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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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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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
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
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
外衣脱下来,小心奕奕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
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
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
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
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
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
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
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乳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
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
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
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
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
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
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
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
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
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
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
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
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
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像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
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
服了,发疯了!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尤如一层细薄的面
纱,历经情欲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
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
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
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
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
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尤如揣着一
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
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
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
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
“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
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
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
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
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
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
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
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
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
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
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
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
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
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
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
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尤如影一般,一一闪过,
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
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
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
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
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
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
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
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
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
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
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
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
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
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
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
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
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
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
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
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
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
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
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四十九)
说完,都木老师极其自然地脱掉衬衣,然后又毫不犹豫地褪下洁白的内裤,
仰面躺倒在床铺上,她那庞大肥硕的胴体、布满浓毛的、令我向往已久的小便立
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大喜过望,好似恶狼终于发现香味四溢的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扑将
过去。
都木老师平静地仰卧着,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光茫,那是企盼幸
福、愉悦的光芒。一对高高耸立的大乳房,好象是两座刚刚降下一场瑞雪的大山
丘,我的手顺着雪白的山丘一路滑向柔嫩细软的腹部,经过深不可测的脐眼,最
终停留在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的肉丘之上,从此再也不肯离开。
都木老师稠密无比的、又粗又长的黑毛呈着多边形,遍布整个小便,将迷人
的小便口遮掩得密密实实,并且还在不断地向着小腹部延伸着、发展着,我轻轻
地分开都木老师的大腿,发现她的两腿内侧亦生长着比较稀疏的长黑毛,时断时
续地消失在菊花纹重重突起的肛门周围。
成年以后,我欣赏过数也数不清的女人的小便,而象都木老师黑毛浓密如此
的女人,我至今也没有发现第二个。
我禁不住抓起都木老师小便处的几根长长的黑毛,仔仔细细地欣赏着,品玩
着。我的心脏因过份的激动而怦怦地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行将就要从喉咙管里跳
跃出来,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心情能够得到平静,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放开都木老师的黑毛,我的手掌开始在都木老师的小便轻柔地抚摸起来,分
开茂密的大森林,两片黑沉的、肥美的长肉片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兴奋地将其向
左右扒开,终于看到都木老师那粉红色的、嫩肉充盈的、淫液横流的小便口。
老师的小便口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宽大,可是也要比林红尤其是李湘的小
便口要宽松出许多倍。我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都木老师的小便口,很快就
淹没在汹涌奔腾的淫液里,我不得不增加手指以填补都木老师小便里面的巨大空
隙,在都木老师源源涌出的淫液的滋润下,我的手指缓缓地运动起来。
“啊,啊,哦,哦,快啊,快啊!”
随着三只手指的不停抽插,都木老师激动地喊叫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
己,贪婪的嘴巴紧紧地叼住都木老师小便上端那颗粗壮的肉球,用两排牙齿轻柔
地咬切着、磨擦着。
“好,真好,快点咬,用点力!”
在老师的鼓励下,我愈加行动自如,我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将上面嘀哒流淌
着的,都木老师真诚分泌出来的、发散着甘醇的清香气味的爱液吸食得干干净
净,一滴不剩,然后,我将挂满老师爱液的舌尖伸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便里,信
心十足地搅动起来。
“啊,啊,啊!”
都木老师再次忘情地呻吟起来,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着,我加快了吸吮的速
度,股股淫液好似无法抑制的清泉从都木老师频频颤抖着的小便里喷涌而出,流
淌到洁白的床单上。我再次将细小的手指插进都木老师极其光滑的、毫无阻挡的
小便里,万分得意地搅弄起来。
“小顽皮鬼,你可把老师弄死啦,啊,真好啊,快啊,快啊,快点,再快
点!”都木老师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两条粗壮的、雪白的大腿开张到极限,有节
奏地抖动着。突然,都木老师的两条肥腿聚拢起来,紧紧地夹裹住我那俯在小便
处的脑袋瓜,同时,伸出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后脑,歇斯底里地哼哼
着:“啊——唷,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的两条美腿是如此的粗壮有力,直把我夹裹得几近窒息,我不得不
张大嘴巴,艰难地喘着粗气。都木老师见状,慌忙松开双腿,然后从床上一跃而
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来,孩子,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给老师看看!”还
没等我喘过气来回答她,都木老师早已不容分说地,以让我无法想象的速度,把
我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剥光。
都木老师哆哆乱颤地握着我那早已坚挺无比、红光灿灿的鸡鸡,热辣辣的眼
眶里放射着深情的光芒:“好孩子,老师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啊?”
“老师,别说一件事,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给你!”我又在都木老师的面
前,有嘴无心地应承起来。
“别胡说,”而都木老师,却是极其地认真:“老师要你的命做啥,老师要
你的小鸡鸡,你愿意不愿意给老师啊?”
“愿意,愿意,”嘿嘿,我的都木老师,原来,你更淫,你更浪,我顺嘴答
道:“老师,我早就想把它献给我心爱的老师!”
“啊,好孩子,你知道吗,你可了解老师的心思,为了你,老师可是费了好
些年的心血啊,……”都木老师依然握着我的鸡鸡,说着说着,竟然热泪纵横,
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弄得我不知所措,
都木老师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跪俯到我的身前,依依不舍地望着自己手中
的鸡鸡:“孩子,不瞒你说,咱们师生俩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程度,老师就实
话告诉你吧,第一次看到你,老师就喜欢上你啦。你看你,长得白白净净,细皮
嫩肉的,走路、说话都很有教养,一看就知道是个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可是老
师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只好一点一点地试探着。为了这个讨好你,老师给你零
花钱、糖果,还给你买新衣服和新鞋。然后,老师还故意与你亲近,从给老师擦
奶、擦汗开始,再给你换衣服、洗澡……为了得到你,老师可是用心良苦啊!”
“老师,我也很爱你啊,”哇,原来如此啊,我孤傲的都木老师,竞是一个
恋童癖,我也索性坦然交待起来:“老师,在上学的第一天里,你帮我改用右手
写字的时候,当你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时,从那一刻起,老师迷人的身
材、诱人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可是,可是,可是我哪敢向老师诉说啊,
只能是苦苦地暗暗地爱恋着你,老师,你知道么,我总是在梦乡里与老师亲热
啊!老师,我爱你。”
我一头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刚刚吸吮完都木老师小便的嘴唇,现在,开
始疯狂地亲吻起都木老师的身体。我附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极尽讨好之能事地
亲吻着都木老师的面颊、额头、脖颈、腋窝、胳膊、乳房、腹部、脐眼、……尤
其是她那两条肥美无比的秀腿,更是我狂吻的重点部位,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口口
咬个稀烂,吞进肚子里,才感痛快。
“啊,我的好孩子,你把老师亲了个遍,也该让老师亲亲你啦!”老师抱住
我,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啊,老师,你亲吧,愿意亲哪里就亲哪里吧!”我平卧在床上,整个身
体空前幸福地接受着都木老师朱唇的爱抚,都木老师厚厚的嘴唇吻遍我的周身,
一寸皮肤也不肯放过,最后,都木老师抬起头来,再次握住我的鸡鸡:“好孩
子,老师最喜欢亲你的小鸡鸡啦!”
“老师,”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差点没乐昏过去,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
交,“老师,那你就亲吧!”
“好孩子,你愿不愿意把你最珍贵的宝物献给老师啊!”
“愿意,老师!”
“好,你的这个小鸡鸡里面有你最宝贵的东西,老师现在可要取啦!”
“你取吧!”我兴奋到了极点,啊,我可亲、可爱、可敬的都木老师,就要
给我口交了,老师给学生口交,这可是一份最最幸福的殊荣啊。
都木老师俯下身来,把我的鸡鸡轻柔地吸含到她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起
来,滑润的舌头,非常娴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继尔,又反复舔擦着我的鸡鸡
头。看到都木老师高超的口技,我心中不禁羡慕起她那个军官老公来:你他妈的
真有福气,娶到一个口技不凡的老婆!
我正暗暗思忖着,渐渐地,我深没在都木老师口腔里的鸡鸡,莫名其妙地奇
痒难奈起来,同时,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顿时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开始抖
动起来,都木老师的嘴巴继续紧紧地叼裹着我的鸡鸡,频繁地进进出出着,热辣
辣的口液,漫浸着我那坚挺肿大的鸡鸡,我渐渐地产生一种射精的欲望:“老
师,”而在都木老师面前,我却有意装起糊涂来:“老师,我要尿尿!”
“啊,尿吧,想尿你就尿吧!”
“可是,我得起来去厕所啊!”我佯装着起身。
“不用,”都木老师闻言,死死地住我:“孩子,你就把尿,尿到老师的嘴
里吧!”
“不行,不行,我怎么敢往老师的嘴里尿尿呢!”我假意挣扎着,装出对
性、对射精一无所知的憨态,企图从都木老师的按压下掐脱出来。
“别动!”都木老师厉声喝道,更加用力地按住我,同时,嘴巴愈加疯狂地
吸吮起来。
听到都木老师的一声怒吼,我佯露出一副非常惧怕的神态,服服帖帖地仰躺
在床铺上,再也不随意乱动,都木老师的舌头加大了缠裹的力度,把我的鸡鸡剌
激到了极限。
自从回到家里,我总也找不到机会与老姑行欢,鸡鸡早已憋闷难当,精囊已
经盛满了精液,此时,经都木老师一番吸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
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鸡鸡头顶端勃然喷射而出,全部溅射进都木老师满含唾液的嘴
巴里。
都木老师心满意足地咧开充溢着精液的嘴巴,鲜红的舌尖得意忘形地戏弄着
洁白、晶莹的液体,然后,咕噜咕噜地将其吞咽到喉咙管里,只见都木老师再次
俯下身来,轻柔地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将它重新含进嘴里,贪婪地吸
吮着鸡鸡上面残留的精液。
“哦——,”我微闭着眼睛,幸福地长叹一声,就好似盛满尿液的膀胱,终
于彻底排泄干净,周身顿感前所未有的舒爽和轻逸。
“妈——,”突然,身旁传来蓝花的嚷嚷声:“妈——妈,你跟哥哥干啥
呢?”
“啊——,”听到女儿的叫声,都木老师慌慌张张地将我的鸡鸡,从嘴里吐
了出来,然后,呼地拽过棉被,将自己精赤条条的身体胡乱压盖住,心不在焉地
询问道:“宝贝,你睡醒啦!”
“啊——,”我急忙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都木老师立刻用
被角掩住我的胯部,蓝花叼着娇嫩的手指头,幼稚地问道:“妈妈,刚才,你咋
啯哥哥的鸡鸡啊!”
“啊,啊,啊,……”都木老师一时语塞:“来,小宝贝,到妈妈这来!”
见都木老师吱吱唔唔地将蓝花抱进怀里,我则一头倒在都木老师的屁股后
面。短暂的亢奋之后,便顿感浑身瘫软如泥,萎缩之后的鸡鸡,有些隐隐作痛,
这一定是都木老师方才吸吮得过于疯狂。
都木老师一边拍哄着蓝花,一边转过头来温情地望着我,她的性经验相当丰
富,看到我的窘态,十分爱怜地说道:“啊,好孩子,累坏了吧,别怕,第一次
射精都是这样,尤其象你这样的少年,感觉有点痛,是不?有点不舒服吧?”说
完,都木老师也顺势钻进棉被里,满面春风地将我搂抱在她那温暖的胸怀里:
“啊,好孩子,咱们一起休息休息吧!”
我幸福地依偎在都木老师宽阔的胸怀部,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暗暗发
笑:嘿嘿,亲爱的老师,你把我当处男喽,你可弄错啦,我哪里是第一次射精
啊,我早已与三个女人生了关系,她们分别是老姑、表姐、新三婶。
我心里默默地发笑着,嘴巴则不停地亲吻着都木老师的身体,两只手恋恋不
舍地抚摸着都木老师的小便,顽皮地抓挠着她那长长的黑毛。
“别闹,别闹,你看,你小妹瞅你呢,别闹,再不听话,你就不是老师的好
孩子啦,老师就不喜欢你啦!”
……

(五十)
“老师,我想摸,我愿意摸,我怎么总也摸不够啊!”说完,我又将手伸向
都木老师的肥臀:“啊,老师,你的屁股可真大啊,雪白雪白的,又萱又软,摸
起来可真舒服啊!”
“好孩子!别急啊,”都木老师依然抱着蓝花,她转过头来,一边亲吻着我
的脸蛋,一边充满真情地说道:“以后,老师的小便,还有大屁股就是属于你的
啦,你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时候摸,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想摸多长时间就摸
多长时间!”
都木老师的一番话使我深受感动,我的精神再次振奋起来,疲惫的鸡鸡在极
为短暂的时间里竟然能够重整旗鼓,再次直挺挺地勃兴起来,我又要蠢蠢欲动,
卷土再来。我热辣辣的鸡鸡产生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插
进都木老师那深不可测的小便里面去。
“老师!”我一边亲吻着都木老师的嘴唇,一边怯生生地说道:“老师,我
的鸡鸡怎么又硬起来啦?”
“我看看,啊,可不是吗,真得又硬起来啦!”说着,都木老师便亲切地握
住我的鸡鸡。
“老师,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嗯,啪,宝贝!”都木老师重重地吻我一口,冲我甜然一笑。
“老师,我的鸡鸡硬得好难受啊!”
“哦,是吗,来,老师给你揉揉!”说完,都木老师手指一弯,便轻轻地抚
弄起我的鸡鸡来。
“可是,老师,这是怎么搞的啊,你越揉我怎么越难受哇!”
“孩子,那怎么办啊?”
“老师,老师,我想,”我用手指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我想,……我
好想把鸡鸡插到这里,行不行啊?”
“行啊,为什么不行!只要你喜欢,老师什么都答应你!……可在,现在不
行啊!”都木老师冲我皱着眉头:“你小妹,我怎么哄,她也不睡啦,好孩子,
哪天再说吧,来日方长呐!”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
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
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
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
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
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
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
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
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
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
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
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
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
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
来,老师帮你!”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
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
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
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
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裹住:“夹死你,夹
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
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裹,很快便鬼使神差般地
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
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
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
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
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
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
证。
兴奋促使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小便里疾速地进进
出出着,鸡鸡每插捅一下,都会拽扯出一滩清沏透明的爱液,我的两腿强烈地、
噼噼啪啪地撞击着都木老师肥美无比、好似白面馒头般的小便,鸡鸡每次进出都
木老师的小便时,都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强劲的磨擦感,发出令我心醉的“哧哧”
声,同时,从都木老师小便里四处飞溅的爱液,尤如星星点点性爱的火花,将我
的鸡鸡磨擦得逐渐升温。
我的两只手抚摸着都木老师大腿的内侧,啊,都木老师的大腿不仅非常的白
嫩,并且特别地细腻光滑,每一根毛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把都木老师的大腿高高地抬起,贪婪地亲吻着:“老师,你的腿真白啊,
真细啊,摸着,好滑溜啊!”
都木老师的秀腿上,很快便粘挂起我淫糜的口液,闪烁着晶莹的光亮,都木
老师看到眼里,不禁喜上眉梢:“啊,好孩子,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真是人
的本性啊!”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放下她的大白腿,更加发疯地插捅起都木老师的小
便来,我一边插捅着,心中一边暗暗嘀咕道:哼,本性?本性也得需要实践经验
啊,记得第一次与老姑交欢时,我咕咚一声,趴到老姑的身体上,一时间竟茫然
不知所措,仿佛落进了辽河里,漫无目标地胡乱折腾着。直到现在,也回想不起
来,我的鸡鸡是如何哆哆嗦嗦的滑进老姑小便里的,又是怎样慌手慌脚地胡搅乱
捅的。
“哦——,哦——,哦,——”
“啊——,”听到都木老师忘情的呻吟声,我又使出奉承女人的看家本领:
“老师,我真舒服啊,真舒服。你的小便里面湿乎乎的,我的鸡鸡一碰到里面的
肉,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真是美死啦,今生就是死掉也值得啦!”
“是啊,做爱真的很好,做爱,是人生最幸福的享受!”都木老师有感而发
道:“可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叔叔,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一年当
中,我们根本到不了一起几次啊,唉,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找他啊!”
“老师,”看到都木老师满腹的忧怨,我咧着嘴,淫笑道:“老师,别上
火,以后,我来帮助你!”
“妈妈,”都木老师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爱的享受之中,早已把身旁的蓝花,
忘到了脑后,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疯狂地亲吻着,蓝花终于得以解脱,她掀起棉
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妈妈,真好玩,真好玩,骑马真好玩!”
“啊——哦,啊——哦,……”都木老师再也没有心思顾及身旁的蓝花,任
她随意观赏着这可笑的西洋景,只见都木老师欢天喜地再度抬起头来,抱住我的
脸,便呱叽呱叽地亲吻起来,
我加快了插捅的速度,两眼渐渐发直,都木老师见状,老道地嘀咕起来:
“哎呀,孩子,你要射精啦,老师能看出来,你的眼睛发直啦,孩子,你可
千万要挺住哦,不要把精液射在老师的小便里,你要给老师留着,老师最想吃你
的精液啦,知道吗,童子的精液,对女人的皮肤有特殊的益处,能使老师青春永
驻,延缓衰老,孩子,你可别一着急就射到老师的小便里啊,那可太白瞎喽。”
都木老师郑正其事地嘱咐着我,豁——,好一个贪吸少年精血的母狐狸精啊。
“啊,老师,我不行啦,我不行啦,我要射出来啦!”我呼地掀掉压盖在身
上的棉被,把行将狂射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拉出来,慌慌张张地
送到都木老师的嘴边,都木老师立刻坐起身来,迅速抓握住我的鸡鸡,非常灵巧
地插进口腔里,同时,张着嘴巴,一双充满情欲的色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我,那
炽热的面庞迫切地等待着射精那一激动万分的时刻尽快来临。
“妈妈,你咋又啯哥哥的鸡鸡啦!”蓝花也坐起身来,浑然无知地望着眼前
的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我那发散着清香味道的精液再次喷射进
都木老师的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闭上眼睛,反复地搅动着舌红头,咕噜咕噜地
吞咽着。而我则握着突突乱颤的鸡鸡,仰面朝天地吼叫着:“啊——,啊——,
啊——,”
“妈妈,”
突然,我感觉到蓝花那细嫩尤如洋娃娃的小手,轻轻地抓住我湿漉漉的鸡
鸡,手指尖可笑地按抹着不停滴淌着的分泌物:“妈妈,好吃么,甜不甜啊!”
“嗯,”都木老师惊讶万状地睁开眼睛,一把将蓝花搂抱过去,我低下头去
一瞧,嗬嗬,蓝花将醮满分泌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嘴里,认真而又幼稚地吸吮
着:“哇唷,妈妈,好咸啊,好苦啊,妈妈,你吃这破玩意干啥啊!”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笑了笑,慌忙将蓝花的手指,从小嘴里拽出来:
“这孩子,这孩子,啥玩意都想尝一尝,真是见水渴,见饭饿的玩意啊!”
“唉——,”我再次瘫软下来,有气无力地坐到床铺上,都木老师抹了抹嘴
角的精液,抓过毛巾,轻轻地擦抹着我鸡鸡上的残精,有女儿蓝花在场,都木老
师不敢肆意舔食我鸡鸡上的精液,尽管她非常的喜欢。
“好孩子,今天到此为止吧,”都木老师爱怜地给我盖上棉被:“孩子,今
天,你不能再玩老师的小便啦,否则,你会累坏身体的,如果想玩,以后的日子
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
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
戏法的鸡鸡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
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
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
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
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
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
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
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
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
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胴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
无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性高潮时,我
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胴体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
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爱液,尚未射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
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
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潮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爱液。
高潮过后的都木老师,爱液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
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
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
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
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
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
鸡,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
劲啦!”
“老师,”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
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
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
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
“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
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
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
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
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
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
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以后,
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
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
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
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
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
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
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
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
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
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说:
“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
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
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
喜欢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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