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色城人妻少妇(全)-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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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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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记(02) 超市淫伯

可惜堂伯穿着裤子,又紧紧压着赵姐,从三个摄像头都看不到两个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间的美景。但是两人身子有节奏的起落、以及赵姐捂着自己嘴巴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哼”娇吟,仍是给了我极大的视听刺激……

更可惜的是,这段好戏只播了十分钟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门声打断了,弄得两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狈不已我怀疑小彤是故意的,这丫头!

【镜头二】(农历去年年底,经理室,堂伯和一个在超市偷洗发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陈支走,锁上门,回到座位上使劲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快脱!”

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他视为珍宝的警服警帽。我曾问过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衔、肩章等警察标志上交的,他怎么可以留着。他神秘地笑笑,说,山人自有门路。

想不到这身被他特意摆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吓没文化村妇的用场。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厉喝一声,都会让她吓一跳,然后轻声哭着求饶:“警察领导,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头水,真的再没有了,呜……”

但手里却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裤。

“再脱!毛线衣、毛线裤!不听话送你去派出所!”

堂伯继续声厉辞严,但看着哆哆嗦嗦只顾低头脱衣服的乡下女人,他脸上却不免露出得意的窃笑。

虽然经理室里开着暖气,但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的女人还是双手紧抱胸前直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堂伯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索起来,从后背开始,腰腹、腿脚都摸了个遍,然后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再顺着臀沟往下一探,在女人一声惊叫中,堂伯的手被紧紧夹在了惊恐交错的两腿之间。

“这里是女人最喜欢偷藏东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

堂伯真有些恬不知耻!

“求求你了……呜……真没拿其他东西了……求求你别再耍弄俺了……”

就是再笨再没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这会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许哭!……对了,还有这里,也得看看……”

堂伯的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里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来。说真的,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堂伯有些太无耻了!若在平时,极富正义感的我早就冲下去打抱不平了,可当时,我内心的另一面却极想看到这淫邪的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胁下,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轻罚,已是大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心里除了害怕,哪里还顾得了身体的耻辱?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裤里亵弄,哭也不敢大声,只憋着“呜呜”轻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裤、内裤被褪到膝盖,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饶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压向桌面,光屁股向后高高翘着,这姿势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见堂伯握着早已粗壮坚硬的肉棒在她股沟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后往里一塞,屁股一挺,接着就是一通无所顾忌的猛烈抽插。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间“天哪!”

闷喊了一声,然后就认命似的随堂伯凌辱了。怕自己哭出声来,还用刚才被堂伯从秋衣里面抽出来的奶罩捂住嘴巴,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就在她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一旁,整齐地叠放着那身威严的警服……

我当时真有些担心,堂伯的色胆包天会不会招来牢狱之灾。可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天事后,堂伯像所有影视片里的坏老板一样,抱着哭泣的女人,一边亵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说着劝慰并威胁的话,最后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作为补偿。

于是,那个民工老婆非但没有告发,还成了堂伯的“乡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时候,还来幽会一趟。

【镜头三】(去年国庆长假期间,经理室,堂伯和社区人妻华姐)

华姐四十出头,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她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给人一种端庄大方、精明能干、贤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轨似乎与她永远不相干。

可堂伯经理室这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魔力,一种专门引诱淑女犯错的魔力!来按摩的第五次,华姐就出轨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确实有一套,从试探开始,慢慢深入,循序渐进……关键还是推拿按摩这一环,给自己以掩护,又给人妻以籍口。

堂伯对华姐勾引,可以说是按摩师引诱人妻的教科书。第一次,投石问路,只在敏感边缘游走,试探人妻的接受程度。第二次,说些关心体己话,慢慢触及敏感话题,拉近心理距离;身体上,继续在敏感部位边缘挑逗,在乳侧、腰侧、腿部、臀部等处变按摩为抚摸。第三次,要求人妻从衣服里解开胸罩扣,按摩臀部时拉下外裤露出只穿内裤的屁股,能隔着衣裤拂过人妻奶头和阴唇了。到第四次,重点在人妻阴部周围做文章,时不时刺激一下阴唇、阴蒂,不到人妻内裤见水不罢休。

这样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华姐的出轨在我这个偷窥者看来,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从前几次的表现来看,华姐对这次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脸皮薄,不想说穿而已。乳房、屁股、阴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裤底湿透,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华姐还死要面子,说了句让我至今还想笑的话:“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嗯……尹经理……要是等会儿我睡着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别管我……要不一个钟头以后叫我也行……”

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作熟睡状。都到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轻轻掀高华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裤,然后掏出裆下硬梆梆的小堂伯,在她软软的腰部、腿上摩擦着,直擦得小堂伯的头更加狰狞发紫。华姐依然“睡着”。

接着,堂伯慢慢拉下华姐刚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内裤,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内裤裆部,全是白白黏黏的淫汁。堂伯有些兴奋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湿濡的阴缝里,上下滑动起来。华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间,一阵狂嗅乱舔,华姐“不醒”。压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进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识地翘了一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可华姐还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几分钟,“咕唧咕唧”的水声连我的监视设备都能接收得到了,华姐才忍无可忍地“醒”了过来,“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嗯……哎呀……尹经理你……怎么这样?叫我……哦……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流氓,你这个坏老头……亏我这么相信你……呜……”

骂归骂,哭归哭,几天后,华姐还是继续来找堂伯按摩。而且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镜头四】(安装针孔摄像头后的第三天,经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小彤硬拉着阿秀找堂伯按摩,“叽叽喳喳”地向阿秀游说堂伯的按摩技术,说自己的腰痛腿痠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对阿秀垂涎三尺,当然在一旁怂恿。

阿秀好像对堂伯的好色也有耳闻,起先有些犹豫,但一来大概真的跟小彤说过自己腰痛,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来也许是基于“小彤也在旁边,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虑,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终于趴在了堂伯的“简易按摩床”上。

十几分钟正正规规的推拿按摩,还有小彤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聊天,我想今天堂伯应该不会有什么揩油机会了吧,心里竟无端地一阵庆幸。

但接下来小彤的举动真让我大跌眼镜。

“堂伯(自从认了我这个干哥哥以后,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说按这里、还有这里效果更好吗?我不就是这样被按好的吗?”

小彤在一旁指着阿秀的臀部和腿内侧,说着还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对对,我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接下来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话搞糊涂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迷迷地向小彤报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着,当然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的举动,等堂伯双手按在她臀上时,才羞羞地扭动腰肢想起身。谁知小彤竟伸手压住她的后背,一边还劝慰说:“阿秀姐别怕,会有点痛,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见不得阿秀偶尔和我眉来眼去、暗投情愫的样子,存心报复来了。这个丫头,原来认我做干哥哥只是个幌子,其实也对我……唉,上辈子我欠了很多红颜债吗?

我们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虽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却也丰满圆翘,堂伯按在上面肯定爱不释手!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挣扎扭动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那样子诱惑之极!

“还有这里呢,你不是说一按就不痠痛了吗……”

好死不死,小彤竟还落井下石,指着阿秀那诱人的腿肉对堂伯说。

堂伯这老淫虫怎么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顺手一滑,两手大拇指就从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内侧。顿时,阿秀挣扎得有些激烈了,一边还喊小彤“快住手,再不松手就生气了”之类的狠话,小彤这才松手让她起来。

可在足有半分钟的挣扎期间,我从画面里看到了阿秀可爱的白色内裤,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挤压阿秀饱满裆部的情形,心里那个恨啊!

但对小彤这丫头,就像郭靖对调皮捣蛋的黄蓉一样,又恨不起真来。只能在心里把堂伯骂上几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竟会为阿秀而吃醋!

【镜头五】(去年某天,经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时间,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夸堂伯的推拿技术,说做完健身运动让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达到更好的减肥塑身效果。这小子,明知堂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伯”,还把老婆往狼口里送,还搭上我老婆!肯定是胡作非的小说或什么设计老婆、设计女友的文章看多了!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荐的,唉……

两个漂亮老婆也信以为真,还买了礼物去见堂伯。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们说“堂伯是个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窥资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闷闷地在办公室里偷窥人家给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毕竟顾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辈亲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几次偷窥下来,几乎全是正规老中医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点色情动作。偶尔在按腰侧、腿部的时候,会稍作停顿,看似马上要触及敏感部位了,却嘎然而止、或滑擦而过,我一颗提得高高的心,也随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别扭。让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体(堂伯要求每个来按摩的人最好穿质柔贴身的衣服,所以听话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时,看起来体型线条毕露无遗)这男人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那双手不知调戏猥亵过多少女子!心里不别扭,那才叫怪呢!

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来按摩。

小柔第一个按。头十几分钟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厕所时,情况有变。堂伯在按小柔腰侧、肋部时,把双手停在了乳侧的位置。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丰满的,这样趴着,乳肉肯定会向两侧挤出一点的,而且她不喜欢那种钢圈厚海绵的乳罩,喜欢戴薄薄一层海绵、摸上去软软的那种。从堂伯的手势来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触及老婆乳侧柔软的部份了。这死老头,连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体验着舒服按摩过程的老婆,几秒钟后就反应过来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见那双手还在滞留,大概又怕伤了长辈的面子,就轻喊了一声:“林影你怎么还没……”

堂伯一震,马上移手他处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赏老婆的坚贞!

等轮到林影时,手机铃声响起,小柔出去接听了。其实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调虎离山,想看看堂伯会不会也对林影下手,顺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没有我老婆坚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会儿,堂伯的贱手又停留在同样的位置。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样扭身摆脱。但这回堂伯好像并不退缩,还俯首在林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林影好像有些震惊地停止了摆动,摇摇头,也对堂伯说了句什么。

堂伯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声音稍大了一点,能听清“大伟”、“照片”、“几年前”这几个词。大伟是堂伯的大儿子,以前追求过林影,并相处过几个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计帮助下,横刀夺爱,力挽狂澜,终于抱得美人归。大伟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奔美国的二弟去了。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堂伯的口中?还有什么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堂伯的贱手已在林影的乳侧停留了至少一分钟。见林影不再反抗,双手还得寸进尺继续往下捞,从手势判断,应该整个握住林影的乳房了!堂伯啊,你真是个十足的老淫棍!那可是你侄媳妇啊!

我赶紧和小柔说声拜拜,挂了电话。小柔回到经理室,这才解了林影的围。

从那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影这么害怕,甘受堂伯的猥亵,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亵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心疼和不甘,毕竟,林影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

关于淫伯引诱良家妇女的种种行径,一下子真是说不完,还是留待以后,随着故事的发展慢慢向大家叙说吧!

哦,说了这么多,好像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吧?

我今年34岁,姓陆名豪,生意场上被尊称为“陆总”,朋友叫我“阿豪”或“阿陆”,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喜欢亲昵地叫声“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较特别“干锅”!唉……

请继续关注我、阿健和淫伯的故事。

墙头记(03)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凸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份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

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噗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

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

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

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

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

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份,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

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但慢慢地,藉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

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

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

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

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

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

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

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

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光是女用春药就有三、四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

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它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这叫什么计来着?抛砖引玉?打草惊蛇?对,引蛇出洞!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非常有可能!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份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

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大小姐!”

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凸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

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份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

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

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

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

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覆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

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工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然后微微一啜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墙头红杏,份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睏了……”

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

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搜索……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02-01
墙头记(04) 黄雀在后

老陈虽是长春人,但人却长得精瘦,一点也不像吃猪肉燉粉条的东北人,性格更不像,小事精明大事糊涂,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堂伯、赵姐他们经常笑他“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而这件事则更验证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真理。

翻看了前四天的录像记录(主要是经理室、厨房、值班室三个画面)我算彻底领教了堂伯的阴险狡诈,心底里对他有点佩服,又有点莫名的害怕。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很老套,无非是淫伯设套,故意让老陈偷听、偷窥他和玉芬(就是那个偷洗发水的民工老婆)的“好事”,等诱饵使鱼上瘾后,再下鱼钩前天晚上堂伯值班,把玉芬约来又用安眠药将她迷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打电话把老陈叫来,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县里老家,让老陈代班,并托他顺便照料一下自己感冒发烧的女友,还特意“叮嘱”自己给她吃的是较重的感冒药,睡得很死,如果没情况就让她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然后自己“匆忙”离开,却不是回什么县里老家,而是去向老陈老婆阿娟诉苦,说老陈与自己的女友有染,阿娟不信,就被他骗到超市,偷偷从后面小门进去“捉奸”;而贪小便宜的老陈果然中计,正“迷奸”玉芬,被二人逮个正着……

结局也容易猜得到:阿娟哭闹,老陈求饶,堂伯威胁要把案来报。最后胆小怕事的夫妻俩权衡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接受堂伯的补偿方案由阿娟陪堂伯睡一夜。老陈明知上当也只能吃下哑巴亏了,因为玉芬那条沾有他精液的内裤还捏在堂伯手里呢!

被骗的贪心,骗人的狡猾,故事虽老套,却被堂伯演绎得如此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我打心底服。至于老陈嘛,肯定把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堂伯还算“通情达理”,把阿娟连搂带抱地推进值班室后,又出来偷偷跟他说反正自己女友已被他“玷污”了,看在他“舍妻赎罪”的可怜份上,可以让他继续玩弄,只是别将她弄醒就行。堂伯前段时间天天跟人说玉芬要跟丈夫离婚嫁给自己,说不定就是给老陈灌的迷汤,让他也有一种操了熟人老婆的快感,才会觉得献了自己老婆也值得。这样,老陈心一平,也免了后患,说不定今后还可以玩个“换妻游戏”呢!哈哈堂伯真可谓老谋深算啊!

就这样,值班室里,被堂伯骗喝了“苍蝇水”的阿娟被干得“啊啊”乱叫,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水迹,摄像头里看得一清二楚;经理室的沙发上,老陈黑瘦的屁股在玉芬肥白的屁股上一耸一耸的,边耸边骂“操死你、操死你”,煞是有趣!

半个小时后,堂伯依然生龙活虎,阿娟被操得一会儿叫一会儿哭。而老陈那边,早已偃旗息鼓,他又不甘心,就把玉芬扒个精光,翻来覆去地又摸又舔,看看自己鸡巴还是软趴趴的,又蹑手蹑脚来到值班室门口,听着老婆在里面“哎哟妈呀”的乱哭乱叫。一会儿好像硬了点,他马上跑向沙发,趴在玉芬身上动作起来,但好景不长,大概是玉芬睡得跟死猪似的影响了情趣,又软了,无奈地坐起来,重重打了几下玉芬的屁股,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我对迷奸没什么兴趣,见老陈也没啥作为,干脆把值班室的画面拉成全屏。

这时,堂伯又把阿娟摆成了正面的“青蛙式”,操得小床吱吱响、人妻哇哇叫。

要说,脱光衣服的阿娟还真有料!以前对这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的操劳持家型女人,一直没什么细看的欲望,想不到脱了衣服,身上竟如此白嫩肥美!

那对平时被紧箍着的奶子,竟也如此圆胖丰满!被折成M型的丰腴两腿间,高高的阴丘上黑草蓬蓬,竟看得我也硬了!

堂伯在她喝的矿泉水中足足滴了五滴“苍蝇水”,比平时那些来推拿的少妇多得多!这就难怪十足性冷感型的阿娟今天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了!

“哎哟妈呀!尹……经理……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哦……别太重……你操死我了……”

阿娟的呻吟声很大,像在菜场里大声讨价还价,也很生疏,好像她以前从没叫过床似的,但我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下面翘得不行。

“哎哟经理,错了错了,操错了,那是……哦,啊痛死了!那是屁唉呦喂……快拔出来!求你……”

阿娟忽然杀猪似的叫起来,但堂伯分明是故意的,哪会理她,用力将折成青蛙状的两条大腿死死往两边按着,黑粗的大鸡巴已经有一半没入她屁眼了,而且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堂伯抽插起来并不费劲,而且越插越深。

不知是阿娟的屁眼本身敏感,还是“苍蝇水”的作用,几分钟后,阿娟就不叫了,只“嗯嗯、啊啊”地呻吟……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在打飞机,虽然手在裤外,但也快到临喷的边缘了,赶紧忍住,继续看下去。

整个晚上,堂伯足足操了阿娟1个多小时,趴着、撅着、躺着、骑着,可谓“性爱36式”演了个遍,直到把老实巴交的阿娟折腾得连个手指头都无力动一下了,才作罢……第二天早上,堂伯食髓知味,贪婪地向老陈提出要再睡阿娟五次,理由是老陈犯错在先,属于强奸,自己本是不情愿的,所以一次太少,起码要再睡阿娟五次才能“心理平衡”。老陈由于迷奸证据在他手上,加上本来就胆小怕事,不得不同意,还在堂伯撰好的“强奸认罪书”上签了字。堂伯说,等他睡满阿娟五次后,会将“认罪书”连同内裤当着他的面一起销毁。

整个过程,堂伯脸上偶尔露出的得意之色,老陈唯唯诺诺的猥琐表情,阿娟低头沉默,偶尔鄙夷地看看丈夫、羞涩地瞟一眼堂伯的神情,尽收我眼底。……

再回到今晚的“直播现场”,总算偃旗息鼓,堂伯好像也累了,抱着阿娟睡着了,可睡梦中还意犹未尽,一手握着人妻的奶,一手捂着人妻的屄。

没什么可看的了,看看手表已经11点半,小柔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正无聊间,林影打来电话。

“喂?在哪儿呢?干嘛还不回家呀?”

“我……在餐厅办公室呢!大小老婆都不在家,我太无聊了。你们回家了?怎么啦?小老公出去露营,就想大老公了?呵……”

“没正经!我们也刚回来,唉……累死了!小柔忙着去洗澡,叫我打电话给你,快回来。”

“好,好,老婆有令,马上回家!老婆累了,给你按摩按摩,嘿……”

“嘴甜吧你就!小心小柔吃醋……”

说到按摩,我又想起堂伯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时候学这个成语时,脑中只会浮现树枝上的知了、螳螂和黄雀。成人后,在现实社会中摸爬滚打十多年,见多了官场、商场的尔虞我诈,看到这个成语,就会想起百姓、奸商、贪官来。

老陈被迫献妻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成语又有了新的理解,除了带点香艳和色情,更让我深刻理解了现实社会的真谛人人都认为自己最聪明,却不知,当你以为自己发现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时,也许黄雀就在你背后;或者即使你已是那黄雀,难道背后就没有老鹰吗?

看来,我以前对堂伯的老谋深算还是有点低估了,今后可得小心,别哪天不知不觉当回老陈那样的螳螂,可就赔大了小柔和林影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阿健不在的这两天,我负起了照顾“大小老婆”的的责任。其实应该是她们照顾我才对,洗衣洗地收拾房子的,看得我心疼却又插不上手。我呢,也就是烧几个好菜,陪儿子打打电子游戏,偶尔讨好地帮她们按按摩而已。

儿子?我都结婚六年了,当然有儿子。只不过,儿子上的是寄读的幼儿园,只有周六、周日才回家。而我们家我爸是独子,我只有一个老姐,所以儿子属于一脉单传,全家上下宝贝得不行。每逢周五下午,儿子不是被他爷爷奶奶接走,就是被他大姑接去学钢琴,哪轮到我们?

“要看儿子?行,上家来吧!”

我爸说。

“你们年轻人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哪会照顾孩子……”

我妈唠叨。

“孩子的素质教育要从小就抓、从婴儿就抓,我要让我侄子成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全才!可不能像你,就趁几个臭钱!”

没孩子的音乐教授老姐是个“育人狂”,我小时候就没少受她折腾。现在……我可怜的儿子啊!

所以,难得回一趟家,是儿子最开心的时光。不用被逼着吃牛排喝牛奶,不用画画、弹琴,而且我这个当爸的,根本就像个孩子王,全天陪他玩电子游戏、踢足球、滑旱冰、钓鱼,他能不开心吗?

林影夫妇属于新潮丁克,阿健根本就不喜欢孩子,林影则是为了事业,说要到32岁以后再生孩子。但她很喜欢我儿子,我儿子跟她也亲,从小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叫“大妈妈”。

这会儿,按摩完了小柔,儿子正和我一起给林影按摩呢!胖乎乎的小手只喜欢按捏林影的屁股和大腿,看得小柔直笑,说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故意和儿子抢“地盘”,小柔媚眼一瞪,嗔道:“不许过界,下面是儿子的!”

其实我看得出,小柔的眼里只有温馨的笑意,倒也没有什么嫉妒。

趁小柔带儿子去上厕所的工夫,我总算享受了片刻林影圆圆柔柔的屁股。林影静静地趴着,好像睡着了,任我抚摸,但卫生间里一传出冲水声,她就伸手轻轻把我的手推到她腰上,继续静静趴着。

看着轻丝睡衣下林影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的娇躯,我暗下决心,一定要从堂伯那里偷回照片,千万不能让心爱的女人任那个老头糟蹋!

可那两张照片到底存不存在,到现在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阿健这小子倒轻松,自己一人去参加什么露营,肯定是冲着艳遇去的!对老婆的险境毫无所知,却让我背上这么大的包袱,好像林影真是我老婆似的!

唉,自古无知少烦恼啊!

果不其然,阿健回来后偷偷告诉我,他这次参加的这个“户外运动群”里有好几对夫妻是一个换妻俱乐部的成员,其中一个还是他哥们。那哥们说,他也可以以“单男”的身份参加俱乐部活动,但必须提供身体健康证明,还得经过一次“女考官”的“面试”才能被录用,而且和夫妻会员不同,没有会长的通知,是不能自己要求参加活动的,除非说通妻子成为夫妻会员。

“那不成鸭子了吗?嘿……招之即来,还免费!”

我不由笑了起来。

“你还别笑,真有人死乞白赖地想进去,还不让呢!”

“那,你该不会真的要去体检、面试吧?臭鸭子!”

“我还真想去呢……嗯,再想想吧……不过,你可得给我守口如瓶!阿影那里要是知道一点风声,别怪我不客气哦!”

“我们从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什么时候看我多过嘴啦?放心吧你就!不过,你小子可千万别陷太深了,别到时上瘾了,真带老婆去换!我可警告你,就算真换,阿影的第一次,也该是我的!”

“想得美你!咦?这两天我不在,有没有打我老婆的主意?从实招来!”

说着,阿健就恶狠狠地掐住我脖子直晃。

“你小子,想比试比试是吧,好……”

我扭住他的双手,转身一个大背包,把他扔在沙发上,一下把他压住,反掐起他的脖子来。打架,阿健可从来不是我的对手。兄弟俩从沙发打到阳台,从阳台打到楼梯,满屋子鸡飞狗跳,直到两位老婆大人回来,笑骂我们“怎么永远长不大”……

听着两位娇妻娇滴滴的嗔骂,我心中不由一酥,看阿健也是一副贱模贱样,于是哥俩心有灵犀,我故意一松劲,他就“挣脱”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老婆!”

我马上扑向林影。

“擒贼先擒贼婆子……”

阿健也扑向了小柔。

“呀!你干嘛……”

“啊!讨厌……”

两位老婆毫无准备,一下子被我们“擒获”,小柔被阿健按倒在地毯上,我则当仁不让地把林影扔在沙发上狠狠压住。

“老公救我”二女几乎同时娇呼起来,红着脸扭头看向自己的老公。

小柔是趴在地毯上,背后被阿健死死压着,双肩也被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以扭动身体来反抗。可是扭动间那屁股一拱一拱的,会不会蹭着阿健的鸡鸡啊?这样子也太暧昧了吧?我要报仇!

其实,林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正面被我压着,双手被我困着,仅着薄裙的两腿间也被我插进了一腿,同样不能动弹。而稍一挣扎,那鼓鼓的肉丘就直磨我的大腿,还能感觉到美人阴毛在摩擦中沙沙作响呢,那叫一个销魂啊!

“老公,快救我!他……使坏……”

听到老婆的娇呼,我转头看去,只见阿健竟整个人平压在老婆的背后,屁股则前挺着,这不是标准的“后入式”吗?如果那该死的鸡巴硬挺着,不是正好顶进老婆的股沟里了吗?该死阿健,我也报仇!

“老公,死阿豪他,他摸我……屁屁……”

咦?我什么时候改成单手困着林影两只手腕了,还有一只手呢?哦,在美人屁股上呢!那个柔,那个美啊……

“老公,他下流……啊不要……”

小柔忽然慌叫起来。原来是阿健从背后俯下头去,故意作势要亲她,吓得她脸红耳赤地把头扭来扭去。

“老婆别怕,我给你报仇!啊哈哈”我一边学着星爷的奸笑,一边用炙热的目光盯着林影,也学阿健嘟着嘴威胁要亲她。

“要不怕小柔被阿健的臭嘴臭到,你只管亲下来……”

林影轻声说道,眼睛里尽是挑舋、狡捷和妩媚,两片红唇娇艳欲滴。

就目前情势而言,我和林影正面相对,而小柔则是背向着阿健,真要都亲,我是不是占点便宜呢?正踌躇间,那边老婆“啊”的叫了一声,中间还夹着一声夸张的“M啵!”。虽然老婆的脸刚好向着另一边,但从“啵”里可以听出,阿健那该死的臭嘴肯定触到老婆粉嫩的脸皮了!

时不我待,我猛地一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林影的红唇,而她,竟根本没躲!

虽然不是第一次亲林影,但那几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像现在这样在阿健旁边明目张胆地亲她,感觉又完全不同。林影的脸又红又烫,而两人的心,扑腾扑腾的几乎要跳在一起了!

当我得寸进尺想把舌头伸进美人齿关时,林影忽然一阵剧烈挣扎,把我踹下了沙发练舞蹈的美人,其实挺有力气啊!

阿健见我被他老婆掀翻在地,也识相地从小柔身上起来,看我坐地发愣的样子,他手指着我捧腹大笑。刚才跟我干架输了,现在倒是老婆帮他扳回一局,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小人!

现在轮到美人报复了。羞红着脸的两个老婆气呼呼地对我们拳打脚踢,我坐在地上抱头挨着林影的如雨粉拳,而阿健这贱胚,在小柔的乱踢乱捶之下,那幸灾乐祸的大笑竟还是止不住……

晚上恩爱缠绵之后,小柔偎在我怀里,红晕未退,欲言又止。

“怎么啦?宝贝儿。”

“老公,对不起……”

“嗯?”

“我……我让死阿健亲到了……”

“哦,这事啊!干嘛还在意?再说我们也没吃亏呀,我早亲回来了……”

“是吗快说,亲她哪里了!”

刚还柔情万种的老婆,一下子瞪眼变脸,狠狠地掐着我腰部最柔软的肉。

敢情我亲林影那会儿,老婆正扭头在另一侧躲避阿健的索吻,并没看见。瞧我这嘴快得,真该抽!

“也没亲哪里……脸?鼻子……哦,嘴,嘴巴……”

在老婆的温柔逼供下,我只觉娇嫩的腰肉越来越痛,终于“嗷呜”一声长长的午夜哀叫。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天,欣赏着堂伯勾引人妻的过程,晚上,大小老公、老婆四人说笑嬉闹,带点暧昧,融洽和谐。

堂伯现在是越来越不务正业了。那张折叠沙发几乎24小时平放着,还铺了一条白床单,根本就是一张标准的按摩床。旁边茶几上时刻备着两条叠好的白色毛巾毯、一筒一次性塑料杯、几瓶按摩油……这哪是经理室?按摩房还差不多!

慕名来按摩的越来越多,女性占了八成以上,以附近几个高档社区里有钱有闲的太太居多,也有这些太太介绍来的闺中好友,几乎每天都有五、六个女客的样子。除了堂伯的技术确实了得、又不收费之外,我想,名正言顺地享受一下异性按摩带来的刺激,也是这些太太们来此的另一原因吧?

这些女性虽然素质上参差不齐,但有钱女人会打扮会保养,所以每天总有那么一、两个姿色颇佳的。对这几个姿色佳的,堂伯自然特别上心,按摩起来也特别“卖力”。

看多了堂伯的按摩挑逗手段,总算看出些门道来了。原来女人的敏感带并不一定局限在那三点,手腕、脚踝、后腰、耳后、肩胛、腋下……都有可能是她的性欲软肋。堂伯很善于发掘这些既名正言顺、又能挑起女人性欲的地方,很多看似一本正经的人妻就是这样慢慢被他挑开性欲之锁的。

而堂伯最隐蔽也最厉害的一招,竟不是用手,而是膝盖。当人妻被慢慢挑起性欲,但还有些矜持的时候,堂伯就会使出这一招:让她趴着,藉按摩小腿之机悄悄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慢慢往上一直按到背部,这期间,他的膝盖不知不觉已经在人妻两腿间了;藉着手上的动作,膝盖继续前移,终于顶到了人妻阴部(这时,一般人妻都会一愣,不知该怎么办,但随着堂伯手上动作的加重,注意力全转移到后背或肩胛,只嗯哼呼痛,早顾不了阴部遭顶了)基本架势摆好后,堂伯会把双手慢慢移到人妻腰侧,然后藉着按摩动作不动声色地把她上身慢慢往后拖,而自己膝盖则巍然不动;这样,人妻胯部自然而然地后移,屁股微微上翘,阴部则压在他的腿上;最后,随着按摩的动作,人妻的阴阜、阴唇紧紧压着堂伯的腿骨,有规律地摩擦着……

这一招的确厉害!不消五分钟,人妻就会进入发情状态,有的嗯嗯呻吟,有的浑身轻颤,有的甚至自己拱动屁股,用阴部摩擦起堂伯的大腿来!而堂伯一般都穿运动短裤,大腿下半部份是裸露的,那么,那些浓密的腿毛上是不是会沾上人妻的蜜汁花露呢?可惜,摄影头里看不清。

还有一招也很厉害,堂伯轻易不使。一种类似小马达的器械,用皮带固定在手腕、手背上,使用起来“嗡嗡”作响,估计马力还挺强劲。堂伯一般对很有把握上手的人妻才会用这个,骗她说“祖传的气功按摩失传了,用这个强力震荡器代替也能达到同等疗效”,也只有被性欲迷昏了头的女人才会相信这不是日本人发明的助淫器具是什么?

不过使用起来,这个震动器还真不是盖的!特别是体态丰腴的女人,那白肉一经震荡,轻则涟漪阵阵,重则白浪滔滔。对激发性欲更是“疗效显着”,绝不超过两分钟,那人妻轻则呻吟连天,重则如砧板上的鱼,翻腾跳跃。待剧烈震荡的大手掌挨到那三点时,人妻早已是乳头涨挺、淫水汩汩、嗷嗷待宰了……

这“震荡疗法”的杀伤力如此之强,所以我注意到,堂伯都是在超市打烊后的值班时间里才使用。

总之这两招比那苍蝇水还要灵,被用过的人妻,后来几乎都会臣服于堂伯的老棍之下!

虽然很气堂伯威胁、猥亵林影,但该佩服的地方还得佩服。这第二招需要器具,但前一招,我一定要在老婆和林影身上试试!所以,几乎每个白天我都是在监视画面前的“虚心学习”中渡过的。

而夜幕降临,在温馨的家里,则又是一番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

当着老公(老婆)的面,和对方的老公(老婆)开些暧昧玩笑,甚至打情骂俏,大家慢慢习以为常了。就连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或在楼顶小花园的那对鞦韆椅上赏月聊天,也会开着玩笑(当然是我和阿健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偶尔对换一下位置。

林影与我心有灵犀,总是颤颤微微地任我搂着。小柔就扭捏得多了,脸红得像个小姑娘,身子僵直着,阿健搂她时,肋腹没少遭她肘击。但看到我和林影卿卿我我“假戏”做得那么“真”,小柔终于沉不住气了,嘟着嘴红着脸主动靠在阿健身上,时不时瞥我一眼。起初这眼神里还有一点“杀气”,但在阿健的软缠硬磨之下,杀气渐无,剩下的全是羞涩,和一丝挑舋。

这样换了几次之后,两位老婆渐渐不那么拘谨了。后来有一天吃过晚饭,我和阿健先坐在沙发上,两位老婆刷洗完毕后也姗姗而来。小柔在前,一边扭头看着电视上的杨澜,一边很自然地竟一屁股坐在了阿健的身旁。

“咦?你还换上瘾了?真抢人家老公啊!”

林影见状夸张地叫起来。

“啊”小柔这才如梦方醒,惊叫一声跑到我这边,扑进我怀里,憋红了脸又捶又掐,“都是你!都是你!”

“嗷,嗷,嗷呜”我痛得乱叫。

“呵呵……”

“嘻嘻……”

阿健和林影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

晚上恩爱时,小柔却春潮如涌,娇吟似歌。冲刺时,我说了句“不知阿健的家伙大不大”,很快就把她送上了巅峰……

终于到了星期天,我和林影约好教她游泳的日子。

都是托市里哪个领导的福,不知跳了哪根筋,要在全市范围内举办“全民健身游泳比赛”,任务派到了每个街道、居委会。这不,上个月居委会王大妈找上门来,大大奉承了我一番,然后就是拉赞助,让我们超市负责三次游泳训练的场地费。我仔细一问,本街道参加预选赛的有37人,总共只有八次训练,费用也就一万八左右,就对王大妈说我可以全包下来,还免费提供本街道选手的泳衣泳裤和泳帽,条件是泳装上必须印上我们“依云超市”的字样。

正愁拉不到赞助的王大妈,高兴得大胖脸肉直抖,满口答应我的条件,还直夸我“就是和那些抠门的暴发户不一样”。

租下的场地是市少体校的游泳训练池,有室内室外两个标准泳池。室内泳池里只在中间用红色浮链拉了四条泳道,让参赛选手进行模拟比赛,练习一下出发跳水和触壁转身。而泳道两边,则是几位专门请来的教练在纠正选手们的动作。

此刻,三十多人戳在偌大的泳池里,即使加上我、林影和湘妹子小彤,还是显得稀稀落落。而室外池子里,则人头簇簇、水花四溅,全是些贪小便宜跟随而来“观摩助威”的选手家属,倒有百多人。

我是赞助商,自己想带多少人来当然都可以,但小柔和阿健却有事来不了。

小柔银行里下月要搞什么行庆十周年活动,她们部门分到的节目是女声四重唱。这个比较高难度,没人指点可不行,幸好阿健朋友的妈妈是本市声乐界的权威人物,好不容易才请到她。这不,今天有劳阿健这个懒虫的大驾,要开着宝马把她接到小柔银行里指导小柔她们四个业余歌手。

以前我们四人也一起游过几次泳,但两个老婆都是旱鸭子,顶多就是小柔骑着我、林影骑着阿健互相打水战而已,玩一会儿就趣味索然了。那时我就想,如果换过来骑着,肯定妙趣横生、香艳无比。上周听到小柔和阿健不能一起来的消息,我想,泳池里的“香艳”离我不远了。偷乐的时候,瞧见林影用水汪汪的眼睛白了我一眼,我赶紧在小柔和阿健面前装出惋惜的样子来,心里,却在想像着林影穿着性感的泳衣滑不溜秋地在我怀里扭动的样子。

星期天是超市最忙的时候,小彤却死缠着要我带她来,熬不过那湘味浓郁的撒娇,我只好替她向堂伯请了假。去超市接她时,堂伯吩咐我“好好照顾”她,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亵味儿。阿秀清高地目不斜视,但眼神里分明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虽然有小彤这个电灯泡在旁,但丝毫没有影响我这个“业余游泳教练”的激情,毕竟小彤也是个百里挑一的小美人啊!

扶着两个滑不溜秋的绝色美女教她们打水、憋气、换气,那香艳的过程真是羡煞旁人,惹得几个参赛男选手故意在我们旁边游来游去。

我教小彤的是自由泳,不用老扶着她,教了一会儿,再跟她讲了一些要领,就让她自己扶着池壁,埋头憋气,先练打腿动作。小姑娘看看再没理由继续缠着我,只好撅着嘴到池边练习去了。

而教林影的则是蛙泳,需要托着她的腹部,指导她蹬腿和收腿的动作。

教美女学游泳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尤其是这蛙泳,绝对是揩油的佳机。双手托着美女柔细的腰腹,一只手会随着她不标准的动作“不小心”滑向丰满柔软的胸乳处,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横向尽量展开,也会“不经意”地扫到美女腹下隆起的丰腴肉丘……而美女有所察觉你的企图、稍有迟疑或挣扎时,你完全可以拿出教练的气魄来凶她,甚至还可以双手微微下沉,让她小呛一口,对水的恐惧会使她慢慢习惯你的骚扰,乖乖就范。

眼福也会相当不错。你想看她屁股,就稍稍抬手把她下身托高点。初学者的蹬腿动作本就不标准,屁股一翘一翘的露出水面,非常不雅但这种“不雅”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林影今天穿的连体泳衣比她在家里穿的韵律服保守多了,胸前垫海绵,屁股遮大半,好在淡蓝色的尼龙布料色浅质薄,浸在水里有点半透的感觉。这时,在我的“悉心指导”下,美人圆臀不时探出水面,幽深的股沟隐隐约约,外露的臀肉白白嫩嫩,看得我鼻子里一股血腥味。

再看被她两腿卷起的那些水浪,在她裆下的神秘峡谷吞吐流淌,真想自己是悟空转世,马上化作那幸福的水浪啊!

不过由于之前两人暗地里没少打情骂俏,林影对我也是芳心半许,所以对现在这些吃豆腐的小动作,她丝毫没有着恼。得陇望蜀,我想着如何进一步亲昵,但一看稀稀落落的泳池,觉得太引人注目了,我乐意,美人还抹不开面子呢!

于是我就拉着她去外面的泳池。离开前,忽然想起还有个湘妹子呢,四处一寻,池子边被好几个男人围着教她游泳的,不是她是谁!其中有两个好像还是教练我花钱,他们泡妞,唉!

“干锅你们要去拉里哟?”

小妮子眼尖看见我了,在水池里远远地向我招手。

这回可不能让这小灯泡坏我大事儿!我赶紧指指我和林影,指指外面,再指指她,又向下指指水池,意思是干哥哥要去外面泡妞,你给我在这里老实呆着。

小彤一脸委屈地鼓着腮帮子,然后懂事地向我做了个赶我走的手势。可我们没走几步远,就听见后面水池里传来嘻嘻哈哈的湘味笑声,还有男人们傻呵呵的伴笑。这小狐狸精!我真是她哥,回家非打她屁股不可!

室外泳池的确好,人头攒攒,浪花四溅,你就是抱个裸体的金喜善在里面,一时半会的估计也不会引人注意。何况我现在半托半抱着的林影,只是有点像金喜善而已,而且穿着泳衣呢!

毕竟是练舞蹈的,领悟能力强,身体协调性好,动作准确性高,不一会儿,林影的蹬腿、收腿就学得像模像样了,屁股也不再往水面翘了,我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失落。还好,还有划手动作没教呢!

给她做了几下示范动作后,就开始抱着她让她自己练习了。因为蛙泳的手展开范围较大,我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站在她身旁托她了,而要尽量避开她的划手范围,只能后移,横抱着她的腰和腿,一只手还得从她腰侧插入,手掌探胸支撑着她的上身不下沉。

这个教习方法很累,但也,很香艳!

撑腰托胸之手,所及尽是温温软软,虽有海绵相隔,绵柔丰腴的触感却丝毫不减;揽腿裹腹之手,所触无不滑滑腻腻,纵有泳衣阻挡,丘肥谷深的妙味亦了然于胸。

水中扑腾久了,美人娇喘吁吁地吵着要休息。这时,她才发现我们已“不知不觉”来到深水区的边缘,她的脚尖已踮不到池底了,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直往我身上扑。比她高十几公分的我,俨然护花使者,紧紧搂着颤抖的泳衣美人,趁着在她耳边温语相哄之机,还偷偷亲了她好几口。

“不要……嗯……这么多人……”

这就是美人的抗议。

忽然想起堂伯那招厉害的“膝盖垫底”,我灵机一动,扶住林影的腰往上一托,趁她分腿之际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左腿插进她两腿之间,然后扶腰的双手偷偷一松。

“啊”随着身子猛地一沉,林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双手紧挂我的脖子,慌乱中双腿如我所料使劲一夹,紧紧夹住了我的左腿。

“咳咳……你干嘛呀!再这样吓我,看我还理你!”

好像还小小呛了一口,咳完后林影对我又怨又骂,又捶又打。

美人的轻嗔薄怒,加上胸臂间不时被一对丰腴玉乳碰触,腿上又明显感觉到一块饱满肉丘的挤压,一时间,数不尽的蚀骨销魂……

由于我的手没有再去扶她,为保持平衡不致再呛水,美人只能一边央求我带她回岸边,一边继续挂着我的脖子,夹着我的左腿。我“听话”地慢吞吞往池边移动,移动期间,腿上肉丘的挤压摩擦更加明显了。这回,连她自己都感到尴尬了,但对水的恐惧感战胜了一切,她只能羞羞地继续忍受摩擦。

慢慢地,满脸红云,吐气如兰,美人挂住我脖子的手变成紧紧的搂抱,与我耳鬓厮磨起来。胸前两粒硬凸的乳头,隔着海绵我也能感觉到了。腿上更是感到紧夹的力度正在加大,还有美人自觉的微微磨动……

“干锅我来咯……”

正沉浸在温馨的“欲”缸里,忽然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我心里那个气啊!

忿忿转头往池边一看,小灯泡不招自来,已经下水向我这边划水走来。

“站着别动!这里水深哥这就过去。”

我赶紧喊住她。在深水区同时照顾两个美女,我可无福享受。

“看不出来,你还挺疼这个干妹妹的。”

这里水已稍浅,林影一听小彤的叫喊本已松开我,可不知为何,说这话时重新又挂上我,夹着我了,话中竟还带点酸味。

到了池边的浅水,小彤硬是要我“检阅”她的练习效果,林影笑盈盈地靠在池边看着。小妮子学得也挺快,两脚打得有模有样了。我多嘴指出一个小错误,她就让我像托着林影那样教她。我无奈地看看林影,她笑笑,努努嘴,转头看别处了。

虽然我是真拿小彤当妹妹看,但托着这么一个玲珑曼妙的青春肉体,穿的又是三点式泳衣,手掌、拇指所及之处也尽是高高低低、丘丘壑壑,就算我是“干锅”,也未免心猿意马啊!

“哦,差点网咯,臊子活煎锅也在责哩……”

“嗯?”

正心猿意马,忽然听到小彤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我是说,嫂子和健哥也在这里!”

小妮子,不是会说普通话吗!

啊?小柔,阿健,也来了?我赶紧扭头四处寻找,小彤拍拍我的脸,指指室内泳池的方向,又回头看看林影,狡捷地笑着。

“这么急干嘛呀”被我拉着往室内泳池走的时候,林影一边埋怨,一边轻声嘟囔,“许你……教……人家老婆游泳,就不许别人教你老婆吗?”

我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确有点失态,尴尬地向林影解释:“我……他们不是请了老师学四重唱吗?我是想看看……小彤是不是骗我!”

“得了吧你!小肚鸡肠,我还不知道你?吃着碗里的,又怕锅里的被人抢走是吧?傻样……”

又是让人心酥的轻嗔薄怒,羞中带酸的妩媚风情。

到了室内,远远就看到深水区里两个熟悉的人影,熟悉的“教学方法”我怎么会忘,这套方法可是兄弟俩昔日泳池泡妞的法宝!想不到现在,居然被我们用来互泡弟媳嫂子,这是什么世道啊!

冰雪聪明的林影为免我尴尬,快跑几步,远远地先喊了起来:“阿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正挂着阿健脖子的小柔猛地推开阿健,自然呛了一口,双手在水面乱扑腾。

阿健听老婆在岸上叫,自然不敢再造次,只抓着小柔的腋下,慢慢把她拖到岸边来。

“老公咳咳……呛死我了,以后再不学游泳了……”

被我抱上岸后,小柔娇娇偎进我怀里,俏脸红扑扑的,不知是呛得,还是羞得。

“别怕,宝贝儿……那是教练水平问题,以后老公教你,别再找那些骗人的三脚猫了。”

我嘴里劝慰这老婆,眼睛却挑舋地瞪着阿健。

“小柔,别听猴子(我小时候特瘦,这是我唯一的贬义外号,只有教授家姐和死阿健这么叫)的。这游泳哪有学那么快的?我们才来十几分钟,你学这样已经不错了!不像那谁们,都泡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进展如何?”

阿健说着,拿眼睛狠狠地回瞪了我几下,又看看林影,神色里尽是怒气和醋意。

阿健这话回得我有些心虚了。他深知这套“教学方法”的厉害,都一个多小时了,我占的便宜肯定比他多得多,我又怎能如此小气呢?上周被小柔派上请声乐老师的任务时,阿健其实就有苦说不出了,但他既惧内,又不能说出这泳池泡妞的秘密,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跟我奔赴泳池春波了。

小柔在我怀里娓娓轻诉,我才明白,原来那个阿健朋友的妈妈架子很大,来了以后只让小柔她们四个人逐个唱一遍“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就说她们基本功太差,然后给她们每人发了一张她自己录的发声练习光盘,让她们回家照着苦练一周,她下周日再来教,接着就让阿健送她回家了,前后总共才半个多小时。送完老师,阿健就对小柔说,时间还早,不如去游泳馆看他们训练。

“我找来找去找不到你们,只碰到小彤,她说你们在外面池子里,她去喊你们过来。我们才刚下水……你们就来了,咳咳……”

小柔说着,又咳了几声,脸上红云阵阵。

我忽然又想起那个螳螂和黄雀的成语来。阿健和我,到底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今天本来是我占便宜多一点,但在气势和谋略上好像还是输给这小子了!

我一边轻拍小柔的后背,一边继续和阿健大眼瞪小眼。林影则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我们两个活宝,笑吟吟的媚态百生。

这时,一个女孩向我们这边游来,轻盈自如的泳姿,连我都自叹不如。正不由心中叫好时,女孩猛地钻出水面,竟是小彤!我和林影都张大了嘴巴,小柔和阿健疑惑地看着我们的嘴巴,小妮子则在水中笑……

送小彤回超市时,小妮子偷偷对我说了一句:“装作不会游泳,让那些傻乎乎的男人来教,真是好爽哦……哦,不是说你呀!干锅锅”这小狐狸精!干锅迟早要打你屁股!

傻乎乎的男人?装作不会水的漂亮女孩?又一齣螳螂与黄雀的故事?

唉,怎么这么多螳螂和黄雀啊?

这世道,怎么了?

那天晚上抱着老婆亲热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和林影春波交缠的旖旎景象,以及对阿健教老婆游泳那十几分钟的无尽遐想,挥也挥不走。

老婆丰满柔嫩的乳房在我的掌中不断变换模样,嫣红的乳头已经肿胀挺立,我就会遐想,林影那对小半号的乳房是否更结实一些?乳头是否更小一点?颜色呢,没哺乳过,肯定更浅些,粉红的吗?老婆的乳头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会痒得全身扭动打颤,如果用嘴巴一吸一吮,不出两分钟就会水流屁股。

林影,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这样敏感?

泳池里我曾用手掌整个罩在林影的一只乳房上,我就不信阿健这小子没碰过老婆的乳房!这么柔、这么嫩、这么敏感的乳房被这个色狼沾过,肯定馋死他,以后不食髓知味、天天惦记才怪呢!

双掌覆在老婆两瓣丰腴白嫩的屁股蛋上,把嘴和鼻子都深深埋进那骚香无比的臀沟里时,老婆“咿咿嗯嗯”地拱动屁股,欲拒还迎。我脑子里想的却是林影那个曾被我偷摸过几次的香臀,一样的丰腴可人,一样的白嫩滑手,应该……还更有弹性一点吧?练舞蹈的嘛。

那么,老婆这两瓣本只属于我的娇嫩臀肉,也像林影一样,被别人老公摸过了?以阿健那贱格,几乎可以肯定!老婆抗拒了吗?还是像林影在我怀里一样,半推半就?

光溜溜趴在床上的老婆已经被我逗得娇喘不已、春水汩汩了,我也是箭在弦上,冲动地双腿跨在老婆屁股外,往她背后俯下身子,嗅着她的发香、吻着她的香肩,下面粗壮的硬棍在她臀沟腿隙里寻幽探秘。老婆配合地一翘屁股,稍稍扭动一下,就把硬棍的大头吞了进去,嘴里发出一声迷死人的娇吟……

老婆的花径紧窄短浅,温润香暖,令我百插不厌,生过孩子仍宛若处子,真是天生的尤物!不知什么时候能一探林影的花径?身材那么苗条,而且花径只缘阿健扫,应该也很紧吧?

老婆最喜欢这样趴着,让我吻着她的耳根后颈,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操她。

情到浓时,她会使劲侧首与我亲吻,欲浪高翻时,她会不顾淑女形象地往后频撅屁股,左右扭摆、磨动……

我的好林影,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缠绵好久,骤雨才歇,花尚含露,兀自轻颤……

“阿健这人好是好,就是太……油了……”我试探着打开话题。

“嗯……”老婆似乎还在回味着骤雨的轻狂。

“还有点色……”

“还有比你更色的?嘻嘻……”

“今天游泳,他有没有……欺负你?”说到正题,我声音稍微有些发颤。

“……”得到的回答是老婆在我怀里螓首微摇,双目微闭,嘴角含羞。

“这小子改邪了?不可能,当着我面他就敢抱你亲你,我不在他倒……”

“那是在家里!你不是也跟阿影搂搂抱抱的吗?”老婆急忙分辩道,又好像有些心虚,“嗯……学游泳总要人扶着吧?他……倒还规矩,就是不小心……偶尔会碰一下人家这里……”

“哪里哪里?”我急得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直问。

老婆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羞红着脸把我的手移到自己乳房上,看到我的手掌心磨着那粒挺翘的乳头了,赶紧又把我的手往下移动,待我的手触不到乳头,变成半托着乳房下部时,才颤颤说道:“就是……这样啦……不过好像只有两三次,我想……说不定他是无意的,也就没让他下不了台……”

“啊?!他敢这样?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小子……”我故作很生气的样子。

“你就别再怨他了……明天可千万别去质问他哦,我……我以后不去游泳就是了。”不知是老婆天生善良,还是春心动了,这么护着他。

到目前为止都是我在主动出击,其实老婆只要反问一句“那你和林影呢”,我就要从进攻转入防御了。

这说明老婆生性温和被动,还是有所隐瞒心虚了呢?

“那你和阿影呢?你怎么教她的?”

瞧我这“乌鸦脑”!想什么,就来什么!

“你把你老公跟阿健那色鬼比,真是气死我了!平时在家里嘻嘻哈哈可以,背着人家老公,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来!”

理歪更得气壮,不然怎么镇得住已起疑心的老婆。

“真的?你就那么坐怀不乱……”老婆的气势果然有点弱了。

“当然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想法,我是经常是有的,嘿嘿……你老公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有小彤这干妹妹在旁盯着,哦,她就离开一会儿……上趟厕所就遇见你们了不是吗?我就是偶尔……想歪了,也没那色胆啊!”

真真假假,插科打诨,是我哄老婆的又一法宝。

“哦……”老婆重新钻进我怀里,神情中有了一丝歉意。

“以后还这么怀疑老公,打你屁股!”我乘胜追击,举起揽腰的手,“啪,啪”打了两下老婆滑凉的屁股。

“嗯……讨厌!又打人家屁股,好疼……”嘴里说着疼,身子却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缠绕……

手里感觉柔嫩的臀肉还在轻颤,我心里蓦地又想起林影那柔中带着弹性的少妇香臀,还有小彤圆鼓紧绷的青春翘臀,下面小豪哥又生龙活虎起来,打屁股的手也变成了揉和捏。

“轻点老公,人家怕疼的……”老婆撒着娇,不知不觉已爬到我身上,软绵绵的看似漫无目的,下面羞处却刚好压在我那越来越涨硬的肉棍之上。随着身子水蛇般在我身上的交缠,两片娇嫩湿濡的肉唇正好包夹着坚硬的棍身,慢慢滑动起来。

“看什么嘛”磨动间,她抬头见我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顿时羞得把头埋进我的肩胛窝里,水蛇身子却蠕动依旧,娇嫩的乳头在我胸前刮擦着……

“宝贝儿,洞洞想棍棍了,羞不羞……”

以往我这样羞臊老婆时,她都会故作生气地推开我,或背转身子让我哄她。

但今天,她只娇娇“嗯”了一声,竟主动向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棍,对准自己温热的小洞口,然后身子向后一滑,瞬间就把大蘑菇头吞了进去。

“嗯,老公……好大哟……”随着老婆的娇吟,肉棍被慢慢地吞进了去。

老婆的花心浅,吞到一大半,花心就被棍头紧紧顶住了,只见她浑身一颤,赶紧停止了下滑的动作。

我见状调皮地往上重重一顶、一磨。

“哦!嗯”老婆不堪骚痒,高声吟叫起来。接着,她撑起双臂,坐在我耻骨上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一对沉甸甸的白嫩椒乳,时而在我的胸肌上轻轻拂过,时而在我眼前跳跃晃荡……

我喜欢这种凤在龙上的姿势,但最后的冲刺我却喜欢主动,还从来没有女人能在上面把我套出精来。但今天,短短十分钟我就被老婆挑逗得射意连连了,赶紧撑起身来,把老婆往床上一推。

“干嘛”正在欲浪上飘荡的老婆忽然被推倒在床,娇声发表着抗议。

我只管翻身上马,枪不离洞,操起她双腿就是一通狠抽猛插,箭无虚发,招招中的。

“嗯……哦!老公轻……轻一点……哦,哦!嗯哼……人家受不了……”老婆被我弄得娇哼连连,不堪挞伐地轻颤扭动起来。

“以后还敢怀疑老公不!”

“不敢了……老公,轻点……嗯哼……”

“阿健这色鬼,真的就碰了你奶子?”

“真的……哦!嗯……”

“隐瞒军情!肯定还……摸这里了!对不对?”我边说边用拇指揉揉老婆桃缝里已经探出头来的小红豆。

“哦!别……真的没有啦,讨厌!嗯……哦哦……好像……摸到这里……嗯……这里了……”

不堪洞里洞外双管齐下的骚扰,老婆终于招了!不过迷乱之际,她还记得伸手把我的拇指往上移到阴阜嫩顶上。看来阿健教练的进展并没超过我啊,心里不由一阵得意。

“嗯……干嘛……”老婆媚眼微开,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原来我在想阿健的骚扰程度是否属实这当儿,抽插稍稍停顿了几秒钟,她就受不了女人有时还真欠操!

“啊?这里?都被摸了?我……我要报仇!”我故意装出很吃醋的样子,狠狠抽插起来。

“嗯,哦……你要报仇……找阿健去!干嘛……哦!拿我撒气……人家被他骚扰……你还……嗯哼……”

“好,我找阿健报仇!不,我找林影报仇!把她这里摸回来,还有这里!”

每句话我都顿一下,摸摸老婆的乳头或阴阜,再狠狠一顶她的花心,只把她顶得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哦!嗯……轻点老公……林影那骚狐狸,对……摸回来!老公你去……摸她……你轻点嘛……我受不了……”停也受不了,插也受不了,女人真难养也!

“摸!我去摸!摸林影的奶子!摸林影的小逼!”我第一次在老婆面前说粗话,还说要去摸别的女人,心里不由发虚,只有用下面的狠顶、研磨来分她心。

“哦,哦……对,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哦,好酸啊!老公别磨……好痒啊,老公加油……啊哦……”老婆脸上红潮浓郁,媚眼迷离,看样子马上要喷泉泄洪了。

“她如果不让摸!我就操她!操!操……阿健只能摸你这里,以后!这里也可以!但绝不能让他操了懂吗!我要操林影,气死阿健!气死阿健!哈!啊!”

我奇怪自己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在贤淑保守的老婆面前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大概是精虫上脑吧!

“嗯,对!我不让他操!气死他……哦,哦哦……老公,快快,快!我要飞了,飞了……”

“我操,我操林影,我操!操!啊,啊啊……”超快速的活塞运动中,我终于厚积薄发,精关大开,滚热的浓精喷向老婆嫩嫩凸起的花心上。

“老公!老公!老公!我……哦,哦……爱你……”老婆两眼翻白,下巴高仰,腰臀一阵上拱,花心一阵蠕动,接着,一股股的琼浆直浇我的龟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昨夜老婆的话,我心里不禁甜丝丝的。老婆居然同意我去操林影,而她自己,也不排斥被阿健摸,这线) 湘妹醉酒

可惜的是,她一醒来就不认账了。

“谁说你可以去找林影报仇啦……”

“咦?你不是说……”我一怔,说不出话来了。

“我哪有那么说啊?还想把林影给……那个了!想得美你!”

“我,我……”

“我什么我!还让阿健继续摸……骚扰我。真奇怪你竟会有这种想法,都是那个什么乐乐乐啊、胡作非为啊把你给害的!”

“是了了了,胡作非,唉!那阿健他……都摸你这里了,我不亏死了!”

“别以为我会相信,昨天在游泳池里你真就没对林影……那样!嘻嘻……这叫有借必有贷,借贷必平衡。嘻……”

会计原理都出来了!

敢情昨天老婆是假装相信我的啊!看来老婆不好骗,女人,都是鬼灵精!

“老婆……”我只能抱着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用撒娇来掩饰谎言被戳穿的尴尬。在老婆面前犯了错,这时阳刚十足并无用处,偶尔用一下撒娇,倒能唤醒老婆的母性之爱,每每收获奇效这可是我的秘诀哦!

“好了好了,别演戏了。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林影么,平时你开开荤玩笑,调戏调戏这个浪蹄子,还是可以滴……可不能来真的,知道吗?我的小老公?嘻……”

“什么小老公?我是大的!阿健才是……嗷,嗷呜”可怜我那刚刚退青的腰侧嫩肉啊!

老婆的出尔反尔,令我的心花开而复谢,实在有些沮丧。

不过还好,老婆那句“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并没作数。在家里,我们四人还是嬉闹照常,暧昧依旧。不仅如此,经过了那次泳池春波之后,老婆好像比以前自然多了,躺在阿健怀里能安心看电视节目,并与我怀里的林影边看边交流谈笑了。

有一次,阿健“有意无意”地把客厅的灯全关了,两位老婆好像也并无反对意见。只有电视机昏暗的微光闪烁在两张沙发上,两对俊男靓女分别偎依着,任谁看,都像是两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嗷呜”阿健忽然发出令我似曾相识的嚎叫。

我的心不禁一酸,肯定是这小子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我是该同情他的腰侧嫩肉呢?还是该为老婆对阿健做出了只对我做过的“亲昵惩罚”而吃醋呢?

这小子,到底摸了小柔哪里?乳房?乳头?还是下面的小蜜桃?黑灯瞎火的我只看到阿健的左手抚在老婆的膝盖上,右手却被挡住了看不见。

“嘻……”林影香热的气息扑在我脖子上,轻声耳语,“肯定摸到屁股了,嘻……昨天他就跟我说今天要进攻你老婆的屁股,肯定让他得逞了。他还说小柔的乳头特别敏感来着,是吗……”

“啊……对……”我对林影的心电感应相当佩服,但毕竟被女人看穿心思,对男人来说总是有些恼羞的。

恼羞必然成怒,我把插在林影腿间的手掌又使劲往里挤了挤,在她调皮的紧夹抵抗中,终于触到了那颗神秘肉桃,隔着柔薄的内裤,肥肥鼓鼓,热中带潮,真的好爽!

“嗯……大老公,你好色哦……”斜躺在我怀里的林影在我耳边梦呓般轻吟起来:“你没资格吃醋……你比我老公又领先一步了,你这个偷香贼!”

我的腰侧感到熟悉的一疼,“嗷嗷,嗷呜”这次是我在嚎叫。

女人,商量好了的么?怎么都喜欢掐这里?

小柔的外婆去世了,她们一家人都要趁双休日去河南老家奔丧。作为外孙女婿,我本来也应该去的,但上周就答应过儿子,这个星期六要带他去游乐场玩、星期天和他去钓鱼,小家伙还让我郑重其事地竖三指发过誓,而且老爸老妈和教授老姐好不容易才“准了假”,怎么忍心让儿子伤心失望呢?

于是,同样溺爱小外孙的岳父岳母决定,他们和小柔去,我留下。

周五下午,林影也终于被阿健说动去爬山露营了。出发前,我把阿健拉到一旁再三询问露营的性质,待阿健一再保证除了那对带头的朋友夫妇是换妻俱乐部成员,这次露营绝对没有换妻性质后,我才放心地松开他的衣襟。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要真换,也……轮不到你管!”阿健揉揉脖子,忿忿嘟囔着,到房里拿野外装备去了。

林影看阿健进去了,才挨到我身旁,媚眼一瞪,审问道:“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两个?快从实招来。”

“啊,我嘱咐他注意露营安全,还有……别混帐!”

“混……帐?”留下迷惑不解的林影,我接儿子去了。

晚上,小彤和朋友约好去KTV唱歌,硬要拉我和阿秀也去。我和小彤那些二十才出头的新新人类心存代沟,唱歌我又不大喜欢,再说今晚我要代堂伯在超市值班,本来不想去,可不知小彤暗地里怎么怂恿的,我们家的小皇帝哭着闹着愣是要去,我这当爸的实在拗不过他。

阿秀也不想去,说明天一大早要去火车站接她爸爸和女儿。

但一个下午玩下来,儿子非常粘她,一口一个“秀姨”地撒着娇央求她去。

她瞥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脸倏地一红,忙蹲下身来抱着我儿子说:“好了别闹了,宝宝乖!秀姨去,秀姨去就是了。”看着儿子贴在阿秀胸前撒娇的小脑袋,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一次员工聚餐,喝醉酒刚刚吐完的我也曾这样靠着阿秀,清醒后又继续装醉的脑袋也是这样紧紧贴在阿秀的乳房上摇晃着、磨蹭着。尽情享受着两团温香软肉的我和被骚扰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阿秀,都没注意到闻讯赶来接我回家的小柔已在身后,嗯……虽然当时还有堂伯、小彤他们在场,但后果还是很严重!老婆大人一个礼拜不让我碰她身子,而且从此她对阿秀就没好印象。

我们来到“钱柜”包厢,小彤的几个湖南老乡早已唱上了。一男二女,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大学生。那个挺帅气的男孩一直围着小彤转,一看就知道是在追小彤。经小彤介绍,三个都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本市同一所大学里读书,男孩名叫高阳。

看到小彤喊我干哥,而且对我和儿子都那么亲热,高阳好像有点不高兴,专找我碰杯。那两个女同学显然是他追小彤的帮手,也频频向我“敬酒”。起先我每唱完一首歌,他们就轮番“敬”我一遍,到后来,别人唱完也“敬”我。一杯杯上好的红葡萄酒,还没品出滋味就“咕咚咕咚”进了胃里,饶是我在商场多年练就好酒量,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彤这小妮子竟也跟着起哄,他们“敬”我,她有份,我反击时,她也帮着劝高阳的酒。合着两边不靠搞中立啊!这小狐狸精,看我什么时候打她屁股!

幸好有阿秀。大概也看出了高阳的敌意,阿秀挽着我的手臂装出很亲热的样子,一会儿夺过我的酒杯替我喝,一会儿帮我擦擦嘴角的酒汁,而且儿子也经常钻进她怀里,看上去我们就像三口之家似的。

有了阿秀的表演,男孩高阳的神色终于和气多了,加上我也善于谈吐,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哥们。我再使些手段,高阳慢慢被我灌迷糊了,干完第八杯,他大着舌头说了句“豪哥,我还能……”,就往后一躺,睡在沙发上了。

“老狐狸!”阿秀见我灌醉了男孩,在我耳边轻声笑道。

我嘿嘿一笑,见阿秀还挽着我的手臂,才感觉手臂上的柔软温馨。阿秀发觉我的眼光有异,脸一红,轻轻推开我,嗔道:“色鬼!”

眼中的柔情羞意,让我相信她刚才的表演其实都是真情流露。

“宝宝睡着了,你也……少喝点,嗯?”阿秀幽幽柔柔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把怀里的儿子放在沙发上,拿了包站了起来:“我真得走了,明天凌晨要去接女儿。我爸要坐返程票马上回长沙,我不能迟到。你……真的要少喝点,回去别开车了,知道吗?”

看她转身离去的纤弱背影,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包着,既温馨舒畅,又空无着落,令人那样牵肠挂肚。

自觉酒量余额尚多,就陪着三个叽叽喳喳的女孩继续疯唱海喝,直到凌晨1点服务生来催,我们才结帐离开。男孩高阳由那两个女孩搀着打的回去了。我把车留在停车场,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先送小彤回家,再拉我和孩子到依云超市。

车一开,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抱着熟睡的儿子,我也开始迷糊了……

好热好热,前面好像是座火焰山……还有好多薄纱罩体的古装美女,我……

是孙悟空?我抱住一个美女,她就变成一团火焰,灼得我浑身炙热,喉咙发干。

抱了七八团美女变成的火焰之后,我炙热得发火了,掏出金箍棒来对着火焰猛打一通……忽然,一袭白衣的铁扇公主出现了,我捉住她了,把她屁股朝上放在自己腿上,卷起她的罗裙,褪下她的亵裤,照着白嫩嫩的肥臀“啪啪啪”一阵拍打……这时,远处有念经的声音,好像是唐师傅……我头上的金箍越来越紧,头疼欲裂……我冲着师傅大叫,可叫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越来越恐惧,喉咙越来越干,头越来越疼……

“啊”我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因为我醒了。

我这是躺在哪儿?好像似曾相识,哦,看出来了,也想起来了。这里是超市经理室,我躺的是那张我天天偷窥的按摩沙发床。嗯,对了,昨晚唱歌、喝酒来着,堂伯请假,我值夜班……怎么醉成这样?幸亏儿子没丢!

我欣慰地摸摸枕在我手弯里的儿子的头,和那柔顺的披肩发……倏地一惊,转头一看,哪是儿子,是小彤!

怎么回事?儿子呢?

顾不得头疼欲裂,我慌忙起身四处找儿子。还好,儿子在隔壁值班室的床上睡得正香呢!只是,值班室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堂伯,搞人妻也不勤换床单!

我放心地回到经理室,这才注意到犹自趴着酣睡的小彤竟然光着屁股!准确地说,应该是半裸,牛仔裤还卷在小腿上,小内裤的后片卷成细条,全嵌在深深的屁股缝里,两瓣滚圆可爱的屁股蛋上,竟布满红红的掌印!

天,敢情我做梦时打的不是铁扇公主啊!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小彤身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个白里透红的屁股蛋,使劲回想昨晚的经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以前商场上的人都夸豪哥豪爽,喝酒更是豪爽,可没人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是,从酒劲发作到醒来之间一段空白的记忆!

更可怕的是从酒劲发作到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有时十几分钟,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里,除了话多、舌头大以外,表现跟正常人无异,可事后我却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这次的空白记忆是从上出租车后大约一两分钟开始的。我的推测是,小彤见我醉了不放心,就让司机送我先回超市,然后帮我把儿子抱进来安顿好,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实在不好推测。

我怕小彤醒来会尴尬,想轻轻地帮她穿好裤子,可还没把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完全拉出来,她就醒了。

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小妮子转身伸了伸懒腰,嗲声嗲气地说:“还想打人家屁屁啊?干锅你真的好色哦!嘻嘻……”

“我昨天,真的……这样打你,屁股了?”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咋咧想不认账啰?咦?好痛哦……”小彤跪起身来穿裤子时,夸张地喊起疼来。不过见她脸倏地一白、又一红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

看她急急跑向卫生间的娇小背影,走姿好像有点异样,手还捂了一下屁股。

天!我……不会还做了什么吧?

心虚加上喉干似火,我拿起茶几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咚咚咚喝了起来。

咦?还蛮新鲜的。再一数茶几上的酒瓶,空的5只,半瓶的2只。昨晚我们回来又喝上了?唉,怪不得醉成这样!

几分钟后,小彤从卫生间里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抡起拳头就在我胸前一通猛捶。从力度上可以感觉出来,小妮子并非撒娇,是真生气了。

没弄明白事实真相前,我就是个待审的罪犯,只能任她捶打。

“你是坏锅锅!”小妮子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捶打的力气却小了,接着,使劲往我怀里一扑,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愈发心慌了,忙一边吻着她的头顶秀发,一边抚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歉着:“小彤,好妹妹……哥昨晚真的喝醉了,现在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看你哭得这么伤心,那哥肯定是……做了什么。可即使做了,我也真的是无意的,相信我,嗯?你告诉哥,哥怎么你了?真做坏事了,哥会负责的,相信我!”

“负责任?你咋样负责任咧?同我小柔嫂离婚?口是心非!自己看……”

说着,小彤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我,然后一团布头递到我眼前。

好香!少女的幽香,女性分泌液的芳香!小彤的内裤!少女原味内裤!

不过,拿着少女原味内裤的我马上就兴奋不起来了,因为我的目光停留在内裤潮湿的裆部上血迹!一团橄榄大小的血迹!

天啊,看我都干了什么!

见我惊吓得脸煞白、身体发抖的样子,小妮子止住了泪水,痴痴地看着我,眼神里的伤心和委屈渐渐淡去,脸上慢慢浮现出少妇般的幽怨柔情来。

“小彤……妹子,我……”干妹妹因我而由少女变成了少妇,我的头大了,舌头也变大了。

“噗哧”小彤竟然破涕为笑,用如葱的食指轻点我的脑门,“瞧你那傻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啦”“那这血不是你的处……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心终于宽了点。

“我刚刚检查过……那里了,膜还完好的。不过干锅你……你好变态哟!”

说完,小彤瞪了我一眼,脸红得像个富士苹果。

“原来我没干坏事啊,嘿……我说么,你哥怎么能干那事呢!”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可随即又为她后面的话所疑惑,“变态?我怎么变态了?”

“那血……是后面的……哎呀,就是肛……大便的地方啦!你说,你还不变态啊?都裂啰,好痛哦……刚刚还在流血呢!反正你变态!趁人家醉昏过去,偷偷欺负人家!呜……”小彤说得自己都害羞了,把头埋进我怀里,又抽泣起来。

“啊?”现在,我的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看我这酒醉得!敢情打完干妹妹的屁股后,又趁她昏睡把她给鸡奸了!我,我他妈干的这叫什么事!

肛交,我的确向往已久。苦苦央求过老婆不知多少次了,终于有一回趁她被我干得迷迷糊糊时,连哄带骗地总算插进去一点,老婆马上疼得哭叫起来,只得半途而废。

看来昨晚我得偿所愿了,还是在一块处女膜的隔壁唱的一曲“后庭花”!

可那享受的记忆呢?空白!后果呢?要负!我好冤啊……

说心里话,对这个调皮的干妹妹,虽然我偶尔也会想入非非,但大部分时间我是真拿她当妹妹来疼的,希望她健康快乐,希望她早日收心嫁个如意郎君,做个相夫教子的幸福女人。

可现在,这算什么?

说我玷污了她的贞洁?她的处女膜却是完好的。

说没玷污吧,人家小姑娘的屁眼都让你给捅了,今后和她老公初夜时,她的身心还能纯净吗?

“小彤,好妹妹,别哭了……哥这次干的的确不叫人事儿!你狠狠抽哥的嘴巴,一百下?两百下?抽肿认不出来为止,好不好?”我越劝,小妮子反而哭得越厉害了。

“那你说,怎么惩罚哥哥?只要你说得出来,上刀山下油锅,跳楼,卧轨,怎么都行!”

“真的,怎么都行?”小彤终于停止抽泣了,抬头看着我,眼睛里不仅没了伤心和委屈,还闪过一丝狡捷的光芒。

我一阵害怕,赶紧为自己的誓言留好后路:“除……除了以身相许!”

“呸!你要相许,我还看不上呢!嘻……”破涕为笑的小魔女如雨后玫瑰,特别妖艳妩媚:“不过,你说的哦,除了结婚怎么都行是吧?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情!”

恢复了顽皮个性的小萝莉又开始用嗲劲和胸前的D罩来挑逗、压迫我了。

“好,好!你说,快说,我都答应!”我下面的小弟不争气地抬头,顶着她的肚子了,但现在理亏在我,又不能贸然推开她,只有催她快快讲出条件,好让我尽早摆脱怀中这个“是非之身”。

“这第一件事么,特别简单”小魔女卖关子停顿了一下,调皮地扭扭身子,用肚子磨了磨我不听话的硬小弟,狡捷地微微一笑,随即眉头一蹙,“人家后面好痛哟,说不定还在流血,你帮我……抹点药。”

“这哦,好的,好……”捅都捅了,帮她抹药我还能推辞吗?可是,抹什么药呢?我在堂伯的经理室里四处寻视。

“用这个吧……”小妮子泪眼含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唇膏来,取了盖套轻轻一拧,原来是防裂唇膏。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小字说明:“润湿你的嘴唇,防止嘴唇干裂。”把嘴唇换成肛门,应该差不多吧?

我拿着唇膏傻乎乎地站在沙发旁边,心里正想着该让干妹妹摆什么姿势,小彤倒是大方,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一俯身,竟轻轻横趴在我腿上了。

“快一点啦,等会儿上班的人要来了……”小妮子在我腿上轻声催促,颈后耳根一片绯红看来,那大方也多半是装的。

我试着把她牛仔裤往下一拉,咦?小妮子什么时候把扣子和拉链都打开了,我很顺利就把牛仔裤拉到她的膝弯处,没有内裤,白嫩圆翘的青春玉臀马上展现眼前,让我偷偷咽了一大口口水。

“昨晚,哥打得这么重啊?还没褪红呢,对不起哦小彤……”轻抚着白肉上的两块红印,我既心疼,又心痒。

“还说呢,一点都不像哥哥,简直就是个……虐待狂!”

干妹妹在腿上一边嗲声埋怨,一边帮我回忆昨夜回超市后发生的事情。

我呢,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颤抖着扒开了干妹妹嫩嫩的屁股肉,开始用唇膏给臀缝里的小菊花“上药”。

山谷里的小菊花,圆圆小小,娇娇嫩嫩,花瓣是那样的纤细,花蕊是那样的娇小,颜色是那样的艳丽!昨晚醉酒,那是暴殄天物,现在可要好好欣赏一下才够本。

花瓣上的确有点血丝,被唇膏一碰,干妹妹嘶嘶呼疼。我好心对着菊花轻轻吹气,干妹妹却屁股一缩一缩的,埋怨我趁机“轻薄”她。

屁眼都让我捅出血来了,现在又主动让我扒开屁股给她上药,我还用得着去“轻薄”吗?

线后的新潮女生是怎么想的!

“里面好像也有点痛,给里面也上一点嘛。别怕,我忍着……”

小妖精,你这不是在考验干哥哥的意志吗!我犹豫了几秒钟,狠狠心,一手撑开小圆孔,一手把唇膏缓缓插了进去……

“哦嗯……难受……”

“疼吗?”

“不……是痒,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哦……”

小妮子完全没了刚才的大胆劲儿,总算露出些娇羞、好奇的女儿本色来。娇弱发颤的呻吟使我也呼吸急促起来,下面小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

颤抖的唇膏刚进去一点点,就好像被吸进去似的,夹在白嫩的屁股中间了,像条小尾巴。随着屁眼的紧张伸缩,小尾巴还打圈摇晃,可爱之极!

“嗯……干锅,别再推进去了……感觉像要便便……好痒……嗯哼……”

不行,再任她这样呻吟下去,我迟早会受不了又犯大错!

看看时钟都7点45了,我当机立断拔出唇膏来,只听“噗”的一声,小菊花乍一被抽空,竟打出一个小泡泡来!羞得小妮子在我腿上脚上一通敲打。

细一看,小圆孔里还流出一点白浊的粘液来,应该是昨夜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吧?唉……

“铃铃铃……”正欣赏干妹妹满脸通红地穿裤子的美景,手机响了。

“豪哥!我……我被抢了……呜……女儿也差点……丢了……你快来!”电话里阿秀泣不成声。

“别慌!别慌!我马上来,快说你现在哪儿?”

“火车南站……派出所……呜……”

“好好!我十分钟内一定赶到!自己先别慌,照顾好女儿,知道吗?我马上到,挂了!”

我嘱咐小彤照顾好我儿子,再帮阿秀请个假,就匆匆打的奔往火车南站。正值上班高峰期,我心急火燎,车却塞得像虫爬,到派出所足足花了25分钟。下车后收到一个信息,是小彤的,没心情细看,急匆匆就跑进了派出所。

“豪哥”就像落水者看见一根木头一样,阿秀一下扑进我怀里,什么也来不及说就呜呜抽泣起来。

迷途红杏(序)

很多婚姻,并非都像人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完美、牢固,有时候它更像一个精致的瓷器,需要夫妻双方时时刻刻去精心呵护,而且越是精美名贵的“瓷器”,就越是要注意防止小人的嫉妒和破坏……这是现代婚姻守则。

可惜,许多自认完美的婚姻都因忽视这个守则而分崩瓦解;许多“瓷器”误把精美名贵当成牢不可破,结果终为小人所趁,摔成碎片,追悔莫及。

贺和晨就是这样。

我本来不知道贺和晨的悲剧,因为一个病人临死前的自述,我才对他们产生了兴趣,上网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一篇名为《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的网文(以下简称《我》文)。

看样子,这篇网文曾经引起很大的轰动,很多人为之扼腕、为之震撼。但我读后的感觉并不那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在听完我的病人的自述、在整理他死后留下的图文资料的过程中,我早就震惊过了。

没错,我的病人就是这篇网文里的“巩”。

在躲避通缉、四处流亡的一年多时间里,他曾偷偷潜回过北京一次,甚至都计划好了一个以自己的“悲惨遭遇”再次博取晨的同情和爱怜的方案,可惜“傻美人”已去德国,让他空有壮志未能酬。

半年前,他流亡到西安,来我这个偏僻的诊所看病时,已是肝癌晚期了。此时他已身无分文,在街上乞讨维生,别说治病,就连止痛药也买不起。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住在诊所后的破房子里。破床有棉被,淡饭也三餐,就这样,他在破房子里苟延残喘地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三个月。

见过肝癌晚期病人的都知道,那种病痛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我免费给他吃的廉价止痛药效果可想而知。而帮他克服病痛,支撑着他走完人生最后旅程的,竟是他所谓的“复仇回忆”和那个他整天抱在怀里的宝贝黑盒。

临死的前几天,他才舍得把黑盒里的东西向我展示:一本日记,一些照片,几条丝袜,几套性感的女人内衣裤,还有一个精致的透明塑料盒,里面竟然装有阴毛、沾着血迹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

记得那几天,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面无血色、不成人样了,但一跟我说起自己向富人复仇的“光荣历程”,尤其是看着黑盒里那些照片、内衣裤时,他似乎马上忘了病痛,两眼发光,脸上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激动的血色。

巩终于死了。

一个变态的复仇者死了。

但是他却把那本写满了“仇”字的日记,那些充满了荒诞却又真实的淫秽文字,还有那些晨的艳照以及她身上的私密之物,都留给了我。

这真是个烫手山芋!我本有心把这些肮脏变态的东西付之一炬,但是一想起《我》文曾经引起的关注和热议,一想起手头这个日记本里透出来的、比《我》文中还要强烈百倍的变态与恶毒,我就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向人们揭示更真实、更全面的巩……这个心理畸形的复仇者!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本日记更深入地了解像晨这样拥有优越条件、完美婚姻的都市丽人,到底是怎么走入出轨迷途的,对现实生活中那些还没有上演婚姻悲剧的幸福夫妻,也许会起到警惕和借鉴的作用。

整个故事在《我》文里已经讲得非常详细,所以我就不再从头赘述。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只是将巩的日记(主要是《我》文中没有的,或被贺所遗漏忽略的重要细节)稍加调整,然后连同他的病句和错别字一起照搬过来,原原本本地公布出来。

这里还有一点困惑是,在《我》文里曾经提到一本巩的日记,贺看了一遍就把它烧毁了,那我手头这一本是怎么回事呢?由于我是在巩死后才上网查的这个故事,所以来不及问他怎么会有两本日记。

但是我注意到,原文里提到那本日记时是这么说的……“说这是他的日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日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而我手头的这本日记,虽然有时也是三、四天甚至一周才一篇,但每篇都并标有详细的日期、天气、甚至心情。我特意将《我》文第64至66章节中作者公布的巩的日记内容与我手头相对应的几篇日记做了比较,发现我手头的虽然也存在一些文理不通、词不达意的毛病,但条理明显要清晰得多、内容也丰富得多,再结合巩这个人心思细密、极度虚荣、又非常重视“复仇过程”的特点,我的推测是……

贺毁掉的那本只是草稿,也许巩觉得扔了可惜,故意留在宿舍里等待贺去发现,专门留着恶心贺用的;而我手头的才是正本,应该是巩在征服晨的过程中或遇到困难、或取得突破、或又有心得时,参考前几天的草稿,增加了新的内容、并对某些细节进行了更为详尽的描述,才形成的日记正本。

在他眼里,这本日记也许就像将军的勋章,“退役”之后他尽可抚摸着它,回忆昔日自己“驰骋疆场的荣光”。

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跟着巩的变态日记,一起回顾他的“复仇历程”,一起探索晨的红杏之谜吧。

迷途红杏(01)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会成为一个强者!

在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人,我要超越贺,我要操了晨!我要用文字记录下我成功的轨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是巩写在日记本扉页上的警语,与《我》文中贺看到的草稿本上几乎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草稿本上的“他”在这里变成了“贺”,还明目张胆地加上了“我要操了晨”。

写过日记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起先你不想写出那个人的名字,只用“他”或者“她”来代替,写着写着,终于有一天,当你的日记上出现了那个人的名字时,你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爱(或者恨)那个人到了极点!

从巩的这句用来勉励自己的警语可以看出,在准备写这个日记正本时,他对贺的“仇恨”和对晨的征服欲都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文中没有说那本草稿是什么时候开始记的,是2005年初当了贺的司机以后,还是稍晚一些?但我手头的日记本记载得很明确,是从2005年6月19日开始的。

那天,他无意中看到了晨的大腿……

天啊,天下竟有这么漂亮的大腿!真不知怎么来形容才好!那么细那么长,可偏偏又肉肉的看不到骨头,真不知它怎么长得!那么漂亮!还用薄薄的丝袜包着,分明是故意引诱男人嘛!

幸亏小女娃不小心的这一抓!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看到这么漂亮的大腿?

还是从楼梯下往上看,哦,好像还看到一点小裤衩了,哈哈!可是,漂亮又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这么美的大腿,竟然是畜生贺天天拥有的……他凭什么?不行,我要把她抢过来,她应该是我的!我要让贺破产,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去要饭!我自己呢,天天抱着他漂亮的老婆,摸她的大腿,操她的小逼!

我发誓,我一定能做到!

日记本的第一天,巩这样表下了自己的决心。

应该说,自从2005年初当了贺的司机,与晨的接触渐多以后,巩就开始对晨有了一些非分之想,但那多半是正常男人对美女的性幻想而已。这期间,巩即使有一点“用占有晨来报复贺”的意识,应该也是朦朦胧胧的,因为晨和他根本就属于两个世界!

可是谁也没想到,小女孩楚楚无意间创造的“惊艳一瞬”,竟一下子照亮了巩的“复仇之路”!也促成了这本“复仇日记”的诞生!

从6月19日下定决心到12月1日终于“攻占”美人身体之间的近半年时间里,日记并不多,只有27篇,称之为周记还恰当一点。与12月1日以后的日记相比,这27篇的篇幅都较小,但内容还是很丰富的,点点滴滴地记载了自己对晨身体的渴望,对贺富有的仇视,还有对自己博取美人同情、赢得美人欢心的计划的设计、修订和总结。

今天我又看到美人的大腿了!心里好激动……小女娃跑,我在后面追,追到卧室门口,门半开着。我的美人正在里面穿丝袜!正拉到膝盖呢!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真的看见了没有裹着丝袜的大腿,好白哦!我的大吊(日记里就是这么写的,下同)在裤裆里跳了一下。跟她的相比,我那臭婆娘的腿简直就像是猪的腿……这么美丽的大腿为什么属于那个贺畜生!这太不公平了!

又要去接贺畜生了,晨竟然要一起去机场接他!有什么好接的?一会儿就可以到家,干嘛要在乎早半个小时见到呢?才一个多礼拜不见,这娘们是不是发骚了?可是机场又不能操逼啊……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美人正半躺在贺畜生怀里呢!还轻声说,不要,让人看到了。他妈的不要脸!当我是影子啊?

她干嘛每天都穿那么好看?今天这身西装更好看,腰身细细的……领子低低的,两个奶子都快要把衬衫的扣子绷掉了……我那臭婆娘奶子也很大,可为什么就没她那么诱惑人呢……不行,我不能老偷看她的奶子,被发现了可不好。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摸到这对奶子的!

今天,我略施小计就骗得了她的同情。我装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果然,她就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先是憋着不说,后来在她不住的逼问下,我才装出不得已的样子说出来,说前段日子家里为了给弟弟治病,借了八千元债,现在人家让还……

她听完,马上就给了我一万块!我真没想到她这么好骗!我马上露出特别感激的样子,给她跪下了……妈的老子竟给你个娘们下跪,你还真受得起!我要你加倍偿还!这次骗你一万块钱,下次就骗你的奶子玩,骗你的小逼操!哈哈!

认了她作姐姐,说明我和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一层,我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贺畜生,你败给我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弟弟?我不会满足这个亲密的称呼。哼……总有一天,我这个弟弟要操进美人姐姐的小逼里去!

2005年11月4日,对于巩的“复仇大计”来说是个具有转折意义的日子,他在这一页上用红笔画了很多惊叹号。日记里,他这样写道……

今天,我终于碰到美人的奶子了!好爽啊!不过,不是摸到,而是胸部压到的,脸也在她奶子上蹭了几下,嘿嘿……

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就那么临时想到的,让那几个得过我好处的穷老乡们和我一起演了一场偷包、夺包的好戏,想不到效果会那么好……老乡们演得还真可以,下手那么重!该不会是趁机报复吧?我以前老嘲笑他们胸无大志。

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出血淋淋的苦肉计,换来的美人同情和怜爱,太值了!我看到这个傻娘们竟然心疼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她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还是就拿我当弟弟?

我真他妈的佩服自己,应该去当演员,怎么眼泪说来就能来!我哭着向她表白……我怕自己的工作失误,你会生气不认我这个弟弟,刚才你对我说,你别老姐、姐的,谁是你姐呀,我心里难受极了,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呜呜……我他妈哭得还真像!

不行,我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她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说着什么好弟弟、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之类的屁话时,我果断地一下子扑进了她怀里。

真他妈香!真他妈软!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一边哭着说,姐姐你不能不要我啊,你不要我,我就没法活了,一边使劲往她胸里钻,头还哭得摇晃着,她居然还感动了。实际上,老子是在用脸蹭你奶子呢,傻姐姐!嘿嘿……

城里女人的奶子就是不一样!都这么冷的天了,她还只穿这么薄的羊毛衫加一件女式西装外套。刚才外套脱掉了,我是直接扑在羊毛衫上,真薄,就像没穿一样!里面的奶罩子好像也很薄,没什么海绵,我的脸能亲切地感觉到她这对奶子的形状和柔软。真他妈香、真他妈丰满啊!我家那臭婆娘的奶子是怎么长得?

和她比简直是猪奶子!

与晨的关系近了一层,又初尝到一点“城里女人”身体的“甜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巩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经常借跟楚楚玩闹之机,偷窥一下晨身上的隐秘之处,甚至装作无意揩一下油。

今天她的领子好低,根本就是来诱惑我的嘛……她蹲下来去抱小女娃,我从上面往下看,天啊,大半个奶子都看得见!白白嫩嫩的,像两个大白馍!真他妈想上去咬一口啊!

今天出去玩……小女娃跟她在闹,不小心把她的衣襟往下拉了一把,哇,差点把奶罩都拉下来了!大半个白嫩嫩的奶子在我眼皮底下一晃,真是刺激!她赶紧拉回衣服,红着脸打了一下女儿的屁股,还那眼睛偷偷瞄了我一下,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玩弄自己的手机。可是我在心里,早就把那只露过一大半的奶子玩弄好几遍了!

她又和楚楚在沙发上玩闹,我蹲在地上收拾玩具,眼睛却一直留意在那边,看看这次有没有意外的收获……看到了,终于看到了!楚楚本来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一离开,她还来不及夹拢,我就看到了裙子里深处的白色小裤衩!被丝袜包着,不知为什么丝袜中间有根线一样的东西,深深陷了进去,把肥肥的逼肉切成两半了,真他妈诱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我好激动!我终于偷看到这个高贵的城里女人的神秘地方了!我裤裆里的大吊一下翘了起来……

在草地上玩耍。我也加入玩闹之中,我扮作大灰狼和她抢小女娃……趁着混乱,我的手背在她大腿上蹭了几下,我的手肘也在她奶子上压过两次,真他妈过瘾!现在想起来还是回味无穷……以前她在我面前都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装得像个淑女,可现在被我这么揩油都不会埋怨,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还是发骚了?

嘿嘿……

真想不通贺畜生会这么放心,让我和他老婆有这么多的接触机会。这说明他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认为他老婆这么高贵的城里女人是根本不会看上我这个乡下农民工的!他妈的!我要证明给你看,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后悔的!我不但要让你身败名裂,还要天天抱着你高贵的老婆,用我这根农民工的大吊操啊操,操到她哭爹喊娘!哈哈……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我亲手摸了她漂亮的小裤衩,还是穿过的……他们家客厅的卫生间抽水马桶坏掉了,我们要出去时,我忽然肚子疼。她说反正你要去卧室拿楚楚的玩具熊,就到卧室的卫生间上吧……

我发现了一个藤编的篮子里放着一些换下来没洗的衣服。天啊,都是她的,有睡衣、丝袜、奶罩,还有小裤衩……我激动地拿起奶罩闻了闻,真怪,小女娃早就不吃奶了,怎么还有一股奶香味!太好闻了,和我那婆娘奶罩上的酸臭味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又仔细欣赏她的粉红小裤衩,真小,能包住她的屁股吗?怎么这么薄,还要绣上空心的花纹?逼毛不会跑出来吗?我把它翻过来一看,包着小逼的部分多了一层布,布上面有一条淡黄色的水迹,还有一些透明的鼻涕一样的液体,摸上去粘乎乎的,是美人的骚水吧?拿鼻子去嗅,有尿的臊味,还有女人发骚时的味道。他妈的,城里女人有多高贵?还不是和我那臭婆娘一样漏尿、流骚水!不过晨美人的尿骚味,好闻多了,酸酸的、腥腥的,刺激我的吊越来越大了……真想把它偷回家慢慢玩赏,可惜我不敢,但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拥有它的!

今天我又偷偷溜进卧室的卫生间了,真是太紧张,太刺激了……今天是一条紫色的小裤衩……这真是裤衩吗?也太小了吧!好像只有几根带子组成,只是包着小逼的位置有一块三角形的小布头,这能穿吗……布头上有一道细细的尿渍,除了黄色的尿渍还有一点白色的粘液,闻上去臊臊的,真他妈香……还沾着两根逼毛呢!我心中最美的城里女人的逼毛啊!

我小心地把它包在纸巾里,我要带回家好好珍藏起来……我用小裤衩包住自己的大吊撸了没几下就射出来了,我还搞了点精液抹在三角布头上……贺畜生,你老婆的裤衩上可沾了我的精液了!洗不掉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点留在上面的,到时候你老婆穿上这条小裤衩,嘿嘿,我的精子就会粘到她的小嫩逼上了!

哈哈……

巩从11月4日开始的这一周,天天记日记,细节琐碎,情绪激动,写的都是对晨的身体近乎变态的痴迷。由此可见,到了11月11日,在怀柔景区那次差点“坏了大事”的冲动一抱,正是这种痴迷积累到一定程度而引发的。

这次急功近利、打草惊蛇的鲁莽行动,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晨和他的接触程度又回到了从前状态,不冷不热,保持距离。

巩也非常后悔,他在当天的日记里这么写道……

我他妈真是昏了头了!怎么就会那么冲动?现在是抱她的时机吗?我太急躁了!主要是这段时间她对我太好了,那里的环境又那么优美,空气又那么清新,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谈恋爱。电影和电视里的谈恋爱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谁知她还是拿我当弟弟,就给了我一巴掌。

幸亏我看到她打我以后的眼神里,并没有太多愤怒,只是有些惊慌,还可以看到一点后悔的意思,是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吧?嘿嘿!我当机立断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又开始演出我痛哭、可怜的好戏了……

一直到傍晚,我都在他们家楼下等,我要为自己的错误行动挽回机会……她终于下来了,终于肯上车听我忏悔了,这就好,我又有机会了!我痛哭流涕地回顾了贺畜生还有她对我的恩情,再把她吹嘘成了我心中的美丽女神……

女人都他妈爱虚荣,听到我说她是心中的女神后,虽然她还是绷着脸,但眼神里柔和多了。

我准备孤注一掷,使出杀手锏了。我哭着说:“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我亵渎了我的神,应该得到惩罚。姐姐!我最后再这样叫你一次,我向你告别了,今天晚上我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让我用我的永世不得翻身来赎罪吧!姐,你多多保重吧。”然后,我泪流满面地打开车门……果然不出所料,她也跑下车来,拦住了我。我真佩服自己,她不但原谅了我,好像还被我的泪水和真情感动了!这个傻娘们!

看来巩的表演虽然老套,但对单纯善良、涉世不深的晨来说,却相当管用。

翻阅过很多遍《我》文和手头的日记,我对这次“鲁莽事件”非常感兴趣。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我觉得当事的晨、巩二人对此事的理解都有偏差。晨认为只要以后继续不冷不热地和他保持距离就会相安无事,自己只当他是个犯过错误的干弟弟。巩也认为晨只是因为“傻”而原谅了自己这个居心叵测的弟弟。

而我的分析是:其实从认干弟弟那天起,晨在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巩产生了一丝情愫,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而已……试问,一个正经的女人忽然要认一个天天相处的男人作弟弟,她就真的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吗?而巩设计的夺包苦肉计,在血淋淋的“忠心、憨实”假象面前,又使晨对巩的好感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说“由怜生爱”也绝不为过,只是她自己还是不知道,一种婚外情愫已在她芳心深处萌芽了。怀柔景区的“鲁莽一抱”,从表面上看,晨把自己和巩的距离重新拉开了,但我认为,它恰恰是打开晨婚外心扉的一把钥匙!

为什么这么说呢?一个正经女人的婚外情愫往往是朦胧的、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造成朦胧、不敢承认的原因有传统道德、社会舆论、家庭责任等多种因素,但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很容易被忽视……她还不确定那个婚外对象是否真心实意!

从认干弟弟开始,即使晨已经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点自己对巩的情愫,但巩对自己的亲近是不是仅仅只是一种感恩之情、姐弟之情呢?

或者,他对自己确有一点爱慕之意,但这种爱是不是仅仅只是年轻男子对美貌女人的泛泛之爱呢?她不确定。而“鲁莽一抱”让她确定了……巩对她像女神一样爱慕着!并且十分渴望得到她的芳心垂怜!

被爱,是一件美好、幸福的事情!但被巩歪打正着一使用,就成了打开晨婚外恋情的那把钥匙。

有了钥匙,还缺一个拿钥匙开门的人。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了似的,那个人来了,她就是巩心里厌恶、嘴上诅咒的“臭婆娘”

……巩妻。

关于巩妻来闹的经过,以及她的骄横莽撞对晨迈出红杏第一步所产生的促进作用,《我》文里已经叙述得非常详细,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只摘录巩日记里的几段文字帮大家加深一下印象。

三个星期了,真想不到她的心这么硬,我道歉也道过了,求也求过了,哭也哭过了,他妈的就是不理我……我想还是放弃吧。可怜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去讨好她,还为她演过苦肉计,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从小就条件那么好,上过大学,人又那么漂亮,老公钱那么多!我呢,一个农民的儿子,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有,她怎么会看上我?

看来以前我真的对自己信心太高了!算了,放弃吧!就做她弟弟,利用她的同情心骗些钱也好……以我现在攒的钱,到兰州、西安那些穷城市骗骗女人说不定还可以,那里的女人到底也算城里女人吧……再在北京呆上两年,攒它十万、二十万的,我到西安发展去……

想不到啊,真想不到!我那个丑陋的臭婆娘竟有这么大的作用……我发现她看臭婆娘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那是一种妒忌。对,那就是一种娘们之间的妒忌!真是奇怪,一个城里富翁的漂亮太太,竟会妒忌一个丑陋的农村婆娘!难道真是为了抢我……

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看你会怎么样……我晚上又故意打电话请假,再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她就像电视里演的谈恋爱的女人一样,明明非常爱那个男的,却故意装出冷漠的语气,说一些气话,我听得出来,她完全是妒忌!因为喜欢我而在妒忌我那个臭婆娘!太好了,我成功一大半了!

真想不到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的弱点暴露无疑了!让我从长城赶回来送她去医院?昨天还好好的呢,从来没有见过她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我看不是什么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头不舒服吧!

说不定是小逼逼痒了,欠我操吧?嘿……

真是成也臭婆娘,败也臭婆娘啊!死婆娘竟然觉察到了我们微妙的关系!不但跟我吵架,还到晨公司去帮我辞职!而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难道我的判断又出差错了吗?臭婆娘可真够凶的!骂她几句竟然跟我吵个没完,还抓破我的脸、撕坏了我的衣服……不管了,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说个明白!贺畜生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虽然辞职的事木已成舟,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

快到她家楼下了,脸上破了,狠狠心自己再抓几下,衬衫破了,我就再撕破点……太好了,刮大风、下起雪来了,这样更能赢得她的同情……

只要她从门铃视频里看到我的可怜相,她就会开门的,只要她开门,我就有机会!他妈的,花了那么多心血,我不搞她一次,怎么够本!老子就要走了,怎么也得试一试!就是强奸也要搞她!就是要进牢,我也要搞她一次!

五分钟、十分钟……快冻死我了……感谢老天爷!她终于开门了……我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我流着眼泪说在长城的时候自己有多想马上来到她的身边,我当着她的面诅咒那个臭婆娘的凶恶和无情,我呜咽着跟她说告别的话,最后我终于说出自己喜欢她、但配不上她的话来……傻娘们感动了,哭得满脸是泪……

就要成功了!我哭着向前走了两步,离她的身子很近了……我甚至都可以闻到她嘴里呼出的香气了!她终于抬头看我了,我们的目光对接在一起了……她没有回避,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时我还不行动就是傻瓜了!我突然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真他妈软啊!香喷喷的!这是我第三次抱她,但这次她竟没有拒绝,任我把她越来越紧地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的两个奶子都快被我的胸部压扁了!

天啊!我成功了!我要操她!操一次够本,操两次赚一次!

从这些文字里,我们注意到这样几个事实:一、在巩妻来京前夕,巩确实已经打退堂鼓了;二、因为巩妻断了他的后路,巩来晨家,其实只是抱着“操一次够本”然后回老家的初衷,并没有奢望晨会从此委身于他;三、巩欲“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晨开门让他进去,而晨的确也是犹豫了起码十分钟才给他开的门。

我们不妨作一些这样的假设:巩妻没来北京,或者巩妻没去帮巩辞职,或者巩“强奸”的决心没那么大、临场心怯了,或者晨犹豫之后还是没给巩开门……

这些假设只要有一个发生,说不定,晨就不会走上出轨之路了。

但是,这些假设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晨,这朵娇艳的红杏,还是出墙了……

好了,从下章起,巩的日记里就会出现晨第一次出轨,以及其后许多次“奸情”的细节描写了,你可以为巩的变态而愤怒,也可以为晨的出轨而惋惜,但我劝你还是以色情的眼光去旁观为好,还有,千万不要因为同情而代入“贺”的角色,那将是自寻烦恼、自找没趣!

在读第二章之前,关于几个事件发生的时间问题需要厘清一下,因为我注意到原文的回复评论里很多读者为此困惑不解,甚至争论不休。现在有了我这个掌握第一手材料的“发布者”,你们可以“解惑”了。

引起大家误解的最大原因,我想是贺说的一句线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大家就想当然认为晨的第一次出轨是发生在12月中下旬。其实“年底”二字,可以精确到12月的最后几天,也可以粗略而指一年中的最后两个月。现在,巩的日记可以揭开你们的谜团了……

2005年10月12日,晨认巩作弟弟。

2005年11月4日,“夺包苦肉计”,“姐弟”第一次拥抱。

2005年11月11日,怀柔景区,鲁莽一抱,晨打巩一巴掌。

2005年11月30日,巩妻来京,巩请假带妻子玩北京游乐场。

2005年12月1日,巩带妻子游长城,晨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巩;巩妻为夫辞职;巩来“辞别”,晨第一次出轨。

2005年12月8日,巩妻闹;巩送晨回家,晨第二次出轨。

2005年12月11日,巩妻带儿子先回老家。

2005年12月20-21日,XXXX(卖个关子先)。

2005年12月22日,巩坐火车回老家(23日到家)。

2005年12月28日,巩坐火车回北京(29日到京)。

揭开了这些时间谜团,晨的例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每月24日至月底左右。06年5月8日发现例假(4月24日)推迟了十几天,完全吻合。这也不是我猜测的,因为巩后来自称发现了晨“在来红前后那几天特别骚”的规律,所以在日记里对晨的例假前后都有详细记载。

至于贺为什么没有对读者在评论回复里关于时间的疑问做出回应,傻瓜也想得出,人家正悲痛欲绝,你们还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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