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一丘之貉01
黑衣人面色骤变,来不及看清对方武功,便身形暴退三丈,避开此掌,然后,又运起轻功仓惶逃避,欧阳琼二人见状,忙齐展开轻功愤追而去。
三人逃追有三十多文远,即有四五文就要追上黑衣人,突然“唆”的一声厉啸,一点寒星闪电般直奔离得最近的欧阳琼电般而至。
这一下大出二人所料,他们都是首次闯荡江湖,哪知其有如此卑鄙、险狠,由于距离太近暗器的射来速度又太快,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欧阳琼已不及闪避了。而且,若矮身或跃开,那暗器就会向身后仅有文远的卓冰倩体内。
卓冰倩大惊失色,忙脱口惊呼:“小心……”
说时,拼力扑上前去,一把推开欧阳琼,可就在那电光石火间,毒镖已毫不留情地嵌入她的酥胸。“啊”的一声惨叫,她痛苦的倒在地上。
欧阳琼万未料到她竟会舍身救已,不由一怔,遂双目喷火地大怒道:“狗杂种,我要杀死你!”
说时,他已如疯虎般,提气追向黑衣人,“蓬”的一巨响,黑衣人从怀内扔出一物、触地即炸,腾起一片青烟,他借机逃之天天,并嘲讥似地冷笑道:“小子,怎么样?追不到我吧?嘿……这是回去救你的女人吧,过了三刻的一条小命就留不住了!哈……”
眼前烟雾弥漫,看不清人影,欧阳琼气忿难抑,正欲再追,只听卓冰倩吃力地挣道:“欧阳公子,我……”
欧阳琼猛然想起她刚才为了救己而受伤了,忙急急奔到跟前,俯身将她扶起,并撕开她的上衣,只见那多角圆形暗器已没入大半,正深嵌在她那雪白的乳沟偏右处。
看着那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呻吟的美人儿,欧阳琼已感动地热泪盈眶,这是他有生以来除了在父母惨死时痛哭过,首次为女人而流泪。
他痛哭并懊悔……懊悔不该在一个多时辰前还非人的淫虐这美丽、善良且有舍己为人的崇高之心的女子。他紧紧搂住她,声泪俱下:“你……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不恨我吗?我真的是禽兽不如……”
卓冰倩紧咬牙关,面色惨白如纸,闻言,她刚才对其还怀有的受虐之恨,已烟消云散了。
伸出那正在颤抖的小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道:“我……我不怪你……我救你是因为不能让你死……也不想让你死……”
他痛哭流涕,悲恸地将其搂在怀里,道:“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才理解你……我发誓:以后我绝不再报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女子,如果我食言,就让我天打……”
她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信任的欣慰笑容,小手已挡在他的唇前,不让他说下去……
欧阳琼悲痛感动万分,激动而懊悔地拥紧她,叫道:“倩妹,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不会再伤害、暴虐无辜的女子,你相信我好吧?至于今夜对你的无礼野蛮伤害,我……我会负责任的,你让为用什么方法来弥补都行……”
卓冰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吃力地点点头,道:“嗯!我……我信你……哎哟……”
伤口的剧痛使她禁不住痛呼起来,已有瘀血从乳为旁的峰边流淌至腹,他既心疼又惊怒地说:“倩妹,我将你的乳头咬伤了,乳房也抓破,你很痛吗?现在,这里又受了伤,那个该死的黑衣人,我一定要查出他的身份,然后再将他碎尸万段……你忍一忍,现在我就在这儿为你把暗器取出来,不然剧毒就会侵入五脏六腑而没命的。”
卓冰倩紧咬着双唇,浑身已痛得香汗淋漓了,点点头,表示应允。
欧阳琼疾点她的穴道,止住剧毒流窜,以防攻人肺腑。左手扶住她的娇躯,右掌盈足内力,倏然印在她的香背,“噗、当”的两声暗器被震出肌肉和落地触撞之声后,她痛得“呀”的一声娇叫起来,伤口内的瘀血泉涌而出,他转过身来,将其疼极地搂在怀里,俯口在其柔腻的乳沟伤口上吸吮着瘀血,喷吐于地。
盏茶功夫后,他已将其伤口内的毒血吸尽,并用衣绸包扎完毕,将其平放于地,为其解开穴道后,自己已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心中深为那黑衣人的暗器之毒之烈而惊骇不已,为防剧毒侵体,他忙盘膝行功。
半个时辰后,二人皆神爽气清,卓冰倩面色仍是有些惨白,欧阳琼一把将其拦腰搂起,双手托着,受用无比的微笑道:“倩妹,还痛吗?”
卓冰倩感激地看着他,乖如小鸟地搂着他的颈项,假依在其宽阔的胸怀内,娇声道:“已不是很痛了,多谢欧阳公子……”
欧阳琼忙用食指挡在其唇上,疼道:“唉!不能这样说,该谢的人是我,若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镖,我现在已有可能魂游地府变鬼投胎去了!多谢倩妹救命之恩,你让我以后怎么报答你呢!”
卓冰倩被其只手托在腰臀间,只觉酥痒万分,忍不住痒得娇笑起来。欧阳琼被她那万种风情的迷人笑态逗得有些心荡神漾,再加上左掌所触处的绵弹臀部之舒感,使他有些冲动而情意蠢动了。
他痴迷的看着怀里的美人儿,衷心地赞道:“倩妹,你真美!你现在的模样真迷人,我能……我能亲你一口吗?”
说着,竟露出羞涩之态。她不由被他那异常的神态逗乐了,忍不住娇笑起来,仰首主动给了他一个长吻。
他满足地柔声道:“倩妹,你……你真的对在客栈时我虐暴你的事不恨了?”
她温柔地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的鼻尖,嗤笑道:“傻瓜,只要你以后不再那么做出伤害无辜女子的事,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怪你的!并且,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看过、摸过我赤裸的身子,还占有了一半我的处女之身,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任,而抛弃我吗?”
欧阳琼忙摇头道:“倩妹,你别这么说,我哪敢呀?再说,我也舍不得呀!能与你这么貌美的美人儿在一起生活,那是我欧阳琼前世修来的福分,我可求之不得呀!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自己所做的事负出责任的。”
卓冰倩乐融融的嗔喜道:“你一张利嘴就是甜,难怪能把我这纯情的痴女子骗到手了。不过,你这些话可不要是哄人的甜言蜜语哟!不然,就算我杀不了你,但我爷爷也会杀你的。”
欧阳琼情难自抑地又吻了她一口,柔声道:“倩妹,我哪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呢?我所说的可全是出自肺腑之言呀!你若不信,可掏出我的心给你看……”
她喜滋滋地用手堵住他的口,娇嗔道:“你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我信你!”
他顺势抓住她的柔荑,在手背上吻了一口,她“嘤咛”一声,仰首伸舌与他吻缠起来。
缠绵,了一会,欧阳琼柔声道:“倩妹,我们回店吧!你的伤口还得上一些药呢!”
卓冰倩顺乖地搂着他的脖子,无限温婉地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欧阳琼双手抚着她,展开绝世轻功,往客栈赶来。
此时,明月当空,银辉漫洒,刚才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大战的丘岭地,又恢复了先前的幽静、寂宁之态。
片刻,欧阳琼已翻山越岭、路房越脊来到了所住的客栈屋顶,一个“鹞子翻身”他已抱着怀中的美人儿翻落于所住的门前。
走上几步,他便推开卓冰倩的房门,屋内烛光依旧,只是被推开房门时所引进的一阵微风吹得有些摇曳不定。
顺手用脚关上房门,欧阳琼便抚着她那十分弹软的娇躯走到绣榻,将其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了她似的缓放于榻。
卓冰倩既深情又敬佩地仰视着他那俊极的脸庞,娇声赞道:“欧阳公子,你的轻功真的好厉害呀!连我这自以为轻功顶尖的人,也不得不自叹不如,相差太远。刚才你抱着我翻山越岭时,我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呼,恍若腾云驾雾……这轻功也是你师父教给你的吗?”
“嗯!这是师父他老人家当年独步江湖的绝顶无匹轻功,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我还及不上师父他运用的那么神乎其神。唉!你的轻功也蛮高超的嘛!追那黑衣蒙面人时,你只落后有一丈多远哩!对了,你得改口叫我琼哥哥才行,什么欧阳公子的,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顺耳,就像是刚见面时两个陌生人所称呼的那么别扭、逆耳。现在咱们已亲热到了如斯地步,还用得着这么称呼吗?”
“你以为我们认识有很久呀!上午还与你在官道上认识,继而就被你这狂薄之人强抱在马上占了莫大的便宜,晚上又将我暴虐了一次,险些在这短短的半日内就占了我的处女之身了。不过,你的武功又高、人也长得俊、又擅长哄女人开心,因此,现在我已进了你的迷魂帐了。怎样?你亲口赞叹我的轻功厉害吧?哼!告诉你,我的‘玉女追风剑法’绝不会比你的‘太乙两仪剑法’逊色!你可以厚着脸皮叫我‘倩妹妹’,可人家一个刚认识你的女儿家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日内叫你‘琼哥哥’哩?”
“好,这是你说的,我可为此而不听你的话了,我要现在又来暴虐你……”
说着,他就伸手来搔其小腹、腋窝等敏感怕痒之处。她和他扭作一团,娇笑不已,已感觉不到伤口的巨痛了。地搂着她的双臂香背,在其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痛吻起来,她热烈的回应着,脸上露出醉人的迷笑之容。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脯逗得他有些情难自控了,于是,边吻他边将右手在其隔着包有绸布的乳峰上轻抚舒揉起来,毫未擦到她的伤口。
她不由自主的挺扭着胸、腰,一股春情又被他那摘熟的挑情手法点燃并熊熊燃烧起来,心中不由痴迷起来,口中发出令人梦牵魂移的娇吟声。双手已情不自禁地磨拿着他的虎背壮胸、英俊的脸庞。
欧阳琼欲情勃发,床上高超已连连迭出,挑逗得她娇吟连连,欢叫不已,情动如潮了,一种急渴的需求充滞了她的神经。
正沉迷时,他那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其耳旁响起:“倩妹,让我接着来,为你打开欢欲之门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疼痛,而让你尝到男女间乃至这人间最欢愉的享受,好吗?”
她真的好想说“琼哥,你来吧”但想到这样做有点太快了、太突然了,而且,她又有伤在身,哪能经得起二人那熊熊欲望所驱使下的暴雨狂澜,她的思想在挣扎、徘徊,过了片刻,她柔婉地说:“琼哥,你这么急好吗?我知道你再会温柔地对人家,但谁能在欲火高涨之时停戈歇兵呢?我的身子受伤了,恐怕今夜会吃不住的,等到我伤愈后,再和你尽情地大战,我会让你尝到我的味道,放心吧!我的处女之身只能让你来占有。忍一次好吗?”
说完,使用手轻轻地将其推起,眼中分明充满了不舍和无奈的婉柔之情。
他意犹未尽地柔声道:“倩妹,我知道这样要求……是有些过急,你的身子受伤了,我也想到了,刚才都只怪我太冲动。现在,还让我吻你几口可以吗?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她微笑着点点头,柔情万种,媚态横生,张开樱口等待他的滋润,他大喜,忙俯首贴了上去吻绞起来,二人直狂吻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人间还是仙境。
过了许久二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欧阳琼从她的包袱中取出随身所带的“金创药”和一些消毒除炎药粉,心疼而小心翼翼地解开绸布,将药粉敷上伤口,然后再用纱布为其包扎妥当。柔声道:“倩妹,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齐上黄山‘铁鹰教’中查出他们行凶杀人后的阴谋,然后再联合八大门派中的高手一举荡灭那些牛鬼蛇神;为那些惨死的无辜之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张昌那三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为惨死的父母报仇雪恨。”
说时,眼中喷射出一种令人胆颤心寒的怒火,钢牙紧咬,咯嘣有声,双拳紧握响如爆竹。
卓冰倩亦怒火万丈,点头道:“是的,琼哥哥!我们要倾尽全力一定将这些害人的家伙铲除,他们杀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一定是有目的的,说不定是有什么大阴谋,我们要将这些秘密揭开,然后与八大派众人齐心协力将他们连根拔起,那时,我们就可为那些惨死的各派高手和你父母报仇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欧阳琼点点头,“嗯”道:“当日我能独自逃碍性命出来,就是想着留条命为双亲报仇,现在,已得师父他老人家悉心传授绝世武功,我看擒拿下邓俞那三个王八蛋的狗头已为期不远了。”
卓冰倩闻言,脸色忽而变得凝重道:“琼哥哥,你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但听我爷爷他们说‘铁鹰教’现在已拥有五、六万之众了,他们分设有很多堂回,爪牙遍及各地,没有任何一个门派可与其论比实力,它是现在邪恶势力中力量也最大的一个邪教,教内一定高手如云,绝顶武功者也是有的,因此,虽然你的武功超强,但他们人多势众、爪牙众多,你可不能大意呀,不然就会栽跟头的。你想想,他们能将八大门派中高手杀死百余名,那自是不可小觑。尽管他们有时除了用武功之外,还用一些让人所不齿的卑鄙手法,但这更说明他们是一群穷凶恶极、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十恶不赦的家伙。所以,我们这次先要用计潜入其内,然后再见机而行,千万不可因一时之气而露出马脚,小不忍则乱大谋……”
欧阳琼沉吟片刻,点头道:“倩妹你说的也很有理,不过,必要时就算粉身碎骨,我也会拉着我的仇人一块死的。虽然他们人多,武功高深之人也大有在,但为了达到这些年来我时刻所不能忘怀的以报血海深化这个心愿,我会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杀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猛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三月前,“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骚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抛,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骚浪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主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主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情散心呀!
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刹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
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
这淫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双手、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主,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
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
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
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尤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
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猛虎。”
艳艳猛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且问道:“杨坛主,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
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
她骚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
说着,她主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板在长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
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么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主的小妾怎的这么骚浪?对了,她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神勇,势如猛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猛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拼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猛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我在寝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骚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裸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尤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么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尤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骚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主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淫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骚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
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淡淡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猛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百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
入密室潜修功力一月两旬的唐永宁虚亏的身子经过这段时日的细心休养和调息已完全恢复过来,变得精力充沛、满面红光。不仅如此,他的功力也进步不少,突飞猛进了。
他出了密室,便直奔小妾艳艳绣房而来,这生性喜好探访男女之欢的浪女子已让他魂牵梦移了,多日未与其合欢,使他对其想念万分,主要还是她那令他醉生梦死的合欢之技和令人难忘沉迷的肉体之欲,让他憋了一身的欲火,现在就来找她亲热。
唐永宁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倩丽女子就尤如猫闻到鱼腥一般,只要是看中的,他都会千方百计地将其搞到手,大享欲欢。现在,他已有了几位妻妾了,但还是不满足,喜新厌旧,寻求新鲜的猎物以求刺激。
偶遇浪女艳艳,使他的欲望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他就专宠她一人了。
怀着急渴的欲念,他疾步走向艳艳的绣房,来到门口,门是关着的,他急急地喊:“艳艳,心肝……你在干什么呀?为夫出关了……”
话音落了片刻,也未听见艳艳的声音,他觉得有些蹊跷,暗疑道:“奇怪?艳艳到什么去了?难道在睡觉?出去了?若在平日,她听到我的声音老远就会从屋内出门迎接我的,今日却为何呢?”
想着,他推开门,进了她的绣房,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他猜测着:“她莫非到花园去散心了?嗯,一定的!这些日子没有我陪伴她,她一定很烦闷,对,我得去花园看看……”
走出屋,他拉上门,便直奔花园而来。
唐永宁万万没有想到,他的美妾艳艳此时正在邓俞的榻上与其狂乱至极的颠骛倒凤、共享巫山云雨之欢呢!
二人在榻上花招迭出,扑打滚翻,闹得不可开交,爽得不知身在何处。
邓俞猛然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拧了一把她那雪白的丰臀,戏谑道:“小淫妇,你他妈的一身肉真的诱死人了,骚劲更是十足。经过我这些日子的精心滋润、浇注,看你变得更丰满诱人、春光满面了!我是不是比那老头子厉害得多呀?”
她不知哪来的迸发出一股劲来,猛然压在其上,并骑在其腿上,意犹未尽地握着他那雄拔坚拔而粗长的无敌神枪,将它导引刺入己身的战场,并开始疾旋、猛颠起来,边答道:“亲亲,你的功劳当然大了,不然这些日子若守活寡,我哪还有的命在?你比那老家伙是厉害得多,不过,你的功夫也太惊人了,我竟有些招架不住而吃不消了。哎唷……啊……”
他哈哈得意地大笑着,双手捉住她的柳腰,钢枪狠狠直捣黄龙,想使江水泛滥。猛烈的攻击变得翻江倒海了,而使她情不自禁的大叫起来,语音中略带乐极而痛的低呼声。
他象一个在沙场上征服了敌人而得胜的将军,看着她那既爽且呈败状的模样,他不由心花怒放了,咬牙攻得更狂烈了,战鼓震天,炮声隆隆。
狂烈的杀伐冲击使她终于妥协了,忙连连讨饶道:“亲亲……你……你太厉害了,快……快收失,我已招架不住了,啊……哎哟……痛……”
他不依不饶地又连刺了十几枪,她便控制不住的黄河决堤了,继而,他也一池如注,二人欺瘫在一起互拥因极欲睡。
忽然,有人擂门,显得非常着急,邓俞脱口骂道:“妈的,谁在擂门?比战鼓还响,你想震死我呀?”
门外有人急道:“邓护法,我有急事要对你说……”
“你说吧?什么事?”
“唐教主已行功完毕出关了,他现在正找夫人呢?小的特来禀报……”
床上的二人谏然一惊,略一思索,邓俞便沉声道:“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乃是他的心腹,特来向他禀告唐永宁极欲找艳艳这个根女之事,以防出了岔子。
二人忙用褥单擦净身上刚激战后的脏物,神情均有些焦虑。还是邓俞镇定得多,沉吟片刻,他对艳艳轻声说:“宝贝,你马上得赶回去,看来那老家伙已是欲火烧身了,不过,他年纪大了是满足不了你的。你好好诱尽他的精髓吧!把你那些高超的功夫都运用出来,将他搞垮,然后就按我们所定之计而行……”
那浪女温顺地点点头,不舍地柔声道:“亲亲,这样一来我们不是再没有机会欢好吗?人家不想要他,想跟你嘛!”
他搂紧她,又在其身上大逞一番手足之欲后,才沉声道:“宝贝,心肝……其实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么一个年轻如花的美人儿任那老家伙胡来呀!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在一块欢好了,但等到将那老家伙送上西天后,我们就可长相厮守了,我会让你天天享尽人间欢乐。不过,现在你得忍耐一下……因为,那老家伙的武功太高了,尽管我的‘毒煞神掌’已练至了第八层,但我还尚无把握能胜得过他,倒有七成的可能是我输。因而,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能。等你将他边用美色拖垮他的身子时,再来整倒他,那时,就由我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护法来坐上教主之位了,而你就可言顺名正的能成为我的教主夫人,我们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她“嘤咛”一声,吻了他一口,向往地说:“好吧,亲亲!我会全力而为,达到我们的愿望!”
邓俞回吻了他一口,道:“心肝,那你就从我这后门回去吧,不然,他会生疑的!”
她恋恋不舍地起榻整农,梳理整齐后匆匆出了后门,直奔自己绣房而来。
唐永宁找遍花园也未见着艳艳,心中不免生怒,暗骂道:“这骚女人跑到哪儿去了?待会回来我得好好问她,唉?说不准她已回来了呢,我再去看看!”
想着,他便转身又直奔屋而来,尚有四丈远,他便冲屋内叫道:“艳艳,宝贝……你回来子吗?”
话音刚落,里面立时有一甜脆的声音应道:“永宁……是……是你吗?是你的声音,你出关了?太好了……”
说时,艳艳娇容娇展,欢喜万分地从房走来,向他迎了上去,满面兴奋、惊喜之色,并高兴地流泪细观着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二人同时齐张臂紧搂着对方,互贴在一起。
唐永宁急迫地用指托起她的粉嫩脸蛋,张唇吻着她的樱口,双手也在其丰盈的身子上摸抚起来,片刻,竟撩起她的衣裙在衣内的肌肤上恣意的玩弄着……
她娇吟着,颤抖着……
陡然,他说道:“艳艳,你的身子更丰满了,两个奶子变得好大哟!嗯,比从前更有弹性了,也柔滑了。对了,刚才你到哪去了?害得我找了你好久……”
她即娇嗔道:“你好坏哟,它要长得这样,难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寂寞死了,你知道吗?这快两个月来我有多寂寞哟,整天一个人……我想死你了!无聊之时,我就到后园的池子边看地里的鱼儿,刚才我又去看了一会,所以让你落空了。不过,马上我会还给你的,向你致歉……不要嘛,在外面让人看见多不好……”
唐永宁欲火高涨,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婚态,心中的欲望不由更炽了,遂急道:“好了,美人!这些日子苦了你,让你寂寞了,现在罚我好了,来,我们上榻后,你让我怎么赔偿你都行,来吧!”
说着,便将她手抚起来,并剥着她的衣裙,进了绣房,他已将其衣衫尽褪于手扔在榻上,便为已飞快地脱了长袍,然后飞身压在其上,展开了全面的攻势,久待的长枪猛然杀人“桃源”只闻“吱”的一声异响,枪已杀人大半,他即猛烈的攻击了。
由于多日未与其欢合,他的动作显得急促、猛烈多了,而她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杀伐,片刻后,她已爽偷地娇吟起来,于是,便施展高超的媚术诱敌深入,花招连连展出,直使他大喜过望而拼力奋战着。
刹那间战鼓轻隆、炮声震天,他们激烈的你来我往,拼力杀伐着,尽情奔放。
尔后,唐永宁在已得邓俞授意的淫妇艳艳的万般纵欢下,不分昼夜与其狂战极欲。如此一来,已逾六旬的他哪经得起这没完没了的纵欲荒建,没多久又是精竭力疲、虚亏不已。
淫女艳艳既能享受肉体之欲,又能为邓俞达到整垮唐永宁的目的。似她这种有了新欢就忘旧情而毫无感情的荡贱之妇,为了满足自己肉体的无极欲需,她对邓俞是百依百顺,因为她太贪恋也离不开他这浇花顶尖高手,而他与她好尽情地满足她的需求也隐含着“利用”的意味,他们之间纯粹是相互利用之关系。
现在,唐水宁身子已被这淫妇蓄意的频欢而淘空了,她则进一步按照邓俞与已拟定的计划实施下去……
在艳艳的绣房里,唐永宁被她硬缠着狂欢了个多时辰,他一泄之后便已是疲惫之极,像死猪一样趴伏在她丰满柔白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这淫妇意犹未尽,未能满足,便怒恨地瞪着肚皮上的男人,轻嘟哝道:“老家伙真不行了,这么没用,每次都让人家过着半饱的生活,即便如此,只怕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顿了顿,她秀目一转掠起一丝阴狠的神色,暗定主意后,她在榻上娇喊道:“翠红——”
“唉!”
外面有女娇应,井疾快地从门外进来——婢,莲步轻移,走到艳艳他们赤身裸体交缠一起的榻前,看了一眼夫人与教主那一丝不挂的身子,她不由羞得粉脸绯红,心中同时一荡,一阵浓烈的精腥味直扑鼻而来,她知道他们刚才已经过了一场狂风骤雨,睹见教主那烂泥般并有似打雷的呼嗜之声的狼狈之状,她已知教主惨败给了这仍气力充沛,丝毫未显败状的年轻夫人了。怔了一怔,她迅疾恢复原状,盈盈下拜道:“夫人,唤奴婢来有何吩咐?”
艳艳看着身上沉睡的男人,沉声道:“教主这些日子来贪色过重,我屡劝不从,你看他的身子很虚亏,马上你去捧一坛补酒来,让教主喝下壮阳补气,再给他熬一碗燕窝一并送来,待他醒来后即用!你快去吧!”
翠红应了一声,即忙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艳艳那十分美丽的迷人嘴角却显出几丝得意而阻狠的冷笑之意,看这笑意使平日表面婉柔。多情的她陡然间似乎变了一个人,是那么诡秘、阴狠,让人涌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翠红即用朱盘盈盈端来补酒、燕窝。
艳艳叱退她,神情怪异地细观了一阵躺在身上的男人,确定他沉睡了后,神秘兮兮地从化妆盒的底层取出一个纸包,她双手略带颤抖地解开纸包,里面露出了褐色的粉末,冷笑了一声,她便将它倒入了酒壶和碗内的燕窝中,然后,从那盒底的锦锻下取出一颗血红豆的药丸放于口中,脸上遂露出一种莫名其状的得意神情。
匿藏好那片包着份末的纸张后,她欣喜的绽开了笑容,那是一种自信的傲笑。她轻轻地执起酒壶轻轻地荡摇了一会,又用汤匙在碗内搅番着燕窝,之后,使对唐永宁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神态、动作为何如此神秘,让人揣猜不透?现在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个时辰后,唐水宁才从她肚皮上挣动着醒来,继而看着她那雪白浑圆丰挺的乳峰在嘴边,便又情动了,遂含住它的峰尖吸吮起来,一双魔爪到处乱揉狂抓……
她已对其生出厌烦之心,她的心目中只渴求邓俞那特有的勉力和挑情手段,他的尽力扎为只让其感到阵阵翻肠倒胃,几欲呕吐。
她嗔怪道:“永宁,别闹了,你的身子受不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哩!其实我也想再和你欢上一场,但你的身子却吃不消嘛!今天我们已经干了三场,我若再缠着你闹上一次,你不睡上两天才怪呢!”
她是有意以惜而激的,果然,他被激怒了不甘认老,遂道:“心肝,谁要睡上两天?看我现在又来求你一回,不将你杀得嗷嗷大叫绝不罢休,我还宝刀未老哩?”
说着,便分开她的大腿,使其玉门大开,猛挺好不容易才硬起的七成硬枪直杀人战场,冲杀了不到盏茶功夫,他便“哎唷”一声一泄如注了,身子哆嗦着抽出已奔拉脑袋的宝贝,长叹怨哀了。
她不禁又气又好笑,暗骂道:“老不死的,你已快七十岁了,从前有八个妻妾日夜纠缠,现在又有我这个绝顶高手加入战团,你还能行吗?你老了,这几个月来我已给你拖得快没命了,再这样下去逞能,不要两个月你就会死在我的肚皮上。不,现在你大概活不成了,因为,那补酒、燕窝内我已下了五色无味的剧毒,等你马上一服后,嘿……你就可到地府去和那些淫鬼好好畅欢寻欢吧!你这老家伙一死,我就可和邓俞畅欢痛玩一生了,他才是能满足我的神勇男人,现在死在我这绝色美人的手上也不为过吧?去死吧……”
想着,一丝阴毒狠色自那美目现出,但一闪而逝。她表面强作笑颜娇声道:“永宁,今天你要得太多了,不过,你别灰心,在我的心目中你还是很神勇的,我已经满足了。我们去浴盆洗澡吧,然后我们再好好对饮一阵,哟,这燕窝已快凉了。翠红,提热水来,教主和我要洗澡了。”
一声娇应,婢女翠红忙提桶将早巳准备的热水打来,二人探身携手齐入浴盆共浴。
唐永宁经她那儿句甜蜜蜜的安慰话一说,心中的自卑已减去大半,转忧为喜,与她畅笑着互洗对方身子,少不了又是一番手足之欲。
顿时,澡堂内笑骂连声,浪语淫言不绝……
盏茶功夫,二人醉笑着齐出浴盆,擦干澡水,皆穿睡袍携手来到绣房共饮酒食。
艳艳左手搂着他的脖力;现出万种柔情,媚态横生,右手用汤匙自了一匙燕窝入口,然后再用樱口渡于他的口中,二人如此唇交舌缠的往来同食着。
唐永宁嗅着她那沁人的芳香,享受那茵人魂魄的唇舌之交,不由食欲陡增。不一会便将那燕窝食完。
她心中不由大喜,暗道:“老东西,今天生你最后一次享欢了,要不多大一会,你就不会舒服了。”
执起酒壶,她满满斟了两杯酒,然后将自己手上这杯酒交于他口,唐永宁微怔,随即会意便大笑道:“哈……艳艳真有趣!好,我们就来喝个交杯酒吧,但愿日日似新婚。”
说着,他也将自己手中之酒递到她的唇边,她露出一个妩媚万分,娇艳始人的迷人笑态张开小口将酒饮下,同时,他也将其递来之酒“吱”的一声,饮得杯底朝天,口中连赞道:“好!真好!今天我好高兴呀,美人儿,我们再喝,直喝个一醉方休!”
她娇嗔道:“永宁,你的酒量好就多喝一点,这是有许多珍品灵药所浸而成的补酒,多喝点可壮阳补气壮实身子,妾身虽然不能酒力,但还是会舍命陆君子的!”
他得意的大笑道:“美人儿可真会说话,我哪会让你舍命陪我喝酒?你这天仙般的美人儿谁舍得你死呢?来,喂我喝吧!”
艳艳娇不自胜、浪骚无比的用嫩笋般的食指头在他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吃吃笑道:“亲亲你让我怎样,妾身敢不从吗?不过,我们不知在床上已死过多少遍了,是不是嘛?”
唐永宁心花怒放,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拧了一把,逗笑道:“心肝的床上功夫真的是举世无双,就是皇帝老子见了你试过你的功夫后,他也会爱美人而不要江山的。你是我所欢过的女人中床上功夫最厉害的一个,以至于现在我已吃不消了!”
她端起杯,将洒一口饮尽,然后凑到他的嘴上,樱口微启酒便由其香舌缓缓流人他的口中,顿时,美洒的醇香、灵舌的芳香立时使他一阵昏眩,涌上一阵销魂蚀骨的舒服飘然感。
乐极的昏眩正进行着,他陡觉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腹中也同时感到隐隐作痛,瞬间已痛如刀绞,冷汗也迅速由额上沁出。
唐永宁悚然大惊,失声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一般的疼痛,我从来未有此感觉的。这……这是毒……”
艳艳故作惊骇地扶着他问道:“永宁,你……你怎么了?毒?什么毒?”
唐永宁惊骇万分地说:“刚才我们所喝的酒或燕窝里有毒……”
她放作大惊道:“真的?”
他不再言语,盘膝坐于地上运起深绝的内力来将体内的剧毒逼出。
一股浩瀚至强之气由其丹田窜起,他猛然大吸一口气,然后,“叶”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其势如箭,并有白雾从口中升腾。
艳艳大骇,万未想到苦心所设之计竟被他深厚的功力将剧毒逼了出来,心念甫转,忙“哎哟”一声也装作毒性发作,扑倒于地,不然会被他窥出其中内情的。
唐永宁将刚毒通了出来,但仍觉有些头晕目眩,陡见美人儿倒在地上,不由惊怜万分,又恨怒下毒之人至深,但救人要紧,忙运气抵于其背后“灵台”、“督俞”两大要穴助其逼出剧毒。
刚才他已耗力过多,现在又为其“逼毒”因此,不一会儿,他已大汗淋漓了,头上白气索绕升腾,尤如蒸笼。
艳艳早已服下解药,何用如此折腾,只觉体内血气翻涌难受无比,暗叫“倒霉”“噗”的一声,她刚才所喝之酒等物硬是被其逼了出来,那股难受的味道就别提了。
不过,为了不让其生疑,她也只有强忍着这肺腑翻卷的痛苦之罪。暗骂道:“这老家伙的功夫真厉害,早知如此,我们就不用这种普通的办法了。连诡计多端的邓俞这次也失算了,他万没想到老不死的东西在被我淘尽了身子的情况下,还能用内力将剧毒通于体外?他的内力好深厚呀,只怕邓俞尚未达到如斯地步。没办法了,这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多日来我俩苦心所设之计竞成了泡汤。唉!眼前我只求保住性命别让他生疑就万幸了。”
她佯睁开双眸,痛哼一声,无力地问:“永宁,我们这是怎么了?”
唐永宁愤极答道:“我们中了剧毒!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艳艳,刚才这酒和燕窝是……”
艳艳阳中现出一种既惧又惊的寒意,但一掠而过尚未让他发现。暗暗一定神,她忙道:“这些……刚才是丫环翠红送来的,这燕窝还是她亲自熬的呢!这……这难道……莫非是她……不会吧,翠红平日很听话呀,人也勤快、老实,她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吧?”
唐永宁勃然大怒,慢声道:“这贱婢……既然是她送来的,还是她熬的燕窝,那她就有充分的时间来在其中大做手脚,不是她还会有谁?这贱货,想起我们平日对她也不薄呀,她竟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伤天害理之事。她莫非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艳艳大喜,却故意道:“永宁,我想她应该没有这么大胆吧?一个下贱的权婢,能有什么企图?不过,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即使不是她的本意,但也有可能是受人指使,唉!这丫头真是……想不到呀!”
唐永宁经她如此一说,更深信是翠红所为,不由气得双目赤红,切齿道:“小贱人,竟有如此大胆之举!若不是我功力深厚能将巨毒逼出,现在只怕咱俩遭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主大发雷霆了,她不禁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主,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的跳个不停,知道这回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主,夫人,难道奴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主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主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主,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主,夫人,我真的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以后的事,是谁做了手脚呢!”
艳艳觉得再不开口,那马脚就露出了,于是,便上前怒发扇给她一个耳光,恨骂道:“贱人,你还敢赖帐!你这说的就是我下的毒了,是吗?我刚才差点被你害死了,若不是教主武功绝世,用内力为我将剧毒退出来,现在哪还有命在?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不然,今日有你受的!”
唐永宁点点头,威沉地喝道:“夫人刚才和本教主一齐中毒,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并且还是我将她体内的巨毒逼了出来,难道她会自己害自己吗?再说,我们都十分亲密、相敬如宾,这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下毒之人就是你,别给我狡辩了!”
翠红愤极辩道:“教主明察,虽然下毒之人不可能是夫人,但不可排除有别人所为呀!教主你不能这么妄下定论呀!我真的没有……”
唐永宁挥手又是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怒骂道:“贱人,你别在害人了,难道你还想将那些无辜的伙伴陷于其中吗?你的心好毒呀,而且还这样出言不逊,说我妄下定论,就凭这以下欺上之罪,我也能将你毙于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