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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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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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楼下是间大厅,一个胖子正坐在厅中,一手“卡卡”转着钢丸,一手摸着光头,像是正在寻思什么。有人在门外喊道:“沈爷”。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么事?”

“钟鼎文的老婆又寻死觅活的,不肯听话。”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那时候还怪老实的。”

“把她带过来。”

邢飞扬伏在梁上,闻言不禁心喜,如此就有机会救人了。这个胖子想来就是沈锦了。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着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沈锦叹了口气,说:“你出去吧。”

解开布袋,沈锦笑眯眯地说:“小陶哇,怎么又不听话了?”

那女子骂道:“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况且,”沈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陶萍身子一颤,痛哭起来。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沈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刚钻出窗户掠到屋檐上,沈锦胖大身体就像一朵臃肿的云彩冉冉升至楼上,脚尖在楼板一点,变了方向,扑向邢飞扬。邢飞扬再腾空而起,却发现自己忘了四丈外的墙头上根本没有用得着逍遥环的地方。不得已凌空换气,双臂一振,转投到地上,朝假山奔去。

沈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邢飞扬忽然听到耳旁风声一紧,接着左肩一痛,险些弓都拿不稳了。他顾不得回头,心一横掠到假山上。同时心中不禁后悔不该射那一箭。接着他就更后悔自己居然跑到假山上,因为假山后的大树上飘下两条人影。

沈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着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着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邢飞扬把长弓背在身后,右手握住剑柄,朝左边刚刚跃下的持刀汉子冲了过去。看到邢飞扬的轻功,沈锦心中一紧,急步赶上。

持刀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沈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眼看邢飞扬的剑将与树上那人的刀锋相交,他突然收剑,伸手入怀,挥出逍遥环挂住三四棵树外的一根枯枝,在刀光前斜斜掠过。等众人跃上大树,早已不见了邢飞扬的踪影。

沈锦冷冷看着地上几滴血迹,说道:“追!他跑不远!”

偷鸡不成蚀把米,邢飞扬心里别提多后悔了。真没想到赵无极手下人功夫如此了得,看来这个沈锦功夫不低于月照、法印。想想以前追杀月照的情景,不由暗呼侥幸。如今没有天时地利,想救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伤着筋骨。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摸出伤药敷好,闭眼调息。

媚四娘愣了半天,看到邢飞扬闭上眼睛,眼珠转了几转,跳起身来,裸着身子背着双手跑了出去。邢飞扬闻声睁眼,一看不禁心中大恨,咬牙站起身来,骑上“小牛”远远遁去。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驿站逃脱,他找到刘魁,着刘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绕道而行,虽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回到嘉兴。

等看到春香楼的大门,他终于松了口气。

进了门,沈锦迎了出来,看到沈锦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你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沈锦点点头。

月照急道:“什么时候?现在呢?”

“半个时辰前邢飞扬潜到楼里,幸亏我反应快。”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沈胖子你还瞒我?”

沈锦苦笑道:“操,我那会儿正准备收拾陶萍,抬头想打个喷嚏,没想到正好看到那小子趴在梁上弯弓搭箭。”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

“我接到史洪心的消息了。本来楼里已经加强了戒备,没想到还是让他钻了进来。还好,我打伤了他。”

“好本事!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连根毛都没摸到。”

“我派人顺着血迹去追了。”

“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你怎么不自己去?”

“嘿,那小子的轻功,就是面对面我也抓不住他。”

“得了。人给你,我回归元庄。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别走,”沈锦一把抓住月照,“南宫媛又跑不了,你别急着回去。先帮哥哥个忙。”说着把月照推进门去。

(20)

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真他妈贱,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沈锦剔着指甲说:“钟鼎文这家伙名号不好,干嘛起个太湖龟呢?这不,当了乌龟了。”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玩了个痛快?”

沈锦说:“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

“靠,想起来我鸡巴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有这么漂亮?”沈锦问,“比南宫媛还强?”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说着月照拔出阳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婊子嫩些,比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掉了。”

“这么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么办?”月照说着,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沈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沈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巴不得强奸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鸡巴,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

沈锦拍拍肥头,“试试?”

沈锦劈开陶萍的双腿,把瓶中的回春膏涂在她的阴户上面。手指伸入后庭,“你还别说,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三四十岁的人了,白嫩嫩不说,下边这俩儿洞还够紧。”

“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沈锦撬开陶萍的牙关,把迷魂散喂了进去。等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便起身与月照闲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沈锦把她的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沈锦呵呵一笑,“还行。你再玩一阵儿。”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说道:“邢飞扬这兔崽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媚四娘说:“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栈。”

一顿饭工夫,月照进门对沈锦说:“算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沈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走到床后,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撑着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半张着急促的喘息。一对奶子不断碰撞,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颜色红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满是汗珠。再往后看,她两腿间夹着一把放倒的椅子,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如果不是横撑挡着,还能再吞进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你还别说,蒋青衫那模样爱玩的还不少。”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月照走过去,坐在椅腿上看着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已经被刮干净的阴户高高鼓起,漆黑坚硬的四棱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他不由淫兴大发,掏出家伙抵进陶萍的肛门,然后挺着腰,一动不动,任由身前陷入疯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着。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了春香楼。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月照回来了,所以沈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着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了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的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沈锦笑得眼都看不见:“三位是大主顾了,其实买断也划算。三十万对各位来说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说罢抱拳作别。

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老三就淫笑着探入陶萍的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他妈的钟鼎文,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里,爷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大说道:“别那么猴急,三天呢,让你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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