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落花若雨(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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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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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行行有难处

「若雨,准备开始了。」

方美媛别着耳麦,仔细看了看男人的装束,发现袖口似乎有点脏,忙用手抹了抹。

「没问题吧?」

李若雨笑了笑,昂着头走向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刚一上台,数十位记者的相机便对准男人狂拍,男人点点头,打了个手势示意安静,正了正麦克风,说道,「各位新闻界的朋友,今天请大家来是要说明下近日关于花雨娱乐首席执行官黄蓉女士的一些传闻。」

「李先生,这么说传闻中事是真的喽?」一位记者问道。

「的确是真的。」

台下有些哗然。

「不过是场误会,现在已经圆满解决了。」

「李先生,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对花雨娱乐的公司形象有伤害?会不会对黄蓉女士在公司的地位有影响?」

「我正要说这事,鄙人代表花雨娱乐董事会,各位股东,现在宣布,黄蓉女士在公司内部职务有所变动……」

李若雨顿了顿,继续说道,「将出任花雨娱乐联合创始人,董事会主席,暂时兼任公司首席执行官,待聘任到合适的职业经理人后卸任,而我,将全面的,彻底的,退出花雨娱乐的运营。」

「李先生,您不会这么早就退休吧?」

「不会,我的养老金还没赚够!」

台下笑道,「李先生真会开玩笑,那就是说黄蓉女士将成为花雨娱乐的第一掌门人了,是吗?」

「没错,但其实一直都是如此。」

忽地,一位人群里的记者喊道,「李先生,我们不是财经记者,我们不是来问这些的,请问,您对这些照片有什么看法?」

李若雨闻声看去,只见人群中两张大幅照片被高高举起,仔细瞧瞧,一张赫然是自己昨天和樊冰冰在凯宾斯基地下停车场拥吻的照片,而另一张则是当初在机场被黎冰冰算计的照片。

「摄影技术不错嘛,蛮清楚的。」李若雨笑着说。

「李先生,您什么时候跟樊小姐确立关系的?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樊爷可曾说过,愁嫁愁的整晚的哭!还有,您跟黎小姐现在关系如何?」

「我跟两位冰冰小姐都是好朋友,照片代表不了什么,对于你的问题,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李先生,别这么小气嘛!」

「小气?好吧,那除了无可奉告,再送你四个字,尽情想象!」

说罢不顾记者们的挽留,把收尾工作留给方美媛,回到休息室,一看,方澜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澜姐,你怎么来了?黄总呢?」

「昨晚我一直陪着她,这不一早她就到公司了,说要工作,我劝她休息几天她也不听,知道你要开记者会,就悄悄溜来了。」

李若雨皱皱眉,黄蓉的性子男人是了解的,旁人说也不起作用,由着她吧。- 「让岳娟红准备的事怎么样了?」

「我还没问过她,你准备用了?」

「嗯。」

「你真不怕他们说出去?」

「放心,我太了解他们了,打死都不会。」

「好吧,我这就问岳娟红。」

方澜打了个电话,谈了会,对李若雨说,「行了,随时联系她。」

这时,处理完记者会的方美媛也回来了,「若雨,这是给你的东西。」

李若雨接过方美媛递来的信封,打开一瞧,是两张照片,都是一个年轻男子,一张穿着便装,一张穿着武警制服,照片背面写着,刘子善。

「这是于雅传过来的?」

「恩,是谁呀?」

李若雨没有答话,仔细看着照片上的人,忽然,揉了揉右肩。

「媛姐,你回公司,多陪着点黄总。澜姐,我记得你是不是有家珠宝店?」

「是呀,怎么了?」

「那就有劳澜姐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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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方澜的珠宝店,美妇领着李若雨进了贵宾接待室。经理主管见老板前来,自然端茶送水,拍起了马屁。

「说吧,要些什么?」

「戒指,项链,什么都行。」

经理取来名录,李若雨一页页的翻看起来,看了许久,选定几款,方澜吩咐经理把东西送到贵宾接待室来,又屏退了其他的人,才问,「若雨,你要干什么?」

李若雨仔细看着摆在桌面上珠宝,拿起其中一条铂金项链,举到眼前,钻石吊坠流光溢彩,「澜姐,这吊坠能不能改革形状?」

「你要什么形状的?」

「最好跟我的名字有关。」

「那可难了,我想想……这样吧,我叫人去问问设计师,看能不能有办法。」

「好,先订十条。」

方澜吓了一跳,「你买这么多项链干什么?」

李若雨笑了笑,继续看着珠宝,又拿起一枚造型别致的戒指,戒托雕成双凤夺珠的形状,凤口衔着一颗碧绿的宝石。

「哥伦比亚祖母绿,很难得的。」方澜在旁说道。

「这个戒托挺好看,还有吗?」

方澜又叫来经理,吩咐了几句,过了会,送过两枚同样款式的戒指,但镶嵌的是亮闪闪的粉钻。

「李先生,这种粉钻本店只有两枚,产自印度加尔康达,出自蒂凡尼名师之手,您真有眼光。」

「哦。」

等经理再次离开后,李若雨把三枚戒指摆在一起,看来看去,拿起那枚祖母绿,「澜姐,过来。」

「干嘛?」

方澜来到男人面前,李若雨拉住美妇白嫩的手掌,缓缓把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了下去。

「你……你这是……」

李若雨把那枚祖母绿戒指给方澜戴在无名指上,站了起来,环着美妇的细腰,柔声道,「澜姐,我还记得在北京第一次得你垂青时你说过的话,从那之后你尽心竭力的助我,若是你不在身边,我总觉得做事不顺。我到上海后才渐渐明白,这次出来,已是堵上了身家性命,稍有不慎,就万事成空。你知道我,不会轻易信任人,但想来想去,我若不信你们,还能信谁?我喜欢钱,也喜欢权力,但我更喜欢看着你们在我怀里时的模样。澜姐你有丈夫,有孩子,可你是我的女人,这枚戒指是我送你的,希望从今天开始,永远不要摘下它。」

方澜愣愣的看着手指上戒指,神情变幻,时而温柔,时而迷惘,半晌才幽幽说道,「若雨,你……你是要我离婚吗?」

李若雨摇摇头,「不,澜姐,你是有自己事业的独立女性,不是包括我在内任何人的附属品,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

方澜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忽地红晕满面,狠狠掐了男人一记,「你个坏蛋,是不是想建娘子军了?」

「澜姐要是不帮我,我可建不成!」李若雨手臂紧了紧。

「呸!我早说过,无论哪个女人被你疼过,哪里还舍得走?那两枚粉钻是要送给苏姀跟李梦柔的吧?对了,你还没给我讲李梦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苏姀长的一模一样?」

「我也觉得这事奇怪,我问过苏姀,可她说没有孪生的姐妹。」

李若雨对方澜讲了李梦柔的来历,方澜听完更觉奇怪,「难道这世上真有如此巧合?可惜她有失忆症,不能问个清楚。」

方澜摇摇头,接着说,「她平时自己挺闷的吧?不如你让她来陪我作伴,说说话什么的。」

「还是澜姐最贴心!」李若雨笑着便去解方澜的衣扣。

「讨厌……」方澜拉住李若雨的手。

「在这可不成,呆会我还要回公司去录档节目,岳娟红那也得过问。」

李若雨在美妇耳旁低语了几句,方澜脸红的更加厉害,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吃吃笑着,「你可是坏透了!」

「澜姐,珠宝的事可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

「那我先回恒信一趟,过会联系。」

「嗯。」

男人走后,方澜又瞧了瞧戒指,想要摘下,摘到半截,终究套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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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恒信,迎接李若雨的却是蓝雪瑛的冷脸。

「你回来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李若雨奇道。

「哼!现在怎么不吼我了?」

李若雨这才记起,因为准备飞机的事吼了蓝雪瑛,忙赔着笑脸,「雪瑛表姐,小弟这厢给你赔罪了。」

蓝雪瑛见男人弯下腰,恭恭敬敬,心下得意,原本就赌气般的恼恨早已烟消云散,可过了会儿,也不见李若雨起来,「你还要三拜九叩嘛?」

猛觉着有什么不对,今天自己穿的这条白色窄裙可不怎么长,低头一瞧,李若雨正笑吟吟,色迷迷的看着裙下那两条细嫩雪白的美腿,「混蛋!」

蓝雪瑛羞恼成怒,抬起一条玉腿便踢,可这一腿踢得软弱无力,直接把艺术品送到了男人近前,李若雨焉能不笑纳,伸手一撩,扳住了少妇的大腿,入手丝滑无比,蓝雪瑛惊叫一声,没了支撑,身子向后倒去,李若雨连忙抱了上去,这下蓝雪瑛变成了男人怀里的猫儿,不自觉间便搂上了男人的脖子,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暧昧,一个惊慌。

「呀!」

蓝雪瑛忽然发现,自己的窄裙不知何时褪到了臀上,浑圆的大腿,粉色小裤包着蜜处,丰肥的臀肉也露了半边,李若雨的目光已奔着腿间那方寸隆起之地而去,仿佛虚物有形,少妇竟觉得粉穴有些麻痒,拼命夹着双腿,不知为何,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耳朵旁。

「哎呦……」

李若雨吃痛,手上一松,蓝雪瑛借势跳了下去,连忙整理裙装,俏脸通红,嚷道,「流氓!臭流氓!」

李若雨看着娇艳欲滴的美人笑了笑,正要辩解,桌子上内线电话响了。

「李总,有您的电话,要不要接进来?」办公室的秘书问。

「是谁?」

「方美媛小姐。」

「哦,接进来吧。」

电话接驳。

「媛姐,有事?」

「若雨,我刚回公司,苏姀小姐的财务顾问到花雨来了,还……还带了苏小姐的授权,有一个瑞银三亿美元的账户归你支配,说是你知道,这么多钱我得赶紧问问你。」

「恩,是有这么回事,媛姐你搞定就好。」

「好吧。」

放下电话,李若雨有些吃惊,三亿美金,虽然一直都知道苏姀很富有,但这出手也太大了吧?这么多钱是哪来的?等等,先不去想这些,这笔钱是应该先用到跟古正平他们搞的基金上,还是地皮?男人看了看正瞪着他的蓝雪瑛,有了计较。

「雪瑛表姐。」

「做什么?」

蓝雪瑛此刻心里正有个古怪的念头,自己多久没跟丈夫做爱了?好像自打被李若雨占了便宜后就没有。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呸,别糊弄我!谁知道你又打的什么歪点子!」蓝雪瑛发觉跟李若雨相处一室完全无法保持平素的淡然。

「哦?难道三亿美元的备用资金你不想要?」

「你说的是真的?我正发愁这次无法从恒信得到足够的资金支持呢!」

「当然是真的,这笔钱就是留给你用的,不过事成之后,可要抽出来。」

「没问题!」蓝雪瑛大喜过望。

李若雨看着笑逐颜开的蓝雪瑛,暗道,这美人怕是永远也学不成蓝若云。

咚咚咚!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

走进来的是赵开天。

「雪瑛小姐也在啊。」

「是啊,你怎么来了?」

赵开天看向李若雨,「是我找他有事。」李若雨说道。

「什么事?」蓝雪瑛问。

李若雨闭上了嘴,赵开天也不说话,蓝雪瑛把脸一沉,「那你们说!」

离开办公室重重了摔了下门。

「她怎么了?」赵开天回头看了眼。

「没什么,女人都有烦躁的时候。」李若雨淡淡的说。

「有件事。」李若雨看着赵开天。

「说!」

李若雨拿出一个信封交给赵开天,赵开天打开信封,取出两张照片,一张纸单。

「这不是苏姀吗?」

「你仔细看看。」

赵开天把照片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会,又瞧了瞧纸单,「李梦柔?你的意思是这是两个人?」

「嗯。」

「她们互相不认识?」

「嗯。」

「那还真奇怪了,太像了!」赵开天皱了皱眉。

「纸单上有李梦柔简单的情况,她曾得过失忆症,丧失了部分记忆,我想请你去查查她们两个人。」

「你觉得她们有血缘?那验下DNA 不就行了。」

「我不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她们有血缘是一定的,但问题在于她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我想知道为什么。」

「苏姀的资料……好吧,等我消息。」

「还有……」李若雨话音顿了顿。

「黄蓉想见见她丈夫康靖,有没有办法?」

「难,但可以试试。」

赵开天走后,李若雨又陷入了石像般的沉思中,忽地举起双手,左看看右看看,仿佛苏姀,李梦柔就是这两只手,可哪只是苏,哪只是李,就说不清了。

过了会,男人离开办公室,到了调查组工作的地方。组长郭庭轩刚好也在,其余人则收拾着东西。

「李先生,我正要找你。」

「哦?郭组长,您找我?」

「是啊,我们的工作基本结束了,准备明天就回北京。」

「原来如此,您可是辛苦了,恒信招待不周,您可别见怪,没有什么不配合的事情发生吧?」

「没有,没有,恒信是站得住的,就算有问题也都是细枝末节,当然我们只是了解情况,结论还是留给上级定夺。」

「那就好,郭组长,从你们进驻到恒信,碍于避嫌,我一直都没跟您和调查组的同志聚一聚,沟通沟通,如今事情也完了,您明天还要返京,这样吧,一会咱们吃个便饭,让我尽下地主之谊。」

「不必不必,李先生的心意我领了,有机会的吧。」郭庭轩摆了摆手。

「那怎么行?」

李若雨凑到郭庭轩耳旁,低声说道,「郭先生,这是我母亲的意思,说是您辛苦,要好生谢谢您,这是上海,又不是北京,您不会不赏这个脸吧?」

「这……」

「您就别推辞了,我马上就安排。」

男人不等郭庭轩再推辞,起身便走,余光瞟了瞟尚在忙碌的大美女玉观音东方慕雨。

回到办公室,叫来大龙。

「打电话给石靖,让他找一家可靠的酒店,不要太张扬的那种,准备调查组的酒宴,把我交待给你的事做好,另外,告诉石靖,让他这就到那个台湾人的宾馆去,按我跟他说的办,要快,要妥当。」

「是,我这就去。」

「记住,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知道。」

大龙走后,男人随即拨了方澜的电话,「让岳娟红把人准备好,一会儿有人去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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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南山酒店。调查组一行人乘着三辆车到了这,进了一间包房,李若雨已恭候多时。

「郭组长,快请快请,没找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在这里委屈各位了吧,呵呵。」

「李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怎么说我也不能拨大小姐和您的面子不是?」

「坐,坐下聊。」

李若雨请郭庭轩坐了主位,自己陪在下手,笑着说,「你们这外派的差事可不那么舒坦,比起地方略有逊色啊!」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到你们恒信的差事大伙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找乐子?」

李若雨笑了笑,忽地附耳说道,「郭组长,下一波调查组什么时候到?」

郭庭轩一惊,眯起了眼,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

「郭兄,我又没问你拿走的资料要交给谁,这点小事你不会不告诉我吧?哦,对了,为了表示对诸位多日辛苦的感谢,给诸位准备了些礼品,都是不值钱的东西,我已吩咐人去北京给各位的家属送去。」

「这也是大小姐的意思?」

「正是。」

郭庭轩思索片刻,低声说,「估计下个月就会到,据说计划的是三波。」

「那么下次来的组会住在哪?」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

「郭兄,现在住的地方可还习惯?」

「还不错,怎么?」

「郭兄回北京后不妨找个由头,向后面的调查组推荐推荐。」

郭庭轩想了想,「虽然我不懂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忙我会帮,还请李先生跟大小姐说,郭某此行绝无半点冒犯。」

「定当如此。」

待酒宴备齐,精而不奢,唯独与众人显得格格不入,茕茕而立的东方慕雨面前,摆上了单独的几样素餐,李若雨站起身,「我听说东方女士是素食主义者,所以特地吩咐人准备了些,也不知合不合口味。」

「你怎么会知道?」东方慕雨也有些奇怪。

「我问过公司给各位提供工作餐的人,所以才知道。」

李若雨端起酒杯,「各位,感谢你们这些天来对恒信做出的努力,辛苦了,我代表恒信董事会谢谢大家,先干为敬。」

郭庭轩带着头陪了一杯,在李若雨耳旁低声说道,「观音虽好,可总归是观音,凡夫俗子是近不了身地,纵使老弟不是凡人,亵渎了菩萨,可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李若雨看了郭庭轩一眼,没有言语。

调查组的人憋了多日,今天总算有个放松的机会,再说拍恒信当家人马屁的机会可不是常有,也不客气,轮番向李若雨敬着酒,李若雨一一相陪,只有东方慕雨,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化作了一尊宝相庄严的观音模样。

朱老板看着眼前石靖为首的几十人,当真是一肚子苦水。

「员工都走了?」石靖问。

「走了,走了,一个都没留。」

「监视设备都装好了?」

「装好了,中控在我的办公室。」

「电子信号屏蔽器呢?」

「也弄好了。」

「嗯,那这里就暂时由我们接管了,朱老板,来,你可要陪着我看热闹。」

石靖搂过朱老板的肩膀,朱老板一个劲的擦着油光光的脸上豆大的汗珠。

招待调查组的宴会持续了几个小时,酒意浓了,人也就现了原形,呼五喝六,猜拳行令,好不热闹。东方慕雨皱了皱眉,不理众人,出了包房,迎头碰见走来的大龙。

「东方女士,您要走吗?我叫人送您。」

「不用了。」

「外面下雨,您别客气,我这就让人备车。」

大龙对身后跟着的服务生说,「快送进去,别弄洒喽。」

服务生进了包房,把一罐煲汤放在桌上,给每人倒了一盅,「先生,这是准备好的醒酒汤,请用。」

「郭兄,我出去方便一下,您慢用。」

李若雨起身离了酒桌,到了隔壁的屋子,拿出电话拨给了方澜,「澜姐,一个小时后把人送到地方,多派几辆车。」

「好的。」

男人回到包房,扫了一眼,倒过的汤大多被喝了下去,又满面堆笑的坐在郭庭轩身旁,劝了几杯酒,片刻,郭庭轩笑着说,「李先生,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儿我们还要赶飞机。」

「好,郭兄,那我就不多留您了,明天我去送您。」

「不用不用,那怎么好意思?」

「一定要送,而且赶明儿回北京,我还要找郭兄叙叙。」

寒暄了几句,调查组众人起身离席,李若雨送到门口,看着上了车,微笑着挥了挥手。身后的大龙凑上前来,「要不要去那边看看?」

「不用,东方慕雨呢?」

「好像是去那个育孤院了,我叫人送的。」

「嗯,咱们也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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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庭轩看着近在咫尺的酒店,心里泛起一丝得意,刚接到这差使的时候,叫苦不迭,现如今不但完成了上级交待的任务,又没得罪蓝家的人,也没什出什么差池,李若雨既然说了有酬谢,出手绝不会小气,这叫做闪展腾挪,游刃有余,唯一遗憾的是,在上海清心寡欲,不尝荤腥,等回到北京定要跟新搞上的小娘们狠狠干上几回,想着想着裤裆里的家伙事竟跳动起来。他自是不知,在酒店喝的醒酒汤中,被掺了万艾可和刺激荷尔蒙的药物。

进了酒店,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不见,郭庭轩觉着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跟调查组其他人说笑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客房,见门口放着本杂志,拿起一看,封面上是两个妙龄模特的泳装照,搔首弄姿,性感非常。不觉间阳物越发的肿硬,口干舌燥。

石靖一动不动的盯着监视器,见调查组的人都回了房间,三豹从外面进来说,「老大,人送来了。」

「好,接进来,给那个组长准备的我亲自搞定,他们住的都是单间,一个一个的送,我在这看着监视器,谁他妈的不上就给他按进去!把所有的门都守住。」

「好嘞!」

不一会,一个个身材修长苗条的年轻女孩被带进了酒店,监视器上各个房间的分屏中,女孩走入之后的情形各异,有的小心谨慎,试探一会便禁不住药物加美色的双重作用,动手动脚,胡天胡地起来,有的裤裆明明支起了帐篷,依旧唯唯诺诺,装着柳下惠,石靖吩咐手下人冲了进去,也不吵闹,扒光了衣服把人弄到了床上,石靖见大部分都已搞定,带着两人离开了朱老板的屋子,见了两名专门给郭庭轩准备的女郎,果然,姿色一流,走到郭庭轩的房间敲了敲门,郭组长正迷迷糊糊的挠着心,周身燥热不说,阳物更半点不肯低头,听到门外有些动静,便穿上裤子夹着腿开了门,看到的是两位艳丽女郎,似乎还有点眼熟,沉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

女郎并不答话,闪身进了房间,郭庭轩面色不悦,「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别啊,郭组长,这样的货色可不是能天天遇到的!」

郭庭轩一惊,石靖已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知道,郭组长嘛!」

石靖瞄了一眼惊恐的女郎,拿起门口的杂志扔到郭庭轩手里,「瞧瞧,名模啊!」

郭庭轩这才想起,果然是杂志封面上的两个女郎,「你们赶快出去,不然我要报警了?」

「报警?你跟警察说有两个模特要强奸你?不会吧……对了,忘记告诉你,这里电话拨不出去,除非你从窗户跳出去,我估计郭组长没练过轻功吧?」

石靖走到郭庭轩身旁,笑道,「好好享受,兄弟我就在门外守着,你要是不干兄弟就把你硬起来的东西切了!」

说吧哈哈大笑出了房间,郭庭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向那两位美人,脑袋转了转,权衡利弊,咬了咬牙,脱下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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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赶到育孤院,问了管理员东方慕雨到没到,得知东方正在跟孩子们一起,悄悄进了活动室。十多个孩子围在东方慕雨身旁,有一个还枕到了腿上,东方手里拿着本书,天籁般的柔声读着,「古时候,有个烧木炭的老汉,他有两个儿子,大的叫青山,小的叫红山,老汉快去世的时候,把东岗留给了青山,把西岗留给了红山……」

东方慕雨读的认真,孩子们听的出神,李若雨望着那几绺秀发遮掩,圣洁端庄的绝美容颜,渐渐也入了迷,这些故事,自己小时从没听过。

「后来,人们都称赞青山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故事讲完了,孩子们,要去休息了哦。」

「东方阿姨,你明天还会来给我们讲故事吗?」

「不能来了,阿姨明天要回北京,等一有空就来看你们好不好?」

「阿姨可要说话算话,拉勾!」

「恩,拉勾。」

东方慕雨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跟孩子拉了个勾,拍了拍额头,忽见孩子的衣服有一处油渍,「来,把衣服脱下来,好孩子不会脏的哦。」

接下衣服,东方慕雨领着孩子们向外走去,经过李若雨的身旁,柔声说,「李先生,你随我来。」

把孩子们交给管理员,东方慕雨到了洗衣房,没打开洗衣机,而是拿了块搓板,在水池里用力揉着脏掉的衣服,「怎么用手洗?」李若雨看着那双白嫩的手,心里怜惜无比。

「这是油渍,洗衣机怕洗不干净,李先生,您怎么又来这了?」

「哦,我上次说过还想给这里捐些钱物,听我的司机说东方小姐到这来了,所以也跟来了。」

东方慕雨晶莹剔透,不染凡尘的眸子看了看李若雨,边搓着衣服边说,「钱虽然能改变很多东西,但你觉得,能给这些孩子带来幸福吗?你的家庭背景和生活环境不可能理解这些的。」

李若雨沉默了会,「我虽然不是孤儿,可也没比这些孩子强许多,我有父亲,但跟没有一样,至于生我的那个女人,我既不知道名字,也没见过,有些层面,我比孤儿还要悲哀。」

「是这样?」东方慕雨诧异的看着男人,目光里充斥着怜悯。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人们经历的苦难,都是上天的考验,只要你有颗从善的心,上天是不会抛弃你的。」

李若雨忽然发现,倾着身子的东方慕雨方显魅惑极致的体态,那丰肥的隆臀几乎可与苏姀,李梦柔媲美,这位天使脸蛋,菩萨心肠,魔女身材的女神,总觉得像是藏着许多秘密。

「东方小姐,我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代劳转交给院方。」

男人取出张支票递向东方慕雨。

「不,李先生,如果你真有心,就常来看看孩子们吧,孩子们虽然也需要钱,但更需要的是爱和关心。」

李若雨拿着支票的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

黄蓉回到家,冲了个澡,裹上浴袍。屋子里空荡荡的,隐隐有些凄凉。想想方美媛说的媒体为什么会知道康靖出事的消息,的确可疑。

「叮咚!」

公寓的门铃响了,黄蓉看了眼监控,是几个男人。

「你们找谁?」

「是嫂子吧?我们是康兄的朋友。」

「哦,等下。」

黄蓉换上便服,开了门,把人让进了家。

「你们有什么事?」

一名眼睛男士说,「嫂子,我是贺恒,和这几位都知道康兄出的事,担心您的安全,特地来看看,您放心,我们已经联络了许多社会知名人士,在微博等媒体上造势,一定要让康兄安全的回家,康兄有什么错?他们没理由扣留康兄!」

其他几人也群情激奋,各抒己见,唔不是要抗争到底,维护文人风骨,书生气节。黄蓉越听越是恼怒,猛然喝道,「如果你们真为了我丈夫好,就请不要再火上浇油,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你们走吧!」

贺恒几人碰了个钉子,自觉无趣,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黄蓉的家,出了公寓,贺恒满脑子都是黄蓉的绝色姿容,心中暗想,你老公怎么不早点死?若能干上这个大美人,那可发达了!

黄蓉轰走了人,怒气未消,站在窗边,悲苦莫名,「靖,为什么?我一定要见到你,听你亲口告诉我为什么!」

窗外细雨正急,激起团团雨雾,雾霭之间,车灯时隐时现,偶尔一丝闪亮,惊醒了黄蓉,方才那姓贺的人,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充满了兽欲,康靖一向正直,怎么有这样的朋友?疑云顿起。

「唔……真好看!」

苏姀扭了扭身子,伏在仍剧烈起伏的男人胸膛上,摆弄着手指上的粉色钻戒。

「喜欢吗?」

「喜欢,宝贝儿送的当然喜欢!」

苏妖精媚笑着在男人怀里打了个滚,挺拔的豪乳紧紧挤着李若雨。

「让你跟人家去家里瞧瞧,顺便把保险箱的钥匙给你,你怎么不去?」

「我这不是忙嘛,再说有了那笔钱,暂时够了,等有时间再说。」

「好吧好吧,随你。」

苏姀忽地在男人耳旁吃吃笑了起来,「宝贝儿,你瞧!」

「瞧什么?」

顺着苏姀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卧室里挂着的祝姿玲跟苏姀的照片。

「你不觉着我们姐俩挺孤单的?」

「孤单?不会吧……」

「你又不是天天都回来,不如再搞两个过来,我们也好凑一桌麻将!」

李若雨顿时气结,「这可不是去菜市场,哪能说搞两个就搞两个?再说想让我搞大红灯笼?现在可是新社会!」

「呸!你将来要是没把这房间挂满,我就不跟宝贝儿上床!」

「舍得?」

李若雨在苏姀腋窝处搔了几下,苏妖精面如红霞,「舍不得……舍不得……」

两人缠作一团。

的确,下一个会是谁?

李梦柔一直觉得,这一定是个仍未醒来的梦,自己怎么就忽然变成了上流社会的贵妇?竟然有方澜这样的人到酒店陪着作伴,用餐,扯家常,上午又到了方澜的月光传媒,参观录制节目的现场,而来的嘉宾居然是张子依。

这样的生活来得太突然,李梦柔一时还无法适应,况且李若雨不在身旁,总是觉得没有底气,只记得男人曾说过的话,昂头挺胸。没错,无论是方澜还是张子依,在李梦柔的容光映衬下都黯然失色。

虽然一生都在糊涂中度过,但李梦柔也能看出,方澜跟李若雨的关系不一般,自己越来越崇拜这位小情人,可随即又有些担心。

「方澜姐,来时候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这是去年我去戛纳影展别人转送的香奈儿定制香水,味道很好,就当给姐姐用着玩!」

「子依,这我可不敢收,你来上我的节目,我谢还来不及,怎能收你的礼?」方澜笑道。

「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方澜姐你可千万别跟我见外呀!」

方澜接过香水闻了闻,转向李梦柔笑着说,「挺醉人的味道,梦柔,你留着用吧,若雨一定喜欢。」

「这怎么成?是送给你的……」李梦柔有些忸怩。

「咱们分什么彼此?」

张子依在旁本来脸色不快,心道我刚送你的东西你转手就送了旁人,是何道理?待听到方澜提及李若雨,目光一瞟,阴晴不定的看着李梦柔,「方澜姐,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是?」

「李梦柔小姐,李若雨先生的心肝。」

方澜有意无意的加重了语气,李梦柔脸一红,垂下头去,「呦,我可是冒失了,方澜姐怎么不早说声,李先生与我也算是朋友的。」

李梦柔看向方澜,眼中似有询问的意思,方澜笑笑,「子依,你不是只见过若雨一次吗?」

「嗯……见过一次就不能是朋友了?」

张子依心里咒着方澜,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李梦柔美固然是极美,可感觉年纪比自己长,李若雨喜欢这种类型的?

「方澜姐,正巧李小姐也在这,我的工作室有个企划,不知花雨娱乐有没有兴趣,可否请李若雨先生谈谈?」

「子依,你怕是不知道吧,若雨他已不过问花雨的事务了。」

「哦?我只听说他接掌了恒信,花雨一点都不管了吗?」

「不管了。」方澜淡淡的说。

气氛有些尴尬,张子依忽地坐到了李梦柔身旁,挽住手臂,腻声道。

「梦柔姐,烦劳你跟李先生说声,我真的很想跟花雨合作的,好不好?」

李梦柔不知如何作答,看向方澜,方澜却只是笑,「这……好……好吧……我见了若雨,跟他说说。」

「真的?那我先谢谢姐姐了。方澜姐,今年的戛纳影展你会去吗?」

「也许吧,要是做专访就去,你又要去?」

「是啊,组委会邀请我做单元评审,只好又去喽。」

「去了好,去了好……」

闲聊了会,张子依走了。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李梦柔紧张的问方澜。

「没有,就算你不答应她,她也会找机会去接近若雨的,哼,我闭眼睛也知道她想做什么!」

「她不是大明星吗?有什么可求若雨的?」李梦柔有些奇怪。

方澜拉过李梦柔的手,轻声道,「她得罪了一个人,被人整的很惨,不巧整她的人最忌惮若雨身后的人,所以她想走走这条门路,当然,她的办法是,勾引若雨上床。」

「她怎么……她怎么……」李梦柔红着脸问。

方澜叹了口气,「她虽然颇有名气,可无论财力,关系,均差得罪的人太远,她也是没法子,不这样还能怎样?她求到若雨,可若雨缺什么?金钱多的是,身边又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总之,女人啊,在社会上难着呢……咦?指甲怎么断了?」

李梦柔低头一看,果然,一片指甲折了些。方澜从皮包里取出化妆盒,拿了指甲钳,「来,我给你修修。」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别动别动。」

李梦柔看着替自己修正指甲的方澜,眼圈微红,「方……方小姐,你怎么对我这样好?」

「你一定心里面好奇我和若雨的关系吧?没错,我跟若雨很亲密,这些问题咱们以后再说,我劝你可要有心里准备,那个小色鬼女人多了,大概不久后你就该见到他最疼的几个了,可千万别吓到,成了,看看。」

李梦柔看着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却没发觉方澜把剪下的指甲残片撵到了掌心中。

风和日丽,宜出行。

李若雨笑容可掬的迎上刚刚走进候机厅的调查组众人,郭庭轩见了脸色极其古怪。

「郭组长,小弟前来给您和诸位送行了,一路顺风啊!」

「不敢劳李先生大驾,哼!」

「郭兄,瞧您脸色不大好,是昨晚没休息好?」

郭庭轩沉着脸把李若雨拉倒一旁,低声说,「李先生,你这个玩笑是不是开的大了点?如果我回去参上一本,恐怕蓝大小姐的脸面也不好看吧?」

李若雨看了看郭庭轩,附耳道,「我巴不得您捅出去呢,不过我猜您怕是没这个胆子,马蜂窝可不好玩,您还是回去瞧瞧送过去的礼物满不满意吧!」

说罢退了一步,握了握郭庭轩的手,「郭兄,改日回北京的时候还要叨扰,就不远送了。」

郭庭轩忽地又凑了上来,「如果再派调查组,东方慕雨仍会来。」

李若雨不由一愣,想要细问,郭庭轩已走了。看着一行人进了登机口,落在后面的东方慕雨转过头,嫣然一笑,「多做善事,有空代我去看孩子们!」

挥了挥手,不世丰姿渐渐消失。

上官月棠最讨厌的就是看书的时候有人打扰,所以,虽然敲门声连响了几次,也装作没听见,不吭声。可这人似乎很执着,一次次的敲着,终于,上官月棠撅着小嘴开了门。

「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咦,怎么是你?」

方澜急忙进了办公室,「上官医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我在看书!」

方澜笑了笑,「知道你看书,不多耽误你,有件事。」

「什么事?」

「DNA 鉴定需要多久?」

「两三天吧……急得话还可以略微快些。」

「指甲残屑可以吗?」

「可以。」

方澜取出个纸包,递给上官月棠,「这是一个人的指甲,麻烦你鉴定一下,跟……跟上次给若雨输血妇人那位苏姀小姐的DNA 相似不相似。」

上官月棠本来没什么兴致,听到这忽然眼睛放光,「又一个MNSSU 型血?天哪,那可真是奇迹!这个人跟那个苏姀小姐长的像吗?」

「一模一样!」

「典型的单卵双胞胎,这么说李若雨,苏姀,还有这个人无限趋近于直系血亲。」

「上官医生,你上次对我说苏姀很可能是若雨的生母,那么现在能从科学手段上判断出这两个极为相似的人谁才是若雨真正的母亲吗?」

「那要看DNA 的鉴定结果,如果是单卵双胞胎,那么基因只会有很微小的不同,目前的鉴定方法是无法分辨出谁是生母的,当然要做完整的基因测序,那是一项非常浩大的工程,再说,看看哪一个生育过不就行啦?」

「两个都生育过呢?」方澜追问道。

「我还奇怪呢,当妈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像你说的那样,就没办法了,只能靠她们自己。等等……这个女人不会又跟李若雨有什么关系吧?天……难道这种血型的人有近亲交配的倾向?」

「上官,这事还要烦劳你,当然结果出来后你告诉我,谁都不要讲。」

上官月棠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吧,反正上次那件事我都没说,不过,方小姐,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说。」

上官月棠让方澜坐好,自己则拿过笔记,走了几步,模样像个老师,「方小姐,你是不是也跟李若雨有过性行为?」

「你!」

方澜腾的站了起来,瞪着双眼,想要发火,了转念一想,这火可发不得,只好坐下,「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方澜恨恨的答道。

「这么说李若雨有很多女人,你们为什么喜欢他?因为钱吗?」

「不是。」方澜恨的牙痒痒。

「我看过李若雨的性器官,的确很完美,他的性能力似乎很强悍,你和他交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方澜忽然换了个脸色,缓慢而妩媚的说,「快活,非常之快活!我不是教过你法子,让你自己去试试吗?」

「我试了!不过上次……上次出了点小意外,我一定会再次试的。」上官月棠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是说正题,方小姐,人类的情欲是由激素控制的,所谓爱情,就是男女双方的性荷尔蒙分泌出睾酮和雌激素,于是双方互相吸引,当陷入热恋,则多巴胺和血清胺的量就会增加,而多巴胺存在的时间一般在两年左右,这也是为什么男女的热恋期不能长久保持的生理原因。多巴胺还与各种成瘾症状有关,诸如吸毒,烟酒,最重要的是性高潮期间,如果脑部神经触体不断接收到多巴胺传递的信息,高潮就会来的剧烈,我怀疑李若雨能够讨女人喜欢不单单是因为他的性器官规模,很可能与他具有某种能够刺激女性多巴胺代谢水平的能力,或者说体质。所以我才会问你,跟他交配的感觉。」

方澜张大了嘴,呆呆看着上官月棠,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没……没错,就是上瘾的感觉,就觉着一直在高潮,跟若雨做完,根本不想再跟别的男人,这是那个什么什么胺造成的?」

「多巴胺已被证实是脑内信息传递介质,发现者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看来我想的没错,但不会这样简单,看来我一定要身体力行,亲自体验才是,你知道吗,李若雨的性器官就应该切下来做成标本,用于科学研究!」

「你如果这样做,我担保会有非常多的女人一起来掐死你!」方澜满面怒意。。

恒信。

蓝雪瑛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屏幕,对悄悄走进的李若雨全无反应。

「看什么呢?」

「嘘!」

蓝雪瑛把手指竖在唇边,指了指屏幕,李若雨看去,电视上正播送着新闻,领导人圆满结束对澳大利亚的访问,返回北京,在新闻的末尾,提到中澳双方签订了互换三百一十亿美元本币的协议备忘录,有效期三年。

「YES !」

蓝雪瑛兴奋的打了个响指,起身便走。

「等等,雪瑛表姐,既然代表团都回北京了,为什么才把消息公布出来?」

「也许是外交因素吧,不说了,正事要紧,其实从昨天开始外汇市场就有波动了,我们翻身的机会来了!」

我们?李若雨看着蓝雪瑛出了办公室,摇了摇头。没几分钟,门又开了,赵开天走了进来。

「两件事。」赵开天言简意赅。

「说。」

「黄蓉要见她丈夫的事搞定了,人在北京押着,今晚就可以见。」

「恩,这事最好你去,呆会我跟黄总说,还有呢?」

「大小姐有话带给你,你和雪瑛小姐现在做的事,浅尝辄止。」

「知道了。」

李若雨眯起了眼睛,「我托你查的那两个人没消息吗?」

「还没。」

「你等我一下。」

李若雨找了一圈,在团队工作间找到了蓝雪瑛,向美人招了招手,蓝雪瑛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过来,「干什么?没看我忙着呢?」

「情况怎么样?」

「和预计的差不多,货币互换这样重磅的消息,必然有利做多市场,澳元短期走强板上钉钉,但对人民币的国际化,机构大多持观望态度,前景依旧扑朔。」

「这么说我们已经可以小赚一笔?」

「现在只是开始,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大大的做上一番!」

李若雨面露微笑,点了点头,「表姐!」

「嗯?」

「今天结束全部关联交易。」

「为什么?!」蓝雪瑛惊道。

「我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次机会,不行!」

「我们要去香港了。」

「那也不妨碍这边啊?」

「服从指挥,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上司!」李若雨把脸一板。

「你!」

蓝雪瑛涨红了脸,跟李若雨对视了几分钟,见男人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只得恨恨的去了。男人返回办公室,叫上赵开天,奔花雨娱乐而去。

见到黄蓉的时候,黄大美人正和方美媛说事情,仔细瞧瞧,黄蓉神情肃然,姿容不减,没什么异状,才放下心来。

「说什么呢?」

「若雨,正好你来了,我们动用了在新闻界的资源,想查到是谁把我的家事透露给媒体。」

「哦?有结果吗?」

「提供消息的人都是打的匿名电话或者通过网络,但奇怪的是,虽然线索很少,但经过番周折,发现对方的IP地址似乎跟华艺有关。」

「吴氏兄弟?」想起莫晨曾跟他说过的话,李若雨皱起眉头。

「黄总,你怎么看?」

「华艺虽然有可能这样做,但……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这事做得隐秘,但又留了细微的线,他们完全可以做的干净利落。」

「你是说有人故意这么搞?」

「我不敢肯定,毕竟华艺与咱们的冲突早晚会摆到台面上来,不过……不过是暗度陈仓的可能性也有。」

「如何应对?」

「引蛇出洞,静观其变。」

「也好。」

李若雨思索了会,笑道,「蓉姐,你现在是花雨娱乐的联合创始人,董事长,我原来在这的办公室你用就好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不征求下我意见,自己就做主了?知道你是为了挺我,但我不做CEO ,你是不是推荐个可靠的人选?」

「董事会都是自家人,蓉姐你拿主意好了。」

黄蓉嫩白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转头瞧向方美媛,方美媛愣了楞,忽地明白了什么意思,连忙摆手急道,「不成,不成,我可不成!」

「怎么不成?咱们女同胞可不能让男人看低了,再说你做事一向稳妥,又不失机变,还是若雨的嫡系,这个位置怕是非你莫属,若雨,你觉得呢?」

「但凭蓉姐做主,我说了不干涉。」李若雨笑道。

「那就定了,若雨,我还没问你,你来有事?」

「嗯。」

李若雨略一迟疑,其实在心里男人并不愿黄蓉去看康靖,不知怎么的,总有种酸酸的感觉。

「蓉姐……你可以……去看姐夫了。」

黄蓉立刻站了起来,忽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窗户,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片刻,悠悠的说,「什么时候?」

「今天就可以,开天会陪你去,坐我的飞机,你交代下即刻动身吧,此事不宜迟。」

「是啊……不宜迟……不宜迟……」

黄蓉沉默了会儿才转回身,「若雨,多谢你了。」

李若雨想要说点什么,看了看黄蓉平静无波的娇颜,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告诉方美媛自己明日便要去香港应付蓝雪瑛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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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离别

离了花雨娱乐,赵开天要陪黄蓉赴京,李若雨就只剩孤身一人,捋了捋千头万绪,最终落到一人,无论如何,柳琇琳很可能是男人在这漩涡中能否逃出生天的关键。正如苏姀所说,别墅卧室里的照片是该添了,如若挂上去的是柳琇琳,不但可以随时品尝柳女王的极品凉穴,更有了跟任何人对抗的本钱,可话是这么说,依柳琇琳的性子,哪里会肯?按说访澳团已经抵京,她也该回来了,怎么没找自己?难道真要履行一月见一次的说辞?想着想着,便奔了神州大厦的方向。

的确,美的冒泡,又傲娇成性的柳女王的确已然回到上海,只不过是刚刚到,此刻正浸在家中的奢华的浴缸中。

女人最难保养的身体部分有二,一是脖子,二是小腿,颈项血管繁多,容易出皱纹,而且美容手术也极少会碰那里。小腿则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肌肉松弛,骨骼变弯,极难控制。但这些对柳女王来说都不是问题,嫩若青葱的玉足抬离水面,纤长笔直,流线优美的小腿绷紧了肌肉,看不到任何瑕疵,被热水蒸红了的鼻尖渗着汗滴,两颗玉碗般的丰乳在水下微微颤动,时不时一点粉红浮出水面,惊鸿一瞥。

其实,柳琇琳此时脑子里全是李若雨的影子,确切的说,出访澳洲的这些天就从没离开过。尤其在夜晚难眠之时,愈发强烈,被李若雨插的魂飞魄散,恍如登天的情景一遍遍的呈现,越是压制,越是适得其反,就好像犯了毒瘾的人忽然被关进了笼子,个中滋味,苦乐难诉。柳琇琳原以为自己不过是对李若雨的身份感兴趣,有些抢了蓝若云东西的感觉,谁知一番交欢,便要了亲命。若不是顾及出访纪律,早就越洋电话打过来了。

那个小王八蛋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来找我?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回上海了?可连个电话都没,柳女王心下不免着恼,有心告诉李若雨,又记起自己说过每个月只找准找她一次,这可是自己给自己上了个夹子。

想了再想,终抵不住脑海中毒瘾似的诱惑,起身擦了擦羊脂般的身子,离了浴室。挽发扫眉,弄脂淡妆,换了粉色包臀中裙,白色抹胸衫,加了件天青色短外套,翠宇含媚,国色天香,套上两段式吊带黑丝,踩着细高跟鞋,柳琇琳得意的笑了笑,李若雨啊李若雨,等我把你叫来迷个半死,再训斥一番,偏偏就不给你吃!神游之际,梳妆镜中的美妇,粉面含春,眼波娇柔,挺胸翘臀,纤腰拂柳,分明是思春的莺莺,堕尘的神女,哪里有半分女王的架势?

李若雨进了神州大厦,并没有打柳琇琳的电话,而是来到前台接待,接待员又是上次来时候的那个姑娘。

「美女,忙不忙?」

姑娘瞧了瞧李若雨,「你……你是那个柳董的外甥?」

「记忆力蛮好,呦,我今天可忘了带花来。」

姑娘小脸一红,「你是来找柳董的?我可不知道在不在,用帮你问问吗?」

「这样啊……不用,她要是在我就上去,不在就算了。」李若雨佯装失望的叹了口气。

「不过……」

「不过什么?」

「你可以到地下停车场瞧瞧柳董的车在不在,柳董前些日子出国,车子一直没在这,要是今天在,那就是回来了,我刚刚接班,不知道柳董来没来公司,她的车子你认识吧?」

李若雨笑着点点头,男人要走,姑娘又叫住了他,「你这么下去会被保安问的。」

从接待台下拿出个员工证,「给,我的,没人会仔细看的。」

「这回我可一定要请你吃饭了。」

李若雨挂着姑娘的员工证,觉得有些荒唐,下了负一层的停车场,转了圈,没见柳琇琳的奔驰,刚要走,忽一辆车驶到了转弯处,好像正是柳琇琳的座驾。男人闪了闪身体,躲到立柱后面,恍若无事的站着,不一会,高跟鞋敲击地面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停车场里,偷眼看去,一道靓丽的背影走了过去,不就是柳琇琳。

男人低着头,悄悄跟在不远处进了大厦,柳琇琳走的是专用电梯,到了电梯口,拿出磁卡刷了下,美妇忽然发现白玉般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蹭了块污渍,瞧着像是化妆时眉笔留下的印记,生性好洁的柳女王皱了皱眉,没进电梯,而是向不远处的盥洗室走去,待转了个弯,李若雨疾步冲到电梯口,别住快要合上的电梯,迈了进去。

柳琇琳洗过手上的污渍,回到专用电梯口,不由一愣,这电梯只是供她自己使用,怎么升上去了?按了按控制开关,电梯仍旧升到顶层方才下行,终于回到起点,未等刷卡,电梯门却自己开了,柳琇琳大怒,谁这么大胆子敢坐自己的专用电梯?气冲冲的一看,目瞪口呆,那笑嘻嘻的男子竟然是李若雨!

「你……你怎么会在这?」

柳琇琳还在惊问,李若雨伸出手一把将美妇扯进了电梯。

「干什么?干什么!小王八蛋,你要干什么……唔唔……」

男人不由分说,按下电梯的上升键,抱着柳琇琳便亲,美妇又气又怒,拼命挣扎,可小舌都被男人吸了过去,抵抗了会儿,多日的相思之苦窜了上来,没了力气。

却说神州大厦的保安部,负责监控录像的保安员正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机,猛然觉得一幅监控画面似乎有异样,看了一眼,瞠目结舌,这……这不是柳董的专用电梯吗?这跟人热吻的女人这么像柳董?那男人的手已经摸到胸部,还那么用力的在揉!我靠,要伸到裙子里去了!保安员不知如何是好,慌忙喊来主管,「老大,你看……你快看!」

保安主管只瞧了一眼,脸色大变,钻到监控器背后切断了电源,取出存储磁盘,用力掰成两截,沉声对那负责监控的保安员说,「今儿机器出了点故障,不知被干扰了还是怎么的,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没……」保安员嗫嚅道。

「嗯,记住,柳董出了国,还没回公司,记不住咱俩就一起爬到大厦顶跳下去吧!」

电梯飞快的上升,柳琇琳飞快的失守,处处要害尽落人手。抹胸衫的下摆被抻出了裙腰,窄裙卷起半边,挂在丝袜的勾袢上,黑丝白肤,长腿扭动,眼看着男人的手滑向白色小内,拨了拨杂乱的芳草,向下,向下,指尖一夹,夹住了相思红豆,柳琇琳又惊又怕,身子打了个冷战,用力合拢了双腿,想要用手去拉裙子,却被李若雨一手钳住皓腕,钉在电梯靠壁上。

「混蛋!小王八蛋,你想怎么样?呀!」

李若雨的手指爬过花蒂,啵!插入到柳琇琳冰泉般,外瘦内窄,奇紧无比的嫩穴里,三抠两挖,蜜穴哪堪逗弄,柳唇悄悄的湿了。

「放开我,放开我!」

柳琇琳斥骂连连,李若雨只把嘴拱在美妇细白的颈窝处,一股股热气喷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电梯升的很快,眨眼便要到了柳琇琳办公室所在的顶层,美妇忽然发觉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电梯靠壁,只是双手仍被按在头顶,顿觉大事不妙,怒不可遏,只是此刻肉在砧板,奈何不得这小混蛋。

李若雨抓住裙角向上一卷,柳女王丰肥粉嫩,骄傲的雪臀曝露在空气中,男人心中暗叹,上天待我不薄,如此身份地位,早过韶华的女子,偏偏美艳如斯,这腰,怎么就这么细?这屁股,怎么就这么翘?不插不肏,那边是暴殄天物!

「不可以!不可以!小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啊!」

柳女王胯下觉着一凉,白色小内不知被李若雨扯去了哪里,蛮腰环进了男人臂弯,丰臀向后挺耸,耳中听到叮!的一声,电梯停了下来,梯门缓缓滑开,可那硕大无比的巨龙,也随着开门的节奏,硬生生插进了蜜穴。

「唔!」

柳琇琳闷哼不已,可电梯门已开到了底,巨龙也毫不客气的插进蜜穴深处,顶在花芯,美妇惊恐的向电梯外看去,此时此刻,若是门外站着个人,见到柳琇琳竟挺着丰臀被插,定会吓出精神病来。

大概是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顶层平时也很清静,这时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可用鸦雀无声来形容却也不妥,因为柳女王那比少女还要嫩窄的蜜穴,还要肥翘的丰臀,已经开始被抽插,被碰撞,啪……啪……怪异的响声从电梯内传到廊内,若是细听,丝丝诱惑的闷哼渐成扩散之势。

柳女王被巨龙和惊吓搞的周身肌肉紧张,小穴收的更紧,可爽坏了李若雨,越是插的费力,就越是亢奋,美妇生平头一回怨恨起自己的身材,为什么要生那么长的腿?为什么要生那么翘的臀?之前想定要好好折磨下小混蛋,谁知……谁知,一分钟没到,就被肏了死了……可是,那根想了多日的东西,插起来虽然很痛,但强烈的被占有感,似乎还有些屈辱感,好特别……好舒服……要了亲命……

「关……唔……门……哦……关……关……」

柳琇琳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喘着,李若雨也不愿这当口被人瞧见,腾出只手去按电梯控制键,对美妇的挤压就松了些,巨龙也抽出半截,柳琇琳趁机扭了扭纤腰,想要挣脱,柳叶状的粉唇褪到了龙头边缘,眼看小穴就要逃离恶龙,电梯门已然合上,向下驶去,李若雨的身子又压了过来,这一下插的更狠,扑哧,娇嫩的花蕊也似惧怕,险些探进春宫里去,美妇的娇躯像被拍到电梯靠壁上的壁虎,痛叫一声,高挺的乳峰挤的变了形状,。

李若雨按着柳女王的双手,巨龙猛插,美妇的丰臀又肥又圆,弹性极佳,翘的又高,正是后入的极品,蜜穴的紧窄程度与祝姿玲难分轩轾,凉丝丝的感觉更是万中无一,插起来妙处无穷,在神州大厦的电梯里肏柳女王,翻遍中华大地也没第二个人干的出。也不用来花哨的把式,发扬实干主义精神,怒抽见底,幽闭的电梯内,肉体与肉体,灵魂与灵魂,相互痴缠,碰撞,喘息,呻吟,不断催升着两人的情欲。

柳琇琳只觉小穴内火辣辣的灼痛伴着舒爽,控制着神经元,传递到大脑,她没听到上官月棠讲的那番话,自然不知从第一次被李若雨插过以后,体内多巴胺便不断开始作祟,正如多巴胺是个传声筒,遇到一个脑细胞便说,爽死了!于是千千万万个脑细胞一同大喊,爽爆了!可惜柳女王不擅粗言鄙语,不然淫叫一句,大鸡巴哥哥,肏死人家了,岂不美哉快哉!

当然,傲娇的女王不能也不敢在这地方浪语,何况身子半分动弹不得,只能一声声的喘息,可性器连接处啪啪的声响换成了咕唧,咕唧,蜜穴毫不掩饰畅快,张开了小嘴连流带淌,潺潺的淫汁给巨龙洗着澡。

「你……你个小混蛋……」

柳女王哼的如诉如慕,娇媚婉转,李若雨心情大悦,松开了按着柳琇琳的手,一放不要紧,美妇反手便去抓男人的脖子,指甲带出几条红印,男人吃痛,巨龙狠狠顶了下,顶的柳女王三魂升天,七佛出窍,可粉嘟嘟的肥臀却翘的更高,更后了。

眼看着电梯降到了底层,柳琇琳慌乱起来,底层不像上面,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连忙娇呼,「放开我……放开我……轻点……轻点……哎呦……哎呦……」

李若雨插的正爽,哪里肯停下,柳女王其实也正在云端,舍不得巨龙拔出去,只能伸手拼命去按电梯的关门键,那门开了一小截又合了回去,惊魂未定间,蜜穴夹的更紧,身后那小色鬼插的就更凶,插的心尖儿一颤一颤的酥麻。

电梯继续上升,李若雨变本加厉,干脆就让柳女王对着电梯门,握着把脂肪都堆到肥臀上去了的细腰,手更伸进抹胸衫内,揉捻香酥嫩挺的乳峰,纤小的乳尖早已颤巍巍的挺立。

肏着肏着,电梯回到了顶层,柳女王再去点关门键,李若雨插的又急,周而复始,连续几个来回,美妇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淫汁成溪,丰乳怒涨,其乐无穷,却也摸清了李若雨的门道,小混蛋没到电梯开门,便一顿狠肏,关上门便温柔许多,可笑的是,柳女王每次去按控制键,那频率就跟巨龙插弄小穴的频率一致,形如共振。

就这样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李若雨肆无忌惮的奸着柳女王,绝色的美人儿若不被绝世的巨龙插上一回,岂不浪费了老天赐予的美肉。柳女王面赤如火,话也不会说了,唇也合不上了,修长的丝腿一阵阵的颤抖,电梯最后到达了顶层,李若雨疯狂的狂插乱抽,美妇死死咬着嘴唇,咬出丝丝血痕都茫然不知,只觉天昏地暗,星移斗转,忽然李若雨猛的拔出了巨龙,蜜穴竟被带出一股奔涌的水箭,那是快乐到极致的泄,丢,高潮!柳女王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哪料李若雨又把巨龙插了回来,泄的正魂不守舍的柳女王硬生生被截断了高潮,蜜道内暖洋洋的热流涌入,磅礴而出的阳精正中花芯,顷刻间犹如过山车般,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走了个来回。

「天!」

柳琇琳只叫了一个字,电梯门徐徐打开,李若雨按着控制键,仍未放开柳女王,巨龙在蜜穴里抖了片刻,缓缓退出,帮毫无力气的柳女王整了整衣服,亲了亲小嘴,说了两人见面后第一句话。

「琳姨,您说过每个月只许见您一次,那这次就算透支下个月的好了。」

美妇回了回神,迈出电梯,竖起柳眉,可绯红的俏脸怎么看着都不像发脾气,低声道,「小王八蛋!你给我滚进我的办公室,我要剁了你!」

「剁了我?那我可不去了。」

李若雨竟关上了电梯门,拌了个鬼脸,笑嘻嘻的消失在门后,柳女王大怒,却也没来得及,跳着脚咒骂,三字经,四字经,终究不敢大声,只得接着在心里骂,骂来骂去,发觉腿间少了点东西,原来被男人扯下的内裤又没还回,这已经是第二条了,看样子柳女王又要裙下真空好一会,可以考虑人送绰号——不穿内裤的柳琇琳……

「混蛋王八蛋!你……你逃什么逃?这时逃了,晚上……晚上我怎么办?」

柳琇琳喃喃说道,说罢一呆,不是该骂他才对吗?

深夜,京郊,某看守所。

高墙上岗楼中的执勤武警闪了闪射灯,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铁门外,黄蓉与赵开天下了车,铁门上了开了道小门,探出个人问了问,黄赵二人进了看守所。

到了值班室,屋子里只有两个民警,不一会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进来,跟赵开天耳语了几句,叫过一名管教,「把康靖带到我的办公室,二位,随我来。」

黄蓉和赵开天又随着那人上了楼,进了所长室,片刻后,听到有人敲门,「带来了!」

那所长淡淡的说,「越快越好。」说完就走了出去,赵开天向黄蓉点点头,也跟着去了。

黄蓉双肩微抖,大眼泛红,门外走进一人,黄色的监号马甲,略有些消瘦,正是自己朝思墓想的丈夫,康靖。

「小蓉!你怎么来了?」

康靖又惊又喜,黄蓉再也按捺不住,扑到丈夫怀里,哽咽道,「你……你还好吗?」

「还好,孩子们好吗?让你担心了。」康靖拍了拍黄蓉的后背,柔声说道。

「孩子们在我父母那里,他们不知道,你……没受苦吧?吃的怎么样?睡得好吗?他们没对你动手吧?」

「那就好,我挺好的,他们把我关进了单间,吃的小灶,平时还能看看书,只是也没人审问,蛮奇怪的。」

「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救你出来!」

「小蓉……」

康靖扶正了黄蓉,神情淡定,「我们在一起快二十年了吧,大学,出国,结婚,有我们的宝贝孩子,你嫁给我是我修来的福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怕被判刑,甚至不怕死,因为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我爱你和孩子,但我也爱自由,正义,良知,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黄蓉脸色忽地惨白,凝望着丈夫,沉默了好一阵,缓缓说道,「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知道你很崇拜昂山素季,对吧?」

「是啊,怎么了?」

「十几年前,昂山的丈夫患了晚期癌症,在伦敦治疗,医生宣布放弃,她丈夫希望昂山能去看她,当时软禁她的缅甸政府也同意她去伦敦,但昂山拒绝了,直到她丈夫去世也没见到昂山。」

「是有这么回事,牺牲小我,以全大我,她如果离开了,缅甸政府很可能不再接受她回国。」

「我想问你,你认为昂山这样做对不对?」

康靖一愣,眼中现出些许柔情,但终觉转为坚定,黄蓉脸色更白,按住了康靖的嘴,「算了,我早知道答案,何苦这么一问。」

转身走到门口,「老公,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允许你呆在这里,嫁给你,我绝不后悔,现在不,将来也不。」

黄蓉开门走了出去,面如止水,向赵开天淡淡说道,「走吧。」


第61章 玉女来袭,福祸相倚。

嗡……嗡……

翁同看着手上震动的电话,神色凝重起来。

「常秘,这么早找我,有事?」

「是啊,有点小事。」电话里的声音极平缓。

「老翁,这次进京的人选有结论了。」

「您讲。」翁同眯起了眼睛。

「决定推荐老路。」

翁同先是失望,后是愤怒,嘴唇颤了几颤,「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老翁,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别争了,免得适得其反,下一次一定全力支持你,你这次动了多少资源?」

「不多,一条半。」翁同话音有些冷。

「我会让老路给你补两条过去,都是自家人,要团结。」

「常秘放心,我听您的安排。」

翁同放下电话,长出了口气,腰下的薄毯慢慢褪下,一个美艳的棕发女郎正吞吐着直挺挺的阳物,女郎舔弄得非常专心,小舌上上下下,雪白的长腿跪在床上,丰肥的粉臀高高翘着,丛林中一道鲜红的肉缝湿漉漉的半张半合,纵使伏着身子,仍看得出极标准的模特身材,年纪虽轻,无名指上却套着钻戒。

翁同闭上眼,阳物阵阵的酥麻,可胸中的烦闷却越来越炙,猛的起身,狠狠扑倒女郎,将长腿掰成了一字型,挺枪便刺,女郎叫的又骚又媚,拧腰摆臀,翁同似乎要发泄之前的不快,情绪激动,边肏边嚷,「小骚货,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干你吗?因为成功的男人都喜欢干别人的老婆!就像成功人士喜欢吃鱼翅是因为那种血腥味!我不单单是在干你,也在干你的男人!我干!我干!我干死你!我干死你们!操你们妈的,老子不跟你们玩了!」

这又是什么鬼天气?

一到香港,李若雨便被疾风骤雨坏了心情,难道是自己名字取的不好?直到听国银香港来接机的人解释了一番,方才知晓,今年的二号台风「玉女」来袭,怪不得天气如此。

蓝雪瑛的脸色比香港的风雨强不了多少,想起停止的澳元运作,美人就恨得牙痒痒,一路上不知给了李若雨多少白眼。可李若雨却没有闲情与她争斗,此次听证会,虽说曾有白素的指点,但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个行事神秘的绝美法官?而且听其话语,似乎与蓝若云早就相识,里面有些怎样的故事?

风雨之中,车子到了杨秀馨的律师事务所,李若雨是第二次来,并不陌生。

「杨律师,别来无恙?」

端坐着的杨秀馨一身黑色正装,娟秀干练,起身跟李若雨和蓝雪瑛问过好,便单刀直入。

「Mrs 蓝,李先生,这宗案子后天便要听证,就目前的资料来看,对我的当事人不是很有利,国银香港的董事会议记录很明确,澳元交易是经过当事人批准的,如果控方能够搜集到足够证据,并有关键证人指证,那会很麻烦。按照过往判例,我有信心在扰乱金融市场的指控上使当事人脱罪,公司行为可以判罚国银香港,但非法交易的指控就不那么容易了,你们怎么看?」

蓝雪瑛看了看李若雨,眼中带了些惊惧,男人笑了笑,「杨律师,您看这台风几时才会过境?」

杨秀馨皱了皱眉,「你怎么关心起台风来了?港府发布过预警,说是已呈减弱的态势,大概一两天就会结束了,放心,我们港人对台风很熟悉,见怪不怪,各种预案都很完备,不会有什么事。」

「呵呵,台风会走,官司也会赢。杨律师,听您所言,这桩案子的关键还是在于控方是否有足够的证据,香港是讲法制的社会,如果重要证据或者证人缺失,陪审团是不会给我表姐定罪的,是不是这样?」

「那是当然,我说过香港不是大陆!」

「杨律师说的是。」李若雨笑了笑。

「不过控方就一定能拿到关键的证据吗?法律我不懂,但百密一疏,有些事可说不准。」

杨秀馨目光凌厉,看了李若雨好一会,冷冷说道,「你信心蛮强,我也知道你在说什么。」

蓝雪瑛在旁疑惑不解,好奇的看向李若雨,男人只当没见,「无论做什么,我们都会遵守香港法律,表姐的事就全倚仗杨律师了,您是不是有很多细节要与我表姐谈?」

杨秀馨点点头。

「那好,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喂,你要去哪?」蓝雪瑛一脸的不高兴。

「我长在北方,台风可没见过几次,怎能不借着机会见见?而且玉女这名字多好听,所谓窈窕玉女,君子好逑嘛!」

「是淑女不是玉女!神经病!快走快走!」

李若雨走后,杨秀馨错愕的看了看蓝雪瑛,「蓝小姐,他真是你表弟?」

「呸,疯子一个,我才不是她姐姐!」秀眉微蹙,眼波淡转,两朵红云悄然攀上。

风轻了些,雨更骤了。

李若雨让国银的车留下等蓝雪瑛,自己则叫了辆的士。上了车,司机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傅。

「去元朗……公园道175 号。」

男人结结巴巴的学了句粤语,谁知那老师傅却说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先生是内地来的吧?」

「是啊,原来您会讲普通话,倒简单了。」

「我祖上是安徽人,原本就没忘,这几年内地的游客多,每天都要拉上几波,当然会讲啦。现在的年轻人不记着这些啦,搞什么本港核心价值观,我明白的不多,就觉得他们也有道理,我们也没什么错,可先生您看这风雨,坏兆头呦,升斗小民自然是盼着太平日子。」

「老师傅,这么坏的天气您还要做吗?」

「今天有过台风预警,说是已经转弱了,不过我是不信他们的,台风这东西就像坏脾气的婆娘,天知道下一秒是什么样子,做完您这一趟我就不做了,家里老婆熬了汤等我。」

李若雨笑了笑,贫穷富贵,本就在一线之间,幸福与否,全看知不知足。

不算近的路程加上雨中行车速度缓慢,好一会才到了元朗祝姿玲别墅的附近,这次到港李若雨并没告诉祝大美人,知道她处理离婚事务并不会住在宋家大宅,十有八九会在这里,只是不知在不在家,自从祝姿玲跟苏姀去巴黎后,已多日不见,男人对这温婉的美妇向来偏爱,思念的紧,想到即将相会,心下便热了起来。。车子停到街对面,李若雨付了钱,刚要下车,猛然瞧见祝姿玲别墅的自动门开了,一辆银色凌志跑车缓缓驶了出来,这辆车男人熟的很,正是当初在维多利亚湾旁,香江之花心甘情愿献上曼妙无边的身子时的那辆。忽然,四面八方疾驰来数辆车子,堵在了祝姿玲别墅的门口,车上跳下十余个人,不顾骤雨,支着伞拿着相机,对准车子一通猛拍,更有甚者还拍着车窗,举着话筒录音器,想要叫车内的人出来受访,雨雾中看不清车里坐着的人是不是祝姿玲,李若雨几乎迈出车外的腿又缩了回来。

「师傅,麻烦您等一等。」

「好的。」

的士司机也好奇的瞧着,僵持了片刻,车内的人死活不肯开窗,围堵的众人无可奈何,只得让开了路,让银色凌志跑车开走。

「老师傅,跟着那辆车。」

「哦,先生,那群人是狗仔吧,车里的人您认识?不是名人就是明星吧?」

「嗯,我来看望朋友。」

出了什么事?李若雨几乎可以肯定开车的是祝姿玲,来了这么多记者,难道离婚的事泄露了?这可难为玲姐了,她那性子怎受得了,若是自己刚才过去,怕是惹的麻烦更多,香港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宋家的大太太要离婚,定是八卦周刊的头条,更别提还是婚内出轨,男人隐隐觉得,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善终。

一直跟到荃湾渡轮码头旁,前面的车驶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位。

「先生,这里是如心海景中心。」

李若雨取了些钱,塞到的士司机手里,老师傅坚持找了零,男人匆匆下车,向银色凌志跑车看去,走下的人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口罩墨镜,周身裹得粽子一般,小跑着朝酒店大门奔去,只瞧了几眼,那高挑的身影正是祝姿玲,刚要呼唤,不料不死心的狗仔居然也一路跟了过来,大呼小叫的要包围祝姿玲,眼看就要围上,酒店来了四名保安,拉着手将祝姿玲挡在身后,狗仔队冲不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祝姿玲进了酒店。

男人悄悄溜进酒店侧门,大堂上客人并不多,祝姿玲已堪堪到了拐角的电梯处,按下了键,李若雨三步并作两步,赶在门合上前闪了进去,电梯内只有祝姿玲李若雨两人,祝大美人还没缓过神来,只觉一个男人进了电梯,再一看,自己昼思夜想的情人竟赫然站在面前。

「若雨?!你怎么……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

李若雨温柔的摘下祝姿玲的墨镜,美妇略清瘦了些,但依旧是无边花容。

「若雨!」

「是老公!」男人抚了抚美妇嫩滑的面颊。

「老公……」

祝姿玲眼圈一红,扑到男人怀内,再怎么样的焦虑,愁苦也比不上这份相思,相思入骨化作泪,泪飞如雨重为情。

「宝贝儿,不要每次见到我都哭嘛,留着一会再哭。」

「一会儿?为什么……一会再哭?」

祝姿玲抬起斑斑泪痕的俏脸问道,李若雨轻轻的说,「因为……因为宝贝儿在床上一定会哭的啊!」

「你……讨厌……」美妇晕红着脸,破涕而笑。

搂着香江之花娇柔的身子,李若雨的巨龙不免蠢蠢欲动,前日刚在电梯里狠肏了柳女王一次,发觉这地方还真不赖,可惜这是酒店的电梯,祝姿玲一定是不会肯的,可惜啊可惜。

进了套房,男人把祝姿玲的小嘴尝了个够,美妇方才问道,「若雨,你什么时候来的香港,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我也是刚到,去过杨秀馨的事务所后就想去元朗找你,在门口看见你开车出来,便跟来了。那些记者是怎么回事?」

祝姿玲神色一暗,「前两天不知怎么我正在办理离婚的事被媒体知道了,我回大宅取东西,狗仔们跟到了元朗的别墅,然后就守在那里要采访我,我不愿意提这些事,可香港的周刊把我登了头条,实在烦心,就准备来酒店住,婉婷是这家酒店的股东,能照应些。那桩案子怎么样?秀馨怎么说?」

李若雨摇摇头,「官司事小,我这次来最重要的是……」

「什么?」

「带你回去。」

李若雨在祝姿玲唇边蜻蜓一吻,美妇有些娇羞,垂下头,忽地扑棱棱落下泪来,「离婚的事没办妥,我总觉得别扭,虽然我跟宋震海分居已久,可孩子们对离婚还是有怨言,我跟你回上海倒没什么,可时间久了总会让人知道,宋家在香港根深蒂固,与北京的关系更不一般,虽说并不见得会难为你,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段婚姻是我自己要结束的,不想把你搅进来,我也不要什么财产,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曾给我建了支基金,他老人家对我不薄,如今我不是宋家的人了,再不能去看望陵寝,想想真是心酸。」

李若雨喉头发紧,「玲姐……」话说不下去,只拥玉人入怀,静静而立。

良久,男人抱起祝姿玲,向卧室走去,祝姿玲捶了捶男人的胸膛,「若雨……老公不要……晚上……晚上陪你……」

「哦?难道还有事?」

祝姿玲面露难色,似乎迟疑不决,李若雨除去美妇的外衣,倒在床上,压着妙不可言的胴体,把那两条旷世长腿盘在身后,摆了个男上女下的造爱姿势,「宝贝儿,是什么事?说给老公听听。」

祝姿玲不敢挪动身子,知道这小祖宗随时都可能把自己剥个精光,再插到动弹不得,「今天是无线的港姐总决选,我答应过六婶去做评审嘉宾,可现在这当口,去的话免不了又要被记者追问,所以……所以……」

「所以宝贝儿不想去?别说,我还真想瞧瞧,香港小姐,声名远播,当然最美已经在这了!来,让我看看史上最美的港姐到底有多美!」

李若雨言出即行,立刻摸进了祝姿玲的衣内,轻揉着丰硕,饱满,坚挺,滑嫩弹手的美乳。

「唉……真是美……」

男人闭着眼,享受着,祝姿玲连忙按住男人的手,不然一会儿自己的蜜穴内便要多了样大东西了,「唔……说了晚上陪你,我……我还是去吧,答应过六婶的事,不好不去,只是我去了,你自己多无聊?」

「我跟你一起去不就行了?」

祝姿玲一呆,「你真的要去吗?在那我可不能陪你。」

「没事,我就是去看看热闹。」

「好吧……你用我的邀请卡好了,TVB 的人基本都识得我。」

「既然要去,先庆祝下,我等着看宝贝儿的风采!」

说罢李若雨的头就埋进了祝姿玲的乳峰之间。

将军澳工业邨,香港无线新电视城。

TVB 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盛事,香港小姐总决选。由于台风玉女带来的不便,原本的红毯礼都挪到了室内。虽然近年港姐决选江河日下,全无昔日佳人辈出,本港瞩目的态势,但随着无线在香港电视业一家独大,再无巅峰亚视之类的竞争对手,于是和台庆日成了无线一年一度的喜庆日子。电视城内张灯结彩,红灯红纸红衣冠,好似过年一般。无线旗下众艺人更纷纷盛装到场,连每年只见两次的百岁邵六叔也坐着轮椅由老夫人伴着亲自驾临。

录制现场外的红毯上,除了无线的男女明星结对流连,大摆造型,慧妍雅集的诸位历代港姐也悉数登场,一时间红男绿女,流光溢彩。可惜李若雨还没到,如若在,超级色狼的眼睛必定会滤掉庸脂俗粉,落在真正的极品身上。

无线为了挽回港姐决选的颓势,也算尽心尽力,除了一贯的金牌司仪曾矮子,郑大姐,连结婚生子后淡出演艺圈,很少露面的昔日头牌花旦岑雅晴也请来助阵。评审团更史无前例的动用了两个半豪门贵妇,其中祝姿玲,楚雅欣既是港姐史上最负艳名的两位,又是香港当仁不让的名媛,另一位则是虽称不得豪门,但也算世家,在TVB 成名,香港娱乐圈黄金年代的玉女掌门人周敏如。说起来这三位都曾出席过在上海举办的那场路易威登慈善大秀,让李若雨在台下看的如痴如醉,常言道千里有缘一线牵,老天既然生出了李若雨这等女人的恩物,也合该众佳人迎客入门。还是那句话,极品的美人极品的穴,若不被极品的家伙插,那是极大的遗憾啊!

不像在上海的慈善秀,没了蓝仙子,柳女王,苏妖精,黄诸葛,白判官旗鼓相当的同场竞妍,祝大美人妥妥的摘得花魁,无人能当。水蓝色裸肩长裙,发髻上罕见的别着同色的头饰,凝脂映雪,步跘留香,端丽雍容,姿仪万方。不过此刻的她深陷记者的重重包围,强颜欢笑,勉力作答。

楚雅欣与众不同,一袭白色斜肩礼服,露出一边皎洁的香肩,完美精致的五官,修长纤美的身形,微笑着与媒体打招呼,但凡有提问一律拒人千里,跟其他礼宾更是毫无交流。大概是秉性使然,楚雅欣在香港娱乐圈一向以工心计,难相处闻名,熬了十数年终于嫁入豪门后更是如此,除非遇到丈夫的那位前妻,澳门的长公主谢婉婷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周敏如今日的装束一改往日,罕见的性感爆棚,别致的单边飞扬发式,烈焰红唇,银粉色半透低胸裹身裙,豪乳怒耸,长腿隐现,丰臀圆翘。玉女掌门大变身,美人就是美人,玩什么风格都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三位评审比过,司仪哪能逊色,岑雅晴淡绿色曳地长裙,V 字胸口比周敏如开的更低,堪堪遮住乳贴,浑圆粉嫩的双峰高挺傲人,生子过后更添风姿。贵妇发髻,娥眉淡扫,凤目含情,眼大鼻挺嘴儿俏,嵌在无暇的瓜子脸上,找不出一丝缺憾。甚少有人知道,饰演过诸多无线大戏,也曾在古惑仔电影中大放华彩的岑雅晴不但容颜美艳,还有着娱乐圈女星一等的身材,可惜祖上叱咤风云,后人却不争气,纵使嫁的夫君多金多银,可身有残疾,是苦是乐,只有自己知晓了。

慧妍雅集为首的观礼团同样阵容强大,名誉主席祝姿玲去做了评审,自然就由轮值主席邵雪芝带领。群美云集,盖不住邵雪芝是为凤首。在上海的慈善秀时,邵雪芝,洛菁霞结伴比美,芬芳各擅,把东方女性的雅和秀演绎到了极致,作为华人女星的时代标杆,把这两位斩于胯下,才是身为色狼的最高境界。

邵主席穿着一向保守,今天也是如此,白色礼服,素若雏菊,永远凝在丹凤眼旁,但只添风情的淡淡细纹,春风般的浅笑,身旁还有那位没打过一起官司却自称律师,永远跟着夫人的废物老公。

电视城里如火如荼,李若雨也总算到了。男人未同祝姿玲一起,而是叫了酒店的车独自前来。偌大的电视城陌生的很,雨又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李若雨习惯性的目测了下,整座电视城占地怕是要超过十一万平,在香港这块寸土寸金的地方,殊为难得,这类综合类地标对周边产业链条的带动是难以估量的,不由想起之前和黄蓉定下,与华艺的攻守策略,也许海南的影视地产项目不一定要抬了华艺的价再放弃,拿下才是更好的选择。

拿着邀请卡进了直播大厅,找到位置,李若雨立刻后悔了,观众绝大多数是无线邀请的宾客或者员工家属,耳旁尽是听不懂的广东话,忽然场内一声震耳欲聋的音乐,暖场表演已然开始。顺手拿过一张资料卡,候选佳丽历历在目,逐个观瞧,心道港姐果真是如香港一般,过了黄金年代,再选不出什么像样的人物。朝舞台看去,司仪出场,一男两女,曾矮子和郑大姐李若雨也识得,唯独岑雅晴虽觉着面熟,却叫不上名字,只觉得这妇人生得好美。

随着司仪暖场,本届香港小姐决选拉开了帷幕,佳丽们身着盛装,尽情展示着青春澎湃的美色。看了会,李若雨就没了兴趣,其中无一绝色,男人的位置在侧面,刚好能看到全场,扫了几眼,瞧见端坐着的三位评审,心中大乐,这可比候选港姐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再看台下观礼团,素雅的绝色美妇邵雪芝,右手边那位白色低胸晚装的美人也认识,祝姿玲的闺中密友冯海岚。

李若雨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大饱眼福,忽地起了个念头,如果让祝姿玲,邵雪芝,楚雅欣,周敏如,岑雅晴光着身子在台上,无线的收视必定爆棚。

兴致勃勃的欣赏了会儿,渐渐有些困顿,打起了瞌睡。恍惚间,身体忽地来到一张床上,全身赤裸,仰面而卧,腰间骑跨着一位美妇,挺胸摆臀,娇吟浪哼,竟然是初次见到却不知名字的美人司仪,男人亢奋不已,巨龙频刺,插的正欢,轰然一声,换了处地方,身边物件全无,裸身站立,怀中搂着位美人,美人翘着肥臀,巨龙从后插在紧窄的蜜道内,李若雨双手挤压着美人胸前高耸的乳峰,眼看要到高潮,美人转过头,声音颤抖,「不行了……不行了……人家不行了……」

仔细一看,原来是玉女掌门周敏如,男人大喜过望,便要痛快的肏上一番,谁知眼前一变,心神再次更换了所在。

这一次依旧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身下压着个丰满绵软的胴体,一身白色洋装从胸口扯开,两颗细嫩的美乳微微晃动,猩红的乳尖沾满了口水,套着黑色裤袜的长腿被男人扛在肩上,胯间撕破一块,漆黑的芳草间,巨龙深深插在粉嫩肥厚的花瓣中,潺潺的汁液黏结在性器相交处,哧哧作响,李若雨不及多想,只瞧了一眼,心花怒放,邵雪芝面红耳赤,闭目凝眉,娇呼着,「不可以……不可以……不要这样……要丢啦……要丢啦……」

不可以叫的够响,肥臀扭的也欢,李若雨上足了发条,噗嗤噗嗤的狠插,伸手要揉揉那对白白嫩嫩的乳峰,一切又消失了。

最后,李若雨回到了最初的那张床上,仍然仰卧着,只是身上骑乘着美妇换了人,这位略清瘦些,肌肤更是腻白,容颜绝美,一袭便是楚雅欣的模样,楚美人似乎禁受不住巨龙的体积,咬着银牙勉力套弄,肥腻的花芯一碰到龙头,就啊呀一声,撩得男人心起烈焰,忽地身旁一声清叱,「下去!」

一只手伸过将楚雅欣推下巨龙,两条修长的玉腿骑了上来,李若雨不看则已,看罢大吃一惊,怎么是澳门的长公主谢婉婷?谢婉婷紧绷着俏脸,握住巨龙,丰臀下落,湿滑的小穴套了几次却吞不进去,不禁大怒,「李若雨!谁让你生这么个玩意?这般巨大可怎么用?看我把讨厌的东西切去一半!」

男人大惊失色,张口欲叫,了无声息,猛然音乐传入耳内,思绪回到人间,揉了揉眼睛,原来不觉竟做了个美梦。

港姐决选已进行到了即时淘汰的环节,这是无线照搬的全美超模大赛的创意,李若雨醒了醒神,又看了会,思忖祝姿玲怕是晚些才能回去,不如自己先到酒店等着,开瓶红酒,半醉之时搂着香江之花美美的缠绵一晚,岂不快哉!想必欠身悄悄离了直播现场,到了电视城外,大雨滂沱,小跑着找到酒店的车,坐了进去。

「回如心海景。」

司机没有答话,发动了车,缓缓驶离。李若雨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道理,天色已晚,车窗外灯光在雨雾中闪烁,车子越开越快,渐渐的,霓虹稀少起来,男人脑中电光一闪,喝道,「你不是如心海景的司机!」

车子戛然而住,那司机转过身冷冷看着李若雨,男人心道不好,拉开车门便要逃走,哪知刚下了车,才发现被不知什么时候跟上的另两辆车堵住了去路,走下五六个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其中两人夹住李若雨的胳膊带上了车,男人知道多说无益,老老实实的配合,坐进车内,有人用胶带封住了李若雨的眼睛和嘴,一片漆黑间,也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什么地方,颠簸过后,车子停下。

李若雨感觉被架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双手捆上了绳子,脚尖点地,被吊了起来。又过了很久,似乎走进几个人,扯下封着嘴的胶带,一人沉声问道,「李若雨,你把国银香港那桩事的交易员弄到哪去了?」

「交易员?什么交易员?」

「别耍花枪,识相点,免受皮肉之苦。」

交易员……国银香港……李若雨心头雪亮,定是那个负责操作蓝雪瑛对赌澳元合约的人,也就是杨秀馨律师说的关键证人,他不见了?是谁做的?难道是白素?可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些人又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证人失踪?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虽然这事对蓝雪瑛有利,但干妈如果要搞我根本不用如此,诸般疑问,一时难解。

「我真的不知道……」李若雨苦笑着说。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有人过来解开李若雨的裤子,拉到脚面,下体裸在空气中,巧的是男人在港姐决选现场发了出春梦,此刻遭受刺激,巨龙不合时宜的竟立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啧啧,原来本钱倒不小,既然你有这么个玩意,就一片片的切下来喂狗!你说是不说?」

汪汪!几声狗吠,李若雨冷汗横流,自己真是倒了大霉,在香港已被劫了两次,可第一次阴差阳错亲了祝姿玲的芳泽,现如今还会再有奇迹发生吗?诸天神佛,谁来救我?

忽然,房间外传来轰的一声。

「怎么回事?出去看看!」

咔,咔,手枪上膛的声响过后,几个人走了出去,不久,三两惊呼,房间内的人更是紧张,偏偏又没了动静,李若雨心中狂跳,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五秒,十秒,房门处又是一声响,灰白色的烟雾涌入室内,枪声立刻大作,狗吠的更急,李若雨被封了双眼,看不清境况,焦急万分,陡然恶犬呜咽,没了声息,室内数人不知中了什么东西,怒骂一阵便颓然倒地,这时传来引擎轰鸣,一辆摩托车从震碎的门处冲了进来,双轮侧滑滑向李若雨,剩余的人未待开枪,齐声哀鸣,摩托车上戴着头盔的黑色紧身皮衣骑士飞身跃起,侧踢,边腿,刺拳,出手如风,闪电般扭脱了几人的关节,手腕一抖,寒光飞过,李若雨身子一轻落到地面,骑士要割断李若雨手上的绳子,谁知那直挺挺的巨龙还未垂下,在手边跳来跳去,不由呸了一声,情急之刻,隔着黑色手套把李若雨的裤子提上,巨龙塞了进去,拉起李若雨上了机车,油门加大,呼啸着急驰而去。

驶离了很远,骑士回首割掉的绳子,男人才扯下胶带,大雨中浑身湿透,寒战一个接着一个,车速又丝毫不减,只得紧紧抱住了骑士的腰,腰肢纤细盈握,即使在雨中,皮衣内仍透出一股异香,沁人心脾,柳腰以下,紧绷着的丰臀肥满涨圆,弹性极佳,这是只有苏姀,李梦柔等女才拥有的美臀,李若雨不觉中忘掉了遇险,忘掉了冷雨。

机车飞驰过,留在身后的一道道光影,如同曳尾的白虹,男人恍在梦境,竟盼着永不停下才好,偶尔转弯,身子贴的更紧,那该死的巨龙哪堪这般肥美的丰臀挑拨,又蠢蠢欲动起来,时不时的叩门致敬,骑士似有察觉,又前行了段路,来到一处,这时候已至深夜,加上台风来袭,行人稀少,店铺歇业,鲜有人迹。骑士踩了刹车,一把将李若雨提下,随手指了个方向,不发一言的走了。李若雨愣愣的看着消逝的影子,猛然大喊道,「白素姐姐,谢谢你!」

李若雨怅然了一阵,还要面对现实。这是哪?自己淋的跟落汤鸡似的,摸了摸身上,随身物品一件都不在,也不知是被搜去还是掉在哪了,四处望去,路过的计程车停也不停,只得徒步前行,终于到了一条看似繁华的街道,雨下的更大了。

还是先躲躲雨吧,看能不能借个电话,李若雨走到一家店铺前,向上看去,Vivian桌球会馆,门口一人正要拉下自动门,男人赶紧跑了过去,「先生,先生,能不能借个电话用用?」

那人看了看李若雨的衰样,警觉起来,广东话张口而出,李若雨只听懂了小半,又急又气,纠缠了半晌,把半生不熟的英文和手势都用了上,才让那人明白自己遇到了劫匪,身无分文,想打个电话找人来接。球馆那人心地倒不坏,将李若雨让了进去,还拿了杯热水和毛巾,李若雨擦了擦脸,那人取过电话递给李若雨。

李若雨怕祝姿玲的手机不在身边,查询了如心海景的电话,拨了过去。

「麻烦替我转下祝姿玲小姐的房间。」

嘟嘟几声,「喂,玲姐?」

「是若雨?你去了哪里呀,我都找不到你!」

李若雨一阵苦笑,「别提了,玲姐,你先来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让这位先生跟您说。」

球馆那人告诉了祝姿玲地址后,便和李若雨一同等待,男人等的心焦,瞧了瞧球馆墙壁上挂着的大幅照片,都是些著名球手,其中一张引人注意,照片上的长发女子白色衬衫,蓝色牛仔裤,聚精会神,站姿标准,瞄准着白色母球,清秀绝伦。咦!这不是方才还见过的港姐决选评委之一周敏如吗?球馆那人间李若雨凝视着照片,笑着说了句话,这句李若雨可是听懂了。

「那位是我们球馆的老板娘,你也认识吧!」

这正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你想躲也躲不掉,李若雨望着周敏如的照片,一杯热水下肚,身子的热气驱走寒意,暖了起来。

上海,神州大厦。

「卢小姐,我是保安部的,和工程部的同事来给您办公室更换下监控线路。」

「哦,要多久?我正在给柳董准备文件。」

「非常快。」

「好吧,你们快些,我去别的房间坐会。」

柳琇琳的行政秘书离开了办公室,工程部的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我是被你坑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立马被开?」

「放心,没事,快把监控器关掉。」

切断了监控,保安部的那人飞快的来到办公桌前,翻了翻,从怀里抽出几张纸,夹到文件最后。

「妥了。」

「老安,我帮了大忙,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快干你的活吧,我一定把给你介绍。」

十五分钟过后,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弄好了?」

「嗯,卢小姐,您忙吧。」

人走后,秘书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抱着走向柳琇琳的办公室。

柳女王这两天很怪异,像是八月里的天气,时而艳阳高照,时而狂风暴雨。作为行政秘书当然有所察觉,这位美艳的董事长对装束极为重视人尽皆知,但最近似乎愈发偏重性感起来,例如裙子一定是包臀的。

柳琇琳此刻的心完全没在眼前的工作上,十分中有九分在想着李若雨这个小王八蛋,竟敢在公司的电梯强上了自己,就算把人家搞的高潮迭起,也不能扭头就跑吧?小混蛋,气死人了!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人影不见。柳女王对性事一向克制,生怕自己那粉嫩的蜜唇变了颜色,为此还特地检查了下,确定依旧鲜美亮丽,更加饱满,没被李若雨插坏了形状才放心。

「柳董,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

柳琇琳翻了翻,到了最后,咦,这是什么?上面写着保安部申请更换大厦安全监控系统的的报告,说是两日前出现了故障,损失了当天的监控记录。

「卢秘书,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东西怎么送到我这里来了?」

秘书慌忙接过一看,满头雾水,「这……我整理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东西啊?难道是……」

「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刚刚有保安部和工程部的人到我办公室维修,除了他们没人能接触到文件……」

柳女王秀眉一立,便要发火,猛然间心里咯噔一下,转而冷笑起来,「哼,自作聪明的东西!」

看了看神情报告的落款,保安部安泉。

「你去通知,让这个保安部的安泉到我办公室来。」

「是。」

不大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柳董事长,您叫我?」

柳琇琳抬眼看看这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你叫安泉?」

「是。」

「名字不错,工作多久了?」

「在神州五年了。」

「哪的人?」

「绍兴。」

「这东西是你写的?」美妇挥了挥文件。

「是……」

「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来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泉忽地咬了咬牙,昂起垂着的,「柳董,我觉得我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一定会做的很好。」

柳琇琳有些意外,再仔细看了看安泉,想了想,笑了起来,「还挺有志气,你们那出故障那天是你当班?」

「是,还有个保安。」

「嗯,有了,是不是我把你派到哪里你都愿意?」

「是,柳董,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好,那么你和那个保安员就打成包,做个礼物送人好不好?」

「礼物……」

「走吧,我特许你休假几天,具体的安排会派人通知你。」

安泉想要多问几句,见柳琇琳已不再有说话的意思,连忙退了出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道,反正赌也赌了,人生在世,能有几次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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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台风天,学桌球。

柳琇琳办了会公,又来了人,这次是近身管家。

「小姐,您吩咐的我叫人查了。」

「说结果!」

「他应该是在佘山的一处别墅住,但据反馈的情况,似乎回去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最近。」

「哼,属兔子的,再查。」

「这,有点难……」

「蠢材,查他的移动电话的信号源,我不管你是找国安还是警察,反正找专业的,就算用卫星也行,必须把他的住处找出来!」

「是……小姐,还有件事……」

「快说。」

「二爷……」

「嗯?」

管家走近了些,在柳琇琳耳边嘀咕了几句,美妇有些吃惊。

「你先去办事,越快越好,他们的事不要去理。」

风雨虽是粘人,也粘不过李若雨和祝姿玲。

卧房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肉体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哦,不对,不是演唱,是叫床。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玉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美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柳腰拧成了S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樱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

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潺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惊吓,慌忙吐了出去,于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沟,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果真这里才是家乡。

因为有左一滩,右一滩的小伙伴,有的是夜里来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的一滩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颁了冠军奖杯,得奖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奖!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远在上海的苏妖精,虽然二女同床时,经常会争抢不过,但如果那个骚狐狸在这,岂能让李若雨这样猖狂,自己也不会可怜巴巴的丢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错了!」

李若雨会了句,接着埋头猛干。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男人边揉着祝姿玲的丰乳边抽插着巨龙,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只能配你这一次啦,所以……」

「所以宝贝儿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李若雨缓缓抽出巨龙,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极为不舍,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开美妇傲人的长腿,光秃秃的白虎蜜穴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龙头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依旧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窄。年过四旬的人了,生了三个儿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见的大东西插了N次,竟没有半点宽松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为什么要把这般的尤物拱手相让,世事难预料!

男人筛动着腰,爱极了祝美神皱着眉,嘟着嘴的模样,慢慢的插着,柔声道,「宝贝儿,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又是那个狐狸精口不严,谁……谁要生了?我都这么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龙,扑哧扑哧的连番猛肏,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说,「生……人家生……」

「生个女孩吧,像玲姐一样的美丽。」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这么一个愿望,在我还没老去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有个我们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

李若雨干脆把祝姿玲的身子打了个对折,长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大力肏弄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李若雨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顾美妇气都喘不上来,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李若雨磅礴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存了心戏弄祝姿玲,连亲带摸,在美妇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祝姿玲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说,「老公,宝贝儿好舒服……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男人胸膛,静静聆听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多么美好。可快乐的时光总会被打扰,叮咚,忽地门铃响起。

「谁这么讨厌?」李若雨皱着眉问。

「呀,光顾着跟你……我差点忘了,大概是婉婷,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跟婉婷说了,跟她借几个人保护你,快,快起床穿衣服,让她看到这副样子,可真要羞死了!」

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乱间只好披了件睡袍,开了房门,正是谢婉婷谢大小姐。

一袭黑衣的谢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单薄,秀发凌乱,面色潮红,自然懂得,对身后跟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

进了房间,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卧房。

「谢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谢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红着脸的祝姿玲,摇了摇头,「听说你昨天出了点事?」

「小事,没什么。」

「没什么?」谢婉婷沉下了脸。

「你知不知道玲姐因为你担心的要死?她为了离婚的事每天要被媒体围堵,你竟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怎样能照顾玲姐?我早说过,大陆仔信不过,可惜玲姐就是不肯听,哼,没用的男人。」

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祝姿玲连忙拉着谢婉婷,「婉婷……别这样讲,他……他也没想到的……」

李若雨面不改色,倒了杯水送到谢婉婷身前,「谢小姐,首先我要谢谢您,您帮我调取了赌场的监控录像,帮了忙,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谢。还有,我有个问题要请教。」

「说!」

「现在有人要害我,还有人要护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险为夷,问题是我既不知道要害我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要护我的人的背景来历,你说我该怎么办?」

「哦?」

谢婉婷凌厉的眼神盯向了男人,「没看出你还有点勇气,想了割肉饲鹰的法子,可惜你却不是佛祖。」

「没错,我不是佛祖,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他们是谁,为什么我是他们的目标,不然有一天我死的不明不白岂不窝囊?」李若雨说罢笑了笑。

谢婉婷利剑般的眼神也柔和了些,「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也许知道,但救我的人必有所图,而且所图之事必定极为重要,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有什么可图的?」

「普普通通?哼,你虽姓李,可披着的却是蓝家的衣服,这话哄哄玲姐还成,你当我不知蓝若云是什么人?」

「你错了,我代表不了蓝家。」李若雨摇了摇头,淡淡的说。

「谢大小姐,我这次来除了国银香港的听证会,还要带玲姐回上海,她是我的女人,不久之后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会好好待她,请你放心。」

谢婉婷看向祝姿玲,「玲姐,你不后悔?」

祝姿玲忸怩的低下头,片刻望向李若雨,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坚定的说,「婉婷,我不后悔,我这一生都任人摆布,从没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我喜欢若雨,我要跟他回去!」

谢婉婷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宋家那兄弟俩都是在吃祖上的功德,寸功不建,我家与他们家的老爷子年轻时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才攒下偌大的家业,可如今,唉,我家的那些人又能强到哪去?不说这个了,李若雨,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安全仍是首要的,这样吧,我让几个人负责你在香港的安全,放心,他们会不露痕迹的跟着你的。」

祝姿玲走到谢婉婷身前,轻轻抱住,眼圈泛红,「婉婷,以后我在香港的时候少了,咱么就不能时常见面了,你……你可要多来看我。」

「什么话,上海又不是南极!而且你也不是不回香港了,要是他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旁边的李若雨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港姐决选现场发的那个春梦,这位谢大小姐竟然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一切,不由朝着谢婉婷那两条长腿瞧了瞧,暗暗吞了口唾沫。

「玲姐,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等等,婉婷,不如……不如……过会我要去参加无线的港姐庆功宴,你陪我去好了。」

「我?嗯,是很久没见过六叔了,看看也好,不过他不跟着去?」

「他……其实……我是想让他去的,可我们在一起又不方便,所以……」

「明白了,原来玲姐是要拿我当幌子,哼,不知你喝了多少迷魂汤!好吧,港澳两地都知道我谢婉婷身边没男人,今天就破次例,李若雨,你跟着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全港九也没人敢动你!」

「非常荣幸,不过,谢小姐,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谢婉婷闻言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不善起来,「你不要以为仗着玲姐就得寸进尺!」

「就算谢小姐不答应我也仍然要讲,否则错过了这机会就不妙了。」李若雨毫不退让。

「谢小姐,我在大陆认识个人,他想透过澳门转到瑞士一笔钱……」

「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内地的官员?」

「是。」

「哼,这几年来到澳门洗钱的内地官员多的很,虽说还有其他的门路,但澳门无疑是最稳妥的,他是不是想透过我家的博彩公司?」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多大数额?」

「也不清楚,但我估计不会是小数字。」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朋友洗钱?」谢婉婷冷冷问道。

「不,我不是求谢小姐这个,而是,我想把这个人和这笔钱都搞定。」李若雨的面容也冷峻起来。

「你想吞掉黑吃黑?」

「不,谢小姐又错了,我要到是不是钱,实话说吧,此人是内地铁路部门的一位官员,而且一定是个贪官,我想你帮我想个法子,让这位仁兄受到正义的审判,而这笔钱可以二一添作五,由国家追回一般,其余的算是给您的报酬。」

「说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别对我讲你是正义的化身!」

「我?呵呵,我需要一些上海的土地,恰巧这人就有,但我非常的不信任他,所以就想了这个法子,我给上面献了个投名状,怎么也得让我吃些好吃的吧?」

谢婉婷脸上的冰融化了些,十分疑惑的看着李若雨,忽地转向祝姿玲,「玲姐,这小子阴险的很,你可要当心!」

「谢小姐,我想在您的生活中,更阴险的只怕也很多吧?」

「你说的这些只怕无法说服我。」

「还有,您帮了我,我就一定会有回报,将来没准我会帮上您什么忙也说不定。」

谢婉婷思索了会儿,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不是要去无限的庆功宴吗?走吧。」

谢婉婷走出房间,李若雨和祝姿玲换好了衣服,祝姿玲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若雨,婉婷会答应帮你吗?」

「一定会。」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港岛南区某高级公寓。

健身室内檀香满屋,放着低沉舒缓的音乐,邵雪芝双手撑着软垫,身子搭成拱桥,一条粉腿用力向上抬去,橘黄色的瑜伽服紧裹着丰臀,像极了吹圆的气球,私处凹陷进去,肥美花瓣的形状清晰可见。

每次参加活动前,邵雪芝总要做会瑜伽,这种柔术据说不但能起到维持臀部肌肉弹性的效果,还会增加私密处的紧实程度,真正的美女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求完美,不然自己怎么会被称为不老的仙女?

香汗滴滴答答的掉落,身体拉伸到了极限,强忍了几分钟,美妇软倒在垫上,一缕雪白的乳肉从瑜伽服的领口处挤了出来,大口喘了喘,再怎么天生丽质,保养得体,肤白奶挺腰细腿直屁股肥,终究不是少女时代,体力有些不济。想到这点,邵雪芝不禁又自怨自艾,为什么就没祝姿玲那样的好命?人家都是嫁个丈夫当花瓶,轮到自己却变成了嫁个丈夫是花瓶,多年来追求自己的男人不计其数,可自己偏偏挑了个最差的,居然还一晃就这么久,唉,真是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儿子马上就要进入娱乐圈了,还想在香港换个大一些的单位,这都需要钱。钱啊,还得靠老娘这张脸蛋去换,那些男人就是想上老娘的床,呸,没那么容易,白素贞的身子是那么容易沾的?该找个新目标了,对,大陆有钱的土财主多的是,不骗他们骗谁?让我想想……咦,昨天怎么在无限电视城港姐决选的现场看到那个人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邵雪芝猛的坐起,那个年轻男人据说是内地的新贵,花雨娱乐就是他的,在上海参加路易威登慈善秀时就在台下,当时祝姿玲是走秀嘉宾,而昨天祝姿玲则是评委,近几天又传出离婚的事,会这么巧?难道你香江之花,第一名媛也会红杏出墙?

女人的直觉,八卦的天性,让邵雪芝深深的好奇起来,农历新年在宋家大宅时,祝姿玲就很古怪,嗯,一定有事。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妒忌涌起。

TVB电视城。

即使今年的港姐决选依旧没能挽回颓势,但排场还是要摆的,功也还是要庆的,六叔最近身子不大硬朗,也借这个机会冲冲喜。

李若雨觉得自己像个跟班,而且是像个木头一样的跟班,因为谢婉婷自打到了这里,就没跟什么人说话,偶尔遇到熟识的,也就是笑一笑,点点头而已,大概是都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见怪不怪。直到六叔老夫妻由众人簇拥着来到现场,才起身到了近前,先给六婶问过安,再俯到六叔耳旁嘀咕了几句,老爷子嘴咧了咧,罕见的摸了摸谢婉婷的头,惹得身后众人纷纷掩着嘴暗笑。六婶注意到谢婉婷身后的李若雨,疑惑的问道,「乖女,这是谁?」

谢婉婷扭了扭头,「喂,李若雨,过来见过六叔六婶。」

李若雨正神不守舍,心思全在老头子身后站着的岑雅晴身上。这美妇卸下了昨日的浓妆华服,只穿了普通的套裙,妩媚之外平添了几分清俊。

「哦,六叔六婶安好,李若雨给您们问安了。」

「婉婷,这是谁家的后生?」

李若雨忙笑着说,「我是内地人,跟婉婷姐姐沾了点远亲,这不是慕名您两位老神仙已久,特地求着婷姐姐带我来瞧瞧。」

从谢小姐到婉婷姐再到婷姐姐,李若雨这杆爬的还真快。谢婉婷虽心下着恼,也只能忍着。

「婉婷,你父亲最近如何?」

「还算好,就是脑子一时糊涂,一时明白,做的事让人啼笑皆非。」

「唉,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瞧,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快坐。」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李若雨就坐在谢婉婷身旁,偶尔与祝姿玲眼神相交,便是柔情绵绵。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邵雪芝暗暗瞧在眼里,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忽地拉过丈夫,低声窃语了几句,美妇的丈夫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径直去了。

「六叔,六婶,看来我们是来晚了呀,您可不要罚我!」

这时一对夫妇走了过来,李若雨一看,原来是楚雅欣楚大美人和她的丈夫,也是谢婉婷的前夫,许佳林。

「怎么会怪你?佳林,借用你太太了几天,你可不要见怪啊!」

「呦,瞧您说的。」

许佳林和楚雅欣都看到了谢婉婷,许佳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楚雅欣却脸一扭,抛了个白眼。李若雨见过楚雅欣两次,一次是在香港,与祝姿玲和谢婉婷用餐的时候,一次是在上海的慈善秀上,知道谢婉婷极不愿看见这二位,果不其然,谢大公主脸色沉了下去。

「姿玲姐,您也来啦,两天见了两次,可真不易。」

楚雅欣笑着跟祝姿玲攀谈了两句,看向了李若雨,目光烁烁。

「李先生,您来香港了?可真是巧,上次碰到您和姿玲姐一起用餐,还不知您的名字,到了上海才清楚,咯咯……呀,我乱说些什么呢!」

说完楚雅欣掩上了嘴,可众人齐齐大惊,再瞧祝姿玲,粉面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李若雨心头火起,暗骂道,这个骚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肏你祖宗!不对,你祖宗没劲,肏你十八遍就够了!

谢婉婷可不管什么场合,腾的站起,冷笑道,「有些人比台风还要惹人厌,我走了!」

说罢竟独自离去,把李若雨晾到了那里,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又不能辩解,否则就是越描越黑,在场诸人都知道祝姿玲申请离婚的事,听得楚雅欣话里有话,哪能不好奇,正气氛诡异间,解围的人来了。

邵雪芝和慧妍雅集众女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姿玲,姐妹们要你过去,给新任的港姐们介绍介绍,六婶,您不介意吧?」

祝姿玲可算盼来了救星,起身挽着闺蜜冯海岚的手逃离了是非之处,李若雨掂量着是不是也要走,不料邵雪芝盈盈走到身前,春风化雨般的微笑着说,「李先生,能否借一步讲话?」

「当然。」李若雨正求之不得。

随着邵雪芝走了段,美妇白色礼服长裙束着的纤腰款款摆动,男人不禁心折,这女人的气质风度真是世间罕有。

「就在这吧。」

邵雪芝从移动酒柜上取了两杯酒,递给李若雨一杯,「李先生,楚小姐也是无心,您不必气她,我们都是姿玲的好姐妹,断不会看着她难堪的。」

「邵小姐,真是谢谢您!」

聊了一会,邵雪芝温声软语,端庄娴雅,甚至让李若雨有些自惭形秽,罕见的收了几分色心。忽地瞧见不远处一绝美的妇人,端着酒杯似乎闷闷不乐,仔细一看,原来是周敏如。邵雪芝也发现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她也够命苦的,老公花心就花心吧,还被狗仔拍个正着,丁克族的家庭就是麻烦。」

「丁克?」李若雨奇道。

「恩,她和她丈夫是著名的丁克族,不要小孩子的。」

「哦,是这样啊。」

李若雨嗅着邵雪芝淡淡的香水味道,心旷神怡,被楚雅欣搞坏的好心情也找了回来。

「李先生,我在上海时听说,花雨娱乐是您的产业?」

「呵呵,是啊,不过我很少管那的事了。」

「不知能否帮个忙?」

「邵小姐请讲。」

邵雪芝刚要说,忽然听见有人拿着话筒在宴会厅大声的说了句话,由于是粤语,李若雨没听懂,直到那人讲完,宾客们纷纷喧哗起来,「邵小姐,这是出了什么事?」

「是说港府刚刚发布了台风预警,本来已经快要过境的台风玉女不知怎么忽然转了方向,又朝着本港扑来,据说破坏力很强,港府忠告市民尽量留在家中,不要外出,如遇断电不要惊慌。怪了,头回听说台风还能转弯……」

突发事件,庆功宴也只能遗憾作罢,李若雨焦急的四处望着,寻找祝姿玲的身影,邵雪芝咳了声,低声说,「李先生,姿玲会有人照顾的,这时候你可不该火上浇油。」

李若雨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她怎么看起来像是很清楚我和玲姐的事?

宾客们纷纷离去,李若雨也想着尽快回到酒店,可没走几步,就听邵雪芝叫他,「李先生……」

男人停下脚步,「邵小姐,您还有事?」

「嗯……李先生,我……我想麻烦您件事。」

「哦?」

「刚刚我先生有点急事,提前走了,车子虽然留下,可您看我这身打扮,开车实在是不方便,不知您能不能帮个忙?」

即使在乱哄哄的人群中,美妇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如此美人的要求,岂能不答应?更别说李若雨光看着邵雪芝清雅的脸庞身子就酥了半边。

「没问题,这就走吧邵小姐,我送您回去。」

来到停车场取了车,天空中已是黑云密布,狂风四起,本已住了的雨又要肆虐,香港的右舵车李若雨开着并不顺手,行至半路又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好容易在邵雪芝的指引下,李若雨驾车到了一处高级公寓。

「呀!瞧我这粗心,这么大的雨,没有伞可怎么办?」

美妇皱起柳眉,李若雨自然逞起男人气概,「芝姐,您披我的外衣。」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

「好……好把,嗯,李先生,这么大的雨,不如……不如您到我家里坐坐?」

李若雨一愣,看了看邵雪芝,美目极为清澈,看不出有一丝调情的味道。

「这时候打扰,方便吗?」

「您是贵客,怎么不方便?快走吧。」

邵雪芝披着李若雨的西装,两人顶着雨跑了几步,进了公寓。到了家,家中无人,李若雨瞧了瞧,暗想这美妇名气虽响,看来钱却不多,公寓是不错,但面积可小了点,目测只有一百多坪。

邵雪芝取来毛巾递给了男人,「先擦擦脸,真是不好意思,害您淋浴,我去换件衣服,再给您拿些喝的。」

李若雨擦了擦,身上还真湿了不少,不一会,邵雪芝回来了,一看不打紧,李若雨胯下的大物立刻梆梆梆扣了三次门。

美妇拿着一杯橙汁,这倒没什么,关键是竟然换了身健身用的瑜伽服,橘黄色布料紧贴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圆形领口坦露着大片雪肌,双峰高挺,腰若纨素,臀胯肥满,赤裸着的玉腿吹弹可破,什么意思?

邵雪芝见李若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窃喜,这鱼儿算是上了一半钩,白素贞钓凯子,无往不利!

「李先生,您……您看着我做什么?」

李若雨罕见的拘谨起来,「没……没什么……芝姐,您怎么这身打扮?」

「哦,方才怕你等的久了,就穿了瑜伽服,不然一会我也还要运动会儿,可是对您失礼了。」

李若雨接过橙汁,喝了小口,遐思按捺不住窜来窜去,这美妇如此姿色,肏起来一定爽极了,她老公也不在,又穿的这般清凉诱人,岂不是天赐良机?

「李先生,在无线电视城时话没说完,是这样的,我儿子正准备入行,您看能不能帮忙介绍个角色,什么样的都可以。」

「好说,芝姐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李若雨此时脑子里只有邵雪芝仙子般的秀色,色欲蒙心,想都没想就应了。

「真的?那可要多谢了。」

邵雪芝掩口而笑,笑的满室皆春。可没过了一会,美妇先叹了口气,随即竟呜咽着垂泣成声,李若雨大奇,怎么好端端的哭了?忙问,「芝姐,你……你怎么了?」

邵雪芝抹了抹泪痕,幽幽说道,「唉,人们都说我是国民偶像,却不知远没有人前那么风光,一大家子的开销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我……我可真是命苦……呜呜……」

美妇哭的伤心,这厢李若雨可心疼万分,如此佳人竟为俗事所累,是天下男人的罪过啊!

「芝姐,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便是,您怎能为了那些没趣的事烦恼?」

邵雪芝止住泣声,扇动着长长的睫毛,一朵红云飞至脸颊,「我们认识才几个钟头,这样可不成。」

李若雨找了纸巾,走到美妇身前,居高临下,正瞧见瑜伽服内丰隆的春光,峰峦秀挺,美妙至极,哪里还按捺得住,拿着纸巾擦了擦美妇眼角的泪痕,那两道鱼尾也不煞风景,美的别致。

「有什么不成的?」

李若雨盯着美妇,不由神不守舍,艰难的吞了口唾液,手臂一揽,便环住了邵雪芝的绵腰,轻轻一带,抱入怀中,那对坚挺的乳峰弹到男人胸膛上,阵阵酥软。

「若雨,李先生!你……你在做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

李若雨欲焰奔腾,色胆包天,干脆一弯腰把邵雪芝抱了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美妇雪腿乱蹬,粉拳乱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如同搔痒一般,一口口的香气喷到男人鼻内,李若雨的巨龙硬的无以复加,隔着裤子直挺挺的顶到邵雪芝的胯间,薄薄的瑜伽服竟被顶的凹了进去,「不行!快放手!」

邵雪芝的挣扎十分的奇妙,乳峰在男人手臂旁晃来晃去,粉胯不时的厮磨着巨龙,绵软丰满的身段像是前行的蚯蚓,不停的蠕动,李若雨的手摸上了美妇的大腿,光滑,细嫩,探向臀下,好丰肥圆翘的屁股,胸前急剧起伏的乳峰,像是在召唤着男人的爱抚,李若雨的抓奶龙爪手眼见着就要捉到,忽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大吃一惊,连忙放开邵雪芝,整了整衣物。

「Darling,你回来啦!」邵雪芝说变就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恢复了端庄的贵妇像。

「是啊,再不回来恐怕就难回来了,好大的风雨,咦,这位是?」

「是李若雨先生,庆功宴提前结束,我不方便开车,烦劳李先生送我回来的。」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饶是窃玉偷香惯了,也有些惊魂未定。

「邵小姐,既然您先生回了,我也该走了。」

「也好,老公,给李先生找一把伞吧。」

趁着取伞的功夫,邵雪芝低声说了句,「下次可不许这样子了!」

李若雨大惑不解,这美妇为何也不生气?自己可是摸了人家屁股,险些肏了小穴,一句下次不许就完了?摆明了郎有情妾有意,火折子扔进了干草堆,只怪她老公回的不是时候,不然老子就能插到邵雪芝了!晦气啊晦气!

「李先生,给您伞,可要快些走,路上的车很少了。」

李若雨离开了公寓,到了门外,立刻傻了眼,只顾着贪图美色,这风雨可不等人,天空仿佛变了颜色,站立都已难了。

香港在风雨中飘摇,北京却弥漫在一片雾霾之中。春姑娘早早的被夏大人一记老拳打没了踪影,热浪携着PM2.5在城中肆虐,尽情嘲笑着街上的口罩大军。然而,一扇车库的门把这些隔绝在外,也挡住了车内的白日宣淫……

「啊……再深点……再深点……」

军装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淡绿色的夏装军衬散挂在胸前,白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制服下裙卷在腰间,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殷红的小穴贪婪的吸吮着肉茎,喷吐着浓浆。美妇被肏到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美妇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淫叫,「舒……服……」

车内只余一对男女的喘声,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大奶子,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肉茎。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雪儿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雪儿,那个李若雨这几天好像没在上海,估计是去了香港,等他回来,事情一定解决。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台风有这么大的威力,港岛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惊险而又坚韧的漂流,狂风卷着骤雨在楼宇中纵横驰骋,建筑物的广告招牌哗啦啦的作响,随时都要落下。即使城市排水系统很优秀,但依旧汪积了大量雨水,不断有抢险救护车辆的警鸣声传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才等到了一辆计程车,可没走多远,司机便吵着要回家,把李若雨赶下了车,与前日那客气的老师傅相比,只能慨叹人品与城市无关。其实李若雨知道谢婉婷派给自己的保镖的车就跟在不远处,但这车无论如何是不能上的,原因嘛,很复杂,姑且就让他们跟着吧。

想再拦一辆的士可就难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不说,即使偶尔有经过的也没有停下,李若雨觉得身体都快要随着手中的伞飞向空中,正犹豫着,忽然发现路边的街景似乎有些眼熟,奋力在风雨中走了一小段,抬头看去,Vivian,这不是昨夜里借电话的那家桌球俱乐部吗?店里依稀有些灯光,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敲了几下,也没人回应,刚要转身,忽见里面走来个人,长发披肩,身型窈窕,不由心中一跳,难道是她?

周敏如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愤怒?无奈?伤心?又或是无所谓?自从在事业峰顶毅然隐退,过了十几年的同居生活,本决定不婚不子,逍遥自在,可托付的男人却时不时闹出点事,不是在夜店与女孩玩乐被狗仔拍了照,就是被不知名的女人追讨情债,甚至前年抗不住压力违心结了婚也改不掉这秉性。男人,真是不能相信的生物,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竟还不知足,连日来甩不掉的八卦周刊记者,圈内好友再三的安慰,都平息不掉这股怨气,没有长辈的才华,却学了长辈的毛病,男人之哀,莫过于此。

在无线庆功宴上喝的威士忌酒劲蛮大,周敏如原想回家休息,可想起放在自己桌球会馆的猫咪放心不下,美妇爱猫咪擅桌球港人尽知,就冒着风雨来了。到了球馆给员工放了假躲避台风,觉着有些头晕,就歇了会,期间丈夫来过电话却又吵了起来,周敏如更是愤懑,倒了杯红酒独自练上了球,隐约间听见好像有人敲楼下的门,还以为是听错了,这样的天气怎会有人到这来,转念一想莫不是丈夫良心发现前来认错,便下了楼,见门外站着一年轻男子撑着把伞,淋的颇为狼狈,暗暗生疑,仔细看看,越看越觉眼熟,这不是那个大陆人吗?在慧妍雅集的Gucci秀上见过,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上见过,又刚刚在无线电视城中见过,好像楚雅欣认识他,还跟祝姿玲有些关系,他怎么会来这?

周敏如犹豫了下,还是把门打开了道缝隙,想要问问,谁知喵呜一声,那只宝贝猫不知怎么跟了下来,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Savi,Savi,回来!」

周敏如大急,急叫道。李若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脚边有个窜了出去,听美妇叫嚷,想后一看,一只白色小猫在暴雨中四处乱跑,喵呜不断。拍美人马屁的机会李若雨怎能放过,索性扔下伞,冲进雨里,不顾路面的积水,想要抓住猫咪,可那猫儿十分调皮,东突西逃,还游上泳,追出了好远,才在一棵树边逮住,男人抱着猫跑回门口,周敏如已开了门,连忙接过猫咪,怨道,「Savi,好淘气!外面那样吓人,妈咪多担心呀!」

一旁落汤鸡一样的李若雨哭笑不得,心道是我去追你的猫,你可好,不问问人,只担心你的猫!大概是有些受凉,男人打了个喷嚏。周敏如这才想起,操着生硬的国语说,「快进来吧,您是不是姓李?」

「是,李若雨,啊……嚏……」

周敏如将男人让进了球馆,领到楼上的球房,「谢谢您帮我去抓淘气的Savi,见过您几次可惜不知您的名字,可是,您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

「是这样,我昨天夜里遇到了点麻烦,在您这借了部电话,有位员工帮了大忙,特地想来谢谢他。」

「哦,是这样,可惜因为台风,球馆放了假,真不巧。」

周敏如见李若雨衣裤尽湿,不住的打着寒战,便说,「你等一下。」

过了会,美妇拿过一套衣物,「这是球馆的员工服,李先生,您换上吧,把湿掉的衣服拿到空调那吹干,不然怎么回去。」

「多谢了。」

李若雨到了盥洗室,换上员工服,把自己的衣物搭在空调旁,回到周敏如那,只见美妇在球台旁,弯着柳腰,摆着丁字步,肥美的丰臀高翘着,聚精会神的瞄准,啪!白色母球带着强烈的旋转急速冲出,粉色彩球应声落袋。

「好球!」李若雨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李先生也喜欢花式落袋吗?」周敏如笑着问。

「哦,我只是二把刀,不如周小姐这样专业。」

「二……把刀?那是什么?」美妇瞪圆了大眼。

「就是……就是基本是个笨蛋。」

「咯咯……」周敏如掩嘴笑了起来。

「李先生,不如我们来打几局?」

「这……那我只能舍命陪佳人了。」

「好,开始!」

周敏如兴致勃勃的摆了球,又倒了两杯酒,「我喜欢伏特加,很刺激,您来一杯暖暖。」

比赛开始,确切的说不能称为比赛,因为完全是一场屠杀,李若雨那小时候在家乡台球社学会的三脚猫功夫哪敌得过周敏如专业,被打的溃不成军,几乎成了周敏如的个人表演。再者,嗜色如命的男人一直在欣赏美人,尤其击球时蓝色牛仔裤被肥臀撑得滚圆,好美啊好美。与未曾得手的邵雪芝不同,周敏如是一种清纯的美,四旬妇人能称之为清纯,这本身就是个奇迹,虽然身材不像祝姿玲那样世所罕见,但也是上上品,饱满的乳峰目测在C杯以上,长了张玉女的脸,生了个荡妇的身子,尤物啊尤物。

虽然没什么对抗性,美妇却玩的兴高采烈,每每打出记好球,便欢呼雀跃,又看李若雨实在是技术很差,就当起了老师,姿势,脚步,击球点,不厌其烦的教学,可惜并不知道李若雨偷偷瞄着衬衫里的春光。嗯,黑色的文胸,好白好大的奶子,揉起来手感一定很妙,老子不想打桌球,老子想摸你的球!

不知不觉,李若雨的球技没见长,可一瓶伏特加却见了底。

「师傅,您看这样对吗?低杆是这样的吧?」

「嗯,我瞧瞧,还差了些。」

周敏如走到李若雨身旁,调整了下球杆位置,两人离得越发近了。忽然,灯光闪了几下。

「怎么回事?」

美妇抬头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刚要继续教学工作,叮!灯光全灭,一片漆黑。

「啊!这是怎么了!」

周敏如大惊,可什么都看不见,情急之下随便一抓,抓住了李若雨的身体。

「是停电,大概是传输设备被台风影响,放心,一会就能恢复。」

李若雨赶紧趁机搂住了周敏如,软玉温香,好不舒坦。

「怎么办?怎么办?我……我很怕黑,呜呜……」

「别怕,别怕,敏如姐,你带着移动电话吗?」李若雨轻轻抚摸着美妇的玉背。

「对啦,带着!」

周敏如摸索了下,掏出手机,一小片亮光在两人之前现出。美妇拿着手机晃了晃,惊叫了声,原来是李若雨拌了个鬼脸。

「呀!你好坏哦,这时候来吓我。」

「等等,手机给我。」

李若雨拿过电话,对着周敏如按下了拍照。

「真美……」

周敏如也觉着有趣,凑近了一看,不禁嗔道,「什么嘛……丑死了……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咱们……咱们怎么办?」

「我到窗子那看看外面。」

「我哥你一起去……我怕黑……」

周敏如紧紧拉着男人的手臂,一步步挪动,不知怎么晃了晃。

「嗯?」

不偏不倚,伏特加的酒力恰好在此刻涌上了周敏如的头,脸孔发烫,头晕目眩。

「我……我怕是有些醉了……」

好容易挪到窗子前,掀起厚帘,之间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四周也是一片漆黑。

「看样子走不掉,只好等供电恢复了。」

「Mygod,走衰运啊……」

借着电话的光亮,二人又原路返回,到了球台边,李若雨忽然停了下来。

「敏如师傅,你现在能不能把球打进?」

「你看低我!怎么不能,不信你看着,给我照亮?」

李若雨讲电话照向球台,周敏如拿了球杆,瞄准目标,啪,一击而就。随着球清脆的落袋,手机亮光忽然消失,一片漆黑中美妇嚷着,「进了进了,怎么又没光了?」

说了几声李若雨都没动静,周敏如怕极,伸手摸去,刚一碰到男人的衣服,李若雨已压了上来。

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若是周敏如没跟丈夫争吵,没去参加无线庆功宴,没有喝酒,没有回球馆找猫咪,那猫儿没从门缝中钻出,李若雨没去追猫儿,台风没有来,电没有停,移动电话的背景光能再多持续一会,也许一切都将不同,遗憾的是,这些都发生了。

情欲也是个奇妙的东西,人类若能控制情欲,那就不是人类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偏偏在不该来时,它却来了。

「啊!」

柔腻的一声娇呼,面向球台的美妇顿觉牛仔裤裹着的圆臀顶了跟巨大吓人,坚硬无比的东西,不用问,定是那玩意。

李若雨则感觉爽毙了,美妇的身子柔若无骨,柳腰以下,丰臀突翘而起,浑然天成,软绵绵,香馥馥,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

黑暗中没人说话,静的可怕,只有阵阵狂风的怒号,周敏如脑子昏沉沉,在没有一丝光亮中涌起一个念头,他是要非礼我吗?可我为什么不反抗?好奇怪哦,一时间竟希望男人把自己狠狠的抱紧。事遂所愿,李若雨的左手慢慢滑上了纤腰,按在平坦的小腹处,右手把美妇的身子向后一拉,头埋在芬芳的秀发里,柔声道,「敏如师傅,你比台风更可怕。」

「胡……说……些……什么……」

「真的,这台风名字叫玉女,而你却是玉女掌门,掌门当然更可怕。」

周敏如后颈被男人喷出的热气撩起了一层疙瘩,更知道一只手正沿着肋骨向上向上,可身子瘫软了一般,咬着牙不肯出声,心中天人交战,从还是不从?十几年来再无其他男人碰过的身子要付与他人吗?台风玉女,台风玉女,这个男子是风带来的礼物吗?许得男人沾花惹草女人为什么不行?可……可是才认识了没多久,还在自己的球馆里,好糗!

胡思乱想中,李若雨的手已触到的乳峰下缘,隔着衬衫在漫圆的弧形处划弄,清晰的感觉到周敏如剧烈的心跳。

「好香……」

李若雨舔了舔美妇精巧的小耳。

「痒……痒……啊……」

男人的手猛的向上,一把握住了硕挺的乳房,坚韧挺拔,没有任何下垂感,一粒樱桃悄然矗立,顶着掌心。周敏如呼吸越发沉重,情欲在黑暗中绽放。小腹处的手慢慢向下,指尖伸进了牛仔裤,裤子很绷,但还是伸了进去,手有些凉,美妇抖了一下,恍惚间,指尖到了内裤边缘,柔软光滑,很高级的料子。

「不……不行……停下……停下……」

周敏如抓住了李若雨的手,腻声哀求,顾得了下面就顾不得上面了,丰乳被男人面团般揉来揉去,越来越热,越来越涨,下面的手渐渐无力。男人挑开内裤花边,阴阜光洁,略微的毛刺说明是修整剃光过,果然,中指探出,一颗花蒂嵌在顶方,关节一折,哧,蜜穴桃源已湿的不成样子,淫液腻腻呼呼的在花瓣间游荡,指尖冲开软肉,插了进去。

美妇身体僵直,向后仰去,反手勾住了男人脖子,大口出着气,李若雨用手指飞快的插弄,蜜道不住的痉挛,水流潺潺。眼看周敏如就要高潮,男人却把手指抽出,扭开牛仔裤的金属扣子,艰难的从肥臀上褪下一截,右手从衬衫下摆探进,摸着如玉的肌肤,扯下无带胸围,滚烫的乳峰终于完全沦陷。

夜长梦多,是时候了,掏出战无不胜的巨龙,挺到了周敏如双腿之间。昏沉沉的美妇正被抽出的手指搞的空虚难过,陡然发觉腿间多了根杀气腾腾的庞然大物,却忸怩起来。可惜没有灯光,不然就会看到一个滑稽之极的场景,玉女掌门周敏如半挺着白嫩嫩的奶子,半光着圆鼓鼓的屁股,脑袋靠在李若雨的肩上,扭动着细腰,大腿夹着巨龙,媚眼如丝,叫床般的哼着,「真的不可以啦……」

清纯范早扔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女人就是这样奇怪。

李若雨虽看不清楚,但可是能感觉到,巨龙在花瓣里蹭来蹭去,到处都是淫汁,腹肌收缩,巨龙上挑,噗嗤,肥厚的大花瓣撑到极限,啪,小腹撞到肥臀之上,巨龙插入了周敏如紧密的花径。

没有祝姿玲,柳琇琳那般窄小,但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穴。李若雨搂着周敏如的腰向上提了提,用力一插,美妇惨呼连连,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

周敏如既没想过居然有这样体积的东西,也没想过小穴虽被插的快要裂开,却暖洋洋,麻酥酥,心跳加速,血流加速,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千言万语化成一个字,真爽!

巨龙每前进一公分,周敏如都觉得身体被点燃一把火,渴求赶走了羞耻,小幅的抽送已不能满情欲的渴望,坚挺的樱桃急需摧残,李若雨由抽送改成了贯穿,无情的鞭挞着花蕊,在漆黑的球馆里,肏起了周大美人。

充满弹性的乳肉在男人手中摇晃,没有疼痛,只有渴望,腰臀随着巨龙的肏弄很有节奏的摆荡,深入,再深入,深到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咕唧咕唧,啪嚓啪嚓,喘息,呻吟,李若雨像头野兽,在美妇的身后肆虐着。肏着肏着,周敏如弯下了腰,伏到球台上,肥臀更加突出,李若雨抓着肥美的臀瓣,插的更加猛烈。

周敏如本就看不见什么,大脑又在缺氧状态,潮水般快感让她几乎歇斯底里,不知从哪抓了颗桌球,紧紧握着,叫声像是发了情的猫咪,忽然发现眼前一对碧绿如灯的东西,吓了一跳,听到喵呜一声,原来是自己的那只爱猫跑了过来,就蹲在球台上。

「Savi……走开……宝贝儿……唔唔……不要看妈咪……啊啊……哦……」

李若雨闻言停下抽插,拔出巨龙,把周敏如翻了身,坐到球台上,摸索着要再度插入,只觉眼前一片刺眼,亮如白昼,电力恢复了。

周敏如和李若雨眼对着眼,不知如何是好,黑暗中可以做坏事,这有光了还做不做?美妇看着自己半裸的身子,男人巨大无比的东西,扭扭捏捏。

「敏如师傅,要继续吗?」李若雨轻声问。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美妇慢慢躺在球台上,掀起衬衫蒙住了脸,由于牛仔裤还缠在腿上,李若雨索性拢着修长的双腿,竖了起来,现在有了灯,终于看得清了,周敏如的皮肤极白,大腿丰臀更是腻白如玉,剃过毛发光秃秃的小穴色泽鲜亮,嫣红可人,还吐着一股股的琼浆,如此美人,还等什么?鼓起巨龙,磨了两磨,连根插入。

干着干着,觉得不爽,扯掉周敏如的裤子,把两条白腿分到最开,狂轰美穴,美妇蒙着脸只能一声声的浪哼,胸前两团豪乳抖得波涛一般,李若雨越插越猛,竟架着美妇爬到了球台上,桌球四处碰撞,乒乒乓乓,巨龙笔直的上下贯穿,周敏如的双腿被插的高高竖起,那只猫咪围着缠在一起的两人转来转去,大概是觉着主人天哪天哪的喊声有趣,也跟着喵呜喵呜的叫着。

插了上千个来回,周敏如已泣不成声,这男子是人类吗?肥臀剧烈的挺动,大股的阴精泄了出来,球台的台布也湿了一大块。李若雨揭下周敏如蒙着的衬衫,一张俏脸布满汗滴。

「敏如师傅,这里……这里有床吗?」男人微笑着说。

周敏如喘了半刻,三魂归位,却又把衬衫蒙上,用手一指,「那边……」

李若雨肏的不是女人的身体,而是女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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