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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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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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衿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
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
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
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
“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
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
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
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奕奕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
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
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只
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
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
“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
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
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
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
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
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
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
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
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六十三)
“嘿嘿,”我的鸡鸡在老姑的小嘴里缓缓地胀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色:
“嘿嘿,大侄啊,姑姑给你发动起来了,来啊,操姑姑吧!”说完,老姑早已迫
不急待地吐出再度勃起的鸡鸡,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淫液直流的
小便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挂满她的口液,在阳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鸡头前,“大
侄啊,别瞎磨蹭了,快点插进来吧!”
“好的,”我握着胀大的鸡鸡,正欲插进老姑的小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
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不便于插入,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老
姑,你的肚子太大了,没法插啊,我怕,压坏孩子!”
“是啊,”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雪白的屁
股淫荡地撅起,两只手按着苇席:“大侄,从后面插,这样方便一些!”
“嗯,”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无意之
间,眼睛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淫液,缓缓地从小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
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鸡鸡非常顺利
地插进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里。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鸡鸡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
毫不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
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淫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奶子贴着粗糙
的苇席,放浪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哎哟,哎哟,哎哟,……”
“叭叽,叭叽,叭叽,……”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
哟!”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了圣旨,立刻回快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
地浪叫起来:“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鸡鸡从老姑的小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
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只色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
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哇,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
么样啊?”
“嗨嗨,”老姑淫笑道:“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
妈啊!”
“是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儿子,
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你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各论各叫吧!”老姑自嘲地说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再我
老姑,嘿嘿!”
“全乱了套,”说完,我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
道:“力啊,别捅老姑的小便里,看把孩子捅坏,”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
的鸡鸡:“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来,姑姑还
是给你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好的,姑姑,啯鸡巴更舒服!”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
姑的小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鸡鸡探送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
鸡鸡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口交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
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
吮着。
“老姑,”我轻轻地拍了拍老姑的屁股,老姑心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
身体,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
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
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
浸渗出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把我的鸡
鸡抓摸得热滚滚,龟头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
将指尖在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
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
受到了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鸡鸡,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
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痒
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
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老姑扭
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
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
嗬,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浪叫不止:“哎哟,
哎哟,哎哟,……”
“老姑,”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眼,一边对老姑说道:“你起来一
下!”
“嗯!”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
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老姑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
顾问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吗!”
“嗯,”我点点头:“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老姑的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
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涨啊!”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
吟:“啊——,啊——,啊——,”
“嘿嘿,真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
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
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交,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
死,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处女第一次性交一样,有一种莫
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
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嗯,怎么说呢!”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
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鸡鸡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
的鸡鸡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你一插姑姑
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
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说完,我将鸡鸡再次插进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
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
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鸡鸡
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射
精欲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
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
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
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
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
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
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
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
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
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
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
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
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
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
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
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老姑,怎么拽
啊,我不敢啊!”
“拿着,”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
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
吼叫:“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
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
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
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
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
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力啊,”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
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
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咦——,咦——,咦——,”
“哦,”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
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
力地问我道:“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这个,”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
抿:“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
了,就闷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
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好哇,好名字,”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啊——,”
……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在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
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唔——,”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
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你!”
“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
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
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
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
孩,“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搓穿咱们的脊梁骨
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
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
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
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
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
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
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
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
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
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奶奶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
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
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
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
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小名叫石
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
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
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小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
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
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
道:“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我这就领他回家,”爸爸气呼呼地说道,我仍然余悸未息:“我不,我不
回家,我,”
“唉,”早已哭给老眼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你太让奶奶伤
心喽,过去,奶奶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奶奶的
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
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
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
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真不要脸,你爱
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
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
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在砖地上,悲痛欲绝,“老
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奶奶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
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大孙子,你,让奶奶说
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这个小兔崽子,小时
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了哭泣:“我
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
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
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了。这个小狐狸精,叫春了,憋不住了,就拿
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
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
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
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妈——哟,”爸爸不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
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
掌拍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
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
扯着我:“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领
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不回
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流浪去!”
“你,”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哥,”新三婶解劝道:“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新三
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
准不敢打你!”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你帮三
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嘿嘿,”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
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小骚蛋子,爱
老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婶也爱你
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
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
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
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
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可拉倒吧,你奶奶就信这玩
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你们还是年岁小,主
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奶奶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
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
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了!”
“嘻嘻,”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尖:“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
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
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
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
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
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
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
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
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
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
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
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
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
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
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头,
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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