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
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
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和极不相称的滚
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我不
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道:「怎么,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吗?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
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
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
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
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
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
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
味了。
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的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
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
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
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求求你们啊……」
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
上烫的跳了起来,疼得「呀……」地一声尖叫。
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
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
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
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分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
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地一
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
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不,烫
啊……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
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
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
「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
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
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
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
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
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
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
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
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拚命地蹦
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十三
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
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
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
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肛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
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
痛哭着哀求道:「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
下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肏……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
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
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
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
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
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
有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
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
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懂个屁,我要
肏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
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
在了床脚上。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
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唸唸有词地念着:「四十七
军……四十七军……」
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
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道:「老子今天就肏他四十七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
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肉棒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
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肉棒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
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
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肉棒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
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
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肉棒一次次狠狠地插
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
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
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
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肏,
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精液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
「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
面前。
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
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
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
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
「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
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
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
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肉棒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
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含在嘴里。
他「嘶」地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
「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
他让我跪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
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
多么巨大、多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肉棒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
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
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肉棒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
吸吮起来,一股股腥淫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
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肛门。
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一边从鼻子里「嗯嗯……」
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肉棒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
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
我被他的肉棒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肛门生
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慄、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
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
我前后一动,肉棒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
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肛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
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象掉进了一个巨大的
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
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
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淫亵地笑道:「小
骚货!」
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肉棒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
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
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肉棒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
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
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精液,嘴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
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精液,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精液一一舔
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了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
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乳房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
「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阴道。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抽插,嘴里像头公猪一样
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
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阴道,一次从肛门。早上起来的时候,
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
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轮奸,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
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精液,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
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到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
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乳头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
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乳头。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乳头
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轮奸,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
有白浆从看变了形的阴户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乳头,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乳房,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
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了起来。
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
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乳房重新对准孩子的
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乳头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
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乳房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
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
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乳房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
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
咱也阔气一回!」
说着,把从小吴乳房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拥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乳房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
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乳房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
乳房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
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
母亲的乳房,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就彻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
成了他们的奴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淫欲,有时根本
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女儿
断了奶,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
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
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
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人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
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
里任人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
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草,也有据说是美国
人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
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操场,牛军
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
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
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
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
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
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日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我们在上千双男人
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
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
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乐园和我们有什么
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
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为「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
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
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
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赶到
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
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
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
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
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
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珵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
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
纳上百人。
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
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
具,屋角还有一个巨大的火炉。
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
的,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军的间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水声的房门,只见门里面两
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地对牛军长说:「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
净,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
一个。
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里面满满的只装了一张床,比单人床稍大。床的三面
都有粗大的木头作的栏杆,只有靠门的一面是敞开的。屋里除了床就只有靠门口
有二尺的空地,床栏杆上前前后后到处都上粗大的铁环。
牛军长指着铁环问郑天雄:「老郑,怎么这么多这玩艺?」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说:「军长,这都是美国盟友帮助设计的,每一个都有用
处。」
他指指屋里,我们看见墙上挂了三副手铐和一副脚镣。
郑天雄得意的说:「我每人给她们准备了四副铐子,有了它们,这些小娘们
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谁也别想调皮!」
说着,眼睛在我们身上寻摸,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小吴身上。他朝小吴身上
一点,两个匪兵把小吴拖了过来,推进了屋。
小吴哭叫着被他们拖上床,仰面躺在床上。郑天雄先摘下两副铐子,分别铐
住小吴的脚腕,把她的两只脚强行劈开铐在了床尾的铁环上。然后他翻过小吴扭
动的上身,打开她手上的铐子,把她的双手拉过头顶,铐在床头的铁环上。小吴
被铐成个人字仰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牛军长看着挺着滚圆的小肚子哭个不停的小吴,随手拨弄了一下她岔开的下
身,对郑天雄说:「没什么新花样吗!」
郑天雄一笑,拉开另外一扇门,点着施婕一挥手。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推进屋去,按着她跪在床上。郑天雄拉开施婕的双腿,将
她的两只脚分别铐在床尾的铁环上,然后打开她铐在背后的手,分别拉向两侧,
铐在两边的铁环上。
施婕的肚子比小吴还大,手被强迫拉直,脸贴着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由于腿岔开着,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笑着说:「这个不错,有点意思!」
突然他发现床脚还有两个铁环,指着问郑天雄:「这是干什么的?」
郑天雄抓住肖大姐的胳膊道:「肖主任,你来表演给牛军长看!」
他拉开旁边的一扇门,一把将大姐搡了进去。
大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扶着床还没站稳,郑天雄已上前按住了她的手,
直接把她手上的铐子铐在了床中间一侧的一个铁环上。
大姐不得不弯着腰站在床前,她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郑天雄猛把一条腿
插进大姐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下压。
大姐被郑天雄挤在床边,姿势非常难受,痛苦地扭动着身子。这时已经有两
个匪兵挤过来,抓住大姐的两只脚向两边拉,然后用两只铐子铐在了床脚的铁环
上。
大姐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岔着腿撅着屁股站在那里,两腿直打颤。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跨进屋打量着被铐着动弹不得的肖大姐,摸一把她的
乳房,又插进她两腿之间不停的摸索着,笑道:「不错不错,这娘们这回不老实
也不行了。」
说罢,他又后退了一步,手插在大姐裆里比划着从后面向大姐屁股里抽插的
动作,忽然恍然大悟的说:「老郑,我说你这一进门留个空档干什么,原来是要
老汉推车啊!」
郑天雄得意的笑了。
牛军长指指门外的一个军官说:「你来,干她一家伙,看她有多骚!」
那匪徒高兴得连连点头,当众脱了裤子,贴上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
插了进去。
大姐既站不直又趴不下,被男人从后面插进身体不停的抽插,不一会儿就流
汗了,周围的匪徒看的兴奋了起来,一边哄闹,一边给那匪徒加油。
牛军长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现在只剩我还在房外了,我知道郑天雄不会放过我的,心不断的往下沉。
果然,没等大姐那里的淫戏演完,郑天雄拉过我对牛军长说:「军长,这还
剩一个,我给再您弄个新鲜的。」
见牛军长连连点头,他一把把我推进房,打开我的手铐,命我躺在床上。我
不敢反抗,乖乖的躺了上去。
他让我把手放在身体两侧,抓住床两边的两个铁环。我刚抓好,两副手铐就
把我的手和铁环铐在了一起。我的心通通的跳,不知他要怎么处置我。
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只脚腕,用力向上拉。我怕极了,不由自主地
挺直了身子。可我不是那四只大手的对手,两条腿被拉过头顶,又被往下按去,
「卡嚓」一声,他们竟把我的两只脚岔开着铐在了床头。
我屁股朝天被铐在床上,下身全都露给了站在床前的男人,四肢都被铐的紧
绷绷的动弹不得。一只粗大的手指爬上了我的下身,顺着大腿根插进了我的阴道
抠弄了起来。
我忍不住哭了。
从那天起,我们就被关进了那座「乐园」。那小小的房间既是关押我们的囚
室,又是匪徒们在我们身上寻欢作乐的场所。
牛军长定的规矩,平时我们归军官玩,每个军官每周发一张票,由郑天雄负
责。牛军长这里官多兵少,所以军官也有一百多,我们每个人每天都要给三、四
个匪徒奸淫。
由于在房间里可以把我们弄成各种姿势供他们玩弄,匪徒们都热衷于上这里
来找乐子,这里真成了他们的乐园。连牛军长都经常跑来,钻进我们各人的房间
变着法的把我们铐成不同的姿势奸淫。
现在我们不仅是供他们发泄淫欲性奴,而且要忍受各种稀奇古怪的折磨和凌
辱。如何摆弄我们竟成了匪徒们闲下来讨论的主要话题,每周他们都会想出一些
别出心裁的办法来折磨我们,乐此不疲。
到了周末,我们就成了所有匪兵的玩物,郑天雄每次都会发出去几十张票,
以此作为对给他们卖命的士兵的奖励。
牛军长竟把我们叫做公共厕所。
每个周末对我们都是个鬼门关,每次星期天过去,我们都给弄得被抽了筋一
样,软成一滩泥。这还不算,我们还要给他们出任务。
记得我们被关进军中乐园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我们每人房里都有
一个匪徒在作乐,忽然听见外面脚步声大作,听声音最少有几十人。脚步声在房
子门口停住了,接着就响起了紧急集合哨声。
当时我正弯腰撅着屁股给铐在床下,那个大个子匪徒粗大的家伙正在我的阴
道里进进出出。听见哨声,他急忙拔出肉棒提起裤子向外跑,旁边屋里的匪徒也
都跑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大厅里一阵杂乱的声响,接着就听见郑天雄的声音:「四支队要
到对面执行任务,军长有令,出发之前每个弟兄奖励军票一张。」
他的话音未落,已有两个匪徒冲进了我的房间,打开我的手铐就把我拖了出
去。
我到了大厅一看,吓了一跳,大厅挤的满满的,都是恶狼般的男人,门外还
有人没进来。人人都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我们四个被架出来的赤身裸体的女兵。
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头架子。郑天雄替这群大兵想的挺周到,我们四个
人被捆成了两种姿势。
小吴和施婕肚子都大着,就给平躺着捆在架子上,腿举起来岔开捆在上面的
横梁上。我和大姐则上站在架子前,岔开腿,弯下腰脸朝地,两手捆在一起吊在
横梁上。
匪徒们根据自己的喜好在我们身后站队,哄闹声中残暴的奸淫开始了。
从第一根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我就流汗了,随着粗硬的肉棒在我身体里进进
出出,腰酸的就像要折了一样。
我不知道大姐是怎么熬下来的,她比我虚弱的多,又有三个月的身孕,虽然
没怎么显形,但肯定比我难熬的多。已经有七个多月身孕的施婕和小吴就更别提
了。
由于排队等着的匪徒太多,根本没有时间把我们解下来洗,都是两个匪徒干
完之后用一盆冷水冲一下我们的下身,马上就有新的肉棒插进来了。
我们被日夜不停地轮奸到第二天中午,匪徒们心满意足地出发的时候,我们
的下身都麻木了。从架子上解下来的时候,小吴竟昏过去了。
第二十七章
这次「劳军」过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又一个周末来了,我们都无助地眼看
着鬼门关越来越近。星期六吃完晚饭按惯例拿到军票的匪兵该在外面排队了,我
们的恶梦也就要开始了。
可奇怪的是军中乐园门口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倒是大饭堂那边吵吵嚷嚷的热
闹异常。正当我们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女人说话的声音,那
是本地的土语,我听不懂,声音很清脆,听声音还是好几个人。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女人杂乱而清脆的脚步已经涌了进来。这座乐园一
共修了十个小房间,除了我们四个的囚室之外,还有六间是空的。
这时乒乒乓乓门响了起来,那些女人好像都进了房。
我给搞糊涂了,难度又有我们的姐妹被敌人抓进来了?可听说话的声音不像
啊。那这兵营里哪来的女人呢?
我正纳闷,我的房间门砰的被人打开了,一个年轻而艳俗的女人闯了进来。
看到光着身子被铐在床上的我,她的脸刷的白了,捂住脸「哇」地叫起来,转身
跑了出去。
外面响起了一片土语的嚷嚷声,有男也有女。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了一跳
缝,好几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从门缝窥测着。
我脑海里升起一个念头,难道是妓女?
不容我多想,门开了,进来几个大兵,打开我的铐子把我架出去了。
大姐她们也都被集中在大厅里了,旁边几个房间里闪出几张女人的脸,好奇
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我们。匪徒们把我们一一反剪了手铐起来,拉着我们向外面走
去。
那几个女人在后面跟了过来,边看还边议论着什么。
我们被押到大饭堂,一进门我就看见屋里坐了黑压压一片,大概除了外出和
放哨的匪兵外,所有的匪徒都来了。
饭堂的前面点着雪亮的汽灯,中间还挂了个大横幅,上面竟写着--「周末
晚会」。
天啊,他们变着花样折磨我们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集中起来当众羞辱奸淫,
拿我们当调剂枯燥生活的工具了。
我想得出来,这肯定又是那个阴险的郑天雄的主意,这就是他这个政战部长
的工作。
我们一进来,大厅里立刻就变得鸦雀无声,我们被押到了前面,那里一字排
开摆了八只高脚板凳,两只一组。
他们强迫我们岔开两腿跪在凳子上。
我们的手都被铐在背后,凳子又高,而且两只之间有差不多一尺的距离,要
跪在上面谈何容易。
我还好一点,大姐的身子那么虚弱,小吴和施婕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怎么
能挺的住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跪稳了。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她的腿发软,要求匪徒把凳子移近一点,被无情
的拒绝了。
她只好咬着牙再试。
施婕好不容易跪上去了,但她圆滚滚的肚子太沉,掌握不好平衡,身子一歪
摔了下来。
引起坐在下面的匪徒一阵哄堂大笑。
施婕艰难地爬起来,歪歪扭扭地挺着肚子流着眼泪又往上爬。
小吴最惨,她的肚子比施婕还大,而她的个子小,以至于她看不见凳子,手
又被铐在背后,没法摸,小吴急的哭出了声,下面看见这情形起哄的声音一浪高
过一浪。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牛军长得意的眼睛,他就坐在前排,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们
在几百人面前出丑。他旁边围坐着三四个艳装的女人,但并不是我们刚才见到的
那几个。
我在后排的士兵中间找到了那几个本地女人,她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赤
身裸体的「表演」。
好不容易我们四个人都跪住了,雪白的汽灯下,我们下身所有的东西都清清
楚楚地暴露在这近千男人和女人面前。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上了台,用一只手托起肖大姐的脸,奸笑了一声
转过脸去面向众人说:「各位都认识她是谁了。今天,牛军长要让大家乐一乐,
还请来了几位小姐给大家助兴,莉莉小姐她们四个人可是从台湾飞来慰劳弟兄们
的。军长发话了,今天要让弟兄们尽兴,就让这个共党娘们先给弟兄们出个彩好
不好啊?」
下面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肖大姐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残忍的蹂躏又要开始了,而且是当着这么多同性的面。
土匪们抬来一个事先做好的大木头架子,强迫大姐弯腰趴在架子上半人多高
的一根横梁上,把她的双脚和双手都向两边拉开,捆在架子的四个脚上。然后,
把她的头发用绳子拴起来,吊在架子上面的横梁上。
横梁的两端挂了两盏雪亮的汽灯,这样一来,大姐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众多
的男人女人面前,而她的脸也不得不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肥大的乳房在胸
前晃晃荡荡。
郑天雄让人搬来一个小靶子,让每个支队的匪兵各推举两人进行射击比赛,
比赛的前三名有奖,奖赏就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大姐。
打靶的枪声响了,匪徒们一阵阵欢呼,我们的心却一阵阵往下沉。
不一会儿,比赛结果出来了,三个匪兵兴高采烈地上了台,第一名的匪兵的
奖励是当众糟蹋大姐,另外两个是随意玩弄她的乳房。
三个人都兴奋地摩拳擦掌,头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裤子,用早已硬挺的
肉棒顶住了大姐的下身,另外两个早就把大姐圆滚滚的乳房,抓在了手里乱揉乱
搓。
那匪兵一挺腰,肉棒噗地捅进的大姐的下身,大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台
下几百双眼睛齐齐地着她痛苦的脸。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匪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坐在前排的牛军长旁边,俯身低声
说了几句什么。
牛军长的脸立刻就变了,他挥挥手,一个脑袋缠着绷带、吊着胳膊的匪军官
走了过来,激动地和牛军长说着什么。
这时,大姐身后那个匪徒的肉棒,已经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开始进行抽插
了。
台下的匪徒们开始兴奋起来,有人开始喊:「这娘们是哑巴啊?怎么男人肏
她也不知道叫啊?席老三,你卖点劲,让她叫起来!」
台下一片呼应声。
匪兵们正叫得起劲,牛军长站了起来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叫唤了!席老
三,你先下来,老子要给她点厉害瞧瞧!」
说着,又对郑天雄吩咐了几句什么。
郑天雄点点头回身走了。
叫席老三的那个匪徒有点不知所措地拔出了肉棒,不甘心地在大姐裆里掐了
一把,悻悻地下去了。
满屋的匪徒们都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牛军长。
牛军长走到台上,心神不定地说:「弟兄们,这次派四支队随李司令和二十
六军打回去,原想给弟兄们探探路,咱们也好早日打回老家去。谁知他们中了共
军的诡计,我们又损失了几十个弟兄。」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退入缅甸的国民党残匪组织了一次大规模的反攻,二十
来天居然一连占了几座县城。后来我军一个反击,把他们消灭了大半。牛军长的
四支队溜得快,但也死伤了三十几个人。
台下的匪兵们开始议论纷纷,牛军长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吼道:「娘的,我
要把你肏出屎来,给我的弟兄出气!」
等在一边的席老三还捧着他的大家伙,听牛军长有说,立刻跃跃欲试,又想
上去。
牛军长拍了他一下说:「别着急,我先给这娘们清清肠子。」
说着,见郑天雄带人抬来了一个大号的唧筒和一个大木盆。
两个匪徒「哗」的把两担水倒在了水盆里。
牛军长拿起拇指粗细、三寸多长的唧嘴,扒开大姐的屁股,「噗」的一声就
完全插了进去。
大姐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的惨白。
牛军长大手一挥:「给我灌!」
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拉开唧筒的杆,忽地推了进去。只见木盆里的水起了个
小漩涡,「吱」地一声,大姐的肛门冒出一串水泡。
她痛苦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挣扎,但她四肢都被捆
得紧紧的,挣也挣不动。
这时第二股水又顶了进来,大姐双腿颤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几
下唧筒就推不动了。
尽管大姐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但雪白的肚皮还是被顶起来一寸多高,大
姐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老金附在牛军长耳朵上说了句什么,牛军长吩咐几个匪徒上去把大姐的手解
开,背过去捆在后面,吊在了梁上。
这下大姐的肚子空出来了,推唧筒的匪徒「呼哧呼哧」推了起来,水盆里的
水越来越少,大姐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一会儿,唧筒又推不动了,一使劲就有大
股的水从大姐的肛门里喷射出来,水盆见底了。
牛军长不耐烦的说:「再去挑水,给我灌。」
老金上来提起大姐的头发,指着翻了白眼的大姐,说:「军长,再灌就灌死
了。」
牛军长依然不依不饶地说:「不行,往死了灌她,我要让屎汤子从她嘴里出
来,要不然我不解气!」
老金陪着笑脸说:「屎尿走下三路,灌死她也上不来。不过我有办法让她打
嘴里喷粪,让军长解气。」
牛军长一听,道:「好,听你的,让弟兄们都看看这出好戏!」
老金指挥几个匪兵把肚子涨的像个皮球的大姐从架子上卸下来,放在大木盆
里坐下,然后示意那个灌水的匪兵猛的拔出唧嘴。
「噗」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一股臭气冲天而起,黄澄澄的粪水立刻充满了木
盆。
匪兵在老金的指挥下把大姐拖了起来,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她的下身,然后把
她仰面放在地上,四个匪兵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老金拿出一张黄草纸,在
水里蘸湿了,盖住了大姐的脸,大姐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憋的拚命
挣扎。老金见状笑了,用手在大姐嘴的位置上抠了个洞。
大姐见了空气,立刻张大嘴呼吸,谁知道,老金早就等着她了,她的嘴只一
张,老金从木盆里淘了一勺黄色的粪水,顺势灌进了大姐的嘴里。
大姐赶紧闭嘴,被灌进嘴里的粪水呛的呕了起来,赶紧张嘴响把嘴里的粪水
往外吐。可嘴一张,老金勺里的粪水又灌了进去。于是她拚命挣扎,想晃动脑袋
躲避,但那几只大手早把她按的紧紧的。
牛军长和台下上千双眼睛都在津津有味的盯着这残忍的一幕。
大姐终于软下来了,认命地张开了嘴,任粪水灌进嘴里,吃力地喘息着。老
金见大姐认输了却并不罢手,反倒示意拿唧筒的匪兵,将唧嘴又插进了大姐的肛
门,上下同时灌了起来。
大姐的肚子象给皮球,迅速地涨了起来。涨大了他们就用脚踹,踹得大姐从
嘴里和肛门里同时向外喷水。肚子下去了他们就接着灌,一直灌了一个多小时,
大姐给灌的死去活来。直到最后,肛门里喷出来的都是清水,而嘴里吐出来的是
黄水的时候,他们才住了手。
牛军长看看瘫在了地上的大姐道:「这回乾净了,让弟兄们肏他!」
席老三闻言腾地跳上台,但看着软成了一滩泥的大姐不知从哪下手。
郑天雄招呼了两个匪兵过来,拉起大姐拖到架子旁,仍把她的脚岔开捆在桩
脚上,身子折成九十度向前,双手铐起来吊在横梁上。一盆清水浇在她的头上,
大姐睁开了眼,哇地吐了一口黄水,又不停地呕了起来。
席老三早耐不住性子了,抄起家伙「噗哧」一声就捅进了大姐的下身。
台下的匪兵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军官们拿着事先分好的票,拉着那几个本
地和台湾来的妓女走了,剩下当兵的全围在了我们周围,虎视眈眈,像要把我们
都吃了似的。
牛军长发话了:「弟兄们别急,有好戏看,每个支队先选三个人出来,让你
们当一回活神仙。」
匪兵们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牛军长围着我们转了几圈,不怀好意地打量着
我们三人。
看到已经有匪兵开始排队,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袁小姐你也别闲着,给弟
兄们解解急吧!」
我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笑眯眯地说:「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到匪兵排好的队伍前,牛军长一按我的肩膀,我「噗
通」一声就跪在了排队的匪兵脚下,一股骚臭的气味扑鼻而来。
牛军长捅一下那个匪兵:「解裤子啊,别让袁小姐等急了!」
那匪兵手忙脚乱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黑乎乎的家伙。
牛军长说:「瞧你那玩艺脏的,也不知道洗洗,怎么好意思往人家妹子屁股
里面捅?让袁小姐给你卫生卫生吧!」
那家伙立刻就乐的合不上嘴了,挺起身子就朝我凑了过来。我没有选择,只
好抬起头,张开嘴,把那又丑又骚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那边席老三已经在大姐身体里出了精,恋恋不舍地拔出了阳具,转身提起裤
子就走。
牛军长叫住了他:「席老三,就这么走了?真不讲卫生!过来!让大学生给
你弄弄!」
施婕的脸当时就白了。
席老三美滋滋地走过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塞的满满的不停吸吮的嘴。
牛军长拍了他一把:「看人家干什么?也让你美!」
说着,把他推到施婕面前。
席老三的阳具还没有完全软缩,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牛军长拍拍施婕惨白的脸:「好好伺候弟兄们,要不有你好看!」
施婕含着眼泪,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伸出舌头,「吱吱」地舔了起来。
这时只剩小吴孤零零地跪在那里了。
牛军长走过去,托起她稚气的脸道:「你也别闲着,去,给那个臭娘们弄乾
净!」
小吴嘴唇哆嗦着,吃力地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牛军长的眼色,蹒跚着走
到大姐身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姐的下身一片狼藉,浓稠的黏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流,小吴浑身发抖,不知
该如何是好。
郑天雄过来踢了小吴一脚道:「发什么愣!快舔,弄不乾净我抽你的筋!」
小吴流着泪张开小嘴凑了上去,两片薄薄的嘴唇含住大姐残缺的阴唇,「呼
噜呼噜」地吸了起来。
牛军长得意地抓住大姐的头发,仰起她的脸问:「怎么样姓肖的,舒服吧?
共军那边没这么周到吧?」
大姐「呃」的呕了一声,牛军长赶紧放开手后退了一步。
然后看看大姐下身,踢了小吴一脚,道:「别磨蹭,快点!」
小吴差点被从大姐身体里吸出来的大股黏液呛着,她吸一口,拚命咽下去,
赶紧吸一口气再贴上去吸。
这时,我嘴里那匪徒的肉棒早已暴涨的硬如铁石,他迫不及待地从我嘴里拔
了出来,捧着站在小吴身后跃跃欲试。
牛军长说:「好了!」
小吴象得到大赦令一样,挪到一边。
那匪徒挺着在我嘴里弄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大姐的身体。另一条肉
棒又塞进了我的嘴里。
那天晚上,也不知伺候了多少个匪兵,我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嘴又酸
又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大姐被匪兵们不停的插入,身子吊在架子上,像一片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
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着糟蹋大姐的匪徒们的队伍还看不见头,看热闹的匪
兵们开始不耐烦了,不停地鼓噪。
牛军长见了,指着我们三人对郑天雄说:「分给弟兄们玩玩,不过玩点新花
样!」
郑天雄一边点头,一边转眼珠子,忽然诡秘地一笑,命令我们:「都给我过
来!」
我们战战兢兢地并排跪在他脚前,他挑出三个匪兵,同时脱下裤子,将阳具
塞到我们嘴里,让我们嘬。不一会儿,三根肉棒都硬邦邦的了。郑天雄让三个匪
兵并排躺在地上,三根粗硬的肉棒直挺挺的朝天撅着。
郑天雄朝牛军长谄媚地一笑,命令我们:「坐上去!给弟兄们弄出水来!」
牛军长和匪兵们先是一楞,接着就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我的脸象被火烧了一样,他们糟蹋我们,还要我们自己送上门去。可我们谁
也不敢反抗,挣扎着站起来,挪到匪兵跟前,「噗通」跪倒在地,跨在匪兵的胯
间,把自己的下身对准硬挺的肉棒,「噗哧」一声坐了下去。
这一下,就像是一把利刃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全身都没有了知觉。
围观的匪兵们忽然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是小吴和施婕,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停地打晃,怎么也对不准肉棒。
她们急的满脸是汗,就是无法让匪兵的肉棒插入自己的下身。牛军长和匪徒们都
笑的前仰后合,小吴和施婕却是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终于,牛军长发话了,上去两个匪兵,扶住两人的身子,洞口终于对上了肉
棒,两人腿一软,双双跌坐了下去,又粗又长的肉棒全部没入了她们的身体。可
插进去并不算完,还要做活塞运动,让他们出精。
这可苦了小吴和施婕。两人的身子沉重,走路都不方便,要跪在那里自己抽
插自己,真正是一种酷刑。
我们谁也不敢反抗,拼尽全身的力气给这群畜生糟蹋,上下运动,直到浑身
大汗淋漓,好不容易才让身子下面的男人出了精。接着就是新的一轮开始,又上
来几个匪兵,把阳具塞到我们嘴里。
天呐,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什么时候是给头啊!
我们三人好像都完全丧失了意识,机器人一样任匪徒们奸淫,淫水、汗水和
泪水打湿了地面。好像是到了下半夜,牛军长打开了哈欠,他朝郑天雄吩咐了几
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过来两个匪兵,把仍吊在架子上任匪徒们糟蹋的大姐放下来架
走了。这时我仍坐在一个匪兵的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头发
完全被汗打湿了。那匪兵终于泄了,我软的瘫倒在地上。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趴起来去伺候下一个匪徒,忽然两个匪兵过来,拖起我
就走。他们把我拖进了牛军长的房间。
我一看,大姐也在这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牛军长舒舒服服地坐
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臭烘烘的便盆,他显然刚大完便,大姐竟跪在他两腿之
间给他舔肛门。
大姐软得跪都跪不住,牛军长攥着她的两个乳房,使她不致瘫倒。她粉红色
的舌头无力地在牛军长黑紫色的肛门上舔来舔去。
牛军长见我给带来了,指着床上说:「给莉莉小姐弄一弄!」
那个叫莉莉的台湾来的女人,浓妆艳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上身搭了个被
单,下身裸露着,看得出是刚和牛军长性交过,下身还没有洗。
她撅着嘴,怪牛军长只顾自己痛快,要牛军长马上喊人给她端水来。
牛军长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没见识,水有什么好?让你试试女共军的舌
头,保证你舒坦。回了台湾可就没有了,就是有女共党也轮不上你使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姐,又看了我一眼,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好使啊?」
牛军长会挥手,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要不是你伺候本军长,这好事还
轮不到你呢!」
那女人又瞟了我一眼,往上坐了坐,分开腿说:「那好吧,来吧!」
牛军长踢了我一脚,道:「快点啊!磨蹭什么?」
我看着那妓女已经呈紫黑色的下身,忽然涌出一阵要呕吐的感觉,我强忍住
恶心,吃力地挪到她两腿之间,硬着头皮俯下了身,伸出舌头,朝着她粗糙的皮
肤上的黏液舔了下去。
那女人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有意往下挪了挪身子,把整个阴部都堵到我的
嘴上,娇声娇气地说:「快点吧!人家都粘死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享受着大姐的舌头,嘴里还不闲着,两眼盯着我的动作说:
「后悔当***了吧?在共军那边给人家共产共妻,到了国军这边还得给婊子舔
屄。两边不是人啊!要是早投国军,这会儿就该是别人给你舔了。认命吧,好好
舔,给莉莉小姐舔乾净!那可都是我牛某人的精华,你要是给我浪费了,我可不
答应!」
我流着眼泪一口一口地舔着,我知道他这些话主要是说给大姐听的,他不放
过任何一个羞辱大姐的机会。我自己心里也像刀绞一样,在这里,我们连一个妓
女都不如。
牛军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舔下来的东西,
不管是男人的精液还是女人的淫水都一点不剩地咽下去,舔不及就吸,一滴都不
敢掉在外面,我知道那只能给我和大姐带来灾难。
过了一会儿,大姐实在支持不住了,晃了两晃就瘫倒在地上了。牛军长的肛
门其实早就舔乾净了,但他不发话,大姐也不敢停下来。
牛军长见大姐倒下了,踹了她一脚朝外面叫道:「来人哪!」
接着,他朝冲进来的匪兵吩咐:「把这个娘们弄出去,告诉老郑,接着收拾
她,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大姐被拖出去了,牛军长一把把我拽到怀里,一手握住我的乳房,一手伸到
铛里就揉了起来。
那个台湾女人立刻撅起了嘴,一转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哼了一声就
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见了,忙把她拉到自己的被窝里,又是揉、又是搓,同时朝外面喊了
一声:「来人!」
进来两个匪徒,牛军长向他们吩咐:「把这个娘们拉出去,让她接着陪弟兄
们玩!」
两个匪兵拖起我就架出了门。
到了门外,我才意识到外面的空气非常热闹,这次的主角又是大姐。大姐已
被他们弄醒了,大概是太疲惫根本就跪不住,他们把大姐的双臂铐在背后吊了起
来,让她刚好蹲在地上。
在她的身子下面,竟然躺着两个赤条条的男人。那两个男人大腿交叉仰面躺
着,两根肉棒像两门朝天炮。大姐正吃力地转动着屁股,试图将自己的阴道和肛
门分别对准这两根坚挺丑陋的东西。可她太虚弱了,气喘吁吁地就是对不准,周
围围观的匪徒们大声起着哄。
我猛然发现,在匪兵们后面,一个角落里,莲婶抱着大姐的女儿站在那里。
我这才明白了大姐现在的处境,她再次给逼到了墙角。
大姐吃力地挪动着身体,总是对上这个就错过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
笑的前仰后合,围观的匪兵则大声地催促、辱骂。
最后,大姐咬住嘴唇,先把一根肉棒套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带着那根肉棒再
去找另一根,好不容易把另一根对准了自己的肛门,却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
匪兵们阴阳怪气的笑着,叫着,眼看那肉棒又要脱开,大姐一闭眼,身子往
下一坐,「噗哧」一声,两根肉棒都全部没入了大姐的身体。
大姐也软在了那里。
匪徒们起着哄要大姐坐起来,可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几个匪兵一核计,
上去拉动捆着大姐手铐的绳索,大姐的身体被拉了起来,那两根肉棒也一点点地
退出了大姐的身体。
就在马上要脱开的瞬间,匪兵们松了手,「噗哧」一声,大姐又把两根肉棒
同时坐了进去。躺在地上的两个匪兵同时大骂了起来,大姐也忍不住呻吟不止。
那几个拉绳子的匪兵嬉皮笑脸的连声道歉,却又把大姐的身子拉了起来。这
回他们慢慢地往下放,那两个匪兵高兴的扭动着屁股,大姐的表情却比刚才还痛
苦的多,浑身都在发抖。
这样折腾了不知多少个回合,首先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了白浆,不一会儿肛
门里也滴滴答答的往外冒水,大姐已经像个死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那个周末,我们每人都像脱了层皮,几天都起不了床,最惨的是大姐,她的
阴道和肛门都给撕裂了,一个多月才愈合。
退到缅北的国民党败军越来越多,以景栋为中心形成了十几个驻地,据说有
上万人。喘息初定以后,他们就开始互相联络,图谋东山再起。
牛军长的客人开始多起来,每当这些「友军」或当地的要人,来拜访牛军长
时,他最喜欢拿出来炫耀的就是我们这几个落在他手里的解放军女俘。
记得是「乐园」建成后不久的一个早晨,吃过早饭以后匪兵们都在出操,忽
然来了几个匪兵,打开牢房门把小吴给带走了。
我、大姐和施婕都忐忑不安,因为小吴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昨晚又刚被
匪军官们折腾了一夜。况且一般情况下上午匪徒们都在操练,我们也能稍微喘息
一下。我们一直焦急地等到中午,还是没有小吴的消息。
刚吃过午饭,牛军长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他们隔着窗户看了看,
接着就把我们三个人都拉到了大厅里。
我看到牛军长陪着的是一个乾瘪的小老头,还有几个随从。牛军长叫那小老
头为吕军长,听口气对他很客气。
吕军长看见我们眼都直了,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称赞:「牛军长真是后生
可畏啊!国军这两年还能抓到几个共军的俘虏啊,别说是高级干部了!」
说完,指着大姐问牛军长:「这就是那个姓肖的什么主任?」
牛军长「哈哈」一笑,道:「没错,就是她。不过在我这当婊子使,是不是
有点大材小用啊?」
在场的匪军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一把按住大姐的头,使她撅起屁股,扒开给吕军长看,道:「吕军长
想不想好好看看肖主任是怎么给弟兄们服务的啊?」
吕军长一边笑一边打着哈哈,手和眼睛可都没闲着,一手扒开大姐的屁股,
一手去摆弄她的阴部,当看到因匪兵们的折磨而被撕裂出血的肛门和阴道后,他
皱了皱眉,转身来到我的面前。
牛军长忙说:「这小妞姓袁,共军文工团的婊子,乖得很!」
吕军长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浑身上下打量了几遍,说了句:「西施再
世,绝色!」
然后,拍拍牛军长说:「老牛,真有艳福啊!」
牛军长忙说:「有福同享,有福同享!」
接着,向吕军长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淫笑着出去了。
他们一走,匪兵们过来把大姐和施婕拉回了牢房,却把我推了出去。他们把
我带到军官宿舍,路上,我看见牛军长陪着吕军长在看匪兵们操练。进了军官宿
舍,他们把我推进牛军长隔壁的一个房间。
一进屋我就吃了一惊,我看见小吴在屋里,正被几个匪兵按在地上摆弄。小
吴已被他们洗刷的白白净净,他们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岔开按在肩膀两侧,再把
她的双臂从腿的外侧拧过去反绑在背后,这样她手脚都动弹不得,圆滚滚的肚皮
在两条腿中间凸出来,下身也门户大开。
屋子里面原先有两张藤椅,中间摆了一个藤编的茶几。他们撤掉了茶几,把
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小吴放在了两张藤椅的中间,白生生的肚皮朝上,完全敞开
地下身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小吴的头给夹在两腿中间,脸憋的通红。看见我也给带了进来,眼睛里立刻
流出了泪水。
一个匪军官拿了几束花进来,他捏着小吴的鼻子强迫她张开嘴,把一束花塞
到她的嘴里,吩咐道:「一会儿有军长的贵客来,你他妈的给老子乖乖地在这躺
着,要是花掉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竟把手里的另外两束花分别插到小吴的阴道和肛门里面去了。
小吴难受的浑身发抖,可一动也不敢乱动,生怕会惹来什么灾难。
他们把我绑了起来,命我跪在屋子的一角。
刚刚布置完毕,屋外就响起了脚步声,牛军长领着吕军长推门进来了。吕军
长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快步地走到我的跟前,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了捏我的乳
房,眼睛像是要冒火,连连拍着牛军长的肩膀道谢。
牛军长一边打着哈哈,一边邀请吕军长就坐。
吕军长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牛军长见状命两个匪兵把我拉到吕军长跟前,
在他腿前跪下。吕军长的手开始在我光裸的身上游移,屁股这才落了座。
牛军长命人端上茶来,茶端上来了,他们竟将摆着茶壶和茶杯的托盘放在了
被捆在两张椅子中间的小吴的肚皮上。
牛军长请吕军长喝茶,那老家伙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一只手眼睛伸到我的
胯下摸索。他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个茶杯,却忽然发现托盘在不停地抖动,茶壶
茶杯「哗哗」作响。
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椅子中间的几束花也都在颤抖,定睛一看,惊得嘴都
合不上了,原来放茶具和插花的「茶几」竟是一个活人,一个绳捆索绑的赤条条
的孕妇,那几束花居然是插在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吕军长拔起插在小吴阴道里的花看了一眼,又慢条斯理地扒开小吴的阴唇,
把花插了回去,瞪大了眼睛问牛军长:「老牛,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一点小余兴,给共军赶的太苦了,给自己找点
乐子。」
他指着小吴道:「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共军的婊子!」
吕军长摸了摸小吴硕大的肚子问:「快生了吧?看样子小丫头不大啊!还是
个孩子嘛!」
牛军长神秘地伸出三个指头晃着说:「十三!稀罕吧?」
吕军长咽了口吐沫,一手摸着小吴圆滚滚的大肚子,一手拨弄她夹着花枝的
肥厚的阴唇,瞪大眼睛问:「十三?真的假的?十三岁的孩子还能生孩子,你不
是说书吧?」
牛军长眼睛一翻,道:「信不信由你。这是老子从共军窑子里弄出来的,我
这几个女共军都是稀罕物件,别说这荒山野岭,就是武汉长沙也难得一见。」
吕军长连连点头,眼睛又开始在我脸上、身上来回寻视。
我忽然听见小吴轻轻地呻吟起来,偷偷看去,吕军长的手把插在她阴道里的
花拔了出来,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来回旋转。
牛军长见状笑了,道:「老吕火上来了?凡是男人,见了这几个宝贝,没有
不上火的。好啦,先让袁小姐给你老泄泄火吧!她可是一剂良药啊!」
说完,两个人相对大笑。
牛军长踢了我屁股一脚,吕军长张开腿,我踉踉跄跄地跌进他两腿之间。他
伸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抓住了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
牛军长看了看表说:「开饭还早,吕军长先在这慢慢消遣,我就不陪了。」
吕军长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答应着,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早已滑到下面我的
股沟里去了。
牛军长阴笑着拉开了门,临走时还朝吕军长说:「老吕悠着点啊,晚饭后还
有节目呢!」
牛军长一出门,吕军长立刻把我放倒在地上,劈开我的腿,一手按住我的小
肚子,一手急切地剥开我的阴唇,仔细地端详我的下身,一边看还一边在我的下
身又是捏又是揉。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了,三把两把脱了裤子,提起我的双腿往上一撅,热乎
乎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急不可耐地在我的下身戳来戳去,试探
了几下找到了我的阴道口,他身子往下一沉,肉棒就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老家伙是个色中老手,肉棒在我身体里又是插又是旋,折腾了大半天居然
没有泄,仍坚硬如初。我已是满身大汗,连泄了几次,直到我下身都麻木了,他
才一挺腰泄了出来。
泄过之后,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坐到椅子上,点上一支烟,一边吞云吐
雾,一边把小吴下身插的两束花都抽出来扔在地上,左手捧住她的大肚子,右手
的中指和食指叉开,同时插进小吴的阴道和肛门,连钻带插,弄得「咕唧咕唧」
作响。
小吴忍不住凄惨地哼了出来,他却高兴的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