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龙头大哥(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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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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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大哥10龙头大哥◎第十章 朱朱、琪琪和黄莺◎

原来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宫图的图画,马太凡看了也觉心跳,画工精细,毛发不爽,尤其男女的私处、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

朱朱不自觉的搂着他道:「这是什麽人画的,看来年代很久了,但却颜色仍鲜。」

「这是炼功图。」

「什麽?炼功图!」

「中原佛、道玄门特多,有欢喜佛炼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这是其中之一,也是很邪的一种,名为采阴补阳天魔法。」

「吓!采阴补阳,有没有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是女子炼的,这是叁照素女经而来,好女子炼了只有在做爱时提防泄精和增加快感才用,绝对不采男人的精液来增进功力,坏女人就不然了。」

「啊┅┅」

「你有什麽感想?」

朱朱低头道:「我师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现在知道就是用在做爱上。」

马太凡搂住她吻道:「凡与我相爱的女子,她们差不多都有大同小异那种功夫。」

朱朱忽然退出,过一会又进去格格笑┅┅「你作什麽去?」

「我把总洞口下了地障禁制。」

「噗嗤」一声,马太凡轻笑道:「你要┅┅」

「咭咭!不来了!」

马太凡探到她那话儿,道:「我查完了再来。」

朱女嗯了一声,又轻轻点头。

总共有八间石室,其中有七间都是春宫画室,只有最後一间是空的,但也有石床,也有被褥,显然是炼坐功的。

「啊!阿凡,这壁内有吃的、有酒。」

「我说过那人已在这里作长住的打算,不知他会在什麽时候回来?」

「咯咯!他回来就找不到总洞内了。」

「哦┅┅好酒┅┅」马太凡拿起一瓶酒往口里倒:「贵州茅台!」

「咭咭┅┅别喝多了,多了乱性!」

马太凡急急搂住她往云床上一放,道:「我现在性乱了!」他替她宽衣解带,一阵子,朱朱被他脱得精光。

马太凡在自己脱光後,朱朱一下看到那肉柱而诧异:「那麽大!」话是那样,但笑得十分迷人。

「你别怕,这对你有好处!」他先爬上玉体,紧紧搂着。

「咯咯┅┅那些春宫画不是这样啊!」

马太凡笑道:「画上没有前奏呀!」接着他就吻上乳头吮呀吸呀。

朱朱忍不住,快感开始了:「哦哦┅┅这个画上,原来有这种感觉┅┅」她觉得酥酥的,连声嗯嗯,开始抖颤啦!

马太凡再进一步,舌头一路下移,乳沟、肚脐┅┅舔呀舔呀,只舔得她双腿分开了,那是一种自然动作,这种表示一入马太凡眼里,舌头急下┅┅「哼┅┅哦哦哦┅┅」

舌头在小穴里後,嘴唇猛吸,只把她酥得下部自动挺起,好似痒到骨髓里了。

「我┅┅我┅┅要┅┅快啊!快作图上那些动作!」

马太凡往上一撑身子,肉柱「呱」的声滑了进去,这下却把朱朱爽得不得了,她哼叫:「哟哟哟┅┅」

「好不好?」他开始抽插。

「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

一会儿,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这样图画没有?」

「咭咭┅┅」她不说,但却自然起落不停,那种仰头、闭目、张口,喘声不停,身如波涛的颤动,似已爽到骨髓的深处。

马太凡他看越爱,欲火大发,冲得急插得深,干得起劲极了,把她慢慢移到床,让其躺着,将她双腿分开,高举,接着猛插急抽。

「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

「快!发动你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进去了,吸紧啦,接不如乳牛吸你,一吞一吐,强劲无比。

「哦哦┅┅好极好极,爽爽爽!」他配合着,抽得快插得急,势如疯狂,形同猛将,喘声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飘荡。

时间在激情中慢慢消失,一直到双方同声大哼,颓然倒下才告结束。

「喔!什麽时间了?」朱朱鼓起馀气,爬到马太凡身上。

「嗨!你还能说话!」

「咭咭!」

「阿朱,我们再找一找这几间石室好不好?」

「还有什麽疑问?」

「我现在想起住在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宝盆的那个老怪!」

「旋风子,对!」她立即起身穿衣。

「阿朱,糟糕!」他指着被褥。

「咯咯┅┅管他!」

「你流得太多啦!」

朱朱在他下床时,顺手把被褥拉起,她想翻边算了。

「慢点!」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玻

「什麽?」

「这石床可以移动!」他靠近石床,双掌运出神力,使劲一推。

石床发出隆隆之声,终於移开了,只见下面又是一个洞。

「阿凡,下面好黑!」

「你的目力不足,我来看!」他低着头,忽然俯身,顺手拿出一条小皮卷。

「哇!藏宝图!」

「这里很暗,我们出洞去。」

「天可能尚未亮?」

「我说已出太阳了。」

「怎麽?」

「你知我们玩了多久?」

「咭咭┅┅难道一整夜?」

两人由原来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树,哈!红日高升啦。

「阿凡!嘻嘻!做爱真能消磨时间。」

「羞羞!当心有人听到。」

「咯咯┅┅现在怎麽办?」

「去巫山城,落店後,在房里看宝图。」

「那四个姐妹会不会还在巫山城?」

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

到了巫山城,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一见,惊奇叫道:「公子你?┅┅」

「老板,不必多说,请问那四个姑娘呢?」

「她们一早就走了。」

「好!我要一间上房休息。」

「有,请!」

马太凡与朱朱进了房,把门关上後拿出皮卷,只见满布灰尘。

「咦!」朱朱道:「这那是经人动过的样子?」

马太凡打开一看,道:「这不是聚宝图,此图已经多年未经人动过了。」

「嗨!看上面的字,什麽字呀?」

「是我国古代金文。」

「怎麽说?」

「阴阳合一,颠倒乾坤,百花齐放,蝶舞蜂狂┅┅嗨,是┅┅」

「淫功口诀!」

「不对!是『太虚双修奥秘心法』,好极了,我有大用。」

「哇!快看後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图画,有些连石室壁上还没有。」

马太凡妥为收好,笑道:「吃过饭我们休息!」

「咭咭!昨夜太累了。」

「我没有事,你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

「我的精神也很好啊!」

「那是你炼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过我们希望芙蓉她们再回来,如到中午还不见回来,那我们再走。」

朱朱道:「不去找她们?」

「不用找,过不了多久她们自然会找到我,我现在很担心,就是那个炼人障法老婆婆,昨夜一定是她在这房子的对面。」

「你担心的是黄莺的师父,那真是个难测的人物。」

吃过午餐,马太凡和朱朱离开了巫山城,他们一路往北进,日夜不停。

「阿凡,你准备到哪里?」

「我现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一找『瑶池金经』,第二找『九天玉果』,这是肖萍姐非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肖萍的大计划,有机会当然不放弃那旋风子。」

「旋风子不是在巫山?」

「过去是,现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们一捣,旋风子非离开不可。」

第五天他们到达了镇坪城,时至傍晚,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饭,开了房间。

几天下来,朱朱的心情又激动了,他们关上房门就搂在床上,双方挑逗过後,老动作新花样立即展开,她的攻势更迷人了。

「阿凡,你躺下,我在上面┅┅咭咭┅┅」

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一跨而上,「咯」的一声,一压到底,接着她就摇摆加速,旋扭不停。

「朱朱,你学的进度真是神速啊!」

「咯咯┅┅这五天不来,这次如饿如渴,我怎麽变了?」

「不是变,心有所托,情有所锺,性有所偿,你这时可谓任意而为,一无所忌了。」

「咭咭!那怕天塌下来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气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马太凡见她愈玩愈起劲,於是坐起来搂住她,配合她的动作,替她猛挺猛插,竟把床都摇得格格作声,喳喳大响。

直到二更後,朱朱总算要休息了,但她还不肯让马太凡把肉柱抽出来:「不嘛!我把它养在里面。」

「这次你为何不发动地障法?」

「咭咭!我要在快泄时才发动。」

这时忽然从外面传来很弱的痛哼之声,朱朱闻声一顿道:「店中有病人?」

「阿朱,出外人难免啊!」

「不!我会治病,快叫店家来问。」

「恐怕早打烊入睡啦!」

「那不要紧,店家随时都可与客人服务。」她已拨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

马太凡见她热心也很高兴,於是穿好衣服推门出去。

过不了一会,马太凡回来了,他默默的不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

「阿凡,怎麽了?」

「是个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几天了,住店又没有钱,店家又不好意思赶她走,其实她也无法走了,这事怎麽办?我最讨厌的就是巫师。」

「你打算怎麽办?」

「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呀!」

「店家说她有多少岁了?」

「很老,约有七十多了。」

「治暗算你比我内行,这要你自己作主。」

马太凡道:「我们过去吧,讨厌是一回事,救人还是很重要。」

这时店家已到门口,马太凡道:「你带路,我去替她看看!」

到了上房的极西角,那是一间三等客室,马太凡和朱朱走进去,立即闻到一股怪味。

朱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异装快要死的老妇,她回头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人。」

「哪里人?」

「所罗门人。」

马太凡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不避污秽,仔细检查。

「阿凡,她怎麽样?」

马太凡叹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难怪有股腥臭味。」

「她是内行呀!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

「朱朱,高手对敌,『先下手为强,後出手遭殃』,这句江湖俗语你该懂,出手者存心毁了她,一记暗袭,那一定是尽了全力,既不能使你防守之机,也不会使你有力自救。」

「你怎麽办?有法子救她嘛?」

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对付巫群,我敢夸手到毒除。



失朱见他轻巧的伸出右手,如风按在老妇心口,一会儿,只见老妇全身冒出紫气。

「哎哟┅┅」老妇长呼一声,睁开眼啦。

「婆婆勿动!」朱朱按住她。

「他是谁?你不是『绝代一尤』┅┅」

朱朱啊声道:「婆婆认得我?」

「南洋大会,你的字号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当然使我特别注意。」

「婆婆,这是我好友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你『巫鬼偷心』毒,现在怎麽样了?」

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复元了。」

「中原小子!你要我谢你什麽?」

「举手之劳,我不要谢,不过我想知道是谁暗算你?」

「你没有去过南洋,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纠纠!你救了我,我才有活命报仇,好!我记下你的这笔账。」

马太凡告退回房,摇摇头道:「怪里怪气!」

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一样!」她把房门关上,再搂着他躺在床上:「那个『大印神巫』更比这个邪,我一直提防着她。」

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一对圆而有弹性乳房,一手握着一团,轻笑道:「刚才打消了我们的好时光,现在要不要再来?」

「时间不多了,无法尽兴,明晚好了!」

天一亮,马太凡就听到那老巫动身了,不禁向朱朱轻声道:「她哪来银子交店钱?」

「我们去问问店家。」

二人出去时,已不见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着一颗珠子。

「店家,那是老太太给的?」

「公子,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足足值二十两银子。」

店家大喜道:「这样多!」

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你人好,对她这种快死的老人还收留她,你是好心有好报。」

他拿出一颗银子道:「我们也要走,你快去准备吃的。」

「公子,不用给小的钱了,你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给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我还得报案啊!那时弄不到钱还要背身麻烦。」

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挢归挢路归路,你收下!」

「谢谢,谢谢!」店家高兴的去了,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来到店前,吃过早餐做出了镇坪城。

离城不到五里,又已进入山区,正走着,朱朱突然一停,她似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人物,急急一拉马太凡,道:「慢点走!」

马太凡什麽也没有看到,只见到前面有个女子的背影,急问道:「她是谁?」

「我的四妹!」

「哈哈!怕妹妹?」

「我太爱她,事事让她,养成她骄傲不讲理,加上父王又依赖她,封她为监军,所以她更气焰高张。」

「她能把你作姐姐的怎麽样?」

「当然不会压制我,但她要我许配给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一把谋士助手。」

「她自己嫁呀?」

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现在我们同行,她一定冒火,回国定必奏明父壬来逼我。」

「你要避她到几时?」

「当然无法长期逃避,阿凡,你得想个办法?」

「我有什麽办法?」

「她很美,全国人民称她为『暹罗天香』,我要你把她弄到手,这样她就没有话说了。」

「哈哈!这是什麽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

「阿凡,求求你,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常相厮守了。」

「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我也怕骄纵不驯的女子。」

「我要你试试,她虽目高於顶,但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引力。」她说完要走,又道:「成功与否,我们三日後在前途见。」

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来稍微高一点,相貌几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点差别,朱朱的眼睛圆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飞入鬓,眼似凤目,睥睨之间有点勾魂摄魄。

一阵风,从後面掠过一道人影,一霎越前好远好远。

「哼!」琪琪哼一声,意思很明显,不服道:「甚麽家伙?目中无人┅┅」她一展身法立即追出。

那个家伙是马太凡,他忽然觉出:「你追吧!」他始终维持在前约百十丈远,存心吊胃口。

「嗨!这丫头的功力真不弱。」马太凡边走边想:「看情形真个泼辣得很!」

他突然一侧身,朝着一座高崖飘去。

刚到峰下,马太凡突然看到一个摇摇要倒的人儿行出一处石後,一见大惊,大叫:「张天来!┅┅」他已冲近扶着。

张天来原来是马太凡小时玩伴,他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接着轻轻扶他坐下,问道:「你怎麽了?」

张天来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寻阳公子打伤内脏┅┅」

马太凡按住他胸口,问道:「马代繁打伤你,为了什麽?」

「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

「你有未婚妻了!她叫什麽?现在哪里?」

「她叫姚淑子,也是武当弟子,我们是同辈,她现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马代繁可能向她施展魔手。」

这时那追赶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处,她会错意,认为马太凡越她而过是为了救人,所以她那一肚子气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观看。

张天来在十馀岁就与马太凡分手,投入武当,现在也是武当俗家弟子中一名高手了。

约有半个时辰,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带我去找你未婚妻,迟恐遭寻阳公子污染!」

张天来已觉精神更胜以前,於是领养马太凡赶紧猛奔。

「天来,那个坏蛋号称『猎艳手』,只怕找到已迟了。」

「太凡,姚淑子人很稳重,对我感情又不错,她不会朝秦暮楚的。」

「你懂什麽?寻阳公子炼有迷心法,又是采阴补阳中邪门一流,只要他接近的女子,没有超过几个时辰不到手的。」

约有一个时辰,张天来把马太凡带到一座谷中,轻声道:「淑子说要在这里采药。」

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听到:「该死的东西,你敢伤天害理┅┅」紧接一声惨叫。

马太凡一拉张天来,猛扑而去。

「站住!」一声娇叱:「她一身光光的,你们不能来!」忽见一个少女闪出。

马太凡一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

「姑娘,我叫张天来!」

「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你未婚妻?」

「赤身?」张天来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说下去了。

「还好!是我赶到及时,她尚未被糟塌,不过她中了迷魂法,现在不知人事!



马太凡道:「那一种迷魂法?」

「一包两朵花。」

「姑娘你既认识应该能治?」

「三处分别下咒,我只一人,如何施为,你既清楚,你来帮我。」

「我┅┅」

「太凡,求求你!」张天来心乱如麻。

「天来,你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体中的地方你又不懂,她是你未婚妻,叫我怎麽办?」

「太凡,你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麽事你不能作,你是君子,我毫不放在心上。」

「天来,我是什麽君子?我讨厌那种人称君子的伪君子,别说了!」他向那女子道:「你能和我共治?」

「有何不可,我还要观察你的定力呢!」

「哈哈┅┅好极了!」他立即向前行。

「你叫什麽?」

「马太凡。」

「我叫琪琪。」

马太凡望望她,心中一跳,忖道:「确实太美,真与她姐姐一样迷人,更盛者是她的眼睛,似在勾我上钓!」

「看什麽?别动歪念头┅┅」她口中叱着,但她的眼睛里却产出莫名其妙的神采,口恶心善,毫无不屑之情,不时还内含看不出的爱意。

到了姚淑子躺着处,马太凡一见是仰躺,稍微却步道:「琪琪!你再仔细查查。」

「不用了,你来看!」她指着赤裸的双乳道:「这不是下了两朵花!」

「是的!」

她瞟了他一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儿!」

马太凡把头偏开。

「噫!到了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一手分开阴唇,道:「这里下得更重!」

马太凡点点头道:「你按这里!」

「噗嗤!」她笑了,接着她双手按在阴户上:「你快呀!我们同时运功。」

马太凡只得双掌按上双乳,两人同时运出功力。

一会儿,姚女有点动了,马太凡急松手,轻声道:「别让她知道有我,你替她穿衣服。」

他急走开,来到张天来身边:「快好了,你可以去了!」他在张天来起步时又叫道:「後会有期了!」

马太凡不管张天来有否话说,他已找身而起,一阵风似的往北进,只想会到朱朱。

他只想摆脱琪琪,为什麽?原来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对付这种女子,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进入情况不能惹她。

可是他正奔着时,忽见侧面竟有个影子和他赛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他以为琪琪追上了。

不对!那是另外一个女子,马太凡看清时一怔!

这时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头发好长,奔起来如同放风筝一样,飘飘的又似临风的仙女。

不是就好,他放了心,这时前面黑压压的,似又有高峰出现了,他不管,直奔而去。

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马太凡面貌。

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一面不识,他当然不便搭讪,这怎麽办?天又全黑了。

正当尴尬之际,忽听峰上发出一声长啸!

那女子一听,拨身要起┅┅。

「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啸』,此人声带煞气,功力又强,绝非正派人物。」

「你┅┅你是?┅┅」

「我姓马!姑娘如要上峰看个究竟,不妨悄悄上去。」

「你不上去?」

「在下没有必要。」

「你陪我上去看看呀!」

「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请!」

这时靠近了,马太凡愕然一怔!

「你怎麽啦?」

「姑娘是南洋人?」

「对呀,我叫黄莺。」

「到中原来有何贵干?」

「那就不用问了,江湖人行事,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马太凡忖道:「朱朱提过『黄莺』两字,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儿了,这样说,她师父就是要找我麻烦的人。」

「你有什麽心事?」

「没┅┅没有!」他又往上纵。

黄莺已经深深的把他的仪表印在心头,表情木然,可知她是个内心运作而不达於外的女子,保持得难以捉摸。

一到峰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人,马太凡一见骇然!

「你认识他?」

「邪门人物中老一辈的,号『狼祖师』,名勾白,他竟被人杀死了!」

黄女查了一下,叫声道:「是『大蟒王』杀的。」

「这名号好怪?」

黄女道:「他是无人岛凶人,他来中原,不知被杀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恶必下毒手。」

马太凡道:「长的什麽样子?」

「赤发猴面,两眼似蛇,炼有『毒蟒功』,一见就能认出。」

「姑娘,你准备到哪里去?」

「找一个人。」

「那又何必深夜行动?」

「我习惯了,怎麽?女子不能夜行?」

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除非赶路,找人还是白天好。」

「假使那人画伏夜出呢?」

「其人行动就不正常了。」

「你不是夜行?」

「我是赶路。」

「去哪里?」

「会友!」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很不方便?」

「刚好相反,有伴夜行,何乐不为,只怕遭人误会。」

「嗤!」她轻笑道:「误会你有这种丑伴侣?」

「哈哈!当然,天下再无美女了!」

「咯咯┅┅」她放声笑道:「看你一点也不拘束!」

「混迹江湖了,多少还有那麽一点风趣。」

「你有意中人没有?」

「有!而且很多。」

「你┅┅你烂情,你很花?」

「哈哈┅┅我真是花,问题是她们事先都知道我有那麽多了,然而後进者都是死心眼,粘上我不要还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

「嗨!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姑娘,你站远一点,别被我迷上了!」

「咯咯┅┅」她笑得更美:「我们下山啦!你还没有把我迷祝」

马太凡道:「说真的,我还不敢迷你!」

「为什麽?」

「说真的,我怕你师父。」

「啊!你已知道我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师父还怕我哩!」

「你在巫山城客栈盯过我?」

「不是我,是我师妹巧巧。」

「你叫我不要怕┅┅是┅┅」

「咭咭┅┅你可以迷我呀┅┅」

「你不在乎我身边那麽多了?」

「琪琪说过,一生难得有个被我看中过,一旦看中,也就算是贼,我也愿当做婆娘。」

马太凡大笑,一闪身将她搂住道:「你真的心甘情愿?」

黄莺倒在他怀中道:「你能给永生呀!」

马太凡吻她说:「你一定遇到我肖萍姐了!」

「是她指点我来追你的!」

「噫!她不见我?」

「她太忙了,她逼我师父回南洋!」

「这?」

「她曾经救过我师父,现在我是你的了!」

马太凡大乐,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一口气不知奔过了几重山啦,放下她道:「噫!还不天亮?」

「咭!┅┅夜晚不好?」

他把她搂到草地上躺着,说:「琪琪我已见过,不知道她┅┅」

「要不爱你?」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着迷!」

马太凡道:「你们太装作!」

「你怎麽这样说?」

「你们既然早已心许我,那又何必摆过门!」

「咭咭┅┅我们又不是野鸡,难道一见面就拉你?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情不自禁!

吻、吻、吻┅┅吻到天亮。

马太凡拉起她道:「找个地方吃早点去。」

二人走出山道,刚刚翻过一座岭,马太凡尚未放手,黄女忽然缩身子。

「什麽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

「小心!外面石头上有两个在做爱。」

「有这种事?」他伸出头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上头搞得火热,而不出十丈外,看得清楚。

「阿莺,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炼过玄功。」他已听出那边的女子在哼哼哟哟!

黄女见他看得有劲,不自觉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药的普通男女。」

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头直跳,情难自禁,一手搂着他的腰部。

「不对!那边石上还放着有刀剑。」他反过去搂住她。

黄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动,手也探到肉柱了。

「阿莺,忍耐点!我们这时不能照他们那样。」

「下禁制啊!我我┅┅」

马太凡看到黄莺那种热情奔放、如饿如渴的样子,既不忍拒绝,又不能就地办事,只搂着她轻声道:「阿莺,当前时间还可以,地点不行,加上外面还有那一对在玩,他们可能会引来不少看戏的,这是通道,行人必多,来!我抱你找地方。」

黄莺颤声道:「去┅┅哪┅┅里?」

马太凡半抱半搂,先後退,再侧身纵出,轻声道:「一定有地方!」他边走边看,可是哪里有办事的适当地点,忽然,他只好再向峰顶冲。

总算到了,找个可以下禁制的地方,布置好後,轻轻把她放下,立即替她脱去内裤,轻声道:「你上来!」

他解脱腰带,拨出他的宝贝,扶她轻轻坐上,他感觉她那儿已阴液大量汩出,一插就滑了进去。

「哦哦┅┅」她是爽到心坎里了,死死的搂着,狠狠的压看,动也不动。

马太凡轻轻抽动,她竟抖得一身如摇船一样,哼声不停。

「你怎麽发作得如此厉害?」他开始加重抽插。

「凡,我怎麽了?┅┅」

「你忍得太久了!一发作就难收拾,现在好一点嘛?」

「好爽好爽!凡,俗世间那种强奸可能也是憋久的关系,一旦受到外来刺潮,内心如洪流奔放,欲念无法控制,我是因有你在身边,欲念更如同缺了堤的洪水。



经过数阵激情之後,黄莺终於嘤吟一群,全身一软,倒在马太凡怀里。

「你大浪了!」

「我无法控制啊!」

他们经过久久的搂抱之後,这才清理善後,穿好衣服。

「凡!我想起那个女子了!」

「刚才看到的那个?」

「是!她是神秘组织『桃花宫』的外围份子。」

「吓!有个桃花宫?」

「是的!但不知在哪里?她们最高人物有三个,宫主风后仪,武功神秘,无人见过,另一个副宫主兼右巡使,名水如平,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变化神奇,莫测高深,有实权,第三为左掌使,又称右副宫主,三人各有执掌,其次是四方巡使,宫女无数,散布四方,行动神秘。」

马太凡道:「这个桃花宫干什麽的?」

「现在只知她们以各种不露痕迹的手段收集天下金银珠宝,天下珍物,其他恐怕还有更不可测的行为。」

马太凡道:「这组织中全是女的?」

「由各方传出来的消息是没有男人,但又未闻有人搞男女关系,这是十年前才被老一辈人发觉,实际上她们已有好几代了。」

「嗨!这对我们的计划有冲突,而且大不利。」

「不错!肖萍姐什麽都不担心,就怕与这个组织发生对抗。」忽然闪出一个女的。

「琪琪┅┅」黄莺喜叫。

「阿莺,我们快到毒龙湖去!壕盘煊窆槐蝗舜哟蠛樯浇偃ネ牙映隽恕!?

她忽又向着马太凡轻笑道:「不和我捉迷藏了?」

马太凡笑道:「有机会看我如何整你!┅┅」

「咯咯咯┅┅别只想报复我,快想想办法对付桃花宫吧!那里面可真复杂,有贞节妇女,有在外招蜂引蝶的,看起来里面没有男人,其实她们不忌视男人,肖萍想要你全力去对付。」

「嗨嗨!除非九天玉果和瑶池金经被她们夺去,就算是聚宝盆到了桃花宫我也不去。」

「那你可能说对了,大洪山逃出去的人物可能就是桃花宫人带走了九天玉果,我们走罢!」

马太凡急道:「假使我遇上桃花宫那些不计男人的女子怎麽办?」

「肖萍姐交代,你也要全力应付,不过不能┅┅」

「什麽不能?」

「咭咭┅┅」她说不下去,只在黄莺耳边嘀咕。

黄莺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又随时都是他的,有什麽难为情?」

「你说呀,我说不出口!」

黄莺格格一笑道:「阿凡,肖萍不许你把真元泄一点给不是我们的人,到时又不能不作那种事,只许乾玩。」

马太凡道:「这就更难了!」

琪琪拿出吃的,三人边走边进食,日夜不停,第七天才赶到毒龙湖。

毒龙湖在秦岭山脉中,是一片原始深山湖,宽约三十亩,因在数百年前出现过一条毒龙而得名,水深不知底,四面是高峰。

一到,马太凡郑重道:「这里毫无人迹!」

「没有普通人来过是真的,然而武林人却把这里当温床。」琪琪说着一指:「我们不能登高,那会容易露出形迹,到那儿去!」她指着一处奇岩怪石处。

「不要动了?」黄莺问。

「观察一下动静再说,这地方我来过两次了。」

「你去年入中原经过这里?」

黄莺道:「那个掏金强盗刘冰就是被我追到这里才除掉的。」

时在黄昏後,他们藏身静察,耳中不时听到呼呼之声,黄女道:「真有不少武林人四处在查,消息真快!」

琪琪道:「只怕没有一个是弱者。」

「咦,那个女子!」

「阿凡快盯上。」

琪琪逼着马太凡急盯,可是这个在女人窝里称雄的家伙这回缩头了:「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们?肖萍姐吩咐过,只要是女子,那就只许你一个人去盯。

」琪琪猛力一推。

马太凡被她推出岩外,这下又不能再回去,一咬牙,展开他的第九神通,一口气盯上数十丈,近了一看,天地!那是个老太婆,鹤发披肩,腰驼背弓。

马太凡忖道:「她难道也与九天玉果有关,她绝对不是┅┅对!盯下去,绝对不是桃花宫的人物。」

这一盯,可就不知盯了多远,也不知东南西北了,不过他却安心不少,只要不是年轻的,对方见了面也不会要他干那种事,美男计绝对用不上。

憋了一夜了,马太凡回头一察,他希望二女暗藏在後。

前面有水声,忽见那女的不知去向,他大急忖道:「怎麽会?完了!我那一回头,唉!她真有一套。」

马太凡一急,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了,他急急扑出,口真渴,好在有水声,循声找去,只见是条深涧,不管它有毒无毒,跳下去就喝。

「喂!你不怕毒?」莺声起处,人在背後。

马太凡被唬了一跳,回头一看:「你?┅┅」他看到的却不是那老婆婆啦,对方的艳丽,一下就把他的目光吸祝「咯咯!来夺九天玉果?」那女子开门见山。

「请问┅┅」

「我姓古。」

马太凡见她带着一个不小的包袱,心中一怔,想看:「她也是想得到九天玉果?」

「当然!我们在必要时可能会成敌人啊!」

「哈哈┅┅要不要我退避三舍?」

「咯咯┅┅真会讨女人喜欢,姓什麽?」

「我┅┅姓马┅┅」他真想说个假姓,但不知为什麽说不出口。

「我知道一点线索,要不要一同追下去?」

「九天玉果?好!我们追下去。」

那女子整理一下秀发,嫣然一笑,於是立与马太凡拨身而起,如风奔出。

「咦!这是什麽方向?」

「你一定很少走江湖,这是去六盘山呀!」

天气真热,奔了一天,全身是汗。

「马公子!现在快出秦岭了,不必心急啦!」

「为什麽?」

「要与我们夺玉果的大众,还不知得了玉果的人已在我们前面三百里了。」

「我还不知那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呢?」

「她擅长变化身法,时男时女,时老时少,到时你自己去分别。」一顿又道:「我想洗个澡,你替我监视可好?」

「不方便吧!我替你监视呀,你不怕我偷看吧?哈哈哈┅┅」

当前有条清溪,她放下包袱,边解边望马太凡,道:「你会偷看嘛?」

马太凡经她一挑逗,哈哈笑道:「有意不会,只怕无意。」

她只穿一件薄纱,原形必露的跳下溪去,娇声道:「小心监视啊!」

「你的身子下水没有?」

「怎麽啦?」

「溪那边我怎麽看得到?」

「咭咭┅┅只要一转身不就可以监视了。」

马太凡转过身子,哪里不能看不见她的玉肩,怔了一下,忖道:「她不似一个放浪的女子,但她为何又有勾引我的迹象?管她!提防一点不会错。」

「你在想什麽?」

「你千万别突然站起来!」

「咭咭┅┅你马上转过身去呀!」

「我怎麽来得及?」

「咯咯┅┅其实我是穿了衣服下水的。」

「古姑娘!你嫌穿少了一点?现在湿透了,穿衣等於没有穿,哎!快洗吧!」

「你不热?」

「快热死了!你说我怎麽办?」

「我洗过你再洗,不过┅┅」

「不过什麽?」

「你们男人洗澡是脱光的,我又不能不替你监视,你又不能这时下来。」

马太凡道:「其实这里不会有人,我到下面转弯处去洗好了。」

古女一想,认真的道:「为了不多消耗时间,你去吧!别离得太远。」

马太凡实在是想洗个澡了,巴不得赶紧过去,他还不想自己下溪去挑逗,事情不明,怕那女子美得胜过天仙,他还是不主动。来到了转弯的溪运,回头看不到古女,於是急急脱去衣裤,猛入水,该处的水深也不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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