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八段
“小凌子,你总是那样的不适合时宜!”杨景天有点生气的道。
凌馨凤微笑的吻了杨景天脸颊,温柔的道:“去吧,回来我再补偿你。”
杨景天淡淡一笑,说:“补偿也没有用,我这十天恐怕也只有跟他们混一起了。”
“那十天后,我任由你来爱!”凌馨凤说着,俏脸变得如同红霞一样醉人。
杨景天一阵得意,道:“十天后,我一定第一个让你欲仙欲死!”说着哈哈大笑而出。
凌馨凤把杨景天送走,眼里尽是春情荡漾。
对于这个男人,她心里充满的希望和感激,或许他不是完美的,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令女人感到幸福和自豪的男人。
这对于杨景天而言,足以。
第八卷爱的征途第一百三十四章镇国之宝
杨景天刚走进上官远所住的大厅,欧阳华就迎上来嘻笑的道:“老四,听说你们家的娘子又对你执行家法了?这次是屁股开花,还是……”
杨景天瞪了他一眼道:“总比你这有老婆,没人管的好。”
公孙凌微微一笑道:“老四这句话说得不错,有老婆没人管才是悲哀。”
欧阳华不服气的道:“什么叫有老婆没人管?我老婆管不管,哪能让你们知道?”
上官远微笑的道:“那老三你就是承认被老婆管了?!”
欧阳华气道:“我老婆管又如何?不管又如何?你们这不是瞎操心嘛。”
杨景天不鸟他道:“你老婆管的话,那你还笑个屁?!不管嘛,就是你的悲哀。”
欧阳华是彻底的不服气,道:“*,这话怎么说,听起来都是你们有理,这不是要损我吗?”
公孙凌笑笑的道:“谁叫你做人不厚道,人家老四都窝了一肚子气,你还火上浇油,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
杨景天一听,乐了,道:“听见了没有,老二说的这些才是人话。做兄弟的,就应该有难同当……”
上官远道:“老四,你就别废话了。这些天你吵得也够烦的了……”
杨景天不爽的道:“老大,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还是去陪老婆爽点。”
欧阳华道:“看见了没有,这就叫有异性,没人性。你们还说他是好兄弟呢……”
杨景天气道:“老三,做兄弟的也没有必要天天混在一起,睡在一起吧?”
欧阳华气道:“*,要睡也不找你啊!我的帅哥无敌大仲马。”
公孙凌一笑,道:“哪天你们的嘴巴能放干净一点,恐怕就是苍天之福了。”
上官远道:“我就不明白弟妹她们怎么就看上你们了呢?”
杨景天得意的道:“这你们就不明白了吧,我杨景天一来超级无敌的帅,其二就是文韬武略,其三,风度……”
“切!”上官远三人同时不屑的道。
杨景天来劲的道:“你们就不能让我把话全说了?”
公孙凌微微的道:“多余的废话又何须去说,反正老四你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天字号无敌大帅哥加青年无敌高手……”
杨景天道:“*,这话怎么听起来耳熟?!”
欧阳华得意的道:“那是吹捧华天杰的话,现在用在你身上了。有前途啊你!”
杨景天不屑的道:“晕!我杨老四岂是他华天杰可比的,老二你这样形容,也未免太过贬低兄弟我的身份了!”
公孙凌道:“人家都已经是青年第一高手了,用他来衬托还是贬低你?!”
杨景天道:“青年第一怎么可以满足我呢!?好歹我也是武林第一……”
杨景天的自我吹捧还没有结束,上官远微微的道:“你们不要再扯了,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事商量的。”
杨景天一听,乐道:“有什么事?是不是不用去长白山了。”
“乌鸦嘴!”欧阳华微微的道。
上官远微微的道:“还真让你们说着了。我刚刚收到慕容老伯的飞鸽传信,京师出了一点事情,他要求我们赶往前去帮忙。”
欧阳华道:“那长白山夺取圣灵芝怎么办?那可是武林六十年一次的盛会。”
公孙凌微微的道:“现在距离圣灵芝的开花还有两个多月,慕容老伯的意思让我们在京师用一个月的时间去解决问题,随后再出发去长白山夺圣灵芝。”
杨景天道:“是什么事情,非要搞得我们四大世家精英尽出?”
公孙凌微微的道:“只怕不是我们尽出这么简单,相信天下群雄精英此时都会蜂拥而至京师。”
欧阳华惊道:“是什么有这样大的诱惑力,可以让天下震动?”
公孙凌微微的道:“能让天下震动的,自然是关乎天下的事情。”
杨景天道:“事情发生在京师,难不成与皇宫有关?”
上官远微微的点头,道:“不错。皇宫里丢失了一件宝物,此物关系天下安危,乃是镇国之宝。”
杨景天道:“我岳父让我们去寻找所谓的镇国之宝?!那些官差都干什么吃去?”
公孙凌道:“因为盗宝的人是江湖中的人,官府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在对付江湖武林方面,并无太多办法。”
上官远道:“江湖事,江湖了。”
欧阳华忍不住的道:“盗宝的人是谁?”
上官远道:“从种种迹象来看,盗宝的人极有可能是天下第一盗,也就是昔日盗帅传人盗圣楚非。”
“除非?!”杨景天愕然的道。
公孙凌忍不住笑了笑的道:“是楚非。”
欧阳华道:“所谓的镇国之宝又是什么东西?”
上官远微微的道:“据说是一块玉佩。”
杨景天不屑的道:“*,就一块玉佩。就是玉玺丢了,也可以重新做一个嘛!何必一定要回来,还要劳师动众的。”
公孙凌道:“可是这个玉佩内藏一个秘密,盛传得此玉者,便可得天下。”
杨景天惊讶的道:“华夏传世之宝和氏璧?!”
上官远惊奇的道:“你如何得知?!”
杨景天得意的道:“这个传言由来以久,我这个上知天,下知地的全才,又岂能不知?”
欧阳华惊道:“和氏璧?是不是就是战国时期蔺相如替赵王保住的那块?”
公孙凌点点头道:“不错。和氏璧是春秋时期的楚国的国宝,在楚国历代国君手里相传了370多年。楚国时期,七雄争霸,各诸侯国都想把这块稀世之宝据为己有。后来赵国从楚国手中夺得和氏璧,但是事隔六十多年以后,赵国还是被强大的秦国吞并,和氏璧也就落到秦王嬴政的手里。秦王统一中国,自称‘始皇帝’,他对此玉非常喜欢,不但命玉工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刻在上面,他还把从六国夺来的财富珍宝收藏图刻在上面。天下财富尽在其中,尽管历代王朝坐拥江山,拥有和氏璧,却至今没有人能破解其中宝藏的秘密。据说其中的财富,可以用数之不尽来形容,所以一直来都是人们追逐的目标。历代王朝为了江山永固,更是将其视为传世之宝用来收藏。”
欧阳华微微的道:“按理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收藏很秘密的,这盗圣楚非是如何盗得的?”
公孙凌微微的道:“他如何得到就不得而知,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引起江湖乃至天下的巨大骚乱,群雄涌动,汇集京师。因为和氏璧的意义远甚圣灵芝,所以黑白各道的江湖人物,已经全部出动。”
上官远道:“当今圣上甚至下谕,取回和氏璧者,一律拜为王侯,赐国姓,世袭传承!”
杨景天微笑的道:“王不王候的,这个倒无所谓,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美女参与其中?”
上官远微微的道:“天下第一美女铭甄目前已经赶到了京师,你说还会有多少美女参与?”
杨景天道:“她怎么跑得那么快?”
公孙凌微微的道:“因为她收到消息之后,立即上岸换上快马直奔京师。”
杨景天道:“按我们的速度,最快要几天才可以到达京师?”
上官远淡淡的道:“五天。”
杨景天气道:“*,五天,到了京城,到时候只怕黄花菜都结冰了。”
欧阳华道:“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杨景天想也不想的道:“改成骑马赶路。”
欧阳华气道:“老四,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马给你的那些妻妾家眷?”
杨景天微微的道:“我没有打算带她们一起。”
公孙凌一愣道:“老四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换成骑马前行。”
杨景天道:“我相信她们也会同意的。”
“切!”欧阳华、上官远、公孙凌同时不屑的道。
杨景天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欧阳华道:“老四,你也不掂量一下你家里的老婆都是些什么样的角色。就算你想走,她们能放心你独自前行?”
杨景天威风的道:“夫为妻纲,轮不到她们不答应。”
公孙凌微笑的道:“老四,你什么时候讲起孔夫子的道理来了?以前你可是最痛恨他的。”
杨景天道:“我这不是为了镇国之宝嘛!如果宝藏落入三大盟或者那些奸恶之徒的手上,不但江湖完蛋,天下都要完蛋。站在天下苍生的角度,站在历史的高度,我这一次都要义不容辞……”
“好!我们支持你!”欧阳华顿时大声的吼道。
公孙凌微笑的道:“看出去,老四这回是动真格了……”
杨景天傲然的道:“当然,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我去跟老婆通气一下,你们准备把船*岸,准备马匹,我们随时上岸!”说着,他手都不甩,轻然而去。
欧阳华怔怔的道:“老四真能说服雪儿她们吗?”
公孙凌看着杨景天的背影,无奈的摇摇的头,感叹的道:“就算老四这回是真的要为国出力,只怕也过不了美人关……”
上官远微微的道:“这英雄难过美人关,是困惑了千年以来英雄最大的一道难题。但愿老四能破天而立……”
公孙凌无奈的摇摇头,这破天而立,说来容易,可做起来就难了。
四大世家的京师之旅,其实都取决于杨景天的一举一动,所以他迈出的每一步,他们都密切的关注着……
杨景天呢?他又是如何作想?或许,只有天才知道了。
第八卷爱的征途第一百三十五章琴箫合璧
杨景天想抛开诸女的独自行动的想法没有说完,就遭到一致反对。
“和氏璧关你什么事?抢得回来就是为当今朝廷立下一功,抢不回来,也与我们无关。何必为了一件无谓的事情去劳碌奔波?”慕容雪一句话将杨景天压死。
杨景天心想,这女人耍起无赖来,更加无法沟通。
杨景天道:“和氏璧的宝藏一旦落入坏人的手上,那宝藏就会成为天下的祸害……”
慕容雪不理睬的道:“都几千年了,还没有见谁破解得了那个宝藏的秘密。再说了,那宝藏是真是假还是一个问题呢?”
杨景天急着道:“这可是老爸要我去抢的,你以为我愿意啊?”
慕容雪娇气的道:“我看就是你最愿意,老爸只是叫你协助官府要回和氏璧,没说让你一定抢得宝物而归。一句话,你就是不许抛开我们独自行动……”
“切!”杨景天不屑的一声,独自离开房间。
杨景天实在是郁闷至极,长长一叹。
或许是心情郁闷的原因,杨景天特别渴望一种喧嚣后的宁静。
船甲板上,杨景天临风凭吊。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江河波涛荡漾,拍岸有声,在这样的早上显得格外动听迷人。
杨景天独自一人在船栏旁远眺这浩荡奔腾的大江,直至入神。
思索之间,杨景天忽然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幽清的洞箫声,那九曲回转的箫声。在此早晨听来,颇有些哀伤之感,然而随着婉转的箫声回荡不已之际,倏地一声清脆的琴音拔天而起,彷佛来自云端的九天天籁,使人听了不禁神往瑶琳仙境……
琴音混杂着箫声,初时似有不合,然而不久之后便融合一起,形成极为优美动听的琴箫合奏。
杨景天睁开眼睛,目光投注在似有氲氤雾气笼罩着的浩瀚大江之上,思绪随着琴声箫音飞扬,配合着那串串优扬的乐音,杨景天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阵奇异的幻影,杨景天似乎幻化出无数个自己,有手持长剑,使的是各式绝艺,有凭空拳掌的,也有使大刀、枪棍的等等。只见无数个自己随这两种不同的乐器声音而幻影出无数奇异的招式缠斗起来。
杨景天凝神贯注其中,似有所悟,却听得箫声拔起一个高音便戛然而止,接着琴音也随之停下。
意念飞驰间,杨景天循箫琴声而望去,只见幻幽号上,前面的船板上摆着一座矮几,几上横放一张古琴,还有一只小形的兽炉正焚烧着不知名的香木,白烟袅袅散去,随着水面微风吹拂,竟有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兰芯琴坐在琴前,而她旁边的另一张矮凳上则是坐着一个身穿粉红间杂浅绿坎肩绸衣的年轻女子,她生得一张鹅蛋脸,两颗乌黑的眸子透露出慧黠的神色,而她的手里正拿着一只玉箫,此人正是孙曼菊。
想当初在海上,杨景天还不曾知道孙曼菊竟然还吹得一曲好箫,实在大出意料之外。
“好曲,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琴箫合奏。”杨景天不由赞叹的道。
孙曼菊微微的看了杨景天一眼,兰芯琴微笑的道:“相公刚才似乎很入神,是不是心中有所思?”
杨景天哈哈一笑,道:“芯琴你是太聪明了。”
兰芯琴婉转一笑,道:“可是我还是想不出相公还有什么心事,难道就是为了今天处罚的事情吗?”
杨景天长叹一口,微微的道:“也不尽是,只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沉寂半刻,只见石诗曼从船舱出来,身着雪色衣裙,背负长剑。她登上瞭望楼,对江面略一逻巡,便哺哺自语道:“一大早的,没事不要乱吼,惹来怪物就不好了!”
杨景天知道她对自己心中颇为不满,这话自然也是对着他而来,于是微笑的道:“怪物我倒不怕,其实我更怕美女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本来水灵灵的美人一个,一冷起来,就是火山爆发也融解不了,实在可惜。”
石诗曼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喜欢你,所以你最好不要自以为是。”
兰芯琴不想看见二人吵闹,微微的劝道:“其实我们一大早也是借此散心解闷一下,无他。”
杨景天却不依不饶的道:“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我,我杨景天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喜欢。有些人自以为是美女,装冷傲,其实那是自欺欺人。”
“装冷傲,总比你这个色狼装君子好吧。何况冷傲本来就是一种性格,怎么可以说是装的呢?”上官婷不知何时出来幽幽的道。
杨景天一看上官双娇都出来,顿时觉得这场辩论变得有趣起来,朗声的道:“我从来都是色狼,何时装君子?”
一旁的上官茜道:“你是斯文正经的样,色狼的心。”
杨景天微微一笑,道:“其实我的样子算不上斯文正经,充其量也就是英俊了一点。”
石诗曼冷然的道:“嘴皮功夫,算什么好男人。”
杨景天来劲的道:“不是好男人又如何?是好男人又如何?再说了,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怎么知道我的好与不好?”
石诗曼丝毫不退让的道:“我是替我们这些姐妹不值……”
杨景天不屑的道:“你倒是会天下女人之忧而忧,可是天下女人不会跟你一样的思想,我的老婆更不会跟你一般思想。”
石诗曼冷哼的道:“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一点用处,我恨不得刺你几剑。”
杨景天哈哈一笑道:“如果你的剑刺得到我,我从此就不在姓杨。”说着,竟然从凌空从石诗曼的身后抽出那把长剑,他右手执持剑柄,递向那石诗曼。
石诗曼万万没有想到杨景天竟然可以隔空取物,如入无人之境。更想不到的是他竟敢如此,要知道这乃极其危险的事,如杨景天握剑柄前送,则任凭她石诗曼纵有绝顶武功,也难把握,如非武功相差甚远,则绝无幸理。她料定杨景天有诈,一时间,竟踌躇不敢伸手。
杨景天等了一瞬,见她不敢伸手拿剑,不禁摇头的叹道:“怎么,石大小姐害怕了?”
石诗曼受激不过,冷笑一声,玉掌一探,竟然毫无困难夺过。她怔了一怔,霍然一剑,刺向杨景天胸口。
上官双娇和孙曼菊、兰芯琴诸女同时一惊,万万没有想到石诗曼会真的动手。
杨景天早已有备,哈哈一笑,左掌扣指轻弹。
石诗曼陡觉右臂“曲池穴”一麻,持剑不住,长剑脱手。杨景天右臂一伸,剑已入手。那石诗曼又惊又惧,不知如何是好。
只听杨景天微微道:“你是在够狠,今天不教训你一下,只怕日后你都要把屁股翘上天了。”但见白光一闪,剑已递至面前。
石诗曼无力抗拒,美眸一闭,瞑目待死。她待了片刻,却觉痛楚毫无,星目一睁,却见杨景天笑脸吟吟,她不禁重往肩上探去,自己宝剑,果已好端端的插回剑鞘。原来杨景天刚刚不过吓她而已,其实却将剑送还。
石诗曼不禁有些胆寒,虽剑已得回,也不敢动手,美目望着杨景天,怔然失措。其实,她武功也算得上一流高手,若非心慌意乱,加上杨景天早有成算,再是不济,居于这等有利形势,也不会一招接不住。
只见杨景天把脸凑至石诗曼的胸前,用力的嗅了一嗅,哺哺自语道:“不错,香味与众不同。”
石诗曼不觉羞愤交进,道:“哼,你这好色之徒。”
杨景天微笑的道:“诚蒙石姑娘的夸奖,你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大美人。”
石诗曼明知他要捣鬼,仍忍不住问道:“什么大美人,姓甚名谁?是什么样的人?”
杨景天一本正经的道:“她姓甚名谁,我是不知道……”
石诗曼冷然截口,道:“连姓名都不知,你想人家做什么?”
杨景天接道:“只知她是位美若天仙的姑娘。”
石诗曼玉靥一红,怒道:“住口。”
杨景天佯作一怔,问道:“姑娘因何发怒?”
石诗曼顿了一顿,冷冷说道:“你要杀要剐,本姑娘都接着,口齿轻薄,不怕有辱慕容世家的门风?”
杨景天哈哈一笑,道:“我正好有一个想法。”说着,他便伸手去抓石诗曼。
石诗曼早知杨景天必不会轻易罢休,银牙一咬,骈指疾戳杨景天“天地”大穴。
杨景天朗声大笑,道:“姑娘忒也心狠,出手便要人命。”右掌疾刁,石诗曼但觉皓腕一紧,已在杨景天掌中,猛力一挣,却似上了铁箍,挣他不脱。
石诗曼玉面泛红,怒声道:“放手。”
杨景天哈哈笑道:“姑娘太野了,在下为防不测,只得委屈姑娘。”石诗曼恨不得一腿踢去,却怕杨景天再像这样来一手,那就更难为情了。
杨景天对着上官双娇和兰芯琴她们道:“我跟石姑娘有点要事商谈,就不陪几位了。”说着,竟然带着石诗曼进了船舱。
石诗曼大急,挣扎的道:“色狼,你要作何?”
杨景天却忽然放手,道:“姑娘,咱们和和气气的不是很好吗?”
石诗曼冷然道:“谁和你是咱们了?”
杨景天笑道:“好,好,你和我事陌路人,但是也用不了打打杀杀吧?”
石诗曼冷哼一声,揉着玉腕,不予置理。
杨景天嘻笑的道:“石姑娘,我是跟你说正事的。”
石诗曼不屑的道:“像你这样的人,还能有正事。”
杨景天微微的道:“坦白的说,我要在幻幽号上住十天,你给我准备一间封闭的房间,还有十天干粮。”
石诗曼一愣,道:“你要发什么疯?”
杨景天得意的道:“我不是发疯,我是闭关。”
石诗曼道:“你景天号不可以闭关修炼吗?”
杨景天无奈的道:“你觉得我在景天号上会有时间和清静吗?”
石诗曼道:“既然你可以到我的幻幽号上,你的老婆也一样可以过来。到时候你不见得会清静,何必?”
杨景天道:“这可不一样,只要在航行的时候,你幻幽号放慢一些,距离景天号保持一里以上的距离,就不会有人来烦我。”
石诗曼冷然的道:“把你请到幻幽号上,我不是引狼入室吗?”
杨景天道:“这个你大可放心,在你对我不感兴趣之前,我绝不会对你有半点非分之想,如果我杨景天胆敢违抗此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石诗曼气道:“我不要你什么誓言。”
杨景天乐道:“那你是答应了?”
石诗曼道:“我还有一个条件。”
杨景天道:“说。”
石诗曼冷冷的道:“如果我们真的跟三大盟的人斗上了,你一定要把雷天亲手交给我。”
杨景天微笑的道:“没问题,不过你既然说了要求,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石诗曼问道。
杨景天道:“在这十天之中,任何人不得打扰我闭关。你一定要替我把关,但是连你自己也不得*近我闭关的房间。”
石诗曼点点头。
杨景天一阵诡异的微笑。
第八卷爱的征途第一百三十六章做贼人生
杨景天还没有来得及从船舱出来,就听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女侍卫急切的道:“小姐,有官兵要查船,你快出来看看!”
杨景天打开门,只见一个青春美丽的女侍卫,俏脸上充满了焦急的神态,很是动人。
杨景天冲着她微微一笑,安抚道:“你们是做贼太多了,所以才对官兵反感和害怕,其实他们没什么可担心的。”
“你才做贼。”石诗曼白了杨景天一眼,不客气的道。
杨景天嘻笑的道:“我要是做贼,也只能是采花的贼。不似你们,替天行道,正气凛然的。”
石诗曼不屑的道:“懒得跟你废话。”
船甲板上,已经有几个官兵登上了幻幽号与船工交谈,旁边停*着一艘水兵巡查船,船上除了有十余个官兵外,竟然还有几个江湖穿扮的人。从官兵们的穿扮,可以得知是运河水师营的。但那些江湖穿扮的人,就不知道是何门何派了。
幻幽号的弟子见到石诗曼出现,仿佛见到救星一样,兴奋的叫道:“小姐,你来了正好,这些官爷说要查船!”
杨景天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自己的景天号。远处看去,原来景天号并没有受到任何盘查,已经驶出一里开外。
石诗曼刚出船舱,一个水师头目站出来,约三十出头,脸上透着神气欺人的恶样,一双色眼直勾勾的盯着石诗曼傲挺的胸部,冷热的道:“你就是这艘船的主人是吗?”
石诗曼冷目而对,淡淡的道:“正是,不知几位官爷到访所为何事?”
另外一个水师副官冷冷的道:“别跟我们废话,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杨景天冷然道:“洪泽湖。”
水师头目哼了一声,道:“洪泽湖?那我们就要搜船。”
石诗曼道:“为什么?”
那水师头目道:“洪泽湖幻幽岛发生械斗,官府认为是逆贼乱党作乱,因此过从洪泽过往运河的船一律要严查!”
石诗曼气道:“那你们要查什么?”
那水师头怒目而瞪,大声吼道:“查什么?查乱党。”说着,对他身后的四个官兵道:“你们到各个船舱去看看有没有乱党?看仔细点,发现幻幽水贼一个不要放过。”
石诗曼见官兵要动手搜查,心里紧张,玉手已经按在剑柄上,随时拔剑出鞘。
杨景天此刻站出来道:“慢着!你们要查,大可叫船上所有的人集合在一起给你们检查好了,用不着你们这么辛苦逐个船舱搜查。”
那水师头目露出狐疑的眼光,道:“你倒挺配合的,莫非船舱内藏有不可告人秘密。”
杨景天道:“你说搜就搜,你们的搜查令呢?”
那水师头目一听,上下打量了杨景天一番,冷道:“搜查令?老子说的话就是搜查令,你不让开就是违规指令。违抗指令就是乱臣贼子,你让不让开?”
杨景天气道:“*!不让你们搜查就是乱臣贼子?这是哪门子王法?”
那水师头目动怒的道:“老子看你就是乱臣贼子。”
杨景天一听就来气,冷笑道:“原来乱臣贼子是这样由来的,哈哈,如果是这样,那我杨景天作一回乱臣贼子又如何?”
正说着,只听孙曼菊的房间内一声惊叫,接着“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官兵从房间飞出,“佟!”的一声,那官兵就掉到了江中!
众人皆是一惊的时候,只见紫嫣气冲冲的从房间出来道:“竟然敢调戏我家小姐,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其余的官兵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就看见孙曼菊和紫嫣、白芸三女从船舱出来,还有无比娇人的兰芯琴。
那些官兵没有被她们的武艺惊吓,却被她们的绝世的美丽所吸引,一时间愣在当场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一旁的石诗曼见孙曼菊动了手,当下指挥众人冲上。
“砰、砰、砰!”幻幽号的弟子将冲上船上的几个官兵全部狠揍了一顿!那些官兵那有还手的机会,被打的满甲板的找牙!
旁边水师巡查船的官兵一看情况不对,纷纷拿起刀剑冲上来!
这些官兵本来就是好吃懒做,鱼肉百姓之流,哪里是幻幽号弟子的对手,不出一刻,那些一冲而上的官兵就全部被打到江里去,一个也没漏。看着那些平日里无恶不作的官兵在水里拼命挣扎的样子,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好胆!你们竟敢殴打官兵。”旁边水师巡查船上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一声锦衣装扮,显得很花俏,神情可憎,一看就知道是恶人。
杨景天冷笑,道:“他们也配做官,我看是一群狗官吧!”
“你……你!好胆,报上名来。”那锦衣汉子被杨景天激得直发抖。
杨景天不屑道:“想知道我的大名,先在我手底下走两招。”
那锦衣汉子一听,从腰间拔出长剑道:“好,今天就让你这小子见识一下我的剑法。”
说罢,那锦衣汉子挥剑直刺杨景天眉间而来!
“雷鸣杀春!”
石诗曼在一旁惊讶的叫道。
只见剑光在白天映衬下,虽然没有一片银白,却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来!
好强的剑势。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官府的船上,竟然还藏着如此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
杨景天的嘴角牵出一丝笑意,头一摇,连看也没有看那刺来的一剑,只是将长袖轻轻的一挥。
无比潇洒。
自信全然在他的脸上。
那锦衣汉子“咦”了一声,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往自己身上直冲而来,如果他硬去顶撞,肯定会内功大受损伤。他唯有退,长剑可以收回,但人如何全身而退!
“蓬!”
杨景天挥出的力劲挡在他的剑身,一声巨响!那锦衣汉子手中长剑顿时化成寸寸废铁落在甲板上!
而锦衣汉子整个人当时正好处在两船之间,受此冲击,整个人重心尽失,“佟!”一声,掉到了水里!
那锦衣男子的随行弟子一见,急忙找东西打捞自己的主子,其中有人道:“掌事,你没有事吧!我们马上救你上来。”
石诗曼幽幽的道:“难道他们是大江盟的人?”
兰芯琴微微的道:“这有何奇怪,大江盟之所以能掌握运河航道,自然跟官府少不了勾当。”
孙曼菊气道:“我看就是他们唆使官府对我们进行盘查的。”
石诗曼冷笑道:“就凭他们几个,这也未免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杨景天淡淡的道:“你们应该想一下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把你们幻幽岛消灭而已吗?”
“船上的人,如果你们有种就留下名号,我李磊日后定会双倍奉还今日之耻。”被打下水里的锦衣男子在水里挣扎的喊道。
杨景天一听,气道:“***,凭你也配问少爷我的名号?我有没有种是你说的算吗?*。”
那李磊简直就被杨景天气死,击拍水面道:“你算什么男人?”
《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九段
杨景天厉声的喝道:“你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把你送去见阎王!”
李磊不敢出声了,没有人不怕死。
对于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而言,死更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杨景天对着水中的李磊道:“得罪了,李大少爷!如果日后要报仇,我就不奉陪了,因为我怕你的命输了第二回之后,永远不再有。”
李磊看着杨景天,只得眼睁睁的看着。
幻幽号缓缓的从官府的船边驶过。
兰芯琴略微担心的道:“我们得罪了官府和大江盟的人,只怕这一路之上,都会不平安了。”
石诗曼却毫不在意的道:“这里离京师也就三天不到的路程,到了京师我们就转陆路去长白山,大江盟再有本事,也只是在运河之上。”
杨景天淡淡的道:“区区大江盟不算什么,官府也不用害怕。但是我却怕后面的主使,那才是最要命的……”
兰芯琴微微的问:“那他们的幕后主使会是谁呢?”
杨景天微笑,感叹的道:“我累了,你们继续聊。我要回房间闭关修炼了,石大当家,请遵守你我的承诺。”
石诗曼一惊,道:“现在你就要闭关修炼吗?”
杨景天点点头,道:“是的。你马上吩咐人给送十天的干粮到我闭关的房间,之后,任何人都不许进我的房间。”
没有等石诗曼回答,杨景天已经飘然而去,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讲。
孙曼菊忍不住问兰芯琴道:“他什么时候收起性子了?闭关十天,就他那个色狼样,能忍受得住吗?”
兰芯琴微微一笑,缓缓的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相公倒是很听我们的话。这或许也是他打磨时间的一种办法吧。”
石诗曼不屑的道:“肯定是他又碰了什么钉子,我才不相信他能忍住十天不碰女人。”
兰芯琴把慕容雪对杨景天的处罚说了出来。
孙曼菊惊讶的道:“慕容姐姐这么厉害,可以把他训得如此听话?!”
石诗曼更是感叹的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想不相信都不行。或许也只有慕容家大小姐这样的女中豪杰方能制得住象他这样的无赖。”
兰芯琴微微的感叹道:“但是我却看得出,雪儿比我们任何一个姐妹都爱相公。虽然我也爱,可是比起雪儿来,我还是自愧不如。”
孙曼菊微微的道:“这就是你甘愿做杨景天众多老婆中一员的原因吗?”
兰芯琴道:“不。我愿意跟随相公,是因为我在他身边才感受到生活的气息,感受到全所未有的快乐,我喜欢相公,他也喜欢我,就这么简单。”
石诗曼沉默。
孙曼菊无语。
爱不需要理由。
当你想过一种属于自己的生活,就要有所付出,当这种付出在你承受范围之内,你会毫不犹豫的奉献出来。
兰芯琴如此,韦雪贞如此,凌馨凤如此,岳玉翎如此,田金翎如此,谢银翎如此,其他杨景天的老婆们同样如此……
当她们围绕在杨景天的身边的时候,快乐就向她们展开了怀抱,幸福之源从未间断。
在她们人生未来的里程上,杨景天就是最大的骄傲。
一生的依*。
第八卷爱的征途第一百三十七章遇艳西门
深夜来临。
皓月下的湖水静静的流淌着。
银光下,波光粼粼。
深秋季节的湖水,在凉风下,透着一丝冰冷的寒意。
宁静下的夜,就像处子一样的安详。
唯有清风不断的吹拂。
一艘巨船正在乘风破浪的向沧州码头驶去。
沧州距离京师不过数百里,骑快马一日内可抵达。运河到了沧州,也就算进入了京津地界了。
这艘船还真不小。
杨景天从水底探出头来,不禁为之感叹。
是的,杨景天在感叹。从闭关的那一刻,他就想着如何逃过老婆和所有人的耳目。他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的改变。盗圣楚非,和氏璧,京师夺宝,都是他杨景天感兴趣的东西。
慕容雪不是惩罚自己十天不得*近女色吗?正好,利用这十天单独赶往京师夺宝。搞不好抓住了楚非,当今圣上一高兴,就把公主下嫁自己,那就赚大了。
倒不是驸马的名头诱人,而是能驯服当今公主,这简直就是一个男人的伟大成就。
杨景天越是这样的想,他逃离的决心就越发的急迫。
一入夜,他就从窗户跃入江河。此刻,他已经在冰冷的江水中游了半个时辰。正要往岸上游去,不巧看见了这一艘缓缓驶来的巨轮。
真的就是巨轮。
船中耸起六层木结构的阁楼,比景天号还要多一层。看起来这决不是什么普通的私家商船。
飘扬在中间的主桅杆上的杏黄旗上有几个醒目的大字“西门世家”。
原来是沧州的武林名门望族的西门世家。
西门世家本来是朝廷的将门世家,因为祖上一代痛恨官场争斗和黑暗,才激流勇退罢官回家,凭着祖传我武艺和官场的一些关糸,再加上独到的经营手段,在长江以北的运河中打下了一片基业。
大江盟崛起之前,西门世家一直垄断着运河长江以北及黄河的运输航道,同时与慕容世家控制的运河以南及长江航道遥相呼应。
慕容世家与西门世家同时一向交好,因为十六年前的慕容志的隐退,加上西门世家的后继乏人,最终导致大江盟逐步蚕食了西门世家的势力。
西门世家虽然失去了对运河航道的掌控,当在山东境内,仍旧算得上一等一的商甲巨富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西门世家在酒楼,客栈,当铺,药店,绸缎庄,珠宝,米店行都有染指。没有了航道的收入,短时间内也无损西门世家的根基。
西门世家现在的当家是西门复,前妻为他生有一女,也就是西门香君,之后也就再无子女。前妻因病死后,西门复娶了一位继室苏鸾,希望她能为西门世家添一个男丁,延续香火,却久久不能如愿。西门世家到今天,实在可以说是人丁凋落,后继无人。这也是西门复没有心思打理生意事务的原因。儿子都没有一个,赚再多的钱又有何用?
西门复的消沉,也是导致西门世家没落的原因之一。
西门世家的巨轮正急速的前进着,船头上一位白衣少女在两名小婢的扶持下,站在晃晃悠悠的船头望着夜中的江水发呆,姣好的眉目间流露出一股解不开的愁情。
她的体态轻盈柔美象受惊后翩翩飞起的鸿雁,行止若有若无象薄云轻轻掩住了明月,飘荡不定如流风吹起了回旋的雪花般的纤影;远远望去,她就像朝霞中冉冉升起的太阳,*近观看,又如清澈池水中婷婷玉立的荷花;丰满苗条恰到好处,高矮胖瘦符合美感;肩部美丽象是削成一样,腰部苗条如一束纤细的白绢;她姿态奇美,明艳高雅,仪容安静,体态娴淑;情态柔顺宽和妩媚,惊艳绝伦。
此女正是西门世家我千金西门香君。
杨景天惊讶于西门香君的绝色,他心里不止一边的暗骂,这百晓生的后人千机晓到底是根据什么来进行绝色排名,这样的美女哪里比公孙纤纤她们差了,就是华山三翎在场,也不一定可以盖得过她的美丽。
杨景天决定了,长白山事情了解之后,一定要找千机晓问一下,他的江湖排名是怎么弄出来的。如果实在没有见过那么多的美女,就应该让大众来评审,闲着无事就不要乱盖嘛。杨景天越想越为西门香君未能进入天下十美而忿忿不平。
“小姐,夜深寒气重,我们还是进舱吧,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她身旁的一位婢女微微的说道。
西门香君并无一丝喜色,淡淡的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对方是谁?三大盟的人是这么好惹的吗?”
那婢女微微的劝道:“我听说总管说,老爷这次请了不少的武林高手回来,如果大江盟的人敢硬来,非要他们有来无回……”
“父亲是胡来,江湖恩怨。大的门派很少参与,小的门派更不敢对三大盟违抗。父亲这么一来,只怕更会激怒他们,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连夜赶回沧州的原因。”西门香君微微的道。
那婢女道:“可是这次老爷请来的,可是山东第一大帮派的泰山……”
西门香君突然气道:“那泰山派跟三大盟根本就是一个同穿一条裤子的人,他们又怎么会替我们出头,他们已经先后向我们西门家要去几十万的银子的保护费,人却没见几个到我们家里来。你想他们会安什么好心?”
那婢女道:“小姐,如此说来,那我们还是不要回沧州的好,我们躲得远远的……”
西门香君微微的道:“躲是躲不过了,我就不相信大江盟的人敢对我怎么样?”
那婢女道:“就怕他们对小姐使强……”
西门香君突然恨声的道:“那我就以死反抗……”
“这……”
那婢女一阵沉默。
良久,西门香君才回了船中的阁楼。
杨景天早来到了船底,她们主婢的话他是一句不漏的听入耳里,妈的,这个三大盟的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三大盟为虎作伥就算了,连那个狗屁泰山派也来搀合,想起林雪茵的遭遇,杨景天对泰山派简直就是恨之入骨。
杨景天胸中顿时升起愤愤难平的情绪。
爬上船再换两件干净清爽的衣服,对于杨景天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竟然上了人家的船,也就不必躲躲藏藏的。
杨景天觉得自己行事光明正大,没什么好害怕的。所以他在西门世家这大船上大摇大摆的行走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胆敢跑上西门世家的船来?”
杨景天微笑的道:“你什么时候见我跑来的?这船在河上驶,我怎么能跑上来,要上来也是从水里游上来的。”
杨景天这一说话,船后和舱里顿时拥出不人来,个个都手中提着刀剑之类的兵器盯着他。
“头,我看他不是什么好人!”一个西门弟子小声的道。
杨景天气道:“小子,你何时见过我这么帅的坏人。吃撑了吧,你!”
“小子,别废话,看你身上穿的衣服,分明就是我们西门世家的服饰。说,你混在我们船上有多少天了,目的何在?”西门世家弟子中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大声的道。
杨景天微笑的道:“我说了,我是游泳过来的。衣服湿了,就随便拿了你们一件衣服换上,实在不好意思。不过这天气凉了,你们总不能让我在水里泡着吧。实在不行,你就说这身衣服值多少钱,我赔你不就完了嘛!”
“别跟他废话,他分明就是大江盟派来的卧底,先把他拿下了,不怕他不招供。”旁边一个西门弟子对刚才那个汉子说道。
看来那三十出头的汉子是一个掌事的。
杨景天一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要把自己拿下,当下不客气的道:“我劝你们不要动手,我可是文明人。但是如果你们动手了,就不怪我不客气了。”
“谁怕谁啊?!”西门世家众弟子纷纷扬起手中的兵刃。
“都给我住手!”
一声娇喝,只见西门香君和她的小婢出现在舱门处。
杨景天目光一凝,心头暗震,*,不愧是绝代美人,果然是出水芙蓉,国色天香啊。
西门香君给杨景天大胆的目光吓了一跳,紧接着一双美眸上下打量着杨景天。
西门香君身边的小婢对杨景天怒目而视,这小丫鬟长的还真不赖,尤其那双水灵灵的明眸非常有神,生气的样子更诱人。
西门香君看着杨景天身材高挺颀长,相貌英俊,实在不是奸诈之徒。可是他那赤裸裸的眼神,让人不由的一阵心跳。
再看杨景天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儿,哪象个给抓住的大贼和内奸。他那股神态轻松洒然,怕是回了自已家也没这么写意吧。特别是杨景天那双动人又有点狡计的眸子,真诚中又带几分邪气,形成了他特有的一种男性魅力。
西门香君终于发话道:“这位少侠该是江湖中人吧,怎么看你也不像逃难的人,如果说你上船只是为了拿我们一件衣服,这未免太可笑了。”她那娇嫩嫩的声音让杨景天知道她是个性格温和的美人儿。
这时旁边的一个船员大声的说了一句:“我看他是在野外和谁偷情,不,是偷女人。然后给人发现,忙的连衣服也没穿就跳河跑了吧。”
“是啊,有点象。”另外一个贼头贼脑的汉子呼应道。
杨景天气得翻了个白眼儿,苦笑道:“我晕!我用得着去偷情?!我是好心来搭救你们的。如果你们不知好歹,那也罢,我这就跳下河去,由哪来回哪去吧,你们也没什么损失,是吧?”
“小子你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啊,还不束手就擒吗?”西门世家的人一听,顿时怒目而视,恨不得将杨景天痛打一顿。
“把他绑起来。”那汉子头目发话的道。
杨景天微笑的看了一下西门香君,微微的道:“如果换作平日,我也不作反抗。不过现在不行,我时间很是宝贵,所以只有得罪一下了。”说着,大手一挥。
只是一挥。
狂风顿起,袭卷向扑上要绑他的人。
“轰!”
那扑上去要擒拿杨景天的三个大汉,顿时被掀起在空中打了几个跟头,再重重的倒在了船甲板上。
没有人看到杨景天是如何出的招。
简直就是鬼魅一样的手法?
“你……你会妖术?”那头目汉子声音都有点颤抖的问道。
杨景天看着西门香君微笑的道:“这是仙术。我是上天派下来搭救你们的神仙,你相信吗?”
所有人都看得出杨景天眼神中充满的真诚,于是大家把目光投向西门香君。
“你……”西门香君欲言又止。
就在她为难之时,一船员大声的喊道:“快看,大江盟的战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不远的前方,一艘两层楼阁的战舰打着“大江盟”的旗号,正全速驶来。
西门香君淡淡的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过实在没有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吩咐下去,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看着船上成员惊惶失措的样子,杨景天就清楚的知道他们平日里受尽大江盟的欺压。
杨景天对着西门香君微微的道:“那小姐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西门香君淡淡的道:“你就留下吧,如果遇到危险,可以独自离开。”
杨景天道:“什么话,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西门香君微笑的道:“不管你是谁,我都不想你参与到这无谓的争斗之中……”
西门香君说话之时,目光始终没有看着杨景天,而是一直注视着前方。
宽广的水面上,迎风破浪而来的大江盟战舰,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大江盟。
纵横在运河上的霸主,一个在武林上有着呼风唤雨能力的实力大派。
这是她西门香君所要面对的最大的挑战。
更是西门世家面对的巨大挑战。
第九卷京师艳遇第一百三十八章美丽奇迹
大江盟的战舰迅速接近西门世家的船。
“前面是否是西门家大小姐的船?”大江盟战舰的头目突然郎声的道,声音洪量,显然内劲还不错。
“正是,不知道你们是何人?”西门世家这边的管事回应道。
“好说,我是大江盟沧州分舵舵主黄子震,奉我少主之命,特在此恭候少主夫人的大驾。”那个自称是黄子震的人大声的道。
他话音未完,一声郎笑传来,只见大江盟战舰上腾空飞起一人,如大鸟般两个空翻后稳稳站在了西门家的船头上。
是一华衣男子,二十七八左右,一脸的傲慢,粉面无须,目光冷森森的扫了眼船上的人道:“我就是黄子震,请问我们少主夫人何在?”
船上的人包括西门香君在内都大吃一惊,想不到大江盟早早派下人在此拦截,看来沧州的西门家内,也是凶多吉少了。
西门世家这边的管事,面色凝重上前一步道:“西门氏护院周镇见过黄舵主。”
黄子震淡淡看了周镇一眼,一脸不屑的道:“你就是西门世家的护院长周镇?我家少主说你们作为西门世家的护院简直是太儿戏,自己小命都保不住,如果能保护我们未来少主夫人的安全?所以特意让我前来护送少主夫人回去。”
所有西门世家的护院都敢怒不敢言,一个个低垂下头,周镇自然是怒气冲天,但是也不敢发作,只能看了眼西门香君。
倒是西门香君旁边的婢女发话道:“这里何来你们大江盟的少主夫人,请你们速速离开。”
黄子震这时候看见了一旁的西门香君,眼中一亮,道:“想必这位就是西门大小姐了,不应该是我们的少主夫人,属下是大江盟沧州分舵舵主黄子震,特意前来恭迎夫人。”
西门香君强忍着怒气,嘴唇有些发抖的道:“黄舵主这话从何说起,我西门香君就不大明白。”
黄子震仰头笑道:“少主夫人,你是有所不知。日前我们少爷已经下聘给了西门老爷要迎娶小姐您,而西门老爷也已然答应了婚事,所以我是特地前来迎接少主夫人回去拜堂的。”
一旁的小婢气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少主,我家小姐是不会嫁给他的,哼。”
黄子震突然目光冷冷地朝她射去,冷然的道:“做下人有做下人的分寸,别把话说过了头,否则……”
“否则又如何?”西门香君的婢女豪不示弱的道。
她话刚落,只见黄子震身形一晃,‘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
黄子震以奇快的身法乍来乍去,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他仍站在原地,冷笑道:“小丫头,这就是把话说过头的下场,你别不服气,等少主夫人嫁人大江盟,我一定三爷让少主把你赏给我,到时看我如何好好治你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小婢给一记耳光打的半边脸浮肿起来,踉跄了两步,含着泪不敢说话了,一脸的委曲和悲苦。
见自己婢女当众被凌辱,西门香君直气的娇体轻颤,尤其黄子震左一句,右一句‘少主夫人’叫的她感觉无比厌恶,冷冷的道:“黄子震,我劝你不要太过份,你堂堂的大江盟的一个舵主,在道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动手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女,你不觉的脸红我西门香君都为你害臊。”
黄子震不以为然的一笑:“夫人此言差矣,对一些奴才不好好管教,他们怎知天高地厚呢。”
一旁的周镇实在看不下眼了,冷声道:“黄舵主,这是西门世家的私事,这好像论不到你这个外人管吧。”
黄子震目光射向他,蓦地踏前两步,厉声的道:“西门小姐嫁给我们少主之后,大江盟和西门世家就是一家人。周镇,你是不是自认有些斤两,来,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斤两。”话落毫无征兆的一掌向周镇挥去。
周镇大骇,他虽然是西门世家的护院长,习武多年,对付一般的流氓地痞还是绰绰有余,但哪是江湖高手的对手。
周镇在惊讶之中,连忙出手相架,“砰”的一声。
紧接着,又是一声“咔嚓”的脆响,显然是骨折的声音。只见周镇一连倒退了几步。
周镇惨哼出声,抱着断裂的右臂坐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所有的人都惊的目瞪口呆。
“舵主威武!”
“大江盟无敌!”
……
这时候,大江盟战舰上传来了阵阵喝彩,西门世家这边更是无人敢吭声了,任人凌辱。
“还有谁不服气的,上来较量一下!”黄子震嚣张得意的喊道。
当死寂一样的空气凝住的时候,西门香君感到一种绝望。她是不能指望这些护院做什么了,可恨的是自己的命就这么的倒霉。
难道自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西门香君在绝望中感叹,如果现在有一位年少英雄出现来拯救自己,就是以身相许,那她西门香君也在所不辞。在西门香君的心里,嫁给谁,都要比嫁给大江盟的雷天强。
英雄救美的传奇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出现的,所以,那只能是一种幻想。
但是,人们在不相信奇迹的时候,奇迹往往就会出现。
如果你相信奇迹,那么奇迹的出现就是意料中之事。既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也就谈不上奇迹。所以,奇迹是给那些不相信它的人而准备的。
越是不相信的人,当奇迹出现的刹那,也就会更加的心潮澎湃。
也是最能震撼人心的一瞬。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不。服。
我——不——服!
杨景天站了出来。
西门香君她们早就忘记了自己船上还有这么一位大神。
杨景天不会在一开始就出手,因为那样就显不出他的价值。只有在人最危难的时候出手相救,人才会一辈子的感激你,记住你。
杨景天很会挑时候。
就在西门香君绝望的时候,他站出来了。
拯救西门香君,同时也是俘虏她的芳心。
当然,杨景天实在看不下去也是一个原因,怪只怪黄子震做得太过分了。
杨景天手痒了这么久,又可以逞强了。
黄子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一脸嚣张的道:“小子,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可以在这里大喊大叫,小心你的小命。”
杨景天微笑的道:“这个不用你操心,我倒是怕你死了以后,大江盟会派谁来取代你现在的位置?”
“找死!”黄子震怒不可遏,神色一震,却根本没把杨景天放在心上,目中透出杀机,只见他揉身欺上,快似闪电,五指箕张,劲气横空,直抓向杨景天的面门。
在他看来杨景天或许只是西门世家的一个护院打杂的小工罢了。
杨景天在微笑。
他还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显然对黄子震非常的失望,可是一旁的西门世家子弟,都把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黄子震五指似猛爪,凌厉无比。
破风而来的时候,虎虎生威。
杨景天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大手随便的一挥。
那么的轻柔,潇洒自如。便扣住黄子震的手腕,好象他自动送上来给杨景天一样。
杨景天脸上的微笑突然全无,冷哼声中伸出另外一只手,“错骨分身大法”!
杨景天当即气芒狂涌,众人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没等黄子震惨叫出声,一拳击出,重重的击打在他的小腹上。
黄子震整个人被击打起来,凌空翻转了十几个跟头。
“砰!”的一声,黄子震重重的摔回到大江盟的战舰甲板上。
黄子震顿时面色惨变,目中现出无法相信的神色,口血狂喷。
“滚,谁再敢对西门家小姐如此无礼的,我杨景天就让他如此下场。”
“啊!”
“杨景天?!”
“他就是天下英雄少年杨景天?!”
大江盟和西门世家的人同时惊呼声四起。
西门香君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撼,掩口惊呼一声。
大江盟的人更是吃惊,天下谁人不知杨景天二败雷天,打得大江盟少主名声扫地,现在看见黄子震竟不是他一合之将,每个人都吓得面色如土。
“还不快滚!”杨景天一声大喝,大江盟的战舰便匆匆的驶出,远离西门世家的楼船。
大船上除了西门香君主婢就是近六十多名西门家长年雇用的一些护院。
大江盟取代西门世家之后,他们一直被对方打压着,此刻杨景天的出现,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杨景天的传奇,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要有杨景天这个护身符,就算雷天再强,大江盟再嚣张,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杨景天在最应该出现的时候,以最完美的方式,闯进西门香君的心扉,拯救了绝望了的心灵。
西门香君的惊喜,杨景天的得意,这都是冥冥之中的天缘。
西门香君这时候相信,杨景天就是天赐给西门世家的救星。
当一个女人有了这样的念头,很多荒唐的事情也就会接踵而来。
对杨景天而言,这不过是最为普通的一次插曲,他更遥远的梦在京师,在长白山。
《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十段
第一百三十九章香君吐蕊(下)
江湖有鱼-【第九卷京师艳遇】茶叶面包
杨景天回到西门香君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内,正要脱衣上床睡觉,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杨景天问了一句。
“杨大哥,是我,香君。”西门香君在门外轻轻的说道。
杨景天打开门,只见西门香君手里捧着一套衣服,红潮满面的站在门外。杨景天看着她,微微的道:“香君,有什么事吗?”
西门香君娇涩的道:“杨大哥,你身上拉那套服装是下人穿的,不适合你。我给你拿了这另外一套。”
杨景天接过衣服,道:“外边冷,你到屋里来说话吧。”
西门香君进到屋里的时候,紧张得全身热的发烫,几乎要将衣服都烧起来了。
杨景天看着西门香君娇脸红彤彤的样子,温柔的道:“香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西门香君幽幽的道:“杨大哥,刚才在大厅我其实想跟你说……说……”
杨景天感叹的道:“你想问我能不能帮西门世家度过难关?”
西门香君道:“其实大江盟一早想侵占西门世家的产业,只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而我就是雷天最好的切入点,如果没有了我……”
杨景天一惊,猛的上前抓住她的香肩,道:“香君,你胡说些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自暴自弃……”
西门香君道:“不,杨大哥,你听我把话说完,我不是去寻死。我是想,如果我嫁人了,而且嫁一个他雷天都奈何不了的人,他就无法对西门世家下手,这样的话,西门世家就有救了!”
杨景天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西门香君扑入杨景天怀中道:“杨大哥,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除了这个办法,我们西门世家别无他法。我如道自己比不上雪儿她们,我不奢望能做你堂堂正正的妻子,哪怕只是你身边的一个妾氏或者奴婢,我也心甘情愿。我唯一的条件就是到了沧州,我们马上举行一个婚礼,我要让大江盟的人知道,我的夫君是天下英豪杨景天,彻底断绝他们对西门世家的骚扰。”
杨景天深呼吸的道:“你不觉得委屈吗?”
西门香君道:“据我所知,杨大哥的妻妾中,不乏四大世家的千金小姐,她们都不觉得委屈。香君又怎么会委屈,何况这样还能救西门世家度过这一劫难,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
杨景天微微的道:“可是我不想乘人之危,这不是君子所为。虽然我杨景天不是什么君子,可是我答应过我的妻子们,不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有情人,我俱不接受。”
西门香君猛的紧抱着扬景天,用茁壮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动情的道:“杨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或许你觉得我太矫情,可是我没有时间了。我知道,错过今晚,你将会从香君的生命中离开,所以我才决定深夜造访,杨大哥,我爱你……”
杨景天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玉人,他还能说什么?他是色狼无赖,她是纯真投怀的玉女……
紧紧的抱着,杨景天突然吻上她娇艳的唇。
香唇。
那种火辣香艳的刺激,正在二人的体内升腾……
房间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
欲望,就像催情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良久,唇分。
杨景天看着娇喘吁吁,俏脸满是红潮,一双玉免颤抖的西门香君,此刻的她满脸是羞涩,而不安的手正轻轻的拧着衣角,她含羞的低垂着头,一颗心扑通如小鹿一般狂跳。看着她娇巧迷人的样子,杨景天顿时将欲望升腾至了极点。
杨景天的眼里喷出火焰来,燃烧。
疯狂的燃烧。
杨景天一把将西门香君抱到床上,粗鲁的三两下就将西门香君剥的精光,自己也一丝不挂的钻上床,将西门香君那丰腴性感的火热娇躯搂在怀中,享受那玉雪光滑的娇嫩胴体与自己身体相互磨擦的快感。
西门香君被杨景天抱个满怀,一双高挺玉乳紧紧地抵住杨景天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杨景天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
呜的一声,杨景天毫无预警的低头热吻西门香君,西门香君香唇再度遭他突袭,只是象征性地蠕动一下身体,玉手先在杨景天强壮光滑的胸肌上抚摸,随即热情地将一双玉臂紧紧环住杨景天。
杨景天身子一翻,将西门香君整个人压在身下,右腿故意放在西门香君两腿之间,令她双腿不能合拢,还用膝盖轻抵磨擦西门香君的xx,以便引起她的情欲。
杨景天右手则亳不客气地一把抓住西门香君那从未被人抚摸过的美乳,恣意地搓揉捏抚,食中两指更在她那如风中嫩蕊的突起乳头上轻捻。
西门香君毕竟是处子之身,面对杨景天的攻击丝毫没有抵抗力,身子火热,一阵微抖,显然她的欲焰已经被杨景天全面点燃。
好不容易两人四唇分离,西门香君已经羞红了双颊,连耳根都红通通地皮烫。
杨景天则继续进攻,遍吻她的额头、双颊、美目、粉颈,最后则在她的耳后亲吻,同时在她耳边呵气道:“香君,今晚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西门香君的脸羞的无可再红,只有紧紧抱住杨景天蚊声低道:“杨大哥!”
杨景天突然亲住她的嘴,道:“叫相公或者夫君!”
西门香君娇羞的道:“相公,今晚妾身就随你了,你要怎么样都行。”
杨景天轻笑一声,咬着她的耳垂道:“你真是乖匚诱人的新娘子,我会给你一个永远难忘的温存夜晚。”
再度吻的西门香君的柔嫩肌肤,顺着耳垂而下到肩头,胸脯,一张口就将西门香君的乳头含在口中,还刻意用自己的脸颊与西门香君的美乳相磨擦,右手也毫不客气的大力搓揉她的高耸玉乳,西门香君哪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双手整个插入杨景天的头发中,紧紧地按住杨景天的头,一颗螓首左右摇幌,额头冒出晶莹汗珠滚下,表情似痛苦又欢乐,娇吟道:“相公,啊……”
杨景天轻轻分开她紧按自己的双手,不理她的娇吟喘息,继续由胸脯美乳往下吻……最后,杨景天半跪在仰躺的西门香君面前,分开她的双腿……
西门香君只有央求道:“相公,羞……”
杨景天耳听西门香君娇嗔,顿时变得无比的兴奋了起来,分身不停跳动,似要寻穴而入,好好的翻江倒海一番。
西门香君此时已经是湿透了,肥美的雪臀轻扭徐摇,似乎早已难耐骚痒,同时胸前双乳急速起伏,媚眼如丝,又幽怨又饥渴,半埋怨的喘息道:“相公,你快进来!”
杨景天听了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来了。”
“噗哧!”
一声润滑穿破处子之红!
杨景天屁股猛一用力,冲破重重廉幕,整个没入西门香君的身体之中,直抵花心。
“啊~~!”
西门香君痛得一声撕裂的惨叫,全身肌肉紧绷,热泪直流,双腿勾住杨景天虎腰,不许他抖动宝贝。
良久。
西门香君破处之痛解除之后,可说是欲火全面点燃,春情汤漾,双目媚眼如丝,彷佛能放电,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欲网情丝将杨景天牢牢套住。她胸口急速起伏,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再加上那蠕动缠上杨景天身子的雪玉胴体,以及西门香君的等不及咬着杨景天的耳朵,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相公,我好舒服!”
杨景天心中大喜,他已经忍了许久,身体早就涨得紫红发痛,若非顾虑西门香君新苞初开,不得强渡关山,他早就快马驰骋,大杀一阵了。
此时耳中听得西门香君首肯,当下再不客气,上身挺起,分开西门香君那诱人之极,雪白的发出暖玉嫩光的美腿,全力冲刺。
顿时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加上西门香君哎呀娇吟的浪叫声,如此春光视听享受如层层大浪涌来,几欲要将杨景天淹没。
在杨景天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西门香君难以自持。此时的她早已抛去了矜持,雪臀连扭,在杨景天的催动下秀发飞散,脸上汗珠滚滚而下,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秋波流动,如烈火燎原,眼儿媚,脸儿俏,烈火红唇鲜艳欲滴,令人忍不住要上前采摘。
西门香君玉体陈于杨景天胯下蠕动迎合,红唇开合间淫声不断,娇息喘喘,跳动着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双球。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闪出一阵又一阵的雪泽柔光,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啊!!我丢了!”西门香君一声惨叫,高潮迭起的狂泄而出!
杨景天铡兴奋的道:“香君宝贝,撑下去,我还没完啊。”
“我不行了!”西门香君无奈的摇摇头,任由杨景天疯狂的在自己身上冲击着。
良久,杨景天唔的一声,全身骨头一阵酥了,精关震动,阳精怒洒而出。
“啊!!!”西门香君又一次高潮而出……
阴阳交泰,男女合体,两人先后达到情欲的至高境界……
第一百四十章温柔雨后
江湖有鱼-【第九卷京师艳遇】茶叶面包
杨景天怀拥玉人,睡的正甜,突然被一股风雨突至的沙沙声吵醒,揉了揉眼睛,天边略明,虽是风雨如晦,却也还能辨视已是隔日清晨了。
外边风雨陡然大作,而且越下越大,滂沱之势,直如千军万马,冲锋陷阵而来,又似战鼓频传,短兵相接,杀的不可开交。
杨景天只觉抱在自己怀中的西门香君一动,低头一看,西门香君正好醒来,两人四日相接,西门香君的双颊没来由的又红了起来,羞态可掬,她温柔的道:“相公,外边风雨大作,我们一时半刻的,恐怕也上不了岸去,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杨景天微微的点头,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西门香君的身体,欣赏横陈在床上的美妙玉体。经过昨夜激烈的运动,西门香君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玉面现出一片潮红,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大小适中,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限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yh隐隐分出—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完全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构造。
西门香君娇羞的道:“相公,你昨晚还没有看够吗?”她话一出口,便知说错话了。
杨景天哈哈一笑,一个龙翻虎跃,红帐翻浪,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鼻子相抵,笑道:“我是还没看够,今天可得看的仔细些。”
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将被子掀起,身子坐高,分开了西门香君雪白玉嫩双腿,双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缓缓用力揉弄,西门香君立刻娇吟出声,慵懒无力,柔若无骨的冰肌雪肤立刻泛起一阵红光,圆臀不由自主的挺动迎合,娇羞万状,看得杨景天痴了。
西门香君则面红如滴血,想用被子蒙住头脸,却被杨景天一把将被子掀起,见他痴痴地瞧着自己的下身。心中又羞又喜,穴中又骚又痒,想开口叫他行动,却又怕他觉得自己淫荡,不敢出声,难过之极。情急之下,狠狠地在杨景天臂上捏了一把,佯嗔道:“相公,羞死人了!”
杨景天吃痛,腰间用力,“噗滋”一声,再度尽根而没。
“啊!”西门香君顿时浑身酥酸,张口直叫。
杨景天哈哈一笑道:“喜欢吗?我一会让你再尝尝其他的味道!”他不待西门香君回答,突然屁股上下抖动,大宝贝如波浪卷来,一重重,一浪浪,上插花,下插花,记记结实招招准,全数打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西门香君哪里受得了这奇招,樱唇直喘浪叫不已!
杨景天屁股陡然加速,又快又狠,如狂风暴雨摧花蕊,又急又切压海棠。
西门香君此时已被欲念淹没,口中“相公,我死了!好舒服!”不停的叫着。身子紧夹杨景天,再慢慢放松,秀发身体,全是汗珠,差一点就软瘫了。
杨景天微闭双目,享受西门香君身体传来那温暖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杨景天将西门香君整个翻转过来,背对自己,露出光滑晶莹的玉背,肥美的圆臀高高鼓起,又翘又挺,杨景天惊喜万分,心道:“这么翘的雪臀,搞起来一定很舒服。”
“啊!相公,你要干……?”
“什么”两字还没说出口,杨景天的大宝贝已经中宫直入,滋的一声清脆水声,整个已入花心重地,杨景天整个人也已贴上了西门香君后背,双手自腋下穿过,紧握西门香君高耸的圆滚玉乳又摸又揉,又捏又搓,在她耳边吐气悄悄道:“宝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今天我要好好让你爽翻天,你学着了,这招叫老汉推车,实用的很。”
杨景天快疾的进攻,势若烈火,不时还可听到两人肌肤相撞的肉紧声,啪啪啪啪,又密又响,声若连珠,又似烈火焚木,劈哩啪啦,火星飞溅。不同的是,飞溅的是蒙胧闪光的淫液浪水,而非燎原星火。
杨景天一连串急攻猛打,阴部狠撞西门香君雪臀,力道结实,把西门香君的臀部撞的都红了,白玉似的臀肉肌肤泛出水淋淋的娇艳红光,又鲜又嫩,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两人这阵子热烈的合体爱抚,耗力不少,杨景天唔的一声,精关松动,背脊一麻,在狠插了数百下之后也挡不住如潮快感,真阳倾泻,与西门香君的元阴混合交流,同时软瘫在床。
杨景天趴压在西门香君背上,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吻的她细腻柔致的耳垂,宝贝仍紧紧塞在西门香君的身体里,享受那合体交欢后的温柔舒适,嫩软温润,久久不愿起来。
片刻,狂风骤雨停了下来。
西门香君虽然经过一番梳洗整理,容光依旧,可是她那桃花般的面上,还是掩饰不了疲倦之态。杨景天精神依旧,更显得神定气足,这时似意犹未尽,又把西门香君搂在怀中亲热,问道:“如果你不能下地走路,我抱你走好不好?”
西门香君柔情地嗯声道:“不来了,昨夜和刚才你真像只饿狼。”
杨景天道:“哈哈!第一次嘛,而且你也不停的要啊……今夜不会了,试试看。”
西门香君的心又跳了,眨眨秋水般的眼睛,道:“我们先回家吧,马车很快就到,我同时吩咐家人在大厅设好了礼堂,就等着我们回去拜堂了。”
杨景天道:“岳父大人他没见过我,就首肯默认我了?!”
西门香君微笑的道:“你杨景天的大名一早传播天下,其实我们西门世家早想着跟慕容世家联合,虽然我嫁的不是慕容世家的人,可是能给慕容雪共事一夫,这也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我父亲怎么会不同意,高兴还来不及呢?”
杨景天得意的道:“那就不要废话了!来,我们这就回家去。”
杨景天抱着西门香君上车,刚放下车帘,杨景天一把就抓住了西门香君的娇嫩的乳房,西门香君顿时呼吸急促,娇声的道:“相公……”说着,臀部频频扭动,眼睛放出那媚人的异彩,嘴唇火热,春水泛滥。
杨景天的目光又落到了西门香君的身上,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看到此,他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没有一刻休息,狂吻着,狂吮着,双手也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啊!”西门香君有点吃不消的娇嗔喊叫着。
杨景天吻上她的香唇,一手掀起她的衣裙,大逞手足之欲。
随着马车的摇晃,“啊……”西门香君忍不住叫了起来。
“好爽……”杨景天感叹的道。
西门香君也紧紧的搂着杨景天的头,热情的送上吻香唇,丁香巧送。西门香君双腿紧勾着杨景天的腰,那娇嫩的玉臀,摇摆不定。
“相公,不要再逗香君了,我会受不了的。”西门香君摆脱杨景天的热吻,娇喘吁吁的道。
杨景天看着她娇嫩的脸,嘻笑的道:“谁让你这样的迷人,我想不动你都不行。”
西门香君俏脸绯红,道:“相公,你这样让妾身如何舍得让你离开?”
杨景天微笑的抱着怀中的玉人,感叹的道:“你才让相公舍不得呢?”
西门香君道:“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上京城找你。”
杨景天点点头,道:“记住一定要来。”
西门香君紧紧的依偎在杨景天的怀中,眼眶里竟然有泪水在打转。
第一百四十一章再婚的幸福
江湖有鱼-【第九卷京师艳遇】茶叶面包
杨景天的确不是一般的帅,简直就是可以帅得让人称奇。他把西门香君给自己精心准备的衣服一穿上,整个就是一位风度翩翩,风流倜傥,文采兼备的隹公子。
如果想杨景天不吸引人,特别是女人,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所以杨景天出现在在们眼前的时候,男人看得咬牙切齿的“恨”,女人看得眼睛发亮,心潮荡漾。
杨景天牵着西门香君的手,缓缓的从所有人注视的眼光中走过。
其实内心更加幸福的人,是西门香君。那是一种自豪,特别是杨景天答应娶自己的那一刻,她觉得世上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因为世上的幸福,尽在她的手中。
幸福尽在掌握之中。
杨景天在西门香君的陪同下迈进西门世家的正厅堂外。
“老爷,小姐和杨少侠回来了。”
杨景天跨步进入厅堂,正面坐着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像貌堂堂,只是看起来久病在身,略显得身子虚弱,此刻一双布满红丝的眸子向杨景天投来讶异的光芒。不用说,他便是西门复无疑。
他身边的是一名年轻美妙的少妇,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面如满月,雍容华丽,看起来是那种爽朗热情的女人,可是体态中带着娇媚,现于眉目,皮肤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揉润,乳房圆大饱满,欲裂衣而出。此刻,她眉宇间流露出深深的忧虑,美眸专注的打量着杨景天。
不用说,她就是西门香君口中说到的后娘苏鸾。
杨景天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风韵绰越迷人,一时间也看呆了。
苏鸾美眸见到杨景天的刹那,现出一抹异采,芳心不由突突狂跳起来,给杨景天异样的目光深深注视一眼,竞面泛红潮垂下头去。
“爸,我回来了!”西门香君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珠泪已经挂满在俏脸上,看得一旁的杨景天心里一阵直疼。
这个时候,杨景天发现一旁还有一位年约四十的青衫男子,从他的气质和长相看来,一眼即可看出是一个内家高手,他嘴角挂着丝笑意,眼内更有一种嘲弄的神色,显然没将杨景天放在眼中。难道他就是西门复找来助阵的武林高手?!
*,什么东西,杨景天一看到他就有种讨厌的感觉。
西门复对着自己的女儿感慨的道:“好香君,回来就好!”
“杨景天见过岳父,岳母大人!”杨景天必敬必恭的说道。他这一生人中,难得几次正经,这次可以说是给足了西门香君面子,同时也可以看出他对西门香君充满了爱意。
西门复看着杨景天,心里就喜欢,激动的道:“你就是名满天下的杨景天?”
杨景天朗声的道:“正是小婿。”
“这个世道,冒名顶替的人很多,西门老爷你可要看仔细来,免得别人欺骗了也不得而知!”只见旁边那位高手冷冷的道。
杨景天微微一顿望着瘦脸男子道:“不知这位是?”
西门复忙给杨景天介绍道:“这位是我请来的泰山派长老,江湖中有名的‘清风大侠’何勇杰何大侠。”
“泰山派?”杨景天不屑的道:“据我所知,泰山派跟大江盟是一伙的吧,请问何大侠是帮哪一边的?”
何勇杰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来主持正义的,不管泰山跟大江盟是否结盟。我何某人做事,一向是对事不对人。”
杨景天不屑的道:“那对于雷天给西门小姐下聘一事,何大侠是帮那边?”
何勇杰道:“西门老爷既然接下了大江盟的聘礼,我自然是照章办事。”
*!杨景天怎么会听不出他言外之意,这鸟人分明就是给西门家施加压力来了嘛。
杨景天淡然自若的道:“何大侠,现在我要跟西门小姐拜堂成亲,你说该怎么办?”
西门复及所有家人俱是一惊,生怕杨景天会闯出祸来。
只见何勇杰脸色一变,心中愤恨之气尽在脸上。
西门复必竟是久经风浪的人,察言观色看出何勇杰气色有些不对,不由有些担心,他微咳一声道:“杨少侠,你与小女的婚事,我们容后在谈。”
杨景天却丝毫不买账的道:“岳父大人,既然我杨景天叫得了你一声岳父,你以为香君还能另嫁他人吗?我杨景天从来是说一不二,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何勇杰看着杨景天,冷嘲热讽的道:“小子,别说你是假冒的。就是真的杨景天来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撒野……”
“是吗?”杨景天冷冷的说着,轻轻的一甩手。
“啪!”
一声脆响。
所有人都清楚的听闻这耳光响亮。
顺声望去,只见何勇杰脸颊一个巴掌红印,鲜血从嘴里渗出,竟然还有两颗牙齿掉落。
屋里的人大惊。
不可思议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杨景天的身上。
“你……你用的是什么妖术?”何勇杰不敢置信的颤声问道。
“妖术?!”杨景天哈哈大笑,接着道:“说得好,如果你不怕死,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去见阎王。”
何勇杰脸色发青,面色阴沉下来,朝西门复拱拱手,道:“西门老爷,后会有期!”说着,就想转身离去!
“慢着!”杨景天一声大喝,紧接着道:“既然来了,正好给我和香君的婚礼做个证。”
“你……”何勇杰气得全身发抖。
杨景天怒目而视,道:“你不愿意?是不是想尝试一下我其他绝技的厉害?”
何勇杰只好坐了下来。
见识了杨景天的手段,西门复悬挂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有杨景天这样的女婿,加上慕容世家及其身后的四大世家,不说大江盟,就是三大盟也不敢对西门世家怎么样。
西门复高兴至极,婚礼虽然没有什么准备,但是主要舍得花钱,再仓促的事情也会变得隆重起来。
婚礼的过程很简单,但是为了大张其事,西门复包下了沧州所有酒楼,宴请沧州有名望的人。这样一来,杨景天和西门香君的婚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景天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继慕容世家与慕容雪成亲之后,这是他第二次登堂入室的拜堂成亲,他显得异常的正经和规矩。
这一天,在沧州城里,恐怕也只有何勇杰是最难受的人了。
欢喜的杨景天,还有无比欣慰的西门世家。
一个热闹的白天,送走了无数祝福的人群。
直至深夜的来临,沧州才回复了平日里的安详。
深夜。
西门世家后花园。
洞房花烛之夜,杨景天和西门香君再度上演人类最原始的战争,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赤裸。
月升至半空。
西门香君的嘶喊震动了整座后花园,幸好花园内只住西门香君还有他西门复和苏鸾而已。
春浪的喊叫让一切鸟呜虫叫都失去的颜色。
当西门香君最后一声惨叫落幕。屋内就如狂风暴雨后的晴天,整个停下来。
沉重而又急促呼吸声,在他们的耳边传送,汗依然是流着,可是杨景天和西门香君却因为高度的满足而为它流,满足后的瘫痪,满足后疲乏……
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杨景天轻吻着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相公,我们一块去洗澡,刚刚流了太多的汗,该去洗一洗。”西门香君温柔的抚弄着杨景天的熊背。
杨景天微笑的道:“宝贝,过了今晚,我就要离开沧州去京师了。”
西门香君一阵失落,道:“真的这么急吗?”
杨景天抓着她的玉臂,轻声的道:“如果舍不得,跟我一起走好了,反正雪儿她们都跟我一起,这样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西门香君道:“我想交代完手中的事务再离开,因为我不想让父亲担心。”
杨景天微微的道:“那到时候你就直接赶往京师,找到雪儿她们,那样就可以找到我了。”
西门香君紧紧的抱住杨景天,温柔的道:“相公,你刚刚真的把我送上了天边,我好想永远都这样,好舒服,好快乐。”
杨景天得意的道:“香君,你能快乐是我最大的心愿,也是我的义务。”
西门香君心里一甜,温柔的道:“相公真会说话,来,我帮你洗澡去。”
“哎哟。”西门香君刚要下床,顿时一声痛楚的嘶叫。
“香君,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杨景天关切的问道。
西门香君娇脸一红,道:“我没有不舒服,只是下面很痛,可能是你刚刚插我时的力量太大了。”
“那我抱你。”杨景天说着,将西门香君整个抱了起来。
浴室内,西门香君替杨景天洗澡时,真是细心,身上每一部位,一寸一寸梳洗乾净,洗得杨景天通体舒泰,混身上下好不舒服。
“香君,我也替你洗一洗。”西门香君的肌肤好白好嫩,竹笋般的乳房,丰满而又圆厚屁股,这些杨景天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藉着洗的机会好好把玩一番。
“相公,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那么顽皮。”西门香君一阵酥麻的娇嗔道。
“没办法,谁叫我的宝贝娘子长得那么漂亮,个性又温柔体贴,爱乌及屋嘛,我然也喜欢它们。”
杨景天本想着再痛快的乐一番,看到西门香君不堪忍受的样子,只好作罢。洗完了澡,整理一下战乱后的现场,杨景天拥着西门香君,在杨景天宽广的胸膛下,西门香君真的累,没有过多久,她便安然入睡了。
外面依然是黑黢黢的深夜,屋内一烛如豆,杨景天用手撑着头,仔仔细细的看着西门香君,她那美好的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可说是吹弹欲破,凝脂如玉。此刻的她睡得是那么香甜,沉稳。
幸福的花已经在她心里彻底的盛放!
杨景天感觉一种无比自豪的心中同样的盛放。
第一百四十二章苏鸾有爱
女人的叹息。
一个对梦想失望的叹息声。
这勾引起了杨景天好奇,他披起衣服踏月循声而来。
西门香君是睡着了,西门复累了一天也睡着了。在西门世家的后花庭园还有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
谁?
苏鸾。
一个不是寡妇的寡妇。
苏鸾的房间就在西门香君的隔壁,杨景天这边的洞房热闹,全部都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以至听到后来,西门香君的呻吟声由隔壁房传了过来,苏鸾不由脸一红:“香君也真是的,叫得这么大声,一点都不怕羞。”同时心中不由一动。她自己嫁人西门家已经快十年了,却不能为西门世家生一男半女。不是她不行,而是西门复出问题。她就像守了十多年的活寡一样,外边的人看得是风光无限,可是内心的空虚和寂寞,还有那份失落,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第一次听到如此欢快的鱼水欢浓声,看着一旁已然昏昏沉睡的西门复,她失望中又充满了好奇,心旌动摇间,再也忍不住。
杨景天和西门香君激战正酣的时候,苏鸾心神荡漾,悄悄来到外间,从那纸窗中向房内一瞧。这一瞧,只瞧得她面热心跳,春潮泛滥。房中,杨景天,真是好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除了有一张令异性动心的脸之外,尤其那腿下之物,粗壮长大,红通通光亮亮的,直挺的摇摆不停。
苏鸾心神一荡,欲念横生,娇身发软,抖颤若倒,淫液直流,暗思天下有这样的粗壮长大宝贝,挺硬之式,令人心动神摇,其威武之势,定使人乐疯了。
房内西门香君骄哼浪吟,房外偷看的苏鸾也是涨红了脸,夹紧了大腿。听得一会,苏鸾只觉欲念如潮,再也不敢听下去,踏步在花园之内,可是西门香君的骄哼浪吟仍是不绝于耳。
苏鸾有如万蚁穿心,浑身酥痒,恨不能冲进屋去,代替西门香君的位置。好不容易,隔壁终于沉寂下来,但她的心却是有如一池平静的春水,扔进了一个石子,荡起无数涟漪,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以为杨景天他们都睡了,于是对月一阵阵长叹感怀。如果上天赐给她一个如杨景天这样的男人,就是死一百次,她也心甘。想着想着,不由的倏然低首,幽幽吟道:“红楼日晚流春水,柔魂常欲绕瑶台,如何梦为相逢少?怕我愁多不肯来。”
“好诗!”杨景天听着苏鸾的吟唱,不由的赞叹了一声。
苏鸾闻声一惊,霍然转头,只见杨景天立于花荫之中,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苏鸾低声的问了一句,紧接着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娇羞无限。
杨景天微笑的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
苏鸾此刻一身白衣,秀发披垂紊肩,姿色动人,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零龙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实为人间尤物。
“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苏鸾幽幽的道,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你呢?”
杨景天微笑的道:“香君睡了,我听到有人在叹息,就出来了。”
苏鸾微微的道:“听说你明天就要离开?”
杨景天点点头,道:“我也知道这样对香君不公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苏鸾淡淡的道:“西门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香君她娘早早离开了人世,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多少母爱,所以长得男孩—般倔强的性格。唉~”
杨景天道:“我会让香君以后都过得幸福的。刚才你说西门家的女人都很命苦,难道你现在不幸福吗?”
苏鸾勉强一笑,道:“是啊,有吃有穿,而且都是最好的,有什么可以埋怨的呢?”
杨景天看着苏鸾,直白的道:“是你跟我岳父大人的生活出了问题。”
苏鸾看了杨景天一眼,转而幽幽的道:“其实我一直想给西门家留一点香火,老爷把我娶过来,也是这个原因。可是我不争气……”
杨景天不假思索的道:“是岳父不行。”
苏鸾一惊,道:“你如何得知?”
杨景天道:“从我看到岳父大人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他在性生活方面不行,而你脸上尽是幽怨之色。这不是一个富足生活太太应该有的气色……”
苏鸾长长一叹,幽幽的道:“不管如何,反正西门家现在只有香君这—根独苗,而你就是西门家以后的希望……”
杨景天道:“我知道,夜深了,回去睡吧!”说着,他要转身而去。
“景天……”苏鸾突然叫了一声。
杨景天回头,道:“有什么事情吗?”
苏鸾突然低垂着脸,整个俏脸一片火红,支吾的道:“我……”
杨景天见她言而欲止,知道心中肯定有难言之隐,于是道:“这里就只有你和我,有话不妨直说。”
苏鸾思念了很久,才轻声的道:“老爷曾经想过让我去跟其他男人借种……”
“什么?!”杨景天惊讶的叫道。
“你不要激动!”苏鸾紧张的道,生怕惊醒了旁人,她缓缓的道:“我知道事情很荒唐,所以我一直没有答应。可是我知道老爷心里想什么,他一直希望要一个儿子。我不答应,老爷也不强求,可是我知道他心里难受……”
杨景天道:“儿子对于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不,是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不能令自己的女人替自己生儿子,他的事业做得再大,赚再多的钱,他也无法在其他人面前抬起头来。”苏鸾淡淡的道。
“可是让你去借种,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西门家的啊?!”杨景天气愤的道。
苏鸾急道:“其实老爷的意思是,只要没有人知道,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告知天下……”
杨景天道:“荒唐!不是自己的,始终不是自己。他这样死要面子,最终受伤的人会是他自己。”
苏鸾道:“所以,我说西门世家的女人都是苦命的女人。”
杨景天转身,道:“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
苏鸾颤声的道:“你心里应该明白,我……”
杨景天道:“难道你真的要那样做?”
苏鸾道:“如果我遇上自己喜欢的人,我宁愿一试。女人一辈子没有几次青春可以挥霍,我想,我可以轰轰烈烈的去爱一次。哪怕是镜中花,水中月,我也要付出,去争取……”
杨景天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就算杨景天是傻子,也能明白,何况他还那么的聪明。于是淡淡的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苏鸾含泪的道:“因为你是我见到的,唯一可以令我……心动的男人。”
杨景天摇摇头,道:“不行,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还是很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
“对不起!”苏鸾说着,双膝跪地,泪水如珍珠一样的滑落。她凝视着杨景天,痴痴的说道:“我知道自己是个贱女人,请你替我保密,千万不要让香君知道。”
杨景天忽然感到心中一痛,对于女人的眼泪,他总是过于的于心不忍。心道:“她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连羞耻都顾不上的对自己表白,实在是难得。相反自己实在是薄情之人,整天不将礼法道德放在眼里的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变得君子起来?!”
杨景天血性很快的重复燃烧起来,他不是君子,是色狼无赖!礼仪道德都是狗屁,一激之下,猛的转身将苏鸾抱起,追问的说道:“你不后悔?”
苏鸾顿时不知所措,螓首一点,羞涩的道:“不后悔!”
杨景天一阵激动,虎躯微俯,轻搂住苏鸾的纤腰,柔声道:“你不怕被浸猪笼?”
苏鸾娇躯一颤,激动的道:“不怕!”说着,娇躯一侧,偎入杨景天怀中。她惊喜交集之下,又觉悲不可抑,亟欲痛哭一场,紧紧抱住杨景天,低声啜泣,刹那泪水已湿透了杨景天的衫袍了。
情感的宣泄,让杨景天都为之动容。
杨景天手抚她的秀发,柔声劝道:“不要哭,不要哭……”一时间,他也浑忘所以了。
半晌,苏鸾始逐渐恢复平静,埋头问道:“这是真的吗?”
杨景天垂首道:“你说呢?现在我们应该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苏鸾俏脸微微一红,娇羞的道:“我知道花园后假山里面有一个洞穴,是夏天乘凉用的,里面有床被用品……”
杨景天立即抱起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顺着小道往假山走去。
这个人造的小山洞别有一番风情,可以容纳数人,里面装饰就像一个少妇的闺房,而且令人感到别样的温馨。
此刻的小山洞里春光无限。
杨景天无法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把苏鸾一把按倒在石床上,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丰满娇嫩的玉乳。同时抱住苏鸾就狂吻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她那紧闭的双眼,鼻尖,和那微微张开的樱唇。
杨景天一边吻着苏鸾,一边将她的衣服脱掉,也解掉了肚兜,玉乳顿时跳跃而出,呈现在杨景天的眼前,看到这对白嫩的乳房,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苏鸾也想迎合杨景天,但是地只挺了两下,就任由杨景天的吸吮。
杨景天这双魔手,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来回的抚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赤裸坦诚相对着。
如同心中彼此的爱。
苏鸾的肌肤非常细腻滑润,月光下雪白的皮肤中有些微粉红。
杨景天眼便看见苏鸾胸前两颗肥嫩的胸脯,而丰乳上两点粉红尖挺的乳蒂更是娇艳欲滴。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苏鸾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抚媚,而苏鸾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乳房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杨景天再往下瞧着,她的下半身如水蛇般的细腰。
杨景天觉得苏鸾尽管二十六岁了,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多年来的幽怨,使得苏鸾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思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杨景天得血脉贲涨,欲火熊熊燃烧着。
他伸出双手,从苏鸾的腋下穿过,握着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勃起的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跳跃着。杨景天把苏鸾放倒在床上时,也开始生命美妙之旅。
爱在天地,在心中。
没有人可以在爱的面前无功于衷。
哪怕最冷漠的人。
当爱燃烧成了炽热,一切都可以燃烧。
冲击。
全力的冲击。
在杨景天的攻击下,苏鸾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几下,下体更是时而抬高,时而挺送,配合著他的侵入。
“啊……”杨景天全面进入的时候,苏鸾如狂潮一般的泛滥着,口中大气直喘,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著,股股的淫液不断的延着大腿往下流,人也无力的滑到地上。任由杨景天拼命的冲击!
苏鸾被杨景天干的七晕八素,像发狂似的胡言乱语、欲火沸腾,下体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杨景天直到把生命的种子完全撒播在她的身体之内,才善罢甘休。
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他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
光,影,声,还有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美丽的深秋春色之夜。
第一百四十三章盗圣楚非(上)
京师。
昌平县,天寿山。
天寿山,原来叫黄土山。太行山脉,西通居庸关,北通黄花镇,南向昌平州,为京师之北面屏障。太行山起泽州,蜿蜒绵亘北走千百里山脉不断,至居庸关。后人形容天寿山“群山自南来,势若蛟龙翔;东趾踞卢龙,西脊驰太行;后尻坐黄花(指黄花镇),前面临神京;中有万年宅,名曰康家庄;可容百万人,豁然开明堂。”
当年朱棣当上皇帝,定都北京的时候,曾多次临视黄土山,因为这里风景极佳,而且又是他的风水宝地,故封山名为“天寿山”,并在此兴建了他的陵墓。后来明朝历代帝王都将自己的陵墓修建于此,这也就成了皇家的园陵墓地。
这时,夜空已变淡蓝,亦呈闪闪烁烁,一钩弯月,已在东天的乌云中升起来,天寿山的高峰峻岭上,已滚上一层暗淡月光,阵阵凉风吹来,令感到阵阵凉意。
杀气骤然在这皇家陵园升起。
月光下。
只见四个人在洁白的世界里挥舞着手中的刀剑。
刀光剑影,杀气重重。
《江湖有鱼》 第八卷 爱的征途 第十一段
“楚非!你今天不把和氏璧交出来,只有死路一条。”其中一个汉子恨声恶气的道。
只见其中一白衣男子,挺身而立,道:“想从我手中拿走东西?问过我手中的剑再说……”说着,他挥剑而上。
打斗中的四人,正是盗圣楚非和太行三鬼。
自从皇宫传出和氏璧被盗圣楚非盗走之后,楚非顿时成为了天下瞩目的焦点,也是天下群雄追逐的对象。
天下武林汇聚京师,唯一的目标就是捕抓盗圣楚非。
谁也不曾想到,楚非竟然会在皇家陵园出现,而正巧遇上他的人,是江湖臭名远播,紊有万中之恶称号的太行三鬼。大头鬼曲风、无常鬼马盛、断头鬼姜禹。
太行三鬼平日行恶多端,可是却依旧在江湖游荡,*的就是他们一身过硬的武功。这年头在江湖上混,而且是当恶人来混,没有几下子,很容易就会成为那些正义侠士成名的刀下魂。
太行三鬼没有变成侠士们的刀下魂,反而是不少的正派武林人士成了他们恶名远播的垫脚石。
江湖恶人榜排名中,太行三鬼卫列十七位,在人才辈出的时代,象他们这样为恶多端却能活在世上这么久的恶人,实在不多见。
楚非挥剑而出,银光飞洒,顿时寒光无暇透亮。
大头鬼曲风冷然一笑,挥动手中阔剑,铺天盖地的向楚非劈来!
长剑用劈,实在是刀剑合一的无上境界。
楚非一剑,曲风三招。
强弱一目了然。
在楚非挥出一剑的时候,大头鬼曲风竟然变幻了三招,实在是快得惊人。
楚非毫不惧怕,迎剑而上,丝毫不理会旁边还站着二鬼。
双方剑势一经展开,刹那之间,剑影纵横交织,森寒剑气,愈扩愈大,漫到二、三丈方圆,人影迷离,难分敌我。
太行三鬼紊来行动一致,此时其余二鬼见曲风已然出招,便蜂拥而上,围攻楚非。
太行三鬼三把阔剑闻名江湖,也最为突出,有如三条撑海蛟龙,剑光粗逾水缸,长逾数丈,起伏翻腾,矫捷不可名状,隐隐如闻潮声,简直无人能制。
楚非能号称盗圣,行走江湖来去自如,盗得奇珍异宝无数,却始终逍遥法网之外,凭的就是天下无敌的轻功。但任你三鬼阔剑使得如何威猛,他虽然被迫退守一隅,屈居下风,依然能施展所学,仅守门户,他手中长剑银光霍霍,剑气嘶嘶,封闭遮挡之间,偶而也有一、二招精妙的反击招数出现,带守带攻,也尽自抵挡得住。
楚非并不想与三鬼纠缠,可是三鬼的武艺实在是惊人的高,特别是在默契的配合中,几乎让楚非逃遁无门,只能做困兽犹斗。他已经使出了全身解数,一个人白光缭绕,悠忽来去,了无破绽,却也无处逃匿。
太行三鬼阔剑剑势犀利无比,纵然又粗又重,却也无可奈何楚非。
楚非手中太白剑色呈纯白,轻灵处如鸿毛飘空,快速处如行云出岫,凝重处如华狱耸山牛,变幻处如莲花倒垂,坚韧处如百炼精金,剑法之奇,确然已臻神化之境。
剑光倏然若来,寂然而去,丝毫不见用力,而真力自然流露,内家功底修炼至此,可以步入一流之境。
楚非虽然在对方三柄阔剑之下,已全力应对,但是始终留了最后一手,并未展露,只是独居一隅,以守代攻,这是为了先看看太行三鬼的剑路,和究竟有些什么杀着。
太行三鬼一向自高自大,先前并未把楚非放在眼里,但经过这一阵缠斗,发现对方不但剑法精纯,无懈可击,而且身法轻盈更使他们舌,J目相看,心头不期而然渐渐感到沉重起来。
三鬼心意相通,平日里横行惯了,那还忍耐得住现在的沉闷?大头鬼曲风蓦地洪笑一声,声若巨钟,笑声甫起,剑光暴涨,冲天而起。他这发难,无常鬼马盛、断头鬼姜禹也紧跟着纵身飞起,剑势暴长,三道剑光刺空直上,冲起三丈多高,才盘空一匝,疾然回头,倒挂而下。
这一下有如天龙喷雾,三道剑光同时爆散开来,化作千万点流星飞芒,漫天俱是嗤嗤剑气,笼罩住两丈方圆,像泰山压顶,挟雷霆万钧之势,朝楚非头顶劈击而下。
这一击威势之强,武林罕见,但觉剑光奇亮刺目,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那里还看得清下落的情形?
楚非纵使轻功绝世,此刻也心如寒冰。
三剑所指,便是他命脉死穴,这等情形,纵使他楚非再有万般本领,也只有乖乖受死的罪。
楚非手中长剑坠地,长叹一声,明眸紧闭。等待他的,只有剑滑落至项勃刹那的窒息。
死亡。
一股死亡的杀气已然笼罩在楚非的身上。
楚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的死去,而且是丧命在太行三鬼的手上。他突然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难道老天真的是这样的不公?
楚非无言,只有等待那一刀的锋利……
楚非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的死去,而且是丧命在太行三鬼的手上。他突然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难道老天真的是这样的不公?
楚非无言,只有等待那一刀的锋利……
就在这刻。
一阵啸声轻响。
绝望中的楚非被一团银芒遮盖。
剑光。
不是太行三鬼剑气所发,而是来自楚非身后的一阵刺眼银光!
银芒迅速爆开,大地方圆十丈之内满是光点。
太行三鬼失声惊呼,只觉得突如其来的那个人带着无穷的力量,破空袭来。
“轰!”
一声巨响震天。
破体而来的剑气令太行三鬼不得不回剑防御,刹那的瞬间,三人留给了楚非一个喘气的机会。
楚非自然不会浪费这样的机会,提气起,纵云梯,飞身而去。
对于楚非而言,不管来救自己的人是谁,逃离是他最佳的选择。因为不管这争斗的胜者是谁,也不管对方是正义或邪恶,他楚非都是捕抓的对象。与其被别人捕抓,不如趁早的逃离。
凭着他绝世的轻功,一旦施展开来,即使是世上武功最好的高手,也未必可以追逐得上。
太行三鬼见来人救走了楚非,心中又恨又气,曲风道一阵愤恨的冷笑,轻抖手中阔剑,阴恻恻地说:“小子,你是谁,快报上你师承门派,真实姓名来,说得明白,给你一个全尸,否则,嘿嘿,可不要怨我手辣心狠。”说着,故意将手中阔剑,顺势一挥,发出一阵慑人心神的剑啸。
来人一阵气极地纵声大笑,做然朗声说:“*,你们三个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凭你们就想要我的命?再说了,既然你们都决定要了我的性命,即使我说出真名实姓,对你又有何用?”
大头鬼曲风勃然大怒,厉声一喝:“好狂妄的小子,今夜叫你也难逃一死。”厉喝声中,飞舞手中阔剑,幻起漫天光华,挟着哧哧风声,向着年轻人疾扑而来。
来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剑,面对大头鬼曲风的杀招,不屑的冷然一笑,手中一挥。
继而,唰的一声,他手中长剑顿时化作万千剑影,银光闪闪,剑影如山,身形如电,迳向大头鬼迎去。
旁边二鬼见状,立即要挥剑而上。
说时慢,说时快。来人的长剑顿时万剑归一,如长虹贯日一般,直劈大头鬼曲风而去。
“当!”
两剑相击。
曲风阔剑顿时被劈成两半,折成数断落地,可对方的长剑依旧落势不改。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响。
曲风人头顿时飞起五尺,高高坠落,而鲜血如喷泉一般从项脖中涌出。
漫天血红,如烟花般灿烂。亦如地狱炼火,惊恐吓人!
无常鬼马盛、断头鬼姜禹还没有来得及出剑,便看见自己大哥身首异处,那种心惊胆颤和受怕的感觉,绝非语言可以形容。
断头鬼姜禹面色倏然大变,颤声的问道:“年轻人,你是谁?我太行三鬼与你有何冤仇?”
来人微微的道:“你倒是有点礼貌。太行三鬼?既然你们是鬼,自然要下地狱去,人间又岂是你们横行霸道之地!”
无常鬼马盛喝道:“小子,你到底是谁?”
来人突然厉声大喝:“你管我是谁?”
无常鬼马盛一声厉吼:“臭小子,难道我还怕你不成,让我为大哥报仇。”话声未落,手中阔剑,一式“无常断日”抖起两朵银花,分刺对方的左右肩井。
来人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已至对方身后,剑招一变,一式“鸾飞凤舞”,银光闪烁,一剑开花,刺向无常鬼马盛身上要害。
无常鬼马盛骤然一惊,慌急间,翻手挥出一剑,身形腾空而起,一跃数丈。
来人冷冷一笑,一声厉喝:“来得好!”喝声未毕,身形紧跟升起,跃至空中,右手疾挥,一招“流星划月”幻起一道耀眼银光,直击无常鬼马盛的后胸。
无常鬼马盛吸取大头鬼曲风的教训,不管枉然的出击,一个云里跟斗,手中阔剑,舞起万千银锋,护住自己身形疾向地面下降。
那年轻人冷然一笑,只见无常鬼马盛的身形尚在空中,来人的双脚已然落地。顿时一声暴喝,手中长剑,疾演“断水抽刀”,但见滚滚剑影,挟着惊人风声,瑞光闪烁,劲力陡增,激得地面,沙石旋转,枯草纷飞。
一旁的断头鬼姜禹大吃一惊,救人心切,奋不顾身,嗥叫一声,来人扑来。
只听一声凄厉惨叫,发自无常鬼马盛的口中,接着,鲜血如雨,碎肉横飞,一道剑光,如飞射出。
来人飞身一纵,出手如电,已将长剑抄在手中,身形一旋,转身疾向断头鬼姜禹扑来。
断头鬼姜禹一见无常鬼马盛,翻身倒地,血肉模糊,怪嗥一声,飞舞手中阔剑,疾向来敌迎去。
来人剑眉竖立,右手持剑,挥洒开来,剑光惊风,威势骇人,凌厉至极。
断头鬼姜禹惊得心胆俱裂,面色如上,一声嗥叫,闪身暴退,颤声道:“你……你是何人?”
来人不屑的淡淡道:“杨景天!”说着,振腕吐剑,身形闪电欺进。耀眼银光中,断头鬼姜禹来不及反应,已被拦腰截断,横尸当场。
杨景天做月而立,长长一叹。
又杀人了。
从沧州告别西门香君和苏鸾,他就急赶京师而来。杨景天其实很想陪伴着西门香君,还有那幽怨的苏鸾,可是时间不等人。
杨景天离开的时候,他没有敢回头凝望,因为西门香君和苏鸾的泪水让他心碎。
情人的泪,伤心的箭。
杨景天就是带着这样伤心离别赶往京城,寻找盗圣楚非的。
没有想到在这京师郊外,他竟然遇上了盗圣楚非和太行三鬼。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太行三鬼平日作恶多端,杨景天一早有所耳闻,此时见到他们,自然不会再留他们于人世上。
但是杀人毕竟是残酷的事情,在血腥洗礼之后,杨景天有着说不出的心里发堵。
月静,
夜更静。
断头鬼姜禹一声惨叫之后,天寿山四野顿时沉寂下来。除了伫立墓地中的几棵孤松,发出呜咽似的轻微松涛外,再听不到一丝声音。
散乱横陈在荒墓中的三具死尸,残腿,断臂,无头,血肉模糊,散发着阵阵血腥。
惨厉,可怖,触目惊心。
但是杨景天来不及去顾虑更多,在还有七天不到的时间里,他要找寻到和氏璧的下落,否则他没有办法对慕容志交差,更没有办法跟景天号的妻子解释自己此次独行。
而盗圣楚非,正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只要找到楚非,和氏璧的下落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这一点,杨景天深信不疑。
可杨景天哪里知道,景天号上他的妻子们,一早已经爆炸开了锅,恨不得将他抓回来,狠狠的抽上几千大板,让他记住,抛妻独行的后果是什么?
杨景天此行,不知觉的变成了一次充满冒险寻宝之旅。
第一百四十四章冰火美人
“前面的人给我站住!!”杨景天刚刚穿过树林,想直追楚非而去,背后突然响起一声娇喝。
人是骑马而来,随着马蹄踏月的声响,声音特别的震耳。
杨景天虽然听到了声音,也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前行。
“你听到没有,给我站住!!”娇喝再度传来。
杨景天犹豫了一下,正要停住。一匹快马飞奔到了跟前,并将他拦在马前。
白马。
洁白无暇的骏马。
马上却是鲜艳的红。
一身飘逸的红。
艳丽。
夺目。
充满了诱惑和欲望。
来人竟然是一个全身艳红劲装,明眸皓齿,身材凹凸,笑艳照人,神色间却做倨无比的关少女。
杨景天喜欢这样的关女,养眼,又带点泼辣野性的味道,骨子里却又是至纯得可爱的那种。
关少女杀气甚重,此刻又怒目而来,杨景天的直觉告诉自己,她是冲自己而来的!
而就在杨景天警觉起来的时候,他的感触就会无限延伸。
感触延伸之时,他同时还能“感觉”到树林内有另外一个高手的存在。
尽管对方隐藏得很隐秘,但是杨景天无处不在的触觉告诉自己,有人在跟踪注视着自己。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他都要警惕。
“聋子,我叫你站住,你没有听见吗?”红衣关少女大声娇诧道。
杨景天微微一笑,果然是找茬的来了!
“姑娘,你是叫我吗?”杨景天很有礼貌的道。
红衣关少女娇声喝道:“废话,这里难道还有别人吗?除了你,对了,这天寿山上还有不少的野鬼孤魂,可是本姑娘犯不着去找他们。”
杨景天微微一笑,道:“未请教姑娘芳名?”
红衣关少女道:“我乃津门世家的洛冰!”
津门世家乃京津一带有名的武林世家,现任的掌门是有着“京津第一剑”之称的洛名海。洛名海屈下有一女一子,女儿就是今年刚满十八岁的洛冰,而儿子则是妾氏所生的,才刚刚两岁。
这洛冰从小好武,剑术尽得洛名海的真传,据说还有一段仙缘,另有神技。在京津一带,她爱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因为脾气火辣,因而是出了名的冰火关人。
杨景天道:“原来是洛大小姐,不知道有何指教?”
洛冰做声的道:“不是指教,是盘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大摇大摆的飞行在津门世家的屋顶上,八成是有不良企图!”
杨景天莫明其妙的笑道:“洛大小姐,我看你八成是认错人了吧?
洛冰冷然的道:“飞行在我家屋顶的是一个白影,我一路追来,就你一个穿着白衣服装的人,不是你还有谁?”
杨景天差点就要捧腹大笑,乐道:“我说洛大小姐,如果你没有遇上我,是不是随便在路上遇上一个穿白色衣服的都会当成是你要抓的人?”
洛冰不屑的道:“我就知道你会抵赖,看不出你长得相貌堂堂,竟是如此无赖之人。不过即使如此,你也休想抵赖!跟我回去,自然有人指证你。”
杨景天实在没辙,道:“对不起,我今天实在没有空,我看洛大小姐你还是请自便p巴!”
“想逃?没门!”洛冰气鼓鼓的道。
杨景天道:“这大路朝天,我走我的道,何必用得着去逃?”
洛冰气道:“你认为我没有抓拿你的这份实力?看招……”话未说完,“锵!”一声剑响,津门世家的大小姐洛冰终于忍不住要跟杨景天刀剑相向了!
天上明月,地下银光。
洛冰的剑法的确不错,就是比起刚才的太行三鬼来,也毫不逊色,特别是在武艺的精湛和技巧的熟练度来说,洛冰的剑法的确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是在杨景天眼里,她的剑法就如同小孩玩刀剑一般,根本是儿戏。
眼看洛冰手中长剑距离杨景天越来越近,只听“锵!”的一声。
洛冰眼前一亮,一把长剑已落到杨景天的手上,当洛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点点剑芒,已闪烁在她视野里的每一空间内。
刹那。
银光就如同水银泄地一般的无懈可击。
天衣无缝。
就像漫天流星滑落。
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杨景天手中长剑出鞘后的真实情况;竟是如此扣人心弦得关艳不可方物。
前一刹那,感觉世间还是这样的平凡无奇。
一刹那之后,整个天地已被提升至幻梦的境界。
只有梦一样的境界,才可以这样的至臻至幻。
细碎若雨点的气旋,随着点点似若有生命般精灵灵的剑雨,鲜花般蓦地盛放。
杨景天甚至可以感觉到树林内隐藏的那个人也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天下至强的剑招,也不过如此。
杨景天其实也是有意而为之,他要对付的不是洛冰,而是树林内企图丑R踪自己的人。杨景天是在告诉他,自己有能力让每一个企图对自己不利的人都不会有好的结果。
当然,洛冰是一个例外。因为她并不是对他不利,而是一场误会。
一场看似凶险,却无比美丽的误会。
杨景天实在是太快太强了,洛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笼罩在了无比灿烂的剑光雨点之中。
“当!”洛冰手中挥来的长剑应声被击落。
‘啊!”的一声,洛冰抛开手中长剑的那一刻,同时双手捂胸,痛苦万分的倒地。
杨景天一惊,没有想到对方如此不济,立即迎上去,关心的问道:“洛姑娘,你没事吧!”
洛冰脸色皮青,嘴唇发白,双手捂住胸口,颤声的对着杨景天道:“你……你无耻!”
杨景天—脸茫然,他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因为刚才自己发出的那一招,虽然看似强悍,但并没有多大的内劲。他的目的并非要致洛冰于死地,所以洛冰痛苦倒地的时候,他还异常的惊讶。
杨景天看洛冰的神情,才感觉到她是中了暗算,而且受伤的部位就在乳房之上。暗算的人很会把握时间,就在自己剑气暴涨的一瞬,树林里的人对洛冰施了毒手。
杨景天担心洛冰伤势严重,一把将她抱住,关切的问道:“洛姑娘,你没事吧?”说着,他就要扒开她的双手,看她是中了什么暗器。
“色狼!我跟你拼了!”洛冰见杨景天要扒开自己的衣服,心中大急,强忍着胸口的痛苦,立即要拿起地上的宝剑刺向杨景天。
杨景天急道:“不许动,你中了暗算!小心运气毒蔓全身。何况那根本不是我发的暗器……”
洛冰牙关紧咬,恨声的道:“你……你在狡辩!”
杨景天气道:“就凭你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用得着暗算你吗?你还是想一下自己跟了什么人结仇……”
洛冰心平气和的想了一下,道:“我平常替天行道,打抱不平的,怎么知道自己惹了谁……”
杨景天不说三七二十一,一把将洛冰抱起,飞奔往树林内而去。
洛冰不知所措,惊呼的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杨景天道:“去追向你施暗器的人,问她要解药。”
洛冰道:“鬼话连篇!我不要。”
杨景天微微的道:“你中的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鸳鸯红!
洛冰不解的道:“什么是鸳鸯红?”
杨景天解释道:“鸳鸯红是一种慢性的淫药,中毒的人,不论男女,如果没有解药,在十二个时辰就必须跟异性交合,否则会暴毙而亡。
洛冰听了,泪水顿时哗然而下,道:“我不要!”说着,她挣脱杨景天的怀抱,独自往树林外跑。
杨景天追了上来,关心的道:“你要去哪里?”
洛冰堵气的道:“回家。”
杨景天看了一下树林四周,发现隐藏在其中发暗器的人一早远去。现在就是去追,也不一定可以要得回解药。错失良机,他不由长叹摇头的道:“你现在不能运功,否则会加速毒性的蔓延。现在这么晚了,不说遇上坏人,就是遇上猛兽你也危险,我送你回去吧。”
洛冰没有反对,虽然她不能运功,但是多年的武学造诣,还是让她视力超群,夜晚就是没有月光,也不致于迷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杨景天,她突然有点亲切的感觉,一种让自己渴望亲近对方的感觉。
杨景天替洛冰牵来白马,扶她上去坐稳后,再牵马前行。
“洛姑娘……”杨景天似有什么话想说,可是说了一半,又停住了。
洛冰坐在马背上,气道:“有什么就直说,何必吞吞吐吐的像个娘们!”
杨景天道:“令尊的医术一定很高明!”
洛冰道:“为何这么说?”
杨景天道:“难道你赶回家不是想让令尊给你驱毒吗?”
“我宁愿死在家里,也不愿意暴尸荒野!”洛冰伤心的道。
杨景天见洛冰伤心,安抚的道:“令尊原来不会医术,不过他一定能替你找到高明的大夫,好歹这是京城,卧虎藏龙的人还是很多的。”
洛冰气道:“你一直这样跟着我,是不是想乘人之危?”
杨景天一听,无奈的摇摇头,道:“等你回到家中,如果我杨景天多停留片刻,我保证自己生儿子没有屁眼!”
洛冰突破破涕为笑的道:“好笑,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能生儿子?”
杨景天道:“我老婆能生就行了。”
洛冰辩解的道:“你老婆生就你老婆,干嘛说是你生!”
杨景天为之气结,道:“这有区别吗?”
洛冰道:“当然,区别就是男人不能生孩子,生孩子的都是女人。
杨景天无奈的摇摇头,一点脾气也没有的丧气道:“好,我错了,我改正。如果我杨景天到了洛姑娘的家多停留半刻,我老婆生儿子就没有屁眼。”
洛冰见杨景天丧气的样子,没有再不答腔。
两人一直往前走,不久,前面已有大路。
笔直的大道上,星火点点,好似还在摇动。
远远间,似乎可以听到人的呼喊……
杨景天突然警觉的道:“洛姑娘,前面好像来了一帮人!”
洛冰淡淡的道:“你走吧,我没有意思要你送,也不愿请你到我家做客!”
杨景天道:“我只是想……”
洛冰不想让杨景天再说下去,道:“我不管你想怎么样,总之一句话,如果没有解药。我就是死,也不会让男人碰我身子,就是看也不可以。谁看了,我变成了鬼,也要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杨景天微笑的道:“你索性把对方杀了更好一点……”
杨景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忽闻前方响起一片叫声:“冰儿!冰儿!
洛冰喜出望外,当即跃下马来,冲迎上前,立即失声的道:“爹爹!”
大路上,只见一队骑马的人,每个人手中都持着火把,背着长剑,最前面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老者,正是洛冰的父亲洛名海。
洛名海见自己女儿奔来,立即下马迎上,将女儿抱入怀中,百般关心的道:“女冰儿,你中暗算了?”
洛冰一惊,豪不隐瞒的道:“爹,你如何知道?”
洛名海焦虑的道:“你中了鸳鸯红,快,快把这丹药服下!”
洛冰一惊,道:“丹药?!爹,你如何得来这丹药?”
洛名海道:“这是铭仙子告诉我的,她还说杨景天扬少侠会一路护送着你回庄,所以爹才会找来!”
“铭甄?!”杨景天万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今晚洛冰中毒之事,除了自己和洛冰,就是树林那个施毒者知道。铭甄从何得知洛冰中毒,而且还备有解药,唯一的解释就是……
铭甄是施毒者?!不可能,绝不可能!杨景天怎么也不肯相信,铭甄会是树林里施毒的那个人。
洛冰同样惊奇的道:“他就是天下第一号色狼杨景天?!”说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杨景天看。
洛冰看着杨景天的刹那,正好迎上了杨景天冷峻的目光。原来天下第一号色狼冷峻起来,竟是如此迷人。
一瞬间,洛冰不禁有点迷醉了。
同样是惊奇,可是心情却安全两样。
杨景天和洛冰之间的感受,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最能体会。
第一百四十五章天仙之遇
洛冰惊奇的看着杨景天道:“他就是天下第一号色狼杨景天?!”
“冰儿,不可胡乱说话!”洛名海盯着女儿限声道,接着笑脸对着杨景天拱手道:“杨少侠,多谢你护送小女,请到老朽庄上去喝上几杯如何?”
洛水赌气的道:“我哪里用得着他护送,明明是他另有意图的嘛!
洛名海瞪了女儿一眼,呵斥道:“冰儿,不得无礼!”接着又对着杨景天道:“杨少侠,请你不要见怪,小女实在是缺少管教!”
杨景天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何况我还不想生儿子没屁眼呢!”
洛名海一愣,道:“生儿子没屁眼?!”
一旁的洛冰顿时俏脸微红,恨恨的盯了杨景天一眼。
杨景天哈哈一笑,朗声的道:“说笑了,洛前辈。晚辈还有事情,改日再登门造访。”
洛冰冷嘲热讽的道:“怎么啦!生儿子有没有屁眼不是说说就可以决定的。是不好意思还是装君子,竟然请都不去?看来这太阳准备从西边升起了。”她的话里,竟然有几分挽留的意思。
洛名海气道:“冰儿,你说话不知轻重,连一点分寸都没有!”接着,又哈哈的对杨景天道:“杨少侠,那老朽就不勉强了,改日你一定要登门造访才是。”
“一定一定!洛前辈,再会了!”杨景天连连客气的打哈道。
洛名海看着杨景天远离的背影,面色十分凝重起来。
“爹,你怎么了?”洛冰关心的问道。
洛名海气道:“怎么了?!人家杨少侠怎么得罪你了,好歹他也是四大世家的旗帜,我们得罪不起。你还敢跟他动手,你知不知道他一动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洛冰气道:“我才不相信呢?!”
洛名海气道:“你太胡来了!”
洛冰道:“我怎么胡来了,不是错把他当成飞贼了嘛!”
“你以后不许跟杨景天动手,更不可惹他,否则你就不要再叫我做爹,回去!”洛名海显然也是急了,气愤的道。
洛冰何时见过父亲如此铁青过脸色,深知父亲是真的生气了,再这个气头上,他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星疏。
月朗。
这是一个皎洁明亮的夜晚。
迷人的夜晚。
杨景天告别野蛮的洛冰,独自赶往在大路上。他要找一个人,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人,一个令天下苍生倾倒的女人。
铭甄,千机晓绝色谱排名天下第一的美人。
她的美丽早被天下人传得神手其神,世上绝无,天上仅有。
杨景天狂追出二十里,在怀柔江之边,看见了在哪里等候玉月仙子铭甄。
她就像一个的美丽女神,现身在这溪边之上。
尽管这不是杨景天第一次见她,但是对于铭甄的芳容,他还是无法形容。在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她的肤色在日光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关绝,出尘脱俗。
铭甄象一首诗,一首只应天上有的诗!
杨景天静静的欣赏着她超凡的美丽,不敢出声打扰她宁静的思绪。铭甄这种异手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确实是尘世间的美丽所能比拟的。
就在杨景天心弦震动的当儿,明丽得如荷花在清水中做然挺立的美女,以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甜美声线柔声道:“杨少侠,你来了!”
她说话就像带着磁力一般,有着莫名的吸引力,立即将杨景天怔住当场。
在潺潺的溪流边上,铭甄的“降临”却把奔腾的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幽静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
她虽现身几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杨景天深深体会到为什么千机晓将她列为天下第一美人,试问天下,除了她之外,谁能拥有与天地一般的天仙灵气。
整个天地都似因她出现而被层层浓郁芳香的仙气氤氲包围,教人无法走出,更不愿离开。
在平静和冷然的外表底下,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彷若在暗处鲜花般盛放的感情,在倾诉出对生命的热恋和某种超乎世俗的追求。
杨景天微微的道:“你好像什么的都知道一样,就连洛冰中鸳鸯红,都瞒不过你!”
铭甄微微的道:“你怀疑我是那个背后施毒的人?”
杨景天摇摇头,道:“不可能是你,我只是奇怪你是如何得知她中了毒?”
铭甄淡淡的道:“我正好路过,就这么简单。”
杨景天道:“你认识那个施毒的人?”
铭甄点点头,道:“不知道。但是世上能施此毒的人,没有几个。
杨景天道:“都有谁?”
铭甄微微的道:“现在你应该更关心和氏璧的下落。”
杨景天惊道:“你见过楚非?!”
铭甄点点头,道:“就在刚才。”
杨景天道:“你为什么不把他留下。”
铭甄道:“你认为他就是盗宝之人?”
杨景天惊讶的道:“难道不是?!”
铭甄充满智慧的道:“不是。”
杨景天淡淡的道:“楚非跟你说的。”
铭甄道:“他不需要说什么,我从来就不认为他是盗宝之人。”
杨景天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的道:“那还会有谁?”
铭甄道:“之前我去过皇宫,询问过那天晚上的御林侍卫。从他们的描述中,我知道盗宝的人绝对不是楚非。”
杨景天道:“那他为何会再此出现?”
铭甄道:“跟你我一样,追寻盗宝的人。”
杨景天道:“从你的口气中,似乎知道盗宝之人是谁?”
铭甄一阵沉默。
良久。
杨景天道:“你有难言之隐?”
铭甄微微的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根据皇宫里的御林侍卫描述,那个盗宝的人使出过一招‘飞龙在天’。”
“飞龙在天?!幻剑盟?!”杨景天不无惊讶的道。
铭甄点点头道:“当初你在擂台上跟吴霸决战的时候,他也曾经用过飞龙在天!”
杨景天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冒充幻剑盟弟子……”
铭甄摇摇头,道:“决不可能,飞龙在天乃幻剑盟不传之秘。谁能偷学,谁又能模范?”
杨景天道:“我听说有种绝技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以将对方的绝技模范得八成象。”
铭甄道:“这项武艺已经失传已久。”
杨景天道:“难道夺宝是龙做天亲自所为?”
铭甄道:“幻剑盟的人到没到皇宫,现在我还不敢下定论。不过种种迹象表明,和氏璧现在就在幻剑盟中!”
杨景天道:“幻剑盟夺走了和氏璧?!”
铭甄道:“幻剑盟虽然跟天地盟、大江盟结盟,可是他们的行踪比起天地盟更为神秘。这些年都是龙呜凤在江湖走荡,而幻剑盟除了当家龙傲天,少主龙平,座下更是有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除此之外,还有四龙女,除了龙做天的亲生女儿龙思思,还有护法龙女、白马龙女、剑龙女。据说‘鸳鸯红’正是护法龙女擅长的绝毒之一。”
杨景天喃喃的道:“可是她为什么要对洛冰下毒?”
铭甄微微的道:“我没有说是她下的毒!”
杨景天更加的奇怪,道:“那会是谁?”
铭甄道:“施毒的人可能是误伤了洛姑娘!”
杨景天惊讶的道:“你是说对方下毒的对象是我?”
铭甄点点头,道:“不错。不过你那招银光泄地实在是太强了。”
杨景天道:“你还是没有回答我是谁施的毒!”
铭甄微微的感叹道:“你就当施毒的人是幻剑盟的吧!”
杨景天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铭甄微笑的道:“就算不是幻剑盟的人所谓,幻剑盟也脱不了干系。幻剑盟四龙女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杨少侠是否早有打算……如果是,可要当心了。”
杨景天笑了,他实在想不到铭仙子也会开这样的玩笑。乐呵呵的道:“要当心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她们。幸好有你及时出现,要不洛冰一事,就算我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了。”
铭甄道:“只是碰巧而已。”
杨景天道:“你是不是什么病都能医治?”
铭甄微笑的道:“不是。有种病我就不能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