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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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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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赵无极看着那两只黑犬,问道:“老五,你这里有什么狗用的发情药吗?”

“这个……没有……”

“那算了,不用也好。贱狗,去抱着你狗男人,对,那个大黑。舔它的鸡巴。”

吴悦愣愣看着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用纤手和红唇去抚弄舔舐那条尖尖的狗
鞭。

“小母狗,你还愣着干什么?学你狗姐,去伺候二黑!”

吴悦一向胆小,从来不敢碰狗,更何况是这种牛犊般大小的巨獒。但她看到
赵无极冷冰冰的眼神,不由打了个寒战,挪动着发软的膝盖,模仿朱笑眉的动作,
伸手握住二黑的狗鞭。

狗的阳具是一个尖锐的锥形,龟头处胀出二倍大小的一圈。此时被吴悦温柔
的小手握住,二黑顿时骚动起来,舌头长长的垂了下来,口鼻间呼呼喘着粗气,
吐出一团团白雾。旁边的大黑更激动,因为朱笑眉已经张嘴含住了它的鸡巴。

虽然现在正逢冬季,还未曾到发情期,但两只巨獒的狗鞭仍显得十分粗壮,
龟头处的结点足有小儿拳头大小,吴悦一只手只能勉强握住。她握在结点的后部,
看着自己细白的虎口之上,那只鲜红的尖锥渐渐充血。

“用嘴啊……”赵无极拉长声音看着吴悦的凄惶。

一旁的朱笑眉正在勉力吞吐着,红唇被撕裂般在庞大的结点处来回滑动。吴
悦颤抖地伸出舌头,在二黑的锥尖舔了一下。一股强烈的腥骚味差点令她窒息。
吴悦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胃里的恶心,把尖锥噙在口中。温暖的口腔,使二黑急
剧勃起,那个结点似乎猛然胀大,紧紧顶在吴悦的牙关。

而朱笑眉因为已经吞下了结点,待大黑膨胀起来之后,立刻把她的小嘴完全
撑满,吐都吐不出来。她只能使劲运动被狗鞭压迫的舌头,做出主人所命令的舔
舐动作。

吴悦试了几下,都没能吞下结点。这只巨大的狗鞭让她害怕起来,她哭泣着
对赵无极说:“赵爷……别让……”

赵无极眼一瞪,吴悦打了寒战,只好回头含泪看着那根狗鞭。

赵无极见她只是淌着眼泪,目光来回在二黑身下扫视,不由笑骂道:“他妈
的小母狗,你是用眼珠子舔你狗男人吗?”

吴悦瑟缩的转身伏在赵无极脚下,哭道:“赵爷,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赵
爷……”

“去,干你的男人。”

听到此话,近一个月来一直陪着笑脸从不反抗的吴悦心如刀割,顿时嚎啕大
哭起来。

赵无极见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被吓成这模样,笑着说道:“那好,小母狗,
不让你去干你二黑哥了。”他顿了顿,“让二黑干你好了。”

吴悦拼命摇着头,泪如雨下,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无极见状走了过去,踏住吴悦丰满的乳房。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随着赵
无极脚上使力,上身无奈的贴在地面。赵无极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拧了几脚,一抬
腿,吴悦的乳房就弹了起来,红肿的乳头在乳球上颤颤摇动。她不敢再反抗,任
由赵无极把她双腿踢开,然后把二黑拉了过来。

二黑足有吴悦半身高,比她的身子还长。舌上的唾液一滴滴落在俏脸上,下
身却还离她有一尺多远。

赵无极见两只黑犬已经勃起,没时间再耽误,一边让庄铁山拿来一张圆椅平
放在吴悦臀下,一边命令朱笑眉把大黑的狗鞭塞到体内。

吴悦臀下垫了圆椅之后,花房正与二黑的肉锥平齐。赵无极正想伸手引着二
黑进入吴悦的身体,转念一想:“自己动手多没面子!”便头也不抬的喝道:
“贱狗,过来!”

朱笑眉却没有反应。赵无极抬头一看,大黑的结点已经膨胀了三分之一,紧
紧撑着朱笑眉的小嘴,她吐都吐不出来,此时两只小手正握着狗鞭往外拽。

赵无极走到朱笑眉身边,用手掰开她的牙关,让朱笑眉用力向外扯。

巨大的结点终于拉了出来,湿淋淋的狗鞭上腾起一阵水雾。朱笑眉秀发低垂,
急促的喘吸着。

“去,把二黑的东西塞到你狗妹妹的逼里。”

朱笑眉顺从的爬到吴悦身体,一手握住二黑,一手分开吴悦的花瓣。

吴悦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最亲近的表姐引导着让一条狗来进入她的身子,顿
时挣扎起来。庄铁山在旁边看她动得剧烈,便伸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

吴悦只能无力的看着表姐握着二黑的肉锥,塞进她的花瓣。等朱笑眉发现二
黑主动在往前凑,便松开手,两手一起把花瓣完全扯开。二黑身子一挪,结点以
上的部分都进入了吴悦体内。

赵无极看到二黑的结点以下因为没有被吴悦含住,仍然干燥,难以进入。便
喝道:“贱狗,拿舌头舔!”

朱笑眉香软的小舌在结点处细细舔舐,偶尔还触到吴悦的花瓣。片刻之后,
二黑一挺腰,沾满口水的庞大的结点紧紧撑开被朱笑眉用力分开的阴唇,整个没
入吴悦体内。

吴悦敏感的身体立刻感受到了狗鞭与人鞭的区别。二黑的肉锥不但长,而且
粗细很不均匀,尖尖的锥头正抵在子宫口处,结点则卡在花径正中。粗大的结点
还在越来越大,而花瓣处的茎部却要细上许多。没等她去看自己表姐的表情,二
黑已经疯狂的动作起来。

等结点完全膨胀起来,吴悦只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铁拳在自己体内来回划拨着
嫩肉。狗鞭的顶端已经顶入子宫中,二黑往前运动的时候,顶端甚至能触到子宫
内壁。而当它往回抽时,那个火辣辣的拳头几乎要撕裂她狭窄的花瓣入口一般,
带来剧烈的痛楚。

但这一切,都不及一条狗进入自己体内这个事实更让吴悦痛苦。

在她的痛哭声中,传来赵无极的声音:“贱狗,过去伺候你男人。”



(68)

朱笑眉爬到大黑腹下,看到吴悦的痛苦,失去神智的她还知道再用舌头湿润
大黑的狗鞭。

朱笑眉身边没有椅子,舔湿大黑之后,她试了一下,发现悬在半空的狗鞭离
自己太远,便翻过身子,将圆臀高高抬起,凑向大黑。细白的玉手轻轻握住臀后
的狗鞭,伸在自己的花瓣处。大黑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状身子一扑,前腿搭在
朱笑眉肩头。沉重的狗身顿时把朱笑眉上身死死压在地上,两只乳房被挤成扁扁
的圆盘。

朱笑眉勉力用一只手撑起上身,另一只手从腹下穿过,引导着因为刚才一扑
而失去方向的狗鞭再次进入自己的花瓣。等大黑找准地方,向前插入时,朱笑眉
便回手分开花瓣。但那个结点虽然未曾完全胀起,却也接近拳头大小,硬硬抵在
花瓣边缘。

朱笑眉想了想,松开撑着上身的手臂,用俏脸贴住地面,两只手都伸到臀后,
左右抱住圆臀,两只中指勾住花瓣,用力分开。圆鼓鼓的翘臀被她的纤手几乎掰
裂般分成一个平面,怒张的花瓣被结点完全挤入体内,在狗鞭下看不到一点红色。
终于,朱笑眉趁大黑向前刺入的时候猛抬圆臀,吞没了大黑的狗鞭。

赵无极看着两只狗分别跨在一正一反两只小母狗身上,疯狂把粗大的肉锥捅
入娇嫩的肉体深处,不由呵呵大笑,“看来这几只狗还是很相配的嘛。”

大半个时辰之后,二黑一阵抖颤,接着吴悦的花瓣边缘渗出浊白的狗精。它
已经有多半年没有交配过,虽然是冬季,二黑的狗精量还是特别大。它足足喷射
有一盏茶的工夫,不但整个灌满了吴悦的子宫,仅溢出来的部分便足有一碗之多。

二黑终于拖着变小的肉锥离开了吴悦的身体。一个时辰的痛哭,吴悦已经没
有眼泪。她木然躺在圆椅上,随着她的呼吸,大张的花瓣间还不断一阵阵涌出浊
白的黏液。

“铁山,”赵无极看着吴悦胯下滴落的狗精,开口说道:“把这个小母狗倒
吊起来,别让二黑的东西流出来。我要让她生几只小二黑,给你们铁虎堂看家护
院。”

庄铁山哈哈一笑,握着吴悦的脚踝把她倒着拎起来,走到侧室内。

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时,庄铁山已经把吴悦两腿缚好,一甩长绳,搭在梁上,
便待把她吊起来。

“慢着。”赵无极看到吴悦虽然倒吊着,花瓣间还有狗精溢出,便从几上拿
起一只细长的花瓶抛了过去,说道:“老五,把小母狗的逼堵上。”

吴悦花径里塞着花瓶,带着满腹精液被倒吊在梁上,茫然的看着四周……

大黑还俯在朱笑眉背上动作着。长长的舌头垂在朱笑眉的脸颊上,白里透红
的肌肤沾满黏稠的唾液。朱笑眉秀发覆在地上,眉头拧在一起,两眼紧闭,红唇
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吃痛声。她的一只手收在胸旁支撑大黑的重量,另一只手
则在玉白的小腹和艳红的花瓣上不断抚弄,以缓和狗鞭在自己体内带来的撕裂般
的痛苦。

把吴悦吊起来一柱香时间之后,大黑也泄了出来。

赵无极大喝一声:“不许流出来!”

朱笑眉忙用手指攥紧花瓣,夹起大黑猛烈收缩喷射的狗鞭。等大黑抽身离开,
朱笑眉小手紧紧掩住花瓣。但还是有一些狗精从她手指间滑落出来。

听到赵无极的冷哼,朱笑眉慌忙躺在地上,两手按紧花瓣,小腿弯曲着把下
身高高挺起。

那是上午的事情,直到将近晚间,赵无极拔出花瓶一看,那些狗精都已经融
入了这个女孩的体内,他才吩咐把吴悦放了下来。而朱笑眉却一直在服侍赵无极
和庄铁山等人,她一边紧紧捂住花瓣,一边用嘴巴、唇舌、后庭、乳房……所有
能用的部位,来让男人发泄。

“给她们吃些东西,好好养肚里的狗崽子,说不定一次能生十来只大黑、二
黑呢。”

庄铁山欣然答应。

************

“我会不会生下小狗?”逃亡路上吴悦又一次问梅四娘,看得出她很担心这
件事。

“傻妹妹,不会的。他是吓你呢。忘了那些事吧,你看,咱们正在回家的路
上……”梅四娘轻声说。

“真的不会吗?”

“嗯。肯定不会,绝对不会。”

“为什么不会?”

梅四娘张着嘴想了半天,无奈地说:“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姐姐不会
骗你的。”

梅四娘不可能告诉吴悦,自己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春香楼的云氏姐妹。

昨天经过一天多长途跋涉,两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过了勃海。天色将晚时,梅
四娘虽然肯定身后已无追兵,但她还是不敢在城中停留,便带着吴悦绕城而过,
最后在勃海以南二十里处寻了一户农家,借住一宿。黎明时分,她就又带着吴悦
继续南行。但既然昨日无事,两人走得就比较慢了,也有些闲心谈些其他事。

梅四娘一路安慰吴悦,路经北海、从东线高密、琅琊、东海,十三天后到达
金陵。

但两人来到金陵城外的临清镇时,吴悦却死活不愿回家。

燕山脚下,飘了五天的雪花终于渐渐稀薄。冬日透过重云,淡淡的阳光使冰
封雪覆的天地,豁然开朗起来。

水仙子听着远处狼嚎突然中止,山林猛然一静,耳边只有流水与水磨转动的
声音,心底顿时一阵战栗。

不久后,邢飞扬走到磨坊门外,长弓背在身后,一手捏着两只野兔,另一只
则拧着一头仍在挣扎的野狼。他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然后拎起野狼看看腹下。

“操!”邢飞扬肚里狠狠暗骂一句,把狼往地上一丢,对着狼颈狼腰猛踹起
来,“他妈的,怎么又是只母的?公狼都死完了?”



(69)

水仙子松了口气,便感到体内那根树枝快要给她带来第七次高潮,她忙运功
渡出真元,嘴里喊道:“主子,主子……奴儿快了……”

邢飞扬一把握住玉箫,把她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水仙子丹田仿佛被穿般一
阵剧痛,接着箫管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水仙子呻吟着泄出阴精,被捣松的丹田
似乎被邢飞扬一口吸空。

其后的五个时辰里,水仙子又泄了三次。在十二时辰内,她整整泄了十次。
邢飞扬看最后一次泄出来的只是略略几点,甚至还隐隐夹有血迹,知道这次已经
把她给榨干了,便解开绳索,将她放了下来。

邢飞扬吸取了其中为数不多的真元之后,一拉玉箫,想把水仙子拉到身边。
但此时锁阴丹的药力已解,玉箫应手而出,但在水仙子的花瓣间还留了一个圆圆
的细孔。

邢飞扬欲火大动,抱起水仙子,把她上身放在石磨上,腰部悬空,两条腿挎
在自己腰间,挺腰刺了进去。

锁阴丹的药效使水仙子花径分外狭窄,每进一步,都要吃力挤开花径的嫩肉。
邢飞扬一边抽送,一边不由想到:“处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

水仙子把邢飞扬的阳具舔净之后,柔声道:“主子,满意吗?”

邢飞扬一掌括在水仙子的俏脸上,又伸手拿过惊雷刀。

“主子、主子,求主子别用这个了……”

邢飞扬把刀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一使力,却发现入手处要紧了许多。

“主子,奴儿刚用过锁阴丹,用闻爷的刀鞘……奴儿……等主子吸完奴儿的
功力,奴儿再伺候闻爷……”

邢飞扬放下刀鞘,又把她吊了起来。

四天后,水仙子又泄身近三十次,邢飞扬探得她的真气仍与梅四娘相仿,心
下不由骇然,“没想到这贱人功力这么深。”他当时并没有看到,水仙子曾吸取
过闻雷的一些功力。

这种吸取功力的方法其实浪费极大,水仙子已经付出闻雷与自己的大半真元,
但邢飞扬并没有获得相应的提高。

纵然如此,邢飞扬原本并不强的内功也称得上突飞猛进。短短五天时间,他
已经超越当日的月照、法印,与当时的水仙子相仿,轻功更是如虎添翼再上层楼。

等发现自己已经稳胜于水仙子之后,他便解了水仙子的绳索,只把她的柔颈
系在水磨旁的木柱上。

水仙子此时已经毫无反抗之心,更无反抗之力。她依照主人的吩咐,蹲坐在
石磨上。花瓣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棍,木棍宽阔的底部则直接搁在竖转的齿轮上。
一手抚摸乳房,一手在花瓣间摸弄花蒂。每当高潮来临,便轻声唤来主人。

但在邢飞扬入睡时,还是封住她的穴道。现在水仙子的真气根本无力冲开穴
道,便也不用再把她捆上。

在这个磨坊居住的第六天清晨,邢飞扬一方面心中挂念梅吴两人,不知她们
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赵无极早己动身去了金陵,还以为赵老狗
也应该从盘龙寨回到了雁门,朱氏父子、嫂子、朱笑眉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而
且二哥还交待自己把那几封书信送回终南山……

几件事放在一起,邢飞扬不由心急如焚。再探探水仙子的真气,觉得已经略
弱于梅四娘,便把她放在“小牛”腹下,也顾不得再把她摆好,只是喝一声:
“小心伺候你‘牛’爷!”看清水仙子与梅四娘当日一般,抬起双腿夹住“小牛”
的马鞭,他便牵著闻雷的青花马,一路奔到雁门。

邢飞扬本来胆大,何况如今又称得上艺高。他直奔铁虎堂,在附近大咧咧找
了个客栈,包了个独院。店家见他一人牵了两匹马,有些奇怪,但看这人负弓挎
剑,还拿着一把刀,也没敢多话,只求能把他平安送走。

邢飞扬吃过午饭就把水仙子扔到床上,心道:“这半个月天天在野地里干活,
今儿还是头一次能睡张床。”

看看水仙子在马腹下弄得满身尘土的憔悴模样,邢飞扬扔过一床被子把她蒙
上,开门喊来店家,吩咐打几桶热水来洗洗。

一时热水送到,邢飞扬关好门,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低声喝道:“贱人,还
不快来伺候主子!”

水仙子连忙起身,跪在木桶外,细心地给邢飞扬擦洗身子。

热腾腾的温水、柔软的小手让邢飞扬心情大爽,一个月来所受的种种打击与
愤懑渐渐被热水一点一点泡开。他暗想,等回到终南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报知
师父,然后与师父三师兄四师兄一起出手,还怕赵无极飞上天去?何况赵老狗居
然与诚亲王勾结,暗中谋逆,师叔也不会坐视不理,再有官府支持,大仇必报。

等此间事了,自己借口游历,带上梅四娘,还有水仙子这贱人,先把她的功
力榨干,再玩上几个月,一边享受一边练功——妈的,想想就太爽了——玩够了
再把水仙子送去陪二哥。

然后呢?然后回山去娶小师妹好了,梅四娘肯定不反对。就对师妹说梅四娘
是自己救下的受难女子好了——靠,反正我饶过她两次呢,这也不是骗小霜霜。
霜霜要是不同意,就告诉她梅四娘还救过自己——人家就跟着我这一个要求,你
还能不同意?况且梅四娘那么聪明,肯定能好好巴结小师妹,那时……

越想越是爽,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扯到澡盆里,从嘴巴干到屁眼,再干回来,
最后把阳精射入她的嘴中,让水仙子吞下去——“爷还你一次。”

虽然已经被邢飞扬干了无数次,但水仙子的后庭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堆起
笑容,吞下阳精,再舔净邢飞扬的阳具。又用两手托着乳房从主子的小腿一直按
摩到背上。

邢飞扬懒懒倚在澡盆中,任由水仙子想方设法服侍自己。

半晌后,他才瓮声说:“贱人,把你的逼洗干净。”

水仙子忙蹲在盆中仔细捻搓花瓣。

“抬起来,让爷看看。”

水仙子张开双腿,身子后仰,把下体挺了起来。

“真他妈的难看!”邢飞扬一声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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