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未果的初夜
史加达撕扯战夜的衣服，战夜惊得大叫道：「史加达，不要如此粗鲁……」
「免费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很好！」史加达阴笑着，他就是要故意撕破战夜
的衣服，战夜奈他不何，只得求饶道：「史加达，我给你钱……给你钱！」
「多少？」史加达感兴趣了。
战夜道：「五十个金币？」
「成交！」史加达兴奋地道，「立即给我！」
战夜哀求道：「先欠着好不好？我没有现金在身……」
「女人欠钱总是不还的！」史加达忽然变得聪明许多，竟然懂得这些，他开
始继续撕战夜的衣服，弄得战夜怕他把衣服撕得太烂，踢他到一边，就迅速地把
自己脱光，然后张开双腿，道：「来吧，免费就免费，看你能够拿我怎么样？」
史加达忽然把非菲搂在怀里，笑道：「你骗了我那么多次，不能够再给你免
费。除非你能够把我们偷偷地送回普罗非帝国，则我一辈子给你免费，你也不用
回到天圣岛了，如何呢？」
战夜道：「你别妄想，即使你能够回到普罗非帝国，你也逃不出天圣的手掌
心。你别忘了，某种程度上讲，普罗非帝国也是依附天圣族的，除非你能够立足
魔国或者兽国，这样天圣岛或者才会拿你没办法哩。史加达，你搂着非菲是不是
想要她的初夜？我建议你还是要了，因为圣主要你去做事，肯定需要人质留在这
里，而苏兰娇和非菲就是我们的人质，得你办完事情回来才能够把你的两个师姐
还你。但你要办完那些事情，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所以我建议你们珍惜相处的时
间。」
苏兰娇和非菲微愣，非菲羞羞地看着史加达，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什么话也
没有说。
战夜轻笑道：「看来非菲是默认啦，愿意在把初夜献花出啦！在天宫里献出
初夜，可是很值得纪念的……史加达，看在非菲的份上，我就留到最后吧！像以
前蔚嫒教导舞做爱一般，我也教导非菲做爱，嘻嘻，那一定很刺激的。」
战吻娇喘息息地道：「战夜，你这次从普罗非帝国回来后，怎么变得这般淫
荡？」
战夜叹道：「也只是在他面前罢了。都跟他那么熟络了，还有必要装得多清
纯吗？再说，像我和你这般曾经被强暴过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像别的战天使那
般的了。战吻，你现在不是很快乐吗？你说我淫荡，这次可是你自己请求我带你
过来的，且刚才也是你自己强烈献身的。我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影强暴你的
时候，你疼得要命，他强暴你的时候，你快乐得要死，想不爱上那种滋味怕也难
哩！」
「我并非爱上他这些！」战吻说得是实话，她此时想起的是史加达曾在深夜
替她盖被……也就是在那一刻，她心里轻轻地铬印了这个男人。
苏兰娇再三问道：「战夜，你是说，如果我师弟要出去替你们办事，我和非
菲就得留在天宫里等他回来吗？」
「嗯，所以，你们要分开很长一段时间……到底要多长时间，则看他的办事
能力而定。」战夜如此说着，眼睛注视着非菲，弄得非菲脸儿羞红，无以自容。
史加达想了想，道：「听说天圣是正义的代表？难道说软禁人质威胁别人做
事也是正义的？」
战吻爬过来枕在他的大腿上，道：「这是你强暴了我们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如果你跟战夜没有那曾关系，我们不会威胁你做任何事情，但你和战夜有那层关
系，则你就跟天圣族有关系。且战天使以上等级的天使，是不能够跟任何男人发
生关系的，你今和我们发生关系，你的身份就会变得不同，所以你必须替我们做
事。」
史加达看着虚脱般的战吻，他道：「就说战夜，拉斯兽王不是与她也有关系
吗？为何你们不威胁拉斯兽王？」
「这很简单，因为她们威胁不了！她们就是欺善怕恶之辈，好令人失望的天
圣族，好邪恶、好阴险的天使！」非菲嘲讽似地感叹之言，深得史加达和苏兰娇
之心。
苏兰娇亦附和道：「非菲说得没错，翅膀并不能够让人变成天使，精灵、翼
人族、妖精和恶魔也都是有翅膀的。拥有一颗善良的、纯洁的心的，才是真正的
天使，我们的非菲就是一个小天使。」
战夜冷笑道：「天使，只是你们给我们的称号，其实很久以前，我们就只是
一个特殊的种族，具有强大的力量和莫名的翅膀，但那时候我们只是自称为天圣
族。然而千百年来，那些崇拜、附依我们的弱小种族，把我们天圣族当成神族，
亦即是天使之族。久而久之，我们也承认自己为神圣的天使之族。因为在力量方
面，至今为止，我们仍然凌驾于各族之上，是乌幻大陆名副其实的、受人敬仰的
高高在上的神之族！善良和纯洁，永远都和强者搭配不了，但我们是强者……强
者永远都不可能善良！」
苏兰娇忽然问道：「强者？你不是说在转生祭的时候失去了力量吗？」
战夜道：「我们失去的力量比较少，早已经完全恢复。只有圣天使和圣主未
能够完全恢复，但圣天使失去的力量亦是将近恢复的，而圣主的力量怎么也恢复
不了，所以就连哲思缘那黄毛丫头也能够与圣主打成平手。」
史加达感兴趣地问道：「你能够打得赢哲思缘？」
战夜一愣，诚实地道：「我打不赢她，那小妮子年轻虽小，但力量却不弱于
她的母亲哲亦缘。你别忘了她的母亲是圣天使，我一个战天使，如何打得赢？」
史加达又道：「我能够留在天宫多久？」
战夜道：「这就要看哲思缘和圣主要斗多久！关于你的事情，是圣主拿主意
的，其他的人不干涉。一旦圣主回来，她肯定赶你出天宫。让你进入天宫，已经
是破天荒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留一个男人继续呆在这里呢？」
史加达沉思片刻，埋首在非菲耳边一阵低调，却见非菲的脸更是发红，但她
却没有回应他。
其余三女猜测到史加达对非菲说的话……
果然，她们猜得没错，史加达的手开始不安份地解非菲的衣扣——看来他真
的准备夺去她的初夜。
非菲羞羞地埋首在他怀里，没有半分的拒绝，他的手缓缓地解她的衣服，手
法是很纯熟、很优美的，战夜和苏兰娇眼瞪瞪地看着，感叹于这性奴在服侍女人
方面的能事——不仅仅只是拥有强悍的性爱功能而已。
——也许有一天，他会把他哄女客的那些腻话拿出来哄她们，虽然他以前冷
酷无言，但她们相信，要满足某些女客，是必须用语言的。
「我很想知道，像你以前那么闷，你是如何哄得那些女客开心的？」战夜最
终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史加达一边温柔地解着非菲的衣饰，一边看着战夜高挑无比的裸体，朝他挤
挤眼，道：「人都应该有着他的职业道德。我以前是一个性奴，在女客面前的时
候，不管如何的讨厌，都得尽量地满足她们，让她们开心。而我是一个称职的性
奴，因此，我平时虽不说话，但到了那种时候，我会选择说话。我毕竟是经过特
训出来的，什么时候必须说话，什么时候可以不必说话，我懂得。这般说，你满
意了吗？」
战夜叹道：「很想看看你如何哄那些恶心的女客……」
「你没有机会了，我以后自己接生意，恶心的不接。但是，我有个提议，如
果天宫里的女人想召性奴，不如叫她们过来召我吧？如果她们给我钱，我让你看
看我如何哄她们，你觉得这主意如何？」史加达美美地问道。
战吻气道：「天圣族没有性奴，你当天圣是什么地方？」
史加达笑道：「我想把生意做到每个角落……」
「咬你！」胸膛里的非菲轻吻他一下，嗔道：「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你已经
不是鲁茜的奴隶。」
「嗯，不说，以后不是性奴，是你的爱狼！」史加达说着，已经除掉她的上
衣，他把她压在床上，轻抚着她的蓓蕾，苏兰娇感叹道：「菲菲的乳房真可爱，
处女的坚挺就是没人可比。」
「师姐……」非菲羞嗔，可是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战吻叹道：「我总觉得神圣的天宫变成『淫宫』……唉，这事如果让圣主知
道，她又要抓狂了。自从战天使和圣天使比影强暴之后，天宫的圣洁也变成一种
虚假的执着。所以……有些事情，不必外面说，我们也懂得，在天圣族的人们眼
中，天宫已经有了污点。况且因为转生祭发生的关系，圣主和圣天使以及战天使
的力量都受到损失，对天圣族以及别族的影响力已经远不如前。因此，我们才极
想弄清楚失去力量的原因以及找回力量的方式。」
「想再次统治乌幻大陆？」史加达无意地说了一句，埋首在非菲洁白隆的胸
脯，当战吻和战夜惊讶地看他的时候，他却幸福地呢喃：「但我只想统治我的小
师姐的柔软的胸脯……」
「你好坏！」非菲恼嗔道。
苏兰娇和战夜愕然，她们知道非菲虽口中说着他坏，可是非菲的心中其实很
喜欢，她们也终于略略地见识到史加达的「性奴的本事」，只是这种「本事」，
他似乎是很少用在她们身上的。虽然这显得有些假，可是让女人听了，很多时候
不觉得「假」——前提是，这话是对她本人说的。
史加达笑道：「更坏的还在后头……」
他打开她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解她的罗裤。她有些紧张地扯住被
头，忽然又羞羞地放开了，他就继续把她的裤子脱除，处女的私处最终展露在各
人的眼底。
战夜感叹道：「小菲菲妹妹生得挺可爱的——黑乎乎的，胖嘟嘟的，真是美
丽。」
说得非菲把双手掩在私处，嗔道：「不……不准看！不准你们看……」
战吻竟然也挑逗性地道：「难道只准这恶人看吗？」
「他……他以前看过……」非菲羞羞地回答道，因为以前史加达和她一起洗
过澡……
战夜笑道：「哟，我还以为我们的小女孩有多纯洁呢，原来早就被性奴睡过
啦！」
非菲羞道：「我只是单纯的和他睡觉觉……没做别的……别的事情。」
战夜取笑道：「我们都没有看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单纯？」
「战夜，你别逗菲菲，她的脸皮没有你的厚！」史加达说着，轻轻地打开她
的双手，眼睛落在她的黑亮的毛丛中，只见那饱满而紧闭的肉蛙娇嫩可爱，他恨
不得立即进入她的身体——做过那么多年的性奴，见过那么多的女人，也只有在
见到处女的时候，他才有着抑止不住的情欲。
面对某些非处女的时候，他的情欲也特别的浓，比如蒙莹等……
虽然非菲慌惧羞涩，然而她的小蜜户已经湿润，那水泽闪耀在她的黑色的体
毛，性感迷人。史加达忍不住俯首下去吻住她的小阴户，她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中
一般紧抽了一阵，呻吟道：「噢喔！史加达……师弟……哥……哥……不要，骚
痒儿……好难受……」
苏兰娇等女想不到非菲如此的脆弱，只是轻轻的一吻，就让她语无伦次，战
夜想起舞的初夜，当时舞似乎没有非菲这般脆弱，从而令她想起自己的初夜，她
记得，当年影根本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闯进她的私道……
「战夜，你想什么？」战吻忽然问道。
战夜惊醒，道：「想我们的初次……」
战吻一愣，亦感叹道：「虽然我很恨他，但我有时候也会想念他，不知道为
何，唉。」
史加达不爽地道：「给我点面子，别在我面前公然地说你们在想别的男人。
另外。我得提醒你们，我跟你们心中那个强奸犯没有半丝的牵连。他是他，我是
我，他是堕落天使，我是一匹鬼狼！」
战夜啐道：「你什么都不是，你充其量就是一个性奴，这就是你最真实的身
份。」
史加达突然扭首冷冷地盯着她，正在众女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他忽然又笑
道：「你说对了，我喜欢性奴这个称号，这是我生命最真实的部分，我喜欢这部
分。你爱想谁，是你的事情，我对你来说，就是你召的性奴。可是……」他蓦地
转首爬身上去，凝视着非菲的红脸，柔声道：「可是我对你来说，是你的主人，
同时也是你的男人！」
非菲娇躯一颤，愣了一会，轻轻地推开他，拿起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她下了
床，背着身，道：「哥，我把身体留到你回来的时候给你，因为我不想那么轻率
地……跟她们一起分享我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页。我想，当你有真正的信念的时
候，你带着你的信念，回到我的怀抱。你说过的，我是你生命中第一笔财产，最
珍贵的财产，所以这笔财产，我想要你留到最后才使用，不管你在这之前，拥有
了多少财产，我仍然是你最的财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但你要紧记着，我并非
天使，我的寿命等不了一百年！你别让我等你一百年……你们玩吧，我出去透透
气。」
说罢，她缓缓地走了出去，留下三人愕然许久。
苏兰娇幽然道：「我也出去陪菲菲了。」
战夜道：「你的处女和淑女都走了，你不出去追吗？」
史加达突然转身扑倒战夜在床……
第六章 任务与交代
天姬和哲思缘的一架竟然打到晚上才结束，两女累得一塌糊涂。哲思缘回箭
楼去了，天姬回来就洗澡睡了，根本没心情管史加达的事情，直至翌日清晨，她
方想起史加达，爬起来就往苏兰娇和非菲的寝室里跑。当她看见史加达睡在地板
上时，她先是一愣，接着捧腹大笑，撩脚就踢在史加达的小腹，骂道：「你这没
人要的家伙，亏你那么的挂念她们，可是竟然也得睡地板，笑死我啦！」
史加达被她踢醒，听到天姬的这翻话，他心中佩服苏兰娇的决定，因为睡地
板，是苏兰娇提议的，毕竟在这里，只有天姬会过来找他，而天姬过来是不需要
通知的——如果突然来到，看见他和两女共睡一张床，天姬估计不会轻易放过他
们，所以他就睡地板了。
「你大清早的过来踢我干嘛？你打不过哲思缘，也不必拿我来出气！」史加
达咕哝着起身，其时苏兰娇和非菲也醒了。
天姬道：「我让他睡地板也就罢了，他可是你们的亲亲师弟，怎么你们也让
他睡地板啊？」
苏兰娇道：「圣主没给他安排住的地方，我们又不敢在这里让他和我们睡在
一起，只好让他睡地板了。圣主，你打算何时让我们师姐弟三人离开？」
天姬道：「你们就这么急着回去让赵宗整个帝国地追杀？」
苏兰娇很有技术性地道：「我们毕竟不是天圣族的人，并不好长期地住在天
宫里。」
「如果我一定要你们长期地住在这里呢？」天姬冷盯着苏兰娇，虽然她的脸
上时常带着稚气，然而有时候，她给人的感觉，是冷酷而威严的，好比现在……
非菲恼怒道：「天姬妹妹，你是想软禁我们？」
「对，就是软禁你们！」天姬诚实地道。
「为何要软禁我们？你凭什么？」非菲直想揪着天姬打一架。
「因为我喜欢你们。」天姬如是说。
——本以为她会说别的话，岂料她说出这翻话，不但苏兰娇和非菲愕然，就
连史加达也感到非常的意外，他道：「喜欢就要软禁？」
天姬傲然道：「这是我一惯的作风。如果我不喜欢你，就不会软禁你在这里
的。」
史加达俯首瞪着她，忽地伸手搂她入怀，当着苏非两女的面，就紧紧地吻住
她性感美丽的小嘴，她竟然一点挣扎也没有，他讶然地离开她的唇，问道：「为
何你这么安静？上次不是要杀我吗？」
天姬忽然展露一个天真的笑容，瞄了两眼两女，道：「气气她们哦，让她们
知道她们所想念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见女人就乱吻……」
史加达笑道：「你错了，我没当你是女人！你只是一个十岁的黄毛丫头，我
想吻吻小女孩，她们是不会介意的。」
「随便你，反正你就是在她们面前吻我。」天姬像小女孩一般撒娇，很难让
人想象她就是天圣族的圣主。只是史加达明白这个看起来天真美丽的女孩儿，会
很突然地变成一个冷酷的杀人女魔头，然而就她转生后的年龄，确实是十岁的。
只是加上她的上辈子，她已经是一个千多岁的女人。
但这女人一千多年来，保持着她的贞洁，却在这辈子，被一个外族的男人抱
来吻去……
也许是因为转生后的她，在保留她上辈子的性情的时候，也多出了新生的感
情吧！
——每一个新生事物，都是有着弱点的。
史加达道：「我吻过的女人多如河沙……」
「砰！」
天姬一拳就轰在史加达的小腹，把他轰跌到床上，怒道：「史加达，你给我
听着，上辈子有个狂妄的家伙想征服我，可是他也没有吻到我。这辈子我不知道
为何就被你吻了，也就开始不在乎你如何地吻我或抱我……但你若敢在我面前激
怒我，有得苦头你吃的。混蛋，欺负我小！」
果然，这女人变脸若翻书一般的快。
「你想杀了他啊！」苏兰娇把史加达扶坐起来，极为不满地道。
天姬冷笑道：「我真的要杀他，有一千个理由。」
非菲道：「什么理由？」
天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懒得听你说。」非菲知道在这里凶不过天姬，就选择气她。
天姬忽然又笑道：「非菲，你不想听我说，也要听我说很久。我确定软禁你
一辈子，这辈子你和苏兰娇都别想离开天宫，但是，我偏偏要把他逐出天宫，让
你们永不相见。」
非菲怒道：「我原以为舞是最讨厌的，现在才发觉你是我最讨厌的人！」
天姬愣然道：「舞是谁？」
苏兰娇回道：「她是我师弟的一个情人，你是否也要软禁她？」
「正有此意。」天姬冷着脸，继续道：「快说，他还有哪几个情人？我把她
们一个个地捉回来，软禁在这里。」
非菲惑然道：「你安的什么心思？难道你吃醋？」
天姬冷笑道：「谁吃醋？他是什么家伙，哼！」
史加达痛过之后，道：「我们说认真的吧，你打算让我做什么事情，你才肯
放过我们？」
天姬惊道：「是谁告诉你的？」
「战夜！」史加达老实地道。
天姬沉吟一阵，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你必须前往魔国一
趟，混进魔国的皇宫，探清魔君的虚实，则我就放你们自由。」
史加达冷冷地道：「你现在不怀疑我是你的影了？」
天姬道：「用不着怀疑，如果哪天证实你就是影，我直接把你杀掉，叫你永
不能够超生！」
史加达道：「你可真够狠的！」
「不狠，如何统治男人？」
「总有一天你会被男人统治的！」
天姬诧异地盯着史加达许久，道：「影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他失败了。天
圣族至今还是被我们女人所统治，甚至这乌幻大陆随处可见我们的影子。千百年
来，无数的男人想推翻我们的统治，但他们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表现出来，唯一
敢表现出来的家伙，现在也灰飞烟灭了。你想当第二个吗？」
史加达道：「不想，我只想统治你罢了！」
「你这恶心的家伙！」
两声同样的嗔叱，出自非菲和天姬之檀嘴，只听得非菲继续道：「你刚说只
想统治我的胸脯，现在又说想统治她……你好恶心，你这坏性奴，我以后不跟你
好了。」
史加达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这错误导致两个本来敌对的少女对他展开追打，最后两女坐在他受伤的躯体
上，击掌欢呼「合作愉快」。
＊＊＊＊＊＊＊＊＊＊＊＊
史加达被揍了一顿之后，就被天姬命令两个美丽的天使仆人丢出天宫大门之
外。不久，战夜出来会他，并且说明天要带他前往沙冷魔国继续当性奴，气得他
想光天白日之下就强暴她。他问谁将陪他前往，她说暂时不知道是谁，只是如此
重要的任务，陪她同往的，当是非常厉害的角色。她把他安排在天宫附近的待客
的院楼，准备离开时，他强留下她，硬硬地要她陪他睡了一个晚上。
翌日，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只有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纯美的少女，
史加达知道这个少女就是带他前往魔国的人，正觉得不可思议之时，战夜已经恭
敬地道：「梦圣使，是你陪同他前往魔国吗？」
少女点点头，正要说话，史加达抢先道：「你们不是吧？让她带我去魔国完
成任务？就她这单纯和美丽的外表，如何指导我渗入魔国的后宫去？建议你们换
人！」
战夜怒道：「混蛋，你敢小视我们的梦雪娇圣天使？她可是除了天姬之外，
天圣族最强的魔力天使，你要去的是魔国，当然要一个魔力强的人陪你前去。要
不然凭你那些三脚猫功夫，如果遇到危险，如何生还？」
史加达冷笑道：「战夜，你似乎忘了我是魔法免疫……我会怕魔法？你快些
换人，最好换战茹或者战苗也行！」
战夜忽然俯首至他耳边，细声道：「你……跟她们有一腿？」
史加达也凑嘴到她耳边，细声的、骄傲的道：「她们的处女都是我开垦！天
姬知道我搞过战苗，而哲思缘知道我搞过战茹……啊呀！战夜，你好狠！」
他惨叫抱腹，原来战夜愤怒地给了他一拳……
恰在此时，梦雪娇道：「我不管你与谁有一腿，既然这件事情是圣主交代下
来的，我就全力地办好。请你收拾东西，随我往魔国。」
「你等一下，我跟战夜说几句话！」史加达拖着战夜出来，悄声问道：「她
说话怎么一板一眼的？和她的相貌一点都不相像！」
战夜细声道：「她是一直跟随圣主的，如同圣主的影子。所以圣主交代下来
的事情，她都认真地执行。别看她嫩柔嫩柔的，单纯又可爱，可是她做事都是一
板一眼的，连说话也是这般。她是个很没趣的家伙，平时我们和她也说不上什么
话。估计圣主是怕你在途中乱搞，所以让她这个石头脑袋的美女陪你同行。你最
好别打她的主意，否则你会很惨。」
史加达道：「你放心，她没给我钱，我不会便宜她的。我们进去吧，我也有
些话要跟她说，有时候我也很固执的。」
两人进来，史加达劈口就道：「在前往魔国之前，我必须到箭楼一趟，你能
够载我过去吗？」
「我不载男人！」梦雪娇拒绝。
史加达又道：「那你如何载我飘洋过海？」
梦雪娇道：「我们有船。」
史加达惊道：「做船，要多久才能够到魔国？我可没你们那么多时间，你们
可以活千百年，我只能够活几十年的。」
战夜插言道：「梦圣使，你是不反对他去箭楼？」
梦雪娇道：「我的任务，就只是带他前往魔国完成任务，其他的事情，我不
管。」
「那好，我载他过去，行吗？」战夜请求道。
梦雪娇点点头，道：「出发吧！」
「慢着，我今晚仍然要留在这里，且要战夜和苏兰娇陪我一晚，如果不答应
我这个请求，我哪里都不去。」史加达坚决地道。
梦雪娇无言，战夜问道：「你这到底是为何？」
史加达道：「我要你跟我说说魔国的基本情况，以及让我的师姐教导我一些
东西，否则我会死得很难看！」
战夜看看梦雪娇，道：「梦圣使，可以让我回去跟圣主说说吗？」
梦雪娇没在回答，转身出去了，战夜也跟着走了出去。
直至晚上，战夜过来，不但把苏兰娇带过来，竟然连战吻、战苗和战茹都带
过来了。史加达惊喜之余，问战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战夜说圣主为了让他这性
奴得到满足，把天圣岛与他有关系的女人都带过来满足你，乐得他抱住穿着裙子
的战茹，伸手进她的裙子底下扯掉她的小亵裤，接着解掉自己的裤头，掏出家伙
就顶进战茹的小嫩穴……
「啊嗯！好痛，没湿哩……」战茹痛得呻吟地嗔怨。
史加达笑道：「我知道你见到我就开始湿了……」
战茹轻咬他一口，道：「圣主派梦雪娇监视你，思缘也派了人保护你哩。」
「哦？是谁？」史加达问道。
「虹姐姐！」战茹道。
「虹姐姐？是那只凤凰吗？」史加达又问。
战茹点点头，史加达已经把她压到床上，同时对其余四女道：「你们都脱了
吧，今晚我会尽全力地服侍你们，全是免费的，让你们在我离开后，时刻都想着
我的好，哈哈！记得以后存多多的钱，以后我回来了，就过来买我！身为性奴，
我的价钱是很高的，到了魔国，我要抬高三倍以上！」
众女对他一阵叱骂，可还是羞羞答答地听了他的话——也很有可能，这是天
姬的命令。
史加达一晚未睡，和五女胡混到天亮，弄得她们「性福」至昏，直至梦雪娇
敲门，苏兰娇才对他说出最重要的话：「去魔国之前，你一定要记得找到栗纱，
让她陪你同行。毕竟在那种世界，只有栗纱才能够让你生存下去。我和非菲一直
都教导你善良，可是鲁茜和栗纱能够教导你生存的残酷。虽然栗纱平时不表现出
来，可是我知道栗纱比鲁茜更加的可怕，然而，她对待你，却永远都是好的。我
是女人，我能够感觉到这一点。记得，一定要找栗纱，否则你赖死不去魔国，懂
吗？」
「我想要你和栗纱都陪我……」
「我的心永远都陪着你……」
第七章逃婚的小妖精
在天圣岛折腾了许久，史加达仍然是无功而返。幸运的是，虽然暂时失去苏
非两女相陪，但也换来了两个更加美丽的少女陪伴——虽然虹是一只凤凰，可是
他知道虹能够变化成一个美女，至于美丽到什么程度，则他就不得而知了，只是
他想，那肯定是很美丽的。
有了虹的同行，就不需要坐船，因为梦雪娇和虹一样，都是能够在天空飞翔
的，用乌幻大陆人们所说的：梦寻娇是圣天使。
而史加达则骑在凤凰背上——这只有影能够骑的凤凰，竟然也肯让他骑，不
能不说是他的骄傲，可是他很想知道它变化成人形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
人！
从他骑上凤凰的那刻开始，梦雪娇终于相信他是魔法免疫者（至少对火系魔
法免疫），因为世上凤凰本就少之又少，而能够骑在凤凰背上的人更是少，影之
所以能够把虹当作座骑，皆因影就是一个火系魔法免疫者。
难道史加达是一个全魔法免疫者？这是很不可能的……
在海空中连续飞了五天，虹建议休息，梦雪娇不同意，虹不顾她的反对，飞
落天圣族与地灵族之间的精妖族所居之地——精妖之岛。
虹不愿意继续行程，梦雪娇也逼迫不得，毕竟虹只听命于影，她是无法命令
虹的。因此，只得闷闷不乐地落地，收起翅膀，对着虹就问道：「你是否想到这
里找影的旧情人？」
史加达大惊：影在这里也有情人？
虹道：「我们姐妹多年未见面，路过探望一下她也需要你来管吗？」
梦雪娇冷然道：「你和谁见面与我无关，我只想快些把他带到魔国去完成任
务。」
虹道：「你可以自己载他到魔国的，我不阻止。」
「你……」梦雪娇怒而无语。
虹又道：「如果做船，你起码要两三个月才能够到达沙冷魔国，但有了我，
十天之后就能够到达。所以，这已经非常快了。我要在这里停留一两日的，又有
什么不可？当然，你愿意让他骑在你的背上，自然也是非常快的。可是我怕你被
他骑着骑着，就像战茹一样被他『骑』丢了贞操。」
梦雪娇道：「你要去见蕾莉莎，也得到精灵都堡，在这妖精半岛的荒野森林
里停下干嘛？」
原来「精妖之岛」是精灵和妖精的共同岛屿，但精灵占据南半岛，而妖精活
跃于北半岛，此刻她们所在之地，就是北半岛的海林里。
虹道：「我飞累了！想就地休息一晚，明早再赶往精灵都堡。」
梦雪娇道：「我都没喊累，你就喊累了？」
虹反驳道：「你以为他很轻吗？你试着载他飞看看？」
梦雪娇又无语——她真的是一个很不懂得语言的女孩，怪不得说话一板一眼
的。
史加达突然道：「我喜欢野林，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我是站在虹姨这
边……」
「谁是你的虹姨？」虹质问。
史加达愕然一会，笑道：「我跟着思缘叫的，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叫你做
凤凰小姐好了。我知道你能够变化成人形，虽然我并没有见过。」
虹放缓语气道：「随便你。」
梦雪娇看了看天色，道：「离天暗还有一个时辰……」
史加达道：「正好，我打些猎物回来。」
＊＊＊＊＊＊＊＊＊＊＊＊
凭借着曾经在森林里生活的本事，史加达捉了许多猎物回来，让梦雪娇烤着
吃，却没分给虹一份，虹就问道：「为何不给我吃？」
史加达知作聪明地道：「你是鸟类，素食者，你也吃肉吗？」
虹道：「凤凰跟一般的鸟不同，我化成人形的时候，什么都吃。」
史加达好奇地问：「凤凰形态的时候，你吃什么呢？」
虹懒懒地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史加达一听，气道：「鸟嘴都是说鸟话的，人听不懂。等你变成人模人样的
时候，我再跟你说人话。现在，我吃东西！」
吃罢，天色已晚，明月当空。
梦雪娇对凤凰道：「虹，今晚你就让我睡在这里？」
虹道：「你可以另外找地方睡，我不介意的，但是明天回来，如果看不见我
们，你也不要介意。」
梦雪娇又无语。史加达依着渐渐暗淡的火光凝视她，猜测她应该是一个黄种
人与白种人的混血儿，因此有着白种人的脸型的同时却拥有黄种人的黑发，她的
身段和肤色却是居是两者之间，嫩白而不显苍然。
她似乎喜欢穿浅白的衣裙，就他看见她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有见过她穿过裤
子，也没有穿别的颜色的衣服，加之她洁白细致的脖子上挂着莹白的珍珠项链，
在纯洁的美丽中显一种高贵的气质，灵性十足。然而，这些外表给人的感觉和她
的实际性格是很有差别的；实际上，她言行的一板一眼，让她所有的灵气都为之
失色。
谁都想不到生得如此灵慧美丽的少女，骨子里是那么的闷……
「今晚就在这里睡！」梦雪娇刻板地说了一句，跃身上树，仰躺在粗大的树
干上，衣裙滑落至膝，露出其洁白的美腿。然而在这月光中，史加达看得不是很
清楚。
他问虹道：「凤凰小姐，我要在哪里睡呢？」
虹道：「你爱睡哪里就睡哪里，我找地方睡去了。」
史加达见她展翅高飞，瞬间消失，他看了看头上的梦雪娇，又看了看树的主
干，发觉主干太大，很难爬上去，于是退离很远，然后朝着树狂奔过来，距离树
有十多米的时候，他四肢扑地，再次腾跳起来之后，身体落在树的某根树干上，
梦雪娇扭头过来看看他，命令道：「到地上睡！」
「我喜欢睡在树干上！」史加达拒绝。
「但我喜欢你睡在地上！」梦雪娇随手一挥，他正躺着的那根粗大的树干立
断，他的身体随树干一起掉落地上，痛得他大骂道：「梦雪娇，我老实告诉你，
如果你敢对我不客气，我就不听你的话，不去勾引魔君的女人。别以为我是性奴
就好欺负，你并非我的主人！」
梦雪娇不答理，他继续咒了一阵，觉得没趣，躺在地上也不愿意起身了。他
望着月明光幽的森林，喃喃自语道：「懂事以来，都是做奴！什么时候我也做做
主人。嗯，就这样，有机会找个奴隶服侍我，也让我试试当奴隶主的滋味。梦雪
娇，你做我的爱奴好不好？」
还是没有回答，他又道：「这女人比我以前还要无趣，简直和木雕差不多。
哪天我恢复以前的性格，叫你知道什么是石雕……」
对于曾经生活在狼群里的史加达来说，睡在这森林里其实并非很难之事，因
此，他迅速地入眠——在这荒野比在人类社会，更让他感到安全。
半夜时分，史加达被梦雪娇唤醒，他问道：「我睡得好好的，你吵醒我做什
么？」
「有许多娇精正往这里包围过来……」梦雪娇警惕地道。
史加达道：「娇精不是臣服于天圣的吗？用得着如此紧张？」
梦雪娇道：「自从影死后，精妖岛上的精灵和娇精都对天圣族有些异议，近
两三年更有不服从我们的征兆，而且在这黑夜来如此多人，我很难猜测他们的来
意。」
史加达冷嘲道：「你身为天圣族最强悍的魔力天使，怕小妖精做何？」
梦雪娇道：「我不怕她们，但我不想惹麻烦！我必须尽快地完成圣主交给我
的任务，不想被中途的烦事担搁。」
「你总要担搁的……」史加达想起自己必须回到旭日城找栗纱，总要绕一大
圈才能够往魔国的，而如何逼使两女绕这一圈，他此刻还在思考。
「等等，有人接近！」梦雪娇敬惕地看着左边，史加达也感觉到了，扭脸看
去。果然，一道莹绿的幽光迅速地射过来，瞬间就撞到史加达身上，撞得他仰倒
在地，却听得两声痛呼响起。梦雪娇一看，竟然是一个男性的小妖精，只有四五
十公分的样子，相貌生得平凡，此刻正捂着鼻子叫痛。史加达爬坐起来，伸出一
脚就踹在他身上，把他踢飞，怒道：「你走路不长眼的吗？」
那小妖精跃跳起来，慌忙道：「对不起，整个妖精族都在追我，所以……我
逃跑得快了些，撞到你了。啊！你是堕落天使嘛，长得真好看，你是我见过的最
好看的男人……她，是天圣族的天使，好美丽的天使啊！你们是夫妻吗？真是天
造地设的一双！」
「我和他不是夫妻，放干净你的妖嘴！」梦雪娇冷叱道，她看往史加达，却
见他得意地扯着嘴角笑。
史加达问道：「你不也是妖精吗，为何妖精族要追你？难道你是妖精族的叛
徒？」
小妖精抢白道：「我不是叛徒！我之所以逃跑，是因为他们逼我嫁……娶，
逼我和一个我不喜欢的、很丑的妖精结婚，我生得如此的漂亮，绝对不娶那么丑
的妖精女。」
史加达真想再踹他一脚，道：「你也叫漂亮？你只能够说生得不丑而已，论
漂亮，你八辈子够不上！」
梦雪妖道：「如此说，那些渐渐逼近的妖精，都是来寻找你的？」
妖精男道：「是啊，美丽的天使姐姐，你救救我吧！我替你做牛做马……」
「我不会救你！」梦雪娇断然道。
史加达忽然问道：「我救了你，是否你也给我做牛做马？」
妖精男看了看史加达，道：「我喜欢给美丽的女孩做牛做马……」
「那你回去当丑陋的妖精女的老公吧！」史加达酷酷地道。
妖精一慌，问道：「你真的能够救我？」
「当然，我让他们找不到你！」史加达肯定地道。
「好吧，我答应你！」妖精无奈地道。
史加达就道：「我救了你，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你觉得如
何？」
「可以。」妖精一口答应。
史加达掉朝梦雪妖道：「我听说妖精和人之间如果要完成主奴关系，是需要
血契的。你知道这血契是如何达成的吗？」
梦血娇道：「把你的血滴入她的血管，然后让她起咒，便可完成。」
史加达惊道：「你弄反了吧？应该是她的血滴入我的血管吧？」
梦血妖冷道：「如果你想成为她的奴隶，你大可以让她将血滴进你的血管起
咒。」
妖精道：「她没说错，如果你的血滴点我的血管，则我的生命里就有了你的
印记，我用这印记起咒，誓言我是你的奴隶，如果以后我背叛我的誓言，就会死
掉。你觉得如何？」
史加达半信半疑，道：「还是算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如果你阴我一
次，我就永世得作你的奴隶。我绝对不做一个丑陋的男性妖精的奴隶！你还是走
吧，我不救你了，虽然我很想当奴隶主，可是我不喜欢我的奴隶是个丑陋的男性
妖精……」
「我不丑陋，只是生得平凡而已！」妖精愤而反驳。
史加达冷笑道：「生得不好看，就是不丑陋。」
妖精沉默瞬间，道：「如果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可以替你做很多
事情。」
史加达想了想，道：「你能够为我做些什么？」
妖精道：「我天生就是最能够隐藏身份的，可是在妖精族里，面对的是和我
同种族的高级妖精，我隐藏不了。如果你带我出到外面，在别族的人面前，我可
以悄悄地探听许多秘密，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你得到许多的情报。」
梦雪妖插言道：「你确定？」
「嗯，我确定，在这方面我是整个妖精族中最厉害的，可惜我仍然躲不过他
们的追查……」
妖精未说完，梦雪娇就命令道：「史加达，和他结契，刚才的方式没有错，
只要你和他结了契，他就是你的仆人。你不喜欢他的时候，可以把他杀掉！」
史加达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我以前不相信人类，现在也不相信！」
梦雪娇道：「你不是想回旭日城吗？如果你收了他，就我陪你前往旭日城一
趟。」
「说话算数？」史加达问道。
「算。」梦雪妖回答。
「好。」史加达猛地咬在自己的手腕，然后抓起妖精的手就要咬，他惊叫着
缩手回去，怒道：「你要咬我？」
「不咬你，如何把血滴进你的血管！」史加达反驳。
妖精道：「你念咒语的时候，你的血液就会自动地浸入我的肌肤、进入我的
血管，不需要你的牙齿代劳。我可不想我的手腕有任何伤疤……」
梦雪妖似乎也懂得这点，道：「快点念咒，我盯着你，别想耍赖，我知道妖
精很惧和人结契。你如此轻易地和他结契，肯定不是真心！」
「把血滴到我的手腕上！」妖精也急了，一边命令史加达如此做，一边开始
念咒，梦雪娇则在旁监视着，发觉她的咒语没有任何问题。
「……密蓝夫以血誓契，愿把灵魂献给主人……」
「等等！」史加达突然喊道：「为何你整个过程，没有说过一次『我』字，
只是说着你的名字。我又如何知道你的名字就叫密蓝夫？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
代号，是没有用的。你得说你和我，快说。否则我不干了！」
妖精的脸色忽变，闭着嘴就是不愿意说。
史加达冷笑道：「果然，你只是想骗我救你，根本没诚心做我的奴隶。既然
如此，你回去跟你的丑陋的老婆睡觉吧，我也不勉强你！」
妖精的脸色再变，怒道：「……我以血誓契，愿把灵魂献给你……」
第八章堕落情人
史加达终于翻身做主人！虽然这奴隶生得矮小而不怎么好看，但他最终还是
有了奴隶，且这奴隶永远都不能够背叛他，让他觉得自己从狼变成狗、又从狗变
成了牧羊人……
「史加达，我已经和你契约，成为你的仆人，你快想办法救我！」小娇精以
命令的语气道。
史加达冷笑，道：「密蓝夫，叫我做主人！还有，你的语气得改改，得哀求
我！否则我让你死，反正你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密蓝夫眼中闪过愤怒，但他已经和史加达契约，不得不以哀求的语气道：
「主人，求你快救救你的小仆人吧！」
「这还差不多！」史加达开心地笑着，道：「我以前做奴隶的时候，可是主
人说什么，我都听的。好吧，看在你是我忠诚的仆人份上，我就救你吧！」
梦雪娇插言道：「你如何救他？想跟妖精族拼命吗？他是妖精，只要那些妖
精族的人走近，就能够找得见他，你又能够把他往哪里藏？」
「我自有我的办法。」史加达说罢，那双利爪往泥地一插，竟然双爪入地，
迅速地挖出一个深六七十公分的土坑，然后抱起妖精就往坑里塞，娇精大叫道：
「史加达，你要做什么，我和你没完……」
「要救你，就必须活埋你！」史加达不管那么多，猛的把泥土推填下去，没
几下就真的把妖精活埋了。最后他狂踩几脚，把土踩得平平的，又迅速地脱掉自
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小短裤，躺在填平的土坑之上，道：「梦雪妖天使，麻
烦你展开你的翅膀，轻轻地伏在我的胸膛上。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就不帮你完成
任务……我这不是威胁你，而是需要你的协助。」
梦雪娇想了一下，果然展开翅膀伏于他的胸膛之上，就在此时，难以数清的
妖精出现在眼前，看见几乎赤裸的史加达以及张着耀眼的翅膀的梦雪娇，妖精们
愣住了，其中一个看似首领的妖精道：「请问你们是天圣族的吗？」
史加达回答道：「我们路过这里，借宿一晚，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需要帮
忙吗？」
妖精们又是一愣，道：「没遇到什么麻烦，只是找一个族人！」
「找到没有？」史加达很是好心地问，「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找找？」
「不……不需要了！打扰了两位天使大人，我们到别的地方找找吧！如果两
位天使大人不习惯在这里露宿，也请到憋族的小屋里坐坐。」妖精首领很客气地
道。
史加达笑道：「谢谢你的美意，我还是比较喜欢野合的味道！这里天大地大
比起你们的小屋子好许多，我怕你们的小屋子里没有那么大的床，哈哈……」
「是……呵呵……是的……」妖精首领也会意地笑道，但在他们的心灵，也
许是如此想的：天使也堕落了，唉。
「那你们赶紧去找人吧，别要躲在暗处偷看，我们会不好意思的！」史加达
煞有介事的道。
——还不好意思哩，操！
妖精们暗中摇头，各自散去，史加达知道他们已经走得很远了，就轻声道：
「梦圣使，你从来没伏过男人的胸膛吧？是不是舒服得让你舍不得离开啊？」
「嘤咛」一声，梦雪娇急忙挺身起来，虽然暗夜里看不清她的脸，然而谁都
猜测得到她此时肯定脸红得要命……
史加达猛地扒挖泥土，把奄奄一息的妖精从泥坑里提出来丢他在地上，道：
「醒醒吧，小妖精，你的劫难已经过去，该是你感谢我的时候了。」
好一会之后，密蓝夫恢复过来，站起来就给史加达两个耳光，哭骂道：「呜
呜！你这混蛋，竟然把我活埋在土里，早知你如此救我，绝对不跟你契约！」
史加达愣了一会，甩出一巴掌也打在他的脸上，怒道：「我不把你埋在土里
如何救你？如果不是我的身体能够阻隔任何魔法的探测，即使把你埋在土里，仍
然躲不过你们妖精的感知能力。你以为要救你很容易？妈的，我这也是赌博，赌
的就是我的身体是否能够阻隔你们妖精的魔法的探测。」
被打倒在旁的妖精只管哭，别看她平时一副男妖精的模样，哭起来那声比女
人还要尖柔……
「别哭了，受不了你哭，像娘娘腔！」史加达烦恼地道。
密蓝夫哭道：「我不会原谅你的，裸露狂！我也不会做你的仆人……我以后
再也不要见到你。」说罢，她站起来哭着离开了。
史加达久久才对梦雪娇说道：「这样……也行吗？」
梦雪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命令道：「穿上你的衣服。」
史加达一愣，道：「黑夜的，即使脱光你也看不清楚。再说，我也不怕给你
看……」
梦雪娇羞怒地道：「如果你再多言，我就揍你半死！」
史加达急忙道：「我穿。以后你让我脱给你看，我也不会脱。免费给你，你
竟然如此的不识趣！我告诉你，今晚你别再趴在我身上，刚刚让你趴一下，妖精
们都跑了，你还想懒着。」
「你……」梦雪语欲语还休，最后只好跃到树干上，睡她的觉。
史加达穿好衣服，也倒在地上睡了。
＊＊＊＊＊＊＊＊＊＊＊＊
翌日醒来，虹已经回来，史加达不知道她昨晚到哪里眠休的，他也不会过问
这些。虽然这段时日，脱离了鲁茜，他变得没有以前那般沉默寡言，可是多余的
话，他仍然不怎么说。
梦雪娇问虹是否直接往魔国，虹说先往精灵都城一趟，梦雪娇不答应，要直
接到魔国，史加达硬是要到旭日城，三人争执一翻，最后决定：先往精灵都堡、
再往旭日城、最后才前往魔国办事。
商量妥，三人出发，中午时分就到达精灵都堡。史加达看见许多娇小精美的
女性精灵，想起当初真赵天龙老喜欢插破小精灵的处女膜，他不由得想起旭日城
的两个处女：赵丽茉和雨飘。
对于旭日城，他是没有多少印象的，甚至对于任何城，他都没有什么印象。
只是对于某些人，他的印象仍然深刻，比如南洛城的密糖儿，似乎也是一个小处
女……
而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中，诺英兰和蒙莹也是他印象比较深刻的，当然，这
其间不能够遗忘另一个女人：舞·天之助。
梦雪娇说得没错，虹果然是来找影的情人蕾莉莎的，史加达也极想看看这个
影的精灵情人，到底是什么角色。
很遗憾的，进入精灵都堡之后，梦雪娇和虹就把他丢到一间房里，她们出去
了，他却久久地等不到任何精灵过来招待他，弄得他很不舒服，但又不能够说什
么，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够资格得在精灵族得到好的待遇。
但是，得以呆在精灵都堡皇宫里的精美客间，他也觉得这待遇不错了，只是
为何过了许久，都没有一个人过来送茶饭给他呢？难道她们把他忘记了吗？这可
惨了，他肚子饿得发慌。
（咕噜……咕噜……）
史加达干脆躺到床上，心想：虹和梦雪娇肯定去参加宴会，独留他在这里挨
饿，唉，虽然已经不是奴隶，可身份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啊。
「咦，好漂亮的堕落天使，果然没有骗人，堕落天使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男人
耶！」
清脆而稚气的女声传来，史加达扭过头看去，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精美女精
灵，其美丽程度可以跟天姬、哲思缘相比，可惜年龄小了些，且身高下也是不及
两女的。她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左右，身段均匀而风流，虽然娇小，却达到完美
的程度。
虽然她生得无比娇美，但史加达以为她是精灵皇宫里的婢女，于是他坐了起
来，道：「你是过来给我送饭菜的吗？」
女精灵一愣，道：「我送饭菜？」
「嗯，你不是婢女吗？我来这里很久了，可是一直都没人来招待我，现在你
来了。」史加达道。
女精灵走到床前，痴迷地道：「你应该是堕落天使中最漂亮的，我们的男性
精灵也没有你这么漂亮，你比他们高大强壮许多哩。我很想看看天圣族的堕落天
使，直到现在才能够看到，你能够做我的情人吗？我们的蕾莉莎首领就有一个堕
落天使情人，他是堕落天使中最强壮的，而我也想要一个堕落天使情人，要是堕
落天使中最漂亮的。如果你能够做我的情人，我就给你饭吃。」
「成交！」史加达欢呼起来，捧住女精灵的脸，就吻在她的小嘴，她一下子
就软倒在他的怀里，相吻一阵，他的肚子又「咕噜」地叫，推到她，温柔地道：
「我的精灵小情人，你的堕落天使情人现在肚子饿得发慌，你是否能够给我带来
一些实际的满足？在饿肚子的时候，我比较喜欢食物，虽然这很不浪漫。」
「你果然不愧是堕落天使，真会说话，我去给你端食物过来。」女精灵脸红
得可爱之极，羞羞地转身走出去。
史加达看她已经离开，又躺了下去，自语道：「我屁堕落天使，我只是一匹
狼！如果狼也懂得了温柔，则比羊更加具有渗透力，哈哈！狼……谁又真的能够
明白狼的心？」
——他真当自己是一匹鬼狼……
＊＊＊＊＊＊＊＊＊＊＊＊
饭菜的香味最先飘入史加达的鼻子，他猛地爬跳起来，看到刚才的精灵女仆
端着一大盘饭菜进来，他跳下床，冲过去就捧起盘子，坐到桌前，猛吃起来，精
灵女仆站在他身旁看着，道：「每个堕落天使都像你这种吃相吗？」
史加达嘟哝道：「饿了的人都是如此……只有肚子饱的家伙才扮文雅。你吃
吗？一起吃吧？」
精灵女仆道：「不用了，我饱着，看你吃。」
史加达于是不说话，只管一心吃饭，迅速地把饭菜一扫而光，然后擦擦嘴，
道：「肚子饱之后，想洗澡，你们这里有澡堂吗？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洗澡，以前
很习惯，可是自从到了人类社会，就不习惯久不洗澡的滋味。」
精灵女仆听得糊里糊涂，可是又无从问起，只得回答道：「皇宫里当然有澡
堂，可是，那澡堂不提供给客人使用的？」
史加达道：「那我要怎么洗澡？」
精灵女仆笑道：「在屏风后面就有一个大浴缸，只要盛满了热水，就可以洗
澡。」
史加达道：「刚才没注意到，你快去叫人帮我盛满热水，冷水也行，只要能
够洗澡就好。你也不想要一个满身臭汗味的堕落天使情人吧？」
精灵女仆羞红着脸，道：「我喜欢干脆的堕落天使情人……」
「这样不就对了，快些打水来给我洗澡，然后我和你出去，让你的族人羡慕
死你！即使公主也不能够拥有堕落天使情人，可是你一个女仆就能够拥有，高兴
吧？」史加达很自在地道。
「嗯，除了蕾莉莎，整个精灵族，就只有我能够拥有堕落天使情人。可你说
话要算数的，不能够我替你做事之后，就不要我做你的情人了。」女孩认真地说
着，等得到了史加达确定，她才走了出去。不一会，只见几个精灵男女陆续地提
水进来，但这些女仆都没有刚才那小女仆漂亮。
待澡水打满浴缸，仆人出去后，那个女孩才再次出现，她道：「你洗了澡之
后就跟我出去参加宴会，我要宣布你是我的情人。」
史加达点了点头，道：「为何你不问我叫什么名字？」
女孩道：「你叫史加达，我早就知道。」
史加达道：「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羞红着脸，道：「你听了可不许笑……」
「不笑……」
「我叫波罗菜……」
「哈哈……」
史加达压抑不住狂笑，即使是美丽的精灵，因为是婢女的关系，连名字都那
么得土。
第九章夜宴
从浴缸里出来，史加达看见波罗菜躺在床上，他仔细一看，她已经熟睡过去
——名字虽然老土，但睡相却是蛮可爱的，他忍不住静静地欣赏她的睡态。
十六岁的波罗菜，在精灵部落里，无疑是非常年轻的，可惜她如此年轻就成
了奴婢。她有着一头金黄的秀发和一张甜美的脸容，这张脸，是史加达进入精灵
部落以来看过的最美丽的脸蛋，如果不是她的名字加上她的行为，他怎么也难以
相信如此美丽而具灵性的精灵是女仆，然而她的气质又不像一个被人奴役惯的女
孩。
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在睡梦中呶动着，极为可爱性感，史加达不由得俯首下去
轻吻着她的小嘴。她在梦里回应着，他的手习惯性地放到她的胸脯上，揉抓了一
阵，刚想伸入她的衣领，她却醒了，略略地把他推开，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羞怨
地道：「你在我睡梦中偷吻我？」
史加达很自然地笑道：「你是我的情人，我想什么时候吻你，就什么时候吻
你。」
波罗菜笑了，笑得很甜，坐了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整个娇体挂在他
的身上，道：「现在已经是晚上，我们可以参加宴会了。这宴会是为你们天圣族
两个天使举行的，你是堕落天使，所以没份参加。但是你现在是我的情人，我就
要带你过去，让她们知道，我波罗菜的情人比谁的情人都要好！」
「你确实找到一个好情人！」史加达不知羞耻地道，其实他说得也不是很过
份，身为性奴，平时虽然收钱办事，只是有些时候，也干些勾引女人的勾当，好
比当初他去勾引苏兰娇……
波罗菜笑道：「你很自恋哦，不过，你是堕落天使，又生得这么好看，是有
资格骄傲，要不然我怎么要你当我的情人呢？以前很多精灵男性要我做他们的情
人，我都没答应哦。」
史加达吻了一下她的嘴，道：「看来我是非常幸运的，是你的初恋，我喜欢
纯洁的女孩。」
史加达把她放下来，又道：「我们出去吧，我也要到宴会去看看，我喜欢宴
会。」
波罗菜疑惑地道：「你好像什么都喜欢？」
史加达失笑道：「总比什么都讨厌好吧？」
波罗菜点点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她道：「出发吧，我的堕落情人，你将是今晚最耀眼的男人！」
＊＊＊＊＊＊＊＊＊＊＊＊
晚宴是设在精灵皇宫的正前殿的，史加达和波罗菜来到的时候，晚宴已经开
始好一会——他们算是迟到了。
其实今晚谁都没有预备史加达的份，毕竟堕落天使在别族也许很有身份，只
是在有着天圣女性（也即所谓的天使）在场的时候，堕落天使就必须靠边站，所
以梦雪娇和虹的在场，史加达就不可能得到精灵族的款待。
然而当波罗菜陪同史加达出来，晚宴上的精灵都惊呼出来，无数双精灵女性
的眼睛集中在他的身上。这些眼睛里充满着惊羡，让波罗菜引以为豪，她带着他
走到最上位的那桌，这桌上坐着的是精灵部落的王者及他的王后和两位天圣族的
女客……
史加达忽然觉得波罗菜跟王后生得很像，正在诧异之时，那王后已经向波罗
菜发问：「女儿，你身边的是谁啊？」
波罗菜竟然是精灵族的公主？！
「母后，他是我的情人，是堕落天使哦！」波罗菜公主骄傲而欢喜地道。
桌上另一个美艳至极的精灵女郎问道：「四公主，他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堕落
天使情人了？」
波罗菜道：「蕾莉莎统领，难道只准你有堕落天使情人，就不准我有吗？你
瞧瞧，我这情人，比你的情人漂亮吗？」
此女正是影的精灵情人蕾莉莎，她被波罗菜如此一问，竟然难以答言。
虹道：「四公主，他固然是比影漂亮，但他永远都及不上影。我劝你别被他
骗了，因为他从来都是骗女人的。以后你或者会非常的失望……」
——因为史加达根本就不是堕落天使，他只是一匹缺乏人性的鬼狼。
波罗菜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天使是瞧不起堕落天使的，可你也别吃不着葡
萄就说葡萄酸，我即使被骗，也心甘情愿。哼，女人本来就习惯被骗，亏你还是
女人！史加达，我们坐下来，现在你是我的情人，就有资格坐在这里。」
她拉扯着史加达跟她一起坐到精灵王后身边，然后悄悄地跟她母亲说：「母
后，你看看，我的情人漂亮吗？」
王后的眼睛落在史加达身上，不由然地道：「很漂亮，女儿，你的眼光真不
错。他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堕落天使，蕾莉莎统领以前的情人也没有他漂亮哦，
你真是会选男人的。」
波罗菜得到母亲的赞赏和支持，更是沾沾自喜。
史加达看着满桌的好菜，心想：这次亏大了，刚才吃得太饱，现在都吃不下
了。
——早知道刚才什么都不吃。
「你很嚣张啊，刚到这里，就把精灵公主骗到手了，你刚才是不是在房里跟
她……」梦雪娇的话在史加达耳边响起。
史加达扭脸看了看坐在他右边的梦雪娇，也低声冷笑道：「梦圣使，你似乎
不了解我，被我侵犯过的处女，三天都不能够走动，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自己试
试。」
梦雪娇怒瞪了他一眼，却又不好发作，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只得默而无言。
波罗菜见史加达跟梦雪娇说话，她轻声问道：「史加达，你跟她说什么？」
史加达笑道：「她说我不应该找个精灵做情人，我跟她说，关她屁事。」
这话梦雪娇听了，怒道：「史加达，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资格做任何人的
情人。」
刚说完，她就开始后悔，可惜说出的话收不回来了。
波罗菜怒欲反驳，精灵王后掩住她的嘴，道：「这事情宴会后再讨论，现在
大家欢喜一些。」
虽然波罗菜是精灵族的公主，可是她知道很多时候精灵族也得服从天圣族，
而梦雪娇是天圣族地位高尚的圣天使，她也不好惹上。
史加达却道：「我还轮不到你来管我！」
「我现在不跟你吵！」梦雪娇也懂得在这宴会上是不能够失礼的。
史加达以获胜的姿态环顾四周，却见那个蕾莉莎盯着自己瞧，他也无畏地看
着她，甚至从他的眼睛里眨出几道勾引的光芒——性奴毕竟是性奴，什么时候都
带着诱惑女人的目光，不管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
晚宴之后自然是舞会。
舞会开始，立即就有许多精灵女性跑过来向史加达邀舞，都被波罗菜挡了回
去。因为她时刻占着史加达，因此其他的精灵女性也就没有了机会，但看着他的
舞姿，发觉他跳舞是一流的。虹和梦雪娇亦想不到他有此种本领……
「四公主，可以请你的情人陪我跳一支舞吗？」蕾莉莎也加入邀舞的行列，
这就让波罗菜很难拒绝。
「蕾莉莎统领，你不会是想抢我的情人吧？」波罗菜担忧地道。
蕾莉莎笑道：「不会，他太年轻……」
波罗菜道：「好吧，但只许一会。」
「一会也就够了。」
波罗菜离开，蕾莉莎站在史加达面前，道：「年轻的男人，我们共舞吧！」
史加达向她伸出左手，她刚要伸手过去和他相握，他却道：「给钱！」
蕾莉莎一愣，想起虹和她说过的话，道：「你真的是性奴？」
史加达心中一惊，搂住她的腰，开始和她跳起舞来，低声道：「是不是虹那
女人告诉你的？那个臭凤凰，变成女人之后，竟然如此美丽，可是也像女人一样
多嘴！」
他想起初见人样的虹时的惊艳……
蕾莉莎道：「你说你只有十岁？」
史加达道：「我有记忆的，只是十年。所以说我是十岁也行！」
蕾莉莎又问：「从你有记忆开始，你就是现在的模样？」
史加达有些烦了，道：「你是要和我跳舞，还是来审问我的？」
蕾莉莎道：「两者都有。」
史加达道：「我要收双倍的价钱。」
蕾莉莎很干脆地道：「行，我给你十倍的价钱，你今晚过来陪我！」
史加达欢喜地道：「我不做性奴已经很久，但你的价钱和你的姿色都很吸引
我，好吧，我勉强答应你，今晚你过来找我，因为我不懂得路。」
「但我有个条件！」蕾莉莎道，「我今晚问你什么，你就得回答什么。」
史加达道：「可以，只要你给我钱，你就是我的客主，我会满足你的任何要
求。」
「就这么说定了。」蕾莉莎道。
史加达笑笑，道：「我们是不是已经跳完一支舞了？今晚你记得带钱过来，
否则我恕不奉陪！」
蕾莉莎冷笑道：「我肯定会带着钱过去，因为我不想跟你有其他的牵扯。你
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家伙……」
史加达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会像某人那样乱强暴女人。」
「他比你好一万倍！」蕾莉莎叱道。
「试过我之后，你会觉得我比他好一万倍的。」史加达厚颜无耻地道。
蕾莉沙与他分开，道：「这些话，你还是对你的无知的小情人说去吧！」
「我会说的。」史加达看着她离开，波罗菜迅速地贴了上来，问道：「史加
达，你刚才和蕾莉莎说了什么？」
史加达笑道：「她问我，什么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情人？」
波罗菜道：「我们早已经是真正的情人了啊！」
史加达道：「现在还不是，因为情人之间，必须把身心都彼此交予，我们现
在只是交心，身体还没有交给对方哩。」
波罗菜愕然，好一会明白过来，脸蛋儿就红了，嗔娇道：「你好坏，我才不
要交出身体……」
史加达又道：「蕾莉莎说，如果我和你不是真正的情人，她就打算把我从你
手中抢过去，因为她的情人已经死了，她想再找一个堕落天使情人。」
波罗菜气道：「果然，她是想抢我的情人。」
史加达问道：「你是否愿意把你交给我，做我真正的情人呢？」
波罗菜垂着脸沉静一会，忽然仰起脸，水迷迷的眼睛凝视他，道：「你……
让我考虑一个晚上，明天……我给你答复，好吗？」
第十章记忆之影
「我等你很久了，蕾莉莎。」
史加达等到几乎欲睡之时，蕾莉莎才出现，彼时已经是凌晨。
蕾莉莎道：「要过来会你，必须得等大家都睡了。」
史加达道：「钱呢？拿来没有？」
蕾莉莎把一个钱袋丢到床上，他急忙打开来看，金光闪闪的都是金币，乐得
他坐着也能够做梦。
「真爽，这袋金币以后就是我的了！我要买多多的奴隶……」
「在我和你做那个事之前，我必须问你些问题。」蕾莉莎坐到床沿，认真地
道。
史加达把金币倒在床上，一边数着，一边道：「随便你问，你给了我钱，我
什么都回答你。」
蕾莉莎皱眉道：「你明天才数不行吗？」
史加达叹道：「从来没有拿过这么多钱，不数我手痒啊！」
蕾莉莎无奈，只得如此问道：「我想问问你，你最初有记忆是什么时候？」
史加达道：「打从我醒来的那刻起……」
「十年前？」蕾莉莎问。
「是的。」史加达答。
「什么地方？」蕾莉莎又问。
「狼群……」
蕾莉莎顿了一下，道：「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不记得你以前的一些事
情了吗？」
史加达道：「你以为我失忆？我告诉，这十年来的事情我记得一清二楚。」
蕾莉莎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凝视着他，突然挥出一拳，史加达大惊之
时，已经中了她强大的一拳，整个人飞出床外，跃落地板上之时，昏迷不醒。
「虽然你是魔法免疫，可你却顶不住强大的物理攻击，唉，如此脆弱，怎么
可能是我的影呢？唉，虹给了我希望，我就试试他是不是吧！」
蕾莉莎叹说着，双手分别捂按在史加达的太阳穴，念动咒语，红色的魔法之
光笼罩着两人，如此一个时辰，蕾莉莎忽然扑倒在他的胸膛，也昏睡过去……
史加达醒来的时候，感觉头得痛得要命，看到蕾莉莎伏在他的胸膛，他愤然
推开她，给了她两个耳光，站起来就跑到床上，继续数他的钱……
「一枚、两枚……一百枚。还好，没少！睡觉……管她！敢把我打昏，收了
钱我也不做工。」
史加达把钱装进钱袋，拢在怀里，躺在床上，觉得头还是很不舒服，扭头看
了看在地上的蕾莉莎，疑道：「被打昏的是我，她怎么也昏了？奇怪！管她那么
多，我睡我自己的觉，哼哼，这次虽然被打了一拳，但我白挣到了。」说罢，他
果然睡过去了。
正在他熟睡的时候，虹进来了，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头痛的缘故，他竟然没
有察觉。虹看见倒在地上的蕾莉莎，轻声唤醒她，问道：「蕾莉莎，你怎么晕倒
了？」
蕾莉莎道：「我刚才搜索他脑中潜伏的记忆时耗力过度，昏迷了。」
虹急道：「如何？他到底是不是影？」
蕾莉莎痴迷地看往床上的史加达，幽叹道：「他……他就是影！他的潜在记
忆里，藏着以前的一切记忆，并且还藏着当年天姬转生祭时，力量爆炸的瞬间的
痛苦。所以，我也因为那痛苦，昏厥过去。只是我不知道为何那些记忆都被埋藏
在他的脑思深层，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方式复活过来的，他的身体没有生命的气
息，倒像是以石头组成的赋予灵复的雕像，只是他仍然有着脉搏和血液……」
虹细想一下，道：「是否能够把他以前的功法传授给他，我想如果他习得以
前的魔法和武道，会激发他的记忆……」
蕾莉莎道：「这或者不能够，因为他现在的体质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区别。我
倒是想起一个人适合他的体质的……」
「什么人？」虹问道。
蕾莉莎道：「魔国的黑伽战将，他和普罗非帝国的悲士同为人类两大不败战
将，悲士自从十年前的大战之后就消失了，而黑伽也在三年前死了。可是黑伽那
至狠至坚的黑龙斗气才是真正适合他现在的体质的。你是知道的，我、悲士、黑
伽、影、拉斯是乌幻大陆五大战将。而以纯武力而论，拉斯第一，黑伽和悲士并
列，影不输于这两人，我却是五人中最弱的。当然，这些不能把魔法师算进内，
更得排除你们的圣主天姬……天姬的魔力及武力都是乌幻大陆最强的。」
虹叹道：「看来魔国是必须去的，只是老黑伽已死，如何能够取得他的武道
功法？」
蕾莉莎道：「如果能够找到悲士，或者会有希望。黑伽和悲士虽各为其主，
却是战场上的至交知己……」
虹道：「其实，只要他仍然活着就好，我不希望他像以前那般忙碌。现在多
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们知道就好。就让这秘密沉下去吧！蕾莉莎，你要不
要跟我们一起前往魔国？」
蕾莉莎道：「你们先去吧，我到适当的时候就会出现的。今晚，你把他让给
我……你们离开后，我想想如何能够恢复记忆。虽然这样很好，只是我想要一个
完整的他。不管他是以前的影，还是现在的性奴。我想要一个完整的……」
虹想了想，道：「嗯，其实即使是以前的影，也仍然是一个奴隶。只是，我
没想到复活的他，会做性奴。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如此的缺德，把他训练成一个
超级性奴！唉，我先离开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明天我就带他离开这里。」
＊＊＊＊＊＊＊＊＊＊＊＊
虹离开后，蕾莉莎站在床前，凝视史加达，幽然道：「你终于肯回来了，虽
然你已经和以前的你有着不同，但你毕竟还是回来了。我等了你十年，在这十年
里，你竟然那样的渡过，那个叫鲁茜的女人，竟然占有你那么久！」
史加达翻了个身，她以为他醒了，急忙顿住，岂料他没有真醒，她就伸手摇
了摇他，好一会，他醒转，跳起来喊道：「蕾莉莎，你又想做什么？」
蕾莉莎失笑道：「你明知故问。」
「你又想打我？」史加达道。
蕾莉莎脱鞋上床，道：「你身为一个性奴，收了我的钱，岂能不从我？」
史加达骂道：「我虽然收了你的钱，但是不包括让你打我，更且，刚才你打
得我昏死，你的钱就作为补偿！」
蕾莉莎笑道：「如果我再加一百个金币呢？」
史加达贪婪地道：「我可以让你再打一拳！」
蕾莉莎一愣，道：「我发誓不再打你，只要你对我好！」
史加达愕然，想了想，道：「先把钱拿来给我，否则没得商量。」
蕾莉莎惊道：「你要我现在去拿钱？」
「没错，我不相信女人。我曾经的主人告诉我的，永远别相信女人。」史加
达想起鲁茜的话。
蕾莉莎道：「先欠着，明天一定给你。」
史加达道：「你写欠条给我。」
「你……真是不可理喻。」蕾莉莎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的影会变成嗜钱如命
的史加达，这似乎跟天姬的性格有点像，虽然天姬是天圣族的圣主，可千百年来
天姬就是有名的守财奴，他怎么就变得跟天姬一般的德性了呢？
史加达冷笑道：「什么不可理喻，我自从进入人类社会就知道钱的重要性。
没有钱，只能够做奴隶，有钱就什么事情都能够做。所以我要赚很多的钱，你今
晚如果不给我钱，我就懒得理你。」
蕾莉莎突然挥起拳头，史加达看得大惊，道：「等等，我相信你，先让你欠
着，今晚我陪你！别打……」
「咯咯……」蕾莉莎笑了起来，唉，影怎么如此怕死了？
——她不了解，史加达的原则是：打不赢就逃。
「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的性奴的本事，看看你到底变了多少！」蕾莉莎命令
道。
史加达听罢，搂她入怀，同躺下去，他轻吻她的脸，道：「陪我睡一觉，我
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现在我满脑子的乱，好像满脑子都是钱，又好像什么都不
是……在这种情况下，我难以满足你的要求。」
蕾莉莎静静地躺于他的臂弯，温柔地道：「嗯，你喜欢怎么就怎么吧！」
如果史加达知道蕾莉莎是精灵族最强悍的战将，是乌幻大陆五大强者之一，
但此刻却如此温驯地躺于他的怀里，他又会是什么样的感想呢？
——也许不会有任何感想，因为此刻的他，根本就不会了解太多。
他永远都不会了解，他就是乌幻大陆传说中的堕落天使首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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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清晨，史加达睁眼看见蕾莉莎躺在身侧，忽然觉得她是绝顶的
美艳的，那被钱眼睹住的欲望突然的高涨起来，翻身趴在她的身上，开始解她的
衣服，这动作显得有些粗鲁，她很快就醒了，看见他正在解自己的衣物，她惊喜
地道：「影……史加达，你不要钱啦？」
史加达道：「做完之后你再付给我！」
蕾莉莎笑笑，道：「如果我不付呢？」
「那你就做我的奴隶。」史加达撕开她的胸衣，看见她洁白的硕大的乳房，
这乳房依然结实无比，充满着弹性的诱惑，看得他裤布里的阳具充血不止。他继
续脱掉她的裤子，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扒开她浓浓的金色体毛，却见那阴户隆胀
而有肉，不由得赞叹道：「看来影那家伙很会找情人，但他没想到，在他死后，
她的情人会堕落到找性奴，哈哈！蕾莉莎，就让我史加达代替影满足你的空虚和
寂寞吧！」
蕾莉莎在心里发笑：混蛋，你不就是影吗？
「也让我服侍你宽衣吧，可爱的性奴先生！」蕾莉莎娇笑道。
史加达跪在她的双腿间，道：「也是，你没有给我钱应该由你来服侍我！」
蕾莉莎笑笑，坐起来替他宽衣，他的手不安份地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叹道：
「有些时候，做性奴也是很幸福的。」
「什么时候做性奴不幸福？」蕾莉莎问。
史加达回答：「面对着一个很丑的女人，却要满足她所有的要求的时候，是
很痛苦的，为何我以前一直没有这种感觉呢？唉，以前都是听鲁茜的……现在我
自己接生意，不漂亮的女人的生意，我不会接。即使是很漂亮的，我也要求很高
的价位，这样又幸福又有钱可赚，做性奴真的很不错。」
蕾莉莎道：「也只有你是这般地做性奴的。如果我要买下你一辈子，你觉得
如何？」
史加达断然拒绝道：「绝对不行，我不想再被任何一个人买断！」
蕾莉莎道：「我也不喜欢你被别人买……你强壮的肌肉，我已经很久没有触
碰了！」
史加达道：「你说错了，应该说男人强壮的肌肉你很久没有触碰，而不是我
的。因为你以前根本就不认识我，若非虹带我来这里，你会认识我？你动作快一
些，否则让我自己脱，现在是清晨，如果不抓紧时间，等下有人进来打扰。」
蕾莉莎也想到这问题，于是双手加快，把他的短裤脱去的瞬间，她惊叹道：
「竟然比以前还要粗长许多，怪不得她们都没有发觉！」
史加达忽略了她的漏洞百出的话语，把她推倒在床，提着男根就插入她的精
灵美穴，那种久违了多天的感觉真的爽透了。然而另一种熟悉的感觉又升上他的
脑袋，使得他的脑袋有些躁动的混乱，他停顿下来，道：「为何我进来之后，觉
得你很熟悉？我们以前有这样过吗？」
下体的充胀感让蕾莉莎欢喜，可他的话更叫她惊喜，或者是因为她刚才对他
的脑域深处的探索，刺激了他深层的记忆，使得他的记忆蠢蠢欲动，才会对她有
着熟悉感。如果他进入虹的话，那种熟悉感应该会很更加的浓烈，因为曾经虹是
任何时候都跟随着他的，任何时候都跟他做爱……
「以前有过或没有过，有什么区别吗？现在你都在我的身体里……好舒服，
你的大东西！」蕾莉莎呻吟道。
史加达傲然道：「任何女人都说舒服，除了处女……」
「也许吧，噢！好胀……」
「你在上面！」史加达忽然偷懒，仰躺到床上，蕾莉莎急忙坐了上去，耸摇
着身体呻吟着……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门处传来波罗菜的怒叱。
史加达扭脸一看，道：「波罗菜公主，蕾莉莎统领在强奸我！她强迫我做她
的情人……」
波罗菜冲过来推倒蕾莉莎，骂道：「蕾莉莎，你太过份了！啊，他……他好
粗长……」她的眼睛落在史加达露出雷莉莎体外的阳具，眼睛瞪得老大。
蕾莉莎瞪了瞪史加达，朝波罗菜道：「四公主，请你尽快离开，这不是你小
女孩该进来的。」
波罗菜哭叱道：「蕾莉莎，你欺负我，明知道他是我的情人，却过来强迫他
做你的情人。你这荡妇，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我就是不怕
你，我就是要在这里，你能够拿我怎么样？」
蕾莉莎想了想，拿起衣服穿上，道：「你不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