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寻妇录[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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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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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淫人妻女(下)

看着这些年轻的俏脸,闪动着或惊或惧,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们,这六十五个女孩子,便是万恶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儿。小犬足可称之为种马,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据他妻子说,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为女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兴奋地抓过一个妙龄女孩,温柔地轻抚她的全身。相对于这个纯真的处子,我心中的暴虐还是比较柔和的。我不是个好人,虽做的是恶事,却并不想让一个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温柔的我缓缓催起催情真气,手掌在娇小玲珑的侗体上不停地游走。娇羞而敏感的处女在两分钟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我心一热,轻轻地低下头,吻住女孩子的柔软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对于那些破鞋们,我对女孩子们不一样的风情足以令她们嫉妒,所有未昏睡过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包括女孩子的亲生母亲,看那些在我身下婉转娇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满了十足的醋坛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军臣的女儿哟!

虽然女孩子们不过只有中等姿色,但她们非一般的身世还是令我有一种非一般的满足感。征服女人,不仅仅只是因为她们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体相当的柔软,看得出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们从未进行过任何劳动。细嫩娇白的小手上不见一丝丝的老茧,小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便是多走几步路也受不了的。细细把玩着女孩子们的小脚,我万万想不到,日本女人和我华族女子一样,也是要裹脚的。

虽然从五六岁起,就对女孩子们的小脚又扎又裹,相当残忍。但不可否认,比起那大大的脚丫子来说,三寸金莲更加逗男人喜欢。我听说,在乡下,一切以女子脚是否小为美女的标准。就算女人长得有多美丽,长着一双大脚的话,是引不来众媒婆的兴趣的。

嫩白的乳鸽不堪一握,娇声求饶的日本软语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的美少女长着一长日本人中最为常见的鹅蛋脸。滚滚而落的泪水激荡不起我那颗火热的心,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她开苞。

美少女的身体已经向我投降,凭她未经人事的软弱身子又怎经得起我霸道的催情真气的催残?在她又一起的求饶声中,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美少女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嘴张得大大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长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后,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动不敢动。上半身却相当的狂乱,琼首左摇右摆,汗水将脸上的发丝浸得透湿,贴在她的俏脸上。两只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断地挥舞着,似想捉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离她的小手不过半尺,她却一直没抓到我。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娇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样的扭动着,醉眼蒙胧,美少女仿佛落入,不停地扭动,不停地挣扎,没着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阵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我轻吻了她那张满是汗水的小脸一下,翻身下马,把枪口对准另外一个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亲撅着屁股爬了过来,含着泪给女儿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与满身的汗水。要知道,在这大冬天里,满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来的。

大厅里哭泣声,叫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厅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气中散发出股股淫靡的体味。当我摆平了大半女孩子后,我来到了七个不满十岁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们哭泣着颤抖着搂作一团,那惊恐的小眼睛正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诉自己她们不过是些小孩子,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诫我,她们都是该死的日本人,还是那作恶多端的海军大臣的女儿。她们自身本没有错,可为什么老天叫她们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着向她们扑去,身后却扑来几个美满的身子……

……

走出大厅时已经是三更天了,默察体内的龙力,我心中大喜,已经恢复九成功力了。这才不过两个时辰,如果是打坐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复至此。对着门边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脚,他的尸体在半空中被一团金光所包裹。下一刻,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任何东西似的。

在红毛守卫惊讶不已的目光中,我走进了左边厢房,这里关着的全是小犬的儿媳妇。

推门而进,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的女人们颤抖着抱成一团。呵,好家伙,想不到小犬的儿媳妇竟然有五六十名。看来他儿子和他一样,三妻四妾是平常事。我这样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个女人突然对着我大骂起来。紧接着,这些女人瞬间摆拖了恐惧,人人如泼妇骂街,对着我就是一阵痛骂。

“靠,竟敢骂我?不过,体会另一番风情也不错啊!”我贼贱地说着,被人骂了竟然还乐在其中。双手连挥,一阵尖叫声中,女人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赤条条的美人鱼。她们的衣物已经被我用龙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们,我来了!”我一跃而起,向她们扑了过去。女人们就像是小鸡,到处躲闪着我这个老鹰的扑击。有趣有趣,闺房之中也有嬉戏之乐。夜还长着呢,何必那么急呢?

……

……

第二天,我从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重围,红光满面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们缴获了日军的不少战车马车。正好可以给谷忆白众女乘坐。小犬的妻妾女儿们也被塞进了马车,成为我一个人的尉安妇。长长的队伍中,马车摆成了一条长龙。其中五辆马车上,是红毛子从各处抓来的尉安妇。听说,尉安妇,这个职业还是日本人发明的呢。

红毛子们性观念开放,我不能用华族的那一套来教训他们。说到底,此去东京,他们那是几死一生。谁又有明天呢?虽然有我这个“超人”在,但之所以逼他们来,不过是权充作谷忆白等人的护卫罢了。一大票人跟着我去救人,本多有不便。但我打着自个的如意算盘,不得不多担搁些时间。

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白君仪、宫月兰,我来了!

车厢内,谷忆白正在对我拷问。

“说,昨晚你这个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忆白双手插腰,站在马车里冲我叫道。好在她不过一米六几的个子,要是我像她一样站起来的话,车厢顶上非捅出个车窗来不可。

我涎着脸,伸手去拉她,“忆白,坐下说话嘛!”

“呸!”谷忆白拍开我的大手,“拿开你的禄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话,我可是你娘呢,少给我来这套!”

白贞笑笑地看着我们不说话。

“什么我娘?我亲娘叫南宫紫倩,现在还在逍遥谷享福呢。你可别乱说!”谷忆白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大手,不过很可惜,她还是被我拉着坐下来了。

“你干嘛?有你这样做儿子的么?虽然我不是你亲娘,可你小子还不是被我养大的?小时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学到哪去了?”拍不走,谷忆白狠狠地在我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么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举,又不去做官,那东西早忘了。”我老着脸,丝毫不理会白贞惊诧异样的目光。

谷忆白显然看见了白贞那脸色,埋怨道:“浑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称老子?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来冒充我爹了么?死坏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爱的青色小梅花。

“哎哟,你轻点,孔老头有句话还真没说错。”我夸张地大叫一声,吓得谷忆白缩回了手,刚才那两下可是瞒着白贞偷偷掐的。

白贞不解,“孔夫子说什么了?”她一向好学,小时候读书不多,但她那死鬼相公也还算是个读书人,以至她也对孔孟之道感兴趣。

“孔老死鬼不是说了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不就是你们女人和小人一样,是不讲理的么?”我趁机偷偷地摸到了谷忆白的后腰处揉捏起来。谷忆白吓得死死按住我做恶的大手,生怕白贞会发现。

白贞一愣,她读书不多,问谷忆白道:“忆白,徐大侠说的是真的么?”

“白姐,你别听小正睁眼说瞎话。”

“那他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自然说话偏着男人些。哼,以后我专为我们女人著一部书,把这句话改成‘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就得了?”

我们笑的打跌,谷忆白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论语》的面世!

第一百八十章 大和美女

东京,德川家康将军府!

“将军,小犬将军率领的北海道舰队除出海‘捕食’者外,全军覆灭!”一个大和人五体投地,对负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说。

乓,一声。陶瓷的茶杯在将军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人怒吼一声。“敌人是谁?”

“两千名荷兰人,和一个神仙!”

“八嘎,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来的神仙?”德川将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的头上,鲜血乍现。

跪地者一动不动,任鲜血滴落。

“已经查明,那所谓神仙乃是支那国第一高手——徐正气,为救母亲而来!”

“支那国?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亲是不是名玉儿那几个女人?”

“将军高明,正是她们!”

“她们几个现在押送到哪里了?”

“再过三日就可抵达富士山下!”

“好,将她们就暂扣在富士山下,做为人质,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队,八屹大蛇部队!两军全军出动,不提支那徐的人头来,你就提自己的人头来见我!”德川手一挥,“滚!”

“将军,据情报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对手!不过此人有一弱点,极为好色,我们不如……”

德川背向不语,良久才痛下决心道:“好吧,派出甲贺伊贺三十六媚忍半路劫杀!”

……

……

三日后,荷兰车队。

“卡夫卡,你打听到名玉儿她们的消息了么?”

假洋鬼子唐使尽心尽力地教,现在我已经能用荷兰话进行谈话了,所以现在对卡夫卡说荷语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谦卑地回答:“禀将军,名夫人等人已经抵达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前行。看来德川家康打算在那里与我们一决死战了。”

几日行军,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们赶在前头。只要有碰上敌军,就把这些俘虏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虽然残忍,但也不愿亲手屠杀这几万名赤手空拳的自己人。所以,几天下来,非但没有伤亡一个红毛鬼,反而还被我们从沿途的日本官府手里敲诈来不来粮食物资。

日本气候湿润,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个天晴的日子,却也来了好消息。

“哦?看来倭人是想布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忆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儿,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忆白的小手拍了拍,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出玉娘她们的。”又对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要加强戒备,小心敌袭。再沿路每天故意放跑一百来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问:“干嘛要放跑俘虏?”

“这你就无须多问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时候就当作是看守失手,千万让那些俘虏以为是咱们故意放跑的。两千人看三万人,多多少少总会跑掉些俘虏的,不是么?”


卡夫卡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用,但命令下来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是个无敌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还是个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他也要吃饭喝水睡觉!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好色,跟正常男人没两样。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色鬼,每夜无女不欢!

第七天……

就这样,随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日本人对我的情报也越来越详细,甚至已经查出我“办事”时最喜欢哪种姿式。于是,有针对性的一场连环计就此展开!

然后,第九天,路过的城镇里被我们敲诈的日本人,在送上粮食和物资外,还送了一个女人来。一个美女,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且是处女的美女。

绝色处女被带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担任翻译,记录员是周婉娘的女儿,改名之后的周小美。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随意问道。说实话,像她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也见过几十个了。所以,在平常人眼里是绝世美女的她,在我眼里不过是刚及格的美女。

“野野宫珠世!”美女柔柔地说,就像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那样,很日本,很奴性的那种感觉。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可见到随后进来的女人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谷忆白进近我身边,打了我脑门子一下,嗔道:“哪里骗来的女孩子?”

我苦心摆出的苦行僧模样在瞬间被瓦解,一下子从三十岁掉到十九岁,变成小孩模样。“哎哟,忆白,你怎么又打我?”

谷忆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种上一朵小红花,“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帐,想不到才几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里把他老婆女儿儿媳一共一百六十六个美女给嘿咻掉的事,谷忆白一直耿耿在怀。因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乌及乌,连带着也恨上了日本女人。但在听说我连嘿咻掉一百六十六个女人还是没有吐出男人精华后,谷忆白选择了沉默,只是丢下一句“以后不许这样”了事。

方才听人说,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抓了一个美女来,不知是何缘故,急急冲到我帐里来,劈头就是一阵埋怨。

“哎,忆白,她是被人当成礼物送来的啦。”我稍稍为自己小小地辩解了一下。

“呸,不害臊,忆白是你叫的么?叫我十四娘!”谷忆白为自己的鲁莽而小小地红了红脸,一秒钟后,脸色立马正常,还回骂了一句。

我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下嘿嘿一笑,有戏!谷忆白对我最近的表现明显有所动摇,现在她这句话就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只不过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房里只有五个人,除了我一个男人外,其余全是女人。我大胆地说:“忆白,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一听我又抓了个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过来兴师问罪?”

周婉娘吃惊地看着我们俩,弄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母子关系?还是情人关系?不过无论哪一种关系都与她无关,因为她和她女儿现在只是这个男人的奴隶而已。她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发言权。

谷忆白明显吃不消我的攻势,况且现在又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自己仿佛又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羞得她转身就跑,临门帐时道:“我跟你没完!”

看着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宫珠世自始至终盯着谷忆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帐,这才回过神来。天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亏得我自称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国的女人比我还美三分。野野宫这回总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不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眼球了。有明月在,谁还会盯着星星不放呢?

场中气氛突然一变,刚才做假道学状的我涎着脸走到野野宫面前,拉起她的小手道:“小姐不想家么?”

野野宫珠世说了一句,周婉娘翻译道:“我从小的梦想是嫁给一个举世无匹的英雄,听闻大英雄路过大阪,所以才请大阪知府送奴家来的。”

信你才有鬼了,这女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从日本方面来说,我,是一个侵略者,你听说过有把侵略者称作英雄的么?有,汉奸!哦不,错了,应该是“日奸”!有脚底板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来是施展美人计来了。不过,我是个色中饿鬼,日本人此计正中我下怀。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几个美女过来了。不然,我放那些该死的俘虏干嘛呀?

当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实了,一会儿攀山,一会儿越岭。总之呢,才不过一会儿,野野宫珠世这个美女就被我搞得娇喘吁吁,媚眼横飞。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主人,能放我女儿出去一会儿么?”

是周婉娘,接下来的事绝对是少儿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亲伟大的母爱敌过了心中对主人的恐惧,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有些不忿,不过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点了点头。周小美在母亲的指挥下,刮起一阵风,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冲出了大帐。晕,我又不是鬼,有必要跑得这么快么?

周婉娘没走,她走了,我找谁给我当翻译去?

野野宫很惊讶,惊得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刚才还是正人君子模样,才一会怎么就变成了千年老色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上下翻飞,好像几百年没摸过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脱日本女人的和服时,我心中都会冲出一股暴虐的冲动。在一本正经的和服下,是什么也没穿的雪白侗体。日本女人好像从来就不穿内衣的,上过的这么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远是赤裸裸的裸体。


第一百八十一章 河边佳丽

“斯哥夷……”

“呀咩的……”

野野宫珠世浪叫不断,异国浪语听在耳中激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欲望。你难以想像,人生第一抹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这个异国女子疯狂的淫态。连续不断的重击,打得野野宫珠世毫无反抗之力。她娇嫩的四肢只能死死地缠绕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下身不断挺动迎合着。

“波!”我突然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淫笑道:“说,他们派你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一边早看得心潮起伏的周婉娘无力地翻译着。野野宫珠世一时芳心大乱,心中仿佛突然之间无比空虚,用日语叫着:“不,不要,快给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总觉得用这种方法对付这种美人计是最好不过的了。我不相信,在我无敌的床功下,会有哪个女人不向我屈服的。

珠世伸腿勾住我的腰身,下身不断向上挺着。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小手向下摸去,妄相捉住那根给她带我无边快乐的火热之源。我一把按住她的小手,珠世急得大叫,“英雄,求求你,快给我吧!”满脸都是痛苦不满足的表情,急得泪眼汪汪。

“要给你也行啊,你只要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何目的!”看着珠世这一幅急不可待的表情,我心中欲火更旺,不过好在我忍耐力惊人,挡得住美色的诱惑。

野野宫此刻早已经忘了所为何来,狂烧的欲火烧尽了她的神智,欲望不得满足,她全身都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小手抽筋似的扭着床单,手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血管在刹那间清晰可见。她再也忍不住了,脱口而出:“我是奉命来杀你的,嘴巴里有一根毒针!”说完珠世一偏头,从嘴里吐出一根银针,咄一声,射中床头木把手上。

我一呆,好阴狠的暗器,好在刚才我没有先亲她的小嘴,不然还真有可能中她暗算呢。

“好人,给我好么?求求你了?”珠世挣扎着,下半身以惊人的弯度迎上我下身。

“好,饶了你了!贱人,操死你!”我心中微火,粗大猛地捅进她体内。“啊!”珠世尖叫一声,这一击差点就要了她的命了,直直地给攻进了子宫之中。她双目翻白,仿佛给捅进了心肝儿里。一瞬间,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敢害我,看老子怎么整治你!”我奸笑着,下身以看不清的速度整治着珠世这个日本女人。周婉娘闻听尖叫一声后,心中没来由一慌,下身忽紧,一股热流竟然也将她带上高潮。欲火烧着了她的头脑,她不顾一切地扑上了那个强壮的背影……

……

……

有了野野宫珠世这一先例后,每次我们路经一个城池时,城主便会献上几名美女。我是来者不拒,统杀,每夜春宵不断,动则夜御百女。经诸多女人的元阴滋补,我龙力真气更为凝实,微微有所长进,看来以后还是以这种练功的方法练得快呀。

主帅夜御百女,而部下却只能用用尉安妇。卡夫卡这几日看着送上门来的美女都心痒痒,可不敢当面开口向主帅要求,晚上只能用用几个姿色差极的日本尉安妇。渐渐的,中下层干部越来越不服气,已经有所怨言。

俘虏还是每天都照放,不放跑这些人,哪里会有美女送过来?不过也省了红毛鬼们一番功夫。

这日大军狂行军十多日,总算在一风光明媚之所在安营扎寨。此地离富士山已经不足三百里地,大军也是该好好休息一阵子,以应付以后几天可能来的恶战了。

谷忆白等女早给憋坏了,一群女人,包括谷忆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贞一行,说是要去营寨外的小河里洗个澡。这日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气温适中,小河水也还算暖和。

我涎着脸道:“忆白,我也想和你们一块去。”

谷忆白嗔道:“不要脸,我们一大群女人洗澡,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去?”

“我是担心你们嘛,你想啊,这露天野外的,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闯到河边,把你们一个个的都看光了,那我岂不亏大了?”我振振有词道。

“哼,外围有士兵把守,擅闯者格杀勿论!有谁敢偷看?”谷忆白眼睛盯着我,那意思好像是说,除了你徐正气,谁还有胆子偷看?

“哎,忆白,我是怕那些士兵偷看呀!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再说上回结婚喜宴的时候,你不是……”

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哼,我担心的就是你!小色鬼,丁点大就尽想着那种事!”谷忆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磨了半天,谷忆白就是不答应我做护花使者。正巧白贞过来催她快去洗澡,丢下一句“不准偷看!”,人便跑的没踪没影了。

有人说,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这话怎么说也是有点道理的,要不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你不许我看,我偷偷的看还不行么?凭我的武功,做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再说,谷忆白还曾经是“十四娘”呢,我叫了她十几年的十四娘,现在先收回点利息总不会有什么错吧。

抱着这着既兴奋,又刺激的心理,在谷忆白等女走后一刻钟时,我抛下大部队,蹑手蹑脚,藏藏掖掖的摸到了小何边。

靠,这,这,这!这简直就是世界美人展览呀!

小何里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本国人,还有外国货。河里的女人们欢快地嬉戏着,虽然有时会有言语不通的小毛病出现,但玩乐是无国界的。此刻她们赤裸着身子,回归大自然,在小河里打着水战。

我趴在河岸边一株大树上,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小弟弟直朝她们狂点头。雪白的乳牛一蹦一跳,下身那抹抹毛发若影若现,不时可以看到一丝丝嫩红。谷忆白现在哪里还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完完全全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她和伊莉沙白打得特欢,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两人好像成了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了。

伊莉沙白胸部平平如飞机场,可她下身却仍然尽显女性风采,臀部看来似比谷忆白的都要大上几分,想到自己到现在还没上这个女人,心中不由一阵后悔。不过外国女人的这个地方总是特别的大的,你看淫妇菲娜,和与我有过一夜春宵的梅娜。

拿她们俩个与别的女人比起来,唯臀部可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眼光一瞄,偶然看到白贞的侗体。呵,真看不错来。白贞这少妇,姿色不怎么样,身材到不错,难怪会被海盗捉来。浑身皮肉不似她那又黄手,到长得又白又嫩。想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我徒弟洪牛。最近他们两个人打得火热,已经私定了终身。不过听说白贞心理上还有些障碍,只肯等洞房花烛夜时方可将身子给洪牛。洪牛是个浑人,才入人世不久,到不太懂这些,也就由着白贞安排了。

正看着各国佳丽戏水图,营寨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杀喊声,枪声炮声不断。我大惊,长身而起,立于树梢,对谷忆白众女大吼一声,“快,大家快上岸穿好衣服!忆白,你好好照顾好大家,营寨出事了,我去看看!”说完不理诸女的尖声叫喊,施展陆地飞行术,以最快的速度飞往三里外的营地里。

才赶到营寨,枪炮声就停了,俘虏们已经被松了绑,拿刀的拿刀,握枪的握枪,竟然和红毛鬼子们站成一排。为首的正是卡夫卡,伊优伊秀两兄弟。我徒弟洪牛却不见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见场中情形有些不对劲,我对卡夫卡怒吼道。

卡夫卡一反常态,神情倨傲地对我说:“徐先生,很抱歉,我们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了。”

我哪里会信他的鬼话,对伊优伊秀两兄弟说:“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不是来帮我的么?”

伊秀低着个头,不敢看我。伊优脸带惭色,道:“徐大侠,其实有件事,我们骗了你!”说完他忽然拿出一瓶药水涂抹在脸上。原先的一张男人脸,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脸!伊秀也照样做了一番功夫,露出的也是一张美人脸,脸像与伊优长得极为相似。

我恍然大悟,原来自始至终,她们就一直在骗我。不过我现在心中却没有那种被人背叛而引起的愤怒感,很早以前我就对他们起了疑心了,不过他们一直没什么异动,我也就随之任之了。没想到,今天他们竟趁我离营之机,联合红毛鬼一起反叛。

伊优对我一个深鞠躬,看姿式,极像日本人的做风。“很抱歉,徐君。一直以来我们姐妹俩就隐瞒了我们的身份。其实我们两姐妹是日本国公主,我叫宫本尤伊,妹妹叫宫本秀伊!”

“原来如此!那你们现在想干什么呢?把我徒弟和村长他们抓到哪里去了?”我现在不想听她们的解释。既然已经背叛了我,我又何必去问原因呢?

宫本尤伊与宫本秀伊恢复本来面貌后,场中的男人无不被她们的美色所吸引。两位日本公主当众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女装。

好一对清纯标致的姐妹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肤白皙胜雪,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白嫩的双腿修长挺直。两人身材一般无二,都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怪怪怪,不知以前她们是用何种方法将身材隐藏起来的,莫非有什么秘法不成?

亏我阅女无数,也依然被她们姐妹俩绝顶的美貌所吸引。姐姐宫本尤伊美中带着一股书卷气,看来是个知性美女;妹妹宫本秀伊,为人活泼些,美中带着一股子动感青春之气。我暗叹,自己真是有眼无珠,白白浪费许多日子,竟然不知道有两个绝色美女在旁。不过她们竟敢背叛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总得叫她们付出点带价才是。嗯,绝定了,就叫她们以身相许吧。

我这边打着如意算盘,徒弟洪牛已经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洪牛被绑成了一个大大的肉烷子,昏迷不醒。我眼力极佳,看得出来他只是被打晕了过去,到无大碍!

“村长他们人呢?”知道洪牛没事后,我又担心起那些从渔村随我来的村民了。

卡夫卡道:“很抱歉,徐先生,你的那几位同伴已经蒙我主宠召,去天堂见上帝去了。”

与洋鬼子也混了不少日子了,哪里还听不出卡夫卡这句话的意思?我大怒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们?他们不过是些无辜的渔夫而已。”双拳紧握,伤别人我可以原谅,但村长他们对我尽心尽力。以刚才对方绝对的优势,根本不用杀死村长他们,只要缴了械就成了。

卡夫卡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我很抱歉,徐先生,你的朋友很不听话,拒不投降,所以,我们只好……”

我怒吼,“你给我闭嘴,我要你们全都给他们陪葬!”发抖的双拳泛起金黄色的光芒,敌人开始慌乱了。要知道,海战时那壮观惊人的场面,在场的所有人可都是亲眼所见的。如今与这恐怖的杀魔为敌,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了恐惧之心。

第一百八十二章 欲望白贞

“住手!你不想要洪牛的命了么?”尤伊突然娇叱一声,手上拿着一把短枪指着洪牛昏沉的脑袋。洪牛在昏睡中,浑然不知黑无常已经向他抛出了勾魂链。

我须发皆张,死死地盯住尤伊绝美的脸蛋。“你敢!不要以为你长的美我就不敢辣手摧花了,你若是敢伤我徒弟一根汗毛,我就奸杀了你!”

尤伊怎么说也是个日本国的公主,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辱难免不羞怒。“你流氓!无赖!”小姑娘指着我痛骂道。秀伊也被我那句恶狠狠的话吓着了,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一边突然走出一群美丽的女人来,身着忍者服打扮。数数有十几个人,野野宫珠世赫然也在其中,竟然是那些送给我享用的大和美女!野野宫珠世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一边对宫本尤伊说了几句日本话,尤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到是一直没离开我身子。

这时候,谷忆白诸女也赶了过来,跑到我身边,一个个靠在我周围,都被眼前的这幅场面惊呆了。“他们反叛了?”谷忆白问。

我点点头,“你们都站到我身后去,有我在,有用怕!”

诸女听后心下大定,她们早已经把我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人了。纵使现在是与几万人对敌,她们心中也没有一丝丝的担忧。只有白贞看到洪牛被俘,一脸慌张关切之神色,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宫本尤伊定了定神,突然开口说:“徐君,我们就做个交易吧。你把控制荷兰人的解药交出来,我们就把你徒弟放了,你看怎么样?”

看着眼前突然变做陌生人的宫本姐妹,我心中难免有气。想想以往这一路上,共患难,久相处,怎么说也有点兄弟感情了。却想不到她们说背叛就背叛,连个招呼也不打!(背叛者有事先打招呼的么?)心里那个气啊。

“哦,两千条命换我徒弟一条命,我岂不是太亏了?”

“洪牛一命价何只千金?就算不看在他是你徒弟的份上,你总要看在白姐姐的份上吧?”尤伊与白贞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对白贞与洪牛的姐弟恋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白贞突然给我下跪道:“徐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大牛吧!”慌得我一把拉住她手臂,无意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她丰满的胸部。白贞芳心大乱,哪里还在乎这些小小的细节?只是不停地哀求着。

“白姐,你放心吧,拼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洪牛没事,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小老公的。”

白贞的脸微微一红,感激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转头对尤伊道:“好,交易成交!”

给红毛鬼子们下的禁制实际上是我龙力禁制,这事宫本尤伊姐妹知道得一清二楚。当下按着约定,红毛鬼子们就一个个按顺序过来要我解禁。这第一个来的就是中尉卡夫卡!

卡夫卡微笑着走到我面前三丈处,正要开口,突然一声枪响。卡夫卡那张微笑的脸肯瞬间被打爆,红的白的溅得好处都是。

“不好!”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妙感,急急运起龙力屏障,将谷忆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贞几女罩在其中。

果不其然,随着这一声枪响,杀喊声大起,枪声炮声,大多数是往我们这里招呼。我的龙力屏障开至最强状态,堪堪敌住无数扑来的子弹炮弹。指挥着众女往后方奔逃。

宫本尤伊这边,日本人突然发难,刀枪降临在红毛鬼子这些墙头草的头上。近三万人对二千人,而且全是近身搏斗,又是在突袭。一个照面下来,红毛鬼子便损失惨重,一刻钟之后,便被日本人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想不到日本人早存了一石二鸟之心,压根儿没打算让红毛鬼子们活下来。

谷忆白众女手无寸铁,大部分人连武功也不会!好在我功力通神,运起的龙力屏障可称天下最强之盾,连枪炮子弹都能挡下。龙力屏障呈圆形,将我们包裹在其中。如此大范围的施展龙力屏障,真气消耗极快。我们逃跑的速度又太慢,一会等日本人杀光了红毛鬼子,肯定会攻过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我正苦苦思索的时候,一排火炮同时发炮。炮弹在我们周围轰然爆炸,龙力屏障在一瞬间被震得频频波动不已。只听到一声残叫,回头一看,白贞已经被炸伤在地。

“忆白,你快去看看她!”现在诸女中谷忆白武功最高,有百来年功力,背个人到是没有大碍的。

原来刚才白贞见心上人被俘,心神大乱,跑得也最慢。靠近龙力屏障最边缘。刚才一阵炮击,龙力屏障是最脆弱之时。有几发弹片击中了白贞,将她打成重伤。

谷忆白大叫道:“正儿,不好了,白贞她脏腑受伤,不赶快救治的话,只怕性命难保!”

“什么?这群狗娘养的,欺我太甚,有朝一日不杀光这些日本狗,我徐字就倒着写。”我怒吼道,却抽不开身,双手不停地发出龙力真气,维持着龙力屏障的正常运转。

“快,你快背上她,我们逃远点,等逃出火炮的射程范围后就不怕他们了。”我狂吼道。众女惊惶失措,好在伊莉沙白公主见过大世面,在她的组织下,众女往附近的山地里逃去。

日本人疯狂地吼叫着冲了上来。红毛鬼已经被他们杀光,近一个月的俘虏生涯将他们憋出一肚子火。刚才杀的两千人根本就不够他们塞牙缝,他们挥舞着刀枪棍棒,冲上来,要找罪魁祸首算旧帐!

我和众女逃进一个山谷里,总算是脱出了火炮的攻击范围。在这里面,火炮打不着我们,只能轰轰山石。

“快,快进谷!”一看到谷口我就计上心来。真是天助我也!这谷道谷口甚窄,若有几块巨石便可截住谷口,断了追兵来路。

日本鬼子狂呼着,见他们涌进了谷口。我瞬间撤去了龙力屏障,在鬼子们开枪前,以闪电般的速度左右一掌,全力击中谷口两边山崖。

这两击可是我毕生功力所集,两千年功力所化,其力量怕不有十几万斤。天摇地动,轰隆声中山石滚滚而下。被掌力击中处,暴出两个巨洞。上方的土石失去依仗,纷纷滚落而下。刚涌进谷口的日本鬼子躲闪不及,在哭爹喊娘声中,被砸得落花流水。不少人被巨石砸成肉饼,还有很多人被泥土活埋。刚才的欢呼声,瞬间变了调,惨叫声在谷口中形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看着这些日本人的死像,我稍稍解了解气。拉着脸色煞白的谷忆白众女往谷内奔逃。那堆泥石顶多只能阻得一时三刻,追兵很快会赶至。我们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逃命要紧哪。尤其是身边还带着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跑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早没了力气。我心中大急,才跑出不到十公里地,女人们就再也没力气了。

伊莉沙白公主一屁股倒在地上,“徐,我再也跑不动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一路随众女慢慢跑,一路调息,刚才那两掌可足足耗去我两成多功力,龙力屏障消耗的也不少。现在恢复了少许,我一把将伊莉沙白抱在怀里,对其他几个从说道:“你们快到我背上来,能上几个是几个,快!”

才说完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梅娜菲娜当下就趴到了我背上,周婉娘给我左手挟在怀里与伊莉沙白挤在一块。周小美爬到了谷忆白的背上。

当下我和谷忆白就展开轻功,往山上逃。

谷忆白功力不济,负了两个人施展轻功毕竟跑不快。白贞伤势很重,已经等不及了。当下又奔出二十里地,感觉稍稍安全了一些,我们找了个山洞,要为白贞治伤。

我轻轻解开白贞的衣衫,露出粉红的肚兜。血已经被谷忆白止住,但伤口在腹部,三枚弹片成品字形排在白贞两乳正下方,直达肚脐。

运气龙力真气,略察一番,我大惊道:“不好,白姐她已经生命垂危,五脏皆伤,命不久矣!”我边说边施内力吸出三片弹片。

谷忆白大惊,伤心之色溢于言表。她与白贞年岁相仿,多日相处,早就以姐妹互称!

“小正,你一定要救活白姐姐啊!”

“办法到是有,不过成功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且我只能用九天御女大法来为她疗伤,可是九天御女大法必须男女阴阳交合,她洪牛的媳妇……”我犹豫道。

谷忆白突然发怒道:“以前你不是很大胆的么?什么礼法伦理你不都是当作狗屁的么?没想到了关键时刻你又摆出假道学模样。小正,我鄙视你!”

谷忆白发疯地吼了一番,将我吼得一愣!我摸摸脑后,惭愧地说:“忆白教训的是,救人要紧,哪管得了那么多?”

说着就为白贞宽衣解带。

我抱着白贞温香暖玉般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坚挺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睡衣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线,就是裸露出来的如白釉般细滑的的雪白修长双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说实话,白贞样貌不出奇,身材确也可排得上上品。正动作着,白贞突然醒了过来。在我解释了一番后。她轻轻说道:

“不行……啊……徐师父……我是…你徒弟的未婚妻啊…啊……!”

白贞被我强壮结实的一阵强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应,一股暖流却从小腹升了起来,私处竟然开始潮湿!浑身酥软呻吟出声!但还是争扎着想离开,可伤后失血无力,我又紧紧的搂抱着她,并一个劲的亲吻她的娇嫩,她哪挣得开。

洞里其他女人都把头偏了过去,虽然看不清脸色,但看她们每个人微微颤抖的身子就知道,大家都生起了欲火。

白贞一会就被吻的娇喘轻吟,她从小还没被人如此亲吻过。她那死鬼相公是个书呆子,连房事都极少做,更别提亲嘴了。那些海盗只拿她做发泄欲望的工具,带给她的只有耻辱!

“不行,徐公子,我,我是个残花败柳之身,会污了您的!”白贞想起往事,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心里发急,要不是九天御女大法上有注明,男女均达欲望之颠,阴阳和合的效果才最佳,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逼不得已,我手上已经施出了催情真气。又安慰道:“你的身体不脏,因为你的心灵还是清洁的。放松点,难到你不想留着命去见洪牛么?”

白贞一听,身体不再抗拒,渐渐的与我纠緾索吻。我一边狂热的吻吸吮着白贞的香甜,我的手从她的衣襟处探进了她的内里,抚上她光滑娇嫩的玉背,手紧张的有些抖。

白贞也一样,在我手抚上她时,身子颤的很是厉害,挣扎着想脱离我,我立即紧紧的搂住她纤纤的细腰,同时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强攻势。很快她就不再挣扎了,双手更用力的环着我的脖子,但她产娇吟声更急促了。我乘胜追击,手探上了她傲人的酥胸。

白贞用手压住我,但我不放弃,再次加强攻势,含着她小巧的樱桃用力的吸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时坚决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坚持下,白贞的抵抗再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热吻下。当我探上她的双峰时,不禁惊叹世间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竟管隔着层胸罩,但传来的感觉仍让我激动难息。我被这感觉刺激的难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尝试没有隔的感觉。我竟有些粗鲁心急的解开了很快白贞的上身呈现我眼底:如冰雪般雪白晶莹的玉肤看起来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纯情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柔滑,鹅蛋形线条柔美娇嫩欲滴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挺俏小巧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诱人。此时她偏又秀眸紧闭、娇靥羞红,配上轻吟娇喘而直伏的酥胸,加上不住散发的扑鼻而来鲜花一般的甜美幽香。让我不禁食指大动。

我把她从怀里放下,将她平放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拉开她两条肥嫩的大腿,桃花源展露眼前。白贞动情已极,忍不住叫道:“徐公了,快,快点,我要!”

我没有说话,巨大温柔地顶进了她体内。白贞受伤颇重,难以抵达重击。大嘴盖住了她的小口,现在她上下的两张口都给我封住了。我亲吻着,下身挺动着,体内运气龙力真气,依照九天御女大法中的疗伤篇开始为她疗伤。

龙力随着下身的挺动,一丝丝灌进白贞下身。上面,真气又从我口口渡进她的小嘴里,上下夹攻,一路疏导着白贞受伤的筋脉。冲上她受损的五脏,龙力以极强的治愈力为她修补五脏的损伤。

我与她阴阳和合,通过内视之术看清了她体内的状况。白贞的子宫处竟然是一片糜烂,看来是以往的旧伤。但这样一来,旧伤加新伤,均伤在人体重要部位,这回要治愈的成功率又要降低了。

白贞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竟然会是如此地叫人舒爽。情欲随着男人的一抽一插间缓缓地将自己本早已枯死的芳心激活了过来。白贞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为自己这样淫叫而惊讶。要知道,以往行房,要么她就一声不吭,要么就只是惨叫不断的。白贞从来没有叫得这么舒畅过,这一刻,她突然很感激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把她从火炕里救了出来,给了她新的生命。如今,这个男人又给了她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性福,她想,哪怕此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愿。

不行,得加快真气运行速度!我心中大急,白贞现在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我必须加快龙力真气的输入。下身越来越快,耳边女人的浪叫声一浪接一浪。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不能走神,必须全神贯注。

龙力运经她的五脏及子宫处,子宫处的糜烂很快被修复。这样子,白贞就不怕我大力的攻击了。“唔,嗯嗯……”白贞语不成声,哼成一片。

还有五脏的伤,最严重的是,白贞的心脏处竟然破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口子。虽然现在不碍事,但随着血液的流动,早晚会影响白贞的性命。

我专心疗伤,可白贞却早已经彻底地陷入了欲海。有我龙力的支持,她的体力恢复的很快。不一会,她就忍不住挺臀迎合我的攻击,小腹处被撞得啪啪直响。

我正要会她修复心脏,突然她体内传来一股酥意。我暗叫,不好,她要泄身了!怎么早不泄晚不泄,这当口要是泄身的话,心脏就永远治不好了。我大急,心神回到自身,正要抬手止住她的穴道时,白贞已经尖叫一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完了,完了!白贞必死无疑了!

“白姐,你怎么这么傻?”我眼中微红,任谁也能听出这语气中所包含的绝望。

谷忆白众女傻愣愣地看着这连体的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喘!

白贞微微一笑,脸上尽是满足之色,没有一丝的悲伤。“谢谢你,徐弟弟,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又让我领略到了人间的极乐。你知道么?我已经从来就不知道,男女之事是这么的快乐。大牛他给了我人间的真情,你给了我人间的极乐。我拥有这个世上两个最优秀的男人的情与欲,死而无憾!”

我眼中含泪,鼻中发酸!这个苦命的女子,才刚迎来第二次新生,就要离开人间。这个人间带给她的多是痛苦,临死前的极乐补偿又怎么能偿还老天爷欠她的呢?

“弟弟,这是我第一次喊你弟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白贞活到现在,那是赚了的。想来我们村子里的人,现在只剩我一个是活在世间的了,我白贞又怎么会不满足呢?更何况弟弟带给我无边的欢乐,姐姐求你,再爱我一次吧。姐姐不想在痛苦中死去,让姐姐在极乐中死去吧!”白贞回光返照,体内瞬间回复,不知死活地抬起下身,迎上我的坚挺。

是啊,反正都是死,何不在快乐中死去呢?我抛下了一切的烦恼,狠狠地挺动下身,与她一起进入这男欢女爱之中……

许久,许久,一个临死的人在回光返照下,竟然能与我大战近一个时辰。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激烈……

白贞两眼放光,脸红似玉,紧紧地盯着我的俊脸,一眨不眨,仿佛要把我的样子映入脑海之中。“徐弟弟,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了你和洪牛的!”她抿着嘴,嘴角尽是无比的坚定。

“嗯,白姐姐,我徐正气这一生都会记得你!永远不会忘了你!”

白贞眼光大亮,动作更是疯狂,突然一使力,竟然把我骑在了身下,她疯狂地下压着。臀部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腹部,一对大奶子上上下下狠狠地跳动着。

“我爱你们!啊——”

白贞狂叫一声,声音嘎然而止,吻住我的嘴唇,在刹那间断了气。同时,她体内喷出阴精,泄个不停。白贞死死地盯着我的双眼,直至瞳孔放大……

我感觉到她的生命渐渐地流失,但我却没有停下动作。因为白贞是要在快乐中死去的,我疯狂地动作,在她的高潮中也放出男人的精华与狂爱……

一男一女,一生一死,这样的两个人此时却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四肢互相纠缠在一起,唇唇相对,下身相连,许久许久直至生命的尽头……

第一百八十三章 野野宫珠世

白贞,一个身虽污心却清的女人,在她短暂的三十三年的生命中,见证了我华族与大和民族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我抱着这个女人冰凉的身躯,走出洞去。

女人直死仍保留着那幅欲仙欲死之态,一生苦难的她在临死前却是享尽人间极乐而去的。也许老天可怜她,让她尽乐而去。我鼻子发酸,要知道她在我短短的十四年的生命中,是第一个死在我怀里的人。在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所谓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得只能有秒来记。

上一秒还活生生,下一秒便人鬼永隔!

我无悲无喜,在我眼里的一切都已经麻木。风停了,树不晃了,时间仿佛已经停止。只有我的脚步一刻也不停歇。我很后悔,也许有用九天御女大法的话,慢慢调养她可能就会活过来呢。也许我不让她们去小河边洗澡,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呢。也许我不该把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卷进我的事件里来,她可能还在小村里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呢。

如果说成长的带价是要经历生离死别,那我宁可不长大,我不想长大,只要白贞她能活过来。可是,我不是神仙。我功力通神,可毕竟只是通神而已,而非真正的神。武道的极至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破空而去?白日飞升?

师祖李逍遥白日飞升,照理说他已经成神了,可神仙不是无所不能的么?他为什么不下凡来帮帮我这个徒孙呢?偏要我享尽人间至乐,受尽人间苦难?为什么?神是什么?武道极至是什么?

脑中这两个念头在不停地打转,麻木的脑瓜子也在这一刻僵硬。体内的真气混乱之极,被这两个念头搞得几乎就要走火入魔了。

成神了能救活白贞么?武道修至极至能救活白贞么?

一个念头破空而止,将即将走火入魔的我惊醒。逃过一劫的我浑然不知其中的凶险,我忽然想到绝情山庄里绝情门历代祖师,古朝四大美女在冰棺里的情形。

对,有了,只要保住白贞的遗体,也许能够将白贞像西施一样,冰封几千年。

可接下来的一个念头将我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这里是日本,离大周朝的绝情门十万八千里远。

大鹏呢?大鹏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自从上岸以后,大鹏那只怪鸟就不见了。我长啸一声,啸声在山野里传出不知有多远。一刻钟过去了,天空中不见任何影子。我沮丧了,绝望了,没有了大鹏的帮忙,我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回绝情谷的。

其实从理智上说,现在带白贞回中土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我走了,谷忆白她们怎么办?我走了,名玉儿她们由谁去救?我走了,后悔是人只会是我!一招错,满盘皆输!

洪牛,我对不起你!

我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心中大叫,嘴里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谷忆白诸女从洞中跟出来,欲劝无语,看着男人心若死灰的模样,女人们无不痛心疾首。

傻站了很久很久,只知抱着白贞的尸体,傻傻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谷忆白道:“正儿,咱们快走吧。你刚才那声啸声一定会把追兵引过来的。”

我浑身一震,眼中暴起寒芒。怒气需要发泄,仇恨要由血来洗。

“白贞,你安心的去吧!就像红毛鬼们说的,白贞,你名字洁白,为人清白,一定会上天堂的!”说完,我将白贞高高举起,手掌托住尸体的部位开始慢慢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盛,直至金光笼罩了白贞整个身体。

然后,下一刻,金光突然隐去,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抽光了似的。金光不见了,众人眼中白贞的尸体也不见了。

“白贞,你安心的去吧。我给你做了天葬,你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我呆呆地盯着虚托在天空的双手,喃喃自语道。

“忆白,你带上小美。我们走!”我突然对谷忆白吩咐道,随手抱过伊莉沙白和梅娜,菲娜和周婉娘自觉地趴到我的背上。两团身影在山野里窜上窜下,时而跃在树梢,时而跳过深涧,宛如两个灵活至极的精灵,活跃在大和人民的土地上。

不几日,便来到富士山下,西多摩城!

我们这一行人,实在是太过显眼了。一个身高近两米,三个红毛蓝眼高鼻子家伙。这么一群人怎么敢进城呢?不知道全日本已经下了封杀令了么?我们的画像贴遍了城头巷尾,就算是三岁小儿也能认出我们来。

可谁叫我多才多艺呢?用暴发呼吸改成了换形术已经成了我们掩藏形迹的不二法门。此刻的我又变成了那个初出江湖时的“徐起”模样。一米七二的个子,微黑的皮肤,黑发黑眼睛。但即使是这样,在日本人也数高个子了,现在走在街上引来不少女人侧目。鹤立鸡群!

至于伊莉沙白三女已经被我易容成三个青年男人子模样,头戴日本苦行僧人常戴的斗笠,能把整个头部都遮住。前头有我带路,她们也不怕会撞上墙。

谷忆白周婉娘周小美三女则化妆成女尼修行僧。在日本,崇拜佛教,时有男女苦行僧外出修行,这样的组合每天都能见到好几队。

住客栈!

银子?你问我银子从哪里来?银子不都遍地都是么?你看那些富裕人家,不都是我存款的钱庄么?人我都想多杀几个,更别提是那几两银子了。倭人能抢我们百姓的,我又为何不能抢他们的?

进餐时间,老板送来什么咖喱饭,寿司,中华菜,清一色,素的!

正吃得食不知味时,大厅里走进几个浪人,披头散发,身佩武士刀,叫嚷着听不懂的日本话,叽叽歪歪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张大桌上。店老板毕恭毕敬为他们服务,就像是儿子在服侍老子。

这边正点着菜,门口又走进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也穿武士服,高高的胸部上还绣有樱花的标志。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猜那领头的美女是谁?竟然是与我有过夫妻之实的野野宫珠世!

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我一施眼色,众女都看到了进门的野野宫珠世,当下都闭上了嘴,只有周婉娘与周小美二人仍用日本话看似随意地聊着天。

进来的六个女人,无一不是美女。只不过同那些浪人一样,也身佩刀剑,左右腰上各一把武士刀,一长一短!这几个女人一进门,便带来一股子英姿飒爽之气。我眼中流露的不是欣赏,低下头,怕眼中露出的杀气被她查觉。这个女人,也是那次事件的同谋者之一。

野野宫珠世在这里出现,难道说宫本姐妹也来了?我心中升起一股暴虐之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果是真的,那么白贞,你的仇今晚就可以报了!

施了给眼色给周婉娘,周婉娘了然,知道要我注意珠世她们在说些什么。我厌恶日本人,进而厌恶日本话。听到日本话我就头大,我就有气,终有一天,我会让这门语言消失在天地间!

浪人们时不时地拿淫目盯着野野宫珠世她们,不过也仅限于看而已。我发现他们看女人胸部的时间明显比较多,而那些目光又多集中于女人胸口绣着的樱花标志。

一个娇小的美女突然站起来,冲浪人们吼了几句。我原想这回可有戏看了,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知道美女武士在发飙。没想到浪人完全没有一丁点男子汉气概,灰溜溜的低下头一声不吭,任美女武士痛骂。

我很惊讶,看得出来,浪人人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身上绣的那朵樱花。很显然,这朵樱花一定是某个强有力的组织的标志。我盯着美女武士起伏不定的胸部陷入沉思。她们的组织是否与我有关呢?

“•#•#•#•¥%”美女武士突然转头对我吼了一声,吓得我忙低头吃饭。现在的身份不宜暴露。使敌明我暗,这样才对我有利!暂且先忍耐忍耐,以后有的是报仇的机会!

野野宫珠世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桌的一个黑面青年,不在怎么回事,感觉上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任珠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几天又累又乏,为了执行这个任务已经日夜兼程好几天了。同行的几个师妹们也都累得不清。她突然对直木晴子道:“好了,晴子,那些男人一定是看你长得太漂亮了,才会盯你那么久的。”

直木晴子连骂了两桌人,正得意非凡,闻言笑道:“姐姐真会说笑,谁不知道在我们伊贺媚忍中,珠世姐姐是排名第一的美人啊。姐姐这样子说我,不是拿我开玩笑么?”

珠世拉她坐下,拧了拧晴子可爱的小鼻子,“姐姐是越长越老喽,以后这第一的名头还不给年轻的你占了去么?”

睛子道:“珠世姐姐真会开玩笑,你才二十岁,怎么就老了?”

“姐姐比你大五岁,在你面前,我还不就是个老太婆了?”

几个女孩子虽然都是忍者,但却掩不住女孩子天性的纯结浪漫。短暂的用餐时间,总是她们玩闹嬉笑的欢乐时光!用完饭后,她们就不得不回房苦练内功忍术,直至夜深入睡……

第一百八十四章 逼供美女

谷忆白见我穿上黑衣,情不自禁劝道:“小正,今晚还是别去了吧,万一打草惊蛇,只怕不好呀!”

我红着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忆白,我忍不住呀!凶手就住在隔壁,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呢?”谷忆白听我语气就知道劝不住了,“小正,那你可得小心些。婉娘说野野宫珠世她们是在客栈里等什么人,你要小心哪!火枪不长眼!”

我转身拉过她的纤纤玉手道:“忆白,你放心,我会小心的。”谷忆白红了红脸,好在房内灯光昏暗,“呸,鬼才担心你了。我是怕你被那些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看着美妇人白晕红的脸蛋,我心生温馨感,脱口道:“忆白,回中土我就娶你过门!”

谷忆白大羞,挣了挣玉手,没挣开,嗔道:“小色鬼,我是你娘!”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趁她不备,闪电般在她粉脸上啄了一口,“你真美!”

谷忆白急得眼红,背过身去,嗔道:“小色鬼,你就知道欺负我!”双肩一抽一抽,似在无声地哭泣。

我急了,以为刚才轻薄的动作伤了她的心,“忆白,是我不好,不该亲你!那,这样好了,你来报仇,我也给你亲一口。”说着就把脸贴了过去。

“噗嗤”,谷忆白笑出声来,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哈,小色鬼,这回叫我逮住了吧!”

“哎哟,忆白,忆白,你轻点,痛啊!”

“没大没小的小色鬼,敢吃老娘的豆腐,这回叫你知道老娘的历害了吧。说,以后还敢不敢?”

“哎哟,不敢啦不敢啦,以后我顶多在私底下吃吃好了!”

“哼,还敢嘴硬!”谷忆白正要再拧狠点,冷不防胸部被袭!“哎哟!你……淫贼……”

我两手一把逮住两只大白兔,轻轻揉动着,“忆白,快把手放了,不然……”

谷忆白现在两手分拧着我两只大耳朵,与我斗气。酥胸被袭,芳心大乱。可她生性倔强,死不认输,手上加劲,愣是不放手,拧得我的耳朵生痛!我不敢施护身真气,怕伤了她。

“淫贼,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你两只贼耳朵变成猪耳朵!”谷忆白娇叱道。

难得有机会一亲芳泽,耳朵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狠狠地揉磋着她胸前两团酥乳,滋味甭提有多爽。酥胸触手温软,弹性已经比不得年轻姑娘。但好在酥乳尚挺壮观,手感也不错。“你拧掉我耳朵算了,我今天就不放手了!”

谷忆白虽经过一会人事,可当时在逍遥谷中是糊涂之中,身子被这“儿子”夺了去的。几十年来,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还没有男人触碰过自己的禁地!如今芳胸被袭,内心之中的震憾简直可比泰山崩。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捉住,微微的痛感中,尽是一股子莫名的心畅。随着男人大手的揉磋,那股令人害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涨,越来越饱满!“嗯!”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不要!”拧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看着她动情的娇艳,我心中大喜,手上更是加了把劲,催情真气汹涌而出。“不要什么?”

我一问,反把瞬间沉醉欲海的谷忆白惊醒了。她双手一使力,硬生生把我推了开去。两手回缩,护住前胸。脸红得就像红富士苹果,转过身去,不敢面对男人。“你,你不是要夜探去么?还不快去?”

看着她脑后红红的小耳朵,我叹了口气,机会已失,失不再来。今晚是不可能达成我的梦想了。谷忆白虽然表面上言语不忌,行为大胆,但她骨子里却最是清纯。以我们的身份,她是绝不敢主动的。没奈何,我轻道一声,“我去了!”穿窗而去。

谷忆白转过身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窗口,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无声无息地飘上房顶,潜到野野宫珠世六个媚忍的屋顶上。

野野宫六个女人包了三间房,住在西厢院。此来我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野野宫绑走

夜已三更,整个客栈里悄无声息,只有小虫子在低声鸣叫。我小心翼翼地掀起瓦片,屋中漆黑一片,床上有两个人影,起伏有致。显然,她们正处于塾睡中。

掏出一包迷香,从瓦洞中洒下,迷香在屋中散发开,屋里的两个呼吸声越发的轻了。我堂尔皇之地从正门走进。门槛早已被震断,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门一开,扑面便是一阵微微轻风,屋里的迷香之气迅速地散发掉。我屏住呼吸,双手连挥,点住床上两个女人的软麻穴,制住了她们的武功。

掀开被子一看,好像没有野野宫珠世!是两个陌生些的面孔,不过都算得上是美人儿。见此,我依法炮制,终于在第三个房间里抓住了野野宫珠世和那名叫直木晴子的日本女人。

回到房间,唤来周婉娘给我当翻译,这才拍醒六个伊贺媚忍。

野野宫睁开迷蒙的双目,入目的却是一张男人的脸。她大惊之下就想尖叫,可嗓子里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大恐之下,她又想举手攻击对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了。

六个女人,六双惊恐的美目,看着面前一男一女。珠世眼睛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站立着的女人,眼睛惊恐之色更甚。

我没有回复本来面目,不过想来以野野宫珠世的见识,也是认得周婉娘的。“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吧!”我伸手按在珠世饱满的酥胸上,不停地揉磋着。这个女人身材样貌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当初只与我共渡三霄。她那美穴狭长紧密,在床上又极为疯狂,叫我好生舒服,至今仍回味无穷。

珠世听到周婉娘的翻译,脸上潮红,又羞又怒,一双眼睛蒙上水汪汪一片。“嗯!”她呻吟出声,一惊,自己不是被制了哑穴了么?怎么又能发出声音了?她试着说道:“你……”

我动作不停,手上却慢了许多。“可以说话了,不过你也不要大叫哟,就算是叫得再大声,也是传不出去这个房间的。”我微微邪笑道。

珠世很聪明,以前在军营帐里时就发现,无论自己在床上叫得有多大声,外面的人却是一丁点也听不见。显然,这个叫“徐正气”的杀魔有异术!

“你,你想怎么样?”惊慌过后,珠世反而镇定下来。又不是没做过俘虏,失身,死亡,不过如此而已。

“我想怎么样?哦,不,不是我想。是你们想怎么样!说,你们的那什么宫本公主把我徒弟抓到哪里去了?”

“他被我们关进了富士山中的式神之洞,你的母亲名玉儿她们也被关在那里!”珠世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

我大感疑惑,想不到逼供会如此容易。

“你这么爽快就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喝道。

珠世微微媚笑,“能有什么阴谋呢?我们公主早就放出话来了,如此有谁被你抓住,只管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就是。”

“哼,你们公主到是好机智。知道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却先发制人,干干脆脆地说出了事。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富士山里一定埋伏了重兵吧。什么伊贺甲贺忍者,式神武士,一定有不少吧?”

珠世赞赏地看着我道:“你说的不错,富士山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你送上门去送死了!”

我微怒,手上一用力,珠世又呻吟出口。

“说,你们是怎么布置的!”

珠世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洋洋地说,“我野野宫珠世不过是尹贺媚忍中的一个小小的角色,对这些布置根本就无权过问。我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

“哦?是么?做为伊贺第一媚忍,你会不知道?”我一把扯开她的外衣,露出粉绝色的内衣来。里头是空空如也的光溜溜身子。

珠世面色古怪,似怒似喜,嘴巴却紧,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就算是把我杀了,我也是无话可说呀!”

看她这幅样子,我心中大怒,猛地扯了她的裤子,对准她光光的下身就直直地捅了进去。野野宫那桃花宝地干涸之极,突遭残暴冲击,她痛叫一声,眉头皱得拧在一处,花容失声,痛得脸都变了形了!

我顶在她最深处,却动也不动,任自己的雄伟撑爆她的桃花源。“还想骗我!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叫你痛死为止!”我怒吼,俊脸变了形,一边的周婉娘也看得花容失色,更别提直木晴子她人五个美俘虏了。

“徐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你快出去,我受不了了,痛死了!呜……”珠世说着就眼泪横流,下身就像被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棍捅着,似要将自己捅穿了去!

其实我早知道珠世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可一见到她,我就想起白贞死时的样子。那戚美的模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令我心中暴生虐意。怒火与欲火齐放,仍不住对她心生残暴。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活活地干死你!”我猛挺腰,巨物开始了周而复始的抽插运动。将身下的女人捅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啊,痛,痛死我了。你,你停下。快,徐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珠世结结巴巴地说着,自己娇嫩的桃花源被残暴地攻破,一种迸裂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知道,那里,裂了!

残酷的催残,远远不如美妙的做爱。如此的对待,完全没有快感可言。桃花源天崩地裂,血水飞溅,裂开了一个一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流个不停,滴在地上,叮咚响个不停!

珠世惨叫着,哭泣着求饶,身子的男人简直就是魔鬼,不知疲倦地以非人的速度摧残着自己的身体。以往那美妙的初次,快乐的二度,激情的三度,在这第四回合里找不出一丁点令人快乐的感觉。

“不,不要,那里不行!”珠世惊恐地看着巨物抵在自己娇嫩的菊花穴上,前面已经惨败,更何况那连根小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菊花穴?

“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就要进去了哦!”我露出恶魔般的微笑,顶在菊花穴口。

“不,不要。求你了,徐君,我珠世可以向天皇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布置的!”珠世哭花了美貌的俏脸,却打不到恶魔那冷酷的心。

“干死你!叫你不说!”我掰开珠世那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巨物直直地冲了进去。鲜血迸出,菊花穴当即裂了开来,撑出一个大大的口子,竟然将前后两个洞打通了,连在一起!

“啊——”珠世全身筋脉猛地一抽,再一放,直接晕了过去。

我恨恨地退了出来,干一个晕死过去的人就像奸尸,根本不能够满足我心中暴虐的欲望。我要的是女人的惨叫,痛苦的哭泣。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心中变态的报复欲望。

将女人抛到床上,从地上抱起一个处子,直木晴子。

“不,不要,魔鬼,你是魔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那样对我!”直木晴子神经似的说着,眼里尽是恐惧的目光。

剥光小美女,这个小女人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以我非人的见识,早看出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凌虐处女?我现在很喜欢!我的大手在小处女的身上游走着,抚过的肌肤立即会升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么?不像珠世姐姐,我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你不可能这样对我的!求求你,不要——”小处女哀求着。

怜香惜玉?哦,那要看对像是谁。对日本女人,根本不需要!她们是贱货,是杂种,是背信弃义的烂货!被宫本姐妹伤害过一次的我,岂能心存仁慈?

“不说是么?那你可不要怪我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将美处女摆成一个狗交式,分开小小的臀部,美丽的小菊花正对着我,紧张的一开一合。

我欲火高升,未破身,屁股先开花的女人在这世上应该不多见吧?今天,嘿嘿,具体的说应该是今夜,这世上又会多一个出来了。

龙力透进晴子的体内,为她护住全身筋脉,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她因巨大的痛苦而晕过去。我,要,痛痛快快地折磨她一番。

我腰身后撤,正准备实施我伟大的破“处”计划,周婉娘看不下去,突然出声道:“徐,徐大侠,晴子她还是个小姑娘,你就饶了她吧。”

第一百八十五章 凌虐处女

直木晴子个子很小,乳房小巧玲珑,臀部更是比常人还要小一号。那纤腰,我两手可抱个圆满,腰身顶多不过一尺五,小腿修美浑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脂肪。肌肤紧绷有致,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这么一个小巧玲珑的瓷娃娃就要毁在我手里了,我越发兴奋。我上过不知多少处女,却从未毁过一个处女,未知的凌虐欲火将我烧的热血沸腾,端起长枪,直直地挤进了小巧的菊花口……

“啊——”,晴子双目暴睁,眼睛差点就要瞪出眼眶了,流水在同一时间流出,巨大的痛感袭遍全身,惨痛的打击令她几欲晕眩,可却隐隐有一股力量令她不得晕睡过去。可怜,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么?痛,极痛,却连晕厥的权力都被恶魔给剥夺了。

晴子感不到认自己的下半身了,那里已经被痛苦所麻木。这一刻起,从腰身以下的部分仿佛是别人的,晴子脑中一片空白,晃呼之中,精神似要离体而去。双目直视,不带人类一丝的感情。

紧啊!这是个唯一的感觉,仿佛被一个实紧的肉套子套住,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咦?你怎么不喊痛了?”我一边动作一边吃惊地问身下的女人。直木晴子背着我,小小的头部埋在被子上,一声不吭。不会是被我捅死了吧?我一惊,这么美丽的玩物就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我急急地拉过她长长的头发,下身连抽动不停。手指伸到晴子的鼻下,还好,很正常的呼吸呀。灯光的照耀下,原本那张活泼明丽的容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死板冰冷,眼神空洞的白脸。

我轻拍晴子的俏脸,“喂,你怎么了?”晴子一声不吭,身子随着我的抽插震荡着,鼻中呼吸自常,却似个痴呆的老年人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不会被我干傻了吧?”我喃喃自语。周婉娘冲到床边,看着傻呆地迎和着我的直木晴子,悲叫一声,“恶魔,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被你搞成这幅得性!”

我烦躁地将她推到一边,“走开,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周婉娘被推倒在地,她一愣之后猛地爬起身来。“是,我是管不了你,我找管得了你的人去。”说完摔门而去,看来是想找谷忆白帮忙去了。

我心中更为烦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处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这后门的滋味味同嚼蜡,挺了几下后,更觉得没意思。把晴子翻了个身,正面朝我,摆在床上。拉开她两条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条线,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不是森林,只有几根小草,间中一条红嫩丝线,诱人无比。

巨物抵达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几下之后,就要冲进去破处。

“你在干什么?”背后突然传来谷忆白的怒吼声。我动作一滞,接着就被人一拉,退开了几步。白影一闪,谷忆白已经挡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着我,有如火烧。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还直挺挺地正对着谷忆白点头不止。气她坏我好事,不悦道:“忆白,我在逼供,你这是干嘛?”身后又走来一个人,不是周婉娘还有谁?

谷忆白看着床上已经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惨相,心中更为震怒。刚才周婉娘突然闯到自己房间里,说自己的“好儿子”竟把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干傻了。心急之下跑来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还是人么?正道不走,光走邪门,小姑娘的屁股已经开了花,鲜血还在流呢。

她掏出金创药就给直木晴子治伤,还怒叱道:“正儿,你太过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为然道:“过份?这就叫过份?她们杀了白贞,眼仇不报非君子,我现在不过是小惩她们而已。”周婉娘给我瞪得一颤,忙移到谷忆白身边。

“白贞又不是被这个小姑娘杀的,野野宫珠世那是罪有应得,可这小姑娘当日根本不在场,你怎么能不分清红皂白,乱杀一气呢?”谷忆白忍着怒气,以尽量委婉的语气劝道。

我站着不动,也不去拿东西来遮住那物事,心中隐有邪念。“我不管那么多,总之日本人是没一个好人。活该她们倒霉,栽在我手里,不好好折磨折磨她们,怎能消我胸中郁闷之气?”

“小正,我知道你有气,可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为人处事但凭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敌人要分清呀!”谷忆白一幅教训的口气。

“她不是敌人么?”

“她是敌人不错,你可以一刀杀了她,但怎么能这样子折磨她一个小姑娘呢?”

“这是什么话?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总好过杀了她吧。”

“哼,你这种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杀了她还要残酷。小正,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不就是徐正气?还能变成别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你先回房睡觉去,一个人静一静。逼供的事还是我来吧。”谷忆白说着就挥手要我出去,不经意间突然意思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裸身的。瞄到那门巨炮,心肝儿没来由跳了一跳,脸红了一红。但她毕竟活了三十来年了,情绪还能控制,瞬间恢复正常神色。

我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断的不悦不翼而飞,毕竟能看到谷忆白脸红那可是难得一见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对着她跳动不止。待走到床边时,已经直直地挺到了谷忆白眼前,离她头部不足二尺距离。谷忆白是边说边为晴子治伤,抹好金创药后正好回过头来。却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凶物挺到了面前,吓得她轻叫一声,“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长又粗,怕不有一尺来长。谷忆白反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娇嗔道:“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娇声中带着颤音。

我邪邪地看着她,不理身边周婉娘的白眼,道:“忆白啊,你看,我这里火气未消,又怎么睡得着呢?”谷忆白一见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个翻身,拉过一边的周婉娘,将她推到我身上,飞身就从床上跳起,往门口冲去。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丢下一句话,见死不救,夺门而出。

“忆白,你怎么跑了?”我拦截不及,好在已经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么?”我冷笑着,“要不是你打小报告,我现在还在爽呢。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我搂着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无武功,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气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人家一个多时辰,人家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你找她们去。”

“刚才你不是还在为这几个俘虏求情的么?”抓住周婉娘丰满的乳房,死命揉磋着。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随你怎么样都可以。”周婉娘嗲声嗲气地说着。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偿过她滋味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呢?

“这可是你说的哦,好,我说了你,不过你得把你女儿周小美换来替你!”

“不,不行!”

“哼,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那,太大了!”周婉娘羞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老护着你女儿,总是代她上床。原来是护女心切呀!”我松开她,“好吧,看在伟大的母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狠狠地拍了下她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不会还想叫我放过她吧?”

周婉娘可怜惜惜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看她,长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点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摆着傻了的晴子,以她侧脸对着我,“你看,从侧面看,她和小美长得是一模一样!”

我一看,呵,真是呢,两人的侧面长得几乎就是一个人似的。我疑惑地问周婉娘,“不会吧,你的母爱也太广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道:“今晚放了她好么?我,我来代替她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这六个俘虏,除珠世外,全是处女。虽然破处很能满足我们大男人私底下的处女情节。但在床上而言,处女与熟女之间的享受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我一把将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

……

早晨,我心满意足地从粉臂玉腿中爬了出来。昨晚,我一龙五凤,连破四个处女身。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条小命”。

昨晚的逼供相当的失败,不过已经逼问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大早吩咐好谷忆白照顾众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终年积雪。

山顶雪白一片,但从山腰处开始就没了积雪。富士山就像一个凸了顶的中年人,头顶光溜溜一毛不长,四周到是草木齐全。难怪日本大叔都长得极其猥亵,原来还有客观存在的原因啊。风水不好,这片大地上生长的人类也是卑鄙无耻。

飞到山脚下,问了不好的村民,却没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我很好奇,莫非日本人专为对付我而新造了一个“式神之洞”?

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们大周朝那里,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话,那叫鬼上身!金刚神打!

上回与北海道舰队大战之时到也碰到过几个拥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过在我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这回日本人很显然准备与我决一死战,莫非另有高手?

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顺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不少的暗哨。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但洞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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