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邢飞扬绕过了当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雁门。
他毫不迟疑奔到铁虎堂外,看准方位,直接跃上高墙,还没等院中守卫反应
过来,两支长箭已经穿过喉咙。邢飞扬飞身掠下,顺着横木一剑平掠,砍断系马
的绳索。
此地正是马棚。
看到邢飞扬远远遁去,赵无极止住众人,只留下二十名轻功较好的铁虎卫在
林中搜索,自己带人返回铁虎堂。
下午一番奔波,虽然只跟邢飞扬打了照面,下的力气却不小。众人吃过晚饭
都在堂内休息,只有武功较差的几名留守铁卫巡视,谁都没有想到邢飞扬居然敢
独入虎穴。
但邢飞扬此番却不是想潜入堂中,他先把马匹松开,一边倾听堂中动静,一
边摸出火刀火石,在棚中点起火来。马群顿时大乱,跳踉长嘶,响彻马棚。
听到院中有人闻声奔出,接着“救火”之声四起,邢飞扬一脚踹开旁边为方
便马匹出入而设的侧门,瞧准群中的头马,飞身跃上,一夹马腹便从门中冲出。
在棚外奔腾的惊马立即紧跟着拥出窄门。
这个马棚有五十余匹马,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居然敢虎口拔牙,无不怒火冲
天,立即从其他马棚牵来马匹,循着雪地上的马迹一路追出。庄铁山一马当先,
后面紧跟着那个黑衣客。
赵无极却没有追来。吃过晚饭后,他就一直在批阅卷宗。
听到马棚的喧闹,赵无极一把撅断手中的狼豪,狠狠掷在地上。身边的黑衣
客早已扔下怀中的朱笑眉,一言不发的跃起身来。
“星灿,”赵无极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那人点点头,出了大厅。
徐星灿是上午刚刚赶到的,自从赵无极选中长白作为自己的开国之地以来,
他就一直在经营山下的盘龙寨。
两天前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说自己十二日已到铁虎堂,十七日下午,与
东二等人同去盘龙寨,吩咐他在寨中等候。但赵无极在信中提到他的哥哥徐桐死
在了邢飞扬手中,而邢飞扬则一路追踪而来,现在可能到了回雁峰,已命水仙子
等人截击,必能为他报杀兄之仇云云。
徐星灿见信却没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赵无极传信水仙子是否得手,只回信
说即刻启程,无论邢飞扬是死是活,请赵无极略等片刻。然后便立即整备马匹,
仅带了四名随从,就奔赴雁门。
上午到达铁虎堂时,正逢邢飞扬救走吴悦,堂中一片慌乱。赵无极见他赶来,
也无心责怪,且自己失了水仙子,手下诸将,只有徐星灿轻功略强,于是只问了
寨中一切均好,便留他明日一同回长白。
徐星灿本待生擒邢飞扬再回长白,但一直没来得及开口。下午让邢飞扬在眼
皮下溜走,自负轻功过人的他满腔怒火,刚拉过朱笑眉准备泄火。正在玩弄间,
突然听到群马嘶鸣,接着马棚处亮起火光,他立刻抛开赵无极养的“贱狗”,追
了出去。徐星灿、庄铁山等人因牵马而略缓一步,但雪地上的马蹄印迹甚是清晰,
虽然仍然浓云蔽月,但追踪起来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邢飞扬打马冲出铁虎堂,一路奔出雁门。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着让群马分散而行,但群马紧跟着他胯下的头马,寸步
不离。邢飞扬略一愣神,已经远离道口,只好暗暗摇头,继续前奔。等远处又出
现岔口,邢飞扬先勒住马匹,挽着缰绳,牵了四五匹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马
屁。等那四、五匹马吃痛前奔,才带马前行。
奔到下个路口他干脆从头马背上腾身而起,任头马正东呼啸而过。自己则挑
了匹脚力强劲的骏马落了上去,手中又挽了两匹马,折道南行,直奔离雁门三十
里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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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四娘谢过主人送来的热水,端着进入房中,对吴悦说道:“小姐,天冷,
你先洗洗,早些睡吧。”
已经换了衣衫的吴悦忙起身浅笑道:“谢谢姐姐,还是你先洗吧。”
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对吴悦福了一福,低声道:“我本来没脸见小姐。但
主子让我来服侍,还请小姐原谅……”
吴悦挽起梅四娘的双手,说:“姐姐别这么说。邢大哥说姐姐你曾救过他的
性命,那我现在能脱离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梅四娘见状,搂着吴悦的脖子柔声说:“妹妹别哭了。主子肯定能把你救回
去,来,让姐姐帮你洗把脸……”
吴悦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近一个月来,她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的男人的身下,
即使是睡梦中,也要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今夜,她终于能安安稳
稳睡个好觉,不必担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将屈辱、痛苦还有那些污物留
在自己体内。但她却睁着双眼,不愿入睡。
她怕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吴悦眼里闪动的泪光,伸手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
“妹妹别想了,早些睡吧。”
吴悦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屋顶,细沉的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随后秀眸一闭,
泪水在脸上划出一道光亮的水痕。
梅四娘俯身搂住吴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
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来接我们走。送你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
以在家里过年呢……”
吴悦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她蜷起身体,伏在梅四娘怀里饮泣起来。梅四娘只
好拍着她的背,慢慢哄着。
半晌,吴悦略略止住眼泪,她伏在梅四娘怀里小声说道:“姐姐……”
“怎么了?”
“……人会不会……”
“会什么?”
“……会不会生下小狗……”
梅四娘一愣,呆呆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十六岁女孩。
(53)
手指撕裂的巨痛使程华珠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樱唇剧颤,满嘴的精液猛然
从唇角溢了出来。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年看到蒋青衫的模样,他也只是一笑了
之。但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
水仙子握着那根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赵无极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点点
惊慌。她闻言一笑,“我以为她被兄弟们弄死了呢,看来还活着。”
“她睁眼了吗?”赵无极淡淡说了句,扭过脸不再理会水仙子,也不再看地
上那具已经恢复冷漠的躯体。
水仙子心里冷哼一声,随手把尾指远远抛开。然后用脚分开程华珠的双腿,
将玉箫探了进去,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她还真能挺,可惜不在庄里……”
杨岸说:“仙子要什么玩意儿?弟兄们给您弄来。”
赵无极看着洞顶吊着的朱长风,说:“月照,给她上颗锁阴丹。”
月照有些意外,做为一个结婚五年的妇人,程华珠下体的伤势还没有朱笑眉
那样严重。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出丹瓶走了过去。
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箫,走到吴悦面前,冷冷说:“舔干净。”
那根沾满几十人的精液,末端还挂着血丝的玉箫在吴悦唇边晃了一下,她连
忙忍痛跪起身来,伸出舌头。
大厅里一片沉默。
赵无极扬声对朱长风说道:“长风贤侄,夜舞是谁?”
洞顶的朱长风一脸惨淡的摇了摇头。
“你兄长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气。我赵无极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这
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我……我确实不知道……”面对加之于家人的威胁,朱长风终于开口了。
“那《参同契》是怎么来的?”
“半年前于括海拿来,说在庄上暂放几天。”
“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三师弟?”
“是他。”
“于括海为什么没拿走?”
“他去了临洮,一直没回来。”
赵无极心里一紧,临洮是诚亲王最西边的封地,莫非摩天崖闻到了什么风声?
自己与诚亲王勾结,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据土自立,以便趁乱取利。此事如果
让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
数年来,西辽派来与东二商谈的几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杀。赵无极多
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袭击者的身份。一个月前,诚亲王传来消息:那个偷袭者暗
号是夜舞,与明月山庄大有关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窃的《参同契》也在庄上,一
方面示警,一方面请他夺回此书。
虽然赵无极与朱知元相交多年,堪称莫逆。但赵无极对明月山庄的家业垂涎
已久,况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诚亲王的消息,他便带上东二、水仙子、月
照、法印等人,潜至明月山庄。
窥视多日后,赵无极判定庄中除朱氏父子之外,并无其他高手,于是借口老
友拜访,趁三人毫不戒备,猝不及防下一击得手,灭了明月山庄。
此时听说《参同契》确实是于括海带来,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门下,至少
也脱不了干系。赵无极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为朝廷效力,如今《参同契》
既然在朱天笑手里,而于括海又悄悄去了临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经盯上诚亲王,
甚至赵无极本人。
从临洮想到盘龙寨,他决定:必须尽快了结此处之事,然后去鼓动诚亲王起
事。
想到这里,赵无极朗然一笑,说道:“长风贤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
元兄现在的情况……”叹息一声,他又续道:“但夜舞是谁,长风贤侄还未答我。”
“我真不知道!夜舞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呵呵,显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话。”
朱长风悬吊的身子扭动起来,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声音渐渐凄厉。
赵无极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何可能放过众人,见状只冷笑一声,转过身
去,负手望着洞壁,心里盘算如何解决夜舞。
众人等了半晌,见老大办完正事,东二便站起身来,伸手抬起吴悦的下巴。
吴悦刚舔完水仙子的玉箫,嘴角带着一丝污物露出一个战战兢兢的笑容。东
二木着脸对她的媚笑视而不见,一把将她按倒在地。
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此时被东二按倒,两脚坐在臀下,阴阜敞露,小腹绷
得又平又紧。她的头颈贴在地上,圆滚滚的双乳顺势滑落。东二手指伸进花径拨
了拨,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将吴悦的双腿分开,接着便合身扑到丰满的肉
体上。
吴悦刚刚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鲜血。东二身子肥胖,此时压在她的身上,
似乎要把她压扁一般。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开始象折断似的疼痛,渐渐发麻,最
后仿佛不存在了。两腿之间的秘处也是一般,随着东二的动作由痛到木再到没有
知觉。
但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当东二放开手中把弄的乳房离开时,吴悦听到他说:
“光这么玩,没什么意思。”
洞中的汉子连干几场,虽然将六个女人干得死去活来,但此时也都有些乏了。
只有几个精神健旺的,还在几个自己没玩过的女人身上折腾。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陕南来的老孙跃进身来,掏出腰间软鞭走向程华珠。
大伙儿看着老孙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老孙,你这是干嘛?”小厉忍不住问道。
(54)
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
经被锁阴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
老孙一手托着她的腿,看了眼盘成一团的软鞭,无奈的松开,捏住鞭柄捅进
后庭。等六寸长的鞭柄完全没入程华珠体内,只余鞭身细长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时,
老孙才说了一句话:“让咱的家伙也玩玩。”
众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站起。东二哈哈一笑,从地上捡起双锏一击,
“当”地一声金铁交鸣在洞内久久回响,“老孙的这个主意有意思!”
“对!老孙的点子不错!”徐桐说着拎起雁翎刀。
“咱们的家伙跟着咱们出生入死,今儿个让它们也开开荤!”杨岸拾起独脚
铜人也走了过来。
赵无极闻声已转过身来,含笑看着众人,只说:“小心些,别弄死弄残了。”
月照早已心痒,听赵无极发话,一把拉过苏玲,便把拂尘塞了进去。他用的
不是拂柄,而是将那团拂丝旋转着拧进苏玲的花房。拂丝虽软,月照手头却有分
寸,他把苏玲摆成两腿平摊的模样,拂尘的顶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转动,拂丝
便一分一分被塞了进去。但丝长柄短,拂丝还有寸许露在体外,月照的手指已经
没入苏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来,幸好拂丝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并
未带出。
如此出出进进,费了一柱香工夫月照才把拂尘塞进苏玲体内,此时拂丝都被
纳入苏玲花房中,花瓣收拢处只余一指长的拂柄露在外面。月照松开手,一弹拂
柄,得意地笑道:“苏婊子,道爷的拂尘好玩儿吗?”说着把她两腿合拢,然后
折到胸前。
苏玲雪白的圆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夹在屡遭折磨而变大许多
的花瓣之间。月照端详了鲜红的花瓣一阵,手臂使力合紧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
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苏玲下身的红唇忽然张开,仿佛是自己吐出了一团庞大的银丝。原本被撑满
的花房一下子被掏空的感觉,让苏玲以为自己的内脏都被整个拉出,顿时痛呼起
来。
月照挥着拂尘“啪啪”打在苏玲身上,直到拂丝上的黏液都沾在苏玲被打出
条条红印的身上,才走到乔秀身边。
法印正在用禅杖捅着乔秀。禅杖虽粗,但表面光滑,乔秀被没有感觉太大的
痛楚。只是那种被当成肉体玩具的屈辱感令她咬着嘴唇,偏着头默默流泪。
东二则是把双锏一前一后插在周银然下身的两个肉穴里,此时正握着周银然
的两条小腿,把她倒提起来,让大伙儿观赏。锏身的棱角虽然被刮成圆弧,但仍
然撑出两个四四方方同样大小的方洞来。东二一上一下抖着手中的肉体,让沉重
的钢锏自己滑得更深,随着锏身越来越多的没入体内,花瓣与锏身的结合处渐渐
涌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众人射在周银然体内的阳精。
因为程华珠被用了锁阴丹,众人虽然对她的肉体垂涎三尺,却无法动手,况
且还有水仙子一直站在她身边。
水仙子没有理会旁人,只是用玉箫撩拨程华珠的身体。一会儿拨开花瓣,戳
弄她的花蒂;一会儿插进后庭,左右转动,试试菊肛的松紧;一会儿用箫管套住
乳头,深深刺入雪团似的乳球;一会儿又捅入口内,拨弄她的舌头。
王一亭看着众人纷纷动手,心里一个劲儿的着急——他用的蛾眉刺。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开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将刀柄塞
进体内。然后合拢双腿,松开手,只用下身夹着长刀,在洞中小步挪动。
另一旁的老孙则已经走到吴悦身边,重又盘起长鞭,把在程华珠身上没弄的
花样,使在这个听说的小姑娘身上。吴悦依言双手掰开下体,两眼紧张地看着老
孙把盘成一团的长鞭,用手指一点点塞在她体内。
皮质的长鞭夹着金丝,象一条蛇般挤入花房,只余一个手柄在外。老孙握住
鞭柄,让吴悦四肢着地地爬动。盘起的长鞭在花房里拧动着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
拉出。一条黑直的线一端握在老孙手里,一端却伸进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体内。
吴悦并没有象乔秀那样感到屈辱,她只是满心恐惧,因为她看到王一亭走过
来,手里拿着两根锋利的钢刺。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厅中看了一圈儿,这时看到吴悦的玉乳随着她的爬动摇
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顿时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摆,走到吴悦身边,
等她终于把老孙的长鞭全拉出来,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
跪好了!”
吴悦不知所措的跪直身子,黑白分明的大眼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王一亭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吴悦挺着胸,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身体禁不住一抖。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后攥紧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试了试,然
后用力刺入。
吴悦胸前一阵巨痛,丰满的乳房便已被一只蛾眉刺贯穿,锋利的刺尖从雪白
的肉球两端伸出,带着一串血珠……
“还痛吗?”梅四娘记起当时的场景,想到自己当初落入邢飞扬手里时那两
根银钗,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吴悦摇摇头,“现在好多了,只是里面被他们捏得紧了,还一点点痛……”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声问道:“那……那狗……是怎么回事?”
吴悦脸贴在梅四娘胸前,汹涌的泪水立时打湿了梅四娘的衣襟,半晌才说:
“那是赵无极带我们走的第三天。在鄱阳,我和笑眉姐……”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身子一僵,梅四娘听到这并不是“小
牛”的蹄声,连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邢飞扬心知追兵片刻便到,来到两人所住的农家后,不敢怠慢。不等马匹停
稳,便飞身跃下扑到门前,也不顾夜里惊动他人——反正有这阵马蹄声,该起的
都起了,喊道:“快拿上衣服,出来。”
梅四娘从窗缝已经看出来骑正是邢飞扬,还带着两匹马,知道事情有变,赶
紧拉起吴悦,随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