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三人成狼(全)-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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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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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著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後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麽了?这麽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麽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後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後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

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著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著她的乳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乳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

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乳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著,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於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著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

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著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锺,她心里惦记著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後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麽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著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著她的细腰,亲吻著她的後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著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著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著她不放,还说著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著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麽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

“阿开去学校了,你也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

他转过头来,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会他,伸手收拾空餐盘。

却听见他说:“我的待遇差这麽多吗,你要我饿著肚子去学校?”

她的手滞了滞,语气有些无奈和埋怨:“你还想怎麽样?”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开一模一样的。”他说。

“对不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她依旧垂著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悠闲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现在做还来得及,但我不保证你收拾完以後再动手会不会迟到,或许现在我就帮你向爸爸请假?”他手分开来摸向口袋。

江新月识实务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钻进了厨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宫祭跟了进来,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时候,他从後面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她敏感的後颈,她的反应很可爱,因为她很怕痒,他终於不再逗她,却还是紧紧环著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开无数次早晨所做的一样,而他终於知道那是怎样甜蜜的滋味。

第070章 小温馨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欢爱之後,不管女人情不情愿,都会在精神和心理上留下这个男人的印痕,如果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这种印痕和影响会潜移默化地缓缓累积。和南宫祭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关系,虽然每一次都非自愿,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认,南宫祭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爱不爱他,但至少都不会讨厌他,而且都会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他在最明媚的年纪,有著最青春的风情,却成熟而斯文,他骨子里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却曲径通幽,他可以对你凶狠,之後却又极尽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也可以把你摔下万丈悬涯,他爱你的时候,也会宠你到骨子里,让你不得不感动……

和南宫祭两次性爱,江新月不得不羞耻地承认,他给过她欢愉,他和阿开不同,阿开太过强势,而南宫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称臣,却并不会让你牵著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著主动权。

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把阿开当孩子般宠著,任他予取予求,肉体上那种情人的亲密,却抵不过她心里天然的母性,而南宫祭,她的感觉更复杂……

江母已经催过很多次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回B城探亲,这个周末两人终於成行。江家原本清静的三居室里终於热闹起来。

江母喜滋滋地买回了西瓜,赶紧吩咐江父去切瓜。见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复了小女儿的本性,撒娇说:“妈,好偏心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爱吃什麽。”

江雕开正从房里出来,听了个尾音,不禁切了一声:“你不是爱吃凉拌瓜皮吗,呆会儿我们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妈一点都不偏心,是吧妈?”

江母被江雕开逗乐了,点了下江新月的脑袋:“你呀,还吃阿开的醋,他爱吃西瓜还不是你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江母连忙止了话,进厨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开对了下眼,江雕开眼里有些许笑意,嘴角却微带著嘲讽的弧度,江新月颇为尴尬地别过脸去。

江母在厨房里和江父唠叨,真是乐糊涂了,差点说漏嘴。江父就说你呀,也该让阿开知道这事了。江母想了想还是摇头,过一阵再说吧,别影响阿开的学业,两人在走出厨房的时候默契地闭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开赶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开拿了块最大的,心里还说这臭小子还是好这口啊,却没想到他一扭身儿把瓜塞进江新月的手里,而江新月反应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声,之後很迟钝地说了声“谢谢”。

江父和江母不禁对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感叹。两人都发现了江雕开的变化,江新月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欢,可唯独在江雕开面前总是受奚落、受冷落、被无视、被揶揄的份儿,江新月上赶著江雕开,却总是费力不讨好,她也渐渐少回家,而每次回来情况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没少为他们别扭的关系操心。

而现在他们都有些欣慰,果然江新月的决定是对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会出现矛盾,但感情是真的慢慢积累起来。

晚上围起了麻将牌,这还是有史以来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文化娱乐活动。江新月是江雕开的下家儿,两人早已经私下商量好,故意输牌,让二老高兴高兴。

谁知几圈下来,江雕开才真正见识了江新月的牌风,还大言不惭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让牌,她根本就是瞎打,不会打,恐怕用尽吃奶的力气输的也还是她,明明胡二六条她愣把二条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惨败,把江雕开鼻子都气歪了。

江雕开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麽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让她接,谁知江新月根本四六不通,二三万,她只一门心思等著一万,他扔个四万她愣说不要,江雕开气得踢了她一脚。

江新月弯腰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开,江雕开闲闲地说:“摸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有个三万,一直没扔下来,四万你真的不吃?”

江新月哦了一声看自己的牌,这才抓起了四万,江父江母在一边说不来这样的啊,江新月撒娇:“爸妈,都让你们好多次了你们也不让让我……”,江雕开差点没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江新月终於胡了一次,孩子般的举手欢呼,之前和江雕开的“协议”都忘了,她牌艺实在太烂,想赢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样子,江雕开扯了扯唇角笑了。

下边几轮,江雕开照样往下扔牌,江新月不知道吃的时候他就在下边踢她,江新月就手忙脚乱地把牌抓起来。江父江母什麽都看出来了,却笑而不语,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和谐了许多,他们备感欣慰。

江新月一连赢了好几次之後,兴奋劲儿过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让爸妈高兴来著,就给江雕开使眼色,江雕开愣是看不见,一劲儿把好牌向她招呼,江新月就一直赢到最後。

江新月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样,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早晨更兴奋。昨晚,因为是在家里,父母就在隔壁,两人都不敢大声,就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江雕开一直很兴奋,折腾到後半夜。

早晨刚睁开眼,他又搂著她索欢,两人捂在被子里,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彻底,钝钝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被子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七扭八歪,她的小屁股都被他拍打红了,半个小时後他终於射在了她体内,他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

就在这时江母敲门叫她起床,这是江母的习惯,她起得早,也很少让孩子睡懒觉,以前江新月在家,她叫了新月,见她开门出来才去叫江雕开。

江新月胡乱穿衣,打开门缝钻出去,赶紧把门带上。

“去吃早饭。”江母指指厨房,“我去叫阿开。”江新月连忙把她拉住:“妈,别叫了,让他多睡会儿吧,他习惯晚睡,睡会儿懒觉也没什麽的嘛。”说著就搂著江母往厨房里推。

“好好好。”江母也不固执,脸上反而有了欣慰的笑容,这两孩子知道互相心疼、互相照顾她就放心了。

第071章 深水炸弹

“看著这孩子挺好的,昨天才刚看完他演的一个电视剧,叫什麽来著……怎麽转眼就被抓起来了?”

“那个圈子里乱的很,当初新月做记者这行,我就不是很同意,难免和这些人有接触,幸好我女儿我了解,不会被他们带坏,快转台,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客厅里传来父母的议论声,江新月暗笑,像父母这麽大年纪的人,总有些事他们看不惯。好长时间不回家了,江雕开去会他的那些发小儿了,她则睡了会儿午觉,睁开眼又赖了会儿床,感觉难得的安恬,开门又听到父母的絮叨,又觉得琐碎而温馨。

“妈,谁又被抓了?”她伸了个懒腰笑问。

“那个叫郑奕航的,最近挺火的,好像转哪个台都能看到他,长得也讨人喜欢……”

江新月脸色一变,忙打断母亲的话:“怎麽回事?为什麽要抓他?”

“吸毒”父亲接口:“现在的电影明星,简直以丑为美,为提高曝光率,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江新月脑袋“轰”的一声,她有点接受无能,郑奕航形象那麽健康,那麽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怎麽会吸毒?他怎麽会是个大烟鬼?

她转身往江雕开卧室跑,江母见她脸色不对著急地问:“你认识这个郑奕航?”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只说:“就见过几面,没事的。”,打开了江雕开的电脑浏览,这一看她的心真的悬了起来。

看来郑奕航是得罪什麽人了,因为警方是直接闯入他的寓所把他抓获的,而且在他住的地方搜查出500G海洛因,别看只有500G,江新月知道这500G意味著什麽,国内一向对毒品犯罪实施严打,500G很可能被控“贩卖毒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甚至死刑。

江新月坐不住了,她要立刻赶回A城去。郑奕航出这麽大的事,她怎麽可能还有闲心在家度假?

坐在长途汽车上,她的心才稍稍平复,她把江雕开一人留在家里独自回A城,想著江雕开回家知道她不辞而别後一定会很生气,她实在顾不得那麽多了。

她这才有时间取出手机给陈英俊拨电话,拨了很多次电话才接通。江新月第一句话就问:“这事是真的吗?郑奕航真的吸毒?”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陈英俊证实她还是不敢相信。

对方沈默了片刻,这在江新月和陈英俊的通话史中是没有过的,两人往往一说话就互相调侃,要不就是插科打诨。陈英俊叹息了一声才说:”是真的……他最近实在太火了,太招人了,许多人都看他不顺眼,吸毒的艺人又不是他一个,偏偏是他……”

听到陈英俊说的话,江新月心里就长气,好像不被抓,吸毒就天经地义一样。

“可他完全不像这样的人,他怎麽会吸毒呢,我怎麽就一点都没发觉?”她像是自言自语。

“你会发现?你关心过他吗?”陈英俊的口气变得有点尖锐和不满。

“你什麽意思?”江新月蹙眉。

“他吸毒还不是因为你!”陈英俊提高了嗓音:“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吸毒吗?我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但没用,他压力太大了,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从我第一次认识他,就看出他喜欢你了,可你……真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迟钝的女人,别看他样样优秀,样样都不缺……唉,可能是因为他太爱你了,又很骄傲,所以更怕被拒绝,他一直都在压抑,而那次“袭击”事件又刺激了他,又怕你会因此受到伤害,他更把自己缩进了壳里,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事……说真的,我真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陈英俊的口气是埋怨的,江新月握著电话说不出话来,心头海潮般翻腾起伏,郑奕航爱她?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也从没向她表示过,不,那次的“520,我爱你”算是吗,她却以为那是他一贯的玩笑。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更乱、更糟糕。

下车後,她径直回了公司,虽是周末,但报社仍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今天的都市报上,娱乐版大部分版面都被郑奕航的报道淹没,而明天,江新月不用想也知道又会是连篇累牍的後续报道。

她敲响了林南的房门,在他还没说“请进”的时候就开门闯入。

“能不能撤掉郑奕航的稿子?”她开门见山地说,她不能容忍在郑奕航被抓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情况下,她的报社还要落井下石。

“你从B市赶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林南平静地看著她。

“是,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郑奕航是我的朋友。”她恳切地说。

“你也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昨天都市报被抢购一空,你知道是因为什麽吧,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商人,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向公私分明。”

“难道就不能念一点旧情吗?”她了解林南,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可想到郑奕航的处境,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说出来後,她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第072章 猜谜游戏

“旧情?看来你心里很清楚你只是我的前女友了?”林南幽然地看著她说。

江新月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她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的结果却还要犯贱地说出来,她转身向门外走,林南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带了一些企求:“新月……”

她用最大的力气把他的手甩开,像被激怒的小母狮子般嚷道:“放开我!你说的很对,郑奕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而我也只是你的前女友而已。”

她一向性格温和,很少这样发脾气,正因为温和,所以才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就是林南,她明白林南的位置,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可是她潜意识告诉她林南还爱她,在他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放肆,失去克制。

“除了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林南再次握住她的手。

“放开,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事求你。”江新月继续随心所欲,她实在是失控了,而失控的後果就是招来了一群听“墙根儿”的人。

办公室的白领们也热衷於听“墙根儿”,他们鬼鬼崇崇地聚集到林南办公室门口,江新月的声音大到从门内扩散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著又兴奋又压抑的神秘,还不忘小声地发表议论。

“没想到啊,江记者还有这一手,和林总居然还有一腿……”

“不是说了,已经是前女友了……那篇都揭过去了……”

“怪不得平时总是她发头条呢……”

“真够胆大了,敢这麽和林总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在都市报混了……”

江新月气呼呼地冲出林南办公室,一群人迅速做鸟兽散。

果然不出江新月所料,关於郑奕航的後续报道一拨比一拨更精彩。都市报又发了一篇报道,刚一出来就被抢购一空,连街边要饭的恐怕都没人不知道大明星郑奕航吸毒被抓的事。

郑奕航吸毒已经有了升级版,内容是这样的:郑奕航在看守所已经交待出自己的上线,也让娱乐圈的顶极大毒枭浮出水面,据说这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许多吸毒艺人都是由这个“大毒枭”提供毒品,而且报道还有鼻子有眼地说,此毒枭是第N代导演中最优秀的导演之一,G姓,已婚,也曾做过艺人後改行做导演,且一鸣惊人……

都市报引领起一轮全民参与的“猜谜”游戏,大众们乐此不疲地猜测著这个G姓导演到底是什麽人。

看到这篇报道江新月都吃了一惊,第N代导演、G姓、先艺人後改行,这很明显地指向一个人──导演郭为民,郭为民是年年电影票房的领军人物,他拍出的电影部部都是票房的保证,被他捧红的艺人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郑奕航,这样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怎麽可能涉足“毒品”?况且郑奕航也绝不是出卖别人的那种人,这种报道在江新月看来简直可笑。

她去找这篇报道的记者於玮,於玮和她吵了一架,说江新月凭什麽说她胡编乱造还给她讲什麽职业道德,她就是讲职业道德才去调查取证,她是通过警局内部一个重要人物得到的第一手资料,再说即使资料有误,误差率也是比较小的,大众们不会计较娱乐新闻的真实性,江新月说服不了她,只得闭嘴走开。

江新月後来才想起了姜成,责备自己怎麽把姜队长给忘了,她立刻给姜成打电话,姜成在电话里证实了郑奕航吸毒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郑奕航就关在他们的看守所里,还是姜成审讯的。

“那麽报纸上所说的G姓导演的事是真的吗?”江新月问。

“这件事还不便向外人透露。”姜成说,“不过郑奕航什麽都没说,只承认吸毒是为了缓解压力。”

江新月轻轻呼了口气,这才是她认识的郑奕航。

“那郑奕航会不会有什麽事?”这是江新月最关心的问题。

姜成在电话里迟疑了一下才说:“索性就告诉你吧,有些事不便和你说是因为上边已经有人在压案子了,本来刑警队的人还很兴奋,以为能通过郑奕航这个‘切入点’把那个藏在背後的大人物引出来,不过已经有重要人物在给郑奕航活动,过不了几天估计郑奕航就能放出去了,我们想立案的希望也落空了。

“真的?”江新月知道她这麽兴奋有点对不住正在郁闷的姜队长,不过她发自内心地替郑奕航高兴,即使郑奕航吸毒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郑奕航,他也许会伤害自己,但绝不会去伤害别人。

和姜成通完电话,江新月一颗悬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她立刻打电话给陈英俊,陈英俊第一次在电话里由衷地说了声谢谢。第二天,她和陈英俊去看守所看望郑奕航,可是郑奕航拒绝她探望,而且非常坚决,只有陈英俊进去和他见了一面。

虽然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失落,但陈英俊出来说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第073章 表演爱情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这是那次“留宿”事件之後江新月第一次见到南宫祭,江雕开他们校服都还没脱下来,只有南宫祭和他们不一样,他下身是黑色的名牌运动裤,上身一件鸡心领T恤,T恤领口开的有些低,显得非常性感,穿著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不一样的气质。

极度扎眼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细如蛛丝的金线上挂著一颗水晶心,水晶心底有暗色的血流动,一根闪电形状的黑丝把水晶心剖成两半,特别中带著丝魅惑。

他一进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心都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只有她知道那里面的血是她的,水晶心里那条触目惊心的断痕也是她最私密部位的毛发,看到他戴的那条项链,她浑身都不舒服,别人看来南宫祭只是和她客气地打招呼,只有她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深意。

更架不住众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项链上,纷纷发表评论。

包小月最先发现,哇!一声跑过去,羡慕地说:“祭,你的项链好特别喔。”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後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麽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麽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他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後,南宫祭拿著盒子看了看,然後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著: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著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麽?”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後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著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於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第074章 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他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麽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麽,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

“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

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

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

“违规,违规!”

“罚酒,罚酒!”

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麽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

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著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

“可我什麽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奸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於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著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麽兴奋,她有点後悔口不择言。

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

大家情绪高涨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

南宫祭站在一边,看著他们当众调情,看著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著淡淡的笑。

第075章 谁是柳下惠

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麽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

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麽都这麽大胆呀,正想著,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

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麽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

“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

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姐姐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麽不该有的反应啊?”

“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

“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

“真的没有!”江新月红著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崩溃。

“姐说的是真的。”南宫祭在一片混乱中开口,“因为叫姐姐的关系吧,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的语气和神态总让人信服。

“原来祭和开都是柳下惠再世,真没看出来啊,开还能理解,和包小阳一组嘛,祭这边我就不理解了,叫姐姐怎麽了,姐姐就不是女人啦?”高照说。

“高照,你去死!”包小月不干了,过来掐高照的脖子,屋子里顿时乱起来。

第二个游戏是“摸鼻子”,其实就是想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多点互动,如果再制造一点小摩擦,就更顺应众意了。

江新月眼睛被白布蒙住,包小月把她带到男生们面前,只能通过摸鼻子辨识出江雕开。包小月很坏,第一个就让她摸江雕开,江新月摸了几秒,说:“有点像。”

江新月说完,江雕开很潇洒地向上吹了口气,发丝也跟著飞扬起来。

“那就先待定。“包小月向江雕开挤了挤眼,领著她摸第二个,其实第二个还是江雕开,江新月又摸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江雕开向後一仰,做了个差点晕过去的姿势,众人差点憋到内伤。

第三个是包大龙,pass过去,最後一个是南宫祭,江新月摸他鼻子的时候只觉得又高又挺,而且他轻皱了一下鼻子给了她一下小暗号,她一直摸了好半天,才笃定地说:“就是他。”

“确定?”包小月问。

“确定。”

“那第一个还用不用再摸一下?”包小月向江雕开挤眼故意气他,江雕开倒是一脸的轻松随意,好像满不在意的样子。

“嗯。”江新月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包小月领著她又去摸江雕开,江新月只摸了一下就说:“就是第四个。”

江雕开装出一付受不了的样子,大家都哈哈笑起来,江新月担心地问:“怎麽了,错了吗?”

“没错,没错,现在是表白时间。”包小月让江雕开和江新月面对面站立,“那就趁这个机会向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吧。”

江新月想了半天,才说:“好好学习,放学早点回家。”

“唔……好温馨啊……”大家起哄,“该开少了。”

江雕开自负地一笑,再抬起头来时说道:“我爱你,永远……”,在大家的掌声中,江雕开跨前一步,搂住了江新月,江新月仍带著眼罩,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嘴唇就压了上去。

第076章 表演激情(H)

在众目睽睽下,江雕开给了她一个霸道的法式深吻,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基本上是不惯在众人面前表现亲密的,江雕开是深知的,他有很好的吻技,高高的鼻梁几乎堵住她全部气息,让她“呜呜”直叫,迫不得已用嘴呼吸,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立刻入侵,带著热烈的湿濡,占满她全部的口腔。

她几乎被他吻得窒息,手无力地推著他,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在外人看来,江雕开高大帅气、霸道强势,而江新月和他比起来像只小白兔,在他唇下只能无力地呻吟,真是绝好的观赏剧码。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雕开已经拦腰把江新月抱了起来,江新月满面通红地嚷著:“阿开,你干嘛?放我下来。”而江雕开早把她抱进卧房去了,门“砰”的一声合闭。

连包小月都叹了口气,感叹:“怎麽好像在看偶像剧?姐弟恋情,霸道帅气又痴情的男猪脚,还有柔弱清秀又温柔的女猪脚,接下来会……”

“下面是床戏,少儿不宜。”高照接口,给包大龙使了个眼色,包小月知道两个又想去听墙根儿,虽然明明知道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床戏绝对诱惑但心里还是有股酸意直往上冒。

江雕开把江新月放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一只鞋被他拽下来扔在地板上,江新月起身去捡。

“阿开,你别闹了,大家都在看著呢。”

“那又怎样?”江雕开懒懒地接口,他走过去,从後面把她扛起来,又把她扔回床上,人也压了上去,手钻进她衣服里,江新月压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很严肃地说:“现在真的不行,家里还有很多客人,你别闹!”

“不。”江雕开很简短地答,她的手是拦不住他的,他揭开了她的上衣,胸部马上就被他攻陷,江新月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总感觉语言对江雕开来说很多余,他们总是沟通不力。

她用指甲掐住了他的手背,因为出其不意,江雕开“啊”地一声把手弹开,两人都看到了他手背上一行指甲印,江新月不免有点心疼。

“你逼我的。”她刚要爬起来,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身下,手迅速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她用手掐他也不管用,他还说:“掐吧,掐死我,我就不摸了。”

这次掐得更狠,可江雕开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摸到了她的乳房,手指开始绕著乳头转圈,她全然弃械投降,他头俯在她胸口,嘴含住她的乳头,他的唇湿热柔软,嘬得她又酥又麻,一股股小小的电流只往身下窜,虽然被他亲得舒服,但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总好像有人在围观他们的亲热。

只是一动他的头,她也跟著受苦,因为他嘴里含著她的乳头,她只能逆来顺受地让他亲吻。

只是江雕开得寸进尺,他亲够了去拉她的裤子,江新月死活不干了,激烈挣扎,但挣也没用,江雕开劲儿比她大多了,江新月伸手去挠他的双肋,没想到江雕开这麽大个子,却怕痒,他呵呵笑起来一下子放开了她,江新月连忙把裤子拎上去。

只要江雕开一靠近,江新月就故伎重施,江雕开果然中招,两个都伸著手一付备战状态,看这滑稽的场景,江新月忍不住笑了。

“你太狠了。”江雕开也笑著说。

“我终於抓到你的把柄了。”江新月有点小得意,趁她得意的时候,江雕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坐在了她身上,双手把她的双臂压到头顶,一只手空出来拉她的裤子。

“别闹了,阿开,别闹……”江新月嚷著,但是没用,江雕开把她下边的衣服全脱了,自己也把上身脱光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揭开,贴在她身上,赤裸温热的肌肤一接触,一股电流迅速传播,两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把她的腿拉上来压在他肩上,江新月依旧挣扎著,直到他的坚硬侵入进去,她身体紧绷起来,入口挤得他差点失控。她的入口紧而窄,湿滑的液体丝缎一般汩汩流出来,每一次进出,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第077章 表演激情2(H)

“疼……疼……”江新月皱著眉,小声地抗议。

“放松……放松……”江雕开轻声抚慰,在他进入的时候她总是很紧张,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他盯著她的入口被他一点点撑开,紧紧合闭娇羞的花瓣浴水般慢慢伸展张开,巨大的项端沐浴在一片温热之中,被挤压的快感几乎让他觉得有些疼痛。

他完全进入了她,身体前倾开始出入,她的腿跟著他的节奏摇动,手臂紧紧揽住他光滑的脊背,他一边冲刺一边看著她小小的穴儿怎麽把他吃进去,漂亮娇豔的花瓣被迫打开到最大,呈现出一种撕裂的美感。

“舒服吗?”他把她的腿放下来,雪白的腿儿摇动的幅度更大了一些,他的唇轻轻吮著她的耳垂儿,问著她的感受。

耳朵传来的酥麻感让她缩了一下脖子,眼睛眯起来,她摇了摇头。

“不舒服?”他不满地反问,幅度更大了一些,她轻轻哼了一声:“好胀啊……”

“哪里胀?”他不怀好意地问,手轻轻抚著她的小腹,动作却没有停止。

他精力实在是很旺盛持续时间又很长,她搂著他的脖子问他:“行了吗?”

“不行。”他说,动作放慢了一些。

“我累了,阿开。”她感觉腰很疼,可能一个姿势呆得太久。

“那你在上边。”江雕开翻身把她抱在自己腰上来,江新月根本不会用力,动起来很笨拙,江雕开告诉她再深一点。她深深地坐了下去,两人都轻轻哼了一声,她动作太慢,江雕开双手抓住她的腰给她助力,让她快速地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彻底,她感觉他几乎进到她子宫里去,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他充满,又酸又胀。

“我想尿尿……”她小声对江雕开说。

江雕开噗地笑了:“是我那个太大了,把地方都给占了。”

她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江雕开开始掌握主动,他力气很大,一下一下地冲进她的体内,江新月的身体摇动著,某处在快速地收缩,把他紧紧地握紧握紧。

快感来得迅速而强烈,她忍不住叫他慢一点,而他也处在快感的峰巅,哪里会慢下来,他的动作惹得她娇叫连连。

门外────

“老大好猛啊,姐姐叫得太销魂了。”包大龙身体都酥了。

高照哼了一声:“换成你上她,第一次估计两中,分锺都用不了……”

“那是当然的,还是你了解我……”包大龙不害臊地说。

包小月过来揪住两人的後腰:“你们给我走吧,别在这儿丢人了,人家亲热有你们什麽事儿啊?”

“放开,放开,一边凉快去。”两个像轰苍蝇一样甩甩手示意她走开别打扰他们,包小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眼睛里有委屈的泪光。

她赌气地说:“一个老女人叫床有什麽好听的,你们档次也太差了吧?”其实她心里对江新月并没什麽恶意,只不过让两个人给逼急了。

高照斜了她一眼:“你以为年龄大就是老女人,撒泡尿照照你这张脸,姐长得比你还嫩呢,你也好意思开口。”

包大龙挥了挥拳头:“再这麽说姐姐我揍死你。”

包小月咬著唇,眼睛里露出一丝怨恨:“她凭什麽,她凭什麽!我差她什麽了,我比她漂亮,比她丰满、比她个子高……”

高照嗤了一声:“敢和姐姐比?你只配替她提鞋……”

“是哦,虽然我先认识你,但见到姐姐後才知道你对我来说原来就是一个替代品……”

包小月受不了地尖叫:“你们太过分了,敢这麽说我!你们等著瞧吧!”说完她冲了出去。

第078章 轮J录像

江新月和江雕开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只有包大龙和高照装模作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包小月和南宫祭都不见了踪影。

江新月还是那身休闲衣裤,平常打扮,柔软的直发垂在肩上,那张雪白的小脸比平时更生动了好几分,月儿般弯弯的眼睛潋滟生波,柔软的嘴唇如沾满雨露悄悄绽放的花蕾,亦庄亦柔,敛静的气质中却又有一股诱人的风情散发出来。

包大龙和高照眼睛看直了,被他们这麽一看,江新月面颊泛起淡淡桃花,更添了几分韵味,江雕开转过头,忍不住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

“看什麽看,小心眼珠子掉下来。”江雕开一边说一边随意地坐在包大龙和高照中间。包大龙和高照连忙转移了视线,嘻嘻哈哈地开起了玩笑。

“他们呢?”江雕开随手拿遥控器转著台。

“不晓得……”

“没注意诶,我们俩光顾看电视了,说真的这个电影真不错……”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江新月进了餐厅,本来以为餐厅里不定会乱成什麽样呢,可是一进去,江新月愣住了,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桌明几净、地面光亮,一切摆放的井井有条,而她不记得自己收拾过。

她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字条,上边的字迹潇洒飘逸:姐,你一定累了,早点休息吧。

江新月的心怦然一动,那字她认识,这语气她更熟悉,一想到他,她心一阵乱,连忙把字条揉皱扔进垃圾筒。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他什麽意思?说她一定累了,而这个“累”字是指她今天忙了一天,还是意有所指?

光看字面的意思真的是很客气很懂事很体贴,可是为什麽她心里这麽不安呢?

果然,第二天,她的不安就应验了。下午上班的时候她接到了南宫祭的电话,电话里他的语气柔和客气。

“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当著众多同事的面,她也故作轻松:“什麽事?就在电话里说吧。”

那边压低了声音:“电话里好像不太方便,如果不方便出来,我可以上去找你。”

江新月撒了个小谎从报社脱身出来,停在大楼外的汽车车窗摇下来,江新月走过去问他:“什麽事?”

“上来吧。”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车窗缓缓摇上去,他帮她开了门,把她拉了进去,从昨天开始她心里似乎早有了隐隐的预感。

她一上去,他就把一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让她打开看看。江新月慢慢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就一激灵,抬起眸,正看到他脖子上戴的那颗水晶项链,而盒子里那颗,和他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没有那道裂纹。

“喜欢吗?”他取出来放在她身前,冰凉的触感钻进她的肌肤,让她全身发凉。他微微倾身想给她戴上。

“不行。”她抗议:“阿开会发现的。”

“没关系,现在只戴给我看。”他给她戴好了,扳过她肩来细看,眸子里露出满意的神色,“真漂亮,看看,你这颗心是完整的,而我这颗却裂成了两半,知道为什麽吗,因为我是和别人共享你,当你在别人怀里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个样子。”

他的话非常温柔,却说的江新月脊背发凉。她轻轻地拂开他的手说:“我该回去上班了,只请了一会儿假。”她要摘下脖子上的项链,他按住了她的手。

“我们有多久没单独在一起了?既然下来了就该多陪我一会儿,我知道记者的时间很自由,你完全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就溜出来一整天,况且我只要求几个小时而已。”

江新月刚要反驳,南宫祭已经吩咐开车,车子立刻缓缓发动起来。

南宫祭轻轻揽过江新月的肩:“来,我们轻松一下,看会儿电视。”,他动了一个按键,高清屏幕打开了。

屏幕里一个全身被脱的精光、身材娇小的东方少女被绑在一把躺椅上,她的双腿大张著,性器完全裸露出来。而她周围围著十几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男人,他们都赤裸著身体,粗长的生殖器在双腿间摇摆著,他们一起玩弄著女孩儿的身体,玩著她的乳房和私处,女孩儿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沙发上不能动弹,十几个男人开始轮流干她。

男人们下流的调笑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女孩儿时不时发出的惨叫或者淫荡的叫声充斥了整个车厢。

“啊……啊……嗯……我不行了,已经是第十个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女孩的儿的尖叫声中,粗大的性器正插进她的下体,又凶狠地拔出来再次捣入,虽然不能动弹,可她的身体仍在男人粗野的动作中轻轻弹动著,非常肉欲淫糜。


06-03
第079章玩车震(H)

江新月用手遮住了眼睛,而南宫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手轻轻抚著她的肩头,轻声问她:“那些黑人男人那里是不是很粗大?和我比呢,我和他们谁的更大一些呢?告诉我……月月……”他抓著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摸摸看。

“不,不……”江新月抗拒著。

“害羞了?好吧……里面的那个女孩儿个子和你差不多,好娇小啊,又娇小骨架又细致的女孩儿听说那里都特别的紧,你不喜欢摸我,换我摸你好了,你和她到底谁更紧呢?看,现在已经是第十二个黑男人在操她了,她下面那张小嘴儿肯定都被操松了,可你就不同了,为什麽每次都紧的要命?有什麽秘诀吗,新月,为什麽每次都让男人欲死欲仙……快告诉我,为什麽……”他把她抱上他的膝盖,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

“别这样……不要这样……手很脏的……”江新月扭动著身体,不让他碰到她。

“不,我刚刚用湿巾擦过手了,所以放心。”他紧紧抱住她,手指一弯稍稍用力。

“啊……”江新月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整根都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什麽时候都这麽湿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是吗?”他吸著她的耳垂,手指在里面旋转。

“嗯……”她敏感地哆嗦了一下,紧紧地咬住嘴唇。他的手指快速地操动,发出暧昧地声响。

“呃……嗯……别这样,放开我……嗯……”那里太敏感的,他每一次滑动都带给她颤栗,可是内心在抗拒著。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把她下身脱光了,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正了一下镜子,让江新月很容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的私处被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红豔的花瓣紧紧将他的手指包住,他低头含住她的花瓣吮吸,手指来回挺动,柔软而娇豔的花瓣在他唇齿间绽放,慢慢膨胀著,变得越来越敏感。

“不……不……”江新月推著他的头,而他更深地埋入,用灵巧的舌在沟缝间滑动,调皮地转动著小珍珠,手指忽然间被她咬紧,她里面在不停地收缩、抽搐,他的手指也随著加快地动作。

她的小脸儿完全沈在了情欲里,有汩汩的爱液在他指间流出来。

“啊……嗯……啊……”她的身体瘫软下来,他让她达到了高潮,下体有什麽喷搏而出,整个座椅底下都变得湿漉漉、粘乎乎的。

他抚摸著她的身体,下面依旧在不停抽搐,他盯著看,告诉她,那里美极了。他抱起她让她跪坐在座位上,手撑住车窗,脸面向窗外,车子已经停了,窗外是一片开阔葱郁。

她的皮肤雪白,臀形非常漂亮,圆润挺翘,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白雪间裸露的私密让人销魂,沾满花露的花瓣,不断吸动的小嘴儿,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她异常敏感,他摸一下都受不了的轻声呻吟,小巧的花瓣因他的抚摸变得膨胀娇豔,她轻轻摇动著俏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他握著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湿润嫩滑的沟缝间滑动,龟头上立刻满沾了她的汁液。

“嗯……嗯……”因他的触碰她的身体轻轻抽搐著,手不止一次滑下车窗。

足够润滑之後,他慢慢分开花瓣向里挤,虽然紧窒但高潮已经让她足够湿润,他整个分身都插入进去,又拔出来,再次贯入。

她身体随著他的动作向前冲,双乳摇摆出诱人的风情,他弯身趴伏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不动摇动的乳房,开始加快动作。

“啊……啊……”因他激烈的动作,她不断呻吟著。

车窗外正对著一片开阔的操场,远远的只看到到几个男孩子在打篮球,她的身子因他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几个男孩子的影子也在她眼帘里不断晃荡。

她突然张大了眼睛,那些身影都好熟悉,尤其是其中那个最高、最挺拔、动作也最拉风的男孩儿……是阿开,居然是阿开,还有包大龙、高照……她怎麽也没想到车子就停在万城学园的操场边。

江雕开玩球的动作非常潇洒、娴熟,篮球在他手里像个听话的小傀儡,他一举一动都带著让人心动的狂放不羁和天生的霸气。他在不停地投篮、跳跃、跑动、根本没注意到操场边停著的黑色轿车,也根本不知道她正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任南宫祭在後面不停地要她。

“不……”她摇头。

而他却突然觉得她把他夹紧了,紧得让他狂躁、让他如站在峰巅向下俯看,只想快速地冲下去,不停地冲刺、冲刺。他早已经觉察到她身体的僵硬、看到了她目光的焦点。

双手捏住她的乳头,让她疼痛的嘤咛,而腰间却又加了力气。

“不要……啊……你慢……点……啊……”她顾不得再看阿开,只觉得快被他刺穿了,身体摇荡间却有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

江雕开把篮球抛给包大龙:“歇一会儿。对了,祭去哪儿了?”,他扭头问高照。

“鬼知道。”高照向江雕开挤了下眼,因为有女孩子正向他们走过来。

“哎,那不是大少的车嘛。”包大龙指著操场边说,两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江雕开轻咒了一声向那边走去。

江雕开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连他的表情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呢,和他只隔著一层铁皮,却在做著最见不得人的事,她的眼睛慢慢充满恐惧,身体也越来越紧张,可是越紧张就越刺激著南宫祭,他一直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著。

“阿开……祭,不要了……是阿开……啊……啊……”

南宫祭好像没听到也没有看到,手指更邪恶地玩弄著她的乳房,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

有群女孩儿向江雕开围过去,她们拿著水和毛巾,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著期待和兴奋的光,江雕开停了下来,修长的身体斜靠在一棵树旁,他随意取过一瓶水慢慢啜饮,那酷酷的样子让女孩儿们尖叫,特别是被取走水的那个女孩儿简直幸福的要晕过去。

本来是他先走过来的,而他却悠闲地喝著水,身边都是女孩子惊豔的眼光,而高照和包大龙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走向了黑色骄车,用手敲著玻璃,包大龙甚至把脸贴在了窗玻璃上。

江新月吓得向後缩,江雕开就站在车尾旁的一颗树边,眼睛也向这边看来,只觉得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车窗,直直看向了她。

“不……不要了……祭……你放开我……”

南宫祭却很邪恶地弄出暧昧的声响,轻声告诉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麽也看不到,而且听不到一丝声音。”

“不……我受不了了……阿开在外面……”

南宫祭亲著她光裸的後背:“你和他亲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外面的我也是同样的煎熬呢。”他猛地一击,江新月闷闷地哼了一声,乳房在他手心里摇动,硬挺的乳头擦过他的掌心,留下微妙的触觉。

“喂,大少,里面有人吗?大少!”包大龙一边敲一边嚷。

“装什麽死,祭,快出来,别是在里面强奸哪家良家少女呢吧?”高照就满不客气了,还用脚踢车胎。

听见他的话,江雕开唇角轻勾了一下,却还懒懒地靠在树边旁观。

恐惧蚂蚁一样咬啮著江新月的心,情欲却如同潮水让她窒息。南宫祭激烈地要她、激烈地抽动,直到两人都达到高潮,他的精液喷泄在她的阴道里。

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双腿间湿腻,白色精液不断从小穴儿里流出来,南宫祭温柔地抚摸她的曲线,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的目光移到她湿泞糜豔的下体,他喜欢看她流著他精汁的画面。

“再不出去,他们铁定要砸车了,很想再帮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不过时间好像不够了,下次吧,不过答应我,等那里的东西流干净了再穿衣服,K叔会送你回去了。”他一边亲她一边说。

“不,不行,不要出去。”她伸手拉他,却没拉住。胆大的南宫祭早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去。高照还想看,可车门已经自动从里面锁死了。

“靠。”高照骂了一声:“不会里面真有个被扒的精光的娘们儿吧?”

“有的话还怕让你看见?”南宫祭云淡风轻地反问,他这一反问反而打消了高照和包大龙的念头。

南宫祭看向江雕开,江雕开将空瓶子很精准地投进垃圾筒,走过来问他:“约好一起打篮球,跑哪儿去了?”

“回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本来想回来找你们,没想到在车里睡著了,K叔也没叫我。”

“什麽时候精力这麽差了?”江雕开讽刺他。南宫祭耸了耸肩,看了下车窗,正好K叔走过来,南宫祭告诉他,暂时不用车,让他开走,K叔向大家鞠了一躬,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倒车,开出人们的视线。

南宫祭的眼睛一直看到车看不见为止,高照也讽刺他:“现在我又怀疑车里真藏著个娘们儿了,下车前你是不是把人给奸死了,让K叔去埋尸啊?”

南宫祭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也很随意地说:“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一会儿招来了警察,我可告你个诬陷罪呀。来,哥们,咱们再来一局,球场上见分晓。”

几个人又相簇拥著去了操场,捋胳膊挽袖子要大赛一场。

番外 妖狼噬月1(节前福利 人兽H)

半月斜倚在寒冰榻上闭目养神,千年寒冰榻散发著淡淡的寒气,将半月的整个身姿都笼罩在淡蓝色清泠的光晕里。

侍女玉兔就站在床侧侍候,她服侍半月有两年了,但每次偷眼看主子都还是移不开视线,她服侍过天宫里号称最美的无缺仙子,可是在她看来半月比无缺还要美上三分。

半月只有十六岁,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她柔韧而玲珑的身姿裹在薄如蝉翼的轻纱里,减一分嫌少,增一分多余,华缎般的长发垂至脚踝,随著她的步调反射著天光,如镜面般光亮,她的脸月儿般圣洁、敛静,而她的性子并不因是王母的爱女而娇纵,反而沈静若处子,她全身上下都散发著一股圣洁无尘、不容侵犯的光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母有两个爱女,大女无缺,小女半月,两个人都是司掌月亮的仙子,无缺司掌满月,半月司掌缺月,一月之内无缺只有一天值勤,其他时间都是半月司掌。

或许是因为一月之内只有一天的闲暇,慢慢半月的性子越来越沈静,和姐姐无缺皆然相反,今日正当八月十五,月圆之日,她只是上午去外面走了走,回来看了会儿书,就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玉兔不免把两个仙子做比较,当年她侍候无缺仙子的时候,无缺仙子是一刻都闲不住的,跟著她,玉免把整个天宫都逛遍了,更见过无缺仙子无数英俊潇洒的情郎,而半月仙子和无缺仙子年龄相仿,正值妙龄的她却清心寡欲,从不曾和任何异性有过接触,也只是那些少年郎们在半月当值的时候去月宫偷偷看上她一眼,久而久之,月宫宫殿前总有许多风化成石像的男仙,只是因为在看过她之後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经年累月,终於成石。即使如此,半月也从不曾向他们任何一个看过一眼。

这时清冷的宫殿里传来一声声婴儿的啼哭声,半月张开眼问玉兔:“是小宝吗?”

玉兔点点头,今日早晨她随半月仙子出去散步,半路遇到一个不知被谁家遗弃的小小婴孩儿,那是个七八个月大的男婴,生得可爱至极,粉妆玉砌,如冰雪堆成的,尤其是那双瞳子,又大又亮,分外惹人怜爱。可爱归可爱,可玉兔没想到平时沈静清泠的半月仙子会动了恻隐之心,她弯身抱起了小婴孩把他带回了宫殿。

“以後就叫他小宝。”半月怜爱地看著怀里的孩子,说也奇怪,孩子一直在哭,而半月抱起来的时候,就不哭了,只张著乌黑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逗弄他好半天,才把他交给丫头,让她们好好侍候,她有时间就会去看他。

玉兔不免忧心,想著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王母,一来这不知是谁家丢的孩子身份不明,二来半月仙子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怎麽能抱养孩子呢,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况且司掌月亮的仙子终身都要保持处子之身的,一旦破戒就会遭受天遣。虽然无缺仙子生性风流,却也仅遵著这条规矩,不然王母也不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小宝怎麽了?”半月问。

“他……”玉兔迟疑了一下才说:“丫头们专门请来了哺乳的妇人,只是不知为何小宝不吃也不喝,眼看著就要饿得闭过气去,仙子,我想小宝一定有什麽不吉之处才被父母遗弃……”

“把小宝抱过来。”半月也不斥责,只是静声说。

“仙子……”

“快去。”

婴儿被抱了过来,本来饱满的小脸儿已经哭得青紫,半月把他抱过来,奇怪的是刚刚差不多要哭死过去的婴儿突然就停了哭泣,张著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著半月,半月抚著他的脸蛋儿轻轻一笑,那一笑如万花盛开,倾国倾城。

“你们都下去吧。”半月吩咐。丫头们都退下去了,只有玉兔迟疑了一会儿才退出去,刚出大殿,她就转身赶往王母娘娘的圣宫。

“你是饿了吗?”半月轻声问。小宝轻轻叫了一声,瘪了瘪嘴,那表情好像受尽委屈似的。

“不是有奶娘吗,你怎麽不吃呢?”半月轻轻责备,小宝只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他的瞳仁又明净又清澈,引人生起无限爱怜。

半月轻轻叹一声:“不吃不喝就会饿死的知道吗?可是半月好喜欢你,不希望你死。”,说著半月竟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襟,少女的半边乳房裸露出来,像一颗圆润、饱满、熟透了的春桃,顶端缀著一颗诱人的豆蔻。

她的脸浮上一抹桃花般的红晕,轻轻弯身,将豆蔻果移向小宝的唇边,刚移过去,小宝就已经把她的乳头含住了,红润的小嘴开始吮吸,她轻轻哼了一声,只觉得被小宝吸得有些疼。

她用银勺舀起奶浇在自己雪白的乳房上,奶汁顺著乳房的弧度慢慢汇进小宝的嘴里,小宝连同奶汁一起吸进嘴里去,看到这个情景,半月终於笑了。

“小宝,多吃一点。”她柔声说。

喂著喂著,半月睡著了。孩子还抱在她的怀里,小小的嘴吸著少女的乳。

空气中有淡淡的红光闪动,越来越亮越来越亮,亮到最炙时,少女怀中抱著的小婴儿突然幻化成了狼形,那是一条生著光滑漂亮黑色皮毛的小狼,身形比半月还要大上一圈,这条漂亮的小狼生著一双让人过目不忘、深黑色锐利的眼睛,它有著矫健的身姿,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高贵和霸气。

看著熟睡中的半月圣洁的面庞、饱满的乳房以及被它吸食的湿漉鼓胀的乳头,小狼的眼眸里透射出强烈的欲望之火,它低低地嗥叫了一声,轻轻一吹,轻纱飞扬,瞬间躺在寒冰榻上的半月已是一丝不挂。

少女的肌肤凝滑如脂,圣洁如雪,两颗雪乳顶端缀著粉色的莓果,它低下头伸出长长的火红的舌头轻舔她的顶端,它的舌头上生著倒立的肉刺,一沾她的肌肤便把她层层包裹,两颗莓果只在瞬间就大了一倍,挺立在雪峰上分外惹眼,它继续含吮著它,让舌上的倒刺一遍遍刮弄著硬挺起来的粉色小肉球,睡梦中的少女轻轻嘤咛,她一次次将胸口挺起来,连脚尖也绷紧了,她的身体被陌生的情欲一点点折磨著,而她自己还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番外 妖狼噬月2(人兽H)

“嗯……”半月如桃瓣般轻盈的唇角发现娇软的呻吟,睡梦里只觉得身体燥热难耐,胸口像是被一种粗糙又湿软的东西摩擦著,又痒又痛,想翻转身子都很难,因为身上好像被什麽重重地压著……她慢慢张开眼睛,眼眸与一双漆黑深邃野性十足的眼睛对上,她吓得惊叫,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而她的身体上伏著一只狼,一只浑身乌黑的狼,它的眼眸亮如精钻,每每舔噬她乳房的时候那双黑眸里便闪烁起红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麽?”可是说出口的话连她都听不懂,只是一些呜呜的尖叫声,她想移动身体却无法动弹,身体和双腿都被它压著,双臂被压到耳边,双腕上有手环形的红色火焰在不停闪烁,如同两个无形的桎梏,让她的手连动都不能动。

她的眼眸如春水横波,即使在愤怒的时候也美到极致,她看著那双黑眸,向它摇头和控诉,它也盯著她的眼睛,夜般漆黑、黑洞般危险,她只觉得连精魂似都被它摄进去,却无法移开眼眸,她的眼里心上慢慢升腾起巨大的恐惧。

“不,不……”内心的声音在不停地大喊,可出口的却是让人心醉的娇吟,巨大的如火焰般的长舌舔噬著她的胸口,丛生的倒刺让摩擦的快感升到最大,两颗乳头越发硬挺湿润,身体里的骚动让她的身体哆嗦起来。

它伏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顺滑的毛发摩擦著她赤裸的肌肤,双腿间只觉得有一个粗壮火热硬挺的东西顶著她,她不经意间看到它身下蜿蜒著一只粗壮火红的巨蟒,正不停地摇摆著巨大的脑袋,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直觉中让她恐惧异常。

未经人事的她并不知道她眼中那条“巨蟒”就是它巨硕的性器,足有二尺长、半尺来粗,狼族的男子只有和同族的女子交配才可以,人类和仙族都不适合和他们交配,因为仙族和人类的女子都太过娇小了。

她惊叫一声,身体突然悬空,四肢像是被人无形中摆弄一般,两条腿慢慢分开抬起,整个姿势都非常羞耻,而少女最私密的部分完全打开来。

“啊……”她痛苦地尖叫,只看见它那双锐利的黑眸被欲望之火点燃,闪著可怕的红光,它紧紧地盯著她的双腿间,而它身下的性器正不停地摇摆著。

雪白的双腿衬著娇豔欲滴的小小的两片花瓣,紧紧而娇羞地关闭著,没有人采撷过也从没人进入过。它伸舌头舔弄,小巧的花瓣沾染了唾液,更加娇嫩饱满、晶莹可爱,两片花瓣间慢慢张开小小的缝隙,它的舌头从缝隙里钻进去,沿著沟缝滑动。

“嗯……啊……”少女的下体不断地抬动著,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私密经不起它这样的玩弄,有蜜汁慢慢地流出来,被它舔弄的到处都是,它贪婪地吸取著她身体里的甘露,那麽的清香可口。

它抬起了身体,火红的巨蟒对著她小小的私密,她眼睛里溢上恐惧,虽然不懂人事,但身体里对这种事有种天生的感应,那个巨大的东西企图进入她身体里去。

不……不……她会死的……

“啊……啊……”她向著他叫,可是无济於事,那粗大的火红肉棒已经分开她的两片小小的花瓣向里挤入。

疼痛,疼的让人窒息,她一边摇头一边尖叫。而它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太小了,而且还是处子,她根本就不适合他,他会弄死她的……可是他太喜欢了,他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现在脑海里只有要她,要她,要她!在不停地叫嚣!

使劲地插入进去,隐密的洞口被它的粗大撑开,紧紧依靠的小花瓣向两边拉扯开去,娇嫩的肉洞被巨物撕开,而它却感受著残忍的快感。

半月已经昏死过去,鲜豔的血慢慢从他们下体交合处流出来。它用力向里插进去,巨大的性器完全进入,直插进少女的子宫,雪白的小腹都被他撑起来,如四五个月的怀孕少妇。

升仙般的快感让它引颈长嚎,巨大的性器在少女狭窄的密径里出入,彻底地进入又彻底地拔出,少女的小腹起起伏伏,身体也随著它的动作摇晃。

半月悠悠醒转,只觉得生不如死,下体撕裂般疼的钻心,她这麽小小的人儿,它的整根性器却完全插进去,况且那火红的性器如同它的长舌一样生满倒立的肉刺,每次进入那些小肉刺将她的肉壁紧紧地吸附住,每次拔出都带给她火辣辣的磨砺感。

“不要……好痛……啊……”她痛苦地尖叫著,下体又被它贯穿了,整根巨棒完全插进她的小穴,紧紧地吸住她,咬住她,而其余的部分插进她的子宫里,在她的子宫蜿蜒摇摆。

她痛得哭泣,下体紧缩,神仙小洞紧紧地挤著、吸著那突然闯入的巨物,它满足地呜呜叫起,伸舌舔著她的乳房,将她整个乳房都含进嘴里。

血混著她的蜜汁从它不断抽插的入口流出来,她的小径越来越滑腻,小小的穴儿已经达到它所承受的极致之上,可往往越是娇小的身体承受力却是无穷的,那种撕裂的痛感慢慢被巨大的快感所压倒,那条生满倒刺的巨大欲鞭能让任何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因为它是阳具中的极品,欲望中的极致,半月的惨叫声慢慢被呻吟取代,原本惨白的小脸儿也慢慢爬是晕红和迷乱。

“嗯……啊……”她的身体在痛楚与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沈沦,她让它不知魇足,而它让她欲死欲仙。她的穴儿不停地抽搐著,而它加快了进出的迅速,旺盛的精夜喷薄而出,冲进她的子宫,充盈满她与他交合的每一个缝隙。

它把巨鞭拔出来,娇豔的花瓣轻轻颤动,小穴儿不断吸缩,被它堵塞的精夜一股股流出来,原本紧紧合闭的小洞,因它巨大性器的不断玩弄已经无法关闭,花瓣向两边大开著,中间是被它撑大的麽指粗的小肉洞,正汩汩流著它的精汁。

看著半月圣洁的小脸却因经了情欲而娇豔无力的模样以及那从无人触碰的羞怯私密被它操大而淫糜狼籍的样子,它下腹间的巨蟒又慢慢复活了。

它用法术让半月趴伏在床上,它巨大的身体立了起来,前肢伏在她身上,巨鞭再一次蜿蜒插入她的下体,半月轻抖著身子不断排斥著它,仅仅一刻功夫,那种适应感已经消失了,不过重新适应它已经比第一次快很多了。

在外人看来,景象简直淫糜到极点,浑身赤裸的娇小女子跪在床上,她身後趴著一只巨狼,而巨狼沾满白沫的粗红阳具不断在那小小的肉洞里进出著,女子呻吟的糜糜之音混合著交合的声响在宫殿里盘旋。

“不要了,我不要了……”快感到了极致也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刻,就像攀升到峰巅下一秒就是急剧跌落了,她只觉得下体都被它胀满了,连五脏六腑都被它蛮横地挤压著,只觉得自己快被它弄死了……

“雕儿,你在干什麽!”一个泉般清隽又严厉的声音突然闯入这糜糜之声中

番外 妖狼噬月3 终(H)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素衣男子,黑发如瀑、仙姿绰约。他一挥手,口中被他称做雕儿的巨狼与半月已经分开来,半月的衣衫已经尽毁,她蜷缩在冰床上,双手遮住胸口,情欲仍在她身上发挥著效力,她身体轻轻抽搐著,下体被撑裂的疼痛仍旧折磨著她,本是盛满惊慌的水眸因刚刚承受恩露而水雾氤氲。

看著那双看向他的娇媚敛静的水眸,白衣男子的心溢满了怜惜。他向半月走过去,嘴里轻声唤著月儿。他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听到半月耳里熟悉莫名,连那清俊的容颜她也觉得似曾相识,可她从未接触过外界的男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个陌生男人,她向後退去,毫无防备力的身体充满戒备。

“月儿,你不记得我了麽?”男子温和的嗓音里掺进了一丝苍凉。

半月恐惧地摇头,拒绝他的再次接近。

旁边的巨狼发出轻轻的叫声,男子转过头去,目光变得严厉。

“雕儿,我告诫过你,每年的八月十五,是天、妖、人界界限最模糊的时日,一不小心就会越过界限,我明明要你在家好好修行,一错眼你便溜来了仙界,可惜我来迟了一步,终筑成了大错!”

名唤雕儿的巨狼没有半点做错事的表情,反而一脸倨傲,它唇角轻启,竟发出人语,分明还是几岁幼童的嗓音,和它伟健的身姿和狂浪的气息半分不符:“爹爹,我有什麽错?不过是跑来仙界玩玩,恰好碰到我喜欢的女子与其共赴云雨之欢,这在妖界满了两个月便可做了,何况我已经六个月大。”

“胡说!”素衣男子斥道:“你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麽人吗?她是你的娘亲,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你不是常常问爹爹为什麽娘亲不陪在你身边吗,你不是常常哭著向爹爹要娘亲吗,可是见了你的娘亲,你却把她当做平常女子,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

“爹爹才胡说……既然是我的娘亲,却为何还是处子之身?爹爹是想让我愧疚吧,我不会的,她是我第一个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我这麽做一点也不後悔。”

“我骗你做什麽……上世我和你娘亲在人间偶遇,当时她是仙界司掌礼仪的仙子,与王母地位相当,而我还是一个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白色银狼,我们一见锺情,想从此留在人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一年以後,你娘亲生下了你,我们一起给你起名雕儿,你知道仙界一年凡世千年,就在刚生下你不久,仙界发现了你娘亲违背了仙规,竟与妖成亲生子,我眼睁睁看著你娘亲被天兵天将抓走投下斩仙台……为惩戒你娘亲犯下的错误,这一世,你娘亲转世投胎成了王母的女儿半月仙子,司掌月亮,她如今年方十六岁,与当年我们相遇时年岁相当,容貌也一分不差,仙界二十五年,妖界方一岁,她不是你娘亲又是谁!可你却做了如此荒唐的事……”

雕儿听了一怔,熠熠黑眸投向半月仙子,半月仙子见他看过来,又羞又惧,忙转开了视线。

素衣男子温和地看著她说道:“月儿,我是良辰哥哥,你真的不记得了麽?”

“良辰哥哥……”半月神思微凝,生锈的记忆之门轻轻启动,纷繁复杂的前世今生扑面而至,她心底铭刻著一个人的名字和脸庞,他就是她的良唇哥哥,她再抬头看他时,眸中已含泪。

素衣男子的眼眸也氤氲了:“月儿,这就是雕儿,我们的孩子,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我们的骨血,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半月心一动,想到她离开时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眼眸中绽开片刻柔情,可是眼前那只刚刚侵犯和蹂躏过她身体的巨狼怎麽可能是她的儿子呢?

“娘亲……”它的黑眸盯住她,轻声唤道,那柔嫩的童音让她心都碎了,可它身下垂著的巨大性器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出入,她怎麽可能一转眼就把它当做自己的儿子?

素衣男子轻轻一挥手,黑色巨狼身体慢慢缩小,一转眼已经被他抱在怀中,分明是一个白嫩可爱的婴孩儿。小婴儿挥舞著小拳头呀呀地叫著。

良辰弯身把怀里的婴儿向半月递过去,半月犹豫著,眼眸却不由得看著婴儿漂亮可爱的脸庞,小婴儿也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身体里强大的母性本能让她伸出手去抱住了男婴,搂进了自己怀里。

她丰满的乳房就贴著婴儿的脸蛋儿,婴儿一转头便含住了她一颗乳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粉嫩的小嘴儿开始吮吸她,真的很奇怪,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什麽在流动著,真的有奶水被他吸出来,吸到他的唇里去,那些丰沛的乳汁似把母与子的心紧紧地联系起来,再也无法分开,她注视在婴儿身上的眼眸越来越柔和关爱。

就在她哺乳的时候,素衣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他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被撑开的小小的穴儿里仍在流著精液,而盘踞在素衣男子腰间的性器早已经勃起多时,即使在幻化成人形以後,他的性器也比正常人大上许多,他慢慢地把自己挤进去,已经经过巨狼之前的蹂躏,她很容易就能适应他,他跪在她腿边,慢慢抽动窄臀,巨大的肉鞭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出入。

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的身体随著他微微摇摆,却没有影响给孩子哺乳。

“良辰哥哥……”她轻声叫著他,轻细地呻吟著。

“月儿,我的月儿……”男子一只手伸过去搓揉著她另一边的乳房,加快了动作。

“啊……嗯……”她娇吟连连,乳房摆动的幅度加大,雕儿不小心咬了她的乳头,她吃痛地让他慢一点,她的脸上浮上与方才的苍白不一样的娇羞,她怀里的婴孩一双鸟溜溜的眼睛看著她溢满春情的小脸儿。

雕儿不再邀宠又幻化回原形,一头巨大的黑狼,而半月只觉得怀里一空,却已经被良辰弄的欲死欲仙,来不及反应。雕儿冷眼看著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交欢,心头发痒,他说道:“爹爹,我一点都没做错,是你忘了妖界的规矩,儿子长大後可以和父亲一起享有自己的母亲,这在我们妖界比比皆是,几乎每一个儿子操过的第一个情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往往是父亲满足不了母亲的欲望,母亲反过来主动要求儿子占有她,所以爹爹,我完全有这个权利占有她的身体,以後也一样。”

“月儿,雕儿说的一点不错,在妖界的确有这样的规矩,我一时惊怒竟忘记了……而且大多数的母亲都是自愿献身给儿子的……”良辰翻转过半月的身体,他已经进入她的後庭,而他揽住她的双腿,一边抽动一边将她的穴儿对准了巨狼的性器推入进去,雕小狼将前肢搭在半月背上,开始快速抽动……

“疼……啊……”半月几乎晕过去,巨大的疼痛掺杂著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他们又一次同频率插入她前後的穴儿,她尖叫一声……

江新月坐直了身体,睡衣都已经汗湿了,那种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以至她的下体还在不停地抽搐。怎麽会有这麽邪恶和荒唐的梦境,她的前世还有她前世的前世都化为仙子,江雕开居然是一只不羁的黑狼,他居然和他的父亲一起……想到江雕开的父亲,江新月身体掠过一阵颤栗。

可是细细想想,荒唐吗?现实当中一些她从没想到过的事不正在她身上发生吗,她和最不可能的人发生了关系,在被江雕开禁脔的同时居然又惹到了南宫祭,而现在的她居然和两个少年保持著肉体关系……这是以前的她打破头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以後究竟还会发生什麽事,这个梦境又预示著什麽,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了……

第080章 密谈

陈英俊还算够意思,在郑奕航释放的前一天通知了江新月,江新月自然会到现场去接他。可她没想到会来这麽多记者,把看守所大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如同迎接什麽领袖人物,足见郑奕航的人气和影响。

好在陈英俊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他站在最前面,後面有豪华保姆车和十几个足够维持现场秩序的高大保镖。看到江新月挤进人群,他矜持地向她点了点头。

江新月也向他点点头,期待地看向门口,正好时间到了,郑奕航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有一些憔悴,但精神还好。江新月站在最前边,他们目光相碰,脑海里划过陈英俊和她说过的话,郑奕航爱她……她有些微的不自在,可是极力掩饰,装点起最真诚的笑容。

郑奕航的目光迅速滑过她的手腕,江新月并没有觉察,只是觉得郑奕航变得冷淡和陌生,他眸子里没有一点笑意,短暂的目光接触也不曾有什麽交流。

以前她从来不用费心去找他,每次她去剧组采访,只要他也在那里拍戏,哪怕不是一个剧组,他也会第一时间跑过来看她,她很纳闷他的消息灵通,而他却说是心理感应,有时还会自夸自己的好人缘,她一出现就有人通风报信。每次见到她,他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大大的笑脸,就像迎著太阳开放的向日葵,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温暖。

还是第一次他见到她表情这麽冷淡疏离,让她有点无法适应。记者们纷纷向上涌,举起话筒想要采访,保镖们拉起一道人墙,将热情的人群阻隔在一米开外。

郑奕航对拥挤的人潮反应冷淡,只淡淡对陈英俊说:“我们走吧。”

陈英俊看了江新月一眼,然後老母鸡一样护在郑奕航身後,看郑奕航要离开,人群骚动起来,好在保镖们起到了很好的护卫作用,很快郑奕航钻进保姆车,车子开出一条通道,绝尘而去。

人群在短时间内纷纷散去,只留下孤伶伶的江新月,她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郑奕航为什麽这样对她,而他们的关系怎麽会走到现在这样。

站了一会儿,她才失落地转身要离开,身後有人叫她。

“新月。”熟悉的男中音。

她转过身,原来是姜成队长。

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饭馆,要了个雅间。这还是江新月第一次这麽正式地和姜成会面,她心里感觉姜成有什麽事要和她说。

“姜队,有什麽事吗,还要跑来这麽正式的地方。”江新月沈不住气了。

“你也看到了,郑奕航被释放了。”姜成的面色比平时都更严肃,让江新月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是不是他还会有什麽事?”江新月不确定地问。

“他案子已经结清了,戒毒效果也不错,应该不会再和警局有牵扯。”姜成看江新月松了口气,语气一转说:“他是没事了,我有事了。”

“姜队……有什麽麻烦吗?”江新月张大眼睛,有点担心地问。

姜成叹了口气说:“郑奕航被抓,牵涉出毒品犯罪的冰山一角,本来刑警队的兄弟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没想到冷水浇头,上头压这件事,郑奕航连同一起抓的另一名吸毒者都很快被释放。连我们局长都没辙,而我们根本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动用了哪方面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简直是太……强大了。”

江新月吸了口气,她能从姜成的语气里感觉到形式的严峻,只是姜成为什麽要把这麽机密的事告诉她呢?

“局里不让立案侦察,我们全都束手无策,自己私下调查,一是身份限制,二是违反规定,但毒品牵涉人民生命安全,如果不早日把毒源铲除,还会有更多人掉进这个毒品的黑洞里,丢家弃子、醉生梦死……我们绝不甘心就这麽结案,让犯罪者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为歹,这几天我都在琢磨这件事,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江新月疑惑:“我能做什麽啊?”

“我相信我的眼光。”姜成肯定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记者,记者是人民的喉舌,现在许多记者都做不到,可是新月你做到了。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一个重点怀疑的目标……”

“谁?”江新月问。

“倾城大厦以及倾城制药集团董事长奕倾城。”姜成语气坚定而掷地有声。

江新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麽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她想起了那天算不上‘一面之缘’的缘分,虽只隔著一道玻璃,他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他的声音相对於董事长这个身份来说那麽年轻,而且带著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可以想像这道声音的主人会是一个多麽倾城绝代的男子,而这样的男子会是传说中的大毒枭?她怎麽也不敢相信

第081章 开小狼的“小甜品”

可是江新月和姜成认识这麽多年,她非常了解他的人品,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是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些话的,也就是说,既然他话已出口,就有八成把握,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奕轻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

想到这里,江新月轻轻地打了个冷战。

“那麽,我能做什麽?”她知道姜成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交给她做,而她并没有退缩。

姜成信任地看著她,说道:“听说倾城大厦正在为奕轻城聘任助理,要求,女性,年龄25─28岁,你正好符合要求,我已经通过特别渠道的朋友把你的资料投递上去,但录用名额只有一个,而且是奕轻城亲自拍板,这些我们都无法操纵,况且奕轻城是何等人物,只要做一点手脚或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所以被录用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如果真的被录用……”

“姜队是想让我呆在奕轻城身边做卧底?”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姜成先斩後奏,更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虽然有点戏剧化,但我的用意的确是如此。”姜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怎麽,害怕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还可以找人把你的资料销毁……”

“不,我答应试一试。”姜成的信任、她的正义感和骨子里的冒险潜质都迫使她答应下来,况且她早就想换工作了,这个机会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报社,也彻底地离开林南。

江雕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有她的余温。他坐起身披上睡衣,一边慵懒地系著带子一边走出卧房。

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著和他同色系的睡衣,头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肩上,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她有条不紊地忙碌,没注意到他进来。他从後面抱住她的腰。

她啊了一声,转头,他快速地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江新月感觉到他的勃起紧紧地贴著她,不过他并没有乱动,只是搂著她看她煎蛋。

“奕轻城绝对是个厉害人物,他手中掌握著一张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许多我们想不到的重要人物都被他控制、为他所用,让他在A市轻易就翻手云覆手雨,如果按照计划,你真的被他录用,刚开始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可以了,切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人都绝顶聪明、洞察力极强,如果让他察觉你真正的身份,你就可能有危险……第一步要充分取得他的信任,一定要等他完完全全信任你以後再开展以後的工作……”

江新月吃早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到姜成最後对她说的话。

江雕开迅速地解决了早餐,看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手里拿著刀叉,手却拄在下巴上发呆,他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新月反应过来,身子向後倾了一下,抬头看他。

“怎麽了?吃饱了啊,快去上学吧。”

江雕开手倚上桌上看著她:“今天状态不对啊,有什麽事瞒著我?”

“时间太赶了,你回来再跟你说,快去换衣服……”江新月推他。

江雕开身子一动都没动:“现在就说。”

江新月的手还抓在他臂上,发觉他的手臂肌块突起,散发著年轻人特有的力度和热力,怪不得她推都推不动他,看他一幅霸道的语气,她知道也瞒不住了。

“我……辞职了。”她招供。

江雕开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确认消息的准确度,然後他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是好事,我早就希望你离那个林南远一点。这下好了,以後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他的大手轻抚她耳边的头发,霸气中带著一种别样的温柔。

“可是我还要找新工作……”江新月说。

“不许!”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不许你以後再去工作,我能养你。”

“阿开,你知道我不需要你来养我,你知道的。”她也抬头看著他,用她的眼睛告诉他,她不需要。江雕开神色沈了一下,但她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她是什麽样的人。

“别生气了,起码我已经不在报社工作了,阿开,我可以什麽都听你的,但工作的事让我自己决定好吗?”她的语气柔和而诚恳还有某方面的认命。

江雕开哼了一声:“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他的声音里有一点邪恶,说著,他已经一把抱起了她,把她的身子搁置在餐桌上。

“干嘛?上学时间到了……”江新月惊呼。

“没关系,我可以迟到一会儿。”江雕开满不在乎地说,他双手握著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不行……老师都不会喜欢迟到的学生……”江新月扭动著双腿,她不喜欢这种时间还有这个场合。

江雕开双手撑在桌上贴近她,江新月的身子被迫向後仰,他却故意贴得更近:“可是我们老师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有祭,我们两个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什麽意思?”江新月敏感地问。

江雕开弯唇:“误会了?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师生关系,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迟到,她也不会改变态度。”

说完,他退後,再次握住她的脚踝。

“不……”江新月身子绷紧。

“你不是说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吗?工作我可以不干涉,但现在要给我乖乖的,否则工作的事就难说了。”他扬眉看著她,江新月慢慢垂下头,他知道这是她默认的表现。

“把腿打开。”他命令。他看著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咬著唇慢慢地打开双腿,那是一个对男人来说很风骚对女人来说很羞耻的姿势,她双膝交叠,光裸洁白的脚踩在桌上,双腿打开一百二十度角。

睡衣里她什麽都没穿。早晨她洗过澡了,下体显得很干净,两片粉色的小花瓣紧紧地关闭著,像个守门的娇羞的小姑娘,脸蛋上还布满可爱的褶皱。

他身体里掠过一道战栗,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它,江新月反手撑在桌上,她闭著眼睛,脸偏过去,咬住了下唇。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脸儿,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手指移到她的唇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别人都没有权利虐待属於我的宝贝,你也不可以。”

江新月轻轻吐了口气,隐藏著小小的抗议,她松开了下唇,他用手指轻轻勾画著她的嘴唇,黑眸里带著某种迷恋:“真粉嫩,她和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双胞胎?”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手指用了点力,她张大眼睛,他挑衅地看著她:“不要说教……我手刚刚洗过。”,说著,他挑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看她微仰著小脸含著他的食指,血直冲向某点,他邪恶地模仿著下体的动作,手指上沾满了她的唾液。

然後他用沾满她唾液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们很神奇地慢慢变得饱满水嫩,也敏感起来,他拨弄它们,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拨正:“看著我。”

他拉开了睡衣的带子,少年健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著她的视线,强迫她看著他,而他则邪恶地抚摸自己双腿间的巨物。

“阿开,我们还是下次吧,你真的要迟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张地并拢双腿。

江雕开甩掉睡衣,他的裸体肌肉虬结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体包进睡衣里,缩在餐桌上,他抚摸著睡衣的边角,带著某种隐隐胁迫,因为只要他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

“其实,”他慢慢说道:“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转过头来看他,双眸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复杂。因为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不乱。如果光从伦理的角度讲,儿子自然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我有权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养你,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却很复杂。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住,什麽都说不出来。

“既然我答应你去找工作,那麽连一个小小的餐後甜品都不能满足我?”他重新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拉到桌边,他很满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他们做爱。

拨开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闭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因他的冲击向後冲,因为他又狠又准地直刺进她的身体,而且进入的很彻底。他抓住她的脚踝,臀部用力,粗大的男根不断地在她窄小的穴儿里冲刺。

“阿开,慢一点……有点痛……”他力道太大,她撑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轻声恳求他。

江雕开不管,只由著性子狠狠地冲击,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下边的小嘴儿紧的要命,不停地吸著他,绞著他。好半天,他才尽了点兴,不再那麽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边已经很湿润,肉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缓缓地进入又缓缓地出来,欣赏著她的小嘴吃进它的情形。她反而有点受不了他的温吞了,下边空虚地吸附著他,而她也轻轻呻吟出来。

“怎麽了,没喂饱你?”他故意问,“那就求我快一点。”

江新月摇头,她才说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觉察到她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他唤醒了。

“突然很想听你说一些粗话,因为它们好像从不会从文雅的你嘴里说出来,所以就更想听,例如让我操你之类的……话。”他看著她邪恶地说。

“你……”她喘息,摇著头,他不要再逼她了.

“为什麽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例如……姜薇,她才十五岁,可是就很会勾引男人了,虽然我没有和她做过,但我知道只要我勾勾手,她就恨不得倒贴过来,包小阳也是啊,包大龙和高照和她做爱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我和祭都听不下去,对了,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放的录像吗?近亲相奸,那个妈妈五代子主动叉开双腿让儿子操,不仅叫声很骚,而且还让儿子赶快操死她……”

“我们现在的情形和录像里不是一样的吗?不一样的只是那里面的五代子够开放主动,想什麽就说出来,虽然我喜欢这样的你,但偶尔开放一次也会让我很爽。”

江雕开缓慢地说着话,故意折磨着江新月,他挑起了江新月的情欲,却不给她,让江新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快点说,求我操你。”江雕开命令,他停在了她的入口,感觉到她的花穴不停地吸着他的顶端,她下边的小嘴已经被他调教得饥饿难耐,而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好在,刚刚他已经吃过“头盘”了。

“我说不出口……这麽粗俗的字眼我真的说不出来……为什麽男人都喜欢这样?”江新月痛苦地说,“还有能不能不要再强调我们的关系……”

江雕开贴近她,硕大的男根已经完全脱离了紧窒、湿润的神仙洞,在空气中狰狞。江新月只觉得身体里空虚难耐,她努力地蜷缩起身体,抵制着肉体上情欲的侵蚀。

江雕开的嘴唇贴着她细致的小脸,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上传来一种亲昵的瘙痒感:“你觉得我是在强调?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我们的关系是上天注定的,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是你造就了我,又抛弃了我,而我偿还或者说‘报复’的方式就是一次次占有你,让我们不管是身体和灵魂都合二为一,回复最原始的本真。所以,为什麽要忽视它的存在?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我才会爱上你,也是因为它,你才会爱我,你不觉得我们的爱比世间所有男女的爱都要更复杂、更强烈也更特别吗?怎麽了,为什麽你一直在哆嗦?是‘饿’了吗?”

江雕开邪恶地问她,他明明知道她因为什麽。他取过桌上的牛奶递到她唇边:“来,喝点牛奶?”

江新月摇头,她根本没心思喝什麽牛奶。

“不是饿了吗?”江雕开故意调侃她,“难道饿的不是这张嘴而是……下边那张小嘴?”

他故意拖长调子说道:“来,让我看看猜得对不对?”,他并没有看,而是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让她的身体完全在他面前赤裸,他把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倾斜,牛奶滑落,在她丝缎般的朣体上流淌。

牛奶还带着些微的温度,在她燥热的身体上滑过,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过因他的狂野动作她还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乳白色的汁液在她细致的曲线上奔流,滑过艳红挺立的乳尖,滑进茂密的黑森林……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胸口,吸吮着她皮肤上的奶汁,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把细腻的液体带到她身体各个角落。有了牛奶的润滑,他的抚弄显得更轻柔细致,让她感觉像躺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含住她的乳头玩弄,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把腿打开。”他的嘴唇含着奶香亲吻她的唇。

她以为她会紧紧地并紧双腿,以为自己会排斥他粗俗的命令,可是她的双腿却已经不受思想的控制,它们为他打开。“啊……”

他长驱直入充满了她的身体,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缓慢地拔出,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现在舒服了吗?知道我正在做什麽吗?”他慢慢地沈下身体,让肉鞭一寸一寸地进入,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捏,感受着坚硬的乳头在掌心滑动,他并没放开她因情欲而迷蒙的双眸,邪恶地告诉她:“我现在,在操你,恐怕你比我还清楚地感觉到了吧?记住是江雕开在操江新月!”

江新月满面通红,明知道这是禁忌,肉体却不自觉地沈沦。她害怕再看江雕开的眼睛,把脸偏过去,闭上眼,身体却更清晰地感觉到江雕开缓慢的撞击、挑弄以及手指邪恶地玩弄。

江雕开掐往了她的乳头,她吃痛地叫出声:“啊……放开,好痛……”,她拍打他的手,他终於放松力道。他们的目光都停在她的胸口,两团雪乳,丰满而圆润,乳头红润而且异常肿胀,看到自己饱胀起来的乳头她都觉得很难为情。

“看看它们,怎麽肿成这样了?”江雕开在她的目光下吮着她挺立的乳头,她身体禁不住轻轻地抽搐,再也不敢看眼前那淫糜的情景。


06-03

第082章 母子相奸(H)

江雕开将她的腿拉高,狠狠地一击,江新月轻叫,紧紧收缩,江雕开不等她适应他,便快速地拨出再狠狠捣入。“啊……阿开……啊……”江新月呻吟着,叫着江雕开的名字。

江雕开抓住她的小腿,让自己进入的更彻底,看她的双乳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荡,那些白色的小“溪流”滑进她茂密的黑森林,滑到她的私处,又被他带入进她的小穴儿里,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牛奶的痕迹,更有滴滴沥沥的牛奶从桌子上滑下,落了满地,可是已没人理会现场有多狼藉。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早上的江雕开异常狂野,一连要了她好几次,全都射进她身体里,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精液不断顺着穴儿流出来。

江雕开去上学了,江新月却没有移动位置。她仍旧浑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身下铺着睡衣,睡衣已经被牛奶浇湿了,她身上带着点点白色印迹,她的力气似乎已经完全被江雕开带走了,变成了一滩柔软的水,再也聚不起来。雪白的乳房,乳尖仍然肿胀挺立,双腿打开,双腿间的景象淫糜不堪,被男人蹂躏而向两边撇开的小小花瓣,小小的粉色肉洞正不断吞吐着男人白色的精汁……

江新月就这样躺了好半天,直到身体开始慢慢变凉,然後她开始有些不自在,只觉得屋里好像有另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微微侧头,看到了林南目光复杂地站在餐桌前,她放浪糜艳的样子完全被他看在眼睛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江新月赤裸的身体,脸颊有同样的液体淌落,外面传来门关闭的声音,林南走了。他带来了她留在他家的旧物和她房门的一把钥匙,从此这个男人真真正正地走出了她的生活。

心底不可能不留恋,他看到她时痛楚担心的眼神、他温柔地帮她披上睡衣抱她去浴室、给她调好热水後轻轻关上浴室房门,即使分手,他还依旧对她那麽好,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是她辜负了他。

倾城大厦的秘书小安整理应聘者资料的时候,翻阅到其中一份时,忍不住惊讶地叫了出来:“新月姐!”那份工整的应聘资料上贴着的两寸免冠照片可不就是江新月。

小安在把整理好的资料交给裴森时特意把江新月的简历抽到了最上面,看到裴森站起身把资料取走,她轻轻地对自己比了个V字手势,以前江新月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得,这点小小的忙她还是可以做到的。

裴森在走向奕轻城办公室的时候,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手里的资料,然後他停住了脚步,拿起了第一份资料,看到照片的时候,他的眉轻轻皱起来。

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本是温柔的眉眼却带着一缕倔强的光芒,洁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将将关闭的车窗,仿佛根本不在意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危险。

那天奕轻城的态度尤其诡异,他还清楚地记得奕总看向那个女孩儿的眼神,这麽多年,他从没见过他看女人时流露出那种神色,他一直以为,女人於奕轻城永远是可有可无的,他可以有许多女人,但从不动情。而更匪夷所思的是,奕轻城居然答应了那个女人的采访请求,这还是第一次破例。

奕轻城一向是裴森仰望的人物,他曾不止一次分析过奕轻城的成功,後来他总结:是因为他对女人的冷血,他不记得有多少次不同的女人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而他只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她们打入地狱。是因为他的心无所牵拌,所以才会在适当的时刻那麽决断而决绝。

虽然那次过来采访的是另一个女人,裴森明知道奕轻城非常生气,而他却隐而不发,这麽多年他早已锤炼的喜怒不形於色。之後,那个女人消声匿迹,裴森很奇怪,奕轻城居然没有吩咐他却探查那个女人的身份,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了。可是事隔多时,这个女子居然又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如果她的资料被奕轻城看到後会发生什麽事呢?

在奕轻城没有任何後继动作後,裴森已不那麽确定奕对那个女子的心思,但当那新月型的眼眸再次进入他的视线,他却有百分百不太好的预感。确定自己的想法後,他拿起了江新月的资料,毫不留情地将它塞进了旁边的垃圾筒,然後迈着沈稳的步伐走进了奕轻城的办公室。

第083章注定

奕轻城不在,他把资料重新整理过,工工整整地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资料他已经大概浏览过,有几个不错的人选,他想这次应该不会让奕轻城失望的。

“奕总,应聘者的资料已经整理出来,就在办公桌上,有时间看一下。”裴森跟在奕轻城身後上楼,边走边提醒他。

奕轻城嗯了一声,楼道里非常安静,只有清洁阿姨在收拾垃圾,听到脚步声,她站了起来,慌慌张张地向奕轻城行礼。

奕轻城的目光却落在她手上,问:“那是什麽?”,裴森还在奇怪怎麽奕轻城突然有这份闲心,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去,脸色却一变。

阿姨慌张地说:“是从这里清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就是觉得照片中的姑娘挺俊的,扔在乱七八糟的垃圾里有点可惜……”

奕轻城已伸手取过阿姨手中的资料,和善地说:“您忙您的吧。”说完,他走向办公室,裴森心里没底,跟了过去。

照片中的女子巧笑俏兮,弯弯的眉眼极像柔和的月芽儿,让人印象深刻。姓名栏里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江新月,女,28岁……奕轻城翻阅着江新月的简历,短短两页,他看了半天,他面色依旧如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裴森站在一旁,奕轻城一直没说话,他也不敢说什麽,虽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好半天,奕轻城才放下手中的资料,对他说:“打电话通知她过来上班。”

“奕总。”裴森一惊,“她已经过了生日,准确年龄已经29岁了,是不是有点偏大了?另外她曾做过记者,身份有点特殊啊。”

奕轻城一笑,很轻松地睨了眼裴森:“裴森,是我选助理还是你选?”

裴森垂下眼睑,低低地说了声:“是”,就下去打电话去了。

江新月已经在家呆了一个星期,在等待录用的前夕,日子尤其无聊。自从那次她去花雨找过江雕开,他们的关系在他的朋友圈已经算是半公开了。江新月不想和江雕开的朋友有过多接触,因为每次她都觉得尴尬,况且里面还有南宫祭。只是她现在没了工作,再没有借口拒绝江雕开带她出去玩,已经有好几次江雕开把她带到花雨了。

那里的气氛江新月很不喜欢,总觉得处处都是靡靡之音,诱人犯罪。而江雕开在众人面前再也不避讳,再加上花雨那种堕落的气氛又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在花雨包厢里江雕开总不分时候地搂她,抱她,亲她。甚至有一次他还拉着她和南宫祭、包大龙、包小月他们一起看A片,包小月根本没什麽,甚至还和男生们大谈特谈性器官、体位之类难以启齿的话题,而她早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结果那天录相只看到一半,江雕开就把她抱去了隔壁包间。

他们一定知道他抱着她去做什麽,这让她觉得很羞耻。而且现在越来越觉得包大龙和高照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是哪儿奇怪,而她更不敢看南宫祭的眼睛了,每次偶然在不恰当的时机和他单独碰到她都觉得很别扭,而且包小月也不如过去那样亲热地对她了。

她希望能早一点上班,这样她就有借口拒绝和阿开去见他的那些朋友,可是在等待一个多星期以後,她知道她被录用的机会已经微乎其微了。看来她要找别的工作了,有了这个认知,她心里虽有些不甘,但却忽然间轻松了许多。

第084章新月迷情

就在江新月以为不会被录用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裴森打来的电话,通知她第二天上班。

更让江新月没想到的是她上班的地点根本不是倾城大厦,而是奕轻城的独家别墅。而他的别墅不叫奕园,也不叫奕宅,而是叫半月弯,整个别墅外型恰如其名,呈弯弯新月型,非常别致漂亮,江新月在看到那幢蓝色新月型别墅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裴森把她交给了白姐就转身离开了。白姐五十来岁年纪,朴素而庄谨,她的年纪江新月应该叫姨才对,不过她淡淡地告诉她以后叫她白姐,江新月推断白姐可能是奕家的“老人”,“白姐”这个称呼应该是沿习下来的。

白姐带着江新月在半月弯大概走了一圈,边走边把江新月的工作内容告诉了她,江新月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助理不过是奕轻城的生活助理而已,这让江新月有一些失望,因为生活助理和工作助理的性质天壤之别,这就意味着姜成交给她的任务更难完成了。

如果不是顾虑到特殊的任务,这份工作听起来倒是很不错,高薪轻闲,朝九晚五,双休,只需照顾奕轻城的起居,饮食部分还不包括,由白姐和专门人员打理,况且奕轻城很忙,并不是天天都回来,白姐说下午六点奕轻城没回来她就可以下班了,如果奕轻城在家的话,他要求她加班,加班费还要另算。

最后白姐把江新月带去了奕轻城的房间,并告诉她这是她今后主要工作的地方,白姐又交待了几句让她熟悉一下今后工作的环境就离开了。

奕轻城的房间非常大,设计也很独特,客厅和卧室的整面墙壁是一个巨大的水晶鱼缸,五彩斑斓的热带鱼在里面嬉戏,墙壁上镶嵌的螺旋型贝壳居然是精巧的喂食器,里面盛着满满的鱼食。站在整个水晶墙体前,江新月仿佛置身于龙王爷的水晶宫殿,不禁为这样别致的创意而惊叹。

走进奕轻城的卧室,江新月不禁张大了眼睛,因为卧室里有一整面墙都被设计成了多宝槅,而无数个形状各异的凹格里摆满了新月型的收藏品。有新月型的水晶钟,新月型古色古香的弯刀,新月型的青铜器皿和各种新月型装饰物,每一样物品都足以让江新月惊叹了。

看着琳琅满目却都有着同一个特点的“宝贝”们,江新月不禁有点迷惑了,怎么会如此之巧呢,他的别墅叫半月弯,而奕轻城显然又是新月型物件的狂热收藏者,他为何对“月”这样情有独衷?而她的名字却恰恰叫江新月,难道这是她有幸“雀屏中选”的原因吗,还是只是巧合呢?

江新月本以为走近奕轻城生活的地方会对他有所了解,可她发现事实却恰恰相反,奕轻城这个人在她心中反而愈加神秘起来。

奕轻城的房间有一块“禁地”,那就是他的书房,白姐告诉她,半月弯她唯一不能去的地方就是奕轻城的书房,那是他的私人领地,除非他允许,她才能够进入。

江新月心里一动,心想既然是“禁地”就说明有“秘密”,她立刻想到了她身上的“任务”,看来这个生活“助理”还是有点价值的,而这个“禁地”势必成为她今后“工作”的突破口。

原以为她很快就会一窥奕轻城的庐山真面目,可没想到一连三天,奕轻城根本连面都没露,而她这个生活助理看起来更像是吃闲饭的,整天无所事事地在偌大的半月弯里晃荡。起初江新月心里还有份淡淡的期待,但三天过后她这份小小的期待也给磨没了。

第四天,还是同样的无所事事,幸好除了那块“禁地”外,半月弯还另外有一间大书房,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场所。看书是江新月唯一可以想到消磨时间的最好办法,在对奕轻城房间进行了例行的清扫过后,她躲进了书房。

没想到奕轻城的藏书这样丰富,古今中外,包罗万向,江新月意外地发现了一本季羡林的牛棚杂记,想不到奕轻城还会看这类书,恰好她最近对季老的散文很有兴趣,就取下来,靠在书架旁读起来。

这一读她就读进去了,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更没发现来人正细细地打量她。

她穿着素白简单的连衣裙,头发从发顶起松松地梳了一个麻花辫垂在胸前,光洁的颈子低垂,侧脸娴静幽然,如淡蓝天幕里一弯皎洁的月芽,没有半点都市女子的张扬恣次。

不知站了多久,他轻轻咳了一声。她被惊吓到一样蓦然抬头,眼睛定在他脸上,水样的眸子里散着迷惑,好像还没有从书中走出来。

江新月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地,脑子里只想起于纬曾说过的一句话“妖孽面孔,魔鬼身材”,她忘了于纬形容谁的了,当时只觉得夸大其辞,然而此时面前这个男人与这八个字如此贴切。

“先生……你找谁?”她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些迷惑,因为她没想到在书房里会“闯”进这样一个男人,更没想过这个男人就是奕轻城,因为她知道奕轻城应该很年轻,但绝不会这样年轻,奕轻城还有一把魅人的声线及出众的才华,而上天绝不可能再青眼相加地赐给他出色的体貌吧,否则天理何在呢?

“我找奕轻城。”他的声音非常醇厚,带着难以言明的魅力,眼睛里似乎有些笑意在渲染,却不容易让人察觉。

唇红齿白娴静的小白兔果然张大了眼睛,有点吃惊地看着他。她听出了他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却在说要找的人就是奕轻城。难道……

“难道您是奕先生的弟弟吗?”她不确定地问。

笑意终于浮上他的唇角,他向她走过来:“应该是江小姐吧?幸会。”,说完,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第085章 首次交锋

从他的笑容里她已经猜出他是奕轻城了,但没想到他会主动和她握手,当他温热、干燥的手掌落在她的手上,只微微的用了些力气握住她的,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只觉得心怦地动了一下,左手的书似乎回应她的心跳,“啪”地掉落在地上。

“对不起……”她尴尬地望向他,微微欠身想把书捡起,而他却先她一步把书拿在手中。

“我刚好正看这本书。”他说,打开书页,里面夹着一枚小小的书签。她心又是一动,感觉实在是很巧,想说些什麽,却不知道怎麽开始自己的开场白,因为在他没承认之前,她还不确定他的身份。

“小奕回来了?”正在此时白姐走进了书房。

白姐的这个称呼实在出乎江新月预料,那声小奕叫得她浑身发麻,总感觉这个称呼不大对应眼前男人的身份,不过她更确定了眼前人即是奕轻城的想法。

“白姐。”果然奕轻城也这样称呼白姐,本来极普通的称呼不知怎麽被他一叫 ,也变得悦耳起来。

白姐第二句话就是给他们相互介绍,其间奕轻城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江新月不禁面孔发热,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和他的对话,她一定是看书看晕了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而他还误导她说他要找奕轻城本人……

“江小姐,方才唐突了。”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当白姐介绍完後,奕轻城第一句话就是非正式地向江新月表示歉意。

江新月大吃一惊,有种无所遁形的惊骇。这个男人真是太厉害了,好像会读心术一般。

“没关系。”在愣怔了一下之後她连忙摆手,笑得也很是讨巧。

“没关系就好。”他的眸光向她看过来,很随意的,然而你就是无法忽略。

应该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而且是30秒,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没有反应。她有点慌了,脑子里在乱七八糟地想,是自己的脸没洗干净还是头发没弄好,或者是……他的眼睛里有各种复杂情绪可又好像什麽都没有,在那一刻,她甚至怀疑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江小姐看起来很眼熟。”他终於开口,却是一句男人们在泡妞时已经用烂了的搭讪语,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江新月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他应该是见过她,只不过现在已经忘记具体情形了?还是他故意在试探她?而她不管怎麽答都不会对自己有好处。不过她想,以他的身份应该是真的忘了他们见过面的事了。

她当然不会愚蠢地隐瞒身份,於是实话实说:“我想奕先生应该见过我,以前我做过都市报的记者,曾采访过您,您当时在车上,所以我没有看到奕先生长什麽样子。”

“哦?”他很感兴趣地微微挑了下眉,“可我不记得接受过江小姐的采访啊。”

江新月正要解释,白姐进来叫奕轻城去用晚餐,并且对她说:“你也一道去吧,正好和小奕熟悉熟悉。”

面对白姐的“邀请”,江新月有点受宠若惊,怎麽倾城的一名小小员工还可以和老板同桌吃饭吗?这完全於礼不合呀,况且白姐还说要她和奕轻城熟悉熟悉,简直更让她匪夷所思了,做为一名小小助理,有必要和老板一起吃饭来联络感情吗?

也许白姐只是客气吧,她只能这样理解,所以很礼貌地拒绝:“我不要了吧,我家里还有些事,所以……”

所以她现在要离开,因为她看到腕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六点半,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我好像和你说过有时候要加班的吧,怎麽连陪小奕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白姐说出的话更让江新月意外,应征工作的时候她没有听到助理还有陪老板吃饭的义务呀,况且有她陪或没她陪有那麽重要吗?

正尴尬的不知如何回话,奕轻城替她解围:“今天想让白姐陪我吃饭可以吗?”他笑看着白姐,江新月看到白姐一向严肃的表情瞬间软化,可以看出来他这麽说她还是很受用的,奕轻城看了看腕表,才看向她:“江小姐可以下班了。”

她从半月弯走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点小小的兴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总是反复咀嚼着他初次见面对她的调侃,以及他替她解围的情形。她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勾勒他的样子,可是当真正见到奕轻城,她才发现自己虚构的奕轻城形象多麽的可笑!

他没法用语言形容,如果真要她说出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她只能说两个字,那就是玄妙。

“呜……嗯……”

当他的头俯下来,她情不自禁地欠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忘情地亲吻。只感觉亲吻的滋味从没这麽美妙,她自愿地、全身心地投入进去,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柔软。

可她又糊涂起来,让她这样情不自禁的男人她又叫不出名字,甚至不知道他是谁,真是可笑。

可是她舍不得不吻他,哪怕看不到他的脸,她还要一直吻下去,直到快要窒息……

她终於张开眼,几乎惊呼出声,淡淡的夜色里,她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奕轻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轮廓,呼吸急促的几乎要断气,眼前的影像和梦中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可是慢慢地当她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看清了他的眼睛、鼻子、唇角,明明就是江雕开。她努力回想梦里那个男人是否就是奕轻城,可是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江雕开和她相对而睡,他一只手绕过她的颈子,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他勃起的男根隐隐触着她的肌肤。江雕开欲望很旺盛,可能所有十几岁二十岁的少年都一样。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让他有反应,有时候一夜之中他那个地方一直都不会软下去。

她不敢动,怕把他弄醒。他的脸、他放在她乳房上的手都让她心底一软,这时的他极像个孩子,可是那隐隐碰触她的坚硬却提醒她,他还是个男人!

第086章 侵犯

不知道为什麽,每次去“半月弯”上班,江新月都带着一种隐隐的期待,她想再次碰到奕轻城,她自己把这种期待解释为是为了尽早完成任务。

不过一连好几天,奕轻城都没有出现,也正好成全了江新月准点上下班,由此江雕开对她的新工作倒未置可否。

又是悠闲的一天,六点锺她准时下班,细心地关好各道房门。坐在回程的车上,当看到窗外天空飘荡的鱼形风筝时,她才蓦然想起来:她忘了喂鱼!

白姐特别嘱咐过她,那些鱼儿们要三天喂食一次。那些热带鱼是奕轻城房间的一道风景,都非常美丽可爱,虽然晚一天喂它们也未尝不可,但工作一向认真的江新月还是决定返回去。

回程的出租车开到中途就下起了大雨,本来江新月还可以改变心意立刻打道回家,但她没有。打开出租车门,看着外面瓢泼般的雨帘,她略微迟疑,便闯入雨中,全力奔跑中,她的手还下意识地挡在头顶,但无计於事,一走出来,立刻全身湿透。

车灯强烈的光线穿透雨帘,奕轻城透过车窗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暴雨中冲进大门向廓下跑去。

正要到廓下的时候,一把伞遮在她的头顶,冲击皮肤的雨水立即止息。她惊讶地转过头,看到奕轻城一身黑衣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立在她身後。

天色阴霾,伞外大雨如注。她和他目光相接。

她已成了落汤鸡,白色的衣裙裹在身上,几缕湿发贴着湿漉漉的脸蛋,面色却衬得极为白皙灵透,看着他的乌黑眼眸透着惊讶,水从她身上发上不断流下来,连眼睫上都沾着水露,因为穿着单薄,她有点轻轻地抖。

“奕……先生。”她声音很轻细,好像有点不相信看到的是他。

“这个时间你应该是下班了吧,怎麽又跑回来了?”奕轻城问。

“哦……我忘了喂鱼。”她有点歉意地说。

“你回来是为了喂鱼?”他的眼里好像多了些什麽,看她牙齿在打战,他把她拉到了廓下。

“是啊,白姐说三天要喂一次,走的时候忘了,因为我的疏忽,让它们忍饥挨饿了。”江新月说着就往他的房间赶。

他取来了干手巾,回到客厅,就看见她正细心地给鱼儿们喂着鱼食,好像并没意识到自己全身还湿透透的,她站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水,水还不断从她身上向下滴嗒。

喂完鱼,她才看到脚下的地。

“呀,又把地弄脏了……”声音很是懊恼。

“没关系,先擦擦脸。”他指了指脸,把毛巾递给她。

她道了声谢接过来擦拭,擦胳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白色裙子湿了以後变得透明,连内衣裤的颜色都透出来。她尴尬地啊了一声後,用手巾遮住了胸部,这个动作好像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奕轻城不禁莞尔,但脸上却没显出来。

“如果你不介意,去我的浴室洗个澡吧,我让白姐把你的湿衣服烘干。”他很诚意地说。

江新月骑虎难下,只得点头。

洗完澡,她脚步轻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直紧闭的书房门是打开的,站在房门口,可以看到奕轻城坐在书桌前工作。

似乎感觉到了什麽,他抬起了头,看到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穿着他的衬衣、裤子还有拖鞋,衬衣不用说了,像睡衣,裤腿卷上去半筒,拖鞋像两只大脚蹼,真不知道她是怎麽走过来的。在衣服映衬下她纤巧的像小人国穿越过来的小人儿。

奕轻城有些想笑,却极力压抑,但她肯定觉察到了,低头看自己,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浮上淡淡红晕。

“我……这样是不是挺滑稽的?”低头又看自己的这身打扮,抬起头时,奕轻城已经走过来。她张眸看着他,或许是刚刚淋过雨,她眸子里有层水气。

他没有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她明显在他注视下有点慌了。

“我……我去看看衣服烘好了没。”刚要转身,左肩一沈,他的手轻轻按住她。

“很漂亮……”

“嗯?”她没听清他说什麽。

“一点都不滑稽,而是很漂亮。”他轻声说。

她一怔,抬眸看他。他的声音真的好听,特别是在称赞人的时候,还没有男人这样直白地夸奖过她,特别是这样的男人,她只觉得有点震憾,心里暖意丛生。

他轻轻拉过她的身子把她揽进怀里,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唇异常的柔软、温热和温存。江新月的唇有一丝丝的颤,有那麽一刻,她被蛊惑了,这个吻如同梦里那般甜美,她几乎有些沈溺於他嘴唇的柔软和致命的吮吸。

只是当他的手打开衬衣的第一粒纽扣,丝丝凉意从衣领灌入时,她才清醒过来,伸出手猛地把他推开。

她心情实在复杂,连看都不看他,就向外跑。他拉住她的肩,问:“跑什麽,刚才你不是在诱惑我吗?”

“我没有,你放开我……”她的身子被他转过来,她看到了他的眼睛,像黑沈沈的夜色。

“为什麽要拒绝呢,你不是他们给我请的助理吗?”

第087章 较劲

江新月大惊失色,在她的概念里助理是很纯洁的一个工作名称,怎麽奕轻城和她的理解不同麽?

“我不知道助理还有这个义务……”她喃喃地看着他,心里有丝受伤的感觉,在他吻着她的时候,她居然有种错觉,而现在他竟然问出这种话,难道在他们有钱人眼里,助理就等於“三陪”小姐?

“不知道?”他玩味地看着她。“从不知道。”她摇头,语气里已有些决绝的意味。奕轻城的眼眸里有丝研判,然後他松开手,扬声叫白姐。

声音还没落,白姐已经拉门走进来,好像她就一直候在门外。并不等奕轻城吩咐,她就用眼神示意江新月随她出去。

江新月随白姐走进另一个房间,白姐很严肃地关上门对她说:“你和小奕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小奕的身份你也知道,人你也看到了,说不好听的,有多少姑娘哭着喊着要给小奕做助理呢,小奕偏偏选中了你。况且你来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奕先生没回来你六点就可以下班,如果奕先生回来,他要求加班的话,加班费是另算的……”

白姐的态度是居高临下的,在她看来江新月能被奕轻城选中完全应该感激涕零,怎麽还会不知抬举地说NO呢。而江新月却有她的自尊。

“白姐,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加班’的意思是指陪……陪睡,生活助理我以为就是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不管加班费是多少,哪怕是天价,如果是这种性质的加班,我都不会做的。”

白姐正要说什麽,门口传来声音:“奕总怎麽可能只聘用生活助理,我们聘用的是贴身助理,江小姐应该知道‘贴身’是什麽意思吧?”斐森走进来,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刚刚辞退了上一任助理,也不会有这个空缺。”

他的态度简直和白姐一模一样。江新月气结:“我以为是工作助理,来了才知道原来是生活助理,而贴身助理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哦?”裴森有点阴阳怪气地说:“江小姐知道有多少佳丽挤破脑袋想竞聘这个职位吗?因为她们都明白这个职位所代表的意义,一旦被选中,以後想什麽就会有什麽,恐怕也只有江小姐不知道吧?江小姐这麽不谙圈内规则吗,有哪个总经理没有几个贴身助理,以解决不时之需,这个总比小姐要干净多了,况且奕总还是钻石王老五,做好了,说不定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

“既然有这麽好的机会,那让给想做的人好了。”江新月不等他说完就冲口说道。裴森愣了一下:“江小姐的意思是不想干了?”江新月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她起身要走。

“站住。”裴森叫住她,“别忘了合同上是怎麽写的,有一方违约,都要给付对方相当於月薪10倍的违约金。”

她月薪一万,那就是十万,相当於她以前两年的工资,合同上的条款肯定是对她不利的,不过她也管不了许多,只觉得他们歁人太甚。

“你们合同上也没写是要人卖身,你们如意算盘也打得太精了。”说完,她冲出了房间,身後有重重的脚步声传来,裴森的声音也追过来,“要违约也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你现在走出去,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江新月加快了脚步,只想要逃开,不想一头撞在一个人身上,他稳住了她,她抬起头,正撞上奕轻城一双眼眸,他似乎刚刚洗过澡,换了睡衣,她鼻息里满是洗发水的清香。她双手甩开他就向对面的楼梯跑去。

奕轻城的声音在身後传来,不急不徐,没什麽情绪:“别追了,让她走。”

脚步声渐渐远了,奕轻城才对裴森说:“外面下暴雨,打不到出租车,你派个人把她送回去。”

裴森猜不透奕轻城的意思,是要留还是要放,不过他暂时也不想费脑筋去想,就答应了是,下去找人。

江新月脸色有些苍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吊着点滴,手机铃声响起来,是姜成给她的单线手机,她用另一只手翻出来,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

“怎麽了,病了?”姜成爽朗的声音传过来。“嗯 ,有些感冒。”江新月咳了几声。“家里有人吗?有没有吃药?”姜成问。“有人,我没事,姜队。”“新工作怎麽样,适应了吗?”

“姜队……”江新月有点嗫嚅,“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做,周一我不准备去了。”“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啊?”姜成知道江新月不是轻易言弃的人。“没事,就是不适合吧。”姜成问了好几次,江新月都守口如瓶。

姜成只得说:“要是特别不愿意去,也就算了。”虽然这样说,但姜成只是稳军计,他还准备继续游说一下。正开个头,房门一响,江新月以为是江雕开,没想到抬头却看到了南宫祭提着一个花篮走进来。

她连忙把电话掐断。南宫祭把花篮放下笑着说:“怎麽病了也不多休息一下还打电话?”江新月嗯了一声脸上有些不自然:“我妈的电话。你怎麽来了?”“听开说你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南宫祭很自然地坐在她床边,察看药物名称。

江新月一看到他,心里就紧张不安,滋味很是难受。可偏偏南宫祭在人前就像没什麽事一样,可话语里又处处让她听着别扭万分。

这时厨房里传来“!当”一声响,像有什麽东西重重掉在地上,江新月心里突突直跳。南宫祭站起来,问:“开在厨房?”江新月点头:“他说要给我弄点早点。”南宫祭也不说话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两个少年一前一後走进了房间,南宫祭手里端着餐盘,上边有粥和煎蛋,江雕开走在後面,两手空空。“怎麽了,刚才?”江新月问阿开。江雕开耸耸肩:“没什麽啊。”

南宫祭忍笑:“还说,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煎蛋的时候,锅热了,就把蛋直接打锅里的,我进去的时候,锅和蛋……”

“喂,还说。”江雕开用手肘碰南宫祭,南宫祭不领情,还要继续揭他老底,两个少年你一拳我一拳半真半假地闹起来。江新月失笑,她早就知道会这样。粥和煎蛋一定是南宫祭的手艺。

液输完後,江雕开喂她,江新月要自己来,江雕开虎虎地说:“听话。”,好像他比江新月大许多。

可刚喂第一勺江新月就呛住了,江雕开哪里伺候过别人。“我来吧。”南宫祭把江雕开挤开了。

起初江雕开还好,可是慢慢地看南宫祭一勺勺喂着江新月,他脸有点拉长了,说道:“哪有这样的笨蛋,每次出门都要我带伞,这麽大雨,自己却淋得像落汤鸡……”

当着南宫祭,江新月有点窘,就说不想吃了,让阿开去洗洗脸,他脸上沾了油烟渍。

江雕开哼了一声:“是吃饭不想看到我吧,我马上就走。”他一转身,江新月才看到他一直背在後面的一只手,问:“你手怎麽了?”“没怎麽。”江雕开懒懒地说。

“烫了吧,快过来我看看。”江新月心疼了。江雕开手伸过来,食指上肿起老大一个水泡,换做江新月给他抹烫伤药,江雕开还装模作样地叫她轻一点。

粥和蛋没怎麽动,南宫祭看着他们俩,好像他又被排斥在了外边。

第088章 艳照门

江新月心里还提心吊胆的,以为这两三天倾城那边会有什麽动静,或者她真的会收到法院传票,但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後来她想,倾城这麽大的集团哪会真的和她一个小小的助理较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况且不是有大票的女人前仆後继吗?

心里一安定下来,愧意也跟着来了,感觉真没法向姜成交待,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要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而且她内心的正义感也要求她这麽做,没想到只做了一个星期,她就打了退堂鼓,不管是什麽原因,都有点说不过去。

做了多年的记者,江新月养成了闲暇时上网浏览新闻的习惯,昨天网络上还风平浪静,没想到早晨刚一上网,即时新闻就跳出来,套红的大标题:锺姓女星身陷艳照门!

江新月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点击进去,她一时心惊肉跳。果然锺姓女星就是凭借前不久的穿越剧而大红大紫的锺雨桐,江新月查看百度的词条搜索,果然“艳照门”“锺雨桐”等字条已被人搜爆,她输入艳照门,无数个网站登载了锺姓女星的艳照,那些照片都是锺雨桐各种姿势各种风情的裸照,甚至还有几段性爱录像。

视频的画面非常清晰,里面的女主角正是锺雨桐。不同於她在电视剧里塑造的清纯形象,录像里的锺雨桐全身赤裸,妩媚妖娆,而男主角连上身都没露,只拍到一根粗大的性器,在小小的穴儿里狂悍地抽动,锺雨桐的面部特定完全是沈浸在爱欲里的放浪女人,时不时那张潋灩的红唇里还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

江新月的心越来越沈,她意识到锺雨桐被人陷害了,而陷害她的人实在是太狠了,他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锺雨桐刚刚红起来,事业正如日中天,而现在艳照门一出,她的事业全毁了。

“奶子真挺啊,老子也想插。”“锺贱货B毛真多。”“叫床叫得太骚了。”“原来还挺喜欢她,被她清纯的外表骗了,没想到是个骚货。”

网络上不堪入目的评论几乎要把人都窒息了,娱乐新闻曾报道锺雨桐走红以後,许多大银幕知名导演向她伸出了橄榄枝,锺雨桐跃跃欲试要向大银幕进军,而艳照门一出,这些大导演纷纷换角,连以锺雨桐银屏初啼为宣传噱头,由锺雨桐担纲女主角之一的一部着名贺岁档电影也声明要将锺雨桐拍摄的戏份尽数删除。就连把锺雨桐捧红正紧张筹备穿越剧电影版的大导演郭为民,也要换掉锺雨桐。

江新月想如果艳照门的女角主是她,她肯定会崩溃掉。而平时就很柔弱的锺雨桐又怎麽能够承受这样的打击呢?

锺雨桐所租住的公寓前围了大批的记者,他们架起长枪大炮对准了那道紧紧关闭的窗户,意图能拍到点什麽。锺雨桐的助理给江新月开了门,但江新月费了好长时间才敲开了锺雨桐卧室的房门,锺雨桐面色憔悴,抱着她崩溃大哭,她说她不想见人,也不想活了。江新月不断地安慰她,她还是哭个不停,最後给她服了一些安眠药,她才沈沈地睡着了。

江新月和助理聊了一会儿,想了解一些锺雨桐的信息,但助理什麽也不知道,她很少参与锺雨桐的私生活。年轻的助理只是为锺雨桐愤愤不平,说一定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干的,不然为什麽那个男人都没露脸,一定是阴谋。她还打开电脑让江新月看。

江新月才知道原来视频里那个只露了“点”的男人已经迅速窜红网路了,网路上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大雕哥”,还有什麽“嫁人要嫁大雕哥”“嫁大雕哥才有‘性’福”之类的话,江新月觉得好笑,不过让她稍感欣慰的是,网络上有几段采访郑奕航的视频,她心里清楚郑奕航和锺雨桐一向不对眼,但外表上两人却是全民情侣,锺雨桐这一“背叛”,全民梦碎,更让郑奕航成为关注的焦点,而大众的心理也更倾向於他,本来郑奕航可以借此机会说几句落井下石的话,但他并没有,他所有采访只要提到锺雨桐,他都会避重就轻地搪塞过去,而只言片语间却给人一种他比较同情锺雨桐的感觉。这让江新月即欣慰又出乎意料。在这件事上,郑奕航本性善良的一面全都体现出来。

江新月嘱咐了助理几句就离开了,她去了片场,她要去找郭为民,说服他不要换角,如果他在这种情况下不帮锺雨桐一把,锺雨桐整个人就会破罐子破摔了。

郭导当然不会同意,他对江新月说:“怎麽说我都要给你个面子,但你也知道现在锺雨桐都臭了,我还让她当女主角我的电影还会有人看吗,我不能卖给你人情就把自己的电影砸了呀。”

江新月说:“以前的锺雨桐不也是从汲汲无名被郭导捧成明星的吗,郭导帮人帮到底了,你不能放弃她呀。”

郭导两手一摊:“以前我找她是因为有大人物捧她呀。”

江新月心念一动,忙问:“那个大人物是谁?”

她想这次的艳照门事件是不是跟那个“大人物”有关呢?而锺雨桐又和这个“大人物“是什麽关系?脑子里真是一团乱麻,许多问题都解不开。但郭导偏偏话说到一半就不肯再说,而且死活不同意让锺雨桐继续拍摄。

江新月有点挫败,看来她也帮不上锺雨桐什麽忙了。

这时一个人插话进来:“郭导,我希望对手戏的女主角还由锺雨桐来演,因为同名电视剧拍摄时,我们配合的非常默契,观众们也都很认可,如果突然换角,可能大家都会不适应,导演非要换的话,就把我也换掉吧,或许这样大家看着不那麽别扭,还能出点新意。”

江新月感激地看向他,郑奕航脸上并没什麽特别的表情,这段时间他们生分多了,他从看守所出来,他们就一直没联系。

江新月完全是靠她自己的面子,而郑奕航就是用身份来压郭导了,郭为民点着手指说:“好啊,你小子翅膀硬了。”不过郭为民心里知道郑奕航的分量,他的电影还指着郑奕航赚票房呢,郑奕航的面子他是不想给也得给。最後郭导也不得不松口了。

第089章 把她给我弄回来

“谢谢你。”江新月和郑奕航很有默契地走到一个僻静些的地方,他们一前一後地走著,之中谁都没说话,此时,江新月站在天台上,风轻轻卷起她的头发,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郑奕航。

郑奕航看起来很严肃,他手扶著栏杆,看著远处的风景。听到江新月的话,他唇角轻轻勾了一下:“谢什麽?”

“谢谢你帮雨桐说话。”江新月真诚地说,她轻轻叹息了一声,转头也看向远方。

郑奕航却收回视线,看她轻盈的发稍在风中飞扬,有片刻失神。他又短暂地笑了一下:“不用谢我,我没有帮她,我是在帮我自己,我和她是公认的‘情侣档’,如果电影版换女主角,对我也没什麽好处。”

“不管怎麽样,还是要谢谢你。”江新月认真地看著郑奕航说。郑奕航却没有回应她的注视。此时江新月真的觉得他变了,以前那个爱说爱笑的大男孩不见了,现在的郑奕航礼貌而疏远。

“这次的打击很大,如果没有人帮她,或许她会想不开,甚至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以後你们还要一起拍戏,我能不能拜托你以後多照顾一下她?”江新月接著说。

“既然进入娱乐圈,就应该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太脆弱的人在这个圈子是混不下去的,好在这个圈子并不缺少新闻,再爆炸的消息也会很快被人们淡忘的。”郑奕航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这样说。

江新月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没话了。

“我还要去看看雨桐,就先走了。”江新月想问问他最近好不好,毒瘾有没有再发作……只是面对这样的郑奕航她问不出口,在两人之间有点压抑的气氛中,她选择逃离了。

“好,我还要拍戏,就不送了。”郑奕航面对她,语气却很疏远。

江新月向他挥挥手下了天台,郑奕航在她转身後目光才开始放纵,贪婪地注视著她的背影,只是太短暂,她的身影很快在他视线里消失。

“事情办妥了。”裴森走进办公室,将一份报纸递给奕轻城,奕轻城点了点头,好像对裴森所说的事并没什麽兴趣,他瞟了裴森一眼问:“手里是什麽?”

裴森哦了一声:“江新月的调查资料,现在应该没什麽用了,准备处理掉呢。”,这两天奕轻城都没有提起江新月,裴森感觉他是放弃了,可又不是很确定,就出言试探一下。

“拿来我看一下。”奕轻城说道。

裴森心里叹息一声,看来江新月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影响。他只得把手中的资料递过去。

奕轻城一页一页地翻看。

“她辞职原因是什麽?”看了一会儿,他问裴森。

“和上级不和,都市报的社长叫林南,有多人证实江新月在辞职前和林南曾大吵过一次,这是直接导致她辞职的原因。江新月在做记者的时候很正直,所以观点多次和报社的利益发生冲突,而林南还是她曾交往多年的男友。”

“哦?”奕轻城从资料上抬起头来,沈思了几秒,“你说的这个人我见过几次,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吗……”

裴森看了看天花板,居然还关心那个女人喜欢的异性类型,看来奕轻城这几天没理会江新月只是想放一放。

“她认识姜成?”奕轻城可谓一目十行,再次提问他声调变得有点慎重。

“何止认识,他们还熟得很,而且联系密切。”裴森意有所指地说,“我觉得即使她看起来有多可信,光凭这一条也只能判死刑了,我们公司绝不能用一个这样的人,况且她还是奕总身边的人。”

奕轻城笑了笑:“你是过於谨慎了。记者这个职业本来就是交往比较广,认识几个条子也不足为怪。”

裴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起以前公司录用的人,过往哪怕有一点点瑕疵都不会录用,特别是助理、秘书职位更是要求严格,像奕总这样谨慎的人难道也有双重标准?

“奕总别忘了即使她没问题,可她身上的优点到了咱们公司就不一定是优点了,听说这个女人很爱多管闲事……”

“怕什麽?我们公司有什麽闲事会让她管吗?”奕轻城四两拨千金地问。

“那倒没有。”裴森答。

“这就是了。这两天想办法把她给我弄回来。”奕轻城终於发话了。

“好吧。”裴森无奈地点头。

“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骚的。”江雕开揽著江新月看网上豔照门的视频,一边看一边评论。

“别这麽说……”江新月心里有点别扭,阿开和大多数男人的评价都是一样的,她本来不想看,都是阿开坚持。

“我知道她是你朋友,以前听你提过她名字,就是不知道长什麽样,今天高照他们一边看视频一边嚷著说视频里这个女人有点像你,我一看还真的,不过她比你骚多了。”

“你──”江新月不爱听了。

耳畔却响著锺雨桐妖娆的呻吟声,好像故意回应江雕开的话一样。

“别以为骚就是贬意词,在男人的词典里它有可能是个夸奖,我还希望你在我面前骚一点呢。”江雕开看著她说。

江新月脸一热,忙转移话题:“从没人说过我们两个像。”她听见他说她们两个像还真是挺新鲜的。

“包小阳是相貌上有三分像,可是她是气质上有点像。”江雕开一边说一边手往她裙子里伸,“你说我和他谁更大?”

怎麽男人总爱问这种问题?江新月想阻止他,可是下身一紧,他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辗转地转动勾弄,他的身体靠过来,含住她的耳垂:“看起来这麽正经,原来里面早流水了……”

“别说了……”江新月去捂他的嘴,他咬住了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而下边的手指邪恶地调逗,江新月终於敌不过他而呻吟出声。

锺雨桐一定不会想到她在过著什麽生活,如果她知道,肯定会觉得自己的经历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们不同的只是锺雨桐的私生活曝光在所有人面前,而她没有,她很怕有一天她也会因为这种事而身败名裂。

情人节番外(父子3P)

江新月又把奕轻城的房间清洁了一遍,喂了鱼食,看看表已经下午六点过五分了,看来奕轻城是不会回来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关好门准备下班。

在倾城做了已经三个多月了,可是见奕轻城的次次寥寥无几,姜成交给她的工作更是没有一点进展,江新月开始有点灰心了。

走出别墅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可是真应了那句“天有不测风云”,走出大门没几步,大雨就兜头泼下来,瞬间江新月身上就湿透了,她连忙往回跑。

白姐虽然平时看起来严肃,但真遇到事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她看新月这麽狼狈,让她去奕轻城房间里洗个澡,还说反正奕轻城今天不会回来,让她放心洗,她叫人给她把衣服烘干。

也不是第一次借用奕轻城的浴室了,她的胆子养肥了,而这次奕轻城又没在家,江新月用的心安理得。她洗好了澡,把身上擦干净,穿上了奕轻城一件白衬衫,衬衫差不多到她膝盖,和夏天穿的睡衣差不多,房间里又没别人,她就没穿别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一走出浴室,她就愣住了。

“阿开,你怎麽会在这儿?”

江雕开坐在沙发上翻著杂志,而奕轻城正在小吧台边倒著红酒,江新月一走出来,两个男人的目光都火辣辣地向她看过来,看得她身上一阵燥热。

江新月脑子里是懵的,她想不到阿开怎麽会认识奕轻城,而且两个人好像还很熟络的样子。

而少年并没回答她的问话,只是转头看向奕轻城,奕轻城慵懒地倚在吧台边,转著杯中的红酒,眼睛却看著江新月。

江新月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颊边,身上过於肥大的白衬衫遮住了她玲珑的曲线,只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小腿,她这种打扮真像个还没发育成熟的少女,幼嫩娇怯,让人想一探衣服下边隐藏的风情。

“儿子,知道爸爸现在想什麽吗?”奕轻城轻轻地开口。

儿子……江新月张大了眼睛,她看看奕轻城,又看看江雕开,显然三人之中只有她还蒙在鼓里。

“想什麽?”江雕开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问道。

奕轻城轻盈一笑:“想看我的儿子吃他妈妈的奶水。这麽多年,我一直反复想著这个场景,心想那一定是最美的。”

“爸,这很简单啊,因为我最爱喝奶了,尤其是母乳,我今年十六岁了,还能嘬妈妈的奶子,真的很幸福。”、

江新月疑惑地看著江雕开,看少年向她走过来,他从没叫过她妈妈,可是却那麽自然、亲热地叫著奕轻城爸爸,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江雕开的手隔著衣服罩住了她的乳房,江新月的身子一颤,她的眼里溢上慌乱:“阿开……不要……”,可是她的声音很空洞地散在空气中,毫没引起两个男人的注意,男孩的手一用力,她胸前的两团肉被他紧紧抓住。

奕轻城就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著这一幕,看著少年怎样玩弄她的乳房。

肥大的衬衫遮住了她姣好的身材,其实她的乳房比看起来要丰满许多。

“爸,妈妈的奶子好大,摸起来像棉花一样。”少年搓揉著她的乳房,江新月的肩都随著他的动作耸动,她抓著他的手腕想阻止他,却用不上力气,江雕开不仅玩著她还说著极其挑逗的话。

“臭小子,还不是被你玩大了。”奕轻城说道。

手下的乳房肥嫩、绵软,像是揉著两团韧性十足的面团,他松开手,用食指和麽指向她胸口弹,有几下正弹到她的乳头上,疼的她叫出声,少年重又罩住她的奶子,手掌下感觉到奶头有点硬了起来。

他一只手使劲握住一只乳房,高高耸起的乳房让布料绷紧,乳头明显地顶起了一个小包儿。江雕开低头隔布料含住了顶端,在唇齿间嘬弄。

江新月只觉得胸口湿粘,一阵阵酥麻感让下身发紧,很快她的胸口就被舔湿了两块,两个奶头已被少年玩的鼓胀起来,胸口布料湿湿的两个圆形,变得很透明,透出了粉色的乳晕,两颗硕大的奶头几乎要顶出布料来了。

简直是湿身露点,比那个还有诱惑力,奕轻城禁不住喉头一紧。

“真想好好吸吸你的大奶子。”江雕开说著把她一边的衣领拉下来,左边的乳房露了出来,饱胀绵软的雪白大蜜桃,顶端奶头亮晶晶湿漉漉地立著。

江雕开故意闪身让奕轻城看,还邪恶地用手弹了一下,乳浪翻涌,乳珠直颤,让两个男人都忍不住下身一疼。看著江新月衣衫不整的样子,奕轻城慢慢走了过去。

江雕开开始一口口吸著她的乳肉,每一口都用足了力气,让她有种啄痛的感觉,他就是不去碰那鲜豔欲滴的大奶头。而奕轻城手指沿著她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过她娇嫩的大腿,钻进内裤,他摸到了有些刺手的卷曲毛发,还有两片肥嫩的肉片,她的整个阴部已经湿透了。

“不……”江新月扭著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了两片花瓣中间。

“给儿子喂个奶也能流这麽多水?”他似是自言自语,然而却一字不差地传进江新月耳中,她满脸通红,然而此时她却只能像只小兔子一样任父子两个玩弄。

“把她抱到床上去,我想好好看她喂奶。”奕轻城命令,江雕开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两父子一起把江新月身上的衣服剥下来。只见她胸口两团白肉高耸,湿漉漉的乳头挺立著,等著男人来采摘。

江雕开把她抱到了床上,他则俯在了她胸口,张嘴含住一颗奶头,嘬弄地发出咂咂的声音。

“嗯……嗯……”江新月胸口起伏,江雕开力气越大,她下身的感觉却越强烈。就在江雕开吸奶的时候,奕轻城握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拉开。

“不……”她羞赧地轻叫。此时她的阴部已经完全露出来。浓密的毛发上沾著蜜露,白嫩多毛的肉缝,紧紧合闭的粉嫩花瓣,他盯了半晌,手指抠进嫩穴缝间,分开两分花瓣,看那鲜嫩多汁的小穴洞。

“小骚穴真骚啊,又小又湿,真不像被我儿子干过这麽多次的。”他的话一落,小嫩洞紧紧收缩,吐出一兜蜜水。他手指移过去,压在小肉洞口一挤,那兜蜜水顺著她的股沟流下来。

转头看江雕开,吸著江新月两颗大奶子,两个奶头被少年吸弄的像两颗光溜溜的水葡萄。

“儿子,你妈的奶好吃吗?”奕轻城邪恶地问。

“爸,好吃极了,我是她儿子,她自然要管我一辈子奶吃。”

“我也尝尝。”奕轻城移过去,叼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两父子一边一个,伏在她胸口,吸著她的奶子。而且不是简简单单的吸,他们嘴唇里有百般的花样儿,弄的江新月娇吟连连。

奕轻城抱起江新月,他脱掉衬衣长裤,只穿著平角内裤,搂著江新月的腰,让她两颗圆润的乳房紧紧压住他的胸口,光裸火热的肉体一贴近,身体的反应极为强烈。

而江雕开也从她身体後面贴过来,他结实的胸口紧紧贴著她光滑的後背,两个男人坚硬的肉棒隔著内裤抵著她的身体,私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还是起了化学反应。江新月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身子轻颤。

他们贴得更紧,像商量好了一样,下身挺动,戳著她的下体,她的身体燥热的难耐,像被双面锅煎烤的饼子,无处可逃。

“嗯……不要……放开我……嗯……”

奕轻城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同样模仿冲刺的动作,而江雕开嘬著她的颈肉,到最後,两个男人都扯掉了内裤。粗大火烫的肉棒一个戳著她的屁股,一个在前面戳著她的阴部,慢慢都向她双腿间靠拢,不断摩擦著她湿湿的会阴。

瘙痒感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栗,她祈求他们停下来别再折磨她。

奕轻城说好,对江雕开说:“抱著你妈。”

江雕开会意,他坐在床上,抱著江新月,大肉棒紧紧戳著江新月的屁股,手分开她的双腿给他爸看。

“爸,她哪儿像我妈,反正我叫不出口,你看她不管是相貌还是神态都像个小处女似的,瞧她的屁股,又白又嫩又挺,小洞洞又紧又滑水又多,不是说被男人操多了屁股会下垂,穴也会松吗,她却正好相反,以前每天晚上我最少都会干她两个小时,而且她还不止被我操,祭也插了一脚,而她反而越被男人操越被滋养的美美的。”

“这就是天生的尤物,吸精养颜。”奕轻城握著自己粗大的阳具,用比鸡蛋还大的大龟头摩擦著她水淋淋的阴部,感觉著她的鲜嫩多汁,他们能听到肉棒滑过嫩穴那种湿腻的水声,江新月受不了得胸口向前挺,花瓣轻抖,一股骚水喷在奕轻城的大龟头上。

江雕开一边看爸爸玩她的小穴,一边用手指玩著她的大奶子,使劲掐她的奶头。

“不要……不要……啊嗯……”江新月身体抖著,小穴口收缩著,吐著骚水。奕轻城挺著肉棒沿著密汁逆向地在肉缝间滑动,一碰她,她就呀呀叫个不住,小穴也空虚地抖动。

“她不行了。”江雕开说,“受不了了吧?快求爸爸操你,让爸爸赶紧插你的小骚穴,要不就说你的小骚穴想吃爸爸的大龟头……”

江新月不说,奕轻城就起劲挑逗她,江新月哀叫连连。

“快说,让爸爸的大鸡巴干你的小骚洞,快说。”江雕开挺动屁股不停地顶著她,让她感受他强烈的欲望。

“大鸡巴……干我,干我的小骚洞……”江新月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奕轻城抓著肉棒顶住她的穴口,用力刺进她的花心深处,江新月弓起身体,後面又被江雕开硬硬的肉棒顶住。奕轻城只觉得她的穴里又湿又紧,滑腻温暖,刚一抽动,就像无数张小小的肉嘴紧紧夹住他,吸住他,舒服的要死,他和江雕开都看著他的大肉棒慢慢被她红嫩嫩的小穴口一节节吃进去的情景,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江雕开一只手伸过去揉她的小珍珠,江新月受不了地大声呻吟,奕轻城只感觉她的小穴强力地收缩,把他夹的欲死欲仙,在加上江雕开在他冲刺时不停地推送她的身体,他的大肉棒简直深入进她的子宫里。

“爸爸的大鸡巴大不大?”江雕开一边玩著她一边问。

“大……好大……”

“操的你爽不爽?”

“嗯……”

“第一次看爸爸操我妈,原来感觉这麽爽。如果我和爸爸一起操你,你喜不喜欢?”

“不……”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江雕开把她放在床上,奕轻城拉著她的双腿不停插著她,而江雕开坐在她腰上,把她胸前两个大肉球向中间挤,他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乳缝中去,来回抽动,他肉棒太大,完全插入时龟头能顺便插进她的小嘴里去。

“啊~~嗯~~”江新月被奕轻城操得身体不停摆动著,江雕开一边强迫她给他乳交,一边用手掐弄著肥嫩的大奶头。江雕开身後传来“噗滋噗滋”小穴吃进大肉棒的声音,听得江雕开热血沸腾。他往前移,坐在江新月乳房上,两团肉像只软绵绵的大垫子,他把胀得通红的大肉棒插进江新月的小嘴里。

江新月费力地吃进江雕开的肉棒,湿润温暖的小嘴儿让江雕开很有感觉,他不停地挺动屁股冲进冲出,插得江新月呜呜直叫,口水顺著大肉棒流了一床单。

“呜~~呜~~”江新月抬动著屁股,收缩的肉穴几乎把奕轻城夹死,她也感觉快被奕轻城插死了,他插得太深了,几乎把她顶到了云上去了,蜜水不断地从交合处流下来,奕轻城的精液灌满了她整个花壶,他抽出的时候,她一边收缩一边吸著他的大肉棒,白色汁液沿著红嫩的穴口流出来,一团一团的流下床单,很是淫糜。

“看你猴急的,後面去。”奕轻城对江雕开说。江雕开立刻跳起来,拉起江新月的双腿,沾满唾液的大肉棒挤进吸缩的小穴,连精夜都被挤出来,挤进去一半,他抽出来,再提起整个贯入。

“啊~~”江新月身子抖动,屁股被江雕开操的啪啪直响。

奕轻城将沾满两人体液的大肉棒送进她嘴里,让她给他吮食,江新月一下一下地舔著,身体也在不停地摇,下边被江雕开使劲干著。

“被自己儿子上是什麽感觉?和被我上感觉是一样的吗?”奕轻城一边让她舔一边问她,她的舌头柔软灵活,舔得他舒服极了。他也知道她说不出口,就又说:“被阿开操得爽吧,嗯?告诉我,爽不爽?”

江新月胸口起伏著,两颗奶子不停晃荡,小舌头卷动著舔著男人的大龟头,下面被儿子干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你这骚样儿,真想操死你。”

“快叫儿子干死你,快说。”

“不……我不行……”

“说不说,嗯?”奕轻城用大龟头描著她的唇形。

“儿子,快点干我,干死妈妈……”江新月抖著唇说,奕轻城满意地一笑,抱起她的身子,搓揉著她的奶子,向前推动她的身体。

“啊~~”只觉得小穴被江雕开塞得满满的,满得要胀开来,深得要把她剌穿了,一种升腾的快感让她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这一对父子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著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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