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听着孟军医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
孟军医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背上也
满是汗水,她声音颤抖地不停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
不了了……」
牛军长站起来,往她岔开的腿后面一看,两条大腿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
滩浆水。水是从胯下流出来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
出来的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猛的一拽,孟军医「啊」地叫了起来,从她的
阴道中拉出了一根黑棒槌。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涨大有小孩胳
膊粗细,一尺多长,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
再看孟军医的下身,阴道张着大口,像一个深邃的洞窟,米汤样的淫水还在
一股股的往外涌,嫩红的肉壁上复杂的皱褶和肿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
牛军长接过了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这驴鞭发的好,真是好大的劲
道,难得一见啊!」说完交给了郑天雄。
郑天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的驴鞭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
盘里正要叫人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
他把几乎有巴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
把两片驴鞭贴在她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
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开始呻吟起来,但这次的声音里淫靡多于痛苦。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凑过来看,牛军长还抓过孟军医的乳房把玩,发现白皙的
乳房已经涨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
不一会儿驴鞭炒好端上了桌,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也把手里的东西交给
一个匪兵继续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来。盘里的驴鞭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
面红耳赤,眼里像在冒火。
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
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
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
刚才还张着大口象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
并在一起,像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
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微笑,牛军长朝他竖了下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
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
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偶尔被
弄疼了呻吟一声。
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也都给冲洗掉了。
冲洗乾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
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女人令人浑身
发麻的叫床声。
我们在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头,掉了眼泪,哭的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
小姑娘。
午后孟军医给送了回来,她浑身瘫软、两眼失神。
送她回来的有五六个匪徒,他们拿来一个齐腰高的条凳,让孟军医上身趴在
上面。他们并没有捆她的手脚,她两手紧紧抓住凳腿,两腿搭在地上,下意识地
向外撇开,把下身露了出来。
一个匪兵脱下裤子,挺起阳具顶住了孟军医的下身。她竟然马上把屁股撅了
起来,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阳具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似乎迫不及待地扭动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时高一声低一声的浪
叫了起来。
旁边观看的匪兵都有点按奈不住了,一个匪兵等不及也脱了裤子,捧着粗黑
硬挺的阳具两眼冒火。他用阳具去蹭孟军医的脸,不料她竟然一歪头,张嘴把那
丑陋的家伙叼在了嘴里,吱吱的吮了起来,喉咙里还含混不清的哼个不停。
那天整整一个下午,那几个匪徒就在我们面前轮流奸淫孟军医,弄的她的下
身和脸上满是粘糊糊的白浆,连条凳都湿了半条。
晚饭过后,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马处长来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哀哀地呻吟不
止的孟军医,牛军长哈哈大笑。他笑着走到墙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乔和小
韩面前,淫笑着盯着她俩。
两个小姑娘吓的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军长轮流拍拍两个小姑娘的脸对马处长说道:「老马,这两个小妞还没开
苞,你挑一个吧!」
马处长连连摆手推让,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半推半就地牛军长选了小韩,马
处长选了小乔。
牛军长搂着小韩的腰把她拖起来,刚要带走,却被马处长叫住了。
马处长站在小乔面前阴沉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小乔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牛军长会意地松开了小韩,让她和小
乔并排站在一起。
马处长亲手解开了她俩的绑绳,皮笑肉不笑地说:「二位小姐,劳驾自己把
衣服脱了吧!」
两个姑娘当时就哭了,她们双手紧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来,浑身颤慄。
牛军长见了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睛:「你们是等老子动手呢?想喝水还是想上
药啊?」
两个姑娘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一前一后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拼
命地痛哭:「求求你们……不要让我们自己……」
马处长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军医道:「不好意思?女人都有第
一次。你们乖点,别学她们,别等我动手,我一动手就没这么舒坦了!」
两个姑娘的脸都吓白了,强抬起头,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他们眼里露出的凶光,两个姑娘屈服了,泪流满面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
手,艰难地一个一个的解开胸前的扣子。上衣敞开了,立刻有人给扒了下去,露
出里面稚嫩的臂膀和贴身的背心。
两个姑娘又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军长只哼了一声,她们立刻就吓的
抓住背心向上一翻,脱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小乔的胸脯平坦坦的,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两个生涩的苹果扣在胸前,乳头小
小的像两颗黄豆;小韩的胸脯却丰满的多,两座乳峰骄傲的挺着,还随着身体抖
给不停。
牛军长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韩丰满的乳房,一边揉一边嘿嘿笑个不停。
马处长也捏住小乔幼嫩的乳房把玩起来,两个姑娘哭的死去活来,两只手扎
撒着都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马处长见状喝道:「愣着干什么?快脱裤子!」
两个姑娘抓住自己的裤带死死不肯放手。
牛军长见了,一手捏着小韩的乳房,一手指着挺着肚子缩在墙角的小吴道:
「装什么相,告诉你们,她来的时候比你们都小。你们要是不听话,就让你们都
学了她的样!」
小韩和小乔哭着叫着:「不……不……」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却
紧紧地摀住裤腰。
马处长见了,催着说:「接着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两个姑娘知道在劫难逃,浑身筛糠一样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
同裤衩都扒到了膝盖下面。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套在腿上的裤子掉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
后退,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子时,已经是精赤
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
从,只能按照命令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狼一样的男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只见她们小腹
之下、大腿中间显现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下缘长满黝黑卷曲
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草不生,牛军长摸
摸她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马处长见了道:「牛军长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
插进了白嫩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
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的身子立刻软了,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
的腰,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背后,一个匪兵拿来一副手铐,卡地把她的双手铐在
一起。
小乔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
郑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
己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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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恨死他
们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
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
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
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
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
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我们已经报告总部,要求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
报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问:「上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有几个备选方案,你这里只是
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的人员全部转入
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问:「这里的情况你亲自看了,要什么有什么……」
马处长打断他说:「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
是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重要的是总部担心这里是
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安慰道:「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这次共军
越境攻击,别的部队都损失很大,你西盟军区是唯一全身而退的,而且还抓了俘
虏。」
牛军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总部也知道了?」
马处长点点头:「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愿
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处长见他的表情对他说:「我倒有个想法。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县长,
如果交给总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您这里就有
九成的把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道:「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接从北京派
来的,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
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娘们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
是主管一方的大员,又是北京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人我可以给
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必须给我个准话,九成不行!还有,这么个宝
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
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
她接着在我这作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马处长听的直皱眉,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转达。」说完他就
告辞出门了。
他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
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给机会将听到的消息通知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
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
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称牲口用的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乾着急,没有
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用杠子穿了,两
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他指着称杆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处长
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点点头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
都哭了,余县长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都不见了。匪徒们加强了对余县长的看管,除拉
出去奸淫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不论白天黑
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几天,外面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而且开始有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
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
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情报系统了,余县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
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
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房子。
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并没有像已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在机场上整
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随马处长来
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知道分手的日子到
了,一起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珵亮
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
将她铐成了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
道,将她绑的象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
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
子,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装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
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
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
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
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
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
的房子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
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随着营区的
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躺在地上昏昏沉沉,想着各自的心事,这是晚
上被拉去侮辱前难得的一点平静。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
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
门开了,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
人。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
了。
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他看了姓陈的
一眼,踢着大姐的身子说:「这就是肖碧影。」
姓陈的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的身子,拉过她被铐在身
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一个人端着相机「啪」地拍了
一张照片,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吴夫人,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这位是程小
姐,吴太太。」
姓陈的「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吴夫人的下巴,盯着她
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吴夫人浑身发抖,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
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
录,然后带了肖大姐、吴夫人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思,
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
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玩弄。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
几床铺的大宿舍里给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奸淫。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
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吴夫人也正给
从郑天雄的房里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刚要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
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
走了。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
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
进去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乾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
里都安装着不同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
一个小间,他们让我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姓陈的进来,亲自问我话。
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
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
都详细问了。
他问了足足一个小时,旁边一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
人带我出去,出门时,两个灰衣人带着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进来。
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把我架进
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留
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他们拿起
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
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在里面屋子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刚才一
定是小韩刚才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
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有
象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四肢,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
甚至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的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
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站在门口,她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
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
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象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
被用宽皮带缚住。
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闭上了眼
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
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他听过之后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接着又是一
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阴道,而且还向外扩开,我忍不住哼了
起来。
那医生对我的反应无动于衷,用灯照着仔细检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
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了出去,马上就又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
门。
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
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东西出去了。
医生查完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
有人过来,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
人剥开我的阴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
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
屋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
上甚至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
么,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发现他们把一个象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东西和
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凛的寒
光直对我的胯下。
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一尺,乌黑珵亮,让
人见了不寒而慄。
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
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声,浑身紧张起来。那东西
对准了我的下身,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来。
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
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
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
天啊!他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小许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
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象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一下
机器,那铁棒忽然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浑身发热,实在受
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嗷的大叫起来,浑
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
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
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
我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
带走了。大家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肖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
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
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就
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
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
情以前也经常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
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
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觉得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
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俩三个匪
徒,这一下,每天五六个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
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弄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
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
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
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
骑在我身上正用力的叫二狗的匪徒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
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
起来。
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
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
任送个什么文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枱子上用
什么机器作试验,电线通到屄里,一通电人哆嗦的象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
怕人。」
「还有那个什么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的,
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下
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
的,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亏他们想
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人家不干啊!
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象块铁,不停地折
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子
里受着蹂躏,但是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
样,小吴整天以泪洗面。
************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
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
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
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
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
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
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
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
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
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
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
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
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
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
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
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
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
不同表现。
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
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
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是做过检查之后
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
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
到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
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
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
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
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
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
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
血淋淋的尸身。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
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
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
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
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
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
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
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
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
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
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
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
「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
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
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
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
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
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
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
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
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
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
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
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
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
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南傍国坐不进去,我知道
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
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
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
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
了。
「啊……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
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南傍国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南傍国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
身体,全身胀的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
动,一动就疼的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了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地一声打开了。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南傍国同时
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的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
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
天雄,他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送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
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南傍国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
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南傍国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
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
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
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浪啊!让她接着
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
勉强撑住了自己。
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南傍国在我身体里
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
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
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
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
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
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
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南傍国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
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
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
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
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
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
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
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
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
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
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
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
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
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
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
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
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
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
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
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
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
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
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
憔悴了许多。
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
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
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
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
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
啊!」
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
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
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
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
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
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
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
位置,给军官们轮奸,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
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
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
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
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
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
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
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欠咱们的债也还的
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
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
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恶狠狠地说道:「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
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
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
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
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了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
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了
一把利刀,残忍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
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
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
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
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
跨,你们看啊……」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
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
肏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
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
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
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
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
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淫秽的表情,我忽然
明白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
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
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在操场上他
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
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
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
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
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
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
过份吧?」
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
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
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放心吧!」
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
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
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
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
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
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
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
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
吴夫人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
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求你开开
恩,放了她们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
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
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
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
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连连点头。
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
两个小丫头怎么样?」
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道:「牛军长开
恩……牛军长开恩啊!」
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
「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
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
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
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
儿的终身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
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
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吓的浑身发抖,大
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
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
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
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
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
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
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
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
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
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
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把吴夫人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把她牢牢地捆在
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
四五个匪兵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头,放在了山坡的边缘,另外几个
匪兵则在捆吴夫人石柱两侧一尺开外各钉了一个粗大的铁环。
吴夫人的腿被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的下身全部都袒露了出
来。
牛军长过来摸摸吴夫人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掂了掂叹道:「可惜啊,
一代佳人,香销玉陨啊。」
吴夫人流着眼泪哭道:「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看她一眼,咬着牙对老刘说:「老刘,利索点,放她的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在吴夫人下身端详了一下。
吴夫人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你们要是男人,就给我
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那老刘一咬牙,手起刀落,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吴夫人的会阴处切了进去,
吴夫人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已插进去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吴夫人的
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吴夫人小腹
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了。
吴夫人哭喊着:「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的尖刀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吴夫人饱经蹂
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
吴夫人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我
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在
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就给我一刀吧!别再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
了……」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用两根结实的麻绳牢牢
地捆住吊在吴夫人身体外面血淋淋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两根麻绳与石头上的
绳索绑在一起。
他托起吴夫人惨白的脸:「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
吧!」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头。
沉重的石头带着吴夫人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吴夫人肚
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就全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
却还没有断,随着石头在逐渐拉长,肠子肚子全从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
远,石头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吴夫人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已经叫不出声,瞪着大眼,
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吩咐人把吴夫人的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不停的嘟囔着:「快了快
了,这就送你走。」
吴夫人给解了下来,肚子已经空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
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成了红色的。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
道宽宽的血沟。
老刘抓住吴夫人的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这可不怪我,
我是成全你……」
水盆里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吴夫人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个
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身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
拉起我就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
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
经不多,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露在
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也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
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
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
忍。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几个人一起使
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新吊了起来,
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
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却不见血流出来,
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乾了。
他们把大姐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大姐手上
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绳索上。
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上。
匪兵们抬来一口大锅,在坑边升起一堆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
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
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道:「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
得。军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肖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
时候呢。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军长,我
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女人那地方没法下刀子啊,您乾脆
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
么,见***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
咐办。」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了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
眼,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白花花的肉翻
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
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
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的发抖。
郑天雄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大姐的身旁。他亲自抄起一
把勺子,掏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冒着小泡。
郑天雄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
着白肉的血洞。「噗」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
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掏起一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黑乎乎、原先曾是阴
道的深洞。
大姐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
大姐下身的两个大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
一阵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分吓人。大半
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
大姐的嘴里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走上木板,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抽出
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姓肖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
在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
我不顾一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烤焦
了,也燃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燃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的巨大的火炬照亮
了整个操场,焦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