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姐夫的荣耀(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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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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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演戏

人物:

“我”、李中输: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
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习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
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一百三十七章先下手为强

孟姗姗依然沉默不语,只有小手不安地摸着微湿的牛仔裤。

我脸色一寒,冷笑道:“很遗憾,你与刘思明商议后还是决定背叛我。我猜
你们的情况很糟,糟到张思勤以宝藏诱惑你们,你们就把赌注全押了,对不对?”

孟姗姗吃惊地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我叹息道:“你本以为敷衍我了事就好,没想到聂小敏一句谎言就令你失魂
落魄,冒着大雨来要回不存在的照片,这真应了‘自投罗网’这句话。”

孟姗姗在低叹,不知是懊恼还是后悔。

我捡起精美的人字状高跟凉鞋把玩一下,温柔地套进她玉足里:“聂小敏是
我的人,你的行踪也是聂小敏透露给我的。你别怪她,因为你丈夫经常骚扰她,
让她苦不堪言,差一点就陷入你变态丈夫的魔掌。”

据说女人最痛恨丈夫对她身边朋友、同事、闺蜜起色心。果然,孟姗姗听了
恼怒异常:“她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我柔声叹息:“设身处地想一下吧!聂小敏能说吗?说了你会信吗?她敢对
你说,你的丈夫逼女人光着身子吃大便吗?”

孟姗姗呆了呆,接着掩嘴惊呼:“什么?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我冷冷一笑:“你至少知道你丈夫已经堕落了。”

孟姗姗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我知道他堕落,我这不是在救他吗?”

“你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粉身碎骨。”我阴冷的声音穿透孟姗姗的心灵,
她尖叫,睁开的双眼充满恐惧。我于心不忍,柔声问:“要不要听我一言?”

孟姗姗木然地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在孟姗姗脸上温柔的亲了一口:“刚才说过了,参加会议,做我的情人。”

“我……”孟姗姗欲言又止,一脸茫然。

我正色道:“你没有别的选择。”

“我没有别的选择。张思勤不死,我后患无穷。”接过曹嘉勇递来的一支廉
价手机,我更下定决心铲除张思勤。

曹嘉勇叹了口气,道:“我能理解,但你不必出头。公司离不开你,高速公
路的建设计划也离不开你,于公于私我都会帮。杜大维回来了,他也不会放过张
思勤。”

我感激地拍拍曹嘉勇的肩膀:“好,我心中有底了,进去开会吧。”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座位不够,很多公司高级主管只能
坐在股东身后的椅子,围成两圈。

会议长桌边,曹嘉勇一边打电线K的手势,这令我异
常振奋,他在暗示我已拿到稳胜的筹码。不用说,等铲除张思勤后,我一定举荐
曹嘉勇为公司的总经理兼副总裁。

其实很多公司的高级主管都是第一次认识KT的股东,因为这些有钱人都很低
调。与别的股东不一样,张思勤很张扬,不少股东都以他马首是瞻。只要打击张
思勤,其他股东一定会见风转蛇,所以我要出奇制胜、先下手为强。

“让大家久等了。开会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女士是华夏银行行长的妻子,
姓孟,孟子的孟。公司即将扩大规模,我们与银行的业务必然大增,为了更顺利
开展业务,方便大笔资金往来,我决定聘请孟女士为我们公司财务顾问,请大家
欢迎。”

我先声夺人把孟姗姗领到众人前介绍,她的身份如此特殊,有她加盟KT足以
吸引股东们的信心,这是我心底盘算的一个小计谋。

孟姗姗端庄大气、落落大方,见惯大场面的她,面对上百双眼睛的注视没有
丝毫怯场。戴辛妮的蓝黑制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刚好合身,她看上去完全像一位标
准的白领。她的美貌与气质令所有男人眼睛发亮,只是在美女如云的KT里,孟姗
姗并不是唯一的绝色,这里还有一位难以匹敌的戴辛妮。

“哗哗哗!”掌声如雷,气氛热烈。

孟姗姗微笑着向所有与会者致意,坐在不远处的会议长桌边。张思勤的脸色
比死人还难看,但他还能沉得住气。

我暗暗冷笑,待孟姗姗在身侧落座,我语气变得凌厉:“公司要发展了,大
家都有钱赚。大家都是为了多赚钱,我绝不希望、也不允许公司里的人整天想着
取代我的位置。不是我太独裁,而是想取代我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取代我。我当上
总裁后,公司的业绩增加四%,这就是我的能力。”我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令众
人错愕,会议室里静得令人害怕,我注意到张思勤稍有不安。

“是谁想要取代李总裁?”曹嘉勇很恰好地说出大家心中的疑问。

我环顾一圈,语气平缓下来:“告诉大家是谁之前,我先跟大家讲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可能有不少人听过。

“传说很久以前,有一位古代的公主埋葬在娘娘江边。公主身份高贵,陪葬
的东西自然不少,据说富可敌国。”

会议室鸦雀无声,大家都竖着耳朵在倾听,我接着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
有公主宝藏,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人对公主的陪葬品日思夜想。可我认为即便真有
公主宝藏,那宝藏也是属于国家、属于上?的人民,而不是属于某个人。”

顿了顿,我冷眼一扫道:“然而有一个人起了贪念,他妄图把公主宝藏据为
己有。很巧的是,这个人打听到我的私人物业‘碧云山庄’就是埋藏公主宝藏之
地。”

我走到郭泳娴身边,从她桌前拿起一大叠刚复印出来的合约范本扔在会议长
桌上:“于是这个人就想出一个秘密挖掘公主宝藏,并与我分享公主宝藏的计划。
计划内容在这里,大家传阅一下。”

大家一听,骚动变行动,纷纷把会议桌上的合约范本拿到手上细看。这合约
范本就是张思勤给我的秘密合约,上面签上他张思勤大名,就等我落款签字。

片刻之后,会议室的骚动更厉害,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张思勤。此时的张思勤
脸色凝重,阴鸷的三角眼朝我射光咄咄逼人的寒光。我毫不畏惧,坚定冷漠的眼
神也2 盯着张思勤:“大家一定知道这个妄图挖掘宝藏的人是谁了。”

孙家齐第一个大声问:“张思勤是谁?”

小张破口大骂:“这个浑蛋在哪里?”

小卓愤怒地站起来:“总裁,我觉得这是一个骗局。”

孙家齐、小张、小卓他们三人自然都知道谁是张思勤,他们都是我安排好现
场起哄的,目的就是形成声讨之势。其实大家看了合约范本之后已心知肚明,果
然这三人一阵吆喝,大家更议论纷纷。

我趁热打铁,指着张思勤大喝一声:“这个人就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张思勤。”

“啊……”大家骚动得更厉害,股东们更是窃窃私语。我暗暗得意,这就是
我为何抢先召开公司高层会议的原因,我要先形成强大声势来压过张思勤。

一些原本打算跟随张思勤的股东马上见风转舵、摇头叹息,其中更有人露出
厌恶之色。

张思勤察言观色,已明白形势对他不利。他老奸巨猾,猛拍桌子站起来反击:

“李总裁,你说话要负责啊!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公
主宝藏,这合约也不是我的,上面的笔迹是别人冒充的,你别血口喷人!”

我早料到张思勤会矢口否认,正想驳斥时,一位姓黄的股东大发雷霆,道:
“张董,你就别狡辩了!你也用同一个方法游说我,要不是李总裁在这里挑明,
我肯定会上你的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连我都骗?”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我暗叫侥幸,张思勤以宝藏为诱饵,引诱了不少人。没想到我这一摊牌,他
的诡计马上千疮百孔。如果我李某一时贪心,到时不仅我一个人中计,恐怕很多
人都会被他骗过去。

一位六十岁上下的许姓老股东很不客气:“张思勤,你走吧!我给你面子。”

张思勤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很平静地说:“你们全部都在造谣生事,我根
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串通好污蔑我、诋毁我,你们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
的。”

我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杜鹃,把录音放给大家听听。”

话音刚落,身后的上官杜鹃拿起一枝录音笔放在会议长桌上。

大家一看,马上屏声静气,竖起耳朵。

这枝录音笔价格不菲,品质好得很,录下的对话清晰得就像真人现场演说一
样。S 我肯定会议室里的人只要听力没有障碍,都能听出是张思勤与我在对话。
当然,一些涉及到我隐私的内容已经删除了,只剩下张思勤如何劝我跟他合作、
如何引诱我上钩、如何分配宝藏之类的对话。

“嘘。”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一阵阵嘘声,才听到一小半,会议室里已是骂声
四起。

一些保持中立的股东的立场有了微妙的变化,甚至有人开始责问张思勤。不
管指责张思勤的人出于什么目的,都证明张思勤人望、声望丧失。

看样子大局已定,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张思勤气急败坏的道:“李中翰,这个声音不是我的!你陷害我!”

我佩服张思勤的无耻与狡辩,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推托。我冷笑数声,指着
身侧的孟姗姗道:“我陷害你?你想用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骗我,要我与你同流
合污。

你的卑鄙行为注定让人不齿,刚才这位孟小姐就正义地向我揭穿你的阴谋。


“你陷害我,你们陷害我!”张思勤朝我和孟姗姗歇斯底里地怒吼。他一定
想不到我能在最短时间内说服孟姗姗,可以说孟姗姗是所有计划的突破口。

“陷害你?”我大声怒斥,再给张思勤新一轮的打击:“各位股东,你们〒
万别相信他有什么资产。那些资产若不是假的信用凭证,就是诈骗自公司原总裁
朱九同的遗产。

“张思勤不但诈骗朱九同的遗产,还凌辱威逼朱九同的遗孀。他与朱九同是
好兄弟,但他连好兄弟的遗孀、女儿都欺负。”

说到激动处,我假装痛苦不堪、气哽咽。

会议室里马上有人对张思勤叫骂,张思勤拼命想解释,但得到回应的又是一
片嘘声。张思勤暴跳如雷,情急之下道:“李中翰,你诽谤我!你现在就找朱九
同的老婆出来,我要跟她对质!”

“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绑架小月就能得到宝藏的
线索吗?你以为小月在你手上,朱九同的遗孀就投鼠忌器了吗?

“哼,我就让你的一切罪行暴露在大家面前,我们先在这里审判你,然后再
由法律审判你。杜鹃,你请美纱阿姨和小月进来。”

杜鹃答应一声,打开会议室的门,秦美纱和小月一同走进来,会议室顿时四
下无声。

张思勤一见这母女俩,吓得脸如死灰,身体摇晃两下,扑通一声颓坐在椅子
上,嘴里似乎在念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我冷冷道:“张思勤,你之前的诈骗只属于你的个人道德诚信出问题。如今
你绑架小月,那就是犯罪!就算有背景、靠山,有人脉关系,也保不了你。”

话一说完,我扭头吩咐:“泳娴,你马上叫保全进来,先扣住张思勤。等我
们讨论完,马上报警。”

秦美纱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她面目狰狞地瞪着张思勤,怒骂:“你
这个畜生!你抢我的财产、欺负我,这些我都能忍。可是你为什么绑走小月?你
答应过我会放过小月的,你为什么要抓走小月?”

张思勤突然淡淡道:“秦美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刹那间我发自内心佩服张思勤,眼看他即将崩溃,可转瞬之间他又恢冷静。

只是他的冷静与残忍令我如芒刺在背,更加坚定我想除掉他的念头。

“各位叔叔伯伯阿姨姐姐,张思勤昨天晚上找人绵架我……”

满脸泪痕的小月绝不会放过控诉张思勤的机会,她的控诉激怒在场所有人。
会议室里出现骚动,以前朱九同的下属纷纷上前要揍张思勤,却被其他人拦住。

我抓住这个时机,既打击张思勤又安抚朱九同的旧属:“小月,你放心,坏
蛋一定会受到惩罚。”

小月听了后,迈开双腿朝我跑来,滚滚而下的眼泪从她紧抿的双唇流过。

张思勤对小月和颜悦色道:“我怎么会绑架人呢?小月,你一定是误会了,
千万别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我大怒:“张思勤,你的手下已把你供出来了,你还狡辩?”

张思勤突然奸笑连连:“你们这是栽赃!这一切与我无关。既然你说我的手
T 已经被抓,那你何必等到现在才报警?哼,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供我出来?我
也要报警。”说完,张思勤居然慢悠悠地掏出手机。

我冷笑:“张思勤你别自作聪明,我是见小月完好无损,而你毕竟是KT的老
臣,我才不想把事做绝了。你退出董事会,我不报警?,如果你不知好歹,那我
就不再客气了。”

许姓老股东在一旁劝道:“张董,总裁宅心仁厚,你就顺着台阶下吧。况且
你名声已臭,要再待下去已是不可能。”

曹嘉勇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是啊,识时务者为俊杰,绑架是很严重的罪。”

张思勤揣着手机想了片刻,猛一咬牙:“好,我退出KT. 各位,我先告辞了,
后会有期。”

明明说了退出,还后会有期?这句话暗含的意味太强烈了。我惊怒交加,心
知张思勤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张思勤走到会议室门口又蓦然回头:“李总裁,你不送送我?”

我看出那双阴鸷的三角眼里有异彩,可面对上百只眼睛的注视,我当然不能
露出怯态。回头安慰秦美纱与小月两句,我淡淡回应道:“那我就送你一程。”

天空依然乌云密布,依然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空旷的一楼大厅玻璃门前,我
与张思勤对视而站。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这是两位挚友在分别时的不舍,实际
上我们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除了保全们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外,戴辛妮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也在焦虑地朝我
观望,她站在保全身边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知道戴辛妮是担心我,我更知道,
担心我的女人何止戴辛妮。

张思勤阴阴一笑:“宝藏的线索我已经拿到手,我可以退出KT,但宝藏我仍
然要挖。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就绪,等雨停就开始。”

我冷冷问:“是要挖我的碧云山庄吗?”

张思勤坚定道:“如果有必要,碧云山庄也要挖。”

我握了握拳头又问:“如果我不答应呢?”

张思勤诱惑道:“你会答应的,没有人会与钱财过不去。挖出宝藏,你可以
买一百座碧云山庄。”

我仰望天空,冷冷道:“笑话,如果宝藏纯属子虚乌有呢?我岂不是损失惨
重?再说,你挖公主宝藏铁定会遭报应。你看看这几天老下雨,很快就要淹水了。
以前有人毁坏‘五福香堂’,结果娘娘江淹大水,这次你要挖公主坟,说不定你
马上就会绝子绝孙。”

“呵呵。”张思勤狞笑:“我不相信这些鬼话,碧云山庄本来就属于我,宝
藏也是属于我。如今我分你一份已算是够客气了,你可别挡我的财路。”

我盯着三角眼问:“我要是不同意呢?”

张思勤脸色一变,恶狠狠道:“那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小君没事算她幸运,
但我听说你风流多情,身边的女人不少,你能看好你的每一个女人?除了小君、
戴辛妮,你还有郭泳娴。嘿嘿,算了,我对郭泳娴还算有一点眷恋,我可以放过
她。不过像樊约……”

“樊约?你把樊约怎么了?”我大吃一惊,眼睛急忙扫视公司大楼前的停车
位,果然没有发现樊约的Civic.

张思勤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放心,小樊约丝毫没有受到伤害,她在一个很
安全、很隐秘的地方休息,你不用担心她挨饿受冻,我有吩咐人照顾她。不过话
说回来,如果你仍然拒绝合作,那……”

“手段够毒,出手够快,佩服、佩服。”我已经不恨了,面对一个将死之人,
我只能怜悯他。

张思勤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贪婪、狂妄,以及对儿子的溺爱将给他带来杀身之
祸,他还在恐吓我:“我也是没办法,为了挖宝藏,我把所有的钱都押上了。光
打点政府官员就差不多耗尽全部家财,所以我挖宝藏不怕惊动政府,我还答应事
后捐赠一部分给他们。说这些给李总裁听,就是希望李总裁别挡我的财路、别挡
大家的财路。

否则别说樊约、小君她们,恐怕连你自己都自身难保。“

我冷冷问:“你现在是在恐吓我?”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淡淡道:“看来我只能答应与你合作了。”

张思勤眉飞色舞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希望独霸KT,
我可以把公司的股票全部卖给你。”

我冷哼一声:“张董,你如果这么好说话,我们就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剑拔
弩张。可是我听说你既要我的碧云山庄,又要宝藏?,既要抢夺小君,也不肯放
过小月,甚至还要将我赶出上?。呵呵,你没有打算干掉我,我是不是要感谢你
心怀慈悲?

可是你这样做与赶尽杀绝又有什么区别?“

张思勤脸色又变,他狡辩道:“你别听秦美纱这个贱人胡说!”

我干笑两声说:“秦美纱不是贱人,她是我岳母,她已经答应将小月嫁给我。”

“哦?”张思勤愣了一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说:“恭喜、恭喜啊。”

这时,远观的保全人影移动,曹嘉勇与周支农出现在我视线中。周支农摆出
了V 字手势,我大为振奋,他的出现是决定性的一击,而背对着周支农的张思勤
没有看到这个手势。

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放下,我语气轻松:“秦美纱很迷人,我喜欢这个岳母也
喜欢小月。如果没有小风帮忙,我差一点失去这对母女。”

足足楞了半晌,张思勤才蓦然醒悟:“原来是小风出卖我,这个吃里扒外的
畜生原来是你的奸细。”

我洋洋得意道:“昨晚我故意让小风把小月的消息透露给你,你马上打给小
月,以杀死秦美纱来要挟小月、逼小月回家。小月在你的恐吓之下答应回家,还
说出宝藏的线索。你派马仔和小风潜入我的办公室与小月会合,而我为了把戏演
得逼真,我让小月当着马仔的面将青花大瓷瓶打碎,取出公主宝藏的线索交给马
仔。”

“什么?”张思勤惊恐地看着我。

我狞笑道:“任你老奸巨猾也看不出蹊跷,你拿到的宝藏线索当然是假的。
那是一首我很喜欢的古诗,我念一下,你听看看对不对。

“古人歌既醉,其中有五福。如何憔悴者,忍饮但餐菊。”

“你耍我?”张思勤全身颤抖,一个趔趄几欲摔倒。

我冷冷道:“耍你又怎样?你如果不贪婪就不会中计。你如果没有图谋不轨,
为什么不把小月送回家,而是将她带到秘密公寓看管?

“遗憾的是,你没想到小风是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掌握之中。你
其实并不算绑架小月,你只是不清楚你的马仔是如何被抓、又是如何招供的?所
以你心虚了。刚才在会议室的时候,我还真怕你报警。”

“你骗得我好苦!我要报复你,我要尽一切所能报复你!”

张思勤呼吸急促,脸如死灰,我真担心他突然死在我面前。虽然我希望他死,
但我可不想背负气死他的罪名。反正有人正等着要干掉他,我何必惹麻烦?

“报复我?”我奸笑道:“张思勤,你没机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时
内我见不到樊约,张亭男的毕丸就会有人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你手上。”

“你说什么?”张思勤张大嘴巴,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我既然有能力抓你的手下,就有能力抓住你儿子。我早就知道你会使出下
流卑鄙的手段,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张思勤,我虽然年轻,但尔虞我诈的手
段我还是懂得几招,你千万别用你儿子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你只剩下五十八
分钟。”

我在嘲讽的同时看了看手表,一支瑞士产的Breguet.

张思勤惊恐万分:“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摇头叹息:“如果你不相信,要不要听一下张亭男的声音?”

说着,我拿起曹嘉勇开会前悄悄塞给我的廉价手机,拨通一个很陌生的电话。

即便外面雨声淅沥,仍然可以听到话筒另一端杂乱的哭嚎。我把手机递过去。

张思勤抖着双手,迅速抢过手机:“亭男、亭男,你在哪?你没事吧?”

只说了十秒电话被就挂断,这十秒足够张思勤确认张亭男的声音,他朝我发
出一声凄厉地哀号:“李中翰!”

我又看了看手腕上的B “eguet :”还有五十六分钟。“

张思勤喘息几口怒声道:“李中翰,算你狠。你马上放了亭男,我就放了樊
约。”

我冷笑道:“跟我谈条件?你也知道我的女人很多,多樊约一个不多,少她
一个也不少,可你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嘿嘿,你现在只剩下五十三分钟。老畜
生,跟我玩心机?我就让你跪下来求我!”

张思勤脸部抖了抖,终于放下姿态:“不要伤害亭男,我马上打电话、我马
上放了樊约。”

“哼,我要先听听她的声音。”

张思勤掏了几次才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之后,他对着手机大吼:“放……
放人,你们马上放人!”

我静静等着张思勤将他的手机交到我手中,接过一听,果然是樊约那稚嫩清
脆的声音,只可惜这美好的声音伴着哽咽与颤抖,我柔声问:“小樊,有受伤吗?”

得到没有受伤的回答,我松了一口气:“嗯,没有就好。你别怕,等你确定
自由后就马上打电话给我。别哭,有我在,你没事的。”

我把电话递回给张思勤,眼里怒气暴闪:“你手下的人敢碰一下樊约,我就
让你儿子粉身碎骨。”

“不会、不会,我的人绝对不会乱来。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张思勤浑
身一颤,对着手机命令他的手下不得放肆。

“我不相信你。”我确实对张思勤已厌恶至极,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糟蹋粮
食。

十分后,我的手机响了。樊约哭着告诉我,她开着车在来公司的路上,我柔
声叮嘱她小心开车。

“亭男呢?我放了樊约,你马上放了亭男。”张思勤乞求道。

“我女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还绑架了谁?等我问清楚再说。”我不为所
动,对豺狼心软就是对自己狠心。

淡淡说完,我收起廉价手机,拿起自己的NOKIA 逐一打电话给我的女人们,
连家里的电话也不放过。奇怪的是家里只有庄美琪,姨妈却不在。我急忙拨通姨
妈的手机,姨妈告诉我她正在医院接受复检,我这才放下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爱你十分之九

“你走吧。带着手机,有人会带你去见张亭男。”我冷冷丢下一句。

张思勤怔怔地看了我两眼,漠然转身。只是转身的瞬间,我察觉到他的三角
眼里闪过一丝豺狼般的恶毒,我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透过一楼大厅的玻璃,我静静地望着张思勤冒着大雨钻进黑色宾士里。背过
身,拿起廉价手机冰冷地交代几句话后毅然挂掉,很潇洒地迈着步伐走入附近的
洗手间,将手中的廉价手机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华夏银行前,孟姗姗几次哀求我把艳照还给她或者删除,都被我拒绝。如此
珍贵的杀手锏我岂能轻易放弃?这不仅是为了控制孟姗姗,将来KT要发展壮大,
上市、融资都要仰仗银行这层关系。正因为孟姗姗有如此特殊的能力,我才无法
将她纳入我的后宫。这多少是一个遗憾,尽管她的美貌在我的女人中排在前五名。

“你千万要藏好,别让其他人看到,尤其是戴辛妮。”孟姗姗很无奈。

我笑问:“你嫉妒戴辛妮?”

孟姗姗矢口否认:“我怎么会嫉妒戴辛妮?”

“你本来可以一走了之,却因为在我办公室前碰见戴辛妮后改变主意,于是
你假装打电话给刘思明,故意在我面前撇清与张思勤的勾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
为了博取我的好感,希望我将来继续勾引你。

“呵呵,我进入你身体的一瞬间,你脑子里 定充满了戴辛妮的影子,仿佛
戴辛妮就在旁边。你一定觉得勾引戴辛妮的男人很刺激,很解气、很畅快。”

我脆异地笑了笑:“嫉妒会令女人疯狂,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嫉妒戴辛妮。
姗姗,你可以告诉我吗?”

“啊!”一声尖叫,孟姗姗闪电般推开车门,冒着大雨飞奔而去。我笑了,
因为我也很畅快,女人心,海底针,能揭穿女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哼着“何日君再来”,我一路风驰电掣回到伯顿酒店,亢奋的细胞充斥全身,
此时此刻,就只有小君能缓解我内心的亢奋。据说杀人既能令杀人者恐惧,也能
令杀人者一L 奋,我兴奋地等待张思勤死掉的消息。

小君在做什么呢?站在总统套房门前竖耳听了半天,什么都听不到。这里的
隔& 效果非常现想,我只能猜小射在睡觉、葡?视、吃东西、洗澡或者打坩诂给
某人聊天。结果我全部猜错,她居然在卧室的地毯上做伸展操。

“好花不常在,好景不常开……”

没有关窗帘、没有穿浴袍,身上毫无寸缕,小君雪白香腻的裸体就这样裸露
着。

峰峦处骄傲挺拔、修长两腿间丘陵饱满,很干净很纯洁。如果硬要要找出她
身上有什么,就是那盘起的秀发里插着一柄绿色的牙刷。她轻松地劈腿,一边舒
展柔软的上肢,一边用五音不全的叹叹声演绎着那首“何日君再来”。

独处却自得其乐,这令我好感动,也令我好冲动。这位三千人不如一人的小
仙女似乎没有烦恼、没有忧虑,歌唱得好不好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一首歌唱
完。

本想好好偷窥小仙女是如何将大奶子压到一字长腿上,可她一曲唱罢又重复,
真受不了她。趁着鸡皮疙瘩还没完全起立,我赶紧阻止道:“唱错啦!应该是好
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小君吓了一跳,却巍然不动,姿势依然,只是闪电般用双手掩档住饱满的胸
部:

“唱错就唱错,好听就行。”

我忍住笑,猛点头:“是的、是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S 鹅蛋脸一寒,
眼光很犀利:“你笑了,一定言不由衷。”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坏笑,眼光从她的两只小手按住的地方转移到一字长
腿上:“那你认为,‘我爱小君’这句话是不是也言不由衷呢?”

小君闪电般分出一只小手掩挡光秃秃的阴部,另外一条手臂继续横挡在胸前:

“话倒是真心的,不过搀杂了水分。你对我的爱顶多只有十分之一,别的女
人也有分,所以尽管你说了真心话我也不稀罕。”

我伸出手,轻抚细腻如脂的美腿:“她们加起来才十分之一,我对小君的爱
有十分之九。”

小君面有讥色:“我要的是全部,不是十分之九。哼,想我李香君花容月貌、
有智慧有文化、身材好又肯听话,追求我的男生多如牛毛,我何必稀罕你?现在
男女平等,不如我也学学你,爱你十分之九,剩下十分之一给那些牛毛。”

一股怒火窜起,我逼视过去:“牛毛是谁?”

小君毫不示弱:“那个张亭男呀。”

狠狠地吐出;口气,我站起来脱掉裤子:“哼,看来必须要干屁眼f ,不干
个够又怎能消除我的怒火?”

小君歪着脖子斜眼仰望,很不屑地吐我一口:“呸,你好可怕。哪天我生气
了也干你的屁眼,行不行?”

我大为兴奋,衣物尽脱,套弄高举的肉棒:“欢迎啊,干不了屁眼就用舌头
舔。”

小君一听勃然大怒,如瀑的秀发倾泄而下,瞬间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玉臂
一展,随手抄起即将滑落的牙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
负我没有像你那样的丑东西吗?敢叫我舔屁眼?哼,你先趴着,等我多找几柄牙
刷。”

我莫名其妙:“找牙刷做什么?”

小君恶狠狠道:“捅烂你的屁眼。”

“啊?”我恍然大悟,随即猛扑了上去,小君尖叫:“咯咯……哎呀,救命
啊!

有大淫虫伯伯欺负纯情小女生啦!“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我以为是我的手机钤声,不料却是小君的手机在响。见小君对铃声置之不理,
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翻卷,吮吸她的小舌尖,吞咽清
甜38唾液,粗大肉棒在小穴里不停地抽动,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接电话?

可是电话一直在响。小君艰难地吐出了我的舌头,悻悻道:“吵死了啦!”

我大笑,一手揉摸两团浑圆挺拔的大奶子,一手将她的手机递过去。

趁小君通电话,我故意狠狠地揉她的大奶子,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小嫩穴。小
君一开始还能坚持,十几下后,她满脸恼怒,但又不能挂掉电话,只能拿着手机
“嗯嗯哼哼”地敷衍对方。我又好笑又兴奋,伸出舌头从大奶子到她的耳朵一路
狂舔上去,小君越加难受,呻吟不止。

似乎呻吟娇喘被对方察觉,小君解释道:“没什么,我在练弯腰,有一只可
恶的蚊子在咬我。Catherine ,谢谢你。”

说完这句小君随即挂掉电话,嗲嗲地怪叫两声,张大小嘴儿在我手臂上咬一
口。

“哎哟、哎哟。”我大笑,臀起棍落,密集的抽插如暴风骤雨,可怜兮兮的
小君不停叫骂:“李中翰,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要是让凯瑟琳发现我们
的秘密,羞都羞死了!都是你这个大混蛋、大淫虫、大流氓,喔……好胀!胀死
了。”

“啊?”我吃惊不小:“不会吧?你刚才几声浪叫她就发现了?”

小君怒道:“不是,她早上就发现了。其实她早醒了,我们……我们早上弄
的时候,凯瑟琳都偷听到了,她故意进你房间,看见你没穿衣服就确定了。喔喔,
凯瑟琳和若若一样,都是很狡猾的。”

我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她偷听?”

小君道:“她说的。你和何芙姐姐一走,她就问我了。”

“你坦白了?”其实我已知道答案,不用猜小君一定是坦白了,这是她的鬼
心思。凯瑟琳绝色艳光,是男人都怦然心动,小君狡猾透顶,肯定察觉出我见猎
心喜。

哪怕我否认觊觎凯瑟琳,小君也绝不相信我的鬼话,这次她在凯瑟琳面前大
方坦承与我的恋情,就是为了切断我对凯瑟琳的企图。

小君一边扭动小蛮腰,一边娇羞道:“我、我善良诚实不爱说假话,就承认
了。再不承认,我以后什么都没有了。哥……”

我苦笑:“诚实的好孩子,又怎么了?”

小君一脸桥憨:“好象、好象要尿尿了。”

我大声乞求:“别尿这么快,哥还没开始爽。”

小君挺动下体迎合着:“快点啦!凯瑟琳要拿衣服给我,很快就来了。她就
住在酒店里,很快就到了,喔……”

“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晚一点你去逛街买礼物给楚蕙姐,顺便也买几件衣服
给凯瑟琳,还她人情。”我堆起笑容,下身轻挺,龟头抵住花心温柔碾磨。

小君一听,马上兴奋迎合:“楚蕙姐姐生日吗?可以逛街了吗?是不是绑架
我的坏蛋被抓到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一连串问题令我好笑,我怜爱地吻上她的红唇:“真聪明,欺负小君的坏蛋
再也没有了。小君可以回家,可以逛街,还可以参加选美。”

小君在抽搐,两团大奶子滚动得厉害:“参加选美我保证拿第一!喔喔……
哥真好,我爱你,永远爱你,就算你有一百个女人,我也爱你。”

“哥也爱你,哥已经爱你六百年了。”我努力冲刺,将媚眼如丝的小君撞得
呻吟不止,“啪啪”脆响比窗外的雨声还要频密。

一道闪电突然照亮的窗子,紧接着是几个沉闷的滚雷,声音由小到大、由远
而近。我的身体骤紧,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眼前的视线先模糊又逐渐清晰。真奇
怪,小君突然变了样。她依然美丽绝伦,只是美妙的肉体上多了一件黄色小肚兜,
精美的古典绣床上,小君的四肢像蛇一样缠绕着我。我刚想将手伸进黄色小肚兜,
小君叹叹道:“将军,妾身已是你的人,今生非你不嫁,你可要及早跟皇兄提亲
喔。”

“提亲?”我脑子一片迷茫,机械地握住两团大奶子尽情驰骋,一阵酸麻袭
来,我蓦然清醒。眼前的小君全身赤裸,没有寸缕、没有肚兜,绣床也消失了。
正疑惑时,门外响起“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我微微叹息,原来这又是幻觉。

身下,娇羞的小君催促着:“用力呀,人家快要尿尿了。”

我狂抽十几下,大吼一声,喷出石破天惊的热流,劲道猛烈。小君的柳眉先
舒后拧,痛苦地痉挛着,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

“凯瑟琳?”打开门,我装出惊喜的样子。美貌绝伦的凯瑟琳亭亭玉立在门
边,性感的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低腰的水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
臀部,她身材高挑、胸脯丰挺,深邃眼眸里,那谜一样的蓝色扣人心弦。

“嗨,大老板。”凯瑟琳学着小君对我的称呼朝我神秘地眨了眨眼,扭着细
腰9 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我来送衣服给小君,没打扰到你们吧?”

我听出饥瑟琳的弦外之音,尴尬道:“不打扰,谢谢你,凯瑟琳。”

凯瑟琳晃了晃纸袋,笑道:“不用谢。我衣服不少,小君的身材和我差不多,
应该适合她穿。”

“嗯嗯,一定适合。”我笑不拢嘴,见到绝色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凯瑟琳的
异国风韵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尤其那一头金色长发不仅飘逸,还散发出高贵气息。

“Catherine ,进来吧。”卧室的叹叹声竟然喊出很标准的英文发音,看来
小君的文采不可小觑。

“我进去啰。”凯瑟琳一扭小蛮腰朝卧室走去,很诱惑地将一头飘逸的金色
长发甩在脑后,她的臀型又高又翘,无与伦比。

我吞咽了一把唾沫,刚想关门,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悄然而至。我一看是何
芙,全身顿时绷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心知我这位命中的贵人又要在法
律与人情之间做出艰难抉择了。

“这么严肃,一定有坏消息。凯瑟琳与小君都在,小声点。”我暗示一下眼
里寒光闪烁的何芙,她浑身湿透,干练的神情令我发毛。

何芙瞥一眼卧室的门,冷冷道:“进书房谈。”

总统套房有一间古朴的书房,尽管里面的摆设很有书香之气,但我几乎没有
涉足。酒店就是酒店,酒店加了书房仍然是酒店,来这里我只想休息、做爱和享
受。

走进书房掩上门,何芙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

我轻轻摇头道:“不清楚。”

一阵沉默,书房里的气氛有些窒息,何芙仍然盯着我的眼睛:“我是来告诉
你一个好消息。两个小时前,张思勤死了。”

“哦,真是好消息,他是怎么死的?”我按捺着内心的亢奋。

何芙逼视我:“张思勤和他的宾士车一起摔落山崖,死状惨不忍睹。你听到
他的死讯,似乎一点都不吃惊。”

“是的,因为我有预感他会死。”我知道何芙怀疑我,回想起将廉价手机扔
进马桶那一幕,我可以肯定已经销毁直接参与杀死张思勤的证据。我有信心面对
何芙的怀疑,只是没想到张思勤的死讯是由何芙先告诉我。

何芙冷冷道:“车里的刹车系统被人破坏了。这是一场经过精密计算的高明
破坏,只要频繁地连续刹车,刹车系统才会失灵。天雨路滑,张思勤在弯道很多
的一三九国道上频繁使用刹车,最终导致刹车系统崩溃,车子连人冲下悬崖。这
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手脚,普通的交通警察根本查不来。”

我微笑道:“你不是普通警察,你查出来了。”

何芙微仰润白的下巴,眼里闪过一丝骄傲:“是的,我查出来了,我还查出
张思勤有很多罪状。可是以国家的法律来说,张思勤还罪不至死?,就算他死有
余辜,也只能由国家的法律去审判,绝不允许有人私下狠手、泄私愤。”

“哼,他绑架勒索、恐吓诈骗、欺男霸女、教唆挑拨、贪婪行贿,光我知道
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恐怕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渣还罪不至死、还不死有余辜吗?”

说到这我情绪有点激动,也担心声音传出去。此时书房外隐隐传来欢快的笑
声,我示意何芙小声点,她紧随而至,好象担心我要逃跑似的。

“于是你就指使他人杀死张思勤?”何芙冷冷地挑明。

“没这回事。”我当然不会承认。

何芙逼近我身侧,极力压低声音:“李中翰,你太残忍了。你杀张思勤就算
了,但你何必赶尽杀绝,连他儿子也杀了?难道他的儿子也罪恶累累?”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什么?他儿子死了?”

“哼。”

我急了:“小芙,你告诉我,他儿子是怎么死的?”

何芙凝视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是否心虚撒谎。她很干脆,一点都不隐瞒:
“张亭男不是摔死的,他比张思勤死得更早。我们在宾士车后车厢发现张亭男的
尸体,他是被人勒死的。”

我深深地叹息道:“小芙,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想过要张亭男死。总
之不是我干的,我也没有指使别人杀死张亭男。”

何芙冷哼一声:“你有不承认的权利,但是否与你无关不是你说了算,而是
我说了算。我自认我们之间交情不浅,你拿出七亿救活几百人,我一直深深感激。
如果我不能肯定张思勤父子的死亡与你有关,我又怎会在你面前指责你?”

“小芙,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其实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何芙严厉地
瞪我一眼,缓缓道:“你以小月为诱饵引诱张思勤,张思勤果然中计,他绑架小
月,你却从潜伏在张思勤身边的小风身上找到小月,并成功救出。”

“在你们公司会议上,你让小月出现,打击张思勤;为了防止张思勤狗急跳
墙做出伤害你的事,你勾结杜大维抢先一步绑架张亭男。因为你知道杜大维与张
思勤有极深的仇恨,所以你利用杜大维之手成功除掉张思勤。”

“真厉害,这一串连环计招招老辣狠毒,我何芙见过的坏人成百上千,还从
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有手段的人。真可笑,我以前居然小看了你。”

我心里大骂何芙果然轻视我,觉得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不过我嘴上依
然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杜大维去了美国,这些全是你的臆测。”

何芙大怒,脱口而出道:“还嘴硬!来这里之前,我问过曹嘉勇,他全说了。”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响,颤声问:“他说了什么?”

何芙冷冷道:“曹嘉勇说,杜大维前两天已悄悄回到上?,为避开张思勤的
耳目,杜大维用化名李安东的假护照躲在伯顿酒店。对此你一清二楚,常你编织
这个阴谋时就首先考虑到杜大维,并成功利用杜大维对张思勤的仇恨。哼,仇恨
泯灭了杜大维的理智,是他勒死张亭男的。”

“啊?”我听得心惊肉跳,仿佛自己的一切所作所为都被一双眼睛全程盯着,
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既然曹嘉勇已被控制,我再抵抗也毫无意义,眼下还
是想办法求何芙,她是我命中的贵人,应该会出手相助。

“死心了吧?”何芙脸上有讥笑的痕迹。

我咬咬牙再坚持:“既然杀人凶手是杜大维,你去抓他呀!来找我做什么?”

见我还负隅顽抗,何芙觉得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真可惜,半小时前
他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要抓他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抓他。”

我心中一动,紧张问:“为什么?”

何芙的视线在我脸上转了两圈,突然柔声道:“抓了他,他一定会把你供出
来,我不抓他就是因为不想抓你。”

我心头大震,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何芙
吗?

足足愣了片刻,我还是不敢相信:“原来如此,那你现在是打算放我一马了?”

何芙抿了抿嘴想笑,却又板起了脸:“放你一马前,我必须要知道一件事,
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我急到快疯了:“天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张思勤的死讯还是你第一
个告诉我,你已经知道救出小月是曹嘉勇的人、杀人的是杜大维,我只是策划者,
没有参加具体行动。你不如问曹嘉勇,他或许知道是谁破坏刹车系统。”

“曹嘉勇也不知道。杜大维原本要亲手杀死张思勤,不料张亭男想逃跑,杜
大维情急之下失手勒死了张亭男。杜大维没杀过人,见张亭男死了,他吓坏了,
也没心思再杀张思勤,而是惊慌失措地打电话问曹嘉勇该怎么办,曹嘉勇就叫杜
大维赶快离境。听曹嘉勇说这招‘金蝉脱壳,杀了人就跑’也是你先安排好的,
对不对?”

何芙失望之余似乎对我更是刮目相看。

“这么说,是张思勤把张亭男的尸体放到后车厢的?”我不承认也不否认,
心里却是暗暗得意,其实每一个人做坏事,都会尽量销毁做过坏事的痕迹,我只
不过考虑得更细致些而已。

“很众怪,张思勤很爱他的宝贝儿子,发现张亭男尸体后却没有报警,也没
有放在车后座,而是选择放在后车厢,我猜他是不想声张地报复。可惜张思勤仍
然死了,连车带人翻下山崖。”

我听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如果张思勤要报复,我一定首当其冲。搓了搓手,
我庆幸道:“所以你就认定还有第二个凶手,而这第二个凶手是我安排的?”

“我只能这样怀疑。曹嘉勇不敢隐瞒我、杜大维没这个条件,唯独你李中翰
有条件、有动机。虽然残忍了点,但你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招斩草除根也是情理
之中。”

“何芙,我是真的不知道还有第二个凶手。张思勤离开后,我在处理公司事
务、安慰公司股东,然后就回到酒店。”我欲哭无泪,真不知是谁在暗中帮我。
一道灵光扫过,我想起屠梦岚,难道是她?

何芙用饱含深情的语气道:“中翰,我说过我不想抓你,你自己也说过我是
你生命中的贵人,我们之间的交情不需要隐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也是这样认为。”真是心乱如麻,何芙的深情既意外又让我感动。

何芙柔声问:“既然如此,都到这分上了,你为什么还不说?”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

何芙呆了呆,眼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
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
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何芙长叹道:“如果你三个多月前这样跟我说,我会鄙视你、斥责你;如果
你三个多月前犯了罪,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你,哪怕你是我最爱的人,哪怕你是我
的亲生父亲。”

我惊愕问:“现在呢?”

何芙幽怨地看着我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抓你,我甚至会帮你。不是
我不尊重国家法律,而是因为我的世界观改变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
也没有绝对的坏人,每个人做每一件事不能只看表面,要看立场和本质。”

我惊讶不已:“改变很大。”

“我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小芙,你叫我说什么?”兄何芙呆了呆,眼
眶突然湿润:“如果不是你,我也只能抓你。你看着我,我何芙从来没有像现在
这样软弱过。我不要抓你,我喜欢你,喜欢你好长的时间了。”

我惊喜交加又难过至极,走上前一步,将何芙的双手抓在掌心:“既然这样,
你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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