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处女迷失
我一边含着杜静文鲜嫩粉红的乳头‘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耸立的雪峰。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她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隔着衣服频频摩擦着女孩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阴毛。
杜静文柔软而乌黑的阴毛下两片丰满的大阴唇紧紧关闭着,她的阴毛不算特别的浓密,使我轻易找到了她的阴蒂,然后一下一下的揉捏起来,同时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阴唇。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小美人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阴唇渐渐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在我的逗弄下,杜静文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地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我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杜静文神智不清,她的娇靥似火、娇躯炽热得如烙铁似的,那雪白的肌肤,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最不寻常的,是她桃源洞里的春水,从开始时缓缓莹集的点滴甘露,逐渐变成不断流涌的涓涓细流……她娇喘嘘嘘的,纤腰出于本能地摇摆着、玉腿不由自主地扭迭着追寻那种快感。
看到此般情景我才相信,原来摇头丸真有催情的功效,否则如此年纪的女孩,即便是在自己久待恩泽的男友面前怎也不会这般放浪。
渐渐地,我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她的下身,而我的嘴巴己经开始轻吻她那娇小的肚脐,右手却在她的玉腿和丰臀上的敏感部位上,在那神秘娇嫩的敏感花蕾上来回扫掠,逗得她浑身发抖酥痒难耐。
我的手沿着那玉滑细削纤美雪嫩的玉腿轻抚着插进小美人的肥唇,手指分开紧闭的滑嫩外阴,并在她那圣洁神密的阴道口沿着娇嫩而敏感万分的‘花瓣’阴唇上轻擦揉抚。
在我尽情的展现自己不算纯熟的调情手段下,杜静文开始娇啼不断:“唔……啊……啊……唔……哎……好哥哥……斌……”
后面的就听不清楚了。
我又轻轻的把她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膜。它,属于我了!
这两天我上网学习了一下才知道,每个女孩的的身体结构不尽相同,处女膜的位置也各异。于萌萌的处女膜长在阴道内几公分以下的深度,所以我用手把玩时误以为她不是处女。而杜静文的小膜却长得很靠前,肉眼都约略观察的到。
这个发现令我亢奋不已,天哪,又一个处女!之前只是推测,而现在却千真万确的得到了证实。这迷人的小蜜壶,将要迎来第一位客人,我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杜静文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我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棍壮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
清纯可人的俏美眉桃腮娇艳晕红,美眸紧闭、檀口微张、秀眉紧蹙,让人分不清她是感受到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诱人、销魂无比的刺激。
我又用大拇指轻轻拨开柔柔紧闭的娇嫩花唇顶端那滑润无比的阴蒂,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揉。
“啊……”
杜静文如遭雷噬,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僵直,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柔软的床褥里:“好哥哥,斌哥哥……”
我再也不敢怠慢,飞快脱下衣裤,合身趴在她的身上,挺着炙热的男性欲望,趴下身体,往湿淋淋的粉红细缝送去。
杜静文也开始大胆起来,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不住的扭动腰肢。我吸取上次的教训,将肉棒顶住她的花心嫩肉并不急于插入,而是一阵磨转,两手更在美处女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杜静文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整个人再度瘫软,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可是内心却是感到羞惭万分。
“斌哥哥,快……我……我……”
多么傻的梁斌,竟把这么一个尤物拱手让与他人,既然是白捡,我也不用客气了。当下一口含住杜静文的耳垂,一阵轻轻啜咬,胯下肉棒更是不停在处女圣地洞口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
瞬的,我察觉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变成熟了。从一个只会盲目的将肉棒插入处女穴内胡乱的做活塞运动的懵懂小子,几天之间变成了会慢慢咀嚼个中滋味的淫情高手。也难怪嘛,胆小心怯的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和细嚼慢咽的品味甜品自然不是一回事。
我将杜静文整个臀部高高抬起,感觉美女原本紧闭的桃源洞口,如今已经微微翻了开来,露出淡红色的嫩肉和那颗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豆蔻,随着她的扭动,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似的,一缕清泉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刺激得我混身直抖。
杜静文的肩微微颤抖,全身也在用力,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美女弯曲的双腿像忍不住似的慢慢向上抬起。玉峰开使摇动,好像在表示自己的快感。
“嗯……”
从她的鼻孔冒出好像已无法忍耐的甜美哼声。
“嗯……斌哥哥,快……快干我……”
杜静文进一步的丧失矜持,抬起双腿,脚尖向下用力弯曲。我肉茎在处子花房活动时发出吱吱的水声,从杜静文鼻孔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然后,终于从小蜜壶里流出火热的蜜汁。
眼见这骚骚的小美女完完全全的沉溺于肉欲的漩涡内,我的动作愈加的狂乱起来,美女口中传出的娇吟声再度急促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我的腰臀之间,纤细的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似乎难耐满腔的欲火,胯下处女圣地更是不住的厮磨着我胯下热烫粗肥的硬挺肉棒。
正陶醉在我的爱抚下的杜静文,忽觉我停了下来,顿时一股空虚难耐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急忙睁开一双美目,娇媚的向一旁的我说:“啊……不要……斌哥哥……快……啊……别停……”
看到杜静文这副淫靡的娇态,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美女搂了过来,让她平躺在床上,一腾身,压在美处女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高耸的玉峰上不住的揉搓推移。
正在欲火高涨的小美人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胯下秘洞处,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她玉臂一伸,紧勾住我的脖子,口中香舌更和我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一只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在我的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桃源洞口紧紧贴住我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更令我觉得舒爽无比。
“哥哥,求你了,快来吧……我需要……需要,来干我……干我吧,我爱你梁斌……我是你的……”
杜静文忘情的淫语着。
我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悲哀,而且这种悲哀瞬间转化成愤怒。多少年来,没有一个人真正爱过我,茫茫的人世似乎只有我一个是孤独的,一种凄凉油然的用到了心头。
那好吧,就把怜悯、良心、人性、自尊都抛到九霄云外去吧,让我尽情的享受生活,享受眼前的一切。
想到这里我温吞的问道:“你愿意让梁斌肏,肏你的小骚屄?”
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我还从来没说过这么淫秽的言语,即便是坐台妹、桑拿女也没有,我觉得我变了。
杜静文双眼迷离,早已分不清眼前这个人是谁,借着药力和酒劲大胆的回答道:“嗯,我是斌哥哥的,我需要……”
我坐起身来,双手托起她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她此时需要我勇猛的进入她的身体,几滴晶莹的露珠含羞的挂在阴道旁的黑森林上,我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我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她那湿漉漉的处女圣地口处缓缓揉动。
当我粗大的肉棒揉开了杜静文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我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杜静文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我眉头一皱,她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哥哥,疼……”
美女的处子阴道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
我满脑子的冲动,哪里理会杜静文的苦吟,更进一步猛戳了一下。疼的她双手狠狠的扣住我的双臂:“啊……好哥哥你慢点……真疼!”
可能是杜静文瘦弱又年轻的缘故,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我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美处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我的阴茎,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忆起上一次干于萌萌,当时因为害怕和亢奋,几乎不记得进去的过程,只是事毕之后才觉得龟头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疼,哥哥,快拔出来。”
杜静文拼命夹紧玉腿,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我的肉棒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
我警告自己不能像上次那样没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她的雪颈,美女顿时娇羞无限,我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她的处女膜。我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猛力向杜静文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唔……”
媚眼迷离的杜静文皱起了凤眉,紧闭双眼,挤出了斑斑泪珠,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吟:“哥哥,疼死我了,快拔出来!”
报复心促使之下,我阴测测的一声冷笑说道:“疼吗,疼就对了,这是做女人的代价,做我的女人就要被我肏……”
这时我的大箭己在弦,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我喜极万分的暗响,杜静文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一下子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呀……”
杜静文一声闷叫,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她的柔软处女膜,配合着美女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我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十七岁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
伴随着美处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摧残欲望。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我再无任何顾忌,两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胳膊,以整个下身的力气,频频向更深处进击。
小静文两手紧撕着床褥,呜咽着咬着下唇,嘴里咿呀连连,不知是痛苦还是亢奋。
如此一根烟的功夫,初离破瓜之痛的杜静文突然“唔……”
一声娇喘,娇靥晕红,星眸欲醉,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
由于受到美女爱液蜜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静文阴道中的肉棍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处女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
翻云覆雨之中,杜静文双眼迷离:“哥哥,我已是你的人了,你要永远爱我,不要抛弃我!”
倘是以往这种情景我一定心存内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心中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一边继续猛力抽送,一边戏谑的答道:“放心吧,小浪货,就算我想抛弃你,我的大鸡巴也不会答应的,我……我还没肏够呢!”
“唔……唔……唔……唔……唔……”
杜静文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抽插下开始柔柔娇喘,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微微蠕动、起伏。在用自己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斌哥哥’的阳具的抽出、顶入:“好……好哥哥……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我……我要!”
十七岁的可人儿、十分钟以前还是矜持处女的小静文如此的淫声浪语,即便是我知道她是因为爱极那人又加上嗑药甚至失常才这样,也不免精神一荡。当下加快了节奏,肉棒在美女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俏静文被我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我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
嗯……唔……哎……唔……唔……哥哥……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
我双手不停的在她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杜静文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小静文娇嫩的阴道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我的两手紧捏美女丰盈弹性的乳峰,粗大的龟头仿佛深深插入她的密道。蓦地,杜静文觉得我的肉棒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我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少女阴核,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我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哥哥……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杜静文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我的腰上,把我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
喔……”
小静文的初精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静文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我用尽一切手段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丝毫也不放松的继续耕耘。
“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她再无半点掩饰,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我一边用力的在她骚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嫩乳。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小静文似完全迷离一般,浑圆的香臀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浪漫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哥哥,好爽……舒服……爱死你了。”
小静文竟主动用言语宣泄着心中的激奋。
没有比这种言语更能刺激人中枢神经的‘伟哥’了,当下我用出平生的气力,奋不顾身的冲击着:“好妹子,哥爱你,哥要肏死你,来吧……好妹子、骚妹子……”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静文被身上的‘心上人’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彷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我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我的抽插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我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她那娇软稚嫩的‘花蕊’,而她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我的龟头。
我越来越沉重的抽插,将小静文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杜静文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那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我的肉棒,不断地将快感导入我的肉棒当中,让我的快乐也愈来愈高。
怀中正干着的是素昧平生的未成年美少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忘记了矜持,动作和淫浪言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扣人心弦,骚洞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我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我也是床笫老将,被职业女性锻炼出的经验丰富无比,换了个冲动的男人,怕早在杜静文那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美女实在太诱人了,特别是小肉洞里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我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
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将肉棒向杜静文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人儿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不由得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我肌肉里。
美貌动人的女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又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双腿。我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玉人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我再也把不住精关,腰里一松,龟头一翘,肉棒象机关枪一样突突跳起来,一股股热精直冲而出,狠狠射在小静文的阴户最深处。静文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我的阳精、静文的玉女爱液和她的处女血掺杂在一起从她那微微开阖的骚洞中一股股的泄出,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
小美人搂着我甜美的睡去,我也体力不支的抱着她的玉躯喘息着闭目养神。
好美的感受,这女孩真年轻真有活力,舌尖、鼻息、粉颈、酥胸、纤腰、秀臀、肥唇、紧穴、玉腿都那么的鲜活,那么的瑰美,真是人间致极的享受,想着想着我慢慢的睡着了……
第五节欲望沟壑
过了许久我渐渐醒来,缓缓的坐起身子,看着杜静文正背对着我侧身躺卧,依旧沉睡。臀股之间两片原本丰满的阴唇更加厚实红肿,其间还淅沥沥的挂着少许已经风干的污秽,那当然是我的杰作。
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阵自豪,如此尤物被我肆意的亵玩,真是人生的一大快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五点了,这一销魂夜晚也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
接下来的工作是打扫战场,要知道我做的事情确切讲算是迷奸。虽然不是我‘迷’的,但确确实实是我奸的,在任何法律的角度我都是有罪的,必须彻底清理掉所有痕迹。
我先穿起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屋内的一切,揣起剩余的一刻摇头丸,将已经拉扯的散乱一旁的沾满彼此爱液和杜静文处女落红的床单泡进洗手盆,把明显的污渍彻底揉洗干净,再取过清水稀释有可能渗透到血迹的床褥的地方,把杜静文已经血渍斑斑的内裤藏在身上,涂抹了门把手、电灯开关、床头、浴室包括杜静文的身份证所有我能想到可能留下指纹的位置。接下来要清理的就是杜静文本人,只要做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先她一步离开。
等到她醒来,人去屋空。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前半场爱人回心转意恣意温存的美梦,后半场惊悉痛失贞洁凶徒已逃的噩梦的人生梦境。她能怎样?房间是用她身份证开的,连我长什么样、是谁她都不知道。报警找不到人,询问酒店服务员人家会以为她是被逃单的傻鸡,最后也只能哭着回家!
我计划着如此完美的结局,准备擦拭她的身体,却发现原来昨晚由于我的狂放和她的滥情,杜静文整个身体都是我的唾液和精斑。并且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想要弄干净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更加困难。思虑良久,我决定冒险给她洗澡。
任何浴室的水龙头先冒出来都是凉水,很容易将她从昏睡中激醒,而且喷头如果喷洒的力度大也会弄醒她。不得已间我打开喷头下面的水龙头,堵住浴缸的下水口,慢慢放了一缸温水。
我一手搂着杜静文的肩背一手揽起她的腿窝,轻轻将她抱到浴盆里慢慢放下,更注意不要将水呛到她的口鼻。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擦拭她的全身。
好难做的工作啊,不过还算顺利,过度的劳累和欲望宣泄让这个美人睡的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样沉,以至于我洗遍她的全身,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是最难的部分,我要清理她的阴道。不敢确定半小时的浸泡,能否让她小穴里的残垢消散,所以我必须洗。我轻轻将她的身体搬的坐直,一只手抬起她的双腿,一只手探出食指伸进那令我注入无数真元的蜜壶,反复的引导清水灌入,好带出里面的污垢。
就在我不停地祷告‘又在河边走,千万别湿鞋’,而确也快大功告成的时刻,沉睡中的杜静文突然“呜”的一声。这一声轻啼吓了我一跳,当下一个不留神,她的双腿从我臂弯上滑落‘啪’的跌在水里。
因为这下震动,杜静文更见复苏,她似梦似醒的娇吟:“坏斌哥,人家不来了嘛,你还弄……”
我一时之间愣在当地,心里默默向天祈祷,别醒,再睡会。只要她不立即醒来,我马上就走,反正现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门,她再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侵犯过她。
可是上天好像这次并没有眷顾我,杜静文真的悠悠醒来了,慢慢的睁开了迷离的睡眼,恍惚的向四处张望:“咦,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一惊非同小可:“啊!”
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双手抱拢自己胸口。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一丝不挂,此一惊骇犹胜刚才,连忙并拢双腿蜷曲身体,惊呼:“你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不来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断的拿过衣架上的浴巾,粗野的堵住了杜静文的嘴,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狠狠的低声喝道:“别叫唤,再叫我扭断你的脖子!”
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杜静文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哪里经过如此境遇,登时被吓得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呼哧呼哧直喘气,却再不敢乱动。
我拖拖拽拽的把湿漉漉的杜静文扔到了床上,恫吓说道:“你给我乖乖的,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我随时都能让你安静!”
我冷酷的眼神告诉她,所谓‘安静’的真实含义。杜静文抢过我手中的浴巾,尽量遮挡着自己裸露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惊惧的看着我。良久才眼中含泪,徐徐的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轻轻松开双手,但浑身戒备,准备在她发出第一声尖叫的时候制住她。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晕她,然后撕烂泡着水的床单将她捆起来,再悄然离开。顶多和上次于萌萌的事件一样逃离现场,只不过没有谁给我顶缸。反正没有证据证明我奸污,而警察也不一定查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静文十分的恐惧,所以根本没想反抗,只是跪在那里眼中含泪的轻声呜咽。即便如此,我依旧惊醒的凝视着她。
杜静文呆立片刻突然问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
我微微点了点头。
小静文突然伏倒呜呜哭了起来,这哭声包含了她痛失处女贞操的伤痛和男友回心转意美梦破碎的遗憾。
“你这个骗子,我要告你,你是流氓……”
小女孩终于把这份痛苦转化成对我的愤恨。
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温和而有力度的反驳:“我骗你什么了,是你主动要和我开房的,我可没强迫你,房间都是登记的你的名字。而且你昨天表现的很兴奋,很配合,一直在向我索取……”
杜静文依稀记得昨晚那销魂的过程,不由得小脸绯红:“你……我是把你当成了……当成了男朋友!”
我心里暗笑,还有被迷奸了之后还和奸人理论的,当下以偏概全的陈说道:“昨天我看你浑浑噩噩的被好几个小流氓搭上车,才出手救你的。然后你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开房间。我又不认识你家,又不知道该把你送到哪去,只好依着你来酒店了。本来想叫你醒醒酒,结果你自己脱光了衣服,非要和我发生关系。你知道我……我终究是男人嘛……这……”
其实我这番说辞漏洞百出,可是杜静文确实记得昨晚因为得知自己被心爱的人抛弃而放纵形骸,吃了不好的东西。也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推进车子,之后有男人对她说话,再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和‘爱人’尽情的缠绵,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杜静文极其懊丧,呜呜痛哭,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我看事情有了转机,来到她背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劝道:“好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好在……好在和我一个人……一个人做爱,总比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侥幸吧!”
这句话有点画蛇添足,杜静文听了之后一阵懊丧又上心头,狠狠的说道:“骗子,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你不是人,呜呜……”
说着又哭了起来。
其实此时杜静文的表现恰好证明了她对我毫无办法,所以才只能逞一下口舌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无恐。
我实际上还很不放心,故意试探说:“那好吧,你去报案好了,看警察怎么说,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警察只要调查就会找到那些意图非礼你的小流氓和载我们到酒店的出租车司机,而且酒店的服务员也会作证,是你抢着要开房的,他们还以为你是出来做生意的呢。”
说着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
其实警察怎么会找到那个兜售摇头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认。
而出租车司机更是大海捞针,要知道整个城市几万的出租车,当事人又无法提供任何线索,怎么可能找得到?至于门口的服务员虽然不敢确认和我开房的女孩是否卖身,但他们能明确一点,那就是她杜静文是心甘情愿和我进来的,因为那时她无巧不巧的说了句“一会我要先洗个澡”即便如此,我还是心生戒惧,现在我在她背后不足一米,只要她敢拿起电话按动号码,我立刻出手制服她然后潜逃。这中间我还埋伏了一笔,我那个手机是直板的,接听可以直接按键,而拨打必须先解锁,一般直板手机都是这样。陌生人不明就里直接拨号肯定拨不出,这个当口,足够我抢回手机用暴力收场。
当我说到酒店服务生以为她是做生意的妓女的时候,我发现杜静文身子微微一颤,从这个细节能够证明她很在意形象和名声。
她沉寂了几秒钟,豁然抓起电话拨号。可是按了一下之后又突然楞住了,旋即又颓然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伏在床上呜呜哭泣,再没有了说话。这个动作说明她确有一时冲动想要制裁我这个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虑到我说的话认为告也没用,以及案情发布之后种种后果终于放弃。
当她拿起手机拨号的一瞬间,我的手已经探出,距离她的后颈不到十公分,好在她及时罢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良久,杜静文稳定了一下情绪,潸潸的对我说:“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如获大赦,整理了一下由于扭打而凌乱的衣服,慢慢走到门边打开门。如果我现在离开,将是万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精彩而浓重的一笔。但回忆昨天的激情,我不禁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杜静文——这娇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样卧倒在床上,浴巾遮掩不住的春色和她伤心难过的凄婉映入我的眼帘。一瞬,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在考虑另一个可能性。
我故作惭愧的说道:“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家,和你的父母或者学校说一说?即便……即便是你要告我……”
这一句温和的言语,好像霹雳一样击的杜静文娇躯一颤,立刻仰起头急切的说:“不行……不行!你千万别……不能让他们知道!”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百分之百确信杜静文绝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宣扬出去,可是毛爷爷曾经说过‘敌退我进,敌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虽不是什么军事家确也深以为然。
我装作思而不解的望着她,她也十分心急的看着我。好一会我才假装关切的继续问道:“那要不然,我去学校通知你的老师来接你?”
这话稍微有点情商的局外人都能听得发笑,我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自认精明练达的我会说话如此大失水准!
可杜静文却并没有醒觉,她又是一惊,看得出的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故作镇定的说:“不必了不必了,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短短几分钟她连续说了两次‘不想见到你’,我明白其实她不是不想见到我,而是想把这痛苦的回忆快点忘掉。是什么让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呢?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得通,那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有会因此次‘意外’而改变的东西,而她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呢,是她的恋爱?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抓住这个重点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装关切而又费解的说道:“这样不行吧,你昨天……昨天那么尽兴,我怕你会吃不消,你一个人在这,我始终不放心。”
杜静文听到‘尽兴’二字,又是羞涩又是愤怒,抬高了语调向我喝道:“我叫你走你听不到么?你快走!”
说着用浴巾蒙住面颊又开始呜咽,也因此本来的跪姿两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一线粉红变得若隐若现。
我好像终于听从了她的劝告,一边拉门往外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念叨着:“临江路48号,花苑小区7栋4门502……”
这一声简单的唠叨,吓得杜静文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双脚一软又坐倒下来,不迭的叫我:“别走,你别走……”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走,忙把头扭了回来,身体却还留在门外,明知故问道:“干吗?”
杜静文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我轻轻一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答道:“你的身份证啊,昨晚你扑腾了个乱七八糟,我捡的。你等着我去叫人来!”
说着作势又要出去。
杜静文身子酸软无力,只能继续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证还我……”
随即想想不对,又补充说道:“别,别惊动我家人!”
说到这里望向我的眼神,马上又将头低下,小声续道:“也别,别找我的学校……”
我看绷得差不多了,闪回了屋内,顺手又将门带上,然后抱着肩膀围着圆床来回踱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怀好意。
小静文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戒备的向后方蹭去,并用浴巾围住了全身,颇带惧意的问我:“你还想干吗?”
这个‘还’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个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撵着下巴,笑吟吟的问道:“嘶……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怕我通知你的爹妈和老师?今天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把你拉回你家!”
其实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静文听我刚才一番说词已经相信我是凑巧和她发生关系的,所以对我的说话并不认为是危言耸听,更兼她年轻识浅,不由得一时左右为难。良久之后,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如果我们是在其他地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沟壑的最深处。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
我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做鸡,哄我和你上床!”
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污蔑,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
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脱光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骚声骚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
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说的如此不堪。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的‘骚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药……”
得理不饶人一贯是卑劣者的强项,当下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吃药?谁看见了?药不是我喂你吃的吧?谁干的,你给我找出来!”
她只依稀记得曾有人给了她三颗摇头丸,还告诉她这个可以叫她爽叫她嗨,现在这人哪里找得到!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过裙子,一个劲的翻找:“药呢?我明明放进口袋的?”
我从衣兜里拿出还装着一颗丸药的小袋,冲她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静文立刻上来想要拿回,喜着说:“对对,你看我没骗你吧!”
我环手将它攥回手心然后揣了起来:“这能代表什么呢,现在很多不好好上学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来卖的小婊子们都爱吃这个。而且你哪有钱买这么贵的东西,肯定是卖肉赚来的吧?”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却成了罪魁祸首,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理亏,低着头怯懦的说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买的,我说过了!”
占尽上风的我觉得可以切入主题了,于是突然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姿态说:“算了,你们这种人的烂事我也不想多问。说吧,你的过夜费多少钱?”
小静文欲哭无泪,气急败坏,还想解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我眉头一扬打断了她的说话:“不是什么?不用解释了,快说价钱吧……”
说着从屁股后面的裤口袋里抻出钱夹,点出好几张百元大钞,似乎真的要等她开价,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在的,你这小身段、小脸蛋还有那小浪穴还真是销魂,昨天把我弄得好爽。这样吧,你开个价钱,我出双份,咱们现在再干一次,怎么样?
杜静文银牙紧咬,气的直抖,良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是妓女,去你妈的!”
我一直注视着她,一直轻蔑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和她对望,然后肆无忌惮的说道:“我可爱的静文小妹妹,你觉得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呢?我想就算你老爹会相信,你的班主任也不信,就算你班主任也相信,但至少你周围的人,你的同学、朋友、邻居,对了对了,还有你朝思暮想的斌哥哥也……”
“别说了别说了……”
小静文几欲崩溃,堵着耳朵痛哭着猛摇脑袋,喝止我再摧残她脆弱的心灵。
我停住说话,看着痛苦的静文,用她诱人的春色强行将自己体内最后一点良知淹没。
小静文慢慢把头抬了起来,狠毒的眼神盯着我,银牙紧咬着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到底想怎样?”
到这个时候我真是暗笑她傻弱,居然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不紧不慢的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鸡,要不要钱,不过你现在必须再让我干一次,懂了吗?”
这个结果杜静文在我说出口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此时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肯定十分绝望无助。就在七八个小时之前还是青春活泼阳光无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抛弃,后来又被坏人骗吃了迷药,紧跟着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开房,稀里糊涂的失身,现在又在这个男人胁迫下走投无路……
她在想如果现在她严词拒绝,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罢休,他要用强自己怎么逃得出魔爪?况且即便他肯作罢,却把她‘卖春’的事情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境况恐怕更惨。但如果真的答应了他,自己纯洁的肉体和灵魂不免又一次被玷污。
昨晚还可以说是她恣意放纵下的纯属巧合,如果再来一次……她实在无法接受。
杜静文眉头紧锁犹豫不决,而她的面目表情一直在我的观察范围内,我知道她在现实窘境和道德底线之间挣扎徘徊。看到这里我恰到好处的恫吓到:“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出来卖淫的事情告诉校方和你的老爸!”
静文低着头听到我这么说身体一颤,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就差一步,我知道就只差一小步,我继续逼迫她脆弱的心灵:“现在我数三声,你如果不拿掉浴巾光着身子走到我这来,我立刻就走。”
“一……”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没动地方。
“二……”
她呜呜哭了起来,睫毛上满是泪珠。
“三……”
终于在我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她放脱了遮挡身体的浴巾,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缓缓撑着床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走到我的面前。
第六节沦落红尘
我看着一个玲珑鲜活的玉体缓步向我踱来,那完美的曲线,小腹上尚带有刚刚出浴点滴水珠,好一个活色生香的玩物。我有点等不及了,一下子跳到床上,蹬掉了鞋子,大字型躺了下来,吓得杜静文忙后退了两步。
“帮我脱衣服!”
我命令道。
“脱衣服?”
小美女现在脑子里肯定一片空白,浑然不知道我的意思。
现在的我似乎已不再是那个偷着干一个小女生吓得膝盖磨破了都不知道浑浊蒙愣的傻小子了,虽然短短几天,我似乎已经掌握了许多身体和心理上的战术,看来实践真的能锻炼人。
我秉承着‘精神与肉体共奸’的原则,一步步引导这懵然不懂事的小丫头:“你先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吹拉弹’一番,这是前戏,最后才能上马拉弓啊?”
杜静文哪懂这些,仍旧保持着少女的矜持,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跪坐下来,给我解上衣的扣子。
纤纤玉手触及我的胸膛,令我一阵神轻,不由得安慰她说道:“静文小妹妹,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完事我立刻走人,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就当谁也没见过谁!”
这正是她最想要的结果,闻言心中一轻,缓缓的点了点头。心情轻松了点,好奇心却起来了,不禁问道:“你……你刚才说的‘吹拉弹’是什么意思?”
美人素手宽衣的速度实在太慢了,我一边要她脱我的裤子,自己来解上衣,一边解释道:“所谓‘弹’是指用你的十指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就好像弹琴一样;‘拉’是说你要亲吻我周身各处,拉动我的情欲;‘吹’嘛嘿嘿,是说给我吹箫!”
静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我的裤带,正在往下拉动拉链,却碰到了那根雄起的阳物,令她玉手为之一颤,顿了顿才提高了拉锁的高度拉了下去。听我的解释她不由得一皱眉,自然是觉得亲吻抚摸男人的全身真的好恶心。旋即又幼稚的问道:“吹箫?什么是吹箫?”
我一边抬起腰部,令她可以顺利褪去我的外裤,一边特意用非常淫秽的词语给她解释:“所谓吹箫,就是口交,是说你用嘴巴吸吮我的鸡巴,直到我射在你嘴里,嘿嘿!”
其实桑拿房讲究的是‘吹拉弹唱’。‘拉’不只是亲吻,还要吸起肉皮游走,是刮痧和漫游的总称。‘吹’确实是吹箫,但却不一定非要射在嘴里,要因地而异因人而异,看对方有没有这方面的服务。剩下一个‘唱’当然是指女性在交合时的叫床了。对这个小女生讲太多她也听不懂,更做不来。
果然,静文越听越恶心,突然站起身来正色道:“我告诉你,我不是妓女,只是迫于你的……你的威胁答应和你做……做一次,你再叫我干这么龌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随便你好了!”
我双手枕着头,大次次的躺在床上仰视着她发怒时的可人模样,一直保持着笑容,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多奢望。待她说完,我突然一把拽住她的小手,令她失去平衡倒在我旁边,然后我一骨碌身坐了起来:“好啊,那也就是说除了挨肏,你啥事也不配合了?”
这种污言秽语一个十七岁刚刚经历人事的女孩子怎么听得下去,她双手拿来一个枕头蒙在头上,就此再不说话也不动弹。
我有点扫兴,抱怨道:“喂,你这么不配合叫我怎么干嘛?”
她还是不动弹。
这具死尸般的肉体干起来还真没什么意思,我思虑片刻突然有了主意,从旁边衣服里取出一件物事拿在手了晃了晃说道:“嗨,你看这是什么?”
静文从枕头底下闪出半个脑袋,看到我手里拿着那个装摇头丸的塑胶袋,里面还有一颗药丸。她有点不解问道:“干吗,你什么意思?”
我慢吞吞的将那东西又放好在裤子里,才说道:“我们之间的协议是你让我再爽一次,可是你十分不配合,我很不爽。”
说到这里故意放慢语气:“如果你再如此下去,我就把你扭送警方,他们会带你去戒毒所,嘿嘿……”
杜静文气的银牙乱咬:“你卑鄙……”
可是她还能说什么,唯有默不作声。
其实这招也是虚招,摇头丸在胃里过了效力很难检测的到,即便测到了,也不会因为一颗的剂量送她戒毒,而我更不可能傻到惊动警察。只是当局者迷,她杜大小姐没参透而已。
“现在我命令你拿掉枕头,露出你的小脸,等会我要看看你被我弄得爽歪歪的骚样!”
小静文两只手紧紧抓进枕头里,然后一把将那枕头狠狠甩到了一边地上。
我继续说道:“很好,现在蜷起双腿,用两只手把着腿肚子,亮出我们静文可爱的小妹妹!”
杜静文可能是一时没听懂,待明白我的意思之后又觉得如此做法简直太下流,所以一直闭着眼睛侧着头不予理睬。
过了几秒钟仍不见动静,我只好再吓一吓她:“哎,不听话,算了,还是送你去警察局吧,交代一下你卖淫、吸毒的事情,顺便通知你的师长和爸爸去保释你,看警察让不让你出去!”
这招果然奏效,静文闻言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双腿,用两只手抓住了脚脖子,喉咙一阵抽动,从闭合的眼角淌出几滴泪水落到了那宛如白玉雕成的耳轮上,凄厉的表情更加勾起了我的欲火。
我跪在静文身前,用在内裤里已经膨胀之极的肉棒顶住她肥厚的阴唇,双手下流的搓揉着她那对虽不丰满但十分挺拔的辣乳。杜静文的脸被羞得通红,却不敢有一丝反抗挣扎。
“小了点,不过手感很好!”
我一边揉搓一边评价,这是在享受精神上的快感。
静文可能被我弄得很不舒服,呜咽着说道:“不……不可以!”
我哪管这些,一口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尖小心地拨弄粉红的乳晕,体内的冲动让我不顾一切地吮吸。
“哦!”
静文的喉咙了不知发出的是呻吟还是惨叫:“放手,求你!”
“真美!”
我低沈地吼叫:“你有什么叫唤的,这才刚开始呢!”
说话间我的手一下插入了她‘黑色的草丛’中,阴毛掠过我的手指。我低下头细细赏看,小静文虽然已不是处女了,但的阴唇还是鲜□的粉红色。
静文又是一声悲鸣,屈辱的将双眼闭的更紧,却始终不敢放下拉住双脚的手。
我的手顺着柔软微凸的阴阜上那条娇滑玉嫩的玉女玉沟向少女的下身深处滑去。只觉手指上越来越湿,越往深处伸去越滑不一会儿,已是满手‘泥泞’。
手指在静文那越来越湿滑的玉沟中划动着轻擦着,渐渐接近了那不久前尚且神秘圣洁的阴道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润淫滑。沿着她阴道口边上那玉嫩淫滑的阴唇一圈圈打着转的抚弄着撩逗着。
任何女性身体的反应都不受大脑控制,即便是逼奸、强奸,她的敏感部位依旧敏感,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
这样淫辱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简直是太刺激了,我再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而且还是自己不久前破的处,使我更有征服的欲望。
我悄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突然猛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粗大肉棒插入了杜静文那初历云雨的阴道里,柔软的肉壁一下包围了上来,但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撕裂,绯红的鲜血又一次流出。我兴奋地来回猛烈抽动着,双手紧捏著她柔软的乳房。
“不……”
剧痛让小静文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双手,两只脚自然的搭在了我的双肩上。她刚开始还咬牙忍着,没过多久就拚尽全力般嘶叫,泪水从微肿的双眼中涌出,把脸全都打湿了。但尽管她拼命挣扎,但仍然无法动弹。
我用力地摆动着身体,“啊,刚被弄过的阴道,还是这么紧,这么嫩呀……舒服……爽……”
静文痛苦的叫喊着:“啊……不能……这样……”
我紧紧压着她娇小的身体,扭动屁股,挺动肉根,强烈的刺激使我生出想吻她的冲动,可杜静文拼命地摇头,躲避我的嘴唇。
“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吟叫起来“真嫩啊……”
以往叫鸡的时候,做的兴起,我总爱呼喊着熟识而和我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名字。这些人大多是我想上而没有机会,甚至只见过一面的美女,我会喊着“某某某,我肏死你,肏烂你的处女屄”云云,就好像我是在和她们性交而不是妓女一般。而于萌萌那次我却一声不能发,昨晚也不敢太张狂,免得使杜静文恢复神智。
现在则不同了,我是在公然的狂插猛干,所以口中污言秽语不断。
“爽极了!”
我继续粗暴地喊着:“肏死你!肏死你!欠肏的小骚屄!肏烂你!小骚屄!小骚屄!操!……”
小静文只是痛苦地扭曲身体,小声地哭泣,咬着牙不发出呻吟,承受着我每一下撞击,极不配合地扭动。
床单上又殷上了些许血迹,静文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终于发出了声音,但与昨天晚上不同的是,今次的叫吟绝对没有享受,只有哀号:“啊……啊啊啊……求你了,轻一点……啊……呜呜……我……我……啊……啊……救命啊!”
我也觉得这样干法恐怕要出事,别真把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弄得子宫出血或者丧失生育能力什么的严重后果,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这么快射掉,还想多享受一下,特别是精神上的占有欲。想到这里,我慢慢抽出了阴茎。
静文双腿一个劲的抖动痉挛,肉唇上满是血污,床单又被她抓的乱七八糟,而她正双手捂着脸呜呜轻啼。
“静文妹子,我看你快撑不住了,你没事吧?”
我半真半假的关切着问她。
她好久才喘过这口气,嘘嘘的说道:“好……好疼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别……别再这么搞了?”
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我佯装扫兴,又想了想说:“那也行吧,可是你知道的,男人这管精液要是不射出来会很难受的,你要不用别的方法帮我射好么?只要射了,我就放过你!”
静文初离痛楚,似乎对我的意见有所妥协,问道:“那……那我用手帮你……行吗?”
我大头一摇:“手不行,你开玩笑!你以为你的手能赶得上你的嫩屄操起来舒服?”
这时候的杜静文已经彻底崩溃,根本无法去计较我言语上的猥亵,听我这么说便发起愁来:“那……那怎么办?”
我适时的切入正题:“我看只有两个地方可以!”
“哪两个?”
看来但得脱离猛棒戳身的痛苦,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我不怀好意的望着她,淫笑着道:“嘴,和……屁眼!”
杜静文没想到是这两个她无法接受的羞人所在,立刻“啊”的一声惊呼,骂道:“你……你下流!”
这回答直让我觉得好笑:“呵呵,下流?你我赤身裸体堂而皇之的躺在大床上,而且我刚把鸡巴从你小骚屄里拔出来,你说什么下流!哈哈,看来你是爱上了被人肏屄的感觉,那就让我继续肏你好了!”
说着我就去拽她的赤足。
静文吓得往旁边一滚,忙说道:“求求你,别这样,你……你说的这两个地方,我……我接受不了!”
我没有继续追赶,毕竟她是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哎,除此之外我是没法射精的,反正小骚屄、小骚嘴还有你的骚屁眼,三个地方你自己选一个好了,不选我就三个都插!”
可怜的小女生踌躇良久,终于羞涩腼腆的细声道:“我……我用嘴……”
洋洋自得的我又躺到了床上,一想到这玲珑可人的小美女要吸吮我的阴茎就有点雀跃,而那善解人意的肉根也随之勃起树立。
小静文娓娓坐到我的胯边,一只手撑着我的膝盖,一只手缓慢的扶起了遥遥上翘的巨根,微微低头,突一皱眉:“唔,好臭,这么脏,真恶心!”
“那些粘液是你屄屄里的,哪还有嫌自己脏的?你要把它舔乾净!”
我猥亵的说着,用手轻轻向下按压她的小脑袋。
静文兀自无法做这么龌龊的事情,胆怯的说:“我,我不会……我没做过……”
“没事,我教你,你先用舌头在上面舔一舔,慢慢画几个圈,然后将它含在嘴里来回套弄,记得要把牙齿张大些!”
教一个初涉人世的女孩子给自己口交真是一大快事。
她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但她微颤的娇躯和战抖的手说明她十分怯懦又心存犹豫。我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股沟,在那神秘菊门上微微一点:“看来我可爱的小静文还是喜欢我弄这里!”
当下,静文终于俯下头颅,我只感觉一个湿滑柔软的物事轻轻点到了我的龟头。哇,真他妈爽!当然,腿跟上隐隐感觉有水滴到了上面,那必定是她痛苦的眼泪。
我尽情的享受着淫虐的快感,差不多七八分钟之后才命令她张嘴将整个龟头含住。就在她口唇温热笼罩住我的龟头的一瞬间,我没作任何迟疑,瞬间猛一挺腰将多半根阴茎插入她的小嘴,龟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好好给我弄一弄,你要敢咬的话,我绝对可以叫你后悔!”
阴茎在湿滑的口腔变得勃起,巨大的龟头一下顶住了她的喉管。静文“呜呜”连声,奋力抬头想要吐出这肮脏的东西,可是我却使劲按着她的脑袋,一起一伏的帮她掌握节奏。
直到几分钟之后,她才放弃了抵抗,慢慢的随着我的手劲上下吞吐。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下面两个洞洞再给我用一用吗?”
我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动作起来,含着阴茎不断吸吮套弄,含住龟头剧烈滑动,舌尖恰好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马眼。
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道:“唔……喔……好棒……没想到妳学的这么快,是可造之才!”
强烈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现在的姿势已无法彻底享受快感,于是我起身站到了杜静文面前,将勃起的肉棒拍打她的俏脸双唇,命令道:“吮吸它!”
静文的头被我牢牢按住,痛苦地含着巨大的肉棒,小嘴全都被塞满,发出呜呜的呻吟。她放弃地闭上了眼,麻木般吮吸起我的龟头。
“啊——”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好极了,宝贝!用舌头舔,舔下面!”
她紧紧地闭着眼,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已使她没有了反抗的信念,她伸出舌头,按照我的指示几乎舔遍了整个的生殖器。
“舒服死了!”
我被强烈的快感包围,看着少女一副逆来顺受的痛苦表情,做着和妓女一样的勾当,我快疯狂了。
我用双手按住她的后脑,整根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凶猛的穿插,尽情的肆虐:“啊……啊……爽!美……真他妈舒服……嗯……”
我一边猛挺腰腹,一边低下头看着刚成为女人不到七个小时的杜静文裸露着下身跪在自己面前。
粗黑的肉棒带着唾液从红润的嘴唇间进进出出,静文几乎已经麻木,乌黑的短发前后甩动,雪白娇嫩的乳房在身前跳动着。
我更加兴奋地用力顶着屁股,几乎每一下都戳进了她的喉咙中:“啊……啊……啊……爽死了!”
酸涨的肉棒很快传来痛快的感觉,“啊——”
我咬着牙冲刺着,“呃——”
瞬时肉茎像是有电流通过,我觉得巅峰马上就要到来,正要做最后一搏。哪知杜静文此时实在耐不住痛哭和口腔的异样,奋力的吐出了肉棒,将头别到一边不停的咳嗽。
我惋惜的叫了一声:“别吐!哎!”
与此同时我马眼中象水龙头一样射出了乳白色的浆汁,全部喷在了小静文的头发、俏脸上,有些顺着她鼻洼混着泪水流了下来。
静文上半身无力的软倒在床上,目光呆滞。曾经含着我肉棒的樱桃小口尚且没有完全闭上,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比刚刚丢失精元的我还要劳累。
她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或者顾及到头上、脸上到处是我喷出的浓精,任它们自然的流淌。这般情景真是我平生仅见,顿时使我自豪莫名,那根软下去的老二居然又一次笔直的竖了起来。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各大色情场所鬼混,对于性交这种事情就好像吃家常便饭一样。但无论小妹多么迷人多么会弄,都不会让我有第二次冲动。原因有很多方面,其一,她们因为是职业的,所以器官使用频繁,没什么快感;其二,她们虽然不乏技术高超的老手,但大多做作的过分,令人心生厌恶,且中国的中低档色情行业是以让男人射精为目的的,故此捷径可走便走程序能省必省;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这些人摆明了是脱光了做生意的,她们的人体在你之前也许有几十人上百人已经用过了,就算当天你恐怕也不知是第几个了,这样的女人你能有多高的兴趣呢?
自从上次机缘巧合享受了于萌萌的处女贞操以后,我一下子爱上了那个感觉,那种刺激、干净的占有欲和虐待感。但那次由于形势所限和我自身经验不足,一直都在害怕,并没有充分享受肉体上的快感。这次巧奸杜静文则较上次安全得多,更难得的是她如此年轻,整个身体都让人有无尽的欲望,昨天和她做爱已经是身体的至极享受了。而现在我则在精神和肉体上一起占有她凌辱她,那斑斑精渍的小脸、红肿的阴道口和双峰上隐隐的浅淡抓痕就是最好的证明。这样的享受是花钱无论如何都买不到的,这样的顶级玩具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此大好机会如果就这样收场简直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我决定趁杜静文无力反抗任人摆布的当口,再次更彻底的占有她玩弄她。
小静文下体冗赘火辣辣的疼,双乳被挤得胀痛,嘴唇和舌头濒临麻木,浑身上下酸痛无力。眼睛已经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了,心里更是一片茫然。唯一令她稍稍欣慰的是这一切已经结束了,她终于令我射精,她解放了。以后又可以过那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昨晚和今早发生的一切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现在她可以醒来了。为此她可以长长的吐一口气,收拾一下心情。但竟在此时她被眼前的一个景象吓坏了,我那根通红的阳具挥舞着正在向她的阴部刺去!
静文如临深渊,尖声的高叫起来:“你还想干什么?放手!不要!你不守信用!”
她拼命想把双腿合上,可是已经太晚了,我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摇摆着顶在了两扇玉门之间。
在进入静文的体内之前,我深情的看了一眼这屡屡被我蹂躏渐近崩溃的漂亮女孩,然后腰一挺,将肉棒直直的送入她不久前刚被我临幸的秘道内。
“不……啊!”
伴随着静文的一声惨叫,我的肉棒准确而有力的插入了暖和而狭窄的阴道内。
“啊!住手!哎哟!”
静文忽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呼:“你……你说好了,射了……射了就放过我的!”
我将阴茎插到最深,用龟头死死顶住她的花心,双手牢牢扣住那两块突出的胯骨,令本已无甚余力反抗的静文丝毫动弹不得。当下我并没有继续抽插,反而保持着这个姿势淫笑的看着楚楚可怜绝望无助的小美女,无赖道:“刚才我叫你听我命令,我说不让你吐出可你不听,害我射到了外面!”
说着将这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本来尚留在外面的阴茎根部也完全没入了她那紧致的蜜穴,才继续说道:“你真不专业,让我来教教你吧。做为妓女,一定要让客人在嘴里和阴道里各射一次,这就是所谓的‘口爆’和‘中出’,否则客人有权不给钱哦!”
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的,作为一个资深嫖客我不得不向诸位看客说明:所谓‘口爆’确实指在女子给男人口交时,男人射在女性嘴里,然后女性将精液吞下。
但我国的色情业大多不提供这样的服务,即便是吹箫,也只是过场程序,有的甚至要戴着套子才吹。只有某些专业级数很高的地方或者某些刻意讨好客人的老鸡才会做口爆的服务。而‘中出’也叫‘内射’,是指男人将精液射在女性阴道内的意思。可想而知,除了某些顶级伴游和熟客做时或许可能如此,再就是正大光明爱侣了。普通色情场所当然是‘安全第一’,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小静文当然不懂这些,还信以为真的驳斥:“我……我不是妓女,我跟你说过,你他妈的,呜呜!”
由于身心俱被侮辱,她羞愤和疼痛下,一只手紧抓床单,一只手攥起拳头使劲连捶床榻。
她肉体稚嫩,加上没有充分的润湿,阴道显得狭窄异常,我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静文体外本就红肿的双唇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
我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缓缓的抽送起来……
“疼啊!住手!”
她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短发紊乱的披散着,被汗水、泪水和精渍粘在面颊上。
小静文平躺在大圆床的中间,雪白的双腿张开,屈曲固定在我的身前。下身的剧痛令她生不如死,稍微的活动都会带来无法忍受的痛楚。但那巨大的肉棒还在体内不停的翻腾滚绞着,每一次的扦插和提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静文的双手紧紧抓在床单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轻轻调笑:“哎呦,我记得前不久你骑在我身上拼命的索取,怎么事隔几小时,居然说起不要了?昨晚到最后你都说没爽够,现在我给你补上!”
说着用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她柔弱的娇躯。
静文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可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抖而已。
我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雪白挺拔的双乳。她白皙的胴体丝毫动弹不得,很快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早已快变成任人摆布的道具了。
反复的抽插下,静文的爱穴渐渐溢出了琼浆玉液,伴随着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十指深深的掐入我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在此刻都变成了空白。
说也奇怪,我难道是天生的性机器,居然能不知倦怠的高速运转?几个小时之内扎扎实实的射了两次,现在居然还能如此强劲!唯一的解释就是,良家女孩太诱人了,处女太诱人了!
“唔……唔……唔……啊……你……啊……唔……唔……唔……”
静文被这强烈的抽插弄得意识模糊。美貌清纯的小佳人那吹弹得破般雪白娇嫩的绝色丽靥被我的淫火烧得慢慢变红,渐渐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我逐步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茎在小静文的下身进出,把个小佳人弄得“呜呜”连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娇吟。但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的流出却实实在在的说明,即便是她心里万般厌恶,可身体已经有了快感。此番情景使我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的女生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小静文不由自主地“咿呀”呻吟,娇啼婉转,而小脸也越发晕红。
凭着从桑拿房学来的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我将小美女奸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玉露频滴,嫩穴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淫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口中混杂不清的声音更是越来越大。
看见自己的玩物如此情景,我更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嘿嘿的对静文说:“美人,别忍了,舒服就叫出来,不会有人听到。”
哪知本来迷离难耐的小美女听我如此说话,突然银牙一咬:“我不!你休想……啊……就算……忍得住……我绝不叫!”
这此地无银的一句真叫我好笑兼且兴奋,而静文也似乎察觉到话里的‘语病’,当下俏脸通红,索性别过头紧紧咬住被单,再不发出任何声响。
我心中鼓舞,粗大硬硕的肉棒更加粗暴地插入她的体内,巨棒狂暴地撞开小美女那天生娇小的嫩穴口,在那紧窄的嫩穴‘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裹着我的肉茎。
随着我频频加剧的挺送,小可人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虽然她一直忍着不叫,却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春潮激荡。看着这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突然间,我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一下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撞得杜静文终于不由自主的“啊……”
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神色慌乱不已。
我一边辛勤耕耘,一边尽力开导:“静文妹妹,事已至此,享受总好过忍受,等会完事你我各奔前程从此天各一方,你想叫就叫吧,我不会取笑你的。”
静文突然双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沟中的脑袋,似乎要堵住我的耳朵一般,紧跟着终于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慢慢叫吟起来:“啊……王八蛋……啊……好麻……
好酸……好涨……我受不了了……好厉害……坏死了……顶……顶……顶到头了……啊……”
刚开始呜呜的听不清楚,直到后来这些淫叫才清晰可闻。
‘掩耳盗铃’之下,我顺势咬住了静文一粒樱桃反复咀嚼,用含混的声音说道:“对嘛,爽就喊出来,憋着多难受……”
上下身齐来的刺激令这个心情极度复杂而又在此片刻能陶然忘忧迷乱女生呻吟的更加忘情:“爽……舒服……啊……好粗……好涨……硬……硬死了……”
她别过头想用床垫阻止淫声浪语外泄,可敏感的我却把它尽收耳中。
内心潜藏的骚动就这样被我诱发了,我心里说不出的自豪。曾听过无数妓女五花八门的叫床声,那些肆无忌惮淫秽不堪做作十足的淫声浪语,和时下小静文细语莺声的扭捏呻吟比较,简直是噪音。
眼看小可人再度低吟出声来,我心中说不出的兴奋:“对……我……我也好爽……好妹子……你的屄屄真紧……爽……”
不由得我一阵更猛抽急送。
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静文全身趐酸麻痒:“喔……喔……好……好舒服……爽死啦……我……我要死了……啊——”
小美女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浓热的淫水从小穴急泄而出,冲击着我的龟头。
静文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掩面,低声呓语:“我……我这是怎么了……这……这么多……什么呀?”
她全身痉挛着,露出难以掩饰的满足和莫可名状的痛苦模样。
她泄洪之下,阴道频频收缩抽搐,夹得我肉根前所未有的舒服,听她如此问道,我心里好笑,忙解释说:“这是你的高潮,嗯……就……就和我的射精一样……啊……”
她小穴泄出淫水后依然紧紧套着我粗大刚硬的鸡巴,使我差点控制不住精门。
听闻我如此说法,羞得小静文无地自容:“你胡说……你胡……”
被人逼着做妓女的勾当,最后还春潮狂泻,作为一个腼腆的女孩子心理上怎么能够接受?
但她心里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所以第二个‘胡说’就此流产了,深深的将头藏到了床褥里,同时下身剧烈收缩,又一阵‘涌泉’接踵而来。
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再也抵挡不住,肉棒不再回退,紧贴在光滑的宫颈口上,内息一窒之下,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无数的灼热阳精喷入了她的体内。
“啊,你……”
小静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股精液从我不停颤动的巨大肉棒中射出,激荡着少女脆弱的心扉,令她再难言语。我瘫软在静文的身体上,保持着那个姿势,让肉棒在她蜜穴中慢慢软化。
我俩静静地叠在一起,空气中只有两种不同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小静文缓缓推开了我坐起身来。
我躺着默默地看着她,她的面庞依旧清秀漂亮,她的肌肤依旧光滑雪白,仿佛那暴虐的时刻根本不曾发生。她吃力的拾起了地上的连衣裙勉强盖在胸前,一瘸一点扶着墙缓缓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