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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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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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七爷从跪在地上的女子里挑了个标致的,让人带到他房里。那是个二十多
岁的女子,听说是个管治病的医生,捉来几个月了,肚子也给搞大了,可从来在
弟兄们的床上都没顺从过,弄一次闹一次。」

「七爷让我帮老金给她洗身子,我就发现她那天特别听话,让开腿就开腿,
让低头就低头,让撅臀就撅臀。后来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爷弄,虽说还是
哑巴似的一声不吭,可也不再倔了。」

「七爷说是眯觉,其实就是要解解闷,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杀鸡到底把猴镇住
了没有。」

「七爷把那女医生折腾了个七荤八素,到太阳快要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
一看,成排的弟兄还在挨个干余姑娘,弟兄们噗哧噗哧插的起劲,那小妮子却像
块死肉,除了偶而哼一声,差不多是个死人了。」

「再看薛姑娘,腿中间的树干一大半都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人已经软了,
垂着头,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七爷看了,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脸问:『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没什么油
熬了,七爷这就送你上路。』」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绳,从那女子的脖子后面绕过去,搭在她的肩
上。那是她身上唯一还看得见白肉的地方。」

「七爷捏起她一个奶头,用绳子紧紧拴住了,又把另一个奶头也拴好。绳子
短,女子的两个不大的奶子都给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没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爷
从腰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交给了站在旁边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

「老四接过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连根给
镟了下来。薛姑娘浑身抖的象筛糠,小肚子一紧,尿都禁不住了。」

「老四可不管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嫩笋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给剜了下来。
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喷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眼乾呕了起来。两个小小的奶子挂在
自家的脖子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

「七爷从四虎手里接过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进那妮子又
红又肿的小肉馒头中间的缝缝。那妮子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干了的眼
泪刷地流了出来。」

「七爷六寸多长的刀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女子的肉缝,血顺着刀把往下流。他
手腕子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软软的小肚子齐刷刷的给豁了个大口子。七爷的刀
子往外一撤,肠子肚子跟着淌了出来。」

「七爷拿过一条手巾擦着手,然后指了指山崖吩咐几个弟兄,她不是想在那
死吗,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

「几个弟兄连人带木头把像个血葫芦似的女子抬起来。她身上的骨头好像都
没有了,胳膊捆着,腿和脖子都提里搭拉的。」

「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子眼里突然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
一跳。就在这时候,被捆在杠子上让男人干了大半天已经没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
也睁了眼,流出两颗豆大的眼泪。」

「七爷看见了挥挥手说:『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下绑在杠子上的妹子咬
着牙道:『接着干,干死她!』」

「那几个弟兄用一根长绳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从崖顶把她放了下
去。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离崖顶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下野兽的动静了,
那女子还没断气啊!」

「更惨的还在后面,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
十个爷们干过了。被几十根肉棒插过的下身肿得没了形,中间的肉缝缝也像张小
嘴似的张着。」

「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子身上拔出来的时候肉缝缝里流出来的白的多,丝
丝缕缕的带着红。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见
那女子圆滚滚的肚子抽个不停,知道不好。」

「果然,趴在她身上那个大块头爬起来的时候,随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抽
出来,血也喷了出来。小妮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拚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
在杠子上,动也动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看着她扭来扭去,直到一块血糊糊的
肉团从她一张一张的肉缝缝里挤了出来。孩子生生给弄掉了。」

「唉,她这也算是做了一回女人,可怜还是个嫩伢子。孩子一掉,血就止不
住了。那女子叫男人弄了几个月,身子弱,哪禁得住这么流血,眼看着一口气比
一口气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七爷见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说完把那把刀子递给了老五,上面
薛姑娘的血还没擦呢。」

「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别看这妮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满满一把
抓不过来,加上她上半身没沾血,两个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让人疼。老五把奶子抓
在手里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睁开了,那眼神真可怜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后
悔逃跑寻死了。」

「老五好像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捏住一个奶头,右手挥起来,
只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奶子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肉条,血
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

「那女子还没有回过劲来,另外的一只奶子也开了花。老五一刀插进女子刚
刚空了的小肚子,嘴里说:『你不是要死吗?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
子就给开膛破肚了。」

「那女子还在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往外流,绑在杠子上的手脚已经是软沓
沓的了。几个弟兄上来,拴根绳子把她也连杠子一块顺到了崖下,那时她还睁着
眼。」

「办完了两个逃跑寻死的妹子,七爷围着光着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
几个***女子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谁还想死?』再也没有人应声。」

「第二天天一亮,七爷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根木
杠。两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满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说,下面连骨头都找
不到了,只有那根枣树干上还留着一小节人的大肠头。」

「可怜啊,水灵灵的两个妹子,就这么没了。」

「打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共军女子,打进洞的时候起,全
都扒个精光,一条布丝都不能再沾;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里也要
绳捆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

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
里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里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

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还在流泪就说道:
「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倔。」

停了一下她叹了一口气道:「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他说
了算。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夥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
女。」

「三个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
高高的个,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
音都像银铃似的,你们几个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子。」

「七爷一见她就喜欢得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
里亲手给脱光的,让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

「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
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

「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
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

「七爷说了,她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夥,所以
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可这共军的女子都
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

「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
不皱。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
个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奸淫,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

「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
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像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
她了,她还是太嫩啊。」

「我是看出来了,可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
事。」

「那时候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
愿呢。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
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

「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
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任哪个女人
心里也过不去,再说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细妹子。可我心里替她高兴,不是我心
坏,她这一关非过不可。」

「那时虽是看管松点,也是在弟兄们手里松。七爷可是个仔细人,捉来的女
子开始也都是白天黑夜的绑着,只有让弟兄们玩过几个遍,看那女子真死了心,
特别是大了肚子,才会松一点,晚上上床才不绑了。她要想如愿就得过这个鬼门
关,真是造孽啊。」

「五虎一进来就有点傻眼,虽然人捉来的时候他们都见了,但扒光了衣服后
谁也没见过。他们和我一样,见到你们之前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子。哥几个看
我给那女子洗完之后,就张罗着要把她吊起来。」

「这是和七爷学的,七爷看女人有个嗜好,一要扒光衣服,二要吊起来,据
说是这样的女人最乖,最中看。这周围的窑子都知道七爷这个嗜好,听说窑姐们
都怕七爷光顾。」

「那天七爷拦着没让吊,还是心疼她啊。他们就让那个妮子光着身子跪在板
凳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够。五虎看得眼睛都直了,馋得直流口水。那
妮子臊得满面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还是尘心未去,还把自己当女人呐。」

「五虎离开的时候我也跟在他们后面出门,我听见他们在说七爷中了邪,等
这女子到了他们手里,一定要挂起来里里外外好好看个够。」

「可他们的好事被老郑给冲了。那天上午老郑找到七爷,说他得到了情报,
那个女子是共军什么司令部里的电话员,知道不少秘密,上面来了令,让他务必
给审出来。」

「七爷当时就给回绝了,说一个小妮子知道个屁秘密。老郑缠着七爷不放,
还拿出一封电报给七爷看,说是上面的命令。」

「老郑在七爷面前算是有面子的人,听说他是中央派来的,有个匣子和上面
通着,时不时还从上面给七爷弄回点钱、枪和烟土,他在山外还有一批耳目,所
以七爷给他面子。」

「但七爷知道他怎么审案子,那女子五虎都没上手怎么舍得给他审。可老郑
拿出了上面的命令,又说,共军最近不知使的什么法,把女人都藏起来了,审审
这小妮子就能知道,以后好捉更多的女共军上山。」

「七爷被他缠不过,就松了口。不过给他说死了:第一白天给他审,晚上还
给七爷;第二不许打坏了;第三就给老郑审三天,三天审不出来就给上面回话,
小妮子还是归弟兄们玩。」

「就这么着,五虎的事就放下了。」

「老郑得了令带着他的人当天就把那女子拉到他房里去审了。一进房老郑就
把那女子吊起来了,逼她说共军的秘密,她不说,老郑就打。不用鞭子,怕七爷
看出来。用铁棍子,前半截包上布,专打小肚子、大腿根这些不显眼的地方。」

「那女子真骨头硬,吊着打了半天只字不吐。」

「第二天接着审,老郑就换了新花样。真是造孽,那家伙用半寸多长的大针
捅那妹子的奶子,从奶头捅进去又拔出来,拔出来又捅进去。」

「小妮子疼昏过去几次,就是什么都不说。老郑就用了更损的招,拿着铁棍
子捅那女子的屁股,从屁股眼生生捅进去半尺多,还在里面来回拧。铁棍子拉出
来半截都染红了,女子疼死过去就用凉水泼醒,醒了接着捅奶子、捅屁股。」

「可就这么审了一整天,也没审出什么来。」

「到了第三天,老郑就急了,再审不出结果来他没法交差不算,在七爷面前
也丢了面子。于是就使了狠招,用烙铁烙。开始还是烙胳肢窝、烙脚心。把胳肢
窝下面的毛都给烙没了,焦臭焦臭的,那女子叫的别提多惨了,可就是不说。」

「老郑看不行,就把那女子捆在凳子上,腿劈开,把烧红的铁棍插进屁股眼
里烙她,那里面烙焦了七爷也看不出来。就这么还是不行,老郑就使了最毒的一
招,把姑娘下身羞处的肉缝缝拉开,用烧得通红的铁棍子戳进去烙,外面什么也
看不出来,可里面都给烫烂了。」

「唉,真是畜生啊,谁家没有姐妹,谁不是从女人的洞洞里爬出来的,这么
收拾一个妹伢子,真是天地不容啊。」

「那妹子真能熬啊,给收拾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说,连求饶的话都没有一
个字。」

「烙着烙着,那掌刑的爷们倒先耐不住了,看这么个小妮子熬刑不吐,血往
上冲,手上一使劲,就把那通红通红的铁棍子全捅进了女子的肉洞洞,足有一尺
多长啊!」

「那女子当时就不行了,血流了一地,女子一声没吭就断了气。也算遂了她
的愿,就是太惨了。」

「老郑当时就傻了,他怎么和七爷交代啊!」

「七爷不大会儿就得了信,带着五虎到老郑房里一看,如花似玉的女子,白
花花的身子捆在凳子上,下面插着铁棍还冒着烟,人已经没了气。气得当着众人
的面当时就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命令把掌刑的那个弟兄捆了拉出去给毙了。」

「过后好些日子七爷都是气鼓鼓的,五虎也都有事没事找老郑的岔子,七爷
都有心把老郑打发了。」

「老郑那些日子躲七爷就像耗子躲猫似的,可他也在暗暗使劲,想把面子找
回来,再说,听说国军都退了,他离开了七爷也没地方去了。」

「他在下面耳目多,不几天还真叫他探来个信,说是桃源那边有一夥什么工
作队要从怀化回来,其中有几个女的。老郑没和七爷五虎打招呼,带着他的二十
几个人就出去了。」

「三天以后他们回来了,还真弄回来三个女的,听说原先还有两个男的,老
郑嫌带着碍事,路上就给杀了。那三个女的一个二十出头,另外两个都才十七八
的样子,模样都挺俊,其中一个小妮子是怀化本地人,是个学生,刚参加共军,
头一次出门就落到老郑手里了,真是命苦啊。」

「老郑的本意是把两个小妮子献给七爷将功折罪。虽然这两个妹子无论是身
材还是脸蛋都比不上让他弄死的那个女兵娃子,可到底是两个嫩生生的妹伢子,
模样也都挺俊。」

「他回到洞里就让人把两个嫩妹崽吊在了梁上,衣服没动,派人去请七爷,
那个年纪大点的就捆着丢在了一边。」

「不大一会儿七爷就带着五虎来了,看到吊在梁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两个小女
共军,七爷的脸也不绷着了,好歹这一阵女共军不是那么好逮了。」

「老郑讨好地请七爷赏眼,七爷也不客气,上去一把就撕开了一个小妮子的
上衣,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伸手到她怀里捏住了嫩笋似的小奶子。那小妮子慌
得妈呀妈的叫了起来,听口音是本地人,看来是那个女学生了。」

「洋学生哪见过这阵势,她又哭又闹,身子象蛇一样扭来扭去,五虎和弟兄
们看得开怀大笑。七爷可没笑,他松开手,端详了一下旁边的另一个小女兵,伸
手一把拽掉了她的裤腰带,往下一扒,白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

「那妮子拚命夹腿、扭身子,可七爷是什么人啊,在他手里摆弄过的女人数
都数不清,还没有哪个能倔过他呢。」

「他也不管那个小妮子怎么挣扎,一把插进那小女兵夹紧的裆里,手掌往上
一托,小妮子的腿就夹不住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
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
肉缝就开了。」

「那妮子脸憋得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
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

「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
子扒了个精赤条条。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
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共军衣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
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扭,顿时变得惨白。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
个老点……』」

「还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
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就听见七爷大叫:
『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
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七
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
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
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两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
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可是共军防范的太
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
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夥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

「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
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夥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再转桃源。工作队住在石坪
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工作队一早五点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
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他带人连夜埋
伏在了半路的一条山沟里。」

「第二天早上五点天刚濛濛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
过来了。也许他们觉得这里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就没有警
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
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打倒
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
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
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
兄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
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
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
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
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子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
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大嘴巴,七爷手重,扇得那女子嘴角
淌血。」

「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
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
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

「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
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
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妹子到底大了两岁,那两个奶子挺得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
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象能按出水来。那
对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做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
子的好料。』」

「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
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
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裤腰带,任
哪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
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

「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
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
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
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
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拴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
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
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
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
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把这女子见
不得人的私处给擦红了才住手。」

「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
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
黄花闺女。」

「七爷乐得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往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
子浑身一哆嗦。」

「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

「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
嫩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
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
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
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
手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
的一个妹伢子说:『这妮子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

「老郑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
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
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
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道:『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
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
光了、洗涮乾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
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
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见不得
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
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
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子一口吃下
去,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
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
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
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
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
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给
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
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
了呢。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
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
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
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
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
都是嫩得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

「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五虎抓阄,老二
中了头彩。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
一只脚,把四条白白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老二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
的下身。两个刚还硬邦邦的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妮子都哭
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研究严队长肉缝里
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然后就命人把严队
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
水里。」

「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还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
去。」

「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个女人都够了。到七爷喊人把那女子
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
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得出来是美得。」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
一片,一马平川。她吊在梁上的时候腿给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羞处
的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难怪七爷在里
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

「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
出来了。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
不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
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
里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错。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
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

「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
就不慌不忙地回了房。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
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了房之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
队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姓严的女子路都不会
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
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
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
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到饭堂给弟
兄们解闷。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
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腿子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
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的中间。」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拴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
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拴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
让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
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臀象条母狗,丢
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的就泄了,出丑
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
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
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了也不求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
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第十一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
烈性。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
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老三说一
定是***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
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
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
借姓严的用两天。」

「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还借个什么劲。老五忙
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给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
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
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
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
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
都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
温水过去。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

「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
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
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却给露在了外
面。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
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乾净。
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
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
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

「外面洗乾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
男人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
遍,好歹看出肉色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长就像
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间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
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
看,又趴下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
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
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
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
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得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
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
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
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
受大了。」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
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
啊。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象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得像张纸。那两条腿已
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
象两个小馒头,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
可哪里忍得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得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
们那个肖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
铐在前面。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
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得透了亮,奶头
都蹭烂了,蹭得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
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
在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
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
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地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
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
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
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
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

「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
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火了。」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
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整人的法,
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说,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
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
里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
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
一个岁数大点的说: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
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得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
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七爷一听
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严队长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她够
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这时候她忽然停
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地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流出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大叫:你他妈别美,老子不
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想了
想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让人把严队长翻过来按住,抓住她
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地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
金救她。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
完了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是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
来。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是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
看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变成了个肉馒头,乾脆连肉洞洞在哪儿都看不出
来。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

「老金真是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那女人肉洞的所
在,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
夜,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

「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还有什么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出来,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
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
往嘴里灌水。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兄
们把水一碗一碗地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得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子其
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得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刚刚灌完,五虎就
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地挺着,两腿中间一滴尿
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
给挤得从嘴里呛了出来。」

「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拦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
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老金摇
摇头道: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
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说话。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管说,
一个***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

「老金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点,也许就给弄死
了。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肿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
身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就是给她去去肿,看来还不行,还要让她把浑身的肉都松
开。可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地肏,肏
几回肉兴许就松开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叫来了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儿干,不许
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七爷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
乎看不出来的肉洞里才离开。那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
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
粘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
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到
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
住了他。」

「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
兄们插得张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忽然一股黄水就流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
点点,可骚得呛人。再看,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那儿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
的家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一样,哗的一下水就出
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只见严队长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哗
地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象上了颜色,骚得大伙都往后退。不一会
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
事了。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

「这回我看见这个女共党流眼泪了,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的绝望,
一丝的害怕。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还关进笼子,叫不要动她,派
人一刻不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说,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尿,就派人轮着肏
她,直到她尿了为止。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
看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了,躺
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得通
红。」

「我明白,她是想拚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没有用,尿道已经被老
金给打开,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
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
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她还是倔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
哗地尿了。她刚尿完,弟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她愣了
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
是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
人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看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
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害臊的份。这女子到底
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了三天,就真缓
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干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
让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
没满啊。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象水洗
了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七爷也是一
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是要把人烧
死。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条条一个女人,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啊。服个
软少受多少罪啊!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回的事七爷把她下了水
牢,让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
给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
人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
人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
也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见过用十三太保的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
人,不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
睛发直,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
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这严队长
虽是个女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
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
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几回都洗不乾净了。」

「可就这样七爷还嫌不够,搞大了严队长的肚子,再让弟兄们拚命干她,加
上十三太保,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把她的肚子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
到这屋,老金烧了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
一到,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干。」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人干不几天就又怀
上,怀上了就再弄掉。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到第二次给她泡药水,她就知
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得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屁股坐在
桶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得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续药水,我看得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
死啊,可她是七爷的仇人,哪能那么便宜她啊。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
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半年多时间,从一个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了三次,
又被弄掉三次。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
死过几百次了。」

莲婶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一边给我往嘴里灌一面说:

「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
一个男人干也是干,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
只有认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
呢。这都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我的全身,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
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
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他们把我拖起来,我的身体僵硬得几乎打不过弯
来。

我在恍惚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
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
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
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地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
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枱子,腿大大地
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
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

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
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
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
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
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我的下身呈V字张开,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木桩圆圆的顶端
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得钻心。

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
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
金说:「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你好看!」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道:「七爷放心,十年之内保她永远十八岁。」说完
他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
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
动。

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老金用手
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手指一点点将
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
片,涨满下身的冰棒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阴道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
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乾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你们都给
我卖点力气,这丫头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二十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
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强奸我,这对一个十八
岁的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那东西转了
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一个脱光了衣
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露,十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得我猛地一个
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
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入我的身
体,烫得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疼得简
直无法忍受了。

那人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
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有
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总之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得像一瘫
泥,下身湿的象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
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
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拇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
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象。洞里灯火
通明,肖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林洁脚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
中间,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
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下大功夫对付林洁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
着白浆的阴唇问:「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
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
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
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腿弯处,
两个大汉站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
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郭家老五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
进来。郑天雄看见老五进来忙迎上去打招呼。老五扫了一眼关我们的木笼,然后
就盯住了被几个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洁。

老五吐了个烟圈,朝林洁努努嘴问:「还不招?」

郑天雄点点头有点讨好地说:「嗨,死硬。给她来点厉害的。」

老五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郑天雄小声说:「昨天喝酒的时候
听老金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肉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夹紧,疼
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郑天雄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老金这家伙鬼精灵,女人的事没
有他不知道的。」说完他拍拍郑天雄的肩膀道:「你忙你的。」

说完他弯下身,用力扒开林洁的大腿,强迫她岔开腿,将被拔光了阴毛显得
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老五看见林洁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地浓液,皱了
皱眉,对身边的一个匪徒吩咐道:「弄乾净点!」然后转身对郑天雄笑道:「参
谋长动手啊!我不碍你的事。」

说话间一个小土匪已经提来一罐清水,迳自冲洗起林洁的下身来。郑天雄长
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
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
一侧都呈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给她戴上!」匪兵上来解开绳子,
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
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
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两排狼
牙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老五却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
林洁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郑天雄拨弄着林洁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说吧,林小姐,我这家什是专门
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林洁下意识地
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夹住了她。

郑天雄咬着牙说道:「不说?给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
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
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
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手指宽。

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
立着,她疼得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
关,「呜呜」地闷哼着浑身发抖。老五的头几乎要贴到林洁的大腿上了,嘴里还
在不停的嘟囔:「再夹!再夹!使劲!」

郑天雄见林洁脸色苍白,疼得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
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林洁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
下来。

老五念叨着:「老金这家伙真神了,真他娘让他说着了。」说着似乎觉得光
看已经不过瘾,乾脆转到林洁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
阴唇,将手指插进了林洁的阴道。林洁的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
巨大痛苦,老五的插入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郑天雄不等林洁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
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
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老五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林洁的阴道中,随着林洁
浑身肌肉的抽动不停叫着好。

郑天雄皱皱眉一把捏住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你说不说?!」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得大叫:「给我使劲!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疼得气都喘不匀了,郑天雄用藤鞭戳着
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林洁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
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鲜血流了出来。林洁忍不住「呜呜」地呻吟起来,但就
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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