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欲妇鸣都(全)-28-2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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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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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性与爱

那一晚,我忘了跟孟哲欢好几次,我只晓得当时的我,似乎被仇恨沖昏了头似地,所以我彷彿带着强烈地报复心态,不仅和他发生了一次又一次的性关系,而且还配合他的要求,第一次帮男人口交……孟哲说以后要叫做“吹喇叭”正因为和他淫戏了一整晚,以至於当天的课只好打电话请假了。就这样,当我夹着另一个男人回到家后,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老公,我又涌起了背叛老公的强烈罪恶感;然而当我躺在床上,想到老公先背着我偷吃,那股被爱人欺骗的怒火,又沖淡了背叛老公的羞愧。

老实说,我以前完全不会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孟哲发展到这一步;而和他不小心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后,我一时间仍不晓得该怎么看待,我和他之间的情感。

要说我是否真心爱他?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我现在是个有老公小孩的有夫之妇,加上父母从小到大所灌输的观念,让我一时间很难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感情。

倘若说我不爱他嘛,这也不尽然。

毕竟两人从小就认识,所以对他并不反感,加上现在的姻亲伦常的辈分,以及一起学舞的关系,日久生情下,我不否认对他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好感。

正因为如此,当我被他玷污当晚,除了懊悔不已外,竟然不会怨恨他就这么毁了我的贞洁,甚至隔天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发生性关系……

话又说回来,对於孟哲那番似是而非的性爱理论,我始终抱持着怀疑的态度,但不可否认,他的开解之词,似乎为我一再背叛老公的偷情行径,勉强找到了一个为自己开脱的遮羞理由。

就这样,我和孟哲开始搞起了不伦的禁忌之恋。

我曾问他:“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乱伦?”

他则边亲吻我的脖颈,边在我耳边柔声道:“乱伦是要有血缘关系才叫乱伦,我们顶多算是姻亲关系的不伦,但在我眼里,我们只是年纪有些差距的姐弟恋而已。”

尽管我一时间难以调适身分关系上的转变,但也试着慢慢接受他的一切。

决定了偷偷跟他在一起之后,我的思想也在他潜移默化下,逐渐产生了某些变化。

我每天早上会准时张罗好一家的早餐,送了老公儿子出门后,就脱光衣服边跳舞边做家事,或是约邻居逛市场,大卖场,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区别。

可是到了傍晚,我就像是期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般,雀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孟哲来接我到他家激情共舞,接下来就是疯狂地迎合他的性需求。

在他的教导下,我学会了许多可以讨好、满足男人的性爱技巧,甚至做出了许多以往想都不敢想,在我认知里属於变态的行为。

像是帮男人口交,嗯……他要我说是吹喇叭这种事,我也从一开始的强烈抗拒,到希望他先清洗再含舔,到最后我反而最想含住那没有清洗,充满汗渍,尿骚气味的那根……嗯……他说那叫做“大鸡巴”当做性爱的必备前戏。

除此之外,我也在他不容置疑的霸道要求下,半推半就地献出了我的后菊。

说实在话,肛门第一次遭受粗长的大鸡巴强硬插入时,我当下痛得发出震天的惨号,但因为手脚被绑的关系,我即使想反抗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流淌着屈辱的泪水,默默地承受他的挞伐。

不过这也是我自己活该、下贱。

因为自从他要求我成为他心目中的“贱婆”后,他就经常拉着我到书房陪他看A片,学习片子里的各种性爱技巧,或是要我边幻想那些剧情边跟他做爱,或是说出令我难为情地屈辱淫语。

刚开始看到男女做那种事时,我羞赧地闭上了眼睛,但在他一再要求下,我只好半瞇着眼,脸红心跳地看着那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最后就在他兴奋地插进我湿漉漉的浪穴后,和他边看A片边打炮助兴。唔……打炮这个羞人的词语,也是孟哲要求我说的。

那天,我和他看了一部强奸的剧情片后,他就说想来一次强奸模拟剧,於是他就将我面朝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从后面插入我的骚穴,要我像真的被人强奸般,惊惶地大声哭喊,而他则是狰狞且粗暴地干我;之后就演变成他直接将鸡巴硬生生捅进我的后庭,就这样夺走了我的菊蕾的贞操。

原本我对他如此粗暴的对待感到寒心,但他事后又是安抚又是哄劝,说他狠心蹂躏我的时候,心里也很不舒服,只是为了让我体验这种恐惧,才不得不无视我的哀求。

他后来又找机会走了几次我的后门,而且事前都有先帮我浣肠清理,事后又贴心地帮我处理受创的伤口,让我从抗拒,到默然接受,到习惯麻木,最后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快感,终於让我体会到肛交的乐趣。

自此之后,我的性爱技巧也变得更加丰富起来。

尽管我一开始接受孟哲所教的性爱技巧,目的是不想让老公再到外面和那些野女人搞七拈三,但每晚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回家,加上以前我根本不曾主动要求,万一我哪天不但不知耻地提出要求,又表现得像骚浪的荡妇……以老公动不动就打翻醋罈子──那冲动又多疑的个性,我真怕他会怀疑起我和孟哲之间的不正常关系。

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我愈来愈不敢面对老公,以至於待在孟哲家中的时间变得愈来愈长,长到倘若遇上了老公出差的日子,我乾脆在孟哲家过夜,并且在历经整夜的疯狂性爱后,才拖着被孟哲折腾、蹂躏得痠痛不已的身体,赶着儿子醒来前回家做早餐给他吃,等送儿子出门后才略做休息,然后开始一天的家务,努力扮演好一个称职的家庭主妇。

尽管我有时对自己愈来愈沈沦堕落的行径感到寒心,然而不可否认,孟哲那结实强壮的体格,加上那些千奇百怪,花样繁多的性爱技巧以性爱观,又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及冲击,让我愈来愈依恋他,彷彿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逐渐接受了和他的不伦关系后,他对我的要求也愈来愈多,多到让我觉得他所要求的东西,简直可以用“变态”两个字来形容。

被他拍下各种淫秽不堪裸照和性爱影片已成了常态,有时他还会边干我,边播放以前拍摄的影片助兴,要不然就是要求我拿着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在他面前自慰给他看,而他则是翘着硬挺的大鸡巴拍照录影,然后才在我达到无数次高潮后用力干我,让我不断攀上一波又一波地高潮颠峰,获得了一直在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强烈快感。

当然,裸体跳舞也成了每天必做的功课,不过,原本那件超暴露的舞衣,早已被他束之高阁。因为他要求我,以后只要一进他家的门,就必须脱光全身衣服陪他做任何事。

他若不是要求我陪他跳舞做爱,就是拿着录影机,拍下我赤裸地穿着高跟鞋,帮他收拾家里的一切的影片取乐。

除此之外,他也买了许多暴露的衣服,要我穿上这些──彷彿只有风尘女子才会穿的清凉服饰,陪他逛夜市或到超市买东西,出入各种公共场所,并且找机会拍下我衣裙里真空的身体,或是直接在僻静的角落脱光衣服任他拍摄,或是在他性欲大起时,掏出他的大鸡巴,帮他吹喇叭,然后在我嘴里射出他那又浓又腥的洨,拍下我吞精的淫荡照片。

有时我决定在他家过夜,他便要求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里面真空地陪他上有跳脱衣舞的夜店,然后要求我仔细观摩,并且回到家后就全身赤裸地在他面前,做出那些煽情,暧昧的挑逗动作,挑逗他的情欲。

当我慢慢适应这些以前所认为的变态行为后,他又开始要求我白天出门时,无论是自己一个人,或是跟邻居好友在一起,都得化妆并且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

刚开始,我完全不能接受,但在他强力要求并制定各种变态的处罚手段下,我也从被迫接受,到可以在邻居好奇询问下,表面上故作镇定,但内心却臊羞又紧张地回答她们:“只不过想跟上流行脚步,让自己看起来比较年轻”的言语搪塞过去。

这些我以往想都不敢想的变态行径,居然在孟哲时而霸气厉斥,时而柔情哄劝的情况下做到了。

当我在他的要求下,做出这些羞人的行为当下,觉得特别羞耻,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事后又有强烈的罪恶感。

尽管当下后悔不已,但只要他再次提出要求,我就像着了魔般,不知羞耻地做出那些变态淫贱的举止。

就像他有一次带我到夜店,然后要我在台上和那些年轻妹妹尬舞,结果比拼到最后,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的一线丁字裤,而且只用一手勉强遮住胸前硬挺的乳头,就只是为了一手啤酒的廉价奖品的行径……

每次想到我第一次站在台上,就这样近乎全身赤裸地任由陌生人视奸、起鬨时,我强颜欢笑地接过这“廉价奖品”下了台后,便独自跑到厕所掩面痛哭的狼狈情景,我当下虽然感到屈辱不已,可是事后又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快感。

第一次上台觉得屈辱,第二次上台觉得刺激,第三次上台依旧脱到只剩一件性感火辣的丁字裤,一手捂着胸前嫣红的两点,任由场内酒客们视奸时,又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

渐渐地,即便孟哲要我穿着透明薄纱,裙摆长度勉强遮住屁股的连身迷你短裙,到了夜店后立即到厕所脱掉内衣裤,以让人隐约可见私密三点的夸张穿着,和不认识的陌生人在舞池里纵情狂舞时,我已经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外人的眼光,从容淡定地随着强烈节奏的舞曲,在孟哲的面前做出各种暧昧挑逗的夸张动作,享受那一道道投注在我身上──只能看不能吃的灼热且贪婪的目光。

我想,我真的是彻底沈沦堕落了……

※※※这天晚上,当孟哲在我的屁眼里,再次射出浓稠的洨之后,他温柔地搂着我赤裸的身体,以低沉感性的嗓音对我轻声道:“贱婆,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现在已经变成合格的贱女人了,你开不开心?”

“嗯。只要能把大鸡巴老公伺候舒服,贱婆就觉得很开心了。”

我边套弄孟哲半软的大鸡巴,红着脸轻声道。

“对了,你好久没穿那套舞衣了,明天上课时,你就穿那套舞衣亮相吧。”

“啊!”

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些日子以来,我虽然在孟哲的要求下,不断做出了许多──让我感到羞耻的变态行径,但做这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外人在,即便是公共场所露出,他也会挑僻静无人的角落,让我只有紧张与兴奋,没有安全及面子上的顾虑。

而和他一起上舞蹈课时,我现在顶多只敢穿稍微露一些乳沟的小背心,和及膝短裙而已,毕竟在外人眼里,我是孟哲的表嫂,陪他练舞的舞伴而已,倘若穿得太暴露,我难免担心某些人对我指指点点。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顾及了自己及家庭的声誉,仍然不敢在有点熟识的外人面前过於放肆。

如今,孟哲提出这个为难的要求,我一时间还真不晓得该不该答应他。

诚如孟哲所说,性与爱要分开,所以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及他要求我做出某些变态的行为,我都把它视为让我在性事上更加放得开的情趣而已;一旦这些行为牵涉到外人的观感,我顿时便犹豫不决起来。

“孟哲,我可以拒绝吗?”

之所以改称他的名字而不称他老公,是他告诉我的游戏规则。只要我们俩独处时,一旦他有所要求,而我觉得实在难以做到的话,我就直呼他名字,表示我无法接受。

“不可以!”

没想到他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并且说出了他的理由:“再过两个礼拜就要比赛了,到时候你必须穿这件舞衣出场。假如你现在还是没勇气穿给别人看,到时候就算你勉强穿了,也会因为心里有所顾及,而无法发挥你正常的水准。”

“我……唔……你……你还是对明雪念念不忘吗?”

我犹豫了许久,终於说出了藏在内心多时的隐忧。

“不!毓歆,有了你之后,明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有严重淫妻癖”的话吗,正因为你已经是我刘孟哲的骄傲,所以我非常想告诉其他学员,我有一个性感火辣又美丽的舞伴,一个值得我呵护、深爱她一生的女人。毓歆姐,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爆款论坛信誉保证!线D带来无与伦比的包含吮吸感受当之无愧的淫荡娇娃击进入

“我……你……你真的这样认为?可是我是个对老公不忠,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孟哲……我……”

“别说了,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听到这句话,我感动得流着眼泪,边含住孟哲那仍残存着我淫液的鸡巴,边以不知羞耻的祈求语气说:“唔……请老公用大鸡巴……狠狠操……用力干……贱婆毓歆的骚逼吧……”

没多久,孟哲就在我满怀罪恶、屈辱,又有些欣慰的哭泣声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蹂躏我,甚至我还第一次主动要求他捆绑我,并且哀求他拿着皮腰带,狠狠抽打我这具──已经变得肮髒、污秽不堪的身体,藉此消除我所犯下的罪业。

第一次被孟哲折磨得死去活来,我也在他无情地鞭笞下,不顾形象地放声哀号、惨泣,当他最终不忍心地停手,轻柔地抚摸我身上的清晰鞭痕时,我更是激动得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晚,我的肉体虽然无处不痛,但心灵彷彿在孟哲无情地鞭笞下,已得到了上帝的救赎,令我身心灵顿时感到无比地轻松。

第二天一早送老公儿子出门,按照往常惯例走回卧室,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不由自主站在立镜前,看着屁股上仍留着淡淡地鞭痕,以及手腕上仍未消散地淡红勒痕,我竟对着镜子扬起了莫名的笑意。

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套超级暴露的舞衣换上,接着坐在化妆桌前,拿起了化妆品朝脸上涂涂抹抹,把自己打扮得妖艳动人后,便顶着大浓妆,穿着舞衣,以这夸张的打扮,在家里做起了家事。

做完了所有家事,我便按照孟哲昨晚的要求,在舞衣外穿了一件前排扣的半透明,裙摆长度只要大腿一半的碎花连身短裙,接着便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到大卖场闲逛。

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按照孟哲的说法,就是要让我白天也能习惯在陌生人面前,大方地展露我的身材。

除了这个要求外,他还要求我带着他偷偷送我的手机,找机会在公共场所解开前扣,拍下露出舞衣的暴露照,或是在公共厕所里,脱掉那件连身洋装后坐在马桶盖上,录下在公厕里自慰的影片。

虽然我内心仍有些抗拒,但那被他开发出旺盛的淫欲,又迫使我接受他的要求。

惴惴不安地走在大卖场里,发现有些人似乎发现了我的秘密般,隐约对我指指点点,让我紧张又臊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面对这些惊疑不定的目光,我又不自觉生出一种莫名地兴奋快感。

(唔……难道我也变成了像老公所收藏的照片里,那些喜欢到处露出的贱女人一样了?

自从发现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铁证后,虽然我和孟哲天天偷情,但我仍无法放下被老公背叛的心结,因此每当老公想干我时,我总是找许多理由推脱,直到躲不过去,才勉强应付他了事。

也因此,老公到大陆出差的次数渐渐变多了,而且最长的时间超过一星期;不仅如此,他每次回来没多久,我就在孟哲的电脑里,看到他出差后所更新的大量淫照。

想想自己也对老公不忠,而且从某方面来说,的确是我因为没有满足老公的关系,才让他想要偷吃,於是我也乾脆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在外面继续风流快活。

只不过,每当我想起他背着我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便更加主动迎合孟哲的各种变态要求,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忿,也满足了我藉此报复老公对我不忠。

就这样,我怀着羞惭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心情,忍受陌生人对我不停指指点点,好不容易完成孟哲交待的任务,把那些照片及录影传给他之后,我立即提着乱买一通的日常用品,骑着摩托车,飞快离开这个令我感到羞惭不已的场所。

一回到家,我虽然想立即脱光光,但想到孟哲要我整天都穿着舞衣的规定,我只好脱下外面的连身洋装,只穿着里面的超暴露舞衣,开始疯狂地自慰起来。

纵情地发泄几次性欲后,包包里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手机,耳边就听到:“贱婆,现在在哪里,做什么”的声音。

“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在家里,边想着大鸡巴老公边自慰。”

“那你打开视讯,让老公欣赏贱婆自慰的淫态。”

“可……可是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现在在外面的咖啡厅休息,没关系的。”

“那……那你等一下。”

等我打开视讯功能后,立即出现孟哲那张帅气,但嘴角漾着坏笑的脸孔,然后我就对着他说了一句:“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要开始自慰啰”之后,就解下了吊挂在脖子上的细绳,露出浑圆高耸的雪白乳房,然后将镜头对着自己,在他殷殷期盼的灼热目光下,不知羞耻地自慰起来。

“啊……啊……老公……你看到了吗……贱婆毓歆正在玩自己的骚逼,玩得水水的,好爽,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贱婆好想老公用大鸡巴干毓歆的贱穴……啃咬贱婆这对三十四D的大奶子……大鸡巴老公……看到了吗……看到贱婆的骚逼和贱奶了吗……老公……快来干毓歆的骚逼……操贱婆的屁眼……啊……老公……”

就在我对着镜头,向讨好孟哲似地卖力演出没多久,忽然听到话筒传来许多兴奋且吵杂的声音,令我插在贱穴里的三根手指头不由得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手机萤幕。

当我看到窄小的萤幕上,忽然出现许多张陌生的脸孔,听到他们不停发出:“哇!阿哲,你在哪认识这么正的骚货?”

、“干!她的奶子有够大,骚逼的水更多,真想现在冲去干一炮”的淫秽言语,我当下吓得大叫一声,接着便迅速按下了关机键,坐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丢脸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时间,心中充斥着彷彿世界末日到来的惊恐。一想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淫态尽出的放荡模样,我连死了的心都有。

哭着哭着,客厅的室内电话铃声骤然大起,但此刻的我就像惊弓之鸟般,完全不敢,也不愿去接电话。

铃声不断响着,我则是害怕地抱着头,捂着耳朵不予理会。等到铃声结束没多久,又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就这样断了又响,响到自然挂断几次后,整个屋子终於又回到了冷清寂静。

第八章 表白

放声大哭许久,直到哭到眼睛痠了,累了,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整个人彷彿全身力气被抽乾般,疲软地躺倒於床上,两眼空洞的呆望着天花板,思绪也随之进入了完全放空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的意识才慢慢回复过来。

虽然我不想动弹,但又担心是邻居忽然跑来串门,思考了片刻后,我才随便套上一件连身长裙,遮掩住身上的春光,心下忐忑地走出房门。

透过猫眼,看到那张令我悔恨交加的嘴脸,我羞愤地对着门板:“无耻下流的禽兽,你还想要怎么糟蹋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快给我滚!现在!立刻!马上!”

“毓歆姐,好嫂子,你别叫那么大声,你也不想邻居知道我们的事吧?拜託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让我好好跟你解释……”

“不要!我不听!你快走啦!快走……”

说到最后,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再次如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随后我便挂上了话筒,直接蹲靠在墙边抱头痛哭。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还不够贱吗,非得这样作贱糟蹋我……你到底要把我变得多下贱才满意?”

这时,大门再次响起了急促敲门声,还伴随着某人焦急地呼喊:“表嫂,你快开门呀,有话好说,别想不开呀!”

原本我不想理会他,但没想到他居然无赖到用这招逼我开门;而我为不想惊扰左邻右舍,只好开门放他进来。

刚开了门,令我又爱又恨的刘孟哲立即冲了进来,随即关门反锁,在我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紧紧抱住我,然后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瓣。

我惊恐地搥他,打他,但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揍他,他就是不肯放开我,依旧吻着我紧闭的唇瓣,而我在惊怒交加之下,顿时用尽全身力气奋力推开他,随后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

“啪!”

看着他捂着脸颊的错愕神色,我边哭边大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尽办法糟蹋我?”

“老婆,对……对不起……我……”

“等一下!你……你叫我什么?老婆?”

“毓歆,其……其实我……我从小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们年龄上的差距,而且你也等不到我长大就嫁人了,所以我明白,我们之间很难有什么结果,当然更没有机会跟你表白,可是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当成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才舔了舔乾涩的嘴唇,期期艾艾地说:“你居然对我……嗯……你以前不是都笑我是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吗?怎么又?”

“你就真的古板保守到跟不上时代嘛!不过……”

他顿了顿,在我好奇地询问目光下,缓缓开口道:“年轻的时候,我就从我姐那知道,由於你的家庭,从小灌输给你那些古板保守的观念,所以你才会变成那样。也因为如此,我当年也只能藉着和你偶而打打闹闹的机会,偷吃你豆腐……”

“呴!原来你从小就是一头超级变态的小色狼,现在长大了,就变成猥琐的大色狼。”

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的我,听了他的告白后,嗔怒地笑骂他几句,但随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不对!孟哲,既然你知道我古板保守,为什么?”

“欸~~你还记不记得奕诚周岁那年,我姐一家人带着我到你家庆祝,然后我那天像发了疯似地,不顾我姐的反对猛喝酒,结果喝到醉得不醒人事,还借住你家那次?”

我捋着下巴,稍微回想片刻:“唔……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

“那天我是因为看到你和老公好像很恩爱的样子,所以我郁闷得想藉酒浇愁。等到晚上我酒醒后,原本要上厕所,但经过你的卧室,却发现你的房门竟然留了一条缝,然后我就看见你和你老公正在打炮……我原本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想到你竟然会和老公做那种事,那时候,我除了对你的幻想彻底破灭,同时又妒嫉你老公可以随便干你。

“但当时不知为什么,我除了强烈地恨意与嫉意外,竟然还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有了淫妻癖。说到底,我就是希望你有一天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打炮。”

听完孟哲的告白,我诧异地忍不住惊呼道:“什么!原来你的淫妻癖竟然跟我有关……”

我虽然学历不高,但不代表我笨。听多了左邻右舍的辛辣八卦,无聊的电视剧,以及内容千奇百怪的A片后,再想到孟哲对我的情感……令我一时间想了很多,也想通了许多事情,只不过想到最后,我居然得到一个让我感到心寒无比地可怕结论。

“孟哲,你……难道你一开始,就用找我当舞伴的藉口设计我?”

“噗!你想到哪儿去了!”

孟哲轻捏我的脸颊,“我原本找你当舞伴,只是想藉着这个机会跟你多亲近。每当我牵着你的手,搂着你的腰,闻着你身上的香味,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当你愿意为我换上舞衣,而且里面还不穿内衣裤,我就以为你用这种方式暗示我们可以进一步……”

“啊!穿这套舞衣,难道可以穿内衣裤?”

“呃……哈哈哈……原来……唔……穿这套舞衣当然不能穿内衣,不过你可以贴胸贴呀!再说,舞苑里的女学员,不管穿得再怎么暴露,里面还是会穿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吧?”

“呴!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害我以为……你太坏了……”

“哈哈哈……”

“可恶!你还笑!不准笑!”

我恼羞成怒地用力搥打他,可是双手却被他紧紧箍住。

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却见他含情脉脉地凝视我,以温柔的语气说道:“毓歆,说真的,你那天的模样,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性感女神。虽然这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你也不能否认跟我在一起后,你变得更性感美丽,性格也变得更加活泼开朗吧?”

“你其实是想说,我已经变成淫荡的贱女人吧!欸~~我发现我已经被你带坏了。”

“那么……淫荡的贱婆,你还愿意继续跟变态老公在一起吗?”

“我……”

认真思考片刻后,我不由得双手一摊,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欸~~你都把我糟蹋成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办?”

“那……”

看到他嘴角漾起的坏笑,我就知道他又不安好心,为了保有最后的自尊,我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道:“不可以在我家做坏事。”

“哦?你的意思是,出这个家门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低着头,心虚地说道。

“反正我已经跟公司请假了,今天你乾脆陪我好好玩一下吧。”

“今天就算了吧,你看我……”

我伸出仍有淡淡勒痕的手腕。

“唔……老婆……对不起!那……今天的舞蹈课我们也顺便请假吧。”

“嗯,我没意见。”

於是我在他怀里依偎了许久,最后仍硬下心肠要求他离开,好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冷清的屋子里,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

自从答应了孟哲,和他维持着世俗难容的不伦关系以来,不可否认,他给了我许多真正成为女人后,从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快乐与满足。

然而,每当身心彻底解放满足,贱穴夹着孟哲的精液回到家,躺在早已熟睡的老公身边,我有时仍会不由自主地生出背叛老公的罪恶感。

每当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又会想到孟哲灌输我──“要我把性和爱分开”的论调,试着开脱自己一再做出──对老公不忠的放荡行径。

只是我没想到,孟哲居然从小就对我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而且还不管我已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就这样默默地爱着我?

尽管我对他今天的告白不敢尽信,但不可否认,我对他一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否则我当初在上天的捉弄下,被他佔有身体后,也不会这么快就原谅他,甚至还在他不断引诱下,开始向下沈沦,作贱自己。

毕竟嫁人之前,我一直保持着乾净的处女之身,如果对孟哲没有一丝好感,我怎么可能像A片里的女优那样,只要导演一喊开始,就可以脱得一丝一挂,和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优发生性关系。

只是,我也一直谨记着“性爱分离”原则,尽量避免对孟哲投入太深的感情,以免自己引火烧身;而今天听到孟哲的告白后,我对於这段不伦的禁恋,又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正因为孟哲带给我许多快乐,让我保有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我又放不下家里这两个──已经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公、儿子……

我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万一哪天真的不小心东窗事发了,我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想了许久,仍找不到圆满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告诉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不要发生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的丑闻。

※※※自从他大胆向我告白后,虽然我们依旧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在他家忘情地跳舞、淫爱,但每当和他打炮,让他那粗长硬挺的大鸡巴,卖力地在我湿漉漉的贱穴进出时,我总能从他柔情的眼神里,看出他对我毫不加以掩饰的浓烈爱意,让我感觉我这个已婚妇女,彷彿真的是他的正牌女友般,令我内心泛起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甜蜜涟漪。

也因为如此,对於他愈来愈变态的要求,我也来者不拒地尽全力配合他。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似乎拥有了双重人格般,白天是个循规蹈矩,但已经有了一丝风骚性格的辣妈熟女,可是晚上和孟哲独处时,我便卸下了虚伪的面具,在孟哲面前,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最放荡淫贱的一面,表达我对他不加掩饰的真实爱意。

於是乎,到了比赛当天,在孟哲的哄劝之下,我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羞涩不安地穿上那套超级暴露舞衣亮相时,自然让所有学员的眼睛为之一亮。

接着就在孟哲的鼓励与带领下,我逐渐放开心胸,不在意偶而流泄的春光,忘了此刻所处的环境,心无旁鹜地和他跳完了一曲又一曲。

当比赛结束,看着所有学员露出惊艳但没有一丝鄙夷不屑的异样目光,听着他们发自内心的热情掌声,以及老师宣佈我们第三名的优异成绩时,我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感动与欣喜的泪水。

“我们在此要特别表扬梁毓歆小姐,各位都知道梁小姐以前没有任何舞蹈基础,所以她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展现这么高水准的舞技,相信她除了本身的天份外,一定也非常认真练习,让我们再次给她热烈的掌声。”

我拭去脸上的泪水,摇手婉拒上台说话的机会,等待颁奖结束,便雀跃地拉着孟哲离开了舞苑。

一上车,我便激动地狂吻孟哲,并且兴奋地说道:“老公,我做到了!我帮你拿到船票了。”

没想到孟哲却怅然地看着我,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对呀。”

“你怎么啦?”

“这就表示,以后再也没有藉口要你来我家陪我了。不仅如此,我还得花钱请你老公和奕诚出国,而我只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你们享受天伦之乐。”

“唔……孟哲,对不起。不过,你不是还可以和明雪一起玩吗?”

“那不一样啦!她又不可能和我上船第一天,就肆无忌惮地躲在舱房里和我打炮,或是在甲板上穿着WW的比基尼泳装,让陌生人视奸她三点尽露的性感身体。”

“我也不可能呀!你难道想被老公发现我们的事?”

“唔……其实呢……老婆,如果你肯在他面前穿上WW的性感泳装,而他也不生气的话……”

“不行!绝对不行!”

我板着脸说:“我虽然已经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但我希望我这羞於人知的一面只有你知道,所以请让我在老公和儿子面前,保有做人最后的尊严吧。可以吗?”

孟哲低头沉吟了好一会,才抬起头,说:“好吧。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让他们知道这个好消息。”

“嗯。”

由於时间还不算太晚,所以当我回到家时,见到老公和儿子都还没睡觉,我立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没想到,他们听到可以免费出国的消息后,非但没有露出开心的笑容,反而一起皱着眉头盯着我。

“怎么啦?”

“老婆……你……你们上课都穿这样,还是只有比赛而已?”

“对呀,妈……我看公园里的阿公阿嬷跳国标舞,都没有人穿这么露耶。”

“啊!”

直到这时,我才骤然想起,刚才比赛完之后,并没有换回原来的衣服,而是随便披了一件长版的长袖薄外套。由於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穿着,而且以往都是先回孟哲家,和他疯狂了整晚后才换回保守的衣服回家。

我今天可能太开心,加上孟哲也没提出回他家的要求的缘故,所以我也忘了要换回原来衣服再回家的事,没想到真的出了纰漏。

情急之下,我连忙解释:“当然是因应比赛的要求啦!因为那间舞蹈班的比赛方式,完全比照国际大赛的规格,所以才会要求学员穿着比赛的正式服装。老实说,我穿这样也觉得非常彆扭不自在。唔……我现在就回房间换衣服。”

随着话落,我心虚地三步并作两步,几乎像是奸情被发现般,迫不及待地逃回卧房。

刚脱下这套超暴露的舞衣,准备穿上内衣裤时,没想到老公竟然没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你……你没看见我在换衣服吗?”

这时,只见老公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梁毓歆!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在外面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哪有!你别乱说!”

“你还敢否认!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还以为你是在酒店里卖肉的高级妓女呢!”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我是你老婆耶!”

“哼!你知道吗,自从你学了国标舞后,我觉得你最近改变得太大了,大到我都快要不认识你。”

“我……我哪里变了?我每天还不是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务,精心为你们父子俩准备三餐……请问我是饿了你们,还是让你们没衣服穿?”

“好!那我问你,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还有那些包包、化妆品又是哪里来的?”

“呴!这套舞衣是舞蹈班向礼服公司租的,包包和化妆品是孟哲送的。”

“他干么没事送你这些东西?”

“拜託!舞蹈比赛的规则除了舞技之外,还包括了服装和化妆,可是我平常又不习惯用化妆品,所以他为了想得到比赛的奖品,硬要送我这些东西。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就通通还给他总可以吧。”

“哼!你最近老是把孟哲挂在嘴上……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他跳舞跳出感情了?”

“秦元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那种行为不检点的贱女人吗?倒是你,最近三天两头就往大陆跑……我没怀疑你在那里包二奶,你反而怀疑我给你戴绿帽?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在外面做对不起我的事?”

只见老公脸色一变,随后对我大声咆哮:“我秦元德是什么人!梁毓歆,我如果真的在外面乱来,早就不管这个家了,你又怎么可能每天在家闲闲没事做,还有时间可以跟那个混蛋学跳舞?”

第九章 出走

“你!秦元德,你说这些话,到底想怎么样?”

我强忍着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紧握着拳头,不甘示弱地对他大吼。

正当我和他吵得不可开交时,门口忽然传来儿子惊恐的声音:“爸,妈……啊!妈!你!”

看到儿子异常的表情,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赤裸跟老公吵架,於是我当下不禁双手遮住私密的三点,同时又羞又怒地大吼:“诚诚!你……你快出去!”

吼叫声未落,身旁的男人竟冷不防地绕到我背后,粗暴地拉起我的双手,同时大声叫道:“秦奕诚,你瞪大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有不要脸的淫荡贱女人,才会没事刮阴毛来讨好某个男人!你好好看清楚!”

“不!我不是!不要!诚诚!乖儿子,你快出去,不要再看了!求求你……妈求你快点出去,不要再看了……”

面对我声泪俱下地哀求,儿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地,竟目瞪口呆地死盯着我无布料遮掩的赤裸胴体。

见儿子完全无动於衷,我羞愤不已下,对着身后的男人又踢又踹,好不容易挣脱他的控制,便愤恨地推开了挡在门口的儿子,随后抓起了刚才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和外套,狼狈不堪地逃出家门。

匆匆套上了及膝的薄外套,跑到巷口拦了辆计程车,在市区漫无目地地兜了几圈,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请司机载我到就近的小旅馆。

进了房门反锁之后,想到刚才的屈辱遭遇,我不禁悲从中来,於是就直接趴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晓得那个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外人眼中的好男人,刚才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胡话,并且做出了伤我如此深的恶劣行为,但第一次被亲生儿子看到了我不着片褛的身体,又是在那样的场合,不要说失去了身为母亲的尊严,就连做人的基本人格都没有了,让我羞愤得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地方,避免儿子一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那个男人猜中了我背叛他的事实,可是我当下之所以极力否认,除了怕他会因一时气愤而失去理智,做出伤害我身体的行为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怕失去了宝贝儿子。

这个始终支撑着我的信念,却被他的亲生父亲,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残忍地击碎了。

现在的我,已经提不起勇气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感觉自己遇到了世界末日般,令我渐渐地萌生了轻生的念头。然而,正当我纠结於继续活下去,或是了结此生的十字路口时,孟哲曾说过的一句话,蓦地闪过了我的脑海。

“……假如你老公小孩哪天发现了你的秘密而不要你,那么你可以把我当成你最后的依靠……”

“我真的可以依靠他吗?”

内心犹豫挣扎了好久,我才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正打算拨电话给孟哲时,才发现手机竟在这时没电了。

由於没有充电器,向柜台询问拨打外线电话的步骤及费用后,我立即拨了孟哲家里的电话,没想到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接着又拨打了他的手机,过了许久之后,才听到他似乎在音乐吵杂的地方接听电话。

“孟哲吗,是我。”

“老……毓歆姐,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还有,这个号码好像不是你家的号码?”

“我……孟哲……”

我深呼吸几口气,尽量以平静,但又带着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他:“我……我真的可以依靠你吗?”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

“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呜呜呜……”

“你到底在哪?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六神无主下,我跟他说了旅馆的地址和房号后,便匆匆挂上了电话。

来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哭花的妆,想到近前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忍不住流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

扶着洗手台,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后,我才走出浴室,从包包里拿出卸妆用品返回浴室。

卸完了妆,脱掉身上的薄外套,这才想起刚才逃出家门时,里面根本没穿任何衣物……骤然想到自己刚才三点隐约可见的暴露衣着……

“唔……还好刚才遇到是正派的计程车司机,否则的话……”

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新闻事件,我不由得庆幸自己的好运气;不过,蓦然想到刚才在柜台登记住房资料时,服务人员一闪即逝的古怪目光……

“唔……他该不会把我误认为那种女人吧?”

一想到曾经让我感到鄙夷不屑的贬抑名词,我的脸便唰地红了起来。

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海,连忙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任由莲蓬头的水注,沖刷我这具变得敏感淫荡的身体。

身心疲累地躺在注满了温水的浴缸,闭眼享受无声地宁静没多久,房门处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快速擦乾身体,围上了浴巾走出浴室,透过猫眼看到了令我心安的身影,我立即打开房门,随后便激动得扑进对方怀里,低声啜泣起来。

“你终於来了。呜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唔……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在孟哲的安抚哄慰下,我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将回到家后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他则是不发一语地轻拍我的肩头,静静听我哭诉。

半泣半诉地说完今晚的遭遇,我抬起头看着他:“孟哲,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如果儿子真的也不认我这个淫贱的母亲了,你……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唔……如果你真的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我当然愿意照顾你,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惊惶地看着他。

“嗯……你也知道我有严重的淫妻癖……假如……嗯……如果我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陪我一起参加夫妻联谊活动吗?”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语带颤抖地说:“你……你真的要我被陌生男人干!”

“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性游戏而已,又不是要你当下贱的妓女,用不着那么激动严肃吧。”

“我……”

突如其来的要求,令我的理智再度崩坍,脑袋顿时陷入一片空白。没多久,唇瓣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我迷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耳边同时响起了他充满磁性的温柔话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乱,所以你也不必马上做决定。嗯……这样吧,你这几天就先住我那里,等你完全冷静下来,考虑清楚后再回答我。”

“不!我不能住你家。”

见他露出茫然疑惑的神情,我连忙解释道:“他现在怀疑我跟你有一腿,我一旦住进你家,就坐实了他的猜测,到时候我们两个都没脸见人了。”

“嗯,你说的没错……唔……如果你现在还不想见到他的话,我当兵时认识了一个非常要好的同梯,他现在在南科工作,你要不要去南部避避风头,等过一阵子,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你们再找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老实说,我现在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可是我现在最不敢面对的也是他。毕竟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并且亲手带大的亲生骨肉,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放就放?

然而,一想到我刚才不顾一切地狠心推开他,抓起包包跟外套夺门而出,不经意回头时,匆匆瞥见他那愕然惊恐的目光,我的心便感到揪痛不已。

严格来说,儿子其实是这次事件的最大受害者,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光,那种完全丧失了母亲的人格尊严,令我恨不得找洞钻进去地的耻辱情景,让我直到现在仍难以释怀。

想到令我感到无比屈辱的始作俑者,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以坚定的语气说道:“孟哲,我决定到南部散心避风头。”

※※※没想到离家的风波,随着我刻意地消失而愈演愈烈,还好我用孟哲新办给我的手机,和他偷偷连络,让我可以随时获得最近的讯息,选择回家的恰当时机。

只不过,身在暴风中心的孟哲,经过秦刘两个家族亲戚们,将近两个月的轮番诘难下来,似乎快要顶不住,搞得他也是身心俱疲。

我的出走风波演变到最后,已经到了我娘家人跟着掺和进来,甚至放话说,打算对他提出“通奸”与“妨害家庭”的诉讼官司后,他终於无法承受三个家族联合施加的压力,而选择了辞掉现有的工作,然后在众亲友的视野中迅速消失。

其实,我早在孟哲的安排下,来到南部的第一天就感到无比后悔,恨不得坐下一班高铁返回北部。然而,当我心情複杂地站在售票口前,正要开口买票时,脑海里却骤然闪过秦元德那狰狞的面孔,以及儿子愕然不已的神色,令我当场不禁纠结起来。

内心挣扎犹豫片刻,身后便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使得我不得不握紧了手里的纸钞,强忍着悲伤的泪水,毅然转身,走向台南站的出口。

之后,在孟哲好友的安排下,在他家住了几天,感觉风波似乎没有平息的迹象,於是我只好拜託这位热心的朋友,帮我租了一间套房,静待这次风波的后续发展。

内心纠结煎熬了将近两个月,最终还是在台南站出口,等到了和我一样落荒而逃的孟哲。

看着他身心疲累的憔悴模样,我和他竟异口同声地说出了:“你(你)变瘦了”的关切言语。

搭乘计程车,回到了出租套房,轻轻摩娑他明显消瘦的憔悴脸庞,在强烈思念与对他的愧疚之情下,我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瓣。

四唇紧贴,偶而伸出舌头交缠,逐渐点燃了彼此压抑多时的情欲。不知不觉间,我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散落於地,而他则顺势推倒我,并且将硬挺的鸡巴,一股脑地直接插进了我早已湿濡不已的淫穴。

“喔……老公……大鸡巴老公……贱婆毓歆好想你……好想你……”

我半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毫无淑女形象地大叫着。

“唔……淫荡的好老婆……我也好想你……好想你……”

“喔……大鸡巴老公……贱婆被你干得好爽……再用力一点……干死贱婆毓歆吧……啊……老公……你插得好深……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多日未尝性爱滋味的淫穴,被他粗长的肉棒撑开,在我湿滑的甬道恣意驰骋冲撞,令原本静谧的房间,迅速充斥着淫靡的肉击声时,我的身心竟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就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精的硬挺肉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乾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看见他怒气沖沖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你!”

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一边的屁股随后也传来被狠搧一下的灼痛。

这时,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该打?说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彷彿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一时间愕然不已。

“快说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声色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时间,一个人躲在这小小的房间,靠着看电视打发时间,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刹时,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来。於是乎,心智瞬间崩溃的我,彷彿自暴自弃般,看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来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时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乾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

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间流过我心头,令我一下子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就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说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就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一刻就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於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就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一下子就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一声,随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来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巴混蛋……”

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彷彿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说了……”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一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就狠心地一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小小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看着墙上的时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一起到外面的小餐馆吃晚餐。

※※※如果说,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一起之后,他没多久就拜託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一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时改了名字,於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说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一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小小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就是租了一间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一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来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一个人在家,就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就连生理期来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度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

一开始我还觉得彆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来,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时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一天下了班回来,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说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一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於他亲手解开之外,其他不管任何时间,任何场所,就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来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第一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时,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於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於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一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隔天再度上市场买菜时,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於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於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就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一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时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来一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一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一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一点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看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来愈重,彷彿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就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一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籤,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一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淫妇就淫妇,性奴就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髒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就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玩物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其他方面倒是很好说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一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主动带我出游,而且不时对我说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一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来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就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说笑的阶段后,有一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说要带我到一间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就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说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点不露的尺度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时,我先是楞了一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时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01-04
第十章 沈沦

尽管心中有这疑虑,也想到了如果真到这地步,我该如何应对的念头,但他没挑明他的心思,我也不好意思提问,直到了一家不曾光顾过的夜店门口,看着他和门口的收票员嘀嘀咕咕好一会儿,随后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他牵着我的手进入夜店的另外一个隐蔽入口后,我才知道他的目的。

──他居然要我客串脱衣舞孃,在台上跳全裸的脱衣钢管舞。

出乎意料的要求,令我一时间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老公!你?”

“老婆,以前在夜店玩的,我总觉得不够刺激,更何况你有舞蹈基础,也在家练习过钢管舞,所以我认为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个挑战。”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哎哟,那不一样啦!”

“歆奴,你是不是又不听话,想接受处罚了?”

“我……唉~~老公,歆奴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老婆乖,老公待会就在下面看你的精彩演出喔。对了,你有什么流程不清楚的话,可以问张经理,我先去佔个好位子啰。”

说完这句话,他在我的嘴唇轻吻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后,便漾着可恶的笑容走出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一切。

“嗨,美女,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眼前这名年约四十,身短肚肥的中年男人,我侷促不安地回答:“我叫颜咏琳,朋友都叫我琳琳。”

只见他猥琐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同时说:“不错……不错,脸蛋好,身材棒,虽然有点年纪,不过等一下灯光没那么亮……嗯……会不会跳舞,以前有没有做过?”

“以前学过一阵子国标舞,可是没有在这种地方表演过。”

“呵呵呵,不要紧张啦。只要会跳舞就好。嗯……我待会儿安排你第三个出场,所以你有时间可以观摩一下其他人演出。好了,你先去换衣服化妆吧,等你表演完之后我们再多聊聊。对了,更衣休息室在右手边。”

当他说完这句话,轻轻拍我的肩膀时,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更是瞬间爬满了全身。

强忍着欲呕的不适,嘴角漾着虚假的笑容应付几句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了更衣室。

更衣休息室里,几个年轻女孩居然全部没穿衣服,而且她们竟能神色自若地边叽叽喳喳地聊天边化妆;当她们看到我时,先是楞了一下,片刻后就似乎把我当成空气般,继续她们刚才的话题。

正当我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名已经打扮好的女孩忽然来到我面前,露出善意的微笑,说:“你好,我叫小可,你是新来的吗?”

“嗯,你好,我叫琳琳。”

“以前做过吗?”

“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客套地应对。

“嗯……这里的化妆品和衣服都是公用……当然,如果你有带自己的衣服也可以。”

“谢谢。”

“嘻嘻,你不用那么紧张担心啦,反正外面的客人只想看你的身体,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跳舞。就算你不会跳,只要在台上随便扭两下,他们还是会大方地把小费丢上来。”

“啊!喔。”

“好了,我差不多该上场了。先预祝你这新人待会可以一炮而红。”

“嗯,谢谢。你也一样。”

等到她走出更衣室的另一个小门,我看了看那些仍在忙碌的女孩,便迳自来到挂满了各种性感暴露衣服的衣架前,挑了一套两件式的透明薄纱护士服,找了一个没人坐的梳妆台,认命地为自己打扮起来。

当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换上表演的护士服时,更衣室的大门忽然无预警地被推开,随即出现了猥琐经理矮胖的身影。

尽管我可以做到里面真空出门,无视路上陌生人视奸的地步,但第一次在令我感到不舒服的陌生人面前公然裸露,令我下意识就伸出双手,遮住了还穿着内衣裤的半裸身体。

中年男人随意扫了我一眼,视线就转向了其他女孩,同时拍手大声道:“美女们,先静下来听我说。因为今天来了新人,我让她第三个上场,所以水妍之后舞者的都往后挪一位。好了,祝大家今天一样小费可以淹脚踝。”

说完这句话,他又瞅了我一眼,说:“琳琳,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到外面观摩学习一下,免得换你上场后手忙脚乱。”

“啊!喔,好。”

等到猥琐经理走了之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然后就在众女孩夹杂着嫉妒与欣羨的怪异目光,不解地走出了更衣室。

甫出更衣室,朝音乐吵杂的方向走了几步,便看见刚才主动和我打招呼的小可,竟全身赤裸地捧着刚才穿在身上的表演服,快步地走了回来。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还没开口,她已漾着开心的笑容说:“嘻嘻,琳琳,今天的客人很大方喔。嗯……明天又可以买一个包包了。啊!你最好趁他们现在神智不清的时候,赶快上去多赚一点,晚了说不定就没钱赚了。”

看着她开心地走回更衣室,我终於明白刚才那些女孩不善的目光里,所代表的含意。

问题是,我又不打算和她们抢饭碗……

无奈地甩甩头,来到走廊尽头,隔着黑色厚重的布幕,我终於看到表演台的模样,以及所谓的全裸钢管舞。

只见前方的圆形舞台周遭,围了一圈的铁杆栅栏,而舞台中央,则竖立了一根超过二公尺高的钢管。

这时,一名几乎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孩,则不时围着钢管爬上爬下,要不然就是隔着栅栏,对着那些酒酣耳热的男性酒客,做出各种性暗示意味浓厚的挑情动作。

等到一曲终了,换上比较慢版的舞曲后,只见那个女孩随着舞曲节奏,沿着栅栏缓缓踱步,在酒客们目不转睛的直视下,慢慢脱掉身上的衣服。

每脱一件,就有许多酒客哄笑吹口哨,然后高举着钞票叫嚣,而她则是走到那些人面前,或蹲下开M字腿,让人欣赏她的私处,要不然就是双手捧着胸部,在他们面前挤出深邃的乳沟;若看到金钱数高的地方,还故意露出乳晕,或是小部份的阴唇瓣。

等她隔着栅栏,收了酒客手中的小费后,又转向另一个“钱窟”当舞曲结束后,场上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待节奏强烈的舞曲再次响起时,只见她随着节拍,飞快脱掉身上的内衣裤,全身赤裸地跳起钢管艳舞。

从她做出各种高难度的钢管动作中,女人私密的部位全都一览无遗,围观的酒客们更是爆出了满足的吼叫声,有些人更是高举着钞票,拼命往前挤。

这时,只见一群穿着黑色T恤,蓝色牛仔裤,看似黑道围事的人群,立即挡在栅栏前,面无表情地边收钱,边示意女孩过去。

然后,我就看到女孩将身体紧贴着栅栏,而付了小费的酒客们,则毫不客气地隔着栅栏揉捏起女孩的胸部;有的出比较多钱的人,甚至将手指插进了她的淫穴,恣意地抠弄起来。

如此淫靡的场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力与承受力。

虽然可以接受陌生人视奸,但真正碰过我的身体,或者说已经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至今也只有秦元德和刘孟哲两人。爆款论坛信誉保证!线D带来无与伦比的包含吮吸感受当之无愧的淫荡娇娃击进入

老实说,对老公不忠,已经让我有深深的罪恶感,倘若真让那些陌生酒客们碰触我的身体,甚至收下了他们给的小费,那我不就和那些出卖灵肉的低贱妓女一样了?

想不到孟哲所谓“刺激好玩”的夜店,居然是这个意思?

眼看女孩沿着栅栏走了一圈,发现已经没有酒客高举钞票要她过去服务,她也识趣地回到舞台中央,沿着舞台中央的钢管胡乱扭几下,一副准备结束下台的意思,而我的心情这时也跟着紧张不安起来。

刹时,“遵照孟哲的意思上场,还是掉头就走”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纠缠不休,我紧抿着嘴唇,看着舞台上的女孩随着舞曲停止后,弯腰鞠躬,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及钞票后朝我这里走来,我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特别困难,整个胸口窒闷不已。

当全身赤裸的女孩与我擦身而过,令我想尾随她的脚步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主持人以兴奋的语气说:“接下来,我们重金邀请到了舞技高超,气质优雅的美丽俏佳人──琳琳,为大家带来更好看,更精彩的舞蹈。好了,废话不多说,就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琳琳出场。”

主持人话声甫落,刺眼的聚光灯已投在我身上,令我想跑也跑不掉。

於是,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站在舞台上,目光扫了一圈,就看到孟哲站在最外围的角落,双手环胸地对我笑了笑。

当音乐响起后,我轻闭着眼睛,静心感受着音乐的节拍及旋律,脑海立即浮现出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可恶脸孔,但没多久又闪过与他共舞的情景,以及在他面前,全身赤裸大跳艳舞挑逗他的画面……渐渐地,我听不到酒客叫嚣的吵杂声音,耳里听到的,脑海浮现的,只有各种眼花撩乱的花式舞步,以及充满暧昧意味的挑情动作。

於是乎,一连串高跟鞋踏地的脆响在我脚下响起,睁开眼后双手握住了冰冷的钢管往上跳起,先做出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劈腿回旋,等落地后便背部紧贴着钢管旋绕一圈,慢慢放松心情,按照以前的练习扭腰摆臀,跳起充满力与美的正宗钢管舞。

听着台下不时发出的叫好及口哨声,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感到特别开心,有一种骄傲的成就感。

无视台下高举的钞票,我按照自己的思维及日常练习,舞出属於我自己风格的钢管舞。

等到音乐结束,我正想鞠躬下台时,却看见了已经走进人群的孟哲,忽然偷偷对我比划着脱衣的动作,令我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为难地瞟了他一眼,却见他阴沉着脸,不断地比划脱衣的动作,加上狂野动感的音乐又再度响起……

抬头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闭上眼睛时,一滴屈辱的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缓缓滑下了脸颊。

在台下不耐烦的叫嚣催促声中,我缓缓地将手伸向了后领,紧抿着嘴唇,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慢慢拉下了衣服的拉炼。

(梁毓歆,你已经是刘孟哲的性玩物,他既然这么想看你被陌生人玩弄,你又何必被那些无聊道德枷锁束缚住?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后,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拉下拉炼的速度慢慢加快;等到完全拉下拉炼,性感的护士服从我的肩膀向前滑落时,我感觉原本某种压在胸口的无形东西,此刻彷彿骤然碎裂般,呼吸突然变得特别顺畅,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

看开了一切,当我脱到只剩内衣裤时,便学着刚才的女孩,隔着栅栏向挥举着钞票的酒客卖力地搔首弄姿,扭腰摆臀,时而蹲下张开大腿,时而托着挤出乳沟的胸部,在酒客的眼前虚晃几下,然后迎向下一个闪得我眼花的“钱窟”当我脱掉了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台上,忘情舞动身体时,我似乎已经忘了此刻身在何处,直到我被主持人拉向栅栏,柔软的胸部传来粗糙的触感,我的思绪才回到了现实。

只不过,当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嚼着槟榔,又奇貌不扬的猥琐脸孔,令我全身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身体更是不受控地往后退。

身旁的主持人,发现我退缩的惊慌神色,不仅没有帮我一把,反而硬将我推到栅栏前,笑嘻嘻地对他说:“哥哥,我们的琳琳说看到你就开始痒了,希望你可以用手帮她止一下。”

“啊!我……”

话刚出口,那名猥琐男子便二话不说,将中指直接插进了我那微湿的骚穴,令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同时低呼一声:“哦~~”突如其来的浅吟,似乎被对方视为舒爽的呻吟,使得他更肆无忌惮地在我的穴里抠弄起来。

“哇~~出水了出水了~~恁爸挖过这个多骚逼,第一次挖到这么快出水的水姑娘……干!小姐,等一下要不要跟恁爸出去,让恁爸好好帮你止痒?”

“不……嗯……”

我紧闭着眼睛,强忍着屈辱的泪水,任由他那不知道是否乾净的手指,糟蹋我的淫穴。

这时,主持人也适可而止地跟他说句:“哥哥,你如果有意思,等一下到后台找我,我们琳琳现在还要服务其他客人。”

后就将我拉起,走向下一个已经伸出狼爪的酒客。

不晓得是否觉得太过屈辱,或是我的身体,已经被孟哲开发到变得相当敏感的关系?在历经十几只狼爪的袭胸与抠弄后,当我发现围事人员收下了孟哲的钞票,当众将手指插入我那已经湿漉漉的淫穴时,我竟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被他玩到瞬间高潮而失神了。

脑袋陷入短暂空白,回过神后,看着台下的酒客指着我的糗态哄堂大笑,我当下羞愤得边哭边跑进了往休息室的廊道。

当我全裸奔回休息室,趴在梳妆台上哭了好久,耳边才传来“琳琳,别哭了,如果做不下去就别再来”的熟悉声音。

抬起头,看着小可关切的神情,以及好心递过来的面纸,我只是默默接过来擦拭眼泪,久久不发一语。

这时,更衣室的大门又冷不防被推开,矮胖经理的猥琐身影,也随之出现在我眼前。

“呃……琳琳呀,第一次做都这样,只要多做几次习惯就好了。嗯……我刚才听到外面的客人,都说你今天的演出非常棒……唔……”

不等他说下去,我已经出声打断他:“对不起,经理,我想,我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不过我还是谢谢你给我一个演出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我就再也不理会他的劝慰,迅速穿上衣服后,便以几乎小跑步的速度,逃离这个让我难堪不已的地方。

刚逃出那道隐蔽的门口,我就看见孟哲那漾着邪笑地可恶嘴脸;正处於羞愤气急状态的我,一见他那不正经的模样,便直接冲上前,边用力搥打他的身体边大哭道:“可恶的大混蛋!叫你欺负我!叫你羞辱我!叫你糟蹋我!你到底要糟贱我到什么地步?呜呜呜……”

搥打到最后,我身体一软,便不顾形象地,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女孩般,直接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好老婆,乖……别哭了……我们先回家再说吧。”

他的手刚搭上我的肩膀,我立即厌恶地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你这没良心的混蛋!这么喜欢看我脱光光给人看,给人摸……好!你不是喜欢看老婆给人干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

随着话落,我气得失去理智下说做就做,直接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衣服的钮釦,然后“唰”地扯下了身上的衣服;接下来再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背扣,脱下内衣后直接甩在他身上,最后一咬牙,把心一横,飞快脱下了内裤后直接甩向他的脸,并且沉着脸大吼:“你不是想看我被人干吗?我现在就让你找人过来干我!快呀,快去找人呀!”

我大声叫骂了许久,可是他既不反驳,也不生气,反而默不作声地拿着我的衣服,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没多久,我的吼叫声便引来路人好奇地围观,而我则是怒气沖沖地紧盯着孟哲,等待他的回应。等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漾着欠扁的邪恶笑容,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反而是围观的路人,开始指着我低声议论起来。

“哇!这女人是喝醉了还是嗑了药?居然敢脱光光给人看……”

“我猜应该是跟男朋友吵架。你没看那男的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吗?”

“恁娘咧!吵架可以吵到脱衣服“车拼”喔!唔……他们吵架的原因,到底是男的在外面养小三,还是女的到处讨客兄?”

一开始我还不以为意,可是听到愈来愈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令那远去的道德羞耻心又瞬间回到我身上。看着愈来愈多人群涌了进来,加上孟哲对我的哭闹完全不理不睬,我的内心骤然涌起了强烈地屈辱感。

“哇!呜呜……不要看了!你们还看!没看过女人呀!呜呜呜……”

我对着人群大哭大叫,结果换来的不是怜惜的同情心,而是充满冷漠不屑的嘲讽言语:“干!没想到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居然是“肖查某”喂!这位先生,如果她是你的家人,快带她回家吃药吧,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对呀!如果是你女朋友,我看还是赶快分手吧,要不然她以后又不小心在路上发病被坏人拖去强奸,你的脸都丢光了。像她这种众人骑的破麻玩玩就好,真要结婚的话,还是找个精神正常,行为正经的好女孩。”

听到那些无关路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我羞愤得真想拿刀子,把他们全部乱刀砍死。

直到这个时候,孟哲才走上前,将衣服披在我身上,然后带着歉意朝人群说道:“对不起,我老婆今天心情不好,所以喝酒喝得有点多了,让大家看笑话了,真不好意思。老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吧,好不好?”

“呜呜呜……你这没良心的大坏蛋,大混蛋……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别哭了。”

在孟哲柔声哄劝下,我瞟了四周人群一眼,羞愤得低下头,依偎在他怀里,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来到了路口,随手招一辆计程回家。

第十一章 烙印

甫进家门,孟哲忽然激动地紧搂着我,并热情地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时间竟不晓得该怎么回应他。

等到他满足地放开我,就以兴奋的语气说:“老婆,你太棒了!你已经敢主动在公共场合脱光光给人看耶!我刚才看了好兴奋,我激动,好开心呀!老婆,我爱死你了!”

呃……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还浑浑噩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下,耳边陡然传来:“歆奴,快!快点帮我吹喇叭”地要求。

感觉肩膀传来向下的压力,脑袋仍迷迷糊糊的我,就这样听话顺从地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孟哲主动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后,我已经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射动作般,不嫌髒腥地张嘴含入,熟练地吸吮套弄起来。

“喔……淫荡的歆奴……你愈来愈会吹喇叭了……干……我的鸡巴被你吹得好爽呀……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被人摸奶抠穴时,我的鸡巴就硬到不行,真想冲上去,直接在他们面前干你……干你这淫荡的贱女人……喔……不行,这样太刺激了……你先停一下……啊……不要……会射……啊……干!这样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

话声未落,我忽然感到一股腥羶黏稠的温热液体,冷不防从他的马眼激射而出,一下子就充满了我的整个口腔。

由於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加上他那强而力有的喷发,呛得我不禁泪涕俱下,难受不已。

“咳……咳……老公……你……”

“老婆……嘿嘿……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兴奋了……”

以往我帮他吹喇叭时,总是吹到嘴巴快要抽筋,他还没有射精的意思,没想到今天吹不到五分钟,他就直接在我嘴里口爆了。

藉由这个小动作,我对他的淫妻癖终於有了更深的体认。

自此之后,我就在孟哲的半哄半要求下,开始了脱衣舞孃的兼职工作。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找一些朋友没事就到家里聚餐,或是要我穿着暴露的衣服,陪他出席同事聚餐,让他的同事都晓得他有一个性感火辣的女友。

和那些同事朋友还不算熟时,每当他带那些人回到家之前,他会先打电话,要求我穿上三点隐约可现的半透明薄纱睡衣,等到他们一进门,看到我这称得上衣不蔽体的火辣穿着,那想看又不敢看,或是假装谈笑风生,实际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的情景,然后孟哲则在一旁享受我被同事朋友视奸的羞窘状况取乐,并在聚会结束送走他们后,立即关上门和我疯狂做爱,同时用言语刺激、羞辱我,在他兴奋到极点的狂抽猛送下,把我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开始以这种淫荡的穿着面前他们,我的确羞得无地自容,可是又不得不故作镇定从容以对;没想到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在他们面前大展春光,让他们偷偷欣赏我的身体。

时光飞快流逝,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我已经能完全配合他的要求,真正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

白天全身赤裸地戴着银白色的金属项圈做家事,或是里面真空,穿着快要看到乳晕的低胸短裙装外出逛街购物,完全漠视路人对我投来的诧异目光;到了晚上,则在孟哲的陪伴下,偶而到脱衣夜店演出,让孟哲的注视下,让那些付了钱的酒客们,恣意猥亵狎玩我的身体,有时还恬不知耻地,在酒客的狎弄下达到高潮,并且欣然接受他们对我卖力演出的叫好声。

之所以有这么大的改变,全是孟哲的一句话:“老婆,你这么做,并不是那些靠赚皮肉钱为生的低贱妓女,而是为了增进我们感情的一种情趣。”

等到孟哲见我已经完全接受了──“性奴老婆”这个淫荡又耻辱的身分后,他不晓得从哪个管道,认识了某间康乐队的老闆,於是我在中元节那段时间,又在他的牵线要求下,客串了一个月的庙会脱衣舞孃。

第一次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随着音乐脱掉全身衣物,光溜溜地任由来往的路人观看时,老实说,我当时真的有想死的感觉。

毕竟夜店属於封闭空间,加上许多酒客都有几分醉意,可以看清我的样貌的人并不多,而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举办的庙会,不但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小孩,公车司机,以及补完习,搭公车回家的莘莘学子……一想到这些路人之中,万一有我认识的邻居,孟哲的朋友,令我不禁臊羞又忐忑不安。

若不是孟哲在台下全程陪伴观看,我可能连脱衣服的勇气都没有。

连续赶场一个月下来,每当我忐忑不安地表演完,然后被情绪一直处於亢奋状态的孟哲接回家中,迫不及待地和我展开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性爱,满足了彼此的性欲,也让我真正接受了孟哲那变态的重度淫妻癖。

等中元节的庙会赶场高峰期结束后,在家好好休息放松了一个多礼拜,这天晚上孟哲下了班一回到家吃完了晚餐,抱着全裸的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片刻之后,忽然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说:“老婆,你是否满意现在的生活,愿意以性奴的身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我诧异地凝视他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以颤抖的语气说:“孟哲,你……你是不是玩腻我,或是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髒到配不上你,所以打算跟我分手?”

“不不不,毓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孟哲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紧握着我冰冷的双手,“虽然我交过几个女朋友,可是只有你可以真正满足我的性癖,我好希望可以和你在一起过一辈子。”

“那你干嘛说那种话?”

“因为我怕……我怕你哪天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或是你真的接受不了交换联谊而离开我,那我到时候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实说,孟哲担心的,其实也是我所担心的。毕竟,我现在也已经三十七岁了,说得难听一点,已经可以贴上“人老珠黄”的老女人标籤,加上我目前还没有和秦元德解除婚姻关系,所以无法光明正大地,宣布我是刘孟哲的老婆,万一哪一天,他遇上了比我更好的年轻女孩时,我真怕他会狠心地离我而去,到了那个时候,我除了选择自我了断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考虑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说:“老公,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证明我的真心?”

“如果我说,我想在你身上,留下专属於我的印记,你能接受吗?”

听到这个要求,我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过我这时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以破釜沈舟坚定的语气回答他:“我接受。”

尽管之前孟哲让我看过许多纹身及穿环的影片,让我有了一些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些“艺术”及“性感饰品”第一次出现在我身上当晚,我头一次不理会孟哲的叫唤,一个人躲在浴室里放声痛哭了好久。

带着哭红的双眼走出浴室,看着孟哲关切的焦急神色,原本以为早已流乾的泪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狂泄而出。

彷彿宣泄这将近一年所受的屈辱般,我像发了疯似地,边搥打孟哲的身体,边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喊,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软倒在他怀中。

“歆奴,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这也是你当初点头答应的,不是吗?”

“你这大鸡巴混蛋!我……我真的回不去了……呜呜……”

“你还有我呀,我答应会照顾你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

“孟哲,答应我,就算你以后遇到比我更年轻,更好的美女,甚至愿意娶她也可以,但请不要抛弃我好吗?”

“我最心爱的歆奴老婆,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对我的真心情意,我也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就让我们一起白头偕老吧。”

“老公……”

“来,让老公好好欣赏你这淫荡又性感的身体。”

“不要啦,很丑呐。”

“靠!你怀疑老公的眼光?”

“不是啦,只是……只是我总觉得这样的身体很怪……”

“嘻嘻,那是你还不习惯,反正这些以后就跟你一辈子,所以你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习惯适应它们的存在。”

或许真如孟哲所说,抑或彻底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性傀儡,当身上的纹身伤口完全结痂后,我每天站在立镜前,看着左胸口上方那朵鲜红妖艳的玫瑰花,无毛下体耻丘上的蓝尾凤蝶图案,以及后腰上,两只头尾相连的展翅白鸽,所围绕出一个巨大的爱心图案里,用青黑色的刺墨,刻着“Masochism Ling”的草写英文字样的纹身。

这个英文名词的意思,就是明白地告诉众人,我是某人的性奴。原本孟哲的意思是用“歆”字的英文拼音,但我认为,既然我们对外都使用新名字,为了避免麻烦,最后还是选择了“琳”的英文拼音。

天天看着这几个醒目又淫荡的纹身下,我终於认命地,接受了这些刺绘在我身上,此生难以抹灭的耻辱印记。

至於右边鼻翼上的鼻环,嘴里的舌环,还有身上的乳环、肚环、以及镶崁在尿道上方的彩钻阴蒂针,穿挂在阴蒂上的阴蒂环,以及外阴唇的六个小环,我早就已经把它视为像耳环一样的普通饰品般,经常更换款式,让孟哲可以不时产生令他惊艳的新鲜感,而他也会时常买这些精緻的小饰品,当做达成某种要求的奖品送我。

例如有一天,他故意没告诉我,就带着一群朋友回家,让他们看到我只戴着金属项圈,一丝不挂地在门口迎接他,而我当下先是一楞,随后便强自镇定地,以这令他的朋友目瞪口呆地淫态,像往常一样从容不迫地招待他们,甚至在孟哲高调说出:“琳琳其实是我刘伟良所调教的性奴老婆”宣言后,任由他们的狼爪在我身上游走,而我当时也没有任何犹豫反抗,就这样含笑任由他们施为,让他们带着惊奇又满足的笑意离开后,当晚我除了享受孟哲那一次又一次地,在我身上的三个肉洞射出浓稠的精液,彷彿不知疲累的疯狂性爱外,他隔天晚上回到家后,立即送我一条价值不菲的白金乳炼,表扬我昨天没有丢了他的面子的优异表现。

此例一开,孟哲就隔三差五,大大方方地带着他熟识的好友回家,美其名是见识嫂子的拿手厨艺,实际上则是享受我这性奴老婆的骚浪。

孟哲似乎是有计划地引导我,走进他预定的淫妻行径似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身处於他们带着几分酒意,玩着带有性爱色彩的游戏下,要我接受让在场众人,在我嘴里口爆一次,做为游戏处罚的尴尬地步。

虽然我在夜店兼职跳脱衣舞这么久了,也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大大方方地脱光光给路人欣赏,甚至在某些人付出些许小费后,让他们狎玩我的身体,但我总坚守自己心中最后的底线,不让陌生人的鸡巴碰触我的身体,可是今晚的处罚方式,显然已经超出了我能接受的游戏底线。

看着孟哲半瞇着眼,似期待又似警告的目光,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隐约皱起了眉头时,我终於恍然大悟!

──他要亲眼看到我被其他男人奸淫的淫荡模样!

内心暗叹了一口气,脸上挂着欲拒还迎的虚伪笑容,和那些人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在众人不依不饶的起鬨下,暗自吞下了委屈的泪水,藉着几分涌上的酒意,装醉地跪在地上,闭上了眼,缓缓含入了不属於孟哲的肉棒。

“喔,阿良,嫂子真的帮我吹喇叭了耶!喔……好爽,好舒服呀……喔~~嫂子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口技更是不得了,尤其是嫂子嘴里的舌环刮着龟头的美妙感觉……喔……实在太刺激了……”

孟哲这时立即拿出了手机,将镜头对着我,边拍下我帮某人吹喇叭的淫照,边以极为兴奋的语气说:“嘿嘿,我就跟你们说吧,我的琳琳是我刘伟良精心调教出来的极品性奴。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她天性淫荡,我也没有办法调教出这么棒的性奴老婆。”

听到他如此羞辱我的话语,我的心不由得揪痛起来,险些不受控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为了维持当下热络的气氛,为了不丢孟哲的面子,我只得装做不在意地闭着眼睛,在耳边不停传来按下快门的咔嚓声中,卖力地吸吮含舔嘴里的肉棒,然后在对方兴奋的低吼声中,一滴不漏地接收他射出的浓稠精液。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不再跳动,主动舔乾净马眼上的残精,在众人的要求下,张开嘴巴,让他们检查完含在嘴里的白稠精液,正准备吐在卫生纸上时,却听到孟哲说:“琳琳,阿国第一次在你嘴里射精,你是不是应该吞下它,当做答谢他的奖励呢?”

“唔?”

看到孟哲将镜头对着我的嘴巴,我犹豫片刻后,就在他们的注视,以及孟哲按下快门中,将舌头一卷,眉头微皱地吞下了腥羶的精液。

在众人夸张的叫好起鬨声中,我猛灌一口啤酒漱口,压下心中的不适,强颜欢笑地含入另一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一一帮在场的男人吹喇叭,并让他们满足地在我嘴里口爆,然后吞下温热的浓精后,客厅里的淫靡气氛也达到了最顶点。

五味杂陈,心思紊乱的我,趁着他们碰杯痛饮之际,随便找了个藉口躲进了厕所后,便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巴,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没多久,就听到孟哲边敲门边问:“老婆,你还好吗?”

听到他的呼喊,我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角才打开了门,然后将他拉进来,重新锁上门后,就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啜泣起来。

“老公,对不起,可是我忽然觉得心好痛。我以为我可以真正看开,什么都不在乎地做你的性奴老婆,可是刚才……”

“不不不,老婆,你刚才的表现已经非常棒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很难一下子就接受这种事,不过你刚才还是为了我,努力跨出了一大步,所以我真的非常高兴,非常满意。毓歆,你是我刘孟哲这一生最爱的好老婆。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我等一下出去,就打发他们回家。”

“老公,你……你真的那么想看我被其他男人干吗?你真的可以眼睁睁看着心爱老婆的淫穴,被其他鸡巴蹂躏糟蹋而感到特别兴奋吗?”

我泪眼婆娑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地问道。

“唔……该怎么说呢?其实,我刚才看到你像不要脸的痴女般,大方地帮他们吹喇叭的情景时,我真的很生气,可是这股怒意里,又夹杂了不舍的心疼,以及莫名的兴奋,让我忽然想到了年轻时,第一次撞见你和那个人做爱的画面,那种百感交集的纠结心情,直到现在,我还是难以忘怀。我想,你才是我这一生最深的羁绊,最难挣脱的魔障。”

“老公,我明白了。你先出去招呼他们吧,我想自己一个静一静,好好整理一下情绪。”

“嗯,如果不想继续玩下去,你待会就在门口随便叫我一声,我马上就叫他们回家。”

“嗯。”

我点点头。

当他在我嘴唇亲吻一下,转身开门时,我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出声叫住他。

“老公。”

“什么事?”

我忸怩地低下头,声如蚊蚋地说:“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套套?什么套套?”

“哎哟,就……保险套啦!”

此话一出,只见他睁大眼睛,一脸兴奋的紧抓着我的肩膀:“歆奴老婆,你……你答应了?”

“我……我可能需要好好想一下……假如……假如我待会喝多发酒疯了……我不希望其他人的洨留在我的贱穴里……因为我的淫穴,只想拥有你一个人的精液。”

“没问题,我……我现在就去便利商店多买一些“啤酒”……”

见他急忙离去的兴奋模样,我暗叹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以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老公,现在起,梁毓歆已经彻底死了,以后我就是颜咏琳了,所以你以后叫我琳奴吧。我想,唯有如此,才能让我忘掉过去,忘掉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梁毓歆的女人。”

孟哲诧异地盯着我片刻,随即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毓,不,琳琳,谢谢你!为了真正告别过去,我们明天就到户政事务改名字。”

“嗯。”

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流着泪轻点头。

第十二章 淫妻

等到孟哲走出厕所,我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像自我催眠般,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梁毓歆,你还看不开吗?看看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你难道还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公儿子身边吗?你以为他们真的可以原谅你的所做所为,接受你这具已经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淫贱身体吗?醒醒吧!以前那个遵守妇德的梁毓歆,早在被刘孟哲玷污那天就已经死了!

“从现在这一刻起,你要真正把自己当成刘孟哲的性玩物,他要你陪哪个男人,你就要大大方方陪他睡,任由他们玩弄。以后世上没有梁毓歆这个古板保守的欧巴桑,只有淫荡的性奴──颜咏琳。”

自言自语地说完,看着镜子里有着醒目纹身,穿挂着耀眼体环的女人,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句话。

“假如哪天我变成人尽可夫的痴女荡妇,请别忘了我也曾经纯贞过。”

这句话骤闪即逝,我猛然抬头紧盯着镜中的自己片刻,随后流着眼泪,嘴角沁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并且像个精神病患般,对着镜子挥手痴笑好一会儿,然后才拿毛巾擦乾脸上的泪水,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清洗整理一番后,挤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笑容,神情轻松地走出厕所。

来到客厅,看到地上摆着一箱冰凉的啤酒,和孟哲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我已经明白,刚才他下楼除了买酒之外,应该还买了其他“东西”於是乎,我就在他们有意无意地灌酒,而我也想让自己大醉一场的情形下,就这样带着七分醉意,媚眼如丝地挑逗在场所有男性,最后在大夥一起借酒装疯的淫靡气氛中,半瞇着眼,眼睁睁看着某根已经套上了保险套的陌生肉棒,一寸一分地插进我那早湿濡不堪的淫穴里,任由他在我身上宣泄兴奋无比的情欲。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琳琳嫂子,你的穴好紧呀,尤其是穿了阴唇环的穴穴,真的很不一样……喔……好紧……好舒服……好爽呀……”

我闭着眼,屁股随着对方的抽插尽力扭动迎合着,没想到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嫂子,可不可以再帮我吹一次喇叭”的言语。

刚睁开眼睛,即见一根早己挺立的肉棒凑近我的嘴边,我看了它一眼,再瞟了瞟它的主人,对他使了个妖媚的眼神,便二话不说地含了进去。

“喔~~嫂子,你真好,谢谢你……喔~~你的嘴巴真厉害……”

这一晚,我终於体验了被众男轮奸的滋味,也彻底粉碎了我心中所坚持的最后底线。

隔天中午,在宿醉地头疼中醒来,睁开眼睛,即见孟哲嘴角漾着开心的笑意,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老公,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抬头望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睡眼惺忪地随口道。

孟哲温柔地与我拥吻了好一会儿,才边揉搓我的乳房边说:“差不多快一点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

稍微翻身,才发现全身痠痛不已;仰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陡然想起了昨天荒淫的情景,我不禁叹了口气,说:“老公,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老婆,你昨天的表现太棒了!我日日夜夜梦想的场景,终於在昨晚实现了。毓歆,我爱死你了!”

我强忍着下体肿痛的不适稍微翻身,紧抱着孟哲结实的身体,将头靠在他那温暖的胸膛,幽幽地说:“老公,从昨晚被陌生人的鸡巴,插入我的淫穴时,我就告诉自己,以前的梁毓歆已经死透了,现在的我,是你精心调教出来的淫荡性奴老婆颜咏琳,所以,你以后叫我的新名字好吗?”

“你真的决定了?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海扁我一顿?”

“噗哧!”

我笑着搥打他的胸膛,嗔怒地喊了一声:“大鸡巴混蛋!”

那晚地群交事件,不仅改变了我的思维,也让我成为真正的淫妇。我几乎隔三差五,就会参加孟哲所安排的群交派对,让不同的男人蹂躏玩弄我身上所有的肉洞,而他则是担信尽责的摄影师,详实地录下我每一次的淫态,然后在和我做爱时播放,当成是增进夫妻之间情趣的催情剂。

每当我看着自己身上的三个肉洞,被不同男人奸淫抽插时,我就觉得自己特别下贱,但又会在孟哲边干我边说出羞辱我的言语下,不知羞耻地攀上一座又一座的高潮巅峰,享受这难以言喻的美妙羞辱快感。

等到我习惯,或者说可以麻火地看待被众人轮奸的变态游戏后,孟哲甚至在假期约了某些熟识的单男狼友,找了一组专业的摄影团队,借着出游的名义,要我充当AV女优,和当天聚会的众人不知疲累的交合,拍摄了一部又一部的群交A片。

就这样,我在孟哲的朋友圈中,渐渐有了“公妻”的淫贱绰号。当我得知这个绰号后,只是无所谓地摇摇头,坦然接受它。

除了应付孟哲那些熟识,不熟识的朋友,有时孟哲三更半夜心血来潮,就叫我穿着三点可见的透明情趣睡衣,带着手机到楼下的便利商店买保险套,并且要求我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大夜班的男性工读生,并在他诧异的目光下,将刚在店里买来的保险套,套在他硬挺的鸡巴上,然后由他亲手拍下在员工休息室干我的性爱影片。

要不然就是他穿着风衣,包裹全身赤裸的我,项圈系着一条黑色尼龙绳出门,和我一起搭乘电梯到一楼警卫室外,然后让我一个人独自进入警卫室,像淫贱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帮昏昏欲睡的保全伯伯吹喇叭,直到他在我嘴里口爆后,就这么全身赤裸地含着老伯伯的精液,被孟哲牵着那条绳子,像遛完狗似地被他牵回家。

至於帮外送小弟口交的变态游戏,我们早就玩到连外送的小弟都认识了,甚至还曾主动约他放假时,来我家开“处男告别派对”让他真正体验干女人的销魂滋味。

在孟哲的调教带领下,我尝遍了各种变态性爱的玩法,自然也接触了换妻联谊。

尽管我己是和无数男人发生性关系的残花败柳,可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孟哲当着我的面,开心地和其他女人搂搂抱抱,激情拥吻时,我心底仍不免泛起一股酸楚的醋意。

要不是我谨记着现在的耻辱身分,不断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有性无爱的成人游戏”同时夹杂着比较与报复的心态,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对方的另一半,我或许会气得直接掉头就走。

强压下这股浓浓的醋意,风情万种地与对方的老公激情缠绵,圆满结束了第一次夫妻交换联谊活动,并且和孟哲敞开心胸,好好沟通交流后,我也慢慢接受了这种强调“性爱分离”纯粹追求肉体刺激的成人游戏。

等到我真的做到了随时可以跟陌生人发生性关系,冷眼看待孟哲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交合欢好,真正把性与爱分开,而且完全不在乎外人对我淫荡行径所流传的流言蜚语后,孟哲有一天回到家,忽然给了我一盒印着:“翔华科技公司,业务部助理颜咏琳”字样的名片。

我纳闷地看着他:“老公,这是?”

“老婆,我怕你白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所以帮你找了份兼职的工作。”

“你升官啦?还是跟人事部的主管有一腿?要不然怎么没有叫我到你们公司面试,就直接给我工作?”

“呵呵,因为发给你薪水的人是我。”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把董事长干掉,自己当老闆了?”

“呵呵,你想到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我聘雇你当我的私人助理,而且不用每天上班打卡,只要偶而和我一起洽谈业务而已。”

“什么意思?”

“嘿嘿,我要你用身体帮我谈业务。”

“不会吧!这……这好玩吗?”

跟他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问题是,我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所以我担心因为没有经验,结果搞砸了他好不容易经营的客户,甚至因此丢了工作,於是我不得不提出心中的疑虑,“我是说,我又不是本科系毕业,而且十几年没出社会工作……”

“老婆,你不用担心啦。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是否能谈成CASE,我在乎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把人勾上床。”

在孟哲的强硬要求下,为了让我不会因为在客户面对一问三不知,而怀疑我的身分及用意,所以当天晚上,他先稍微和我解说公司产品的粗浅专业知识后,就把我绑在卧室墙壁的X型的刑架上,然后提着皮鞭,一本正经地问我刚才授课的内容,假如我答错了,他就扬起手里的鞭子朝我身上招呼。

由於我不是电子相关科系出身,一开始当然听不懂那些专有名词,所以根本回答不出他所提的问题,换来的自然是他毫不留情地鞭打及言语羞辱。

於是乎,我就在他不时扬起手里的皮鞭,对我施以“爱的教育,铁的纪律”的残酷教导,边流泪边硬记死背那些专业知识持续了三天后,终於可以流利地背出那些,我根本不瞭解的产品相关内容。

经过一个礼拜残酷密集的培训,看我终於能从容自在地和他对答如流,他便开始带我见那些所谓的“准客户”於是我和他一起洽谈客户时,就在他不着痕迹地示意下,自然而然地脱掉黑色西装外套,露出衣襟大开的丝质白色低胸衬衫,让他们饱览我那没有穿内衣的白晳深邃乳沟,欣赏胸口印在衬衫上的明显突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敲定下次洽谈的时间,而且还有意无意地暗示,到时候只要我这业务助理出面即可。

第一次在孟哲的授意下,单枪匹马地在某大老闆的办公室里,正经八百地背出从孟哲那里学来的话术时,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直到我想起了孟哲的交待,主动脱掉西装外套,自然而然地坐到他旁边,故作不知地用没有穿内衣的乳房触碰他的手臂,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商谈的进度才稍微往前迈进一小步。

之后,在他的善意邀请下,和他共进一顿午餐,最后就在他的暗示下,和他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间,并且在我刻意讨好迎合下,用我的身体,让他心甘情愿地签下了合约。

“琳奴,你真厉害,第一个CASE就是五十万的业绩。看来,你真的是做业务的料。快跟老公说,你是怎么让他签字的?”

当我开始说怎么勾引他的手段时,孟哲的狼爪也握住了我的乳房,把玩起穿挂在乳头上的乳环;随着情节愈来愈淫靡露骨,我不仅在孟哲的挑逗下开始发出需索的娇吟,他的呼吸也愈来愈粗重。

当我说到主动脱掉客户的裤子,像低贱的妓女一样,眼角含笑地边帮他吹喇叭边套上保险套时,孟哲己激动地推倒我,并且迫不及待地将他那粗长硬挺的鸡巴,插入了我早已湿漉漉的淫穴,然后边听我说和客户欢淫的细节,边兴奋地压在我身上,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抽插着我的浪穴,最后在我忘情地呻吟声中,在我敏感的淫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老公,你好厉害,每次都能把琳奴干得死去活来……老公……琳奴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

“嘻嘻,琳奴……你真的愈来愈淫荡,愈来愈放得开唷……琳奴,有你这么淫荡的性奴老婆,真的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还不是你把人家调教,开发得这么淫荡。老公,我发现,我现在好像被你调教得胃口愈来愈来,愈来愈离不开性爱了,怎么办?”

“唔……看来,我只好多努力找男人来干你这骚浪的性奴老婆了。”

“嘻嘻……大鸡巴老公,听你这么一说,淫贱的琳奴又想要了……”

“你呀……”

孟哲笑着摇头,把半软的鸡巴凑到我唇边,“还不快点把老公的鸡巴吹硬。”

“是,我心爱的大鸡巴老公。”

随着话落,我立即含下了那根仍夹杂着残精,以及我骚浪淫水的鸡巴,刻意讨好他地舔弄起来。

※※※自从成为孟哲的私人助理后,我的生活过得既忙碌但又特别充实。

虽然不用每天陪他出去洽谈业务,但我还是习惯全裸做完家事后,就对着镜子打上粉底,涂上口红,再视当天是否需要“出勤”而决定化浓妆或淡妆。到了晚上,孟哲若不是带朋友来家里开荒淫的性爱杂交派对,就是要我穿着隐约可见三点的暴露服装,和他出席各种高级宴会场合,或是人来人往的喧闹夜市。

他有时心血来潮,甚至带着他的朋友或准客户到脱衣夜店,看我表演既淫荡又火辣的脱衣舞,或是随着酒客们,加入了“给钱摸胸抠穴”的助兴游戏当中,一方面欣赏我专业的舞姿,另一方面则是让他们看到我更加淫荡的一面。

话说回来,自从我又兼任了业务助理这个工作后,我已经很少到脱衣夜店兼差,因为已经“阅根丰富”又不在乎脱得光溜溜给人看,所以我感觉这些娱兴节目,对我渐渐失去了那种让我感到羞辱的刺激感,所以除非孟哲愿意带朋友前来观看,否则我根本不想来这里,和那些年轻妹妹抢饭碗。

如果非来不可,我也会主动要求经理帮我排比较靠后的出场顺序,尽量让专职的女孩可以多赚一点钱。

这些女孩得知我来这里跳舞的真正目的,加上久了也熟识后,也非常欢迎我这如此“不敬业”的工作态度,甚至还因此而认了几个乾妹妹。

就这样,我渐渐成了南科知名的“交际花”渐渐也有了自己的私房钱。

这些钱,并不是刻意省下孟哲给我的家用而来,而是我为客户提供了让他们非常满意的“厂商回扣”还记得第一次和客户在外面过夜,被几个男人折腾了一整晚,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发现旅馆的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而床头柜摆放着一张二百万的合约书,以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时,我整个人瞬间醒了过来。

当我忐忑不安地打电话给孟哲,问他怎么处理那张支票时,他则是回我:“老婆,你就当做是厂商给你的回扣佣金,安心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对他们别有所图呢。”

经过孟哲解释,我才明白那笔钱,其实是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的封口费。一开始,我对於这种“回扣”心存芥蒂,总感觉自己收下这些钱,就像是嫖客与妓女之间的性交易,但经过孟哲耐心的哄慰劝说,我才慢慢释怀,心安理得地收下了某些豪爽客户留下的“餽赠”老实说,这种工作也不是顺风顺水。因为有些客户见我的目的,只是纯粹想跟我上床而已,根本没有签约的意思。所以跟这些人开了几次房,明白他们没有签约意图后,我也在孟哲的示意下,婉转拒绝了这些没有诚意的“炮约”;久而久之,我也慢慢学会了察言观色,知道哪些客户可以跟进,哪些客户只是随口说说,来决定要跟他们发生多少次性关系。

於是乎,倘若遇到了出手大方,为人豪爽的客户,即便已经签了合约,拿到订单,我偶而也会在孟哲的许可下,陪他们共进午餐,享受着暧昧又浪漫的“午妻”约会。

和这些人熟识之后,有时候和他们见面,也不是每次都会开房间,有时真的只是单纯地与他们吃顿饭,听他们发发牢骚,抱怨家里的黄脸婆如何不懂情趣,小孩又如何不听话,俨然成为他们无话不谈的红粉知已,而我则是倾心静听,适时迎和几句话,让他们不满的情绪宣泄出来后才结束饭局。

虽然我陪客户上床,只是纯粹满足了孟哲的淫妻癖,让他在干我时,听我说着服务客户的详情,或是观看他们干我的实况录影,以增进我们淫戏的气氛而已,所以他也没有要求我一定要做成多少订单,签下多少合约,但从事这份兼职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忽然想到,如果这样可以帮孟哲多做一些业绩,增加一些收入,那我们的生活也可以过得更好。

抱着这个想法,我就主动要求孟哲给我上课,然后在我逐渐享受捆绑鞭打带给我的虐恋快感中,学习到了更深奥的专业知识及话术。

随着时光流逝,我和孟哲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两年,我已经认命地扮演好性奴老婆的角色,而他也尽心尽力地呵护我,照顾我,让我感受到满满的幸福,原本我以为就这样跟他过一辈子,但这天晚上我睡到一半,因口渴醒来,打算到厨房喝杯水时,却瞥见了孟哲躲在阳台讲电话的身影。

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我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当我听到孟哲对着话筒说:“德哥,毓歆姐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嗯……她真的很棒……你看她在影片里的表现,就知道我调教得很成功……嗯……好……好……我再找机会好好开导她……嗯……老实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回到你身边……”

听到这里,我手里的水杯不自觉落下,在静谧的夜晚,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咣噹!

孟哲闻声转头,看到我时,一脸惊慌地看着我:“老……老婆……你……”

“刘孟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

“你……你是不是跟秦元德通电话?”

“我……”

“你老实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他始终支支吾吾,我当下悲愤地冲上前抢走他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喊:“你是不是秦元德?你和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对方回话,正想按下结束键时,才从听筒端传来:“老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的熟悉声音。

听到这句话,我气愤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对着眼前的男人大声咆哮:“刘孟哲!你老实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十三章 震惊的真相

在孟哲半拖半哄之下,我阴沉着脸随他来到客厅,双手环胸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盯着他的双眼。

过了好久,他起身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打开一瓶后放在我面前,然后自顾自地灌了一大口,才叹了一口气说:“老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拿起面前的啤酒,重重往茶几一顿,任由冒着汽泡的酒水流满桌面,气愤地对他大吼:“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这该怎么说呢?唔……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你。至於你知道真相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怎么对我,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又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后,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说吧。”

“唔……这件事要从三年半前开始说起……”

随着他将事情娓娓道来,我中间不时插话提问,就这样过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我终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然而,知道事情真相后,我只有两个字形容当下的感想。

──震惊!

没想到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竟然有这不为人知的秘密,也因为这个惊天之秘,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简而言之,秦元德--这个已经和我名存实亡的丈夫,居然是一个重度乱伦控的变态男!

三年半前,秦元德有一天和刘孟哲在外面小酌闲聊时,两人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天南地北地乱扯,忽然扯到了女人这个话题,然后就提到了我。

孟哲说着他从小和我一起玩闹时的种种趣事,结果两人聊着聊着,元德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竟透露了他国中时,曾和当时年轻漂亮的小阿姨有过一腿,因而有了乱伦控的变态癖好,而孟哲也顺着他的话题,透漏了年轻时看到我和秦元德做爱的事,从此有了淫妻的变态癖好。

两个猥琐变态男凑在一起,可想而知,他们会把我说成什么样的女人。

自此之后,两人便互相引为知已,经常在外面喝酒聊女人,而且最后的话题总会围绕在我身上,久而久之,秦元德就冒出了一个名为“淫凤涅槃”的变态计划,目的就是打算把我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然后在儿子十八岁时,用我的身体帮他脱离处男,做为他的成年礼物。

而正式展开行动的第一步,秦元德就是利用我不懂电脑的弱点,找机会改动电脑几个执行档,并设了一个隐藏资料夹,里面放了一些从情色网站随便抓的自拍照片;等我发现电脑不对劲时,他再故意提起孟哲,藉着修电脑的名义,让我发现那些照片,之后就引导我,一步步踏进他们联手设计的圈套里。

当我问他,他们怎么可能料到我比赛当天会离家出走时,他则回答:“那天我其实是故意让你穿舞衣回家,等你上楼时,我就打电话给德哥,他原本只是想和你摊牌,想办法叫奕诚在他面前和你打炮,满足他的乱伦愿望,只是他没想到你的性子忽然变得那么激烈。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我其实也担心你的状况,所以等你回家后,我就把车停在巷口,看到你突然冲出家门,拦了计程车离开时,我就马上跟在你后面,直到你进了旅馆后,我才把车停在附近,赌赌看你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后来呢?”

“唔……因为我们不晓得你的个性忽然变得那么倔,我和元德哥商量之后,他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破而后立”由我亲手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再想办法送你回家,完成他的愿望……”

不可讳言,孟哲是个非常懂得利用人性弱点的高明调教师,加上我和他从小就认识,而他又是好友的弟弟,加上彼此亲近的姻亲关系,所以我对他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轻易掉进他们联手设计的陷阱里。

一口气灌完手里的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闭着眼睛,靠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无悲无喜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

“因为我真的好喜欢你,而他也同意我可以想办法得到你,所以我们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你们这两个变态!没人性的禽兽!”

说完这句话,我愤恨地拿起啤酒罐丢他。

“老婆……”

“不要叫我!还有,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厉声丢下这句狠话后,我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冲进卧室,用力关上房门上锁,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前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一世才会受到这么悲惨的报应?”

我万万没想到,我心爱的第一个男人,外人眼中的好丈夫,却是伤我伤得最深的人。而另外一个,在我最绝望,感到孤苦无依时,坚定地站在我身边,为我挡风遮雨,让我感觉可以把下半辈子托付给他的男人,居然是把我推向地狱深渊的帮凶!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他们恣意玩弄、操控取乐的丑角,一个傻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起身来到立镜前,抚摸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看着胸口这朵鲜红的玫瑰花纹身;穿挂在乳头之间的白金乳链;无毛穴上方醒目的蓝尾凤蝶;阴蒂上方闪烁着七彩光泽的阴蒂环;侧转半身,后腰那个见证甜蜜爱情的幸福白鸽,以及令我此刻感到无比讽刺的英文名字……

还没跟孟哲在一起之前,我绝不可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可是跟了孟哲,在他一步步调教下,我居然接受了这些──以往我认为是变态女人才会做的事。

由於孟哲很早以前就已经告诉我项圈的密码,所以我很快就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随后又取下了身上所有环饰,重新站在立镜前,细细端详镜中的自己。只是,穿挂在身上的体环可以取下,但身上的纹身,就像已经沾过颜料的画布,再也回不到最初那纯洁无瑕的模样。

我流着泪,傻傻地站在立镜前,凝视着身上醒目的纹身许久,最后终於想通了某个人生转折点,不由得认命地叹了口气,重新戴上了项圈,挂上所有环饰,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手机,缓缓踱出卧室。

一出卧室房门,只见孟哲已收拾完地上的狼藉,正拿着拖把,仔细清理地板上的污渍。

我站在房门口,静静地看着他打扫一切,直到他拧乾了拖把,我才上前,默不作声地接过打扫用具,收拾好一切归位后回到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轻声道:“你怎么不走,还主动收拾?”

“因为这是我家,你是我心爱的老婆。你如果真要我走,我也要你确定不会想不开再走。”

我心神一荡,幽幽地说:“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脆弱了。”

“老婆……”

我举起手打断他的话,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秦元德的号码没换吧?”

“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直接拨了秦元德的手机号码,在接通电话后,我抢在对方开口前说:“秦元德,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按下了关机键,然后解开了脖子上的项圈,放在茶几上,看着孟哲:“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或着只是为了把我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才勉强跟我在一起?”

“老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很爱你,非常希望可以跟你过一辈子。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真的不在乎我已经跟无数男人上过床?”

“老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晓得我的性癖吗?我完全不在乎你的贱穴被多少男人干过,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我抚摸他的脸庞,主动在他嘴唇轻吻一下,然后以娇媚的语气说:“老公,那么,就拜託你重新帮我戴上项圈,然后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让我好好反省赎罪吧。”

“老婆……”

这一晚,我在满身鞭伤,以及不断求饶的哀号声中,痛快地流着屈辱的泪水,最后带着愉虐的快感,并在孟哲事后细心上药,以及心疼地轻抚下,漾着真正解脱般地轻松笑容,身心愉悦地缓缓睡去。

隔天在背部传来火辣辣地灼痛醒来,看见孟哲留在床头柜的哄慰字条后,我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忍着背部的痛楚下床梳洗。

吃完孟哲为我准备的早餐,一打开手机,便看到一长串的未接电话与简讯提示。浏览上面的号码,我删除了秦元德的所有讯息,回了重要客户的电话,推掉所有人的“炮约”传了简讯给孟哲后便关机,好好将家里里里外外整理、打扫一遍,然后出门买了几样蔬菜回来,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孟哲下班。

平平淡淡地当了几天称职的家庭主妇,等到背上已经看不到鞭痕后,我和孟哲好好沟通了一整晚,隔天才开机跟秦元德连络,然后以强硬的语气,逼迫他签下离婚协议书,还我婚姻自由。

一开始他不同意,两人吵了几天,吵到最后他竟拿儿子来说事,打算大打亲情牌,而我则是硬下心肠,冷冷地回他:“我已经是随便人干的贱女人了,你还可能要我吗?说不定我和儿子打过炮,满足你那变态的欲望后,你就想办法把我一脚踢开!秦元德,我什么都不要,就连儿子的监护权都可以放弃,只要你还我婚姻自由就好。还有,以后除非儿子自己一个人来看我,否则我不会主动要求探视他,更不会再踏进你们秦家半步。”

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元德最终也只能点头答应了。

在律师事务所办好了离婚手续没多久,我就在孟哲同意下,在背部的肩胛骨以下,至后腰上方,纹绘一个浴火凤凰的半胛彩色纹身,同时在凤凰白色的肚子上,加了两个醒目的墨绿色中文字──“淫凤”这副大面积的纹身图案对我来说,象徵着“正式挥别过去,重获新生”的深远含意。

和秦元德离婚后又过了差不多三个月,我就和孟哲到法院办理登记结婚,并且在当晚包下了我曾兼差的脱衣夜店,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淫乱喜宴。

当我头上罩着白色的新娘头纱,脖子上套着孟哲为我订做,用细钻镶嵌成“淫凤琳奴”字样的白金项圈,全身赤裸地穿着白色吊带网袜,脚上穿着一双三吋半的白色高跟鞋,看着台下熟识的宾客,手里拿着麦克风,脸上漾着娇羞又幸福的甜蜜笑容,开心地说:“首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和伟良举办的喜宴。嗯……今天早上,我跟伟良已经到法院登记结婚,完成了我们的终身大事,所以以后我就是刘太太了。唔……这个称呼,好像有点老气,有点保守,似乎不符合现在的场合和气氛……”

随着话落,台下已发出一片善意的笑声。待笑声逐渐停歇,我才继续说:“老实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在大多数人眼中,我已经算是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还好,伟良不嫌弃我的年纪及容貌,愿意娶我为妻,跟我过一辈子,所以我也愿意和他一起白头到老。”

说到这里,我指着脖子上的项圈,对着台下坦然道:“这个性奴项圈,是伟良送我的结婚礼物。今天在座的,都不是外面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所以我才会选择在这里宴客,除了让大家分享我们结婚的喜悦外,也算是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告诉各位,我是伟良所调教出来的性奴老婆。”

无视台下窃窃私语地议论,我自顾自的往下说:“刚才老公跟我说,我今天不但是他的新娘,其实也是各位的新娘。我这么说,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此话一出,台下立即引发不小的骚动,而我则是平举双手下压,示意他们安静,才说道:“不可否认,我跟台下很多人发生过关系,不过呢,以往都要求各位全程戴套套,但老公说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所以将今晚定为中出解禁日。

嗯……不过话说回来,今晚宾客众多,老公怕我太累,所以待会我们会玩几个小游戏,先选出十名身强体壮的猛男,在这舞台上和他们交合同欢,只要你体力好,耐力佳,淫荡的琳奴,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各位尽兴而归。

“另外,我还请了几个乾妹妹,为大家表演一些娱兴节目,如果觉得她们表演的不错,请各位可以给他们一些实质的奖励。”

见台下的气氛逐渐热络,我也说出了最后的结尾语:“最后再次谢谢各位,在此见证我和伟良的人生大事。等一下我会空出半个小时的时间给各位。嗯……如果有人喜欢我今晚这身淫荡的新娘装扮,愿意和我拍照留念的,可以上台和我合照。还有,待会儿我服侍从游戏中脱颖而出的新郎们时,欢迎大家尽情拍照录影,但琳奴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这些照片影片,大家私下收藏就好,不要轻易外流。好了,大家等一下就尽情吃,开心喝,放心玩吧。谢谢各位。”

说完这句话,我缓缓地弯下腰,对着台下行九十度的鞠躬大礼,然后孟哲才牵着我的手,一起走下台。

“老婆,你今晚是我参加这么多场婚礼中,所见过的最漂亮,又最性感的新娘。”

我眼角含笑,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可是你口中的漂亮新娘,等一下就要被其他男人无套中出耶。这样的话,我的老公就不止你一个啰。”

“呵呵,他们顶多干你一晚,但我可以干你一辈子耶,所以我有什么好担心吃醋的。”

我嗔怒地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被他们干上瘾了,还可以继续找他们吗?”

孟哲在我涂了鲜红唇膏的嘴唇亲了一下:“别忘了,你除了是我最心爱的性奴老婆外,还是我们公司最出色,最淫贱的业务助理唷。”

我轻搥他的胸口,以娇嗔的语气说:“变态的老公主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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