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回天闕[全]-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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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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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雪地奇遇

地面上的雪已慢慢地积高了,原本人山人海的官道上头,现在已是少见人烟,
只有原栽在道旁的大树,还在寒雪当中勉力支撑,但不断飘下的雪花,却一下下
地压在树梢上头,愈压愈多。

原本此处是关中入蜀的要道,再向南走个几十里便可抵汉中城,向来该是车
水马龙之地,但这几天的雪实在太大了,闲杂人等都不会在这时候出到门外,宁
可窝在房内烤火取暖,少数一些冒着风雪赶路的行商,识得天时的早在半月前就
上路,现在早进了向来缺霜少雪的蜀境,晚些上路的也只有自叹倒霉,敢冒险的
早加快了脚步,冲去了汉中,不敢冒险的则偎在前头的城镇当中,一边咒骂着这
似是永远不停的风雪,一边暗自祝祷,希望老天爷开恩,早些让这雪停下来。

道旁的一家小酒铺,打着破烂的酒旗,在吹拂不停的北风中、雪花里,像一
个巍巍颤颤、满头白花花的老翁在招招摇摇。虽说是小铺,其实不过是个搭起的
小棚,一幅随时可能被风吹垮的模样,但在漫天风雪当中,这一点微弱的火光,
已足以令过往的客人驻足留连,好避过风雪。

门帘飞卷当中,一条雪白的身影突地掀帘而入,虽说掀帘放帘的动作奇快,
但外头风雪太大,不少雪花仍随之卷入铺内,拍在近帘的桌上,没两下已化成了
雪水,一条条地流到了地上。

本来铺内除了掌柜和两个小二以外,就只有两桌坐了人,其中一桌的四人各
带兵刃,面容狰狞狠恶,一望而知绝非善类,也怪不得掌柜的和小二都不敢太随
便地靠近这桌,连端酒上桌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谁教武林之中龙蛇杂处,虽有
不少豪迈义气之人,但自恃武艺、逞强欺弱者只怕更多;何况自当日汉中派覆灭
之后,此处虽由华山门下统管,但华山派来此处的李月嫦武功虽高,却是养尊处
优,没什么统御之才,加上她不知为何并不怎么管事,华山派来此的人数又不很
多,因此这附近的江湖人物愈发嚣张暴行,做小生意的人既无自保之力,也只有
小心一点了。

在另外一桌位上只有一人,也不知是天候太冷,体质禁不起,还是本来如此,
脸白的令人不敢置信,闭着双眼只顾自斟自饮,连眼也不朝来人一望,虽说一身
儒服,看不出一点武林味儿,但武林中人极多奇诡异行,像这样一身儒服,看似
全无武林人味道的武林高手,怕也是不少呢!

当帘子放下来后,那四人举首一望,犹如被磁石吸住的铁钉般,全移不开眼
了。进来的那人一身雪白,全没一点杂色,四人原还以为那人是雪天赶路,被雪
花黏在身上,仔细一望才发觉此人一身白色衣裙,一头青丝又紧覆雪衣之内,加
上肌若瑞雪,乍看之下真如一团白影。

不过更令他们不愿移开目光的,是这女子的面目,软柔的眉宇之间透着几分
倔意,娇柔中带着三分英气,虽说才刚冒着足以冻杀人的风雪而来,举手投足之
间却不带半点畏寒之态,皙白的肌肤仍是血色盈然,绝无一点衰弱,加上长剑垂
腰,显是武功高手,犹似白鹤般傲然出尘。

那白影进得门来,美目娇柔地盼了一环,才一落座便叫了一壶小酒,却不像
那四个武林人般要靠酒来驱走体内寒气,自斟自酌的模样,彷佛藉酒浇愁一般,
除了进门时那一眼外,几乎是完全没把这小酒棚的余人看在眼中。

一口酒入了口,白欣玉只觉一股热气温润润地涨满周身,不过是雪道旁的一
间小酒铺,她原没对这儿的酒有多少期望,但此处的酒竟似与众不同,酒中诱发
的暖气比一般酒品在体内滚的更快,几乎只是酒水落喉,白欣玉已觉腹下一团热
融融的暖意卷遍全身,舒服的让她整个身子都软化了,不由得又狠狠地大灌了一
口,深深地吸了口气,感觉酒味在鼻内旋转,待得酒意升上了脑子,整个人都被
酒浸的既暖且软,感受着冒寒赶路后格外舒畅透顶的滋味,这才将酒杯放下。

其实也难怪白欣玉心绪不好,当日在天山时她对柳凝霜存有误会,却连道歉
的机会也没有,这心结对她而言颇为难熬;本来和赵平予等人走在一块,在救出
柳凝霜之后该当有释此心结的机会,可是赵平予实在太过急色,救了柳凝霜回来
之后当晚就和这美女共效于飞,而原本形象端庄秀气,令人根本难将她与男女之
事联想的柳凝霜,和赵平予竟是步步合拍,床笫之间无比地投入享受,那声音听
的教人想不脸红都不行,逼的还是黄花闺女的白欣玉只剩下逃之夭夭的一条路。

照理说是不用担心这一点的,男女之事该看男欢女爱,要双方都喜欢了才好
行鱼水之欢,白欣玉原本一直相信这一点。但自从那日鄱阳三凤为天门所俘之后,
白欣玉简直觉得自己以往所相信的一切,都在一夜间毁掉了,大姐黄彩兰绝非耽
于肉欲之人,但在被擒上天门船只之后,当晚便失身给杨逖那淫贼,床笫之间言
语行动无比欢悦,就好像她所服侍的不是淫贼,而是黄彩兰真心热爱的情郎一般。
在船上的那几晚杨逖和黄彩兰绝不浪费,床上的互动好的犹似蜜里调油一般,透
空而来的声音只弄的白欣玉身子发热,听的像是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
感觉当中。

若光只是黄彩兰也就罢了,但当三人被押回天门之后,原本在下船之时还好
端端的二姐范婉香,在被杨逖带着从山路上晃了一趟之后,竟也步了黄彩兰的后
尘,对杨逖千依百顺,不时透出英姿侠女所不应该有的娇媚之态,显然也被杨逖
破身,还是在光天化日的野外!偏偏试过了这种羞人之事后,范婉香不只反抗之
意全消,更柔顺的像是喜翻了心一般,到后来白欣玉和阴京常将二女救出时,还
一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呢!直到此时白欣玉才不得不承认,纵然没有男女间的真心
热爱,就凭着淫贼的种种淫技,仍是有可能令女子倾心相从的,这想法当真令她
不寒而栗。

加上也不知是体质特异,还是赵平予在这方面比那淫贼杨逖还要厉害,在床
上项家姐妹和蓝洁芸所发出的声音,竟似比黄彩兰与杨逖云雨时还要快活几分!
白欣玉原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但当衣衫不整、媚态未褪的柳凝霜回到众人身边,
显是连家都未回就与赵平予好过了,那模样真令白欣玉不敢相信,尤其当晚柳凝
霜的投入与享受,更令她不得不信,柳凝霜确实在其中享受不已,她可是天山派
的掌门,还是项家姐妹的师父,在与徒儿的丈夫上床的时候,竟舒服到连徒儿都
自叹弗如,男女之欢难道真有这么大的魔力?想到自己若再待下去,如果赵平予
那天见色起意,把自己也弄上床,就算他是用强,恐怕自己也会被他所征服,这
感觉令白欣玉不由逃之夭夭。

本来白欣玉还有一线希望,天门与湘园山庄争霸胜负未分,以两边实力之强,
无论谁胜谁败,只怕都要元气大伤,到时候白欣玉凭借着赵平予等人分予她的一
份财宝,要重回往日在鄱阳一带称王称霸的局面,可能性确实不小。没想到杨干
死的不是时候,两强相争的结果竟是一面倒!

在击溃天门之后湘园山庄气焰更盛,虽说给阴京常带着杨逖逃走,没能斩草
除根,但放眼江湖,却也没一个门派敢和湘园山庄做对,自黄彩兰归了湘园山庄
后,白欣玉与姐妹们的关系打的并不好,若再落在湘园山庄手里,那结果当真糟
到难以想象,那能教白欣玉不因此失魂落魄呢?

这些还算是远因,更讨厌的是今儿的大雪,令原想赶路到汉中,打算就此北
上,离得湘园山庄越远越好的白欣玉不得不找间铺子歇脚,感觉已够厌烦,更过
份的是铺子里只有两台客人,那四个武林人的眼光虽是露骨的品头论足,白欣玉
还可忍受,但另一桌那儒子虽只在她进门时眼光抬了一抬,却盯的白欣玉心中发
毛,那眼光像是看透了她的衣裳,逡巡在赤裸的女体之上,盯的白欣玉娇躯不由
打了个寒颤,肌肤上浮起了一点一点的疙瘩,只想离开那儒生愈远愈好。

半壶酒已下了肚,整个人暖暖的,像是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显然赶了这么
长的路,又是冒着大风雪,白欣玉原本不觉得,其实身体已经是颇为疲累。她那
透着酒意,如雾似幻的眼儿微微一飘,只见那儒子仍在位上自饮自食,似是一点
也没注意到她,倒是另一桌的四个武林客注意力竟似全集中到白欣玉身上,污言
秽语虽是低声,却已慢慢不受控制,连她都听到了不少。

如果不是不想惹事,以白欣玉以往的性子,听到有男子在对自己品头论足,
间中还夹带着些难听的粗话,早就出手教训人了。只是汉中仍算是中原地界,也
不知这批武林客是否会和湘园山庄扯上点关系,若败露了身份可是不好;何况这
小酒铺着实简陋,要是交上了手,难保不会被打塌了下来,人就是这样,虽说原
本是冒着大风雪一路行过来的,早该习惯了风雪扑面而来的难受感觉,但只要有
个地方可以歇脚,整个人就瘫了下来,无论那是再简陋不堪的地方,或是有多么
令人讨厌的人物在,要再主动回到外头冷僵了人的风雪当中,心中那可真是万万
个不情愿。

更令白欣玉不想动手的原因,是那个模样看来不像武林中人的儒子,虽说那
时在雪青仪不时指教下,现在白欣玉的武功与当日被阴京常所擒时已不可同日而
语,便遇上了名列风云录中人,至少白欣玉还可过得几招,但也不知怎么着,她
就是忌惮着这个人,绝不想在这人面前动手。

见白欣玉酒意上脸,更是媚了几分,其中一个武林客竟肆无忌惮地走了过来,
行若风摆杨柳,飘来飘去的,显是已有酒了,再加上心中得意至极,再不晓得遮
掩,「呃,我说小姑娘啊,只一个人喝闷酒会不会太冷清啊?来我们这一桌,大
伙儿凑和凑和,热闹热闹,岂不甚好?」

别理他,别理他,白欣玉一边在心中告诉自己,一边扭过了头去,连看都不
屑看他一眼,这种随意搭讪单身女子的江湖中人她见得多了,多半都没什么内容,
只是想趁机讨点口舌便宜,倒也不算有什么恶意,除了只敢对单身女子动口,欺
善怕恶难免令人心生不屑外,倒算不得什么过恶,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白欣玉不
想惹事,否则趁此良机动手出口积压已久的恶气,倒也不坏。

只是那酒醉男子见白欣玉没有理他,非但没知难而退,嘴上的话反而更不堪
入耳了,更趁机坐到了白欣玉身畔,口中带着酒气的臭味扑面而来,「别害羞嘛,
小姑娘,呃…走了这么长一段大风雪的路,想必姑娘身上也冷得紧了,到这儿来
让爷们给妳温暖温暖,保证妳舒舒服服的…」

「就是啊就是啊!」见白欣玉没有拔剑赶人,那江湖客得寸进尺,还坐到了
白欣玉身畔椅上,那桌武林客余下的三人兴致更高,喝酒鬼叫声不断,还不住起
哄,为伙伴助威,「外头这么冷,冻坏了小姑娘老子那里舍得?小姑娘快到老子
怀抱里头来,保证暖呼呼的让妳不肯走呢!」

「哎呀!别叫的这么大声,人家小姑娘脸嫩得紧,给你这么当众一叫,就算
心里再想,也不敢移樽就教,对女儿家要慢热点嘛!小姑娘先来这儿坐坐,等熟
了些再纵体入怀,温暖一下…」

「你这叫那门子慢热啊?瞧你酒气那么重,还叫人纵体入怀,当心把小姑娘
都给熏坏了…」

「呃…那又怎样?你酒喝的少啊?老子呼吸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那有
什么酒气重?」

听他们愈说愈不成话,白欣玉不由胸中火起,也顾不得不要惹事的初衷了,
她反手拔剑,只见剑光一闪,还坐在她身旁,正待动手动脚的那武林客哎的一声,
肩上已中了一剑,手才刚摀上伤口,小腹上已挨了重重的一脚,整个人都飞回了
原来的桌上去,喀喇一声将椅子都压垮了。

「哎呀!这小娘们可辣啊!」见伙伴挨了一记,余下的三个武林客竟无一点
知难而退的脑袋,反而起哄的更大声了,甚至连扶都没人扶他一把,「喂!老三,
你没摔坏吧!叫你少喝几杯,你若听话就不会摔成这样了。」「唔,好辣的小骚
娘,老三你休息休息,让老子来对付她!」

「去你的,」一个鲤鱼打挺,跃起了身来,虽说已有酒了脚步不甚稳,加上
手仍摀着肩头,指缝间血迹犹在,但看他的动作神态,那挨了一剑的老三竟似没
受什么大伤,难不成白欣玉脚下留情,没有下重手?「要知道小娘们愈辣愈好,
给她那小脚轻踢个两下,也是一段风流事,你们晓得什么?唔…不过这一剑倒下
得狠,他妈的真痛死老子了,你们别出手,看老子施展通天手段,把这又辣又骚
的娘们手到擒来,大伙儿乐和乐和,你们…呃…你们才知道老子的厉害…」

见那人竟行若无事地跃起身来,白欣玉不由一诧,她方才本打算一剑斩了他
的手臂,再一脚狠狠地治死他,大不了打上一架,宰了这几个人再继续逃走,反
正已有个湘园山庄追在身后,也不差多几个少几个这种江湖人物,但看来这么长
时间的赶路,再加上方才灌酒灌的太猛,力道已不如以往的收发由心,方才那一
剑使出,力道竟在中途消失了六七成,若非那武林客武功和她实在相差太远,怕
想伤他都不可能;方才那一脚更是离谱,白欣玉下脚其实不轻,但也不知为什么,
力道就是使不出来,一身功力就像消失了一般,那一脚竟没重伤此人,究竟是怎
么回事?

陡地,白欣玉想通了其中关键,她扭过头去,原本带着五分雾蒙的眼儿晶光
闪烁,直瞪那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掌柜和小二,已站了起来的娇躯却是摇摇欲坠,
得靠着长剑撑地才能撑住不倒。

「饶妳奸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脚水,」嚣张地笑出了声,那掌柜的走到了武
林客桌前,面上的表情全不像方才招呼客人时的诚恳卑微,加上那几个武林客见
他过来,非但没像方才那般起哄,还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位子,给他立在当中,一
见便知他们原是一伙的,「妈的,若不是看在有肥羊上门的份上,妳以为老子干
嘛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搞个酒棚子出来?『白羽凤凰』白欣玉在江湖
上倒有名头,其实还是个雏儿,连蒙汗药都喝不出来。唔,天候这么冷,得先暖
和暖和,等老子和兄弟们拿妳爽过之后,再交到湘园山庄领赏,一兼二顾,这买
卖倒做得过。」

「喂!小子,」他转头望向另一桌独斟自饮的儒子,只见两个小二立在他身
后,手中的牛耳尖刀顶在他后心,虽说话都没一句,却表示的很明白,只要你敢
稍动一下,两柄刀立时就刺了进去,「你闲事少管,老子是帮湘园山庄追捉逃犯,
你若不多话就没事,还多请你桌上的酒菜钱,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老子走老子
的独木桥,若有声不嘛…哼哼,老子也自有方法招呼你。」

「别人的事我不管,不要吵到我就行,」那儒子抬起了头,眼中精芒闪动,
全不似个不会武功的过路人,声音虽发着抖,却不是害怕,而是怒火烧身,「可
湘园山庄的事我却是管定了。」

话声方落,那儒子已动了手,只见他身后的两人竟『飞』了过来,两把尖刀
直刺向那掌柜,随即风声萧杀,一股青碧色旋风从那儒子身上展了开来,追在两
人身后,直袭向众人。

众人中以那掌柜的武功最高,一见两人的来势,便知这两刀避无可避,若他
闪了开来,以这两人来势之猛,自己身后之人非死即伤,何况他眼力不弱,虽在
这说时迟,那时快的瞬间,仍看得出两人口张舌伸,显然在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
喝下了蒙汗药的白欣玉身上时,他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击毙了站到他身后的
两人,一发动便是雷霆万钧之势,也不知用什么手法将两人的尸身带了过来,风
声虎虎,光听这劲风,这下成尸后出手之威,竟比两人原先的武功还威猛数分。

那掌柜的冷啸一声,身影已立在众人身前,双掌拍出,已将两人的尸身推开,
但尸身飞身而来的力道着实刚猛,又因事起仓促,他来不及用上全力,竟被这股
力道带着连退了好几步,反撞乱了己方阵式,变成退到白欣玉桌前,随即而来的
青碧旋风立时便将那四个武林客笼了进去。

原本以为全在掌控之中,白欣玉已中了药,再无动手之力,没想到事起突然,
那脸色苍白的儒子竟是武林高手,那四人全无准备,连兵器都没拿到手上,只能
以空手应敌,再加上那儒子用的原是一条青碧色的长鞭,鞭法奇诡莫测,力道虽
是不重,却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将四人临危时用劲过猛的掌力引到了余人身上去,
转眼之间四人已被长鞭打的飞撞棚柱,眼见是没了性命。

一举歼灭了四人,那儒子回过头来,却见那掌柜的立在白欣玉桌前,嘴角已
滑下了血丝,胸口一截剑尖穿了出来,早已了帐,看来是他被迫出战圈之后,眼
见余人被那青碧色的鞭子打的无力招架,虽想趋前动手,却没防到身后的白欣玉,
被白欣玉拚死的一剑穿心而过,当即身亡。

「在下白欣玉,多…多谢先生…」感觉体内热烘烘的,有股异样的感觉在燃
烧,灼的她周身无力,显然方才那一剑耗尽了仅余的力气,以致再压不下体内的
药力爆发,白欣玉心中暗骂,湘园山庄的手段当真奸险,竟连蒙汗药都用上了,
若非这儒子相救,怕自己便要落入虎口。

「没什么,」那似可看穿衣裳的眼光又飘回了白欣玉身上,再加上被鞭子打
飞的尸体撞折了棚柱,转眼间原就不甚结实的棚子已垮了下来,幸好外头的风雪
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了下来,只剩棚外地上厚厚的一层雪,「姑娘中了这批贼子的
蒙汗药,身子可有不爽?是否需要在下帮忙?」

「没什么严重的,」感觉那人的眼光好生火辣,加上雪地上头寒气直冒,白
欣玉不由打个哆嗦,呼吸大乱,药力已经发散的娇躯摇摇欲坠,连剑都快掌不住
了,也幸好那掌柜的身躯虽死仍是直立不倒,才没把白欣玉带的倒下去,「欣玉
只是中了贼子的蒙汗药,这药虽是阴险,却…却没什么毒性,就算…就算没办法
把药力逼出来,只要休息个一会,便…便可以行动自如了…」

「还是我来帮妳吧!」那儒子微微一笑,走到了白欣玉身边,突地伸手将已
无半分招架之力的白欣玉拦腰抱起,「这蒙汗药嘛!只要好好地动一动,出了一
身大汗,药力自解,只可惜棚子竟然塌了,没得遮蔽,着实不够暖和,我也只好
在这雪地上头帮妳好好的『流流汗』吧!」

心中一寒,白欣玉可真没想到,自己既脱狼吻,又入虎口,她原以为这人是
救星,没想到却是另一个色魔,光看他将她拦腰抱起时,那不规矩的手在她臀上
一阵抓拿捏弄,手劲当真不弱,若非抓着的是白欣玉身上最厚肉的地方,怕这劲
道也会令她疼痛难耐,现在却是一阵带疼的酥麻感传上身来,体内竟有一种强烈
的需要升起,弄的白欣玉咬牙苦忍,才不至于哼出声来。

见他将不知从那拿来的衣物铺在地上,白欣玉虽想挣扎,奈何体内的蒙汗药
力已完全发挥,整个人都软软的,想挣动都无力挣动,加上那批贼子在酒中下的
绝不只蒙汗药而已,白欣玉只觉心儿狂跳,腿间痒痒麻麻的,身体强烈地需要温
暖,想必除了蒙汗药外,酒中或还有些春药,而且下的量好重,便连白欣玉的功
力也压制不住,那些家伙真打算麻倒了她之后再大逞淫欲!惟一让白欣玉放心一
点的是,从这人的神态看来,他或许也是湘园山庄的敌人,自己至少不用被那一
帮子人轮流糟蹋,事后更不必耽心会被送到湘园山庄去,只是处子之躯难免蒙尘。

「哎!」的一声轻吟,白欣玉只觉娇躯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铺好的衣物上
头,虽说衣物铺的不薄,但雪地的寒气着实强烈,冷的她纤腰一弓,差点弹了起
来,身子里的火热非但没被那寒气消去半分,反而因为那强烈无比的冷热对比,
令白欣玉整个人都麻了,连话都不大能出口。

啪的一声,那儒子双手一撕,白欣玉的上半身登时光溜溜,由于体内的药力,
和过度分明的冷和热,使得白欣玉呼吸急促,才刚解脱束缚,那对饱满丰腴的双
峰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那儒子目瞪口呆︰尖挺的蓓蕾带着令人垂涎的
粉红色,又被那寒热的对比激的涨硬起来,在皙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动人,那浑
圆的美峰并不因为失去了内裳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人忍不住的是这对美峰的
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美峰,
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他稍使了点力搓揉,白欣玉便承受不住,发出荡人心弦
的哼叫声。

见白欣玉哼了一声之后娇靥羞红,咬紧银牙再不肯哼出半声,男人得意地一
笑,将脸埋了下去,舌手齐施地对白欣玉一对饱满丰腴的玉峰大逞手段,挑的白
欣玉娇躯阵阵战栗。虽说感觉得出来男人的经验并不算太多,动作之间有些许稚
嫩,有时还会用力过猛,弄痛了白欣玉,但也不知是这人的学习能力强,还是她
体内的药力太旺,痛楚的感觉并不强烈,而且很快就被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取代,
白欣玉虽强撑着不出声,但光从那难以自抑的轻扭,便知她的本能已被挑起了。

在一阵轻巧的动作之下,白欣玉的胴体已完全赤裸了!想到自己的胴体竟完
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下,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路旁,可真羞的白欣玉不知如何
是好,但是没有办法,她虽羞的胸口不住起伏,连带着那对还在他控制之下的玉
峰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带给他更多享受,更重要的是白欣玉的情欲的本能已慢慢
地高昂了起来,理智的压制彷佛和衣裳合在一起,当身上的白裳完全被褪去的当
儿,白欣玉的欲火也再不受控制地昂首吐信,尤其是当他脱去白欣玉的裙子时,
她那配合屈膝挺腰,好让他更好动作的事实,都显示出这纯洁的侠女,已再难压
抑自己的渴求。

不过更教男人欲火焚身的是,白欣玉那狭窄的幽谷口处谷门半阖,滑黏沾染
的玉露已流了出来,谷口那光可鉴人的乌润生成倒三角形,彷佛在将人的眼光一
路带往那迷人的幽谷,更令人意外的是幽谷口处那诱人的小蒂早已外露突出,像
颗美丽的粉红珍珠,显然她已热情如火,只待采撷,在汁水潋滟之下,真美的令
人移不开目光,当真是个天生下来就要诱惑男人的美妙胴体!

「求…求求你…」感觉男人的眼光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四处巡游,比之魔手
的抚摸更有一种惹人心动的异感,白欣玉只羞的脸红耳赤,偏生体内的需求却是
生生不息,无论她怎么想要压抑,偏是一点都压抑不下,反而火上加油般地愈烧
愈旺,谷间玉露不断地将谷门冲开,在男人的灼热目光之下,那里瞒得了人?尤
其他的大手仍在自己的玉峰上头爱抚不休,时而热情难耐、时而冷静温柔地搓揉
着她一对既柔软又坚挺,浑圆丰腴的美峰,弄的她口干舌躁,心跳加速。

「哦?到这时候还求我?妳总不会以为到现在还停得下来吧?」一边伸手去
搔弄那潺潺玉露,一阵轻勾慢捻,时而在谷口轻揉缓捏,时而突入谷中感受着她
的温热,男人哈哈一笑,将润湿的手指移到白欣玉眼前,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情热
难挨的分泌,「妳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不是…」一阵柔弱的轻哼,白欣玉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连顾盼之间
都似充满了羞意,「求…求你前戏多一点…欣玉还…还是处子…受不了太过强烈
的…其他…其他都随你…啊…」

见男人一幅根本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的呆然模样,白欣玉只觉身子都羞热
了,映入脑海的却是有次偷看赵平予与项明雪欢爱时的画面,那次赵平予搞的可
疯了,干的项明雪娇吟不止、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了不知多少回,可赵平予仍是
金枪不倒,到最后项明雪被干的整个人都瘫了,还得靠小嘴儿才能将赵平予的精
华给吸出来,想到赵平予在向来冷艳如仙的项明雪卖力服侍下忍不住精液狂喷,
射的项明雪面上一片白渍的淫秽模样,当时只觉恶心,现下感觉却是非这样搞起
来不可,白欣玉香舌轻吐,将他指间的湿腻全舐入口内,「拜托…就求你这一回
…哎…」

「好个浪凤凰,果然知情识趣,」男人哼哼地笑了出来,整个人都压了下去,
用那厚实的胸口摩挲着白欣玉丰腴高挺的美峰,左磨右旋弄的好不愉快,一边伸
手滑过白欣玉软滑的玉腿香肌,直抵幽谷口处,在敏感的处所一阵阵搔弄,声音
都变的含含糊糊的,「就依妳这回…唔…好香…我就慢慢的玩妳,直到妳开口求
我了,再狠狠地干妳,好好欣赏妳这骚凤凰的荡样儿…」

甚至还来不及回答,男人的嘴已覆了上来,既然她的恳求已被他接受,也没
什么好抗拒的了,白欣玉娇羞地凑上檀口,香舌轻吐,迎上了男人的舌头,任他
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极富侵犯性地攻入她的樱唇,狂野地刮搔着她口中喉内的
香氛,令她一时间情迷意乱,体内的干渴像火一样狂烧着,一面迎合着男人无所
不至的狂野爱抚,一面感觉着体内的欲火强烈无比地爆发,情动之处白欣玉甚至
已控制不住自己,玉腿迷乱地勾住了他的腰,纤指更热情地在他背上扣抓着。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男人原还有些疑意,但想到方
才那批人的恶形恶状,其中缘由也了然大半。原本他只是见色起意,想趁机占点
便宜,顺道将一直以心中的积郁好好地发泄一下,但看白欣玉迎合的如此强烈,
哼的如此娇媚柔弱,不由大起怜惜之心,倒也不赶着这么快占有她,只是好整以
暇地玩弄着这曲线玲珑的侠女,温柔深入地摆布她那迷人胴体的每一寸,一边深
切地吻着她发散着诱人芳香的樱唇,根本不让白欣玉有开口要求的机会。

没想到情欲的手段是这般强烈,转眼间白欣玉的脑际已是一片空白,整个人
都被那强烈的欲火烧熔了,鼻间荡漾着迷人的哼喘声,娇躯迫切地向男人揩擦着,
无言地向他渴求着男性的侵犯。原本白欣玉还没办法那样投入,但自从不知那儿
来的勇气,让她开口要求男人多加些前戏,好让她的破瓜之痛不会那么难耐开始,
她的矜持便似被火烧光了,便是心中原不高兴自己竟就这样被男人所淫,现在的
白欣玉也不管这么多了,她忘记了一切,只专注于性爱的快感上头。

原来当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的时候,会是这般令人难以自拔的!承受着男人愈
来愈熟练的挑弄,娇躯情难自抑地挤向了他,一面和他口舌交缠,任他强悍地攻
入她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吮吸她的香唾,一寸一寸地享用她的甘甜,白欣玉一面
想着,怪不得冷艳骄傲如项明雪、娴淑温柔如蓝洁芸,端庄妩媚如柳凝霜,都要
在赵平予的挑情手法下甘拜下风,在床上摆布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姿浪态,喊叫
出平时绝不敢出口的娇言呓语,原来当欲火狂烧的时候,确实有这种冲动,让那
本能的快乐化作言语倾巢而出,驱策着肉体向男人迎合要求,便是再怎样狂野的
动作,也难将体内那强烈需要宣泄的热情表达于万一,到那时候女人又怎么可能
矜持的了、抑制的了呢?

「哎…求求你…欣玉…欣玉受不了了…」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白欣玉娇甜
的小口,此刻的白欣玉早已春心荡漾,眼泛桃花,忍不住凑上俏脸,想再追上那
刚刚破入她口中尽情吸吮的舌头,本能的渴求已是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偏偏虽
说这羞人的恳求已出了口,白欣玉仍无法感到任何一点退缩之意,她整个人都被
欲火烧化了,肉体的每一寸都需要男性的热力去填满,女体的幽香被欲火烘的透
了出来,每寸胴体都香喷喷的,现在的她能想的到的只有男人强力的侵犯,甚至
不管到底是什么人将得到她处子的胴体。「哎…嗯…唔…求…求求你…快一点…
啊…」

没想到白欣玉这般易热,男人也忍不住了,他抬起了白欣玉的雪臀,分开了
那修长的玉腿,将白欣玉迷人的幽谷尽情敞开,此刻那半掩的幽谷已是一片水乡
泽国,玉露不住喷泄出来,而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敞在男人的眼下,白
欣玉不由大羞,面上神色更带些既羞且畏的媚态,喉间奔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
加上他的把玩仍然未歇,感觉上更是热力十足,只把白欣玉弄的哼声更加婉转柔
媚,他那硬挺到有些痛楚的肉棒至此才开始行动,光从他没费什么劲,仅只腰身
慢挺,那肉棒便一寸寸没入幽谷当中,便可见白欣玉的幽谷此时此刻是多么灾情
惨重了。

随着那肉棒一点点挺进,白欣玉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
的令她神魂颠倒,虽说初次被开垦的幽谷被破开时难免有些难受,不断地被他所
撑开,但那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仍令白欣玉情欲高昂,灼的她的幽谷更
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着迎合着入侵者。

突地白欣玉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
令白欣玉「啊!」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身上男人雄壮的虎躯,原来是他见
白欣玉媚态横生,迎合的那般娇媚,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一挺至尽,已蹂躏了白
欣玉的处女膜,勇猛地夺去了她珍贵的贞操。

虽说被这么一下狠狠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体内药力和他那美妙而长久
的前戏双管齐下,白欣玉的身心早被情欲所侵占,她希望男人多做前戏的结果,
到现在才显现出来,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
强烈的快感,她娇幼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棒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
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肉柱,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而白欣玉自己呢?更是热
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他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

感觉着身下美女的热情,他再也难以等待了,肉棒被狭窄的幽谷紧紧夹吸,
那美妙的蠕动,彷佛像有数十张饥渴的小嘴儿在吮吸着它一般,袭上身来的快感
着实令人无法忍受,他一声虎吼,将白欣玉压了下去,腰间大力挺动,一边享受
着那美妙的吮吸,一边强猛地抽送起来。

痛,真的是很痛,但那快感更是强烈,白欣玉当真不知该要去感觉那边才好,
他的强悍使得她初启的幽谷阵阵痛楚传来,彷佛那娇嫩的肉壁随时都要被他所撑
破、所撕裂,但那种像是要炸了开来的快感,随着痛楚的升华不住袭卷她的胴体,
令白欣玉的肉体本能地动作起来,腰臀处更是不断地挺动扭摇,好配合他愈来愈
强烈的动作。也不知是方才的玉露,还是破瓜的血丝所影响,他的冲刺愈来愈顺
利,她的幽谷也愈来愈滑腻,虽说已不似初试时的紧窄难入,但在这样的润滑之
下,摩擦时的快感却只有愈来愈强烈,痛楚混杂间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蚀着白欣
玉的身心。

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体无所适从,也不知
该哭喊着发泄那痛,还是该欢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摇着,本能地让
娇躯更加妥贴他的身体,不住地摩弄着,身下的寒雪早传不上来丝毫冷气了,此
刻白欣玉的体内只有强烈的火热想要抒发,便是痛楚难当,破瓜时的血丝在他强
力的冲击之下融入了她的玉露春泉,使得她的胯间变得愈来愈红,现在的白欣玉
也感觉不到了,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性的快乐,便连是谁在干她的疑问都浮不起
来,连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头裸身受淫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知奋力承受
着男人的冲刺。

一来他的动作太猛,这样猛干很难持久的,二来白欣玉处女的肉体是如此迷
人,幽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吸吮着,彷佛每一次插入都有着想要射精的冲动,
再加上白欣玉虽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妖冶的哼声来回应男人的抽送,但那胴体本能
的亲昵反应,加上幽谷当中不住奔涌的清溪流泉,在在都告诉着男人,她是多么
地享受他的蹂躏,那媚态令他更难忍受,他猛地压紧了她,下身干的又重又狠,
彷佛是想将她那妩媚迷人的幽谷干穿似的,终于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冲刺当中,
他已到达了顶点,白欣玉娇躯猛弓,那火辣淫精猛泄体内的刺激,令她差点想要
喊出声来。

一阵狂野之后,他翻了过来,舒服地仰面对天,只见月色盈然,那男人满足
地一笑,苍白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些许血色,泄尽大欲的身子颇有些用力过猛的酸
软,身子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转过身子,脸蛋儿蒙在衣物里头,细白嫩滑的裸背不
时轻抽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只是随着呼吸而微搐。此刻蒙汗药的效力已经过
去,她早已恢复了行动的力气,只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失足,还是因为满怀的羞意,
到现在她还没有转过身来面对这才刚占有了她处子娇躯的男人,只任得男人满足
的眼光巡视着她浮起一层薄薄汗意的裸背,和身下那早已零乱,沾满了处子落红
和狂放遗迹的衣物,同样污脏的胯间,在在展现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欢纵欲。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白欣玉赤裸的香肩,狂风骤雨后的接触,令白欣玉娇躯微
颤,只还不肯转身,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当真那般的狂
纵呀!竟连雪地上的寒气都没感觉到,直至现在夜寒侵体,白欣玉才觉肌肤上头
一阵冷颤,不由又是一阵羞意传上身来,只这回的感觉是如此异样,她终于证明
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是个会在男人的强力之下神魂颠倒,整个被快感所征服
的女人,自己原来和那外貌端庄温柔,在床上淫荡痴狂的蓝洁芸、柳凝霜等人一
个样儿,只有当亲身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所占有时,才能体会那难以
言传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在随时可能有
人经过的官道旁夺去,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事后到底会将身心内外均
再无一点遮蔽的她如何处置!虽说被男人强奸了有种异样的失落感,还有种难以
言喻的悲哀,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为什么,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
并不强烈,一点不像白欣玉原本以为,当处子的贞洁被男人用强夺去的时候那样
的羞愤欲死,是因为被赵平予的夜夜春宵所影响,或者早从黄彩兰和范婉香的身
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面目,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好淫的女人?白欣玉不知道,
她只是软绵绵的,无论接下来是什么后果,她都没有再去面对的力气了,就随这
刚占有她的男人怎么办吧!



67汉中之行

见白欣玉全无反应,那男人吐了口气,伸手取过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轻轻拍
了拍上头沾到的雪渍,盖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娇躯上头,动作反常的轻柔,原本便
已了无拒意的白欣玉更没反抗的力气,她慵弱地任男人轻柔地遮掩住娇躯,背心
的抽动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间自然的轻颤。

「冷到了吗?」

「没…没有…」

「妳…妳是湘园山庄的朋友…还是敌人?」

湘园山庄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动了一下,直到现在她才想到,从那时在
棚内听众人的对话,身后的男人对湘园山庄似乎敌意颇深,否则也不会问这问题。
虽说疲惫的身子早已没有力气,但想到反目之后黄彩兰和范婉香对自己的多方欺
凌,湘园山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庄丁对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泪,
她虽已失去了一切,对郑平亚的仇恨之意却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园山庄的敌人…从在庄里起,她们就排挤我…到现在还悬赏抓
我…怎么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园山庄再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了…哎…」

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手抚上身来,隔衣揉搓着她娇柔的肌肤,白欣玉只觉娇躯
又是一阵阵的酸软,方才云雨中的声情动作显然相当消耗体力,只是直到现在她
才感觉到,全身上下几乎都陷入了乏力的状态。他的揉搓与方才激情的前戏完全
不同,非常的温柔,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于同一人之手,白欣玉
不由软了下来,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你是…」

「在下文奕青…」

才刚听完男人的话,白欣玉惊的差点跳了起来,娇躯一转回身,满面惊诧之
色。那日湘园山庄大举追击天门余孽,直到最后还追杀着阴京常与杨逖二人的举
动,不只赵平予,连白欣玉也在暗中监视着,那击毙了『千手佛』方观青的神秘
人物,使的鞭法虽说未臻化境,但着实奇诡莫测,若说到和湘园山庄是敌非友的
高手,惟一能让人想到的,就只有当年被逼堕崖身亡的文仲宣,这文奕青方才在
棚中使的也是长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后人?「你和汉中派文前辈是…」

「那是先父…」听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讳,文奕青不由低首叹息出声,这些
年苦练下来,他原以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报这血海深仇绝非难事,但当
日看到郑平亚率队击破天门高手的反抗时,文奕青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后来他
虽暗中出了手,助了阴京常一阵,也不过稍泄胸中闷气而已,从那之后文奕青继
续苦练,鞭法与数月前取巧击毙方观青时,早不可同日而语,但他这下可有了自
知之明,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要和郑平亚公平对决也是输多赢少,何况湘园山庄
高手极众,尚光弘又将羽翼剑这名器授与徒儿,心知要报这仇可是愈来愈困难了。

「你…你就是当年和令尊一起堕崖的…」当日追击文仲宣时,白欣玉也是联
军中人之一,只是鄱阳三凤虽也在一方称雄,论起真实武功,和文仲宣这等高手
可是差远了,当日虽说一开始便遭暗算,身负致命重伤,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
鞭法之下,就连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败果,根本没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儿,是以
文奕青对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而她更难将眼前这高手与当日那似伤初愈,根本看
不出会武的少年看成一人。「怪不得…你的鞭法使得那么好…真是厉害…那…」

见白欣玉欲语还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问什么,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诡异的
笑意,「当日我和先父堕崖,本以为必死,没想到天门的『幻影邪尊』阴前辈就
躲在崖下,见我们两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带着我们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
致命的重伤,也因为阴前辈所赠『芸萝花』的异果,为爹爹吊了一年性命,让爹
爹能将他的绝世鞭法与一身内力尽传与奕青,若非阴前辈之助,就算奕青没有摔
死崖下,没有饿死在那绝地,也无法练就爹爹的鞭法,更无一点复仇把握…」

「是…是这样吗?」想到阴京常竟这般老谋深算,背心一阵发寒,白欣玉不
由打了个寒噤,先有赵平予,后有文奕青,阴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为郑平亚
伏下了两个强悍的大敌,偏只郑平亚一无所知,还神气异常地开罪江湖同道,两
人才智相距着实不可以道里计。想到此处白欣玉轻叹了一口气,「当日他们攻上
汉中派时,欣玉也在其中,你要报仇就报吧,欣玉绝不反抗…」

「没有关系,当日妳又没有动手,何况…」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
又恢复了初见时那种似可看穿衣裳的锐利,「何况欣玉妳…妳方才不是已经亲自
将最重要的东西赔给我了吗?」

见文奕青神色诡怪,白欣玉不由一惊,这才大羞,原来自己身上衣裙不过只
是遮盖着而已,这一震转身,衣物整个都滑落了,如同鲜花盛放般的耸挺玉峰完
全暴露在他眼下,连方才被他玩弄时未褪的痕迹也还留着,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
会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脚乱地捡起衣裙遮着身体,却是愈手忙脚乱,愈难遮
挡自己,好像无论怎么弄身子都呈现在他灼热眼光之下的样儿。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脚乱当中愈显娇羞的媚态,文奕青不由欲火再升,白欣玉
那甫脱处女生涩的肉体,在床上当真有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这方面手段
还拿捏不准,方才把玩她胴体时难免留下了些痕迹,眼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淫痕
仍在她身上留连不去,他那里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扑了过去,在白欣玉娇柔
无力的挣扎当中,她那娇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背心又贴上了那
还沾着半湿未干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过火热,欲火一泄千里,即便以文
奕青的年青力壮,想再振雄风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还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
好上一回。

娇躯犹然酥软乏力,那挣的过这强壮的男子?不一会儿白欣玉已是娇喘嘘嘘
地被他压在身下,媚光胜雪的胴体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为中了蒙
汗药,不得已才被他用强破身,白欣玉还有勇气求他前戏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现
在好事已定,再加上两人都有共同的大敌,该当可以更亲昵一些,白欣玉反觉浑
身都充塞着羞意,被他这样强压着当真连脸都烧化了。

「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经…已经够了…再承受不起…」眼见文奕青已压
紧了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紧紧依偎的腿股之间更能亲身感觉到文奕
青正慢慢在恢复当中,白欣玉羞的闭上双目,软绵绵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让…
让欣玉休息一会…以后任你…任你怎样都行…」

「以后任我怎么样都行,这可是妳说的…」见白欣玉羞的不敢张眼,美丽的
胴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对贲张的美峰,在这般亲蜜的接触下,弹
跳的感觉更令人魂为之销,若非方才干的太过火,现在还没那个力气再来一回,
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现在却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原先当文奕青决定出手时,让他出手的原因并非行侠仗义,
也不全是对方已惹到了他头上,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闷的实在太烦躁了,既见
白欣玉这般美女,又已着了道儿,自然想要一亲芳泽。本来文奕青也只打算爽了
就走,管她日后如何也与自己无关,但或许是白欣玉那娇羞迎合的媚态太过惹人
怜爱了吧?现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了,一来两人均与湘园山庄有不解之仇,
更重要的是她这样娇羞欲滴的模样,甚至亲口答应以后顺从自己,文奕青这下可
高兴了,对付强敌得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有个美人让自己有发泄的余地,实
不是坏事。

「嗯…」心中涌起的是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白欣玉只觉随着他慢慢
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那种感觉混着失落、怨恨、欣喜等等,
实在是难以形容。待得文奕青为她将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来时,白欣玉才一
动便觉下体处一股强烈的撕裂疼痛传了上来,半抬起的娇躯微微一摇,又落回了
衣物上头,更羞人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已深埋在体内的,才刚被他射入的汨
汨暖意,竟似又从幽谷当中倾流而出,沾湿了裙内,「哎…好痛…」

「很不舒服吗?」

「嗯…因为…因为你太…」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脸都抬不起来了,白欣玉
却不知道,就是这种清纯娇羞的模样,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调笑这初开苞的佳人,
「因为我干的太猛了?」

见白欣玉窘到不敢开口,文奕青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
才刚开苞,这几日内行动难免有些不便,我们也甭那么急着赶路,就先找个地方
休息个几天,再上汉中去吧!」

羞的将脸儿偎紧在他怀里,文奕青的话却是一句都没漏掉,白欣玉不觉奇怪,
自己之所以走到这条路上来,是为了逃离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愈远愈好,从汉中
走关中正是出西域丝路的要道,可文奕青这般武功,虽说未必能胜郑平亚等人,
但以他和湘园山庄的深仇大恨,照理说该不会想要逃离啊!「你…你到汉中去干
什么…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欣玉知道?」

「当然,没有关系,」文奕青冷冷一哼,语气中带着些许寒气,「湘园山庄
正当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报此大仇绝不容易;汉中原是先父的家园所
在,如今却给华山派那帮子人占领,据闻华山派来主理此处的李月嫦无心理事,
这一带情势混乱,奕青想先回到家园扎下根基,再徐徐图之,我汉中派在此根深
柢固,绝不是区区华山派一个李月嫦可以连根拔起的…」

「原来如此,」听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颤,她这才想起来,
李月嫦便是当日轻身犯险,被阴京常所擒,以『采阴慑魂术』的邪法令其尽吐所
知,这才让天门又多拖了数年时光。李月嫦既是无心理事,说不定还是因为『采
阴慑魂术』的后遗症,那日她在看到『采阴慑魂术』秘籍的时候,无心之间曾看
到了秘籍上头的解术之法,说不定正可派上用场呢!「现时主理汉中的是华山派
的李月嫦?说不定…说不定在这方面,欣玉可以帮你一把呢!」

在原来汉中派的基业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间屋,原是文奕青的寝居,现在自
是成为了李月嫦的香闺。自幼在汉中派长大,文奕青对这儿的路径熟到不能再熟,
再加上或许是藉湘园山庄当年大举击破汉中派之威吧?数月前又一举剿灭天门,
声望如日中天,连带着曾与湘园山庄同盟的诸门也声威大振,汉中地面既由身为
华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绝无外敌,这一带华山派弟子的防卫并不
森严,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轻功,要避过这聊胜于无的防卫,直是举手之劳。

已经躲到了居高临下的庭中树上,再过得数丈的另一棵树丛当中,便是监视
李月嫦闺房的最好地点,文奕青与白欣玉对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无限的狐疑。
无论李月嫦如何自信,华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认为绝不可能有外敌入侵,但李月
嫦无论是华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显贵无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
能连个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没有,现在虽已天黑,却还不到就寝的时刻,无论如何
也该有个小婢女送送沐浴香汤,又或者为李月嫦送个小食什么的,这重地当中岂
可能连点儿人声也没有!难不成这是个陷阱?两人心中同时升起此念,又同时摇
了摇头,无论华山派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算得到今夜两人会来暗窥李月嫦起
居,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设陷。

见四周沉静如常,文奕青微一咬牙,带着白欣玉飞攀到那足可眼见李月嫦闺
房的大树上去。若是畏畏缩缩的,那能成得了大事?虽说此处的防卫令人难解地
外紧内松,愈近此处愈不见巡逻人影,一路过来只见华山弟子都避在外围,竟似
在躲避着些什么,这反常的情况虽令人难以索解,但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无
论如何文奕青也要先制倒李月嫦,才能登高一呼,重振汉中派。

溜到了茂密的树丛当中,才刚隐好身形,两人一望向李月嫦闺中,惊的差点
要从树上栽倒下来。照理说该当对两人全无所觉的李月嫦,此刻竟就立在窗边,
眼望星空,还正对着两人!

乍见此景,两人不由都惊呆了,小心翼翼地来到此处,本以为隐的毫无破绽,
没想到对方却似早知自己来意,竟在窗边等着,两人不由尴尬惊惧的就好像舞弊
给当场逮个正着一般。文奕青武功虽得文仲宣真传,在江湖中算得一流高手,但
江湖经验却是少之又少;白欣玉虽说江湖经验较丰,但一路行来状况诡异,心中
难免疑神疑鬼,又见李月嫦的眼光牢牢地望向自己,一时心中的思绪彷佛都被抽
空了一般,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呆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任敌宰割。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白欣玉好不容易才警醒过来,李月嫦虽是望向自己这
边,但眼光呆滞无神,竟似在发着呆。此女可也是华山高手,现在却非但没有高
呼己方高手支持,连动手的架势也没摆出来,全不似高手临敌时所应有的反应,
对两人就好像视若无睹一般,白欣玉一边心中七上八下,一边检查着两人的所在,
又观察着李月嫦的神态,好不容易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此处树丛之密,足可将两人身形隐藏无遗,除非内力深厚如华山掌门长孙宗
之辈,眼光锐利的可以看穿一切,否则要看穿两人躲在此处绝不容易,李月嫦武
功虽不弱,但据当日白欣玉眼见,内力修为还算不得高明,两人行动又特别小心,
除非李月嫦当真早知两人会来此树上,一开始便对准了目标监视此树,否则绝难
寻到两人身影;何况天时已黑,与闺中的光亮相较,这树丛暗的特别厉害,闺中
人若非特别小心留意,在光暗对比之下,更不可能看穿这暗处的虚实。

「不用担心,」见文奕青还呆在那儿,动都不敢稍动一下,紧张地彷佛随时
可能滑下树去,白欣玉轻拍了他两下,着他镇静下来,「她没有注意到我们,虽
说眼睛看着这儿,其实心根本不放在外头,心不在焉之下,要找到我们绝不容易,
她该只是在那儿发呆而已,根本无须紧张。」

「喔…」见白欣玉都已经镇定了下来,文奕青脸上一红,强自抑住心中狂跳,
虽说身旁的女子每到夜间就被自己征服的死去活来、婉转承欢,但说到江湖经验,
他实在差她好远哪!

好不容易镇定了下来,没有一开始时那么紧张,此刻窗边的李月嫦也已有了
异动,那动作却令树上的两人再受震撼,这回差点真的要摔下树来了。两人这才
注意到,窗边的李月嫦秀发披垂,一身薄纱睡袍,当中还没掩着,袍内竟一丝不
挂,才刚一动纱袍便滑了开来,春光已然外泄。

更教两人吃惊的是,李月嫦接下来的动作竟不是拉衣掩住春光,而是娇躯微
颤、玉手轻舞,顺着那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线,好像表演般地抚滑在粉雕玉琢的胴
体上头,不知不觉间已带着两人的眼光在她的肉体上巡游过几遍,那眉黛含春、
享受已极的神态,令人不由得口干舌躁起来。眼见那双欺霜赛雪的纤手在腹下停
了少许,似还有点儿理智地收回手来,却在不知不觉间玉手已托住了双乳,巧妙
而温柔地揉捏起来,光看她闭上双目,樱唇微绽,一幅颇为享受的模样,两条夹
紧的玉腿更是不住磨擦,彷佛已难以压抑体内那强烈的需求,便知她正自得其乐,
根本不知道外头树上有人在看着。尤其从那动作的熟练、全神的投入,都可知她
必不是头一回来这一套了。

看的脸儿一红,白欣玉不由得娇躯微颤,向着身旁的文奕青看去。从在道旁
失身以来,这几夜文奕青对她特别渴求,他既年轻力壮,正富精力,自不会放过
对他千依百顺的白欣玉;而白欣玉既失身于他,又是定了心要和文奕青一起对抗
湘园山庄,在这方面自不会有所违拗,反而将从『淫杀术』中学得的些许法门尽
授予文奕青,让他拿自己当试验品,不仅亲身尝到其中种种美滋味,也让文奕青
内力在阴阳相合之下更加突飞猛进,自是深知这般挑逗的奇异曼妙滋味。

本来文奕青受文仲宣临死前尽传功力,内力之厚绝不输风云录中高手,但他
终究年轻,体内筋脉还未发育完全,虽说前次因林克尔之伤,服下『芸萝花』叶
后因祸得福,体内筋脉沉凝有功,但文仲宣一身内力,对他而言仍是太过深厚,
是以文仲宣临终前慎重嘱托,要文奕青运功时特别小心,至少要再苦修个四五年,
待得体内筋脉已能完全适应功力之后,才能全力出手,不然筋脉若受到伤害,轻
则功力难施,运功出手时有心无力,重则身受巨创,尔后再难练武伤人,否则以
他尽得文仲宣真传的神妙鞭法,要毙方观青时怎会出手间那般软弱?甚至连尚光
弘都看走了眼,以为林中来人武功其实不怎么样,竟没看出来人所使的鞭法,乃
是文仲宣的武功?

本来文奕青年轻气盛,动手时偏有此妨碍,可说愈想愈是不忿,现在幸得白
欣玉之助,寓练功于云雨欢乐之间,随着阴阳双修之中功力愈发精进,筋脉顺应
功力的程度也与时俱进,虽说时日尚浅,但他已感觉得出来,若能夜夜行此阴阳
双修之术,要修到全力出手的程度,时间至少可以短个一到两年,这女子真可说
是上天给予他的恩赐,教文奕青那还受得住不夜夜春宵?

眼见房中李月嫦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肌肤上头媚痕密布,乳上香蕾早已挺立,
眉目之间春意更增,如丝媚眼情迷意乱,她的小嘴早已敞了开来,任得香唾难以
自抑地滑出口外,肌肤上头尽是诱人艳色,此刻的李月嫦已难满足于只对双乳爱
怜抚玩,她收紧了肘子,时夹时松地揉掐磨弄着美乳,手掌则在另一边乳上连搓
带揉,空出来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滑到了双腿之间,纤巧的手指在幽谷口处不住
勾送,将谷中玉露一波波地抽出。她的腿早不在那儿磨了,一脚轻跨在也不知是
矮几还是椅上,玉腿大大张开,好更方便手指在幽谷口处的抽拉勾挑,玉露早泛
到了腿上。

虽说李月嫦还矜持着没有叫出声来,但白欣玉可是承受过文奕青更加强烈的
挑逗手段,自知道此刻李月嫦的闺中必是迷人艳声不断,光听就教人魂为之销、
想入非非,直到此刻她才想到为何李月嫦的香闺附近全无人迹,连她的随身小婢
都溜开了,这般情景那是寻常人等可以看到听到的?华山弟子便有人对她有所遐
想,但碍着她是朝廷郡主,也无人敢造次,若是和李月嫦上床之后被她反咬一口,
别说江湖中人最忌身犯淫戒,犯者必被武林同道所不齿,加上非礼皇家郡主的罪
名,要不株连九族也不容易,那有人敢躲在旁边偷窥?难道不怕克制不住自己,
犯下大错吗?

见李月嫦自慰的如此扣人心弦,眉花眼笑的彷佛畅快已极,偏又有种不够满
足的神色,活像是在渴望着男人一般,文奕青吞了口口水,眼光不由望向自己身
边的白欣玉,只见她娇羞垂首,神色娇媚可爱,不由得心痒难搔,伸手轻搂住了
她肩膀,「她…看起来好投入、好快活哪!」

「嗯…」

「妳在床上可比她还舒服呢!只是还不肯叫出声来,难免有些不美…」

「别…别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听文奕青竟将闺房中事提在口边,白
欣玉不由大羞,明知他只是想逗自己露出羞态,偏生现在绝不是抗议的时候,「
当心被她给发现了…平常的李月嫦恐怕不会这样,多半是…多半这就是『采阴慑
魂术』的遗毒,你看…要不要救她一把?」

「这…」眼看李月嫦又改变了体态,变成趴伏窗口,脸儿朝向外头,面上仍
是一幅自慰到乐趣正浓的模样,两人虽看不清楚,却也猜得出窗后李月嫦必是玉
腿跨开,伸指在那幽谷当日抽送不休,将谷中春泉尽情抽拉出来,只是幽谷便再
浅,也非区区纤指所可以深入其间,李月嫦虽似痛快,想必是难登极乐,文奕青
不由踌躇了起来,两人原本的计划是以快打慢,先制住了李月嫦,再以『采阴慑
魂术』的解方为饵,以当日李月嫦在天门遭阴京常破身,以这邪法尽探联军机密
的羞事威胁,让李月嫦不得不向文奕青屈服,让他有机会暗中召集汉中派实力,
准备先在汉中立好根基,待阴京常对湘园山庄动手之际,再狠狠给湘园山庄一个
重的,好报他灭家破门的大仇。

但看眼下李月嫦的模样,这『采阴慑魂术』的余毒,在她体内不只盘桓已久,
恐怕早已生了根,除了勉强让自己不娇声呻吟之外,李月嫦的体内再存不下半分
矜持,而且从此处的华山弟子们的反应来看,李月嫦的情欲难挨该当不是一朝一
夕之事,否则她的小婢和师弟妹们也不会一早便不约而同地退避三舍了。在这情
况下用她被破身之事威胁,也不知会不会收到效果,还不如让文奕青尽显男子气
概,趁李月嫦热情如火之际将她在床上征服,或许还比较能制着她呢!

在玉腿的一阵抽搐和抖动之下,李月嫦浑身一紧,感觉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
随即一种强烈的舒快感,从幽谷当中袭上身来,双腿和攀着窗边的玉手几乎再没
有支撑身子的力气,差点就滑了下来。她虽还能强撑着不滑倒地面,但那叉开的
腿间,淫滴玉露却是再也压抑不住地狂涌而出,泄的大腿根处一片泥泞,偏生还
插在幽谷当中的纤指,却是怎么也离不开那羞人之处,虽已经小泄过几回,手指
却还是不听使唤地点在那儿,感觉着指下流泉,彷佛还想再来次美妙的舒泄。

本来以李月嫦的功力,以及自幼清修华山武功的自制,便是心中情欲激动,
也不会弄到无法自制地自慰起来,偏偏那次亲身探入天门,却被阴京常发觉,不
只当场被擒,还被这恶魔破瓜,事后李月嫦犹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华山派,虽说接
下来的战斗中,长孙宗等人也吃了不少亏,但等到阴京常身为『幻影邪尊』的秘
密曝光之后,华山派众人反倒松了口气,输在这名列风云录之首的绝代高人手下,
其实也不枉了,再加上李月嫦的特殊身份,此次失利自是无人能够怨怪于她。

不但没因此受责,还受托重任,打理数年前还是与华山派势不两立的汉中派
辖下,本来李月嫦也是全力以赴,绝不让人看轻的,加上以文仲宣的绝世武功都
要战败身亡,联军余威所在旁人更是不敢妄动,是以李月嫦的工作还算轻松,这
几年来汉中一带一直都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但心情一松,体内的问题就上来了,本来对那晚的印象,李月嫦脑中还是模
模糊糊的,但随着时日不断过去,那晚的情形在梦中不断浮现,一开始还只是少
许片段,令李月嫦疑幻疑真,但这情形愈到后来愈是严重,夜里梦乡之中,那日
被阴京常恃强开苞,在痛不欲生之间,她竟也感觉到了快意,而且愈是回想,那
快意愈是令她难以忍受,尤其当想到自己竟伏在镜前,任由阴京常从后而来尽情
销魂,亲眼看到镜中的自己婉转迎合、乐不可支的貌相,全没有一点受困侠女的
样儿,反倒像是生性淫荡的妓女一般,李月嫦虽羞,却也愈觉有种无法自拔的欢
快在其中。

本来睡梦当中,就是最能显现一人真心的时候,李月嫦在梦中次次回忆着被
男人用强破身时的种种,醒来时那梦里的感觉仍留存在娇躯上头,一开始时还只
是浑身躁热、谷内黏湿,到后来却愈来愈不成话,往往她午夜梦回之际,都被梦
中自己的模样惊醒,到醒时才发觉睡梦当中自己早将睡裳扯开,一双手在自己身
上抚玩不休,而且这双手愈来愈是放肆,抚摸的地方愈来愈是深入,每次醒来时,
那双手的所在总是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却又不得不回味那梦里才有的滋味。

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因为时日过去而稍歇,反而日积月累,愈来愈是难当,终
于有一夜在李月嫦的身上爆发了出来,那日她惊醒之时,香汗如雨的娇躯已不知
在被中蠕动了多久,手指还探在穴中,而且这次她再也抽不出来了,那双手好像
已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在李月嫦敏感的幽谷当中不住抽送,那愈来愈强烈的滋味,
令李月嫦再也忍耐不住,她不住娇喘着,在自己那双被本能驱动的手下欲火愈来
愈是旺盛,一双玉腿时勾时踢,胸前双乳既肿又胀,那股宣泄不去的火,在体内
强烈似要炸了起来,教李月嫦那受得了呢?她最多只能勉力让自己不要丢人的大
叫出声而已。

在那次被送上破身以来的第一个高潮后,李月嫦再也管不住自己了,每当独
自一人的时候,总要试试双手带来的魔幻滋味,日间和晚上的李月嫦简直变成了
两个人,白天一样的操劳事务,将汉中一带管治的井井有条,夜里却变成了被欲
火操控的牝兽,只知道用各种方法来取悦自己。

纸终包不住火,若非李月嫦的身份太过尊贵,华山子弟辈份较长的也不敢得
罪于她,弄出了这种淫行,换了其他人早被华山派清理门户了,但留在汉中的华
山弟子虽不敢干预李月嫦的私事,却也不敢将这丢人事儿上报长孙宗,只得瞒上
不瞒下,幸好李月嫦还知收敛,虽说夜里毫无克制的自抚自怜,彷佛变成了花痴
般的女人,却还不至于出去找男人打野味弄臭名声,华山弟子也只有时辰一到便
自动避开,再无人敢踏足此处,只希望她在香闺中过着她幸福热情的日子。

但那欲焰一旦点燃,要扑灭绝非易事,何况将李月嫦体内淫欲之火点燃的,
是那种李月嫦这般正道中人想也想象不到的邪法,她那里受得了呢?随着时间的
过去,李月嫦在淫欲深渊当中沉溺日深,甚至等不到上床,往往趁着月儿高挂时
便好好地宠爱着自己,有时竟就在镜前一边玩弄着自己傲人的胴体,一边观赏着
欢淫当中的自己,彷佛回到了破瓜时那迷离忘我的欢乐当中。

只是像今儿个面对窗外自得其乐,对李月嫦而言也是头一回尝试,在月夜凉
风的吹拂之下,弄这调调儿确实别有一番风味,虽说不像在镜前放浪那样,在无
比的羞人味道中情欲滋味格外诱人,但自己竟在窗前弄了起来,无人入侵还好,
此刻若有外敌,自己这般羞人的淫模浪相,岂不尽收来人眼底?这想法非但没让
她的心火冷却,反使得李月嫦格外热情,爽到腿都软了,幽谷更是情难自抑地泉
水连绵,本能地将汨汨春泉倾流而出。若是有个男人在就好了,爽的头昏眼花的
李月嫦不由得这样想,被男人所侵犯的滋味,只有比自己来更加火辣热烈,光想
都好舒服啊!

一手无力地攀着窗沿,李月嫦喘息未休,想要站直身子奈何玉腿乏力,只能
保持着这羞人的姿势,任得那波光潋滟在腿上不住泛流。突然之间,一股强烈至
极的危险感觉攫住了还沉浸在高潮滋味中的李月嫦,她勉力扭头望去,只见原闭
紧的房门无风自开,现出两条黑衣蒙面的人影。

虽有着一身武功,但李月嫦肢体正当酸软之时,那能动得了手?何况来人出
手奇快,李月嫦才刚转身,还来不及动手出招,一人已将她的双手反扣身后,将
她固定在窗前,李月嫦刚想叫喊,激情自慰中滑下的睡裳已被揉成了一团,塞进
了樱桃小嘴当中,那睡裳上还留带李月嫦方才沉浸激情时泛出的汗味,熏的李月
嫦鼻头一麻,又似回到了那魂飞天外的迷离幻境之中。

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李月嫦心中又惊又怕,间中却夹杂着一丝欣喜,惊的
是竟有人能毫不引发警觉地来到此重地当中,怕的是自己全裸的胴体暴露在别人
眼前,也不知来人会怎么将无力反抗的她处置,但想到那种后果,心中却不由得
有丝喜意流过,来人乃一男一女,那男人的眼光充满了淫邪的意味,不住在自己
才刚高潮、犹未平复的胴体上头打量,似要将她那犹带高潮艳色的媚态尽收眼底,
若此人色心不减,就在此处将李月嫦蹂躏,她事后虽有可能被他控制,在他的威
胁下成为傀儡,但至少能够再次尝到男人的滋味,这念头令李月嫦再提不起抵抗
的力气。

但出乎李月嫦意料之外的是,首先动手的竟是那女子!她赤裸的双腿在那女
子的手下柔顺地分开,将正吐着春泉的幽谷完全展露,随即一股异感传来,酥的
李月嫦娇躯一阵麻,那女子的手竟已触着了她敏感的幽谷,勾出泛出的水花在那
敏感的谷口处轻摩几下之后,便慢慢向内拓展。那手指头不似李月嫦那泛着欲火
的手指,凉凉的似带着些月夜的寒意,在触着李月嫦那仍火热的肌肤时,冰寒相
激的感觉实难言喻,滋味舒服到李月嫦得用贝齿咬着一只玉手,才不至于忘形呻
吟出声,她甚至不敢出言相胁,若两人当真因为自己身为郡主的身份而退缩,岂
不枉费了今日的良辰吉时?此刻的李月嫦再也顾不得后果了,她娇躯轻扭、媚意
满面,泛出了无比的春情浪态。

只那男子完全无动于衷,只是双手抱胸,似在等待着那女子探索李月嫦娇躯
后的反应,而那女子埋首于李月嫦谷间,更看不到李月嫦那春心荡漾的骚媚之貌。
李月嫦只觉一阵气苦,她身为朝廷郡主、华山高徒,从没被人这般小觑过,除了
阴京常那次外,更没人敢让她吃半点亏。只是这段日子以来,她亲身体会到这世
上的确有羞于启齿,任你武功再高、出身再高贵也难解决的事儿,相比之下被别
人玩弄娇躯,不过只是换了个方法体会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有想到出名心高气傲的李月嫦,在被她探索那不可告人的秘处时竟会如此
合作,连推也不推挡一下,白欣玉心中暗惊,她倒不认为这是陷阱,不过若这也
是『采阴慑魂术』的遗毒之一,连李月嫦那出身皇室的高贵矜持也摧毁殆尽,这
邪术可真是可怕!一边心中暗懔这邪术的诡异,白欣玉可不敢稍停手上的工作,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李月嫦湿润火热的谷壁,全凭感觉追寻着幽谷中那布
满皱褶之处,不一会儿就给她找到了,只觉那处感觉特别丰厚,随着她的触碰,
玉露更是不住涌出,只弄的李月嫦娇躯直颤,连呼吸都粗了起来。幸好此处并不
很深,既在白欣玉纤长的手指勉可触及之处,以文奕青的长度,要保持在此处不
住磨弄,该当也不是难事吧!

这可不是白欣玉改变性子,试过男人后要试试同为女人的滋味,要解『采阴
慑魂术』的余毒,就要先探到这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只是此处的位置随人不同,
有些女子深、有些女子浅,若是中了这邪术的女子这敏感处所在极深,要男人保
持肉棒贴吸此处运功驱邪,怕就有些难度了。

羞,真羞死人了!保持着这玉腿大开,任由宰割的模样,李月嫦一边强忍着
体内春潮的冲击,纤指紧紧地揪住被褥,极力避免呻吟出声,圆臀却已忍不住美
妙地挺起,娇躯弓至极限,令香汗从她那充满着青春活力的胴体挥洒而出,一双
还充满着方才自慰痕迹的玉乳早已胀挺起来,那酒红色的蓓蕾随着主人的急促呼
吸不住抖动着,在在将李月嫦那强烈无比的渴求表露无遗。

感觉着女子那灵巧的手指,在她那羞人之处不住抚爱,还挑到了连李月嫦自
己也不晓得的敏感地带,几乎没给她揉得几次,还充盈着自慰余韵的胴体,竟似
又有了高潮的冲动,李月嫦一边细细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滋味,胸中却不由得满
怀羞意,那次在阴京常魔掌下失身,还可说是力不及人,这次她却连反抗都没有
便落入魔手,连穴道都没被封,便遭这女子玩弄到快要高潮泄身,更过份的是还
有个男子在旁观赏!只是那滋味羞人归羞人,李月嫦竟觉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样被别人玩弄,似乎比自己抚爱还要刺激百倍,若再继续下去,自己爱上这变
态玩法怎么办?

满胀在体内的快感似乎随时都要爆炸,偏偏就在达到绝顶高潮的前一刻,那
女子的手指竟离开了自己,虽说羞的手足酸软,嘴里还勉强抑着恳求的声音,但
李月嫦的身体却诚实地拚命抬腰挺臀,追寻着那离她而去的手指,她都已经快要
舒服了,这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她呢?

饥渴地追寻着那纤巧玉指的幽谷,竟是才刚高挺出去,立刻就被充满了,那
强烈的满足感,只美的李月嫦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音,她虽是立时警觉,忙不迭
地伸手摀住了嘴,避免了让两人窥见她的欲求,但幽谷被他饱胀地充实,那感觉
却是美妙的无以复加,和以往靠着自己手指的动作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李
月嫦皓齿咬着手儿,腰间已忍不住挺送逢迎,好让自己能够跟上男人抽送的节拍,
那种充实感实在美的令她忘形,不一会儿幽谷当中又是玉露潺潺、难以自抑。

「啊…不…不要那里…好…哎…不要…会…会死掉…啊…求求你…真的会…
会死掉啦…」

一来那人在那女子的指示之下,竟一下子便找到了那令李月嫦羞不可抑又是
乐不可支的敏感地带,将肉棒抵在那儿大作手脚,二来从那日被阴京常破瓜之后,
李月嫦虽是常常自慰,却没有真正男人的经验,虽说从做中学倒是习得了不少令
自己快活的方法,但和这被火热肉棒真枪实刀的攻陷相比,李月嫦简直就像是旷
了许久的女人,终于承受到男人的爱怜疼惜,幽谷中强烈的感觉需要,这强烈的
冲击,那是金枝玉叶如她忍受得了的?不一会儿李月嫦已再难压抑那淫荡的冲动,
她的双手反撑脑后,尽力挺动腰臀,让幽谷被男人插的嗤嗤有声,口中更是淫语
不断。

「好…哎哟…那儿…那儿好…好麻…哎…好舒服…就…就那里…哎…真的…
真的快死了…」

「快死掉了?妳真的想要我停下来了吗?」

「不…不是…」嘴上问着是否要停下来,那男人的动作却完全不一样,那肉
棒反而更对那敏感处依恋不去,连磨带搓,不住以或轻或重、时有时无的手法加
以刺激,既陌生又熟悉的快感不住涌上,攻的李月嫦芳心大乱,真心话竟不由自
主地脱口而出,「不…那里…不要停…再用力点…啊…我…我已经不在乎了…再
用力…哎…哎哟…好…好舒服…啊…嗯…就…就是那里…千…千万…啊…别停…
哈…哈…我不行了…好…好大…哎…好舒服…哈…真的…月嫦真的要死了啦…」

此时此刻,李月嫦已完全忘记了朝廷郡主的高贵身份,完全忘记了华山弟子
的矜持和尊严,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虽说耳边传来那对男女蒙眬的声音,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但现在的李月嫦完全不管了,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
人破门而入,惨遭奸污,一开始还是被女人挑逗爱抚,这样的动作虽然很过份,
但正被奸淫的她却只感觉到舒服,身不由主地迎合,渴求着他更进一步的冲击,
就在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秘密处所尽情翻搅,弄的她死去活来,淫声愈发悦耳。

突然之间,李月嫦的嘴被堵住了,那美妙的声音再也叫不出来,她睁开了满
是春光的媚眼,却见那女子揭下了蒙面巾,竟是个艳色绝不下于己的美人儿!她
伏到了李月嫦身上,吻住了李月嫦泛着情欲浓香的樱唇,也不知她使的是什么手
法,不一会儿李月嫦已再难自己,丁香小舌随着她的勾引起舞,在那敏感的舌下
扫动玩弄,勾的李月嫦香唾尽放,甚至已滑出口来,流到胸前。

就在这情迷意乱的一刻,那被男人不住刺激的敏感地带,突地传来一股强烈
的感觉,与方才的欢悦感完全不同,却是同样的令她爱不忍释,那诡异的酥麻,
电的李月嫦娇躯颤抖不已,就好像有一股强烈的火,从那处开始炙烧着李月嫦充
满着情欲火热的胴体,那强烈的火烫,灼的李月嫦每寸神经似都要炸裂开来似的,
脑际像是不住有晕厥的感觉在重复,眼前似有光芒在爆炸。

就在他的欲火山洪爆发般舒泄进李月嫦幽谷的最深处的当儿,李月嫦只觉脑
际轰然一震,一股强烈的力量在她脑中炸开,炸的她眼不能见物,耳不能听声,
整个人都似陷入了迷茫的异觉当中,随着一声交缠着快乐与哀嚎的高叫声出口,
她登时晕厥了过去。



68建立根基

悠悠然醒转,李月嫦只觉头痛欲裂,娇躯微微一动,身上一股寒意传来,一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才刚回神李月嫦不由一阵羞怒,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瘫在
床上,被子都未盖,连窗户都没有关上,夜风一阵一阵地吹入房内,一身是汗的
身体若不感觉到凉意,那就是骗人的了。

眼儿朦胧睁开,李月嫦突地娇躯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娇躯从柔软的
床褥上弹了起来,伸手便抓过被子掩住了胸前,连赤裸的脚也收进了被内,只床
被并不很大,将她赤裸的娇躯整个笼住之后,便再没什么挣动的空间了。光从方
才弹起身子时,下体处传来那异样的感觉,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而缓
缓流出,李月嫦已知自己白璧蒙尘,清白已被来人所污,虽说心中羞愤异常,但
现下她在被内可是一丝不挂,手足兀自酸软,无论叫人或动手都不是时候。

见那两人对李月嫦的清醒竟似不出意料,一点震惊的模样也没有,甚至没有
动手制住她,根本是一幅李月嫦已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笼中鸟般再逃不出去的样
儿,不由得李月嫦心中更加恨苦。也不知怎么着,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竟似完全
忘记了究竟是如何被两人所制的,连这周遭环境,也是似明非明之间,若非下体
传来的感觉如此真实,李月嫦还真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哩!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咬紧了银牙,李月嫦只觉胸中火起,不过是两
个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手段污她清白的淫贼,竟敢如此不放她在眼内!便不说她
华山高手的身份,好歹李月嫦也是堂堂璐王之女,便是清白遭辱,也绝没有就此
任其宰割的道理,更没有就这样让两人轻视的份儿,「若想逃就快滚!本郡主没
有钱财给你们,也没什么好让你们要挟的!」

「堂堂璐王爷的郡主,是这么对恩人的呀!」虽知无论术法或轻或重,中了
术法的人都将受到其影响,要回到被施术前的状态,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才成,尤其这『采阴慑魂术』极为邪气,便解术之后影响也难尽袪,中术者对中
术之后的记忆将有一段时间的空白,需得静下心来才能回想,而那邪术对身体的
影响,更是难以解决,但眼见李月嫦竟是一幅不识好人心的羞怒模样,教白欣玉
想不火都难,「早知道朝廷中人这般忘恩复负义,就不救妳了,咱们走吧!」

「妳…」虽说羞怒交集,但解术后李月嫦着实睡了一会,给白欣玉这一提点,
原本被怒火占满的心思稍有分散,记忆便慢慢地恢复,李月嫦微按着头,蹙眉苦
思,浮上心头的却是她想也想不到会在自己身上发出的事。被擒、失身、惨遭邪
术控制后的种种经历,只令李月嫦娇躯不住发颤、不住摇头,既想将那段回忆完
全驱出脑海,又似知道这只是徒劳无功似的,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眼中骄气
不再,只有惹人疼怜的软弱,嘴上却仍不松,「多…多谢二位相救…只是夜半来
客,不便接待,还请…还请两位明日登门造访,只要不是过份的请求,月嫦必不
薄待二位…」

「哼!」听李月嫦嘴上仍不饶人,竟当两人救她是为了特殊目的,白欣玉愈
听愈火,若非她心知对华山派文奕青比她更是深恶痛绝,若自己不静下心来,稳
定住情况,怕李月嫦恶言相激之下,文奕青真会一掌打下去,她虽不由得冷哼一
声,心中却拚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若我们真有过份请求,又何必帮
妳解术?以妳这般状况,随便找个男人丢在妳房里,妳这堂堂朝廷郡主见了男人
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到时候再要挟妳轻松愉快,何必这样惹人嫌?不知好歹!」

「算了,她初经重创,难免心情不定,妳就少说两句吧!」见白欣玉嘴上虽
狠,说的李月嫦脸上阵红阵白,一幅想要发作却不敢出口的模样,但白欣玉的眼
神却转了过来,在李月嫦抬不起头的当儿,不住向自己使眼色,显是要自己依原
订计划行事。汉中派和华山派向为世仇,文奕青虽一见华山派之人便一肚子火,
但事关家门大仇,何况真凶乃湘园山庄,就凭华山派连个帮凶都称不上,最多算
个应声吆喝的小喽啰,李月嫦更连喽啰都算不上,这火气非得按捺住不可。

伸手轻按住李月嫦被内的肩头,文奕青身子俯了过去,只见李月嫦脸蛋儿气
的红红的,眶中泪水滚滚,似是随时都要忍耐不住流下来似的,但肩头被他按着,
却只是开始的微微一挣,后便全无异动,文奕青便知自己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郡主放心,我们绝不会拿这点来要挟于妳,至于其他的华山门人,他们未知究
里,只要郡主妳好生隐瞒,相信他们也不会暗扯妳后腿,此次之事不过是命中一
劫,绝没有人会怪妳。」见李月嫦在他的安慰之下,怒意已然全消,只是一脸哀
怨,伸手轻拍她粉背,文奕青又加了一句,「妳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
会帮妳的…」

本来还有几分恨怒之意,毕竟记忆全复之后,过往的一切可都回到了脑海里
头,李月嫦自是知道,就是眼前这男人占有了自己的身体,还在那羞人之处大展
所长,这才解去她身中的邪术,虽说这是为了解术不得不然,但想到自己清白之
躯毁在阴京常手上后,接下来就只给这人『用过』,李月嫦自难释怀,但在他的
安慰之下,胸中那积郁的闷气不由一古脑儿喷了出来,她身不由己地放声大哭,
整个人都投进了文奕青的怀抱当中,彷佛想把这一切悲怒全盘释放出来般。

见李月嫦示弱地大哭,文奕青边轻拍她粉背以示安慰,一边和白欣玉交换了
一个得意的眼神,他的第一步终于成功了。在邪术影响下,李月嫦的肉体已被诱
发了淫性,绝离不开男人,更重要的是她此刻正在最低落的心情之下,是最好以
温柔手段俘获其芳心的时候,只要将李月嫦的身心都征服,文奕青便可借尸还魂,
利用李月嫦作为幌子招兵买马,避开湘园山庄的监视再创汉中派,只要等他根基
稳固的那一天,便是文奕青单挑郑平亚,为文仲宣报仇雪恨的日子。

「怎么?庄主…庄主又到那小狐狸精房里了?」小瓷杯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坐在屏风前那雍容华贵的女子气的连嘴唇都发白了,旁边的小婢们吓的一点声音
都不敢出,甚至没有人敢收拾地上的碎片,生怕一引人注意,正在气头上的夫人
那一肚子的火气便会烧到自己身上来。

也难怪蓝洁茵气恼,当日第一次天门一战,郑平亚虽说崭露头角,但实质上
可说是失利而回,连带着连新婚都变的少了些光采,有一段时间郑平亚表面风光,
私底下却是沉溺女色,蓝洁茵和蓝玉萍在这方面,自是及不上已尝得性爱滋味,
较她们更有风情的黄彩兰和范婉香二女。之后虽说郑平亚振作了些,但在击溃天
山派之后,竟又私下囚了柳凝霜,连黄范二女都失宠了,此事直到柳凝霜被阴京
常所救之后,才爆发出来,令本以为郑平亚尽力武功的尚光弘等人颇为失望。

事情爆发之后,蓝洁茵虽也有些失望,但柳凝霜的姿色远在蓝洁茵等人之上,
在男女方面输给了她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之后郑平亚在尚光弘等人的紧盯之下,
根本没有趁机猎色的时间,几乎可说是一心一意都放下三年后的第二次天门大战
上头,虽仍疏忽了与蓝洁茵的闺房之乐,但这终归是为了正事,蓝洁茵也知若为
了此事胡闹,就算是师父也护不住自己,这可是非忍不可。

但在第二次大破天门之后,照说除了阴京常与杨逖两只漏网之鱼外,湘园山
庄再没什么需要小心的人物,可郑平亚的心,却没如蓝洁茵所想的回到她身上。
一来二战天门大获全胜,湘园山庄声势如日中天,原本还观望在天门与湘园山庄
之间的小小门派,也都知大势所趋,纷纷表态效忠,而表态里头最有效的,莫过
于献上子女了,这段日子郑平亚也不知收了多少个小妾,最得宠的是建康陆家嫁
予郑平亚的陆文盈,光看连蓝洁茵口中『狐狸精』的称号,都从黄彩兰和范婉香
转往陆文盈身上去,便可知陆文盈之得宠,偏生陆家也是一方之霸,虽说势不如
湘园山庄,却也非可以轻易得罪,这气只憋的蓝洁茵想发都无处发,平日见面时
还要陪笑脸,真气死她了。

二来大势虽定,但阴杨两只漏网之鱼,却使得郑平亚心上的压力更加大了。
当日一战天门之所以失利,便是由于阴京常横加阻挠,以玉石俱焚的威胁,硬是
迫胜券在望的联军退兵。本来天门总坛处形势虽险绝,但要将之封锁却非难事,
杨干也知道此点,是以在总坛常备大量粮草,可为了迫联军退师,阴京常不只兵
行险着,令人断去天门的联外桥梁,甚至先斩后奏,将所有的粮草先行倾入山谷
当中,那时当众人正与杨干等人对峙之时,突有大地震摇之感,便是阴京常开动
机括,将大量粮草全部丢弃的征象;也因此天门众人知道了阴京常的决心,即便
明知这招使下去后果难料,若联军一方不受胁,大家都只有活活饿死的份儿,也
无人敢出言反对阴京常的行动。

虽说心下暗恨阴京常诡计多端,但说句实在话,有这种魄力硬逼胜券在握的
联军退师,即便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这种手段,确令人想不佩服都难,那日郑平
亚虽未眼见幻影邪尊的武功,但光看他的手段,也知此人绝非易与之辈,心下老
早将其当成二战天门时必杀无赦的对象。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那般毫无生机的环境下,挟着杨逖扬长而去,沿途
中反击还害死了庄内不少高手,郑平亚虽率部穷追,仍是功亏一篑,在追过迭云
塔后又白走了数十里,郑平亚等人才发觉上当,急回师时连阴京常的影儿也摸不
到了,只在半途巧遇赵平予这另一只漏网之鱼。

只是赵平予与尚光弘关系非同一般,既有尚光弘压阵,郑平亚想为难赵平予
也有所不能,两人在公平过招三招之后斗个平手,无功而退,郑平亚原以为这段
日子勤修苦练,武功便不能名列风云录,也差之不远了,没想到遇上赵平予,竟
仍不能取胜,加上阴京常这祸害仍逃亡在外,这无形却有实的心理压力,使得郑
平亚难以排解,加上天门既灭,外无强敌之下,在男女方面更加纵情,对众门派
送上的美女来者不拒,偏偏大功才刚告成,尚光弘便有意见,也不好多说话了。

只是这样也未免太过火了!蓝洁茵边想边气、边气边想,胸口不住起伏,真
想去找师父诉苦,可心里想想又不能这么做。建康陆家与其他小门派不同,乃是
流传久远的世家大族,直可追至三国之时,连受朝廷敕封的少林派,及与皇家关
系深刻的华山派,对之都不敢轻侮,向来亲近天门的陆永机既舍得将女儿陆文盈
配予郑平亚,乃是湘园山庄的一大胜利,她再气也不敢发作。

在这湘园山庄之中,此刻正郁积难解的,其实并不只蓝洁茵一人。出浴之后,
披上了最爱的黄纱薄袍,床上的黄彩兰正挨在窗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明月,
良久良久才轻声地吁了口气,一手托腮,另一手却已缓缓地滑进了衣内,温柔地
顺着那才刚洗濯干净,犹自散发着香气的肌肤慢慢滑下,轻柔地似是在用手描绘
着这迷人胴体的曲线一般,好像要将这曲线给记在脑子里。

那纤手迷恋地在胸前两颗饱满的蜜桃上头轻抚,慢慢地感受着那饱满的弹性,
不时轻挑着已缓缓挺起的蓓蕾,之后才慢慢地随着毫无瑕疵的腰线滑下,流到腹
下那丛连结着私秘之所的发丝上头却停了下来。不能再走下去了!黄彩兰一边抑
住继续动作的冲动,一边轻咬银牙,慢慢地将手给抽了出来,她知道再继续下去
会有什么后果,一旦当自己的手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样的冲动将如洪水溃堤,
再也不可收拾,自己才刚刚洗浴过,可不能再弄的一身汗水,股间那黏腻更是麻
烦,不好睡不说,再洗一次也不知会给别人在背后念成什么样子,恶语最是难当
啊!

也不知是被杨逖改变了体质,还是男女之事本就如此迷人,从破身之后,黄
彩兰便觉自己体内有股难以压抑遏阻的冲动,令她愈来愈喜爱床笫之事,一开始
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是杨逖的禁脔,以杨逖的好色,两女自不愁没有男人碰;归了
郑平亚之后,开头时为谋一席之地,两女在床上曲意奉承,让初尝其中滋味的郑
平亚颇为沉迷,只后来蓝洁茵央师出马,梁虹琦和骆飞鹰以山庄未来的大条理由,
迫的郑平亚不能沉溺女色,连带着也冷落了二女;之后随着柳凝霜被禁,以及第
二次对付天门的种种事项纷至沓来,郑平亚要人事忙,更是少入两女房间久矣。

本来黄彩兰、范婉香与蓝洁茵虽不对头,心下的想法却差不了好多,当天门
事了之后,郑平亚便可以多些时间来安抚娇妻美妾,便她不得专宠,也不会回到
以往的冷落。没想到天门于这一战覆灭,湘园山庄声威大振,一时隐为武林新领
袖,其余门派努力亲近,有不少门派竟选择奉上子女为质,以示忠诚,其中不乏
各地美女,让贪新鲜的郑平亚夜夜流连花丛,对蓝洁茵与蓝玉萍两位原配都不大
管了,那轮得到一开始就是委委曲曲小妾身份的黄彩兰与范婉香置喙呢?

轻巧的叩门声响了起来,黄彩兰连头都不回,声音慵慵懒懒的,从那似若无
声的脚步声响,她便知来人是谁,虽说除这鹅黄丝袍外可说是身无寸缕,但来人
和她乃一起长大,有着同样遭遇的姊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想必她也是无聊吧!
「是婉香吗?进来吧!门没有关。」

轻轻地推开了门,一身雪色轻纱的范婉香慢慢地走到了黄彩兰身边,毫无避
忌地坐到了她身旁。本来她俩与白欣玉是最好的姐妹淘,但两女被杨逖破身后尽
享男女滋味,白欣玉却是含苞未破,彼此间已有了隔阂;加上白欣玉得赵平予之
助,将二女从天门救出,交予郑平亚后,无所归依的二女决定嫁予郑平亚,白欣
玉却没和她们同一阵线,反选择了再入江湖,之后又去了天山派,巧合之下和湘
园山庄站到了对立的位置,原本的鄱阳三凤,现在只剩下她俩相依相偎了。

「婉香睡不着吗?」

「嗯…」微微地点了点头,范婉香轻轻拨了拨犹带水湿的秀发。黄彩兰之所
以沉醉情欲,还可说是被杨逖暗算的余毒未清,范婉香却丝毫没被暗算,乃是被
杨逖与黄彩兰忘情欢乐的种种情态所诱,心甘情愿地任杨逖占有,体质恐怕比黄
彩兰还要淫荡,对冷落自然是更受不了。

「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哎,婉香妳…妳干嘛…不要…唔…」

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当情潮欲火难当之时,黄彩兰偶尔也会自己用手解决,
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范婉香竟也会对自己来这一套。只见范婉香伏到了黄彩兰怀
中,葱指轻轻地抚触着黄彩兰酥胸之上的粉嫩蓓蕾,那处原本就给黄彩兰刚刚抚
爱过,情潮未退下又给范婉香触着,那柔软的触感登时令黄彩兰娇躯酥麻,想挣
动都没了力气,而范婉香送上来的红唇,她更是避不开了。

两人香唇重迭,黄彩兰虽还轻摇着头表示不愿意,但身体无力离开,那蜜桃
般的秀峰更被她轻点着,蓓蕾渐渐发硬,不知何时起范婉香已展开了行动,她亲
吻着姐姐那花瓣般秀美可爱的香唇,丁香轻吐破开了黄彩兰的防卫,一下子就将
黄彩兰的小舌逮住,登时一阵水乳交融。

彼此品尝着对方的香唾,感受着对方口中的香气,两女虽说亲昵得犹胜亲姐
妹,这般滋味可也是头一回尝试,给那不可思议的甜美占满了口唇,主动的范婉
香还好,被侵略的黄彩兰脑子轰然一震,又似恍惚又似出神,微微地娇喘着,那
美态看的范婉香不由情动,她挨进了黄彩兰怀内,娇躯磨弄之下,两女的薄袍已
落了地,和主人一般的交缠难解,两女的裸体重迭在一起,丝缎般晶莹细致的肌
肤不住磨擦,她已将黄彩兰的玉腿分开,玉腿在她的股间磨动起来。

虽说自己也没有这样子的经验,但看黄彩兰无力抗拒的享受神态,范婉香也
知自己的动作并无错误,她的身体跟自己的大概也差不了多少吧!一边将黄彩兰
揽入怀中,樱唇爬在她的颈脖上,亲吻着黄彩兰的粉颈香肩和烧红的脸蛋儿,手
上更是大胆地揉弄起黄彩兰的蜜桃,感觉着黄彩兰慢慢地松弛软化,范婉香撩起
了黄彩兰的发丝轻抚耳垂,樱唇也吻上了此处,一面轻咬耳垂一面舌尖轻舔,将
火热的呼吸吹入黄彩兰的耳孔,吹的黄彩兰抗拒之心全消,只知娇喘不休。

「原来…姐姐这儿也很敏感的…」

「不…哎…不要…好婉香…唔…」

一只手还逗弄着黄彩兰可爱的耳垂,范婉香的注意力却已移到了她的蜜桃上
头,虽说此刻的黄彩兰已躺了下来,但那蜜桃般的双峰仍挺耸高立,在范婉香的
爱抚之下,粉嫩的蓓蕾上不住酥麻地痉挛着,那感觉好生强烈,令黄彩兰的腰都
美的弓了起来,呼吸一阵混乱。

强烈犹似火烧的感觉,让黄彩兰重拾了丁点理性,尤其当感觉到范婉香的眼
儿,正牢牢地盯在她胸前时,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双手轻掩住酥胸,「不…不要
看…好…好丢脸…羞煞人了…」

见黄彩兰这娇羞的模样,范婉香不由笑了起来,那笑容只有妖艳二字可以形
容,她温柔地移开了黄彩兰无力防护的小手,将她的蓓蕾吸在口中,丁香不住在
上头吸吮拨弄,着实使黄彩兰舒服无比,她发出了带着快感的怨声,媚眼如丝、
秋波流转,娇躯不住扭动,蜜桃般的双峰却没有一刻离开范婉香的口舌,酥胸正
被范婉香吻吮的感觉,令她不由愈发敏感而且兴奋,竟有一种被男人抚爱时的感
觉,只是这感觉细致轻柔,全不似男人带来的那般强烈,如火焚烫般火辣。

见黄彩兰如此投入,范婉香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她发出了甜蜜的哼声,将
一对也已被欲火焚烫的玉峰挨到了黄彩兰脸上,黄彩兰只觉一阵眩目,不甘示弱
地也将面前的双峰舔舐吻吮起来,只逗的范婉香娇吟如棉,脸儿拚命后仰,喉中
喷出抑不住的呻吟,葱指更在黄彩兰耳垂的敏感处不住抚揉,不久之后她才将身
子整个转了过来,保持着被黄彩兰吮舐酥胸的姿势,玉手逐渐向下移动,将黄彩
兰一双玉腿分开竖立,脸儿埋在了黄彩兰股间,对着她那诱人之处大开眼界。

感觉到妹子的眼光直盯她那已带湿意的私处,黄彩兰不由大羞,偏生嘴里还
含着那迷人的蜜桃,想哼叫都语不成声,只能闷闷地呻吟,「哎…唔…婉香…求
求妳…不要看…好羞人…」

「彩兰姐姐…」听着黄彩兰那窒息般的声音,逗的范婉香不由食指大动,口
中吐出的热气直捣黄彩兰大开的幽谷,在微吐的水花中泛出了美妙的回音,「那
时候婉香也看过…妳和他在婉香面前表演…还在马上…彩兰妳还…还特意弄的好
大声…逗的婉香忍不住…给他连采了两朵花,连床都没上…就在马上被他破了瓜
…那时妳可…可没这样叫呢!婉香要…要报仇来了…好美…」

听范婉香这么说,黄彩兰不由得发软,她虽也知道范婉香报仇之说不过是戏
语,但既然当日在她面前都和杨逖表演过一回,这下子更不用怕羞。何况范婉香
也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一面说着她一面动作,一边将脸凑近幽谷,葱指沿着幽
谷口处来回游移,将玉手覆住黄彩兰的幽谷,一边揉弄着谷口处那小小的美蒂,
一边抚弄着黄彩兰那肉感柔滑的玉腿根处,令得愈来愈大声的娇喘,闷闷地自范
婉香的双峰之间发出,此刻的黄彩兰已经发觉,她的幽谷在范婉香的抚摸之下,
已湿了好大一片,阵阵悸动自谷中传来,令她心中一荡,欲火渐渐蔓延。就在此
时范婉香也出动了口舌,在黄彩兰泛着甜意的幽谷口上吮舐,不时衔住那逐渐硬
起的小蒂,令黄彩兰酥胸起伏,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按住范婉香的头按向谷间,
同时摆动纤腰,将幽谷尽量向范婉香小口送去。

见黄彩兰忘形配合,范婉香不由大喜过望,她虽原本就打算和黄彩兰一试假
凤虚凰之乐,心下却也不由惴惴,生怕被拒,此刻黄彩兰既已主动配合,自然不
用再担心这一点,她双手托住黄彩兰的圆臀,将那逐渐红润的幽谷凑到口上,继
续吻舔已胀起的小蒂和谷口,诱的黄彩兰纤腰挺直,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赤裸
的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摇晃蠕动,谷中泉水不住涌出,在范婉香的吻吮之下娇颤不
休,惹的范婉香一阵急舔重吸,尽享幽谷芳香,这才将樱唇覆住幽谷,伸舌突入
其中,找寻着黄彩兰的敏感处,令黄彩兰纤腰扭动顶挺更疾,几乎连叫都叫不出
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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