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龙辉男宠(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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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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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刀兵逼宫

皇甫武吉不慌不忙,命人来伺候自己更衣,将白发梳得整整齐齐,戴上皇冠,换上龙袍,在烛火映照下威风凛凛,气度万千,哪怕乱兵逼杀在眉睫,仍不失从容,就像是准备上朝一般,一举一动皆透着帝皇威仪。

「走,随朕出去瞧瞧,看看是何人吃了雄心豹子胆!」

皇甫武吉淡淡一笑,负手朝外走去,龙辉、白翎羽和王公公分别跟在他身后走出,甫出宫门,便看到紫微宫外火光闪动,脚步嘈杂,更有铠甲刀兵的响声。

皇甫武吉问道:「翎羽,你估计外边有多少兵马?」

白翎羽道:「从火把的数量和脚步的声音来估算,最少也有五千人。」

皇甫武吉微微笑道:「五千人?翎羽你说这这乱臣是从何在朕的眼皮底下调来这么多兵马?」

白翎羽摇了摇头,美目带着几分求助地望到一边,皇甫武吉顺着女儿的目光看去,用一种聊家常的语气道:「龙辉,朕这宝贝公主对你甚是看重,你且说说看,若说得好,朕就把女儿许配给你,若说不好,你就别想做驸马。」

这句话倒是让白翎羽芳心一甜,虽说她对皇甫武吉心存芥蒂,但潜意识深处仍是把他当做父亲,如今听其意思像是认同他们的事,故而心花怒放。

兵变迫在眉睫,仍能谈笑风生,龙辉也不得不佩服皇甫武吉这份气度和胸襟,拱手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这股叛军并非外来,而是从御林军中挑选出来的。」

皇甫武吉点头道:「朕也是这般认为,能够在短时间内结集这么多人手,而又能瞒过朕的耳目调动兵马,唯有御林军。哎,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说到家贼二字,皇甫武吉的语调微微加重。

宫门外的兵马并未冲进来,只是守住紫微宫的出口通道,紫微宫作为帝皇寝宫,乃是修建在一个山丘之上,除了有俯视皇宫的至尊之意外还可以造就地势之险要,易守难攻,除此之外,宫门外还修有河道,平日里是优雅美丽的溪流,但到了战斗时便成了护城河,在河道靠近宫殿的一侧,叛军更是扼住各大哨岗和据点。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击溃紫微宫守卫,并控制据点哨岗,除了熟悉宫内底细的原因外,还需领头人高明的手段和谋略。

皇甫武吉轻轻一笑,在龙辉耳边低语了几句。

龙辉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暗忖道:「九五之尊不愧是九五之尊,到了这个份上仍有反败为胜的计策……」

龙辉说了一声微臣遵命,立即御风而起,跃至半空,居高临下观望,只见紫微宫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外围的叛军并未进犯紫微宫,而是将兵刃对准河岸对面的援军。

来救援的御林军被河道阻隔,难以全力进攻,唯有强攻连接河道的桥梁。

桥梁空间有限,一次最多只能并排行走五六人,叛军只派了一百弓弩手便将桥头守住,将进攻桥梁的援军纷纷射杀,死伤的士兵坠入河中,鲜血把河水都染红了。

援军连着打了几回皆是铩羽而归,只得暂时偃旗息鼓,休整军容。

龙辉从天而降,落在叛军阵中,众兵甲立即严阵以待,刀剑枪矛,弓弩锐箭纷纷对准了他,龙辉提气长啸一声,直冲霄汉,众人耳膜剧痛,不少人被震得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立威之后龙辉并未动手,大声喝道:「你们头领在何处,快唤他出来说话!」敌军也被龙威镇住,暂时不敢妄动,龙辉这时才看清楚这些叛军的装束,他们虽然都身着御林军铠甲,但脖子上都围了一条绣有梅花的丝帕,再仔细看他们的相貌,发觉竟有些眼熟,虽叫不出名字,但龙辉还是有些印象。

「这里的士兵有大半是参加过酆都大战的……」

龙辉长吸了一口气,以一场战役便拉拢了这么多人的军心,而且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他造反,此等人格魅力放眼天下也没几个。

「想不到真的是你……」

龙辉望着敌阵中走出的人,叹气道,「齐王殿下!」

齐王一身戎装,脖子上同样围着丝帕,手提长枪,脚跨宝马,面色从容,眼神冷峻,这份风采倒叫龙辉想起当初白沙原那恶战阎王的齐王,可惜物是人非,昔日并肩战友,如今对阵敌寇。

齐王叹道:「龙兄,本王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你相见。」

龙辉道:「殿下,收手吧,趁你未铸成大错,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齐王道:「龙兄,如今朝纲不振,奸妃乱纪,本王是要拨乱反正,清君侧,除奸妃,何来错也!」

龙辉道:「殿下,皇上如今圣体安康,目光如炬,孰是孰非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是快些收手吧。只要殿下能够放下武器,到御前磕头谢罪,皇上念及父子之情,不会为难你的。」

齐王道:「龙兄,父皇如今已经被奸妃迷惑,失了心智,你切莫上了有心人的当。吾等若是放下武器,那便等同于将性命送给那些乱臣奸党,此事请恕小王不能从命!」

龙辉道:「殿下,你不要冥顽不灵了,若等御林军调集兵马,你根本就毫无胜算,趁着现在事态尚未失控,你快些收手吧!」

齐王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说道:「龙兄,你觉得外边那些酒囊饭袋的将领会是本王的对手吗?你若不信,可以再仔细看看对岸那群饭桶的熊样。」

龙辉微微一愣,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立即望向对岸,竟发觉那些士兵武器装备都极为简陋,甚至还有大半人是没有武器的,反观齐王这边不但士气如虹,上下一心,而且装备精良。

龙辉恍然大悟,怪不得援军才打了几阵便丢盔弃甲了,原来是装备不全。

「本王在发兵攻击皇宫之前,已经把御林军的武器库给烧了,虽说真金不怕火炼,但他们也休想在短时间内取得足够的武器。」

齐王淡淡地说道,仿佛是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从周皇后自尽到起兵也不过半天时间,齐王竟然能将事情安排得有条不紊,每一个环节紧紧相扣,先是釜底抽薪毁掉兵器库,拖住御林军的脚步,然后再从防备薄弱的武崇门突破,直捣黄龙,这份胆魄和手腕可谓惊采绝艳。

龙辉不由得生出一阵无力感,除了无奈之外更多的还是佩服齐王的才干,若不是因为周皇后之故,他早就名正言顺地当上储君,那还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

齐王望着龙辉道:「龙兄,本王一直欣赏你的才识武艺,对你也是推崇至极,不如你走过来吧,待举事圆满,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你。」

龙辉听得出这话是发自真心,若非如此,讨伐酆都之时齐王也不会力排非议,对他的诸般献计一一采纳,更不会有武举前夕将名册坦然交付的举动。

昔日往事点点滴滴划过心房,龙辉心中百味交杂,酸甜苦辣尽数涌上。

齐王蹙眉道:「龙兄,不管你信不信,若是有的选择,本王宁可与你做兄弟!」

这句话听在龙辉耳朵里,有股说不出的凄凉和无奈,这或许也就是皇家子孙的悲哀,身边那么多的血缘至亲,却没有一个能推心置腹,反倒要处处提防,还要想方设法置对方于死地。

龙辉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齐王,一言不发。

齐王也看着他,四目对视良久,齐王又说道:「龙兄,你是不是在担心本王会对白姑娘不利?」

龙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笑了笑表示默认。

齐王道:「说句实话,本王对她并无恨意,相反还佩服她之为人,一个弱女子能在百万军中脱颖而出成就盖世军功,已经羞煞了无数须眉男子。虽说有上一辈的恩怨,但她毕竟是我妹子,只要她不同我为敌,本王绝不会伤害她。」

龙辉望着他的双眼,只见他目光清澈坚定,毫无闪烁躲避,显然这句话亦是发自真心。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齐王殿下的恩惠了?」

宫内传来一声冷笑,白翎羽手持长枪,缓缓走出。

齐王蹙眉道:「白姑娘,本王并无不敬之意,当年之事确实是先母有错在先,将来若有机会,本王定会尽一切力量来弥补。」

白翎羽淡淡地道:「那就多谢殿下好意了!」

齐王道:「白姑娘,既然你也来了,本王便要问问你的主意,究竟是战还是和?」

白翎羽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反正我都听龙辉的,他进我便进,他退我便退。」

问题又回到龙辉身上,齐王询问道:「龙兄,那你的意见呢?」

龙辉道「起兵逼宫,可谓大逆不道,请恕小弟不能从命。」

齐王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说道:「龙兄若不想帮本王,本王也不愿勉强,只要你与白姑娘此刻便离开,本王决不为难,日后举事若成,本王依旧不忘龙兄恩义。」

就在这时,阵中人影涌动,只见一队士兵押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走到齐王面前,正是宋王、萧元妃和王贤妃。

为首将领说道:「末将已经将奸妃乱党拿住了,任由殿下发落。」

望着四周明晃晃的刀枪寒光,平日养尊处优的三人,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面色惨白。

萧元妃朝龙辉求助道:「龙将军,快救救我们!」

齐王怒哼一声,抬手便是一个耳光,打得她白嫩的俏脸红肿一片,嘴角溢血。

「奸妃,你害我母后惨死,今日还想活命吗?」

齐王怒斥道,反手拔出佩剑,抵住她光洁白嫩的脖子。

萧元妃花容失色,噤口不言,娇躯不住哆嗦颤抖。

龙辉已然看出齐王的打算,他是要当着皇甫武吉的面处死这三人,既可替周皇后出口恶气,又能向父亲示威,逼其让位。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只见齐王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剑锋立即朝前推去,尖端已经刺破萧元妃的肌肤,鲜血从象牙般洁白的脖子流出,红白相互映照,构成触目惊心的妖异。

危急关头,龙辉腰身一沉,气灌双足,戍土真元催动地面,齐王周围顿时一阵晃动,剑锋倏然一偏,萧元妃得以逃过一劫。

白翎羽见机而动,麒麟神力悍然发出,持枪挥舞,将挟持萧元妃的士兵尽数一扫而光,打得这些人就像是稻草人一般纷纷掉下河去。

白翎羽趁势而上,一把抱住萧元妃冲了回来。

龙辉借着这瞬间混乱,再运五行真元,乙木真元应声而动,紫微宫附近的植物受到召唤,纷纷催化为怪藤,犹如无数触手一般朝着众军席卷而去,缠绕抽打,灵活多变,硬生生荡开一条生路,随即两根怪藤缠住宋王跟王贤妃,把他们救了回来。

齐王脸色大变,怒道:「龙兄,你是铁了心要与我为敌了吗?」

龙辉救人后,着白翎羽立即带他们撤回紫微宫,独对齐王道:「殿下,我是不想你一错再错了,你那一剑若是砍下那就真的没有了回头路!」

齐王脸色一沉,哼道:「多说无益,既然是敌非友,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说罢手掌一翻,军令下达,身后立即冲出一队手持弑神火枪的士兵。

龙辉暗叫大意,齐王既然偷袭了武器库,那么怎会不将这威力最大而且携带最方便的火器带走呢?齐王冷言道:「本王在动手之前便料到会与你敌对,所以这弑神火枪便是用来招呼阁下的!」

龙辉笑道:「为言胜,先言败,殿下果真考虑周全。」

齐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痛,猛地咬牙挥手,命令道:「射!」

只见火舌吞吐,弹药横飞,龙辉哪敢怠慢,施展戍土真元铸土城墙,抵挡火弹弑神之威,但也仅仅挡了片刻,密密麻麻的火弹便将土墙射穿。

龙辉铸土为墙也未打算能够挡住火器,这个动作只不过是为自己撤退争取时间罢了,土墙一破,龙辉立即遁地而去,叫火弹打了个空。

齐王眼神一敛,摒弃了多余的情感,变得杀伐专断,下令道:「杨虎、李平你们各带一百人杀入紫微宫,揪出乱臣奸妃!」

两将得令,率领人马冲了进去,出人意料的是宫内毫无抵抗,除了宫娥太监外,其余的侍卫皆是不战而降,两人觉得奇怪立即派人回报齐王。

听闻这个状况,齐王又命人继续寻找皇甫武吉、龙辉一干人等的踪迹,却是未见半个人影,心中立即生出一个不安的念头:「糟糕,中计了!」

齐王立即命人重新布阵,守好各个据点和岗哨,准备恶战一场。

「父皇定是算准了我与龙辉有交情,故意让他来拖延时间,他便从宫中密道撤走……哎,若是我一开始便率兵攻陷紫微宫,岂会落得如此被动!」

齐王暗叹无奈,心中懊悔不已,百般布局竟然功亏一篑,如今唯有想法子杀出帝都,再组建势力谋求后路了。

果然不出片刻,一支军马朝着紫微宫杀来,扬起的帅旗上写着一个仇字,齐王哼道:「仇白飞?本王今日便要领教一番你这青面獠牙有何能耐,能被军界奉为四大将帅之一!」

这军界四大将帅乃是大恒军中最为出色的四名将领,以杨烨为首,依次是铁如山、仇白飞还有西域元帅张焕雨。

齐王虽然失去先机,但仍是沉稳异常,冷静寻思破敌良策,誓要一败名帅神话。

只看他浓眉一扬,大喝道:「成林、许巍,你们各带一百勾枪手守住河岸,一有异动格杀勿论!」

御林军的两员将领得令,带着两百勾枪手站在河岸边,严阵以待。

果然不出片刻,河中忽然冒起一支百余人的水鬼兵,却被两百勾枪手逮了正着,连勾带戳,杀了个精光。

兵锋未动,将心先行,两军对垒,既是士兵的血勇碰撞,亦是将帅心思的较量,齐王看出仇白飞乃外来之将,很难指挥御林军,所以作战主力便只有他从江南带来的本部兵马,但这支兵马只是将那些在江南作乱的昊天教弟子押解上京,人数不会太多,一定会以偷袭斩首为主。

另外而江南军最擅长水战,故而齐王命人守住河岸,果然打了仇白飞一个灰头土脸。

对面阵中,仇白飞以五百江南军为主,收拢败阵的御林军,组成一支七千人的兵马,隔岸相望,看着自己的水鬼队被齐王歼灭,心中又惊又怒,暗忖道:「好厉害的小鬼,既然算到本将的作战计划。」

「仇卿,你可有把握拿下齐王?」

耳边忽然传来皇甫武吉的声音,仇白飞拱手行礼道:「回禀皇上,微臣本部兵马太少,而且又未曾指挥过御林军,磨合不足,要拿下齐王恐怕有些难度。」

皇甫武吉让龙辉拖住齐王,自己与王公公立即从地道撤出,之后,他撕下一片衣布,咬破手指写了一封血书,命王公公传给仇白飞。

仇白飞接到血书后,立即调集本部兵马,率众杀入皇城勤王。

皇甫武吉叹了一声,眼神复杂地望着对岸,淡淡地道:「仇卿你尽力而为吧,朕准你放手去做,是生是死便看这逆子的造化了!」

这句话就等同给仇白飞吃了一个定心丸。

仇白飞下令道:「御林军左营听令,尔等立即去将紫微宫周围的桥梁毁掉!」他这个方案便是要隔绝紫微宫,困住齐王,拖上十天半月的,敌方自然军心换散,不战而溃。

他有继续下达第二个命令:「立即命令神火营调来五口大炮,给我轮番轰击叛军!」

反正皇帝放下权力,仇白飞行事再无顾忌,一切军令皆以取胜为优先。

御林军左营共计五百将士,分别朝着紫微宫的五道桥梁冲去,每个士兵各持火把刀斧,只要毁掉桥梁,那么齐王一干人等便成了瓮中之鳖,再用火炮一炸还怕赢不了吗?就在此时,紫微宫各道桥梁杀声震天,竟是齐王率众突围。

只看叛军之中一骑绝尘,齐王英姿飒爽,神驹驰骋,持枪突围,人马合一,锋芒毕露,方圆十步之内竟无一合之将。

受到主帅勇武感召,众军奋勇杀敌,五千兵马分为五路突围,每一路皆是以一千对一百,以十围一,再加上背水一战,人人势若饿虎,御林军左营那是敌手,一个照面就被打得七零八落。

五路叛军冲出紫微宫后,重新汇合,排成一个三角尖锥的阵势,朝着仇白飞等人杀去。

虽有七千人马,但是有大半人是没有武器的,再加上江南军同御林军毫无默契,仇白飞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任他再怎么用兵如神,也无法挽回败局,瞬间便被齐王冲散阵型。

仇白飞气愤难平,又收拢残兵,命令各部人马在皇宫内外设防,在每一条出路处布下伏兵。

可惜齐王对皇宫十分熟悉,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走出去,他率军冲击突围,当到了地势宽阔之地,他便以三花破敌阵强攻,若是遇上地势狭险之处,先由弑神火枪在外围乱射一番,打乱伏兵部署,待进入险地路口时又让弓弩手先乱射一轮,压下伏兵势头,到了中端之时再让枪兵投掷标枪,彻底击溃伏兵。

齐王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皇宫守军难撼其缨,不消片刻便杀到外围宫墙,只需冲过这最后一扇门,便可以突围而出。

虽然只有五千人马,但齐王自信以自己的能力和威望,定可召集昔日旧部,重新组建一支劲旅,逐鹿天下。

倏然,宫门前出现一道人影,拦路挡关,情况极为诡异,齐王生怕有诈,勒令全军止步,静观其变。

待看清楚那人面貌时,齐王身子不由一僵,浑身冷汗直冒,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皇甫武吉。

只见他平静地站在宫门之前,目光波澜不惊地望着儿子,一言不发。

虽说起兵造反,可是齐王心中仍对父亲敬畏三分,此时再见,胆气不禁怯了七分。

皇甫武吉并未穿着龙袍,而是披了一件御林军的甲胄,除非是认识他的人,否则绝对没人会想到此人便是当今圣上。

皇甫武吉嘴唇抿动,并未发出任何声音,而是以传音入密的方法跟齐王交谈:「能够突围至此,你果然是朕的儿子中最为优秀的一个。但要想冲出皇宫,那便踏着朕之尸首过去。」

齐王脸色一阵铁青,双眼朝着四周扫视,寻找伏兵的踪影。

皇甫武吉传音笑道:「铮儿,何必慌张呢?御林军已经被你打散了,父皇哪还有什么兵力布置伏兵,你若不放心便让手下到周围巡视一圈。」

齐王沉吟片刻,召来左右,令其先行探路,过了片刻左右回报,前方一切正常。

皇甫武吉道:「如何,相信父皇说的话了吗?」

齐王用唇语道:「立即让路,我不想杀你!」

皇甫武吉回音道:「父皇已经说过了,你想过去,便要弑父杀君,若不然,朕定会在你通过的一瞬间取你性命!对于父皇的武功,你也是清楚的,你好好衡量吧!」

齐王浑身一阵哆嗦,大喝一声:「火枪手出列,瞄准——」

手持弑神火枪的士兵从阵后冲出,整齐列队,枪口一致对准皇甫武吉,知晓齐王一声令下,便将他打成筛子。

可是齐王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般,这个射字迟迟出不出口,额头也渗出冷汗来。

父子两就这样互相对视,僵持了足有一刻钟,皇甫武吉哼道:「你不是想登基称皇吗?身居九五就得摈弃一切多余情感,凡是阻碍帝尊皇权者一律铲除,你今日若无法弑父,你这辈子都别想做上龙椅!」

齐王猛地一咬牙关,猛地举起右手,只要把手甩下,便是射击的命令,可是举在半空的右手仿佛是无数条看不见的丝线给缠住了,动弹不得,迟迟不能落下。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嘈杂的声音,齐王心里明白,后方乃仇白飞的追兵,而前面则是驻扎宫外的御林军,自己若再不下决定,等这前后形成合围,那便插翅难飞。

皇甫武吉冷哼道:「朕再给你十息时间,十息过后,朕便向你的士兵公开身份,到时候你也知道后果!」

齐王心头狂跳,他自知皇甫武吉现出真实身份会有什么影响,这些士兵虽然受到自己号召而聚集,但毕竟还是大恒子民,对于皇上仍是敬畏五分,若皇甫武吉现出真身,士气定然会受到大大的打击,到了那个时候,便只有两条路可选,一就是强行弑君,断绝一切后路;第二便是弃兵投降,乖乖束手就擒。

一息,两息……八息,齐王天人交加,高举在半空的手不住颤抖,肌肉也开始僵硬。

九息——十息!皇甫武吉眼神一敛,内元催生,气劲透体而发,猛地将甲胄震碎,露出里边金光闪闪的帝尊龙袍,喝道:「朕乃当今天子,乱臣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帝尊雄风笼罩全场,九五余威犹存,众叛军胆气顿时一怯,气势被硬生生削了三分,只听皇甫武吉继续说道:「朕只擒首犯,其余人等只要放下兵器投降,绝不追究尔等谋逆造反之罪!」

软硬兼施,叛军气势一而再,再而衰,原本拼命死战的决心已然软化。

时机一再错失,齐王已无突围的可能,此刻追兵的脚步越来越近,而前方亦有一支五千余人的军马堵路,领军者正是本应告老还乡,但却是临危受命,率军平乱的铁如山。

前有铁如山,后又仇白飞,齐王心知大势已去,长叹一声:「放下武器吧,皇上会宽恕你们的!」

原本齐王的军令犹豫不决,紧接着便是皇甫武吉出现,最后又陷入前后无路的困境,叛军再无斗志,听到齐王命令后纷纷丢下兵器,举手投降。

齐王丢掉长枪,翻身下马,苦笑道:「不孝子皇甫铮无颜再见列祖列宗,唯有以死谢罪!」

说罢反手拔出佩剑,横削颈脖,便要自刎当场。

危机关头,金光闪动,齐王宝剑难进分寸,硬生生地停在了脖子前半尺之处,然而剑锋上却是一抹触目惊心的鲜血。

父皇?齐王大吃一惊,阻止自己自刎的人竟是皇甫武吉,只见他空手入白刃,强行握住剑锋,手掌已经被划破,鲜血汨汨而出,顺着手腕流淌而下,濡红了龙袍的袖子。

齐王惊愕之余,皇甫武吉反手便是一记耳光,将齐王打晕过去。

不知道昏了多久,齐王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处牢房之中,四周巨岩刚硬如铁,除了牢门之外,便只有顶端开了一个窗口,但窗口也是用手臂粗细的寒铁拴住,在牢房墙壁四周镶着粗大的铁索钢钩,这些事专门用来扣住琵琶骨的,只要琵琶骨一扣,任你武功再高也得变成废人。

齐王认出此地的来历——天牢最深层,森罗绝域!犯了谋反之罪,被打入天牢也是理所应当,可是为何不锁住我的琵琶骨,难道就不怕我逃跑吗?齐王极为不解,他此事身手依旧敏捷,体内真气流转如初。

就在此时,牢门缓缓打开,只见皇甫武吉走了进来,左手包着绷带,脸上无怒无喜。

齐王暗叹一声,跪倒谢罪道:「不孝子拜见父皇!」

皇甫武吉冷哼道:「你也知道自己不孝吗?为何在起兵前不好好想一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齐王面若死灰地道:「父皇息怒,逆子不孝,既然已成事实,我无话可说,只求一死以谢天下!」

皇甫武吉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像是发怒的狮子般,指着他骂道:「死死,你这蠢货,就知道死!你知不知道你辜负了朕,你辜负了朕对你的期望啊!」

说着对齐王拳打脚踢,仿佛在宣泄着心中怒火。

齐王不敢还手,默默地忍受下来。

打了片刻,皇甫武吉气似乎消了一些,道:「方才你为何不下令开枪?」

齐王微微一愣,叹道:「儿臣下不了手!」

皇甫武吉发出一阵冷笑,说道:「下不了手,你居然还敢学人家造反?你知不知道要坐着九五之尊就得狠下心来!你知不知道,你方才若是真的下令,朕不但不会恨你,还能安心上路,因为朕看到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可惜,你还是过不了这情字!」

齐王垂头苦笑,无言以对。

皇甫武吉呆呆地望了他片刻,眼睛不知为何湿润了几分,嘴唇微微抿动,也不知说些什么。

父子两再度沉默以对,良久,皇甫武吉深吸了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铮儿,或许父皇前半身来做错了!」

齐王闻之一怔。

皇甫武吉又道:「父皇自以为皇者君临,多余的感情只会误人误事,束手束脚,正所谓天道无情,天道无私,皇帝以天子自居,便想行天之事,统率大地,可惜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并非这高高在上的苍天。当初父皇若能留情几分,白妃不必死,你母后也无今日惨剧,而你也不会铤而走险……说到底这都是父皇的错!」

「父皇……」

齐王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已是泪水迷蒙。

皇甫武吉叹道:「父皇今日因为真气失控险些没命,整个人都在昏死沉睡,也许就是这么生死关上走一趟,让朕看到了许多以前没注意到的东西……也想了许多,究竟这些年来,朕的为君之道是否正确?冷血狠绝,杀伐无情当真可以承载祖宗基业吗?」

齐王闻言也陷入一片沉默。

皇甫武吉苦笑道:「或许单凭这法子是行不通的,这帝皇之术时候换个方法了。」

「铮儿,你母后之死乃是翎羽之所为,你却还能放下仇恨,分清是非曲直,可见你心胸宽广。面对仇白飞的连番围剿,你仍能沉着应对,抓准时机突围而去,说明你临危不乱,果断抉择;最后,你面对父皇仍能念及父子之情,白白丧失逃生之极,说明你心怀仁义,此间种种,或许你比父皇更合适做这个龙椅!」

皇甫武吉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平淡,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齐王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又露出苦涩笑容:「多谢父皇谅解,可惜儿臣起兵作乱,就算不死也得贬为庶人。」

皇甫武吉淡淡一笑,从袖子中掏出一卷镶金卷轴,递给齐王道:「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展开卷轴,朱砂墨痕,字字清晰,齐王不由得大吃一惊,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

皇甫武吉道:「你且收着这份密旨,上面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起兵造反不过是与朕合演的苦肉计,为的便是制造混乱假象,引出昊天教的乱党奸贼!」

齐王顿时热泪盈眶,跪谢皇恩,哭道:「儿臣如此不孝,父皇还这般待我,儿臣实在无颜以对,唯有粉身碎骨以报父皇恩情!」

皇甫武吉道:「粉身碎骨倒不必,你只需待朕归天后,好好经营这份祖业江山。」

齐王道:「父皇龙体安康,定会长命百岁!」

皇甫武吉叹道:「谁都想长生不老,可惜人命终有尽,父皇今日真气紊乱,强行冲击了体内脏腑,已经造成暗伤,只怕时日不多。」

齐王嗓子一阵干涩,却是说不出话来,唯有眼泪不住地在眶内打滚。

皇甫武吉继续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铮儿你不可随便流泪!你给朕听好了,沧释天十有八九会在祭祖大典那天动手,那一日便是朕将他一网打尽的时机,而这段时间里,你就委屈一点,呆在天牢里。这儿是森罗绝域,没有朕的旨意,谁也进不来,你在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沧释天暗算。等祭祖大典结束后,朕便放你出来,你要记住一点,登基之后,对于三族和三教,你不必像父皇一样给他们施压,只要他们没有威胁到江山,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互相争斗,至于其他的政策你看着办吧,父皇也不必絮言。」

耳边这句句话语,既想慈父的叮嘱,又似父子诀别前的遗言,齐王只感到胸口一阵火热,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落脸庞。

第十五回火凤戏龙

从皇宫出来已是三更,龙辉入得屋内,但听一声娇哼,扑面幽香细细,带着熨人的温甜:「死小子,舍得回来了吗?」

龙辉眼神一亮,喜出望外地道:「洛姐姐,你怎么来了?」

屋内缓缓燃起一抹红烛微光,现出一道卓越身姿,只见洛清妍将一头秀发用金凤簪挽了发髻,但却又几根秀发垂落下来,自然而随意,使得美妇那熟润慵媚的气质入木三分;如花玉容不施脂粉,昏暗烛火的映照下现出一份神秘妖娆的色彩,明媚的眼睛在修长弯曲的眉毛下顾盼生妍,丹唇开合,兰息吹拂,梨窝盈盈,白裙之下一双玉腿惬意悠闲地交叠而坐,将光洁丝滑的裙布撑起了两道修长圆润的痕迹,圆滚滚的玉臀随着坐姿的关系显得更加丰腴肥嫩,两腿交叠,紧绷的裙布贴在肉体上,隐约可见高高贲起的饱满耻丘。

洛清妍似笑似嗔地道:「当然是来问你话了,你以为是做什么!」

龙辉心想还以为是你过来找我幽会,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只是赔笑了几声道:「洛姐姐,有话请说,小弟知无不言。」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暗嗔油嘴滑舌,肃容问道:「听说齐王造反了,后来结果怎么样?」

龙辉道:「失败了!但皇甫武吉没杀他,只是将他锁入天牢而已。」

洛清妍道:「虎毒不食儿,皇甫武吉此举也无可厚非。」

龙辉道:「而且皇甫武吉准备在祭祖大典那天收拾沧释天。」

洛清妍蹙眉道:「你可知道皇甫武吉具体的计划?」

龙辉摇头道:「只是知道个大概,此事关系重大,依照他的性子断不可能提前告诉别人,哪怕是亲生女儿。他只是让我在祭祖大典前一天便到紫薇宫候命。」洛清妍说道:「小心谨慎,这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说罢便起身欲走。

龙辉急忙拦住她的皓腕,说道:「洛姐姐,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洛清妍拍开他的爪子,横了他一眼道:「要不然呢?」

一笑一颦,一嗔一怒都是媚骨天成,这妖妇端的是迷死人不偿命,龙辉吞了吞口水,骨头都酥了七分。

「好姐姐,今晚就别走了,好不好!」

龙辉趁势靠了上去,从后边箍住她纤细柔美的柳腰,火热的胸口恰好贴在玉脊粉背上,下体触及那团雪腴柔软的臀丘,温软香润的躯体何时都是这么迷人。

洛清妍被他喷出的热气烘得脖子一片燥热,耳根粉红,桃腮生潮,恶狠狠地道:「别耍宝,马上给我滚到一边去。」

美妇的身躯异常温绵,柔弱无骨,便似弹松了的丝棉;即使隔着纱裙绸裤,仍能感觉股肌之腻滑酥腴,龙辉双手顺着细腰朝上而动,触及两团雪乳腴脂,笑道:「洛姐姐,你也别装了,大半夜地跑来小弟这儿,难道单单就是问几句话吗,这种事随便派个人过来就可以了!」

洛清妍被说穿心事,脸颊更为滚烫,但还是嘴硬地道:「随便派个人?要是撞上你那姘头怎么办!」

龙辉知她口中姘头指的是鹭眀鸾,当即不敢多言,免得惹怒了她,这只妖凰的醋劲可比她女儿大多了,若她真的吃味起来,今晚别说是享受艳福,恐怕以后也得做个阉人。

洛清妍哼道:「滚开,要找女人去寻你家那几个去,本宫今天没这兴趣!」

「好姐姐,我忙活了一个晚上,口干舌燥的,你就不能赏我吃些美味吗?」

龙辉双手抚上双峰,轻轻揉着柔嫩雪润的乳脂,一边说道,「更何况这美乳鲜奶也就只姐姐你有!」

洛清妍早些时候被他连破数度花心,敏感的体质已然被他打开,遇上这股真龙元阳,玄阴媚体瞬间便失去了抵抗力,嘴里那些狠话都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很快美妇的全身便遭龙爪摸了个遍,珠乱簪横,罗衫半解,雪肤隐露,尤其是胸前,由于领口被解开,细雪般的膏腴美肉堆砌成团,好似拔地而起,参耸入云的雪岭傲峰,将胸素色的肚兜缎面撑得饱挺,好不迷人。

隔着衣服依旧不见丰腴弹手,饱满滑腻,犹如充盈着甘美乳汁的蜜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吮吸那鲜美的汁液。

洛清妍媚眼迷离,雪靥燥热,朱丹映颊,香喘吁吁地道:「龙儿,你真的想要姐姐吗?」

龙辉机械地点了点头,洛清妍咬着朱唇道:「那你今晚可别后悔!」

龙辉揉着玉乳笑道:「怎会后悔,能与洛姐姐销魂极乐乃是人间美事。」

洛清妍发出一声娇笑,皓臂一伸挣开龙辉的怀抱,媚眼含潮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等会可别喊救命哦!」

龙辉嘿嘿道:「谁喊救命还说不定呢!」

说罢还故意挺了挺勃起怒发的下身,洛清妍呸了一声,啐道:「别以为仗着自己天赋异禀便目中无人,需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龙辉嘿嘿一笑,往床榻一躺,说道:「好好,那小弟便领教一下洛姐姐的高山吧!」

高山二字语气顿时加重,一双贼眼不住流连于洛清妍胸前的玉峰傲乳上。

洛清妍媚眼轻转,咯咯娇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出手。

龙辉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偷袭自己,惊愕之余全身数个大穴皆遭封锁,气脉受阻,不但运不起内力,就连动弹一下都不行,只得以四肢展开,像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洛清妍轻笑着翻身上床,跨在在他腰腹间,洁白温润的玉手扶着龙辉的脸颊,用颇为嘲讽的语气挑逗道:「还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好,才是乖孩子嘛!」

说着她俯下身躯,朝龙辉嘴唇吻去,俯身的时候使得双乳更加丰腴圆润,一道深邃的乳沟赫然在目,龙辉还未来得及惊艳就被美妇的俏脸给挡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香滑饱满朱唇和细腻嫩甜的灵舌,以及甘美可口的口涎。

龙辉体内欲火被轰隆点燃,龙根猛然怒张勃发,就犹如一条鞭子般狠狠地抽在了美妇肥美的臀沟中,恰好滑过菊门,戳到了蛤脂嫩唇,洛清妍不禁嘤咛一声,发出一声销魂的鼻息香喘。

香吻不过片刻,洛清妍便笑盈盈地抬起头来,龙辉想要追逐香唇滑舌,却发觉自己动弹不得。

洛清妍狡黠地媚笑着解开肚兜的细绳,缓缓地解开肚兜,丰乳雪奶渐渐露出原貌,龙辉只看到一团圆润巨乳露出真身,球状乳瓜清晰可见,就在要看见乳峰樱桃之时,洛清妍猛地将肚兜丢了过来,将他整张脸罩住。

龙辉什么都看不见,唯有肚兜上浓郁的乳脂甜香。

耳边响起洛清妍得意的媚笑:「臭小子上回在地道那般羞辱糟蹋姐姐,今天姐姐就要十倍奉还。」

话音方落,龙辉便感觉到一双柔荑玉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替他宽衣解带,不消片刻已经全身赤裸。

随即便感觉到温湿潮热的香息喷在自己脸颊上,随之而来的便是温柔似水的热吻,柔嫩香唇印在脸颊上,灵巧丁香俏皮地添了一下……若这便是洛姐姐的报复,别说十倍了,就算是一百倍也愿意!洛清妍朱唇缓缓下移,依次从龙辉的脸颊、脖子、锁骨亲吻舔洗而下,到了胸口处忽然含住男儿的两颗乳头,虽然男子的乳头不像女子那般敏感,但洛清妍红唇时轻时重地吮吸,再加上香舌的卷洗,美得龙辉不住吸气呻吟。

洛清妍戏耍了他乳头好一阵子,朱唇再度下移,顺着他腹肌的痕迹仔细添洗,红嫩的舌头就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滑过,惹得龙辉又痒又麻,小腹不住抽搐。

洛清妍的舌头朝着肚脐滑去,先是在外围卷了一圈,然后在深入肚脐眼,在里边钻来钻去,就像是一条寻找入口的小水蛇。

洛清妍又埋首在男儿胯间,双手交握着勃挺的男根,张口将杵尖含了进去。

龙辉顿觉尖端传来一阵细小柔滑感,整个人仿佛都进入了一团湿热腻滑之中,洛清妍的小舌灵活如泥鳅水蛇,舌尖不住往马眼处又是戳刺,又是挑转,淫媚熟练之极,堪称一绝,使得龙辉下身一颤,大腿剧烈抽搐,小腹似将痉挛,叫龙辉恨不得把肉龙上挺,深入美妇嫩喉之中。

洛清妍仿佛看出了他不能动弹的窘态和急迫的心思,于是一点点将怒龙纳入喉中,用津涎滋润,用喉头那团嫩滑腻脂蠕动,像是要把巨龙吞入腹中一般,就在龙辉被磨得舒服销魂之刻,她柔嫩口腔壁先是一阵吸啜,猛地仰头拔出怒龙。

龙辉只觉得洛清妍的喉管间产生一阵销魂的吸力,檀口反向拔出阴茎,又使吸力加大,阳精几乎要被吸出,「剥!」

的一声,龙根已脱出樱桃小口,泄意倏然中断。

随即洛清妍连番施展这销魂口技,每次都是让龙辉将泻而又未泻,使得他的欲火淤积起来,越发灼热。

「给我……给我!」

龙辉四肢被制,眼不能看,唯有发出阵阵沉闷嘶哑的吼叫,宣泄心中欲火。

洛清妍咯咯一笑,妩媚地捧起一双巨乳裹住他的龙根,上下套动,乳肉滑如凝脂,细若雪沙,再加上洛清妍身子沁出的薄汗还有龙根上的口水润滑,套动起来毫不费力,把深邃的乳沟挤出滋滋水声。

「舒服吗?」

洛清妍媚眼如丝地笑问道。

龙辉嗯了一声,美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洛清妍腻声道:「那么龙儿就乖乖射出来吧,姐姐想喝你的杏仁茶!」

说着低头一噙,柔唇奋力将杵尖含进小嘴里。

虽然目不能视,但感官上的销魂却是更为清晰,龙辉再难抑制,阳精激射而出,狠狠地喷入洛清妍的口中。

洛清妍牢牢噙着龙首不放,喉头「骨碌」几声,竟将精液全咽了下去。

龙辉舒了口气,积压的欲火总算得以宣泄,心里想道:「原来是想榨干我,可惜我有不老童子决,元阳连绵不绝,鹿死谁手还难受的很!」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洛清妍那妩媚的笑声,银铃脆笑之中却夹杂着几分妖异和嘲讽,听得龙辉心头一寒。

「姐姐我是善罚分明,前面的算是给你探知情报的奖励,这后边可是要惩罚你当日对姐姐的无礼啦!」

话音未落,龙辉只觉胸口忽然一痛,一股烧灼的痛楚传遍全身。

他还没反应过来,烧灼感便接二连三地传来,痛得他怪叫连连。

这妖妇究竟在弄什么!龙辉手脚不能动弹,灼痛之下急中生智,奋起余力朝上吐了一口气,将乳香浓郁的肚兜吹开,映入眼帘的竟是妖异邪媚的一幕,只见洛清妍罗衫脱到上臂处,两团豪乳露出大半,被素衣堪堪遮住乳珠,给人一种雾里看花隔一层的迷蒙魅惑,绸裤已经脱去,凝乳般的玉腿从裙下探出,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最要命的是她手里竟拿着一根燃烧的蜡烛,化开的蜡油正在上边流淌下来,一滴滴地落在龙辉身上。

洛清妍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凝视着龙辉道:「龙儿,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你千万不要喊救命!」

说着朱唇勾笑,得意洋洋地缓缓倾斜蜡烛,滚烫的蜡油落在龙辉的乳头上,烫得他头发都竖了起来。

看着这小子咬牙切齿的模样,洛清妍倍感有趣,总算出了口恶气,随即她变本加厉,把蜡油一滴滴地朝龙辉身上招呼,龙辉心里骂了翻天,但却是倔强的忍住不出声。

洛清妍见他不叫唤,有感到有些无趣,心想我看你能到什么时候,于是笑靥如花地将蜡烛缓缓挪下,朝龙根滴了下去。

「啊——啊!」

这回龙辉可忍不住了,张口悲呼,洛清妍也怕弄得太过,于是便俯身含住龙根,温柔地舔吸含弄,算是安抚这小鬼了。

大起大落,龙辉心中叫苦不迭,忽然洛清妍故技重施,蜡油滴落,这轮到睾丸,痛得龙辉全身毛孔一阵收缩,冷汗直冒。

洛清妍是一个大棒一个甜枣,又用香舌添洗男儿春囊。

「大哥,你怎么了?」

就在此时,屋门被推开,只见魏雪芯站在门外急切地问道,而在她身边还有林碧柔、玉无痕、白翎羽。

原来龙辉那杀猪般的惨叫把众女都引了过来,众女听到他这般悲呼惨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这么淫媚的一幕。

洛清妍反应极快,急忙翻身下床,又趁着诸女没看清她相貌前,立即变成楚婉冰的模样,笑盈盈地道:「雪芯别紧张,姐姐再跟咱们夫君玩游戏呢!」

魏雪芯俏脸涨得通红,其余诸女也是尴尬不已,玉无痕更是不堪连脖子都红透了,白翎羽也急忙别过头去,唯独林碧柔还能瞪着一双媚眼观望,春潮暗生。

救星来了!龙辉欣喜若狂,却未料洛清妍比他早算一步,不着痕迹地封住他的哑穴,叫他有口难言。

洛清妍晃了晃手中的蜡烛,调笑地道:「雪芯,你们也进来一起玩吧,夫君可是喜欢得很哩!」

上回被龙辉在院子里连番淫辱,魏雪芯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如今看到这般诡异邪魅的「玩法」,心里又羞又怕,小脑袋摇得跟波浪鼓般。

白翎羽看到蜡烛便想起当日在船舱里被小凤凰戏耍的一幕,说什么也不愿重蹈覆辙,转头便跑。

唯独林碧柔看得媚水欲滴,美眸期盼,蠢蠢欲动,谁料却被玉无痕给拉走了。

「小羽儿别走啊!」

「雪芯、无痕快救我!」

「碧柔还是你最聪明,看出这妖妇的伎俩!快,快进屋来……无痕你要走就自己走,干嘛也把碧柔拉走啊!」

看着众女一个个的离去,以及屋门缓缓的阖上,龙辉端的是欲哭无泪,心想以后行事前一定要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

总算忽悠走了这几个小丫头,洛清妍暗松了一口气,心想反正冰儿跟这小子也荒唐惯了,这群妮子想来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她一点都不担心她们会在楚婉冰面前乱嚼舌根,这种邪媚淫靡的事情就是自己也说不出口,更别说这黄毛丫头了。

洛清妍咬牙哼道:「臭小子,叫你乱喊——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只见她轻抬圆臀,将手伸到裙内,将沾满汁水花浆的亵裤脱下,掐住龙辉的下巴塞到嘴里。

龙辉呜呜一声,嘴巴被塞满,就算哑穴没被封也说不出话来,但口中之物充斥着淫媚骚香,滑腻的丝质中带着美妇甜熟甘美的汁液,也不知道此刻是苦是甜。

洛清妍横了他一眼,说道:「免得你这小子乱叫,封了哑穴还得把你嘴巴堵上。」

说罢她盈盈起身,也不知从何处找来四根丝带,把龙辉的手脚困在床角。

龙辉觉得四根丝带柔中带刚,绝非庸俗之物。

洛清妍笑道:「这四根丝带是金蝉地丝织成的,虽比不过冰儿那浑天丝,但也胜过普通钢筋铁索,你就老实地躺着吧!」

洛清妍轻哼一声,撩裙跨上他腰际,她已是裙内空空如也,下身赤裸。

丝滑光洁的素裙一掀,温潮的鲜甜幽香便即散出,就是浆果熟瓜碾碎一般,甜蜜膏润,清爽甘美。

龙辉有幸窥探春色,雪白无毛的肉壶里水光盈盈,清澈的蜜汁沿沃腴腿根淌下,清澈晶莹的液渍蜿蜓到膝弯处;蛤唇顶端的酥嫩红脂已充血肿胀,恰似花房迸裂,熟桃渗蜜。

洛清妍微挪肥臀,跨骑在他粗长的阳物之上,她似乎有意戏耍龙辉,以轻柔幅度雪臀,浑圆雪腴的臀瓣微微陷入两个小小,两片饱满莹润的蛤唇时不时地夹住龙头,就像是美妇用口唇啜吸男儿。

「原来洛姐姐也忍不住了……」

龙辉的龟首感觉到一股温湿潮热,已然明了在胸,眼中不由得露出几分得意。

洛清妍媚眼一瞪,嗔道:「得意什么,等会有你好受的!」

她在戏耍龙辉的时候也引发了自己的情火,此刻被龙根搔刮会阴菊蕾,一颗芳心乱颤起来,脸上通红,脏腑如同被火裹着一般,汹涌的潮热袭来,不由自主的就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已是恨不得吞龙入穴,好好填满空虚多汁的身子。

越是摩挲龙根,洛清妍的呼吸也是粗重,饱满突出胸乳比以往更加膨胀,映着橙祜色烛光,半露豪乳大肆起伏,细白的乳肌奶肤已然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将衣衫打湿,使得隐藏在雪衣下的乳珠若隐若现,凸起两粒红点。

洛清妍将滚烫的龙杵对着鲜嫩的肉壶美洞,缓缓坐下了去,直到适应他的粗长,才抬着肥美丰臀雪股摇了起来。

洛清妍的乳房极美,由下往上看,直如两座巨大的雪峰,白花花的酥嫩雪脂缢满视界,随着身子的晃动,半解的衣衫再也裹不住两团丰硕乳肉,俏皮地跳出来,傲然挺凸,簸荡浪涌,分外诱人。

龙辉爱极了这双美乳,正欲探手,却被想起自己无法动弹,唯有干瞪眼。

洛清妍心里笑开了花,咬牙细喘,媚眼如丝,调笑挪移地道:「怎么想摸吗?」

感受着龙根被紧凑细滑的媚肉蠕动,龙辉不由自主地点头,心里极为迫切想让这女皇解开自己的束缚,好让自己能够尽情拥吻这具酥媚熟腴的胴体。

洛清妍咯咯一笑,故意气他地道:「偏不给你摸,馋死你!」

说着继续晃动腰臀,让美乳左右摇摆,时轻时重,宛若雪山崩坍,又似乳浆倾斜。

看得龙辉脑门热血鼓胀,双目赤红。

洛清妍媚笑嫣然,用手缓缓揉着自己的左乳,腻声道:「龙儿,姐姐乳儿好涨哩,是不是又要泌乳了,你给姐姐吸几口吧。」

只见在她玉手揉动下,乳梅缓缓沁出一丝白浆,随着她情欲的高涨,两道乳汁射了出来,恰好喷在龙辉脸上,使得屋里香香甜甜的。

龙辉此刻不但手脚被捆,就连嘴巴也被堵住,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挣扎求生的人,眼看着甘露在眼前,却无法喝到,折磨之极,几乎都快发疯了。

就在龙辉被乳香熏得神魂颠倒时,洛清妍忽然将蜡油滴了下来,痛得龙辉眉头大皱,喉咙不住抽搐。

看到这小子那熊样,洛清妍不禁噗嗤一笑,心想也是时候给他些甜头了,于是将他口中的亵裤取出,捧着沉甸甸,香喷喷的乳瓜送到他嘴里,娇声道:「龙儿,姐姐给你喝口奶汁润润喉咙。」

百年久旱逢甘霖,龙辉也顾不得这么多,张口便叼住一颗乳头,用尽全力气抽吸,惹得洛清妍一阵娇啼,肥臀扭动摇摆得更加欢快,湿漉漉的蜜穴不住吞吐龙根。

「臭小子给你点甜头就想翻身吗?」

洛清妍咬着朱唇,眯着眼睛道,将手中的蜡烛后移,朝着龙辉的大腿滴下蜡油。

呜呜!又是一阵忽如其来的灼痛,龙辉想要喊出来,却被两颗丰腴饱满的豪乳堵住了嘴巴,若是乱叫,便会被沁出的乳汁呛到喉咙,只好硬着头皮忍下来。

洛清妍一边让他吮乳吸奶,一边摇晃腰臀,宣泄心中情火,手中蜡烛也不闲着,蜡油不住地朝龙辉双腿招呼。

乳香扑鼻,奶汁润喉,媚肉裹枪,却是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还得忍受蜡油的灼热,龙辉是快乐和痛苦并存,别样的快美冲击精门,热精猛然灌入美妇的体内,熨得洛清妍嘤咛娇啼,乳汁激射,阴门松软。

洛清妍也是首度尝试这等淫邪技巧,身心所受之冲击绝不在龙辉之下,媚熟的身子瞬间崩溃,阴精决堤而出。

龙凤交融,阴阳双修,两人共同受益,屋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洛清妍伏在龙辉身上,媚眼半阖,微微喘息地道:「臭小子,这回你可知道姐姐的厉害了!」

龙辉嗯嗯地发出一连串没有意思的音符,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洛清妍咯咯一笑,伸手解开他的哑穴,龙辉喘着粗气道:「好姐姐,我服了,你就别再折腾我了。」

洛清妍甚是满意,在他腮边香了一口,又箍住他脖子,将饱满的巨乳贴在男儿的胸口,沉吟片刻,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不定是嘴上说服,心里却是想着何时找回场子。」

龙辉急忙否认道:「心服口服,绝无二心!」

洛清妍媚眼泛起一层水波,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我还是要保险点好,免得你好了伤疤忘了痛!」

龙辉顿时冷汗直冒,天晓得这妖妇又想怎么戏弄自己。

只见洛清妍玉手一扬,将桌子上的烛台吸来过来,媚笑妖娆地道:「龙儿,这里还有一些蜡烛,咱们继续吧!」

「不……要!」

话还没出口,哑穴再度被封,龙辉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黑寡妇口中的美食,洛清妍宛若一个笑里藏刀的千年女妖,美艳而又危险。

整个烛台的蜡烛总算烧完,虽有阴阳双修之助,但龙辉也被折腾得苦不堪言。

经过一夜的笙歌,洛清妍也算把地宫时受得窝囊气发泄出来,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龙辉无力地望着美妇雪润丰腴的身子被素白衣裙掩盖,暗叹无奈,也不知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洛清妍临走前打来一盆清水替他擦洗身子,把凝固的蜡油擦掉后,用玉手抚弄男儿胯下的龙根,她小手灵巧多变,撸根捋棒,揉丸搓囊,片刻间便把龙根唤醒。

洛清妍咯咯一笑,再度张开檀口,吞吐龙根,唇瓣轻吻,香舌添洗,喉管蠕动,瞬间就把龙辉的气血引到了下体,随即手口并用,弄得龙辉再度激射不已。

「好弟弟,姐姐这份清晨礼物可满意?」

洛清妍吞下火热的阳精,嘴角边上还挂着一丝白绸,她伸出玉指将白浆勾起,显得极尽妖异淫媚。

在吞下阳精后小腹暖洋洋的,极为舒服,心想这小子倒也厉害,射了一个晚上,阳精居然还这般浓郁粘稠。

又替他解开捆绑四肢的丝带,随即解开封住的穴道,娇笑一声扬长而去。

龙辉哭笑不得地穿好衣服,觉得自己昨夜好像是一个凄苦无助的青楼女子,怯生生地接待恩客,被这个野蛮的客人百般淫玩亵渎,这份感觉又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出到大厅,只见仆人已经那个准备好了早点,魏雪芯、白翎羽和扮成秦素雅的玉无痕已经入座用餐,龙辉干咳一声道:「你们还真是不客气,连夫君都不等一下,自己却先吃了起来。」

魏雪芯红着脸道:「大哥,人家以为你没这么早起床嘛!」

看这丫头的神态,龙辉便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了,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龙辉哼道:「死丫头,叫你幸灾乐祸,今晚我定要好好惩治你一番,以振夫纲!」

魏雪芯吓得小脸通红,低头喝粥。

白翎羽却不吃这一套,冷嘲热讽地道:「被冰儿整得满眼血丝的,还好意思说振夫纲?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老婆奴吧,我的龙大帅!」

龙辉气得险些要踢桌子,忿忿不平地道:「放屁,冰儿那妮子凭什么整治我,昨晚那个其实是……」

险些说漏了嘴,龙辉急忙缄口不言。

三女也听出了些端倪,三双明媚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龙辉急忙尴尬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肚子饿死了,还是赶紧吃饭,等会还要到宫里走一趟呢。」

白翎羽瞪着他道:「你后边半句究竟想说什么,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龙辉摇头道:「没事,没事,小羽儿,咱们等会还要进宫跟皇上商讨要事,快些用餐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白翎羽久居军中,性子较一般女子洒脱,对于这种小事也不在乎,低下头吃早餐。

魏雪芯却是不同,听了龙辉这句话后,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情景,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便默运剑心感应,以剑心搜寻记忆中的细节……似乎真的有些不同,胸脯比以往大了几分,屁股也好像也圆肥了不少,眼神更是妖媚,言语中透着一份特殊的气质,就像娘亲一样,要经过岁月沉淀才能会出现的气质,是一种成熟稳重的睿智,随机应变的灵活。

「当时我们闯进来的时候,大哥和姐姐似乎都被吓了一跳,但姐姐却很快就镇静下来,反倒是大哥眼神还带着几分慌乱,若是论这宁神收心的养神功夫,大哥应该比姐姐好上一些,怎么会出现姐姐镇静,而大哥还在慌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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