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武神[全]-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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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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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姬雅的爆发

可怜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轿扛著离开了眠粟。没
有答应相助巴罗蕊,也没回应血灵的邀请,血灵已经邀请了他两次,也许不会再
有第三次的邀请了,风长明令她很难下台,但他风长明是不惧这个女人的。

或者血灵真的很强,只是他有绝对的信心面对她,这已经不能说是他狂妄了,
因为谁都知道他确实有这种实力的——即使不算上风妖的势力。

风长明忽然觉得轻松很多,此时那席里派来使者,从使者的口中得知泸泾无
意与冰旗结盟,风长明与众将商议,蒂金和法通都主张先夺下西境,因为他们最
初发动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西境,谁据著西境不还,谁就是敌人,在这层上,
他们是缺乏理智的,但风长明支持他们的主张,其他众将也无话可说,反正战争
这回事,谁敌谁友,很难说得清楚的。

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为敌人了。

按理来说,泸泾所持的是炽族的军队,本该是友的,然而泸泾占据了西境,
则形势就转变了,经过差不多半年的休养,冰旗的战力也得到了恢复,而泸泾刚
夺取西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夺的大好时机……

巴罗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终于见暖了。

绿草万里,花开满野,百花现草中,见丝丝的春情和妩媚。

风长明从众女的酥体里爬出来,东风玉和东风瓶两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
与两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热之时,蒂檬跑进来说风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著
衣,问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进来,我叫她在厅里等,奇怪的是,你回来这
么久,她现在才找你……」

风长明道:「她会不会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难以面对
她的。」

蒂檬摇摇头,道:「应该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没什么要
紧的事情。」

「就是因为没要紧事情却来找我,让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
我,我心里还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时候怕她,现在更怕她,唉。」
风长明无奈地叹息,自从他恢复记忆以来,对风雅姬的恐惧感也恢复了,这实在
是够奇怪的,他从小就养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习惯,却因记忆被封而消失,
如今记忆出来了,那恐惧症也立即复活。

蒂檬知道风长明说的是实话,在雪城的时候,她也是亲眼看见风长明怕风雅
姬的,只是事情后来的发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风长明著好衣服,还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愿地跟著
蒂檬出去了,在明长宫的大厅里,看见了风雅姬,此时风雅姬正对风筝两姐妹发
瓢,骂她们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两姐妹见风长明出来,向风长明投来求救的
目光,风长明视而不见——他自己都少个人来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厅中的人,发觉比平时少了许多,连漠伽都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可见众女似乎都不愿意惹上风雅姬,皆因众女都知道风雅姬其实是风长明的亲姐,
她们惹不起这号人,出了风筝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鲽梦在大厅,是蒂檬领风长
明进来,她就也悄悄地躲进了其中一间厢房,风长明觉得蒂檬太不够意思了。

鲽梦见风长明走过来,她就靠入风长明的怀里,问道:「她是谁?好凶啊!」

风雅姬的脸一摆,一双媚眼瞪著,就对风长明吼道:「我娘找你!」

风长明听了,心头轻松,还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来找他的,他真
的怕她,只是现在而言,对她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和内疚,他风长明搞了那么
多女人,很少后悔的,就对风雅姬这事悔恨难当——芜族的传统虽然很放荡,可
芜族的传统里,有著血缘关系的,也是不可以乱搞的,他却搞了自己的亲姐姐,
唉。

「娘……找我,何事?」风长明难得地结巴。

风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来传话,我就过来传话,其他的我不管。」

风长明叹道:「我还以为你是专程过来骂人的?」

风雅姬双手叉腰,道:「我骂人又怎么了?她们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骂吗?
风筝,你说,我能不能骂你?」

风筝可怜兮兮地看著风长明,道:「能。」

风雅姬换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风致,风致不等风雅姬问出嘴,就轻轻
地点点头,风长明见这长得一模一样得双胞胎姐妹,在风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
相同得命运,他真是苦笑不得,他这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得霸道。

为了替两姐妹摆脱这种厄运,风长明道:「我和你过去见你娘吧。」

「为何我要和你过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没说一定要我带你过去。这里又是
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过去?」

风长明张嘴无言,头一垂,就向明长宫外走出,风雅姬却继续向两姐妹开炮,
风长明爱莫能助,只好加快脚步,尽量不要听到风雅姬对两姐妹得令人汗颜得训
话……

风长明从明长宫出来,转向右侧门,雅芬就住在门里小院得阁楼里,是,因
为专门为她们安排的,为的是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其实,也真的进去没有人敢打
扰雅芬,因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为雅芬就是风长明的生母,躲之还来不及呢。

他在外面唤一声,里面就传出雅芬的召唤,他就走进去了,雅芬和迷心、迷
情、风萌、风屏以及风娴都在,风长明看见迷心四女,就想起营格米和骞卢来了,
心里很是担忧,他怕有一天,她们知道他的身份,真个缠著自己不放的话,那实
在是叫他头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礼,雅芬偏叫他在对面的排椅上坐了,让他独自面对著她们,
一个是亲娘,五个应该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来有什么要紧事吗?」风长明无病而咳。

雅芬却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风长明的脑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脸现一种幽静的美态,在成熟中多了一丝抹不去的
怨忧,那是她的亲生儿子死留下来的,后来又叠加了风长明失踪给予的忧愁。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会轻易得病的,却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雅
芬笑道。

风长明却觉得体内的汗要渗出来了,他道:「刚才从外面走进来,喉咙沾了
些沙尘……」这理由实在是够烂的,可他只能找出这种理由了,如果是别人,他
可以不答的,但问他的是他的母亲,他即使找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也得回答
她的。

雅芬似乎不愿意放过他,她道:「外面风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过来不是问我天气吧?」风长明实在无法继续扯下
去,只好转移话题。

雅芬似乎也觉得逗够风长明了,就正经地道:「我找你过来,是为了两件事
情。以前我拜托你帮我找儿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应该快了。」

「但愿如此,其实我也知道这让你为难,毕竟失踪了好几年的人,可能早已
经不在人世了。这事就先搁下吧,若非我夫君说长明在西境,我是不会让你帮我
找的,因为你虽是西陆的霸主,这种事情却也不是你能够解决的。白明,我找你
过来的另一个原因是,关于姬雅的,你以前推说姬雅不愿意而拒绝我的提议,可
自从你在临海失踪的那段时间,我家那好强的女儿却悄悄为你哭,我知道她其实
深爱着你的,你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况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
来后,我最近问姬雅是否愿意跟你,她没有回答我,却没像以前一样反对,我就
当她是默认了,一直想找机会让你过来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来之后似乎很
忙,直到今天才让姬雅去请你过来。白明,我要把女儿许给你,你意下如何呢?」

风长明看着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围的空气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压得他
胸腔的呼吸不畅。

风长明不敢对视雅芬,转视中看见其它五女,只见她们都微笑着看自己,他
心里虚虚的,就仰起了脸,道「这个嘛,还是当事人在的时候……再讨论,现在
姬雅不在这里,就这样决定下来,似乎……似乎对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换一种认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觉得是你不愿意讨论,
你别忘了要对我女儿负责,我没了儿子,只有这个女儿了,若你真要伤她的心,
或者我会煸动我夫君对付你,为了女儿,我真的会这么做!你就说一句,你到底
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说了。」

原来雅芬的性格里,也有像风姬雅一样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虽然风
姬雅长得不大像她的母亲,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风姬雅毕竟是她生的,风姬雅的
火爆性格,不可能来得没理由。

风长明的额头真的渗汗了,他举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风妖对付自己,而是
风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现在逼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风长
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来。如此,室内一片沉静,连各人呼吸的声响
也清晰可闻,风长明几次张嘴,那喉咙沙响的,就是说不出话。

她的生母逼他和胞姐成婚,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惨的是,不但风姬雅对他有着不属于姐弟的爱情,他更清楚自己对风姬雅
也有着不该有的感情和欲望……

正在左右为难时,他转头看向门口,惊喜地看见了风姬雅,他以为风姬雅又
会像上次一样反对雅芬的,可是风姬雅却是怒视自己,他就感到情势不妙,不自
然地道:「姬雅……」

「这个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风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风姬雅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她丰满的肉体在微微颤
抖。

风长明被风姬雅的语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会令
他更难以面对这里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风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难道我风姬雅就比她们差劲了?如果
我听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许会当场反对我母亲的提议的,可你竟然连话都不愿
意说,你这是对我风姬雅的侮辱,我绝不原谅你。混蛋,你以为你很好吗?我现
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别以为世间只有你一个男人!」她转身就跑了出去,
但风长明听到了她最后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来,冷静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说了,你没有留下
来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释,明天我带她们回芜族,如果要我们留下来,最
好把我们都杀了,但那样的话,我想,芜族的军队会更疯狂地踏入你的领地。」

风长明是很想解释,可他心里此时比谁都要难受,他没向雅芬施礼,就直接
走出了阁楼,然后张望了这个院落,这雅芬所住的阁楼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还
有两间较小的珍阁,风长明知道风姬雅是住在南面左边阁楼的,想到那里一趟,
可刚才风姬雅所说的话,他知道风姬雅不会回她的寝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风长明突然觉得心里很痛,像是被枪刺到了心脏的感觉,让他在痛苦中沉着
一种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营格米处,因为他觉得风姬雅要找男人的话,首选
应该是营格帅哥的,那时营格米与骞老头在调兵,风长明见风姬雅不在,也不问
什么,直接吩咐两人派人寻找风姬雅,骞卢悄悄问他出了什么事,风长明摆手什
么也没说,转头就独自离开了,他回到明长宫前,忽然又掉头向右侧门走入,进
了院落,直接往风姬雅的珍阁走去,到得门前,他推了推门,门被锁着,也不知
是从外面锁的还是从里面锁的,他没有钥匙,所以呼唤了几声,里面没有声响,
他提脚就踹过去,把两扇门踹个稀巴烂,从外室直走往内室,在内室门前惊见风
姬雅趴在床前小圆桌上,他的心跳反而变得很快,身体也觉得乏力,可前时的痛
苦和愤怒在瞬间转变为欣慰和幸福。

风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连他踢门,她也没有从睡梦中惊醒……

「姬雅……」风长明走到桌前,轻唤风姬雅,可风姬雅没有回应。他站了好
一会儿,伸出手轻悄悄地托起风姬雅的脸,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的痕迹,双眼紧闭,
他看着她的姐姐,心中略痛,叹息一声,道:「虽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兴
你没有真的去找男人,否则我真的会发疯的,不知道为何,即使恢复了记忆,还
是对你藏着不该有的感情哩。」

风长明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转身要悄悄离开了――只要他知道风姬雅安静
地在这里睡,他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些平静,然后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感
觉自己的背衣被什么牵扯住了,他掉转头,看见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风姬雅伸出一
只手,可风姬雅却仍然装睡,他想了想,回转身来,弯腰下去把她从椅子上抱起
来,把她放到床上,道:「别跟我呕气了,睡吧,我真的无意要伤你的心的,只
是……我们,很难哩。」

风姬雅悄然放开手,风长明坐在床沿,一时不敢走开,他想等她真的睡着,
因此一坐就是许久,直到他觉得风姬雅应该入睡的时候,他才悄悄地站起来背对
着风姬雅,又转了一会,才踏步前行,身体却突然被风姬雅从后面抱住了,只听
得风姬雅在他耳边喊道:「不许走!」

风长明站定了,风姬雅的双臂环着他的胸膛,风长明感到她硕大的乳房紧压
着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种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风姬雅只
是风姬雅,他或者可以推开她,但风姬雅还是他的姐姐,并非白英那种干姐姐,
而是他风长明的亲姐姐,是从同一个母亲的身体里生出来的,他不能再伤害她的。

「姬雅,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说这些,我要问你,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
了,可你平时那般对我,我并没有感到你对我有着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
后来又那般的侮辱你,还一直和你抬杠……我也不期待你对我好,只是我娘那般
说了,你应她一声不行吗?你答应了,我才好拒绝你,你为何让我那般地下不了
台?连参潜儿那凡人都敢笑我风姬雅淫荡地献身给你,却得不到你的一点垂怜!
谁要你的垂怜了?我风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种事情,就不会后悔,也不会觉得自己
可怜,只是你的行为令我愤怒,我想、想报复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么报复,
我说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难道你一直以来觉得我是很淫荡的女人?假如
我是那种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会给你夺去!我恨你这混蛋!」风姬雅咬在风长
明的背,风长明忍着痛,只感到贴在背上的她的身体在颤抖着。

湿热的泪珠润湿了风长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风长明不了解她的意图,声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沉默了一阵,才道:「我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身体剧震,这什么姐姐来的!

可他想风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对自己的时候,
是拿巨锤施暴,此刻她却要用她的身体来对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
她又会做何感想?

「海之眼虽没给女人多少地位,但经过多年的奋争,海之眼也有着强悍的女
人!并非只有男人能够强暴女人,女人也应该学会强暴男人,我风姬雅曾算给你
强暴过,现在也要强暴一回你,以图获个心理平衡。」她突然把风长明庞大的身
躯抱了起来,就论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风长明下一刻就被她掷到了床上,
他之所以从小怕风姬雅,就因为风姬雅这极度暴力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从哪里
来的强大力量――很少女人有着她那般原始的暴发力的。

她把风长明丢到床上之后,她产即迅猛地脱除自己的衣物,风长明坐起来,
她就吼道:「白明,你若不乖乖躺在床上让我强暴,我就光着身子出去强暴别的
男人,你选择哪项?」

风长明都不想选择,但他真的不能再与风姬雅赌这次了,风姬雅毕竟是他的
姐,他不能看着她出去乱搞――也许在他的深心里,就不愿意看到风姬雅和别的
男人搞在一起,这不应该是一个做弟弟对姐姐应该有的感情,只是总而存在了。

存在或者是一种痛苦,和挣扎。

他躺了下来,不敢看风姬雅,把脸转向了床里,心里却在挣扎着要如何办,
到底要不要跟风姬雅说清楚,然而说清楚之后,他们两姐弟又将如何面对这一切,
即使是亲生姐弟,可他曾经也的确夺过他的贞操,她能原谅他所做的一切吗?他
又如何原谅自己呢?

「我的身体很难看吗?你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了?」风姬雅悲愤地问道,风
长明不回言,她也就沉默,在她的沉默中,风长明听到除衣的声响,那很细很散
的声音,却像是满天的巨雷都集中在他的心脏,轰击着他的心灵,导致灵魂的震
痛阵阵……

风长明终于听不到风姬雅脱衣的声息,与此同时,他的心跳也几乎静止,他
忽然很想就此睡去,可这次他竟然无法睡的,风姬雅赤裸的火热的肉体突然扑到
他身上,并且用她的蛮力把他侧睡的身体扳正了,她趴得很前,那丰满的洁白的
肉珠吊滚下来似的,压在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去推她的嫩肩,她双手搂紧风长
明的头,用她的胸脯去挤压、去摩擦风长明的脸,风长明拿她没办法,用出了狠
招,他在她的乳头上使劲地咬了。

风姬雅被咬痛,抬起身就叫道:「不要咬疼我乳头……」

但她仍然不放开风长明,她抬起身,只是像母狼一般用双手抓撕风长明身上
的衣物,风长明狂吼一声,把她的裸体抛出床外,她落地就怒瞪着风长明,突然
就这么转身走出去,风长明心中大惊,扑过去抱住她,她就吃吃地笑了,转头就
道:「你是让我强暴,还是让我出去让无数男人强暴?」

风长明的脖子上青筋勃起,他把牙齿咬得脆响,吼道:「我也不管了,你强
暴我好了。」

风姬雅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道:「那你乖乖地躺在床上让我强暴,你可以
挣扎,却不能够太使劲,因为我的劲力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之所以想强暴你,
就因你的力量比我大,很少有人的力量很我大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知道吗?」

不知道的那个人,肯定是凡人了。

风长明不是凡人――他从小就清楚风姬雅的特别,特别强的力量,就导致她
特别喜欢使用暴力,连使用的武器也是超巨型超重的。

他极难再与风姬雅发生这种关系,然而在他的灵魂里,他宁愿与风姬雅再度
发生性爱,也不愿意看到风姬雅裸着身体跑出去和男人乱搞,是他的姐姐,他总
得负责,哪怕这种负责超出了人伦的范围,但既然已经超越了那一层,便就无可
补救了。

他忽然不想再补救……

他躺回了床上,风姬雅发出得意的娇笑,笑得风长明的心也在发麻,可他也
只能仰躺着,他闭上双眼,风姬雅赤裸的身体就跨坐在他的双肩上,他感到他姐
的双手在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有时候连带扯到他的胸毛,很是有些痛,当风姬雅
把他的上衣粉碎之后,她的双手就开始解他的裤头――难得她变得温柔些了,这
裤子似乎比上衣要难对付许多,她没有用撕的,她的双手停在风长明的裤头好一
会,才继续解那裤带,她的心忽然紧张起来……

风长明的心也开始紧张,只是令他自己气愤的是,在风姬雅的双手停留在他
的裤头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发出强烈的反应,那根曾经进入过他姐的淫棍在再
次面对着姐姐的时候,充血、涨大、硬挺,把他的裤裆也鼓撑起来了,风姬雅看
着那膨胀的裤裆,莫名地想起裤裆里面的存在,想起那暗黑里进入她的身体的怒
棒,竟然也像她弟弟一样血液快速流转全身,身心开始发热,脸儿悄悄地红了。

「那晚我不能看到,这次我一定要认清楚让我流血让我痛的混……蛋!」风
姬雅狠声说道,风长明感到风姬雅的双手突然把他的外裤和底裤一起往脚下拉脱,
随之传出风姬雅的一声惊叫,然后就是一片安静。

久久……

风姬雅悄悄地坐到一旁,风长明又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他知道她发觉了什
么,他的心跳动得很剧烈,继而听到风姬雅轻轻地哭泣,他就睁开了双眼,看着
泪流满面的风姬雅,然后伸出长手抚摸她的眼泪,柔声唤道:「姐……我对不起
你。」

风姬雅忽然放声大哭,扑倒在风长明的毛胸上,风长明轻轻搂住她抖动得激
烈的裸体,叹道:「我原不想让你知道的……」

「你为何要骗我?你明知我是你姐,为何还要对我那样?你知道我们是不可
以的……姐好恨啊!」风姬雅捶打着风长明,那力量很大,但风长明甘愿承受,
他道:「我去帝都的时候,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后来才知道,但我已经对你
做出那样的事情了。一直以来,都躲着你,忍让着你,就因为我知道你是我姐,
我真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的。」

风姬雅停止捶打,抬起泪脸凝视风长明,问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吗?」

风长明轻应一声,在风姬雅质疑的凝视中,他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都叙说
了,一直叙说到在大海里恢复记忆为止,风姬雅听着,哭声慢慢地变小,直到最
后也不哭了,只是默然地注视风长明,许久方道:「你变回原来的模样,我已经
好多年没看到了。」

风长明就恢复了原貌,风姬雅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哽咽道:「你长得不像爹,
也不像娘……可你却是我的亲弟弟,可你竟然强暴了你的亲姐姐,我以后该怎么
办?」

「我……我……」

「不要说话,我不需要你的回答。」风姬雅没让风长明继续「我」下去,她
忽然坐了起来,双手继续去解风长明腿上拉到一半的裤子,把风长明脱个精光,
然后以她丰满的柔嫩的肉体趴伏在风长明的身上,轻吻着风长明的脸,道:「我
被我弟夺去了贞操,可我为何不觉得悲伤?我心里有些开心哩……弟,我刚才看
见你那根东西,我认出了你,我哭,是因为我终于找到你,不是因为你夺去我的
贞操。姐,其实什么都可以给你。」风长明惊醒着双眼,他还以为风姬雅知道事
实后会痛苦得想自杀,不料却是这番情形,难道风姬雅一点也不在意姐弟乱伦之
实吗?

风姬雅道:「很多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可都已经发生了,不可能再改变,我
不会恨你对我所做的事情,只恨你一直隐瞒着我,骗着我,你知道姐有多想你?
娘她们多想你?」

可你明明在我们面前,却装作不认识我们,连爹也和你联合起来骗我们,说
什么白明知道长明的去处,原来他早就知道白明就是他的儿子的……「」姐爱的
是白明,可白明就是我弟,其实姐以前就有一个愿望,就是要找一个和我弟一样
的男人,然而到最后,我弟变成了我的男人。「风姬雅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风长
明插不上话,此时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强烈地感受到风姬雅的乳房在磨擦
着他的胸膛,她的肥嫩的私处压着他的硬根,也在来回磨擦,他感觉到她那里的
湿润,那是他姐姐在用美妙的阴唇厮磨着他强壮的阴茎,竟令他升起从未有过的
欲望和冲动,心中涌起极想插入姐姐的阴道的罪恶念头。

「你在雪城的时候就很强壮,现在你更强壮,姐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白明,
却是把你的影子重叠在白明之上了,如今白明和风长明都是同一个人的两个名字,
我才突然醒悟,原来我一直都爱着我的弟弟,以一种不属于姐姐对弟弟的感情,
你知道吗?娘曾经悄悄地跟我说过一个故事,说我四岁的时候,被你吻了,吻得
我下面流出了水,那时娘说得我我好羞人的,可我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深心里,
我似乎是排斥一切你之外的男人的,讨厌你是巴罗渺的未婚夫,因为我弟应该是
属于我的。」

「我们已经错了,不妨继续错下去,至少让我强暴你一回!」风姬雅说得很
坚决,风长明突然双手推在风姬雅的胸脯上,要把风姬雅推开,风姬雅双手环住
他的颈项,喊道:「你推吧,我就是不放手,你把我的乳房抓破了,我也不放手,
你既然曾经要了我的初夜,为何不能有第二次?我什么也不顾了,你是我亲弟也
罢,我就要和你做爱,就要强暴你!」

风长明的双手垂了下来,凝视着风姬雅,发觉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又流出了眼
泪,他闭上眼睛,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那样会让我好过些,或
者让你觉得我会好过些,那么,就随你吧!从小就让着你,因为你是我姐,现在
也任你施为,还是因为你是我姐,我这辈子,只怕一个人,就是你!」

「我们芜族根本不把乱伦当一回事,即使是血缘乱伦,我风姬雅也敢承担一
切,以前欺压你,此刻仍然要欺压你,就因为你是我弟,该让我欺压一辈子的。
我要把你拥入我的身体,用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你的……」

风姬雅跨坐起来,手握着风长明的硬物,扭动着臀部,用她的阴部去磨擦着
风长明茎头,她突然沉坐下去,风长明感到一阵阵的温润、紧绷、舒畅之时,他
的粗长的阴茎就刺入了风姬雅的花穴,风姬雅是第二次被男性生殖器进入,且是
如此粗巨之物,把她的润穴撑胀得似要裂开,痛觉仍然像初次一样存在,只是没
有初次那般强烈罢了,她的突然坐沉,风长明超长的家伙直挺到她的阴道底部,
可男根仍然剩下一小截在阴部外面,由此可见风姬雅也具有一个深长的容道,只
是这深长的容道过于狭窄,那根粗壮男肉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撕分开来,她痛苦地
呻吟,道:「我终于强暴了你一回!」靬 ?g ?

她说着,开始紧张地上下耸动,在她的身体耸动中,她的深窄的花道不断地
套磨着风长明的阴茎,风长明的身体燃起一种性欲,但心里更多的是无奈和痛苦,
他了解风姬雅如此做的原因。她毕竟是他的姐姐,什么事情都为他着想的。她之
所以一定要如此,主要的原因是让风长明心里的愧疚消失,让他感到一种坦然,
她觉得,只有姐如此做了,他才不会因为曾经夺去姐姐的贞操之事而过于自责的。
M 熑g 紴 旀` 风长明明白这些,却不明白风姬雅对他的感情,就像他不明白自
己对风姬雅的感情一般――那些根本就是不属于姐弟感情的,打从一开始,这姐
弟两个,在心灵上,就存在一种超越伦理的变调感情。

当风姬雅想起曾经用风姬雅的私处坐在风长明的嘴脸时,她就浮起一种又羞
又喜的感觉……

风长明睁开双眼,看着风姬雅拼命似地在他的阳物上耸动,那圆形的如同哺
乳时期的妇女所特有的胀大的乳房摇晃得非常激烈,他竟然忍不住伸出手去抓,
风姬雅被他抓得呻吟更烈,她喊道:「弟,你抓吧,姐的乳房是你的,姐的所有
一切都是你的,你不要感到愧疚,因为这是姐希望的,姐要的。啊啊啊,弟,你
的家伙好粗长啊,姐……好喜欢的,真的喜欢。」璄. 悋?J.?

风长明抓着风姬雅乳房的手在颤抖,他看了看两人生殖器交接的地方,忽然
长叹一声,道:「姐,如果你真快乐,我便让你快乐吧……我们或者本来就不该
仅仅是姐弟的,否则命运也不会让我们意外地结合。他突然扳倒风姬雅,翻身压
在风姬雅的肉体上,紧紧地盯着风姬雅的脸,道:」女人对男人的强暴,是不具
任何力量的,你喜欢力量,我就给你力量上的冲撞,因为……你是我姐!「坓
a 跮H 槧风长明突然剧烈地耸动,那巨根猛烈地刺磨着风姬雅的蜜道,他如此做,
皆因他也想减轻风姬雅心灵上的负担,至少,要承受某种压力之时,不能叫风姬
雅一人承担的,不能叫风姬雅自己一人再错,要错,就全部都错,让两个人都错,
而让对方承受这错――他想一个人承担的,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风长明双手撑着床板,在风姬雅野性的肉体上激烈地抽插,像是在狂狮在母
狮身上尽情地蹂躏,在他的动作中,他体内的淫香飘荡整个阁楼,令风姬雅的情
欲大幅度的提升,在情欲中迷失了她应有的理智,在她的弟弟的跨下放浪地扭动,
缠绕,淫糜地呻吟、欢叫……

「啊噢!噢噢喔啊!弟,姐是你的母狗,你尽情地践踏姐的肉体、蹂躏姐的
灵魂,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的嘴,姐的乳、姐的穴,你都可以心情地使用,因
为你是姐最爱的弟弟……你的阴茎好粗好长,把姐往死里顶着,叫姐快乐,姐要
紧紧地包住你,让你和姐永不分离!啊啊啊,姐是你的淫荡的母狗,主人!」


第六章名字的源头

黄昏来临时,微寒的风由阁楼的门口出入,阁楼内室里的香床之上躺着两人
却是汗水淋漓,风长明此时已经停息,安静的趴睡在风姬雅的肉体上,风姬雅却
像是未睡醒的样子,全身散发着慵懒的媚态,她的嘴儿轻舔着风长明的颈项,风
长明则抬着脸,左手的手肘撑床,右手掌抚摸着他的半湿的碎发,道:「还不准
我抽出来吗?」

原来风姬雅在极度高潮后,承受了风长明的阳精的冲激,但惊觉风长明的阳
物奇异的硬着,她就叫风长明插入她的阴道,久久地停留在她的嫩肉里面,静静
的感受她的弟弟的淫根之上的血管的博动^她喜欢这种像是整个身心被充实、被
撑胀的美妙感觉,喜欢让自己的肉穴紧紧地包夹著风长明的强壮,她喜欢她的弟
弟带给他的一切。

风姬雅摇摇头,道:「我喜欢被你深深的插在我的体内的感觉。」

「可我想仔细地看看你的身体,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时,你的身体不是这样
的,在帝都时,因为是夜,没看清,这次也没有看清,所以我想好好的看,用心
的看,因为这是姐姐的身体。」风长明说得有些牵强,但风姬雅听了,心里涌起
甜蜜,她嗔道:「那你就看吧,姐从来就不怕你看的。」

风长明得到她的允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侧躺在床的里边,先是凝视
她的脸庞一会,然后眼睛落在她的洁白的胸脯之上,那双硕大圆玉峰,因她平躺
的缘故,向周围压拉了些,却依然耸挺如雪丘,略大的坚挺的乳头保持着处女般
的鲜红,乳房与乳房之间是宽阔的浅乳沟,当她站起来时,她双乳之间的距离是
很小的,因此,那时的乳沟就显得特别的深^

她的腰是结实的,看起来并非是很柔性,而是充满爆发性的,圆浑的腰臀,
略比一般的女子要粗壮,风姬雅本是个健壮的女人,这壮硕结实的腰和她的胸部
比起来却是成正比的,和她的身体比起来也很合适,未见半丝的臃肿,只是足以
显示她超人的健壮和折射她无限地蛮力,她的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有着一笔直
直地乌黑的卷毛,像一条黑色的瀑布铺挂于她的阴阜之上,而她的阴唇两边却是
光洁无比,这令风长明想起巴罗渺的私处,巴罗渺也只是在阴阜上挂了一笔细细
的淡黑卷毛,与风姬雅的差别在于:风姬雅的体毛是浓黑的,巴罗渺的则是很淡
很飘渺。

铺着直直的黑浓体毛之下,是肥厚的洁白的阴唇,因刚性爱之故,保持着洁
白颜色的大阴唇有些肿胀也有些外翻,直接可以看到里面细嫩的小唇,以及小唇
合起来的那一道刚被胀大的肉缝,那里的湿润依旧未干。

风长明紧紧地注视着:这里就是姐姐最甜蜜最温柔的地方了。

风姬雅似乎感受得到风长明那目光,她心中莫名的紧张的兴奋,下体涌出一
阵尿意,竟然在风长明的注视着喷流出了体液,那体液又从微张的粉红肉缝里流
溢出来,让她羞极了,她嗔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就插进来吧,
有什么好看的?」

她拉风长明,风长明笑起来,也不想叫她难为情,再次趴在她的肉身上,分
开她的双腿,持着阳物就插下去,风姬雅的私穴刚被她流出来的体液湿润,况且
刚经过长久的性爱,此时插进去,倒是顺畅无比。

风长明一进入,风姬雅就伸手搂抱住她,不让他继续动作,她道:「弟,我
刚才好累了,你就让你的东西留在我体内不要动就好,我喜欢这种仿佛身心被充
填的感觉。」

「嗯。」风长明答应着,整个身体伏压在她的柔软的肉体上,亲吻着她略厚
的性感的嘴唇,叹道:「爹是知道我们的事情的,可娘不知道,如果娘知道了,
她会怎么想呢?」

「娘吗?我不知道,我们别让她知道吧?」风姬雅似乎也怕雅芬知道白明其
实就是风长明的。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姐,我是不是很坏?」风长明呢喃道,他似乎在撒娇,
其实小时候风姬雅虽对他很暴力,可却是非常疼爱他的,自然许多时候风姬雅对
他都很温柔,他就经常在风姬雅面前撒娇讨宠。

风姬雅的手抚摸着他背梁,道:「你是很坏,可姐从小就没讨厌你的坏,姐
以后不嫁人,只偷偷地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风长明沉默,风姬雅怒了,喝道:「不行吗?」

「行。」风长明面对风姬雅的吼叫,只好无奈地回答。

风姬雅就笑了,搂着风长明就吻,嘴里道:「真是我的好弟弟,姐就做你一
辈子的地下情人。」

风长明苦笑,突然神情一紧,风姬雅的神情也在瞬间专注,然后两人同看往
内室门口,因为他们发觉有人走进了阁楼,此时正向内室走入,风长明想起那被
踢烂的门,风姬雅就道:「是谁?」

「姬雅,是娘。」雅芬的声音传入,两人要躲已经来不及,风长明急忙拉过
被单盖住两人的身体,他们刚才太疏忽了,竟然没发觉雅芬的到来,而且除了雅
芬之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脚步声的,风长明在瞬间变回白明的模样,却听到
雅芬「咦呀」了一声。两人就看见雅芬和风娴进来了,风姬雅吼道:「娘,你为
何未经我同意就乱闯我的房间?」

雅芬看见床上的景象,眼神怔了怔,道:「我就是要悄悄地进来看你到底在
做什么。」

风长明只把脸往里摆,不敢看雅芬,而他的阳物在被底下仍然插着风姬雅的
温穴,他心想这次可能很惨。

「白明。」雅芬冷叱,风长明和风姬雅两人的心都为之一紧,只听雅芬继续
道:「你刚才拒绝我的提议,为何现在却在我女儿的床上?转过头来回答我,敢
上我女儿,为何不敢面对我?」

风长明在被子里冷汗直渗,想不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雅芬竟然有这样的一面,
可见风姬雅的性格并非来得无缘无故了。

风姬雅道:「娘,是我找他的……」

「你不是说要出去找别的男人吗?为何还是他?」

风姬雅语拙了,此时风娴突然小声道:「夫人,这里有种淡淡的气味,我闻
着全身不大舒服。」

「我知道,从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她紧紧地盯着风长明,道:「白明,我
叫你转过脸,你没听到吗?」

风长明想了想,只得转过脸来对雅芬尴尬地一笑,风姬雅觉得他笑得真是惨
不忍睹。

雅芬凝视着风长明好一会,突然道:「我曾要你帮忙找我的儿子,你一直没
找到吗?」

风长明点点头,雅芬又道:「我夫君不会无的放矢的,他让我到你这里,总
有他的理由。白明,把你身上的被单拿开。」

「娘!」风姬雅嗔叱,她也羞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你们是自己拿开,还是让我代劳?」雅芬不理风姬雅的抗议,而风姬雅此
时被风长明深插着,她也动作不了。

雅芬就朝他们走过来,到达床前,伸手就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在风娴
的掩嘴惊呼中,就看见两人结合的下体,那里还外露着一小截粗壮的阴茎,雅芬
也想不到被中是此情景,她愣了愣,脸儿有些许的红晕,冷笑道:「你们还真行
啊?」

风姬雅此时很想抡起巨锤砸东西,可她的身体却僵直了,风长明也不知该怎
么办,如果掀开被子的是别人,那么对方可能已经死上一百回了,可这人却是他
和风姬雅的母亲,这就令他动弹不得了。

还是风姬雅先说话,她道:「娘,你们先出去,我们着好衣服再出去见你。」

雅芬道:「我觉得没有必要。白明,你还舍不得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吗?」

两姐弟的心一紧,如果风长明这样抽出来的话,雅芬就会看清他的下体,也
就会认出某些特征来了。

两人怎么也想不到雅芬的脸皮会是这么厚……

风娴羞道:「夫人,我先出去。」

雅芬道:「你不用出去,你和我一起好好看清楚。」她突然弯下腰来,伸手
去拉住风长明的手臂,叱道:「起来,你藏着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风长明无法抗拒了,只得抽身出来,风娴又是一声惊呼。她和雅芬的双眼都
盯在风长明的下体,风娴已经道:「怎么和少爷的那里一样有着七粒彩色的肉珠?」

室内开始长久的沉默,然后,雅芬放开风长明的手,道:「从我走进这阁楼
前,我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我夫君和我的儿子在某种时候才能发出来
的味道,所以我才故意以最轻的声息进来,要的就是一探究竟。长明,你穿好衣
服,和你姐一起来见我。风娴,我们出去吧,这白明就是长明,你暂时不要对她
们说。」

雅芬和风娴出去了,剩两姐弟在床上相互对望:怎么办?

雅芬的卧室。

风长明和风姬雅面对着雅芬,旁边还坐着个风娴。两姐弟已经到达这里有一
段时间,并且风长明也把从雪城失踪后的事情叙说了,可雅芬听了,竟然不言不
语,让两人心里忐忑不安,风娴是风妖的女奴,是清楚风长明并非雅芬所出,却
不知道风长明是风妖捡来的,因此对这两姐弟的乱伦也惊讶不止,雅芬却认定风
长明实是风妖在外面的儿子,对于风长明和风姬雅发生这等状况,一时也不知该
如何处置。

在风长明刚进来之时,她就要求风长明恢复原貌,那时她惊讶于风长明长得
那般的像泸澌。此时她看着这张酷似泸澌的俊脸,真不知开口说什么。芜族虽然
是以放荡著名的种族,却也禁止血缘关系的乱伦。而风长明和风姬雅同是风妖的
血统,两人却发生了性爱,在芜族无疑也是被禁止的。但风妖既然一早就知道两
人的关系,为何从来不与她说明?难道风妖并不在意两人之间的乱伦?令雅芬百
思不得其解。

对于风长明隐瞒实情这事,风长明也向她解释清楚了。两人之间的事情,到
后来她发觉并不能怪两人的,只是事情弄成现今这样也是命运的捉弄。她看着两
人好久才幽幽一叹,道:「你们说说,你们要如何?」

风姬雅和风长明对望一眼,风长明低下头来,风姬雅却直视她的母亲,道:
「娘,我要和弟永远在一起,我这辈子,就认弟一个男人。」

雅芬听了,一双魅惑人的眼睛睁得许大,久久才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还
是让你爹来处理,我不管了。长明,我已经有好多年不见你,你离开帝都时,还
是小孩子,现在却长成这样了,若非你现在的相貌还有着小时的轮廓,我真不敢
相信你是我的儿子。你长得比你爹高大很多,而且面相也不像你爹,更不像我。
以前你爹看着你的背影时,说你像泸澌大帝,然而我现在看到你的面孔,我可以
跟你说,你不但身形和走路的姿势像泸澌,就连你的外貌也和泸澌非常的相似。
真是令人难解。」

「既然你回来了,一些事情你是要处理的。首先就是她们几个,迷心和迷情
是你爹的妾,也就罢了,可风荫、风屏和风娴却是你爹的女奴,在你很小的时候,
你爹就把她们配给你了。本来在你十六岁时准备为你洗礼的,不料是你的蒂檬老
师帮你洗礼了。如今风荫和风屏还和你手下的将领乱搞男女关系,你要如何处理
她们?」

风长明抬头道:「这个,让她们跟随营格米或骞卢吧。我和她们又没有什么
关系,是爹硬推给我的……我那时年纪小,哪懂什么?现在她们在外风骚,而且
对象是我手下的将领,我更加不能要她们了。其实她们和营格米倒是挺相处得来
的,所谓的君子之道,不夺人所好。我就做做好人,把她们让出去。再说,我也
不缺乏女奴。」

雅芬听了,点点头,道:「那就看她们的意思了,她们要跟谁,就让她们跟
谁。」

风长明惊道:「娘,这可不行,营格米和骞老头一定得负责,我可不负责收
拾烂摊子。要么爹把她们收回,要么叫她们随营骞两人,我风长明绝不收容她们
……你以后让我在众将士面前如何抬头?」

雅芬想了想,道:「她们的事,以后再议,但风娴却是洁身自爱的,你又准
备如何?」

风长明看向风娴,风娴的脸就红了,垂着头,风长明心中一悸,发觉这俏妇
可爱之极,他就故意问道:「娘,她也是我的女奴吗?」

「嗯,是你爹为你留着的。那时你爹已经不能人道,但巴罗大帝还是要赠他
女奴,他就要回来了。」

风长明心中一想:啊,那风娴不就是老处女吗?

其实风娴虽已三十五六岁,但看上去却是很迷人的一个年轻少妇罢了。

他转头朝雅芬道:「娘,那就要看她的意思,我不想强求她。」

雅芬摆摆手,道:「你们出去吧,我现在有点晕,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发生
的事情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爹应该很快就会过来眠栗,因为早些天我收到他的
传信,说在你攻打西境之前,要来和你做一个协商。我当时纯粹以为他是为了战
事才过来的,不料因为你是他儿子的缘故。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一会。长明,明
天你过来陪娘说话,娘想了你好长的一段岁月。」

风长明听到她后面饱含感情的语言,他的双眼也闪着泪,站起来扑到雅芬的
双膝上,激动地道:「娘,儿也想你!」

雅芬自从知道冰旗之主白明就是自己的儿子风长明之后,就在眠栗继续安心
地住,风长明经常往雅芬所居住的院子里跑,雅芬是把风长明当亲生儿子看待的,
而风长明一直都以为她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两人经过如此久才相认,自是有许多
话要说的。

雅芬是真的不管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瓜葛了,只是她明言要风长明不能继
续和风姬雅欢爱,她始终认为风长明是风妖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和风姬雅是同
父异母的亲姐弟,所以风姬雅和风长明之间的禁忌仍然是不可撤除的。

风姬雅也明白这些,因此自从那次之后,没有继续「强暴」弟弟,只是她忽
然恢复了姐姐的威风,经常对风长明大吼大叫,可惜她手中少了巨锤。风长明曾
经说要给她造一个巨锤,当时他还是白明的身份,风姬雅那时是说死也不要的,
可如今却整天逼着风长明替她再寻一把锤子。

风长明自己满口答应了,他很高兴看到风姬雅恢复原态,起码当三个人在一
起的时候,风姬雅并不因与他的事情而感到局促。

当三人相处时,竟然可以像原来一样,保持着一家人特有的气氛,母亲、姐
姐、弟弟,这些都表现得很自然。

风长明为此而倍感安慰。也许在风姬雅的性格里,根本就不觉得和弟弟乱伦
是件错事,雅芬也对此事闭口不提,这些事情,她是留给风妖去处理的,毕竟风
妖都没说什么,她也就等风妖来给她答案――她总觉得风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
己。

巴罗二十年五月三日,风长明正在张罗着攻打西境,风妖在此时黄昏却很突
然地到达依丝墓――风长明对风妖的到来,事前是一无所知的。

风长明出来迎接他的父亲的时候,风妖第一句就是问:「你要攻打西境泸泾?」

风长明当是肯定地回答了,风妖就说:「你待会到你娘的房里来,我先进入
和你娘叙叙」,他就要人带他去找雅芬了。风长明把风妖带过来的人安置了,幸
好这些人中还没有拉侍在,否则他风长明估计又得「艳劳」一场。

风妖见到雅芬之时,雅芬就扑到他的怀里哭泣,风妖问找到长明没有,雅芬
只是点点头,风妖看看其他五女,就道:「你们暂时出去吧,我和雅芬有些话要
说,以后再找你们谈谈。」

迷心、迷情、风荫、风屏、风娴离开了。

风妖搂着雅芬坐天床沿,问道:「芬,是不是太想我了,见到我就感动得哭
啊?」

「我呸!你老不羞,现在还像年轻时油腔滑调的。你明知白明就是你的儿子,
为何不告诉我?还有,你的儿子和你的女儿发生了那种事,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妖笑了起来,道:「我们芜族……」

「你别又拿芜族出来压人,我也是芜族的,可我知道芜族也禁止血缘的乱伦。
他如果……如果和我,或者还没有什么,可他是你的儿子,姬雅也是你的女儿,
这成样么?」雅芬嗔哭道。

风妖突然沉叹道:「他并非我的儿子……」

雅芬惊得挣脱风妖的拥抱,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风妖,只见风妖的神情非常
之认真,她道:「你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风妖重新把雅芬拥入怀中,道:「他不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泸澌和芭丝的
儿子,是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裔,来自长明谷的长明之灯……」他如此开头,接续
下去,把他和媸银的猜测说与雅芬知,雅芬听得诧然,最后发觉她自己的脑袋一
时转不过来了,她道:「你说得这些是真的?」

风妖叹道:「我虽然现在还不能肯定长明是芭丝帝后的儿子,但有一点是可
以肯定的,他绝对是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我在长明谷里把他捡回,才替他命名
为‘长明’,因为他来自于耸天古族存活了一千多年的长明谷,那是他的名字的
源头。」

「所以,他说要攻打泸泾,我就过来了。在他攻打泸泾之前,我必须查证他
的真实身份,如果我能够在长明谷的废墟里找到芭丝帝后拥有的‘心之力量’,
则他必是泸澌和芭丝帝后的儿子,也就是说,泸泾是他的亲叔叔。那时,他若还
要继续攻打西境的话,则我也就随他的意。」风妖如是道。

雅芬道:「你要查证长明的真正身世?」

「嗯。」

「你就不怕失去这个儿子吗?」

风妖笑道:「我对不起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不想再继续对不起长明。因为
我真的把他当成我唯一的儿子的,我从他婴儿的时候就抱养了他,看着他长大的,
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会因此而不认我,虽然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在
他的心中,我比他的亲生父亲还要亲。生活能够给人的最恒久的东西,就是感情。
雅芬,若非因为感情,你还会守着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么?其实我曾一度暗示他
并非我的亲生儿子,我当初说他长大后就代替我,这句话的背后意思,就证明了
他不是我的血统。芜族虽放浪,却并非淫乱无耻之族啊!」

雅芬失笑道:「你虽放浪,却也不是无耻之人。」

风妖道:「这些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姬雅,就让她继续某种姐弟偷情的滋味,
我想那是一种极刺激也极令人兴奋的事情。就让我们的女儿多多的体验一下……
但这事我会和长明谈的。待得我与长明至渤洄森林的长明谷之后,就会在那里把
一切事情向他说明。前提是,我必须在那里找得到芭丝帝后所拥有的‘心之力量
’,否则我就让长明一直把我当作他的亲生父亲。」

雅芬幽幽叹道:「无论是否亲生,他都是我们的儿子的,我们也都还是他的
爹娘,这点相信他知道也坚持的。现在海之眼又开始几十年前的战乱情形了,这
战争真是永无停止的倾向,儿子要战,就让他战个辉煌,在他战之前,让他清楚
他是谁也好,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父子回来。」

风妖仰首,道:「并非只有巴罗金有着战之血,我风妖也是有的,在跟随巴
罗金的战将中,我风妖是功劳最大的,可巴罗金没给我什么,今日我要那些家伙
看看我无能的风妖和我风妖的无能的儿子所带给他们的一切。」

雅芬靠依在风妖的胸膛,又一次感受风妖的男子气概――即使没有了男根,
风妖毕竟还是风妖,绝不会成为一个女人的。

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雅芬道:「是明儿和姬雅吗?进来吧。」

风长明和风姬雅进入雅芬卧室,两人同声喊道:「爹、娘!」

风妖令两姐弟坐了,他就道:「长明,我这趟来,是要带你前往一个地方。」

风姬雅嘴快地问道:「爹,你要带弟去哪里?」

雅芬嗔叱道:「姬雅,你别岔,你爹又不会把你弟带丢了。」

风姬雅的脸就红了,风妖则笑道:「我带你弟到东大陆的渤洄森林去冒险,
顺便捡回一些夜明珠和财宝。你知道你弟要战争,如果有着山一般的财富,就可
以雇佣更多的兵将以及收购更多的军资。要战争,这些是前提。」

「爹,我也要去。」风姬雅欢叫道。

风妖笑笑,道:「你不能去,你还得留在眠栗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爹,我不会耶,而且我讨厌战争这回事,那很烦人的。」风姬
雅抗议道。

「那你就学着点,你不是有个老师吗?就那个蒂檬……」

风姬雅啐道:「她也不懂战争,她就武技奇高而已,不懂得如何战争,她现
在专管后宫,凡是弟的女人,都被她管着。」

风妖道:「那你可以管她啊,你是长明的姐姐,她是长明的妻子,她就得听
你的话,是不?」

风姬雅想想,开心了,笑道:「爹说得正是,我怎么怕她了?我一直都不怕
她的,嘻嘻。」

风妖换一付认真的神色,道:「姬雅,关于战争的事情,多问问漠伽,那小
女孩有着漠九的脑袋,以前小的时候调皮可爱的,可见她的聪明之处。漠九在战
略上,习惯奇中制胜,从小处着点,伊芝身为巴罗金的灵魂,惯以统观大局,在
战略上很大气,但也有过缺点,就是小处顾不到,这点往往就是漠九补上去的。
所以,你不懂的地方,就问漠伽,你应该不讨厌漠伽吧?」

风姬雅道:「伽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在雪城时和我最要好的。」

风妖道:「冰旗最大的优点就是,拥有许多从战争过来的将领,他们曾经是
一方霸主,所以即使巴罗金有着庞大的势力,并且有着无数的人才,他们也能够
与巴罗金抗衡。因为战争这东西不是比武,比武或者单靠力量的强大就能赢,但
战争,靠得是经验。非不得已,我不会出面,长明,你了解吧?」

风长明点头,道:「非不得已,我也不会请爹出面,但上次我抬出你来压血
灵了。」

「血灵那骚妇吗?我记得我好像睡过她一次……滋味不错,哈哈!」风妖大
笑起来了。

雅芬恼视着他,他全没当一回事。

风长明却道:「她也叫我睡她。」

风妖道:「那就睡啊,把她往死里睡,我风妖的儿子哪能拒绝女人的邀请的?」

风长明笑道:「可是巴罗蕊也同时邀请我啊?」

「这样啊,那还是睡巴罗蕊好了,嘿嘿」风妖真是老奸巨滑的。

风长明接下来的话却让风妖大失所望,只听风长明道:「可我两个都没睡…
…」

风妖骂道:「真没出息。」

风姬雅吼道:「什么没出息?他已经睡了巴罗影和巴罗渺了,难道要三姐妹
都睡过吗?」

风妖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睡了巴罗渺?」

「嗯,」风长明老实地应道,风妖乐呵呵地笑了,他道:「那你大可以放心
地和我前往渤洄了,因为巴罗渺回帝都之后,她必率兵攻夺西境,而且绝不会中
途转过来征战你的。这巴罗渺也有她母亲的优秀血统,是巴罗金年轻一代的战将
中,我最担心的一个。但她要胜过泸泾,仍然是不可能的。然而泸泾大概也会被
逼到无路可遁,到时他可能向你靠拢……」

风长明怒道:「免了,他既然拒绝我的协商,就不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无
论是谁夺下西境,我都要亲手夺回来,这是铂琊给我的使命,我把他当作我的另
一个父亲!」

风妖微微一笑,道:「长明,在你决定征战西境或海之眼之前,我先带你到
渤洄,送你一些你应该得到的珍贵的东西,到时你要战谁,为父的都支持你。」

风长明问道:「什么珍贵的东西?」

风妖叹道:「到时你会知道的,比所有的财富还要珍贵的。」

「什么时候出发?」

风妖却问道:「你睡过你所有的女人,要多少时间?」

风长明想不想就回道:「大概要三天三夜吧。」

风妖道:「那就四天后出发吧,在这些日子里,你什么事情也不做,只陪你
的女人睡觉,我风妖的儿子是绝对不能够冷落女人的。」

风长明笑道:「我想也是,不能亏了父亲的名头。」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的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
那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是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第十四集一路风流

第一章渤洄的记忆

前情提要:

「呵呵,呵呵……」风妖只管笑,面对着妻子和女儿,他一点也没觉得尴尬,
笑过之后他认真地道「渤洄有一个巨大地山谷,叫长明谷,你的名字就是源于那
里,所以,我要带你回到那个地方,那里你一切的源头,长明。」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
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
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
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只是东大陆的一部分,不是海之眼的全部;但渤洄看望了海之眼几多年,
虽读不住海之眼所有的历史,只是关于海之眼的一些重要的痕迹,从渤洄的眼睛
渗入渤洄的灵魂,形成了一些属于渤洄独特的记忆——那是关于渤洄的诅咒的。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其实所谓的「神」,只是相对「人」来说的。在真正的世界里,并没有神的
存在;神,是人类给予一些强大的或是伟大的人们的称号。具有绝对的、超然力
量的、不变的人魂、人们习惯上称只为「神」。简单地说,神,就是力量地象征。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
拥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
这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
之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
传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如今的人们,都是曾经的「神」的后裔,某种程度上讲,如今的人的祖先,
曾经在某个远古的时代里被各自相应的「神」所奴役,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现
在的人们,把曾经的奴役认知为「神的眷顾」,所以,无论是哪一代的人们,对
于「神」,都有一种与根并存的敬畏和依赖。但这些,对于渤洄来说,只是一个
天大的笑话罢了。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
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
「神」的位置上的。

当人类拥有超越自然界的力量之时——那种力量,就会演变为「神」的力量,
而具有这种力量的人,无疑便是「神」。

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
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
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
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
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
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
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
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
歼灭。

然而,渤洄清楚,这一切都是虚幻:神,不会那么容易毁灭,因为时力量让
人成为神,只要他们的力量还存在,则他们的力量仍然会继续壮大、生长,在力
量的形成中,曾经消亡的实体以及记忆都会回来。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渤洄了解这些。神,是谁成就的,渤洄不清楚,然而渤洄知道,神的力量是
由它来蓄存的。也就在那个力量泛滥的遥远的年代,所谓的神们,选择了它,用
它们的神力在它的心脏里早就了一个力量的牢笼,每当一个「神」死亡,则其力
量就会被这个「牢笼」吸引并牢牢地锁住,渐渐的,成就了一个力量的圆,从而
加强了「牢笼」的力量。渤洄知道,这就是神们称呼的「地之母」。其是用无数
神民的力量而形成的,从而也拥有囚困任何神灵的无限庞大的力量。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
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
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
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
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
在「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
降临于渤洄……

渤洄知道随着喀纱力量的凝结和喀纱的重生,则其他众神的力量也将渐渐地
复苏。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
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
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

现在的种族中,在遥远的七千年前,都是有着他们相应的主神,罗统神王是
俑族的主神,喀纱女神乃是耸天古族的主神,而罗西神属是布族的主神,喀依女
神则是古心族的主神,塔斯为苛铬的主神,而炽族、拉沙族、芜族、栗族、铙族、
钛族主神分别是:烈坦神将、拉灯神斯、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及冰托
神。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
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
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
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
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
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
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可是,渤洄了解这并非内情;真正的内情,现存的人类并不清楚,但渤洄是
明白的。当初喀依女神勾引罗统神王,乃是罗西神属所指使,以图迷惑罗统神王,
令罗统神王堕落,然而罗西神属不能预料的是,喀依得宠后,便开始把他给遗弃
了。幸而后宫之变,他才寻到机会进军「大同神朝」,但获得个两败俱伤,令讨
厌得「海妖族」寻得机会,率领人类把双方都灭个精光……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
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
他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
一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
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
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
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
以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然而,所谓地复活,并非那么简单地。随着肉体的消亡,力量虽仍在,但力
量却是散而不聚的。若在生前,并非极强之神,即使其力量仍然保存在「地之母」
的牢笼里,其永世也无法再度凝聚而重合成「神」的魂灵,这些无法凝聚魂灵的
「神」的力量,便会成为「地之母」的一部分,客观上加强了牢笼的性能,也就
令这些力量体无法外泄。因此,能够聚集原先的力量、获得混乱的重生的,只有
某些生前达到颠峰状态「神」。此些「神」,其力量的强大程度,可以在肉体消
亡之后,其消散的力量仍然具有绝对的互吸性和向心力,能够在这众神所创造的
用以收留「神力」的「圆」里聚集,但这聚集,需要无限长的时间,而且在聚集
的当中,必须把其余「弱神」的力量逐个吸收,才能够清除力量的阻碍,渐渐地
把自己地「神力」凝聚起来,当其神力完全集中到一点之时,其魂灵便会形成,
其生前地记忆也会在那刻回复……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
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
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
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
结、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
终获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
神、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
个强神」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
超生了。

在重合的六个魂灵里,喀纱是「地之母」之外的,她获得了比其他五个主神
更早的复活。而在「力圆」之内的五个强神,却仍然在挣扎,曾经他们下的诅咒,
凭他们的力量,仍然无法突破,他们聚集的魂灵仍然飘在「牢笼」里……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
「」,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神,并非万能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不能预测这些,就像它当年无法预测喀纱的重生只是因为一个破肚而出
的婴儿一样,它也无法预测被地底的诅咒力量所牵扯的「五大强神」何时会「破
地而出」,但是,渤洄能够预测,四神重见天日的那一天,海之眼的大地也会震
荡不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
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
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渤洄相信,哪怕神,也没有它渤洄的儿子来得强大。渤洄是沉默的,然而渤
洄比其他三片大陆都要恒久,在恒久的沉默中,渤洄蕴藏着最烈最浓的火焰……
这已经不仅仅是渤洄的记忆了;这是渤洄的恒久的信念。

第二章母亲

巴洛二十年七月五日,渤洄,长明谷。

谷口,两个人。

正是由西陆赶往东陆渤洄森林的风爱父子,此时是午后,夏阳被渤洄的古树
遮挡,渤洄的空气是的清凉的,有着海水的味道。风家父子站在被蔓藤遮挡的悬
崖壁上的长明谷的谷口,望着通往深道的黑长的洞道,风长明就问道:「爹,这
就是长明谷吗?」

风妖道:「这只是通往长明谷的通道,走过这片黑暗,就是永不熄灭的长明
了。海之眼近几十年来的战争,都是从这谷里走出来的,无论经过多少年,这谷
仍然操纵了海之眼。长明,进去吧,进到里面,爹要找一样东西,对你来说,那
是无限珍贵的。」

风长明点点头,虽然他不知道风妖所说的「珍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他
知道父亲不会和他开玩笑的,因为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他也多少了解了风妖,
风妖这人平时丢儿啷铛的,却在重要的事情上,从不开玩笑。风长明的性格里,
多少沾染了风妖的性格。

两人向黑暗的尽头走去,经半刻钟,风妖突然沉声道:「长明,到了。」风
妖说罢,风长明的眼前一片光明,一片绿色的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此谷不像谷
口那么狭隘,其大得如同地面上的原地,实乃「地底之大地」。

经过二十年,风妖再次来到这里,当初他来的时候,遍地是被火烧过的痕迹,
然而现在却是遍地的荒草,看去像一片宽阔的草原。当初的木造建筑已经被那一
块地火燃烧殆尽了,那是风妖所不了解的。因此,这长明谷,现在看来,无疑是
有着盖子的绿色草原。大地,给以人类最恒久的,应该就是绿了。但在这没有阳
光的谷里生长的绿,却是人们所无法预料的。

「爹,这里除了草原,什么也没有啊!」风长明看着谷壁上的蔓草以及谷里
的生得人高的杂草,疑惑地道。

风妖道:「有的,因为这里有着光明。孩子,我们到草地上找找吧,那里不
但有着海鱼般的财富,还有着长明的夜明珠,以及你的灵魂的源头,就是从这里,
你得到了你的一切。」

风长明扭首看风妖,道:「爹,你这段时间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待会我不说,你也会懂的。」风妖率先走入谷里草原,凭着记忆在谷里找
寻当初那具烧焦的女尸,他领着风长明,踩过奇异的高绿、踏过夜明珠的光华,
整整找寻了两个时辰,终于拨开杂草,他的脚下一具白色的骷髅颈骨上的挂链,
那正是媸银形容中的「心之力量」,风妖定了许久,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他
的双腿一软,跪了下来,低道痛哭:「芭丝帝后……」

风长明奇怪,风妖怎么跪倒在一具骷髅明,而且还喊着「芭丝帝后」这四个
字,痛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可这是他父亲在哭,他一时也很难插嘴,
他就站在风妖的旁边,什么话也不说。

风长明静静地听他父亲哭。风妖嚎哭了许久,渐渐平息,举手擦了擦泪,道
:「长明,知道这是谁吗?」

「不知道。」

「她就是泸王朝芭丝帝后!长明,我跟你说个故事,这故事是真实的。」风
妖没有看风长明,他跪在芭丝的骸骨前细细地叙说,从泸澌争霸海之眼,直说到
芭丝最后的逃亡,连同他曾欲沾染芭丝帝后从而令自己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都说得很详细,凡是他知道的,他都说了,当他说完这一切,他抬首凝视风长
明,道:「长明,你觉得为你做错了吗?」

风长明摇摇头,道:「战争,本来如此。」

风妖暗叹,久久又道:「也许我并没有做错,只是,我对不起芭丝帝后。长
明,跪下来!」

风长明的身体震了震,疑道:「爹,我为何要跪这骸骨?」

风妖看看风长明,然后双眼又注视着地上的骸骨,喝道:「我叫你跪你就跪!」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跪了下来,两父子就并排跪在芭丝的骸骨前。

风妖沉重地道:「长明,我以下的每个字都要听好!你,风长明,就生于这
长明谷!你的生母,她就是芭丝帝后,你的生父,是泸王朝的泸澌大帝……」

风妖不敢看风长明,而风长明垂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久久不发一言,他
的眼睛只是盯着芭丝的骸骨看,风妖不知风长明在想什么,他心里甚是担忧风长
明受不了这突然的、无比沉重的刺激,愧疚地道:「长明,你杀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

风长明狂笑,那笑声震得整个山谷摇撼,山上也坠落,风妖惊愕地看着风长
明,只见风长明的身体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迸射出来的强大力量把一旁的风妖
震得老远,风妖落地之后坐得远远的,看着狂乱悲笑中的风长明,其不长的黑发
倒竖起来,冰封了他的身体,从火焰中看去,风长明如同火中的冰雕,他以一个
不变的、跪拜的姿势,以一种似哭的狂无止境的笑表达他内心无法阐述的复杂的
感情,他身体迸发出来的元素之火却不停扩张,在山谷的摇撼中,风妖感到这谷
就快要崩塌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致使大自然也为之动荡呢?

风妖一直不敢想像风长明的身体里有着如斯强大的力量……

谷顶在堕塌,谷面在震动,仿佛是突然起了大地震一般,而风长明无限扩张
的力量朝风妖逼来,风妖不但不能够接近风长明,反而被风长明的火焰逼得步步
后退,他看见了谷顶在塌,意料到这谷可能就在风长明如哭如笑的狂啸中消失,
他在此时无得选择,于是躲避着从谷顶掉落下来的土石,朝那通道掠飞,进入通
道,以最迅猛的速度朝悬崖壁的谷口奔出,刚巧他奔出谷口时,那通道竟然全部
倒塌,整个长明谷的通道被塌下来的石土堵塞,而悬崖竟然也开始倒塌……

风妖知道无可停止,于是继续无方向地狂掠,直到离长明谷所在地很远,他
才停留下来,但却仍然真实地感觉到大地在震动,整个渤洄似乎都在摇晃,长明
谷所在的地面上也开始不停地塌陷,而风长明那狂啸从地底的长明谷透过地面,
在渤洄森林里回荡、激撞,风妖又飘退了一段路程,再次看去,那长明谷的地带,
整个地,陷塌下去了。

随地皮和树林的陷塌,风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捡来的爱睡的奇怪的孩子,
其本身会拥有强大得破坏自然的力量,叫整个渤洄也发生地震,叫森林的中心地
带也倒塌,而在地面的倒塌中,一种炽白的元素之火从地底喷涌出来,像是巨大
的火山在突然间爆发,那强烈的元素之火喷涌上天空……

风妖看着地面的塌陷,看着那像火山喷发一般的强盛的元素之火,突然觉得
渤洄比刚才要震荡了许多,他几乎站不稳了,于是他又离远了一段路,再回头定
眼看去时,那火焰之中隐隐含着七色的光芒,他知道那是长明的,长明小时候经
常发出七彩之光,自从他长大后,他的七彩光芒就很少出现了,多少年来,他风
妖再次看到这种神奇的光华!

七色彩光渐渐地加强,这光芒包围着无比庞大的元素之柱,向周围扩散,直
至似乎要把整个渤洄覆盖,强盛的七色彩光,好像是由渤洄向整个之眼迸射,持
续不断的奇景,使得渤洄的上空变成弥漫了火与七色彩芒映耀的云彩,而远离渤
洄的其他三块大陆的人们,都开始从遥远的一方朝渤洄的上空遥望,却不知道渤
洄森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多远方看到此奇景的人们,都把这当作是自然的奇怪的现象。

只有风妖清楚地知道是同风长明的悲愤所造就的,一种超越人类的、却同人
类的身体发出来的自然力量,他不知道风长明在谷里的情况如何了,他极想跑回
去看看,但现在的情形是,他根本无法靠近无明谷地面的那一带,因为那一带的
地面正在不停地塌陷,这种情形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近黄错时,一切才渐渐地
平息,火焰和七色彩芒都消失,风长明的狂嚎悲笑也告一段落,渤洄恢复了原来
的寂静。

风妖急忙朝火柱曾涌起的位置飞掠,只见近长明谷一带的地面都已经陷塌,
渤涸森林里多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当他接近风长明所在的位置时,远远地却看见
风长明的身过多了一个女人――他停了下来,仔细看去,竟然是巴洛蕊!

风妖惊奇了,巴洛蕊不是在北大陆吗?她是怎么突然来到风长明的身旁的?

风妖不了解风长明和巴洛蕊之间的关系,但渤洄是了解的。如果说芭丝是风
长明的母亲,巴洛蕊的前世――喀纱女神,无疑是风长明另一个母亲,是喀纱女
神令风长明得到了地火的力量,那能够摧毁一切地面的地火能源,就是因喀纱女
神的诅咒而起的。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喀纱的现身,带动了地火的燃烧,从而创
造了蕴含无限炎之元素的风长明,也创造了一个「奇异睡眠」的风长明,所以,
当初喀纱称风长明为「我的孩子」。

风妖不想前进了,他在远处观望……

站在风长明身旁的巴洛蕊,是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已经不止一次这
样了,只是这次似乎比以前都要强烈的。以前是相距很近的时候,才被风长明发
出的七色彩芒所吸引,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光华之时,她的心智就觉得很飘忽,
而身体却像流星一般,在瞬间到过风长明的身边的。此次她正在北陆的府上的花
园里踱步,却突然间来这里,而来到之后,她才发现这是渤洄森林的中心地带,
她亦是非常惊讶的,多么遥远的距离啊,风长明却在瞬间把她召唤过来了。她来
到之后,风长明身体所爆发的火焰和七色彩芒还未消失,他的变态的悲哭也仍然
在嚎啕,而渤洄在震塌,巴洛蕊就默默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当风长明缍恢复平静,渤洄也得到了安宁。

风长明侧首看着巴洛蕊,眼神中却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愤怒,他想起了巴洛
金曾经强奸她的母亲芭丝帝后。

他突然扑站起来,朝巴洛蕊扑过去,把巴洛蕊扑倒在地上,狂暴地撕她身上
的白纱衣裙,巴洛蕊挣扎不休,她悲叱道:「风长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
……」

风长明双手在撕扯她的长裙,嘴巴在咬撕她的胸衣,无论巴洛蕊以什么样的
力量,也无法推开风长明,此时风长明的力量是绝对强大的,她的双手轰打在风
长明身体上,风长明却像是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只顾继续着他的野兽般的动作和
行为。

「巴洛蕊,你父亲曾经强奸我的母亲,我发誓要把与巴洛金有关的一切女人
一个个地强奸了,把你们往死里奸淫!」风长明狂喝中,他身体的衣服爆碎,巴
洛蕊的长裙已经被他的双手撕碎,上衣也被他的嘴巴撕咬得七七八八了,他的双
手抓着她的亵裤就是一扯,巴洛蕊感到下体一凉,下身的所有束缚都弃她而,上
身也无所包裹的了,就连包束着乳房的蓝巾也被风长明咬得一条条了,那圆致的
处女蓓蕾展现在渤洄的眼中,风长明就像当初咬在巴洛影的乳房一般,此时狂野
地咬在巴洛蕊的蓓蕾之上,巴洛蕊仰脸痛叫,她一口咬在风长明的颈项,风和明
被脖子上的痛刺激,猛然抬起他那变得狰狞的脸,狂喝道:「我要在我母亲的骸
骨前,报她曾经所受过的凌辱!」

他不知道,巴洛蕊前世喀纱女神也算得上他的另一个母亲……

巴洛蕊的乳房被风长明咬出了血,在她的左乳晕上留下了风长明的两排牙印,
风长明曾经在巴洛影的右乳房的内侧也是咬了很深的两排牙印的,只是巴洛影所
刻留的是爱的印记,而巴洛蕊所获得的却是悲愤的痕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情,风长明说她的父亲强暴了他的母亲,可她巴洛蕊却是一无所知的,更令巴洛
蕊无法明白的是,风长明的母亲应该是风妖的妻子雅芬,他却为何要说面前的骸
骨是他母亲的呢?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在眠栗,她曾欲献身取得风长明的
援助,可风长明当时拒绝了,此刻却要对她施行强暴?

巴洛蕊想不通许多事情,就连她为何突然来到风长明身旁,她也只是因为看
到风长明发出了七彩的光芒,从以前的经验来看,是那七彩光芒的力量召唤她过
来的,她就如同是风长明的如唤兽一般,只要风长明发出那种可恶的七色光华,
她就会从另一地方消失,而下一刻就会到达风长明的身旁的。

她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掐扎、呐喊,可风长明的力量似乎强得没有道理,
不管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风长明咬了她的乳房,她也咬得风长明的脖子左
侧流血不止,那血又滴落在她的胸脯,把她的胸脯染红了。

两人在草地上翻滚――虽然风长明便得长明谷塌陷了,可是他周围的环境却
没有半粒尘土落下的,他的力量保护了他的周围两百多平方的大片,也因此,这
长明谷的草地仍然存在着,在远远一旁观看的风妖,自从巴洛蕊被风长明扑倒在
草地里,那些像人高的野草就把两人遮掩了,他看不见两人的情况,却从风长明
的怒吼和巴洛蕊的呐喊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动荡不止的野草也向他的眼
睛叙说了某些事情的真实性。

他不敢靠近,或说他根本不愿意阻止这件事情,他知道风长明需要发泄,―
―因为他的母亲芭丝,他必须把他的悲怒发泄在巴洛蕊身上的。

草地里,巴洛蕊尽一切力量挣扎,因为他的挣扎,风长明搂着她在野草里翻
滚,那些野草被压落、接着又弹起来,许多被折断了的野草,就像巴洛蕊一般地
无奈,两人的血染红了野草的草叶、草杆、草根……

巴洛蕊挣扎了半刻钟,终究无力,被风长明紧紧地压在草地之上,她那双悲
愤的、无助的、绝望的、美丽的、半月似的美眸流出了眼泪,她已经无力气挣扎,
只是哀求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疯了!疯了!你要我,我给你……可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啊!我恨的
……」

风长明并没有失去理智,但他的理智却燃烧了,在他的灵魂里此刻只知道强
暴巴洛蕊,其他的一切思想,都随他心中的悲痛和怒火一起失控了。

巴洛蕊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被他撕咬抛弃,此时她裸着她白玉似的肉体躺
在草地上,风长明紧紧地压着她,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巴洛蕊的身体,就粗暴
地分开巴洛蕊的双腿,胯间的巨物直接顶在巴洛蕊那干燥的、无毛的、肥嫩之极
的蜜穴,巴洛蕊感到一根强硬的、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撞击着
她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她觉得一种强烈的撞痛,风长明的左手紧紧地环
抱住她,把她压在草地之上,而他的右手握着他的粗长的阳物,不顾一切的、狠
狠地往她的私处顶撞,她被他顶得痛呼,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刚才尽一切力
量要挣脱风长明的控制,她把力量都用完了,即使没用完的,她也不想图劳无功
了。

在她的畏怯中,风长明的某一次顶撞,撞入了她的蜜穴中,他那东西就停留
在那里,紧紧地抵住她的仍然干燥的蜜穴,她感到一种像是烧灼的痛楚,那双参
杂着许多感情的眼睛盯着风长明那像愤怒的野兽一般的脸她突然地又闭上了眼睛,
嘴里道:「风长明,我恨你一辈子!」

悲愤中的风长明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震颤,忽然侧身下来,双眼盯着巴洛
蕊那奇异的肥穴,那里是完全无毛的,光洁如玉,两片肥嫩的、臌白的大阴唇紧
紧地闭合着,在她的双腿之间,就像是降起的两带雪丘,是那真正的雪丘,没有
半丝的杂物的。

他猛地俯着下去,嘴巴压在她的光洁的蜜穴,咬舔起来……

巴洛蕊的娇体抖然一颤,她睁开双眼,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本已经停止
流泪的眼睛,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风长明只是咬吻了一会,把她的蜜穴,用他的唾液润湿了,他就直接压到巴
洛蕊洁白的身体上,执着他的胯间凶器,顶抵在巴洛蕊的妙穴之入口,沉腰一插,
那巨物如同巨龙一般撞入巴洛蕊的穴道里,把她的两片白嫩的肥厚的阴唇撕裂开
来,在那一瞬间,巴洛蕊的半月似的迷眸暴睁,她的双腿一直、双手紧紧地抓着
地上的草叶,那脸陡仰起来,悲痛地呼喊一声,那嘴狠咬在风长明的胸腔,风长
明却不管这些,他只是全力把家伙往巴洛蕊的最深处顶进入,而这一次,巴洛蕊
竟然完全把他的粗长的巨物吞纳了。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能够像巴洛蕊一般能够完整地把他的超长的巨
物全部吞纳的,他进入巴洛蕊的身体,竟然觉得无限地适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
一般,他的长度似乎是为巴洛蕊而设的,这全力的一挺,挺到了巴洛蕊的最深处,
却刚好全根没入了。

而他却不知道巴洛蕊此时的感觉的,他的超长,令巴洛蕊的阴道也撕裂的,
虽然她巴洛蕊有着超越平常女子的身高,然后她的那蜜穴也不见得比其他女孩宽
阔许多的,只不过是比平常女子更深长一些……

她的紧凑,使得她真实地感到风长明的粗巨,那火热的、像是燃烧的男根似
是把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她痛得全身都在抽搐,这带着凌辱性质的强行突入,
叫她在痛苦中多了一种很浓的悲愤和长恨!

但风长明不管这些,他已经在她的肉体上动作,那根东西不停地撕裂着她的
身体、她的灵魂……

她除了恨和痛,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胯间的处女鲜红,滴红了那一片草地。

她的脑袋几乎空白了,不知道要想什么,只记着恨和真切地感觉到风长明的
阳物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冲撞所带来的灼痛,她像一个木偶一般地没有什么动
作,那一双白嫩的手永远都紧紧地抓着两旁的草根,那嘴也不叫唤,只是长久地
咬着风长明那毛茸茸的胸腔……

时间在强烈的喘息中流过,黑夜早早地降临于渤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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