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雪舞江山(全)-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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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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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魏戎交兵 第一章 私带牝兽
猜查台带着两名绝代佳人刚走不久,握离儿就忍不住跑了出来,他想看看两名公主怎么样了,若是能心干情愿的驯服,那就太好了,不想院内空空如野,青石墙的铁环上,只剩空荡荡的链子,地笼内也什么也没有。
握离儿立即大叫道:“来人——”
连叫了几声,方才跑出几个戎兵来,黑龙府犬戎的所谓皇宫,实则就是一个青石围成的大院子而已,里外也只得三进,若在中原,象这种样子的宅院,充其量只能是僻远山村中,一个普通的土财土的家罢了。
握离儿怪叫道:“两个呢?”
戎兵都说不知,再找当值的做戎兵,发现少了两个,看守两只丽兽的兽奴,也被人杀死在耳房中,都是在睡梦中一刀毙命。
握离儿立即击鼓,招负责警备的将军议事,戎人都猜测,可能是汉人或是白狄人,潜入黑龙府,救走了两位公主!
闹到天明时,几乎所有的大臣都来了,大军师买解木,看了现场,摇头道:“不象是汉人或是白狄人潜进来的,实则上,不管是汉人或是白狄人,都给我们杀怕了,他们皇帝都给我们抓了来,汉人内部乱成一团,白狄人更是给彻底的灭了国家,没有可能再冒万险前来生事,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汉人或是白狄人潜来黑龙府,也只会救他们的皇帝,或是某位皇子,不会来救于政治毫无用处的公主的!”
握离儿怒道:“那你说!是谁干的?”
买解木沉思道:“昨夜事发前后,有谁来过?”
亲兵道:“只有蒙古国的大可汗猜查台,说是有要事,要找大皇帝陛下!”
买解木点头道:“那就是了!大皇帝可传令下去,今后我们也要学习汉人的朝廷,不管是谁,要见主人,都要通传,不但是皇宫这样,各家各府也要这样,有未经主人同意而私闯者,格杀勿论!”
握离儿道:“这和老子牝畜失踪有什么关系?”
买解木道:“大皇帝还不明白?定是猜查台要见大皇帝,路过这里,可巧看见了两位身为牝畜的公主,试问大皇帝陛下,那两位出身高贵,又千娇百媚的公主,赤身的被扣锁在雪地里,有哪个男人看了,不心生爱怜、想据为已有的?更何况蒙古人的战力,不在我们之下,人数又远在我们之上,这次伐晋,又认为出兵多但所分的金银美女太少而一直报怨,两位公主必是猜查台顺手牵羊的带去了!大皇帝可叫人去搜蒙古人的住处就知道了!”
握离儿犹豫道:“不会吧!那两个妖精的本事,可能比猜查台还高哩!特别是姬春萝,更是泼辣,也就是朕,旁人根本就沾不上她的边儿!”
大相万斯隆跺脚道:“不好!若是姬春萝垂以香饵,以色利诱惑猜查台,说动蒙古出兵,同晋朝残部夹攻我们,我们就麻烦了!”
买解木点头道:“也不是没可能,晋朝出物资、粮草、兵器、美女,蒙古人有的是战马和勇士,两家联手,还真是麻烦,大皇帝可速去蒙古人的住处,劫住蒙古人,迟恐生变!”
握离儿也感事态严重,急点了一千精骑,上了紫毛吼,拿了那一对九十八斤紫金冬瓜锤,亲自去找蒙古人问个明白!
一千精骑急驰到蒙古人的宿处,问起猜查台时,有蒙古回道:“今天一早,就带人去西郊的战俘大狱中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西郊大狱,关的全部都是男俘,且全部都是老弱,精壮的全给挑出来或分给各部落或是拍卖给私人做奴畜使唤去了。
但大多数大晋、大烈的皇贵,都被关在那里,这些皇公贵胄,没亡国时都是沐猴而冠,人五人六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逸于享乐而疏于劳作,到被俘时,其价值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农民,根本就是没用的废人!
看管这些没有什么价值的废人的,当然不完全是精锐的犬戎人,为减少精力投放,只有领头的几个小平章是犬戎人,一小部分是其他部落的兵卒,大部分的狱卒,却是投降的汉人,大多数的汉人有奶就是娘,这世人若论汉奸人才,就属汉人为最。
汉人小队长见到一队百骑人数的威武蒙古铁骑远远而来,忙飞也似的跑去禀报还在睡梦中的渤海中队长,渤海中队长嘀咕道:“清大把早的,蒙古人跑来做什么?”
但蒙古人在北方少数民族中,是个恐怖的代名词,其实力强大,渤海中队长虽然气愤,也不得不出来看个究竟。
这个渤海中队长出来看到蒙古的金色苍鹰旗,马上知道是蒙古大可汗来了,得罪不起,立即收去报怨,笑脸相迎。
猜查台用马鞭指着他道:“带我去见晋朝的皇帝姬策和大烈的皇帝叱列长风!”
渤海中队长笑脸道:“回大可汗,叱烈长风生得强壮,前几日被人买走了,姬策倒是就在狱中,大可汗请到大帐中稍歇,小的立即把那个老废物带来见您!”
猜查台是个急性子,高声道:“不必!本汗就在马上等!”
渤海中队长忙答应着对几个汉兵喝道:“你们两个!去把姬策带来见大可汗,要快!”
两名汉兵点头哈腰的去了,一盏茶工夫,只着一件破羊皮袄,寒风中嗦嗦发抖的大晋太上皇帝姬策,就被人两名降卒,一步一鞭的赶至蒙古大可汗猜查台面前。
猜查台身后,是骑着战马,穿着蒙古袍服的姬春萝和叱烈芸荥,两位绝色的美女,粉颈间的项圈上,都扣着长长的皮索,皮索的另一头,被套在猜查台手中。
姬春萝远远就看到了大雪中冻得颤抖不已的父亲,两行姻脂泪,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雪样的娇靥流了下来。
叱列芸荥碰了碰她,低声的用晋阳话道:“你哭什么?好歹你能见到自己的父亲,哪象我,父母兄弟,根本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姬春萝虽是伤感,然她身为丽兽,母狗一样的贱畜,不得到猜查台的允许,是不能下马跑去相迎的,必须要等到姬策向猜查台磕头见过礼之后,才能哀求蒙古人开天恩,允许她和父亲说话。
渤海中队长对着姬策,用生硬的汉语喝道:“这是英雄的蒙古大可汗陛下,姬策!跪下,向大可汗请安!”
姬策这些日子来,被打得怕了,忙跪在了冰天雪地的寒风中,磕头道:“姬策见过英雄的大可汗陛下!”
猜查台虽然不知道姬策在说什么,但看到他在雪地中磕头,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身后的蒙古将军嘲笑道:“汉人就是贱,从皇帝到百姓,无一例外,都是如此,若是我们蒙古人,情愿战死,也决不向仇人下跪!”
猜查台威严的对部将道:“若汉人有我们蒙古人一半的骨气,他大晋沃土万里,人口一万万,何止于亡国?”
姬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八个响头磕毕,额头流出血来,瞬间结成血冰,猜查台点了点头,对渤海中队长道:“告诉他!说是握离儿把他的天香公主转给本汗,本汗有意免去天香公主牝畜的身份,收为贱妾,要他写个谢恩的表章来!”
渤海中队长忙用汉语向姬策说了,姬策忙磕头谢道:“多谢大可汗开恩,感激不尽!”
渤海中队长向猜查台翻译了,猜查台要人丢过一张巴掌大的羊皮,一支粗毛笔,姬策跪伏在地上,颤抖的写道:“承蒙古大可汗开天恩,愿纳小女天香公主姬春萝为贱妾,姬策万分感激——”
言词之间,下贱卑微,就如同大晋的皇家,是牲畜一般,录毕,双手捧至头顶,渤海中队人一手接了,递给猜查台,蒙古部族,种群野蛮,根本就没有文字,所有的蒙古人都目不识丁,猜查台料姬策不敢骗于他,接过羊皮,看也不看的收在怀中。
姬春萝凑到猜查台身侧,用蒙语哀声求道:“伟大的大可汗陛下,求您开天恩给我们父女说上几句话吧!”
猜查台大笑,就在众人面前,把手伸进姬春萝的衣袍中,将一只雪白香软的、穿了奶环的挺翘抖了出来,逗了逗奶头上的金环,狠狠的揉捏了数下肥乳,道:“你们汉人,皆如牲畜猪狗一般,还会说话?也罢!今天本可汗高兴,就给你说上两句,但不要叫本汗久等!”
原来,姬萝只是赤身穿着皮袍皮裤,里面清洁溜溜,根本就没有一件褒衣,虽被猜查台当众抖出玩弄,也不好反抗,听猜查台竟然许可了,姬春萝大喜过望,忙施了一礼,跳下马来,把肥美的豪乳收入袍中,大哭着跪伏在雪地中,悲叫道:“父皇——”
姬策早就看了姬春萝,发现了她琼鼻上穿着的鼻环,知道自己敢疼爱的公主,已经成为牝畜无疑,又看见猜查台当众抖出她的把玩,心中虽是恨极,也是无奈,只得低下头去不再看,这就是亡国之君。
姬春萝扑入姬策怀中,父女两人抱头痛哭,姬策道:“悔不听当初女儿之言,赦免曹家,若是我朝还有大将在,我们父女,断不会有今日之耻!”
姬春萝哭道:“父皇!什么都别说了!大晋兵马踏破犬戎、尽灭蛮狄之时,女儿自当自尽,以谢天下!”
姬策绝望的道:“女儿啊!这是万不可能之事,我们认命吧!”
蒙古众人,看得心烦不已,猜查台一拉手中连着姬春萝粉颈上的皮索,喝道:“两句话已经说完,走罢!”
说罢也不管姬春萝同意不同意,调转马头,回身就走,姬春萝悴不及防中,被他拖倒在雪地中,不得不粉面含泪的放开姬策,道:“父皇!保重!”
姬策不舍,大哭着在雪地上跪爬了数十步,大叫道:“我的女儿啊!做父亲的对不起你——”
后面的渤海中队长骂了起来,几个汉族降兵忙抢上前去,没头没脸的挥着手中的皮鞭,对着雪地中的姬策乱抽,以讨好异族的主子。
姬春萝连跑了几步,跟上猜查台,跳上了战马,一步一回头的渐渐远去,雪下得更大了,有扑天盖地之势。
半路上,猜查台正碰上赶来的握离儿,两拨人在雪地上停住,握离儿怒声道:“猜查台!你半夜跑到朕的家里,偷劫朕的私兽,这话怎么说?”
猜查台嬉皮笑脸的道:“本汗和你家的老子称兄道弟,你个小子说起来,还是本汗的晚辈,敢对我老人家咋乎?不错!你那两只牝兽是本汗牵走的,可这又能怎样?你个小子,不会玩母畜,照你那样的玩法,好好的牝畜都会被你糟踏了!这次攻破大晋,我们蒙古出力最多,区区两只牝畜,母狗一样的东西,你小子犯得着向老子兴师问罪?本汗这次亲自到黑龙府来的事,你小子还没答复我哩!”
跟来的犬戎兵将都怒道:“猜查台大胆!不许如此和大皇帝陛下说话!”
握离儿骄横惯了,听了猜查台如此说话,更怒道:“夹攻之事,事关重大,就算得了西夏,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没用。大部分好处,都会给你们蒙古得去,我们犬戎徒费兵马而已,你个老匹夫!未经朕的同意,竟敢牵走朕的爱兽,还不快快还来!”
猜查台昨夜已经和姬春萝、叱列芸荥都过了,这两位公主,不唯生的绝色倾城、品质高贵,私牝还都是名器,姬春萝的私牝是鹰钩碧螺,叱列芸荥的私牝是玉壶春水,这两件肉器,都是万中无一的男人爱物,两只妖精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刻意捧迎,舔痔吹箫之事,无不丝丝用心,只把猜查台哄得头昏脑胀,云里雾中。
猜查台已经尝到人间罕有的美味,正想把两位公主长久的留在身边,日日夜夜的狎玩虐凌,如今才玩了一夜,怎肯奉还,当下笑道:“大侄子!难得你老叔我来一次,这两只牝畜,就权算做孝敬于我的礼物,又当如何?”
握离儿与这两位公主时,两位公主为达目的,也是刻意的承欢受爱,这才令握离离儿爱不释手,一心想全身心的征服她们两个人间的鸡宝,跨下的爱物,怎肯轻易送人?也笑道:“大晋大烈的公主,又不是她们两个,大可汗要时,尽管去挑别的公主就是,握离儿无不奉送,只是这两个,却是朕的心爱之物,不好送人!”
猜查台笑道:“既是大烈大晋的公主,不止她们两个,那剩下的你留下,老子只要这两个如何?再说了,这两只母狗,你也玩了有些时日了,怎么就不好送人了呢?”
握离儿虽是野蛮人,也晓得用些心机,决定先将两只妖精骗过来再说,笑道:“大可汗!不如你暂且还给朕,朕顶多再玩个两三年,一定派人专程将两只牝畜,送至乌兰巴托如何?”
猜查台大笑道:“大侄子!你当你老叔是傻子不成,再玩两三年?那这两足牝畜还不老了,那时就算你送我,我也不见得要!”
握离儿急道:“不会的!我叔祖说了,这两只牝畜,都是先天道体以上的道行,不论过多少年,只要不存心残酷的折磨,令她们气消功散的话,那她们就永远都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过两年她们床技会更加的纯熟,玩起来感觉更好,而容颜却决不会变!”
猜查台也久闻拓拔通的大名,闻言就更不肯放了,笑道:“如此说来,我就更舍不得了,大侄子!谢谢你的孝敬,本汗立即就回蒙古,你就不要送了,呵呵!”
蒙古人也好,犬戎人也罢,全幅家当几乎全都在马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根本不要拿什么东西,所以猜查台说要走,就肯定是要走的。
握离儿眼看自己心爱的玩具将要被人明目张胆的偷走,不由暴怒起来,大喝道:“老匹夫!老子对你客气,当真以为老子怕了你们蒙古人吗?要走不难,吃老子一锤吧!”
猜查台也怒道:“老子还怕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不成?”
握离儿气得不再说话,一夹紫毛吼就冲了上去,抬起手中九十八斤的紫金冬瓜锤,当头就砸,猜查台不知底细,又欺他年幼,把手中系着两位公主粉颈的长皮索,交到部将手中,也是纵马上前,迎着握离儿,抬刀就磕那锤,就听“当——”
的一声暴响,猜查台非但没把握离儿的大锤磕出去,反而被他的大锤把自己的大刀硬磕了回来,正盖在自己的天灵盖上,顿时葫芦变瓢,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死尸栽于马下。
握离儿用锤指着牵着两位公主皮索的蒙古将军,喝道:“交出来!”
那蒙古将军见握离儿狠勇,犬戎又人多势众,隐下恨意,将手中系住两位公主粉颈的皮索扔了过去,咬牙道:“握离儿!你好不识大体!为了两只母狗似的牝畜,竟然杀死我们的大可汗,你等着!我们蒙古人,决不会就此善了!”
言毕,抱起猜查台的尸体,上马恨恨的回乌兰巴托去了,一个月后,蒙古王子巴图铁不达率本部族精骑攻大荣,握离儿领犬戎精骑西进迎敌。
握离儿接过皮索,在手上一扯,姬春萝、叱列芸荥乖乖的顺着他的手劲儿纵马跑了过来,握离儿一人赏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喝道:“母狗!不得到朕的许可,竟敢跟人乱跑,回去之后,看朕如何收拾你们!”
姬春萝、叱列芸荥不敢躲避,生生的受了耳光,姬春萝被抽得伏在马背上,哀声道:“大皇帝陛下慈悲,我们两个,只是牝畜,人人可日,蒙古大可汗身份尊贵,要玩弄我们,我们两个怎敢反抗,望大皇帝明鉴!”
身后的犬戎亲兵统领铜先虎道:“大皇帝陛下!您既收了这两条母狗,就该打上您的标记,两只没有任何标记的绝美牲畜放在院中,按我们各族事先约好的规定,谁看到了就是谁的,这次事故,须怪不得蒙古人,反是我们的不是了,望大皇帝杀死这两只牲畜,给蒙古大可汗殉葬,并令文官一名,武官一名,带上重礼去乌兰巴托,只言失手,请蒙古新可汗宽宥!”
姬春萝凑到握离儿身边,妖声腻道:“大皇帝陛下!你的亲兵统领,曾趁您有事,偷操过我们两个,知道我们滋味美妙,因不能长期收入私房狎玩,因此才出此计,望大皇帝不要上当!”
叱列芸荥道:“春萝说的极是!他曾言,既得不到我们,就会毁了我们!”
铜先虎怒吼道:“贱畜!敢尔——”
姬春萝、叱列芸荥其实对于生死,已经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要留这残花败柳之身,算计敌国,此次又再次联手,利用美色,借握离儿之手,杀了蒙古大可汗,破坏了戎、蒙同盟,心里都是暗暗的高兴。
姬春萝妖眼儿一转,媚声道:“我们两个身为牝畜,只求活命,你背着大皇帝偷偷的操我们两个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本来我们不想多事,也替你瞒着,可是你竟然丧心病狂的要我们的性命,我们为求活命,只得向大皇帝禀明,你须怪不得我们!”
握离儿双目喷火,望向铜先虎,犬戎的男人,都好色如命,占有美女的极强,姬春萝、叱列芸荥两个国色天香,在大荣国又下贱无比,说是被铜先虎偷操后不敢吱声,这事谁都相信,只是犬戎人都知道,她们两个是大皇帝握离儿的宠爱牲畜,看在大皇帝的面上,虽都想操她们,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亲兵副统领觉罗金忙道:“噢——怪不得我们得空去摸这两只牝畜时,铜先虎对我们说,这两个是祸水,欲找机会除去哩!原来是他狗胆包天,竟然背着我们偷吃!大皇帝!这小子方才也说了,这两只牲畜,身上没有您的标记,谁看见了就是谁的,想来他明知这两只牲畜是您的,虽不敢如蒙古大可汗一般的顺手牵羊似的牵去,但按住偷操,想来也是一定的事,这些南朝的牲畜,明知自己下贱之极,哪个敢反抗我们伟大的犬戎人的?就如浣洗院中,没有主人的奴畜一般!”
一名亲兵也笑道:“统领真是真人不露相,我们心中想操这两只牲畜时,碍于大皇帝的面皮,不敢操她们,就跑到浣洗院中,操她们的娘!她们的娘虽年近四十,但依然漂亮,比起我们本族的妙龄女子来,还算是天仙了!”
握离儿指着铜先虎道:“铜先虎!你给我听好了!这种事过去就算了,以后朕不想再发生,今天回去,就给这两只牝畜打上朕的标记,让你们这些吊人,再找不到借口偷操!方才你们说,她们两个的娘在浣洗院中没人要是吗?”
亲兵笑道:“她们的娘同样妖美,不是没人要!而是各族约好了,被俘时是凡三十岁以上的女子,不论美到什么程度,都不准私自留着,而是要发到浣洗院,给我们大家共同玩弄!”
握离儿笑道:“既如此,你们传朕的圣旨,把她们的娘带到皇宫中,给朕看看,若果是好,就留在宫中,既给朕把玩,同时也给你们玩弄如何?”
亲兵们一齐大笑,着两个传旨去了。
回到握离儿的皇宫,握离儿令姬春萝、叱列芸荥脱去体上的袍服,露出雪样的,两名兽奴过来,把她们扣在一个钢制的架子上,压住香肩、束紧蛮腰,扣住手腕和脚踝,叉开双腿,上身微弯,肥股尽量上翘。
一根精钢做的三寸独角狼头,放在熊熊的炭火上烧着,姬春萝、叱列芸荥都知道怎样替她们标印记。
精钢的独角狼头烧得通红,一名兽奴用粗糙的手抚摸了一下姬春萝如丝般软滑的粉臀,选了一处好位置,拿起火炭上的钢烙,深深的印在她如雪般的粉臀上。
一阵青烟冒了起来,跟着传来好闻的肉香,姬春萝疼得大叫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俏额流了下来,兽奴理也不理,压住钢烙片刻,拿了下来,只见雪样的粉股上,留下了一个可怕的焦红色独角狼头,双耳直立,凶睛怒突,恶牙暴眦,伸出好长的一条舌头。
兽奴若无其事的把钢烙又丢进火里,解下姬春萝,牵着她粉颈上的铁链带了下去,跟着叱列芸荥也是惨叫一声,雪臀上被印上了曲辱的畜标。
打在她们雪臀上的标记,与打在握离儿家母马后臀上的一般,牲畜与真正的母马,用的是同一个烙铁。
叱列芸荥被解下来时,她们的娘亲李明妃、箫淑妃也被两名亲兵带了来,都是被牵着粉颈上的皮索,栓在战马后一路跑来的,虽是大雪天,浑身上下,却也大汗淋淋,两对母女见面,都是一愣。
番兵番兵令四个女人并排赤身跪在握离儿的龙榻前,周围升起了十几盆炉火,握离儿换了轻便的皮袍,缓缓的走上前来,从到了龙榻上,喝道:“你们还不上来!”
母女四人闻言,不敢怠慢,一齐狗似的爬了上来,握离儿一看,就已经知道了李明妃是姬春萝的娘,箫淑妃是叱列芸荥的娘,这两名皇妃,都是更下贱的通兽,皆没有资格被穿私环。
握离儿得意的笑道:“来人!拿两套环扣来,让朕给这两个老兽穿上!”
说着话,指指自己的档下,李明妃当着女儿面,犹豫是否上前,握离儿“啪——”
的一声,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姬碴萝怒道:“要打打我!不要打我娘!”
握离儿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忽然大笑起来,道:“不打她也行!姬春萝、叱列芸荥!你们两个小泼妇给朕听了好,好好的听朕的话,心干情愿的终生侍候朕,若还敢玩弄伎俩,朕就当着你们的面,活剥了你们的亲娘!”
姬春萝、叱列芸荥都紧咬樱辱对望了一眼,一齐伏下姻体磕头道:“就算大皇帝不拿我们的娘亲做人质,我们也是大皇帝终生的母畜牝兽,言听计从,不敢反抗!”
握离儿犹豫的道:“怎么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两个骚兽,心中从来没臣服过朕呢!”
两女再磕头道:“贱畜早已心干情愿的驯服于大皇帝了,请大皇帝陛下,千万不要怀疑!”
握离儿大笑,点手叫了几名亲兵过来,令他们与李明妃、箫淑妃两个,叱列芸荥伏在地上,低低的耳语道:“春萝!拼了吧!”
姬春萝冷冷的低声道:“实际上我们的娘在被带到此地之前,这种曲辱,早就身受过了,我们不必理他,只当没看见!”
握离儿揪起姬春萝、叱列芸荥的秀发,恨声道:“你们两个贱畜,在说什么?”
姬春萝讨好的笑道:“回尊敬的大皇帝陛下,我们在说谁先给大皇帝操呢?”
握离儿不信道:“不是说这个吧?来人!拿两副上好的口嚼来,平时朕不用她们时,必须用铁嚼,把她们的嘴勒上,以免她们两个妖精捣鬼!”
叱列芸荥亦笑道:“我们姊妹两个,是大皇帝砧板上的两块肉,大皇帝何必疑神疑鬼的?吹箫舔肛,我们无不乖乖从命!”
那边有戎兵笑道:“大皇帝陛下!不想操操她们的娘吗?”
握离儿笑道:“也好!”
顺手接了精钢的嚼铁,拍拍两只妖精的俏颊,两人无奈,只得乖乖的张开小嘴,任由握离儿用钢嚼,把她们俩人的小嘴勒住。
握离儿怕她们还会私下交换消息,勒好嚼铁之后,把她们牵了,分别关入石殿两个角处的精钢爬笼中,在外面关上笼门,用细链穿过她们琼鼻处的鼻环,把她们仰面扣锁住,这样这两名公主只能屁股朝天的仰面母狗似的跪伏着。
弄妥两名公主后,握离后狞笑着走至李明妃身后,李明妃正仰着头,跪在青石地面上,替一名戎兵卖力的口交,虽已年过四十,姻体依然雪样的白,容颜依然秀美无比。
握离儿踢了踢她的肥殿,她立即明白了,跪在地上,边口交边向上蹶起肥股,露出屁股,握离儿扒开她的私牝,拎住两片牝辱左右扯着玩弄,李明妃给弄着疼痛,本能的扭屁股,想脱开那手,握离儿“啪——“的一声,就在她的美股上,拍了一个响亮的屁股。
李明妃立即反应过来,不敢再动,由他肆意的玩弄起自己的牝唇来,握离儿玩着玩着,底下的就立了起来,立即双手扒天她的肆样的肥股,就把粗长的一下捅入她的私牝内。
李明妃疼的仰头哼了起来,正被她舔得舒爽的番兵,忽然断了快爽的感觉,立即火起,伸手正反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一把揪住她的秀发,把强按入她的小嘴里,连捅了数百下,直捅得她恶心连连,媚目白眼直翻,直欲死去。
前面番兵这一闹,后面正在捅穴的握离儿又不爽了,恨恨的,怒道:“这个老娘们不爽,似在怠慢朕,来人!将这只贱畜吊起来,抽三十皮鞭,也敬效尤!”
李明妃大哭道:“大皇帝陛下慈悲!贱畜不敢怠慢于您!请千万饶了贱畜这一遭吧!”
握离儿哪里肯听,前面的令她口交的番兵也感气愤,恨恨的把她吊了起来,从水桶里拿出浸足了冰水的湿鞭子,毫不留情的就朝她的姻体上招呼,直抽得李明妃呼天抢地的大哭大叫。
握离儿抖着半硬着软的,悻悻的往箫淑妃面前走,箫淑妃忙讨好的在青石地面上,跪直起了身子,尽量分开根,露出密林丛丛的,一双雪手放在肉膝上,伸出,凌空转舔着,等待着握离儿的爱物。
握离儿在她面前一站,箫淑妃忙不叠的凑上樱唇,用丁香小舌顺着他粗长的鸡杆,灵巧的盘旋舔吻,尽根时,一只小手伸了上来,扶住了颤微微的根,细细柔柔的旋转起来。
握离儿“啪——”
的一下,打下她的小手,喝道:“不准用手,只能用嘴侍候!”
箫淑妃忙识趣的又把手放回到肉膝上,努力的张开小嘴,把粗长的深深的含入喉口吹吮。
握离儿在叱列芸荥的注视下,玩弄她的生母,感到实在剌激的紧,因极度的兴奋,一次得更加的粗长,快乐处,一股浓精就冒了出来,“滋——”
的一声,一半喷在她的小嘴里,一半喷在青石地上。
箫淑妃被这股射力强劲的浓精,呛得直咳,媚目中全是眼泪。
旁边的番兵怒喝道:“大胆的贱畜!竟然敢让大皇帝的龙精,流到地上!你该当何罪?”
箫淑妃忙媚笑着伏来,高蹶着的肥臀,用小嘴将地上的,舔得干干净净,直起身来,又凑到握离儿的跨间,不但把上残留的舔得干干净净,还把他湿黏腥骚的蛋蛋,一齐舔了,顺着向下,清理干净了周围的汗液污秽,直把握离儿侍候得浑身发软,舒爽的仰天大叫。
事毕,依然端端正正的跪好,以头磕地哀求道:“求大皇帝慈悲,不要怪责贱畜!”
握离儿拍拍她的粉背,爽声道:“朕不降罪于你!你起来!把这本事他细交给你的宝贝女儿,她这样侍候起朕来,朕会感到更加的快活!”
回头一看,发现叱列芸荥愤怒的瞪着他,接着道:“若是你不能教也你的女儿,朕就拿你问罪,轻则鞭打,重则剁去手脚,割掉舌头,你可明白!”
箫淑妃被吓得魂飞天外,一叠声的保证,一定会叱列芸荥如她一般的尽心侍候握离儿的。
那边李明妃被抽得七晕八素的,握离儿可不想把她现在就弄死了,所用皮鞭都细如柳条,皮肉虽是受苦,却于性命无碍。
三十皮鞭抽完,握离儿命人将她带了过来,李明妃也被打得怕了,不等到握离儿身前,就远远的跪了下来,一路如母狗似的爬了过来,低头用小嘴去吻握离儿的靴尖,苦苦的哀求饶恕。
握离儿在虎皮龙榻上坐了下来,喝道:“贱兽!还敢怠慢朕吗?以后若是再犯,就用烙铁烙手!”
李明妃哭道:“求仁慈的大皇帝千万别那样,贱畜实在不是故意怠慢大皇帝!”
握离儿有一种天生的原始,从她的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姬春萝那种面服心不服的天生傲骨,知道她是一心降服,不再怀疑,伸出一只脚道:“脱去靴子,舔干净!”
李明妃忙不叠的用一双雪样的玉手,帮握离儿小心的脱去战靴,握离儿本是野蛮人,战靴之内,就是赤脚,根本不知道要穿袜子,虽是大冬天,但一股难闻的酸臭味直冲大脑。
然李明妃怕再受茶毒,想也不想的捧起握离儿怪骨突兀的臭脚,从脚后根开始,细细的唆舔了起来,舔到脚趾时,更是一个一个的含进小嘴里,津津有味的吻舔着,妖靥之上,丝毫没有厌恶之情。
握离儿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惬意的道:“很好!比你的宝贝女儿听话多了,若是你能保证你的宝贝女儿不再耍花招,乖乖的听朕的话的话,朕以后就少抽你几次!要是你不能让你的宝贝女儿听话——”
一脚踩在了李明妃的脸上,一指姬春萝,暴声道:“就挖目挑筋烙手割舌头!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李明妃忙哀声泣道:“大皇帝放心,春萝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姬春萝、叱列芸荥皆是$$天香绝色,就算有些倔强,不肯完全驯服,这天下也没有哪个男人真能忍心毁了她们,握离儿既不忍心弄残她们,更舍不得杀了她们,而李明妃、箫淑妃这两只老货,就说不好了,宰杀或是弄残她们是大有可能的,所以李明妃、箫淑妃要想不受大苦,只能希望她们各自的女儿,乖乖的听话,好好的侍候眼前这个猩猩般的野蛮男人。
对于此,姬春萝、叱列芸荥、李明妃、箫淑妃母女四人都清楚的很,握离儿智商虽然远不及姬春萝和叱列芸荥两个,但用这种最笨的方法要挟,姬春萝、叱列芸荥两只小妖精也毫无办法,只得乖乖的任握离儿更加肆意的玩弄,美人计用得更加隐密,表面上更不敢轻易的反抗了。


第十二卷:魏戎交兵 第二章 八百破十万
握离儿迎击蒙古铁骑,虽然连连得胜,但蒙古幅原辽阔,要想彻底打跨,凭犬戎的力量也不可能。同时蒙古新的大可汗巴图铁不达,虽人马精良,然年纪轻,国内各汗王并不服他,都想取而代之成为大可汗,所以也不可能集中全蒙古的力量,打击犬戎,两家手段一般,打了大半年,都是筋疲力尽,物资粮草都打没了,心照不宣的各自罢兵,伺机以后再战。
蒙古、犬戎物资粮草不足时,都有一个共同的抢劫对象,就是大晋,蒙古人跑到大晋的武威一带,想突入长城,到关内大抢,却被早已密切注视其动静的秦国公唐峻等了个正着,令其子唐成,率精锐的陇西精骑兵迎敌,蒙古和犬戎打了大半年的战,怎能再和骁勇的唐成鏊战,被唐成杀得大败,一口气败回乌兰巴托去了。
犬戎虽有陈术的大楚国、王辅的大齐国源源不断的输送物资,然天下粮米出江南,陈术、王辅两个又实在不是治国之才,到最后陈术、王辅两个,把江北的百姓逼得十室十空,也送不出什么物资了。
再加上九皇子姬玳,在杭州正式继大晋皇帝位,魏候曹霖,奉旨收容江北的原大晋百姓,致使大晋的百姓,纷纷举家南迁,只要迁到江南的百姓,立即就得到了专人的安排,给与安家的衣食,分配土地开垦,江南随着人口渐渐增多,文化经济日益昌盛,成为大晋的又一处万民生息之所,又再上江南风调雨顺,土地肥沃,有渐渐取代黄河流域的趋势。
握离儿继位的第三年秋八月字,南*棒已定,蒙古也被打败,国内物资粮米奇缺,先前俘获的奴隶牝兽,不堪非人的折磨,先后死去大半,在此情况下,握率儿决定集大军六十万伐晋,勿求如三年前一般,一战而定南晋,全面侵占鱼米美人之乡——江南,再收获大量的粮米茶叶和奴隶牝畜回来。
握离儿传下圣旨,令三皇叔拓拔宗望为三军大元帅,四皇叔拓拔宗粘为左军元帅,五皇叔拓拔宗汗为右军元帅,皇叔祖拓拔通为随军天师,买解木为中军大军师,由苏哈为左军军师,鬼巴礼为右军军师,亲弟弟握尔术为先锋,率领三川六国九沟一十八寨的各族悍将精兵和以前大晋的四十万降兵,共计大军六十万,倾全国之力,烟尘滚滚,气势汹汹的来犯江南。
江南派到江北的各路斥候,八百里加急,急报应天城中的大晋魏候曹霖,曹霖不惊反喜,犬戎来犯,他们江南诸将,早就料到是迟早的事,这一年多来,都在积极的准备应战,致所以没有主动过江搦战,是怕分散实力,等就等犬戎主动前来,好迎头痛击。
谍机参谋李轼,立即按计划,把犬戎倾国来犯的消息,派人向江南各处四散,同时又派精兵,扮做普通百姓,要求誓死抗戎,决不让犬戎一人一马渡过江来。
各地官府,也早做好战前的各种宣传工作,把北晋的陷落的原因,和南晋目前的形势大做对比,声言北晋陷落,是因为晋阳无将,而江南就不同了,现在的江南,谋臣如雨,猛将如林,魏候曹霖,更是一位可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材,犬戎若来,必会大败。
各地里长、乡长也纷纷宣传,说是江南要再陷落,那大晋的百姓,就再无一处安生立命之所,会同江北一样,成为人间的地狱,现在安居乐业的百姓,又将会妻离子散,男的成为犬戎人的苦役,女的全成为牝畜,老人将被杀死,儿童将会殒命,为今之计,只有奋力一战,彻底击溃犬戎的来犯,大家才有活路。
江北逃难来的北地百姓,更是有切身的体会,纷纷放下锄头,要求参加军队,誓死保家卫国,奋命痛击外敌,顿时江南万万里的土地上,战尘滚滚,男女老幼,人人皆有拼死的决心。
应天城魏候府中,曹霖正在集众议事,忽然有人报到:“大将军!大小姐来了!”
曹霖道:“胡闹!她来干什么?”
话未了时,只见十四岁的赵采菱一身靓丽的戎装,小蛮腰上佩着清风龙泉剑,手执龙泉精造的丈八长枪,直冲上堂来。
众人都喝了一声彩,安自在低笑道:“大将军!小采菱越发的秀美了,你当年收她为义女,现在可后悔?”
曹霖笑道:“安先生!我对菱儿,确实没有那种感觉,只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不可胡说,坏了纲常!”
姑苏美女赵采菱,就是当年曹霖从西厂手中救出的孤苦女童,七年下来,身材已经大致长成,十四岁的年纪,倒有七尺上下的高矮,容颜秀美,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七,是个倾城绝色的小美女,几步走到曹霖面前,娇声道:“孩儿见过父亲!”
曹霖沉着脸道:“我和各位叔叔伯伯,正在议事!你个小丫头片子,没事跑上来做什么?”
赵采菱小嘴儿一扁道:“孩儿也要随父亲杀敌!”
曹霖道:“不许胡闹!”
牛展笑道:“哥唉!你还别说,小采菱武艺还真不错,普通的战将,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说不定还真能帮上什么忙!”
曹霖道:“跨下马、鞭妖等人,我都令她们全留在江南,这个小丫头就更不要说了,她武艺再好,能比跨下马好?”
张杆笑道:“大哥!跨下马她们四个,还真不是小采菱的对手,她的武艺,是那条母龙传授的,谭熙婷也教了不少花样,端得是枪法精奇!”
曹霖微笑道:“我知道!只是这个丫头如此泼辣,以后恐找不到人家,哪个男人愿把一条母大虫娶回家的!”
汤林大笑道:“大哥!你的妻妾,除了大嫂之外,哪个不是母大虫?一群母大虫弄头小雌虎出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赵采菱扁扁小嘴道:“实在没人要,我就嫁给爹,反正我又不是爹的亲生女儿,爹那么多的姨娘,也不多采菱一个!”
曹霖怒道:“菱儿不可胡说!”
回头对身后站着的谭熙婷道:“带菱儿下去,两国交兵,不是儿戏,看好她,别叫她乱跑添乱!”
赵采菱不依道:“不——”
谭熙婷笑道拉着她就走,低声道:“别惹你家老子发怒!我们找敖钰玩去!”
曹霖道:“你和敖钰两个,少教她些呼风唤雨、舞刀弄枪的把戏,她本事大了,定然会不安分,还是让她的娘亲,教她些女红吧!”
乔公望微笑道:“女儿大了,大将军想管也管不住,还是由她去吧!”
曹霖道:“不行!若是她有什么不测,别人会说我虐待义女的!”
堂前跑上来一名斥候,大声报道:“报——十万戎兵前锋,已经到滁州了,请令定夺!”
曹霖道:“前锋主将是谁?”
斥候道:“是犬戎大皇帝的嫡亲御弟握尔术!”
曹霖道:“再探!”
斥候跑了下去,乔公望道:“其实所谓的戎兵十万并不确实,真正的犬戎人顶多三四千,大部分全是汉人,声势虽大,但战力不济!不如迎头痛击,以振我军威!”
曹霖笑道:“我从未和戎人交过手,今夜我就和牛展、王富、汤林、张杆四个,率八百吴越精锐的兄弟,去江北看看,倪猴子带一百战舰,往来江中接应!乔先生、安先生带众兄弟看家!不得我的将令,不准妄动!”
众人得令,各自准备,牛展四人依令着弓箭坊精造的轻薄而坚硬的战甲,精挑细选了八百名吴越骁勇的本地江南兄弟,趁夜色乘船渡江,查看戎人的虚实。
渡江的兄弟,都带着五支江南新研制的利物——雷管,雷管每个粗一寸,长一尺,里面装有新配制的黑色火药,塞了铁屑,点燃了扔出去,爆开来时,威力惊人。
每人带一壶破甲狼牙箭,这种狼牙箭的箭头,冶造方法,也是弓箭坊特有的,不同于戎兵的箭簇,可轻易射穿普通的战甲,手执马、步、水皆可用的长柄八尺锋利斩马刀,背插狭锋单刀,腰间的豹皮囊内,带着三寸长的柳叶飞刀,都骑大宛产的高大战马,人数虽少,但人如龙,马如虎,登山涉水,来去如风。
渡过江后,就是青龙山,青龙山尤如一条青龙,山势险峻,山谷间水流湍急,满山高大的树木,郁郁青青,是当年应鸭子起家的地方,端得是一处用兵的好地方。
曹霖带人立在水流湍急的青龙溪边道:“下去一个兄弟,看看溪水深不深!”
这八百兄弟,皆是好水性,立即有一名精兵跳下马来,去溪中查看,片刻间向岸上挥手道:“水不深!可以骑马过来!”
青龙溪虽名为溪,但阔有三四丈,实为一条大河,流经的地方,山势陡峭,滚滚的直通长江。
曹霖立即率兄弟渡过青龙溪,低低的嘀咕道:“水流如此的湍急,若是被人堵住上流,那不消多时,就能贮许多的水——”
牛展道:“大哥说什么?”
曹霖道:“没什么!前面是什么地方?”
有江北的暗探道:“回大将军!前面不远,是青龙谷,夹着一条狭长的山路,两边都是树木浓密的小山脉,延绵十多里!”
曹霖道:“吩咐下去!要前面探路的兄弟,上两侧小山,搜索前近,以防埋伏!”
汤林笑道:“大哥也特小心了,犬戎人怎么知道我们来?不会想到打埋伏战的!”
王富翻着怪眼道:“老四!小心一点总是好的,就算没有犬戎人,遇上山贼,也是麻烦!”
张杆笑道:“我们就是大贼!还怕哪个鸟贼?”
曹霖笑道:“老五!我们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们众兄弟,都是大晋皇帝正式册封的将军,这贼字吗?早和我们兄弟绝缘了!”
半个时辰后,前面探路的兄弟回报道:“禀大将军!前面没有一个人,当地的百姓知道戎兵要来,早跑光了!”
曹霖沉呤道:“你是说,戎兵会从这条路上来!”
那名精兵道:“是——这是前方刚打探到的消息,犬戎人欺我们大晋无人,竟然放弃大路,要从青龙山谷直插到浦子州的江边来,伺机渡江,妄想一役击溃我江南兵马!”
牛展怒道:“他们是作梦!要想过江,得问老子的丈八蛇矛答不答应!”
八百精兵一齐攘臂怒声道:“誓杀戎贼,保家卫国!”
曹霖道:“好——若是他们真敢走这条路,我们就打他个下马威!”
王富道:“大哥!我们只有八百人啊!”
曹霖道:“战机稍纵既失!不容我们再回去调大队的人马来了!你们中间,若有人怕死,本将军允许他回去!”
八百名江南子弟,一齐攘臂怒声道:“江南子弟,无一怕死,愿随大将军,痛击戎贼,血我国耻!”
曹霖大声道:“牛展听令!”
牛展应道:“末将在!”
曹霖道:“你领二百名兄弟,往回到青龙溪对岸边高处埋伏,看到红色窜天猴信号升起,立即带人杀出!”
牛展道:“是——”
曹霖道:“王富听令!”
王富在赤霞兽上抱拳道:“大哥!”
曹霖道:“你领二百名兄弟,找东西堵住青龙溪上游的溪水,看到红色的窜天猴信号升起,立即用雷管炸开堤坝,放水下来,然后带兄弟顺流掩杀!”
王富道:“是——”
曹霖又道:“汤老四、张老五!”
汤林、张杆一齐道:“大哥!”
曹霖道:“你们两个,各带二百名兄弟,分别埋伏在青龙峡谷两边的小山上,砍伐树木,寻找山石,越多越好,堆在北面的谷口和峡谷两边的山上,看绿色窜天猴升起之时,就把谷口炸了,同时也把峡谷两边的树木、山石全抛下来,然后把身上带的雷管,一齐扔下去,这秋干物燥的,树木遇火必着,你们可放过后军,随我向南掩杀,同牛展、王富会合后,歼灭残敌,再渡江回去!”
汤林道:“大哥唉!他们可有十万人哪!若是他们后军拼死抢山,为之奈何?”
曹霖大笑道:“那十万人,大半全是汉奸兵,汉奸兵胆小怕死,断不敢抢山,先入山谷的,肯定全是犬戎兵,只要灭了这些犬戎兵,汉奸兵自会不战而溃!”
王富道:“大哥!此次渡江,本是想查看虚实,如此大战,我怕吃亏!”
曹霖笑道:“老三向来小心,是好事也是坏事,犬戎人胆敢不顾厉害,想大摇大摆的从青龙山峡谷中过来,视我们江南兵马,有如无物,已经是败了,这虚实不看也罢!犬戎人断不会料到我们会在江北出现,我们人数虽少,但全是精锐,足可以一挡十,又杀他个措手不及,万无失手的道理,所谓兵行险道,这样好的战机,断不可失去!各位兄弟听好了!这是我们江南子弟第一次和犬戎人交兵,许胜不许败,勿必要人人奋勇,个个拼命!”
八百名精兵一齐应道:“是——”
曹霖又道:“牛展、汤林、张杆,你们三路人马,可把雷管捆在箭上,点燃了随箭射出,可收奇效!”
三人道:“是——”
曹霖把手中一百单八斤的飞龙大刀一扬道:“出发——”
第二日辰时将尽,前方斥候报道:“戎兵到了!”
曹霖道:“两侧可有搜索尖兵!”
斥候恨道:“戎人太猖獗了,视我们大晋如无物,两侧并无搜索尖兵!”
曹霖点头,令他速去支会汤林、张杆做好准备,自己一夹大青马,冲出谷来,在谷前一片开阔的山地上,居高临下的等候戎兵的先锋大队。
先锋十万人,由大荣国皇帝的亲生胞弟握尔术统领,真正的犬戎人只有三千,其他北方各部落的夷人三千,其他兵将全是晋朝的降兵,汉人保家卫国就没本事,做起汉奸来本事却是十足,仗着犬戎主子的威风,一路南来。
犬戎人压根儿就看不起汉人,所有的汉兵,大部分都没马骑,如同以往在晋朝的军队中一般,只有少数汉将,才有马匹骑乘,汉兵汉将,在犬戎人面前,都如同猪狗一般,没有任何地位和人格可言。
而三千犬戎精兵和三千北方夷族的战士,都骑在战马上,他们的战马,全是北方自产的马匹,其马速、体形、力量,都比不上江南从大宛、大秦、波斯等国换回来的战马,但什么都吃,比江南的马好养。
握尔术令铜先虎在前面开路,汉人降将周鼎、黄蛟压后,自己领着大军在中间,降将周鼎走到青龙山地域,一看地形不对,忙问军中向导道:“此为何处?”
向导应道:“回将军!这就是青龙山地面了,此去不远,就到青龙峡,穿过青龙峡,过了青龙溪,不远处就到浦子州了!”
周鼎降戎之间,原为平山守备,颇知兵法,已经感觉地形不对,此间若有埋伏,戎兵定然吃亏不小,忙令副将将令人马,自己夹马追上了前面的握尔术。
握尔术道:“何事?”
周鼎在马上抱拳道:“禀先锋!此处山形险要,当心埋伏!”
握尔术大笑道:“大晋猪狗之国,哪有人敢抗我天兵?”
周鼎急道:“先锋!此处名为青龙山,当年悍匪应鸭子就在此地扯旗造反,大晋屡次征剿,皆是大败,万万轻视不得!”
握尔术要走青龙峡,根本就不会征求这些降将的意见,闻言冷哼道:“大晋的官兵,全是饭桶!应鸭子死得早,若是此时还在,换做我们英勇的犬戎军队征剿,定可一战而毕全功,你个胆小怕事的汉人,还不退下!真不知道三皇叔要你们这些汉兵汉将跟来干什么?哼——!”周鼎急道:“将军不知我们汉人的兵法,这秋燥风疾的,可千万担心火攻啊!”
握尔术听他说自己不知兵法,勃然大怒道:“放的狗屁!我们英勇的犬戎人不知道兵法,如何能把你们知道兵法的大晋朝廷,打得落花流水的?还把你们的两个皇帝抓了来?滚——再要啰嗦,老子宰了你!”
周鼎被骂得灰头土脸,悻悻的一抱拳,回马就走,路上正遇上降将黄蛟,黄蛟降戎之前,原为新乐都监,也深知兵法,碰见周鼎,忙勒马道:“周将军可是见过了先锋?”
周鼎垂头丧气的道:“是——”
黄蛟笑道:“那就省我跑一趟了,这秋燥风疾、山高林密,若是敌人用火,我们就全成烤猪了!”
周鼎苦笑道:“先锋不听!”
黄蛟道:“不会吧!这个野人!要走青龙峡谷,也和我们说一声啊!他们只知道骑马冲锋,全无兵法可言,不行!我再去见他!”
周鼎叹气道:“没用的!不过你要去你自去!不必听我的!”
说罢拨马就走,黄蛟望着他的背影,立在原地想了又想,也拨马回去了。
随之两队汉奸兵的队形,都放弃了方阵,不约而同的变成了“一字长蛇”且拉开了列间间距,使队伍变得细长,缓缓的跟在了犬戎主子的队伍后面爬行。
犬戎兵将人人都骑着战马,根本就不去理会这些投降的汉奸步兵,如三年前一般,纵马奔驰,还当是在大草原上一般。
铜先虎因恶了握离儿,被免了亲兵统领的差事,被派到前方来,在握尔术的前队开道,刚到青龙山山口,就远远的望见,一人一骑,立在山前的缓坡上,全身着狮子唐猊宝甲,手拿大刀。
那人用标准的晋阳官话,大笑道:“戎狗!路上吃屎了,怎么才来呀!”
铜先虎听得懂汉话,大怒着夹马离开大队就冲了过去,喝道:“汉狗找死!”
说着话,舞手中的大刀,当头就劈。
挡住山口的正是曹霖,笑道:“你也会使刀?”
双臂合力,将手中一百单八斤的披风斩月飞龙刀横过头顶,大喝一声:“开——”
只听“当——”
的一声响,铜先虎双手的虎口尽裂,大刀不知道被磕飞到哪里去了,吓得大惊失手,自戎兵入侵中原以来,从来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强敌,回马要走时,早被曹霖赶上前来,大刀一转,把他斗大的人头,给抹了下来。
铜先虎在戎人中,不能说不勇,否则也当不了握离儿的亲兵统领,若遇大晋一般的战将,几乎没有对手,可是合该他倒霉,竟然出师就遇到了曹霖这位大晋出类拔萃的人物,被曹霖一个照面,就取了性命。
后面的戎兵还没反应过来哩,曹霖的大青马就直冲下缓坡来,手中锋利之极的飞龙刀迎风就落,最前面的戎将躲闪不及,被他连人带马,劈成两断,戎兵戎将,当者披糜。
小番气急败坏向握尔术报道:“报——有晋人挡路!”
握尔术道:“有多少人?”
小番道:“一个!”
握尔术大怒,一马鞭就抽了过来,暴怒道:“一个人挡路,你们把他宰了不就得了,还来报我?”
小番捂着被抽的脸道:“可是这个人骁勇,一见面就斩了铜先虎!”
握尔术道:“什么?有这种事!来人!传我将令,一齐上前把这人毙了!”
众番将领命,一齐奋勇冲了上来,曹霖不慌不忙,在番将丛中左插花,右插花,大刀如雪片般的上下翻飞,瞬间连斩了数十名番将,大笑几声回马就走。
握尔术听汉人跑了,怒道:“天下哪有这种便宜事?杀了老子十数员将军就想跑?给老子追!”
曹霖的大青马日行千里,比一般的坐骑跑得快上数十倍,此时却是不紧不慢的,且战且走,身后犬戎兵将尤如一窝马蜂般的,跟着他狂涌入峡谷。
后面的汉兵却是胆小,回报周鼎道:“先锋追人追入山谷里去了,我们要不要跟着进去!”
周鼎冷笑,心中暗道:“这种吊事,摆明了设了套子等戎人钻的,但我若不跟进去,大元帅日后知道,定会治我的罪!奇怪!江北是什么人?敢伏击戎兵?”
想了又想,对传令兵道:“当然要进去,不过要小心,还是一字长蛇的队形,发觉不妙就退回来!打听一下,在江北有谁敢拈戎人虎须的?”
传令兵道:“是——”
汉奸的队伍才到峡谷前,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谷口被雷管炸塌了,山石滚滚而,紧接着,两边的山崖下,抛下了大堆的山石、树木,把谷口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同时山谷内也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巨响,跟着大火就烧了起来。
汉奸兵吓得人人脸上变色,不用人传令,都挤到谷口不走了,黄蛟勒马立在周鼎身边,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分两路冒死抢山,杀散两边山上的伏兵,才能救出先锋!”
周鼎一竖大拇指,赞道:“黄将军此计甚妙,你看这山高林密的,你知道去抢山,人家就是傻子,不知道事先设伏兵提防?不如你率本部兵卒前去抢山,或许能碰到个有先手没后手的半吊子水的也说不定,我就在这谷口接应,救了先锋之后,算你头功如何?”
黄蛟想了想,照周鼎的样儿,传令扎营,等拓拔宗望来再行定夺,同时传令严守营盘,防敌人偷袭。
握尔术不知兵法,暴怒道跟在曹霖的马后,放蹄狂追,番兵番将也大呼小叫的争相向前,纵马冲锋,全无阵势,队伍零散不堪,曹霖在马上回头叹气,心中暗道:“就凭这样能攻破晋阳?真是大晋的气数尽了!”
看看跑出峡谷,曹霖挂上大刀,从腰间的豹皮囊内,拿出绿色纸皮的窜天猴焰花,左手一翻,祭出道火,点燃了“窜天猴”只听一声厉啸,“窜天猴”向上窜出了三十余丈,“啪——”
的一声响,炸出一道耀眼的绿色漂亮焰花。
汤林、张杆立即命人,点燃了事先埋入谷口峭壁内的雷管,炸塌了谷口,两边的四百名兄弟,一齐将砍伐的大量树木,没头没脸的往下谷中砸,戎兵顿时大乱,战马“唏溜溜——”
的人立而起。
握尔术在马上喝道:“怎么回事?”
话尤未尽,江南兵又把携带的雷管点燃了引信,一个接一个的扔了下去,四百人二千支雷管,够番兵番将喝一壶的了。
犬戎人茹毛饮血,毫无文明可言,不知道这冒着烟的短棍棍是什么,正觉得奇怪的时候,雷管开始爆炸了,铁屑横飞,顿时地动山摇,日月无光,青龙峡谷本就狭窄,戎人又毫元纪律可言,全挤在一齐成了冤死鬼。
握尔术大叫道:“快退——”
早有机灵的小番已经往后退过了,发现路已经被堵死,又折了回来,闻言在马上大叫道:“后面回不去了,只能往前冲!”
曹霖点燃信号之后,一夹大青马,大青马放开四蹄,一溜烟的早跑得没影儿了,此时正立在左边的山上看,发觉犬戎人向南面的谷口狂涌,忙道:“把南面的谷口也炸了!”
汤林伸过头来,道:“哥唉!我们的雷管全扔下去了,一个也没剩下,没法炸了!”
曹霖急道:“传令对面的张杆,下山全力劫击!”
军中旗手挥动军旗,张杆看到,把手中的六十二斤的三棱逆阳枪一举,一夹跨下的白厉兽,当先就冲了下去。
雷管爆炸后,引燃了先前抛下去的树木,谷中已经是大火冲天,又逢秋燥,更是把旁边的山木点燃了,火势更加的凶狠,山石都被烧得通红,握尔术带着残兵,焦头烂额的没命的往南跑,刚出谷口,正遇上两边山上冲下来的两路精骑伏兵,人马兵器,尤在他犬戎人之上,个个骁勇,人人拼命,手中的八尺斩马刀锋利无比,一刀就可劈断戎兵的兵器和盔甲,挡者无不披糜,戎人慌忙应战,两下里又是大杀了一阵。
犬戎兵人人骑马,旗帜也不鲜明,曹霖也不认识握尔术,乱军中被他跑了,青龙谷口,死尸遍野,全是大荣国的服饰,并没有一个江南子弟。
汤林、张杆见戎兵败走,就想带人掩杀,曹霖大刀一举道:“且慢!收拢兄弟,缓缓而行!”
张杆道:“怎么了?”
曹霖笑道:“你忘了老二、老三了吗?他们两前在前面等着哩!”
说着话,前面伏路的兄弟已经看到戎兵进入青龙溪了,忙依令点起了红色的窜天猴,漂亮的红色焰花在半天中炸了开来。
犬戎人被烧的焦头烂额、舌口冒烟,看见浅浅的溪水,忙不叠的跳下马来,跑入溪中,正在此时,传来一声巨响,有戎兵起身看时,只惊得魂飞魄散,只见三四丈高的水墙,滚滚而来,想跑时已经来不及了,侥幸逃出的戎兵,全给淹进了水里。
溪对岸高处的牛展,忙令人将缚在箭上的管雷点着了,在引线将近时,射向大水中慌乱失措的戎兵,爆炸声中,戎兵戎将,立即又是死尸遍野。
那大水只得一阵,再没有后继,正当此时,牛展从南面杀来,王富从上流杀来,曹霖、汤林、张杆又从背后杀来,戎兵慌乱中,正不知道有多少敌人。
五个泼皮人未近时,就令马上的兄弟放箭,可怕的破甲狼牙箭,将还能站立的戎兵,纷纷射得倒了下去。
握尔术在几名番将的保护下,怆惶上马,还想逃跑,溪对岸的牛展看得真切,一夹跨下的黑风吼,手挺七十二斤的丈八蛇矛,拦住了去路,大笑道:“番将通名!”
握尔术看见他只有一人,定了定神答道:“我乃大荣国扫南先锋握尔术!”
牛展大笑道:“今天老子是赚到了,等得就是你,握尔术!休走看矛!”
旁边的几名番将,忙一齐上前,却被牛展一矛一个,挑下马来,直冲到握尔术前,握尔术举起狼牙棒,当头就砸,牛展横矛“当——”
的一声,磕开狼牙棒,轻舒猿臂,把他拎了过来。
这一战,江南子弟,以匹匹八百之众,大破犬戎十万兵马,端得是一战扬名,误入青龙谷中的万余番兵,尽数被歼,曹霖令人,只挑脑后梳着大辫子的正真犬戎人,将脑袋砍下来,把大辫子系在腰间的皮带上带走,每名吴越战士,腰间都系了三四个大辫子人头,鞭敲金蹬响,齐唱凯歌还。
等到拓拔宗望的大部队到时,曹霖早带兄弟过江去了。
曹霖到了应天,立即命人,将这三千犬戎人的首级,一齐挂在北面挹江门的城头上示众,并在鼓楼,当众斩了大荣国皇帝的亲弟弟拓拔握尔术,把他的人头,用生石灰拌了,令人送到拓拔宗望的大营中去。
拓拔宗望闻知握尔术遭伏大惊,急遣汉奸军队做苦力,扑灭大火,挖开被封的青龙峡谷,只见死尸遍地,断臂残肢,飞的到处都是,尤如人间的地狱。
自青龙谷到青龙溪,一路之上,都有被割了头的无头尸身,细查之下,全是真正的犬戎人,犬戎人本就少,此一役就毁了三千,拓拔宗望暴跳如雷,传令将汉将周鼎、黄蛟斩首示众。
周、黄二人齐叫“冤枉——”
军中天师拓拔通道:“皇侄!贫道问过了,此役战败,和他们两个无关,他们两个,都曾劝过握尔术,但握尔术没听他们的,以至于如此!汉人奸滑,善于用计,江南非晋阳可比,日后我们可都得小心了!”
拓拔宗望恨道:“这两条吃屎的汉狗,明知握尔术被困谷中,却是不救,不杀难消本帅心头之恨!”
周鼎忙道:“冤枉啊!敌人困住先锋之后,在两侧的山上,早有埋伏,我们两个攻了,但攻不上去,只得原地待命,等候元帅定夺!”
拓拔通道:“汉人的将军狡猾,既要伏击谷中之人,必有打援的部队,以殂击援兵,这在汉人的将军中间是常识,我们的勇士虽然善战,但没有计谋,然胆敢伏击我们英勇的犬戎军队的,一定非等闲之辈,可着人打听,到底是什么人,敢伏击我犬戎十万大军!若是杀了这两名降将,汉人降我们的将军,就寒心了!”
拓拔宗望恨声道:“便宜了这两个东西!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带下去各打一百军棍,以正典刑!”
大军师买解木道:“或许这些人只是一些山贼,元帅不必挂在心上,为今之计,可沿岸收集船只,准备渡江,只要我们再捉住躲在杭州的晋朝新皇帝,就可全收江南!”
左军师由苏哈道:“就算他们有大将也不怕,据我所知,晋朝的皇帝,防大将有如防贼,只要我们过了江,定能再灭了这个南晋!”
拓拔宗望转忧为喜道:“好——说起来,小小挫折实际上也不足为虑,晋朝重文轻武的国策是不会变的,最终定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只是握尔术皇侄,生死不明,为之奈何?”
拓拔通道:“握尔术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定是逃了出去,过几日必会自己回来,我们可兵出青龙山,在浦子州头扎营,收集够了船只之后,立即渡江,直捣应天城!”
番兵番将忙了十数日,终于收集到了足够的船只,与此同时,拓拔宗望也收到了从江南辗转而来的一份礼物,上面写着“大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魏候曹霖拜上!“拓拔宗望纳闷着打开密封着的礼盒盖一看,却是皇侄拓拔握尔术的人头,颈间的皮肉向上翻起,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活生生的砍下来的,大脑顿时“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
拓拔握尔术是大皇帝握离儿的嫡亲弟弟,忽然身死,叫他回去后怎么向握离儿交待?看来此次出兵,必要全占江南,方可有颜面转回黑龙府,抱着个装人头的匣子,郁闷的问降将张远道:“这匣子是哪个送来的?”
张远身为汉将,自知身份如狗般的贱,不敢走到他身边,远远的恭身道:“是今早巡营的兵卒发现的,因不识汉字,正要打开时,被奴才看到,因此送来,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拓拔宗望恨声道:“这是我皇侄的人头!你可速传将令,要各路将领,到大帐议事,就在三日后佛晓,率众渡江!”
张远卑微的应道:“是——”
犬戎人升帐议事,是不包括降荣的汉将的,汉兵在犬戎各营中,不被看重,充其量只当奴才使用,干些抢劫粮食、美女的事,或是养马、做苦力、引路、修磨兵甲等等,一般的犬戎兵,都可以对汉将大声喝叱,根本就不把汉兵汉将当成人来看。
张远传过令后,依例回到外围的营帐中去,随手写了一些符号,交到一名亲兵手中,低声道:“依例行事!”
那名亲兵点头,接过布条,拿了斧子,去营外伐木烧火,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布条,藏入一个人为掏空的树洞中,用石头将洞口[塞了,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去。
掌灯时分,曹霖接过斥候递上来的一片布条,看后大笑道:“拓拔宗望那条戎狗,看到他侄子的人头后,果然中计,竟然决定三日后佛晓渡江!来人!击鼓升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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