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
第一章春舱满溢
船舱里排放着十一个渔妇。在这些渔妇中,亦有几个稍有姿色的,比如那个
刚新婚不久的新娘子就略有几分姿色。这些妇女都是船上水手的妻子,除了那新
娘子之外,其余的妇女家里都是有儿有女的,此刻她们遇到劫船,丈夫被杀,自
己亦被捕,她们个个绝望悲痛。
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杀,她们的嘴中都塞着布。想起她们死去的丈夫和家中
的儿女,她们从心里恨死这群没人性的强盗。
在这一带渔海,一直以来都是平静的,很少受到海盗的侵袭,她们也知道这
群亡命之徒并非海盗,但落入她们的手中,估计比落入海盗的手中还要惨。
毕竟这群人中,除了杀死她们的男人的那个女领首,其余的都是男性。那些
男性个个生得彪悍,她们将来的命运可以预测,必然成为那些男性的发泄工具。
她们已经不想生还,只想早死,但她们知道这些强盗不会让她们那么快就死
掉的。
除了死,她们此时唯一想着的是她们家中的孩子。
鲁茜不管这些妇女们的悲痛绝望的,她甚至不愿意管她们的死活,只因为她
需要她们的肉体,她才愿意留下她们的生命,如果哪天她们失去了利用的意义,
她会像杀死小鸡一般地把她们全部杀掉。
她拉着史加达的手进来,此时像个雀跃的小女孩,他很少看到她如此的欢天
喜地的,也许是因为在绝路中重新看到希望,她的心情一时难以控制。
进入船舱,她看着那些哀怨欲绝的渔妇,笑道:「史加达,待会你和我性爱
的时候,也可以随意地搞她们,这样才热闹些,才有庆祝的气氛。」
史加达看看那些渔妇,也许因为长期的打渔的关系,她们的身上留有海风和
阳光的味道,甚至还有隐约闻得到鱼腥味,她们都是黑发黄色人种,但因长时生
活在海域,她们脸上的肤色体现一种棕黑。他道:「让其他人和她们庆祝吧,我
是一个性奴,不是没有碰过女人。主人,你是要我在这里服侍你吗?」
鲁茜笑道:「我就是要在这里性爱,让她们瞧着,这样我会更兴奋,你有什
么问题吗?」
史加达道:「主人,我没有问题。」
鲁茜道:「那你还不过来替我宽衣?」
史加达脱去鲁茜的染满血的衣服,这件衣服她已经穿了好多天,曾经在海水
里洗过,因此虽然脏而破烂,却没有发出令人厌恶的汗臭。她的衣服去掉,她就
道:「史加达,我的裸体是不是比她们的要美好?」
「主人比她们都漂亮,身材自然也比她们美好许多倍。」
鲁茜娇笑道:「说话真甜,不愧是性奴,懂得讨女人的欢心。」
脱除鲁茜身上的衣物,史加达不用鲁茜吩咐,他就动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他
赤裸精壮的男体很快地展露在渔妇的眼中,她们并非没见过强壮的男体,只是史
加达不仅仅有着强壮的躯干,在他的双腿之间,更有一具无比粗壮的男性标志。
她们是没有见过这般粗长的男人之物的,因为她们生活在淳朴的渔村,因此
也不懂得「性奴」是什么。她们怎么能够瞭解,所谓的「性奴」就是专门服侍女
性的,如果没有突出的「性器」,怎么有资格成为一个「性奴」呢?
拿她们丈夫的性器和性奴的性器相比,那是很勉强的。世上有许多天赋异禀
之人,却不是每个男人都身具「异常傲物」的。她们之中,或者有两三个妇女的
丈夫的阳物也较粗长,只是都难以和史加达相比的。
她们那一双双悲愤的眼睛瞪得直直的,她们此刻的心情,已经使她们忘记羞
涩,且她们每个都是妇人,在这种时节,岂会避看男人的裸体?
鲁茜忽然道:「我这个男人,是不是比你们的男人都要强壮?你们要不要试
试他的阴茎?忘了告诉你们,我率领的这群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极其强壮的男
人,都有着傲人的阴茎,你们这段时光,必定会享尽艳福享尽快感和高潮的。」
渔妇们在心里诅咒鲁茜千百遍,可她们拿鲁茜没办法,她们全身被绑着,嘴
巴被塞了布,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她们只能默默地忍受,默默地悲恨和绝望。
鲁茜道:「史加达,在未入正戏之前,你拿一个妇女开刀,让我酝酿一些情
绪。」她说着,搜视了一下众渔妇,指着那个新娘子又道:「这个不错,你陪她
玩玩,她刚新婚不久就失去老公,很需要男人的慰藉的。」
「遵命,主人。」
史加达踏过横在前面的渔妇,把置于渔妇中间的新娘子抱了出来,那新娘子
手脚被绑,但仍然用整个身体来摆动,作出一种无用的挣扎,鲁茜看着娇笑道:
「哟,这腰儿还挺能扭摆的嘛,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扭。」
史加达把新娘子放到鲁茜的脚下,鲁茜蹲下来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
娘子就朝鲁茜吐口水,鲁茜避开,一个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脸蛋,骂道:「敢吐
口水敢给老娘?史加达,解开她的绳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骂道:「你们这群恶贼,你们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给老娘,老娘就让你尝尝尿的
味道。」说罢,鲁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脸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脸蛋撒下一泡淡黄
的尿。
史加达只解开新娘子双脚上的绑索,然后撕开新娘子的棉布裤,看到她的白
晰的一双玉腿。这些渔妇虽然脸上的肤色是棕黑的,但长期被衣服保护的皮肤仍
然是白晰娇嫩的。
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后的亵裤,看见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来不及细看她的
阴部,他就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由下而上按抓着新娘的双股,拇指按捏在
她的两片嫩嫩的大阴唇,把两片肉唇向外翻张。
他跪在她胯前,左手回缩,握着他的阳物,把阳物的圆头顶在她的阴穴前,
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阴穴扯张得最大,他的腰就开始使
劲,臀部往前强推,顶在女人阴道口的圆头渐渐地陷入。
女人的阴道很是干涩,这强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泪很快地流出来,史加
达也感到龟头处隐隐灼痛,但这不能影响他继续的推进,他的推进,把女人的内
外阴唇都往里挤,女人自然是痛得难以忍受的。
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历性爱没多久的少女,她岂能承受得了男
人异常粗巨的肉棒的强行闯入?其余渔妇们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们难以想
像那根粗长的阴茎进入年轻女性那未湿润的阴道之时的那种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灵的悲痛,本来她是想忍着痛苦释放她的仇
恨的,可是,那根东西推进她的体内,她就痛哭流涕。
鲁茜已经坐到另一个渔妇的小腹上,看着她的性奴如何地强暴女人,史加达
把整根阳物推进女人的体内之后,他就开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绳索和衣服,女人白
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双手得到解放,就开始挣扎,捶
打并推拒史加达,嘴里哭骂道:「畜生……畜生……」
史加达把她的双手扳压到船舱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间,开始吃力地抽插,她
的手无法动手,双腿乱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动,他抽插得艰难,便把她的双手
合到一块,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交叉固定在她的头壳之上。
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左腿推曲上来,直压到她的胸部,他的
左手肘顶在船舱甲板上,身体向左微侧,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耸动,
阳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盖的阴穴里抽插。
女人又哭又叫地咒骂,渐渐地,他感到女人的阴道开始潮湿,比较容易让他
的阴茎进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也渐渐地平息,她此时感到阴道的磨擦痛苦
变轻,多少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她悲愤的心灵,抗拒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鲁茜道:「你怎么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欢听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啊,
叫喊给你的死鬼老公听听,让他在龙宫里知道你对他有多忠贞,可惜的是,如果
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长很多的肉棒在你的阴道里出入的情景,
那真是够不幸的。哟,小姑娘,你的肉洞流水了,难道你那里也会流眼泪吗?」
新娘子对于鲁茜的淫言讽语,听得甚是痛苦,在冷静下来后,她想到咬舌自
尽,但她喉部细微的动作被鲁茜发觉,鲁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
自杀?你要死,也还不是时候。」
鲁茜取过从新娘子身上撕扯下来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对史加达命令道:
「给我使劲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杀为止。她们个个都想自杀,如果让她们得逞,
我鲁茜还用混?我会教懂她们,什么叫做认命的。」
她忽然埋头轻咬了新娘子的乳头,抬起头来对史加达媚笑道:「很久没有和
女人玩过了,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达,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
们两个对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跟女人玩这种游戏。」
史加达以前不瞭解鲁茜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经过集中营的训练,他知道这
世间有些男人喜欢男人或女人喜欢女人的,因此,鲁茜给予性奴一点自由:就是
雇主是男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任务的。
毕竟,性奴有时候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何况面对男人?
然而,史加达是奇特的,他无论面对多丑的女人,都能够立即勃起,其他的
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这点,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对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之时,会
需要一些药物的刺激。
史加达看着鲁茜吻咬新娘子的乳房,这个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乳房也圆润结
实,鲁茜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煞了新娘子,这上下身双重的侵袭,任她怀着多大
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别是下体的感觉,因为她的阴道已
经流出汁液,男人粗长的阴茎的抽插顺畅,她下体的敏感部分受到强大的刺激和
磨擦,那种阻拦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视都难以忽视。
她想哭,哭不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带着悲恨的眼睛流着痛
恨的泪……
「很难受吧?」鲁茜突然问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满足
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只好继续咬着破布,让你连气都难喘。你可以考
虑看看,我这个建议不错。反正你刚结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
可以再找一个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的深情对一个死人是没有
用的。」
「假如你答应我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还有点姿色以及听我的话的份上,我
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你也知道船上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也需要女人的。你若听
了我的话,我以后可以保证他们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会就把你丢到
他们中间,让他们轮奸你。我现在心情很不错,你只要不坏我的心情,跟我合作
的话,我可以对你施予一点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达顶耸得圆乳铺摇,她觉得阴唇略痛,双腿也近乎麻木,更以
忍受那种穿心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增加,她侧脸看了看躺在女渔当中的她的家婆,
只见那妇女朝她微微地点头,她回眼看鲁茜,又看了看流着汗在她胯间耸插的史
加达,最终痛苦地朝鲁茜点了点头。
鲁茜获胜似地笑道:「识时务者为俊……俊女!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何必把
一件香艳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丧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经插过你的阴
道的男人罢了,你那个男人有我的这个性奴插得你舒服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开新娘子口中的塞布,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
很是警惕地注视她的眼神的颈部动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轻声哭泣,时不时地因为被史加达撞痛而在
哭泣中喊出一两声呻吟,鲁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刹时僵住身体,就发觉鲁茜
的舌头卷伸入她的嘴里,她木然地承受这个杀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
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鲁茜把起脸,离开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
实女人和女人很不错的,只是女人没有男人的阴茎。不过不必担心,我的阴茎,
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觉得跟别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
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着你的肉棒是我鲁茜的。我发觉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
什么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会,哭咽道:「栗纱。」
鲁茜道:「多少岁?」
「十九。」
「真乖,再尝你一个香吻。」鲁茜俯首又吻她。
她木然地让鲁茜吻着,她这辈子想不到会和一个女人在此种情况之下接吻,
那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阴道里有一根粗长的男人的
肉棒在进出,她的嘴也含着她的仇的香舌。
鲁茜和栗纱接了个吻,道:「史加达,你轻一点,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
了。」
「是,主人,我轻一点。」
史加达的抽耸果然缓慢了许多,鲁茜就问道:「栗纱,是不是舒服多了?他
是我最优秀的性奴,有着粗长的性器和强韧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没给过你这样充
实的感觉吧?你可以把他的阴茎当作是我的阴茎,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让他不要插我吗?我……我听你的话,我不自杀,你可以让
他停止吗?我现在……没……没心情这样。」栗纱新娘子颤颤地说出她的哀求。
鲁茜想了一阵,道:「史加达,插入我的阴道,她不喜欢,就别搞她了,我
知道你也不喜欢乱搞女人。」
史加达从栗纱的阴道里抽出男茎,鲁茜就跪趴在栗纱的身上,俯首和栗纱接
吻,他跪在两女并列的四腿之间,提枪刺入史加达那淫液氾滥的金毛缝洞。
忍耐多时的鲁茜获得男人阳茎的充塞,舒服得「啊」地仰脸呼叫,底下的栗
纱看到鲁茜这个反应并不觉得奇怪,虽然她恨鲁茜以及恨这船上所有的男人,更
是恨史加达,可刚才史加达在她体内的时候,无疑的给予她很浓的快感,可她不
愿意去想那种感觉,即使想起,亦是一种抗拒的心理。
此刻见到鲁茜如此的反应,当然知道鲁茜真实感受,要知道,这个恶贼那根
东西是粗壮无比的,能够把女人的空间充实得结结实实的。
栗纱看着鲁茜那比她要圆大的乳房垂拉下来,在她的眼前摇晃不止,她有半
刻的迷茫,到底是男人在强暴她还是女人在强暴她呢?她分不清楚,只知道鲁茜
又要和她接吻,她似乎不讨厌鲁茜的吻,鲁茜和她接吻之后,继续吻她的眼睛和
脸颊,然后学吻她的颈项和她的乳房。
不知是否因为鲁茜的挑情,还是鲁茜时不时的呼喊,甚至是鲁茜的被男人推
动的身体激起了她身体里的某种反应,她刹时升起要男人进入她的空虚的下体的
冲动。可是,无论是鲁茜还是史加达,都是她的仇人的,她怎么能够向他们屈服
呢?
她恨他们,因为他们杀死了她的丈夫。她爱他的丈夫的,虽然她和他结婚没
有多久,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她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爱上她的丈夫。他们
杀了她丈夫,她不可能不恨他们。然而体内那种隐隐的骚动,似乎不是「仇恨」
能够平息的。
鲁茜看到的却是她那双眼睛的複杂的畏怯,在吻过她的发鬓的时候,柔声地
道:「忘了你的丈夫,因为他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只给你留下他的母亲。你以
后跟着我,我会让你看到外面更大的世界,这是我给你的选择。你是个不错的女
孩,过些时候你会更漂亮的。」
「我喜欢你心中那股仇恨,然而你要忘掉你的丈夫。你不像其他的妇女,因
为其他的妇女都没有你的姿色和你的青春,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没有孩子,而她们
都是有孩子的,她们的男人给她们留下了东西,而你的男人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
西,你不需要长久地记着他。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你的畏怯的同时,也看到你的欲
望。你做我的奴,从此跟着我。」
栗纱没有说话,她的身体表现一种木然,但眼神却复杂难测。这是难以避免
的,这天的经历,是她在人世十九年以来最奇特亦是最突然的。她经历了丈夫的
死亡,被掳、被陌生的男人强暴,更经历了被一个女人(正是这个女人一剑削掉
她丈夫的头颅)调情。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鲁茜的话,只是她已经别无选择,鲁茜的话对她有一定的
诱惑,她在渔村生活十九年,曾经也是梦想过渔村外的世界的。
她听老辈人说过,外面的世界有着许多新奇的东西,甚至有神魔的传说,有
精灵,还有奇珍异兽,可她十九年来在渔村所看到的只是茫茫的海水,闻到的只
是海水那单调的咸咸的甚至有点苦涩的味道。只是,她丈夫头颅分家的那一幕仍
然充塞着她的脑袋,让她感到头痛欲裂。
「看来你需要一段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不要急,我们有的是时间。」鲁茜
软得趴在栗纱的嫩躯上,她说话也变得柔软无力。
因她的趴俯,史加达也只得趴俯过去,肉根仍然不饶不止地抽耸,鲁茜前后
磨动的身体带动着栗纱的肌肤,使得栗纱仿佛感受到史加达的抽插,她咬着唇、
不愿意哼出声音。
「啊啊啊……」
鲁茜单调而撩人的呻吟在栗纱的耳边响荡不止,栗纱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塞堵
或是把鲁茜的嘴巴堵塞,但她是不敢用手指塞自己的耳朵的,她看了看鲁茜那有
点乾涩的微张的双唇,凝视了许久,她忽然仰起脸,用她的嘴堵住了鲁茜的嘴。
这到底是一个好方法,总算堵住了鲁茜的嘴,不让鲁茜发出那种「啊啊啊」
的淫秽之音。
鲁茜也想不到栗纱会主动地吻自己,她此时正处于高潮期,后面的史加达抽
插得厉害,似乎要把她的肚子撞穿要把她的阴道翻开一般,她在这种时节就特别
地喜欢和人接吻,栗纱正好送上吻,她就咬着栗纱的嘴砸吻不休。
栗纱发觉鲁茜的变化,知道鲁茜很快就要高潮到瘫痪,她蓦地想起那个男人
会不会从鲁茜体内抽出来之后直接又插入她的体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
种想法。正在她的迷思中,鲁茜的嘴离开她的嘴,只听鲁茜尽情地喊道:「啊—
—史加达,快在我体内射精,射精,我要你射精!」
栗纱感到鲁茜的肚皮和身体都在激烈地颤摇,她知道这是因为史加达的抽插
加剧,如此一阵的激烈的抽插,她感到鲁茜的身体更是像触电前的震荡,她瞭解
那是因为史加达已经开始进行抽搐般的射精引起的,她有些疑惑,为何鲁茜要史
加达射精,他就真的射精了?这难道也是性奴的特长吗?
是否每个性奴都能够如此的控制自如?性奴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她不了解性
奴,她只了解,性奴在性能力上确实是有着常人难以理喻的异常的。只是她不了
解,这种异常,并非每个性奴都具有的,就鲁茜的性奴中,只有史加达能够表现
出这种异常。
史加达射完精,亦趴在瘫痪的鲁茜背上,他轻轻地吻舔鲁茜的颈项和肩背,
鲁茜有时媚然地回首和他接吻。
栗纱冷眼看着这一切,想不到史加达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她不知道,史加
达是一个性奴,对任何女人,都要给予女人满足的,他在训练中,重要的一项就
是在事后如何地爱抚女性。这种温柔,是一种习惯。
当然,对待某些女人,是例外的,比如诺英兰。因为诺英兰并非他的雇主,
他没有那个义务去爱抚她。鲁茜虽不是他的雇主,却是他的主人,是他服侍的物
件,所以,这种习惯就自然而然地对鲁茜表现出来。
「史加达,你把栗纱绑起来,把她的嘴塞堵。她还没有答应做我的奴,也没
有取得我的信任,我得让她多受点苦。绑好她之后,你到上面去睡,我就在这里
睡。好困,好久没得好觉睡了。密仲卢,老娘我会记着你带给老娘的一切的。」
鲁茜从栗纱娇嫩的肉体上翻下来,张着一双美好的玉腿就仰躺在船舱甲板,
闭起双眼作势睡去。
第二章纱沉帐起
因为是渔船,船上有食物和淡水,加之在海中可以捕鱼,虽然不比陆地上舒
服,但也勉强也得过去。对于渔船上那群渔妇,鲁茜饿了她们两三天。至得佣兵
们伤势好转,体力恢复之时,他们兴起了对渔妇们的兴趣。
这群渔妇都正当虎狼之年,有几个姿色甚至是不错的,鲁茜见他们对渔妇们
起了淫心,就声明不得碰栗纱之外,其余的渔女,任他们处置。十二个佣兵就如
虎似狼地扑到渔妇的肉体上,鲁茜特意把栗纱放到一旁,让栗纱看着佣兵们轮奸
渔妇。
性奴们懒得在渔妇身上浪费体力,他们当期与妇女打交道,对于性事上,多
少有些厌倦,一时提不起兴趣。
栗纱看到渔妇们被轮奸的场面,她是又惊又怯、又悲又愤,可她没办法,她
动作不了,她很怕那些佣兵们回头也轮奸自己,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强暴了,不想
被十多个男人强暴。
鲁茜于是说:「如果你不想你命运像她们那般,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之后的几天,栗纱看着佣兵们有空就强暴渔妇,她看得有些麻木,终于向鲁
茜点头,说她愿意做鲁茜的奴,再也不记恨她丈夫的仇。
鲁茜于是放了她,最初两三天还怕她逃跑或搞事,但她很安静地跟在鲁茜身
旁,打点鲁茜的起点饮食,鲁茜渐渐地信任她。
有时候鲁茜要史加达服侍,她就在旁看着鲁茜和史加达欢爱,欢爱之后,鲁
茜让史加达离开,却要她陪睡。她在这段时间,也终于了解「性奴」是什么,对
史加达的恨意少了许多,因为在这渔船上,那群性奴,是没有去强暴渔妇的,她
知道性奴的命运比她还要可悲,使得他们对女性的肉体几乎失去兴趣,当初史加
达强暴她,亦仅仅是因为鲁茜的命令。
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反而觉得船上的性奴是最可爱的人,无论是史加达还是
别的性奴,都没有去碰那些渔妇,他们整天坐在甲板上闲聊,有时候突然跳得海
里,他们无顾忌地裸露他们的身体,他们有着英俊的脸庞和强壮的身体,还有着
粗长迷人的阴茎。
他们看似很喜欢这趟环海之游,似乎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对海中
很多事物他们都感到惊奇,她觉得他们有时候就像一群大孩子,只是她也知道,
他们是性奴,是专门满足女性的工具。
她也渐渐地原谅了史加达当初对她所做的一切,毕竟,那并非他的原意,如
果不是因为鲁茜的命令,他可能连碰都不会碰她的,可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常想
起那次被他强暴的感受。
渔妇们被脱光衣物绑放在船舱,即使在佣兵们强暴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嘴里
仍然是塞着布的。
鲁茜为了让她们屈服,久久才给她们进一次食,饿得好们发慌。佣兵们有时
候把她们搬上船舱,用绳索吊着她们放到海里浸泡,有些佣兵甚至跳下去擦洗她
们的身体。
在开始的时候,她们每个都死硬不屈,到后来有些渔妇也继栗纱之后向鲁茜
表示屈服,这当中就有栗纱的丈夫的母亲,鲁茜当时放开三个,那母亲趁人不注
意之时取剑自刎了,另外两个跳海逃命,被佣兵们掳捉回来,鲁茜在她们身上砍
了许多剑,把盐往那些伤口上洒,直到她们的生命结束,她们才结束那种痛苦。
剩余的七个渔妇看着这一切,越发心惊胆跳的。鲁茜也不敢再放她们,她继
续绑着她们,继续给她们饿一餐饱一餐的,继续让佣兵们强暴她们。她是绝对不
能让她们再死去的,因为她不知道将来还要躲藏多久。
半月后,鲁茜率领她最后的佣兵和性奴又一次进入洛达森林,他们在洛达森
林生活下来,至秋时,鲁茜开始计画冲出森林。她把那剩余的七个渔妇杀死,率
领她的队伍南下,在进入南洛管辖的村镇之时,他们尽量地隐秘行踪,尽量地低
调。往南行走四十多天,进入普罗非帝国最东之城……旭日城。
此城是普罗非帝国七大城市之一,素有普罗非「粮仓」之称,盛产各种农作
物。自从进入旭日城的管辖范围,鲁茜就感她生命中的旭日又再度从海面浮起。
因为在逃亡的时候丢失了所有的钱财,鲁茜在进入旭日城的管辖区之后,有
计划地抢劫了两个村庄。带着从村庄抢来的钱财,鲁茜急忙来到旭日城直属管辖
的森石城。森石城是像南洛城一样的中小型城镇,但区别在于,南洛城不属于哪
个大城所管辖,而是由密仲卢一手打理的。
森石城却属旭日城所管,也即是说,森石城是「城中城」,是旭日城的附属
城。像森石城这般的附近城,其实每个大城都有的。旭日城就有四个附属城,它
们分别是:南面的原城、东北面的森石城、西北面的望北城、西面的川径城。
鲁茜不打算在森石城发展,她要尽快往普罗非的「粮食之仓」。旭日城虽非
鲁茜的最终目标,然而旭日城毕竟是普罗非七大城市之一,在那里,她可以得到
许多她想要的。
森石城离南洛城比较近,鲁茜不敢在此城停留太久,她亦不敢打劫,因此,
凭她以前在此城的一点儿关系,她联系到了需要性奴的妇女,经过了七八天的忙
碌,盘缠充足之时,她又张罗着南下,半个月后,经过旭日城,她却不停留,仍
然继续南行,直至又一月后,到达原城。
此城离南洛极远,南洛在北,原城在南,从南洛到达原城,一般需要两个月
的时间,密仲卢再能,他也拉不了这么长的线的,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鲁茜最
后的决定。
她曾经想过在直接在旭日城发展,但旭日城还是比较靠近南洛,再说,忽然
之间在旭日那样的帝国大城发展,是很难立足的。
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只有十二个佣兵和九个性奴,再加一个女奴,到了旭日
城,就像乞丐一般,是难以生存的。所以,她选择了离南洛较远的原城。
由原城重新开始,待得蓄备一定的财产和势力之时,再进军旭日城,最终走
向天羽……
进入原城时,已是晚秋。
鲁茜用她抢劫来的以及在森石城赚取的钱财在城南买了一座不起眼的破落的
庄院。这庄院虽然破坏不堪,但胜在占地宽广,鲁茜看出它的发展前途,便
从一个败落贵族手里买了下来,经过十天左右的整修,庄院终于焕然一新,虽然
没有她原来在南洛的庄院那般的规模和美观,但她也略感满足了。
她相信,她以后所住的庄院,会比现在的要大很多很多倍,当然也美丽很多
很多倍。
在整修庄院的时候,鲁茜也没有闲着,她指使她的佣兵们去探查这个城的情
况。得回的情报是这样的:这城除了城主外,有两个比较知名的贵族,这两个贵
族分别处于城北和城东。城北的贵族名为非士,听说是原城最有名的剑士;城东
的则是法戴尔,是原城最富有的财主。
鲁茜只是一个剑手,且是没有封号的剑手,她得到情报,就不敢往非士身上
打主意。在普罗丰帝国,武士的最高称号为圣剑师,依次为狂剑士、巨剑手、剑
士、剑手。所以她一听非士是原城盛名的剑手并才财主,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往
法戴尔身上转。
查出法戴尔个四十岁的男人,有两个儿子,而其两个儿子都拜非士为师。非
士现年三十七岁,有个十六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据情报透露,法戴尔的
两个儿子都同时爱慕非士的女儿。
鲁茜以前从未来过原城,她在原城没有熟人,一切都得重新开始。虽然原城
只有两个着名的贵族,但除了这两个之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财主的,这些小
财主们都会有妻妾,而她的性奴,就是专供这些财主的妻妾使用的。但她调查了
原城,发觉原城并没有性奴的基础。
原城有妓女,有男人风流的妓楼,却没有供应性奴的地方。这叫鲁茜喜忧参
半,喜的是没有竞争对手,忧的是万事开头难。
她雇请了一些临时仆人,这些仆人虽然是平民,但他们都还有一定的人身自
由,与奴隶是不相等的,他们的地位比奴隶普遍要高些。奴隶没有自由,平民至
少还有自由的,只是穷得连自由都不敢提罢了。
这些平民本来就四处给财主打杂的,鲁茜通过她们多少瞭解原城比较有钱的
人家的女性。平时里,她就与栗纱故意地去接近那些女性,和附近的一些较有钱
的妇人熟了,她们就把几个性奴带在身边,那些妇人们看见她们身边突然多出些
高大英俊的男人,都甚是好奇。
鲁茜暗中指使性奴们勾引她们,有些受不了诱惑,被性奴们哄骗上床。这些
妇人因丈夫比较有钱,她们的男人都同时拥有好几个妻妾,平日的性生活是难以
得到满足的,和性奴们勾搭了一次,自然就想第二次。
直到几次之后,鲁茜突然出现,捉住她们的把柄,说明一切,并且要她们仍
然找她的性奴,只是,每找一次性奴,她们都得向她付相应的钱。无奈之中,她
们只得继续找性奴,渐渐地,对于用钱来召使性奴,她们也就习惯了。
随着第一批召性奴的妇女的产生,性奴就在原城的深阁怨妇之中悄肖地流传
开来,某些寂寞之妇通过一些管道联络到鲁茜,向鲁茜要取性奴的服务。如此,
鲁茜开始了原城的「性奴之风」。
鲁茜本来想再训练一批性奴出来,但那需要花好几年的时间,她已经没有那
么多时间了,所以由性奴赚来的钱财,她都用于扩充她的势力和生意。
三个月里,她连续开了两间妓院,也开始招兵买马,佣兵已增加到百多人,
说她是原城的暴发户也不足为怪。她凌驾于许多小财主之上,因为她有着她的佣
兵团,不是所有的人都敢于惹她的。
有些人也渐渐知道她所做的勾当,可碍于她的势力,谁都是眼只眼闭只眼,
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妾被发现召性奴就万事大吉。
除了性奴的交易之外,鲁茜与其他的一些中小财主也经常的来往,当然,那
些财主的妻妾也经常和她的性奴打交道的。为了获得一些利益,鲁茜有时候也和
某些财主性交,这对她来说,是没有任何直接的损失的。
栗纱似乎是跟定鲁茜了,她替鲁茜打理那两间妓院,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不适
应,然而渐渐地她也从鲁茜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对于那些买来的不愿意接客的女
性,她能够把她们绑着交给嫖客,她曾经是被强暴的,她现在也让别的女人重复
她的命运。
鲁茜在这些日子里,教了她一些武技,她学得很快,一般的佣兵几乎不是她
的对手,因此她穿梭于两间妓院,谁都惧惮她三分。
鲁茜曾说过,只要栗纱愿意做她的奴,替她做事,她就不叫男人染指栗纱。
从那次被史加达强暴之后,栗纱也的确没有受到性奴和佣兵的侵犯,只是到
了原城,有些财主看上栗纱,向她提出性的要求,且给很高的价,却都被她拒绝
了。
值得一提的是,鲁茜所开设的妓院,并没有用她自己的名号,而是使用了栗
纱的名号,亦即是说,栗纱才是表面上的妓院老板娘……除了鲁茜方面的心腹,
很少人知道那两间妓院的真正幕后黑主就是鲁茜。有些人只知道鲁茜暗地里做着
「性奴」的不道德买卖、表面上却是开药铺的。
最初选择开药铺,就是为了方便那些寂寞之妇,因为谁都是有病的,有病来
药铺开方取药是自然之极,至于进入药铺之后需要什么样的治疗则不得而知了。
因开的药铺,鲁茜就原城请了两名医士。
这两名医士都是三十多岁的女性,鲁茜为了让她们同流合污,她把史加达送
到她们的床前,平日里叫史加达服侍她们。
除了女医士之外,药铺里还有六名年轻的助手,四男两女,都很年轻,是跟
两名女医士修习医药的。
鲁茜的这个药铺就开在她的庄院的前门旁边,虽然有些偏僻,但平日里女病
人特别的多,这多少令人觉得奇怪。只是随着女病人多起来,男病人也相继过来
看病了,两名医士虽然与鲁茜合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但在医术上,还是有些水
准的。
鲁茜有时想以「剑手」的名誉去拜访非士,然而她知道非士的「剑士」称号
是旭日城的领主所封,她自己虽是一个剑手,却是她自己封的,她就不敢贸然前
去拜见非士。法戴尔亦是一个世袭的小贵族,她一时也难以靠近。正在她为难之
时,恰巧碰上城主的五十岁寿辰。她知道,机会来了。
原城的城主苏韩是一个文官,他在原城任职已经有十七年之久,是个德高望
众的老人,在原城很受民众的爱戴。而非士,则是守护原城的武将,原城的士兵
归非士统领,非士则听命于苏韩。
苏韩的寿辰,原城的各方有点权势或是钱财的人自然都会到来,甚至还有平
民百姓的到来,因为苏韩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城主,他不会像密
仲卢那般的势利,当然,密仲卢在才干上亦不可能比得上他的,密仲卢之所以能
够做得到南洛城的城主,皆因他的妻子诺英兰。
鲁茜多多少少也知道密仲卢的底细,所以她才敢拿诺英兰开刀,即使诺英兰
当着密仲卢的面被史加达强暴了一个晚上,密仲卢在事后亦是不敢拿诺英兰怎么
样的。像史加达是她鲁茜的一条公狗一样,私底下,密仲卢在诺英兰的面前,也
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可怜的哈叭狗……
鲁茜的药店名为「回女春」,其意很简单,就是「回到女人的春天」,但人
们把她的原意曲解,因为药铺的老板是女的,里面的医士也是女的,所以人们觉
得这药铺名,其实就是「女人所开的回春救人」的意思。
她对此嗤之以鼻,她鲁茜可没有救人的伟大想法,她不害人已经是万幸,还
让她去救人?她只想那些妇女永远都春情大发,无时不刻地回来找她的性奴。
但鲁茜终是因「回女春药堂」出名了,苏韩也就把请贴发给她,她在喜悦之
中,暗中把曾经和她有过性关系的财主杀死,省得在苏韩的寿宴中出现不必要的
麻烦。她身为南洛城的剑手,做起这些事情来,当然干脆俐落,且这些被谋杀之
事,在这世界的这个时代,有如家常便饭,苏韩派人追查一阵,没能查出结果,
也即不了了之。
在苏韩寿辰的前一个晚上,鲁茜把史加达和栗纱都叫到她的房里。
来到原城后,鲁茜就没有让史加达服侍过她,因为史加达平日里要接待许多
女客,更要满足「回女春」里的两个女医士,鲁茜本身也有许多事情要忙,所以
她也没让史加达跟她性交。
至于栗纱,到是有时候被她叫到她的房里,与她同眠。
史加达和栗纱平时是难得碰面的,此时被鲁茜同召进房里,两人并排而站,
鲁茜坐于桌前,道:「你们坐我身旁来。」沿着圆桌,史加达和栗纱坐于鲁茜的
左右椅子上,鲁茜道:「栗纱,倒三杯茶。」
栗纱取过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小心地倒了三杯茶,鲁茜饮了一小口,放落茶
杯,道:「栗纱,你亦是收到苏韩的请贴的,明天你可否把史加达带上?」
栗纱不经意地瞧了瞧史加达,问道:「主人为何不带?」
鲁茜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不想要一个男人跟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
人,虽不算什么绝色美女,但我也有着我傲人的美丽,我想用我的美丽在苏韩的
寿宴上吸引男人的眼光,让他们对我想入非非,我才好从中物色我需要的男人,
如果我带他在身边,诸事不便。你则不同,你是妓院的老板,你带他在身边,即
使宴会里所有的怨妇都认得他,也只是认为他是你召来的性奴罢了,对你的影响
不大。」栗纱道:「既然如此,何必要把他带上?」
鲁茜笑道:「我总有我的理由的。栗纱,你先回答我,我的九个性奴中,你
觉得哪个性奴最能得到女性的喜爱?」
「我觉得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非常优秀的,都能够得到女性的喜爱。」栗纱
模棱两可地道。
鲁茜道:「我不要你拍马屁,你说真话。」
栗纱又瞄了一眼史加达,叹道:「就他吧,虽然主人的性奴个个都是男人中
的男人,但他和他们相比,我总觉得,他身上多了许多他们身上没有的东西。」
鲁茜开心地道:「也就是说,你也觉得史加达是我的性奴中最优秀最容易得
到女性喜爱的?」
栗纱点点头,道:「嗯,奴婢是这么认为的。」
「那就好,我跟你直说。」鲁茜握抓起茶杯,举杯至唇边,茶润红唇,杯落
桌,声再起:「他虽然是性奴,但他是我最特别的性奴。我从来不与我的性奴、
我的佣兵以及我的所有部下发生性的关系,偏偏只和他发生性关系,就因为他对
我来说,是特别的。他哪怕是一头狼,我也信任他。我要你带他去,就是因为我
知道苏韩的寿宴,会出现一些比较重要的女人,我要他努力地接近那些女人,哄
骗那些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栗纱沉默瞬间,忽然道:「主人的意思,只是让我带他进去,然后让他单独
行事?」
鲁茜赞道:「聪明,不负我当初留你的性命,也不负我这般疼你!我就是让
你带他进去,一旦进到苏韩的府邸,你就让他和你分开,但你在暗中照应着他,
暗中助他一把。」「我明白了。」
鲁茜满意地看着栗纱,又道:「栗纱,我这段日子以来,没有对不住你的地
方。现在的你,也不是最初我遇见的那个你。当初你因为你丈夫,恨不得杀我。
可我杀了你的丈夫,却让你活了下来,我毁掉了你原来的人生,却给了你一个全
新的人生。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当初选择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没生孩子,你
没有孩子,则你便不会长久地记着你死去的老公,你也不会时常牵挂你家中的孩
子,这就是你与其他渔妇的不同之处,并非因为你比她们漂亮。」
「我把她们杀了,是因为她们家中都有孩子,而她们的孩子的父亲也是被我
所杀的,她们不可能诚心地跟随我。你则不同,你虽有丈夫,但你与你的丈夫没
有直接的亲缘关系,也没有血脉的联系,你的男人并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他只是
你人生中的一个男人而已,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所以,我留你下来,因为我
会让你明白,女人不能只为一个男人而活的。」
我杀了你的那个男人,我还会给你许许多多更优秀的男人,只要你需要,但
我也知道你不需要那么多男人,因此,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今
晚,你和史加达陪我吧!」她说前面那段话的时候,栗纱都听得很平静,直到她
说最后一句话,栗纱听得仿佛吃了一惊,把握在手中的茶杯也震晃得茶水溅出。
「主……主人,你要我和他一起陪你?」栗纱颤着声音问道。
鲁茜道:「有什么问题吗?」
栗纱忙道:「没……没问题。」
鲁茜站起身,又问道:「你们洗澡没有?」
史加达和栗纱异口同声道:「洗了。」
栗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史加达,她的脸升起些许的红晕……她已经很久没有
这样切实地感到脸颊发热了。
「你们把衣服脱了,在床上等我,栗纱你别扭扭捏捏的,他插过你的……」
鲁茜离开前说了这句,栗纱就看到史加达在他面前站起来大方地除衣。
她曾经是被史加达强暴过一次,也曾很多次站在一床前看着史加达和鲁茜欢
爱,更曾和鲁茜玩过那种变异的性戏,却未曾和史加达一同服侍过鲁茜,这一起
服侍的,其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她是懂得的。
她蓦地想起他胯间那雄壮的男性生殖器,同时想起了她当初被他强暴的那一
幕,她后来知道他只是听命行事,已经原谅他的某些行为,只是在原谅之后,每
想起来,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怀念和期待。
「你不脱吗?」史加达突然的语言打断她的思绪,她定眼一看史加达,只见
他已经赤裸地站在她的眼前,他那垂吊的男茎比她以前的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
长,她又一次想起刚才鲁茜的话:我杀了你的男人,我就还你一个男人。
但鲁茜给她的,是一个性奴……
栗纱脸色淡红,她略有些尴尬地道:「我等主人沐浴出来再脱。」
史加达凝视着栗纱,她的脸是有些圆巧的,看起来天真烂漫,或者是海边之
人,笑起来都有阳光和海水的味道,可他也知道,栗纱自从跟了鲁茜,她所做的
事情,就与她的外表有了很大的出入。她的眼睛是半月,甚媚,嘴儿握弯,微张
的时候是一排洁白的牙,鼻圆润可爱。
从她的这张脸来看,她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有几分美丽和可爱。当初他第一
次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是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脸的。
他把进入女人的肉体当成一种习惯,他每天都要进入好些女人的肉体,进入
那些各不相同的女人的阴穴,然而他很少去看一个女人的脸,更是无法记得那些
女人的脸。
他睡过那么多女人,他只记住了鲁茜的脸,如今他或者也记住了栗纱的脸。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夥伴……或者说,是他的上司,虽然他和她同样是鲁茜的
奴隶,但她的职位是比他要高些的,某些时候,他似乎也得听她的话。
他裸着身体,重新坐到栗纱的斜对面,她有意无意地看到他那根「性奴之长
物」,总是不能不想起被他进入的时刻,她想找些话题把这种沉默的尴尬场合打
破,可他知道他平时就很少说话……也许他在女客的面前会说一些很甜蜜的哄女
客开心的调情话,但平时的他确实是很沉默的。就她所知,鲁茜所有的性奴中,
史加达算是最不爱说话的。
她在想,如果她把史加达带到苏韩的府上,他因为出色的外表,当然会成为
众人注目的对象,只是在那里的一些女性,曾经应该也和他有过性的交易?他又
如何从中物色鲁茜所要求的女性呢?他又如此的不爱说话,凭什么去哄骗别人?
更何况,去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目标。她知道身为性奴的他,平时都是有指
定的对象的。
此次前往城主府邸,要他自己寻找下手的物件,他能胜任吗?她最担心的一
点就是,性奴平时都直接跟女性进入性爱的阶段,他又如何学那些贵族公子哥们
谈情说爱?想想这些,栗纱就替史加达捏了把冷汗,她知道自己明天的任务甚是
艰巨,她必须得替他找到下手的物件,然后指使他去勾引女性。
「你刚才也听了主人的话,知道主人明天要你去做什么吗?」栗纱忍不住要
问。
史加达淡然地道:「不知道。」
栗纱道:「主人让你去勾引女人。」
「哦,知道了。」史加达机械性地回答。
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
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么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
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
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
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
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
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
幸福呢?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肉棒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
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
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阴道,喜欢我们不停地抽
插,直插到她们昏死。
「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
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
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夥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了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阴茎进入她们的阴
道,可没说喜欢阴茎压着她的脸。你的傢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史加达
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
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时他是甚少
说话的,更别说这种调情的话儿了,她忽然想像,他在那些女客身上会不会说些
很调情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
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栗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
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
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在性爱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
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性高潮,你知道的,在性交的时候,语言
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瞭解的。
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性交就是性交,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
去的地方。「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道:」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
是做什么的?」
「狼。」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了一抹冷酷的野性的
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
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
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阴道吗?」
「啊?」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
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个性奴是怎么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
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
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被激怒的栗纱,
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
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
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赤裸的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
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
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也难说得清楚。
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副德性,就道:「你们两
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栗
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赤裸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
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
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
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蜜穴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
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性爱,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
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阴道,且是这般的
「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
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史加达的后面),道:「栗纱要怎样服
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
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
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
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乳房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
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
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
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性
爱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
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
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
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性交
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
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性爱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
达,在每次性爱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
女性的调情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
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肉体的诱惑。
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
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
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肉体有着欲望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
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
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情欲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
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
和史加达如此性爱,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
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
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
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
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
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
到他的吻。
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性爱中,有些女人也不
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
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性交的女
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
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
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
成是一泡屎。
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了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
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
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胯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
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了,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
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
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
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鲁茜看
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的面前性交,她也不会感到不
妥。这本来就是三人的性爱,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
竭之时,欣赏别人的性爱表演。
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
可以在同一场性爱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性交中满足多少个
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
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能够彻底地
征服她们,因此,她也难以预测他的性能力到底有多强,她只知道,至今为止,
没有女人能够打败她的这个特殊的「狼奴」,然而有一点是超出常人的理念的,
就是她要他射精的时候,他都很快地把他的「狼精」射出来,当他射精以后,她
要他立即勃起,他也能够「应声而勃」,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她有时候想,是不是狼的性能力都特别的强呢?
史加达双手托抱她的臀部,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把她上半身放到床上,双
手继续托抱着她的腰臀,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强烈的刺插,男茎迅猛地在她
的金毛丛生的湿穴里出没。
栗纱也紧跟着爬上床,趴跪在床上,吻舔着鲁茜的乳房,她的屁股亦是朝床
外的,史加达看着她股间黑色的体毛,以及她那折皱紧紧的小屁眼,想到性交中
是有「菊花之戏」的说法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插入过女人的屁眼。
鲁茜虽然有些变态,却是不喜欢别人玩她的菊花的,至少女客们,有些是要
求他插她们的菊花的,可他有些儿讨厌,虽然他曾经跟母狼都能够性交,但进入
的都是母狼的生殖器,没试过进入母狼的排泄器官,因此他都藉口他的男茎太粗
巨,难以进入女性的屁眼,从而间接地拒绝了女客的这种变态的要求。
他只是一个性奴,不是「捣屎棍」……
他伸出手,从栗纱的双腿夹缝捣入她的阴沟,抚摸她的湿滑的阴唇,她的双
腿猛夹了一下,忽地又松开,扭脸回来看了看他,却没有出言反对,他的手指滑
入她的阴缝里,她埋头就咬在鲁茜的乳头。
鲁茜呻吟道:「栗纱,你轻点,别把我的美丽的乳头吃进嘴里……他是不是
摸得你受不了?待会叫他满足你。」栗纱急道:「主人,我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有福同享……」
「可这又不是福……」
「这就是性福。」鲁茜肯定地道,「啊啊啊……史加达,我快了,快……用
力……」
史加达觉得,鲁茜在性交中的话比以前要多了,是否因为栗纱也参与的缘故
呢?
鲁茜在性交中,本来很少说话的,她只是一个劲地咬着:「啊啊啊!」
似乎除了「啊」,她在性爱中,就不懂得别的词或者是别的呻吟方式。
单调中见一种执着。其实这和她的性格很像,她的性格本来就很执着,单调
而残酷。
史加达感觉鲁茜的阴道越是潮湿,她的阴道前口开始一种痉挛的抽摔,像是
一双婴儿的手紧紧地握紧他的男茎,他就看见她的阴道口流出汁白的液体,她知
道这是鲁茜兴奋的顶点的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史加达,射精,我要你射精……」
鲁茜的无理的要求,很快地得到了满足,史加达浓浓的烫热的精液射撞她的
阴道深处,她被那种烫热一碰,仿佛触电般地瘫痪,趴躺在床上,发出满足的喘
息。
栗纱见鲁茜已经得到满足,正想躺下来的时候,史加达的手突然按在她的臀
部两旁,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她感到他的粗长的圆物撞入了她小巧的阴
道,她闷痛地呻吟一声,回头看见史加达已经立在她的屁股后面,她怨道:「你
又强暴我?」
史加达从她紧凑的阴道抽了出来,她正感到一阵空虚难耐之时,他又全力地
顶撞进来,撞得她的肚子隐隐地作痛,就听他道:「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继续
了。」
栗纱的脸都红了,却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怒红的,抑或是憋红的?
她只感到他的男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阴道紧紧地包夹着那根粗长之物,
是一种很大的充实感,撑胀得她的阴道臌胀胀的,她看了看趴躺在床上的鲁茜,
而鲁茜根本就没有瞧她,鲁茜是闭着双眼的,似乎是刚才的高潮昏眩还没过去,
她知道求救鲁茜是不可能的,且她也不想求救。
史加达的进入,虽然很突然,但也不能归类为「强暴」,毕竟这性戏是他们
三人一起玩的,他从鲁茜的体内抽出来,直接进入她的体内,亦是一种很自然的
事情。
因为她曾经看过很多次史加达和鲁茜的性爱,也知道史加达有个不能理解的
特点就是能够在射精之外不软或者是软了又立即地勃起,但她没想到他会进入得
这么突然,但无疑的,在恼怨中,她更多的是喜欢。
她喜欢,是因为在进入他之前,鲁茜没有发出任何命令,她自己也没有提出
这方面的要求,他却那么直接地进来了,她喜欢他的这种主动性,这让她感到他
不再是一个性奴,而是一个有着他的自由的男人。哪怕是强暴,她也喜欢是他自
己的意愿,而不是像第一次被他强暴一般,是有鲁茜的命令在前的。
其实,他们性奴,很多时候,在性方面,也是没有自由的,因此,也很少有
主动的时候。他这次的主动插入,她是惊讶的,却是欢喜的,从心灵和身体上,
都让她产生一种欣悦。
她反问道:「那你喜欢吗?」
史加达道:「我喜欢你小小的阴道夹着我的感觉,喜欢你平时看我的时候那
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不要说了。」栗纱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这样的话是有越他的奴隶身
份的,且这是在鲁茜的面前,她不能够让史加达再说下去,她道:「你喜欢就继
续吧,不要说任何语言,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栗纱了。你喜欢,我就给你。」
史加达道:「我只是问你喜不喜欢?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不喜欢,我让你进来?」栗纱嗔恼地道。
史加达固执地道:「我要你的肯定的回答。」
栗纱的脸的红的程度再次加深,她不敢回看他,只是轻摇了一下她可爱的小
屁股,以很细微的声音道:「喜欢。」
鲁茜忽然笑道:「难得栗纱说喜欢,史加达,你就尽你性奴的本事,尽量地
满足她。」
栗纱的心莫名地凉了,她在这种时候,极不愿意想起他的「性奴」的身分,
只是鲁茜忽然地提起……
同一时间,她感到停留在她的阴道的撑胀得她身体爆张的粗物开始快速地滑
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