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龙女(全)-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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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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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过五关斩了六将


伊太蜜陪著东风喝完,又领著查看石室堆集的金银,最后打开每一只皮箱,只见全是古董和宝物,珊瑚、玛瑙、碧玉、水晶,真是看得眼花缭乱,其价之巨,简直无法估计。

“阿蜜,你只知这一处宝库?”

“我知道三处,另外两处我已告诉贺姐姐和尤姐姐,不知道她们找到没有,但不要紧,所有的库藏都经父王下过禁制,万花教主在短期内不可能攻破癸水禁制,他现在自身难保,哪还用时间去抢宝库,父王告诉我共有七处,这一处是最大的。”

五个时辰才看完库内所有藏宝,东风想到黑水国虽是一方小小酋长之国,但所集财富之多,由此可见。

“阿风,现在跟我到后面禁室去好不好?”

“你一生最大的秘密都给了我,难道还有什麽秘密?”

“咭咭!我不会要你去做那个啊!”

“我想你也没有继续的本事了。”

“谁说的,咭咭┅┅”

石床,床上还有一只小小的手提皮箱。

其他什麽也没有了。

“阿蜜,怎麽这石屋竟是空空洞洞的?”

“阿风,这是父王每逢天气大热时来此度假用的练室,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

“石床上小提箱是你逃来这里仅仅所带随身物?”

“我逃走时,所带的东西全被五花教主逼得丢失了,你指的那只小皮箱就是我要你来的原因。”

“你要我看箱中东西?”

“阿风,这箱子是父王既不了解,也看得最重的东西。”

“箱里有什麽?”

“是一块圆圆的五色奇石,上面有符文符录,父王只说它是神秘之石,他对上面的符文下过太多的工夫,但一无所悟,他把它藏在这石室中已有四十多年了。”

“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伊太蜜打开提箱,拿出一块比手掌还小,只有一分厚的小圆石头,只见色彩分明,光彩夺目,寒气逼人,上面真有无数的奇怪符文。

“阿风!”她交给他道∶“是不是石头?”

东风接过后,详细地审察一番后,郑重道∶“石头是石头,这恐怕是地上所有石头之祖了┅┅”

“那上面的的图书和怪文?”

“我似见过这种符文┅┅哎呀,与我的混元一气心法是同一时期的东西,也更早一点。”

“那你快看呀!我只想知道这是什麽东西?”

“阿蜜,你别说话,让我静静的看!”他立即坐在床上,双手捧著怪石,闭著双目,似在调息呼吸,聚精会神。

伊太蜜见他那样慎重,那敢开口,于是坐在旁边静静地守著。东风经过闭目一刻之久后睁开眼睛,这时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奇石上的符文,他那表情十分古怪,口中念念不停,似有了某种领悟。

这样一坐,又足足坐了一个多时辰,原来他已经读了一遍,显已熟悉一切,紧记不忘了,只见他呼吸一日长气。

“阿风,怎麽祥?”

“石头的名称恐怕要问星星姐才能了解。”

“符文呢?”

“我只能这样简单解释,假设这时有人被砍断一条腿,要不过一个时辰,我能用这一块神秘石放在断了的部分接上去,然后我就念动心法,你说怎麽样?”

“竟能接上!”

“不但能接上,而且连一丝伤痕都不会留下来。”

“啊呀,竟有这样神奇!”伊太蜜跳起来,惊奇不已!

“接合之法,星星也能,如要她不留疤痕,她就办不到了。”

“阿风,还有什麽妙用吗?”

“阿蜜,世上之人,往往有很多遗憾是不是?”

“你指的是什麽?”

“比如你长得完美无缺,一旦被敌人伤了你的脸,纵然好了,但那个疤是不是使你遗憾呢?那种终生留下的疤痕,你心里多麽痛苦!”

“阿风,你是说,你也可以使疤痕去掉。”

“不但能去掉,甚至比原来皮肤毫无两样。”

“今后我不怕伤了。”

“我有了这块神石,我发誓.不管什麽人有这种遗痕,我要主动去治治他。”“阿风,先天的呢?”

“一样能治,当然,还有很多问题是无法做得十分圆满的,机运是重要的。”“怎麽说?”

“假设有人先天瞎了一只眼,我就无法使他生出一只眼睛来,那必须有人死亡,把眼睛挖出,再补上那个瞎子,这不是要看时机和运气?”

“现在这块石头就是你的了。”

“哈哈,情人的东西我就不言谢啦!”

他抱她深深一吻。

伊太蜜咭咭笑道∶“这也是谢呀,不过┅┅”

“哈哈!神经了是不是!”他探手下去∶“你要不要再来?”

“咭咭,反正没有事情嘛┅┅”

“好,打发时间。”他替她脱衣啦。

一会儿,双双躺下,伊女一翻身,爬在东风身上轻笑道∶“这次我要玩很久啊!”

“阿蜜,一天之内接著两次,你不会不适应吧?”

“风哥,我听宫中女子在背背后谈,说第─次之后要好几天才能接受第二次,可是我没有不舒服,一抱著你我就有快感啊!”

“这样就好!”他又把肉柱轻轻慢慢地滑进啦。

“咭咭,好痒啊!”

“这次你有经验,你高兴怎麽玩就怎麽玩,我只配合你。”

“格格!我喜欢坐起来,这样比较深,我也可以主动。”她真的坐上了,而且全身扭动,姿态美妙极了,不时还低头欣赏,只见她笑得多神秘。

“阿蜜,这证明你的快感重点在内阴道,慢慢来,太快了你会。”“风哥,你一次可以接受几个?”

“我还只最多接受五个,那是埃及五艳。”

“咭咭!她们怎麽祥?”

“她们全败了,我还觉得不过瘾。”

“你好强啊!真棒!”

足足玩了三个时辰,伊太蜜全身都是汗了,可是她越是有劲,东风不忍叫她,只得放出激情素,使得伊女高潮立发,急急大哼。

东风又猛射几次精液,伊女最后躺下了。

“阿蜜,你休息我到外面去。”

“不,我很好,我陪你出去。”她翻身起来穿衣,但是她小穴却流液体啦,东风赶紧替她擦,笑道∶“你这次一定会怀孕的。”

才出去,忽见洞道外一连走进三个美妙女子,那是西月影、夏南风和“南天凤”康定兰。

伊女扑上去叫道∶“大师姐、二师姐、兰姐姐,你们来啦!”

西月影见她一头汗,格格笑道∶“阿风刚才在欺负你?”“格格,是我自己要的呀!”

夏南风咭声笑道∶“厚脸皮!”

康定兰道∶“我就喜欢她毫不做态。”

东风道∶“你们来此是四海龙女请来的?”

西月影点头道∶“一半是。”

东风道∶“怎麽说是一半?”

“阿风,你可知道五花教主以及他的四帅、八将全完了?”

康定兰道∶“阿蜜,五花教主的神通你不是不知,何况还有四帅和八将,他们是被一个神秘人物杀死的,我们接到星星通知,必须及早查出这个人来,否则五仙丹就完了。”

东风道∶“这里宝库怎麽办?”

“这你不用管,我们会处理。”

“噫,你们都不去找那个神秘人物?那谁去?”

夏南风道∶“星星指定给康定兰,专指她陪你去。”

“又要我出马,星星姐捣什麽鬼?”

伊太蜜道∶“别说了,星星姐定有道理,你们快走!”

康定兰催道∶“这次要走很远的路。”

东风糊糊涂涂地的被康定兰拉出洞,一路上,东风问道∶“你不能告诉我去找谁?”

康定兰道∶“事情是这样的,星星发觉五花教主和四帅八将是分三段死亡,伤处是‘化铁神’所杀。”

东风闻言大震∶“那我们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是种魔教至高神。”

“这种千年尚未出现一人练成的神,当前被星星发现了两个。”“一个就不得了,还有两个。”

“两个之中的一个是女子,连星星自己都说象她。”

“你也象极了星星啊!”

“也是这个原故,本来星星要亲自带你去,但她实在分不开身,所以要我陪你去,同时我对西南一带最熟。”

“要我去干啥?”“这是星星的主意,不过你放心,绝对不是用美男计。”

“那是什麽鬼点子?“

“星星说,那女子叫古文缇,曾经请星星替她看过病,可是星星无能为力。”

“什麽病?”

“石女。”“那是锁阴症。”

“星星曾经问过她病源起因,她说是小时候看到一?a href=吻考槭虑榉⑸⒆踊罨畋患樗溃痛哟艘醯烙不恢钡绞杆昊顾亢廖扌缘募ざ!?

“星星确定五仙丹为古女从五花教主手中夺走?”

“那不一定,我不是说过另外还有一个人嘛,不过我们要从古文缇那里查起,如果没有,那就只有再找另外一个了。”“五仙丹对双修谷十分重要?”

“对婴孩重要极了,星星要把你的儿女从胎里练起,那东西能使胎儿时期就有一二十年的修为。”

“啊!这麽重要。”“阿风,古文缇的心里变化很大,我去不要紧,你恐怕就难于接近啊!”

“凡是得了锁阴症的女子,我知道对男人连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如何接近她呢?”

“我现在也很感困难,问题是这种女子见了男人连说话都很讨厌。”“那是什麽原因?”

“性的自卑感,久而久之变成恨男人,她甚至想毁灭男人的心理变态。”

“哎呀,星星为何让你去冒这麽大的风险?阿风,我不想让你去冒险。”

“哈哈!我东风做事,处处都要考验自己,愈有危险我愈有兴趣,不过我希望五仙丹确是落在她的手中,否则白冒险就不值得了。”

“阿风,要是落在另一人手中,又要硬取怎麽办?”

“说真的,‘化铁神’资料在我‘大乾坤法’的副面有记载,那是真正‘大天魔法’中至高无上大法,太可怕了,星星派我们两个来不知有什麽把握,那人到底是谁!”

“星星也不知道呀,她甚至要你在古文缇口中去套出来。”

“啊!一个古文缇现在还没有门,还要靠她提供线索,我看这一趟是最辛苦了。”

到了天黑,康定兰道∶“不能住店,我们慢走也要赶,你累了没有?”“你带了吃的?”

“傻瓜,哪一个不替你想,我还带了两瓶酒呀!”

“哎呀,干啥要带酒?多不方便,快给我背。”

“不要,包袱不重啊。”

二人进入一座森林,东风将她搂住,轻声道∶“我们休息一下。”“哎呀,你又要了?”

“阿兰,你的天宇锁使我现在想到还很过瘾。”

“哈哈!这里怎麽来?”“小!”

“什麽小大?”

“嘻嘻!大是全套,一整夜,小只有一个姿势,连衣都不要脱。”

“咭!你真会想点子。”

东风探手下去,替她脱掉内裤,自己则一解腰带,裤子一滑,那肉柱就挺出了,于是捞起康女裙子抱她往肉柱上一坐,

二人立即做起爱来。

“阿风┅┅格格,这连禁制都不用设了!”

“一有动静,立即站起就行,你有裙子罩住,连内裤都不用穿。”

“阿风,第一次为何那样心跳紧张?”

“现在一到高潮你就又不心跳紧张了。”

“啊!好满,你放到最大了?”“好不好?”

“咭咭!慢点啊!┅┅”

“这种吃小,时间不太长。”

“格格!我舍不得你抽出来啊!”

“傻瓜,只要休息你可以上,一天玩多少次都可以。”

“那我的内裤也不穿了,咭咭┅┅”她发猛吸,东风感觉一阵乐不可支,但怕她控制不住,轻声道∶“我们走吧?”

康女稍停之后站起来,她真的把内裤收起了,笑道∶“这真方便。”

一连三天三夜,每走数十里休息,每次休息他们都来,一直不知走了多少路,这一趟,康女算是过足瘾。

突见前面山道上立定三个女子,同时听到一阵笑声。

“哎呀!安嘉玲、姑、荀衣香,是她们。”

东风又喜又惊,不知出了什麽事,急急奔上问道∶“你们怎麽在这里?”

荀衣香笑道∶“我们本来是在你们后面追,但反面到前面来了,你和阿兰怎麽搞的,这样慢?”

安嘉玲格格笑道∶“一定是阿风沿途向阿兰要┅┅”

康定兰轻笑道∶“看样子没出什麽事,否则你们不会这麽轻松。”

姑抱住东风吻了一下道∶“星星姐担心你们此去不安全,过后又指定我们追来。”

东风吁口气道∶“那就放心了。”

康定兰格格笑道∶“我才是真好,否则呀,我可受不了┅┅”荀衣香笑道∶“你也别轻松,他一对三还可能不足哩!”东风大乐,挥手道∶“前进。”

“慢点!”安嘉玲急急道∶“阿风,你别想得太奖了,我们四人不可能一齐陪在你身边。”

东风大急道∶“又有什麽向题了?”

荀衣香接口笑道∶“我们不是不愿意,你想想看,谁还有不愿意,不乐意的,哪一个不想时时刻刻的跟著你。”

东风道∶“那又有什麽问题?”

安嘉玲叹声道∶“你认为要夺五仙丹只有我们?”

“哎呀!风声传出了?”

姑道∶“而且以你为最重要目标,否则星星姐姐不会派我们来了。”

“有人要杀害我!”

荀衣香道∶“要害你的大有人在,他们就是怕了我们势力太强了。”

“那我们在一起不更好?”

“不!星星姐不但要夺丹,而且要把我们双修谷未来的对手提前毁掉一部分,这样五人同行目标太明显。”

康定兰道∶“要安排几人在暗处?”

荀衣香道∶“只能一人跟著阿风走,其他三人在暗中,到了古文缇那里也只有你出面,因为你象星星。”

“不,又是我一个人跟著阿风。”

“阿兰我知道你的用心,你怕冷落我们,这样好了,我们到古文缇那里之前,我们四人轮流陪阿风作伴好不好?”

康定兰格格笑道∶“这才公平。”

东风大声道∶“不,这条路程很远,我要三天大家集合一次。”

四女同声笑问道∶“为何集合?”

东风道∶“每隔三天,你们四人要陪我过一夜。”

姑娇笑道∶“那有这麽大的床啊!”

荀衣香道∶“阿风,别固定三天好不好?由我安排、时间,地点有适合时,我们再会合。”

东风一想固定绝不可能,他只有同意了,一想到那样一来的乐趣,他暗自得意啦!

“姜紫薇!”荀衣香向姑道∶“现在你换康定兰,注意阿风的饮食你要注意,他最怕饿,同时如有发现什麽,你别出声,除非从我三人身边躲避过的敌人侵犯到阿风时,你就不出手,是谁你就施展神女法中‘幻想仙’先把他斗志去掉,然后由我们来处理。”

姑道∶“你们距我和风哥有多远?”

荀衣香道∶“顶多五里,最少在两里,你只要一发啸我们就会赶到。”

在姑和东风走了之后,康定兰向荀衣香问道∶“你似有什麽事没有告诉阿风?”

“那不能告诉他。”“什麽事?”

安嘉玲道∶“他的神奇真阳已到峰期了,他一直是否向你要?““是!每次休息他都要。”

“伊太蜜告诉星星,做爱两次就射两次精,这证明他己控制不住了。”“那有危险。”

“如果不发,对他确是不利,这全在我们去培养了。”

“定兰,他提出每隔三天要我们共同陪他,这也是他的需要了,过去我不会说出口,我们得设法找地方,非让他大发一次不可。”

“我们暂时不分散,到了晚上,嘉玲去换紫薇。”

这时东风已到十里外,姑似也知道东风的真阳已到峰期,她故意道∶“风哥,我已不是青苹果啦!”

东风搂住她道∶“找地方。”

“咭咭!康姐姐暗暗告诉我,她经常向你要小吃,你看,我不是也穿裙子。”

东风探手下去,不禁轻笑道∶“你在什麽时候脱掉内裤的?”“咭咭!在康姐告诉我的时候,也正是你和荀姐说话的时候。”

“走!这里无遮蔽,我们找地方。”他们携手急跑,一口气跑出数十里,前面有石山了,二人向石山冲,冲进了崎岖石窝,东风把腰带解掉,立即把姜女裙子捞起,轻声道∶“坐上去!”

姜紫薇自己也急需,她的小穴已经流出淫水啦,一坐就滑了进去,那种快感,使她嗯声出口啦。

“哎!比上次更长粗了。”姜女已经觉出肉柱不同了。“受得了吗?”

“咭咭┅┅”她笑而不答,立即扭动抽插,那证明她更快感,那种小吃不能久玩,为防意外,两人乐了一会就收场,接著再往前进。

尚未接近黄昏,东风忽然看到一个女子,但后面却跟著三名大汉,他暗暗忖道∶“这是一批什麽人?”

东风还没忖毕,他发现姑目射奇光,似是很气的样子,急忙问∶“小薇,你认得那女子?”

“何止认得,我几次都想杀她,但被我师姐阻止,她仗一身武,几分姿色,简直是个江湖大淫妇。”“淫妇?”

“她号称‘野狐花’,名叫白攻,练有流离神,本为昆仑山修女,后来放浪江湖.只要她看得上的男人向她求爱,她都接受。”

“她也似罗刹夫人一祥,有采补行为?”

“不一样,师姐说她不害人,所以不我下手。”

“那你师姐就对了。”

“还说对?”“小薇,反过来说,我不也是你杀的?我也是淫男呀?”

“胡说,我们姐妹都对你有真爱、动情,我们将来有最大幸福的,但那些对白玫的男人没有情没有爱、没有理想,他们对白玫只是求欢,白玫对那些男的也只在淫。”

“小薇,世界间的事情管的太多了,我们唯一能选择去做的只有除害,如果白玫所经过男人都被她引诱过后又被杀,那我们就不能放过她,如果她只是去找乐子,那就又另当别论了,俗语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小薇道∶“假使她诱导有妇之夫上手呢?”

东风道∶“这一点你师姐一定也有调查。如果她乱性破坏人家家庭,那就是害了别人的幸福。我也会杀她。你要知道,我曾见过一个女子,她姿色也不在你之下。她曾见过我动心,可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我知道她是五台公子的新婚妻子。她经过我苦口开导了几次,现在她与五台公子已生了儿女啦!”

姑抱住他吻道∶“你真好!不过五台公子的妻子也算不守妇道了。”

东风道∶“对,她不应把一颗心染上非属于五台公子的颜色,她虽然经我开导过后悬崖勒马。但那种不纯的爱,可能永远是她内心的遗憾。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比一发走入歧途要好得多,小薇,人生实在说,难得有十全十美啊!”

“唉┅┅”

姑长叹一声∶“风哥,师姐常劝我,只要远离红尘而又没有尼姑道姑的下场才是最完美的人生。”

东风道∶“哈哈!所以你就加入双修谷了。”

姑道∶“咭咭┅┅”

“噫!他们走山路走乱石区。”

东风似要看个究竟,拉著姑暗盯。

反正方向不错。

姑也好奇,于是掩蔽在后。

也那个名为白玫的女子性欲很高。

只见她把三个大汉带到乱石处就不走了。

虽在荒山野岭。

她又不懂玄就准备做爱啦。

三个大汉如婢女一祥合作替白玫脱衣,女的还不对发声娇吟,衣裤脱了,她那个胴体还不错,细皮白肉,乳房发抖,非常肉感。

“你们准备呀!看哪个能持久,不行的以后别再来。”白玫说著又浪笑一阵。

大汉们如奉圣旨,一个个急忙脱衣,其中一人道∶“白姑娘,你要哪个先来?”

白玫道∶“这很简单,你们三个比比家伙,最小最短的先来。”

姑因有东风在身边,她看到三大汉脱光也有避开,但她轻声向东风道∶“他们的好小好短啊!人高马大怎麽会这样?”

“他们是普通的,照说也正常。”

三大汉一比。

当然经过较量的。

第一个向白玫走近了。

白玫把三大汉衣服铺在草地上作垫子,她躺下了,自动把双腿张开。

那汉子要上,但被白玫叱道∶“笨牛,你难道不懂得来文明一点。”

大汉会意,爬下先要吻她┅┅

“不要,你满嘴胡子如马桶刷子把,算了,我又没有兴趣啦,换一个来。”

那大汉的阴茎已挺起,这时叫他退下,如何受得了,但又不敢发作,只好退下让第二位啦。

讵料第二个才向白玫接近,他突然大叫一声,一头裁倒在地,只痛得在地上打滚。

白玫和另外两大汉知道情况不妙,急急捞衣就穿。

“嗨嗨!白妞儿,别穿了,他们不行,看我的,包你爽到半夜。”

一个黄影闪出,白玫的面前突然站著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

“你是谁?本姑娘对你没有兴趣。”

白玫一面穿衣一面看身后,原来她在找兵器。

“哈哈!白姑娘,别想动手,我贡葛伦只想和你做乐,不想伤人,如果你不答应。那就休怪我不知道怜香惜玉啦!”

这时两大汉已经在忙乱中穿好衣服,不过他们似是认得后来的男子,其中一个向白玫道∶“白姑娘,这位是贡葛大侠。“

白玫哼声道∶“没有用的东西,我不管他是谁,想对我用硬的┅┅做梦!”

“对!姓白的,你出手,你要他不敢还手。。在另外一边忽然闪出了姑,但没有东风,东风也不愿给女子看到。

那个被称为贡葛大侠一见姑,他竟不知死活,轻轻一转身,放声大笑道∶“这才是女人上上品,姑娘贵姓?在下贡葛伦有礼了!”

白玫这下看出了,娇声道∶“紫薇姑娘┅┅”

“住口!”姑走向贡葛伦道∶“你凭什麽压迫白玫?难道你认为女子好欺负?”

“哈哈!美姑娘,白玫是个什麽样的女子,你一定很清楚。”

姑向白玫道∶“你动手!”

白玫如飞拿起她的长刀,心中有恃,扑出叱道∶“姓贡的,你瞎了眼,你敢在姑前胡说乱道,看招。”

贡葛伦他的心中哪把白玫看在眼里,一见刀到,伸手要夺,但他突四肢无力,不禁大惊,想避不及,一条右臂,“□喳”齐声落地,这下他也倒下了。

白玫一刀成,她不但不喜,反而呆住了。

姑道∶“要不要他的命是你的事┅┅”说完拔身而起。

姑一纵之下到了数丈外,那儿正是东风藏身处,她一到就抱住他吻∶“我们走。”

东风摇头道∶“江湖人下场真不值得,那贡葛伦多惨!”

“风哥,那种东西你还可惜他什麽?”

东风忽然发出笑声,他好像想到什麽。

“风哥,你想到什麽好笑的?”

东风扑嗤道∶“我想到第一个大汉,眼睁睁地要上马,结果却垂头丧气地退下来。”

姑道∶“他连调情都不懂。”

“那第二个更倒露,他虽了解怎麽做,但尚未动手,又被贡葛伦用暗器打伤,对了,白玫会不会下手杀掉贡葛伦?”

“她的好事做不成,哪有不杀之理。”

“白玫兴头扫尽,今晚上她是不会要了,她那身细皮白肉,加上几分姿色,难怪会有不少顽夫见了流口水。”

“风哥,她一定有什麽夫,否则她一次不会要很多男人轮流做爱。”

东风道∶“那不是什麽夫。”

“那是什麽原因?。

东风道∶“一个女子如果好淫,日子久了,所经过的男人多了,其阴道必定起了麻木作用,然而她心里又想,但一个又难以引发她的快感,所以时间要长,但普通男人再强也不可能支持一个时辰方,于是她只有预备几个候用了。”

“恶心!”姑道∶“不谈她了,风哥,天快黑了怎麽办?”

“继续走,最好有山镇。”

“有东河镇,但还要走二十几里。”

“不要紧,走快一点。”

两人展开脚步,直奔东河镇,二十几里在他们脚下当然算不了什麽,上灯时就到了。

东河镇没有大客栈,当他们找到一家有上房的客栈时,人居然快住满了。

“风哥,怎麽还不见荀姐姐派人来换我?”

“你管她,快叫吃的,这里一定没有好酒,不用吃酒。”

“喂,风哥哥看角落上。”

“我早就看到了,坐著一个独身蒙面女子。”

“她在看我们啊!”

“你太美了,不但男人看了心动连女人又何尝不爱。”

“别胡说啦!你看她有多大年纪?”

东风道∶“我的女人太多,我不谈头论足,快吃。”

女道∶“咭咭!她不是带面罩,那回民女子出门都严罩住面部,你看她的手指,多美啊!”

东风道∶“小薇,能比你的手指美?”

“格格!你根本不看她啊!”

东风道∶“有看头了。”

女道∶“喔!只怕我们也避不了。”

“你认得门口进来三个人?”

“那老的也是来找你的,他就是王中王,这老魔一生不露相,现在以真面目出现了。”

“哟,他就是王中王!”

姑道∶“认识他真面目的人只怕太少了,噫!他不向你来,还向那回女桌上走去了。”

东风道∶“所有桌子都坐有两人以上,只有蒙面女一桌可以加三人。”

“噫!那女子站起了。”

“她不愿意和三个不认识的男人同桌是常情。”

“不,我看到她在凳子上动了手脚。”

“噫,她不是要离店,而是到我们这边来了。”

不错,那女子竟向这桌走来了,只见她向姑道∶“我可以坐吗?”

“当然可以,请坐。”

蒙面女子坐下道∶“两位贵姓?我叫鱼红。”

姑道∶“我姓姜,这是东公子。”

她说著招手伙计过来。

“我们是三人,有好的多上。”一顿∶“鱼姐,你喝酒?”

“谢谢,你要请我?”

姑笑道∶“江湖人,见面是缘,何必客气。”

东风暗忖道∶“小薇不赖,懂得交朋友┅┅”

他想还未完,只见鱼红忽然向她原坐的桌子有意无意地一挥手。

“啸啸啸┅┅□喳”突然那一桌连凳子全碎了,塌了一地。

“咭咭!”蒙面女子笑了。

那一桌三人似知有人捣鬼,但见全厅在惊讶注目,其中一人骂道∶“一定是那臭娘们捣的鬼!”

“住口!”王中王喝道。

这时一连过去三个伙计,他们也不知出了什麽事,但见桌凳全碎啦,惊得张口结舌。

“伙计,你店中家俱该换新了!”这是王中王向伙计说话,看表面,他连一点气也投有。

伙计连陪不是道∶“老客,对不起!小的另外替你老换张新的。”

“不用了!”王中王一挥手,立即向随从道∶“我们走。”

“主人┅┅”

“住口!”王中王向二人一横眼∶“我们遇上┅┅”他又轻声∶“化铁神!”他们不打算吃了,急急离开了客栈,可见他内心的恐惧。

姑眼看王中王不来找蒙纱女子鱼红,竟连吃都不吃就出店,她当然不明白内情,心中大疑,但是又不好出口问鱼红。

东风在鱼红坐下后就─直没有说出半句话,他不是暗暗地打量鱼红,也不是想到王中主,谁也不明白他不开金口是什麽用意!

饭菜都上桌了,姑笑问鱼红道∶“鱼姐,你可认识要和你同桌的三个男人?”

“不认识,我也不在乎同桌有不认识的人吃东西,江湖人在外,有很多事是无法避兔的,加上桌子又不是我的。那是刚才三人不懂礼貌,坐下前应向我打个招呼。”鱼红道∶“起码也是如此,假使那张桌子是我包的,他坐下来连一句客气话不说,那已证明他不是正派人物,这种人物对他还有什麽客气?”

“红姐,你今天可遇上大号人物了,他对武林豪雄之一的王中王啊!”

“姜妹子,我对江湖事物可说毫无认识,我也不想走江湖,这是有事第一次出来,也以后就不再出来了。”

“鱼姐姐,听你说这话未免太消极了吧!”

“唉!人生常有多无奈,这也是上天的不公平。”

“鱼姐姐,你能否透露点,这次出来为了什麽?”

“我只能说找一男一女。”她饮食不多,吃到中途站起道∶“谢谢两位,我要告辞了。”

东风站起来,他只向她点头笑笑,姑竟对她大有好感,握她的手∶“鱼姐,再会了!”

“我们有缘。”

“有嘛?”鱼红苦笑,她试探地向东风道∶“你相信‘缘’?太空洞了。”

东风这才点头道∶“我相信!”

“格格┅┅”她长笑而去。

“风哥,她有什麽痛苦啊?”

“我不敢深谈,阿薇,我们入房吧!”

姜紫薇咭地一笑,媚了他一眼,立即去柜上算了帐,又跟老板娘耳语一阵,这才回来向东风道∶“你去洗澡呀!”

二更起,你说他们在上房做什麽,如果那房间内没有禁制,姜紫薇的哼声,只怕连前面都听到啦!

街上的更,一次一次打过,可是东风和姜紫薇还一阵比一阵加紧进行,尤其是姜女,她的兴头大出东风意料之外,未久经战场的老将,竟逼得东风的欲火高涨,到了四更,他已控制不住而大。

“阿薇,你怎麽样?”东风紧紧抱著姜女。

喘声不停的姜女,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好累。”

“谁叫你充英雄。”

“格格!我还全吸收哩!你看看,没有一点流出来。”

两人就那样拥抱著睡著了,奇的是,姜紫薇还先起床哩。

她见东风呼呼大唾,她想亲她,但又不忍,穿起衣服后,她正要洗脸,但忽觉门外有动静,急急出去一看∶“师姐┅┅”

门口立著的竟是瑶姬。

“师妹,看样子你昨夜累了!”

“咭咭!他不大不行呀。”

“你做得很好。”

“师姐,你见到荀衣香、康定兰和安嘉玲没有?”

瑶姬笑道∶“昨天晚上,荀农香就要我来换你,我怕我的耐性不如你,所以我只在暗中替你把风。”

“谢谢师姐,咭!我终于打败他了,他现在还睡得好香啊!”

“师妹,你昨天发现那个女子可能是我最近才知道的‘四记鬼女’,如果是她,那她就与第二个练成‘化铁神’的人有关了。”

“师姐昨天也看到了?”

“我就在你和阿风吃饭的桌子上面,你们不上楼,当然看不到我。”

“你怎麽会想到那女子,是你发现的?”

“她那一手夫,王中王不敢找她,除了化铁神还有什麽夫使王中王忍气吞声的。”

“什麽是‘四记鬼女’呀?”

“这说来话长。”

“时间这样早,吃饭还不到时间,风哥这时也不会醒,你说说呀!”

瑶姬道∶“我查出有一对师姐妹得了一种可怕的神,后来师妹练成了,师姐很忌妒,曾经几次师姐要谋害师妹不成,于是做师姐的就把师妹的隐私宣扬出去。”

“什麽隐私?”

“那师妹生来就有四片胎记,一片在脸上,两片在双乳上,还有一片在大腿内侧,其师妹如果没有那四片胎记,可能是绝色美女。”

“师姐替师妹取外号‘四记鬼女’,要让师妹羞于见人?”

“对,可是做师姐的还于三年前死于罗刹境内,尸首还在荒山被发现。”

该不是四记鬼女杀的吧?”

“不是,是被一批高手轮奸死的,后经四记鬼女一一找到报了仇。”

“姐,你怀疑鱼红遮脸是为了胎记?”

“我是这样推测呀,不过她对阿风似是十分倾心,可是似又不敢似的,甚至吃到一半就走了。”

姑道∶“也她见风哥很冷淡,也她看到有我在风哥身边之故。”

“不,阿风不是冷淡.他是保持他以往对不认识女子的风度,她也不是因为你在阿风身边,你对她够热情了,加上江湖女子敢作敢当,心胸阔大,她要爱就爱,何必做作?我认为是有自卑感。”

“姐,你提出这问题的用意在那里?”

“五仙丹落在可能练化铁神的女子手中。”

“另外一个也是女子?”

“练化铁神的只有两个人,星星知道了古文缇,我又知道了‘四记鬼女’,这就没有怀疑了。”

姑道∶“风哥这人很清楚,他就只要情,毫不在乎对方貌丑,只要四记鬼女对他有爱,星星姐也会接受她入双修谷,可是那古文缇也不同了,她是石女,连星星姐也治不好她,这如何入双修谷,星星要风哥进行这一计划,岂不是要和尚卖篦梳,管啥用!”

“妹子,星星的神通无与伦比,她要阿风进行,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们只要按计划行事就是。”

就在这时,忽见荀衣香走来道∶“阿风醒了没有?”

姑摇头道∶“正在好睡。”

荀女道∶“计划有变,我们快走。”

瑶姬道∶“不叫醒阿风?”

“叫醒他就无法变更了。”

“那怎麽办!”姑急了∶“他有危险怎麽得了?”

荀衣香道∶“你快留下字条,要他往摩天岭去追你,你说你有急事。”

“要我骗他?”

“小薇,不是存心骗,这是计划,快!”

姑入房,只见东风还是睡得甜甜香香的,她几次要叫醒他,但又不想违反荀女计划.于是急急赶到前面结帐,同时替他的早钱也给了。

三女走后,直到伙计打开店门,东风才起床穿衣,可是他一见桌上字条就愣啦。

“出了什麽事?”东风有点急,自言自语。

伙计进房道∶“公子,出去吃饭了。”

东风急急道∶“伙计,你看到我┅┅”

伙计已得了荀女的交待,立即啊声道∶“公子,你的夫人呀,她说她有急事,匆匆出门了,帐也结了。”

“她为何不叫我?”

伙计摇摇头,东风叫住道∶“早不吃了,替我准备一天的干粮,我要即刻上路。”

不久,东风急急出店了,一看方向,他即大步向西街奔,刚出城,迎面遇上一个女子,她正是昨日的蒙面女子鱼红。

“啊!鱼姑娘!“

“东兄,怎麽了,只有一个人,姜妹子呢?”

“鱼姑娘,她出事了,我正待去追。”

“去哪里?”

“摩天岭,请问如何走?”

“你不知道路?哪个摩天岭呀,名摩天岭的高峰很多啊!”

“我不知道,请问这正西方向有没有摩天岭?”

“有,那在青川城以北,很远啊!”

“谢谢!”东风拔步就奔。

“喂!你不知道路,怎麽可以盲目奔呀!”她立即追上。

东风道∶“我现在只有认方向了,别无办法,必要时只有问路人了。”

“你要不要我陪你走一趟?”

“鱼姑娘,你有空,你愿意?”

“好啦!别管我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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