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合欢宫记事(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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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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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楔子 入宫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初八

魏文帝李熙,亲征塞北,平复燕郡十三城,回驾京都。

赐燕郡乐城携回的一女子乔氏为若妃。

若,女子跪而梳发,表顺从也。

又赐原“东阳宫”,更名“合欢宫”。

再赐玉帛百匹,珠宝十箱,绫罗三十匹,珍玩五抬,宫人百人,侍卫五十。

又命原内侍总管刘宦,总理调教事宜,於元宵时成纳妃礼。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初九

新任内庭总管太监刘公公,率数十人连夜准备,於九日寅时行礼前教导事宜。

只是若妃原为男女双生,有男子之形貌兼女子之内在,教习规矩时百般不驯,伤内侍三人。

帝闻报不悦,赐药“三月香”。




1 盥洗

合欢宫内,众人来来回回,正为了二十八日後的成妃礼忙碌。寝宫内,一名男子正在众内侍的摆弄下竭力挣扎,已然吼得声嘶力竭。刘公公为免其倒嗓,不得已又煎熬了汤药喂其服下,不久若妃再也不发一声,只是四肢仍旧动弹不休。好在皇宫内院各色汤药不少,一碗三月香灌下不久,若妃也再无力气动弹半分。

此时刘公公方命人剥了若妃一身男子衣衫,一身麦色肌肤裸露出来,四肢修长、肌肉含而不发、双臀挺翘饱满、腰细腿长,只是触手却有些粗糙,似是餐风露宿久了,哪里堪“龙手”一摸?又命人掰开其双腿。拨开成熟男子的分身,只见会阴上部,一朵闭合得紧紧的女蕊羞答答显露出来。老迈粗糙的手指又探进後庭微转,引得一阵痉挛,竟然只容得下一指,窄小生涩非常。

所幸还有二十八天可挽救,必要抓紧时间将此双穴调得遇硬则软、遇热则开、终年湿润,将这不驯的男子调教得如怀春的贱奴一般顺服,方可不负御赐“若妃”之封。

刘公公命人洗净若妃软绵绵的身子,以木架支开其腿、锁好手腕脚裸,方拿出一把小镊子来,细细将那些浓密的毛发乃至胡须都一一拔除。每一动作,玉石台上的男子就是一抖,不半刻下阴、後庭、腿上都已经豔红一片。刘公公边动手边安抚道:“若妃娘娘您且忍耐著些,待老奴拔完这些毛发,再以香油膏药敷上,今後您必将全身光滑如初生婴孩、不必再过这一遭了。”听了此话,那本来丝毫不能动弹的男子,睁大了一双眼睛,竟然动了动右手手指,似是要抓住什麽,但很快又无力地松开了。

不多时若妃全身打理完毕,突察觉到一个滑不溜揪、生硬冰冷的物件竟然地缓缓插入自己後庭!只是他现时全身乏力,那物件更是毫不留情、毫不停顿地一寸寸逐渐深入!一股钻心疼痛传来,他只有长大了嘴竭力呼吸。动手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痛苦,停停复行,不知多久,终於住了手。

有人捏开他下颌,又灌他去喝莫名的汤汤水水。不一时,一名内侍捧著温热的水轻轻冲洗他的女蕊,与此同时,一股温水从後庭竹管处灌入,滔滔不绝,直到他感觉腹部胀得欲炸开,那水才停止了倒灌。好容易拔了竹筒,立刻又被插上两根新的木塞。刘公公命人不断压按、拍打其腹部、後臀,更让若妃苦不堪言,每一击、每一打,都让他似乎要呕吐出来!不知过了多久,那刘公公才拖长了尖细嗓音吩咐道:“放水──”不一时男子体内的秽物排放出来,室内顿时臭不可闻。立时有人泼上温水将之冲洗干净。若妃本觉如今当众排泄已是极限,没成想竹管又已插了进来,再次灌水揉腹。往返三次,直到突然一名内侍伸长了柔软湿热的舌头探入其穴舔了一遍,报说:“娘娘前庭已经干净,没有异味了。只是後庭处还有些味道。”若妃已被此举惊得筛糠一般颤抖,毫无力气地被按著又灌了几遍後庭,只是此次那刘公公命人拿出把圆柱形的毛刷来,塞入其後庭反复刷洗。木刷遇热水则涨,无数根硬毛螺旋般在下体转动,弄得既痒又涨,并且渐渐深入,感觉几欲探入咽喉一般!好容易内侍再尝一遍,终於过关。

若妃经这长久的惊惊乍乍和反复的冲刷,已经昏昏沈沈,突然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捏住了他的要害,陡然睁大了半闭的双眼。原来刘公公竟命人以中空的羊肠小细管插入其分身!若妃立时痛得失禁。冲洗後有内侍将搓揉得勃起的分身倒提起来,对准那细管外口不断灌水。如此数遍,刘公公一直以手伏在若妃腹部,感觉那处不断胀大,终於喊停。又命人堵住他分身口处,按压其腹部。如此亦盥洗三遍,若妃已被这酷刑弄得晕去复又转醒了一遍。

最後,刘公公命人双管齐下,将他分身後穴内都灌满香汤,又命人一一以花膏将两口一一填堵,方算盥洗完毕。原来男子下体,无论如何清洗总会有些异味,为保其内干净清香,这些汤水今後便要每日早晚各灌一刻时辰,以洗涤内部。只是苦了汤水满腹的若妃,装著这些汤汤水水憋闷不已,连坐起都疼得眼泪直流。

巳时,若妃全身已被抹上了美白功效的层层香膏,腹内又装满香汤,此刻那三月香药效早已消退,只是他连弯腰、直立这等动作都会牵连下腹,稍有异动便换来腹部一下压按,双手双足又被三指宽的丝绸牢牢捆住,不得已安分许多。几位内侍上前为其梳发,却不著衣,只以一颗玉石点缀其脐,算是梳洗装饰完毕。



巳时,苦撑了一刻时的若妃在玉石台上躺好,两名内侍端著一碗花香汤服侍他喝下。只是若妃此刻腹胀欲裂,又羞愤异常,哪里愿意开口?只是左右摇头挣扎。无法之下,一名武内侍被传唤进来,以劲力捏开其下颌,强灌了三碗汤进去。

因为皇帝早有嘱托,於第一日上便特意宣了他密令道:“刘昌,往日里你总在南风阁里服侍,知道朕这次为何命你来吗?”

刘昌恭敬答曰:“奴才不知,还请万岁示下。”

“这若妃的若字,你可知其意?──朕就是想要个服服帖帖的若妃。他出於燕郡,桀骜难驯,你服侍时可要用点儿心,把你平日里在南风阁的那些个手段,都一一拿出来,册封大典上,可别失了风光!”

“喳──奴才务必尽心尽力,给您一个姿态万千、顺从承恩的若妃!”

待得若妃早上挣扎时,皇上又说了:“必要之时,可以不把他当做若妃,就当个风雨楼的小奴便是。”

有了皇帝金口玉言,刘昌也知这若妃恐怕在皇帝心中,并不是宠妃一流,反而是他允男允女又桀骜不驯,勾起了帝王的征服之心。皇帝,恐怕是想要一个顺从而又新鲜的“若奴”。此刻见他不服管束,越发想要惩罚一二,压下他的傲性。便命那武内侍运起内力,按摩烤炙若妃本以欲爆的腹部,小作惩罚。若妃本已疼得万分难忍,忽觉一双烫人的手伸了上来,紧贴腹部缓缓压按,力度虽不大,也不禁张口惨叫起来──只是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填入分身和後穴的花膏,已是在人体中填塞了半天,此刻受热受力,便刚刚好在一刻功夫融化为油;若妃受力之下,把持不住,那腹中和涨得死大的分身中的汤水便突一下喷薄而出,到後面汩汩未绝,失禁般流了若妃一身一腿,更显狼狈。

刘公公在一旁眼见这男子由强硬到虚弱再到面如死灰,终於冷笑著开了金口:“若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推脱不得。十五日後便是娘娘的大喜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们也好早日完工交差,您也好早日解脱、早承君露,过上自在舒坦的日子才是……”

那若妃一张俊逸脸孔,经这一番折磨早已憔悴不堪,此刻刘昌一番不软不硬的话入耳,竟是充耳未闻一般、一动不动。

刘昌也不恼怒,又补一句:“您说呢?”

若妃这才微微动了动无神的眼珠,望向这个他深恶痛绝的低贱宦官。许久,男子终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随机疲惫若放弃一般闭上了眼睛。

刘公公得了若妃屈服,却也不骄不傲,命人重新给他梳洗,却不著衣,只以一卷锦绣棉被,将若妃裹了个只留长发,从盥洗间运回了寝宫。




2 一字之诀

午时三刻,刚被“服侍”著用过膳的若妃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所谓午膳,不过是一碗白粥而已,而所谓休息,也不过是两刻的喘息时间。

寝宫内的床铺早已准备好厚厚的软毛皮垫子,连带著数个金钩银环,自床顶垂吊下来。那若妃许是中午回复了些气力,此刻被人抬到此床上,见到几个明晃晃的钩子,不由得又挣扎起来。刘公公早已料到,却不容他挣扎,手一挥几个武内侍一拥而上,熟练的将他四肢捆紧,束缚在床上;又以一支软枕托垫起其腰部,不一时若妃已呈四肢大张、下臀悬浮的任人宰割模样。

刘昌总管南风阁十六年,自然有一套驯人的功夫。这南风阁乃是代代皇帝闲暇时消遣调剂之所,伺候的并不是有品级的妃子,而是各个帝王偶尔所纳的侍童。只是大魏虽然南风盛行,但毕竟男男非孔孟之道所容,因此南风阁素来地位低下,到了本朝,更是不入帝王之眼。

好不容易,抓著此次大展身手、立下功绩的机会,刘昌又怎能放过?魏文帝一贯只喜欢豔若桃李的妩媚妃子,这次既然带回来一个相貌俊朗、身姿修长的男子,真真是千载难逢。

刘昌既深知帝王喜好,自然知道这若妃需要好好改造。且不说漂白皮肤,更要束其形、修其身,使其身怀“名器”,将他性子调教得如同贱奴一般顺服,又要敏感如时时怀春的深闺怨妇一般,方能满足帝王的心。

要说敏感,无非在於一个“痒”字。刘昌命人将若妃吊挂起来,只除了几条不得不安置的宽宽带子束在腰背之处外,令其上下左右不沾一物。又再三令人捆紧了若妃,方拿起一旁的工具,亲自开始这道“痒”字工序。

一旁内侍的托盘中,早已准备好调好的粉末药物及毛笔。刘昌小心翼翼地拾起毛笔,重重沾上粉末,再细细往若妃腋下、乳头、耳垂、耳後、腰处、会阴、分身、前蕊、後穴等处涂抹。大约是身体上预先涂抹了一层滑而不润的膏油,因此进行得颇为顺利。不久之後,若妃各处便一片银亮色,在麦色肌肤的衬托下尤为打眼。待到内内外外俱以涂抹妥当,刘昌便退了一步坐在一旁耐心等候。

果然,刘公公半盏茶还没品完,若妃突然一个激灵般弹跳了一下。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了起来。只是他身体既不热,也不湿,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物处仿佛突然被小蚊子叮了一口般,想要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若妃知道这必是刘宦之药发作了,只是静静忍耐,当那蚊子不存在。

如此半刻,仿佛那几处又被叮了好几口一般,又仿佛痒处越来越多,竟然让他渐渐分辨不出到底是腋下哪一寸皮肤在痒,又是後穴中哪一寸皮肤在痒?痒处渐渐连成数片,连那难以启齿之处、分身管道之内,也渐渐瘙痒难当,然而所能触及的,却只有微风无一物,另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使劲缩紧前蕊後穴的肌肉!

想到昨日睁眼至今所受的侮辱,以及这恶心屈辱的“若妃”之名,男人突然深吸一口气,趁著麻痒还未耗尽他全部力量,拼劲朝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刘昌大惊失色,周围几个内侍立刻围拢上来。

许是用尽全力,武内侍半天才将若妃的下颌捏开。刘昌小心翼翼地清理完满口鲜血,这才看到一条大豁子横亘於红舌之上,却是性命无碍的。一群内侍死里逃生之下,神色也狠了几分,刘昌著人好好将那受伤的舌头敷上药物止血,又拿来一颗硕大的栩栩如生的桃雕,穿绳塞入若妃口中、捆绑於後颈上,却不抵紧,留待那舌头休养生息。

此刻若妃已痒得全身肌肉不时跳动,再无半分力气挣扎。痒到极处,也再不顾一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用力将下腹後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後穴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只不过哪里又能撼动那痒处分毫?如此数次,若妃自己倒是没了力气,只能遥望窗外天空,幻想自己身不在此处、此身不是他身罢了。只是就连这份淡然,也无法伪装片刻,稍一恢复力气,若妃便又重复起之前提臀收穴的行为……

刘昌恨他自尽之举差点牵连自身,此刻在一旁冷嘲道:“娘娘金贵之躯,为了永葆敏感,今後自然要常常、时时体味这种痒处,也只有皇上亲临,能稍稍为您解脱一二。还请娘娘多多适应才是。”

几个时辰过去,若妃已然全身痒麻脱力,几欲晕厥。刘昌见他昏昏欲睡的模样,便命几个内侍前来帮他一把: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若妃本来已痒得无法可解就要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上一挠、刮上一道,便如打了鸡血的重症病人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终於到了戌时,刘昌命人擦洗干净若妃浑身的粉末,将他重新捆成一根人棍放了下来。又服侍他喝了几口汤药、吃了一碗稀粥,末了以羊皮软管服侍他排泄,再次灌个满腹的香汤、熬上半个时辰,方放过了他。

只是这途中,除了内侍不小心碰触他的身体之外,几个痒处却没有人去特意地挠一挠。直到被束缚好四肢躺在床上休息,若妃也觉身上各处似痒非痒,忽痒忽止,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渐渐睡了过去……




3 驯猫之术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初十



还是五更时分,若妃已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只因他的身子宜男宜女,安排的侍从除了宦官,还是宦官。

大约是燃了香的缘故,此刻若妃仍旧迷迷糊糊,直到被人以硬物塞入口中,方才完全惊醒。原来这哑药虽然能避免倒嗓,但日久天长反而与发声有害,不利於日後的“叫”字诀调教。刘昌於是命人以锦帕包著玉石雕刻的口塞塞入其口中,压住被牢牢包扎的舌头,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免得若妃叫破了喉咙。

若妃口中被强硬塞了一个饱满,只觉恶心欲呕,却连下颌也合不拢;想要以舌头去推动那物,却只带起了一口的唾液,渐渐积多、顺著无法闭上的嘴角滴落。刘昌见他如此狼狈模样,有心要磨磨他的性子,也不命人为他擦洗,只是冷笑一声、视若罔闻罢了。

不多时众武内侍已强压著扶到盥洗室,昨日的噩梦再次来袭。

不同的是,一旁诸多内侍忙忙碌碌,准备著一桶热气腾腾的浴水。待到若妃腹内灌满,众人强制压著赤裸的男人塞入桶中,霎时男子犹如落水的猫儿一般跳将起来,乱舞的四肢带起水花四溅,更给周围人添了无数道抓痕。

刘昌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弹,立时命另一批人抬起一只巨大的铁盖,压了下来。说来也巧,那桶盖正中刚刚好一个人头般的大小,正卡著男人的脖子,将他牢牢压在浴桶之中。此刻若妃早已疼得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只觉身上一寸寸的皮肤仿佛都要被腐蚀一般的疼痛,却又叫不出来,一口涎水流得满脖都是。

“这个乃是美颜汤,痛是痛了些,却能让你的肌肤滑嫩如幼儿,吹弹可破,长痛不如短痛,只许泡三日便能脱胎换骨,您可得忍耐著些……”刘公公在一旁带著些乐意好整以暇的解说。只因这个铁桶早已铸死在地上,再与特殊制作的铁盖严丝合缝地扣合旋紧,任是什麽通天高手,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脱出,包他乖乖泡上一个时辰。

周围几名内侍一旦压制妥当,此刻纷纷禁不住哼哼起来。几条凌乱狰狞的血红划痕分别显现在众人的手上、脸上、脖颈上,仿佛凶猫之爪印一般。

刘昌此刻打量完周围,也份外不悦。望著若妃嘲笑道:“您也忒像猫了!只是皇上的意思,您也别想做只凶猫,最好似个温驯的猫奴!……”末了又自言自语道:“爪子也太锋利了点儿!万一侍奉时伤著龙体……”突然灵机一动,立时唤几个内侍过来,如此这般,准备一二。

待到卯时三刻,泡洗已毕的若妃终於被放了出来,再次洗浴、抹上香油香膏。刘昌拿他那枯瘦干黄的手往腰臀处一摸,果然滑腻了许多,不由喜笑颜看。低头却瞧见奄奄一息的男子斜觑著自己一副鄙视痛绝的模样,道:“来人!给我们的若妃娘娘磨磨猫爪子!”即刻命人将他十指剪短,又以美观柔软的猫绒指套包住。严刑之下若妃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只是任人折腾。



再次醒来,人已被直立著捆绑在一根大柱之上,浑身又是瘙痒难当。只是这回,刘昌命人抹了大量媚药在其中,又在他双乳、腰处夹上无数铁夹子,不时命人拔下夹子或重新夹上。待到若妃刚刚适应几分,便以一根玉簪混著媚药插入分身之中,剧痛之下却也觉得那瘙痒有几分缓解。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後庭之中,不时抽插几下。若妃虽然心中羞耻愤怒万分,然而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此刻免不了极力收放分身尿道、夹紧後庭,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刘昌笑笑:“娘娘可千万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两个内侍蹲了下来,一人拿著羽毛粗短棍时不时在他那神秘花蕊处抽插一二,一人却直接用手,将他阴唇分开,不时轻轻拧动阴蒂。

若妃过往皆以男子身份自居,又因著身体的异样从来洁身自好,白得如纸一般。即使是昨日的瘙痒,他哪里能牵连到性事之上?此刻第一次被人捉著那敏感的神秘花蒂拧拧夹夹、恶意惩罚玩弄,虽是轻柔,却也经受不住,立时喘得如同哭泣一般,一股甜香淫水立刻滔滔不绝的流了下来。大约是这样的刺激对於一个雏儿太过猛烈,不多时竟有水滴自分身簪子的缝隙漏了出来,竟是失禁了!



刘昌见他如此反应,自然立知不妥,忙命那捏揉之人停下手来──毕竟,这样的“初次”权利只有天子才能拥有,其实已是犯了禁忌。而且若是刺激太过,恐怕物极必反,不是好事。只是这花蕊处,虽然不能深入,但天子那话儿尺寸庞大,到时可别探不进洞?前面不能动,那边只有後面了!突想起方才若妃挣扎时视他如同杀父仇人般的狂热眼神,心中冷笑一声,想著自己既然已是脱不了身,就只有趁著这功夫好好将人调教清楚,避免日後一朝得宠,杀得自己鸡犬不留。於是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後再行滴蜡堵死,又为他後庭再多涂了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积年的箱笼中寻出一只猫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势,插入其中。

这只玉势既小且沈,虽然滑不溜丢,却是别有玄机。一则,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自然缠绕在男人大腿之处,让他浑身痒得连带腿根也痒了起来,似痒非痒、难以分辨;二则,那玉势上其实又有几圈细小的小刺,若是怕痒,便只有夹紧了後庭,受那针刺之苦;当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那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痒得火热朝天的那穴处,已是无法分辨痛痒,反而更要舍不得、再次夹紧。最後嘛,这样的一只猫尾被逼不得已地含著,更是对这男人的羞辱!



只是刘昌却失算了。那猫尾塞入其中,立时重重的滑了下来。若妃明明已痒得不行,分身早已勃发,离了小棍,正是空虚之时,此刻竟然仿佛被羞辱一般,紧闭著眼睛纹丝不动!

刘昌有些恼羞成怒,此刻见他如此硬气,不由得拼了忌讳也要让他乖乖听话!想起他方才失禁时刻,命人剥开白蜡,又插入羊肠小管,为他灌上满腹水後再次封紧。又命人蹲在身前,以舌舔舐那敏感可怜的花蒂,果然见到男子皱起修眉,喘息不已,时不时还弹跳起来,立时变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娘娘男子外身,想不到脱了衣裳却有如此风姿!啧啧──如果娘娘乖乖做个听话的猫奴的话,我想这份苦楚是不用多受的了……”

若妃仿佛充耳未闻,然而不多时又一滩蜜汁自花蕊处流出,分身爆红,显然已是到了极限。那刘昌显然深谙赌术,抓紧时机压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名内侍上前开始抠挖抖得可怜的铃口。果然若妃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已经将晕未晕,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却还是丝毫没有回应,只脸上痛苦屈辱之意如此明显,仿佛正在做最後的挣扎。

刘昌快步亲自上前,抓紧时机以枯瘦有力的手指连掐带按得蹂躏那柔嫩的阴蒂,三五秒忽然若妃全身一个激灵,突然瘫软下来,於此同时,分身白蜡在几经搓揉後已经破开尿了出来,而且蜜穴处更大一滩蜜汁汩汩而出,竟然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若妃此刻已满脸是泪,感觉那柔滑舌头及粗糙手指又要凑上来,不由得睁开眼睛望向刘昌,一脸屈辱难堪更甚。刘昌一直便在观看他的表情神色,心中还甚怕这个男子到这一步还不屈服,此刻不由松了口气:到底是雏儿,又是个自尊甚高的男子,揉捏他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当再次插上猫尾时,若妃已主动锁紧後臀含紧;甚至在人抽插之时也越加用力,只因刘公公发话了:“这东西掉落一次,你便再尝尝前後一起失禁的滋味吧!”如此这般,被侮辱与损害的男子越发沈默,在羞耻中逐渐变得配合起来。




4 例行公事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廿九

因若妃调理事宜甚佳,帝闻报而龙颜大悦,於晚点後亲驾合欢宫检视。



例行公事



数十日下来,因著若妃的配合,调教事宜也进行得格外顺利。舔、乳、腰、腹、臀、穴、囊、鸟几处调教已步入正轨,只差“叫”字诀与“蕊”字诀还未触及,另有“媚”与“骚”字秘诀,离教习还差得远著。

每日卯时,休息未够、日渐柔弱的若妃便被众人服侍著起身,例行盥洗与灌腹是少不了的;此刻刘昌便会取出其口中、後庭中日渐粗长的物什检查:口中的玉势若是被含舔了一夜则必然细而光滑,後穴的特制木势若是被夹紧了一夜则势必烫而粗长;而涂满了药膏的後穴也必然已积满了一碗蜜液。若是不合标准,又记一顿花样百翻的惩罚。

盥洗完毕後,便是早膳,皆是换著花样儿做得的汤水、稀粥、补药及水果之类。每每此刻乃若妃最为轻松之时,只需坐在镶了玉势的座椅上便可,不用受那些零碎折磨,所以往往用膳用得十分认真、少有初二日不进食的情况。



辰时三刻便开始每日的例行功课,刘公公自然是把一身的绝活都使了出来。

舔木势、玉势乃至以牛肉做得栩栩如生的肉势和乳形,吞下自己每日早时的精液以习惯其味道,乃至於捂上鼻子、缚紧喉咙来锻炼吞咽耐力,乃是“舔”字。其二是以媚药、痒药乃至鞭笞、针刺、舌舔、铁夹等各种方式来锐化双乳触觉,又以时时的拉扯、掐揉、涂药等方式将乳头增大。而鸟及囊的调教则最是严格,考虑到若妃的妃嫔身份,轻易不允许释放,却又要保持其敏感性,时刻以簪子或玉棍或欲水可伸缩的软木辅以白蜡填塞,又命人经常抠挖那小小孔洞、掐揉被捆紧的双丸,每日里只在不得不排泄或後穴被调理得实在到极限时才释放开来。为了让若妃全身皆柔若春水,随时触之饥渴,刘公公著实深思熟虑过。每当搓揉分身及後穴时,便随之调教腰腹、腿根、肚脐、後臀、颈脖、会阴等处,或是搓揉,或是鞭打,有时将数个带齿铁夹拉拔下来,乃至针刺、舌舔、木浆拍打及按摩,最後才会容他释放。不过几日,男子原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已养成习惯,除了这几处越发敏锐之外,只要稍加触摸,那话儿及後庭便蠢蠢欲动。

至於後穴,则是最难调理的。为了练得这处要松则松、要紧则紧、要吸则吸、要吐则吐、软滑香甜、撩拨即化,刘昌及几名辅官、医正可谓想破了脑袋。所幸的是,用心深,则收获也大。若妃自驯服之後,更被这花样百出的调教折磨得如炼化了的钢水一般,再无半根铁骨支撑。

有时,刘昌命人拿欲水则粗的木势撑在其中;有时细小的仙人掌刺插满其中以驱使他扩张後庭;有时又以特特调制的药汁浸泡的锦帕包裹玉势令那处疼痒难熬;有时又以生熟米粒、鸡蛋鸭蛋、香蕉水果等物命其吞食含住;有时以面粉制成的面势、晒干的肉势塞入其中直至这些东西遇水而渐渐胀大;甚至让他夹个铃铛行走奔跑,要求铃不响铛不落行动如常…………至於牛肉制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大肉势,则在不训练时长久填在後庭处,以永葆湿滑。



用过午膳之後,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只是这一个时辰,却也不是那麽轻松可熬过的。刘昌往往命人用丝绸等物将涂满媚药的男子浑身上下一一缠绕束缚起来,塞耳遮眼蒙脸堵嘴,再命其休息。期间无人无物可打扰及触碰男人,只是在安静的孤独的时空中,在肉体的不断叫嚣中,过往的人与事都渐渐模糊,男人连辗转反侧也做不到,只能在无尽的虚空及折磨中煎熬,直至疲惫已极、昏睡而去。待到下午再行训练时,男人往往因为一个午休的折磨而份外敏感,便於调教……



至於惩罚,白日间只是从一张木盘上取下一枚石子作为记录;待到晚间睡前再一起结算。若是哪一日的石子少了,第二日上便视缺的数量而或轻或重的惩罚,日日新鲜,从不重复。

譬如,让若妃端坐於木椅上用膳,命人趴伏在地上以玉势之类的物什从中空的座椅中插入其後庭,上下抽插;或有人跪於桌下舔舐其腿间,又或者舔舐搔挠其脚心之类。

譬如,将人捆绑起来,以一根尖锐粗糙的圆木横在腿间,再命其坐在一根滑不溜丢的粗大木势上,前後摇晃那圆木如撞锺一般。

又如,将男人涂上强烈的媚药、包好“药势”,再全身上下裹起来放上几个时辰。

或者,拿细长玉棍、银针从铃口插入、反复抽插。

……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渐渐的,那若妃所犯之错越来越少,行为举止也越加谨慎,除了从不自渎或叫出媚声之外,行为也算规规矩矩了。所幸的是,妃子基本不倡自渎,刘昌也就乐得放过此节了。




5 天恩

二九一十八日之後,刘昌便找著机会向天子一一陈述进展。天子哪里料到这麽快若妃便被驯服,匪夷所思之余,龙颜大悦,当即便命人重赏了合欢宫上上下下。

那刘昌乃是人精一个,面见天子之後,估摸著天子这一两日没准儿会“心血来潮”亲自来验看,白日里国事缠身,晚上则没准儿,回宫便停了例行功课精心准备。

男子身体,再怎麽修长白皙,也与女子的柔软不同。刘昌反复揣测,最终只以一袭青蓝男式外赏为其裹身,内里却别出心裁。



果然当日晚上,熙帝便摆驾合欢宫,亲来见见调教多日的若妃。刘公公听到圣驾,早已恭候在寝殿门口,毕恭毕敬地打开门来,引领天子入内,便立刻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



熙帝独自步入,早已被满心的好奇及期待给提了起来;此刻却见殿中落针不闻,悄无声息。走几步,才见层层门帘的床铺上,似是有个人影。他抬手撩起帘子,乍然抽了口冷气。

只见一名似男似女的背臀,身著青蓝长袍,趴伏在宽敞床铺之上,似乎便是若妃。熙帝虽阅人无数,此刻见心中念念想要占有的男子顺从地跪在这里,恭恭敬敬地抬高著臀部等候他的光临,也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他颤抖著轻轻抚上那不及女人宽大却很挺翘的臀部,便觉手下之人突地一颤,顿时沈著下来。他倒是要看看,原先桀骜不驯的乔云飞,是不是彻底顺从了。

“脱了衣裳──”熙帝命令道。

只见身前男子慢慢抬起上身,以一种优雅的姿势慢慢揭开外赏,随著布料的滑落,堪比女子般光滑白皙的背脊、肩胛一寸寸露出,随著他的动作,一道优美的脊椎沟时深、时浅,诱惑莫名。仿佛过了一刻般,那件衣裳才完全滑落在脚边,显现出男子优美而干练的身躯。脱完衣服,男人又趴伏了下来,顿时後穴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景一般展现开来,乃至身前的男子分身,随著他的动作也在大张的双腿间时隐时现。

熙帝早已因为他缓慢而优美的动作血脉膨张,肿痛的分身早已高高抬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那人神秘的花园,触手竟是一片濡湿。

好吃的东西是要慢慢享受才更美味,太过珍惜,反而不知如何入口。熙帝仿佛慢条斯理的,渐渐搓揉起那人的女蕊,成功的唤起对方颤抖得如落叶一般的回应。更令他满意的是,男子虽然惊惧,却不曾挣扎分毫,顺从地高高翘起臀部,任由他玩弄。不一时,虽然膜未破红未落,一股股粘稠的汁水顺著绷紧的大腿肌肉,从内侧滑落下来。

熙帝玩弄毕前面,伸出一指探入他後庭那红润的小嘴,立刻被对方紧紧含住。只要以指甲轻轻刮搔内壁,便能换得对方低沈压抑的喘息,两只小口也一开一合,不断渗出更多汁液。

在短暂的以指抽插玩弄之後,熙帝终於忍耐不住,扯下龙袍提枪上阵。扑哧一声,比常人更为粗长的龙根竟然轻轻松松齐根没入後庭,挤出不少淫靡的汁液。

男子屏息隐忍半天,遭受陌生手指的玩弄调戏,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巨物破门而入,不由闷声一哼,用以支撑的双手也软了下去,顿时臀部翘得更高。

熙帝乍然进入这比女子要紧窒湿滑数倍的所在,顿时只觉一阵激灵入脑,也顾不得什麽了,提起那男子略微窄小的腰胯,就著折起的腰肢拼命抽插起来;二人一个越来越软,一个越压越紧,到最後熙帝竟是完全地就著两人相连之处,将男子下半身提了起来,压坐在其後臀之上。抽了约有数十抽,若妃已然经受不住,突然之间低哼一声,收紧了小穴,熙帝也随之释放出来,汩汩龙精喷薄而出,甚至顺著缝隙滴落下来。

蓬勃的欲望得到纾解,熙帝大大呼出一口气息来,回味休息半响。

约莫半刻过後,热意退去,他又觉得太快而意犹未尽,虽然不再动作,却也不取出龙根。只就著姿势压伏下来,啃咬著男人的乳尖,一双手也趁著休息时分,环抱到男人身前上下摩挲。摸到胸前时,两颗硕大的乳头如同两只弹性十足的果子一般,只要稍一搓揉触碰,那人後穴便又紧了几分,熙帝顿时兴致又起,时而轻轻捏起,时而以指甲掐揉,不多时便觉身下的男子浑身敏感的颤抖,下穴再次湿透。

玩弄够双乳,熙帝带著探究的好奇,不安分的往下继续摸去。待到下腹,一片光滑之下的男根竟然被紧紧束缚在丝绸之中,不由大感吃惊。大约是过去熙帝不喜娈童男妾,刘昌便揣测他意思故意为之。他细细摸索,那分身由根处起被缚得紧紧,更显得分外小巧灼热,只是分身头却露了出来,似是另有深意。熙帝好奇之下,轻轻撩拨那头部,果然对方浑身巨震,犹如玩具一般乖巧回应,後穴时张时合。只是这龟头部分,别有玄机,触手一小截颇硬的温热圆棍,似是为了阻住男人的爆发。熙帝轻轻扭动起玉棍来,便觉身下人随著他动作一抖一抖,自己也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动得越快,对方的後穴反应便越快;他抽插得越深,对方的後穴便开合得越激烈,直如一张小口一般,吮吸著他的巨根,不一时便完全硬了起来,又是一轮抽插搓揉。只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哼哼,若妃竟然鲜有呻吟发声。熙帝一手搓揉著对方的身体,一手刻意探入其口,以指头戳弄他舌头,但也只感受到一阵阵涎水流下,仍旧只得一出哑剧。

大约抽了数百次,熙帝终於尽兴,却还舍不得抽身而出。此刻男子经受百般折腾,又比方才的柔顺中多了一股沈默,似乎已是精疲力竭了。

熙帝想到他还未释放,不由有些不忍。便摸索著解开那绸缎,又拔除了他分身中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玉棍。若妃骤然获得解放,分身终於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只是束缚得久了,反而此刻无法释放。熙帝以手轻轻触碰他分身,立刻便听得一声痛苦的抽气,心中一软,转而将手指探到那人秘花处,轻轻拨开花瓣,直探蕊芯。这男子的花蒂,除了上次屈服於刘公公前被玩弄了一番外,平日里都被精心保护,甚少受到什麽剧烈刺激。此刻熙帝探指揉按那颗小珠,力道又比一般内侍宦官要大得多,若妃便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

熙帝听了半天哑剧,此刻终於得了个反应,心中更是兴奋,加大动作又掐又揉,对方便“啊啊啊”地嘶叫起来。突然之间,若妃浑身剧烈颤抖,一股小水柱从分身喷了出来!

熙帝皱眉看了看,虽然闻之毫无异味,竟然不是爆发,而是失禁。

随即他又想到,平素里高高在上,傲如九霄飞鹰的男子,竟然因为几根指头的玩弄而失禁,不由得心中份外爽利。出於好玩肆虐之心,干脆抽出被夹得生疼的分身,一边啃咬著男子光滑的後背,一边伸出双手,更加无情地玩弄那人花蒂。若妃本来好不容易忍到一半的失禁,在他无情的逗弄之下,终於失守,夹紧的花蕊肌肉逐渐放松,剩余的点点尿液,伴随著若妃的尖叫声,彻彻底底地滴落出来。然而到底是事前做过清洁,熙帝此後百般挑弄,也只剩下一丁点的存货,时不时随著他玩弄到一个极致,喷射出那麽一点水滴,便犹如未被拧干的麻绳一般,时断时续。

此刻熙帝早已又兴奋起来,却又觉含满冷却了的龙液的後穴湿湿嗒嗒,颇为恶心,直接跨坐在那人腰间,抬起他双臂,就著显现出的背沟摩挲起来。直到发红的背脊几乎被磨破,熙帝才喷在了男子如丝般的满头长发之上。

终於结束了。若妃,或者说乔云飞此刻已然满身汁水,几欲昏迷。忽然一股大力提起了他饱受摧残的头发,人也被提了起来。一个声音带著志得意满与恶意的淫意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我,飞骑校尉乔──云──飞!”

乔云飞勉强张开眼睛,顿时惊得如锤锤脑:“你──”

“原来是你!”



6 龙颜

乔云飞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但却又不是一般的校尉。

燕郡十三城,朝廷征战十三载,其中就有八年的时光,战场上流传著他“飞骑校尉”的名声。八年的时间,朝廷来来回回调派遣用了多少名将,他都始终是无人可动的“飞骑校尉”。十四那年参军,十六岁於彭城外奇云山以百人的奇兵为此战赢得意料之外的转机,虽是违抗军命受了二十大板,也同时被当年的老将张老将军破格提拔为了校尉。

张老将军被调回京都养老之後,他跟随了老成持重的李峰将军。李峰将军战死後,朝廷派来了年轻的王默将军。王默将军为人刚愎自用,好纸上谈兵,几次冲突想动他,却都忌惮他军中数年积攒的声望,只是尽量将他束之高阁。如此荒废了一年,王默战死後,又来了一名新年轻的将军黄熙,一如既往的自负自大,以为手指处,万敌灰飞烟灭、天下大定。

为什麽朝廷用人,用的都是世家子弟,而不录用自军中血里去死里来的兄弟们?他数次与黄熙争论,数次据理力争,直至几场艰辛的战役下来,他发现黄熙虽然有些自负无知,却稍微懂得听取些意见,对这位年轻的将军也渐渐有些瞧得起了。



永昌十年四月,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他们大胜,夺回了第十座城池。军中百席酒宴篝火,欢庆得胜凤城。他回顾著八年的往事,回忆著父亲的叮嘱与总是垂泪的母亲,於树荫下自斟自醉,且歌且吟。那夜将军更衣路过,似乎说了些什麽,似乎他又一如往常的讥笑了些什麽,他记不清……他只记得昏迷中下身冰凉,一阵剧痛打醒了他,什麽人在他背後驰骋呻吟。

他拼劲最大的力气,回手重重攻击,却被酒醉而毫无理智的男人急切地压制。男人将他翻了个身,在他疼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试图撩起他遮掩双腿的下袍──不!他不能!

此生此世,他不能对任何人张开双腿、袒露身体!乔云飞拼尽全力,只求保住秘密!

──他低估了被半途中止的男性本能,他的死而复生的挣扎,反而引起了男子的更多欲望与好奇。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探入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密缝之中,如强奸一般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有著女子的下体。

是的,乔云飞是一个另类。为了证明他是个男儿,告别家乡,他上了战场,一去数年不回。这麽多年千辛万苦的保密,撒血流汗,他以军绩证明了自己,获得了无数兄弟的友情;他以无与伦比的傲然迎接任何质疑,只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是最强的男人!

然而此刻,他脆弱无比,自救无门,竟无一丝力气阻止那可恶的、如怪物般的手指的探寻!

或许此事太过怪异,那人忽地冷却了下来,抽出了分身,踉跄地逃走。夜色太深,男儿泪太重,他看不清那究竟是谁?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醒来时便无丝毫踪迹……



燕郡十三城的最後一战,胡人聚集全部力量的最後一战,他违抗了军令,却也为麾下的兄弟们迎来了一线生机。此後,被囚三十日,受赏千两金,他错过了天子身份的公布,也错过了兄弟们的离别宴席。

醒来时,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地方,皇宫?比囚牢更恐怖,比噩梦更深重,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一条狗,又似一个物件,日日夜夜,任人侮辱摆弄。然而他无法抵抗,唯有忍耐。

今夜,他终於迎来了最侮辱最卑贱的时刻,如物件一般被使用,被玩弄,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抽插,含满那人的精液,甚至被逼至反复失禁!当他顺从那声音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传说中的“龙颜”:黄熙! 03-06


7 天子一怒

眼前人带著丝惬意与得意,伸出手来抚摸他布满了汗泪的脸颊:“还记得我吗?军中时候,朕便在心中发誓,要让你知道,什麽叫做服从!那一夜阴差阳错,发现你原来竟然有女子的身体,便在心中饶了你一命。也罢,从今而後,你便是朕的若妃,若,女子跪而梳发也,愿你做个名副其实的若妃,不要让朕失望!”

痛到极处,便如不痛。

震惊过後,乔云飞缓缓闭上了眼睛,几粒半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趁此落了下来,滑落在熙帝的手上。男子俊俏的容颜竟有这麽浓而长的睫毛,顿时显得份外安宁美丽。熙帝不由得凑过唇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爱妃今日辛苦了,朕实在非常满意。”

岂知再睁开眼来,原本顺从依人的若妃竟然恢复了军中那一双桀骜锐利的眸子,直直望著天子道:“黄熙,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无知的纨!、天真的世子,现如今才知道你是多麽的卑劣、恶心!早知如此,当初在燕郡我就不该跟你说半句话,由得你去死!今日你的天下,并不是你坐稳了的,是我们军中千万的兄弟,帮你这个昏君懦夫打出来的!”

熙帝迎著乔云飞眼中那股比军中更甚的鄙夷、气焰,突然心中竟然真的仿佛低了他许多截一般的卑劣低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拔腿便走。



龙眼一怒,横尸千里也不为过。只是今夜天子的怒气,完完全全地聚集到了若妃的身上。天子出门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干合欢宫人等善後清理。刘昌见事态竟然如此发展,心中自然如打了筛糠一般忐忑不安,几次派人暗中打听消息,又见床榻上一片濡湿,不由得恼怒若妃坏了大事。无论死罪活罪,总要在死前折磨他一番,出口恶气。

当夜便命人将若妃吊了起来,灌了满满一腹的药水,又以三层密封将他分身上下包裹封死,命人反复用不留痕迹的藤鞭抽打。若妃早已在前番折腾中没了丝毫力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了大祸,但赖活著不如好死,默默受刑,只静静等待玉碎的那一刻。

刘昌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却又因为惩罚未下,怕打坏了若妃身子,便也只好作罢,却也不给他分身解绑,只是自回房去一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不待天子传唤,刘昌自去领了二十大板罚,又亲自跪在了正宫门外。熙帝经过一夜气闷,早已稍微散了些抑郁,但那股恨意,却越发深了。此刻刚踏出宫门,便见刘昌如狗一般颤抖著泪流满面地爬了过来:“奴才罪无可恕,无能尽职教好娘娘,求皇上责罚!”

熙帝一则见他如此乖觉,便也少了些怒气;二则一夜之内想的便是乔云飞的所言所为,实在未曾深想如何责罚这群奴才内侍,便只一脚踹去,道:“罢了罢了,狗奴才!今日卯时过来听训!”便去早朝了。

刘昌逃过一劫,心中後怕不已。未到卯时便早早守候在正宫门外,迎接皇帝亲训。那熙帝今日一天,从早至晚,不得安宁,心思已从懊恼羞愧转到了如何折服若妃身上,此时早已有了主意,一一吩咐给刘昌。

“皇上,若妃娘娘於侍奉时不洁不净,奴才罪该万死!”

熙帝却不这麽想,却又不好直说:“何罪之有,人之常情。朕便喜欢这若妃时时如此坦诚自然。只是他野性未驯,服侍时又过於沈闷,还需要多多调教。此事有一无二,若有下次,你就洗干净脖子等著吧!”



刘昌夹著尾巴出合欢宫,又精神抖擞的回来了。他服侍两代帝王,自然有一番能耐。熙帝那席话,被他一路上翻来覆去揣摩了不下十遍,一字一句,几乎可以背诵成诗。




8 死志

纵使刘昌胸中有千般智计,万般打算,也无法在若妃身上使将出来。

或许是得知真相的一切,打醒了他的噩梦,或许是得知熙帝真正身份的同时,也放弃了一切逃脱的希望、泯灭了生的渴望。自那日之後,乔云飞便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若说之前的他仿若昏睡在迷梦中任人亵玩的宠物,那麽如今的他便如失去了三魂七魄的空壳。本来就少言寡语的调教日程里,他甚至连一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渐渐形如枯槁,失却了最後一丝生机。

任凭刘公公和一干太医灌了多少良药美膳,若妃依旧一天天瘦了下来,由初时一个健硕挺拔的男子,变成了一滩白皙光滑的软泥;他发色枯黄,唇瓣干裂,甚至在每次喂食後咳嗽不已、再三呕吐。



算算不过还有七日,还有七日便是成妃之礼,不仅人没教好,一应礼节全无,如何交差?刘公公哪怕再怕掉脑袋,此时也不得不硬著头皮禀告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

熙帝闻奏,只是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吴城乔氏,蕙质忠心,仿效木兰,於燕郡十三城之战中立下赫赫功勋。朕感其才德,欲封为若妃,赐其父乔林为三等爵,赏黄金百两;又其母张氏教导之功,赐帛三十匹;再赐京都宅邸一所,招二老进京长居。乔氏昔年军中同僚,凡同营千夫长以上、同军校尉以上,特招入京,齐贺成妃之喜;凡有功者,另有新赏。”

旨意一下,容不得选择,乔云飞父母双亲,及昔日军中兄弟,都被再次招至京都,等候成妃礼之日。云飞父母自然对他的身体心知肚明,然而云里雾里,不知道皇帝为何偏偏会看中自家孩子?其余人等虽是莫名其妙,从没听说过什麽乔氏女扮男装,也只得听候圣意,老实守在驿馆、会所,趁机聚酒玩乐。

而乔云飞,在听旨後一天一夜毫无反应的呆怔中过去之後,居然开始主动进食了。



──乔云飞要死,也应死得像个男人,而不是死在父母兄弟们的眼皮底下,也不是如玩偶般死在别人的胯下,哪怕那个人是皇帝,是天子!

──乔云飞要死,也应该默默无闻清清白白的死去,而不是连累双亲,也不是给人笑柄,更不可能将他在後宫中悲惨恶心的人生,赤裸裸揭开给人看!即便是成妃,那便必须给他们一个光鲜的成妃礼!

一想到这些念头和决定,竟然顺遂了熙帝的意,乔云飞唯有死咬双唇,苦苦压下恨意。人到绝境时,反而死不去,只能求活!




9 御奴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四



既然若妃恢复了饮食入药,又活了些生机,刘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立刻加紧训练。鉴於此人如此难训,竟然在侍奉天子的关键时刻忤逆龙威,多日下来,各种刑罚都已使遍,如何才能在短短十天内有个扭转过来呢?

虽说天子一道圣旨让他稍稍顺服,但刘昌仍旧害怕他心思回转得不够干脆,特命人呈上两套衣服来:一套乃是一件薄如蚕丝、透明红纱;一套乃是一件绵绸豔红男式外袍;问道:“不知娘娘成妃礼时,愿穿哪套礼服成礼?奴才听闻皇上龙恩浩荡,特许娘娘昔日军中近百同僚前来观礼,未知娘娘穿一穿这套霓裳羽衣纱可好?娘娘雌雄同体,实乃千古奇话,想来六日後的庆典,必将万分吸引人哪!”

其实乔云飞自知既入後宫,又怎麽会在军士中抛头露面?又怎麽会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现世?眼中越发鄙薄,只是瞧著梁柱无法说话。刘昌见他表情,便知他不信。阴侧侧地道:“娘娘你莫不信。一来皇上有意让娘娘打扮的羞花闭月来让昔日同僚开开眼见;二来娘娘耽搁了这许多时日,若是今日再不配合,奴才这条贱命也活不到十天。左右也是死字当头,奴才又何不在临死之前多帮娘娘一把呢?”

乔云飞听他语气狠绝,这才低头望了一望,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罢了罢了,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折翼之鸟,又何必再坚持这可笑的自尊?



刘昌观他神色,便知道此人虽然稍有屈服,恐怕骨子里仍未放弃那一丝傲气。只有将他生为男性的尊严一一拔除,才能学得进三从四德吧?逼不得已,担不起干系,特特又请示了“圣明天子”一番,如此这般说起。熙帝见他将那恶毒计策说得有理有据,不由得暗叹真是个人才。

当日人定时分,正是若妃一日功课完毕之时。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来,果然见到偌大寝宫之内,被蒙著眼睛的若妃,捆束著跪在地上。一张木质口撑,已将他原本薄薄的干枯的双唇拉得巨开。

熙帝也不多言,悄悄拉起下摆,将稍稍充血的分身从那口撑中的空挡处伸了进去。不一时,一股潺潺水流声传了出来,竟是尿在了若妃嘴中!若妃经历了一天折磨,在时昏时醒中不辨时辰。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原以为不过又是内侍前来松绑,却被一个腥热的肉体伸入了口中。待到忽然一股骚臭热流喷涌而下,他忽然如针入脑,惊醒过来,立时猛然挣扎!直到那股勃发的激流渐渐小了下来,几滴眼泪自蒙布的缝隙中终於滴落。

那一夜,熙帝并未留宿合欢宫。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课:时而在天子兴起时,被蒙著双眼恭候一份“黄金圣水”。




10 坦诚(慎入)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初五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嫌弃若妃房事中“沈闷”,刘昌决定第一著手“叫”字诀。若妃生为男子,在训练中甚少吟叫,刘昌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反复尝试,终於找到机关所在──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

这日辰时,若妃已被吊了起来,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敞开秘处,方便调教。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在内侍们训练其下体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免得若妃死不吭声,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反复在其下体两瓣花唇处吮吸,搓揉啃咬其阴蒂小珠,以便训练其叫声。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便受不住狼狈失禁,於是刘公公不得已,又用玉棍将其分身插紧、用白蜡牢牢封死。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既不影响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觉。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躂起来,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经过反复的训练,那满含诱惑的尖叫,随著下身的动作拐著弯儿,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总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时时”“坦诚自然”,刘昌心中也有计较。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再以玉棍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时时呻吟。又在每日调教时,压按其腹,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棍,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抢了先锋,先於男子的精液喷射出来,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精华。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养成了习惯,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潮时,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精华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尿液。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沈闷”。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棍要细上许多,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使之不能自如闭合。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著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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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性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於後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後、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後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裸只著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著。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著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摸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著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乳头,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著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头进去。不一会儿,熙帝便感觉到外袍内的脑袋艰难动作著,将他的衬裤慢慢咬扯了开来。勃发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著对方的动作跳了出来。若妃慢慢伸出温热的舌头,卷起龟头反复舔舐;又逐渐加深动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龙根,不断摩挲。熙帝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终於主动而粗暴地抽插起来,直插得胯下的男人连连哽咽抽气,似乎喘不过起来。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间,已经为皇帝带来了太多快感,不过一时三刻,龙根抽搐著喷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热液。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张大了嘴巴将汁液一口口全数吞尽,末了还细心贴心地以柔软舌头将龙根上下舔舐干净,却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热情。

熙帝享受著他万料不到的周到服务,不由得万分惬意,一手强势地压著若妃的脑袋,将龙根仍旧放置在柔然火热的口腔中,一边静静等待它休息好後的再次精神,一边抽开了若妃身上的红绸,露出完全赤裸的修长男子身躯。



李熙哪里知道,这简简单单又温柔体贴的顺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训练出来的。若说十天之前乔云飞还是一个可有可无淡若无物的屈服者,那麽如今在这极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经将心中的那一点点野火湮灭在灰烬中深藏。十一日上,刘昌命人以蜜汁将他原本就汁液不断的下体抹了个密不透风,放置在空旷冰凉的地上足足有数个时辰之久。众多内侍将特意收集起来的蚂蚁放置在他身旁,随著时间的流逝,虫蚁闻香而动,纷纷爬上他布满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会阴、後穴乃至花蕊入口,万虫齐噬的钻心般的瘙痒与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惧,彻底将成为了压垮乔云飞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顺服地保持著後臀高举的姿势,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试著探入他後庭,立时被夹得紧紧,似乎还在吮吸。熙帝强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插著,身下人随著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慢慢发出些夹杂著鼻息的轻哼,更有清脆的铃声伴随著他偶然间的动作,跳跃一般响起。

熙帝一时兴致勃发,就著插入男人口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儿,压了下去,男子的密缝及分身,顿时尽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继狗趴式、坐趴式之後,69来了!)仅仅是以指尖轻轻触碰一下红肿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档,甜得发腻。

熙帝似乎是被这甜得发腻的声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庆喝多了美酒佳酿,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个抖动,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再次尿在了若妃口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惊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夹紧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间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头来,咳嗽中吞咽下汩汩的尿液。李熙听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颗,朕要你知道什麽叫承受不起的後果!”良久,龙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後几滴精华;然而皇帝仍旧不松开双腿,命令道:“舔干净!”或许过了一世的时间,若妃的脑袋静静趴伏在男人胯间,深重的呼吸著浓重阴毛的味道,终於慢慢伸出舌头,将那物舔舐干净。

熙帝经此一举,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头舔起花蒂中的硬核来。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气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涨大勃发起来,後穴也渗出一股蜜汁,不满足地一张一合著。随著皇帝的逗弄,若妃的身体如蛇又如豹一般扭动著,弹跳著,分身小口上的铃铛在淫液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越发猖狂地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熙帝慢慢勃起,终於玩够了前戏,转身举起男人修长而略带肌肉感的双腿,以面对面的方式猛然冲进了若妃的女蕊!“呃──”地一声惨叫,女红随之而落,而从未接受过洗礼的秘花僵硬地抽搐著,竟夹得皇帝巨根生疼。两人都僵硬著不敢稍动,终於熙帝一个发狠,抬起对方双腿狠狠抽插起来,火辣的初始过後,鲜血润滑了被塞得严丝合缝的秘所,终於顺畅起来。

乔云飞自少年时起自入军中,洁身自好,女蕊自然更是从未稍加碰触过;此刻经人大抽大干,不由得长大了口不断喘息,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牵引得连骨头根都疼痛起来;竟然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控制自己,自然而然地随著对方的动作节奏,“啊──啊啊啊──”地叫起来,直如机关制的木偶娃娃开开合合。

到底是个男子,女蕊也比一般嫔妃们要紧致得多;熙帝并未得到多少快感,反而感觉痛与快混杂在一起,和成一股难以分辨的独特感觉来。只是他数月的心愿终於得偿,将过去一直违抗自己、藐视天威的男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死操狠肏,征服感竟勃然不可抑制,灵与肉接合在一起,将他带入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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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亵玩(虐)

待到熙帝终於神清气畅、爆发完毕,终於得闲逗一逗男人的感触。他就著压伏的姿势坐起,低头凝视起男人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密缝来。床榻之旁早已有刘昌细心准备好的各色玩具,熙帝随意抽出一支来,乃是一支奇模怪样的银质镂空男根;轻轻摇一摇,似乎中间放了什麽物什。

抬起男人原本蜷缩著颤抖的长腿,将那物轻轻塞入後庭,噗嗤一声没入,毫不费力。不一时,男人便一一啊啊地哽咽起来。原来那物中间包著两颗小球,此刻被淫水浸透,又处在火热的肠道之中,球中的两只活虫顿时挣扎起来,连带著小球叮当作响。虫体的毛刺受此刺激而勃发,更不时透过薄薄的球皮及银根镂空的间隙,刺入原本就敏感的肠壁,令若妃不由得如入锅的活鱼般弹跳起来。

熙帝好笑的抽插起银根,道:“云飞,其实自从那日酒醉,发现了你的秘密,朕便对你朝思暮想,又爱又恨了。”也不管对方是否有暇细听,径自诉衷情:“朕从未遇到过,竟有人能如此忤逆朕而又让朕舍不得斩首人;你是第一个。从前每次被你气到,朕开始总是想著在公布身份之後要怎麽折辱你。你总摆出一副大男人的傲气姿态,视我为不知世事的年轻纨!,在军中也跟诸多将士称兄道弟,让我不知如何处置。如今你终於服服帖帖,朕实在是很高兴。今後你也不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想到昔日总是高高在上教训朕忤逆朕违抗朕的你,今後将永远作为我的宠妃、玩奴而存在,再也无法忤逆我的任何命令,我就按捺不住──按捺不住想要上你!折磨你!看你哭泣!”

“今夜良辰美景,朕好像还没看你哭过吧?爱妃,告诉朕,你最怕什麽?”

若妃自然沈默不语。熙帝见他爱理不理、浑浑噩噩的样子,一边加大力度气掐揉,一边进一步逼迫道:“爱妃不选,那麽朕就传刘昌上来,亲自演示演示吧!”

若妃终於嘶哑地吟叫了一声:“呃──”原本怔怔的双眉皱拢在一起,痛苦万分。他害怕,害怕再次被丢入虫穴般,如一团死肉般,被万蚁享用!“我──我……”

熙帝并不著急,静静等他说出下面的话语。

看著头上高高俯视的一双志在必得的眼睛,那眼中的残酷玩弄之意突然让他爆发出来:“你去死吧!除非你杀了我,迟早我会把一切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啪!”地一个耳光,“贱货!”暴怒的天子将银根重重插到对方肠道,重重的以指甲掐住了对方早已被揉得挺立的阴豆。

“啊啊啊──”若妃尖叫著,分身因这双重的痛苦,竟然勃发著将铃铛顶了出来!顿时,饱胀了半夜的膀胱内,一股清水潺潺直下!只是由於那铃铛的玉棍阻隔在内,尿液并非喷发而出,而是如小溪流一般,沿著玉棍及铃铛流下,顿时濡湿了一片。

熙帝怒火顿灭,兴致更高,也不嫌那处脏,提起铃铛头便抽插起来。原本就敏感不已的管道,早已在成妃礼前涂满了媚药;此刻经此剧烈刺激,逐步勃起,尿液也时断时续。大约流了半刻时间,若妃的分身才在刺激下慢慢吐出几缕浓稠的白液来。

“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著,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後庭,就著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著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後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著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後,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於紧缩的後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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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 正月十七 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後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後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後、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後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於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後,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後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後,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於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著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逼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於乏味,熙帝於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著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鸡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麽礼数,扑上前来抱著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麽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著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於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收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著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著自己,一脸质询。

“孩儿……我……”云飞咬咬牙,终於扯了个弥天大谎:“天子亲征燕郡十三城,孩儿在军中与天子情投意合,故此……”听著他的解释,二老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乔父道:“也罢……隆恩浩荡,既然你心意已定,那麽就顺其自然吧。”竟是丝毫追问怀疑也无。一室静默无声良久,只有乔母轻轻摩挲云飞脸颊。

未几,熙帝内侍特奉御赐美酒两杯前来。二老感恩莫名,携云飞跪接恩旨。云飞眼睁睁看著严慈饮下御酒,恨不能出手掀翻碎盏。不过未时三刻,便有宫人前来引领二老归去。乔云飞望著隐隐切切似有千言万语的二老,也不管到底合不合规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爹娘请放心,云飞在这儿过得很好。只是不能尽孝膝下,云飞不孝,但求爹娘在宫外平安康乐,万事顺心……”无论如何不舍,到底依依作别。



另一边,早有一旁的暗卫回禀熙帝,将会面举止言行一一上报。熙帝闻报龙颜大悦,笑声朗朗。当夜又是摆驾合欢宫。

作家的话:

我语文国文没学好,写得不好的地方- -表pia……




14 君恩

这熙帝早就把乔云飞祖宗十八代调查得一清二白。乔氏祖籍徐州彭城,於本朝中曾出过两位进士;乔父自二十八岁上进士出身,任青州长乐县县丞,後降任里正,再降任里胥,辗转十二年。四十岁喜获麟儿,遂告老还家,返还原籍,隐居於彭城外方唐县凤渝村,以教书为生。乔家三代单传,到如今只剩下乔云飞。彼时,为葆家族繁衍,光宗耀祖不及传承子息之万一。如今天子因自己一念之间,绝了乔家子嗣,不由略微凝神。

是夜,当熙帝不经通传径入寝宫,便见窗边若妃一人呆呆坐著,望著窗外若有所思。他神情淡然黯然,只一双原本呆滞下去的眼睛,如秋水一般,仿佛盈满许多过往许多夙愿。熙帝恍然自己又见到了那夜军营中的他,如此飘渺如此脆弱如此孤高,仿佛有泪,转过头来抚摸上去,脸颊却是干燥的。

熙帝一时动情,低头吻住那薄薄的唇,感受身边人憋住了气息,却又毫不挣扎,不由起了点怜惜之心。天子第一次唤出对方的名字:“乔云飞,过去的都过去了,朕不会亏待你。”强硬地将对方抱在怀中贴在一起,感受著这人的顺从,享受著拥有,道:“若是你听话,今後朕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麽。就是你要为二老留个香火,朕也可以安排个女人。”乔云飞闻言大动,第一次抬起头来主动望著他:“你真的愿意让我有个孩子?”那神情仿佛立时活了起来,充满了希望。

熙帝刚回味起自己说了什麽,不由得立时後悔了。或许这主意早在心中转了两转,安慰起他来竟不自觉的说出了口。金口玉言,出口无悔,熙帝只好补充道:“只要你听话……只要你一心一意好好服侍朕,乖乖做朕的若妃。”

云飞惨然一笑:“如今我还有什麽选择吗?”



是夜,熙帝尝到了销魂的滋味。

乔云飞辗转承欢,顺服莫名。低垂的黑发一丝丝扫著他的大腿根处,男人温顺的以口舔舐著他的怒剑。待到情热时,他将男子一把推倒,重重插入了湿滑的後穴,撕咬著对方红肿的乳头,体验著绞紧的快感。

待到熙帝心满意足时分,顺手探入前方红肿的小穴,便听到身前男子隐忍的低声抽气,大约还是疼痛的吧。他探身下去,竟然做了个自己也想象不到的动作,亲口舔舐起对方充血的女蕊来。“啊──”乔云飞感受到那灵舌试探性的接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秘处,分身立时竖了起来。熙帝一面轻轻舔著,时而抬起头来欣赏对方难耐难忍又份外痛苦错乱的神情,只觉莫名享受。

再次插入之後,熙帝将对方翻了个身,分身在炙热的後穴中旋转了一个圈,惹得对方毫不压抑的长长呻吟:“嗯──”重重的鼻息激得他几乎立刻释放。

恼怒於自己的激动,熙帝惩罚性地就著对方翘起的臀瓣重重拍打。乔云飞“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原本就夹得甚紧的连接处,随著他的击打更加收缩起来,麻痒难耐,伴随著“啪”“啪”“啪!”的击打声,份外淫靡。

熙帝开始动作起来,时而将分身全部抽出再重重插入,时而掐著对方下意识躲闪扭动的腰胯戳弄那敏感小点;而乔云飞从始至终牢牢趴伏,竟未瘫软,只随著他的动作前後摆动,似漂浮在海面的一萍水草般,起伏迎合。

良久,熙帝终於满足著喷洒了出来。就著趴伏的姿势,他余兴未尽的摩挲著对方的身子,与柔软的女人不同,光滑的皮肤上薄薄一层热汗,摸上去却能感觉到因尚未发泄而一胀一收的弹性肌理。熙帝笑著抚摸著他的分身,在他耳边询问道:“云飞,想尿出来吗?”

乔云飞感受著对方如连体一般趴伏在自己背後的身躯,忽然听到耳边热辣媚惑的呼吸,不由得一阵肌肉抽搐,几乎要释放出来。然而顺其自然与亲口承认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他犹豫著,到底没有回答。

熙帝轻轻叹息一声,抱起乔云飞的身子,将他分身对准床边。一名影卫不知何时冒了出来,早已捧了一个痰盂跪在床边。乔云飞乍见第三人在此,不由得羞愧难当,挣扎著就要起身。熙帝强硬的压制住他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著直对痰盂及影卫:“莫在意,既然跟了朕,难道要对服侍的奴才们害羞麽?”

熙帝伸手弹一弹那高跷著的分身,这才将其上的铃铛轻轻一抽:“啊啊啊──”乔云飞顿时尖叫著喷洒出来,禁锢了半日的尿液如勃发的瀑布般潺潺不息,人也昏了过去。




15 赏春

永昌十二年 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园赏春。



二月初二恰惊蛰,春雷萌动,万物回春,桃红梨白,黄鹂婉转。经历了一冬的苦寒,人们乍迎春天的第一个征兆,不由得都舒缓了心情。

初三这日难得天晴,熙帝兴致起时,便特意命人将若妃召来,共赏漪园,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岁束发之年继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执政,霍乱朝纲;十八岁时平定内乱,二十岁及冠後轻征燕郡;至此时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气傲,少年玩性方初初显露,天下无可拘束者。



未时,天子六驾徐徐而行,乘内却是风光霁月。若妃僵硬地坐於帝辇内,随著车身的摇动而咬紧下唇。

原来鉴於若妃的初红既落、红肿已愈,刘昌的调教训练又被摆上了日程。女蕊过於紧致,乃是难题。好在之前的几番调教下来,若妃的身子已万分敏感,如同青楼名妓和绝世尤物一般,触之饥渴。刘昌以涂满媚药的各色男根,从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穴中,并命其夹紧收、放,不断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无论坐卧立行。

今日熙帝突发奇想,本意是让乔云飞出外赏春散散心情,没成想反而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来就已份外敏感,端坐於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车身震动不停,那物什便随著一震一落在身下进出,犹如抽插一般。

身侧熙帝还不知所以,只是轻轻携著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马车稍稍一个大震,那物顶在敏感之处一戳,若妃不禁闷哼出声。

熙帝终於发现异状,自是不可放过。强硬地将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爱妃怎麽了?”乔云飞羞辱难堪,连忙推拒,见对方坚持要看,这才忍著屈辱低喊道:“皇上!辇外人多,请勿──”熙帝玩性一起,偏要看他羞涩模样。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时将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来。熙帝这边抽抽插插,乔云飞却憋得死紧,紧咬下唇不发一声。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铃铛叮铃铃、叮铃铃,於规律的车轮声中别样不同,更让人提心吊胆、羞愧难当。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时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园。熙帝哪里还有赏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携著若妃在园中且行且停,终於忍不住遣散众人,将意乱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来。将那不算粗的男根随手插入後庭,熙帝一个嘶吼冲了进去;早已被媚药淫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猛击,乔云飞尖叫一声,顿时经历了一场没有喷射的高潮。

二人都是站立姿势,只是若妃已然瘫软无力,只斜斜倚靠在身後的熙帝胸前;龙根借著他身子的落势进得更深,滴滴蜜汁顺著大腿滴落下来。熙帝随手拉起若妃男根上镶嵌的铃铛又重重放下,男人便颤抖著反臂抓紧了他,似乎是想要找些依靠。铃铛既除,无法闭合的尿道便滴滴答答起来:“嗯嗯啊啊!”或许是多日来反反复复的训练,若妃竟在无法遏制的小便中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高潮。然而面对满目春光及辽阔的室外,以及一想到不知在何处躲藏的暗卫,若妃就羞辱得全身都红了。强硬地想要逼迫自己忍住尿液,却徒劳无功,收缩著的膀胱及尿道迎来了更大的欢愉。

熙帝搓揉著对方胀大的乳头,突然将他两只腿都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抬起他身子,重重放下。“啊──”若妃的尖叫顿时冲破云霄,在下落中获得了莫名的极乐!

良久,二人情事已毕,熙帝竟然提起龙袍,细细为若妃清理擦拭。好容易二人整束完毕,只是那根玉势堵著龙精,仍旧被留在了若妃体内。熙帝拥著情事後迷蒙的若妃调笑道:“春日美景,莫过於爱妃啊。这样的美景,朕可不想别人看到!”

“爱妃,你这麽惹人疼爱,朕该赏你些什麽呢?”

乔云飞虽然仍旧喘息著,此时竟然也集起一口气来:“皇上,当日您许诺我可以为乔家留个香火,求皇上成全!”

熙帝一听此言,原本的神清气爽霎时便如被浇了一瓢冰渣水一般,立刻冻结了神情。乔云飞却不去管他心情如何,只殷切地望著对面的人激道:“昔日在军中,皇上曾说‘一诺千金’,如今皇上更是金口玉言。乔家三代单传,云飞虽是不洁不详之身,却也曾梦想过如男儿一般热血撒西疆、挥剑统千雄。如今云飞万念皆寂,只求能够一续乔氏香火,自此後安分留在宫中……”话到後段,渐渐哽咽,竟然说不下去了。

熙帝心中大为哀恸,一股尖锐的悔意冒了上来。他望向近在眼前的男子端详,对方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仿佛当初那个无所惧无所求的校尉又回到了身边,抓不住、留不下、令他心中又气又服,又欣赏又恼怒憎恨。如果……如果当初……

熙帝猛然打住了自己的念头,没有如果!天下万物,皆为他所有。区区一个乔云飞,自然在内!只是看著面前人似破碎似哀求又似放弃的神情,和那映著无边春色的一双痛苦深眸,熙帝不由得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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