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老处女
此时的情景,变成风幻和风夜真在外面,风姬雅和风娴在床里面,风朝和风
长明占了大片的空间,风长明爬到她身上,她的双眼充满了渴望和激情,可她没
有出言要求风长明,虽则她心中千万次地需要风长明,可她却没有用语言说出来。
风长明趴跪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并拢,把她的阴阜夹得臌胀,他则略张双
膝,跪在她的双臀两旁,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下,双眼强悍地注释她,察觉到她
眼神里的爱欲和慌张,他就笑了,那是一种发情的兽性的笑……
风长明的笑,让风朝感到自己处境的尴尬,她身为风长明的堂大姐,在芜族
的时候,和他荒唐过一晚,此时仍然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心,不知是缘还是孽?但
是,风长明和风姬雅之间的血缘更加亲近,这亲姐弟仍然发生关系,与风姬雅比
起来,她就略感安心。不要说芜族无伦常,芜族只是性的观念比较开放,在人伦
上,还是很注重的。但风长明,到底是打破了芜族的伦理。不仅如此,或者他还
会打破海之眼的伦理。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她只知道,此刻这个男人像头野狼一
般注视着自己,而这一切,却是她把他招来的,她无疑就是那一头发情的母狼!
就在她的慌然中,风长明咬住了她的指大的黑红你头,吮吸她的你水,床上醒着
的三女,为此惊然,风夜真轻喊道:「你吸大姐的你?」
风长明抬起头,嘴角还流着几丝斑白的液汁,他道:「你想不想也吸一口?
很香甜的。大姐曾经说过,我的是她的孩子,他喜欢喂我你喝!」
他侧身把风夜真抱过来,把她的脸放在风朝的爆胀的巨乳之上,风夜真突然
的一压,风朝的你水流溢出来,溅流在风夜真慌张的俏脸,风长明笑道:「小夜,
如果你不喝大姐的你,我就让大姐吸你的你,看有没有你水出来。」
风夜真略惊,略略抬起脸,看见她大姐胸脯上那两颗哺乳期的特别的乳头,
她咽了咽喉咙,就轻轻地埋首下去,樱嘴儿含着风朝的你头,吮吸了好一阵,然
后抬起脸来,看着她大姐的脸,她感动地道:「妈妈的你,是不是这样的?」
她问她的大姐,因为她还很小的时候,她的母亲就不在了,是她的大姐带大
她的,对于她来说,风朝无疑也算是她一半的母亲,然而,她至今才吸风朝的你
水,她想,这应该是母亲特有的味道的。
「嗯。」风朝莫名地感动,她在生养她的亲生女儿之前,风夜真可以算是她
的女儿的,她的母性之爱,早在风夜真的时候,就已经给出。
「我想多吸几口。」风夜真对风朝的你水依恋之极。
风朝失笑道:「夜真,大姐的你水充足,你要吸就吸吧,反正你不吸,待会
儿那家伙也会吸的,他上次吸得我……」
她突然止住话,风长明听得正过瘾,他就道:「吸得你怎样?」
「不说。」风朝耍起小女孩的脾气和天真。
「你不说,我就叫她们全部都过来吸你,吸到你说为止,你到底是说还是不
说?」风长明不放过她,悄悄地压了下来,男根顶住她的淫穴,她还是嘴硬道:
「就是不说,喔……」
风长明突然顶进了她的淫穴,感受到她的包夹,风夜真掉头一看,惊叫道:
「大姐,他插进来了耶!」
「我知道,可我硬是不说。」
风夜真好奇之极,就在风长明抽插着风朝之时,她也问道:「大姐,到底是
吸得你怎么样啊?你说嘛,小夜也想知道。」
说罢,她就俯首下去继续吸你,风朝被她的弟弟和妹妹这般一搞,乱了心,
呻吟起来:「喔噢!喔,喔,就是吸得我……啊!吸得我高潮……使劲,喔!」
也不知道她是叫风夜真使劲吸她的你,还是叫风长明使劲插她的穴,反正他
就是叫使劲,也许两者都有,他想叫风夜真使劲地吸、风长明使劲地插,直到她
高潮……
风长明俯首下去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悄悄地
伸进被窝里,抚摸到风娴的私处,只摸到一片水潮,却看见风娴仍然闭眼装睡,
他的手指就略略地刺入她的紧闭的缝隙,她微微呻吟,睁开倦懒迷离的美眸,嘴
里呼唤:「长明。」
「娴姨,你也过来吸我大姐的你水,你和小夜一左一右的,这样她才会过瘾。」
风娴是风妖的女奴,和一般的女奴不同的是,风娴可以算是风妖的小妾,所
以也算是风长明的长辈,风长明小时候一直都称呼她为「娴姨」,但她真实的身
份,就是风妖的女奴。
此时风长明对她下达命令,她就只得服从,于是就趴过去,含住风朝的另一
颗你头。风朝大叫起来:「啊噢,好舒服,喝我的你,插我的穴,吸得我好舒爽,
插的我好痛快,使劲,喔啊!」
风夜真最终吸足,风娴也离开风朝的你头,风夜真道:「大姐,你好淫荡,
比二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都是他身上发出的淫香的作用!」风朝把罪加在风长明的淫香之上,风
夜真和风娴听了略惊,风夜真问是为何,风朝就把风妖一脉相传的「奇特的体味」
解释了,两女才了解为何自己如此会变成淫娃,原来很大程度是因为这种淫香。
都想,风妖果然不愧是有着「淫族」之称的芜族的族长,竟然传承这种淫糜之术。
风娴已经躺下来,风夜真喝足了你,有了「吃你劲」,她就坐了起来,笑道
:「大姐,你要不要小夜帮忙?」
「暂时不要,喔!」
风夜真的小手忽然抓捏风朝的你头,轻轻地扯着,风长明仍然趴在风朝张开
的双腿之间,使劲地挺抽,他他看见坐在一旁的风夜真甚是可爱,就伸脸过去,
吻住风夜真精致的樱嘴,风夜真被风长明突袭,她的手略用力,捏痛了风朝的你
头,风朝叫一声,风夜真当即松开,双手捧风长明的头,和风长明缠吻起来,风
长明一人做「两人的工」,又是和风朝性交,又是和风夜真接吻的,竟然同时满
足她们两姐妹上下两张嘴巴的需求,可谓是「厚此不薄彼。」
风长明和风朝汗水淋漓,风夜真倒是轻松许多,刚经过情欲放纵的她,对于
风长明的淫香有了免疫,只是风长明的吻较她着迷,她很想继续和风长明缠吻下
去,然而想到风长明此时毕竟是和风朝在欢爱,因此她很不舍地退了回来,舔了
舔湿润的红唇,道:「你也亲亲大姐!」
似乎是她在教风长明如何宠爱女人的……
「你可真会替大姐着想。」风长明随口应了一句,身体就整个地压在风朝的
肉体上,那风朝的胸部被他的重量所压,白条条的你水就流出来,染遍了两个人
的胸部,风朝就此被风长明吻住,她迷恋风长明的吻,女人在想爱之时,都迷恋
男人的吻,风朝也不例外,特别是在兴奋的时候,她更需要男人紧紧的拥抱和激
情的亲吻,她的丰满的娇体在扭动,风长明伏在她的胯上的臀部在慢慢地耸动,
那巨根仍然每次都压挺到她的最深处,这是他的男根超长的好处,无论是任何姿
势,都可以插到女人的最深处,把女人往死里挺。
风长明趴挺在风朝的被你水浸淫的肉体,风夜真却伸出她的妙手,轻轻地抚
摸着他的背部,叹道:「哥,你真强壮!一点儿也不像叔叔,让人无法相信你是
叔叔的儿子,我本以为你会长得跟婶婶很像的。婶婶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女,都四
十岁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老,美丽而文雅,跟姬雅姐姐的粗鲁一点都不像。」
要是风姬雅听到她这番话,可能真要跳起来追着她打,可惜风姬雅睡着了,
她虽然没有风长明那般能睡,可她被风长明累坏了,她自己一个人对付风长明,
并不像风朝三姐妹那般轻松,她倦了,因此也睡得很沉。如果她梦里听到风夜真
这番话,谁都可以预料她会从梦里跳床来,随手搬起什么东西就朝风夜真砸过去,
就风长明所见的女子中,论蛮力,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风姬雅,而风姬雅的母
亲雅芬则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一个女性,或者风姬雅是雅芬的极端变种罢。
风夜真不想打扰风长明和风朝的欢爱,因为她看得出风朝进入了一种疯狂的
状态,她虽是刚刚献出初夜,可也总算经历了那个时段,知道那种时候,女方是
很自私的,很不愿意被人中断她们的性享受,她于是躺了下来,扭脸看看风幻,
发觉风幻闭着双眼,她就轻声问道:「四姐,四姐。」
风幻没有回应,她估计风幻是睡着了,她也觉得有些累,于是躺在风幻身旁,
悄悄地合上眼,耳边响荡着男人的粗喘和闷喝、还有女人的呻吟和欢叫……
风夜真幻想风长明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姐姐那个生孩子的骚洞里出没的情
景,她的下体又悄悄地流出淫水,可是她的心灵很宁静,也许是因为刚刚经过狂
风暴雨的缘故。
风长明在风朝身上努力半刻钟,风朝哀号求饶,风长明正在劲头上,可他看
看风夜真和风幻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她们睡着没有,他胯下的风朝已明显支撑
不住,他再看了看风娴,发觉风娴的眼皮似乎眨了一下,可她很快就又闭上,她
的脸在泛红。
风长明二话不说,从风朝身上抽出来,就扑倒风娴的身上,这风娴大惊,睁
开了双眼,这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甚是潮湿,他很突然地就把男根抵在
她的缝道,沉胯一挺,爆入风娴那三十六年未曾开合过的神秘隧道,风娴的身体
陡然抽搐、僵直,她眼睛瞪大,嘴儿狂张,却在那瞬间没发出一点声音,顷刻过
后,她爆发性地哭叫起来,把已经睡着的风姬雅和风幻都吵醒,可见她这哭叫有
多大声!
风姬雅看到风长明压在风娴的身上,再一看,他那根「七星强棒」正深插在
风娴的两腿间,那一插,几乎全根没入,只露短短的一截,而那短短的一截上,
沾上风娴的处女之血,血也染红了风娴的腿根,风娴痛哭,双手捶打在风长明的
胸膛上,哭叫:「捶死你!我虽然是女奴,可我看着你长大,你突然欺负我……
好痛,呜呜!」
风夜真惊讶地问:「阿姨,你还是处女?」
「呜呜,你自己不会看吗?」风娴哭着回答。
也道:「长明,你明知道娴姨是处女,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突然?」
风长明抵赖道:「我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你装作不知道……」风娴驳回。
风姬雅也帮腔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否则你不会要娴姨。因为爹的五个女
奴中,你只要了娴姨,所以你必定知道娴姨是处女,你故意这般害她疼的。娴姨
这般年龄,你还害她哭的这么厉害!」
风长明只得承认,他道:「我是知道,不过,刚才忘记了,进去之后,才突
然记起来,可都突然进去了,我不可能再退出来,慢慢地、温柔地进入吧,哈哈,
啊哈哈!」
他得意地笑着,五女从他的笑中知道他是故意的——即使不是故意的,要他
事后认错,也不可能,所以他宁愿表现出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刚才,真的忘记风娴是处女。
风娴的年龄不该是处女的,可她实实在在的是老处女一个。年龄上是老了些,
都三十六岁了,可外观上,看去仍然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那肌肤,由于是处
女的缘故,更是如双十年华的少女的光滑,可弹性十足。
风娴除了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撕裂之痛,还真实地感受到他的那根圆巨的肉
棒塞堵在她的下体,仿佛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又或者把她的下体撑胀得要爆炸,
好在他暂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男根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仍然痛哭,风姬雅
安慰她,她听不进去,初次的痛苦掩盖了她的耳朵,她在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只是想推开风长明,推不开的时候,她就捶打风长明,打了一阵,似乎是
倦了,她停止下来,擦了擦她的眼泪,此时那裂痛也减轻一些,她擦了泪眼,才
看到床上其余四女都在盯着自己看,她的羞意又涌上来,突然伸出双手把风长明
拉下来,她就埋脸在风长明的毛胸里,众女被她的这种羞态惊呆,她怎么可以做
得这般的天真这般地自然呢?她做起来,就好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可她已经三
十六岁!
「娴姨,你还害羞啊?」风夜真想不到风娴比自己还要害羞的,她都多少岁
了,表现的还这么羞涩,不是很奇怪吗?风夜真哪里知道,风娴十五、六岁就被
巴罗金赐给风妖,而风妖是不能人道之人,所以,她多年来虽了解这种事情,却
是不曾遇到的,哪像她风夜真,虽然也是处女,不过,她在芜族见惯了,所以羞
意却不像风娴这般地浓。
风娴不理会风夜真,她却感到下体又被拉痛,原来风长明悄悄地抽出去,她
心中一紧之时,风长明又缓缓地插了进来,虽然她的私处是疼痛难忍,但她的心
灵感受到了一种温柔——在粗暴之后,温柔是特别明显的。
她的牙咬着风长明的胸毛,忍着痛,没有哼叫出声来,风长明的胸毛处还留
有淫香的味,这多少减轻了她痛苦的感觉。
风夜真看到此,心理有些不平衡,她嗔道:「风长明,你刚才对我那么凶,
为何现在对娴姨这么好?」风姬雅道:「娴姨是长辈,当然要好些,你小毛丫头
的,不对你凶,该对谁凶?」
风夜真不满地道:「姬雅姐姐,你怎么可以都针对我?我又没有得罪你!」
「管你得罪与否,我就喜欢,你想怎么样?要打吗?」风姬雅挑衅道。
风夜真大无畏地道:「我就不明白,为何那么温柔贤惠的婶婶,会生出这么
粗野不讲理的姬雅姐姐……」
「我揍扁你!」风姬雅怒气冲冲地要爬过来,膝头刚好跪到风长明的背上,
风长明被她的膝头一压,猛刺入风娴的深处,风娴痛得叫哭,风姬雅立即退了回
来,道:「娴姨,你很痛吗?都怪她,若不是她惹我,我就不会爬过去打她,我
不爬过去的话,就不会跪到弟弟的背上,我不跪在他身上的话,他就不会狠狠地
插你,他不狠狠地插你,你就不会痛了,都怪那个白痴一样的黄毛小丫头!」
风姬雅说了一大堆,却怎么也不认错,说来说去,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
风夜真,她死不认错这点上,倒和风长明很像,但是,风长明是那种虽不认错,
却也不会把错往别人身上推的狂妄家伙。
他即使知道他是错的,可他就是不向谁认错道歉。
风夜真也是蛮横之人,听得风姬雅的话,她也气不过,虽然风姬雅是姐姐,
可她风夜真岂会害怕她风姬雅?她就气鼓鼓地爬过来,要与风姬雅揪打,风姬雅
一看,也顾不了许多,两姐妹的,裸着身体就针锋相对地要打,刚好都爬到风长
明的背上,这次可惨了风长明底下的风娴,因她们都趴跪在风长明的背上,所以
风长明那插进去的,就插得非常之深,且加了两个人的体重,风娴真是又痛又难
受,她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地喊叫:「你们两个,要打就到床下去,我痛死了,
你们知道吗?」
风夜真不屑地道:「哪个处女破瓜不痛的啊?我刚才不也是一样痛得烂哭?
你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小女孩?哼!」
她继续和风姬雅拳来掌去的,风姬雅的性子被挑起,她也就不管风娴在底下
有多难受,两人厮打之时干脆坐到风长明的背上,风姬雅坐到头、颈部,风夜真
坐在风长明的屁股上,于是,你来我往的,两姐妹「呵呵嘿嘿」地打闹起来,风
娴在风长明的胯下叫哭一通:「呜呜……你们不要打啦,求求你们别坐在他的背
上,他插得我好深,好痛!」
被她们一扰,风长明也气了起来,他翻身起来,把两女抱到另一边,把风夜
真抱到风姬雅的身上,然后他朝她们压下去,那带血的男根先刺入风夜真那美丽
的xxue,风夜真痛得哗哗直叫:「死风长明,我的伤还没好,你插得我好痛……
姬雅姐姐也有份,你为何不插她?」
风长明从她的小穴里抽出男根,重新校准,这次却是一下子没入风姬雅的蜜
穴,在一旁观看的三女虽然明知风长明和风姬雅有着乱伦的关系,但此时目睹亲
弟弟插入亲姐姐的身体里,她们却又是另一番震惊。风夜真却开心,她破涕为笑,
欢叫道:「嘻嘻,插姬雅姐姐,狠狠地插……喔噢,呜呜,又插我了!」
原来风长明从风姬雅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又插入风夜真的小穴,风姬雅此
时仰躺在床铺上,风夜真仰睡在她的身上,两女朝同一方向重叠,两个小穴都朝
风长明微微地张开,风长明就趴压在她们的四腿中间,轮番地抽插着她们的小穴,
插得她们怪叫连天。
风姬雅喊道:「啊,长明,她压着我,我不干!我要在她的身体上……」
「不行,姬雅姐姐比我重,我比较轻。」
「你是说我四肢发达吗?白痴,看我不杀了你!」风姬雅双手伸上来,抓住
风夜真的圆球儿,抓得风夜真喊痛,风夜真的手就伸到自己的胯间,从她的胯间
后钻下去,摸到风姬雅的私处,她一把扯住风姬雅的私毛,喊道:「姬雅姐姐,
你再敢使劲抓我的你你的话,我就扯你的毛。」
风姬雅被风夜真扯得有些痛:她想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亏本些,她就松
开了手,道:「我这次就放过你,再敢惹我,小心我抓爆你!」
「你敢惹我,小心扯光你的毛,扯得你血流满床!」风夜真针锋相对地说。
「血?」风姬雅大惊,叫道:「你们两个,把我的床铺都弄脏了,满床都是你们
的血,你们要帮我洗床铺。」
「哼,我风夜真从来不洗东西的,叫也没用!啊,长明哥哥,你不要插得太
深,我还在痛……你插姬雅姐姐狠一点,她骚得很!」
风姬雅被说得脸面全无,她吼叫道:「谁骚了?你这小骚包比我骚百倍,弟,
插死她……啊!又插姐姐……」
「啊……又插小夜!」「啊……又插姐姐!」
两女轮番被风长明抽插,所以也轮番不停地叫唤。
刚刚被风长明破瓜的风娴,看着搂成一堆的三人,想到自己的初次似乎还没
有结束,她们就趁机占了风长明这岂不是喧宾夺主吗?
她此时也管不了太多,都已经痛过,她得要回她完整的一次,她于是把风长
明扳过来,拉着风长明仰躺下来,此时的风长明可是插红了眼,她把他拉下去,
他就顺势挺枪插入她的蜜穴,然后不停地狂插……
风姬雅推开身上的风夜真,她们也不打了,看着一边哭叫一边呻吟的风娴,
风夜真问道:「姬雅姐姐,刚才是娴姨把他拉过去的?」
「你在上面都没看清楚,我在你下面,被你挡着视线,我怎么知道?」
风姬雅毕竟是风娴从小带大的,所以她给风娴留些余地。
「那我们过去看清楚吧!」风夜真调皮地道,她爬了过来,风风长明与风娴
的交结处,她的三个姐姐都觉得她有些变态,风娴被她如此一闹,更是羞不可遏,
捂着脸在叫,风长明扳开她的双手,吻了她一记,笑道:「就让她看,待会我插
她的时候,你也过来看看,不是一样吗?你别害羞,我那么多女人,以后欢爱都
是在一起的,要是怕看怎么成?」
风夜真想起这件事,她道:「你以前说你有很多女人,到底有多少个?」
「你把你的头发拔下来!」风姬雅没好气地道。
风夜真疑惑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十指是数不过来的,得用你的头发才能数出来。」
「这么多?」风夜真惊叫,风姬雅撇撇嘴,道:「再多也不关我的事,我是
他姐姐,他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如果你敢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就叫他把你打
入冷宫,哼。」
「你真是个霸道的姐姐,可是姬雅姐姐,你怎么能够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
「你只爱长明哥哥,不爱你的小夜妹妹,你还说不是偏心吗?」
「我爱你个屁!」风姬雅粗鲁地回答。让她风姬雅跟风夜真讲感情,还早哩,
虽然是堂姐妹的关系,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她才是第一次见她们,感情讲多了,
那是虚伪,她风姬雅绝不是一个虚伪的人——她自己觉得的,风夜真不以为然,
她继续问道:「姬雅姐姐,在哥哥的女人中,最得宠爱的是哪几个?」
「当然是我了,我是他亲姐姐!」
「我不信,哥对你的感情,至多就是姐弟感情……」
「呀!风夜真,是不是想死?我们到地上去打,我叫你知道风姬雅的实力!」
风姬雅听到风夜真说风长明对她只有「姐弟感情」,她就开始暴怒,恨不得把整
张床搬起来砸在风夜真「那白痴一般」的脑壳上。
风夜真获胜似的吐吐舌头,风姬雅忽然失笑起来,指着风夜真,说道:「你
别得意,我弟对你也只是兄妹感情,顺便享受一下你的处女罢了。」
风夜真的笑忽然顿止,风姬雅报了一剑之仇,笑得花枝乱颤的,她的两颗硕
大的乳头在她的胸脯摇摆不止,风夜真气她不过,双手就抓在她的乳头之上,叱
道:「你还笑,我抓烂你,报刚才被你抓之仇。」
风姬雅也伸手过去抓扯风夜真的乳头,嘴里挑衅道:「我怕你吗?」
「嗯,好痛,姬雅姐姐,你放手啊!」
「哼,绝对不放……啊,我也痛!」
风朝和风幻看情况不得了,爬过去就分开两女,两女的乳头都被抓得红指印
大现,风夜真不服输地道:「再来,我才不怕你!」
风姬雅在风朝怀里挣扎两下,喝叱道:「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风朝抱着风姬雅也极感吃力,这风姬雅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而且,看的
出,风姬雅还没有出全力挣扎,如果风姬雅出全力挣扎,风朝是抱不住风姬雅的。
此时,风长明回头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争斗,除非你们觉得
不是我的女人。」
风夜真立即停止叫喊和挣扎,风姬雅却爆然挣脱了风朝的怀抱,一拳就擂向
风长明的脑袋,骂叱道:「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
知道我是你的谁!」
风长明大叫道:「姐,我正在办事,你别闹啦。」
「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我看你嚣张!你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嚣张,就是
在我风姬雅面前,你嚣张不起来,嚣张?擂死你!」风姬雅又在风长明的脑袋上
擂了几拳,终于放过风长明,然后由朝风夜真努努嘴,那意思好像是在说:看了
吧?我风姬雅就敢在风长明和风娴做爱的时候打他,你风夜真敢吗?风夜真自然
是不敢的,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有些事情风姬雅做得来,她风夜真却是不能做
的。
「吵得我睡不着了,我不管了,我要出去透透气。」风姬雅跳下了床,就找
衣服穿,不小心拿到风夜真的衣服,她恶意地一抛;风夜真也跟着跳下了床,捡
起衣服穿,同时听她道:「姬雅姐姐,我们穿好衣服,出外面再斗。」「你行吗?
你走路都走不稳,还想跟我斗?我看你还是不要出去,你走起路来,那个难看的
……谁看到,都知道你刚被男人操过!」风姬雅是永远都不懂得斯文的。
风夜真比她脸皮薄些,无言以对,此时风幻和风朝也下床来,各自开始穿衣
服,床上只剩下风长明在翻云覆雨,风娴终于到了紧要关头,快要支撑不住了,
她守了风长明二十年,最终获得了风长明给予她的快感和幸福,也终于把她的贞
洁给了她的新主人——
想当初,她看到她的小主人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但现
在,不管多少年,她终于等到头了。
「都给我把衣服脱了,爬上床来。」就在风娴瘫痪无力之时,风长明大喝出
来,站在床前的四女大惊。风长明继续道:「娴姨不行了,我今晚还没够,你们
就想丢下我不管吗?」「还不够?」风夜真惊讶地喊道。
风娴此时轻叫一声,缓缓地闭上双眼,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带血的男根,
他朝穿的差不多的风夜真招招手,道:「小夜,你先上来,我看你精力旺盛的,
这次不把你弄得瘫痪,我就不叫风长明。本来想对你好些,但你表现得太精力旺
盛,少不得要叫你三天起不了床,啊哈哈!」
风长明跪站起来,那根粗长的男根仍然坚挺如旗,风姬雅却在想:这次看来
瘫痪的不只是风夜真,或者今晚在这屋里的五女,都得瘫痪过去,明天起不了床
……
第五章乱亦有度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三日,冰旗决定推军南下。
其时,海之眼出现空前的战况,风妖正式与漠九、参赞交战,巴罗金的三个
女人开始征战裂铙和血灵,而巴罗金驻兵于西沙山脉前,却不敢轻易举兵进发,
因为在西沙山脉的另一面,有着炽族的强大军团作为后盾,巴罗金虽不惧泸泾,
可多少有些顾虑炽族的悍军。
在北陆战场,秦岭被三霸击得节节溃退,风妖抗住了漠九和参赞,血灵及裂
铙非伊芝之对手,交战没多久,便处于弱势。
整个海之眼,在巧合还是必然中,呈现了两方对峙的势力:巴罗金势力和反
巴罗金势力。
风长明在推军前,决定把他的家属都留在苛铬,虽然他的女人中不乏武技高
手,但战斗这种事情,不是光有武技就可以完成的一颗战斗的心,是用血洗成的。
没有「饮血的心」,就不要参加任何战斗。
他并不希望他的女人有一颗「饮血的心」,他自己虽非善良之人,却他希望
他的女人是善良之人的,他觉得「女人」应该善良的。
像烈冰,在惩罚古心的叛徒的时候,就是他极不愿意看到的,女人的手应该
是干净的,不要沾血。
他是饮血狂魂,在战场上,刺枪踏尸而行,但他回头,是希望看到有人为他
撑起一天纯洁,宁静的天空,因为他回头,他想休息的时候,就在那片温馨的天
堂里安静地休息。
海之眼的战争,曾经是男人的天下,但当男性战士锐减后,女战士成为海之
眼的一片景观,因此,能够出头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只是那些女人,都是踏在人
的尸体上成长起来的,风长明每想到那种女人,就感到她们身上死神的怨恨,如
血灵魂就是如此。风长明很不喜欢。
也许是因为耸天的狂傲,他要他的女人都是干净的,甚至是安静的。
蒂檬是极想参加战斗的,可是被风长明拒绝了。风长明让她在苛铬,也可以
保护他的弱小的女人。
漠伽极想要鲽梦陪伴在风长明身边,因为漠伽知道鲽梦的「妖之能力」,但
还是被风长明拒绝,他觉得鲽梦对人世有太多不了解,在战斗中的伤害是毁灭,
如果战斗挑起她的残忍,以后他又如何对待她?他自己可以残忍,却是不允许他
的女人残忍的。
以他的耸天的狂傲,他觉得,女人本性上应该善良和温柔的。
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杀人无数,却要他的女人
双手干净,也许这就是耸天变态的观念。
苛羽、党芳和白英,本来一直就在战斗中成长,风长明对三女没办法,且也
知道她们除了是他的女人外,她们还是女将,白英更是他名义上的姐姐,铂铘的
女儿,若要攻打西境,是不能撇下她的。
所以,风长明的女人中,他就只准备带上苛羽、党芳和白英三女,蒂檬却非
要风长明带上漠伽。
风长明虽知道漠伽是个不错的军师,可他就是不想让漠伽跟随,他不想让漠
伽变成一个「伊芝」或者「茵媛」,他的漠伽是机灵可爱的,他不想她变成惯用
「阴谋诡计」的女人。
漠伽提出要单独前往芜族战场,风长明不明白她的意图,她没有解释,风长
明也没有问,但他答应了漠伽。
蒂檬总觉得风长明有些强词夺理,想当初她也参加过战斗,她的双手也是沾
过血的,但现在他却用不喜欢她们非手沾血为理由,把她们丢在苛铬,她们怎么
能够放心?她也知道,风长明是她留在苛铬照顾他的后宫,只是这后宫有很多女
人都是会武技的。当然,有她这个蒂檬老师的缘故,当初嘉拉训练她们的时候,
就训练得很好,再交到蒂檬手上,被蒂檬教导得更是武技大幅度提升,本来想派
在风长明身边,随时保护风长明的,可是,她又怎么知道,耸天古族的人,是不
喜欢被女人保护的。
风长明从吻海回来后,让斯耶芳和奥莉骑着火影回吻海,因为在吻海的烈冰
和英滢希望她们回去,因此,这四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古心女性,终于在那纯净
的地方相聚一起,这也少了风长明的一份担忧。
在吻海那个地方,是没人会去骚扰她们,且她们有能力保护自己。
哪怕有一天,他回不到那个地方,至少他会知道她们没有危险……雪是没有
危险的。
芭娅并没有随风长明回到苛铬,虽然风长明在伊芝面前说要带她走,可芭娅
毕竟没有走,风长明在临海时说过的话,她仍然记得,风长明那时说她是巴罗金
的战利品,则他风长明要得到她芭娅,也必须战胜巴罗金,让她从巴罗金的战利
品变成他风长明的战利品,这样,她的心灵才不会有任何负担。如果就那样跟随
风长明离开的话,芭娅是做不到的,虽则她不认为巴罗金是她的男人,但是,她
芭娅不愿意背负背叛之名……
她芭娅只是巴罗金的战利品,则谁战胜巴罗金,谁就是她的主人,她则再是
那个胜者的新的战利品。
风长明决定南下之时,和他的女人们相处了好几天,什么事情也不管。
他相信他的那些将领,毕竟论打仗,他们比他的经验还要充足。
他虽然是很狂的一个人,却也是很懒的一个人,有时候,他就愿意睡觉,什
么事都不做。
只是在决策的时候,绝对是他……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七日清晨,蒂檬跟风长明说,琳达和伊莹悄悄地离开了,
风长明笑道:「让她们去吧,她们接近我,用她们的身体作为代价,本来就是有
着她们的任务的。伽伽和梦梦不知现在如何?」
蒂檬说了句:有梦梦在身边,再有伽伽的智慧,应该没有事的。
——漠伽本来是想自己前往芜族的,但蒂檬让鲽梦跟随,因为在海之眼,若
要伤害鲽梦,即使海之眼的三大强者或者巴罗金,也没有能力做到的。
风长明说要去看看他母亲,因为明天他就要领军离开苛铬,在离开之前,儿
子必须向母亲道别的。
就在他要过去的时候,有人通报,说有一个女人要找他,他奇怪,到底是谁
来?怎么刚从他身边跑了两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补上来?
出去一看,却是讨厌的天力姬!蒂檬一看是她的表妹,她就开心了,搂着天
力姬嘘寒问暖,道:「力姬,你应该在拉沙或者在炽族,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表姐嘛!」天力姬说着想蒂檬,可一双眼睛却看着蒂檬背后的风长明,
风长明瞪了他一眼,又听她道:「所以二跟爹到拉沙后,就从拉沙来这里,表姐
不想我吗?」
她的一双眼睛也在蹬着风长明,仿佛是在说:风长明,你不想我吗?风长明
跟她关系一直不和,对她很感冒,因为她毕竟曾经打败过他,所以,他很是不愿
意见到天力姬,每次见到她,都会想起曾经败在她手中,让他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呆了一阵,想到这里也没有他的事情,虽然他曾经在望海塔跟天力姬有过
亲热,不过,那根本不能算数,而且这个女人总叫他心里不自在。因此,他就跟
蒂檬说了句「我先走」,就转身离开,天力姬一紧张,叫喊道:「小白脸儿,你
去哪里?」
风长明一听,怒了,吼道:「天力姬,你不要来就惹我生气,小心我不念亲
戚情分,放狗赶你走!」
「小……你真是忘恩负义!」天力姬脱离蒂檬的怀抱,跑到风长明面前,截
住风长明的去路,风长明好想一脚就踩过去,可他硬是忍住了,道:「我怎么忘
恩负义?是不是想找我决斗?我们那次不算……」
「输了就输了,别老想否认。你被血灵擒住的时候,烈古旗侵你的领地,是
我带兵拖住烈古旗的,难道这不是对你的恩吗?我对你有恩,你见了我,不说一
声感谢,却说什么放狗赶我走,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风长明一楞,道:
「是谁说我被血灵擒住的?你现在去问问她,是她擒我,还是我擒他?老子
擒住她,把她往死操,还有你进军布族,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关?我请你……
别自作多情,哈哈!除非你承认我们的决斗未分胜负,我们继续决斗,我就承认
你对我有恩。」
蒂檬过来劝架:「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吵,长明,你不是说少去见娘吗?」
「没见她拦着我的去路吗?」风长明没好气地道。
蒂檬拉住天力姬,道:「力姬,你表姐夫还有事情,你就放过他吧,不要惹
他生气。」
「他才惹我生气,我替他做了那么多事情,父亲出兵拉沙,也是我说服的,
他竟然如此对我?我天力姬也不是好惹的!」
天力姬的性子里,似乎不知道忍让,从她见到风长明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一
直与风长明针锋相对,甚至压着风长明,她的强势姿态,令风长明很是恼火——
能够在他面前表现出强势姿态而令他无法反抗的,只有他的姐姐风姬雅,她天力
姬凑什么热闹?是他风长明什么人啊?充其量不就是表小姨子?若非看到蒂檬的
份上,他早就打她个落花流水,以报当年之仇耻!蒂檬则知道天力姬是爱风长明
的,只是为何天力姬每次见到风长明都要跟他闹呢?她这样子,他如何知道她的
心意?风长明突然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待我回来,我他妈的……」
「你他妈的什么?」天力姬紧张而好奇地问道。
风长明注视她,忽然俯首下来,捧住她的脸,就给了她一个突然的强吻,然
后大笑道:「我他妈的奸了你!」
蒂檬和天力姬完全怔住,当她们清醒过来,风长明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天力
姬低声地问:「表姐,他说他要奸了我,你听到了吗?」
蒂檬气嘟嘟地道:「没听到。」
风长明进入雅芬的卧室,其时,风娴刚从里面出来,刚要锁门,看见风长明,
她的脸红了,风长明上前去搂住她,吻了吻她的红唇,问道:「我娘在里面吗?」
「在,但是还没有起床。」风娴回答。
风长明惊道:「我娘这么赖床?」
风娴道:「染了些风寒,不是很舒服,正在床上休息呢。」
风长明紧张起来,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嗯,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跟进来?」
风娴道:「我要去熬些药,你自己进去吧。」
风娴离去,风长明进入里面,转入雅芬的主卧室,看见那掩着的帐帘中,雅
芬躺在那床上。
风长明走近的时候,她道:「长明,你来看娘?」
「嗯,听说娘病了?」风长明关切地问道。
「娘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你把帐子拉上吧,坐娘床边。」雅芬说道,她
的声音只是有些倦,并没有病重的感觉。
放心了许多,他挂好蚊帐,坐到床沿,看着雅芬,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并不
影响她的美丽,甚至有种说不出的慵懒韵味,风长明想起风妖的吩咐,说什么让
他安慰雅芬,可雅芬是他娘啊,虽然他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只是风妖和雅芬
把他养大成人,他早已把他们当作是亲生父母。
「明天就要出兵与巴罗金对决了?」雅芬问。
「嗯,我父亲失去的,我给他夺回来。」风长明说。
他此时所说的「父」,雅芬知道就是泸澌大帝。
雅芬叹道:「你有信心成为海之眼的新王?」
「我没有信心成为什么王,但我有信心践踏海之眼,让海之眼在我的脚下震
荡。娘,你知道的,像我这种性格的男人,只适合征战,不适合治理领土。在治
理领土上,巴罗金做得也许比我要好一些。海之眼不再是耸天的时代,我也不愿
意再让耸天成为海之眼的主宰。那是可笑的,耸天现在活着的,只有三个人,一
个是巴罗金,一个是泸泾,最后一个就是我。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即
使我们三个,拥有无数的女人,或者也没有后代。因此,耸天从我这代是要绝了。
耸天的时代,从他们被古心逼往渤洄的时候,就灭亡了。我若再次强暴海之眼,
我只想证明,耸天,并非一个传说!」
风长明清楚雅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因此,他也不再隐瞒。
「强暴海之眼?」雅芬惊问。
「很简单,就像我强暴女人一样!叫她们在我的征服中,感受到我的存在和
力量,从而感受到耸天的存在和力量。」
雅芬叹道:「我知道你强暴过很多女人,可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要强暴海之眼。
一想当初你爹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谁也不知道你长大之
后,会是一个这么强大的男人。我是最近才知道你来自耸天……」
「可我仍然是你们的儿子;不管我来自哪里,你都是我的娘亲,我是在你的
怀里长大的,娘。」风长明深情地道。
雅芬坐了起来,背靠在床栏,风长明惊见雅芬穿的极少,蓝色得近乎透明的
睡衣斜挂在肩上,洁白的颈项及颈胸部分无遮掩,那肌肤有些苍白,却是很嫩的,
怎么也不像四十岁的女人的皮肤,透过那薄薄的睡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不像她的女儿那般的大,也不是很小,仍然是很坚挺。
风长明看得有些失态,他感到脸有些发烫,他以前面对任何女人都不觉得尴
尬的,可是,此刻面对雅芬,他就极感尴尬,不敢看雅芬的胸部——雅芬总是他
的母亲的。
「听说你要了风娴?」雅芬问。
风长明承认,她又问道:「你和风娴、姬雅以及风朝三姐妹同在一张床上胡
闹是吧?」
风长明被问得颜面无存,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是风妖的亲生儿子的,他
把风氏家族的女人都睡了,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即使是芜族,或许也没有这种
先例吧。
他睡得也未免太过张扬,要玩乱伦,也该偷偷的玩啊,可他本来就是一个很
张扬的人,这也许是他的狂妄无知。
「是的,我睡了她们。我知道,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且她们也不怕被我
睡。她们不怕,我就更加不怕。」
「迷心她们四个呢?」
「她们四个,算了,我不能接受。因为营格米和骞卢跟她们有过,我心里老
有个结。所以,我想把她们送给营格米或者骞卢,但我估计骞老头不会接受,他
喜欢小处女。老爹那边,估计也不会说什么,他很早以前就说过,他的女人,就
是我的女人……」
风长明说到这里,突然停顿,偷眼看了一眼雅芬,又道:「我是说她们,没
说娘。」
雅芬淡淡一笑,道:「说也无妨。你爹在把你抱回来的当天,就说过,你长
大后,会替代他的。其实芜族没有这么乱,只是你爹他被你的‘亲娘’毁了命根,
他知道他对不起他的女人,所以,她们四个出外面偷汉子的时候,他是睁只眼闭
只眼的。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什么也不说。我和她们不同,我是你爹的妻子,
不能背叛他。风娴也不同,风娴一直都是处女,她能够忍受没有男人的日子。你
现在也长大了,你爹说,你长大后代替他,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想过这问题?」
「没……没想过,我怎么敢那么想?」风长明急忙否认,他确实也不敢那么
想。
「我想过,我有些时候,幻想你就是他,幻想你替代妖在我的肉体上耸动,
幻想你那根奇特的男根,我这辈子,看过的,最奇特的男根……虽然我一辈子只
有妖,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男根。」雅芬仍然笑得很自然,风长明想不到雅芬在
说这些话的时候,会说的这么自然的。
他道:「娘,你想?」
「只是一种幻想罢了。当初你刚回来的时候,妖说等你长大,让你成为我的
儿子情人。但你是我养大的,我的孩子,我仍然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男人,我只
能永远都把你当作我的孩子。我可以把我的孩子拥在怀里,也可以让我的孩子拥
我进入他的胸膛,可我不敢让我的孩子的男根进入我的女器,毕竟,你不是我的
丈夫,只是我的孩子……」
风长明一阵感动,转过脸来,把雅芬拥入怀里,道:「我也不想,让母亲变
成一种不伦不类的角色。我只想把你当成我的亲生母亲,我最爱的母亲……但有
时候,我想到娘的痛苦和寂寞,我真想代替爹,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感受到男人
的存在。可是,你是我娘,我不能。我能够进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感羞愧,
但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进入你的身体。我只想让你是我单纯的娘,真正的母亲,而
我,只是你的儿子。」
「嗯,你能这么想就好。我真怕有时候你会强暴我……刚才我就怕怕的,你
那眼睛的欲望好浓,叫娘心儿乱乱的。」雅芬在风长明的嘴唇亲吻了一下,笑道
:「好久没这样亲过你了,以前你小的时候,经常这样亲你。」
风长明道:「娘想亲就亲,母亲亲亲儿子,应该是很自然的,是母爱的一种
表现,我喜欢娘亲我的时候,永远都把我当成一个孩子。」
「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孩子,无论你给海之眼带来怎般的灾难,你永远都
是我的好孩子。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爹一起,与巴罗金决一死战。我曾经见证过
海之眼的颠覆的战争,不怕再看一次,这一次,我希望是我的孩子强暴了海之眼,
我希望你成为海之眼的王者,把海之眼踩于你的脚下。在海之眼,强者就是传说。
我愿意看我的孩子是海之眼的一个传说!」
风长明放开雅芬,让雅芬重新躺好,他站了起来。把吊挂起来的蚊帘拉落…
…
「娘,我出去了,你保重身体。我也许不会成为海之眼的传说,但我可以成
为你们的传说。当我屹立战场,我战枪所指之处,万人跪服的时候,我向他们宣
布,我是风妖和雅芬之子、也是铂铘之子,更是耸天之子……」
第二十卷(终卷)海的彼岸
激战开始,海之眼陷入了空前的纷乱之中。
整个大陆呈现巴罗金与反巴罗金两股势力对峙,而真正能与巴罗金一决高下
的强者,除了同来自耸天的泸泾外,只剩下风长明!
在混乱的战事中,战场也渐渐地移向了一切的源头——渤洄。
耸天一族始于渤洄,也终将回归于渤洄。
而超越了耸天,强暴了海之眼的强者风长明,最终又将回归于何处……
第一章叛。最终之章
曾经有人说过:女人,她们的真是力量,绝对大于她们柔弱的外表很多。巴
罗金的三个女人,多多少少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她们以她们的力量,摧毁了
「北陆七霸」中的谭淇,即使有着血灵相助的裂铙,也被这三个女人逼得节节败
退,而处于西陆的巴罗金本人,相对于他的女人来说,似乎弱势些,他一直不敢
贸然进入西沙山道,泸泾又不从「西沙山道」出来跟他「决一死战」。他只得守
在西沙山道入口。这守得让他感到非常窝囊,他知道西沙山道易守难攻,可他好
几次冲动得想挥军直入,以「大代价」换取这场战争的胜利,然而,他的三个女
儿,却不赞成他的这个做法。
以巴罗渺的判断,冰旗与泸泾在西沙山道的那一战,其实是「假战」,那席
里的归降,乃是冰旗让那席里成为泸泾的合作伙伴,并非那席里降于泸泾。如果
这般进入西沙山道,则便会受到拉沙军队、炽族大军、泸泾之师的夹击,加之西
沙山道的险要,谁败谁胜很难言,即使能够获胜,巴罗金的军队伤亡程度也足以
令他的王朝走到灭亡的边缘。
伊芝是巴罗渺的母亲,巴罗渺能够想到的,她当然也能够想到,只是,她也
像巴罗渺一般,得不到确凿的证据,因为风长明与泸泾那一战,在西沙山道里,
伤亡确实非常之巨,并不像打「假战」,那次战争,似乎是「真战」,然而奇怪
的是,风长明竟然败给泸泾,那席里之师也竟然归降,这似乎于理不合,但毕竟
是败了,且付出惨重的代价。更深一层,原因是,海之眼本身没有绝对的忠诚,
战争也没有任何绝对,那席里的归降,也不能说是对冰旗的背叛,毕竟战争,没
有谁背叛谁,战争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人们总有保留他们的生命的权利,当战败
之时,归降或者也不能说是一种耻辱——人总有其生存的本能和权利的。
廿一年一月七日,冰旗兴师南下,直指西南。其所指战场,可以是铙族战场、
也可以是钛族战场、更可以是西境战场,但却又无法肯定。冰旗的大举动,使得
同在三个战场的巴罗帝王军都感恐慌。因巴罗帝王军兵分三路,每一路军,只要
碰上冰旗,都是被夹击的惨遇,谁也救不了谁——除非巴罗金放弃西境战场,但
要巴罗金放过泸泾,谈何容易?他巴罗金即使不做这海之眼的帝王,他也不愿意
放过泸泾,他这辈子什么都做过,就是没把泸泾给杀了!在海之眼,真正能够勾
起巴罗金的战斗之心的,也许只有泸泾。巴罗金一生的憾事,就是没有杀却泸泾,
他这次前往西境,就是要把泸泾从他的历史中,彻底的抹去。
伊芝也清楚巴罗金的这种想法,所以她也不指望巴罗金能够北上救师,但冰
旗离她最近,若冰旗联合血灵、裂铙,则她必败无疑。以她的智慧,她了解她自
己的处境。可是,她没有办法退军,虽说与血灵、裂铙的战争中,她是处于优势,
但她并不能像灭谭淇一般,很快地把血灵、裂铙给灭了。但她如果当即退兵,则
血灵和裂铙乘胜追击,她或许败得更快、更惨,因此,她难以退兵,即使能够退
兵,她也不愿意退,因为一旦退兵,漠九和参赞之师就会受到芜族、血灵、裂铙
和风长明的夹击,彼时,巴罗金就只剩下西境战场,一旦漠九和参赞败下阵,整
个海之眼的势力便会合围西境,那时情景,是伊芝不敢想象的。
巴罗金已经被泸泾完全给拖住了,伊芝改变不了巴罗金的执着——耸天的执
着,都是难以改变的。风长明也是很难改变,但也并非完全不能改变,或者是因
为风长明的血液里,不是单纯的耸天之血。
在伊芝的担忧和推断中,伊芝迎来了琳达和伊莹,此两女乃帝都六十个处女
之二,当初是漠九安插在景艳楼的女奴,不料赶上风长明那档事,于是成为风长
明的「救命六十处女之二」。像风妖一般,漠九本身也在帝都各种场合按察他的
人手,漠九安插在「海艳楼」的,其实不仅仅止于这两女,只是当时只有这两女
属于处女,便被风妖高价买来了。当时漠九也不知道,两女所献身者竟然是西陆
的白明,后来得知,便让两女变成卧底,待在白明身边,以便监视白明,可最后,
白明变成了风长明。世事往往难以预料!更难预料的是,他从两女的口中,得知
漠伽和参潜儿都钟情于风长明,这也是当初漠九对参赞说出那番发人深省的话的
原因。
伊芝当然也知道漠九在海艳楼安插「谍妓」的事,非万不得已,两女都不会
表露身份,哪怕是伊芝想通知两女,要两女向她汇报关于风长明的动向,可仍然
难以通知两女,此时两女的到来,无疑让她生疑,只是这疑虑太少,她更多的是
惊喜。在这时,能够有两个在风长明身边的「间谍」过来,当然是极为重要的,
加之两女说,是漠九让她们过来向伊芝汇报情况,她也就释疑了。
其时,巴罗廿一年一月十二日,中午时分。
伊芝接见两女,她从两女的眼眉中,看出两女的妖媚,这种妖媚,是获得性
爱滋润的结果,他也曾被风长明「奸」过一次,知道风长明在满足女性这方面的
能力,是极其强的。而想到与风长明那一晚,她竟然微微的再次进入那种幻想…
…
「芝姐!」悦云小声地叫了伊芝,因为伊芝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发呆的。伊芝
清醒过来,看了两女一眼,又看了看姒娜,她道:「你们两个为何不待在风长明
身边?」琳达道:「我们想,只是我们有任务。」
很简单的回答,却让伊芝三女喜欢。如果她们不想待在风长明的身边,那纯
粹是谎言,毕竟要在海之眼寻到像风长明那般的男人,是很难的,且伊芝三女也
清楚风长明的很多长处,那是叫女人要命的。琳达和伊莹身为风长明的女奴,不
会不了解这些。伊芝道:「庆幸你们还记得你们有任务,记得你们是谁的人,不
曾背叛帝都。」
伊莹道:「帝后,我想你错了。我们是可以背叛帝都的,但我们不能背叛九
爷,因为九爷对我们有栽培之恩。若非九爷,我们早已经不在人世。」「你们不
背叛九爷,就已经够了。」伊芝叹道,她亦知道,让她们背叛风长明,是一件令
她们极其痛心的事。
「可我们真的不想背叛风长明……」伊莹说到最后,有些哽咽,她的情绪感
染了琳达,伊芝从两女的眼中,看到一些眼泪。这些眼泪,是因为风长明而流的,
正因为这些眼泪,让伊芝相信她们最终选择背叛风长明。其实这并不能说是背叛
风长明,因为她们一直都是漠九的间谍,但另一个事实是,她们也是风长明的女
奴——这个身份,是以她们的纯洁的处女之血染红的,无比真实!伊芝道:「我
也不想你们背叛你们的男人太多,你们只要告诉我两个问题就可以,其他的,我
不问你们。」
琳达道:「嗯,帝后你问吧。」
「第一,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了联盟协议?第二个问题则是,风长明和钛
族三霸到底是什么关系?」
「回帝后,风长明和泸泾是否达成联盟协议,我们并不清楚,因为那一战,
真的是败了。风长明并不曾跟我们说过些什么,只是我们知道,风长明之前并没
有跟泸泾会面,且他派使者到西境,被泸泾赶了回来。至于风长明和钛族三霸是
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大了解,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风长明从渤洄森林回转的时
候,他曾会见多罗灭。」
悦云惊道:「你们只知道这么多?」
伊莹道:「我们只是他的女奴,知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他在和我们做爱的
时候,是从来不说正事的,而除了做爱的时候,我们很少能够接近他。即使是他
的那些女人,平时也没有多少能够接近他的。
因为他总是喜欢睡觉,而且一睡就不醒,他醒来的时候,就找我们跟他做爱,
一旦做爱起来,又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劲儿。所以,我们所知的也不多。「伊莹的
话,叫三女不得不信,她们在风长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风长明爱睡,且耸天的人,
确实不惯跟女人谈论起战事的,至于那股做爱的劲儿她们是深信不疑的,记得风
长明强暴她们的那一晚,整个晚上,她们都被风长明折磨,她们差点被他给操死
……」你们可以回去了,好好做他的女奴吧!「伊芝道。伊莹忽然哭泣,道:」
帝后,我们已经无法回去,即使他能够原谅我们,我们也无法面对他。「伊芝想
了想,道:」那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如果我们击败冰旗,到时我看能否保住风
长明的命,也算是对你们的一点交代……唉,可惜他们渤洄之人,都非善辈,虽
然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却也有着原始的杀戮之心。「」谢谢帝后。「
巴罗二十一年,一月十六日。
冰旗经过四大陆交接处,直指西境,伊芝甚为紧张,传信于巴罗金,让巴罗
金出兵截住冰旗大军,巴罗金便让参飘带兵八万北上迎击冰旗,伊芝则不顾了血
灵和裂铙,回师与参飘军夹击冰旗,其时,漠九和参赞得知冰旗南下,也弃芜族
而掉头参与夹击,血灵和裂铙在与伊芝的战事中,伤亡惨重,竟然无法追击伊芝,
风妖得知漠九回师夹击风长明,他亦率芜族大军追着漠九而来,但风妖此举是否
能够救得了风长明呢?伊芝的五、六万大军、参飘的八万兵将、漠九的十二万大
军,加之这些军队中杂有战斗力倍强的强者军团,其实际战斗力要比显示出来的
人数要多许多,风长明的十来万兵将是否能够被三面袭击,是否能够突围而出?
虽然在北陆战场上,秦岭不敌钛族三霸,但在铙族战场,谭淇被灭,血灵和裂铙
受到伊芝军队的重创,根本无力救援冰旗,风妖追击漠九,若不能途中截住漠九
军团,则冰旗被漠九、伊芝、参飘三面合击,必败无疑,冰旗一旦落败,伊芝、
参飘、漠九三面会师之时;即使风妖赶追过来,就是被三军合力之结果,风妖的
败也是可以预见的。至于西陆战场的泸泾之师、炽族大军、烈古旗则被巴罗金拖
着,这西陆三个势力若想胜过巴罗金,似乎仍然没有可能。假如冰旗和风妖的势
力被铲除,则钛族三霸亦紧跟着会被灭,其时,秦岭、漠九、伊芝、参飘再回师
至西境战场,炽族、泸泾、烈古旗的败亡亦属必然。因此,冰旗的被围击,似乎
是整个海之眼战争的关键。在这战场中,如果冰旗败阵,则海之眼便会被巴罗金
再一次的征服如果冰旗获胜,巴罗金也许就会从海之眼的历史中消失,巴罗金王
朝亦随之沉没在茫茫的海洋……
因这情势紧张,泸泾不得不从西沙山道出来,合烈古和炽族之师,与巴罗金
交战于西沙山道的前端,但结果,仍然不能突破巴罗金的防线往救风长明,因西
陆三军合师,巴罗金在兵力上处于弱势,他从攻变为守,只要他能守到冰旗和芜
族被灭之时,则西陆之合师,亦不能成事。巴罗金虽然固执,但在战事上,有他
的见解,在衡量了整个海之眼战场的形势,他选择了守城,把西陆之师抵挡住,
叫西陆之师无法救得了风妖父子,而他巴罗金要坚持守城的话,是完全能够的。
可是,出乎巴罗金预料的是,炽族竟然玩阴招,竟然由西南方向绕过西境,
截断了南面帝都的供给线,这让巴罗金愤怒,他欲放弃整个西境,而杀往炽族,
旦巴罗渺不同意。因为按巴罗渺的预测,西境的供给,能够坚持到冰旗和芜族落
败之时,非不得已,万不能离开西境,一旦放弃西境,即使能够灭掉炽族之师,
泸泾和烈古也会由西境直抵北上,到时参飘和漠九背后受敌,这战事就会产生很
大的变化。
巴罗金也了解西境是不能放弃的,因此,同意了他的女儿的建议,他想,待
他灭了泸泾,这次定让炽族从海之眼消失……
炽族是芭丝的种族?巴罗金是记得这点的。
随着西境的坚守,冰旗无法获得救援,于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冰旗与
参飘军战于南陆前部平原,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伊芝率军由冰旗背后侵袭
冰旗,面对前后两队大军,冰旗明显不支,而北面的漠九和参赞眼看就要赶到,
冰旗的败势似乎已成定局。
巴罗廿一年,一月二十七日,漠九和参赞大军由北袭来,并分两路。似乎要
包围冰旗,但是,令海之眼惊震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漠九所率领的大军竟然截杀
伊芝军队、参赞所率领的军队亦直指其女儿所率领的帝都军团,这不但叫伊芝感
到突然,参飘亦为之傻了,面对父亲之师,参飘只得无条件投降,此时一直尾随
在漠九后面的风妖也加入战斗,伊芝面对漠九、风妖和风长明,任她再大的本事,
也无力回天,她惨败而退。
西境得知此情况,巴罗金怒而出战泸泾,巴罗渺和巴罗影两姐妹为了救援母
亲,只率三万兵将北上,于巴罗廿一年二月九日与冰旗相遇,其时,伊芝军队已
经被灭,伊芝等人也被风长明所虏,巴罗渺和巴罗影要求风长明放了她们的母亲,
风长明开出条件,要两女投降,两女不愿意,当即开战,不到半日,两女败北,
两女亦被风长明所掳,至此,战事告一段落。北陆的战场,秦岭无法抵挡钛族三
霸的战势,亦不得不投降,整个海之眼战场,只独剩西境战场。叫人惊讶的是,
巴罗金不顾一切地攻打泸泾,泸泾败退,炽族大军挥至,巴罗金回师抗炽族,烈
古和泸泾再相继而至,可惜的是,西陆三军的联手,仍然被巴罗金大败。
巴罗金在这时候,恢复了其以前征战万里的气势,似乎正是这种危险关头,
刺激到他耸天的狂妄和大无畏,使得他沉寂已久的战魂重新回到他的体内,叫他
的热血沸腾,这个战争狂人再次叫海之眼惧怕……
但是,在风长明眼中,巴罗金无疑是垂死挣扎。他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
风长明,亦是来自耸天,来自渤洄的长明谷,他的狂妄和自大,或者比巴罗金有
过之而无不及,若果说巴罗金是耸天的战魂,他风长明就是耸天的狂战之魂。在
这场战争中,谁都可以胜,巴罗金正无力回天,只待北陆的几个势力到达,西境
便会成为终结之战。这些为战之人,从来没想过给海之眼的人民所带来的灾难,
巴罗金和泸泾不曾想过,风长明也不曾想过。耸天的人,习惯践踏任何生命,他
们为战之时,从来不想过给人所带来的灾难。
也许,耸天的存在,在海之眼,亦是一种悲哀……
而巴罗金,他的悲哀,则是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他很想杀却漠九的所有
家人,只是漠九和参赞出师北上之时,已经把所有的家属带于他们的身边,在巴
罗金身边的,只留下参飘、参潜儿、参兰,但参飘出征之时,把她的两个妹妹都
带上了,巴罗金恨不得把漠九和参赞的家属全部斩杀,可他已经找不到人了。他
始终没想到,他会被他最信任的漠九背叛,就像当年泸澌想不到会被最信任的巴
罗金所背叛一般,巴罗金被漠九和参赞背叛了,他最终尝到了背叛的苦果。
他想,泸澌被他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的悲哀和愤怒呢?
第二章变调的誓言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十二日,血灵、裂饶、冰旗、芜族、漠九、参赞会师,钛
族三霸亦代理降军秦岭南下,于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会合与原乌诺的首
城,本来乌诺已经随漠九归降,但是,风长明发令斩了乌诺父子,因为风长明始
终都记得乌东曾经毁了风姬雅的大木锤,叫他的姐姐哭泣,众将对此有意见,可
风长明不管这些,他让骞卢使用斧头把乌诺父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把乌诺的
男性家属全部坑杀,把乌诺的女性家属充军为奴,这多少显示了风长明在战争中
的残忍。然而,战争这东西,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胜者可以随意地处置其战利品
的。
在参飘的军队中,参潜儿、参兰都被俘虏,参飘所代理的军队,有许多帝都
那一代年青将领,都是与风长明一起长大的,其中田纪的儿子田篮和女儿田金也
在其中,参赞要求风长明放了他的三个女儿,同时也要求风长明放了田篮和田金,
风长明没有答应,他说,他的俘虏,任由他处置。这使得参赞当下与风长明叫阵,
风长明懒懒地说了一句:一切,待他睡一觉再说。
睡醒后,他要巴罗金从海之眼灭亡……
之后,漠伽和蒂檬劝说参赞,参赞听了两女的劝说,也就没有再闹。
他和漠九背叛巴罗金,其实有着他们的原因,参赞是因为他的小女儿参潜儿,
漠九是为了他的孙女,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从漠伽那里得知,风
长明乃泸澌和芭丝之子。
不管如何,他们毕竟是真的背叛了巴罗金,就像巴罗金曾经背叛泸澌一般。
巴罗二十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炽族、烈古和泸泾抵不住巴罗金的狂攻,向冰
旗求助,蒂檬不得不把熟睡中的风长明叫醒,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
蒂檬把所有的重要女性俘虏押到浴池净身,蒂檬问他为何,他说:我说过,我要
强暴海之眼,这是我在母亲墓前发的誓言。
蒂檬多少猜测到风长明要做什么,说实话,她极不愿意看到风长明变成这样,
因此,她希望这场战事赶快结束,因为如果战事继续,风长明也许真的会变成巴
罗金那般的战争狂人,或者比巴罗金还要不可理喻。
她多希望,他永远都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在雪城里爱睡的纯真孩子……
风长明洗了个澡,就开始前往监禁俘虏的地牢,他进去的时候,不让任何人
跟随进,参彪在他进入地牢的前一刻吼道:「风长明,你别对我的妹妹施暴,否
则我参彪杀了你。」
「你杀得了吗?啊哈哈……」风长明回头狂笑,参彪一愣,风长明已经进入
地牢,他要追过去,骞卢一把斧头挡住了他的去路,骞卢道:「你的妹妹是参潜
儿吧?那小处女,一直都嚷着要我们的少主破她的处,你在这里捣什么乱?」
参彪又是一愣,想起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似乎真如骞卢所说,他就道:
「那我就看着他把地牢里的所有女性都强暴了?」
「你看得到吗?你都进不去,怎么能够看得到?海之眼就是这样,胜者可以
任意处置他的战利品,谁叫你那个叫参飘的骚姐姐要带兵打我们少主?你担忧也
没用,不如跟我过去吧!这场战事可是还有很多俘虏的,那些俘虏有很多都是小
处女,倒不如我们过去安慰那些小处女,你觉得如何?」骞卢淫淫地道。
参彪听了,骂道:「我可不像你这老头那么好色,要安慰,叫你的女人过来,
老子安慰你的那些女人!」
「真的?那真是太感谢了,记得给我的女人下几个种。来,你真是我的大恩
人。小子,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多,大概现在就三十
来个,你在她们身上多努力,也帮我弄二、三十个儿女出来。嘿嘿,想不到你这
小子愿意借种给我,哈哈。」骞卢拖住参彪就跑,参彪叫骂道:「老头,你别指
望我,我绝不借种给你,我也有很多女人,我回去陪我的女人。操你妈的,借种
给你,不如找我的女人好好地下种!」
骞卢道:「两个选择,一是借种给我,一是和我一起去安慰小处女,你选择
哪个?」
「我干你娘!我当然选择小处女,谁要你那些烂女人?老头,让你瞧瞧我参
彪的厉害,叫你老脸不知往哪搁!」
「我是人老,宝刀不老,你小子还嫩得很……」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地离开,其他的人也各自暗叹,悄悄地离去了。
风长明进入地牢,这些地牢都是特制的,每个地牢都像一个铁牢笼,但里面
的环境却很好,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小的房间,这里面所监禁的都是一些重要的
俘虏。
伊芝、姒娜、悦云、巴罗渺、巴罗影被关在同一个牢房,参飘、参兰、参潜
儿又为一间,身为强者比赛的两届冠军奥菲及布妮被关在一起,而田篮和田金又
被关在同一个牢房,芭娅独在一个牢间。
风长明进入这里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
参潜儿叫喊道:「大笨象,你为何要关着我!」
风长明笑道:「因为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我被关在这里,很久都不得洗澡,身体又脏,又没有地方
可以玩的,我以为你会很快就放了我,可你不放我。我刚刚才可以洗澡……」参
潜儿说个不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成为俘虏而忧虑,反正她知道风长明不会伤害
她的,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只是被关在这里,实在叫她难受。
巴罗渺和巴罗影却无言,她们曾经也说过,在战场上碰面的话,即使风长明
杀了她们,她们亦不会怪责风长明,何况如今只是关着?
田篮却叫了起来:「风长明,你要如何对待我们?」
被田篮这么一叫喊,风长明才记起来,田篮是这里唯一被监禁的男性,他让
守卫的女兵打开田篮和田金的牢房,走了进去,田篮似乎很久没洗澡了,臭得要
命,风长明倒是不介意,他走到田篮的面前,看着被铁链锁着的脏兮兮的田篮,
笑道:「你小子真是不幸运,跑过来被我捉住,若不是我念在我们以前一起长大
的份上,我早就砍了你的头。」
田篮惊喜地道:「那你是不杀我了?」
「我说过要杀你吗?」
田篮吐出一口气,道:「那我就为你而战。」
「你真白痴,像你这种怕死的家伙,我会要你吗?」风长明坐到床前,看着
另一旁不说话的田金,她似乎是洗了澡,所以穿戴都很干净,但她也同样被巨铁
链锁着。
这里的俘虏,都有一定的武技,如果不用铁链锁着,这地牢也关不住她们,
对于那些武技特别强的,还特别地封了她们身上某些经络,叫她们使不上武技,
比如姒娜、奥菲、布妮、悦云、巴罗渺和参飘六女,就被封了经络,叫她们体内
的气脉不相通,再大的武技也使用不上来。
田篮被风长明如此侮辱,他是敢愤不敢言,他的武技并不及他的大哥田鹏,
胆子也小得许多,可他当年就敢与风长明抢巴罗影,只是,他是失败者,今日他
仍然是失败者。他以前很瞧不起风长明,却想不到最后会变成风长明的俘虏。
田家的人,多数瞧不起风家的人,田金自然也是瞧不起风长明的。
「田鸡,听说你嫁给了巴罗耸?」风长明朝田金道,小时候,他就习惯叫「
田金」为「田鸡」,田金听到他的问话,怒道:「谁说的?谁说的谣言?我跟殿
下没那回事情,他们看着我和殿下玩得开学,就以为我跟殿下好了,哼,殿下只
跟参飘姐姐好。殿下对参兰姐姐也很好,你去问问参兰姐姐有没有嫁给殿下。参
兰姐姐,你嫁给殿下了吗?」
隔着牢房,参兰被问,她的脸就红了,她道:「干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
这个田鸡,似乎和参潜儿一国的,参潜儿是傻傻的,她却是极其幼稚,而且,
她看起来并不怯怕风长明,也许是因为风长明小时候是她们的伙伴的原因。
风长明道:「那就是说,你还没嫁给殿下?」
「是的,我还没有嫁给殿下,可是我答应嫁给殿下了,他让我脱衣服让他卡,
我都脱了,可是他想欺负我,我就不给他,因为人家怕痛。」田鸡没脑似的回答。
田篮听得极不是滋味,他道:「风长明,你明知道我妹妹和参潜儿一般天真
无邪,为何还要如此地戏弄她?」
「是吗?我只记得她曾经跟我说,她的大哥可以一拳打死我,而我当时问她,
信不信我一枪捅她到底,那时她笨得没有回答我,我这次再问问。田鸡,你信不
信我一枪捅你到底?」
田金这次似乎是明白了,她道:「我不让你捅。」
哈哈,啊哈哈……
「你说你跟巴罗耸不是夫妻,你怎么证明?」风长明故意问道。
田金道:「我才不要向你证明,我和殿下是好朋友,以后也嫁给殿下,不嫁
给你这个背叛芭罗大帝的可恶家伙,以前巴罗大帝对你可好了,还把大公主许配
给你,可是你要打巴罗大帝,还把帝后和公主都捉了,你真没良心。」
「我没良心?」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拳轰在田篮的太阳穴,或者是用力恰
当,田篮的脑袋没有被轰烂,只是当初昏死过去,他朝守卫的女兵喊道:「把这
臭家伙抬出去,放他离开,再把地牢的门锁紧了。」
几个女守卫(因这地牢所监禁的犯人几乎都是女性,所以守卫也都是女性)
过来把昏死过去的田篮田出去,田金哭道:「死风长明,打死我二哥我爹不会饶
你的。」
「你哭什么?田篮他没死,我只是把他打昏,那是我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
上,才给他一条活路的。你如果再哭,我就踩死他!」风长明很讨厌田金的哭闹,
田金听了,立即不哭,她问道:「真的没死吗?」
「如果死了,我怎么说放他离开?」
田金立即破涕为笑,道:「谢谢你不杀我二哥。」
「你刚才不是说我没良心吗?」
「我……」
风长明冷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良心!放他离开,只是让他回去报信,让巴
罗金知道,他的女人和他的女儿都被我所俘虏,就像他当年俘虏我的母亲一般,
他会自然地想像到我会对她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哈哈……」
「你要对我们怎么样?」田金问道。
「待会你就知道。」风长明看了卡各牢房的女性,走到参潜儿面前,道:「
你要出去还是在这里玩?」
参潜儿道:「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玩。」
风长明道:「可是我要玩强暴的游戏,就像当初我强暴斯耶芳一样,要把你
们关着强暴,你还要在这里玩吗?」
参潜儿似乎知道强暴是什么,她想了想,道:「你想强暴我?」
「嗯,你怕吗?」
「可是,我不用你强暴的……我把处女留给你哩。」参潜儿很天真地道,在
牢房里的众女,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如此说话,参飘也终于明白为何出纳赞要背叛
巴罗金,这都是因为要保护参潜儿不受到伤害。
风长明笑笑,道:「那我就跟你们玩玩强暴游戏,你觉得如何?」
参潜儿的小脑袋又呆了呆,道:「可以不强暴她们吗?大公主和二公主,她
们都是你的女人耶,你进来这么久,都没跟她们说话,她们会很伤心的。」
巴罗影的眼睛望了过来,那双眼睛变得更加忧郁……
风长明不敢与巴罗影对望,他朝地牢里的十二个女守卫喝道:「把她们全部
移到同一个牢房里,锁在铁栏上,脱光她们的衣服……」
不能说不荒淫,耸天也许就荒淫……
风长明让十二个女守卫把地牢里的十二个女犯锁在地牢的牢栏上,这十二个
女犯都是赤裸的,而且四肢被锁,每个人的姿态都像极了一个字:大。
这样的情景,让人不想起「荒淫」两个字,难矣!更且,风长明此时正骑在
一个守卫的屁股上,那根粗长的家伙抽插着女人的阴道。
原来女兵们锁绑女犯的时候,风长明闲着无聊,就随手抱来一个女兵,大干
了起来。
被锁着的女人自然是看不下去的,可她们有几个有权利说话的?巴罗渺和巴
罗影不说,参潜儿倒是叫嚷了几句,可风长明没回答她,她觉得没意思,就也不
说了。对于这种情景,她即使没看过,也清楚风长明跟蒂檬老师她们那群是经常
玩的。
她以前也吵着要风长明和她玩,可风长明总是没有和她玩这个游戏……
风长明选了一间最大的铁牢,把十二个女人锁在三面的铁栏杆上,这些由巨
铁围成的牢墙,每面墙上锁绑着四个女人。风长明所在的大床,把一面铁墙占据,
那床的宽长度,和这牢房的宽阔,多少证明了这个牢房并非单纯用来「囚禁」的。
床的对面,就是铁牢的正面,其上锁着伊芝、悦云、巴罗影、巴罗渺,以风
长明的角度看去,左侧棉绑锁着参兰、参潜儿、参飘和田金,右面则是芭娅、奥
菲、布妮、姒娜。
在这些女性中,除参潜儿确定是处女,至于参兰和田金,风长明则是不知,
但奇怪的是,参兰的脸有些淡红,奥菲和布妮这两大强者似乎已经认命——她们
不认命也不行,现在的她们被控制住身体的经络,气脉难以通畅,若无武之人。
看着这十二个女人,风长明有种错觉,似乎是武技越强的女性,其身段越是
强蛮,或者她们的胸部都比一般的女性要大,就以这十二个女人来说,参飘、姒
娜、奥菲和布妮,这四女的乳头是硕大无比的,其中以奥菲的乳头最为巨大,及
得上血灵的。
风长明此时所骑的女人,也是波霸类型的女性,其有资格监守这牢房,当是
女兵中能力很强的,因此,她的双腿的肌肉亦结实无比,风长明跪在她的背后,
搂抱着她的肥臀,使劲地抽插她的紧凑的阴道,她被风长明插得淫叫满床,由于
这地牢很宽阔,且有许多透气孔,风长明的淫香并不能停留在这空间多久,所以,
这淫香变得比较淡,但正是这种淡淡的淫香,叫这里的二十四个女人的情欲蠢蠢
欲动……
可以想像的是,她们虽然没到达情欲横流的地步,但她们底下的那小穴都没
来由地潮湿,纯洁如参潜儿亦不例外——其实处女最容易流水。
风长明一阵狂插,那强壮的女兵就趴倒在床上,风长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男
根,跳下床来,看了看守在两旁的女守卫,突然抓住一个娇小女兵的乳头,使劲
地一抓,那女兵惊叫一声,她的胸衣已经被风长明抓碎,她掩住她娇嫩的乳头,
一双眼睛怨恼地瞪着风长明,风长明笑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女兵怯怯地回答,风长明又道:「看情形,你是处女?」
女兵不回答,她略略地低下头,风长明看了看其余的女守卫:这里的女守卫
都很年轻,最小应该是十六、七岁,最大的也只有二十四、五岁。他把掩胸的小
女兵抱过来,那女兵挣扎,却不敢叫骂,风长明就道:「凡这里的女人,我不管
你们是否有丈夫、有情人、有孩子,也不管你们是处女还是淫女,都给我把衣服
脱了,否则,我把你们丢出去给男兵们奸淫,你们是愿意让无数的男兵奸淫,还
是给我一个人奸淫,随你们选择!」
「长明,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看着,心痛……」巴罗影终于悲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