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咎由自取
诺英兰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
的双手之外的部分,还有她的丈夫硬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
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把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嘴里,那情
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都不爽,还是
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说要我教你。」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
阴道,因为刚才一阵休息,她的阴道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
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跨一挺,强行把阴茎撞入她的阴道,她
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下来,伸嘴就吻她,
她不从,仰脸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
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里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
个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放开我的女儿,
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没有抗拒,她
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很顺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
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妈……」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说话,你才十二岁,不要
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过来救
我,你明天会放过我?」
「我只是一个性奴,没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还要
砍我的头,你知道砍头是什么吗?要不要我拧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没有头的人
是什么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女儿,母狗,让开。「他要推开身上的
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
女儿,我满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过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过我
的儿女。」
「我放过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过我?「他抱着诺英
兰翻转身,把诺英兰压在硬又髒的地板上,趴在她的肉体上,狂野地抽插。
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放开我妈妈……」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过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
底下,扯烂她的白色小亵裤,她的小脚开始乱惊,嘴里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
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没听入耳,那手
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阴道,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直透过障碍物,虽
然没有把女孩的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
染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么流血了?」
虽然他是性奴,经过很多性的训练,但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
少处女会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数几个因为撕裂阴道而流血的,都
是不曾流血的,那个已经死去的十一岁小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当时以为是因阴
道受伤而流的血,可他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阴道的,
为何就流血了呢?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还是处女,她的处女膜还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
女膜,她自己就会流血。其实每个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
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候,我们也很少跟你们提起处女。这种
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连处
女会流血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说,处女就是女性贞
洁的象徵,也即是说,她们之前没有和任何男性发生过性关系。」
「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阴茎进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
但有些女性,因为意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女,因为她们的阴道
还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
史加达一边抽插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阴道里刺插,还听着鲁
茜的解释,他越是兴奋,狂野的抽插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
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抽插得昏迷,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粗长的阴
茎的强劲插抽。
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肉体上的欢乐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但,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可能放过她的女儿
的。
鲁茜此时站起来,赤裸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过小女孩儿,道:「我还是觉
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处比较刺激,她那阴道还小,还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肉棍
再说。」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
缩的阴茎。
密仲卢痛喊道:「鲁茜,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
我的女儿。」
鲁茜笑道:「你急什么?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
淫根弄硬,然后把你的女儿搬坐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阴道对准你的肉棍,那么
一压,就进去了,多爽啊!嘻嘻。」诺英兰用最后的力气嘶喊道:「鲁茜,你把
我女儿抱过来,让这大傢伙搞她,我以母亲的名誉,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
她离她的父亲远点。」
「你顾好你自己吧,你快乐得都快昏过去了。」鲁茜说着,继续弄密仲卢的
阴茎,弄了好一会,终是无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卢的阴茎上,骂道:「什
么东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没劲,我还想看看父女乱伦,看来是不
行了。史加达,那女人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你过来搞她的女儿吧。我倒是看看她
的儿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来,然后看母子乱伦。」
鲁茜站起来,史加达过来抱起女孩,然后把女孩摆到几近瘫痪的诺英兰旁,
让两母女并列平躺,他看到女孩那双又悲又怒的眼睛,他于是看往鲁茜,只见鲁
茜已经脱除小男孩的裤子,小男孩胯间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
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过来,让他压在他母亲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
肉棍就塞放入他母亲爆张的肉洞里。
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
水,知道他的无精的高潮已经过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跟他的父亲
一般没用,根本就没有碰到他妈妈的阴道壁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诺英
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没人性,你比那禽兽还不如。」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个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
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
太大,他又没碰到你的阴道壁就射尿,实在不怎么好玩。我也懒得玩了,让我的
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
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过
这次,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我说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说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没有这次,你怎么
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么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
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个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
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个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个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这个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么可
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吗?」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没合眼,
我真的要睡一会,你把她们两母女弄得昏死过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们还得逃
亡。我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得。」
「我记得的,主人。」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
运,她宁愿女儿被史加达毁掉,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这次她没有
出声,也没有爬起来推史加达。
密仲卢自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
此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见女孩
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她的乳房已经开始隆胀,乳头很小,乳晕淡若没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
的阴阜上悄悄地扯出几丝短细的、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阴唇合在一起,拉裂出
一条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舔她肉唇缝上
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
落他的头部,嘴里哭骂道:「不要吻我那里!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
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
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没办法移开,
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
檀腔里。
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
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过恐惧了,她感到他
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像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
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
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
庞。
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
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複杂得说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说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
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小穴也像她的。」他看过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
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阴阜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阴阜至阴
道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阴道口那里,她的小阴唇略略地外翻,
那里的大阴唇间隔也相对宽大。
她的大阴唇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
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阴唇
包住了里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阴唇似乎要比她母亲的
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没有破坏
掉她整个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里的湿润是因为血
的缘故还是她的爱液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阴唇,扯了开来,看见
里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阴茎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阴茎就戳了过去,
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龟头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
来。」
他停止了,让半个龟头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阴道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
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说,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史加达听得奇怪,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
时想起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十一岁女孩,他把半个龟头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
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过你。我不喜欢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
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
我。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
母亲召过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说,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过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诺英兰抓到一丝
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
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糖儿,
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
熟的肉体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没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阴道里,诺英兰痛苦
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
不起价钱我。」
他说话终究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个性奴,且是
她召过的性奴……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没搞她的
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个性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
发生性关系。
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性交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
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
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还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
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里,高潮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高潮,她已经数不上来,
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次。与性奴的性交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
来的性交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
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说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
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来……」昏迷前,她的脑海里不停涌现一个词
儿:「性奴,性奴……」
第十章逃亡之路
天将黎明时,他们就离开南洛城的铁牢,在离开之前,他们把监狱里其他牢
房的罪犯也放了。
这是鲁茜深思过后的决定。
如果所有罪犯都逃跑,则密仲卢就不敢声张此事,密仲卢因为害怕上面的追
究,必然会百般隐瞒,即使他事后追杀他们,他也得暗中行事。
她不怕密仲卢的暗地复仇,她只怕密仲卢大肆地动用官家势力。如果密仲卢
只能够暗地行事,则这事就变成她与密仲卢的私人恩怨,事情就变得容易对付许
多。
她事后问起史加达,为何没有毁掉密糖儿,史加达说插不进去。她于是没有
再问,她的目的只要是救回他,因为他是她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希望毁灭。谁想
叫她的希望毁灭,她就毁灭谁。
她在离开南洛城的时候,把在密仲卢搜到的所有财物都劫走了,加上她原本
的财产,足可以招揽一个八百多人的佣兵团。然而从出了南洛城,她就往东北方
向逃亡。
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她的两百多人的佣兵团折分成十个小分队,每个小分队
安排一个小头目,让这十个小头目带着十个小分队分散而行,待得到她的信号的
时候,再聚集在一起。
她之所以选择东北方向,是因为南洛城已是东北方向最边远的城镇,南洛城
再往东北,则是洛达森林。在洛达森林与南洛城之间,只有一些零落的小村落。
密仲卢事前应清楚她有往帝都发展的计画,他必定会往帝都的方向追赶她,
若果追赶了一段时间没有发现她,他才会掉头往别的方向全力追赶。彼时,她再
往帝都方向。
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密仲卢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果然往帝都方向追赶,却扑了个空。
待他醒悟鲁茜并没有逃往帝都方向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暗中调回
人手,分头往东、北方向追搜。其时,鲁茜已经悄悄地由北上海域乘船绕过南洛
城,进入北海城北面某过渔村,开始联络分散的佣兵团,打算在这渔村生活一段
时间,待佣兵团们过来,才再作打算。
佣兵团没有到来之前,她哪里也好去,因为佣兵团携带着她的百分之八十的
财产,她身边只带了她的母亲和她的性奴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财产。然而一个月过
去,十个佣兵分队,没有一个分队到来。
她的心开始有些慌急了。
她的母亲弗莉琳却是不能替她分忧的,弗莉琳经常找性奴们性交,因为弗莉
琳并不丑,性奴们也乐意与她鬼混。
直到了渔村,弗莉琳有时候出去勾引那些渔民,性奴们却是不敢去勾引渔妇
的,他们只是鲁茜的性奴,没有权利自己去找女性,只有鲁茜吩咐下来的任务,
他们才去执行。
其实性奴对于性交多少有些厌倦,他们把性交当成一种程式化的动作,平时
没有任务,他们乐得清静,也好借空闲时间多练练武技,这样好在以后出使任务
遇到危险之时,保住性命的机率比较大些。
一个月后,不见任何佣兵分队的到来,鲁茜开始担忧,计画着要转移地方。
如果佣兵们挟财逃离的话,她不得不提妨有些佣兵甚至向密仲卢告密,但她
仍然怀着一些希望,毕竟那些佣兵分队的小队长都是她比较能够信任的,都是跟
了她好些年头的。
她决定再在这渔村等待半个月,如果半个月之后,仍然没有任何消息,她也
只好放弃,以后遇见他们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惩罚。可如果那些佣兵真正挟
财逃离,估计也尽量地躲着她,因为他们都瞭解鲁茜的狠辣性格,知道被鲁茜撞
见,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鲁茜无聊的时候会找史加达性交,然而除了史加达,她不再找其他的性奴性
交。
半个月后,幸好有四个小分队到来,问起他们,他们说东躲西闪的,行程不
是很快。鲁茜又有了等待的信心了,她想,其余的六个分队可能在缓慢的过来。
这些佣兵还是她比较信得过的,否则她不会把财产交给他们携带。
四个小分队的到来,使得鲁茜多少放下了一些警戒。他们的到来,又令鲁茜
得到一些消息,似乎是密仲卢在南洛城周围都设了暗卡,但是,整个的追搜行动
却开始松懈。密仲卢毕竟是一城之主,平时有他的要务,追搜鲁茜等人只能够暗
中进行,所以时间久了,事情远了,松懈亦是有可能的。因此,鲁茜打算继续等
下去。
过了三天,又有两个小分队到来,鲁茜的心情就变得更好。她允许佣兵们在
渔村渔猎女性,但必须两厢情愿,不能发生强暴事件,因为她还在逃亡中,不想
把事情惹得太大。目标大了,对她的行踪是极其不利的。但渔村小,也没有多少
看得起眼的女性,佣兵们也懒得去理,鲁茜对此比较放心。她继续等待最后的四
个小分队。
鲁茜的心情是比较安稳了,就连海域也显得故意的风平浪静。
接下来的两天,鲁茜因为心情很好,每个晚上都找来史加达欢爱。
于第三晚,她被史加达弄了几次高潮之后,他也在她的体内射了精,躺在床
上,她就问:「史加达,你觉得人类社会好不好?」
史加达道:「主人,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没有想过这问题。」
鲁茜叹道:「哦……你也不必想那么多,只要想着忠于我就好,你是我的奴
隶,是我的公狗,你要记住。」史加达道:「主人,我一直都记住。」
鲁茜又道:「你还要记住,你不是别人的奴隶,也不是别的女人的公狗……
如果你敢背叛,我就杀一条狗一样的杀了你。「史加达的心灵紧了紧,她又道:
「好了,你出去吧,我不大喜欢跟别人睡在一起。」
史加达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鲁茜闭眼要睡。她刚要入梦的时候,听到外面有
声响,她仔细一听,猛地跳起来,随手拿过衣服就穿上,然后冲出房门,只见这
简陋的庄院周围起火。
从火光中看见四周围都被士兵围了起来,在正门处,她看见密仲卢和其中一
个佣兵分队的小队长,她记得那小队长叫青虎,同时也了解是他背叛了她。
此时,她的一百多个佣兵已经与密仲卢的正规士兵交战起来,她的身旁站着
的都是她的性奴,也是她最重要的财产,她必须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她的母亲
则站在性奴中间。
她看了看火焰外的情况,虽然佣兵们奋战,但从里面看去,士兵的数量明显
比佣兵多很多。她估计密仲卢带来的士兵有五六百人,这几乎是暗中调动了南洛
城所有的兵力的。
密仲卢是想处她于死地了。她在十多个佣兵的掩护下,率领她的性奴、护着
她的母亲向正门走去,奇怪的是,密仲卢命令士兵后退了一段距离,让她出得小
庄院,两方对峙。四周则全是打斗嘶杀之声响。
密仲卢道:「鲁茜,你杀人放火,做尽坏事,我今晚要把你就地正法。」
鲁茜到了此地步,眼见自己被五六百正规兵围困,也涌起豁出去的心理,她
叱喝道:「随你便!你密仲卢要赶尽杀绝,我鲁茜也不是省油的灯,今晚就和你
拼个你死我活!」密仲卢自知不是鲁茜的对手,他道:「你慢慢拼吧,拼得过我
的部下,再找我决斗,我很希望能够与你决斗。」
他说着,和青虎退入士兵之中,那些持枪士兵一步步地朝鲁茜等人逼近。
此时,佣兵们和性奴们都手持武器。
鲁茜坚定地道:「孩儿们,看来今晚非要杀出一条血路了。」
「喝!」佣兵们和性奴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喝喊。
鲁茜对身旁的弗莉琳道:「娘,你跟在我的后面,小心点。」
弗莉琳道:「娘会照顾自己的,娘也不怕死,娘觉得这几天活得够滋润了,
你若能够冲出去,娘在九泉之下也觉得慰安。」鲁茜很感激她的母亲,她的左手
牵起弗莉琳的右手,道:「娘,我们一起突围。」她右手持剑,朝前一指,十多
个佣兵和十多个性奴冲锋而出,鲁茜亦牵着她母亲的手,挥剑加入战团。
天虽然黑,但是火光耀。渔民们早已经被惊醒,可是出来看到是官兵捉拿贼
人,他们就急忙缩回他们的小窝,深怕被这场祸事波及。正规兵与佣兵之间,实
力很难说得清楚。要看是谁的佣兵团,或是哪个正规军团。
就现在的两个兵团的实力,都是一般般的。鲁茜虽是比较高明的剑手,可她
手下的佣兵并非个个都是高明的武士,他们的实力估计比性奴们差不了多少。与
密仲卢的正规兵相比较,鲁茜的佣兵可以「一敌四五个」,可是,五六百合起来
的实力跟一百多人合起来的实力那是不成正比的。
在战斗的时候,谁也不会分开来跟你进行比斗,乱刀乱枪之间,死活难测。
在双方的实力相差不悬殊的情势下,密仲卢以压倒势的兵力打压着鲁茜。且
在五六百的正规士兵中,必然有着实力比较突出的小头目之类的较强士兵,鲁茜
的佣兵遇到他们就显得普遍吃力。
经过半小时的激斗,百多佣兵死掉一半,虽然密仲卢的士兵也亡命百多人,
但他仍然有着压倒性的兵源优势,他在士兵群里喝骂道:「鲁茜婊子,看你能熬
多久?到你精疲力竭的时候,老子把你踩到脚下,叫所有的士兵奸淫你。」他说
得没错,鲁茜再强,也终究会有力竭之时,而他,怎么说也是一剑手,虽然不是
鲁茜的对手,却也还是一个剑手。
其实鲁茜不至于如此不济的,皆因她必须照顾她的母亲,除了她的母亲之外
她还得关注着她的性奴。要知道,每个性奴都是她的重要财产,每个性奴的死亡
都给她带来很大的损失。
所以,除了保护着她的母亲,她有时也得分心保护性奴。她最关注的性奴莫
过于史加达。幸运的是,史加达身为一个性奴是优秀的,他身为一个斗士的时候
也很优秀。也许他真的不懂多少武技,可他在撕杀的时候,那种旱见的狠劲,是
叫那些正规士兵惊慌的。
他提了一把剑,见人就刺、砍、削,嘴里嚎叫着,让鲁茜想起当年她最初遇
见她的时候,他也嚎叫着向她扑过来,要把她的脖子拧断的感觉。别人很少瞭解
史加达为何在廝打的时候的那股野蛮,鲁茜却是一清二楚的。
从狼群出来的野人,当然也有着鬼狼的嗜血和凶残。因此,除了鲁茜之外,
杀人最多的,就数史加达。他不具有很高强的武技,廝杀起来却是玩命的,也不
把对方的性命当一回事——他根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
但是,打斗持续越久,鲁茜这方明显吃不消。
鲁茜想到了「擒贼先擒王」之理,可在这黑暗中,且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中,
根本就难以找得到密仲卢,再说了,密仲卢上次败给她,也是因为密仲卢没有防
备,更兼当时密仲穿着睡衣、手上又没有武哭,才在十招左右败给了他。
现在是密仲卢在暗,她在明,要擒密仲卢估计很难行得通。
事情到了这地步,明显是她这方处于弱势。她知道继续斗下去,别说她的佣
兵和性奴,就连她也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掳杀。本来她不不会如此不济,只是分
心太多,加之她刚刚被史加达弄得手软脚软的,哪还能进行长时间的廝杀?
她杀得香汗淋漓,也杀了很多的士兵,可那些士兵好像杀不完似的,倒下一
个,另一个又补上来,她的周围永远都被士兵围着。她只是一个剑手,一个极其
普通的但又比较高明的剑手,却非那种含有强大力量的异常剑手,因此,同时对
付许多人,不是她的专长。
她生起逃跑的念头,于是在打斗中,发出撤退的信号。性奴们和佣兵们开始
聚拢,鲁茜粗略地看了一下,佣兵只剩下四五十人,性奴似乎也少了两个,她此
时顾不得许多,吆喝着往西北方向杀退,因为西北方向有一带山野,那里比较容
易逃跑。
密仲卢见鲁茜欲逃,更是指挥士兵加强防守,但鲁茜打定主意要逃,便全力
往西北方向冲杀,因战斗力集中一个目标,士兵们也难以抵挡。
鲁茜为了逃命,把母亲交给佣兵保护,她率领史加达和几个武力比较强的佣
兵分队长拼命往前冲杀,由一些佣兵断后。
如此冲杀一阵,士兵们围扰的速度赶不上来,鲁茜率领三十多个人冲出一个
缺口,但后面的人却仍然被士兵们围得逃脱不了,鲁茜要赶回去救她的母亲,史
加达突然抱住她往前直冲,冲出来的佣兵和性奴掩护着史加达,一群人全速向西
北的山野逃亡。
在逃亡中,三十多人分散,向三个方向逃窜,跟随鲁茜的有二十人左右。
经过半刻钟的边打边逃,进入西北山野,其时密仲卢的士兵分散,加之战线
拉长,能够追上来的只有几十个士兵。这几十个士兵不敢追去山野,于是守在山
野前。
待密仲卢到来,要追搜已经是不可能。且密仲卢手里有鲁茜的母亲,他也不
怕鲁茜不出来。他就在山脚前喊:「鲁茜,你再不出来,我就让几百个士兵奸淫
你的母亲,把她奸淫至死。」
山野里没传出鲁茜的回应,密仲卢果然让士兵们当场奸淫弗莉琳,至天亮,
弗莉琳直直被奸淫五个小时,惨死在士兵们的「乱枪」之下。鲁茜仍然是没有出
现,密仲卢才让士兵们进入山野搜寻。至次日的傍晚,仍然没有结果。密仲卢只
好带兵回返,以后再打算。
鲁茜并非不知道她的母亲被密仲卢下令士兵奸淫,只是她在冷静下来之后,
知道即使她莽然跑出山野去救她的母亲,亦是羊落虎口,密仲虎几百个士兵在那
时守候,她若率领仅存的二十一个人出去救她的母亲,不但救不了她的母亲,甚
至使得自己全军覆没。
她不是那样情感用事之人,虽然母亲已经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也很爱她的母
亲,但是在确定无法救得了母亲之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士兵们奸淫至
死。
她也没有责怪史加达抱着她逃跑,其实无论是对史加达,还是对那些一直跟
随她或者因她而死的佣兵和性奴,她是感激的。她的十个佣兵小分队,只回来六
个,青虎所率领的那个小分队已经背叛她,其余三个小分队是未赶得过来还是逃
离抑或是被青虎告密而被密仲卢阻杀掉,她是不得而知了。
至现在为止,在她身边的就只有九个性奴和十三个佣兵,在十三个佣兵里,
有三个曾经是小分队的头目,这三个头目分别为:松桐、吉胡、蒙武。
鲁茜点算了她的性奴中所剩的人:第一批里只剩鲁法,第二批也只剩一个鲁
夸,第三批存活下来的则是史加达、鲁乾,鲁蒙,鲁洪、鲁智、鲁铁、鲁锁。
佣兵们也很关注性奴的存活,毕竟他们是靠鲁茜吃饭,而鲁茜又是靠性奴的
工作吃饭的。性奴的多寡,可以影响到他们以后的生活,所以在打斗的时候,他
们也是尽力地保护性奴的生命的。
性奴不是战士,他们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性工具,在性的能力上,是胜于别人
的,但战斗力却普遍不高。可是这场廝杀下来,所有人都被史加达那种野蛮的杀
戮方式震憾了,他们觉得,如果把史加达训练成一个战士,他必定是一个「狂战
士」。
鲁茜是清楚史加达体内的嗜杀特质的,她一直不敢训练史加达的武斗能力,
就是怕史加达有一天背叛她的话,她控制不了史加达,因此不敢让史加达变得更
强,只把他训练成她的性奴。
所有人身上多少带了些伤,鲁茜觉得不能逗留太久。趁此时黑夜,他们又先
入山野,密仲卢找不到目标所在处,他们得逃得更远些。
至天明,密仲卢沿血迹追搜的时候,也难以赶上他们。她决定不再往西北方
向,而是往北上直逃。
因为过了山野,便是一带山石地带,越过山石地,则就是海滩,到了海滩,
再沿着海滩行走,海潮会抹去脚印和血迹,他们才能够较容易地逃脱密仲卢的追
杀。
鲁茜伤得不轻,在逃亡的时刻,全靠她的剑开路,她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史
加达虽然也受了伤,但他依然休力充沛,因此他负责继续背负鲁茜。鲁茜看到他
的双臂都受了伤,那臂上血肉翻腾,他却依然不觉。
她忽然想起,他最初遇见他的时候,她也伤他不轻的,可后来他伤好之后,
他身上连伤痕都没有。
她想不通个中道理,但多少瞭解,这个被她从狼群中拖拉回来的男人,并非
平常的人类。
其实不仅仅是鲁茜,就连与史加达一同训练的性奴们也察觉到了这些,因为
他们在训练的时候,是见过史加达受伤的,但后来他们发现,史加达伤好后,伤
痕都没有留下来。他们虽然很惊奇,却从来不去追究。
鲁茜则是想追究,也不知道从哪里追究。
经两日,鲁茜等人往北直走,翻过荒山野岭,进入山石地。在进入山石地之
前,他们猎取、採摘了一些食物。又经一日一夜,越过山石地,终于到达海滩。
他们终于松一口气,所有人都跳到海里游泳,鲁茜不避众男,也赤裸地跳进
海里。但众男不敢靠近她,她也没有找众男嬉戏。她现在有心情,即使有心情,
她也只找史加达性交。她可以和很多人性交,也确实有着与许多人性交的经历,
但她很少与自己的性奴和佣兵性交,除了史加达。
游了畅快的泳,他们就躺到沙滩,舒服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深夜,他们分吃了剩下的食物,沿着海滩往西而行。
行走了一个晚上,至黎明时,鲁茜安排了人手到海中去捕鱼,她则与剩下的
人就地补充睡眠。
中午醒来,众人吃了烤鱼。
鲁茜看着茫茫大海,心中叹息,想她鲁茜乃是南洛城的大奴隶主,却不料落
到此光景。
如今前无去路,后难寻退路的,到底要去往哪方?她的最终目的地是帝都天
羽,但她其实最先想前往的是南洛城西北面的大城——北海城。
这北海城是除帝都之外,普罗非帝国的七大城市之一。
北海城虽位于西北,但整个普罗非帝都属于南国,因此,北海城仍然是一个
地丰物饶的南国之城,如果她能够在北海城立足,则在帝都亦有她的一席之地。
然而现在是不能够往北海城的了。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往东北方向折转回南洛。她是赌密仲卢不会把视线放
在南洛,毕竟她好不容易从南洛逃出来,密仲卢岂会料到她敢再度回到南洛的管
辖区域?她有时后悔当初没有杀了密仲卢,只是这种后悔很快又被她推翻。
她身为南洛城奴隶主,又与密仲卢有仇,密仲卢亦抓了她的一个重要性奴,
如果密仲卢一家死了,官家必定追究,她就变成整个帝国的通缉犯,那样的话,
她去到哪里,都难以立足。他留着密仲卢的命,就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
逃离密仲卢的暗中追杀,则整个帝国,她都能够去。
只是要如何躲避密仲卢这段时期的疯狂追搜呢?唯一的可能,就只有重新逃
南洛了。她现在所有的去路可能都被密仲卢暗中所设下的关卡阻拦,唯有通过海
域,返回最初的地方。理通思绪,她就只缺船只。
她们二十多人,起码也得有一艘中型的渔船。要在这海域找寻一艘中型的渔
船并非很难,因为北海城是普罗非帝国最有名的盛产海鲜的城市,所管辖的海域
当然也是捕鱼盛行。
鲁茜决定往西往行走两天,她记得有个比较著名的渔村在那个方向。到达那
个渔村,就不缺船了。
于是众人继续赶路。
靠近渔村境外,鲁茜不敢再前进。她打算在境内守候,若见到中型的渔船便
开始劫船。但一般的中型渔船不会随便地停靠在海滩,要劫船,必须到海中去守
候。
这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她和众人商量,众人也都摇头。如果硬闯入渔村抢
船的话,又怕那里早已经有密仲卢的耳目。最后,鲁茜还是决定冒险一行,她让
众人砍树造伐,浮伐入海,若果真被海潮吞没或是被海鱼吞食,那就是命。
从上午到傍晚,造出木伐七排,众人急忙上伐往鲁茜指定的海域游去。
此时,正是一些渔归港之时,却见几辆小船在浅海处撑划。
鲁茜暗时吩咐小船靠近就进行抢夺,渔民们当然想不到这些游伐过来的人会
夺他们的小渔船,在渔民无防备之下,他们顺利地夺得三艘小渔船,正巧装载他
们二十二人。抢夺渔船之时,他们把渔民杀死抛于海中,以防渔民逃上岸后去举
报他们。
在三艘渔船上,有一家子人,这家人共三口人,两女一男,两个女的分别是
男人的母亲和新婚妻子,后来得知这对夫妇结婚没多久,可惜遇到他们,被他们
杀死抛于海中喂鱼,这两个女人悲痛欲绝地要寻死,鲁茜却不叫她们死,因为她
要带着一群男人躲藏,必须得有女人满足男人们的正常欲望,这婆媳俩的正好。
有了三艘小渔船,他们就安稳了许多,继续往深海区撑划,然后等待倒楣的
渔船出现。
鲁茜已经不想再抢夺小渔船,只是她希望看见小渔船上有妇人,这样她可以
抢劫多几个女人,毕竟她率领的男人不是少数,且这群男人中,有九个是性能力
极强的性奴。虽然性奴们对女人多少有些厌倦,但他们久不碰女人的话,也会对
女人产生欲望的。
遗憾的是,等了许久,依然没见到载有妇人的小渔船,也没有见到中型的渔
船。
正在鲁茜焦急之时,远远看到船帆,她和众人一片欢呼,拼命往那方向撑划
过去,渐渐地近了,是一艘比中型渔船还要大些的渔船,靠近渔船之时,鲁茜就
从小渔船上跳跃上去,身为一个剑手,她很快地就把渔船上十三个男水手杀死,
船上还有九名妇人,年龄最大的有三十多岁、最小的大概二十来岁。
攀爬上来的性奴们和佣兵们把妇女们绑了,和那对婆熄一起放到船舱里。
之后,他们转帆回航。
得到渔船,鲁茜最终安下心来。虽然她知道海面上的浮尸最终会让人知道,
但密仲卢不定就往她身上想,毕竟渔民遇到海盗亦是可能的,即使密仲肯定渔船
是她所抢,他也难以知道她要往哪里去。
海,是没有边际的,因此,也没有特定的路。鲁茜又见到希望,她的心情大
好,拉着史加达就进入船舱里,在那些女人面前和史加达大肆地做爱。
甲板上的性奴们和佣兵们,除了负责掌航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都倒在甲板
上,他们讨论起史加达和鲁茜,都叹服史加达现在还有体力跟鲁茜做爱,船舱里
摆着十一个女人,他们现在是连碰都不想碰,要搞女人,也等他们吃饱休息够再
说。
他们讨论没几句,个个都睡得死熟。
与船板上相比,船舱里面却是另一番春光。
【第一部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