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狼来了啊
辉少接着在心里头嘀咕:可现在雁奴和美子在身边,雁奴好说话,美子会生气的……哎……郁闷啊……真遗憾不能将这两个妞儿“正法”。想归想,辉少始终不敢付诸行动,因为要是做得过分的话,美子又会威胁他要把一切告诉远在青城的大老婆依然。他静心享受两个漂亮、性感、高挑的混血妞儿帮他按摩的同时,也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美子。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美子虽然躺着在静静地享受另外两个女人给她做的全身放松按摩,但眼睛始终不离辉少这边。我的美子老婆哦,你可爱起来很可爱,可严格起来却这么严格。你就不能将头稍微偏一偏嘛!郁闷死了,可惜眼前这两个漂亮小妞……哎,看看过几天能不能再来这地方,非得用掉眼前的两个妞儿不可。不然,太可惜了啊!辉少见缝插针,趁美子闭上眼睛的时候,将手轻轻攀上其中一个混血女郎的硕大酥胸上捏捏。他看看这个被自己吃“豆腐”的女人,只见她微笑着,还用鼓励的眼神看他。***,换了以前,老子立马将你“正法”。今儿个只能过过手瘾了。也罢,过过手瘾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强!于是,辉少便示意两个女人造尽量将身子压低一些,他一手摸着一个女人的酥胸,另一手“游荡”另一个女人的肉感臀部。我的妈啊,真有肉感,爽死了!“爷,你好不老实哦……”雁奴的声音突然传来,辉少立刻将手缩回,因为美子就要睁开眼睛看了。辉少转过头,狠狠瞪了雁奴两眼。雁奴微微一笑,说:“爷,你瞪奴干嘛啊?”美子:“雁姐,刚才主人做什么啦?”辉少:“我……我能做什么,我看你们按摩呗。”雁奴:“哦,没呢,爷和我说哑语笑话,让我尽量放松。美子妹妹,你也尽量放松,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美子微微一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辉少看着雁奴,脸上露出几丝诡异的笑容。雁奴吐吐舌头,丝毫不理会男人的表情,她清楚这时候的辉少是怕美子的。雁奴啊雁奴,你可真会整人的!等会我饶不了你。雁奴看着辉少,刻意眨眨眼:呵呵,爷,今儿个你可不敢对我咋的,美子妹妹看着呢!哈哈,真好玩!爷,真好玩!辉少看着美子重新闭上眼睛,示意身边的按摩女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雁奴身边,伸出手掌轻轻摸着她的臀部,细声道:“雁奴,你找打啊!”雁奴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用嘴努努,示意辉少赶紧回到原来的地方去。辉少不轻不重地打了女人的臀部一下,女人却扑哧一笑,得意洋洋地看着男人。辉少也微笑着回到原来的床位上,躺好,示意两个混血女郎继续替自己放松。他看看美子这边,发现小姑娘已经呼呼入睡了。可能是因为按摩女的手法太好的缘故,日本美少女居然睡着了。“美子妹妹,美子妹妹……”辉少轻声喊了几句,见美子没反应,确定这小妮子已经入睡了。准确地说是处于瞌睡状态。这下我总可以适当放开手脚,好好占占眼前两个妞儿的便宜了!辉少立刻转过身来,他原本是俯卧在床的,现在干脆正面朝上,示意其中一个女郎将脑袋凑过来。那个女人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让辉少看了颇为心动。女人遵照他的指示,将脸部凑近后,立刻被他吻了起来。真***爽快!雁奴看到这一幕,只能摇摇头,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理辉少。爷,你这个好色鬼,奴懒得理你。你动作轻点,不要让美子看到。我看到没事,她看到肯定要向依然姐姐做汇报的,到时你又吃不了兜着走。屋里另外四个按摩女郎都一脸微笑地看辉少这边的热闹,谁都知道不能惊动美子,只是微笑地看热闹而已。那两个混血儿也很聪明,知道男人的嗜好,主动配合起来。其中一个配合他的热吻,另一个则将自己的罩杯摘下,双手捧着两只硕大的酥胸替他做起“热狗肠”服务来……那个做“热狗肠”服务的女郎,还非常调皮地伸长舌尖,尽情扫荡辉少那物件的前端。辉少暗呼过瘾,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看美子那边,确定她真的入睡了,才对两个服侍自己的按摩女比个“OK”的手势。这时,其中一个女郎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朵,轻声道:“先生,那个小妹妹睡着了,我们替你换个房间。”她用英文说这番话,但辉少能听懂一点点,她的言语中出现了“Anatherroom”。辉少指指隔壁,两个女郎微笑着点点头。辉少也点点头,围上浴巾,在两个按摩女郎的带领下去另一个房间了。雁奴看着男人的背影,微笑着摇摇头……来到另一个房间后,辉少立刻将两个火辣的混血按摩女郎“就地正法”。两个女郎非常听话,也能听懂一点点中文。辉少让跪,她们便跪,辉少让趴,她们便趴。除此之外,她们的配合也天衣无缝,让他尽情地体验一把双飞之乐。但他趴在其中一个女郎身上取乐时,另一个主动向他索吻,或是用舌尖扫荡他的臀间。用各种姿势在两个性感混血女郎身上的六处地方尽情风流与驰骋后,辉少将全身的热情洒向两张俊美无比的脸蛋,她们则媚笑着争相张嘴接纳……但辉少和两个按摩女郎穿好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叫喊:“主人,你上哪啦?主人,你再不出来,我开始拆房子了!”辉少立刻走出房间,抱住美子,笑道:“我刚才冲洗去了,走,走,走,我们回如姐那里去。”美子:“冲洗,我们刚才的房间也可以冲洗啊,你为什么要单独出来?”辉少:“我……我……”雁奴接过话头,说:“美子妹妹,你刚才睡着了,爷怕冲洗的时候声音太大把你从睡梦中惊醒。这不,就让那两个女的带他去别处冲洗去了。美子妹妹,你看主人对你多体贴啊!”美子一听,开心地吻了辉少的脸颊一下,说:“谢谢,主人真体贴我!”辉少暗中对雁奴撬起大拇指:雁奴,真有你的!坏我好事的是你,成我好事的也是你!雁奴示意辉少赶紧收起手势,三人微笑着回如骚儿的办公室。小云走过来问他们:“你们不玩不看啦?”辉少:“小云,差不多了吧,带我们回大姐那里去。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小云:“大姐可能在和各赌场的经理们开会,她和霞姐应该在会议室。你们不一定现在能见到她。”雁奴:“没事,没事,我们先去她的个人办公室。”小云点点头,微微一笑,领着辉少三人玩如骚儿的个人办公室走去。回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后,小云热情地替他们三人端茶倒水的。如骚儿和阿霞没有回办公室,她们正在为生意上的事情开会。小云也进入会场去,她是经理级的人物,看辉少他们没什么事要她做的,便决定去会场开会。在办公室里,辉少说道:“我的妈啊,如骚儿的这场子可真够大的。”雁奴:“那是,人家也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富婆啊,没有点资本敢出来混吗?”美子:“一般,一般,和我们松田家比不算什么。”雁奴:“美子妹妹,这次如骚儿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哥哥才搞得头大,这不还在为这事开会呢!”美子笑道:“我家的事我从来不管。不知道如骚儿和我哥哥什么时候见面啊?”辉少:“看她们会开得这么急又这么久,我想应该就在这几天。”美子:“我打个电话问我哥哥得了。”辉少阻止了美子,说:“算了,你还是尽量少介入此事吧。他不一定听你的。我们处于不尴不尬的境地。照理,我应该帮如骚儿,可如骚儿的对手是你哥哥。算了,我来就是尽量调和调和他们吧。”雁奴:“商场就是战场,尤其是开赌场的。大伙都互不相让的,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们不要动武。”美子:“短期内应该不会,因为我哥哥说愿意和如骚儿谈一谈。双方还没谈呢,我想动武的可能性暂时不大。”三人说话的工夫,如骚儿和阿霞回到办公室里来了,罗氏姐妹也跟着。辉少来到如骚儿身边,摸摸她的脸,直截了当地问:“如骚儿,情况怎么样?”如骚儿:“松田一郎也到缅甸了。”美子:“什么,我哥哥来得这么快啊?”如骚儿:“他是昨天到的,据缅甸本地人给我们透露的消息,这次他带了非常多人过来。”辉少:“带了非常多人过来,什么意思?”阿霞冷冷地说:“想来硬的,至少给我们一些威慑呗。”雁奴:“你们不是说好了谈判的吗?”如骚儿:“谈判……日本人做事……哎……美子妹妹我不是针对你的,大部分的日本人做事总是口头一套,实际行动另一套的。我看他们不吃掉我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小琼奴:“姨妈,没关系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各赌场的保安加强力量,尤其是晚上。”阿霞:“我倒也体验体验所谓的忍者究竟有多厉害。”美子:“怎么火药味这么浓啊?双方可以好好商量嘛……”如骚儿微笑道:“美子妹妹啊,我是有绝对诚意和你哥哥好好谈一谈的,希望他真的有诚意。”大伙说话的时候,如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阿霞接起电话,才讲了几句就直接将电话给如骚儿,说:“松田一郎的。”大伙都吃了一惊,如骚儿有点紧张地接过电话。松田一郎:“喂,是岳女士吧?”如骚儿:“哦,松田一郎先生啊,你好,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要是生意上的事情能否明天谈?”松田一郎:“呵呵,岳女士,我明天会来你的总部看一看,不知你欢迎不欢迎?”如骚儿:“哦,你要来我这,不知一郎先生为了什么啊?”松田一郎:“没什么,我过来你那里玩两把,要是不欢迎那我就不去吧。”如骚儿微笑道:“欢迎,怎么不欢迎呢?你尽管来,我会亲自欢迎你的。”松田一郎:“是不是我妹妹也在你那里,还有雷少辉?”如骚儿:“哦,对的,你要不要和她说几句?”如骚儿说完,示意美子接电话,美子只好起身走到如骚儿的身边接起电话,与哥哥松田一郎说话。美子:“哥,是你啊。”松田一郎:“小妹,你和雷少辉都还好吧?”美子:“我们很好,你明天要来如姐这里?”松田一郎:“是的,两个目的,一来看看她的场子,二来看看我的好妹妹和妹夫。”美子:“哥,我知道你来缅甸的目的,如姐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以和如姐好好谈一谈的。如姐有诚意,你也应该有诚意。”松田一郎:“没诚意,我明天还过来吗?呵呵,好了,这事你不用管。就这样吧,我们明天见!小妹,晚安!”美子:“哥,晚安!”美子放下电话后,如骚儿皱着眉头,阿霞说:“大姐,松田一郎真的明天要来,他来干什么呢?”如骚儿:“管他呢,今晚大家好好睡一觉,明天看看他来这玩什么花招。对了,阿霞,通知所有的武装人员,明天都要到位。”阿霞点点头,即刻打电话开始安排。辉少、雁奴和美子都挺紧张的,觉得明天要打仗的感觉。辉少问如骚儿:“如骚儿,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如骚儿点点头,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就防备防备吧。”美子:“我哥也许只是过来玩两把,如姐,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小琼奴:“美子妹妹,你不知道的,川口组向来行事不按常理来的。我们提防着点没有错。你放心,如果你哥哥只是安心在这玩,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他的。”
第六十五章 只属于我
辉少:“我倒觉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那个大舅子松田一郎此番来这必然是有目的的,如骚儿,你是该准备准备。”如骚儿点点头,说:“爷,其实你们来这有点让你们为难了。松田一郎毕竟是你的大舅子。”辉少呵呵笑道:“那你是我的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妈的,就算他是我大舅子我也不会让他欺负你的。他要敢欺负你,我肯定跟他过不去。”美子看看辉少,嘟嘟嘴,显然不是很开心。雁奴走到美子身边,轻声说:“好啦,好啦,他是针对你哥,不是针对你的。”美子:“你们还没见到我哥哥呢,凭什么说他一定来给你们找麻烦啊,也许他有诚意过来谈呢……不要先入为主嘛,就因为他是日本人,你们就讨厌他。”辉少:“美子,谁说我讨厌条日本人啦,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讨厌你啦?”男人说这话时,有点火起。阿霞赶紧劝大家不要动怒:“爷,美子妹妹,搞什么嘛,我们都是一家人,别这样,别这样。我们明天见到松田一郎再说。要是他明天很友好,那我们就是大摆宴席请他也是应该的嘛。好了,好了,美子说的对。我们还没见到松田一郎呢,不要先入为主。”美子低着头,情绪低落,弄得如骚儿一个劲地安慰她。后来辉少也过来安慰她,一个劲地向她解释自己对日本人没有偏见。回到各自的房间后,辉少让雁奴去陪美子过夜,他自己来到如骚儿的房里。他知道这时候的如骚儿的心理压力很大。辉少帮如骚儿脱衣物,如骚儿笑道:“哟,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你这个爷什么时候伺候起我这个奴来了。”辉少将她的名贵黑纱裙褪下,轻声道:“如骚儿,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说实在的,什么奴不奴的,只是个形式而已。我跟你说实话,只要你真心对我,我还能不把你当老婆看。”如骚儿微微一笑,还是主动替男人宽衣解带,说:“我的冤家啊,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压力再大也挺开心。”辉少将妇人的黑纱裙往卧室的长沙发上一丢,松开她的薄内衣纽扣,说:“也就是说你现在压力很大。”妇人点点头,说:“老头子留下这么一份大家业给我,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它无缘无故地缩水,或是被别人霸占。我是一个女人,他川口组的势力这么大,我……我能不紧张吗?以前,我是硬扛的,现在真的感到有点累了。”辉少将妇人弄得全身只剩“三点式”后,微笑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如骚儿瞪大眼睛,说:“此话怎讲?”辉少:“你一个妇人能从事这种风险性极大的产业好几年,换了我,呵呵……我可能会撑不住而早早退出这一行当。”如骚儿:“我现在也想退,真的累了。也许,我真的不该再涉及赌场了。爷,假如我真的能成功退出这一行,我真的愿意到大陆去投资,做点正正当当的生意。”辉少点点头,说:“正当生意虽然利润没你现在这一行高,可风险要小得多啊。你这行,在我看来就是在玩命。”如骚儿:“这几年,缅甸的时局稍微好点,以前老头子经营的时候那才是玩命呢。内战不断,可老头子还是挺过来了。”辉少:“要不然他怎么成为香港富豪呢!他也是用命换来的钱啊!如骚儿,你不要过于担心,因为过于担心无济于事。放心吧,至少我还在你身边,我会帮你的。松田一郎是我大舅子,他至少要给我点面子。他要是真的无理取闹,硬要强占你的场子,那我一定站在你这一边。”如骚儿感激地说:“爷,……你……你真是个男人……我 …我……”妇人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小嘴被辉少给牢牢地吻住了。辉少坐在长沙发上,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妇人闭着眼睛,温柔地用双臂拥住男人的脖子,两人甜蜜地吻着。妇人将一只手轻轻探进辉少的两腿间摸索,一会儿,轻声贴着他的耳朵说:“爷,今儿个怎么回事?你今天很平静嘛,以前像只饿虎要吃人。”辉少笑笑,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她的罩杯轻轻取下。男人刚才和两个混血美女“大战”,此番体力自然不像以前那么生猛。但怀中美艳、成熟、可爱妇人的雪白身子和高耸的胸脯还是让他颇为心动的。他略为俯低头部,用舌尖追逐起妇人的两只调皮的乳尖儿来……如骚儿非常惬意地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双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双腿,只用小嘴噙着他的“小少”,尽情地向情郎展示她的温柔、妩媚与顺从。爷,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就算明天要死,今晚也值了!两人来到浴室后,泡在超大的浴缸里头。辉少从后边搂着妇人,用双手肆意把玩她的豪胸。妇人则回过头去,向男人献上甜蜜之吻,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辉少:“如骚儿,你和阿霞我总有一天要带回青城,我要让你们跟着我乖乖地过日子。”如骚儿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凝望着情郎,眼角里滴出一颗晶莹的泪花来。辉少扶住她的细腰,将其轻轻抬起。她也极其配合地微抬着臀部,一手导引着“小少”,浑身颤抖着“坐”了下去。但她完全接纳男人后,轻轻娇呼一声,眼角的泪花淌到腮帮处了……浴缸里水花四溅,妇人的呻吟声更是在浴室里久久回荡。如骚儿偎依在辉少的怀里,两人躺在宽大的、厚厚的床铺上。如骚儿将一个食指尖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膛,辉少则嘴里哼着小曲。果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啊!如骚儿:“爷,假如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怎么看我?”辉少:“那更好,我直接将你阿霞带回家去,我养你们好了。”如骚儿:“谁要你养啊?我才不想被你养呢。”辉少:“那怎么着,你都一无所有了,我不养你,还让别人养你啊。如骚儿,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如骚儿吗?”如骚儿摇摇头,说:“你爱叫就叫呗,我也没办法。”辉少呵呵笑道:“从我叫你如骚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让你这辈子身上所有的骚劲都属于我。”如骚儿一听,用手拧了男人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说:“哇,你这奴这么对待我啊?”如骚儿:“你不正经说话,我当然敢拧你了。”辉少:“我的意思是,我要你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或是单身。”如骚儿:“自从被你这无赖给强……**后,我……我倒是有点喜欢你这个小无赖了。你……你不觉得我老啊?”辉少吻了妇人的脸蛋一下,说:“我已经把你给奸了,能不对你负责吗?自然要照顾你啦。”如骚儿急道:“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觉得我年纪大你好多吗?”辉少:“你一点都不老,这是真的。再说了,年龄就一定是感情的界线吗?年龄就一定要成为你我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没这回事,我辉少这辈子都不在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如骚儿听后,心里热乎乎的,紧紧抱着男人……第二天一早,整个赌场都加强了武装戒备。按照阿霞的吩咐,由罗氏姐妹负责指挥各种保安和安全人员。所有的武装人员全部到位,都拉上了武装带,荷枪实弹的,仿佛要打仗一般。不过,赌场里头还是歌舞升平,赌声四起的,根本看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辉少确实明白人,他注意到赌场里头多了很多穿西服的便衣。这些便衣也是阿霞安排的。如骚儿和辉少一伙吃过早饭后,在办公室静静等待松田一郎的到来。辉少:“我那大舅子什么时候到啊?”如骚儿:“昨天的电话里说,上午十点整。现在还在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美子:“我哥哥很守时的,一般不会提前来,也不会迟到。”辉少:“我倒要见见我的这位大舅子究竟以怎样的架势过来。你们说,他会以什么样的架势过来?”雁奴:“我看十有八九是带着呼啦啦的一帮高手过来,前呼后拥着。”小红奴:“应该是带着不少人过来的。”阿霞:“我管他带多少人过来。他们好好在场子里玩,那一切没事,要是惹事,那我肯定反击。”美子看看阿霞,叹口气,摇摇头,不说话。阿霞冲她笑笑,说:“美子妹妹,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主动对你哥哥怎么样的?”大伙正在讨论松田一郎究竟要以什么架势来赌场的时候,小云敲门进来,说道:“大姐,霞姐,松田一郎的专机到了。”如骚儿:“叫上礼仪队,阿霞你去接他,我在场子里等他。”美子则说:“我……”辉少:“你什么你啊,你在我身边呆着,等你个进场后你们兄妹再聊。”美子点点头,淡淡一笑。于是,阿霞领着礼仪队接松田一郎去,如骚儿领着辉少、雁奴、美子和赌场的一些管理干部、保镖等,一起往赌场大厅走来。但辉少一伙走到大厅的时候,阿霞领着松田一郎和另外一个日本女人也走进了大厅。如骚儿:“欢迎,欢迎,今儿个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松田一郎先生给吹来了?”松田一郎看了看如骚儿,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也笑道:“如姐,你太客气了,我和我的朋友小昭乐子一起过来看看。”美子深深吃惊,看看哥哥身边的女人,说:“哥哥,你好……你……”松田一郎:“哦,小妹也在这啊。如姐,我得谢谢你热情地招待我的小妹和妹夫雷少辉先生。妹夫,你好啊!”辉少微笑着走过去,和松田一郎拥抱了一会,说:“大舅子,很高兴见到你!久闻你的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松田一郎:“妹夫,你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幸会什么啊?”辉少笑着点点头,阿霞则重新回到如骚儿的身边。松田一郎又和美子拥抱了一会,还用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骨,很显然,兄妹俩的感情不错。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带了小昭乐子一个人过来?”松田一郎点点头,说:“来如姐的赌场玩玩,带那么多人来干嘛啊?没必要,小昭乐子是我们日本刚刚当选的赌王,我带她来赌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如姐,怎么样,我们赌上一赌?”如骚儿吃惊道:“什么,日本赌王?”小昭乐子微微一笑,走到如骚儿和众人面前,鞠躬,说道:“在下小昭乐子,请诸位多多关照!”美子的脸色不大好看,看看小昭乐子,又拉拉雁奴的衣角。雁奴倒也聪明,立刻细声问美子怎么回事?美子细声道:“我哥哥带这个女人来赢场子的。”雁奴听后大吃一惊,方才明白松田一郎是要通过赌博的方式来赢得如骚儿的赌场。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过来玩两把,为什么非得带上日本的赌王来呢?”松田一郎摇摇头,摆摆手,自信一笑,说道:“如姐,此言差异,此言差异。我之所以带小昭乐子来,自然是想和你赌一场。如姐你可以随便指定一个人和我的小昭乐子小姐赌上一赌,我们两个作为老板就关心下注好了。不知如姐有没有胆量和我来几把?”如骚儿心想:妈的,完了,完了,这回完了!原本以为川口组要来打劫或破坏场子,哪里知道他们会来与自己赌博呢?不用想也知道,松田一郎这龟孙子肯定想用赌博这种看起来极其文明的方式来赢取我的场子。我要是不赌,这么多人,显得没风度,没气度;要是赌嘛,我赌场里头的高手不一定赌得过眼前的日本赌王啊?这……这可怎么办?
第六十六章 豪赌游戏
如骚儿虽然心里紧张,但表面上还是相当从容的,微笑道:“既然一郎先生想来和我玩几把,那我哪有不奉陪的道理?一郎先生,我们玩点什么呢?”松田一郎:“客随主便,玩法随你挑。”如骚儿点点头,对小云说:“把赌场最好的玩手都叫过来。”小云点点头,立刻召集起全赌场最会赌博的人来。如骚儿和松田一郎,以及辉少、阿霞、雁奴、美子和小昭乐子等人都来到一张麻将桌前。松田一郎:“如姐,我们先来几把麻将如何?”如骚儿微微一笑,点点头,说:“行,麻将这东西很好玩的。”这时,小云已经将全赌场最战会赌博的三个人都叫过来了。这三个人可是如骚儿花重金请来的,专门用来对付赌技高超的玩家。此番松田一郎带着全日本最厉害的赌王过来,如骚儿自然要让自己场子最会赌博的人上。其实,如骚儿的心里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究竟能不能赢小昭乐子,但表面上她还是非常镇静的。之所以会发抖是因为依据赌场的江湖规矩,要是对方采用赌博的方式来赢场子的话,如骚儿是不能有异议的。换句话说,假如松田一郎真的通过赌博的方式赢了如骚儿的场子,那如骚儿就得愿赌服输。因此,她心里在发抖,非常担心自己的手下会输给小昭乐子。松田一郎,你这个龟孙子!早知道我去澳门请个赌王过来,这样我的心里比较有底。你简直给我来个突然袭击嘛!真后悔死了,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龟孙子会对自己来这一手呢?这一手可真狠,我开赌场的一定要接招啊,不接都不行!雁奴一把将辉少拉到一边,轻声说:“爷,我看松田一郎是想用赌博的方式来赢如骚儿的场子。”辉少:“如骚儿可以不和他赌嘛。”雁奴:“开赌场不能这么不讲江湖规矩的。要是这时候不赌,那如骚儿的脸面就全丢光了,自然而然也就失去缅甸市场了。你没看这里很多高端客户都在看热闹啊。”辉少看看整个大厅,发现好多人都围着如骚儿和松田一郎之间的麻将桌。他轻声问雁奴:“那如骚儿该怎么办?”雁奴:“松田一郎在理啊,他来赌场通过赌博的方式赢了如骚儿的话,那如骚儿是不能说什么的。目前,如骚儿只能尽量先下小注拖时间。”这时,松田一郎微笑着说道:“如姐,你派一个人出来和我的小昭乐子赌上一赌吧。”如骚儿点点头,对着一个手下比个手势,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坐到了麻将桌上。那边的小昭乐子也坐到了麻将桌前。松田一郎:“如姐,我们如何下注啊?”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带了多少赌本来啊?先看看你有多少赌本,再来商量我们该如何下注。”松田一郎微微一笑,对小昭乐子比个手势。这位日本赌王从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支票,轻松地说道:“这是瑞士银行的巨额支票,每张一千万,这里有五十张,美元。”这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叹了一声,除了松田一郎和小昭乐子。因为这两个日本人居然带了五亿美元过来,简直是大豪赌啊!辉少听后,觉得耳朵都直了,幸亏雁奴动动他的身子,他才醒过来。两人又开始细声交谈。辉少:“天啊,五亿美元!”雁奴:“果然不出我所料,美子的哥哥,你的大舅子是来收购赌场的,而且用这种赌桌上的江湖规矩来收购。如骚儿的那三个手下要是赌技好便没事,要是赌技不行,那可就要出大事。”这时的如骚儿依然脸露微笑地示意手下的会计师和银行师去鉴定小昭乐子手中的支票真伪。几分钟后,鉴定结果出来了,所有的支票都是真的。如骚儿叹口气,说:“一郎先生,你不就是过来玩几把嘛,带这么多钱来干嘛?”松田一郎笑道:“当然,我就是来玩几把而已。要是输了,这些支票自然全是你的,要是赢了的话……”如骚儿:“你要是赢了,我一时半会还凑不齐这么多钱给你。”松田一郎:“如姐,你的赌场号称缅甸第一大赌场,就这么点小钱都输不起?不会吧!”阿霞立刻说:“你……你应该提前和我们说你要来玩啊”松田一郎:“哦,这位想必是如姐的得力手下霞姐吧。霞姐,你听说过去哪家赌场玩要提前告诉赌场经理的?”阿霞:“你……你……”一时半会,阿霞居然哑口无言,因为松田一郎说得合情合理。如骚儿示意阿霞不要再说话,微笑道:“一郎先生说的没错,我这么跟你说吧,万一我输了,我一时半会凑不齐这么多的现金。这是合情合理的,我一天的收入,哪怕是一个月的收入也达不到五亿美元。难道你一郎先生的赌场可以一天达到五亿美元的收入?”松田一郎:“没有现金没关系,我想如姐的这个场子,差不多也值五亿美元吧。要是如姐真的输了的话,就把这个场子给我好了,我想这是相当公平的。我不算你场子的折旧费,要是算折旧费的话,这个场子最多也就值四亿五千万美元左右。本人有绝对的诚意前来和如姐玩几把,就当你的场子值五亿美元吧。如姐,这样算你可不吃亏哦。”如骚儿点点头,说:“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理由不陪一郎先生玩下去。行,要是我输了,你可以把场子拿走。”这话一出,几乎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美子也瞪大眼睛看着如骚儿。很多赌场的中层干部都骂道:“松田一郎,你这是来踢场子啊,不是来玩的。”阿霞更是眼露杀机,觉得今晚可能真的要杀人了!辉少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赌场的空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这时,所有赌场的娱乐也停下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松田一郎:“开赌场就应该有气度,有足够的资金。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允许你们输钱拿场子作抵押。怎么,难道你们堂堂全缅甸最大的赌场却不敢和我一个小小的日本人玩上几把?”阿霞:“一郎先生,你欺人太甚了吧!”松田一郎:“欺人,我只和小昭乐子两个人来到你们的赌场玩几把小游戏而已,什么时候欺人了?整个赌场都是你们的人,你却说我欺人太甚。按理说,要是你们赌场不赌博的话,干脆关门算了!”如骚儿一听,心里一把火起,微怒道:“一郎先生,那我们就开始玩吧。行,你要是真赢了我五亿美元,我就将这个场子全部送给你。”松田一郎:“不,如姐,是输给我,而不是送给我。”小云插嘴道:“好大的口气,你确定一定能赢我们吗?”松田一郎微笑道:“如姐,你的手下很不守规矩嘛,狗也出来说话啦!”小云一听,火冒三丈,怒道:“你……你才是……”阿霞对小云比个手势,小云立刻不敢再多言。的确,这种场合不适合小云说话。辉少倒是暗地里看看小云,觉得这小妮子有点血性,也有点可爱。哈哈,小云啊小云,你倒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行,有种!我雷某人就欣赏有种的人!如骚儿:“一郎先生,那就开始吧。我让我的手下和小昭乐子小姐玩几局吧。”松田一郎:“如姐,你下多大的注?”如骚儿:“刚开始,不可能下大注的。既然你征询我的意见,那我就下一万美元吧。”松田一郎不耐烦地说:“什么,才一万美元?太少了吧!”如骚儿微微一笑,说:“这局我下注,我就下一万美元。”松田一郎没办法,只能点点头,示意赌局开始。麻将桌上的如骚儿的手下——那个中年男子和小昭乐子开始洗牌。只见小昭乐子猛地将一拍麻将桌,立刻洗好了十几二十张的麻将牌,三两下就将自己面前的麻将牌洗好。而她的对手,如骚儿的手下牌只洗了不到她的一半。所有围观的人都惊叹日本赌王小昭乐子的赌技。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但光洗牌这一下,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小昭乐子的赌技绝对高出坐她面前的如骚儿的手下好几个层次啊!雁奴细声对辉少说:“这局想都不用想,小昭乐子肯定赢。”辉少:“我也知道,如骚儿聪明,只下了一万美元。”雁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暂时只能用拖的办法来拖时间。可是下一局是松田一郎下注,他肯定下大注的。只有下大注钱才赢得快。总之,如骚儿希望输得慢,松田一郎希望赢得快。”辉少点点头。果然,这一局结束,小昭乐子轻松胡牌,赢了如骚儿的手下。第二局开始,松田一郎得意地说道:“如姐,这局可是我下注哦。一千万!”在场的人又惊叹起来,因为松田一郎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美元!如骚儿摇摇头,微笑道:“不好意思,一郎先生,我赌场最大的赌局就是一百万美元一局。我不能因为你个人的原因而破坏这个赌场一贯就有的规矩。”松田一郎瞪大眼睛,想发火,但不敢发,只得无奈地说:“你……你……什么破规矩吗?”如骚儿:“怎么,一郎先生的赌场就没有这条规矩?据我所知,你的赌场最大的赌局只是五十万美元吧。呵呵,我这可是一百万美元一局,已经是你场子的两倍了。如果我这是破规矩的话,那一郎先生的赌场规矩可是比我的还要破啊!”如骚儿一说完,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如骚儿说的在理,松田一郎只得无奈地应道:“一百万就一百万吧,我就是一百万一百万的赢,也能把你的场子赢下来。”看着眼前的此情此景,辉少心里由衷佩服两个女人——如骚儿和雁奴。如骚儿果然聪明,不仅口才好,还知道尽量将赌注压低,压倒最低,好让自己的钱输得慢;雁奴则料事如神,似乎提前就知道眼前对阵的双方要出什么“牌”,下一步要怎么走。他左手拥着美子的细腰,右手抱着雁奴的脖子。美子全神贯注地看着赌局,没有心思理辉少。雁奴则除了高度集中地观察赌局外,还时不时地和辉少做交流。第二局开始洗牌,然后对阵的小昭乐子和如骚儿的手下又开始频繁抓牌和出牌。结果没有悬念,小昭乐子自然赢下这局,如骚儿损失了一百万美元。如骚儿的脸色很不好看,而松田一郎则得意万分。这个日本男人知道,自己肯定能赢眼前的如骚儿,因为如骚儿的手下没有一个人的赌技比小昭乐子好。接着的一连三局,小昭乐子输了一局,赢了两局。只是她输的是一万元一局的,而赢的却是一百万一局的。也就是说,如骚儿又损失了一百九十九万美元!这时,如骚儿对松田一郎说道:“我换个人和小昭乐子玩可以吧?”松田一郎胸有成竹地说:“可以,当然可以,你可以请任何人前来和小昭乐子赌,这是赌场的规矩嘛,我不会破坏的。”如骚儿看看小云,小云点点头,示意另一个中年男子去和小昭乐子赌。于是,赌局又开始了。结果没什么悬念,三局下来,这个中年男子也同样是赢了一万元,输了两百万。雁奴告诉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很自信,她本来可以通吃的,但故意将小局输给对方,而大局赢对方。有这种心态上赌场,可以让她的赌技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辉少:“全部赢下来不更好吗?”雁奴摇摇头,说:“过犹不及啊,懂得抓大放小是顶尖高手才有的境界!”辉少:“如骚儿现在该怎么办?”雁奴:“不要和小昭乐子玩麻将,玩别的,比如玩点扑克牌,或是牌九、骰子之类的东西。”
第六十七章 巧延战术
辉少:“为什么?”雁奴:“也许小昭乐子最擅长玩麻将,别的未必就通。只能寄希望于此了。”辉少点点头,觉得有理。雁奴:“爷担心什么?这又算不得三国征战,如姐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排场还吓得了她?依奴看,这真格的还没动上呢。辉少:“我哪里会担心,倒是不爽松田一郎气势汹汹的来有备,还带了个小找乐子(小昭乐子),一副来砸场子的样子,怕是退一步就给砸来一块里程碑的“东亚病夫”。如骚儿是我的奴他们都敢欺负,今天还不是来跟我找茬?”雁奴:“爷,别生气啊,都着弄痛人家了。”辉少突然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收紧用了力,本就身体健硕力气颇大,这一会儿功夫雁奴的柔嫩纤臂上便隐约透着一道粉红的印记,更显娇弱。辉少心疼地抚摸着怀里的可人儿,忍不住沿着纤腰游走到高翘的臀部,嘴也迅速凑到美人颈间窃玉偷香一番。”雁奴:“要死了,那边赌桌上杀得眼红,爷倒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起奴来。”雁奴红着脸娇羞的说,任凭她怎么有经验面对如此整个赌场的人眼光还是会感到害羞。“说正经的,这儿爷先让如姐顶着,奴得要出去一下了。”辉少手一紧,咬着雁奴粉嫩的耳朵沉声捉弄道:“你走了,谁来给我暖手和抱着?想我今晚怎么罚你?”雁奴:“奴现在是在帮如姐,等奴立了功,爷今晚还不奖赏我。”辉少心想这小奴最近发浪撒起泼来还颇为入调,越发欢喜,于是道:“看你受得受不得我把你给就地正法了。告诉爷,去哪儿?”雁奴:“如姐那三个手下想来不是小昭乐子的对手,那小昭乐子也不是一个善意的主儿,但毕竟这儿是东庄,待客之礼还是要做足,她赌术再精通,我们随便搞个四川麻将台湾麻将闽南麻将,哪个不能整死她?不巧这儿是缅甸,我们不在理,若在港澳,便可光明正大地提出试比广东牌。奴刚刚看她在牌上落了汗,不好对付啊。”如骚儿本就站在不远处,耳尖听到了雁奴和辉少在咬耳朵,赶忙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来:“雁奴是说那小昭乐子在牌上动了手脚?不可能,这里的监控设备是世界顶级的,赌场绝非一般的娱乐场所,这赌场装设有将近1000台监控摄像机,很多隐藏在反光玻璃之下,除了内部员工外,它们看起来不过是耀眼的装饰物。摄像机会定时移动到不同的位置,不能确定摄像机的位置,无法有效避开监控的。每一场赌局、每一双发牌的手、每个进出赌场的人,都在镜头的监控之下。一旦有异常,监控室会提出安全警告给我的,虽然松田一郎可能没听说过这套设备,但两个经验老道的人,应该不至于犯这么愚蠢的错误。”雁奴:“不,爷可能不知道,落汗是行内话,就是在洗牌的过程中,将自己身体独特的气味比如汗液,狐臭,香水等等落在牌上,并把它们记下来以此做记号,为自己后面的自摸做弊。当然这必须要灵敏的嗅觉和非常精湛的牌技。这是那小昭乐子的真功夫,有两把刷子。”辉少和那如骚儿顿时傻了下眼,这小昭乐子不知是不是属狗,还有等功夫,真是闻所未闻。雁奴看两人惊愕的表情不禁失笑:“其实赌术这种东西,外人看来总是很玄的。若当事人再加上一点点故弄玄虚的手法,很容易让人对这产生一种“神乎其神”的错觉。而真正的赌术,其实说穿了,很简单。哪有什么飞扑克牌的特技,那种花哨到了极点的劈里啪啦的洗牌的手法,即使是有,洗牌也是荷官干的活儿。赌术,其实就分两种,真赌和假赌。换牌,作假……那不叫赌术,是“千术”。真正的赌术高手也精通千术,这是为了行走江湖不被人阴必须要知道的。但是出老千,毕竟是真正地高手不屑为之的。这小昭乐子是有真才实学的,跟平常人还犯不着耍些小手段。”雁奴好好给辉少和如骚儿就赌术的一些基本概念做了一番恶补。辉少:“难道就没有破解法子了?”雁奴:“这方法倒是有,但爷想想,这松田一郎可是带着高手有备而来,气势汹汹。这麻将也是他们所选,若在对方的长项上给泄了底,那梁子是结定了。不说小昭乐子有底没底,单是松田一郎和川口组势力就让人头疼了。美子你别怪我说一句,若是到时日本那方气急败坏,松田一郎翻脸不认妹夫,我们爷莫不是自找没趣?爷的安危我肯定是要摆在首位的,所以要想个万全之策。”这话辉少听了可是句句受用,心下那乐的。意外发现了这宝贝雌儿雁奴是赌术超群不说,那罗义调教了半辈子还得不出个谱儿,今儿个对他辉少可是掏心挖肺鞠躬尽瘁,崇拜到了骨子里头,事事以我辉少为中心,把一身绝学都给用上了。这个尤物还甘愿做个奴,真是皇帝老子哪有我活得爽快?!雁奴:“为今之计先按兵不动,麻将是所有赌局中用时最长的,输赢也小,正好用作拖延战术,如姐现下收局的时候把二人对局改为国标麻将。这十三张可是国际赌赛的必备项目,想那小昭乐子也不会差到哪儿。正好爷你们稳住局势的时候让奴好做准备。”辉少:“这话听起来是要我们上了?”雁奴:“爷真懂奴的心思。”如骚儿一听差点没吼了出来,好容易把声音压低了讶异地说:“你让我们两个新手去和日本赌王小昭乐子比?!”说到这里笔者可是要提一下题外话了。自从上次澳门回来雁奴开创了1千万美金的赢钱记录以后,青城县雷家上下不知怎么的也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于是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包括大老婆依然,盈盈,梦瑶和雷老太太在内都掀起了一股赌博热,时常打电话来询问雁奴什么时候能回去教他们。辉少和美子,如骚儿一行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没事的时候就起桌对上几圈。人丁旺盛的情境在这时候就可见一斑,雷家从来不会担心几时会有三缺一的现象发生。雁奴最拿手的也是广东麻将,那时跟着罗义跑,又在广东待了大段日子,技术可谓炉火纯青,教那么一帮初生牛犊自然不在话下。辉少这几天晚上天天跑雁奴房里去“取取经”,偷点高超技巧,顺便偷她的人。说这辉少从小也就酷爱赌博吧,什么麻将、扑克、牌九、斗鸡等等都会,而且相当地精通。他甚至自认为自个是青城县的“小赌神”,有几分“赌神发哥”的风范,但小小的青城县哪里见过澳门贵族皇家赌场那种场子!大都是小城里的街赌和小赌场,街道外围靠墙壁摆着很多老虎机,一次投币两元,很多人在那里想以小博大,投币的声音噼哩啪啦响个不停。辉少常说那些地方空气是十分混浊,呆久了会觉得呼吸困难。有一次是赢光了一群小六子,还逼得人家把裤衩挂在了树上示众,搞得有短时间被某些小人说的名声不好。好兄弟李建又是正派人士,于是这些年就接触的少了。雷老太太还曾经义愤填膺地说:“赌博磨灭意志,涣散作风,生人赌熟,熟人赌仇,有什么意思?赌博,简直不成体统!”这几天所见所闻倒是又重燃了欲火,搞得心眼儿痒痒。何况国标他是从来没玩过,到底是大赛项目,和县里的马吊倒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其实辉少学麻将也是别有用意的。虽然他在青城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东南省的副省长、省委宣传部长、公安厅某处长、省高等法院副院长等等一般省里的高干都得给着几分面子,但有些人情帐还是得买得送。现在跑官还得独具匠心,送礼的技巧和艺术也得讲讲。辉少是个圆滑的人,自懂得这层意思。麻将可是个必会的工具,再说了,他也好奇的在兴头上,学得不亦乐乎。奇怪的是辉少的运气好的旺了生油,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吧,这新手的运气还真是挡都挡不住。待另三家摸熟了牌风和记清了牌路和规则套数,雁奴不用点心思还赢不了他们。雁奴也是看清了这个局势才大胆的想出了这么一招缓兵之计:“爷,您可是鸿运当头挡都挡不住,你看还常常赢了奴不说通吃三家,这不是帝王之象是什么?爷的风头劲,去降降拿小昭乐子的气势,再来我也可以借着爷的风旺旺运气。再说了,我挑国标麻将是有道理的,这国标麻将(笔者注:又名十三张,广东麻将,计番数,三台才能开和)本就是技巧运气三七开,和赌王比,我们反而占了优势,何必2人对杠跟她来硬碰硬,如姐,你先让你三手下撤下罢,并请松田一郎一并入席,以示公正,不打三人章,好似欺负小昭乐子一个。但我们不能交叉打,来真材实料真正检验水平的话,不可能赢得过人家。”这话一出,辉少和如骚儿都觉得说得甚为有理,他前段日子兴头上可是打了三天三夜的牌,赢了一百二十个庄,鸿运当头,怕什么!两人遂挽手往赌桌走去。这面如骚儿遣散了三名手下,扭着纤腰美臀,挺着浑圆的胸部,一股子傲劲和柔情似水。满满的成熟、性感和华丽的气质美集中在这个动人的俏**身上。辉少轻轻抱着如骚儿的性感身段,感觉此时那半透明丝质晚礼服下的娇嫩肌肤吸着自己的手。而辉少本也是身材魁梧,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两人这般走来,不由得也吸引了在座所有赌协成员的眼球,各自也抛开了手中正撒着的筹码,赶忙跑来看热闹。辉少:“大舅子,我们两个主人在旁边干等缺了兴致,不如一起加入?请。”辉少说完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实则是礼貌相邀,但气势是不由分说的,松田一郎没有拒绝的道理。另一方面这松田赢得非常不爽,一看是辉少和如骚儿心里到是有疑,怎不是派高手来,摆明了自己这方占尽便宜,转而一想也好,快点把5亿赢到手是真。于是便走了过来。一张纯白的赌桌边站了四位俊男美女,围观的好多人是冲着看人来的。抽庄,辉少为东家,小昭乐子南家,如骚儿为西家,松田一郎北家。四方坐定。辉少挺起便得一副好牌,轮番三打便占了上上风,一摸五,平糊,樟眼,独独,一赢便是十一番。这下倒轮到松田一郎倒抽一口气。那是他订的数啊,一番1百万,10来分钟他就失了1千1百万。没想到辉少好运到这份上,任小昭乐子技术再精湛也拿天糊地糊的牌没办法,真所谓紫气东来,否极开泰。这可给小昭乐子好大的震动,她向右转过脸来,朝坐在他下家的辉少看去,看辉少如此英挺俊朗,竟说不出半个字来,好半天才挤出一句:“SUGAI(音速该)~辉少虽和美子智子处了好长时间,但日语还是一窍不通,他压根没想过要去学那鬼玩意儿,本就对文学方面比较在行,再说了泱泱中国哪还学其他小国家的不自成体系的小语种!自己身边除了黑人什么国家的女人没有,根本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一旁的美子凑到辉少耳边:“那小昭乐子夸老公厉害呢!”辉少这才看清那小昭乐子的模样,眼睛顿时一亮。刚才坐的有点远没注意,何况自己一直在留意赌局问题,倒是没有好好看过这女人,这小昭乐子长得相当娇巧,让人想珍而藏之一头乌黑的秀发,丝绒般的垂到了小蛮腰,玲珑小巧的柔软体态充斥着女人特有的馨香,清明慧黠的双眼,似笑非笑的樱桃双唇,辉少感觉有点令人回味无穷,叫人心神荡漾,不知和服下的景致是怎番撩人。
第六十八章 风姿卓越 绝色赌后
待赌局结束后,我辉少定要收了你做我女人!眼下先挫挫松田一郎的锐气。这松田本来是辉少的大舅子,井水不犯河水,还算关系不错攀得上的亲戚,今儿个松田一来,又砸他如骚儿的场,又看他小昭乐子眼神不善,(辉少现下已经把乐子当成自己女人了),说也是,他辉少要得到的女人哪个得不到?心里顿没了好感,于是想顺风推舟,让他大舅子知难而退算了,省得两人难做。这如骚儿可没辉少那么客气,人家来抢的是她的地盘,闹事她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无处发,一边跟辉少打情章,一边堵死了下家小昭乐子的路,又看辉少这样子就是看上那日本妞,于是堵得更凶。小昭乐子打什么牌她就打什么牌。辉少要万子她就放万子,几圈下来,倒也赢了七七八八。辉少心思转得块,门面怎么能倒了,哪里容得这小女人胡闹,朝如骚儿轻哼一声,那骚儿便乖乖不敢做声了。眼下几圈过去了,这一订一讼的局面持续了好久,桌面的筹码来来回回好几轮圈。辉少明显的优势还是凸显得淋漓尽致。战况还在继续。这松田一郎毕竟是混黑帮的候,他的赌术绝对是撑得起场面的,似乎也懂得点门路,玩起来自然也游走自如。洗牌的时候手劲大,也方便打散牌面。小昭乐子自然绝技傍身,识得牌,从头到尾没放过铳,自然也能稳守城池。待运气和实力两方打平后,赢的自然就是心理战,看谁的心理素质更胜一筹。这点倒是从来不用担心辉少会应付不来,但凡处事圆滑,自执一套,且能在众多势力群中游刃有余如韦小宝者的人,心理运用能力必定超凡。想这辉少就是能力洒脱之人。何况和雁奴过招几次,心里有了底唱出了谱儿,更是信心倍增,在他辉少字典里,压根没有输和投降这种词汇的存在,更何况他何时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痞样,要说隐藏点真心思别人还真看不大出来。现在四家各怀心思,众看客也聚精会神,桌上场子里除了麻将间婆娑的摩擦声之外一片鸦雀无声。辉少:这个小昭乐子在头发,和服里起码可以藏二三十张牌,抽东南西北换位子以后松田一郎坐小昭乐子的下家,两人暗通款曲的话,那还不是如鱼得水。辉少眼神锐利,自己又是东家,誓定要成为这局的正宫。雁奴其实本意只要辉少上场稳住局势,不输便可,可男人好强之心一来,就想要赢。松田左手握拳朝小昭乐子打了一个手势,乐子便打了了9万,松田三四五条二三四五六七筒八万暗杠白板三章单吊九万,门清独独白板四番。辉少:听雁奴说他落了汗,知道我单吊八万,两家又在送牌洞,哼,我就偏不受好牌诱惑,先打旺再说。于是单吊六万拆对打五万。(那个时候的17张也就是台湾牌跟13张广东牌异曲同工,故正式对弈中往往会轮流替换打法,现在大家看到的番数算法其实是台湾牌)小昭乐子一惊,印象中他是有五万一对而打了出来,以为辉少不做万子牌,便打了六万。辉少:“门清独独樟眼四番。”他好笑地看看一脸悔恨的小昭乐子,虽说这丫头是失误放铳给他辉少,但表情也太认真了,好像五雷轰顶一样的害怕表情,然后又恢复平静,面无表情。这雌儿,肯定想的不是牌面上的事儿,不知压力来源什么。便道:“如姐还剩的筹码不多了,不如我们最后一局,筹码最多的两人继续下场项目的比赛,以真凭实学,全力以赴。谁都不偷龙转凤,如何。”这话虽是对着门前三家说,但辉少的眼睛是对着小昭乐子的,这话意明显,有心人一点便通。乐子感激的看着辉少,砸别人场子,有些手脚毕竟自己也不齿,但碍于没法向松田交代,硬逼着自己要赢。“没问题”清脆的洗牌声,和桌面的碰撞,所有牌被打散到桌面各个角落。辉少:立起一烂牌,好运连着来。“九万”小昭乐子:“九万”辉少:一个摸穿我的牌,另一个诛我,怎么赢?环视一周后,于是放倒自己的牌,反正追不上,不如做十三幺。“七万,一筒,三条,四条”松田:他干什么呢,牌打得这么散烂,难道想做十三幺?“东”如骚儿:“东”现在另外两家都在全力诛下家。辉少:“四万”小昭乐子:“四万”松田:“红中”如骚儿:“红中”辉少:“五筒”小昭乐子:“五筒”松田:“白板”如骚儿:“白板”辉少:“三条”小昭乐子:“三条”松田:“发财”如骚儿:“发财”裁判:“对不起如小姐,你这只不是发财,是花!”如骚儿:“对啊,那什么意思啊?”裁判:“就是你小相公了!”一个小闹剧插曲。如骚儿是基本出局了,接下来三家争鸣。如骚儿:“七万”松田:“上”小昭乐子:“碰”松田:“你傻啦”小昭乐子:“碰张牌而已,威胁不到你的牌面。我只是想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去赌,南风”松田:看牌面辉少是单吊北,我手里边儿两张北,桌上有张北,乐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除非辉少能自己摸到绝章,算他本事!但你说这几百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还真让辉少给碰到了,说不信他被财神爷照顶还真不行,他就偏偏自摸北做了十三幺。这一局自然空了另两家的筹码,辉少和小昭乐子以平起平坐的筹码数打和。按照先前辉少的说法,松田自然不甘心这么就走人,既然辉少给了他另一个机会,自己是断然不会放过的。“如姐,还是小昭乐子打阵,抽签结果是梭哈,你这边再派一个高手出来对弈吧。”这下辉少头疼了,这运气归运气,梭哈自己断然是一点不懂的,自然不能上场。辉少心里嘀咕道:如骚儿手下那几位仁兄的赌术还真是不敢恭维,雁奴这会儿拖的时间也忒久了还不回来,回去定好好罚她!松田哪里是省油的灯,刚刚差点输了,心有余悸,但这会儿已是早缓过神来了。他看如骚儿和辉少的脸色和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们定是交不出人来,府中无能人。想到这里松田一郎又得意万分起来。日本武士道精神,莫名的自信,肯定自己最后能赢,何况有小昭乐子撑着。那既然麻将占了优势,为什么不继续比试麻将呢?一方面辉少也是一言九鼎的人,说好另行比试也不用占别人这点便宜。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在运气上侥幸赢了人家赌王级别的人,毕竟自己也只是街头小赌,上不了台面,这种运气没得准,底气不足啊。松田一郎武士道精神又开始“发扬光大”了:“如姐,不是说你们赌场随便那个能在梭哈上赢了我们小昭乐子的话,如姐赌场的事,如果不是你情愿,我松田一郎对天发誓,绝口不提!”这其实是一句非常双关的话,言下之意你这盘不跟我赌,我还是会像个苍蝇一样永不停止对你的窥欲。看样子这小昭乐子最拿手的是梭哈,松田一郎一开始就藏了一手,本来可能以为用弱项对如骚儿的赌场那些人就绰绰有余,没想到碰到了辉少吃了羹,差点误了大事。小云生气的吼道:“你的发誓顶个屁,我们头上的天同神都和你小日本的都不一样,听不懂日语,你回去拍拍屁股继续你的崇拜不认账能拿你怎样!”辉少听了忍不住嗤一声笑出来,这丫头不止血性可爱,思维还非常额独特说另类就太贬义了点。不止是辉少,在座的各位赌友们都听的忍俊不禁。可能是小云的语速快了点,劈里啪啦一泄千里还带点方言调调,松田一郎一下子还消化不了没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小昭乐子更是对中文不在内行,只能和伟大的中国人做做基础交流。如骚儿心想还好你没听懂,否则脸又该臭烘烘了,当即便解释道:“小姑娘是说刚经过一番激烈战斗想必松田先生和乐子小姐也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让东庄好好招待你们,接下来的局什么时候都能开始,着的什么急。”松田一郎:“如果我想现在开始呢?立刻吧,没有让客人等荷官的道理,如姐说是吧。不是找不出来吧?”如骚儿心里一颤,这日本人眼神深不见底,一股阴寒之气空前压抑。“谁说这儿没有拿得出手的人?”一声清脆柔美但不失为洪亮的女生响起,发声用的力道不大,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清清楚楚。一抹倩影款款踏进富丽堂皇的中心赌场,火红色的修身旗袍勾勒出女性最动人的曲线,旗袍上的装饰闪动着各种流动的迷离色彩,前凸后翘,蛾眉细腰,眉宇间一股气韵的随意流露,柔媚、艳丽,说不出的妩媚妖娆让人迷醉销魂。好家伙,这不是雁奴是谁?这会儿辉少看的痴了,自己倒从来没见过雁奴这番妖媚打扮,好大一会才从这勾魂动魄的美人身上回过神来。这不是别人,是他辉少的军师和爱奴。雁奴蹬着香槟色的高跟鞋走向辉少。想整场子的赌徒都眼馋地看着她,顿生傲意,一把搂过美人儿在怀。“爷,奴来迟了,被耽搁了。”又嗲声道“只是如姐太不够意思,这种排场都不叫我韩北雁来凑凑热闹。”韩北雁!韩北雁!她就是韩北雁!人群中一下从鸦雀无声变得沸腾无比。“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赌神陈南风和赌王柳东风的联手关门弟子。据以前传闻是个女人的时候就很诧异了,没想到还是如此的尤物!”据说那赌神陈南风,人如其名,神龙见首不见尾,赌术高超,自出生懂事以来逢赌必赢,他先前还有两位名震赌坛的高徒,赌侠刘乘风和赌圣周逸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玩赌术的人都得像风一样,来的快去得快,动作更快更娴熟。江湖传闻他有一头乌黑亮丽的抹着发油的二分头,有几个特殊性癖好:从不照相,在赌局时一定得吃巧克力。这韩北雁是他和赌王的关门弟子,自然此事在赌界曾经掀起过不小的风波,一般人都知道。赌王柳东风是他唯一一个棋逢对手的传奇人物。据说年龄不详,手法快如闪电,唯一输过的也是赌神。那是知音遇面,相见恨晚。此人也是行事怪异,但风流洒脱,也有几个特殊癖好:喜好吃斋念佛,易经周易之卦术。这两位老人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据说采菊东篱下云游去了。那你说这两人的合力关山之作赌后韩北雁的声名自然是如雷贯耳。可你说这个师承徒儿名还是徒儿借了师傅而扬名,可不得而知。应该说是双方的一个双赢局面,各自把承受传世授业解惑双方的声明推到极致。你说孔子吧,要不是孔子七十二门生中英杰人林,做高官做的权倾朝野,小小的一尊儒术哪能统领中国几千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也是有师傅沾光弟子之嫌。不管怎么样,这韩北雁是出名了。其实早在雁奴走进大堂的时候便有些眼尖有眼光之人认出她来。跟两个怪人师傅长久,这雁奴自己也养成了不少怪癖。在重大场合出赛或者露面,必然身穿这身艳红旗袍,据说是经过佛堂开过光的,能辟邪招财。头上叉几根色彩斑斓的羽毛,略施脂粉,因为大红旗袍上有朵用碎珍珠镶成的瑰丽牡丹,手执一把檀香扇,上面绘有一只鸿飞雁,因此江湖上人称“花红雁舞”。曾几一度,赌后“花红雁舞”的名声甚至盖过他的师兄赌侠和赌圣。
第六十九章 花红雁舞 惊艳佳人
据江湖传闻,“花红雁舞”是个非常特立独行的女人,做事又雷厉风行,现下却似个小女人般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着实又看得不像。据说几年前在谢师宴上和她师兄赌圣周逸风在堪称那个年代世纪一战战成平手后,不知什么原因没了踪迹,于是众人根据一个女人的隐退理由推测她做了个全职的家庭主妇。据说…据说…据说…七嘴八舌,众说纷纭,议论纷纷。雁奴:“这位是松田一郎先生吧,我叫韩北雁,幸会。”松田一郎早知道这辉少是风流种子,身边美女如云,却不想他身边的女人还能人百出,不说自己的妹妹美子和智子一个善用武一个善用药,川口组多少高干像田本一木就看上过美子,当初是整个川口组争得差点搞了分裂,现在女大不中留都甘愿地跟了辉少做了小老婆。那法国妞奥丽莉娅是世界名模,岳心如又是个狠角色,上次川口组还险些吃了亏。不禁有点哑然,这妹夫自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松田一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本来松田一郎和雁奴也没什么接触,早先雁奴跟着辉少露面保持着低调,也完全不是这身装扮,松田是没认出来。“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雁奴:“那么松田先生,乐际子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这边不结束的话,看样子这赌场今天是没办法恢复正常了。”雁奴是气定神闲的,这小昭乐子定是不能与自己比的,日本才多大的一点弹丸之地,和中国赌神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想当年自己都敢在师傅头上撒野了,还惧那日本小妞后生可畏?十年前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场ICGC(THEINTERNATIONALCHAMPIONOFGAMBLINGCOMPETITION国际赌神大赛)中得了赌后的封号可不是浪得虚名。要不是自己让罗义那老妖怪抓了把柄,又退隐江湖,现在早成国宝级的人物了。雁奴:“松田先生的目的自然也不是陪我们玩玩,我们就来场正式的,一局定输赢。”说完葱指一挥,拿起一杯香槟,示意服务员给松田一郎递去:“松田先生,请!”“对不起,先生…”见松田正要接过酒杯的时候,递水员一个踉跄泼了些许在他西装上,赶忙帮忙擦拭。松田不耐烦地推开他,喝下行礼酒,便与小昭乐子就坐,他不再放心小昭独局,怕她又使出什么性子,便一同入席。这边雁奴和辉少也自行入座。松田一郎:“要跟辉少你对手,不是我所愿。不过我想,你和美子应该会理解。”辉少:“废话不多说,开始吧!赢了,赌场所有权交给你,输了,留下5亿美金,并保证再不打如姐这场子的主意。”松田一郎:“好!”事实上,这是两个男人的战斗,一个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为了护住自己的女人。在场没有人注意到,在辉少后面坐着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一直在关注着辉少和雁奴的牌面…30分钟前,休息中场,赌场天台。松田一郎和手下号称千里眼的独眼龙上杉一也,小昭乐子。夜深,人静,阴谋味。松田一郎:“上杉,今天晚上你坐在对手后面,对手摺起牌脚来看牌的时候,打手势给我。”上杉一也:“嗨!”小昭乐子:“为什么不正大光明?!你不觉得自己侮辱了赌术!我是不会参与的!我要回日本!”松田一郎:“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我的奴隶,哪由得你说不?刚刚你的表现我回去定重重罚你,现在还不是跟你算账的时候。别忘了你母亲的性命现在在谁手里!不识时务,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松田一郎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收起你那可怜的赌界必守的规则条例和你自己那点渺小的清高,你连尊严都是我给的,凭什么来跟我叫板!”小昭乐子的面色苍白如死灰,她没法反驳,毕竟,有些东西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她想起辉少那善解人意的表情和语调,觉得心有不忍,对不起对不起辉少乐子没有办法你要小心啊30分钟后,赌场大厅,富丽堂皇,人各怀鬼胎。荷官看双方进入备战状态,宣布开场词:“日本队代表小昭乐子小姐,中国队代表韩北雁小姐,梭哈比赛正式开始!注码没有上限,下限为五百万美元,扑克牌是德国著名独具制造商专机送达,决不可能伪冒。每一副扑克牌的花纹都独一无二,每完一局,扑克牌会马上消灭粉碎,没有作弊的机会。为了不骚扰各位选手,除了必要的大会成员之外,每位参赛者只可以带一个人进场,比赛在三十六局内定输赢。”这阵势就不由的所有人置身事外,看似是如骚儿和松田一郎的私人恩怨,但毕竟牵涉进中日几百年的纠结,这场在辉少他们被广为看好的“爱国主义保卫战运动”中,在场的所有呼声竟不约而同地全靠向辉少派,支持他们的“爱国反侵略,打倒列强!”场次中充满了对辉少派的加油声和松田派的喝倒彩声。不牵涉民族恩怨的话,他们的作为也是会受人唾弃的。不多扯闲话,继续回到场内。荷官娴熟地洗牌,散花,搭桥,呈扇状一线摆开,迅速地派牌,分发两家,没有一个动作拖泥带水。雁奴掀开底牌一角,牌面方块J松田一郎看到手势:底牌4。“三十万”雁奴:“不跟”又一局雁奴:“不跟”雁奴:“不跟”“不跟”“不跟”荷官手中的牌数眼看越来越少,松田一郎明显焦躁起来。一把三十万,松田和小昭乐子收获着桌面上的筹码,皆入囊中,雁奴却重复着一个动作,掀起底牌一角,便不跟,弃牌。小昭乐子:连续二十局她都不跟,难道她真的打凤凰牌,无宝不落,不见兔子不撒鹰?雁奴好笑的用余光瞥到背后那个鬼鬼祟祟的小日本人上杉一也,见他看了一晚上的牌不停在滴眼药水,就知道刚刚那招小手脚起到作用了,会心一笑。又一局雁奴快速闪了下底牌,牌面A。上杉一也伸直脖子,只看到一个模糊的残影。叹了口气。雁奴自信地笑了笑:“二百万。”各众人看客都唏嘘:“哇,二百万!”小昭乐子:“你现在才动手,会不会太晚了?你的钱大部分已经落入我口袋里,就算我像你一样没出息把把都不跟,我也赢定你了。”雁奴:“你是日本赌神,怎么可能没出息呢?”小昭乐子:“有时候不一定,为了赢而且光明正大,糗一次半次也无妨。我不跟。”又一局小昭乐子:“你说的对,我代表日本,不要说不给你机会,一百万。”雁奴双手叠牌一扫眼底牌,牌面两条2:“我跟。再加五百万。”小昭乐子牌面两只K:“五百万想看我的A,哪那么便宜?五百万大一千万。你跟就要一千五百万。”她看着雁奴说。就此打住吧,不要再比了雁奴:“不去就没机会了。我跟!”松田一郎:“岳小姐很有钱吗,一对2跟人家一对K,是三条2就全梭了吧!”分牌(小昭乐子红心Q,雁奴黑桃2)现在牌桌上的牌面是小昭乐子红心QKA,雁奴三条2。雁奴:“呵呵,不好意思乐子小姐,还线。没办法啦,梭哈!”雁奴翻下底牌,红心十,自然这个底牌是落入上杉一也的眼中。他叠起双手,轻点右手小指两下。传递到松田一郎眼中自然明白了雁奴的底,虚张声势,投机牌。想到这里还必须通各位看官介绍一下被传作神乎其技的梭哈。梭哈游戏使用28张扑克牌,取黑桃、红桃、草花、方块四种花色的8、9、10、J、Q、K、A进行游戏。游戏人数可为2―6人。游戏开始后,先发给各家2张牌,从第二张牌开始自动亮出,明牌大家都可以看到。从亮牌开始,每发一张牌,从牌面较大者顺时针下注。优先下注者可选择“不加”(不押出筹码),当别人下注后,再考虑是否跟注或加注。有人下注后,其它想继续玩下去的人,可选择“跟”(押出跟上家相同数目的筹码),也可选择加注(比上家多押出筹码),还可以选择“放弃”(放弃已经押出的筹码)。也可以选择“梭哈”,即增加投注到游戏比赛室允许的最大筹码值。最后的胜利者获得本局桌面上的全部筹码。如果任意一方筹码少于该比赛允许梭的最大筹码值,将不能继续。前面雁奴他们比赛出现的一些经典牌型:同花顺:同一种花色的顺子铁支:有四张同样大小的牌葫芦:三张大小一样的牌带一个对子同花:五张牌的花色相同顺子:五张相连的牌,8和A不算相连三条:有三张同样大小的牌两对:有两个对子对子:有两张同样大小的牌散牌:不成以上牌型的其他牌型至于比较牌型:(从大到小)同花顺铁支葫芦同花顺子三条两对对子散牌牌点数:AKQJ1098花色:黑桃红桃草花方片若双方牌型一样的话同花顺:比较最大的牌点数,如果相同,比较花色铁支:比较四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葫芦:比较三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同花:比较最大的牌点数,如果相同,比较第二大的牌的牌点数,以此类推顺子:比较最大的牌点数,如果相同,比较最大的牌的花色三条:比较三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两对:比较大对子的大小,若相同,比较小对子的大小,若还相同,比较单张牌的大小,若还相同,比较最大对子中的最大花色。对子:比较两张大小一样的牌的牌点数,如果相同,依次比较剩余的三张牌大小。若大小都相同,比较对子中最大的花色。散牌:比较最大一张牌的大小,如果相同,比较第二大的牌的牌点数,如果五张牌的牌点数都相同,比较最大牌的花色。规则固然重要,但心理战是首当其冲的,尤其在金钱的诱惑和绝望的深渊中,心理过硬是自己迷途的指向标。而雁奴敢那样跟也是她拽着小昭乐子最想要的红心10,最多她只能同花。小昭乐子:她的底牌是红心10,三条2尽露,跟到底,千万不要怀疑。“既然大家那么高兴,爱拼才会赢,同花吃三条的吧,我跟!”分牌(雁奴草花10,小昭乐子红心J)小昭乐子:“不好意思,同花顺面,我说话。我后面大概还有两亿美金,你有权这一局就梭哈击倒我。”雁奴:“我要求封牌”如骚儿:“雁姐,你放心去赌吧,你的意思就是爷的意思,我另加注缅甸仰光、曼德勒、马圭的三处赌场,折合成两亿美金没问题,我随身带了资产评估师,可现场评估市面价值。”雁奴:“麻烦估价师,查验本票。”“行,本票有效,开封!”雁奴:“乐子小姐,两亿美金的估价单,看你的牌!”小昭乐子:“梭我的所有?没那么容易。我代表松田一郎先生,这把要赌缅甸赌场的经营权!”在座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汗。辉少:那岂止几十个亿?!还要牵连多少人力劳工变动,这缅甸这么一来怕是要被黑势力闹翻天了,社会还不要动乱了!“雁奴,有把握赢吗?”雁奴:“如果爷和如姐相信我的话,便一定没问题,这小昭乐子致命的一张红心10在我手上,就赌他同花,放心,我自然还留了一手。”如骚儿:“我手上的这份财产自然是属于爷的囊中物,虽然还没有正式以法律正统文件证实过户给爷,但在奴心里是没差的,所以这句话当然是听爷的吩咐。这个爷心中应该有谱,轻重,自我衡量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