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8月8日,我部继续在这里加固和完善防御工事,并清点了苏波军队留下的库存武器弹药,这其中有一些是苏波战争时期留下的老式武器。
彼得市长安排我部军官们住进了,原来苏联在当地官员们空出来的房子里,我分到的是前俄布市长的家里,这是一座四周有高墙,宽大的院落,甚至有一座双层玻璃温室结构室内小花园的, 2层城堡式建筑,我的卫兵也可以住在院落门口的房子里,那的生活设施也很齐全,如果这里只是我住,那未免过于冷清。
我不但继承了前市长的家,还继承了他的女人,费多尔先生送给我一件小礼物,列博尔前市长的夫人, 17岁的,玛尔塔·克里洛娃,她看起来很年轻,身材娇小,栗色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条漂亮的辫子,五官小巧可爱,樱桃一样的嘴唇尤其诱人,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小声哽咽着,嘴角有少许血迹,她胆怯的低着头。
费多尔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她家是当地人,去年刚满结婚年龄被俄布的市长看上了,一开始这桩婚事并不情愿,于是就被威胁如果她不从,那么全家人就会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她的哥哥,佩塔尔·科里洛夫,也因此在俄布的市政府得到一份职务,德国人来了他们一家自然也被关了起来,现在俄布的官员都被处死了,他在监狱里也很害怕,于是想献出妹妹换自己和家人一条生路,他表示乐意和德国人合作。
我让费多尔先生转告科里洛夫一家,我不会胡乱的杀人,只是要先验验货,看看有没有这个价值,我说着我摆弄了一会儿玛尔塔的辫子,让艾瑟尔解开的她的束缚,带她去清洗一下。
晚上在卧室里,我走近玛尔塔,她正在很不安的摆弄自己的手绢,看到我就马上换个离我远一点的位置,这样换了几次地方,她被艾瑟尔堵在了房间的门口,这个胆怯的小家伙看起来有点淘气,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到床上,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她就小声的哭出来。
我觉得对她只要惊吓一下就好,于是掏出手枪,她看着枪顺从的举起双手,我慢慢的走近她,就像猎人得意悠闲的,走近已经被捕兽夹困住的猎物,左手捏住她那张美丽又惊恐的小脸的两侧,她的脸蛋捏起来就像婴儿肌肤般柔软顺滑,只微微一用力,刚才紧闭的粉红色的水润小嘴唇就微微张开,接着我把枪口对准她的小嘴慢慢塞了进去,随着枪口的深入,她的小嘴也自然的被撑开,直到含住整个枪管的上半截,她含着枪口这个动作无比诱人,仿佛就是在含着男人的粗大硬挺肉棒,她轻轻的呜咽着,嘴角流出的一点晶莹的口水。
我迫不及待的用左手笨拙的拿起剪子,撕开了她的内衣,把已经被她用小嘴湿润的反光的枪口慢慢的退出来,双手逐渐撕开她已经被从中间剪成两半的内衣,一对又白又嫩奶子就跳了出来,她的奶子还没完全发育起来,每只奶子大约只有一个半法国牛角面包大小,很诱人粉嫩的奶子,上面有两个如蓓蕾般粉嫩的乳头,我拿起手枪用枪口去挑逗其中一个乳头,坚硬的钢铁和少女柔软的位置相互摩擦,这和谐的画面让我愉悦不已。
玛尔塔羞愧的红着脸双目紧闭把头扭向一侧,但她的乳头却不听话的在我枪口的挑逗下微微硬了起来。
我又把枪向下移动,枪口插到了她紧闭的大腿根内侧,右手微微向一侧用力,她自然的伸开了两条腿,我伸手褪下了她的内裤,已经可以看到她的耻丘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两瓣粉色的阴唇护卫着美丽的花蕊,我把手枪贴在她那里,两片花瓣被冰冷的枪管刺激的收缩了一下,同时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那对可爱的奶子也随着她寄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动着,双手一直像被定住一样张开着。
她猛的合拢双腿,闭紧的双腿斜着来回不安的晃动,双手抱着头,屈辱的哽咽起来,这幅样子让我颇有罪恶感,但我并无意就这么放过她。
我抱着她的头,让她看着我,用她的手绢擦干她的泪水,对着她恐惧的眼睛用生硬的俄语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我得不到的话,你和你的家人会怎么样,自己想,你都是嫁过一次的女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吗。
她无奈的点点头,眼里满含泪水。这个嫁过人的小少妇现在跟个新婚的少女一样羞涩,不知道她的小穴是不是也和处女一样紧绷。
我收起手枪,用她的手帕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面对着我平躺在床上,褪下她的白色长筒袜,用她的一条白袜把她的眼睛蒙上,压在她的身上,在耳边轻声问她:你和你的丈夫是怎么做的。
她咬着下嘴唇不肯说,我用拷问用的电击器调到最低程度,对她的乳头点了几下,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疼的弹起来,我再问时就很听话了:他……他总是喝醉了让我趴到枕头上,然后就……就戳我的屁股。
我把的另一条长筒袜塞进她的嘴里,看来她的前一个丈夫对她很粗鲁。
我在她的乳头上好好吸吮了一番,手指撩拨着她的阴唇和肛门附近,强忍着现在就对她进行粗暴征服的欲望,温柔的一点点的挑逗着她发情,让她知道优雅的德意志军人可比肮脏粗暴的布尔什维克男人更懂得女人,从睫毛到脚趾亲遍她的全身,舌尖在她的乳尖和肚脐处流连过许久,年轻少女的肉体带着青春的味道,我的舌头用力的在洗干净的肚脐里搅动,她的身躯左右轻微的扭动,被堵住的嘴传来悦耳的呻吟,手指在她的小穴洞口来回轻划,她对脖颈的亲吻很敏感,嘴里开始舒缓的呜呜声,她是个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女人了,小穴里也很快分泌了很多的爱液,我让艾瑟尔代替我继续亲吻她的奶子。
把我的肉棒,在玛尔塔的小穴口试探了几下,肉棒进入她身体的时,她闷哼了一声,她的小穴很紧,尤其是洞口那一小截距离,因此我使出全力,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将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花径,每一次都几乎顶到她柔软的花芯,玛尔塔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跟着我的抽插节奏嘴唇微微张动,这样往返几次之后她的洞口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了,我便采取更加柔和缓慢每隔几下顶到花芯的节奏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小穴也在我一次次的冲刺下配合着流出淫水,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出流出,伴随着我每一下的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随着肉棒每次用力的节奏我用力撞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啪啪的响声和滋滋的水声听起来让人更加性奋,我得意的看了艾瑟尔一眼,向她炫耀我胯下的俄国战利品。
玛尔塔此时也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被捆着的两只玉手握紧拳头,双目紧闭眉头微锁的脸蛋散发出色气又迷人的潮红,将她精致的小脸装点美丽动人,奶子随着身体自然的晃动,额头上小汗珠伴随着我对她小穴的抽插引起的震动滚落到她披散在枕头上的美丽的金色长发上。
我拿出了她嘴里的丝袜,让她不要压抑自己,大声叫出来也没什么,她开始发出舒爽的叫声,只是因为觉得羞耻所以声音很小又很柔弱,有一种属于少女的纯真感。
她的小穴内壁此时也开始伴随着我肉棒的每一次深入有节奏的收缩律动起来,而不是像一开始一样一直紧绷着,那每一下的收缩,都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但却恰到好处没有让我感到难以抽插这契合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她就是天生我为准备的性玩具的错觉,伴随着她潮红的小脸,动听的娇喘,肉棒搅动骚穴的滋滋水声,我被刺激的仿佛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开始不顾她感受的疯狂抽插,玛尔塔露出了微弱的难受的表情,我俯下上半身,双手环绕她的背后托起她,死命的紧紧抱住她,同时吻向她的小嘴贪婪的吸吮鲜红的舌头少女口中的津液,顺着脖子往下我一口咬住乳头,牙齿轻微的砸碰和研磨我的舌头明确的感受到她奶头逐渐红肿,就像我的肉棒一样,我用力吸住拉扯,随着「噗」的一生乳头从我口中出逃,我生气暴躁的一口咬住小小的乳房用力的下咬,想留着齿痕,证明这女孩是我所有的印记。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越来越用力的操她的骚穴,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几十下之后,顶住她的花芯,吻着她的小嘴把滚热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玛尔塔的身躯突然抽搐的颤抖起来,小腹不停地下上晃动,像在逃离什么又像在努力迎合一样。
我有些疲惫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休息,观赏自己的战利品~年轻少女被蹂躏的肉体,呆滞带有春意的眼睛,努力呼吸张口吸气带着涎水的小嘴,留下了几道牙印的乳房还有美丽的布满我精液的小穴,她以十分羞辱的姿态将双腿呈 M型打开,粘稠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我露出了属于征服者的笑容,告诉她交易成功,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就像盖了印章一样。让艾瑟尔把她的下体擦洗干净,送她到隔壁的房间休息。
艾瑟尔回来后和我主动搂抱我,我们都慌忙脱下衣服,急切的贴在一起在床上滚动,互相撩拨,我伸手摸着她的两腿之间,她身体敏感发情很快,不一会儿骚逼就已经湿漉漉的了,这让我更想要征服她,像征服那个俄国婊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毛巾捆住,她有些懵了,嘴里惊恐的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想玩她的屁眼,怕她不同意。
她说这不行,我不能这样,她可以用前面的阴部满足我的。
我说~哦~小妞,你这个25岁了的老女人。
在集中营那地方满足过好几个男人了,已经不行了吧~你可是那的头牌啊,还有你只不过是我一个战利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然后堵上她的嘴,把她按着跪在地上,坐在她的身上,用针筒和一个小水桶给她灌肠洗干净,然后拽着头发把她摔到床边,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翘在床外边,我抽下皮带,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一直把她打的痛哭起来才罢手。
我又开始欣赏我新的战利品,一个屈服完全属于我的德意志女人,和她布满鞭痕的大屁股。
我趴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撩开她闪闪发光的金色长发,在她耳边低语(听话让我操屁眼了吗,高贵的优雅的德意志女贵族~艾瑟尔。冯。希施,你现在让我用我的大肉棒草你的屁眼了吗)她颤抖着点点头,我解开她的堵嘴,用手指和润滑油摆弄了一会儿,挺起再度勃起的肉棒刺进她的直肠,我每抽插一下,她都大声的呻吟着,我射在里面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拍拍她的脸(干的不错),她已经泪流满脸了,那是一种,身份变化带来的心理上的疼痛,我让她尽情把眼泪流干,安抚她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