你在哪啊!”

“珍珍,去把那个老东西叫来,我跟他有话要说!”

老土司王很快便出现在铜镜里,平安侯当然要正言厉色地训斥他一番,而老土司王则跪地求饶,说是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放肆,不听管束,任意胡来,请侯爵谅解。

阿二不置可否:“但等我与大师灭了山妖,出得洞去,再找你们理论!”

淫贼话锋突然一转,一把拽过身旁的女子,让老土司王等人仔细瞅瞅,这一瞅不打紧,双方顿时泪如雨下,咽声梗喉。

“得了,光哭有什麽用啊,”平安侯以讥讽的言语道:“有谋算朝廷命官的智慧,你们为什麽不想一想如何降妖除怪啊?没用的东西,等我出去再找你们算帐!”

“老爷,太感谢你了!”青鸟部落的众妇人彼此传递着铜镜,与另一个洞内的亲人通话,大家无比感激地望着阿二,活脱脱望着一颗从天而降的大救星,看见青鸟妇人们与家人谈话,其他的妇人以乞求的口吻道:“老爷,这宝镜能看出多远啊,能看见我的家乡麽?”

“这是我老婆带来的嫁妆,”淫贼从青鸟妇人手中夺过铜镜,娇傲地说道:“听我老婆说,此镜能照遍天朝各地!”

“是麽,真是太神了!”

“老爷,洞外的尼姑是你老婆,那,刚才的珍珍是你什麽人啊?”

“我小老婆呗,这都看不出来,笨蛋,”淫贼转向一个美妇,讨好地问道:“妹子,你的家乡在哪?”

“姑苏城!那里距此洞好远好远啊,老爷,能照得见麽?”

“没问题!”阿二满有把握:连大北方的皇宫都能照得见,莫说一个江南小城了,淫贼将宝镜转向东方,妇人顿时惊呼起来:“姑苏,姑苏!我看见家乡的小桥了!”妇人一把夺过铜镜,双眼热切地盯着镜面,看着看着,鼻子一酸,涌出一串涩泪来:“妈妈,看见女儿了麽?”

洞外打得不可开交,洞内也热闹开了,众妇人争相传递着铜镜,每个妇人接到手里,都将镜面对准自己家乡的方位,然後,对着镜内的亲人,如泣如诉。

没有了铜镜,阿二无事可做,看见眼前成群的美女,白花花的鲜肉,嫩腻腻的屁股,鼓突突的丰乳,绒毛漫布的胯间,平安侯淫性骤起,搬过最会撒娇的,也是最讨淫贼喜欢的清溪小姑的屁股。

清溪小姑知道淫贼要干什麽,冲平安侯挤了挤媚眼:“老爷,降除白猿出得洞去以後,可要给奴家一个名份哦,呵呵!”

“好的,没说的!”淫贼一边抚摸着清溪小姑的白屁股,一边乱开支票。在淫贼的抚摸之下,清溪小姑很是乖顺地厥起了白屁股。平安侯大喜,拽掉自己的裤子,挺着大鸡巴,就在白猿方才行淫的大床上,当着众妇人的面,得意洋洋地奸淫起了白猿的战利品来自江淮的清溪小姑,这正是:

登轩爬床拔牛旄,阿二妖洞摘鲜桃。

桃鲜汁美香又甜,白猿背脊生绿毛。

“不好,山妖回来了!”

淫贼按着清溪小姑的白屁股忙活得正欢,洞口突然传来急切的警报声,阿二慌忙推开清溪小姑,忙不迭地套上裤子,众妇人哗啦一声散回了床内,或披着衣服,或扯着锦被,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清溪小姑一边用细帛擦拭着湿乎乎的胯间,一边淫声浪气地哼唱起了颇有地方特色的凤阳花鼓。

空手而归的白猿骂骂咧咧地飘进洞内,灯光之下,白毛泛着莹莹晶光,手中的双剑不知藏到哪里去了,阿二暗想:大概是又缩回到熊掌里去了吧!

咕咚,白猿一屁股坐在床铺上,将床铺压得吱呀乱响,众妇人无比胆怯地躲向一旁,白猿似乎没有了性致,胯间的驴鸡巴可笑地耷拉着脑袋瓜,它冲几个老妈子模样的妇人道:“酒,酒,快给老子拿酒来,快!哼哼!”

“是,这就来了!”

仆人身份的妇人很快端来了酒罐,白猿接在手中,却没有像饮水那样,非常豪爽地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它举起酒罐,试探性地呷了一小口,然後放下了酒缸,一边抹着嘴角,一边咒骂空照道:“这个小秃,功夫练得不错啊,老子楞没抓住你,今夜就算便宜了你,嗯,喝,喝,我还要喝!”

“老爷,”清溪小姑咬着阿二的耳朵:“看起来,山妖终於碰上对手了,看那表情,一定是没有占到便宜,鼻子都要气歪了!”

“是呀,是这样,”望着山妖气急败坏的样子,淫贼颇为自豪,感觉洞外的空照给自己壮了脸,使平安侯在妇人们面前更加傲谩了。

而清溪小姑接下来的话,一时间令阿二不知如何作答:“老爷,快给你老婆传话过去啊,让她乘胜追击,一举杀进洞来,救我们出去啊!”

“这,这,”淫贼吱唔道:“亲爱的,莫急,慢慢来!”

白猿嘴上一个劲地喊着喝、喝、喝,酒罐一次又一次地被举起,而实际上,阿二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白猿并没有喝下多少酒:山妖的功夫着实了得,酒量却不怎麽样,表面看起来,还不如我这个对酒丝毫不感兴趣的人妖呢!

“哼哼,看我如何收拾它,”清溪小姑冲淫贼笑了笑,悄悄地站起身来,拍了拍阿二的肩膀,信步走向山妖:“大王,莫要一个人饮闷酒,这样会损伤身体的,来,贱妾陪大王夜饮!”

一贯善於察颜观色,投其所好的清溪小姑停止了哼唱,身披着薄衣,在烛光之下,浑身的细肉时隐时现,她满脸媚笑地来到白猿面前,手端着小瓷杯。

白猿大喜,呵呵地傻笑着,非常满意地给清溪小姑斟上一杯酒水,清溪小姑娇嗔的将酒杯递到白猿的嘴边,白猿咧嘴又是一笑,主动饮尽一杯酒水,然後,又给清溪小姑斟上一杯,这一次,清溪小姑细手一扬,将满满一杯的酒水倾倒进肚子里。

於是,淫浪的清溪小姑於傻乎乎的大白猿你来我往,频频乾杯,数杯酒水下肚,白猿铃铛般的大眼珠旋转迟缓,无神地,却是直勾勾地盯视着清溪小姑,清溪小姑嘿嘿一笑:“大王,你又喝醉了!”

说着,清溪小姑抬起了叁寸玉莲,对准白猿的小腹,咚地就是一脚掌,白猿好似一尊大石碑,在清溪小姑的踢之下,从腰部断裂来,轰隆一声瘫倒在床铺上,大床吱吱作响,彷佛行将坍塌。

降除山妖的机会终於来临了,阿二好不兴奋,一把掏出铜镜,不停地喊叫着空照,怎奈铜镜里哪还有空照的影子,阿二失望地叹息起来。

“揍它,”看见山妖烂醉在床上,众妇人纷纷从床上站起来,扳着面孔,挥着小拳:“揍它,往死里揍它!”

妇人们你一脚、我一脚,一只只小脚无情地踢着白猿,白猿仰面朝天,咧着大嘴,鼾声如雷,身子彷佛一块巨石,任凭妇人们拚命踢蹦,纹丝不动,似乎什麽也没发生。

阿二建议道:“姐妹们,光踢有什麽用哇,为何不找一把尖刀来,剖开它的胸膛,剜出它的心脏!”

说着,趁白猿再度烂醉,阿二跳下了床铺,翻腾着山妖掠来的物品,左翻右找,令淫贼哭笑不得的是,身材壮硕,体态巨大的白猿,却有着一颗孩童般的,喜欢玩耍的心态,掠来的物品五花八门什麽都有,许多都是小孩玩具:风筝、毽子、陀镙、天津糖人、甚至还有货郎用的波浪鼓,……。

“这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玩意!”

淫贼一边嘀咕着,一边哗啦啦地翻腾着,各种玩具应有尽有,就是没有杀人的凶器,看见阿二还在胡乱翻腾着,清溪小姑说道:“没用,老爷,不用找了,找到也没有用的,此妖身硬似铁,刀枪不入,它喝醉的时候,我们已经试过不止一次了,无论怎样锋利的刀刃,一挨碰在白猿的身上,刃口立刻翻卷起来。”

“那,”阿二失望地踢着白猿乱纷纷的小孩玩具:“听说山里有毒草,你们谁识得毒草,何不采摘来,趁它喝醉的时候,可以混在水果里,让它误食啊!”

“不行,”其他的妇人说道:“此妖的嗅觉其极灵敏,莫说毒草,就是在密不透风的洞穴里,它也嗅到百里之外的气味,此妖对女人的气味最为敏感,也最喜欢女人的气味!夜晚,黑漆漆的山洞里,山妖抓住我们,只需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我们是谁,从来没有搞错的时候!”

“有了,”望着乱蓬蓬的锦绸玉帛,阿二突然有了主意,他拣起一条玉帛,拧成绳状:“姐妹们,咱们把它捆在床上,再往它的肚子里灌酒,让它永远都是烂醉,然後,再找机会往它的嘴里塞毒草,你们看,这个办法可行否?”

“管他行否,”清溪小姑接过绳索:“只要还有点办法,都可以试一试!”

於是,淫贼带领着众妇人将成山的锦缎拧成绳索,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一道一道地捆在白猿的身体上。折腾了半晌,烂醉的白猿打了一个酒嗝,嘎崩一声,阿二领着女人们费尽气力捆好的绳索。

白猿只轻轻咳嗽一声,又胡乱翻动一下巨掌,踢蹬一下巨脚,哗啦一下,又粗又长的绳索便松脱开,众妇人沮丧地叹息道:“唉,真是拿它没有办法了!”

“大师,”无奈之下,趁着白猿尚未醒来,阿二躲到暗处再次掏出铜镜,这次终於看见空照了,俏尼姑正在山巅上打坐安歇,淫贼悄声央求道:“山妖已经喝醉了,大师,机会难得,你快来啊,此时,只要进得洞来,山妖捶手可擒!”

“不,”空照让阿二以及众女人无比失望地摇晃着脑袋:“我可不想冒如此大的风险,山妖的底细我尚未探清,怎能贸然进洞!”

阿二握着铜镜正与空照嘀咕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待酒精的作用失效後,白猿一咕碌爬起身来,它揉了揉眼睛,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毫无觉察,只见他伸了伸狗熊般的腰身,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立刻精神倍增。

大白猿一脚踢开了散落在床畔的锦缎:“不行,老子还要找那个骚娘们算帐去,老子一定要逮住她,封她做贵人!嗯,对,做贵人,小娘们虽然很是傲气,可是,非常有气质,我已经让她迷住了!不逮住她,我不甘心!”

闻香扔酒壶,白猿想尼姑。

春心何其荡,淫汗渗细肤。

芳颜冷似冰,屁股热乎乎。

倘若拥怀中,山妖无所图。

空照不敢贸然进洞,白猿却惦念着冷美人,醒酒之後,它又飘出洞外,抽动着大鼻子,在茫茫如烟的群山里找寻空照尼姑的踪迹去了!

“大师,山妖又找你麻烦去了,你可要多加小心啊!”看见山妖飞出洞外,阿二及时向空照报告,尼姑很是感谢,嘴上说了一番毫无用处的客套话後,又婉转地乞求阿二帮助她与圣上取得联系,把圣上诓出宫来,阿二苦涩地说道:“大师,我现在自身不保,哪来的闲情逸志与圣上周旋啊!”

“莫急,”空照安慰道:“平安侯,你先在洞内苟且,我一定会想办法搭救你的,我看见洞内美女甚众,疏果丰盈,山妖不在,你尽可享用啊,呵呵。等我得到圣上,一定救你出洞穴,同时,把洞内的美女都搭救出来,全归你所有!如何?平安侯,再帮我一次吧,呶~~你看,洞内的物品真丰富啊,与圣上一样,这妖孽也是童心不泯啊!呵呵,平安侯,你把妖孽从各地掠来的玩具都一一展示给圣上,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把圣上弄活心了,走出皇宫来,咱们就算成功了一半!”

为了早日逃出妖洞,阿二得罪不起空照,在她的吩咐之下,只要白猿不在洞内,阿二便端着铜镜,对准北方,频频地呼唤着圣上的名字,然後,将洞内山妖从各地掠来的珍宝玉器、细绸缎帛、儿童玩具,一一展示给圣上,最令圣上着迷的,当然是一只不知属於什麽种类,不仅能展翅高飞,还能变幻出美人来的大白鸟。

“平安侯,圣上终於出宫了!”

空照的目的终於达到,为了得到那只大白鸟,圣上不顾皇后的劝阻,兴师动众地御驾起征,直奔西南大山而来,听见这个消息,阿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圣上此行,凶多吉少,大师,望你善待圣上!”

“哼,这还用你提醒,平安侯,再见了,我接圣上去!”

“大师,你走了,我怎麽办啊,快点把我救出去啊!”

“淫贼,你再等几日,等我接到圣上,便救你出妖洞!”

“嗯,”无所不能、嗅觉极其灵敏的山妖也闻到了洞外的异味:“好像有大队人马从北方而来,不日将经过此地,嗯,哇,还有女人味,怎麽得了,这可是一宗大买卖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说完,山妖欣然飘出洞外,向着正北方搜寻而去,飘出不远,迎面看见了追逐多日,却始终没有弄到手的俏尼姑。

“嗷”白猿冲着空照大吼一声,真乃不是冤家不聚头,山妖与空照又狭路相逢了:“小秃,看见大王,还是下跪臣服!呵呵,”

“妖孽,休要张狂,”俏尼姑冷冷地说道:“老娘今天有事,没有闲心搭理你!”

“呵呵,”一看见俏尼姑,白猿便淫性大发,胯下的驴鸡巴摇头晃脑,它将双剑闪出巨掌,张牙舞爪地扑向空照:“你还能有什麽事啊,美人,还不与我回洞睡觉去!呵呵,我封你、你为贵人,呵呵!”

“滚,滚一边去,”空照机警地闪向一旁,想起圣上正在来西南的途中,空照心急如焚,途中凶险多多,像白猿这样的妖孽比比皆是,一旦圣上落入妖孽的魔掌,後果不敢想像。

想到此,为了尽快的摆脱白猿,空照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一个理想的办法来,正在此时,空照无意中向云下望去,眼前一亮:“妖孽,你不是最喜欢女人麽,你看,山上有两个女人,好像在采摘山果呐!嗯,怎麽还有一只虎仔啊!”

“哦,”方,山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俏尼姑的身上,经空照这一提醒,山妖向下望去,果然有两个年轻的女子,手拎着绿莹莹的果枝,一个身轻如燕,一个笨手笨脚,那不是别人,正是杨六女和珍珍。

在珍珍的怀中,还抱着一只虎仔,阳光映照,金光灿灿,甚是可爱。

“妖孽,还不把她们抓回洞去,慢慢享用啊!”

“呵呵……”山妖一声憨笑,一头俯冲下去,伸出巨掌,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右手拎起杨六女,左手拎起珍珍,末了还不忘回头向空照道个别:“呵呵,美人,再见,我先把她们送回洞去,过一会就回来接你,呵呵!”

白猿拎着六女和珍珍,大难临头的珍珍依然抱着虎仔不肯撒手。

山妖一脸淫色地飘进云层里,一阵贼风夹裹着呛人的尘土气味,哼哼叽叽地拂向空照的面颊,尼姑心头一震:圣上的人马已经进得山来!

空照的推测完全正确,透过缭绕不断的薄雾,在群峰的夹缝间卷起漫天的尘埃,云雾飘散之处,但见旗招展,宛延在曲折迂回的山路之间,尼俏从云端俯瞰,长长的队伍犹如一条色彩斑蓝的巨蛇,缓慢地爬行着。

空照一眼便看见圣上的御轿,她强奈着兴奋的心情,躲在云层後面,悄悄地向山下飘移,向圣上的御轿靠拢。圣上起驾,当然要兴师动众、再呼後拥了。

再多的兵士也不是尼姑的对手,不过,还是令空照有犯难之处:圣上好捉,可是,得手之後,如何脱身啊!

自己虽能腾空驾云,怎奈已经是出家之人,手中没有武器,对於来犯之人,只有躲闪和周旋,没有进攻的法术。一旦皇后驾着汗血马迎头扑来,必是凶多吉少啊!

“哦,呵呵,”尼姑正思忖着如何下手,得手之後如何尽快脱身,讨厌的白猿又傻乎乎地溜了回来,大脚掌踏着一片黑黝黝的云朵,白森森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之下,闪烁着剌眼的光芒,远远地望去,活像是黑云层上的白色闪电:“呵呵,这麽多人马啊,都带了什麽宝贝啊!呵呵,我要发财了!”

白猿磨擦着大熊掌:“美人儿,等我收了他们的宝贝,你就跟我一起回山洞吧!宝物全都归你所有,我一件也不要,呵呵……”

乌云突然掠过,蛇行在群山之间的队伍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抬头凝望,指指划划,大概是猜测:要来雨了!

“妖孽,”尼姑瞪了白猿一眼,计上心来:“不要再闹了,咱们讲和吧!”

“嗯,”白猿色迷迷地瞅着空照“是啊,我们早就应该讲和了,我们不要再打了,跟老子走吧,做我的女人,服服帖帖的伺侯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要封你为贵人!呵呵!”

“呸,臭美,不要脸!”俏尼姑冷颜泛红,厥着小嘴:“你别做白日梦了,妖孽,我且问你,下面人山人海,难道,你都要抢进洞去麽?你的洞塞得下麽,你养活起这些人麽?”

“嗯~~呵呵………”白猿很是坦诚:“老子只抢女人,我对臭男人不感兴趣,并且,我的鼻子也只能闻到女人的气味,别的什麽也闻不到,呵呵,我只要女人……”

“妖孽,”空照问白猿道:“你可知道是什麽人马由此经过?”

“不知道,管他是谁,我只对财宝和女人感兴趣,无论谁由此经过,财宝和女人,统统留下!”

“男人呢?”俏尼姑问道,白猿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男人的不要,统统的滚蛋!”

“那好啊!”俏尼姑建议道:“所以我才说,咱们讲和吧,你只管抢你的财宝和女人,我只要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子,如何?”

“嗯,只要你别跟我争财宝和女人,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不过,以後,再让我碰上你,我还要逮住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妖孽,你还挺痴心啊!可惜,你是永远也得不到的!”空照以怂恿的口吻道:“妖孽,你看,那不是女人麽?快去抢啊,还傻怔着干什麽啊!”

“女人,女人,呵呵,女人好哇,我最喜欢!”

白猿正与尼姑调笑着,一经空照的提醒,立刻瞪起圆铃铛,队伍之中,有一个满身戎装的芳龄女子骑在棕红色的战马上,白猿一声淫笑,拍着巨掌,乐合合地扑将而去:“美人,美人,呵呵,会骑马玩刀的美人,我更喜欢!”

一片乌云从头上掠过,发散着令皇后作呕的,山猴特有的臊气,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皇后不自觉地惊呼起来:“不好,有妖怪。”皇后一声大叫,机敏地勒住了马头,冲着乌云抽箭便射。

且说那白猿皮硬如铁,刀枪不入,细细的铁箭,更是不在话下,弹在白毛之上,当飞向一旁,白猿依然圆瞪着大铃铛,连眨也不眨一下:“呵呵,美人,我来了!跟我回洞去吧!”

“妖怪来了,快上啊,保护圣上和皇后!”

队伍一片混乱,忠诚的士兵奋不顾身地冲向白猿,但这完全是徒劳的,白猿也懒得理睬他们的,他的心思全在皇后身上。

只见白猿嗷嗷地淫叫着,抬起大脚掌,很不耐烦地踢着蜂拥上来的士兵,脚掌所踢之处,犹如秋天割麦子,哗啦啦地一片一片的翻倒在地,继尔便是痛苦的呻吟声:“我的妈妈哟,疼死我了……”

“我的奶奶啊,我的肋骨给踢折了!”

“……”

弓箭无效,皇后又抽出宝剑直剌白猿的胸膛,白猿咧着大嘴,也不躲避,展开双臂,直扑皇后:“呵呵,我来了,快跟我走吧!”

剑锋刚刚顶在白猿的胸膛,立刻断为两截,绝望之下,皇后双腿夹紧马肚,汗血马扬起前蹄,准备做飞天之壮举,不过,晚了,来不及了,说话间,白猿已经扑向皇后,巨掌牢牢地按住皇后,士兵们全然忘记了恐惧,前仆後继地冲向白猿,又一队队地倒在皇后的马下。

“表弟,”趁着这空前的混乱,趁着众士兵全力保护皇后的当口,空照乘虚飘进圣上的御轿里,看见外面妖魔横行,少年早已吓得筛糠不止,尼姑深情地拉住圣上的手:“圣上,不要惊慌,有表姐在此,圣上定会安然无恙!”

“姑姑呢,”圣上哪里还认得所谓的表姐,他极不自然地抽回手来,一脸困惑地问空照道:“我的姑姑呢,是不是被妖怪抓走了!”

“不要管她了,”尼姑撩起缦,轿外正战得火热,空照暗喜:“表弟,快跟姐姐走,免得被山妖所擒!”

说着,空照手挽着圣上,身子一跃,嗖地飞向空中,圣上转过头来,一眼看见挣扎在白猿巨掌之中的姑姑,顿时号滔大哭起来:“姑姑,姑姑,都怨朕不听姑姑的劝告,任意胡来,落得个如此下场,姑姑,山妖,快快放了朕的姑姑,朕免你一死,呜呜呜,呜呜呜……”

西南妖洞有魔器,诱得圣上来儿戏。

自古玩物多丧志,不要江山和社稷。

“骚尼姑,秃娘们,”看见空照掠走了皇侄,自己又落入山妖的魔掌,皇后明白了一切:“原来都是你搞的鬼,把皇侄弄得疯疯癫癫,死活要到西南蛮荒之地来找什麽魂!”

“哈哈哈,”空照拽着圣上,越飘越高,看见圣上吓得双腿战颤,尼姑安慰道:“表弟莫怕,有姐姐在此,保你绝对安全!”

说着,空照紧紧地搀住圣上的手臂,又冲皇后大笑道:“亲戚,你过奖了,我一个弱女子可办不成这种大事情,此事的成功,全都仰仗各位相助,呶,”尼姑冲白猿呶了呶嘴,皇后骂道:“出家之人,不专伺佛主,却与妖孽狼狈为奸,坏我天朝社稷,你就不怕死後下地狱麽!妖女!”

“嗯,呵呵,”听见空照和皇姑的吵嚷声,白猿似乎听懂了些什麽,他向上抬了抬手臂,冲皇后道:“怎麽,美人,原来你是皇后,呵呵……好,好啊,以後,就给老子做洞後吧,呵呵!哎哟,哪里还有女人,我要,我要,我全要,”

山妖一眼看见了四娘,立刻俯冲而下,一把提在手中:“呵呵,虽然老了点,不过,瞅着还挺有味道的,走吧,跟老子一起走吧,呵呵!”

“哈,”看见山妖一手提着一个女人,空照兴灾乐祸地大笑道:“骚娘们,真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平日里趾高气扬,作威作福,今天,你就到妖洞里发号施令去吧,你不要伤心,不要气,你不会寂寞的,妖洞里还有你的老相识,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淫贼,你亲手册封的平安侯,哈哈哈,圣上大驾能光临此地,你能荣幸地做上洞後,全都是平安侯的功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安侯,”空照的话差点没把皇后气死,白猿却听得糊里糊涂,它拎着皇後和四娘,一脸困惑地望着俏尼姑:“什麽,什麽,老子的洞里还有别的男人,他是何人啊?”

“妖孽,”俏尼姑面带嘲弄地望着白猿:“傻货,蠢驴,贪婪无厌的妖孽,一天到晚光顾着往洞里抢了,财宝成了山,美女摆满了床,洞内又湿又潮,财宝都快烂光了,变成粪土了。而女人呢,虽然抢了满洞的女人,却让别人给玩了,妖孽,你这通身的白毛,咋出现绿点了啊!”

“什麽,什麽,你胡说什麽!”听罢俏尼姑的话,白猿气得哇哇大叫,巨掌不停地颤抖着:“谁玩的女人了,我跟他没玩,我要把他撕成碎片!”

“妖孽,你在这里跟我瞎嚷嚷有什麽用哇,”空照继续勾火:“你回洞好好地查一查,一切便会明了,呵呵,别整天老子,老子的;大王,大王的。已经做了王八,长了绿毛,自己还不知道呢,嘻嘻!”

“啊,气死老子了,”无意之中就当了绿盖王八,白猿气得火冒叁丈,它拎着皇后和四娘,骂骂咧咧地飘回妖洞,进得洞内,将皇后以及四娘往地上一丢:“他妈的,谁是平安侯,谁让我做了王八,给我站出来!”

正在安慰着珍珍的阿二,看见皇后扑通一下倒在地上,妈啊一声跳了起来,双眼直直勾勾地盯着皇后,皇后忿忿地骂道:“奴才,瞅我作甚,这都是你做得好事啊!”

“皇后恕罪,”阿二怔了半秒钟,双膝一软,咕咚跪倒在皇后的面前,梆梆梆地磕起了响头:“奴才万死,皇后,这怨不得奴才啊,都是那空照施了妖法,奴才奈何不得,才让圣上、皇后遭此大难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嘿嘿嘿,”从阿二的怀中,传来空照的浪笑声,皇后一把掏出铜镜,空照立刻浮现在镜面上,手拉着愁眉苦脸的圣上,因过度的喜悦,脸上笑开了花:“骚娘们,终於见到你的贤臣了,你们好生的聊聊,我跟表弟休息去了,嘿嘿嘿嘿……”

“啊……”白猿一把夺过铜镜,空照冲白猿使了一个眼色:“呶,就是他,对,就是跪在皇后面前磕头请罪的那人,他就是平安侯,给你戴上了绿帽子!”

“啊,”白猿听罢,扔掉铜镜,伸过巨掌将阿二拎了起来,高高地举在半空中,怒目圆瞪:“好啊,你敢给我戴绿帽,让我当王八,看我如何收拾於你!”

白鸾展翅喜讯传,仲夏时节过大年。

淫贼逃生化泡影,山妖请客大团圆。

六女性野正合意,皇姑休得再弄权。

珍珍悠然玩芝草,柳暗花明写新篇。

声声慢。亲亲姐姐

甜甜姐姐,弟弟迷迷,腮腮鬓鬓髻髻。

似涩似羞似,谁能探悉。

若推若逃若拒,嘴上尤、我我唧唧。

姐姐好,姐姐靓、亲亲姐姐.

秀发怀中飘逸。

胸酥挺,隆隆突突鼓鼓。

媚态千般,任弟肆意狎.

周身热血沸腾,仙欲矣、潺潺.

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且说鸟人部族血气方刚的後生,目睹阿爸在朝廷命官面前低声下气、唯唯喏喏、一扫往昔部族之长的威风,杨十叁满腔的恶气实在难以下;而小人得志的淫贼,则仰仗天朝的雄威,拉着皇帝的大旗做虎皮,在青鸟部族的家园里趾高气扬,称王称霸。

不仅如此,当後生了解到自己的家园已经成为平安侯的封地,心爱的六女姐姐也被阿爸拱手送给平安侯,成为淫贼役使的奴婢、欲的工具时,小伙子更加盛怒难消了。

看见阿二仗势轻薄六女姐姐,杨十叁终於忍无可忍,他摸黑溜进洞来,一把拎起了淫贼,毫不客气地投进了无底的深渊,平安侯在杨十叁的眼前疾速地下沉着,耳畔则环绕着淫贼绝望的求救声。

杨十叁颇为满意:“流氓,恶棍,去死吧!”处理完了平安侯,扬十叁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又返回溶洞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欲把这些中原来的异类们彻底清除乾净。

他一脸恶气地逼向珍珍,方那一刻就已把珍珍吓得魂飞洞外去了,此刻,死神又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珍珍吓得哗地一声,溢出一滩黄尿来:“反贼,加害天朝使者,罪不可赦!

你可要知道,我家夫君乃淫神转世,天狼星下凡,就是说,他是顶着天上的淫星下来的,这是我亲眼所见,无论使用什麽手段,你都害不死他,如果你敢对我下毒手,日後必遭报应,……“

“他妈的,”扬十叁毫不在乎:“什麽他妈的天狼星、地狼星的,老子就是不听邪,天上的星星又能如何,一旦被老子抓在手里,也敢捏个粉碎!”

嘴上这样说着,杨十叁却突然改变了念头:如此年轻、如此漂亮、如此鲜嫩的小娘们,就这样丢进深渊去,实在可惜了这身鲜肉,不如留她一条小命,让她的小嫩,由自己享用。

而表面上,当着惊讶不已的六女姐姐,杨十叁郑重其事地说道:“看你吓成这般模样,都尿了裤兜子,嘴上还硬撑强,算了吧,好男不和女斗,念我们鸟人部族两性比例严重失调,我暂且饶你一条小命,留着你,还有点用途,还是老规矩,天亮之後,全族的男人公开竞争,胜者就和你配对成为夫妻,呵呵……小娘子,以後就安下心来在洞内过日子吧,你要多生孩子,为我们青鸟部落的繁荣昌盛,多做贡献吧!哈哈……”

“弟……”杀害朝廷派遣的流官,与谋反同罪,六女认为杨十叁此举太过鲁莽:“你这样做,阿爸可曾知道,他同意了麽?”

“姐不必多虑,这些害人精,统统都应该扔进深渊里,我要让他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看见周围漆黑一片,苟且偷生的珍珍蜷缩在滴水洞内瑟瑟发抖,杨十叁怎能错失向六女求欢的良机呢,他一边安慰着六女,一边凑过身子,火辣辣的目光咄咄地盯视着六女,在黑乎乎的溶洞里,迸射着剌眼的灼光。

六女非常清楚弟弟要做什麽,方,经淫贼一番羞辱,把个骚穴抓挠得又剌又痒,此刻看见身壮如牛的亲弟弟,六女何曾不想偷偿乱伦的禁果呐,而嘴上,姑娘却是明知顾问:“弟,时间不早了,你不去自己的洞内休息,为何还要在此逗留啊!”

“姐姐,我、我要你……”粗野强悍的杨十叁,在六女姐姐面前突然变成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

他牵着六女的手,低沉地、却是直截了当地乞求欢爱。

躲在暗处的珍珍,听着杨十叁那单刀直入的话,粉腮不禁泛起阵阵的臊热。

“姐姐,我鳖得好难受啊,姐姐,你看,我的这个玩意,又硬又烫,别提有多胀了,都快折断了!一撒尿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痛啊,有时还淌血呢!姐姐,求求你了,帮帮弟弟吧!”

呵呵,珍珍暗暗发笑:咋没把你鳖死啊!

男人受鳖,珍珍深感同情,还是在娼寮里,珍珍没少打发这号鳖得发疯的光棍汉,别看这些家伙鳖得又硬又烫,来势汹汹,锐不可挡,其实是外强中空,最好对付,只需稍微给予温存,光棍汉便感激涕零,身子猛一哆嗦,叁下五除二便缴械投降了!

然後,到妈妈那里交钱,买单,末了,身子空空如也,口袋也瘪瘪塌塌了,一边推门,一边不无失望地嘟哝着:“唉,上去就高兴,下来就後悔!”

“即然鳖得难受,你可以找她啊!”六女瞟了瞟珍珍,冲弟弟颇为挑逗地笑了笑。

杨十叁依然不肯撒开六女的手臂,他用眼角乜了珍珍一眼,说句心里话,他多麽想占有这个中原来的、又白又嫩、且风情万种的小娘们啊。

可是,不知怎麽搞的,生性强悍的杨十叁,在女人面前,尤其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有一种处男的羞涩感,嘴上说得比谁都强硬、比谁都下流,行为上却不敢造次,莫说珍珍这样初来乍到的女人,就是族内的女人,杨十叁追求起来,也是笨手笨脚的。

实在鳖急了,又没有机会与六女幽会,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自慰吧!

“不,姐姐,她不好,她没有姐姐漂亮,我爱姐姐,我只要姐姐。”

时光的年轮在一圈圈地叠加,杨十叁的性欲也愈加强烈,由於得不到正常的满足和发,只好频繁地自慰,突然有那麽一次,从鸡巴里喷出来的、直冲云霄的精液,令杨十叁无比赅然地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哇,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射血了?

“姐姐,求求你了,我会鳖坏的,我已经淌血了!”

杨十叁一边央求着,一边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姐姐,六女假意挣脱着,顾作娇嗔地训斥着弟弟。

见姐姐不肯就范,欲火中烧的杨十叁,根本不在乎还有珍珍在场,一扫男子汉的尊严,扑通一声跪倒在六女的膝前,手掌搂住姐姐健壮的秀腿,舌尖吮啃着姐姐弹性十足的肌肉。

珍珍看在眼里,吐了吐小舌头:男人就是没出息,一看见女人,连骨头都酥了,什麽下作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异性的拥抱和吮啃,撩起了六女的性致,弟弟有力的手臂令六女不能拒绝,杨十叁热辣辣的舌尖令姐姐神飘意荡,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爱意涟涟地抚弄着弟弟野草般的硬发,乾涸的喉管发出梦臆般的咕噜声,鬼知道她在嘀咕些什麽淫词浪语!

六女的秀腿是如此的肥美,发散着怡人的微热,烘烤着杨十叁已经欲火熊熊的面庞,杨十叁的大手顺着姐姐的大腿一路攀爬而上,最终必将抵达永远神往的那个地方。

而此刻,那里已是春潮初泛,翻花作响,芳龄少女情窦顿开,浓香飘逸的蜜浆滚滚而出,顺着秀腿缓缓而下。

滴哒,滴哒,滴哒,滴哒,……

少女分泌着仙浆,洞壁漫淌着清滴,两种性质炯别的液体,恰到好处地在六女的秀腿上交在一起,意味悠长地灌进了杨十叁的口腔里,莽汉吧嗒吧嗒厚嘴唇,又吮了吮刚刚从那个地方返回来的,一片湿淋的手指,他登时兴奋起来,呼地挺直了身子。

珍珍旋即便看见,杨十叁的胯间,直挺挺着一根□面杖长短的肉棍子。

杨十叁搬起六女的左大腿,肉棍子本能地找寻着应该去的所在,不知是过份的激动,还是过份的黑暗,或者是岩石过份的湿滑,肉棍子胡乱折腾了数下,依然没有找到企盼已久的所在。

六女还是那麽的衿持,那麽的顾虑重重,那麽的唠唠叨叨,那麽的假装正经,而小手已经握住了肉棍子,嘴上磨磨叽叽地拒绝着,让弟弟保持冷静,不要乱了伦常,给鸟人部族抹黑,而行动中,却协助迷途的肉棍子,找寻它应该去的所在。

“弟、弟……不、不行啊,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啊,听阿爸讲,咱们是一个父亲啊!”

例行公事般地念叨完了这一切,六女也帮助杨十叁将肉棍子送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漆黑之中,杨十叁的下身顿觉一种其妙无比的握裹感,一股莫名的力量油然而至,他抬起六女的大腿,理所当然地动作起来。

呱叽,滴哒,滴哒,呱叽,……

杨十叁很有节奏地动作着,水珠永不间断地滴哒着,两种声响配合的是如此地默契,直听得珍珍浑身酥麻,彷佛受到了六女的传染,身下也春潮泛滥了。

珍珍挪动了一下酸麻的大腿,尿湿的内裤业已沾在了水汪汪的私处,又酸又咸,又腥又骚,好不狼籍啊。唉,听着呱叽呱叽的行淫声,珍珍心中暗念道:

“清溪穿洞漫荒野,浓精满囊何处泻?

洪水滚滚越堤坝,弟弟鲁莽上姐姐。“

果然不出珍珍的预料,杨十叁来势汹汹,却只呱叽了数十下便一溃千里了。

六女虽然还很年轻,对这种事情看来颇为老道,弟弟一声大吼之後,她将小手伸向私处,轻轻地抹了一把,然後放在眼下,藉着滴水的幽暗光亮,认真地审视起来:“弟,你咋又淌血了?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姐姐,”杨十叁继续喘着粗气,指尖蘸着鸡巴头上的残精:“没办法,鳖的,为这个,我请教过族内学问最高的长辈了,他告诉我,男人得不到正常的发,久而久之,精中便夹着血液了!所以,”杨十叁似乎在给自己日後奸淫珍珍找借口:“姐姐,为了小弟的健康,我决定拿出绝活来,一定要把她竞争到手,让她成为弟弟发的工具!”

哟~~苦也!珍珍吓了一跳:自己虽然饱经沧桑,没少见识男人,而像杨十叁这般壮似公牛的莽汉,还未领教过。珍珍心中暗道:让俺伺侯他,不太好消受吧!

尽鳖闷已久的、夹裹着鲜血的精髓,杨十叁顿觉身轻如燕、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并且,脾气也随和了许多!告别了给他带来无尚欢愉的姐姐,杨十叁意气风发地来到阿爸面前。

老土司王这一天真是祸不单行啊,白天失去了权力,晚上又失眠了,此刻,正在洞内唉声叹气呐。

杨十叁即是安慰又是邀功般地说道:“阿爸,莫要叹气,莫要悲伤,儿子已经将那烂投入深渊了,此刻,他一定摔成一滩臭泥,正被群蛇争相吞食呢!呵呵,从此後,阿爸依然是青鸟部族的大土司王,说一不二!”

“什麽,混小子,”听罢杨十叁的话,老土司王腾地跳起来,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胆大妄为的混小子,谁给你的权力,谁让你这麽做的?你可知道,谋害天朝的命官,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麽?”

“儿当然知道!”杨十叁显得尤为平静:“儿子当然知道会是什麽後果,可是,阿爸,对外界,咱们就说平安侯不慎失足跌入了深渊,反正人也摔死了,首也找不到了,无据可查,天朝纵然有疑,也奈何不得啊!此地自古以来就是山高皇帝远,朝廷的威力,一旦到了这里,便是神经未梢了!”

“唉,”杨十叁振振有词,老土司王却是愁眉难展:“谋害流官,与谋反、叛逆同罪也!一旦被朝廷查实了,我们鸟人部落便永无宁日了,纵使不被赶尽杀绝,也必将沦为奴隶、贱民、乐户,也就是说,成为天朝最末等的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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