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全足本]-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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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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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
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
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
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
“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
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
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
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
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
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
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
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
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
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
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
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
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
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到了冬天,我的手,就
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嗯,”我认真地抚摸着范晶冰块般的玉手,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女王陛
下,你肝火太盛了,你是事业女人,操心事太多,而我呐,终日无所事事,吃饱
喝足,倒头便睡,什么事不寻思,结果,养了一堆闲肉!”
“唉,”范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总是有推不完、理不开
的烦心事,每早晨,睁开眼睛就开始忙啊、忙啊,没有一会,消停时候,没有一
天,可以清闲的,即使是睡觉,作梦还想着白天的烦心事呐。唉,细细想来,我
活得可真累啊,钱,钱,钱,要钱有什么用哇!我,简直要成钱的奴隶了!”
“可是,”我低吟道:“范晶,挣钱是累,是烦心。可是,没钱,却又断然
不行啊,没钱,不仅过不上舒坦日子,并且,谁也看不起啊,没有钱的生活,也
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没有钱,贫贫苦苦地活他一百年,也不如有钱,潇潇洒洒地
活他几十年,范晶,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有钱了,过把瘾,就死,老同学,”范晶突然翻起身来,光溜溜的
酥乳压迫着我的胸脯,雪白的玉手情意绵绵地捧着我的腮帮:“这种生活,我实
在是过够了,老公,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钱,如果太多了,也就没有什么价
值了。老公,刚才,咱们做爱的时候,我突然有所省悟,啊,作爱真好啊,尤其
那短暂的高潮,永远让人回味无穷。高潮过后,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果酒,甜甜
的,还带着微辣,啊,那滋味,用言语,是不能准确表达出来的。老公,我好想
作爱啊,我,要高潮!”
范晶越说越激动,白腿搭勾在我的大腿上,反复地摩娑着,我的手指无意之
中触到她的胯间,顿然感到滚滚的骚湿,范晶的身体哆哆抖动着:“老公,我彻
底想通了,什么事业,我,不干了,我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我要作爱,我要高
潮。……,我,我要把医院和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咱们去大连,买一栋海滨
别墅,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们天天作爱,我要天天高潮,老公,怎么样?”
“卖?”听到范晶的话,我心头怦然一震,手指尖不自觉地溜进范晶的肉洞
里,范晶立刻抬起一条大腿,任由我肆意抠挖,同时,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无
比投入地呻吟着。我心事重重地乱抠一番,不无顾虑地说道:“范晶啊,有大烟
鬼从中横着,你卖得成吗?”
“哦——,”范晶极不情愿地从性爱的享受中,挣脱出来:“这,”
我抽出手指,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边另有所图地嘀咕道:“范晶啊,
虽然你不想把实情告诉我,可是,凭直觉,我认为,你的房子,有问题,没人敢
买的!”
“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着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
公,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
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价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
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
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唔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操心喽,不过,”我认真地
说道:“大连,咱们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
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
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行
啊,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宫腔
仪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
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
吟吟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
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
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
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乱伦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一百二十一)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
家,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着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
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着大酱块,吐
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着,手指点了点烟灰:“省
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
啊,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着这封信,
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手
哆哆乱颤地捧托着,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
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着,大酱块
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啊,我尊
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
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
候给我买新房子啊?或者,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老公,能不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哼哼,”还没容我作答,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我没有理睬蓝花,掏出手
机:“喂,谁啊,哦,操,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喝酒?嘿嘿,行啊,在
哪,你家?操,在家喝酒,怎么,省钱啊?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哦,……,什
么,在家喝酒,显得亲近、自然,嘿嘿,奶奶屄,这是跟谁学的啊,咋玩起深沉
来啦!操,行,我,这就去!”
“喝酒!”蓝花撒娇道:“老公,我也去!”
“哼哼,”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他妈的,一听说吃饭、喝酒,你
就他妈的来精神!猪,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吃的猪!”
当我驾着汽车,携着贱妻蓝花,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屄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
小巷时,奶奶屄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待汽车驶到身旁时,尤如仆
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哥们,请进!哦,”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
时,奶奶屄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
望:“你,好!”
“嘿嘿,”蓝花则毫不在乎,轻薄地冲奶奶屄微笑着,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低吟道:“贱货,严肃点!”
“请进,快请进!”奶奶屄避开蓝花的目光,吱呀一声,推开旧房门,一位
身材修长,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少妇,堆着不自然的微笑,很有礼貌地迎上前
来:“哎哟,稀客,稀客,请进!请进!”
“哥们,”奶奶屄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这,是
我媳妇,马丽!”
“哦,你好,”我友善地伸出手去,马丽淡然一笑,衿持地伸出手来:“你
好!”奶奶屄又指了指我,对马丽说道:“他,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老张,我
的同学,我们是铁哥们,这个老张啊,表面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可是,
有才,有头脑,有能耐,别的不说,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好几十万啊!”
“哦,”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而是偷偷地,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
我,继尔,苍白的面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奶奶屄推了推马丽,指着我身
后的蓝花:“她,老张的爱人!”
“哦,你好,”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
我绕过马丽,走到奶奶屄家简陋的外间屋,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放置着一
张狭窄的折叠桌,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错落有致地叠摆着,我深深地呼吸起
来:“呵呵,好香啊,呶,我的食欲,给剌激起来了!啊,”
我正欲坐到餐桌前,奶奶屄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嘟嘟哝哝地走进里间屋:“操,奶奶屄,什么事啊,喝酒就喝
酒呗,怎么弄得神秘兮兮的?”
“哥们,”奶奶屄轻轻地关上房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操,咋的,她,不该来么?”
“嗨,哥们,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奶奶屄踮起脚尖,扒着我
的耳根,悄声嘀咕起来,我顿然惊讶万状:“什么,什么,操,你,去你妈的
吧,算了吧!”
“不,不行,”奶奶屄真诚地说道:“这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哥们,
我,对不起你,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啊,可是,我,却操了你的媳妇!”
“嗨,”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个贱货,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
她自愿做鸡,即使你不操她,别人也一样操哇!”
“别人操,我管不着,我操了,就是不对,所以,我就对不起哥们!”
“得啦,得啦,”我拼命地摇着手:“奶奶屄,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就别往
心里去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操,范晶的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奶奶屄,这事,就算翻过去了,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
吧,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哥们,不白帮,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那是,那倒是,”奶奶屄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帮你办事,是办事,
办多大的事,得多大的钱,这,跟我操你媳妇,无关,咱们一码是一码!”
“操,”我佯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我说奶奶屄,几天不见,我
看你变了,变得像个老娘们,磨磨叨叨的!”
“啥事,哥们,我,不磨叨了,啥事,你又有啥事,让我办啊?”
“嗯,”我抽出一根香烟,递到奶奶屄面前,奶奶屄欣然接到手里,然后,
放在鼻孔下,细细地嗅闻着:“啊,好香啊,哥们,你净抽好烟啊!”
“有一个山驴屄,”我掏出火机,帮奶奶屄点燃香烟:“跟我抢女人!”
“豁豁,”奶奶屄闻言,面露慕色:“哥们,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到处沾
花惹草,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操,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嘿
嘿!”
“操,家里,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的媳妇,
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我的所谓的家,早已名存实亡。哥们,这个女人,可不
一般啊,呶!”我向窗外瞟了瞟:“这车,就是她送我的!”
“哇,大款!哥们,”奶奶屄惊喜万状:“呵呵,这样的女人,谁不抢啊,
让我碰着,我也抢啊。不过,我的档次,太低了,这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
人啦!”
“操,哥们,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她是高干子女,贵族啊,
所以,那个山驴屄,我必须收拾他,奶奶屄,这事,你能不能办啊?”
“废了他?”奶奶屄问道:“哥们,交个底吧,你打算把那个山驴屄,弄到
什么程度啊?是想要他的胳臂,还是腿啊,哥们,我们这行里,有个规矩,胳臂
是胳臂的价钱,腿是腿的价钱!你,”
“干掉他!”我斩钉截铁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干掉他!”
“啊,这,”奶奶屄面露难色:“哥们,这,这,”
“怎么,不敢啦?”
“这,这,”奶奶屄咧了咧嘴:“这,这,倒也能办,不过,这个,”奶奶
屄狡猾地搓着手指肚:“这个,恐怕要多多破费一些,人命啊,弄不好,脑袋要
搬家的!”
“操,少他妈的卖关子,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意无反顾,早已横下心
来:“多少钱,你说个准价吧!”
“咋地,咋地,”奶奶屄嘀咕道:“哥们,这,咋地,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的啊!这,这,”
“哼哼,”我心中暗想:十万,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范晶也不会支持
我,除掉大烟鬼这事,我必须背着范晶,偷偷地进行:“操,这样吧,现金,我
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呶,”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车:“事成之后,把这辆车,
送给你,这车,再怎么贱卖,咋地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吧,嗯,哥们,你看
呐?”
“嗯,”奶奶屄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嗯,嗯,值,值!哥们,”奶
奶屄甩掉香蒂,手掌一伸,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那好,一言为定!”
“喂,”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老公啊,先别聊了,菜都要凉了,赶快吃
饭吧!”
“好,好,”听到马丽的喊声,奶奶屄冲我淫迷地一笑:“哥们,呶,一
会,吃饭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办,”
“滚鸡巴蛋!”我抬起大脚,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屄一下:“滚鸡巴蛋,少
扯,我可不干!”
“呶,”当我走到餐桌前时,奶奶屄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马丽立刻强堆起
笑脸,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来,张哥,坐这,”然后,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
到我的身旁,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对面的奶奶屄,轻呷了一口酒,然后,
瞅了瞅蓝花:“蓝花,我跟老张,有点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哦,”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屄:“哦,这,什么事啊,一定要背着我
么?”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老公,你说话,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不用,你别走,别听奶奶屄瞎咂咂,如果你听我的,你给就我好好地坐
着,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听到没?”
“嗳,”蓝花爽快地答道,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奶奶屄冲我吐了吐舌头,
呼地站起身来,高举着白酒杯:“来,先别忙着吃菜,菜有的是,来,大家先走
一个!”众人纷纷响应,四杯白酒进肚,奶奶屄放下酒杯,坦然道:“今天,我
把我最铁的哥们,请到家里来喝酒,不为别的,我是向他陪罪的!”
“操,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给我坐下,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我
不耐烦地嘟哝着。
“不行,”奶奶屄抬起手掌,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为了向我的铁哥
们陪罪,我特意摆了这桌,蓝花,”奶奶屄撇了一眼蓝花:“我,我,你也知
道,我,对不起哥们,”蓝花闻言,低下头去,不再作声,奶奶屄继续道:“所
以,我,我,我跟媳妇商量了好长时间,今天,为了摆平此事,我,我,我媳妇
决定,挺身而出!马丽?”奶奶屄以命令的眼神,瞅着马丽,马丽立刻依到我的
肩上:“张哥,我老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不行,”我断然推开马丽:“我媳妇是个鸡,她,愿意让人操,只要给
钱,谁都可以操,不行,奶奶屄,你,趁早拉倒!”
“所以,”奶奶屄并没有理睬我,而是转向蓝花:“所以,这了摆平此事,
你,应该回避!”
“老公,”蓝花恍然大悟,正欲起身而走,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实
呆在那,我,看你敢走!”
“张——哥,别客气,别见外!”在奶奶屄的盯视之下,马丽彻底抛却了最
初的衿持,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挂着酒珠的小嘴一张,在蓝花和奶奶屄的注视之
下,大大方方地吻起我来,一时间,弄得我激动不已,禁不住地急喘起来,从马
丽微微开启的、紧紧贴靠在我厚唇上的小嘴巴里,缓缓地飘逸出股股骚热以及淡
淡的,但却是极为剌鼻的、小青葱的荤腥气味!
……

(一百二十二)
马丽口腔中那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深深地刺激了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尖,探进马丽的口腔中,贪婪地舔吮着,细细地品味着。马丽则乖巧地咧开小
嘴,微微地喘息着,将股股燥热的骚气,缓缓地送进我的心田里,渐渐地,那股
股骚气,将我的脑海搞得眩晕起来,舌尖也被小青葱的气味,弄得微微地醉麻。
呵呵,他妈的,既然奶奶屄用自己的媳妇赔罪,主动让我操,我,何必要推
辞呐?操别人的媳妇,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能激发起一种异样的欲望,尤其是
她的丈夫还在场,眼眼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让别的男人操,哇,那份糜乱、那
份荒淫,真是太让我心驰神往了。
想到此,我终于抛开了最后的局促,大手掌蠢蠢欲动地搂住马丽的腰身,马
丽哦唷呻吟一声,将软绵绵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胸前,那对并不丰满的乳
房,隔着厚厚的棉衣,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胸肌,传递过来微微的暖意,我腾出另
一只手,悄悄地撩掀着马丽的衣襟,马丽立刻主动地解开衣扣,我特别留意到,
马丽的棉衣,是自己缝制的,棉衣的外面,采用的是商场里最为廉价的绸缎。
待马丽完全松开纽扣,我惊讶地发现,棉衣的里衬,是用数块碎布拼接而成
的:好简朴的女人啊,跟花钱如流水的蓝花相比,有着天壤之别。马丽发觉我痴
呆呆地盯着她的棉衣里衬,苍白的面庞露出难色。为了转移我的视线,掩饰她的
简朴或者是清贫,马丽迅速解开衬衣,挡住让她深为尴尬的棉衣里衬,极为大方
地将一对惨白的平乳,裸露在我的眼前。
“哦哟,”为了消除马丽的尴尬,我将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兴奋难
当地嚷嚷起来,手掌无比爱怜地抓抚着:“嘿嘿,马丽,你的乳房,虽然又平又
小,可是,却白得出奇!”
“是么!”马丽一听,立刻低下头来,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胸脯,我淫邪地
笑了笑,一口叼住马丽的小乳头:“哟啊,好小啊,怎么叼不住哟!”
“呶,呶,”马丽闻言,主动将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着:“呶,呶,张哥,
给,这样,能叼住了吧!”
“嘻嘻,”见我津津有味地叼咬着马丽的小乳头,蓝花轻薄地站起身来,毫
无顾忌地解开衣扣,托着一对丰乳,走到我的身旁:“老公,她的咂咂太丑啦,
你看我的!”
“他妈的,贱货!”我一边继续舔吸着马丽的小乳头,一边抓住蓝花送过来
的乳房:“马丽的咂咂再怎么不好,可是,却是干净的,人家,是良家妇女,你
看看,”我扯了扯马丽的棉衣:“人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可你呐,好吃懒做,
有钱就没命地花,没钱了,就他妈的出去卖屄。你啊,是只人人可操的贱鸡!”
我越说越来气,越气手掌越用力地抓拧着,蓝花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哎
呀,哎呀,老公,轻点哦!”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马丽仰着雪白的面庞,微闭着双眼,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松脱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握在白如稿纸的细手中,熟练地套弄
起来,很快便把我的鸡鸡,搞得又硬又热,又光又亮。感觉着手中的鸡鸡渐渐地
胀大起来,马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边继续抚摸着,一边仔细地鉴赏着:“张
哥,你的鸡巴,好大啊,硬起来这么粗,好吓人哦!”
“呵呵,”听到马丽的赞叹声,奶奶屄很不服气地凑拢过来:“操,哥们,
几年没见,你他妈的出息了,鸡巴咋弄这么粗哇,是不是操的女人太多了,磨的
啊?人家都说,宝刀越磨越快,大棒越捅越粗啊!”
“哼,”我腾地站起身来,腰身往前一挺,将又粗又长的大鸡鸡很是自豪地
展现在众人面前:“咋的,不服气么,羡慕还是忌妒!”
“哦,”蓝花蹲下身来,故作娇情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殷切地献媚道:“我
老公的鸡巴,不仅又粗又长,还很有劲呐,每次都把我操得嗷嗷直叫、死去活
来,直操得我屄水横流,里面又酸又麻,别提有多过瘾,有多舒服啦!”
说完,蓝花小嘴一张,含住我的鸡鸡便卖力地舔吮起来,我生硬地拽扯着蓝
花的秀发:“去你妈的吧,你这个贱货就会顺情说好话,你傻爸的鸡巴,比我的
还粗,比我的还长,你傻爸操你,那才叫舒服呐!”
“啥,”马丽惊讶不已地望着我,又瞅瞅给我口交的蓝花:“张哥,她,跟
她爸?……”
“嗯,”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冲着马丽淫笑道:“嗯,这个贱货,最喜
欢让她傻爸操她,马丽,我和她爸经常在一起操她!”
“哇,”马丽清瘦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手捂住小嘴:“我的天啊,这,是
真的?”
“嘿嘿,”奶奶屄纵声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
有哇!亲爹操亲女儿,好玩,过瘾,现在,姑爷和岳父,一起操她,哈哈哈,更
好玩,更过瘾啊!”
“咂咂,”马丽的面庞,突然绯红起来,奶奶屄悄悄地捅了捅她:“操,还
磨蹭个啥啊,我咋跟你说的,快脱啊,瞎咂咂个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嗳,”马丽立刻松开裤带,露出苍白如纸的屁股:“张哥,咱们,进屋去
吧!”
“嗨——,”我的眼前唰地一亮,马丽虽然相貌平平,可是,雪白的屁股却
让我惊叹不已:马丽赤裸着下身,很是羞耻地、紧紧地并拢着细腿,苍白的、平
缓起伏的小腹上,点缀着一缕可爱的黑毛。
我伸过去,马丽立刻迈动脚步,将黑毛送到我的手掌前,乐颠颠地抓挠起
来:操,奶奶屄,瞧你长得那个熊样,可是,却操了这么雪白细嫩的屁股,真他
妈的让我忌妒啊!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马丽的白屁股,听到马丽的话音,突然回
过神来,一把拽过马丽,将其按在餐桌前:“进什么屋,就在这,干吧!”
说完,我慌手慌脚地将鸡鸡从蓝花的小嘴里抽拽出来,湿淋淋的鸡鸡头对准
马丽的白屁股,马丽见状,羞涩地一笑,然后,双手按在餐桌上,俯下身来,主
动撅起屁股,一边扭头冲我继续微笑着,一边叉开双腿,雪白的双股之间,立刻
呈现出一只黑乎乎的毛肉团。
我早已按奈不住,手指胡乱拨开黑毛毛,哧溜一声,便滑进马丽湿漉漉的肉
洞里,得意洋洋地抠挖起来。
“哦哟,”马丽高高地撅起白屁股,在我不停地抠挖之下,深深地叹息着:
“哦哟,张哥,轻点抠哦!你的指甲,太长了,抠得人家好疼哦!”
“啊,疼了,那,不抠了,”我抽出手指,含进嘴里,渗着小青葱的气味,
一边美滋滋地吮吸着,一边将屁股往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我的鸡鸡极为顺利
地顶进马丽的肉洞里,“啊——哈——”我兴奋得吼出声来:“啊——哈——,
真好啊,真滑啊!奶奶屄,”我一边狂放地捅插着,一边冲奶奶屄道:“你他妈
的艳福不浅啊,你媳妇的小屄,可真好啊!”
“好么,”奶奶屄骄傲地说道:“好么,好,就尽情地操吧,什么时候操够
什么时候算!”
“嘿嘿,”我激动得浑身乱颤,不顾一切地狂捅着马丽,看到我咂咂赞叹着
马丽的肉洞,蓝花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失望之色,呆呆地站立在我的身旁:“哟,
不都是那玩意么,有什么出奇的,老公,我的屄,也很漂亮啊,老公,我的活,
可好了,这,可不是我自己吹啊,大伙都这么说啊……”蓝花感到又说走了嘴,
突然止住了话语,我扭过头来,拽拽蓝花的裤子,蓝花微微一笑:“老公,想操
我么?”
“脱,快脱,少废话!”我没好气地催促着蓝花,蓝花三下两下便褪掉了裤
子,赤裸着下身,与马丽肩并肩,双手按住在餐桌上,俯下身来:“老公,来
吧,该操我啦!”
“呶,”我并没有过去操蓝花,而是冲奶奶屄呶呶嘴:“哥们,瞅啥呐,上
啊!操她!”
“这,”奶奶屄犹豫起来:“这,这,哥们,这,好么?”
“操,让你上,你就上!你他妈的又不是没操过,让啥啊,去,操她!”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哥们,上,操她,”
“嘻嘻,”蓝花扭过头来,淫声浪气地对奶奶屄说道:“来吧,别客气,操
我吧,我老公最喜欢看别人操我啦,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嘻嘻,”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蓝花的淫语,奶奶屄又瞅我一眼,然后,松
开裤带,走到蓝花的屁股后面:“哥们,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我与奶奶屄肩并着肩,一人捧住一对白屁股,咕叽咕叽地狂捅起
来,一边捅着,还一边时时对视着,互相做着鬼脸,奶奶屄问道:“操,我的媳
妇,怎么样,会玩不?”
“嗯,不错!”我认真地答道,又反问奶奶屄道:“操,我的媳妇,我的下
贱媳妇,好不好玩啊?”
“好玩,”奶奶屄假惺惺地夸赞道:“你的媳妇虽然贱点,却是新鲜货啊,
管咋的,人家是鲜族屄啊,现在,想操正宗的鲜族屄,可不太好碰啊,哥们,”
奶奶屄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过去,没操过鲜族屄的时候,听操过的家伙讲,
说:鲜族屄,是凉的!”
“去他妈的吧!”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尽他妈的穷白虎,世界上哪有什么
凉屄啊!”
“那帮家伙说,”奶奶屄继续道:“鲜族人爱种水稻,双腿长年站在水田
里,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屄里,结果,就把屄,给弄凉了,所以,鲜族屄,是凉
的!”
“呵呵,”我一边大作着,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屄道:“可是,这个贱货,
她的屄,凉么?”
“哦,不凉!”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几下:“不凉,温乎乎的,跟我的媳妇一
个样啊,可能,”奶奶屄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妇,没下过稻田地,没栽过水
稻的原因吧!”
“哼,农村人,”蓝花插言道:“农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呐,你才种水稻
呐,咱可不会种水稻,从小到大,就没去过农村,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
“呵——,”蓝花与马丽并排撅俯在餐桌前,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捣之下,哼
哼呀呀地摆动着腰身,脑袋碰着脑袋,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四处飘散着。
马丽冲着蓝花,友好地微笑着,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小手漫不经心地摆
弄着空酒杯,“呀,”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
着:“哇,好粗的手链啊,多少克啊?”
“哼,”蓝花傲然谩地抬起手腕:“你猜!”
“这,”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咂咂,这个,我可猜不准,反正
得好几千块吧!”
“哟,”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你,太老外了,这么粗的手链,几千块就
能买下来么?老外,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手链,一万多块啊!”
“咂咂,”马丽惊呼道:“一万多块,咂咂,我可买不起,唉,”马丽小心
奕奕地抚摸着蓝花的手链:“太贵了,咱们小百姓,就是不吃不喝的,一年也攒
不够啊!”
“嘿嘿,”蓝花挑衅地说道:“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也不少挣啊,为
什么不让他给你买一个,嫁给他一回,连个手链都不给买,白跟他过日子啦,白
让他操哇!”
“唉,”听到蓝花的话,奶奶屄唰地胀红了脸:“唉,开出租车,忙忙乎乎
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啊!我早就想给媳妇买个金手链,现在,实兴这个啊,人家
都戴,就咱们没有,多眼馋啊!为了早日买到手链,我攒啊、攒啊,省吃简用,
好长一阵子,连烟都他妈的不抽了,可是,”
“可是,”马丽接过话茬:“刚刚攒了贰仟多块,当天,下了入冬以来的头
一场雪,雪虽然不大,雾却很大,早晨出车,看不清道,路又滑,咣当一声,追
尾了,下车一看,我的天,追谁的尾不好啊,偏偏追人家大奔的尾,得,”
“唉,”奶奶屄又接过话茬:“唉,攒了一秋的麦子,到了冬里,扑啦一碗
疙瘩汤!”
“哈哈哈,”我纵声大笑起来,然后,拽出鸡鸡,拍了拍奶奶屄的肩头:
“呶,哥们,换换,换换!”
“好的,”奶奶屄欣然拽出鸡鸡,与我调换了位置,于是,我与奶奶屄便各
自操自己的媳妇去了。
……

(一百二十三)
自从那天当着奶奶屄的面,心满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妇马丽以后,马丽口腔
中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来,便让我痴迷,让我着
魔。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华的大床铺上,搂着范晶那香水刺鼻的胴体,
吻着她那腥红的珠唇,吞着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着马丽那不着任
何化妆品的、绝对自然的、完全单纯的体味。
啊,想着想着,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受,马丽自然的体味,与老姑是何
其相似啊,在农村长大的老姑,也酷爱小青葱,嘴里总是喷着这种特殊的气味。
并且,马丽的朴素、节俭,亦也老姑毫无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马丽那简陋的家
居、吱呀作响的桌椅,似乎就是当年我与老姑在乡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马丽,你咋这么喜欢吃葱啊!”望着马丽灵巧地掐断小葱叶,老道
地卷成小捆捆,然后,手指尖轻轻地那么一捻,便轻盈地蘸抹起黄橙橙的豆瓣
酱。哇噻,这看似乎简,却是无比优美的动作,不是活脱脱地老姑重现么,瞅着
瞅着,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嘿嘿,马丽,我老姑,也是这样吃葱的!”说
着,我笨拙地摩仿起来:“呶,这么一蘸!嘿嘿,……”
“哼,”奶奶屄则不屑地撇视着自己贤惠而老实的媳妇:“操,她啊,这个
穷命调,你瞅瞅,这满桌的好菜,有鱼,有肉,放在眼前不吃,却偏偏要吃这不
值钱的破葱叶!”
“人家喜欢么!”马丽则不以为然,一边甜滋滋地咀嚼嫩绿的葱叶,一边笑
吟吟地解释道:“大鱼大肉,吃着怪腻歪的,人家就是喜欢小青葱啊!咋地…”
“我可不行,”蓝花振振有有词道:“我一顿没肉,也不行,我从来不吃青
菜,我,……”
“你,”我轻薄地瞪了蓝花一眼:“就别她他妈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
啥啥不剩的笨猪!”
与老姑一样,马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俭,这也许是贫民孩子的本能吧,这
种天生的节俭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汇到日常生活之中。
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作爱之后,马丽掏出手纸擦抹湿淋淋的,精液横溢的
小便时,也是那般地节俭,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块手纸,卷成团状,轻轻地抹擦
着小便,因纸团过小,以至于将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马丽,仍旧
舍不得再去扯手纸,而是咧着小嘴,缓缓地转动着小纸团,继续徒劳地抹着手指
上的分泌物。
蓝花见状,小鼻子一扭,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纸,啪地甩到马丽
的面前:“咂咂,看把你节俭的,咂咂,真会过啊!”
“哦哟,”马丽抓起餐巾纸,却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好精致
啊,还有花纹呐,这,一定很贵吧!”
对于生活,马丽没有蓝花那般无止无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葱蘸黄酱,
便永远地满足了。当看到蓝花金光眩目的手链时,马丽先是兴奋不已地欣赏一
番,过后,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对此,奶奶屄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操,谁不
想戴啊,谁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条件戴那玩意么?家
里穷的叮当响,手腕上挎着大金链子,装呐,让不让人笑话啊!”
“人家也没向你要啊,”马丽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猫般细柔的嗓音
咕噜着:“不戴就不戴呗,人家啥时向你要过啊!”
“嗳,”我搂着范晶,却思想着马丽,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
一拳:“老公,想啥呐,你傻啦!”
“哦,”我抖动一下身体,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望着怀中的范晶,撒谎
道:“我,我正想着,如何对付大烟鬼!”
“哟,”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别想他啦,好烦,闹心!时间还早呐,
来,老公,再玩一会吧!”
“这,”我面露难色,胯间的鸡鸡可怜巴巴地隐隐作痛:“范晶,还玩啊,
这,这,”
“怎么,”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鸡鸡:“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饶了,不
行,我还没玩够呐,过来,”范晶仰起身子,放肆无边地叉开肥实的大腿:“上
来啊,快点上来啊,别想偷懒!”
“是,女王陛下,”在范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我不敢怠慢,强打精神地
爬到范晶朝气蓬勃的胴体上,手掌轻轻地爱抚着范晶的酥乳,范晶满意地冲我吐
了吐红舌头,小手欢快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起来,起来,快硬起来啊,嘻嘻,
我亲爱小弟弟,你咋不听话哦,来啊,快到姐姐这里来啊!”
范晶大叉着双腿,一边微闭着秀眼,无比投入地淫声浪语着,一边掐拧着我
的鸡鸡头,卖力地研磨着自己淫液横溢的肉洞口。我咬了咬牙关,疲惫不堪的鸡
鸡终于勉勉强强地昂起头来,范晶的手指感受到我的鸡鸡业已坚挺起来,兴奋地
一笑,将鸡鸡头按在肉洞口,浑圆的屁股往前一挺,哧溜一声,湿淋淋的肉洞便
依依不舍地含住我的鸡鸡,痴迷迷地扭动起来:“啊,进来喽,进来喽,啊,好
粗啊,好爽啊!”
范晶抬起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屁股,同时,伸出双臂,爱意涟涟地搂住我
的腰身:“老公,快啊,快啊,快点使劲啊,哦,哦,好——操!”
“呵呵,”我用尽所有的气力,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可是,折腾来,折腾
去,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而身下的范晶,却是无比的亢奋,双手死死地搂住
我的腰身:“啊哟,好舒服啊,老公,你的鸡鸡一插进来,我便有一种欢快的满
足感,啊,插我,插我啊,别拔出来啊,别总是在外面瞎磨蹭啊,往深点插啊,
对,越深越好!啊哟,啊哟,……”
“哦——唷——,”我压在范晶的胴体上,在范晶的搂抱之下,拼命地折腾
着,早已麻木的鸡鸡,发疯地插捅着,渐渐地,难以抵抗的倦怠感,再度袭来,
我咕咚一声,扑倒在范晶汗淋淋的酥胸上,再也不肯动一下:“啊,女王陛下,
我,实在不行了!”
“哼,”范晶失望地推开我,赤身裸体地跳到地板上:“笨蛋,废物,不玩
了,洗洗,上班去!”
待范晶梳洗完毕,我驾着汽车,无精打采地将其送到郊外的医院,没有得到
彻底满足的范晶,气鼓鼓地推开车门,独自走进医院大门。望着她那浑圆的、扭
来摇去的丰臀,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唉,好难伺候的女王陛下啊!她的肉洞并
不太深啊,可是,我却永远也插不到头!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我纵使豁出性
命,直至精尽人亡,也不能达到她完全彻底地满足!
待范晶的圆臀隐没在医院的大门洞里,一股困顿之感,使我的眼皮再也难以
抬起,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嘻嘻,张哥,”迷迷茫茫之中,马丽清瘦的倩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款
款向我走来,娇涩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张哥,累坏了吧!”说完,马丽无
比爱怜地揉抚着我的鸡鸡。
“哦,”我突然猛省过来,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抖动起来:他妈的,硬
啦,混蛋,刚才,你干什么来的,该硬的时候,你不硬,不该硬的时候,你却来
了劲!我没好气地按了按鸡鸡,想起梦境中的马丽,我不禁色心泛起:嘿嘿,这
个小娘们,长得平平常常,胸脯又平又展,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妈
的,找她去,再玩玩她!想到此,我启动汽车,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的汽车鬼使神差地停靠在马丽家的房门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份,马丽
恰好推开了房门,手中拎着一袋垃圾,见我走下车来,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
“张——哥,嘻嘻,”我殷勤地接过马丽手中的垃圾袋,狠狠地摇晃着,然后,
大手一扬,垃圾袋呼地飞将出去,尤如NBA的超级投篮手,啪地一声,极为准
确地投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马丽冲我嘿嘿一笑:“哈,好准啊,张哥,你打过
篮球么?”
“呵呵,”我点点头:“在队部,玩过!”
“张哥,”马丽热情地推开房门:“进屋吧!”
“奶奶屄呐?”我大摇大摆地走进马丽家简朴的房屋,马丽在我的身后低声
喃喃着:“早晨四点就出车了,一干,就是一大天啊,两头不见太阳啊!”
我径直走进里间屋,以房屋主人的姿态,一屁股坐到床铺上,双眼色迷迷地
盯视着马丽,马丽红着脸蛋,为了回避窘境,忙不迭地端过一只不锈钢盘:“张
哥,这有桔子,来,吃个桔子吧,呶,我来给你剥!”
说着,马丽挑选出一只她认为比较好的桔子,讨好地帮我剥扒起来,望着她
那苍白而干瘦的细手,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伸,生硬地拽过马丽的手腕,马丽停
止了剥扒,非常明白我想对她做什么:“张——哥,等一会,吃个桔子,再…”
哗——啦,我一手拽着马丽的细腕,另一只手骄傲地掏出一只精致的红口
袋,手指尖轻轻地顶开口袋嘴,立刻放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马丽见状,不可
控制地兴奋起来:“金手链,金手链,好粗好长的金手链啊!”
“嘿嘿,喜欢么?”
“喜欢,”马丽不可抑制地伸出手来,正欲抓过金手链,我狡猾地向后一
躲,马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难为情地缩回手去,我抽出金手链,缓缓地套在
马丽的手腕上:“呶,送给你了!亲爱的!”
“张哥,谢谢!”
马丽激动不已地欣赏着腕上的手链,继尔,忘情地搂住我的脖颈,赏给我一
计情深意绵的、充满着小青葱气味的辣吻:“张哥,谢谢你,你,太好了!”
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吻着马丽,一边解开她的棉衣,马丽心领神会地配合
着,很快便褪光了身上的衣服,精赤条条地站立在我的面前,我将其按倒床铺
上,拽过一条棉被:“马丽,你家的屋子好冷啊,盖上点,别冻着!”
“嗳,”马丽乖顺地披上棉被,仍旧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腕上金光灿灿的手
链,我蹲下身来,搬动着马丽的细腿,马丽早已知晓我要做什么,主动地叉开双
腿,又将屁股向床边挪了挪,将黑毛簇拥的小便,无私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手指拨开缕缕黑毛,美滋滋地鉴赏着马丽鲜嫩的肉
洞,同时,将鼻孔凑拢过去,仔细地嗅闻着,继尔,又将手指探插进去,得意洋
洋地抠挖着。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突然,腰际的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手来,挂满马丽
爱液的手指,掐住嘟嘟作响的手机:“喂,谁啊,哦,女王陛下,找我什么事
啊?”
“哼,这么一会,你又疯到哪去了!”范晶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吼叫道:
“这么一会,你也不好好地呆着,这不,大烟鬼又来了,在我的办公室里,磨叽
个没完,我赶他出去,他,他,他又跑到收款处,把今天的营业款,都卷走了!
咦——,咦——,唉,这医院,我还咋开啊!咦——,咦——,咦——,……”
“啥,他妈的,这个王八犊子,……,”听到范晶的哭腔,我气得浑身发
抖,狠狠地骂道:“王八犊子操的,你等着,范晶,女王陛下,别哭,别哭,
我,我,这就过去。”
我哪里还有心思与马丽调情,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马丽亲切地唤道:“张
哥,改天吧,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钻进汽车,我怒气冲冲地给奶奶屄打了一个传呼,奶奶屄很快便回了话,我
握着电话,没好气地骂道:“奶奶屄,我操你妈,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总是迟
迟不办啊,如果你有困难,办不了,就直说,我好另请高人啊!”
“哥们,”奶奶屄认真地解释道:“哥们,别急啊,就办,就办,这几天,
我跟几个铁子,采点来着!别急,别急,马上就办,你说的那个大烟鬼,我向毛
主席保证,他,绝不会活过这周!”
……
***********************************
有网友总是打听都木老师,并且希望有个交代,前面已经写过,都木老师得
了一种怪病,“冬眠”了,并且,不待她醒来,“我”已经惹下麻烦,又与经常
在一起狼狈为奸的奶奶屄弄翻了脸,不得不离开省城,逃之夭夭了!
***********************************

(一百二十四)
奶奶屄果然说到做到,就在周六那天中午,大烟鬼驾驶着一辆没有任何牌照
的、破旧不堪的挎斗摩托,悠哉游哉地冲出军事学院的院门,大摇大摆地行进在
郊区公路上,正当摩托车全速行进时,突然,正前方冷不防地闪出一辆也是没有
任何牌照的、叮当乱响的破吉普车,径直向摩托车飞驰而来,毫无准备的大烟鬼
慌忙将摩托车闪向路旁,因用力过猛,只听咕咚一声,大烟鬼连人带摩托一起翻
滚到深深的路基下面:“他妈的,谁啊,嗯,哪有你这么开车的啊!”
真是他妈的苍天无眼,大烟鬼在陡坡上翻了几翻,却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并且,更加让我惊讶不已的是,大烟鬼很快便跳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
土,一边恶声恶气地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这是谁他妈开的车啊,嗯,我跟他
没完!”
待大烟鬼吃力地爬上公路,那辆无牌照的破吉普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大烟
鬼气急败坏地又是一番谩骂,骂着骂着,他脸上渐渐地显露出一幅难奈的苦痛之
相,一只手不得不捂着肚子,而另一只手,向着驶来的出租车,拼命地摇晃着:
“停车,停车!”
大烟鬼坐进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这一切,坐在附近一家酒楼上且饮且聊
的奶奶屄和我,看得一清二楚,奶奶屄苦涩地咧了咧嘴:“操,他妈的,这是咋
搞的啊,没弄死他啊,完了,哧花了,掉链子了!唉,……”
“得,弄砸了!”望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我双手一摊,一种不祥之兆,涌
上心头:“完了,这下,可完了,奶奶屄,”我一把揪住奶奶屄的破衣襟:“奶
奶屄,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张嘴说话,懂么?”
“这,这,”奶奶屄无奈地摇晃着脑袋瓜:“这,这,他住进医院了,暂时
谁也没有办法啊,哥们,你别看他暂时没事、能走能撂的,你没看见他一个劲地
捂肚子么,我估计啊,他的内脏,一定是摔坏了,过一会,就得发作,”奶奶屄
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操,他妈的,他是活不了的,绝对活不了的,……”
“去你妈的吧,你可坏了我的大事!”我推开奶奶屄,脑袋里一片空白,双
耳嗡嗡作响:眼睛金星乱射:完了,完了,这家伙不死,范晶就凶多吉少啊!完
了,完了,这家伙没死,我可怎么办啊!
“老张,你,别忙着走哇!”见我起身欲走,奶奶屄呼地跳起身来,对我的
称谓,发生了质的变化,同时,脏乎乎的面庞,也格外地严厉起来:“老张,
你,就这么走了!”
“奶奶屄,”望着奶奶屄阴沉着的黑脸,我也不再跟他称兄道弟,而是气乎
乎地直呼其绰号:“奶奶屄,我,不走,还干什么啊!”我狠狠地瞪视着奶奶
屄,从他的表情里,我知道,他是让我兑现诺言,可是,奶奶屄啊、奶奶屄,对
不起,你没弄死大烟鬼,我,也就不能兑现诺言啦!
“老张,要走,也行,”奶奶屄伸出脏乎乎的黑手:“要走,把车留下再
走!”
“不,”我挣脱开奶奶屄的手掌,转身便走:“瞅你干的什么活,还好意思
要车啊!”
“老张,你,”见我大踏步地走出包房,大庭广众之下,奶奶屄不敢肆意造
次,不得不强忍着:“你,你,老张,你,太不讲究了,好,好,你走吧,明
天,咱们再说吧!”
我可没有闲心与奶奶屄做毫无意义的纠缠,我蹬蹬蹬地跳下楼梯,头也不回
地跑出酒店,一头钻进汽车里,心烦意乱地回到范晶的别墅。
一进门,范晶便目光冷峻地逼视着我,我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嘻皮笑脸
地摇晃着手中的汽车钥匙:“嘿嘿,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今天,想吃什么啊?”
我一边问着,一边靠近范晶的身旁,手指尖色迷迷地触碰着她那高耸的胸脯。
范晶抬起白手,狠狠地抽打着我的手背:“拿一边去,严肃点!”见我仍旧
嘻皮笑脸,范晶的小鼻子冷冷地哼着,小手一伸,死死地拽住我的衣襟:“你,
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我,”我明知顾问,捧住范晶的秀脸,亲切地吻了一口:“我,干什么好
事了?”
范晶推开我的手掌:“张教官出车祸了,住进医院了,说,这,是不是你干
的啊?”
“豁豁,”我断然抵赖道:“哦,怎么,大烟鬼出事了,豁豁,他出车祸,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难道说他若是死了,我还得给他偿命去不成!豁豁,怎么,
女王陛下,你怀疑我?”
“哼,你别跟装蒜了!”范晶狠狠地掐拧着我鼻子尖:“你呀、你呀,事
情,都让你搞砸了,张教官,把胰腺摔坏了,……”
“哦,”我漠然地问道:“胰腺?女王陛下,胰腺是什么啊,在肚子里哪个
位置啊,是,干什么用的啊?”
“你啊,什么也不懂!”范晶松开我的鼻子,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我咧
了咧嘴:“女王陛下,我又不是医生,更没有学过医,我哪知道胰腺是什么玩意
啊!”
“呶,”范晶放下手来,指尖生硬地捅扎着我的肚子:“这个地方,就在这
个地方,这里,就是胰腺,……”说着,范晶便认真地给我讲述起胰腺的准备位
置以及重要作用,听着听着,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嚷嚷起来:“哦——,女
王陛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胰腺就是这玩意啊!”
“你,知道什么了?”范晶停止了讲述,面庞依然是可怕的冷淡:“哼,你
知道什么了?我看你是不懂装懂,表面上什么都知道,就是晚上尿床不知道!”
“哈,哈,”我顽皮地一笑:“晚上的事,我是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被女
王陛下折磨得死去活来,我,……”
“去,去,”范晶冷冰冰的面庞,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微笑:“去,去,别
说没用的!”
“就这啊,”我用手指尖顶着范晶的肚腹,大大咧咧地说道:“原来就是这
玩意啊,我知道,小时候,我跟三叔杀猪搞肠子的时候,猪肚子里,就有这么一
个破玩意,三叔叫它莲剔,这破玩意死死地挂在猪油上,挺难摘的,我看,也没
啥用处哇,不过,烤着吃,倒是很有味道的,……”
“嗨,嗨,”听到我的话,范晶简直哭笑不得:“你啊,你啊,就别提你三
叔啦,嗨嗨,你可真要笑死我了,你这个活宝啊,我真拿你没办法!你都要把我
气死了!你,嗨嗨,……”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范晶正哭笑不得地抹着苦涩的泪水,我的手提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嚷嚷起
来:“喂,哦,你啊,操,啥?去你妈的,先撂了,改天再说吧!”
“谁,”范晶突然止住了笑声,冷不防地抢过我的电话:“喂,你是谁啊,
找老张,喂,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你问我是谁?我是他同学,哦,想起来
了,不认识,但听说过,哦,什么,什么,你说什么?”范晶的秀颊,唰地惨白
起来,握着电话的小手,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什么,
什么,你们,这,不是谋杀么,我的天啊!老张,”范晶浑身筛糠地将电话还给
我:“给你,自己的梦,自己圆吧!”
“老张,”奶奶屄在电话里恶声恶气地警告我:“老张,咱们可是光腚朋友
啊,我,给你办了这么大的事,你,咋的也不能白了我吧,并且,这,不是我一
个人的啊,我,……”
“操,白了你,”我回敬道:“瞅你办的啥事吧,你还好意思跟我要这,要
那的,我没让你包赔损失,就算最够朋友意思了!”
“老张,你这么说,咱们可要好好地说道说道了,老张,我不欠你的过,我
无意之中,操了你的媳妇,可是,我没欠你的,我的媳妇,不是也让你操了吗?
老张,从小到大,我始终认为,你是个明白人,讲究人,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上
的事,场面上的事,你应该清楚。朋友之间,烟酒不分家,甚至,关键时刻,媳
妇也可让出去。可是,如果摆事,那就跟做买卖一样,一码是一码!”
“操,废话少说,你倒底是啥意思,就明说吧?”
“车,把车给我,啥事没有,咱们以后还是朋友,该怎样,还是怎样,想操
我的媳妇,随时随地,都可以操!可是,你必须说话算数,把车给我!”
“车,”范晶的身体猛然一震:“什么,你,把车送给人家了?”
“不,”我断然拒绝:“你把事情办砸了,事没摆平,我凭什么把车给你,
不,我不给,你愿意咋地就咋地吧,哼,”我啪地关掉了电话。
“你,你,”范晶的秀脸扭曲得极为可怕:“老张,你,跟这伙人搅和在一
起,决没有好果子吃!”
猪的莲剔(胰腺),细细的一条,摘掐下来,往肉案上一扔,朋友来了,送
给朋友,多少还有点人情,如果实在没人可送,买完猪肉,拎回家去,就着一杯
热酒,自己慢慢地享用,是很惬意的事情。猪没了莲剔(胰腺),一死了之,万
事大吉了。可是,人若摔坏了莲剔(胰腺),麻烦可就大去了,除非他不想活
了。
摔坏了莲剔(胰腺)的大烟鬼,虽然没有立刻死掉,却尤如跌进了地狱,生
不如死。据范晶讲述,大鬼烟破裂的莲剔(胰腺),汁液横流,那是极有腐蚀性
的汁液,其强度,绝不亚于硫酸,那漫溢的汁液,无情地烧灼着大烟鬼的腹脏,
痛得大烟鬼死去活来,嘴里不时的喷出滚滚污血。没有人认为大烟鬼能够活下
来,他自己也很清楚,为此,一次次地折腾之后,大烟鬼便一次次地立遗嘱。
可是,大烟鬼的脑袋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的神志,始终是清醒的,更让
我绝望的是,数月之后,大烟鬼奇迹般地出院了,耐心地等待着下一轮的大手
术。
“啊,我活了,我没死,范晶!”这是大烟鬼出院后的第一句:“范晶,我
废了,你,也别想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该轮到大烟鬼反击了,他的反击,是疯狂的,是空前猛烈,是极为可
怕的,并且,是范晶决然招架不住的。
一份份揭发医院大楼真相的信件,好似那初冬的雪片,纷纷扬扬地飞进了检
察院。
“唉,”范晶一屁股瘫坐在地:“完了完了,这下,我算是彻底地完了!”
“范晶,”我疑惑不解地抱起范晶,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范晶,你就不能
把实情,告诉我吗,这,倒低是怎么回事啊?”
“唉,”范晶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吱吱唔唔地述说着:“这栋楼房,是爸爸
活着的时候,以教学楼的名义,盖的,当时,是张教官,办理的手续,后来,通
过关系,以商品房的名义,转卖给了我,当然,价钱是相当便宜的,爸爸死后,
张教官以楼房手续不全为由,要挟我,让我嫁给他。”
“可是,价钱再怎么便宜,也是你买的啊,部队愿意卖,你愿意买,这,有
什么不合理啊?”
“唉,不行,那是教学楼,一旦改变了用途,当商品房卖了,是需要规划局
批准的!”
“啥,”我更加迷惑起来:“范晶,军队在营区建房,还需要地方的规划局
批准么?”
“这个,你不懂,军队的房子,改变了用途,变成商品房了,就必须有地方
规划局的批准,张教官就用这条,拿住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一告:那是军事
用地,没有批准,不可擅自开发,更不准作为商品房,出卖,唉,完了!”
……
(一百二十五)
世情勿衰歇,万事随转烛!老军区司令撒手而去,用过的茶杯便骤然冷却,
再经死里逃生,落得个终生残废的张教官这么一捅,于是乎,树倒猢狲散,墙倒
众人推!什么、什么医院的楼房手续不全;什么、什么非法侵占了军事用地;什
么、什么老司令利用职务之便,鲸吞军事财产,变相地据为已有,……。
并且,还不止这些,多年以来,他的独生女儿——范晶,经营医院期间,没
有缴纳过一分钱的电费、采暖费、水费、……,等等,等等。嗨,总而言之一句
话吧,老帐新帐一起算,这番穷折腾,把个风云一时的范晶,彻底搞破产了。
“唔——唔——,唔——,完了,完了,我破产了,这么多年,我白干了!
唔——,唔——,唔——,我的医院,我的房子,唔——,唔——,唔——,”
失去了医院,失去了楼房,绝望的范晶终日以泪洗面,痛哭不止。我则愁苦着面
庞,喃喃地守候在她的身旁,毫无意义地劝慰着:“范晶,别哭了,别哭了,”
“唔——,唔——,唔——,我完了,我破产了,我的医院,我的医院,我
辛辛苦苦、惨淡经营多年的医院,一宿之间,就没有了,唔——,唔——,
唔——,……”
“范晶,女王陛下,没关系,你有专业知识,你有临床经验,你有强烈的事
业心,你,还会东山再起的,范晶,我亲爱的女王陛下,振作起来吧,面包会有
的!”
“唔——,唔——,唔——,”范晶仰起泪水涟涟的面庞,望着乱纷纷的房
间,突然,疯疯癫癫地嘟哝起来:“我还要办医院,我要把这栋别墅,卖掉,重
新把医院办起来!”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惊赅地瞪大了眼睛:“不,范晶,不,不行,
这是老司令留下的最后的一份遗产了,范晶,不,不,这栋别墅,你说什么也不
能卖掉啊!”
我喋喋不休地劝阻着,企图让范晶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啊,多么漂亮的别
墅啊,并且,处在优越的黄金地段,每平方米的价值,连同院落的面积,以数千
元计算啊!想到此,我心急如焚:“范晶,不能卖,绝对不能卖,这,太可惜
了!”
“卖,卖,一定要卖,老公,你放心吧,等我把医院重新办起来,用不了几
年,我会挣来一个更好的、更大的别墅的!”
“不行,”我坚持道:“范晶,要卖,就卖我家的房子吧,我爸爸,有两套
房子!我,全都卖掉!”
“哟,”范晶小嘴一呶:“哟,就你家的房子,两套加在一起,才多大面积
啊,才能卖几个钱啊,嘿嘿,算了吧,就这点钱,真就好比一杯水,掉在熊熊燃
烧的干柴上,哧啦一声,就没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
“那,还有车呐,”我依然不死心地提议道:“范晶,咱们把车也卖了吧,
你别想一口吃个胖子啊,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扩大!”
“得了吧,一辆破车,能值几个钱,”范晶挖苦我道:“老公,我总认为你
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并且,你长得更像是个大丈夫,又高又壮,
满脸的大胡子,能扎死人,喝起酒来,能吓死个人。可是,动真格的时候,你这
么瞻前顾后,怕东怕西的,你咋像个娘们啊?做起大事来,缩手缩脚的,”
“范晶,”我呼地胀红了脸,站起身来:“哼,如果你这么说,那,随你去
吧,我只是,看着这么漂亮的别墅,就样卖掉了,我,我,我心痛啊!”看到范
晶如此顾执地要变卖别墅,我心如刀割,情急之下,我转身欲走。
范晶慌忙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范晶和缓起来,似乎改变了主意:“卖
别墅,难道,我就不心痛么,我真的舍得么?老公,咱们商量商量,你看这样行
不行,别墅暂时先不卖,抵押出去,弄点贷款,你看,这样,行不行?”
“哼,”我双肩一耸:“你的房子,愿意怎样处置,那是你的权力,何必跟
我商量呢,我是个娘们啊!”
“去,”范晶破泣为笑,泪脸依在我的肩上:“老公,我错了,刚才,那是
气话,老公,你可别往心里去啊!老公,”范晶终于下定了决心:“老公,咱们
先把别墅抵押出去吧,用抵押金,办医院,等挣到了钱,再把别墅,赎回来!”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打话铃声打断了范晶的话,我掏出手机:“喂,哦,妈妈,你好啊!什么,
户口,落下了,什么,让我把房子都卖了,带着表妹,去深圳?”
“嗯,”身旁的范晶闻言,刚刚绽开的笑脸,又打起蔫来,待我关掉电话,
她冷冷地问我道:“怎么,你真的要去深圳?”
“这,”望着范晶冷冰冰的面庞,我左右为难:“范晶,妈妈在深圳买了房
子,并且,爸爸在深圳开了公司,这,都需要我去,照顾啊?”
“可是,”范晶醋意大发:“去,倒可以,我也跟你一起去,到深圳寻求新
的发展,可是,刚才我听你妈说,把你表妹,也带去,你,说!”范晶突然拽住
我的耳朵:“你,是要我,还是要你表妹?”
“范晶,这,”我咧着嘴,一脸苦相:“老姨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
我照顾好表妹,我去深圳,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东北啊,范晶!我,我,不
能这样做啊!”
“哼哼,”范晶气鼓鼓地嘀咕道:“你可真有能量啊,还是你厉害啊,这边
甜言蜜语地哄着我,那边,顾作多情地搂着小表妹!豁豁,两把扇子,同时煽,
哼哼,你小心喽,别把火弄大了,烧了手!”
“范晶,我求求你了,表妹,太可怜了,老姨和老姨父都死了,哥哥至今没
有下落,死活不知!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开开恩吧,带着她,一起去深圳
吧!范晶,我把房子都卖掉,钱,都给你开医院,虽然少点,解决不了什么大问
题,可是,也是我的一片真心啊!”
“哼,”范晶松开我的耳朵,略微思忖一番:“嗯,行,给你点面子,不
过,”范晶依然醋意未消:“到了深圳,有合适的主,就把她,嫁出去,这个,
你应该答应我!”
“行,行,我应该你!”我口是心非地答应道,而范晶,则是无比地认真:
“老公,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可是,你的以后,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别的女
人,与我分享!”
“是!”我啪地双脚并拢,面对范晶,喜滋滋地行了一个军礼,范晶嘿嘿一
笑:“啊,收拾,收拾,尽快开路吧!”
“喂,”我再次掏出手机:“小瑞,别瞎忙了,把你的成衣店,趁早兑出
去,跟我去深圳!”
可是,小瑞的成衣店尚未兑出,我却急不可耐地卖掉了爸爸的住房,如此一
来,表妹便无家可归,被我怯生生地拽进范晶的别墅,终日忙于抵押别墅,弄贷
款的范晶,很不友好地撇视表妹一眼:“哦,请坐吧!你,”范晶又给我使了一
个眼神,我安慰一番忐忑不安的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范晶的卧室:“你什么事
啊?女王陛下!”
“我告诉你!”范晶厉声警告道:“她,暂时住我的家,可以,为了你,我
认了,不过,你们,可要给我规规矩矩的,听到没有?如果我看到你,你们,做
那事,我,可不客气!”
“呵呵,”我冲范晶狡诘地一笑,心中暗道:嘿嘿,不让我跟表妹作爱,你
不让,可是,你看得住么?细细想想,这也许是女人无奈之中,更为无奈的选
择,心中明明知道根本看管不住,却仍然徒劳无宜地坚持着。
当范晶出去忙忙碌碌地办理有关抵押手续时,表妹便可怜巴巴地坐到我的身
旁,双眼噙满了委屈的泪珠:“表哥,你,她有钱,有别墅,你跟她好上了,
就,不要我了!表哥,”表妹摇着我的肩膀:“难道,你想永远让我过这种生活
么?”
“表妹!”我指着豪华无比的房间道:“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好的别墅,我
得尽一切可能地弄到手哇,表妹,如果不是我拼命地坚持,范晶,早就卖掉
了!”
“你就认识钱,为了钱,房子,你就不要我了,表妹,妈妈临时之前,你是
怎么向妈妈保证的,表哥,你对得起死去的妈妈么?”
“表妹,”我又许下暂时无法兑现的诺言:“等到了深圳,我搞到钱以后,
就给你,单独买一处住房,怎么样?”
“嗯,”表妹无奈地点点头:“也行,表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哦!”表妹
抹了抹泪珠,无限憧憬道:“到了深圳,我还开成衣店,表哥,你,可要在经济
上支持我哦!”
“没说的,我保证!”
“哎,”我正假惺惺地安抚着表妹,范晶突然推门而入,恶狠狠地盯视着
我,表妹慌忙起身,那副可怜相,活像是老鼠撞见凶猫,从范晶的身旁,悄悄地
溜掉,范晶撇了表妹一眼,然后,呼地冲到我的身旁,双手生硬地捧住我的面
庞:“老实交代,你们,做了没有?”
“没有!”我坦然道:“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做!”
“哼,”范晶啪地关上房门,不容分说地掏出我的鸡鸡,握在手中,仔细地
察看着:“你敢撒谎,我就把你鸡巴,拽下来,喂狗吃!”
“看吧,看吧,”我将屁股一挺,鸡鸡扑楞一下,昂起头来,范晶得意地一
笑:“嘻嘻,看来,是没做!”
“女王陛下,”我问范晶道:“贷款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成了,”范晶欣然答道:“成喽,办成了喽,老公,过几天,就可以拿到
贷款了,然后,咱们就去深圳!嘻嘻,”说着,范晶摇了摇脑袋,将一头秀发,
扬到身后,然后,张开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啊,我的,我的,这玩
意,是我的,谁也休想抢去!”范晶美美地含吮了一番,缓缓地吐出鸡鸡,秀目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手指肚无比爱惜地抓挠着,嘴里轻轻地哼唱着:“嘻嘻,硬
喽,硬喽!”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望着昂然挺立的鸡鸡,范晶正欲解开裤子,压迫上来,手机却捣乱般地响了
起来,范晶不得不抓过手机,片刻,失望地嘀咕道:“唉,真烦,弄点贷款,咋
这么麻烦啊,老公,”范晶帮我系好裤子:“等着我,我去去就回,然后,”范
晶用手指划了一下我的腮帮:“回来,再好好地玩,嘿嘿!”临出门,范晶依然
放心不下地望着我,悄声道:“老公啊,你可要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啊!嘻嘻,”
“嗳,”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待范晶匆匆而去,我便将承诺,全然扔到了
脑后,一把搂住正在收拾厨房的表妹,表妹惊惧地环顾着:“她,走了么?”
“走了,表妹,”我像个急皮猴似地松解着表妹的裤子,表妹还是有些放心
不下:“表哥,等一会,等她走远的!”
“没事!”我早已褪下表妹的裤子,表妹心神不定地弯下身去,双手按在餐
桌上,将小屁股撅向我,我掏出刚刚被范晶吮硬的鸡鸡,手忙脚乱地塞进表妹的
肉洞里,忙不迭地插捅起来。
“唉,”表妹娇巧的身体剧烈地摇摆着,嘴里苦涩地嘀咕着:“唉,表哥,
咱们在一起,咋像偷人似地啊!”
“以后就好了,”我又不负责任地许下诺言:“到了深圳,给你买了房子,
就好了!”
哗——啦,我站在表妹的屁股后面,正卖力地捅抽着,突然,房门哗啦一声
被人推开,立刻范晶那熟悉的脆音:“小力,”哇,大事不好,女王陛下发火
了,如果不是气恼至极,范晶很少直呼我的乳名:“小力,你,给我滚出来!”
……

(一百二十六)
啪——,范晶将一只盛满钞票的皮箱,啪地甩到我的面前:“呶,这是你卖
房子的钱,拿一边去,谁希罕要你的破钱,哼,还给你了!”
“范晶,”我低声嘟哝道:“何必呐,犯得着动这么大的气吗!”
“喂,你数数,看对不对,拿去,我不要你的钱啦,你也别阻拦我卖房子,
咱们好聚好散吧,白白,再见!”
“范晶,”我没有去拎皮箱,更不想去数点,这点钞票,与这栋别墅,简直
不可同日而语,孰轻孰重,傻子也能惦出份量来,我岂肯让范晶卖掉别墅,去经
营什么医院,我要把这栋别墅,弄到手,永远据为已有,然后由我自己卖掉,再
到南方沿海,买一栋新的别墅。想到此,我嘻皮笑脸地走到范晶身旁,搂住她的
腰身,又故态复萌地旧习重演起来:“女王陛下,我亲爱的女王陛下,别生气!
消消火!”
“去,”范晶冷冷地摇晃着身体:“去,去,一边去,别碰我!”
“嘿嘿,”我搂过范晶绯红的面庞,亲切地吻吮着,同时,手掌伸进范晶的
胯间,胡乱抓摸着:“别生气,别生气!嘿嘿,来,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不么,不么,”怀抱中的范晶,像个孩子似地撒着娇,丰硕而又雪白的双
脚可笑地踢踹着,将床单踹得凌乱不堪,小嘴喷着滚滚潮乎乎的香气:“不么,
不么,人家再也不跟你好了,再也不跟你好了!你说话不算数,一有机会,就跟
你的表妹,在一起,……”
“嗨,这怕什么啊,我跟表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你不是早就知道
了!”
“不么,不么,我就是不让你玩别的女人,一想到你玩别的女人,我就
烦,……”
扑——哧,范晶一边嘟嘟哝哝着,一边不停地踢蹬着双脚,冷丁叉开一下大
腿,我的手指尖扑哧一声,便捅进范晶那温暖如春、滑润如膏、鲜嫩如脂的肉洞
里,快速而又有力地抠搅起来,立刻发出咕叽咕叽的脆响。
“哦——唷——”在我卖力地抠搅之下,范晶的肉洞突突地抖动着,继尔,
又哧啦、哧啦地收缩起来,粉嫩的细肉,紧紧地箍裹着我的手指。
“哦——唷——,”范晶不再嘟哝,双脚也停止了踢踹,只见她面庞红胀,
小嘴紧贴着我的胡茬粗硬的腮帮,不可控制地呻吟起来,同时,柔顺地叉开了大
腿:“哦——唷——,老——公,”范晶伸出玉手,掌心轻抚着我的硬胡茬,薄
舌贴在我的腮帮上,不顾扎划地吮舔起来:“哦——唷——,老——公,好扎
啊!”
范晶一边吮舔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松开裤带,屁股向下一蹭,将裤子极为可
笑地褪滑下来,露出白嫩的、黑毛附着的小便。
“哦——唷——,”范晶一声紧似一声地呻吟着,同时,双腿漫无目标地扭
动着,三扭两扭,便将裤子褪到脚脖处,两条裤管乱纷纷地套裹着一对可爱的玉
脚,那份杂乱、那份滑稽,那份放浪,直看我得色心狂搏,愈加珍爱起这位任性
的、傲慢的,又永远也不失孩子气的红色贵族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哦——唷,哦——唷,哦——唷,……”
范晶一边深深地呻吟着,一边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咕叽作响的小便,渐渐地,
她转过面庞,充满神秘感地问我道:“老公,告诉我,你也这样玩你的表妹
么?”
“嗯?”我止住了抠搅,望着范晶既然顽皮又神秘的面颊,我一时间不知如
何作答,我正迟疑着,范晶的面色突然阴冷下来,同时,极为认真地继续问我
道:“喂,告诉我,你们在一起,是怎么玩的啊?”
“这,”我吱唔着,范晶秀眼一瞪:“说,”
“咋说啊!”我面呈难色。
“哼,”范晶急不可耐地吼道:“怎么玩的,就怎么说呗!这,还用我教你
啊,”
“这——样,”望着范晶热辣辣的目光,我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抽出手
指,爬到她的身下,范晶玉脚一抬,示意我帮她褪下裤子,我伸过手去,胡乱拽
掉她的裤子,啪地丢到一旁,然后,色迷迷地搬起她的大腿,将脑袋瓜埋进她的
胯间,范晶曲起双腿,小便主动向前拱送着,我的手指重新插进她的肉洞里,一
边继续抠搅着,一边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清醇的爱液。
范晶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哼哼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哦——唷,
哦——唷,老公,哦——唷,哦——唷,老公,……”
啊——,在范晶拼命的夹裹之下,我奋力抽出脑袋,望着色眼之前,这无与
伦比的,丰满而又粉嫩的肉洞,我心中暗暗赞叹着:太美了,太鲜了,我的小乖
乖,你好可爱哦!想着想着,我不禁又咧开了大嘴,搂住范晶的丰臀,忘乎所以
地咬啃起来:“这里,这里,舔这里啊,老公,……”
在我肆意咬啃之下,范晶春情荡漾地伸过双手,尽力拨开肉片,指尖不停地
揉搓着晶莹闪亮的小肉球:“老公,给我舔舔这里吧,给我舔舔小屄蕊吧!我的
小屄蕊,又热又痒,快给我舔舔吧,啊,老公,快啊!”
“好的,尊敬的女王陛下,”我把起头来,深深地呼吸一番,运足了气力,
然后,张开嘴巴,紧紧地叼住范晶的小肉球,卖力地舔吮起来,范晶的身体,尤
如过电般地抽搐起来,肥屁股极为放荡地扭动着,肉球下面的肉洞,呼呼地喷射
着呛人的骚气,哧哧地扑面而来,薰得我晕眩不已,本来就燥热无比的面庞,更
加炽热起来,贴在范晶的小便上,冒着滚滚腥膻灼鼻的气浪。
“唔——呀,唔——呀,唔——呀,……”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范晶不知疲倦地拱送着骚气翻滚的小便,细绒的黑
毛,泛着暖洋洋的臊气,爱意缠绵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哦——唷,老公,快
啊,快舔啊!”
“嗳,”吮饱了范晶的爱液,我扭了扭酸麻的脖颈,又抹了抹爱液横流的嘴
唇,然后,手指又悄悄地向下,就在范晶得意忘形地呻吟之际,我那挂满晶莹爱
液的手指尖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范晶细纹密布的菊花洞里,轻轻地搅抠起来。
“嗯,”范晶终于有所察觉,突然止住了呻吟,叉开双腿,抬起头来,白屁
股微微地抖动着:“老公,你也操表妹的屁眼么?”
“是的,每玩必操!”
“哦,”范晶闻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小屁眼突然快速地收缩起来,雪
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老公,快,快给我讲啊,你是怎么操她屁眼的!”
“嗯,是这样,”我跪起身来,握着刚刚操过表妹的鸡鸡,对准范晶的快速
抽拢的小屁眼,大嘴一咧,便顶撞进去,继尔,生硬地捅插起来,同时,手指塞
进上面的肉洞里,粗野地抠搅着。
“哦——唷,哦——唷,哦——唷,……老公,快讲,快讲,你还怎样操她
来的!”
“嗯,这样,这样,我是这样操她的,这样,”我一边狂捅着范晶的屁眼,
一边淫声浪气地讲着:“这样,这样,这样操她,对,就是这样!”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范晶,那滚滚的淫液,顺着开咧的肉洞口,汹涌而
出,尤如瀑布般地缓缓流淌而下,最后,全部漫溢进下面的屁眼里,将屁眼搞得
空前的湿滑,如此一来,更加方便我的抽捅。
范晶手扒着淫液横流的肉洞,拼命地扭动着白屁股,同时,红头胀脸地催促
着:“老公,快,快讲啊,我受不了,我要来了!老公,快,接着讲啊,求求你
啦,哦——唷,哦——唷,哦——唷,……”
“嗯,”我点点头,将鸡鸡抽出范晶的屁眼,又美滋滋地塞进上面的肉洞
里,狂放异常地捅抽着:“女王陛下,一般情况下,操完表妹的屁眼,我就接着
再操她的小屄,这样,对,这样,上下两个眼,轮番操,一会捅这个,一个再插
这个,”我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鸡鸡,重新塞进范晶的屁眼里,如此这般地,轮
番插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我正一边讲述着,一边交替地插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同时,微闭着色眼,
幸福地回味着,身下的范晶突然声嘶力竭地嚷嚷起来,湿乎乎的肉洞,突突地收
缩起来,雪白的胴体,剧烈地抽搐着:“啊——呀,啊——呀,老公,我来了,
我,我受不了啊,老公,操死我吧,老公,我不想活了!……”
“呵呵,”望着范晶那近乎疯癫的淫态,我停止了抽捅,嘿嘿一笑,悄悄地
抽出鸡鸡,将手指塞进范晶那依然狂缩不止的肉洞,狠狠地抠搅起来:“我的女
王陛下,你疯了!咂咂,你瞅瞅,你的里面,已经发大河喽!”
“唉,”范晶发疯般地狂吼一番,缓缓平静下来,她无力地平展下双腿,一
边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满意地微笑着:“哇,老公,今天,我咋来的这么快
啊!”
“呵呵,”我抽出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范晶那春情勃发之后,没
有任何异味的、清纯无比的分泌物:“我的女王陛下,是我的讲述,刺激了你,
使你有了新鲜感,就好比最初跟你做爱时,第一次看X号带,刚一打开录像机,
豁豁,看把你激动的,那个样子,活像是农村的半仙上来了大神啊,两眼直勾勾
地盯着电影,浑身突突乱颤,看见电视里的画看,你,一把抱住我,咕咚一声,
便倒了下去,大腿一叉:来啊,来啊,老公,快操我啊!我的鸡鸡刚一插进去,
我的老天爷,女王陛下,你的里面,早就湿淋淋一片啦,……”
“去,去,好羞人啊!”范晶难为情地低下头去:“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也不知从哪弄些黄带子,五花八门,什么玩意都有,有些事情,想都没想过,真
是下流死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呐,你啊,流氓!下流坯!”
“呵呵,流氓,”我将鸡鸡往前一挺:“流氓,又怎么样,只要玩得开心,
就是丢了性命,掉了脑袋,也值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啊!”
“哼,”范晶愠怒地掐拧着我的腮帮:“不要脸的东西,我让你风流!”末
了,范晶又兴致勃勃地悄声问我道:“老公啊,你跟表妹在一起的时候,还玩什
么新花样了?”
“哼哼,”我揉搓着被范晶掐痛的腮帮:“不告诉你,不跟你说吧,你就生
气,跟你说了吧,你又毫不留情地收拾我,说我是流氓,唉,我是怎么做也不对
啊!”
“说,说,”松开我的腮帮,范晶又拎住我的耳朵:“说,说,不说,我把
耳朵给你拧下来!”
“嗳,嗳,”我痛苦万状地咧着嘴:“说,说,我说,我说!”我尽力挣脱
着范晶的掐拧:“说,我说,嗨,”我突然拍了拍脑门:“范晶,光用嘴说,多
麻烦啊,有些细节,用嘴,根本无法说清楚啊,更是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来,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干脆,我和表妹现场表演吧,你看,如何?”
“滚——,”范晶咚地捶了我一拳,但很快,又迟疑起来,我悄悄地将手指
溜到她的胯下,发觉她的肉洞口,重新湿漉起来,我顽皮地一笑:“女王陛下,
你又来电了!”
“哦,”我的手指尖刚刚触到范晶的肉片,范晶便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同
时,若有所思道:“哦,看活录相啊?”
“是啊,”听到范晶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声,我顿时兴奋难当:“是啊,
范晶,我和表妹,给你表演个活录像吧!”
“嘻嘻,”范晶的胯间,又是一片汪洋,她冲我神秘地一笑,手掌灵巧地拽
过一件睡衣,披在光溜溜在身上:“那,就让她来吧!”
……

(一百二十七)
“我亲爱的小表妹,我的好媳妇,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又不是第
一次在别的女人面前做爱了,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来吧,……”好说歹说,软磨
硬泡,连哄带吓,用尽了种种招数,表妹吴瑞终于让我做通了思想政治工作,被
我生拉硬扯地拽进范晶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尤其是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容身的卧室
里。
“亲爱的,”表妹迟迟疑疑地伫立在卧室中央,深深地低垂着红晕横泛的面
庞,我瞟了范晶一眼,嘻皮笑脸地捧住表妹的面颊,叭嗒亲了一口:“表妹,别
害怕,范晶姐姐想欣赏欣赏咱们俩是如何做爱的,呵呵!”
“哼哼,”范晶披着性感撩人的睡衣,表情极为复杂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我
色迷迷地解开表妹的上衣,她冷冷地撇了我一眼,同时,用鼻孔哼哼一声:
“哼——,”
“呵呵,”我哗地一声拽掉表妹的上衣,一把抓住表妹的小乳房,得意洋洋
地望着范晶:“怎么样,表妹的咂咂,漂亮吧,虽然小了点,可是,小巧玲珑
啊!”
“哟——,”范晶不屑地瞟了一眼表妹赤裸的上身:“哟——,”
“还有这个,”我又开始松解表妹的裤带,缓缓地向下扒褪着,将雪白的小
屁股喜滋滋地展现在范晶的眼前,我的大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表妹细嫩的肌肤:
“范晶,怎么样,表妹的皮肤,很好吧!”
“一般吧,”范晶轻蔑地评价道:“还可以,看跟谁比!”
“呵呵,”我将表妹按坐在范晶的床铺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下作地摆弄
着表妹性毛稀疏的小便,又扒开表妹的骚肉团,手指尖抠捅着表妹粉嫩的肉洞:
“范晶,你看,表妹的小骚屄,可是别具特色哦,尤其是这团骚肉,别提有多好
玩喽,范晶,你没有吧!”
“啥破玩意啊!”范晶的秀脸顿呈妒忌之色:“老张,你不懂,女人的阴蒂
不能太长,否则,藏污纳垢,不仅自己会得妇女病,还会殃及男人!哼,我看,
她的阴蒂,还是割掉了好!”
“割掉!”表妹呆坐在床铺上,听到范晶的话,惊讶道:“割阴蒂,一定很
痛的吧?”
“呵呵,”我蹲下身来,一口叼住表妹的骚肉团,卖力地吮吸起来:“割
掉,我可舍不得,我最喜欢表妹的骚肉团了,我总是亲不够啊!”
“哼,”范晶赌气般地嘟哝道:“不嫌脏,你就尽情地吃吧,得了口疮,可
别后悔!”
“不会的,表妹的小骚屄,很干净的!”
“哼,”范晶冷言冷语道:“老张,你好贱啊,得了口疮,以后,少碰
我!”
“嘿嘿,”听到范晶的话,我松开表妹的骚肉团,呼地站起身来,一边拽着
表妹的脑袋,一边握住鸡鸡:“来,表妹,给我舔舔吧!”
“啊呀,”表妹皱着眉头,假意挣扎一番,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含住我的
鸡鸡,当着范晶的面,羞臊无比地吮吸起来,我挺送着鸡鸡,将面庞转向范晶:
“嘻嘻,范晶,舔鸡巴,最他妈的舒服!啊,你看,我的表妹,多会玩啊!”
“哼,”范晶愈加气恼起来,妒色满面地扭过头去,我抽出鸡鸡:“我的女
王陛下,看啊,快看啊!”我将赤身裸体的表妹按倒在床铺上,搬起她的细腿,
冲着范晶淫邪地一笑:“演出,开始了,呵呵!”
说完,我劈开表妹的细腿,大屁股往前一挺,粗硬的鸡鸡便轻而易举地顶进
表妹的肉洞里,当着范晶的面,大大方方地插捅起来。
表妹红胀着小脸,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惨白的天棚,在我鸡鸡的撞捣之下,娇
巧的胴体上下摆动着,小嘴紧紧地闭合着,尽一切努力地按耐着,非常不希望发
出下贱的叫床声。而我的心情则恰恰相反,我用力地插捅着,极尽一切所能地剌
激着身下的表妹:“操——,操——,操——,操——,”
“哦,”表妹摒住气息,在我几近疯狂的撞捣之下,无法控制地轻轻呻吟起
来:“哦——,哦——,哦——,哦——,”
“尊敬的女王陛下,过来啊!”
我一边狂捅着表妹,一边向范晶摆摆手:“过来啊,一起玩啊!”
“去,”起初,范晶难为情地瞪了我一眼,看到我不以为然地继续大作着,
表妹不可自抑地呻吟着,两条细腿被我高高地搬起着,一对肉乎乎的裸体,淫荡
致极地晃动着,范晶的面庞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见我揉搓着表妹的小乳房,
她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溜进睡衣里,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丰乳,见我拽扯着表妹的
小肉片,范晶原本翘起的大腿悄悄地放下来,一只手伸进胯间,偷偷地抠挖起自
己的小便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休想逃过我的色眼:“过来啊,范晶,一起玩吧!”
“滚——,”范晶发觉我在注视她的小动作,羞涩地停下手来,努力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重新翘起二郎腿,故意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滚一边去!”
“嘿嘿,哟——,”我冲范晶吐了吐厚舌,继续撞捣着身下的小表妹。
“哎哟,我的发掐呐!”
望着我肆意与表妹交欢,范晶的面庞愈加红胀起来,包裹地睡衣里面的,若
隐若现的酥乳,咚咚咚地抖动着,鼓溜溜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为了掩饰激荡的
春情,范晶心情不安地抓摸着乌黑的秀发:“我的发掐咋不见啦,让我放在哪
啦!”
范晶一边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着,一边悄悄地撇视着我和表妹,一边抬起身
来,佯装着找寻所谓的发掐,满卧室地转悠着。其实,发掐就放在梳妆台上,而
范晶,却故意往床铺这边摸索而来。
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嘿嘿,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受不了了吧,
嘿嘿,你的下面,痒痒了吧!哼,别跟我装相了,找什么发掐,你是想参与我们
的交欢,却又不好意思直说出来,放不下你那红色贵族的大架子,来吧,“范
晶,过来啊!”
待范晶香气袭人的身体自觉或不自觉地靠近我,我乘其不备,一把将其拽坐
在床铺边,范晶依然假惺惺地挣扎着:“去,去,”
“嘿嘿,”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撩起范晶的睡衣,手掌往范晶的胯间一摸:
我的乖乖,湿乎乎一片:“范晶,别装了,你来电了!”
“呶,”范晶闻言,黑毛簇拥的小便微微一颤,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而肥实
的屁股却不肯抬起,更没有离开床铺的意思,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视
着表妹的小便以及我的鸡鸡。
我无比尊敬的范晶,对性有着许多莫名其妙的妄想,尤其是在做爱即将达至
高潮的时候,兴奋到了极点,完全沉缅在性爱所带来的空前欢娱之感的范晶,一
边闭着眼睛,放浪地呻吟着,一边美滋滋地思忖着:“哦——唷,哦——唷,老
公啊,如果我不幸被暴徒轮奸了,那,会是怎样呐?”
“哈,”我扑哧笑出了声,心中嘀咕道:哈,好个范晶,你,一定是看过A
片以后,产生了这种怪诞的幻想吧:“呵呵,范晶,”我停止了抽插,双眼凝视
着范晶的肉洞:“啊,不要,女王陛下,不会的,不会的!这么美丽的身体,被
歹徒强暴了,我,可受不了,我,要把暴徒们,一个个地剁成肉酱!”
“真的,”范晶的胴体可笑地起伏着,肉洞渐渐扩张开:“真的,老公,如
果我被人轮奸了,就像录相里那样,五、六个大男人,轮班操我,啊,……”
范晶微闭着双眼,痴迷地臆语着,说着、说着,肉洞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
股股粘乎乎的淫液,滚滚涌出肉洞:“啊呀,太可怕了,这么多男人轮奸我,
我,会被他们操死的!”
“嘿嘿,”望着范晶那充满幻想的沉迷之色,你全然洞熟了她的内心世界:
轮奸,强暴,这是许多女人的性妄想,男人喜欢群交,女人也幻想着与众多男人
同时发生性关系,只是不敢过于直白地流露出来,于是,便幻想着突遭不幸,被
人轮奸!
“不会,操不死的!”我指了指电视屏幕:“不仅操不死,还会很舒服的,
你看,录相里面,六个男人狂操一个女人,她不仅毫无痛苦之相,还兴奋得大喊
大呐!”
“哦——,”范晶悄悄地睁开眼睛,望着电视屏幕上惊心动魄的群交场景,
胴体不禁猛然一颤,小便空前湿滑起来:“我的天啊,六个男人,操一个女人,
哇,两个眼,都塞上了,还有嘴,也用上了,我的天啊,又上来一个!”
望着范晶湿润无比的肉洞,我狠狠地抠捅一下:“刺激吧,范晶,哪天找个
机会,让人轮奸一下吧!”
“滚,”范晶将目光移开屏幕,小手一扬,无情地抽打着我的腮帮:“滚一
边去!”
“范晶,如果你不想真的被轮奸,咱们就玩个轮奸的游戏吧!”
“嘻嘻,”范晶顿然喜上眉梢:“好啊,玩吧,一定很刺激的!”突然,范
晶失望地嘀咕道:“可是,只有咱们两个,咋玩啊!”
“这好办!”我顺手抓过床头上的毛巾,跪爬到范晶的身前,范晶心领神会
地伸过脑袋,我熟练地用毛巾蒙住范晶的双眼:“好啦,女王陛下,现在,我就
是一群拦路抢劫的暴徒,你,就是被轮奸的,下夜班的女工!不许动,把钱交出
来!”
“啊,”范晶乖顺地将身旁的鳄鱼皮夹,递到我的手上:“大哥,给,钱,
都在这那,我,都给你了,大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走,嘿嘿,”我啪地将钱包扔回到床角,大手掌野蛮地抓摸着范晶洁白细
嫩的手臂:“哥们,你们看,这个小娘们长得真不懒啊,肉皮好白、好细、好嫩
啊,哦!”我又将手伸向范晶的胯间:“哈,好嫩、好紧的小骚屄啊,操起来,
一定舒服死了,我说哥们,谁先来啊!”说着,我用粗细不匀的嗓音,尽力地摩
仿着众歹徒的话音:“我来,”
“我先来,”
“大哥,让我先来吧!”
“嘻嘻,”我的狂呼乱喊深深地剌激了范晶,她顾作惊赅地央求着:“不,
不,大哥,不能啊,不能啊,放了我吧,我已经把钱都给你们了,如果还嫌不
够,我,还有首饰,呶,都给你们!”
说着,范晶像模像样地摸索着梳妆台上的金耳环、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链
等等首饰,一一塞到我的手里:“大哥,呶,这些金首饰,都给你了,大哥,求
求你啦,放了我吧!”
“嘿嘿,”我阴险一笑:“老妹,我倒是想放过你,可是,我这帮哥们,不
肯啊,哥们,你们说,放不放她?”
“不,不放!”
“不,这么漂亮的小娘们,不好好地操一顿,太可惜啦!”
“大哥,让我先来,”说着,我撩起范晶的睡衣:“小娘们,别害臊,陪大
哥,玩玩么!”
“呶,”范晶佯装挣脱着,我抓过一把剪刀,顶在范晶雪白的脊背上:“他
妈的,不识相的臭娘们,给我放老实点,再不听话,我,他妈的废了你!”
“大哥,”范晶规规矩矩地弯下身去,撅起白屁股,我握住鸡鸡,从范晶的
身后,生硬地塞顶进去,随即便狂粗地撞捣起来,一边撞击着,还一边煞有介事
地嚷嚷着:“操,你们别着急啊,排队,排队,去,到后面,排队等着去!”
“大哥,”范晶撅着屁股,喃喃地问道:“你们,一共,是几个人啊!”
“哦,”我停顿下来:“几个,我他妈的倒忘了,让我数数,一个、二个、
三个,……,哼哼,小娘们,不好意思,一共是七个,今天,可够你受的了,你
要受累喽!”
“啊,七——个,我的妈啊,”范晶的身体哆哆乱颤:“七个人操我,我能
受得了吗?大哥,饶了我吧,你们,会操死我!”
“没事,”我抽出鸡鸡,胡乱抹了抹,又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老妹,这,
下来一个啦,喂,我说,排到谁啦!”
“我,该我啦!”
“哦,”我拍了拍范晶的屁股:“老妹,别乱动,撅着,好好撅着,又上来
一个!”说完,我重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肉洞里,颇为认真地告诉她道:“老
妹,第二个哥们,上来操啦!”
“嘻嘻,”范晶撅着屁股淫笑道:“嘻嘻,老公,你真有趣,搞得跟真地似
的,啊,第二个男人,第二个暴徒,轮奸我啦!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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