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后叙。无奈
男人和风长明刚消失,蒂檬就立即哭泣。
巴洛蕊的身影出现在蒂檬的眼底,只见她脸的茫然,刚才风长明爆起的强盛
的七彩神芒,令她体内隐藏的喀纱女神的元神感应,从而带动巴洛蕊往这里……
她呆站了一会,眼神变得清明,看见地上的蒂檬,惊道:「老师,你……」
蒂檬仿佛抓到救星,哭道:「他把长明带走了。」
「老师,‘他’是谁?你是不是被他……」
蒂檬知道她误会了,但自己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又无法与她说的,她擦擦眼
泪,想挣扎着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她道:「巴洛蕊,你扶我起来,我那里
很疼。」
她的力量不但恢复且增强,可下体的痛却是一时不可去的,且情欲所造成的
身体乏力也是不能以力量的强弱衡量的。
「老师,他把你……之后,他就掳走了风长明,是不是?」
蒂檬也不愿解释得太清楚,应得很模糊地「嗯」了一声。
巴洛蕊也明白蒂檬不想细说此事,她也觉得自己今天话多了些,恢复她的冰
冷之态,默默地从地上捡起那件衣袍,却突然注意到那些衣服碎片是风长明的,
她的娇躯猛地一震,然后站直身,替蒂檬披上衣袍。
「我们回去吧,别让他们知道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为我担心。」蒂檬轻声
道。
巴洛蕊突然道:「老师,你不担心风长明?」
蒂檬道:「他不会伤害长明。」
巴洛蕊听到蒂檬口中的「长明」,眼神闪动了一下,没有出言。
蒂檬回首看了雪地之上的血迹,轻叹一声,让巴洛蕊扶着她离开了这令她结
束处女生涯的地方……
「咚咚……」,蒂檬开了门,风姬雅第一句就是:「我弟为何还没有回来?」
她的屋里的后墙多了个巨洞,且知道今日蒂檬与风长明发生了打斗,她就唯
蒂檬是问。
蒂檬看了看她身后的漠伽,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她们进来,蒂檬坐回床上,道:「你弟没事,只是一时不会回来,他跟我说,
他玩够了就回来。」
「你会放过我弟?」风姬雅还是不相信蒂檬。
「我揍了他一顿,他说要去学更强的,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才回来。」
风姬雅道:「我弟不会自动去学什么的,他是个很懒的人,我从小看着他长
大,这点我清楚。」
蒂檬无奈地道:「可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我不信。」风姬雅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巴洛渺从门外进来,继续道:「我刚问个三妹,那时三妹在场,长明的确是
说要等能够打败老师的时候才回来见我们。」
漠伽道:「若是他永远都打不败蒂檬阿姨,他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吗?」
风姬雅怒道:「他不敢,我们风家的族规是男人在十六岁之前都得经历女人,
如果他不在十六岁之前告别处男,他就不配做风家的子孙,我爹会宣布与他断绝
父子关系,从此不承认他是风家的人。」
巴洛渺道:「你们风家竟然这样对我……」
漠伽道:「可风爷爷有没有对长明叔叔说呀?如果他没有和长明叔叔说的话,
长明叔叔到时真的不回来,他就不是你的弟弟了吗?」
「他敢不认我这个姐姐?我爹是没跟他明说,可也说过要他在十六岁时务必
回家一趟,不然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听着这些话,蒂檬的脸有些儿红了,她低头想:还用得着到十六岁?他今日
就把我搞了。
漠伽又道:「姬雅阿姨——」
「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再喊我一声阿姨看看?」风姬雅最听不得漠伽叫她
作阿姨,为这件事上,这些年来,她与漠伽没有少打架,可谁也赢不了谁。
「伽伽会在一年内找到长明叔叔,让他告别处男……」
「闭嘴,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巴洛渺首先告别温顺。
漠伽道:「渺公主,我说错了什么?」她觉得有些委屈,可她不敢得罪巴洛
渺。
蒂檬道:「伽伽,你知道怎么令长明告别处男吗?」
才十四岁的漠伽想了想,低头泄气地道:「不知道。」
风姬雅道:「就像你那天和长明亲嘴一样——」
「哇,长明叔叔已经被伽伽告别处男了,又是风爷爷的好儿子了。」
「你让我说完,不单是那样,还要脱光衣服的——」
「哇哇,我小的时候就经常和长明叔叔脱光衣服睡觉了。」漠伽在兴奋中,
忘记了平日的思考能力,把这种话喊得有多大声就多大声。
一旁的巴洛渺的脸色很是难看。
风姬雅吼道:「漠伽,你少啰嗦,我还没说完,你以为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呀?」漠伽追问道。
巴洛渺气得离屋而去,风姬雅憋红了脸,道:「你再过两年就知道了,我懒
得跟你说。」他也急忙跑了出去,漠伽摸不着头脑,问道:「蒂檬阿姨,还要什
么呀?」
蒂檬躺了下去,道:「伽伽,你以后会懂得的,阿姨很累,要睡了,你出去
吧,顺便把门关了。」
「稀罕!」
风长明的失踪最终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直到一年之后,他还是没有回到雪
城。
巴洛十九年,帝都通知雪城的秘密训练完满结束,各人便自回家中。
风姬雅和漠伽回到帝都的家时,都在各自的家里大哭了一场。
蒂檬也回到了西大陆的拉沙族,其时,蒂檬二十五岁。
西大陆正酝酿着未知的风云……
第三集西陆风云
第一章铂铘之子
苛铬族是海之眼民族中人数最少的种族,这是排除了未知的耸天古族和古心
族的。
散居在北大陆与西大陆交界处的苛铬族虽不是海之眼最善战的民族,却是海
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西大陆的很多战争,都是这族的家伙挑起的。
当年雄居西大陆的西境城——即是现在的伊芝城——城主铂铘就是苛铬族的
强者,可惜作为一代霸主的他,还是被芭茸联合泸澌打败了,至今未有人知道他
逃亡何方。
小小的苛铬族十五万多人就分成了五个势力,在这五个势力里,以苛拿的势
力最强,最弱是新起的一个势力——金邪旗,其余的三个势力代表者分别是:骞
卢、聂通、营格米。
金邪旗是三年前建立并壮大的,至今发展到三千多人,以西北大陆交界带最
西端的边塞小城为根据点。因此,这个城名叫做真拉的小城的真正主人,就是金
邪旗旗主白金邪。
真拉的背后靠着海,主要靠渔业为生。
或许是苛铬族的势力繁多,令他们之间的战事也繁多,这只证明他们的好战,
他们的不团结,让他们成为海之眼最弱的民族,因为一旦与其他的种族发生战争,
他们每逢必输,苛铬族的各个势力之间,谁也不相帮谁,各自都盼望别的势力被
消灭掉。
金邪旗的势力虽小,其他的四个势力却对它虎视眈眈,谁都知道真拉是个穷
地方,金邪势力不会甘于现状,必定会向其的势力地盘扩张,才能得到更好的地
盘和得到更多的利益。
巴洛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真拉城,金邪俯。
白金邪正在他的寝室与他的女人缠绵……
白金邪是昨晚才回到金邪俯的,他总爱时不时地消失一段时间,至少也是一
个多月,时间长的可以达到半年不回一次金邪俯。
他没儿没女,自从突然在真拉城出现并且创立了金邪旗,他便把真拉城的第
一美人儿朵依丝抢了过来,成为他的禁宠。
朵依丝是个三十二岁的女人,黑发、脸妖媚,以审美的观点来定,她只能算
是中上之姿,但在真拉城能出她这么一朵花已属旱见,她原来的丈夫是真拉城的
一个小财主,被白金邪杀死并把她的财产、妻子、女儿全部夺了过来。
后来白金邪才知道,原来躲依丝的女儿也不是那财主的种,朵依丝在嫁给财
主之前就有个三个男人,且与财主进洞房那夜,实际上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他不得不惊叹这女人的淫荡本性,可生出来的女儿,却正经的要命。
此刻,大白天里,朵依丝正缠着白金邪交欢,两具雪白的肉体在床上翻滚…
…
白金邪终于弃械投降,喘息道:「依丝,我不行了。」
朵依丝撒娇道:「唔好人,人家还要嘛,你都两个月没回来了,人家饿得慌,
今日你可得喂饱人家!」
白金邪捏着她的鼻子,道:「我不相信我不在的时候,你会独守空房。」
「人家就是很守规矩的嘛,你就是想冤枉人家,亏人家还对你一心一意。」
白金邪下床穿衣,朵依丝脸上现出失望之色。
「你在这里等着,我送个礼物给你,一定能把你喂饱的。」
朵依丝神采陡现,道:「什么礼物?竟然能喂饱人家那里?」
「一个人。」
「谁?」
「我的儿子。」
朵依丝惊道:「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有儿子?」
「你以为我经常出去是干什么的?」
「看你的儿子了?」
「当然是看我的儿子,要不然谁能令我时常挂念的?」
「他还有没有妈妈?」
「他妈死了,我叫人帮我养大的,现在他长大了,我就带他在身边。@ 看到
一定会喜欢,他比我还高大强壮。」
朵依丝装道:「我怎能让你们两父子乱来……」
「那就算了——」
朵依丝撒娇道:「金邪,你是不是要气死人家?」
「哈哈,好,我这就把我的宝贝儿子请出来,他比我强多了,十个你也对付
不了,朵依丝,你这淫妇,且等着。」
白金邪进入他的练功室,在洁白的冰玉床上躺着的竟然是风长明?!
原来这白金雅就是掳走风长明的神秘男人。
风长明此刻所躺的冰床仍是来自海洋深处的神奇晶石,几个世纪以来,都为
白金邪的家族拥有,从而令白金的家族成员都能修炼「冰之终极」。这块冰晶,
蕴含着无穷的冷冻元素,只要按照「冰之终极」心法在冰晶之上修炼,就能练成
世间旱见的冰系魔武之技。
经过数代人的修炼,冰晶的元素还是呈现一种无穷无尽之态。在这个专门为
白金邪建设的地下室里,任何时候都只有白金邪能够进入,此刻把风长明放在这
里,可以想象他真把风长明当作他的儿子了。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睡在冰晶之床!
白金邪本来担心风长明的本能火力量会与冰元素不相融,可谁知这个睡着了
大男孩,就在躺在冰晶的那刻开始便迅速地吸收着冰元素,根本就不用什么「冰
之终极」的心法……
他哪里知道,风长明在母体的时候就能自动吸收任何力量和元素,他体内天
生的无尽空间,令他能够把无穷无尽的力量以及元素吸纳进去,即使不能完全消
化,也能把这些能量贮存在身体里。且在沉睡中的风长明,就如同回到当初婴儿
时在母体里的无意识吸收态状,吸纳程度比他醒着的时候要快上不知多少倍。
冰与火,这种相反的力量,在他的身体没有相融也没有排斥,而是平衡相处。
白金邪对在风长明身上发生的这种情况很是满意,他笑道:「果然不愧是一
代强人,竟然可以让两种完全相反的力量并存于体内。只要你成为我的儿子,我
铂铘就能抢回我失去的一切,并且还要达到我梦想的一切。」
此人正是曾被泸澌败逃的铂铘,自从逃亡出来后,他有一半的时间躲在北大
陆,后来慢慢潜回西大陆,集中了两个旧部下,慢慢发展势力,直到三年前才揭
旗成立,他也算一代强者,只是他更喜欢做海之眼的霸王,因为强者得到的只是
名誉,而霸者得到的更多。
且他有着复仇之心,他曾经的耻辱,一定要血洗的。
他在半个月前,掳走风长明,直到昨晚才回到金邪俯。在这半个月里,他并
没有叫醒风长明。他所施在风长明身上的手法,叫「狂乱燃烧?绝忆」,这种手
法每施出一次通常要耗费他的五年的修为,然而后来他才发现,施展在风长明身
上——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施展——之后,他的修为竟突然减去十五年之多,
他不明白其中出了什么差错,也怀疑祖先曾经给出的数据是否正确。
「狂乱燃烧?绝忆」是反「冰之终极」而发动的,里面带着反复的狂乱元素,
风长明受此种元素的侵袭,心智很快便呈现一种狂乱状态,同时这种把冰的元素
反扭为火的元素,令他体内的异火烧旺,无意识里极期待侵淫女人的肉体,而在
淫乱中,把狂乱平复,从而进入沉睡状态。
施功者就在此期间进行一种清除痕迹的后事,其实这种清除并不能算清除,
而是因为风长明经过狂乱之后,有一段时间头脑是空白,但过了这段时间,所有
的记忆就会复苏。因此,铂铘在这段时间,必须用「冰之无极」的力量把他的记
忆继续冰封,强大的力量阻止他的记忆在短时间复苏,记忆在一定时间得不到继
续,就会被力量和时间隔断,风长明以后就无能再触得及他原来的回忆,而当他
醒来,他的记忆里就完全没有以前所发生的事。
怪就怪在,铂铘所用的手法只能冰封风长明对实际行为以及曾经的往事,对
于风长明的思想、知识、智慧和性格等却完全不会有影响,他醒来后,除了不记
得往事之外,其他的一切与往常都会一样。
这是铂铘的祖先说的,到底会怎么样,也只有风长明醒来后才知道,加上这
半个月所耗去的五年修为,他总共耗去二十年的修为了,若祖先所说的有半点假,
他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风长明了,这家伙不但长得超常的
高大和英俊,且他妈的奇奇怪怪的,很好玩。
比如踢他的屁股……
铂铘也许是因为即将老了,心态有点像小孩,他走到冰晶床前,嘴里学着漠
伽一般叫道「我踢……」,就在风长明的臀部侧处喘了一脚重的,风长明醒来,
睁开双眼,看见铂铘,他的眼神像往常一样清晰,却完全不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就
是打伤他的蒂檬老师的凶手,他道:「喂,老头,刚才是不是你踢我?妈的,屁
股够痛的。」
铂铘以为他还能记住以前的事,道:「是我踢的,怎样?」
风长明还是老样子,缓缓闭上双眼,道:「别吵我睡觉,老头。」
铂铘被他左一声「老头」右一声「老头」的,叫得心里极不爽,喝道:「小
子,你知道我是谁?」
风长明连眼睛都不睁,道:「你是谁?」
铂铘心里大喜,道:「我是你老爸,你他妈的不认得我了吗?」
风长明的双眼突睁,惊道:「你是我老爸?怎么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失忆了,记不起来,但你的确是我儿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好像记得我叫风长明。」
铂铘惊道:「你还记得什么?」
他心里在祈祷:千万不要记得太多呀!
「我就记得我叫风长明,不叫白长胜,你叫什么?」
铂铘道:「好吧,我和你说了,我原来叫铂铘,现在叫白金邪,你是我的私
生子,你跟你母亲姓,曾经是叫风长明,但现在我想帮你改成白长胜。」
风长明道:「我不改,我就叫风长明。」
铂铘知道他的确是记不起以前很多事了,道:「也好,反正老爹也不是用原
来的名了,你不跟我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的儿子就行了。」
风长明道:「也是你让我知道的。」
「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儿子,我把你带来这里才半个月,这里所有的人都
不认识你,以后我会为你介绍的,现在你和我去看看你的后妈——」
「我亲娘呢?」
「她早就死了,你就是我托人养大的,我半个月前把你要回来了。儿子,走
吧,你后娘在等着你。」
「我要睡觉。」风长明又闭上双眼。
铂铘猛地踹了他一脚,道:「给我起来!」
「老爹,让我再睡一会。」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睡在你后娘的肚皮上睡,那骚婆娘不叫人治治她,
她不知我铂铘的厉害,走,你他妈的不帮老子出马?」
「你说让我睡后娘?」
「没错……你懂得这些吧?」
风长明摇摇头,道:「不是很懂。」
「能干就行!」铂铘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把他扯拉出地下室……
朵依丝特别洗了个澡,就在她穿着超薄的睡衣半躺在床上的时候,铂铘拉扯
着风长明进来了,他看着风长明那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以及比铂铘英俊许多的脸
庞,下体就没来由地开始湿润,她道:「金邪,他就是你的儿子呀?长这么高了,
多少岁呀?叫什么名?」
铂铘道:「他叫风长明,跟他妈姓的,今年十五岁了,我说的不错吧,我这
儿子如何?」
朵依丝道:「果然是个好小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倒像
是二十五岁的壮男,长明,过来,让娘抱抱。」
风长明看看铂铘,道:「老爹,我看这个事不怎么行……」
「什么不行?你他妈的就这个事最行,去!」铂铘推了他一下,转身走出屋,
把门关了。
风长明眼盯着半躺在床上摆着撩人姿态的丰韵妇人,他总想不起有这种事的
经历,叫他如何面对?
朵依丝可是老手中的老手,看见风长明这种神态,便猜测风长明还是处男,
她心里暗喜,笑道:「长明,过来让娘看看——」
风长明此时可不是风妖教出的特捧儿子,虽然他还记得自己叫风长明,可其
他的,他就是不记得了,听到朵依丝的媚唤,脸红耳赤的。
朵依丝心想:哟,真纯情,好久没玩过纯情的少男了。
年青而又强壮的男体,是她朵依丝的最爱。
风长明害羞地走到床前,朵依丝伸出手把他拉坐下来,笑道:「在娘面前还
害羞?」
如今的风长明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比的少年,那经得起她如此的挑逗,下体老
早就顶得老高了,她呼出的热气搔痒着他的耳,他略挣扎了一下,道:「娘,我
想……」
「你想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风,娘这里很热。」
朵依丝媚笑起来,玉手伸到他的衣扣之上,道:「既然热,就脱衣嘛,在娘
面前,有什么好怕的,来,娘,帮你脱。」她果然解开风长明的衣扣……
赤裸的强壮的胸膛展露在朵依丝的眼前,她笑得更加妩媚,手在他结实宽阔
的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时地逗弄着他的男乳,风长明的喘息开始变得粗而浓浊,
下体的棍棒几乎破裤而出……
朵依丝的手悄悄地滑过他那没有半点脂肪的结实小腹,几只手指挑着他的裤
头,见他没有反抗,便大胆地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入触碰他的宝贝……她的娇
躯大震,裤子里面的东西实在是超乎她的想象,且在他的龟头之上似乎还有着许
多粒凸起,她的惊奇之心大起,却缩手回来,下了床,风长明不知她为何有止举
动,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朵依丝站直身竟是个极高的女人,估计有一百八十三公分,几乎达到铂铘的
高度。
「娘也觉得热了,长明,不介意娘脱掉多余的衣服吧?」她似乎在询问风长
明,却不等风长明答话,就自动地解衣了……睡衣是罩式的,只在她的肩上以两
条细小的丝带吊挂着,她的双手慢慢地捏住肩上的两条吊带,向两旁轻轻地拉扯,
吊带就从她的肩两旁滑落,整件睡衣也跟着滑落……
风长明看着眼前丰满曼妙的肉体,令人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姿色也许不算顶美,
可她的肉体却是顶迷人的,高耸的乳房壮大而不显下垂,乳晕黑红,同样黑红的
乳头早就挺立如拇指般大小,腹部丰满而不显肥,肥臀硕圆无比,胯间之上的体
毛特浓,把她的蜜穴全部覆盖了,双腿特长自然也显得比其他的女子要粗大,只
是配合着她超高的体型令人觉得恰到好处,液体已经把她的私毛润泽,在明光中
可以看到水样的泽彩……
「咦,这里怎么有点痒?」朵依丝轻声惊呼,双眼却看着风长明,一双手移
到自己的私处,拔开浓密的黑乌体毛,露出她下体的丰厚,两片厚厚的阴唇有着
一定程度的翻开,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以及性交频繁的缘故吧,阴唇的表面以及
阴唇的两旁都失去了少女的淡红,而是一种黑褐之色,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红
色的嫩肉绞结在一起,阴唇上夹着的花蒂花生粒似的大,她的手指就在花蒂上尖
抚弄着,嘴唇有意地轻启,呼出的热气缓缓地吐到风长明的脸上,忽地,她的手
指滑入她的蜜穴里,一丝丝液体被她手指挤出来,她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嘴边
轻轻地舔着……
「长明,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有虫子在娘的尿洞里搔啊?」
风长明语无伦次地道:「不,我什么也没看到……是的,我看到了娘的尿洞
……我……我……」
朵依丝满意地笑了,道:「长明,帮娘把尿洞里的虫子捉了,好不好?」
「这……这……好吧!」
他颤着手去触碰朵依丝的私处,先是碰到滑脆的体毛,然后碰到了她柔软湿
润的外阴唇,不自觉捏着她两片嫩肉,朵依丝的妖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轻微的
呻吟……
「对,长明,就这样,快摸娘的花蒂,娘需要你性感的手指……喔……」
她的右手在自己的丰硕的胸脯上揉搓,把高耸的的乳房揉得变了形,左手抓
住风长明的手,引导他的手去摸捏她的阴蒂,蜜汁不住地从她的骚穴里流出……
「长明,把你的壮大的手指放到娘的洞里去,帮娘捉虫子,娘里面好痒啊…
…嗯……嗯……」
风长明修长的手指已经被淫液润湿,她把他的手再次引领到鲜红的洞口,他
的中指就慢慢地滑入她的温润的肉穴里,轻轻地碰触着里面的粉肉,手指一进一
入地抽插,她被他弄得激情加快,舌头轻舔着嘴唇。
「长明,好……就这样……娘好舒服……你的手指真是会弄……」
她的手在乳头上揉捏着,见风长明不敢抬头看他,就俯首下去,让两只豪乳
挤压着他的脸额,轻声道:「长明,你不是很热吗?为何不把裤子脱了,像娘一
样,就不会热了……啊……喔……」看得出来,她比穿着睡衣的时候还要热些。
风长明忍耐到了极限,突然站起身,解开了裤带的裤子直落到地上,弹起的
肉棒顶在她的肉感十足的小腹,朵依丝娇躯更震,低首看见他的雄伟小弟,在那
和尚头上竟然有着七粒黑红的肉粒,她软跪下来,双手捧着坚挺的粗长家伙,嘴
儿轻舔着那红黑的和尚头,叹道:「真是可怕的家伙,几乎有我的手臂这么粗,
你这次真是要把娘杀了!」
风长明很是得意,双手控在她的双肩之上,摇动臀部,肉棒便左右拍打着她
的脸,她却闭上眼享受这种拍打……
风长明突然把她抱起来,令她背对着床,托起她的左腿放在床沿,让她单脚
立地正对着自己,拉开的双腿把她的私处扩张开来,淫液直沿着她的右腿直流下
来……
「长明,我的儿,操我吧……用的你的大肉棒插入娘的骚穴……即使死……
娘也愿意让你操死……来吧……娘要你的巨大肉棒……」
风长明也不再犹豫,提枪便刺在她的私处,刺了几下,撞得她的嫩肉麻痛,
却不得门而入,朵依丝不耐烦了,右手抓住他的肉棒,塞在她的洞门,嘴里呼喊
道:「长明,用最大的力气顶进来,你的太大,不用力是进不来的啊……顶进来
吧……把娘往死里顶……」
风长明憋着一口气,臀部全力往前上送,「扑噗……啊呀」,淫液溅出来洒
在他的体毛和阴襄,强硬的插入,全根没入八成,粗壮的家伙胀在朵依丝的骚穴、
刮擦着她穴里的嫩肉,圆而大的龟头顶撞着她的花心,三重的痛觉令生过孩子的
她也痛呼出来,那种无比充塞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胸前两只大乳房弹跳不止,
洁白的双腿间被风长明的巨大宝贝抽送着,被他的特殊的肉粒弄得全身酥麻,从
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的外阴唇、内阴唇、阴蒂、阴道、花心,这种快感迅
速地蔓遍全身,侵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
「好……我儿……你要把娘插死了……你这粗长的家伙……人长得高大强壮
……那东西也是异于常人的粗长有劲……你是娘遇到的所有男人中……啊……最
厉害的一个……啊啊啊……我儿……你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舒……服…
…嗯……」
朵依丝浪叫不止,抱着她的这个年青男人的有力的冲撞,令的小魂儿也丢了,
上身被顶撞的摇摆……两只白白的大肉球摇摆得变了形,肉球上的红色肉枣越显
得粗大、坚挺……柔白有肉的小腹上的肌肤急急的蠕动,可以想象得到风长明的
棒棍在她里面的插抽的剧烈……
风长明的双手紧抓在她的洁白的肥臀,右脚也踏在床板上,把朵依丝的左腿
挂在他的大腿之上,左腿向外微移,身体微微地弯曲着,成就一种力的冲击弧度,
臀部就斜往上猛烈挺动,大肉棒快速地在她的淫水泛滥的骚穴里插抽、刮擦……
「娘……我插得你爽不爽?」
「我儿……娘爽透了……都被你弄得泄了几次了……啊……呀……你真是强
啊……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那七粒家伙最让娘疯狂了……你的身体溢出来
的香味也令娘越闻越骚……啊……啊……娘又要丢了……」
风长明又感到一股浓浓的阴精洒在他的肉棒之上,从他的花心处传来微弱的
吸力,女性高潮时特有的收缩性,再次把紧凑的阴道变得更加的紧凑,花心也在
同时提升了两公分左右,他的大肉棒依旧紧追不舍,没命地撞顶着她的花心……
朵依丝的双腿上的肌肉开始颤动,高潮的刺激令她全身无力,双手搂着风长
明强壮的脖子以支撑她的整个不受控制的肉体,胸前滚动的肉球继续摇摆,碰撞
着风长明的脸颊。
「啊……啊……我儿……娘……受不住了……双腿都麻痹……我们换过姿势
……」
荡妇就是荡妇,既然连泄了几次还不满足,全身无力了还要换姿势与风长明
继续性交,可谓欲求难满!
在近半个时辰的强烈冲击,她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巅峰状态,高潮一波接一波
快,已经连续七八次高潮,让她的身体出现一种虚脱,嘴里却依旧不想喊停,只
是不住地呻吟、淫叫,「嗯啊……啊……我儿……换过姿势……娘双腿站不隐了
……要跌下去了……」
风长明沈喝一声,伸手托在她站立的右腿根处,把她的双腿都抱离地上,她
的双手本能地搂紧风长明的颈项,感到大肉棒不但不停止,还更加猛烈更加深入
地顶着她的花心、磨擦着她的花道,阴阜处的花蒂被冠状沟处的最粗大的肉粒乱
磨得更是厉害,她的花道在强猛的磨擦中,把里面的骚水也磨烧干了。
「啊呀……啊……啊……我儿……娘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死了……
你太强了……你的大肉棒刺得娘的下面火辣辣地痛……啊啊……娘……全给你了
……」
朵依丝最终无法抗拒风长明给她带来的快感,头脑刹那间空白,呈现终极的
昏迷状态,双手无力地放开风长明,慢慢的,上身没有任何支撑,仰躺下去……
风长明顺势把她放在床上,发现她已经昏睡,大是吃惊,肉棒从她的骚穴里
抽拔出来,举手轻拍了她的红晕的脸庞,见她还是不醒,心里更是慌,加大力气
拍了好多下,她才懒懒地睁开双眼,看见风长明,道:「长明我儿……让娘休息
一下……我们再继续……娘想死你的七星强棒了……」
操!果是荡妇本色,死也要干!
风长明挺着肉棒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直喘,道:「我以为你死了,这样会
死人的,还是不干了。」
「长明,对不起,娘无法满足你,我让你爹再找几个女人回来,让她们和我
一起陪你,可好?」
风长明不知如何回答,从他醒来之后,他的第一个记忆就是铂铘是他的父亲,
第二个记忆就是与这后娘在干此等事了,其他的一切,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脑里
对他是如何长大的、以前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等等,都归于空白。
朵依丝又道:「长明,娘用嘴为你服务……」她挣扎着要起来,却因乏力无
法做到,风长明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道:「不必了,你太累!等一下就会软下
去的,你还是躺着吧。」
「那你也躺下来吧,娘想抱着你睡。」
外面传来敲门声,朵依丝道:「是谁在外面敲门?」
「娘,是我。」原来是她的女儿白英,她道:「英儿,你等等。」
朵依丝想起来开门,她并不怕她的女儿知道她刚做了什么事,她的女儿早就
看多了,对这种事从来不过问,哪怕是她在女儿面前和男人做,她女儿也全当没
看见。
「你把衣服穿上,我去开门。」
风长明从地上拾起衣物,两人迅速着衣。
第二章长胸毛的猛男
打开门,风长明看见一个身高足一百八十四公分的少女,她长得很像朵依丝,
只是及不上朵依丝的妖丽,但年轻是她的优点,她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光彩。
她看见风长明,也是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如此高的男人,本来以为她的后父
铂铘是最高的了,却不料还有比铂铘还要高的人,且还是这么年青、俊朗。
她知道这又是她的母亲的情夫之一,惊愣过后,也不问风长明,直直走到床
前,道:「娘,爹跟我说他的儿子——嗯,也就是把英儿的弟弟带回来,怎么不
见他呀?爹说在你房里的。」
朵依丝心里好笑,她这个女儿已经十六岁了,自然是比风长明大一岁,可风
长明长得极不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白英根本不能想象开门的男人就是她的弟弟,
直觉告诉她,那男人是母亲新的姘头罢了。
朵依丝笑道:「你的弟弟不就在你背后了?」
白英惊回首,却看见悄然站在她背后的风长明,眼神几乎呆住了,道:「你
……你就是爹的儿子?」
风长明道:「他说我是。」
白英转头对朵依丝道:「娘,他……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他比英儿要大,
即使他是爹的儿子,也是哥哥呀?还有,他为何跟你……」
朵依丝解释道:「英儿,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的,其实他才十五岁,当然是
你弟弟了,至于他为何跟娘做那种事,他又不是娘亲生的,娘为何不能与他做?
且是你爹逼他跟娘好的,你不要怪他,他是个好孩子哩。」
白英又转头仰看着风长明,道:「你真是我弟弟?」
风长明道:「你说是就是。」
「可我怎么看你都比我大?」
「那就作你的哥哥好了。」
「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老爹说的,你不相信问他去,问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岁。是了,@ 叫
什么名字?」
「白英,以后是你的姐姐。」
「我,风长明,爹说我跟娘姓。」
白英道:「这我知道,爹和我说了,娘,我来是叫弟弟出去的,爹说要把他
介绍给其他人,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哩。」
「好吧,你们出去,娘累极了,你这个弟弟太强了,把娘弄得昏昏欲睡。」
「娘,我觉得你以后需要,还是找爹或者找其他都可以,别找弟弟了。长明,
爹在等着,我们出去!」
朵依丝看着他们离开,喃喃自语道:「让我不找他,除非叫我去死!」
风长明见到铂铘时,他的身边多了两个老者,此两人都是五十多人的人,其
中一个特矮,大概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但人很壮实,另一个却很高,有一百
八十多公分,苍老的面孔显示其独特的成熟魅力。
两人虽已是五十多岁之人,看起来却只与三四十岁的壮男无疑,他们看见风
长明,双眼中都露出惊叹之色。
矮者道:「拓朴参见少主。」
「法通参见少主!」高者道。
铂铘道:「我这儿子是不是很不错?」
拓朴道:「主人,以少主的雄伟之势,绝世少有!」
法通朝铂铘挤了个眼色,铂铘明白过来,对白英道:「英儿,你先出去一会,
我们有事要商量。」
「嗯。」白英也不问个究竟,便退出去了。
法通始道:「城主,他的眼色很清澈,纯真无比,这样行吗?」
铂铘道:「我的儿子,我当教他怎样称霸,他生来就是一个强者,我要他不
但只是无聊的强者,且要他成为海之眼的终极霸王,我要他代替他的父亲——我
铂铘,夺回我所失去的荣耀、土地、金钱。我要让巴洛金那混球从海之眼消失!」
铂铘最恨的三个人就是:泸澌、泸泾、巴洛金。如今前两者死的死失踪的失
踪,他就把巴洛金作为复仇的单一对象。
西大陆的伊芝城就是铂铘的第一目标。
「儿子,你先回去睡觉,在原来的地方睡,我和两位叔叔有事要谈,谈完之
后我再去找你。」
风长明道:「老爹,我警告你,三天之内别踢我!你刚才踢我,我能感觉得
到,就因为你踢我,我才醒的。」
「呵呵,我就让你睡三天。」铂铘大笑出声。
风长明离开,法通道:「城主,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巴洛金创办的强者学院里。」
「就是我们族里的蒂老头的女儿主持的那个雪城?」拓朴惊道。
「他是风妖之子,不过,现在已经变成我的儿子了。只要用心栽培他,他会
令海之眼都惊颤的,我们必须把苛铬族的势力统一在旗下,才能侵并其他势力以
及扩大我们的土地和财力,而要统一苛铬族的势力,必须先争夺苛拿。对于苛拿,
强来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做到的。」
法通道:「你想从苛拿的女儿入手?」
「法通,你老小子的脑子果然没有老,我正有这个想法,我这儿子在那方面
是无敌的强,主要他得到苛羽,苛拿便只好帮助他的女婿,他没得选择,因为他
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铂铘得意地道。
法通道:「可是,少主的面孔会被人认出——」
铂铘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会把我家族里的特技传授给他,除了体形不
能更变这外,他的脸可以随意改变,声音和眼神以及气质也同样可以改变,就一
点,他总记着他的名字,好像很不想改。」
法通道:「这个不难,就一个名字,我们暗里还是承认他叫风长明,明里让
他另用一个名字,我觉得叫‘白明’很不错。」
「白明?」
铂铘想了想,道:「就白明,暂时我不会让他的身份公开,因为他还有很重
要的事需要隐瞒身份。我在两年之内,用我的毕生所学以及我未曾学会的我家族
的秘技传给他,两年之后,我们就发动反攻计划。法通,拓朴,我所有的愿望都
寄托在他身上,即使不能得到海之眼的霸主地位,我也要在死前夺回我的西境城,
那是我祖先雄居了两百年之城,我如果夺不回来,我对不起列祖列宗。你们,尽
一切能力扶助少主。我一生无儿无女,我现在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的,我这
几年来,看着他长大,心里早就喜爱上他了。」
法通和拓朴,是从小与铂铘一齐长大的伙伴,无论是祸是福,始终如一地跟
随着铂铘,对铂铘的忠诚天可表地可证,此时听铂铘的豪言以及伤感,令两人都
想起他们一同长大的西境城,想起那些童年、少年时光……他们异口同声道:「
大哥,我们一定会夺回我们的西境城的。」
巴洛十八年,春。
西大陆与北大陆交界处的中端,苛铬族最大的城——可塞。
城中的领导是苛拿,他的可塞骑兵是海之眼有名的精干部队,虽然仅仅有五
千名兵士,却在海之眼威震一方。
可塞骑兵的真正统帅是苛拿的独生女苛羽,此女芳龄二十四岁,却并未婚嫁,
有着苛铬族第一美女之称,追求者无数,只有少数一两个出色的青年令她有些心
动,她从小无母,是她的父亲把她带大的,跟着她的父亲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有
八年之久,战斗经验之丰富是她这种年龄的女人少有的。
可塞广场,占地十亩,是可塞人们集合的地方,但在每月的一日,这里却是
可塞骑兵列队、训话之地,在这一天里,人们都会起得早早的,看英姿勃勃的苛
羽以及威风凛凛的兵将。
三月一日,清晨。
阳光撕开迷雾,明媚而不见多少温暖的光芒之中,五千多兵马林立在可塞广
场,他们的主帅苛羽正在列队之前骑马奔跑着……
「踏踏……踏踏……踏踏……」
「孩儿们,骞卢在二月二十六日挑起了我们的愤怒,他们侵入我们管割的马
来镇,进行了惨残的屠杀、汗淫、抢劫,这是他们在向我们挑战,向我们苛拿骑
兵宣战!我,苛拿的女儿——苛羽,诚恳的请求你们,与我一同迎接即将到来的
战斗!用你们的枪,把敌人的胸膛戳穿!为死去的苛拿子民复仇!孩子们,举起
你们手中的复仇之枪!跟我一起喊:冲刺,冲刺!」
「冲刺,冲刺……」
震天的喊声响荡整个广场,响遍可塞城的每一个角落。
苛铬族的势力战争,又一度开始爆发。
五千骑兵在训话之后,整齐地列队离开可塞广场,人们开始自由行动,苛羽
和两个高大的骑兵将领慢慢地骑马向可塞城外的草原行去……
「党邢,新兵操练得如何了?」
她左边的青年道:「三百新骑已经操练完毕,正等统帅检阅!」
「在新兵里面,有谁能胜任百骑长的?」
青年道:「我觉得那个叫白明的,可以胜任——」
「我反对!」一声娇叱从右边的骑兵嘴中响起,原来这位骑兵竟是个女子,
她继续道:「那个男人绝没有当百骑长的资格,他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新兵里没
人选了吗?我选白英!」
党邢也不甘示弱,道:「老妹,你不要什么都跟我争好不好?」
「那你选个女人当新兵的百骑长,我就不反对。」
「也就是说我选男人的话,无论是谁,你都会反对?」
「当然。」
党邢苦笑道:「你不要这样无理取闹。」
「我才不是无理取闹,你可以问问主帅,是不是女人比男人强?」
党邢张大嘴巴,道:「我……」
苛羽道:「党芳,不要和你大哥吵了,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党芳道:「主帅,他是个很恐怖的人。」
苛羽好奇道:「他长得比我哥还要高——」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哥才一百八十多公分,海之眼很多人都比你哥高大。」
党邢无言地低下头,感到脸面无光……
党芳道:「他高得离谱,确切的说,他的身高有二百二十公分,在海之眼,
就只有少数几人有这种身高的,且他壮实得像头大象。」
苛羽惊讶过后,笑道:「那你还说他没有资格当百骑长?」
「因为他又懒又坏,简直是懒极了、坏透了!」
「哦,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党邢道:「主帅一定会喜欢他的,他能让所有的新兵听他的指挥,这就是我
选他的主要原因。」
「但愿如你所说。」苛羽道。
可塞城城外的肥沃草原,令可塞骑兵能够获得精良的马匹。
空旷的绿原之上,正有三百多骏骑在驰骋、操练……
苛羽三人看着眼前苦练马术的准骑兵,她道:「这三百多人都不错,才三个
月时间,竟然可以练到如此精湛的马术。」
党芳道:「主帅,那叫白明的家伙根本不在里面,我估计他又去睡觉,这种
人怎么能胜任可塞骑兵的百骑长?」
苛羽道:「党邢,你有什么话说?」
党邢大感泄气,道:「党邢无话可说。」
「带我去见他,可塞骑兵绝不能在练训之时偷懒,那会让他们在交战时轻易
地流血、死亡,我要把他从可塞骑兵的行列踢出去!」
「对,踢出去!」党芳表示绝对赞同,驾马转了个方向,策马前进……
三人见到草原上唯一的小帐篷,马近人落,在帐篷前,党芳道:「主帅,他
就在里面了。这是他特意带的帐篷,每逢操练的时候,他就悄悄偷跑到远远的一
边,直到他听不到其他骑兵操练时发出的声响,他就会驻扎帐篷,在里面睡觉。」
党邢感到脸面羞愧之极,谁叫他刚才力荐此磕睡虫呢?
「主帅,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叫醒他?」
党邢急道:「老妹,还是我来吧,否则你又要说他坏了。」
「他就是坏,难道我有说错?你也不准进来!」党芳指着她的大哥说骂了一
通,就欲钻入帐篷里,苛羽突然道:「党芳,让我来,我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坏法
了?我就不信,若是真坏的人,你们会留他在可塞新兵里如此之久?」
党芳道:「主帅,还是党芳来,你叫不醒他的。」
「我怎么叫不醒他?」
党邢道:「他睡着之后,只有重脚踢他的屁股,他才会醒过来,其他的任何
方法都不能打断他的睡眠,这是唯一的方法。」
苛羽更感惊奇,道:「真有此事?」
党芳点点头,道:「可是——」
「我懂了,你们在外面守着,我自己进去。」她说罢,掀帐闪入。
苛羽入到帐篷里,一具超大的尸体——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睡着的无比高大的
男人躺在帐篷里的柔软地毯之上,脸庞是很粗犷,胡须满脸,整个脸型看起来并
非英俊,却充满着男人的血性。在这种初春的寒冷气候里,他竟然赤裸着上身,
宽活结实的胸膛之上绞结着浓密乌黑的胸毛,入眼惊悚人心!
她想:蛮会享受的嘛!
「起来!」她抬起脚就踢在地毯上的男人的臀部……
「啊——」苛羽突然惊呼,就在她踢到男人的臀部之时,地上的人影一闪,
速度快到令没有防备的她根本无法看清,她就被男人压在柔软的地毯之上了。
「党芳,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我睡觉时随便踢醒我!咦,你不是党芳?
你是谁?」男人发觉身下的女人不是党芳,却始终不肯起来,把苛羽压得死死的。
党芳已经冲帐而入,喝骂道:「死白明,她是我们的主帅苛羽小姐,你还不
放开?」
苛羽富有个性的脸儿上带着愤怒,她一生凌驾于男人之上,哪曾想到有一天
突然被陌生的男人压着?且压着她的男人,还不是一般的粗鲁,不但人貌长得粗
野,连行为也野蛮之极。她挺拔的玉峰隔着衣甲被他的胸膛挤压着,脸上传来男
人呼出的热气,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碰触,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刻被党芳一
说,方记起自己是这个男人的上司,她的还能活动的手就顺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滚一边去,否则,杀了你!」苛羽怒叱道。
党芳也同时提起脚踢在他的臀部,吼叫道:「起来,混蛋!」
白明——正是风长明!铂铘本来准备用三年的时间来造就他,可他的记忆虽
消失了,但在学东西这方面却有着无比的天赋,仅半年的时间就把他所有的东西
学齐了,并且在半年之内,把蕴藏着无穷尽的冰冷元素的海心冰晶全部吸收,那
有够铂铘惊讶的,要知道,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铂家,经过了多少代的修炼,也
无法吸收冰晶的千分之一,可这叫风长明的睡小子竟然在半年之内令冰晶全部融
入自己的身体。铂铘发现那时,正好看到冰晶被风长明吸收得只剩巴掌那么薄的
一块,他看着最后吸收的全部过程……
在风长明与铂铘相处的一年里,他渐渐明白自己的使命,就是:达成父亲的
愿望。
他把铂铘当成了他的父亲,因为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虽然他很多事都记不
起来,但他懂得,若非他是铂铘的亲生儿子,铂铘绝不会对他如此好的。
在那一年里,朵依丝时刻想找他性交,然而铂铘为了尽快把他造就出来,再
不给朵依丝任何机会,朵依丝只好找别的男人代替,可心里怎么也无法忘得了风
长明的「七星强棒」。
铂铘也不管她这些,他原来抢她,是因为她还值得他去抢,当他拥有她之后,
他对她的激情大减,朵依丝乱找男人,他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他放任她邀
男入室,他也放任自己去找别的女人。可有一点,就是不准风长明乱来,若是风
妖知道有人不准风长明碰女人,风妖铁定会气得鸡巴重生——夸张了。
风妖的主张是:有女人就有欢乐。
铂铘却认为:有土地就有一切。
因此,铂铘总是在风长明耳边如此说:「儿子,记住,你的天职就是称霸海
之眼,那时,金钱、美女、权力、土地,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你取任你弃!」
「当然,你若喜欢女人,也可以用争抢土地的方式,尽一切手段把女人抢过
来,因为我不喜欢你为了女人而做事拖泥带水,只有你得到了,你才不会去想。」
这是铂铘对风长明的叮嘱。
可塞每三年招一次兵,一般都在年终进行。铂铘很了解这些,他在巴洛十七
年十一月就让风长明和白英混入可塞,当可塞招兵时,两人就去应征,从而进入
可塞新兵行列。
在来可塞之前,铂铘对他们说道:「长明,你到可塞的最终目的就是把苛拿
的女儿苛羽弄到手,让她成为爹的儿媳妇,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对你有很大的
帮助,相信你清楚这点。英儿,你的主要责任是让他不至于长睡不醒,还有,帮
你弟弟夺得苛羽的身心。」
在可塞的三百新兵中,有近两百人是女性,因为这些女孩知道可塞骑兵的统
帅是美丽无比的苛羽,她们慕名而来,进入由苛羽领导的可塞骑兵,代替男人守
护可塞的土地。
这三百名骑兵中,最初大家为风长明的高壮粗悍而震撼,可没几天,知道他
只是会睡觉的懒汉,便很是瞧不起他了,有人甚至看不顺眼要来教训他,太遗憾
了,一百多男兵中,几乎有半数与他交过手,每一个都被他抛出老远,许久才爬
得起来。
男兵们开始对他敬佩有加,女兵们也看出这爱睡的粗野男人其实是所有人中
最优秀的,于是对他青睐有加,纷纷对他抛媚眼、套近乎,实是想夺得猛男归。
因此,新兵集训了半个月之后,风长明就成为新兵们的偶像,所有的新兵都
对他言听计从,谁敢在集训时偷懒他就揍谁——偷懒只能是他自己的专利,其中
有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兵说「如果我偷懒呢」,他当时就一拳打在那女兵的胸脯上,
「照样打爆你!」
负责训练的苛羽的两个副手——党家兄妹,兄喜欢风长明,妹却不喜欢,因
为她在第一次叫醒风长明的时候,也遇到了苛羽一样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她后
来经常去踢他,当然也经常被他压着,然后他、她就骂,骂了,他就放开她,她
气愤愤地就离开,离开之时完全忘记了她来叫醒风长明究竟是为何?
如今看到风长明把苛羽压在身下,她进来就气得狠踢他一脚……
风长明急急从苛羽的肉体上起来,苛羽怒哼一声,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这女
人很高,估计有一百七十八公分,全身红褐色的骑士劲装,显得魅力十足,修长
的身形给她的体态造成一种流线的直美感,他估计在她的胸前劲装铜罩下的乳房
并非很大。
她的脸形很富个性美,细长而好看,略乱的兼略粗的黑亮的头发随意地掩到
额头,长的发从后劲逢刺出来,黑亮的头发就以这种极富个性的发型把她细长精
美的小脸包围,紧贴在美额的乱发之下是桃叶型的眼睛,上下睫皮显示惊人的平
衡,相同的美丽弧度把蓝褐色的眼睛容入其中,上睫毛与眼睫同在一个水平,形
成冷色而妖冶的双眼皮。
从她的两眉间下来,是一个挺直细小的玉鼻,小嘴因喘气的缘故微微开启着,
淡红的上唇随意地往上提缩,略微厚的下唇微微翻露着,微张的双唇之间露出两
颗大而可爱的免门牙,晶洁透剔。
此时,她娇息着道:「你……是白明?」
风长明道:「正是。」
「下次你若敢再碰我,我就杀了你!」苛羽冷冷地道。
风长明的浓眉一挑,道:「我也警告你,若你再踢醒我,我就奸了你。」
党氏两兄妹同声斥道:「住口,白明!」
「你——」苛羽仰首,冷眼盯着风长明,忽然转身走出账蓬,党邢紧跟而出,
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骂道:「你没眼睛吗?没看见她不是我?这次我也保不
住你,你定会被开除了。
风长明从胸膛拔出一根胸毛,道:「你知道我拔它的感觉是什么?」
党芳疑惑地道:「不知道,什么?」
「痛。」
「啊?」
「所以我舍不得拔它,因为它令我痛。统帅也是一样,我一眼就看出她是个
极度高傲的女人,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却是她心里的一根痛毛,她不会那么轻易就
把我拔除的。呐,给你,我的胸毛,很性感的,你闻着的时候会令你得到高潮,
啊哈哈……」
党芳一愣,张口就骂道:「白明,你这粗人,我是绝对不会替你说情的。」
她跺脚,掀帐奔出。
「统帅,骞卢差了使者过来。」
「让他进来。」苛羽道,她此时坐在苛拿俯的议事厅里,正在众将讨论攻打
骞卢之事,见手下进报,便随口应道。
矮胖的使者进来,施礼道:「多能参见苛羽统帅!」
苛羽道:「想求和吗?」
多能却站直了腰,道:「我不明白主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来这里是传达
骞卢将军的意思,他让统帅别做得太过分,否则,我们的将军为了我们的子民以
及荣誉,即使全军覆灭,也誓死与可塞骑兵一战。」
苛羽美眉挑动,冷言道:「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我们已经有一年没开战了,
他骞卢不服,尽可以侵入我的土地,杀我的子民,但我会双倍地还给你们。」
「看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协议了。我们战场上见,苛羽统帅,别忘了你只是个
女人!」多能转身离开,也没人阻止他。
「党邢,把新兵调到最前线去,我要让白明死的很难看!」
苛羽这两天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她一生人,除了在战场上与敌人接触过,还
从来没与男人撞触,那天竟然被一个长满胸毛的粗人压着,这能让她心里平衡吗?
党邢道:「主帅,这么做好像对待新兵不公平,他们没有实战经验,会牺牲
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白明很强吗?是的,所有的新兵都听他的,那么,就让他证明,
在他的带领之下,是否能给可塞骑兵带来再一次的胜仗,否则,就只有死!」
党邢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只有战斗能够证明他的实力,党邢,我已经趁了你的意,
提升他为新兵的百骑长,你不相信你的眼光还是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党邢被苛羽反驳得无话可说,低叹一声,道:「一切听主帅的命令。」
苛羽道:「明天,向骞卢宣战!」
三月三日,黄昏。
可塞城外的军营,新兵住宿区。
白英进入男兵宿舍,看见只有风长明在,他把风长明踢醒。
风长明道:「姐,没事不要乱踢我。」
白英坐到他旁边,道:「爹真的挑起了苛羽和骞卢之间的战争,你打算怎么
办?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让你得到苛羽,再通过苛羽统一苛铬族,你却整天只
会睡觉……唉。」
原来铂铘使人化成骞卢军侵入可塞的地盘,又差人扮成可塞骑兵洗劫了骞卢
管割的村庄,激起两方的愤怒和误会,从而促成两方的战争,好让风长明有显身
手的机会,得到苛羽的赏识,他就能接近苛羽,其他的,他相信,他的这个抢来
的儿子会办妥。
连人都无法接近,怎么取得人的心呢?铂铘懂得这个道理,他不想让风长明
总是待在新兵营里,那样不但达不到目的,且他妈的让人窝气。
如今的情况,按他的计划发展了,其实苛铬族之间的战争,很多时候来得没
道理,你碰我一下,我就干你,这是常有的事,总的来说,是种流氓的本性。在
海之眼,几乎大大小小的军团都有这种习性,少有问个清楚的,一句话,惹我我
就干你,其他的都多余,只有武力才是最终的谈判,胜者说话!
巴洛金不管这些,只要不是冲着他巴洛金而来,他都任由海之眼各个霸主之
间自由争战,但每个霸主必须每年按时进贡,否则,他巴洛金就出兵。至于各个
霸主之间打生打死,巴洛金不但不阻止,反而很喜欢看到这种情景在海之眼长期
存在。自巴洛王朝建立以后,各地之间的争斗更显激烈。
风长明道:「怎么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他们呢?」
「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哪天不和女人混的?这新兵营里女人特多,要找女
人还不容易?海之眼,就女人多!」
「我以前一回来就睡着,还不知道他们原来都出外寻欢了。姐,你来这里干
嘛?」
白英道:「明天就要战斗了,姐不知道能不能活哩。」说着,她青春亮丽的
脸有些黯然,她的脸长中见圆,是一种常见的平面孔,眼睛细小如弯月,眉毛生
得很高,双眉之间相隔比较宽,毛的线路很直,两眉分别从鼻额处向两边拉伸、
越往外越见细小,到达眼角处时自然地断了,鼻适中有肉,嘴相对于其他的女人
比较宽大,她虽不是极美,却也算中上之姿了,头发散垂而落,因刚沐浴的缘故,
有点见湿,肤色洁白嫩如初笋。
她并不常笑,可笑起来总是灿烂,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但愿苛羽不要太恨我,让我们三百多人去与三四千兵拼命,能活着回来的
人几乎没有。」
「爹也许会从旁照看着,可爹的兵力也不足以与骞卢的长斧兵一较高低……」
风长明轻搂着她,道:「姐,放心吧,如果骞卢队伍里没有特强的人,我们
不至于死的,苛羽也不至于只让我们三百人出战,她的五千多骑兵是我们最大的
后盾,骞卢惧怕她的五千骑兵,也不敢冒然把全部的兵力用来阻杀我们,他还要
关注着苛羽的五千骑兵的动向,我估计他最多出五百兵迎战我们,而他们的长斧
兵,比不得我们在马上的优势,我们可以一敌几,这一战,我们必胜无疑,且将
胜得轻轻松松、漂漂亮亮。」
「长明,我有个要求……」她突然垂首,不敢看风长明,她的脸忽地红了。
「很多女兵都约了男兵到野外出去了,她们想在这晚与男人们狂欢,因为不
知明天是否还能活的,所以——」
「哇,怎么不见有人找我?」白英没有说完,风长明就大叫起来了。
白英突然又抬脸,盯着风长明,道:「现在不是有女人找你了吗?」
风长明粗犷的脸露出惊讶,白英继续道:「你知道的,我并不是爹的亲女儿,
而你,连我亲娘也搞了。」
风长明看了看被白英反锁的门,知道她心已决,长叹一声,道:「姐,宽衣
吧,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第三章意外
黄昏的残光从窗外射入来,洒在白英赤裸的肉体上,泛着黄白之光。
白英在风长明的面前把她所有的武装解脱,展现她青春活力的肉体,如脂似
霜的肌肤,丰满的娇体,半球型的大乳耸立着,丰腴的腰身圆润有肉,浑圆的臀
部比一般的女子要大许多,或许这因为她的身高超常。
洁白如玉的双手垂着,胯间至腹部呈现浓密的黑,这种黑几乎把她的下体全
部覆了,黑乌乌的原草里,隐约着惊人的裂痕,紧夹的处女逢隙两旁是厚嫩的淡
黑色大阴唇,两片厚唇又夹着两片细长的嫩唇,从细唇的外表看去,是一种与厚
唇没多少区别的颜色。
「姐,你的毛真是多,像我的胸毛一样性感,这年来不知为何,竟在胸膛上
长了这么多毛,真是男大十七变!姐,我让你看看我的身体吧!」
风长明站了起来,把下体的衣物脱掉,露出他强健修长的双腿,以及突出在
双体之间那根硬挺得如同长枪一般的肉棒,几乎有白英的手臂那么粗,足足比常
人粗壮三四倍,长达三十公分,肉棒的颜色与他的身体的白刚好相反,黑漆漆的
泛着光泽,肉棒的表面藤蔓似的绞结着筋络和充血膨胀的微血管,龟头处七粒肉
粒也膨胀发光。
白英看得脸面变色,她也是看过男人的东西的,可就这样子,她还是第一次
见到的,她本是个建壮的女人,手臂自然也非细小之类,而面前这根家伙竟有她
的手臂那般粗大,她不知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它的入侵,以前与她的母亲与别的男
人欢爱之时,她曾见过许多,可那些最粗最长的也不及他的一半,母亲当时与他
做的时候,是怎么挺过来的?
本来如此长的阳具,按常识是绝对做不到太坚挺的,可风长明的肉棒挺立朝
天,坚硬如黑铁,这正是它的厉害之处!
黑筋盘缠在肉棒之上,怒如巨龙……
白英的芳心骤跳,血液加速,玉颊映红,白嫩的胸脯也泛红如霞,娇躯微颤,
仿似临于悬崖边的少女感到自己晕眩欲坠……
「弟,你那是什么?」她并非不知道,只是看起来她恐怖了,她不自觉地问
出来,需要风长明的确定回答,以证实她是不是眼花了?
风长明走前一步,巨棒撞在她雪白的腹脂,笑道:「女人没理由不清楚这是
什么,这是女人生命的必需品,有着许多名字,但我的这根叫做‘七星强棒’,
这是娘起的名,你看像不像?」
白英心里很好奇,可就是掩了脸,摇着头带动着乳房如摇鼓,害羞地道:「
我不看,我不看,你这坏弟弟,早知姐姐不来了……」
「已经来了,就没有退路。」
风长明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白英的心跳如
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风长明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
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肉棒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
欲燃烧,她回抱住风长明,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
比。
风长明见她可爱之极,俯首吻住她,她竟也热情而生硬地回应着,趁着风长
明张嘴之际,强硬地要把她的香舌送入他的狼嘴里,任他蹂躏。
缠绵激吻,白英的双唇红润欲滴,风长明用力地抓了她的肥臀的肌肉,道:
「姐,不怕吗?」
白英羞道:「嗯,很怕,可人家决定了。」
风长明道:「如果这次之后,你明天无法走路呢?」
「啊呀?」白英惊呼,道:「弟,我忘了这个,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许明天
我还能参加战斗,但你不是常人,连娘都让你弄得两天不愿起床,我……姐更不
行了。」
风长明拉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她只感到触手烫热,她的一只手根本无法抓
过肉棒,她的手轻轻地在肉棒上揉摸,伏在风长明胸膛的洁白胸脯激烈地起伏,
举脸痴痴地望着她的这个雄伟之极的弟弟,心里想着是谁能帮铂铘生出这样的儿
子,他的体形和外貌,都不像铂铘,他只可能是像他的亲生母亲,但若是见过泸
澌大帝的人看到风长明,定会把他认为是泸澌,他除了体形比泸澌高壮一些之外,
脸形几乎与泸澌完全相似。
当然,那是指他的本来相貌,如今的他,粗长的胡须和粗犷的脸膛,给人的
感觉只是一个粗汉,那有半点泸澌遗传的英俊?
他在白英耳边道:「姐姐可以去找别的男人,明天依然能上战场。」
白英轻擂了他结实的胸膛,嗔道:「你以为我是我娘?」
他的手爬至白英的内腿侧,抚摸着她的大腿嫩肉,道:「姐,相信我,我们
会活着回来的,你的处女就当作胜利的礼物送给我,我现在为你留着,嗯?」
白英点点头,红着脸儿道:「我要走了,你若想要,到我们宿舍,那里的女
人足够应付你的,或许姐姐也可以给你,姐姐怕一人应付不了,但十多个女人总
能应付得过来的,明天也依然能够再战沙场。」
风长明懒懒地道:「不了,我想睡觉,那些女人,我没兴趣。」
「我真怕你对苛羽没兴趣,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成爹交给的任务了。」白
英打趣道。
「那女人有点难搞,如果不与她同等身份,很难令她动心,她是那种高傲好
胜的女人,不会对比他弱的男人感兴趣的,只有把她踩在脚下,让她仰望你,才
能令她彻底地爱上你。终有一天,我会令她对我感兴趣的,就像让姐姐对我感兴
趣、彻底地爱上她的弟弟一样……哟,姐姐,你流的蜜汁真多,弟弟的手指都溺
水了……救命呀,姐姐,别扯我性感的胸毛……」
三月四日,凌晨三时。
新兵突然紧急集合,苛羽命令风长明率领新兵由北大陆行军,从北大陆折回
骞卢的后方,突袭骞卢的主城。
当时的情景可谓百态尽出,听到集合号,男兵们几乎都是提着裤子出来的,
女兵更荒唐,衣衫不齐的、露胸暴乳的、相互穿错鞋的或是穿错内衣裤的、未穿
内衣裤的……应有尽有!
苛羽看到此情景,怒吼道:「白明呢?」
白英急忙从队伍里站出来,应道:「回主帅的话,他好像——」
「在睡觉是吧?」苛羽先提了出来。
白英也感到无地自容,道:「我这就去把他叫醒。」
「党芳,你去,让他快点滚出来!」
党芳离开后,苛羽又道:「党邢,这是我见过的最差的新兵,明天就要上战
场了,他们竟然还胡搞一通,看看,这些人能打仗吗?个个都只顾着半夜里打洞
去了!」
她说话真的够厉害的了,党邢清楚苛羽正在怒中,不敢出言相对,连忙顺着
应道:「是,是。」
「没穿好衣服的,回去着装好再回来列队,丢人现眼!」苛羽骂道。
接着,除了党邢,其他的男人都跑回去了,一半的女人也跑回去化装重整仪
态……
风长明被党芳赶出来,还没走近,就兴奋地道:「哇,想不到以我这么能睡
的人,还是起得最早的男人啊。」他走到党邢面前,指着党邢道:「你一定没睡,
否则不会起得这么早。」
「白明,你管几百个人也管不住吗?」苛羽质问道。
风长明疑惑地道:「我会管不住他们?」
苛羽耐着性子,道:「为何他们会在战前之夜进行集体性交?」
风长明道:「这是我的命令。」
留下来的女兵一片惊呼,忽地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叫……
「你……混蛋!」苛羽怒骂出口。
此时,回去换衣服的已经纷纷归队,众人一时无话,待所有的人回来,党邢
道:「原定于让你们明日打头阵的,可想到你们从来没战斗过,如此做无疑是把
你们往死里送,所以临时更改了计划,让你们连夜从北大陆潜行,从骞卢后方攻
陷他的主城或袭击他们的后方,令他们前后受敌……」
「党邢,不要费话了,这些计划也取消,我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们根
本没有资格做可塞的骑士。明天,让他们回到原来的地方,从哪里来就回去哪里,
可塞骑兵不需要这种战前还只顾性交的杂碎。」苛羽打断党邢的说话,绝不情面
地把面前的新兵踩得一文不值。
风长明高大的身影挡在苛羽面前,道:「你不考虑收回你的话?」
苛羽仰首冷眼看他,道:「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风长明俯首,呼吸有些粗了,怒道:「你这小女人!」
「啪!」
深夜响起一声脆响,风长明挨了苛羽一个耳光,转身就走,「党芳,明天让
他们离开可塞的军营。党邢,计划变更,你准备一下,我这次要让骞卢的长斧兵
在海之眼消失,已经没有必要耗下去了,我要一统苛铬族。」
她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黑夜里……
党芳道:「大哥,我早就说了,让这混蛋当百骑长,绝对会拖累其他的人—
—」
「党芳,你他妈的三更半夜把我吵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放什么屁,是不
是刚才我吻得你还不够?」
党芳突感脸面一热,怒道:「明天起,我不想见到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她转身追着苛羽的方向离去,「大哥,我们走!」
「你真是……」党邢没有把话说完,就跟着他的妹妹离开了,留下不知所措
的众新兵以及心里极度不平衡的风长明。
白英道:「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这都是我们乱来的缘故。」
「若非我们这么荒唐,百骑长也不会被骂了。」
「关键是,苛统帅已经开除了我们……」
「百骑长,我们应该怎么办?」
「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事情都弄到这地步了,只好回家了。」
「唉,还以为明天开始征战沙场,死前疯狂一下,迎接明天的死亡,谁料疯
狂过后,竟是冷场?」
……
新兵们议论着,风长明定定地看着刚才那三人消失的方向,背对着众新兵,
吼出声:「你们够了没?妈的只顾自己享乐,把你们的头头凉到一边睡觉,就没
人踢醒我,让几个女人也陪我性交?」
众人猛想:是呀,怎么把百骑长忘了?怨不得百骑长这么生气了。
一堆女兵道:「百骑长,我们回去做爱好了,反正明天的战斗没我们的分了,
与百骑长做一次爱,是人家的最大心愿,做爱后我们就各自离开……」
「我们并不需要离开的。」风长明转身,继续道:「你们若是跟定我,即使
没有苛羽没有了可塞骑兵,我也能带着你们去战斗,为土地和荣耀而奋战!」
「愿意跟着我,为我而战的,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长枪。」
黑夜里,除了他自己,所有的人都举起手中的长枪高呼……
海之眼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战斗,以苛铬族来说,各个霸主——也即领主之间
的战争,绝不能涉及民众的生命,因此,这种战争就变得简单而直接,两个领主
若发生战斗,则必定躲开民众,在空旷的原野上拼杀是苛铬族持有的一种特殊方
式。这种战斗,以强悍和残忍著称,绝没有半分假,双方之间,几千人面对面地
冲锋、陷阵、杀戮……
苛铬族的传统承接着这种光明的杀戮,皆因苛铬族本是海之眼人口最少的民
族,但却又是海之眼最好战的民族,若经常的战斗波及到无辜的民众,将使苛铬
族的人民的生命得不到保障,其时,死的不止是双方的军兵,人民也会因此丧生
无数,若此时有别的民族入侵,则苛铬族便像历史中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一样,
必亡矣。
苛拿与骞卢的领地相邻,一直以来,两方之间的战斗,常识上都是在可塞城
外的草原进行,其时,生死由天定,每次战斗,双方都不会把所有的兵力投入,
因一旦统统战死,其他的领主就会趁机而入,每个领主都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比
较均匀的力量,至少能够维持他的领主地位不变。
这种战斗以其中一方败退为句点,只要有一方临阵逃脱,胜的这方也不会再
追击,因了败方逃入城镇里,若继续战斗,则祸及民众的生命,这是苛铬族所不
允许的。
然而这次与往常不同,双方领地里的居民都被屠杀,因此,在四月四日黄昏,
双方都全军杀出,在这点上,双方都以为对方会按原来的方式保留一定的兵力,
那么,己方违规全军大出,以多数人的力量把对方的先头部队灭掉,再继续前进
——双方居民的生命,令「战斗不能在民众聚居的地方发动」的条律打破了。
领主必须为他的领地的居民出头、复仇,否则,他就不配管辖这块领地,民
众就会看不起他。在海之眼,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民众是领主的天职,任何领主都
以保护自己的领地而战,而获得荣耀,才能得到民众的爱戴。
当骞卢看见苛羽的队伍时,脸有些变了,他以为苛羽会像以前一样只率两千
五百多骑兵出战,却不料苛羽也和他想到了一起,把手下五千多可塞骑兵全部带
到了战场上,他所率领的四千多长斧兵绝不可能胜过苛羽的五千骑兵。
他苍老的脸庞忽然暗淡,高大的身躯仿佛矮了许多,望着对面的骑兵士气大
振的骑兵,心里想:幸好我早有安排,否则今日非战死此地。
他看见苛羽骑马直奔过来,也策马前奔,两匹马相遇,勒停。
骞卢喝道:「苛羽,看来今日,我们两方之间必有一方要从海之眼消失了。」
「骞卢,消失的一方必是你们,这点我可以肯定。」
「小女娃,你没听说过‘姜是老的辣’?」
「老头,你大概忘了‘前浪推后浪’,亏你还是在海洋的包围中生活的人,
连这点都不清楚。老头,费话按例说了,安息吧!」她掉转马头,骞卢也折马回
腾……
哄声大作,双方主将回到队伍前。
「以都娜女神的名誉,骑士们,请跟从都娜女神的信仰者苛羽一同战斗!」
她以海之眼远古的女战神都娜宣誓,引领着她的战士冲往战场……
骞卢的喝喊从另一方传来,「孩儿们,我以塔斯之名,命令你们征战沙场和
女人!」
塔斯是远古的神灵中最强悍的男战神,哪怕是罗统神王也无法胜之,在所有
的神中,塔斯是最好色的,他的妻子多达一百个,他以征战沙场和征服女人之神
威,令海之眼的男人都崇拜他,许多霸主在命令士兵们战斗时,都以他的神名作
为誓词。
「以神的名誉,战斗吧,以血诉说真理!」
三百多人的队伍突然出现在骞卢的小城堡前,是在骞卢领兵出去一个时辰之
后,以苛铬族的势力战争的先例为证,骞卢怎能想象苛羽会用这种阴招?可归根
结底,苛羽也真的没有使出这种卑鄙的战争战术,只是她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以及
计划,后来被新兵们的「集体性交」终结了。
当新兵们问风长明:「我们愿意为百骑长而战,誓死跟随百骑长,却不知百
骑长如何带领我们去战斗?」
「我们就按苛统帅的原计划进行,偷袭骞卢的后方,把他的城堡攻下!」风
长明道。
「可这样会伤到城镇里的居民,苛铬族不允许伤害非军兵人士——」
风长明打断士兵的担忧,喝道:「弱者不配要求强者,他们的生命不该成为
强者生涯里的负担,我,白明,没必要去理他们的死活,他们要死,便挡着我前
进的路,若想活,便让开一条大道给我,躲我远远的。」
铂铘所坚持的「无善之战」的理念,令他不把苛铬族的条律放在眼里,不知
不觉地,耸天古族天生的强者魄势和遗传自泸澌大帝的霸王之气,从他的言行中
扩张出来,火光中,他高大无比的形象竖立在所有新兵的信念中!
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
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着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
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
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
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
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他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
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
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
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
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
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
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
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
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
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
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
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
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
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
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
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
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
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
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
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
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
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
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
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
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
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
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
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
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
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
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
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
子……
「啊?」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
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
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
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交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
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
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
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
小气!」
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
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
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
的。」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
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交,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
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
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第四章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
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
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做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
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
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
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交,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
就是乱伦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
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
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
一声吧。」
「我不。」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
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
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处
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
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
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
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
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乳
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
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
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
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
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
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
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
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
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
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
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
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
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
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处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
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
粗长的手指的入侵,哪怕是她的蜜穴天生比其它女人要宽大,可处女膜的孔洞也
无法承受这两只手指,膜质的韧性撑到了极限,微微地撕裂让她不自觉地把臀部
扭动,欲图摆脱风长明作恶的手指……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风长明的手指,风长明道:「姐,你忍一忍,你流血了,过了
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很痛的吗?」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会你的家伙进来时,可不是两只手指,弟,
你饶了姐姐吧!」
「你说到这事,我也觉得应该进去了,女人总会遇到这一次,姐,你就忍忍,
对不起你的,以后我向你道歉,但现在你听我的,放开你的手,安静地闭上双眼,
尽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他提着阳物,硕大的肉冠顶在白英肥嫩的阴部,双手把她的两腿分开,再回
手握着肉棒挤入她的肉缝,然后在浅处上下磨摩以达湿润干燥烫热的龟头……
白英的两片肥厚的外唇向两旁张开,红粉的花蒂展露灯光中,薄而宽长的内
唇极勉强地包夹着风长明的半个肉冠,淫液从她的耻后联合流溢出来,湿润了她
的股沟,才进一半的肉冠已经把她的洞口撑得几乎裂开,她强忍住痛,等待风长
明暴发的那一刻!
风长明在她的股沟处一阵摸索,把淫水涂在肉棒之上,双手抓紧她的肥臀,
静待片刻,道:「姐,我进来了!」
白英心里抽紧,风长明沈喝一声,臀部突然往下压,顶胀她的紧凑的蜜穴,
撞破她的处女膜,直入她的深处,撞在她的花心之上……
「啊呀……弟……姐好痛……姐要裂开了,你顶得姐的里面好痛啊……啊…
…啊……」
风长明看见她痛得牙齿紧咬,停止抽动,让她的嫩肉吻夹着他的肉棒,轻声
道:「姐,这样好么吗?」
白英道:「嗯,你不动,姐就没感到那么痛了……啊,弟,你的怎么还有这
么多没进去?」她惊见风长明的肉棒还大半截露出她的体内,惊呼出来,忘了蜜
穴的剧痛。
「因为姐姐的蜜穴虽比一般的女人宽大许多,却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深浅,娘
的比姐姐的深多了。」
白英红着脸道:「弟,那你快动吧,姐忍过这次,以后应该没问题了,姐觉
得被你塞满了,再也塞不进去一根毛儿了。来吧,我亲爱的弟弟,姐的肉体任你
品尝,任你摧残、任你玩弄……弟,以你的强悍把姐姐征服!」
风长明受到白英的鼓动,心里激动,硬挺的肉棒在白英的蜜穴再度胀大,艰
难地从她的初道里抽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每进去一次,白英都忍不住痛呼出
声,他的动作开始渐渐地猛烈,肉棒的快速出入,把白英的粉红内唇抽拉出来,
肥厚地外唇也被他的粗壮肉棒挤压得翻转,处子的鲜血和淫液从白英的芳道里挤
流出来……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还是欢乐,她被风长明的「七星强棒」送入了迷茫的境
界,昏昏然地睡过去了……
门突然破开,一众人跌落地上,门口外还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观看者——
风长明从白英红肿的肉穴里抽出依然坚挺的肉棒,正转身面对着门口,跌倒
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面看到的人惊呼不已!
「哇,百骑长,你这支枪好强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么东西?!」
……
风长明从地上提起一个女兵,这女兵因也是刚沐浴之故,或许是想在今晚方
便与男兵进行「性交庆祝」,穿了极不合时宜的短裙,她被风长明提起来,惊道
:「百骑长,你的东西好粗好长,顶到人家的胸脯了。」
她的身高只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风长明挺立的巨棒正在顶在她高耸的胸脯
……
「百骑长,操她,操烂她的骚穴!」
无论是男女,都开始起哄!
风长明的大手伸至她的裙底,把她短裤撕拉下来,双手把她抱起来,强硬地
分开她的双腿,巨棒顶在她的早已湿润的骚穴,腰部猛然向前一挺,肉棒强劲地
突入女兵的肉道……
「啊哟好痛……百骑长,你的太粗长了,人家里面被你撑破了……啊……啊
……」
风长明刚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压抑了好久,且白英没坚持够半个锺就昏睡了,
此时突然来了许多女兵,便随便抓住这个来继续……
「百骑长,你真是我们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拥了进来,把地上的男兵踩踏着,只听潮水声的骚音道:「百骑长,
你我是最棒的,我们也要你的大肉棒……」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可塞骑兵曾经并没有屠杀骞卢的子民,骞卢也没有率兵
侵入苛拿的领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战斗过后的三天,骞卢的被风长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达可塞,骞卢就在可塞
长住下来,党邢代替了骞卢原来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聂通的使者到来,让苛羽把党邢交出来,因为党邢屠杀了他们
领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让聂通的使者暂住下来,召党邢回可塞,问之,他却一口否认,她知道
党邢向来不说谎,便对来使道:「回去告诉聂通,屠杀之事非我的人所干,即使
是我的人干的,我也不会把我的人轻易地交给你们!」
「别以为我们会像骞卢那笨驴一样好相与!」使者放下狠话,便离去了。
苛羽道:「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们与骞卢之战一样,其中必定有人从中挑
拨,可这人到底是谁?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没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继续道:「我本想一统苛铬族,既然如此,无论暗
中之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这个阴谋,都足成了我的理想。党邢,从你的领地招
募两千名骑兵,你亲自训练。党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骞卢去训练。至于你……」
她指着风长明,想说又没说出来。
风长明自从在那一战之后,地位陡升,党邢的离去,他就顺其自然地接替了
党邢的空缺,成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边,大多数时候都与
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觉?」风长明道。
党芳斥道:「白明,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羽道:「如果你单纯回去睡觉,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这十多天,一直都
跟那些女兵胡混,再这样下去,可塞骑兵就要毁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后都跟
随在身边,我在俯里给你两姐弟安排了两个房间,白天除了训练骑兵之外,其它
的时间都跟着我,晚上只准在俯里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风长明大叫道。
苛羽转身离开,党芳狠瞪了风长明一眼,也跟着离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
头冲着风长明道:「白明,你傻愣什么,还不跟过来?难道你忘了主帅刚才的命
令了?」
骞卢拍拍风长明的肩膀,笑道:「副帅,我也听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颠倒,
什么时候你来跟我的女人玩玩,顺便借个种给我!」
「骞卢,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风长明很不爽地吼出来,闷闷不乐地追着
苛党两女跑过去……
骞卢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气地道:「我的女人难道就没有漂亮的?你小
子也太没眼光了,连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
不过,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没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呵呵,好色的男儿,是
塔斯战神喜受的,我骞卢也喜欢。」
「主帅,我们这是去哪里?」党芳见苛羽无目的地带着她和风长明满城狂,
于是问了出来。
苛羽道:「营格米今日会来我们家,我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
党芳欢喜地道:「主帅,你不是喜欢营格米吗?还考虑什么?我们赶快回去,
别让营格大帅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没见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帅了。」
「你是不是喜欢他?」风长明问道。
他知道营格米乃苛铬族公认的美男,是许多少女的梦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
八岁,却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欢营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这样的话,
铂铘交给他的任务就无法达成了。
党芳道:「我哪敢喜欢他?他是主帅的,只有主帅才配得上他,也只有他才
配得上主帅这等美女——」
「我呸!」风长明不顾风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刚好吐到某个行人身上,其
人立即开口大骂,转眼看见如山般的风长明,舌头突然打结。
风长明道:「你怎么不骂了?是我吐得又怎样?」
那人被他吓得跌倒在地,风长明咒骂地一声:「没用的家伙!」
党芳骂道:「谁不怕你这野人?」
「又不见你怕?」
「我是专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额一皱,道:「你们两个别吵!」
「我们回去!」她说罢,转身就走,风长明跟了上去,道:「营格米是你的
情人?」
苛羽道:「与你无关!」
党芳在他耳边道:「你这野人,主帅是轮不到你的,你还是回去搞你的那群
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妈的搞你行不?」他强行把党芳扛在肩上,追着苛羽走……
三人进入苛拿的居室,见到了两个同样高大的男人,年龄大的正是苛羽的父
亲苛拿,另一个当然是营格米了。
苛拿已经五十多岁了,却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脸形有点像苛羽,风长明知
道苛羽更多的遗传自她的父亲,无论从性格还是外貌,苛羽都与她的父亲相像,
差别在于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营格米比苛拿还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面相白净,脸面俊秀,确是一表人材,
双眼看人时很自然地流露着淡然的笑意,让人如临春风,他俊美的脸庞加上神采
奕奕的特质,若说不让女孩们动心,那绝对是假话。
但,苛羽是否真对营格米动心了?
风长明担忧着,他从心里不愿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儿,格米来看你了,你跑哪里了?」苛拿慈爱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亲的怀里,露出少有的女儿态,嗔道:「爹,女儿这不是来了
吗?」
苛拿却定定地看着风长明,道:「女儿,他是谁?」
「谁?」
「就是跟你来的巨汉。」
「爹,他是女儿的护法兼可塞骑兵的副统帅,党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党
邢的职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亲很少管她的事,自从把可塞骑兵的统帅让给她,就不再管她了,连
她与骞卢之间的战争,苛拿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个好男儿,像条铁汉一样,在战场之上,一定英雄无比!」
苛羽道:「他在战争场的确英雄无比,只是在其它场合——」她回首看看风
长明,又转首继续道:「他能活活把女儿气死!」
「谁能把我们坚强的可塞骑兵统帅活活气死呀?」营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们两父女在说话,差点忘了老弟,真是失礼了。」
营格米笑道:「无妨,无妨。」
苛羽从苛拿的怀里出来,在她父亲的另一边坐了,苛拿也对门前的两人道:
「党芳,你们也坐吧,不必拘束。」
风长明觉得现在的苛羽很可爱,没在他面前摆出高姿态,也没有那种冷傲的
神情,在她的父亲面前,她恢复了从未在他的眼里出现过的女儿娇态。也许吧,
不论她多强,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儿,刚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营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几声,然后仔细打量风长明。
「格米这次来,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应了,因为爹也知道你是喜欢格米
的——」
「爹,你怎么没有女儿商量?」苛羽有些不满地道。
苛拿惊讶地道:「女儿,难道你不喜欢格米?不是总想着要嫁给格米吗?再
说了,你们两人一结合,凭你们的势力能很快地一统苛铬族。」
苛羽红着脸,垂首道:「可你也应该和女儿商量才答应人家呀,况且,哪有
求婚向女儿的爹求的?」
风长明看苛羽的神态,心里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与营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营格米回首深情地看着苛羽,道:「这个事,我本来想和小姐先说的,可小
姐不在,我就你爹提着了。
苛羽的女儿羞态立即显现,道:「我又没问你。」
营格米潇洒地笑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苛羽面前,单膝跪下,极有感情
地道:「我,营格米,正式向我最爱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脸面粉红,张口正欲说话,忽然听到有人在说:「死心吧营格米,我苛
羽是绝不会嫁给你的!」
众人齐看往风长明,并非惊讶于他敢乱说话,而是他的语音与声调几乎和苛
羽的一模一样,别人听起来,就好像是苛羽在说话一样。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粗
野的巨汉,既然能把某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学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闹?」
风长明道:「主帅,我不是胡闹,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统一苛铬族,
如果你现在结了婚,你就无法统一苛铬族了。即使以后你凭借营格米的力量一统
苛铬,人们也不会说是你统一的,而是说苛铬族是营格米统一的……」
营格米突然暴立,转身吼道:「你无资格在这里发言。」他清楚苛羽是极好
强的女人,风长明这么一说,正说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败,他哪能
不怒?
风长明也猛起立,以无比的霸势吼道:「营格米,仰看我!」
他说这句话有两重意思,一则营格米看他的确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脸,二则
他要凌驾在营格米之上。
营格米受此侮辱,脸色极不好看,英俊的脸不复平时的随意之态。
「白明,滚出去!」苛羽喝骂道。
风长明眯起双眼看着苛羽,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小女人!」
接着,他朝营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露出一点,朝
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来找我,什么时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
营格米,你还不够格在我白明的面前大吼大叫。」说罢,他转身,迈开超长有力
的双腿,向门外走去,在走出门之时,他没有像刚才进来时那样低头,而是直着
腰,他的额头正正地撞在门顶之上,把门庭以及门庭之上的砖石撞飞、撞碎……
营格米举步就跟着出去,苛拿道:「格米,放过他吧,我看得出来,他也喜
欢苛羽,否则他不会甘心随从羽儿的。」
营格米复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道:「我营格米也敬他像一条汉子,因此
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果他赢了,我营格米不但把所爱拱手让给他,且真
正地‘仰看他’,跟随他!」
苛拿叹道:「我们继续商量你们的婚事吧?羽儿也不小了,也该找个男人,
虽然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可也总得有个男人的。」
「女儿,说出你对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沈思片刻,道:「他说得没错,在未统一苛铬族之前,我不想结婚。」
「那就先订婚吧?」苛拿导引道。
「嗯。」苛羽轻声应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觉得如何?」
营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决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
第五章外族的参与
三月二十七日,静夜。
风长明被踢醒,正想找人算账,却见来人中有他的父亲铂铘,他道:「爹,
你怎么来了?」
铂铘道:「我不来,你小子还在睡觉呢。」
白英道:「是我联络爹的,苛羽和营格米订婚了,你却天天睡觉,我只好让
爹来了。」
铂铘道:「你小子咱就这么不争气?竟让营格米得逞了?」
风长明无奈地道:「爹,这我也没办法,那小妮子好像一直以来都喜欢营格
米,她老子也很喜欢营小子,营小子一提出求婚,她老子就答应了,后来我竭力
挽回,才能让她和他只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还好,怕就怕苛羽那小妮子在结婚前把处子之身交给了营格米,那就没有
挽回的地步了。」铂铘拍胸膛道。
「为什么?」白英问道。
铂铘解释:「一句话,我可以娶个骚女人做老婆,可我儿子绝对要处女老婆,
非处女的女人只能做我优秀的儿子的性奴,你懂不懂?」
风长明笑道:「爹,你可真会替我着想,老实说,这海之眼女人多得是,你
儿子要一千个处女老婆也并非难事。」
铂铘很是得意,道:「即使是处女,那些长得不尽人样的处女也不要揽回咱
家,要就要绝对的美女,像你身边的苛羽之类,党芳也不错。如果是绝世美女,
条件可以降低些,就算非处女也无所谓。这是爹对你的基本要求,至于玩玩的,
你喜欢,要上什么女人都随你便,你小子有的是本钱,爹不管你这些。但一定要
记着,爹半生的希望就是夺回西境城,更大的心愿是打倒巴洛金……」
「爹,这些我都明白,我想问你的是,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处女,我能不能要?」
铂铘想了想,道:「勉强吧,但你入世不深,有些事也许难以预料,到时好
好待你这个姐姐,懂吗?」
白英心里多少不舒服,她虽没有苛羽党芳的姿色,好歹也自感是个不错的美
人儿,而她的这个父亲竟说出如此之话,她的心哪能平静?
她道:「爹,难道我不美?」
铂铘道:「你也许算得美了,只是你妈……唉,英儿,以后还是把长明当作
你弟弟,你需要时可以找他,像你娘一样,但……」
「爹,你就不能说得明白些吗?」白英道。
「以后你们会明白的,爹只是把话说在前头。」
白英无奈地道:「那好吧,我们不说这些,我请你来的目的,是让你帮弟弟
想个办法,像他现在整天睡在床上,好像失恋就是男人懒惰的最好借口。」
「我向来如此,又不是在苛羽答应嫁给营格米之后才睡觉的,这个爹知道是
为什么,你们都不懂的。」
铂铘笑道:「这才是你懒惰的最好借口,呵呵,长明,我为你的睡觉而骄傲,
要睡就多睡,可别睡丢了我的准儿媳,苛羽那女人不但绝顶的姿色,而且她对你
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无论如何,你要把她从营格米的手中抢过来。」
「如果她在结婚之前,就和营格米性交,不就是没得混了?」
铂铘道:「他营格米敢?我先把他阉了,我现在忍他,就是看在他还算个人
物的份上,若他真敢动我的儿媳妇,我白金邪容不得他多活一秒!」
他似乎真的把苛羽当成是他铂家的人了!
风长明道:「好吧,我们不说这事。爹,你有什么计划?」
「我挑起了苛羽与骞卢之间的战争,然后又挑起了聂通的愤怒。苛铬族,除
了欲得到苛羽的营格米——你别以为营格米有多爱苛羽,那小子很放荡,却很有
风度,凭着他的魅力,有许多女人向他投怀送抱,只要他看得上眼的,他是来者
不拒,可他是个很自在的男人,因此近三十了还没结婚,他家里的女奴多达三十
个,不可否认,苛羽是有点喜欢他,曾经一度想嫁给他,只是他都拒绝了,不料
这小子突然来求婚,看来他是有些想结束他的放浪生活了。
「以我的看法,他爱苛羽也不是很深,只是想找个配得上他的女人做他的正
妻,以便传宗接代,否则,他不会放出与你公平决斗之言,若是他真的深爱苛羽,
他根本不可能给别的男人任何机会。」
「我们不说那小子了,说起来,我就一肚子的气。据我所知,聂通与栗族的
良士有关系,而良士背后似乎有更大的靠山,令他在三年之内成为栗族的最强的
霸主。良士的靠山,我一直想不出来会是谁……」
「苛铬族的传统是从来听不进解释,也从来没有和解之说,除非你以实力把
对手击倒,他就绝对地服从你!聂通被激怒了,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此刻正在
集中兵力中,我预估,他们会在下个月发动战争。他的骑兵虽没有苛羽的强悍,
就现在而言,人数上要比苛羽要多,且苛羽把三分之一的兵力分排给党邢,她的
兵力就更少了,她也没有更多的财力招募新兵,这是苛羽一时无法解决的。」
「聂通必定会先攻打党邢,以绝大多数的兵力把党邢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解决,
回头再攻打可塞。从苛羽与骞卢一战之后,苛铬族不得攻打城镇之约被打破了,
给了聂通的进攻有很大的空间。」
「苛拿应当懂得这一点,所以急着让他的女儿与营格米订婚,到时聂通发动
战争时,营格米的刀骑兵就不得不相帮,营格米的求婚就正中他的下怀。」
「儿子,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当聂通无法与苛羽、营格米对抗时,必定请
出栗族的良士,则战争便布及栗族。拉沙族的那席里在上次与良士的战争中,唯
一的儿子被良士杀死,对良士恨之骨!当良士被拖入苛铬族的战争,我就煽动那
席里出兵攻打良士老巢。」
「爹,你怎么煽动那席里?」白英道。
「别把你们的爹看扁了,那席里是你爹的好友,我十年前就认识他了。只是
他与良士三年前那一战,你爹根本无力帮他,那时我还没有创立金邪旗。这次我
与他联手,可以拖住良士的后方。良士前后受敌,必定请出他的靠山,我倒要看
看这靠山是谁?」
「因此,儿子,苛铬族定会是苛羽的天下,只要你得到了苛羽,你就得到了
苛铬族,这个任务你一定要达成,哪怕是强奸,也要把苛羽变成你的女人!」
风长明大惊道:「爹,你说让我强奸苛羽?」
铂铘晒道:「很惊奇吗?你又不是没有做过!」
「爹,我真没有做过耶,你别乱把罪名往我身上推。」
铂铘道:「什么事没有个第一次的?」
风长明道:「如果苛铬族在我掌控之中,还用得着强奸苛羽吗?再说,即使
强奸了她,她一样不从我,这苛铬族也不见得是你儿子的。我想,我得让她真正
服我,让她成为我的手下,则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都得为我而战!」
铂铘道:「只要你能够把苛铬族一统,其他的什么事都无所谓,你要不要苛
羽那是你的事,我要只是她的势力。当苛铬族统一那时,爹已经把栗族弄得乱七
八糟的了,你再入兵栗族,取得栗族的势力。我们就准备攻打西境城!」
风长明道:「爹,为何你漏了布族、拉沙族和炽族?」
「西境城就是拉沙族的主城,炽族太强,当初连泸泾都不敢对炽族出兵,至
于布族,我原想兼容,可在三个月前听说布族新起了一个集团,正在渐渐扩张势
力,我预测不久的将来布族也会陷入族中内战,我们入侵的话,只能是让布族团
结对付我们,所以暂时我也不想加入他们的战争。我要的,只是属于我的城!哪
怕是死,也要夺回我的城,我要把伊芝城重新改为我祖先一直沿用的城名——西
境!」
一旦说到西境城,他的霸主气态又恢复,风长明受到他的豪气的感染,道:
「爹,无论苛羽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会让她率领苛铬族的兵攻打西境城,把我
们祖先的城夺回来!」
铂铘拥抱了他,感动得流泪,赞道:「好儿子!」
历史开始按铂铘的意愿发展着。五月三日,聂通突然袭击党邢;党邢败退,
回至可塞。
党邢来到可塞之时,狼狈之极,只带回来三十多个伤兵,众人知道他们是突
围而出,他身上满是伤痕,本来英俊的脸右侧被刀划破一道长长的伤痕,他在见
到苛羽的一刻,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哭哽道:「主帅,我没有守住阵地!」
众人从他的语言中听出无尽的悲痛,因为他的妻子以及两个儿子并没有跟随
回来。
一个二十七岁的英伟男人就在众人面前痛哭嚎叫……
苛羽扶起他,拥他入怀,安慰道:「党邢,我们定会报这血仇,以聂通的血
祭他们的灵魂!」
党邢抱得苛羽紧紧的,虎躯颤抖不已!
「我一定要杀了聂通!」党芳悲哭道。
她突然投入风长明宽阔的胸膛,风长明犹豫了一下,双手轻拥着她的娇躯,
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疚愧,道:「血染聂通的不是你,而是你大哥,其他的人都
没有资格!」
苛羽冷言道:「明天出兵,踏平聂通的领土!」
五月四日,苛羽率兵攻打聂通的主城,不料兵力不足,败退,其时,栗族的
良士趁机入侵可塞,苛拿领着少数的兵突围,逃奔营格米,苛羽被迫投靠她的未
婚夫,整个过程,三天之后结束,苛羽只剩两千骑兵,伤亡惨重。
五月六日,良士突然把兵力从苛铬族撤退,回去援助他的主城,与铂铘那席
里的联兵进入僵持战,与此其间,铂铘暗中给风长明传话:「长明我儿,我和那
席里不能坚持太久,栗族的其他领主,为了栗族的利益,必定会与良士联手对抗
我和那席里,那时我们就得退出栗族,请赶紧把聂通灭掉,再让苛羽出兵援肋我
们。」
失去良士援助的聂通,感到心慌,与此同时,苛羽打出一条标语:「苛铬族
的所有子民,聂能串通外族入侵我族,已经背叛了苛铬,请热爱我们伟大的民族
的子民,加入苛铬的荣誉之战,把苛铬族的叛徒巢杀,把入侵我族、杀害我族人
的栗族恶人铲除!我,苛羽,以苛铬的存亡为理由,请求你们的帮助!」
本来在以前,苛铬族是很少团结,然而自从战争中的城镇被灭,被杀之民众
空前增多,再加上铬族的五个势力突然变成了两个势力——另一个势力也即铂铘
的金邪旗正在与栗族的入侵者良士在战斗,是为苛铬族而战!
苛羽把救族的旗帜打出、高举,苛铬族的族人感到战争不可避免,为了祖先
的土地,纷纷加入苛羽的阵营,哪怕现在的苛羽不能给他们任何酬劳,他们也会
为自己的家园而战。
没有人不爱自己的家乡,没有人不为自己的亲人的被杀而愤怒!
背叛自己土地的人,是绝对没有家园的!
苛铬族愤怒了!聂通的心灵也感到震撼,他没有想到最不团结的苛铬族会在
此时团结,强悍的苛铬族团结起来对抗他,就连他的许多子民以及他手下的一些
士兵都投入苛羽那一边,为苛铬奋战!
五月二十日,苛羽率领苛铬族浩浩荡荡大军征讨聂通……
五月二十四日,聂通败退,其时,聂通的队伍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无能抵抗
苛羽的上万人的军队,但聂通绝不投降,天大的血仇不容许他的投降,他毕竟一
代枭雄,哪怕死,也要在最后战死!
聂通在退回他的城堡时,把他的妻儿全部杀死,他绝不能让他的妻儿侮辱地
活着或在耻辱中被他人所杀,属于他的,若不能保留,他就全毁灭!
他深知他的小城堡不能阻止苛羽大军的进攻,因此,在做完一切后事之时,
他率领他的残余部队出城再度迎战……
苛羽盯着对面的聂通,他有三十五岁了,身量不高,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
但他的脸蛋生得很漂亮,几乎达到美女的俊俏程度,令他看起来很年青,双眼中
射出残酷的芒光,令人难以相信极像女孩的他竟是如此的残忍!
苛羽喝道:「聂通,你还不投降?」
聂通在这一万多人面前不但不惧,反而惨笑道:「苛羽,如果有机会,我就
操烂你!」
苛羽怒道:「聂通,苛你今日能活命,我给你操一百遍!」
她扫视了一眼聂通的一千残兵,道:「你们给我听好,我只是讨伐叛徒聂通,
你们都是苛铬族的子民,只要你们投降、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给你们一条生
路!」
聂通的士兵相互地看着……
「你们的亲人都在家等着你们回去!」苛羽的这句话收到明显的效果,聂通
队伍里响起一片嘈杂,许多士兵放下武器从阵形里向两旁移动……
聂通看着这情形,也没阻止,只是朝着苛羽道:「苛羽,哪怕只剩我一个人,
我也绝不投降,我的一切,用我的生命换来,则只有死亡能够把我的一切带走!」
一些已经走离队形的聂通士兵,听到聂通这句话,复又走了回来,重新捡起
丢在地上的兵器,如此,聂通还有七百多死士随他而战,聂通终于用极富感情的
声音,颤抖地说出他的感谢:「谢谢你们,我的伙伴!」
苛羽眉头微皱……
聂通突然举起他手中的大刀,喝喊道:「为最后的生命,伙伴们,投入战斗、
投入血的灵魂去!」
苛羽同时喝道:「结束这一切!苛铬的战士,用你们的武器把这些叛军灭绝,
我以苛铬族的代言人,代表我们的祖先,清理门户!前进!」
苛羽这方士兵振奋到极点,聂通那方的死士怀着必死之心,两方战士之间的
战士进入炽热化,然而苛羽以绝对的兵力压倒性地控制了战场,不管聂通的死士
多么的悍凶,最终被上万的兵将踏平……
党邢腾马奔往聂通,营格米也跟随而上!
「营格米,退回去,聂通的命是我党邢的!」
「党邢,你不是聂通的对手,回去!」
两人相竞冲往聂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