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风流魔剑(全本)-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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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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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杀人

二人出门,仍从来时的路走。唐吉望着不远处的黑门,想像着里边的风景。

正要转头走时,忽听得里边传出铛铛的兵刃相撞声,其间还夹杂着喝斥与喊叫,象有人在打斗。

小兰见唐吉停步不动,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着小兰的脸,说道:“会不会误了跟你们堂主见面?”

小兰妩媚一笑,说道:“时间还早着呢,你既然喜欢进的话,我就领你进去瞅瞅。”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小兰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几下,里边有人问道:“是谁?”

小兰脆声说:“是我,我是小兰。”

“原来是兰香主呀,快请进。”

门一开,里边露出一个大眼的黑脸大汉。

二人一进去,唐吉只觉得这里好大,三面靠墙都是房子,中间是一个大操场,场上站着几伙人,场中正有二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看服装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个泰山派的弟子。旁边还站有一些人,都被绑着呢,都一脸的惶恐跟紧张。

跟这个弟子打斗的是个蓝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长剑,出招狠辣,仿佛想一剑刺死对方。双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战若是败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摆开拼命的架势,平时的大派弟子风范已全然不见。

唐吉跟小兰凑上去,眼见剑影闪闪,杀气腾腾,那蓝衣青年越战越勇,剑剑不离对方的要害。忽然一剑刺向对方的咽喉,对方跨步闪身,哪知这一招乃是虚的,只听蓝衣青年一声冷笑,说道:“去死吧。”

手腕一抖,刀锋改刺为削。血光一闪,一颗人头已飞了起来,向旁边射去,旁观者一闪,那人头射到数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变化顿时使场上热闹起来,多数人都鼓起掌来。唐吉一打量,才发现场上站着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场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别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看着。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对他瞥了一眼,然后领着那些女子走了,头也不回。那位得胜的青年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留恋之意。唐吉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微胖的脸,鹰勾鼻子,一脸的傲气。

他见文姑娘走了,脸上登时又出现凶气,提着那把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绑的那些人高声喝道:“还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

他的目光冷冷的,从谁的脸上扫过,谁感到身体发凉。那些弟子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名门正派,通通狗屁。你们不是想离开这里吗?谁能打赢我,我就放他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没人答应,嘿嘿,你们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吧。”

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张全胜,你叫唤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一个武当派的叛徒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你奸杀你师嫂的丑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要真有羞耻之心的话,就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张全胜最厌恶别人提这事了。他扬眉瞪眼,面目狰狞,抓起那把剑来,指着人群叫道:“你给我滚出来。”

那声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个痛快。”

随着声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的双臂还被绑着。

张全胜对他冷笑道:“你挺有种,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头,怒视着张全胜,高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华山弟子梅青豪。”

张全胜一听,说道:“这倒是失敬了,你是华山掌门梅横岳的什么人。”

梅青豪瞪着张全胜的脸,说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张全胜狂笑数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领教华山派的绝技了。”

接着对身边的人说:“松开他的绳子,给他一把剑。他要胜了,我放他走。”

绳子解开,剑已到手,梅青豪静静直立,横剑当胸,深吸一口气,说道:“叛徒,你进招吧。”

张全胜也不答话,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剑光闪闪,连刺对方三处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胜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闪,待对方的攻势稍弱,他的剑反刺对方的胸,身法变化之妙,发招之快,也令张全胜不敢大意,以守为攻,谨慎对敌。

二人战在一处,各展绝学,在兵刃声的响亮中,直打得尘灰高起,身影纷飞。唐吉虽非剑术名家,也看得出来二人各有所长。张全胜剑法雄浑霸气,梅青豪的细腻灵动,一刚一柔,打起来煞是好看。不过,唐吉看得起来,梅青豪似乎内力不够,经验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风。想想自己,不也是内力不行吗?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义父不懂内功心法。

唐吉为梅青豪担着心,希望他能获胜而得到自由。这时小兰说话了:“唐吉,咱们快走吧,别让堂主等急了。”

唐吉答应一声,跟小兰向大门走去,心里想道:“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怜,落到魔教手里想必没什么好结果。”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身后怦一声,他向旁一跃,只见一个人正摔在自己身后,可不正是梅青豪吗?他的胸口有个洞,正汨汨地流着血,四肢痉挛,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里一酸,虽说这些人也有点可恨,要不是贪图自己的剑谱会有这样的下场吗?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终究是有点感情,于是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摇着他的身子问道:“你怎么样了?”

梅青豪艰难地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若能见到我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

说着话便咽气了。唐吉一见,心中万分凄凉。

唐吉直起腰来,这时那张全胜已走了过来,瞅瞅唐吉,对小兰笑道:“兰香主,刚才只顾教训这些伪君子,冷落香主了,请多多担待。喔,几日不见,兰香主更漂亮了。”

说着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小兰身上打转,那股贪婪劲儿,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兰的衣服。

小兰靠近唐吉,对张全胜冷笑道:“张香主好威风啊,转眼就杀掉两人。”

张全胜扬扬下巴,说道:“张某也不想杀人,谁叫他们不听话呢?我想叫他们到后山干活,他们不担不报从,还恶言恶语地攻击教主他老人家,我张某人岂能容他。不杀几人,他们实在不知本教的神圣。”

小兰再次冷笑,说道:“这说张香主对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来,一定会施恩于你的,你快飞黄腾达了。”

张全胜脸泛得意,说道:“多谢兰香主吉言。”

然后他注视着唐吉,问道:“他就是唐吉吗?”

小兰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说道:“咱们快去见堂主吧,不然的话堂主要派人找咱们了。”

她冲唐吉嫣然一笑,冲张全胜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门。

这一幕看得张全胜怒不可抑,差点舞剑冲上去。小兰一直是自己的爱慕的人,认识已久,垂涎三尺,到头来连个毛都没捞到,反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给抢了先,叫他如何不气?

他暗中发誓,一定将这个可恶的小子碎尸万段。到于这小兰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长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过身走回人群,再度举起血剑,他还要杀人。这帮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曾经追杀得自己那么狼狈,跟丧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们不可。

回头再说唐吉二人,出了大门,向前院走去。唐吉问小兰:“这个张全胜是什么人?好象以前干过坏事的。”

小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他原本是武当弟子,武功相当不错,可是心数不正,非常好色,竟将自己的一个师嫂先奸后杀,然后逃出武当,被武林人士追杀,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也是他走狗屎运,竟碰到我们教主,见他是个人才,就领他入教了。因为他武功好,又很能干,甚得教主欢心,没几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说道:“这样的货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话。”

小兰嘘的一声,说道:“在这里说话小心点,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堂主听到,那就是祸。”

唐吉知道怎么做人,于是说道:“我瞧那姓张的家伙对你好象没安好心。”

小兰冲他一笑,接着恨恨地说:“他象个癞蛤蟆,对我不安好心已经很久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别的小姐妹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么法子呢?堂主也宠他嘛。”

唐吉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到你们堂主的欢心?”

小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床上功夫好吗?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说着话身子贴上来,唐吉对她笑着,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门,两边都有人守卫,这边是四个大汉,那边是四个姑娘。唐吉问道:“你们这里真怪,怎么后边见不到女人呢?”

小兰回答道:“这是教主的规定,说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后边去,但男子不能随便到前边来,除非有上边的命令。咱们进门时的那些汉子,是堂主专门派来迎接咱们的。不过平时他们也不敢到前边来的。”

唐吉又问道:“难道这前边都是女人吗?”

小兰回答道:“前边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谁伺候都行。”

唐吉叹道:“那这里简直不就成了后宫吗?真是享受呀。”

心说,我唐吉要是当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谁就摸谁,想睡谁就睡谁,老子天下第一。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生死未卜,居然有这种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药。

小兰领着唐吉走近一座小楼,守门的是两位白衣少女,腰悬长剑,相貎甚甜。她们见到小兰都弯腰行礼。小兰微笑道:“堂主在吗?”

其中一个圆脸的说:“兰香主,堂主正忙着呢,不是来了不少新人嘛。”

说着话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个尖脸的也说:“堂主见抓到这么多男子非常高兴,就想考验一下他们。”

说着话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满神秘的笑意。

唐吉听得莫名其妙,隐隐觉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兰,小兰也在瞅他,眼中有话,意思是说你不要多话。

小兰领着唐吉进入小楼,一进楼就听到楼上有声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原来那堂主在快活呢,这天还没有黑,就先干上了,这瘾头之大,比我唐吉还强呢,真是女中“豪杰”二人在大厅中坐下,旁边就是楼梯,声音就是从楼梯传过来的。唐吉想起一个问题,说道:“小兰,怎么你们这里多数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兰回答说:“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唐吉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兰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个张全胜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楼上声音还在继续,那呻吟声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断断续续的,象要把人的魂给摄走似的。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爽快,显然这声音的主人正享受着极乐呢。

稍后声音停止,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一见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

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

男的说着好话,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下来,脸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颇为英俊。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象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显然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不得男人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年,他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被押到这里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女子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跟小兰很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

正是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是刚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二人拖出去,象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

如果那女子对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嘴不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进水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己何必为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样,也喂了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

腾腾腾的,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注:狂剑‘的第四集十一月十日出版。请大家多捧场,顺便告诉大家,白菊跟秋雨一直活着,欢迎大家观看。

附:“狂剑‘的有关资料唐吉: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气勃勃。

东方秋雨: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她的身材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只见在阴毛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是诱人她的二娘三娘也都是勾魂的尤物。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文姑娘: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只是一张脸冷如冰霜,她的腰纤细灵活,那个屁股溜圆丰隆,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她那个男人。教主都六十开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文姑娘的屁股不算肥大,但又圆又结实,又挺翘,充分表现出青春美女的优势。

羊采薇:这位姑娘有十七八岁,虽穿着一身布衣,却美若天仙,那个身材,那个脸面,那个气质,都是唐吉前所未见的。她的眼波轻轻一转,唐吉就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他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么美法,能叫人一下子变傻。她象什么花呢?牡丹?桃花?荷花?茶花?好象都不合适,都难以形容出她的美来。

生得太美,又识字,眼界又高,平常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的两只比百合花还美的奶子露出来,顶端的两粒草莓红红尖尖的,害得唐吉嘴张得老大,半天都闭不上。圆圆的小腹下,肥美的大腿根,一个鼓鼓的小丘突出着,在萋萋芳草的掩映下,一缝嫣然红,露珠盈盈的,还飘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呢。

红叶:赵员外的六夫人。见过这么多奶子,顶数这少妇的大,还很挺很白呢,称得上是两座玉峰。那奶头呈粉色,乳晕圆圆的。唐吉喜欢上了,将少妇抱坐在桌子上,自己象婴儿一样吸起来。年轻,漂亮。看样子不过二十四五岁,正是成熟的时候。看那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胸脯鼓鼓,想必里边是更诱人的。

文姑娘给唐吉准备银两,衣服,长剑,及所需之物,最重要的是送唐吉一匹好马。

那马名叫千里雪,通体雪白,只四个蹄子是黑的。那是文姑娘心爱之物,离别之时,特地送他当脚力的。据说此马夜行八百,日行千里。

唐吉勒马回头,竟然发现自己是从一片石壁中出来的。那石壁上有个大洞,旁边树木茂密,这个洞是怎么来的?

武萍管了五十名以上,文姑娘管得稍少些。

小绿:文姑娘的丫环。性格活泼。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里呢。她们另练一套合剑,那威力不可小视。小绿不够丰满。一对奶子还不够高大,阴毛也不够茂盛,但这种娇嫩,清秀的女孩子另有一种味道。

当唐吉分开小绿的双腿时,只见小腹之下有一条红缝,稀稀疏疏生着些弯毛。肉缝上已有了几点淫水。唐吉看得舒服,将小绿的双腿曲起上抬,使那处穴位明显突出。

小橙:文姑娘的丫环,瓜子脸。来到小橙的秘处,那里已经水淋淋了。唐吉能感觉那里阴毛茂盛,暗自惊叹,小小年纪,竟长有这么多阴毛,真是有个性。

雪白的尖尖的奶子小兰:一名香主。细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小巧而结实的奶子,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下,几十下便投降林芳:唐吉的义母,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大健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象枚汁液丰富的蜜桃。

朱小棠:扮成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父亲是晋王。

小棠的腿生得不错,直而长,白而圆,肥瘦适中。唐吉见她不肯分腿,就在她的腿上亲吻着,一手还来到小腹,摸那丛微黄的卷曲的毛。他嘴里还不时说着情话,小棠心一软,最终打开紧闭的大腿。

唐吉一看,差点连心跳都停止了。阴毛从小腹伸下,形成一个三角,在此毛的映衬下,那红缝微开,春水点点。下边的菊花紧密细小,跟上边的花洞相映生辉,同样能粘住男人的目光。

白菊: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情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

铁力扬,人称泰山猛虎,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三十左右,健壮如虎,高鼻阔口,真有八面的威风。

崔玉箫:白马上是一位少妇,二十四五岁,月白劲装,生得艳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真令人望之着迷。力扬妻子,号称仙子剑男的是个威猛大汉,一身灰色劲装。女的端庄美艳,丰乳肥臀。啊,那圆圆的屁股简直要要将裤子撑破,令唐吉心里痒痒的。

这个美女是一身劲装装束,胸高腰细,面胜桃花。她的脸上充满了愁云,两只眸子象烟锁西湖,任谁见了都会生起怜爱之心。她的奶子真的好大,好有弹力。那屁股也是圆圆实实,肉感之极。

江美:白护法唐勇的妻子。少妇的外表,长得真不错:身材窈窕,走路如杨柳扶风。她长着鹅蛋脸,弯眉秀目,胸脯挺挺的,想必奶子不小。以唐吉的标准,这女人绝对是上等货。

华山弟子梅青豪:叔叔的名字华山掌门梅横岳。遗言:你若能见到我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那些黑衣汉子怎么办呢?文姑娘经过跟唐吉等人商量,决定暂时先在他们之中选一个口碑不错的当头头,他名叫杨凡。为了防止他们有变,文姑娘还打算发展几个心腹。

苍柏道长:泰山掌门,铁力扬夫妻的师父。以霹雳掌打了武通天寒冰掌:这是一种邪功,中者几天后全身结冰而死老板娘:花花,三十出头,一双杏眼,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十几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们身手敏捷,来了三四十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狂风剑谱:两本书,三十页,二十四招。陆狂风所创,仗此剑法,独步武林。后边还有男欢女爱图。

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泰山剑法之高,据说不下于师兄。山羊胡子的老者。泰山的隔山掌张全胜:武当弃徒。叶青苗洪:张的手下。

唐云长:唐吉的义父,在卧虎山庄做事,会‘百胜剑法’。

南宫长笑:南宫鹰的儿子,号称‘玉面飞龙’,秋雨的未婚夫。群仙谷共有百十多名美女,其中只有二十多名处女,却都在文姑娘手里。她们之所以是处女,那是因为文姑娘保护有利,规矩很严。那个时候教主还没有宣布文姑娘等人是他的人呢。相比之下,武堂主那边淫风大盛,男女间比较随便。由于风气关系,那边已经没一个处女了。文姑娘这边却清规戒律的,风气很正。那些黑衣汉子只能瞅着这些美女流口水。

群仙谷: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后院是男子居处,女子都住在前院。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生着麻皮脸,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长剑,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叫作“黑心剑”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教主在练成‘生花神功’。每周总有一二天功力减弱。你说的陆狂风是我师祖中午书生,一身的儒衫,随着他起落变幻的身形飘飘摆摆,潇洒极了。

铁力扬话题一转,说道:“兄弟呀,我师父是被人用掌打死的,那每一掌的中心处都有一朵黑色的梅花,据我派的前辈考证,那是失踪多年的一种邪功,好象叫做什么‘生花神功’的。武林人士跟通天教有过接触的,活下来的不多,而兄弟你进过群仙谷,因此我想请问兄弟,通天教是否有这种武功。”

神功施展之时,双掌会发出白光屠鬼台:断头台。一有重要的人物被处死,被送到那里处决的。一般的人犯,倒不用费那么大劲儿,只送后院处理就行了。这屠鬼台在山谷之外西边约五里之外。嗯,应该领你去看看。“原来这是一座小山,又高又细,奇的是满山寸草不生,怪石嶙峋。站在山下静听,似乎能听到石头裂缝的声音。看看周围那些高低起伏的绿峰,越发觉得这山非常怪异。

慕容奇,是本教六大护法之一。他是教主的心腹,因此这个重要的职务才落到他的身上。“守兵的首领是我教的一个护法,手下千名弟兄白护法那张晳俊俏的脸,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赵金才:侍郎之子,小棠的未婚夫。

一个黑衣姑娘跑了过来,也是挺漂亮的。文姑娘记得她叫水杏。

唐吉的剑术:太祖剑是洪武帝所创,流行很广,江湖人士几乎人人都会。

这心法一共有八层,我已经练到第五层了。我练第一层用了一周时间才成功的。本教的“菊香丸”专门用来练内功,治内伤,效果极好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一剑奔心窝,剑到中途,剑尖上挑,又奔咽喉。这招正是“狂风剑法”中的“瞬息万变”刺咽喉不是最终目标,最终目标却是眼睛,剑法奇快,变幻多端,令人难防。

斜刺唐吉左肋,剑到中途,又斜向上挑,这招叫“百川归海当即还以“天昏地暗”压住文姑娘剑式,剑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这招是狂风剑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一招瞬息万变,使黑护法咦了一声,一招玉石俱焚,使黑护法差点躺下“红光乍现”这是第二十三招。一招之内连刺数剑,只有最后一招是实的一招“指东打西”又快又狠,又毒又准。剑在左边一划,右边一刺,看似容易,实际巧妙之极。

文姑娘的马:千里雪。

正文 第11章 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帮忙?”

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

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

听得小纯一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

说着话向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

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

随着声音,右边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

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有幸。”

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

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荣幸吗?”

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子。”

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走’出来呢?”

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人东西。”

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

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里什么都没有。”

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

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

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龙盖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边应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砰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

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

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

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正文 第12章 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

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莺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虽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她的父母不止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有未婚夫的。

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

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她不知所措,唐吉走进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

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边玩好不好?”

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

心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

说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地大叫,冲上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

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

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

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04-16

正文 第13章 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

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我以后不跟你好了。”

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

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南傍国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

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南傍国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

粉拳舞动,在唐吉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

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这感觉好美呀。”

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南傍国将小穴撑得胀胀的,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风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

说着就去做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正文 第14章 猛干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

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法安静下来。

“是谁?”

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

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

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

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

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

说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吉的南傍国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大屁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

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

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

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

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道唐吉是个大淫贼。”

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

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杀勿论。

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

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

说着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

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

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

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

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

心里却说,你比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

唐吉心里一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

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正文 第15章 艳福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呢。”

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接着问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

小绿答应一声,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的狗头。”

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

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

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

文姑娘没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

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男子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可。他妈的,同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

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

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

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

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

许福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

说话间,也不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

许福搂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本钱。”

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说着话伸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

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也不能不让我亲。”

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

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

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

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骚货。
04-16
正文 第16章 暴露

那丽人在极度的舒服中,推开许福,自己往床上一躺,双腿叉开,那媚眼象钩子一样望过来。许福想都没想,挺着黑不溜鳅的肉棒扑上去。

滋一声进去半截。那丽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顶,那南傍国已全根而入,只是肉棒不够长,没能顶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许福直叫:“舒服,太他妈的舒服极了,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好。”

许福一边叫着,一边抓着丽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肉洞滋滋响,原来那丽人的淫水已经泛滥了。

丽人似乎没听到“婊子”这句,只是勾住许福的脖子,风骚地扭腰晃屁股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确比许福见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优秀。这许福此时欲火中烧,别的想法都没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数,想干死这个婊子。

许福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只见他趴在丽人身上,一会轻插,一会深入,大嘴把奶子舔得直响,两粒奶头被口水弄得直闪水光。奶头不可遏制地挺起来,硬起来。那肉棒在洞里进出着,每一下抽出,都带着一丝丝飘着腥味儿的淫水,这气味令双方兴致更高。

过不一会儿,丽人将许福推倒,自己骑上去。丽人的屁股起落着,嘴里乱叫着:“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

她的头乱摇着,秀发散开来,时高时低。她的表情是兴奋而风骚的,小嘴开合着,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许福享受着丽人肉洞的套弄,见两只奶子上上下下颤抖着,看着过瘾,两手伸过去,不住把玩着。时而压扁,时而拉长,时而捏奶头,玩个不亦乐乎。

玩了不久,花样又变,许福又到了上边,扛着丽人的大腿,下身狠顶,一边顶,一边叫:“我操,我操,我操你这个骚货。”

每一下都顶得啪啪响,象要将丽人撞碎似的。

那丽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

声音又娇又骚。

丽人这骚声使许福更不知身处何处,只是机械地耸动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在洞里进出。他已经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为这骚货有什么大本事呢,原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丽人的穴忽然动起来。许福只觉得肉棒象被一只小手抓弄着,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每一动都要把许福的精液给夹出来。许福连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连忙放慢动作,放下双腿,然后以正常体位插进去。他不想干那么快了,可丽人眼光一射来,许福就有点飘飘然。

许福不紧不慢地干着,极力抑制着那股子射精的冲动。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后生怎么死的,还不是没叫这女人舒服够吗?我不能学他们。

想归想,事实上那小穴夹得厉害。这是什么功夫?不是什么邪恶的“吸血大法”吧?他从前听过武林中有一种邪功叫吸血大法。说是吸血,并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过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长内力,比平常练功也快得多。但这种功夫纯属邪派,为正派人士所不耻。听说失传很久了,难道这就是吗?

许福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插着穴,抵抗着小穴的夹动。那丽人振奋起来,脸上闪着红光,眼神媚得能杀人。娇躯象野马一样乱动着,象要把许福给扔出去。

许福知道是紧要关头,不再分心,通过调气及动作的速度来控制自己。这当然是作用不大,那丽人当然看出来了,因此不断飞来媚眼,使许福分神。许福连连遇险,差点射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后一刻,他牙关一咬,心道:“罢了,罢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干着干着,两手摸奶子,没摸几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丽人头上劈去。这是许福孤注一掷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丽人本该丧命的,可在关键时刻,她脖子微动,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声叫,要不是将内力集中于此,怕是一条胳膊都要废了。大怒之下,她全身运功,功力一发,如吹起台风,将许福从身上刮下去。许福身手不错,在空中来两个后翻子,稳稳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丽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这几天见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

说着一声大喝:“来人。”

话音一落,那两个丫环应声而入。

“小风,小雨,将这个人解决了吧。”

丽人瞅着许福。两个丫环已经看出丽人吃亏了,都上前问:“堂主,你的伤?”

丽人哼道:“死不了,还不赶紧办事去。”

丽人齐声应道:“是。”

这两个丫环笑嘻嘻向许福走来,平时这种笑容令人舒畅,可在此时许福眼里,可特别刺眼,他知道她们是吃人的毒蛇。

那丽人抚着受伤的肩头,一脸的狠毒,已不是刚才风骚妩媚的样子。许福这时才相信她确实象吃人的魔鬼。

许福摆开打架的架式,双掌抬起,脚步轻移,眼光在二女身转着。二女分左右向许福靠近,瘦丫环小风哼道:“敢偷袭我们堂主,你会死得很惨。”

胖丫环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惨。”

这声音跟寒风一样冷,令许福心里发抖。

只见小风莲步珊珊,忽然向许福面门劈出一掌,并不是很快。许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声,双掌相碰,一人飞了出去,怦一声撞到墙上,又落到地上。这人竟然是许福,撞得他直蒙,差点晕过去。他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的一个丫环都这么厉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这些年了。

另一个丫环不等他站起,冲上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了起来。这一抓正抓在许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动一动,一身武功尽废。

小雨提着许福,跟小风向堂主行礼。丽人坐到床头,揉着肩膀,冲许福哼道:“英雄,真是个英雄。我以为卧虎山庄的男人都是废物,想不到还有一个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给你个痛快吧。”

说着话,这丽人温柔地吩咐:“将这个人扔在油锅里炸了吧。我的狗喜欢吃油炸糕。”

挥挥手,二女答应一声,将心灰意冷的许福拖了出去。许福眼前一黑,他吓晕了。

许福一走,这丽人连忙找药治伤。这一下打得不轻,也是丽人大意了,想不到许福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发力伤人,要不是自己机灵,怕是命都没了。这个许福还真行,是硬汉子。竟然没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错了。

思前想后,这丽人竟突然善心大发,改变主意,她决定不油炸许福了,而是将他带到后山,带上镣拷去当奴隶。那里有几百名奴隶呢,每天在皮鞭下干活,生不如死。

这些细节都由密探传给文姑娘,文姑娘对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伤,赶忙去看。虽然她向来看不起这堂主的凶狠跟淫乱,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说看在师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师父,她是又温暖又害怕。过几天他回来我可如何是好?我一个妙龄美女,怎可嫁给一个能当我爷爷的老东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装作重伤,一副卧床不起的模样,实际上哪有那么重呢。只是几天之内不能乱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将教内一切事务交给文姑娘处理,文姑娘婉言谢绝,她可不想惹祸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试试她的真心,见此只是一笑,暗道,这个小丫头还挺狡猾的,以后更得防着点她好。要不是老爹护着她,我早就杀了她,在这群仙谷我可不能容下另一个女人跟我一样漂亮。暂时放过你,找机会再收拾你。

当文姑娘将一切讲给唐吉听时,唐吉连连感叹,说道:“许福这人平时那么可恶,想不到这时候倒硬气一把。看来恶人也有优点的。”

说到这儿,对他的恶感减少一点。

文姑娘望着唐吉,似乎有话要说,唐吉也感到了,等着她的话呢。可文姑娘小嘴张了几下,终于没有说出来。这时,小绿拿食物进来,文姑娘说道:“你先吃饭吧,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着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复杂,不知是喜,是忧,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见她不说什么,自己也就不问了。

此后几天,唐吉在室内安心养伤。文姑娘不时来看他,经常亲自端药,还以内力输他体内。又嘘寒问暖,关心倍至,这使唐吉感激不尽,同时还胡思乱想道,难道这文姑娘看上我了吗?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艳的脸蛋,诱人的红唇,安静的气质,唐吉真有点痴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处境跟责任通通忘掉了。

数日之后,唐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让他担心的那些祸事并没有出现,堂主既没有叫他问话,更没有教主回来找麻烦。唐吉反倒糊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若没有事,我还是想法离开这里为妙。

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谈出谷的事。他听丫环说,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练剑。练剑之处就在旁边不远的另一个院子里。唐吉走过去,见门外站着两个丫环,正是小绿跟那位瓜子脸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礼,说道:“两位姑娘,我想见文姑娘。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小绿冲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体大好了。你要见文姑娘好办,自己进院吧。”

唐吉担心地说:“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扰她,还是在这里等她出来吧。”

小橙冲唐吉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话,这片地方你随便出入。”

接着向小绿一指,“就算你半夜进小绿的卧室也没有毛病。”

说到这里,那小橙嘻嘻笑个不止。

小绿瞪她一眼,跟唐吉说:“你别听她瞎说。前边的话是文姑娘说的,后边的话你莫信,是她编的。唐公子请进吧。”

说着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闹成一团。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唐吉也不客气了。迈步进门,一进院子,是一个小花园,从右首一门进去,便见文姑娘在舞剑呢。身穿白色劲装,腰身亭亭,在剑光闪烁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样飘来飘去,既有轻柔之美,又有几分逼人的豪气。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过,看了一阵儿,他始终没有叫出来,他发现一个问题。

文姑娘所用的招数那么眼熟儿,啊,这是“狂风剑法”不错,我原以为那剑法精彩,现在看起来文姑娘使出来更妙。不过有一点奇怪,那剑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招相连,可文姑娘使出来竟是隔招而用的。招与招之间只是自然连带的。这是怎么回事?

唐吉在书上看到的剑招共二十四招,招与招联系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六,八……”

等偶数招,其余招数为什么不用?这么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难道她知道我来了,怕我偷看吗?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问个清楚。又一想,这也不行,那样岂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风剑谱”了吗?人心难测,还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这才收剑站立,向唐吉点头示意。唐吉上前说道:“文姑娘,你的剑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说道:“唐公子你过奖了,我的剑法怕难入公子法眼。还请唐公子多多指点。”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不瞒姑娘说,我的剑法学自义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拳师,在卧虎山庄当护院的。我没有名师指点,我的天资又差,哪里敢说自己会武呢?”

这些资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还是说:“唐公子太过谦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话,那么请唐公子跟我过招好吗?”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视下,不想退缩,便道:“那就请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冲他一笑,向旁边的兵器架一指,唐吉会意,去取了一把剑在手。面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剑竖立,双腿微蹲,说道:“文姑娘请了。”

文姑娘说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剑尖抖动,刺向唐吉耳朵。这一招只是常见的“太祖剑”中的一招。这太祖剑是洪武帝所创,流行很广,江湖人士几乎人人都会。因为都会,那剑就显得平淡无奇了。唐吉也是会的,便自然的使出义父的剑招拆解。说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剑法,在别人手里没什么效果,在文姑娘剑下则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会用什么招,还是给逼得手忙脚乱。他或闪身,或低头,或弯腰,及时躲过那锋利的剑锋。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机会闪躲,要是文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还能不能躲过去。

打着打着,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么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直身举剑,姿态很美。她夸道:“你的武功底子相当不错,只是少了高人指点。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点,假以时日,你一定大放异彩。”

这话听得唐吉大为高兴,尤其这话从一个美女嘴里出来,更是好听。他正想谦虚两句,文姑娘又说:“再接我几招试试。”

说着话,一剑奔心窝,剑到中途,剑尖上挑,又奔咽喉。这招正是“狂风剑法”中的“瞬息万变”刺咽喉不是最终目标,最终目标却是眼睛,剑法奇快,变幻多端,令人难防。

唐吉是知道的,当即用一招“如影随形”身子连转,正好避开此招。这“如影随形”也是太祖剑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却能破解此招。唐吉当然不会那么聪明,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为书上在每一招后边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狂风剑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剑时,并没有使用内力。否则的话,即使刺不到唐吉,也会将他的剑打飞。

没等站稳,文姑娘又一剑过来,斜刺唐吉左肋,剑到中途,又斜向上挑,这招叫“百川归海”那剑来得甚快,带着凉风。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样子,是真要给唐吉开膛破肚呀。

唐吉当此生死关头,来不及想,当即还以“天昏地暗”压住文姑娘剑式,剑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这招是狂风剑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声,身子后退,如鸟飞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在一丈开外站稳。文姑娘一言不发,只是冲着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满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时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会“狂风剑法”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了。有什么法子,人家要杀我,我自然保命要紧。

二人四目相对,都不说话。正静默间,外边的丫环小绿叫道:“张香主驾到。”

二人一惊,收起剑来,向门口看去。

正文 第17章 约斗

没看到人,他的笑声先到了。随着一声声得意的狂笑,张全胜傲然进门。他远远的说道:“唐公子真是艳福不浅,有美人相伴,真令张某羡慕不已。”

唐吉望见他,一肚子不舒服,说道:“谁不知道张香主也是倚红偎翠,风流绝顶之人。该说羡慕的应该是唐某才是。”

张全胜快步走近,朗声说道:“我那一百个妞也顶不上文姑娘一人。”

说着向文姑娘深望一眼。那一眼中大有情意。可惜的是,文姑娘脸上冷冷的,对他很不欢迎。

文姑娘板着一张脸,扫了张全胜一眼,说道:“张香主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若无别事,我可要失陪了。”

张全胜干笑了几声,说道:“文姑娘请等等,张某只是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走,绝不影响文姑娘办事。”

文姑娘没说什么话,轻哼一声,向唐吉靠近一步。唐吉感到心里愉快,这就表明文姑娘跟自己走得近,跟张全胜不合。他向张全胜一瞧,张全胜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张全胜一脸阴沉,对唐吉咧咧嘴,说道:“那天咱们比试剑法,张某对唐公子的剑法相当佩服。回去之后还不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觉得跟唐公子一斗,真是平生大快之事。因此,张某这次再度来访,就想跟唐公子再斗一回,你敢答应吗?”

唐吉望着张全胜,并没有出声,而是心里思量着怎么答复他。他自然不想再斗,他知道对方的功夫胜过自己不少。虽上回侥幸付了便宜,可幸运之神不可能总跟着自己。人家既然再约斗自己,自然是胸有成竹。

张全胜见唐吉沉默,他接着又说:“张某这次跟唐公子比式,是跟堂主知会过的。她也同意我向唐公子讨教,并说你只要胜了张某,你可以自由出入群仙谷,决不食言。”

唐吉还是没有出声,而是向文姑娘望去。文姑娘关心地望着他,目光中有了温暖。她在思考怎么替唐吉推倒此事,她可不想这场大战顺利举行,那样的话唐吉小命难保。这个张全胜为何一定要跟唐吉过不去呢?只因为上回他吃点亏吗?

张全胜以为唐吉怕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有件事我得跟唐公子说一声,不知道唐公子有没有兴趣听下去。”

唐吉没好气地说:“有话说吧。”

张全胜扬扬下巴,清清嗓子,说道:“是这样的,本香主一直对小兰香主有意,想跟她结秦晋之好。可她以前说不想成亲,现在又说有了心上人,这个心上人就是唐公子。”

说到这儿,他盯了唐吉一眼,那目光如一把刀子。

他又接着说:“张某虽不敢自比人中之龙,但自认不比唐公子差多少。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不妨咱们比斗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如果你胜了,小兰就是你的。如果你败了,嘿嘿,那张某就不客气了。如果唐公子不敢应战,那也好办,我将小兰请来,你当场向我跪下便完事。”

说到这儿,他脸上已充满狂态。

士可杀,不可辱。唐吉不再多想,大声道:“我有什么敢比的?上回我能刺你一剑,下回也未必做不到。”

说着圆睁虎目,怒视着张全胜。

张全胜一拍巴掌,叫道:“好样的,这才象咱们男爷们,冲你这一句话,事后我一定亲手把你厚葬。”

听这意思,唐吉只要应战,会必死无疑。

唐吉笑了笑,说道:“多谢张香主的好意,我只怕到时要担当安葬对手的重任了。没关系,辛苦就辛苦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说着爽朗地笑起来,张全胜也笑起来。

他的笑充满嘲讽,心道,这小子真是自不量力。他想到自己将唐吉杀死,或者刺成废人,让他亲眼看自己跟小兰相拥的情景,张全胜简直想大叫一声,让群仙谷所有人都听见。

二人笑声减小,张全胜正色道:“后天早上在屠鬼台,咱们见面。如果你要害怕,你可以不来。”

说着话,向文姑娘拱拱手,又对唐吉哼一声,转身大模大样地走了。他不时还冷笑着,离多远都能听见。

张全胜一走,文姑娘便嗔道:“唐公子,你为何要答应他呢?你没看出来吗?他想要你的命。”

唐吉沉声答道:“我知道,我知道的。”

文姑娘哼道:“既然知道,你为何还要去送死?”

唐吉摇头道:“我没有办法不答应,我若不答应,我就是怕了他,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大男人嘛,宁可战死,也不能被人吓死,否则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文姑娘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好,就算你答应,你没有错。我来问你,你有把握战胜他吗?”

唐吉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实力,跟张全胜一比,真是以卵击石。上回能胜,是沾了狂风剑法的光,不然的话,上回他唐吉已经死了。

文姑娘咬了咬嘴唇,说道:“说什么都晚了,你还是先跟我回屋吧。”

说着向唐吉望一眼,向外边走去。唐吉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到门口时,两个丫环靠近唐吉,纷纷询问约斗的事,原来她们也都知道了。她们都问唐吉是否答应了。当唐吉说实话时,二女都睁大眼睛望着他,脸上露出惋惜之意。不用说在别人的心中唐吉是完了。

进屋后,唐吉跟文姑娘坐个对面,两个丫环被打发出屋。屋里静静的,半天二人都没有出声。

文姑娘的美目不时在唐吉的脸上溜着,嘴角动了动,终于说话了:“唐公子,我来问你,你怎么懂得狂风剑法的?”

唐吉心说,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也不想瞒你。他沉吟一会儿,说道:“你那么聪明,你应该明白事实的真相的。”

文姑娘眼睛忽然一亮,想大喊出来,她瞧瞧关着的房门,压低声音说道:“难道说那本剑谱真的在你手里吗?”

唐吉不答反问:“文姑娘,我想知道你为何又会使狂风剑法?”

文姑娘淡淡笑着,说道:“这太简单了,武林中的好多人都知道,我的狂风剑法是我师父所授。”

唐吉啊一声,问道:“那你师父是陆狂风吗?”

文姑娘摇头道:“错了,错了,我师父是通天教主,他的大名是武通天。你说的陆狂风是我师祖。”

唐吉啊啊连声,说道:“这就难怪了,你们原是一派的。”

文姑娘提醒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唐吉象没听这话似的,自顾自地问道:“有一个问题我还是忍不住问你,你师父传你剑法为何只传一半?”

文姑娘倒糊涂了,说道:“什么只传一半,我师父教我时就这么教的。一共是十二招,你别小瞧这十二招,我师父凭这十二招在江湖上少有对手。不过我师父说当年师祖走江湖时,是天下无故,二十年间找不到对手。”

唐吉问道:“这么说你师父不如你师祖了,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文姑娘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师父,我师父只是连声叹气,并不说明原因,脸色很严肃,害得我到现在都不敢再问。”

唐吉却明白了其中的原因。这还用问吗?你师父没学全狂风剑法,他只学到十二招,于是你也学到十二招。这十二招当然没有二十四招的厉害。

文姑娘幽幽地说:“唐公子,你的问题我都答了,我的问题你可没说呢。”

唐吉与她明亮的目光一接,心里一动,说道:“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不过你不能跟别人说的。我倒不怕什么,是怕给你带来灾难。”

文姑娘不服气地说:“你都不怕,我还会怕吗?”

说着双眉一扬,脸上多了几分英气。

唐吉点头道:“我只告诉你一人。其实你学到的狂风剑法不全,狂风剑法应该是二十四招。我见了你刚才练剑觉得好奇怪。”

文姑娘失声道:“我的剑法不全?怎么会这样子,我从小学剑,师父就这么教的。难道是师父有意这样的吗?不会,不会的,他向来待我极好的。”

唐吉猜测道:“莫非你师祖传你师父时,也有意少传一半吗?当师父的对自己的徒弟怎么会这样?”

文姑娘美目眨了眨,叹息着:“可能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唐吉追问道:“那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文姑娘一脸的不自然,说道:“这可能与我师父的为人有关系,师祖想到我师父的为人就有了顾忌,才这样传授的。

唐吉自然要问:“你师父的为人怎么样?”

文姑娘歉意地说:“对不起唐公子,我这当徒弟的是不能随意议论自己的师父的,还请见谅。”

唐吉摆摆手,说道:“这个问题是我原不该问的,怎么能怪你。”

文姑娘说道:“这么说那剑谱真的在你手里了?”

因为激动,文姑娘的声音都有点抖。

唐吉抿抿嘴,说道:“不瞒姑娘说,这剑谱一共两本,上册给我烧掉了,下册叫人偷了。”

文姑娘一脸的遗憾,接着又问:“这么好的东西,你会不细看而记在心里吗?”

唐吉一笑,说道:“关于剑谱的事,我想咱们就谈到这里吧。唉,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后天呢。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会再次跟你谈这剑谱的事的。”

文姑娘不禁站起来,说道:“如果你有点什么意外的话,这剑谱不就失传了吗?”

唐吉长出一口气,说道:“失传岂不正是好事吗?人间也少一个祸根,留它在世上不知有多少人要遇害呢。”

文姑娘反驳道:“唐公子的话我不敢完全苟同。凡事有利也有弊,象这剑谱虽能害人,但也可救人,也可造福苍生的。

唐吉坚决道:“我已经打定主意,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帮你找回那十二招剑法的。”

文姑娘心里乱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自己的师祖能以此剑法天下无敌,我虽是女子也必能做到。那么说我没有练到的招数一定是相当神奇的了,可我怎么能让他自动说出来呢?

想了半天,文姑娘微微一笑,说道:“唐公子,你知道不知道这剑法还有一个秘密。”

唐吉一怔,说道:“文姑娘请说,它还有什么秘密。”

文姑娘得意地说:“你难道没发现吗?你使这狂风剑法的时候,威力并不算大。咱们同样使这剑法,你一定不如我。”

唐吉嘿嘿一笑,表示不信。文姑娘说道:“你不信是吗?咱们可以来证明一下。”

说着话从墙上摘下两柄剑,递给唐吉一把,说道:“咱们一起使那剑法,咱们来比比……”

说着话,文姑娘使一招“百川归海”跟刚才一样,唐吉仍然避了开去,不同的是,那剑上透出的寒气让唐吉全身发凉,一股大风突来,将他刮得险些栽倒。

文姑娘收剑,唐吉呆立着,不明白原因。文姑娘跟唐吉重新坐下,说道:“我来告诉你原因吧。刚才咱们在那院里打时,我没有使用内功心法。”

唐吉更傻了,问道:“什么内功新法?”

文姑娘凝视着唐吉,说道:“这套剑叫狂风剑法,使将出来应有风雷之声,气势逼人。你用时可有这效果?”

唐吉摇头。文姑娘又问:“我用时你看到了吧?有风雷之声吧?”

唐吉点头。

文姑娘解释道:“这下你明白了吧,咱们为何使这剑法时效果不同?因为你不懂此剑法的内功心法?”

唐吉啊一声,目瞪口呆。文姑娘继续道:“这套剑法要想能发挥出它的威力,必须有内功心法做基础。这剑法只是个皮,就跟鸟一样,没有翅膀它飞不起来。你这回懂了吧?”

唐吉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这剑法的神奇所在。他就想,要是我练会了那内功心法,那么我唐吉就可扬眉吐气,再不用在江湖上受人欺侮了。

文姑娘见他那副神情,知道他的心意。她正经地问道:“唐公子,你想得到这套心法吗?如果想的的话,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唐吉心道,天下哪有免费的晚餐,不用说想得到这套心法一定是有付出代价的。我唐吉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除了完整的狂风剑谱。

他目光一动,只见文姑娘正大有深意地看着他呢。这还用问嘛同,文姑娘的心意,唐吉突然间就明白了。

文姑娘平静地说:“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很想得到那没学到的狂风剑法十二招。你呢,也一定对内功心法感兴趣,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做个交换。”

唐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文姑娘爽快地说:“你教我剑法,我教你心法,你看怎么样?这样的话对你我都有好处,你可成为超一流高手。当你学会心法,别说是张全胜了,就算是当今武林盟主是不是你的对手都很难说。”

唐吉笑道:“那么这剑法对文姑娘你的好处呢?”

文姑娘微微摇头,说道:“我只是个弱女子,还能什么作为,学好武功,不被人家欺侮,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唐吉哈哈笑道:“文姑娘,你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以你的能力,就是到了江湖上也可以当一个大帮的领袖。”

文姑娘连连摆手,微笑道:“唐公子,你夸奖我了。我要真有你说得那么厉害,也不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唐吉关切地问:“你的什么苦处,你可以跟我说的,也许我能帮上你。”

文姑娘头一低,喟然长叹,说道:“你帮不了我的,你要是硬要插手,你连命都会丢掉的,我可不想害你。”

文姑娘话题一转,说道:“唐公子,我的建议怎么样?你给个答复吧。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文秀乔不会逼你的。”

唐吉头一次听到文姑娘的名字,很觉新鲜。他仔细端祥文姑娘的外表,怎么看怎么美。她的容颜象西湖一样秀美;秀美之中时常透着一股忧郁跟冷淡,好象有什么大的伤心事难以释怀。这种风采跟东方秋雨,林芳,白菊都不相同,相同的是同样吸引着自己。

文姑娘见唐吉直视着自己,那目光在脸上瞅不算,还在自己的酥胸上停留,不禁大羞,用手一挡那隆起的胸脯,红着脸说道:“唐公子,快别这样看,我实在受不了你的。”

唐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文姑娘,你长得好美,对我也好,还救了我的命,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我有种想法,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文姑娘往回缩着手,轻声说:“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咱们都是朋友。”

唐吉鼓足勇气,说道:“文姑娘,我一见你就喜欢,你可不可以当我的妻子。”

这“妻子”二字一出口,文姑娘立刻抽回被握的手,脸色一变,连声说:“不不不,那是不行的。”

唐吉目光一暗,说道:“我就知道我配不上你,你那么优秀,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文姑娘脸上充满伤感,说道:“唐公子,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配不上我,而是我没法当你的妻子,因为我自己说了不算。”

唐吉回想起小兰的话,他立刻明白了文姑娘的难处。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帮文姑娘脱离苦海。可细一想,自己还在苦海之中呢。

想到后天的决斗,唐吉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正文 第18章 遇险

傍晚时分,晚霞正艳,将远远近近的景物照得通红。唐吉吃过晚饭,正站在门口对着晚霞发呆,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跟文姑娘合作呢。不跟她合作吧,自己与张全胜决斗必死无疑;跟她合作吧,我把剑谱交给她,那我就失去一道护身符,也许生命都受到威胁。我不能保证文姑娘就对我没安坏心。

正拿不定主意呢,大门外人影一晃,两个黑衣汉子走了进来。唐吉一看认识,正是张全胜手下的叶青,苗洪二位。

二位来到唐吉眼前,拱手说:“唐公子,好事来了。”

唐吉也没还礼,只是笑道:“你们找我能什么好事呢?”

叶青咧嘴一笑,说道:“当然有好事,堂主她要见你。你说这不是好事吗?”

这话听得唐吉心都在颤抖,自己近些天耳朵里装满了这位堂主的故事。自己在这里最怕的事也是这事。她要见我,会不会对我不利?也许我会比许福那样的下场更惨。

要来的总要来的。唐吉想了想,说道:“你们等会儿,我进屋说一声。”

说着话进屋跟小绿小橙说了。两个小丫环正在屋吃饭呢,而文姑娘不在,不知去哪里了。

小绿和小橙跟唐吉出来,见到叶苗两人,质问道:“你们奉了堂主之命,可有令牌?”

苗洪一笑,说道:“小绿姑娘呀,你说我们敢假传堂主之命吗?我们长几个脑袋。”

叶青掏出一块黑黝黝的牌子在小绿跟前一伸,小绿看一眼,就知道是真非假。她不由脸色有变,知道此行对唐吉非常不利,偏偏文姑娘又不在,真是急死人了。焦急之下,小绿说道:“我也想见见堂主,那我就跟唐公子一起去吧。”

苗洪脸露为难之色,说道:“小绿姑娘,你是知道堂主的脾气的,她不想做的事,谁能强迫的了?你如果冒然去了,怕是对你不好。”

小绿哑然,不知如何是好。小橙拉着唐吉的衣袖,说道:“唐公子,还是等堂主回来你再去吧。

唐吉回头微笑,说道:“你们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晚上我要跟你们一起看星星呢。”

说着话,跟叶,苗二人出了门。

二人跟在唐吉后边,态度还算尊重,不象上回是前后相夹的。

走了一段路,唐吉觉得有点不对。堂主的住处也在前院,跟文姑娘的地方只是隔了几个大院子,可为何这回竟往后院走去呢。

叶青看出唐吉的疑惑,连忙解释道:“唐公子,是这样的,堂主现在后院呢。她老人家今日兴致很好,去了迎宾馆。”

唐吉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呀。听说你们堂主武功相当了得,不知道跟文姑娘相比,谁高谁低?”

叶青嘿嘿笑道:“她们二位都是高手,应该是各有所长吧。”

唐吉暗骂道,这个家伙,倒挺狡猾的,真不愧是当狗腿子的,是个称职的奴才。那个堂主去迎宾馆干什么?那里又来新男人了吗?

正乱想间,他们已过了角门,向后边行去。到迎宾馆一问,堂主已经走了,问到那里去了,人家向北一指,唐吉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里正是关押各派弟子的监狱。那个大黑门给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上回进那里差点死掉。

不由唐吉说什么,二人已向那里走去。唐吉本不想跟去,但想到这个后院是他们的地盘,就算不进去在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因此,他硬着头皮往里走。

进入大黑门,空地上没有什么人,牢房门前都是黑衣汉子,还能听到周围牢房里人的喊叫声。当身后的大黑门轰轰地关上时,唐吉的一颗心往下沉,凭直觉就感到不好。

走到大空地上,唐吉问道:“二位兄弟,你们堂主在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停下脚步,都对着唐吉看,看了一会儿,叶青刷地抽出腰间佩剑,指向唐吉。苗洪也冷笑几声,拔出佩剑,在半空虚晃着。霞光从天边映来,两把剑闪闪生辉,刺人二目。

唐吉定定神,故作平静地说:“两位兄弟,你们这是要舞剑取乐吗?兄弟我看来要大饱眼福了。怎么?不急着见堂主吗?”

叶青眯着眼睛笑道:“唐公子,我们哥们想跟唐公子过过招。等咱们过完招后,再见堂主不迟。”

说着话,叶青身形一晃,迅速刺向唐吉的咽喉。这一剑相当快与狠,分明想要唐吉的命。

唐吉只觉劲风袭来,本能地闪避,嘴里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青手腕连抖,尽刺唐吉要害,说道:“不想干什么,你想见堂主,先过我们这一关。”

唐吉拳脚功夫太平常了,没躲几招就险象环生,滋滋两声,衣袖已被划破。唐吉叫道:“我不想见你们堂主了,我要回文姑娘那里。”

说着话,闪过叶青的几剑后,向门口跑去。

那苗洪手急眼快,一个纵身,拦在唐吉跟前,说道:“你想回去?别做梦了。”

也挺剑向唐吉身上招呼。

唐吉这下可怕了,直冒冷汗。如果有剑在手的话,自己完全可应付一阵儿的。现在惨了,随时丧命。万般无奈,他只好打起精神,以拳脚功夫抵抗二人的进攻。

在二剑的霍霍声里,唐吉跳,闪,腾,挪,样子狼狈之极。“怦”一声,屁股被叶青踢了一脚,踢得他在地上直滚,二人哈哈大笑。唐吉在滚动之中,见大门旁有一棵大树,便灵机一动,弹身而起,没等站稳就向大树奔去。

他的轻功还算不错,此时拼命之下,更为可观。二人哈哈大笑,说道:“门关着呢,你往哪里跑。”

说着也呼喝着追来。

唐吉身子奔将起来,借着那股惯力向大树上跑去。两脚踏上树干,身子打横,如一道光,竟毫不迟滞地窜到树上。二人追到跟前,又笑了起来。

叶青哼道:“你以为上了树就没事了吗?”

苗洪撇撇嘴,说道:“你会上树,我们就不会吗?”

说着话,苗洪身子跳起,双脚在树干上横踏,借着这股力量,他的身子横向弹出,又来个弧形向上升起。一边的叶青大声喝采,叫道:“苗兄弟,你这招‘借题发挥’,真是棒极了。”

这个时候的唐吉可没有心情欣赏苗洪的表演,他伸向掌来,砍下一根树枝来。见苗洪跳了上来,便哼了一声,挥手向他猛劈下来。

苗洪身子还没站稳,横剑一挡,唐吉的树枝被砍掉一段。唐吉一呆,随后一招“瞬息万变”这招来得相当快,唐吉存心要拼死一搏,树上又不象地上宽绰,且这招苗洪根本不熟儿。

只听一声惨叫,唐吉的树枝向下而上,将苗洪的肚子划出一道血槽,没等他再有所反应,唐吉手腕一转,改挑为刺,迅速插入苗洪的心脏。插得苗洪惨叫声传出多远,那高大的身躯再也站不住了,向地上摔去。

唐吉手快,将苗洪的剑抢在手里,接着一跃落地,冲着叶青冷笑。叶青在下边没看清两人怎么交手的,只见苗洪从高空掉下,死于非命。见他那副惨样,叶青心跳加快,心道,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用树枝就能将苗洪杀了。

叶青定定神,挥剑上前,舞成一片剑光,想把唐吉罩在剑下。唐吉心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为了活命,什么都不想了。

唐吉怒视着叶青,展开“狂风剑法”由第一招使起,一招接一招,连绵不绝。尽管唐吉没有这套剑法的内功心法,威力不够,但对付叶青是绰绰有余。不过两三招吧,叶青就连连后退。他暗自寻思,这是什么剑法?这就是教主的狂风剑法吗?

这个院子里的武士不少,但他们没有香主的命令不敢乱来,只在旁边看热闹。叶青见形势危急,也不顾不上什么面子了,大叫道:“你们是死人吗?还不上来杀死他。”

旁边的黑衣武士答应一声,纷纷挺剑包抄上来。

叶青这么一叫,精神分散,只觉右耳一疼,一个耳朵已经飞了出去。叶青疼得叫了一声,无心恋战,捂耳朵就跑。鲜血从指缝间流出。

唐吉也不追赶,看着这个大黑门发愁。那门前有多人守卫,看那些大汉的模样就知道身手不弱,他们都来围攻,我还不是一个死吗?这时候那些武士已经唐吉给围住,唐吉暗暗叫苦,只要这些人一齐攻击,我唐吉就算交待。

就在这个时候,唐吉听到鼓掌的声音。只见这个包围圈突然散出个缺口,缺口处一个人正拍着巴掌走进来。

“精彩,真是精彩,唐公子的狂风剑法好厉害,张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人一脸的傲气和狂态,可不正是张全胜嘛。

唐吉哼了哼,用滴血的剑尖指着他,说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是你让他们向我出手的,对吧?

张全胜摇头道:“唐公子,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有叫他们这么干,一定是他们假传命令。”

唐吉一笑,说道:“既然不是张香主的意思,那么请让路吧,我要回去。”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刚把我手下的一个副香主给杀了,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如果就这么算了,我以后还怎么对手下发号施令呢?”

说着向旁边的苗洪的尸体一指。

唐吉明知身处险境,仍然不惧,举起利剑,说道:“你想怎么样?尽管划出个道道来。”

张全胜一挺胸膛,说道:“我也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冲唐公子要一件东西。你只要交出来,咱们的帐一笔勾销。”

唐吉冷声道:“你想要什么呢?我唐某可是穷光蛋,这些天吃的用的都是你们通天教的。”

张全胜正色地说:“我要狂风剑谱。”

唐吉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张香主跟那些武林人士一样,也认为我有狂风剑谱呀,这也太蠢了吧。如果我有的话,你们还能打得过我吗?我还会被你们抓到这里来吗?那些武林人士真是蠢得跟猪似的。”

这话无疑把张全胜也归纳到猪之列了。

张全胜一跺脚,喝道:“姓唐的小子,你少左顾而言它,一句话,你交还是不交。”

唐吉爽快地回答:“我倒想交,可我没有。”

张全胜强忍着气,问道:“你既然没有,那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剑法?”

唐吉认真地答道:“这是唐某自创的杀猪剑法。”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旁边的那些汉子也都强忍着笑容。

张全胜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一派胡言,你敢污辱本教教主的剑法,你是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上,将他乱刃分尸,有什么后果我兜着。”

说着话,他将身子向后一退,于是这个包围圈又变得完整了。

唐吉咬紧牙关,知道拼命的时候到了,多杀一个是一个。秋雨,白菊,义父,父母,文姑娘,小兰,咱们来世再见。心里想着,唐吉大喝一声,主动向黑衣人冲去,那个气势真如下山猛虎,那些黑衣人也都舞刀扑来。

但见人影时合时分,兵刃声响个不停。在喊叫声,痛骂声,喝斥声,惨叫声里,不一会儿已有几名汉子躺在血泊之中。唐吉是玩命了,身上溅上不少血迹。自己身上也挂了几处彩,不过都是轻伤。

唐吉将剑舞得风雨不透,黑衣人一时间不能将他怎么样。唐吉知道死神离自己越来越近,这时候他才感觉到生命是那么美好。如果我早学会这套剑法的心法的话,这几十个黑衣人哪里够我杀的呢?只怕没机会学那心法了。

张全胜见手下一时收拾水了唐吉,他刷一声也将剑抽出来了,心说,跟你这样人也不用讲什么武林规矩,杀掉完事,只是可惜那剑谱了。

正当这个时候,大门外有人叫道:“快开门,开门,不然要砸门了。”

张全胜来到门边,问道:“外边的人是谁?”

外边一个女声答道:“是我们文姑娘到了。”

这声音正是小绿。

张全胜答道:“跟文姑娘说对不起,这里情况特殊,不能开门。”

文姑娘的声音响起:“张全胜,你快开门,放出唐吉,不然的话我将这门劈碎。”

张全胜嘿嘿一笑,说道:“给你开门也没有用了,那唐吉已经死了,谁叫他武功太低呢。”

这话音一落,只听嚓嚓声连响,那大黑门已经被一件利刃割得四分五裂,接着眼前黑影连闪,数个黑衣女子已经涌入。

这些黑衣女子身后,就是文姑娘跟小绿,小橙。她们都冷着脸瞪着张全胜。张全胜见了直皱眉,他知道今天的难关实不易过。这文姑娘很受教主喜爱,很可能是将来的教主夫人,要是得罪了他,小命都不保。

文姑娘一边往里进,一边喝道:“都给我住手。”

那些黑衣汉子瞅瞅张全胜,张全胜无奈,只得摆摆手,说道:“比武停止。”

那些人便听话地退到一旁。这时地上已躺了五六具尸首。

唐吉站在血泊之中,身上尽是血,头发都散了,见文姑娘来到,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小绿跟小橙急忙跑过来,齐声问道:“唐公子,你怎么样?”

唐吉冲二女一笑,说道:“我还好,估计还能陪我们晚上看星星。”

二女都嘻嘻笑了。她们陪着唐吉来到文姑娘身边。

文姑娘看了看唐吉,见他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文姑娘又一脸冰霜地望着张全胜,说道:“张香主,谁叫你杀唐吉的?教主可是有令,要好好对待他的,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张全胜嘻皮笑脸地说:“文姑娘误会了,我只是让手下人跟唐公子过过招,让他们长长见识。我们可不是杀他,你都看到了,被杀的可是我的手下。”

文姑娘对张全胜这人厌恶得很,说道:“既然比武结束了,那么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张全胜见文姑娘要带走唐吉,忙上前拦阻,说道:“文姑娘,我可是奉堂主的命令请唐公子来的,你不能随便带走他。他得留下来。”

他怕文姑娘不信,又说:“不信的话,我把堂主的令牌给你看。”

文姑娘哼道:“我看没有必要吧,要说令牌是吧,我手上还有教主的令牌呢,你要不要看看。”

张全胜干笑几声,说道:“这话谁都信的,我张某哪有资格看教主的东西。”

文姑娘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这么聪明,那就快让路吧?”

张全胜牙一咬,说道:“不行,这事没有堂主的话,我是不会放人的。”

文姑娘上前走一步,跟他对着脸,喝道:“你难道要跟我动手吗?”

张全胜为之哑然,他知道文姑娘的功夫比自己要强些,而且文姑娘还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那是教主的爱物。教主因为疼爱这个徒弟,才赏她的。只是就这样放过唐吉,他实在有点不甘心。

张全胜心一横,抽出宝剑,大叫道:“别人可以走,唐吉得留下”他一纵身,拦在门口。

文姑娘也刷地一声拔出剑,目光对着那蓝色的剑锋自语道:“这把剑已经好久没有沾血了,它想必已经饿了。

双方在门口处对垒,两位主将身后都站着几十名手下,都是气势汹汹,眼看着一张恶战要拉开帐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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