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四 再别女人
在谢蕊的努力下,两人迎来了春雨阑珊时刻。屋里弥漫着一片无限春光。在这个乍暖还寒的春夜里,马小池身上的汗滴涂抹在谢蕊的酥胸玉体上,滋润了女人的心田。她用手使劲儿地抓住男人的胳膊,用嘴里欢快的呻吟对自己的男人进行了淋漓尽致的褒扬。
“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秀户,……魂迷春梦中。”
马小池翻身把自己心中的宝贝儿放在床上,经过洗礼和润泽的的女人玉体犹如一朵美丽的花儿,清香四溢!粉红的嘴唇,白嫩的胸脯,白玉堆砌的玉乳,曲折圆润的小腹,修长峭拔的玉腿,一个成熟女人的风韵之美完全呈现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大自然给了女人一幅摄魂夺魄的身体,命运给了马小池享用的机会。
马小池心里想:“人世间最美的东西就是女人的身体。”
这个受过伤害的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这里终于得到了世界上最雄伟的力量。男人爱液的滋润,让这个女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和升华,情欲之火焰照亮她眼前的一切,温暖周身。
“哥,你知道吗?这几年里我一直从心里为你守侯着我的贞洁。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让他上我的身,我知道我对不起他,可是我更不能对不起你。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了。”
马小池扳着女人的肩膀,看着女人的双眼。那双美丽的眼睛清澈透明。
这次之后,谢蕊像变了一个人。这让父母和家里人都觉得很奇怪。
但是,谢蕊的生意却越做越好,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商业细胞都得到了释放,几年之后,谢蕊成为了京城平价药的最大经销商。有关谢蕊的报道文字缕缕见诸报端,谢蕊也频繁地出现在各种公共场合。但是,她的私生活中除了马小池没有任何男人。
只有在马小池和她在一起的时侯,这个奋斗过、失去过、风光中的女人才显得柔情似水,风骚撩人。那个时候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他们俩熟练地配合着,在纯属的操作中,两人一次一次地到达另外一个境地。
而马小池依然还要去看顾念池和顾佳萍,他还要在小晶那里捕捉更为年轻的身体。
而他和李晓曼就像搭帮过日子那样,不温不火。李晓曼就像清心寡欲一样,但是,自己的男人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李晓曼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这个女人把全部身心都扑在自己的工作上。从这个角度上说,她不是一个好妻子。
有一天,大家在办公室里聊天的时侯,自然就聊到了谢蕊。
“听说这个女人一直没有孩子,真够神的。”
小胡神秘兮兮地说。
谢蕊在和马小池疯狂之后,曾经说过:“哥,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马小池把头摇个拨浪鼓似的。“我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马小池可不敢了。
女人甜蜜地笑了。这个男人从来都不辜负自己。
但是,马小池和谢蕊在一起的机会还是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好几个月只能通过电话问候一下,这让马小池感到隐隐失落。
他能想像到谢蕊周旋于社交生活中的样子,他也相信谢蕊是有分寸的。
但是,他还是感觉不是很舒服,他万分留恋他们曾经的日子。
谢蕊不在的日子里,小晶恋爱了。
小晶是在父母的胁迫下恋爱了。父母把自己好朋友的儿子强行推销给了小晶。小晶的男朋友是个军人,从军校毕业之后,现在在部队担任连长。应该说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军人,马小池应该为小晶高兴。
小晶恋爱了,是精神上的。
尽管小晶一再向马小池说明这些都是给父母看的,可是马小池还是想到了一个事实,小晶终究是要嫁人的,自己和她没有将来。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就是破坏军婚。
如果小晶和地方上的人结婚,她可以做情人。如果嫁给了军人,连情人都做不了。
可是小晶终究有一天会把自己嫁出去的。
马小池自己也经常这样告诉小晶,虽然说的时侯心里酸溜溜的。因为马小池知道自己不能给小晶任何未来,而小晶应该有自己的未来,哪怕是一个完整的家。
而今,小晶真的恋爱了,对象又是一个阳光帅气年轻军人。而马小池人到中年,虽然味道四十不惑,可是长期在几个女人身上摸爬滚打已经让他略显疲态,不再像过去那样风采照人了。
看到那个军人的照片之后,马小池人生第一次感到了自卑。
这种自卑甚至波及到了她和小晶的床第之欢,第一次,马小池射完了最后一颗子弹后,小晶还在那里痴迷的等待。小晶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份颓丧,这让小晶的心很疼。
马小池一声浩叹:“老了,不行了。”
小晶没有说话,只是枕在小池腿上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思。
马小池决定和小晶彻底了断就是在这次之后,马小池在经过认真考虑之后和小晶进行了一番长谈。
小晶还是不说话,一会儿拿眼看看马小池,一会儿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小晶没有表态,但是却给了态度。
临走的时侯,小晶在马小池的脸上亲了一下:“领导,我会想你的,你不老,你只是心里长草了。”
“多少泪珠无限恨,倚阑干。”
小晶和马小池真的变成了单纯的同事关系。06年的国庆节,小晶成为了军嫂。马小池以部门领导的名义送给了新人一对“浪琴”情侣表。婚后不久,小晶追随军人去了南方。只是马小池没有想到的是,再次见到小晶的时侯,会是在首都机场,而和小晶一同出现的还有自己朝思暮想的雪儿。
正文 五十五 马小池: 福祸相依
结婚的那天,身披白色婚纱的小晶美艳逼人,旁边的军人也是英气勃发。这让主婚人马小池突然觉得自己的退出是那样的明智和高尚,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军人快乐地接受着祝福和来自小晶单位的那些年轻人的嫉妒。
“祝这对新人白头偕老,婚姻美满。”
马小池送出祝福的时侯是真诚的。
那天晚上,由于小晶的支坚持,李晓曼在马小池的邀请下也出席了婚礼。马小池知道李晓曼是看在小晶的面子上来的。因为李晓曼曾经在马小池面前提起过小晶:“你们单位的那个叫小晶的丫头不错,长得也漂亮可人。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的有福气抱得美人归。”
说这话的时侯,李晓曼有意无意地看了看马小池。马小池却轻描淡写地说:“漂亮吗?这个我到是没有注意。”
后来马小池把这个情节告诉小晶的时侯,小晶一边大笑,一边说:“赶紧的说我漂亮,补偿我。”
直到马小池一连说了好几个“漂亮”才罢休。
然后小晶就特认真地说:“她也挺漂亮的,而且很不简单。”
两人大有美人相惜的感觉。
李晓曼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风头盖过了马小池。
婚礼上的很多人都认识李晓曼。
李晓曼的到来也让小晶幸福的一塌糊涂,敬酒的时侯,小丫头在李晓曼耳边轻轻地说:“您来我真高兴,谢谢。还有,别和马哥闹别扭了。”
李晓曼刚想说什么,小晶已经飘然离去。
整个婚礼过程中,李晓曼虽然和马小池装出来的亲昵让人羡慕,但是只有他们知道其中的尴尬。
马小池和李晓曼的冷战还是发生了转机。
马小池开车从顾佳萍那里回来的时侯发生了追尾。马小池右腿骨折。这是对长期喜欢开快车的马小池的一次惩罚,这是后来李晓曼心有余悸的责怪。
躺在病床上的马小池给顾佳萍发短信说自己出差,不知道什么时侯回来,一时半会儿不过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马小池悲哀地想这次连个照顾自己的人都没有,小晶要是在的话自己就踏实了,指望李晓曼这个女人屈尊纾贵照顾自己,马小池想都不愿意想。长期迷失于其他女人怀抱里的马小池已经忽略身边这个女人情感。
李晓曼在得知车祸之后,迅速跟单位请了长假,然后让人把女儿从姥姥家接来。
李晓曼在知道马小池遭受这么大的罪的时侯,泪如泉涌,心如刀绞。这个男人,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的男人,那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如今痛苦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
如果不是这场车祸,李晓曼恐怕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的男人了。极度痛苦和失血过多让马小池的脸色煞白,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活力和精气神。
女儿用恐惧地眼光看着已经脱相的父亲。
这是一次特殊的家庭相聚。
马小池醒来的时侯,当初瞬间的钻心的疼痛已经没有了。他首先看到了李晓曼。
女儿正用小手摸着自己的头,这让马小池感到了久违的温馨。女儿的欢呼让李晓曼回过了头。
两人目光接触的一瞬间,马小池从李晓曼的眼里解读出来的只有关心和焦虑。
李晓曼衣不解带地照顾马小池,直到马小池出院。在这期间,李晓曼向公司请了长假,一心一意地照顾马小池。来医院探视的同事都羡慕地和马小池打趣:“行啊,哥们,这可是特级护理啊。级别够高啊。”
出院的那天,李晓曼自己开着车把马小池接回了家。
李晓曼下厨,整合出了一桌好菜。
一瓶干红让李晓曼和马小池醉意阑珊。
卧室里,马小池轻轻地把李晓曼搂在怀里,说:“谢谢你,老婆。”
“说什么呢?我不去照顾你,还让别的女人照顾你啊。”
李晓曼轻嗔着。“我可不放心啊把我自己半死不活的男人交给别的女人,我还得和他过一辈子。”
马小池不敢相信李晓曼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么多年了,马小池突然发现自己原来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当马小池把李晓曼拉到怀里脱去她的外衣的时侯,李晓曼脸上出现了腼腆和羞涩,这种表情让马小池有了一种强烈的愧疚,我的女人,我多长时间都没有碰自己的女人了。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啊。
虽然两个人是夫妻,但是,马小池的手还是颤抖了起来。很长时间了,自己已经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着眼前横陈的玉体。女人一头长长的又黑又亮的披肩发,一直垂到前胸处。肤色红润白皙,淡雅而又修长的眉毛显得精神爽朗。亮晶晶的眸子似一汪清澈透明的泉水。玉柱一样的鼻子小巧玲珑惹人喜爱。水红透亮的双唇性感十足!白嫩松软的胸部与小腹形成起伏跌宕的曲线,修长秀丽的双腿显出无限风采。一双白玉雕成的玉手光滑细润,纤纤玉指如冰锥晶莹剔透,白里透,肌肤腻滑。
曾经让自己嫌恶的女人生育后遗下来的那些痕迹也不见了踪迹。
这是我的女人吗?这是一直躺在自己身边每晚发出均匀呼吸的女人吗?这是那个给自己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的那个女人吗?
这是一个通体透香的成熟的美少妇的身体,万种风情中透着高雅的气度。
李晓曼把他的头紧紧搂在怀里,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小腹。马小池顺着乳沟儿开始一直亲吻到小腹下面,那里已经是湿淋淋的一大片。他的大手把白嫩松软的乳房揉弄得通红,李晓曼感到丝丝的快意。
马小池把赤裸着的上身压在李晓曼的身上,压在她那修长的玉体上。
“玩月犹在,风景依稀。”
正文 五十六 享受天伦的日子
李晓曼害怕马小池刚刚恢复,如果过度的话会影响他元气的恢复,就想快点儿完事儿,让男人好好休息恢复。于是主动地劈开玉腿,并把自己下体的隐秘部位展现在这个曾经在这里夜夜疯狂的男人面前。雪亮的灯光把她的每一个隐秘的部位照得纤毫毕现。可是,当马小池进入李晓曼进入她的身体的一瞬间,李晓曼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呼。好几个月了,这个地方都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光顾,有时半夜醒来,春情萌动,李晓曼恨不得自己解决,又怕让旁边的马小池知道,所以只能忍着。有时又想主动示好,可是矜持的李晓曼忍了又忍。今天晚上,当男人再度进入自己身体之后,李晓曼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在沸腾,身体里面压抑已久激情像野兽出笼一样狂突而出。
她需要这个男人,她的生命中不能没有这个男人。
当马小池躺在病床上的时侯,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些。而今天晚上这种感觉是如此真实而急切。
马小池对李晓曼的冲撞让李晓曼觉得一切好像都在昨天。马小池的第一轮进攻就把李晓曼推上了云端。这种感觉对李晓曼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望,然而,在两人冷战许久之后的第一次交合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李晓曼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声尖叫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一定传出去很远。空气里有了性的味道。
这是一次性爱宣言,没有丝毫的矫情和遮掩,一切都是性之所致。
李晓曼已经到了彩云之端,她大声地尖叫着,用牙啃噬着马小池,甚至不住地用小手往外推马小池的小腹,可是怎么能推得动呢?因为此时的马小池还保持着旺盛的战斗力。他就像中了邪似的疯狂地进攻着,李晓曼已经溃不成军了。可是他依然穷追不舍,就像一只饿了许久的大公狼对裹挟在身体下这只小母羊进行猖獗的吞食。
这场以强凌弱的战争让弱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李晓曼的肉体在冲撞之下激烈地颤抖着,她感到自己已经到了天的尽头,是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也是一种说不出的担心!她的快感再度袭来,身子下边的河水已经湿了一大片。可是马小池还在继续,李晓曼一边欲死欲活地享受着男人的冲撞,同时又不免担心男人的身体。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马小池的动作更猛烈了,速度更快了。李晓曼的肉体像风中的落叶在天空中乱舞;她的玉体像激流中的小舟在漩涡中盘旋,在风浪中上下起伏,一会儿被推上浪尖儿,一会儿又被巨浪吞没,一会儿又浮出水面。
“我的婊子,我的女人,让我爽死了。”
李晓曼又听到了他们最初做爱时的熟悉的话语,那些曾经让她迷醉的话语。
“来呀,你这个大色狼。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女人。”
李晓曼用同样的让马小池久违的话回应着。
突然马小池身子一挺,然后就趴在李晓曼的身子上一动不动,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李晓曼轻轻地把那个软塌塌的东西拿了出来,上面涂满了自己的爱液。
马小池真的累了,侧过身子就呼呼睡去。
李晓曼也侧过身去,用自己的下身环住马小池的臀部,脸贴在马小池的后背上沉沉睡去。
这次性生活没有艰难的前戏,也没有要求马小池带避孕套。他们的激情和渴望让卧室里终于等来了云雨弥漫。
马小池并不知道,就在几个月前,李晓曼到了医院做了上环手术。
而且李晓曼早已经原谅了马小池和雪儿,李晓曼在想,像雪儿这样的可人儿,如果自己是个男人恐怕也会动心的。
同时,李晓曼也在反思自己在过去和马小池性生活方面的态度,比如自己因为害怕将来拿环可能会疼而不愿意去上环;最近有几次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马小池的性需要进行了拒绝。
一切都过去了,李晓曼决定重新再来,她要把这个男人真正地拴在自己身边。
这一刻,让李晓曼等了太久。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阳台射进来的时侯,李晓曼习惯性地醒了。马小池还在沉沉地睡着。他是真的累了。但是他的脸上出现了早晨的第一抹微笑。李晓曼爱怜地亲了他的额头一下。马小池的微笑勾起了李晓曼内心深处最为温柔的东西,这是两个曾经深爱过的人的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沟通,别人永远也不懂。
只有曾经爱过的人,才会有心灵深处最和谐的默契。
早晨的阳光让卧室更加透亮,李晓曼这才认真地看着躺在那里的那个男人。原来让李晓曼迷恋的那身肌肉已经有了松弛,小腹已经微微凸起。只是眉眼间的俊朗还在。晓曼微微叹了口气,自己的丈夫已经不再年轻了。
“我的男人,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离你而去,我也会和女儿留在你的身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后爱你的两个女人。我们永远都会不离不弃。”
李晓曼心里在默默地对马小池说着。
宽容的前提是爱,爱的支柱是宽容。因为爱和宽容,这个几乎残缺的家庭终于迎来了家庭的春天。
这个周末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合家团聚。
家里又充满了大人逗趣,孩子欢叫的声音。
原来时间是可以模糊许多东西的,甚至伤害。当然,不是所有的裂痕都可以弥合,不是所有的伤害都可以宽恕。可是,在夫妻之间,又有什么不可以弥合和宽恕的呢?
一家人开车来到超市,购置了下个礼拜需要的日常东西。
在超市里,马小池看到了很多一家三口,推着购物车,有说有笑。马小池眼前一热,这就是生活。他看了一眼,李晓曼也正好转过头来看自己。马小池乘孩子不注意,在李晓曼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李晓曼不好意思地笑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一切好像又都回到了正确的轨道上了。
正文 五十七 雪儿:王者归来
由于顾念池逐渐长大,马小池和顾佳萍之间大多是通过电话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偶尔马小池过去一趟,也是很快就走了。
马小池对顾佳颖本来就没有什么感觉,两人之间对马小池除了还有一点性,别的什么也没有,不管顾佳颖如何声声叫爱,也打动不了马小池,两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以发生的。只是偶尔发过来一条短信问“想我吗”之类的,每当这个时候,马小池就顺手删掉了,连回短信都不愿意。
谢蕊还是那样忙,这种忙实际上已经让马小池在好长时间里突然发现自己的记忆里怎么没有这个人似的。
房莉莉的孩子已经开始上小学了,工作和家庭已经让房莉莉忙乎的了,能够有多少时间来梳理自己和马小池之间的感情,只有房莉莉和马小池最清楚,两个人可能一个月都不会有一次联系,有时侯一过就是几个月。
小晶好像这段时间和马小池也没有什么联系,不知道这丫头在忙些什么?
而真正让马小池牵挂的还是雪儿,雪儿,你还好吗?
那些女人不管幸福还是不幸福,可是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
只有自己的雪儿孑然一身,只身飘零。雪儿已经毕业一年了,在美国的一家公司里做事情,而且雪儿已经拿到了许多人渴望的绿卡。
在美利坚合众国的土地上,雪儿迎来了自己到美国之后的第一位中国客人——小晶。
小晶终于有机会到美国去了一趟,这个资本主义大国。但是,去美国还是费了很多周折,那个时侯正好赶上纽约双子星座被拉登大叔袭击之后,美国人的神经绷得最紧的时侯。
在新的单位里,小晶由于表现出众,被单位派到美国进行短期培训。
小晶早就在马小池的电脑里找到了谢蕊的电子邮箱和在美国的地址。
小晶的突然出现还是让雪儿欣喜万分。
“雪儿,你真漂亮。”
小晶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更有女人味了。”
雪儿也打趣到。
两个女人手拉手走在纽约曼哈顿的街道上。
“这是《两个中国女人在纽约》”
雪儿说。
“应该是《两个中国绝色女人在纽约》”
小晶接着说。
两人哈哈大笑,众人侧目。
但是谁都没有提起马小池。
雪儿像小晶介绍了美国历史,在雪儿的娓娓道来中,小晶知道了美国经过了八年战争获得了民族独立,也知道了华盛顿、富兰克林、杰弗逊这些为美国制定了法律,完成了军队独立、司法独立这些民主体制,也了解了美国历史上的那场内战,知道了被刺杀林肯总统。
美国的历史也是血腥的。只是美国人很快从血泊中站了起来。
所以更多的美国人很自负,他们认为美国人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亚洲和欧洲那些破事,美国没有必要掺和。但是美国的政治精英们不是这么想的,所以,美国才会成为令人讨厌的国际警察。
雪儿,这个文科高材生,对美国的历史如数家珍。
小晶崇拜的一塌糊涂。
异国他乡的这块土地上,小晶和雪儿快乐着她们的快乐。
马小池在上午八点多的时侯突然接到了雪儿的电话,雪儿说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雪儿准备在平安夜的上午到北京。
马小池说“我去接你。”
雪儿说:“当然了,你不来接我还让我自己打车走啊。”
等着雪儿回来的日子对马小池简直说是一种折磨,他一直在设想着和雪儿见面之后的第一个动作,马小池第一次感到如此紧张。人只有在乎了,才会紧张。
国际到达的出站口人头攒动。
马小池在出站的人流中捕捉自己熟悉的身影。
两个带着同样墨镜,同样高挑,同样时尚的女人带着所有人的眼球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就像马小池第一次在北京火车站接雪儿一样,还是雪儿自己来到了马小池跟前。
雪儿是一路打量着马小池过来的。
这个让自己一直梦牵魂绕的男人虽然多了些沧桑,可是作为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还是让他在接机的人群中是那样的明显。雪儿的心跳明显加快了。
在外念书的几年里,雪儿试图用勤奋来暂时忘掉这个男人,可是自己做不到。每回梦醒时分,来自身体的渴望和呼唤都让雪儿不时地呼喊着这个男人的名字。
雪儿的美丽和聪慧让雪儿很快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追雪儿的男孩子可以排出二里地去。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让雪儿动心。
“马小池,你个魔鬼。”
雪儿心里发出一声哀叹。
这个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眼前了。
男人脸上还是挂着那种“杀人的微笑”这是小晶给定义的。
雪儿想一头扎进马小池的怀抱,放声大哭。她忍住了,因为小晶在。
小晶想双手环住马小池的脖子说:“你怎么还不老啊?”
她忍住了,因为雪儿在。
小晶非要和雪儿一起做飞机到北京。
雪儿不好说什么。
可是马小池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侯,马小池吃惊地张大了嘴。
马小池理智而礼貌地拥抱了每一个女人,女人坚挺的胸部和近在咫尺的女人的温香让马小池几欲失态。
雪儿和几年前相比更加风采照人,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只有女人的成熟风韵。几年的镀金学习更是让雪儿气质高雅迷人。
在两人下榻的地方,雪儿对小晶说:“姐,今天晚上让我和他单独在一起好吗?”
雪儿幽幽的要求让小晶大吃一惊,更让小晶不忍。看来雪儿已经看出来自己和马小池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个女孩子表现出来的大度和勇气更让自己觉得自愧不如。
“雪儿,我明天就走。你放心吧。”
小晶之所以和雪儿飞北京,主要目的就是能看一眼马小池。看到马小池还是那么潇洒和自信,小晶放心了。
正文 五十八 春分滋润又几度
结婚以后的小晶对马小池有了一种新的感觉。结婚之前,自己是马小池的情人,自己也把马小池当作自己的男人,但是,自己从来也没有想过让这个男人娶自己,她不想让他难做人。婚后的小晶对马小池的情感依恋还是有的,但是已经从性的依恋变成了一种亲情挂牵,马小池就像一个兄长一样让自己去思念和祝福。小晶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无路可走的时侯,马小池一定是第一个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哪怕头上顶着雷。
把小晶送上南去的飞机之后,雪儿抱住了马小池的胳膊,一双美丽动情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这一切都是真的,这让雪儿感慨万千。
雪儿作为公司派往中国的销售总监以后将在北京发展的事业。这是雪儿争取的,因为那里有自己祖国,还有自己的初恋,还有自己的男人。
“双鬓不整云憔悴,泪沾红抹胸。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
“想我吗?”
马小池问了一句废话。马小池想用这句话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这个出国留学的女人,还是那个雪儿吗?
绝顶聪明的雪儿看出了马小池的紧张,还有不愿示人的一点点自卑。
雪儿的心颤颤的,我的男人,我到哪儿也是你的女人。
马小池趴在雪儿光溜溜的身子上,嘴里含着粉红的乳头,用舌尖不停地舔着,另一只手用力揉着丰满坚挺的乳房。他的抚弄让等待已久的雪儿浑身燥热,恨不得那条又长又粗的宝贝儿快点儿游进自己的体内,让它痛快淋漓地来回穿梭往返!雪儿扭动着白白的屁股,两只手用力推着他的小腹,“哥,进来吧。我想死你了。”
雪儿的话让马小池眼眶一热。
他用手指往下一摸雪儿的下体,那里已经水淹泽国了。
雪儿的下体终于吞下了那条自己熟悉的东西。它上下狂奔,左右逢源。
雪儿心神动荡,飘飘欲仙,如腾云驾雾!心头春潮阵阵,*淫雨霏霏。雪儿快活地*声宣告着自己的渴望和满足。
马小池如醉如痴地进攻者!深入浅出的抽送,双手愈加用力地揉搓着那急剧颤动中的坚挺的乳房。那对白嫩诱人的乳房一如过去那样傲立丰满,一直期待懂她的人来解读。雪儿干裂的土地终于得到了倾盆大雨的浇灌,她柔弱的肉体此时爆发出无穷的力量,极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吞进肚子里,让他永远不离开自己,永远在自己的隐秘处畅游冲突!她用力收缩着腹下的玉门,感受到了最激动人心的快意!
这个风韵无比的风情女人品尝到了久违的那种快乐!男女之欢带来的快慰让她发出了一声声蔘人的欢叫,这种欢叫在顷刻间把马小池推到了性的巅峰状态,爱液肆意奔腾。
当马小池试图把疲软的那个玩意儿抽出来时,雪儿娇嗔地说:“不要,放在里面,我舍不得。”
马小池搂着雪儿说,“想死我了。”
一边亲吻着雪儿娇媚的嘴唇。
雪儿俏皮地攥住那个已经自行滑落出来的家伙说:“是它想我吧?”
马小池轻轻地咬了一下雪儿,说:“哪里都想。”
说这话的时侯,马小池心里无限酸楚。
雪儿看出了马小池情绪上的变化,说:“我也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抱着我,疼我爱我。”
“哥呀,你还是那么棒。”
马小池一下子含住雪儿的小嘴又热烈得亲了起来,雪儿也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舌头纠缠在一起。雪儿的丰满的乳房在两人的挤压下成半球状。
两个人像两个贪嘴的孩子,永远吃不饱的样子,贪婪地要着。
春潮涌,魂迷春梦中。
一番酣战之后,马小池终于恢复了所有的自信,身边的这个风情女人还是自己的。他认真地看着这个一别几年的女人的身体,从女人的俏脸、乳房、小腹、下体、大腿,一直到修长的小腿,马小池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舌头把女人的全身认真耕耘了一遍。
这次耕耘让雪儿的肉体又扭动了起来。下身已经麻酥酥的了,她又被马小池撩拨的性爱天堂,她要疯狂地享受着人性中最原始也最美妙的性爱!
马小池在经历刚才的鏖战之后,生理上的渴望不再是那样的急切,他要和女人一起享受这销魂一夜。他的嘴开始和女人下体的门户进行了接触,他的舌头义无反顾地冲进茅草丛生的河谷,去那里激发这个女人最激烈的快感!他的舌头在河床上下左右探寻着,不住地卷着,添着,他即便是精尽人亡也要让自己身下这个备受煎熬的女人快活。
雪儿娇喘嘘嘘,她的下体被马小池舔舐的又痒又快活。她翻身跪了起来,把圆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马小池也跪了起来,双手使劲儿掐着女人的屁股,一边哼哧哼哧地亲吻着那个爱液横流的地方。他的舌尖就像一枚小型制导导弹,精准地捕捉着自己的目标,对锁定的目标进行着致命的打击。
马小池突然又有了新的兴致,他躺在床上,开始从下面舔舐雪儿的下体。同时,用手把雪儿的头放在了自己的下体,雪儿心领神会,用性感的嘴巴一下子把马小池大宝贝儿含在了嘴里,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进行了全方位的亲吻。马小池的的双手握住了两个坚挺的乳房,使劲儿地揉搓着。
层层涟漪泛春潮,波涛阵阵迷春梦。
那是个无眠之夜,只有声声娇喘。马小池在雪儿出现的一瞬间,再度在肉体上背叛了李晓曼。
正文 五十九 李晓曼的愤怒
而李晓曼从手机短信里知道马小池今天晚上说要和几个人一起玩会小麻将,李晓曼对马小池偶尔打一次小麻将从来不反对。马小池不喝酒、没有烟瘾,就是偶尔打一次小麻将,这让李晓曼已经很满意了。
当李晓曼坐在家里的时侯,她根本就没有在考虑马小池到底是否在打麻将。
此时,她愤怒地坐在那里。同时,在想是否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马小池。
元旦的气氛让整个京城充满了快乐。
单位里简单的联欢之后,李晓曼准备开车回家。
这个时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号码储存显示是单位里的林子博。林子博是李晓曼两年前招进来的一个男孩子,家就在北京。小孩子嘴甜的发腻,什么时侯见到马小池就是马哥,对李晓曼就是一口一口叫着“姐姐”马小池和李晓曼从来都把他当小孩子看,确实是个小孩子。李晓曼和马小池在国庆节的时侯还去他家里做过客。父母都是普通工人,老实、善良。
李晓曼也没有拿这个孩子当外人,拿个报纸取个信什么的基本上都是林子博帮李晓曼去办,林子博屁颠屁颠还挺美。
林子博这个时侯打电话是邀请李晓曼一块吃点夜宵,因为,联欢会上除了热闹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吃,经他这么一说,李晓曼觉得还真的有点饿了。
在你单位不远的那个饭店的包间里,林子博点了几个菜。
这家饭店由于李晓曼单位的人经常来吃,所以,不管人多人少,老板都给开一个单间。
林子博从第一眼看到李晓曼的时侯,他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大他五岁的女人。
李晓曼布置工作时的干练,说话时的魄力,思考问题的深度,还有一个成熟女人的美丽和魅力都深深地吸引着林子博。
马小池曾经把自己一个同事的女儿,一个硕士研究生介绍给林子博,但是林子博看不上人家。他的心里被李晓曼装满了。
当一杯红酒下肚之后,不胜酒力的李晓曼脸上的酡红和妩媚让林子博情难自禁。
林子博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李晓曼,双手胡乱地在李晓曼胸前乱摸,同时,就要来亲李晓曼。
李晓曼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猛地把林子博推开,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大耳光,率门而去。
“这孩子怎么这样啊?”
李晓曼气咻咻地离开了饭店。
正统善良的李晓曼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事情,觉得自己很有愧于马小池。不告诉马小池,自己老觉得搁心里更难受;告诉马小池,又担心马小池饶不了林子博。她希望今天晚上马小池不要回来,自己好好地想一想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林子博发来了短信:“姐,我错了。对不起啊。”
李晓曼生气地删掉了短信,想起来刚才那一幕,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真悬啊。
李晓曼把这个事情告诉马小池的时侯是第二天的中午马小池把雪儿送上了回老家的飞机,因为雪儿已经几年没有回家了。回去休整一下,回来就要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了。
马小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了一下,说了一句话:“这小子怎么会这样啊!”
李晓曼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马小池还是把林子博打了,林子博的鼻梁骨骨折,门牙脱落两颗。
李晓曼在掏完了医药费之后,直奔分局。马小池被拘留了。这是马小池一生当中最大的污点。但是,后来马小池说如果不揍那小子一顿,自己这辈子都过不去。
“我的女人,你丫也敢动。”
这是马小池留给痛苦捂住脸的林子博的一句话。
没有人知道马小池为什么打了林子博。
但是,马小池的进局子“让单位蒙羞”这是张芙蓉说的。
当张芙蓉一手断着茶杯,一手几乎指着马小池气急败坏地说这话的时侯,马小池明白这次真的让这个老女人抓住了把柄。
这个时侯,刘姐拿着一堆报表走了进来,这个一直关心照顾马小池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妙。
刘姐的到来转移了张芙蓉的注意力,她不耐烦地挥了挥白胖的手让马小池走。
马小池如蒙大赦。
刘姐打电话过来的时侯,马小池正在心里一遍遍地诅咒着张芙蓉。
刘姐已经从张芙蓉那里知道发生的一切,她说:“小马,中午姐姐请你吃饭。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不教训那小子,姐姐还看不起你。”
很长时间了,马小池都没有问候过刘姐了,这个几乎离婚的中年女人一直对自己都很好,给了自己无微不至关心的女人,在自己困难的时侯出现了。
刘姐在单位里极有人缘,一说话就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衣服素洁大方,洗尽铅华的自然美让单位里一些老男人们蠢蠢欲动。刘姐如果只要放纵一下自己,刘姐恐怕早就坐上了张芙蓉的位子了。单位里的年轻人都为此感到不公平,大家都很尊重刘姐。可是自己呢?
自己也没有关心过她和丈夫到底怎么样了?
她的孩子应该上初中了吧?
马小池感到无限羞惭。
刘姐已经离婚了,孩子正在上初二。这是两人在吃饭的时侯刘姐告诉马小池的。刘姐看出了马小池的心里不安,用手拍拍马小池的手说:“行了,你整天到晚那么忙,我也逮不着你。再说,这些事情有什么可说的啊。”
“你看你姐现在一个人不也挺好的嘛!倒是你,这回恐怕有点麻烦啊。”
“我知道。”
马小池看着刘姐说,“你放心,我没事的。只是你老在张芙蓉那里,自己注意点就行了。”
正文 六十 孤男寡女
春节之后,单位做出了一个重要人事决定。马小池到南京去负责单位在华东去的业务。半年之后再说。
这块业务没有人去,是个烂摊子。可是,马小池没有选择,这是单位的惩罚。
跟马小池一块去的还有单位的小兄弟小糊涂和有着丰富工作经验的刘姐。
李晓曼后悔的要死,如果不是自己把这件事告诉马小池就不会这样。
李晓曼给马小池收拾衣物的时侯,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首先是不舍,其次是不忍。如果这个男人不再自己身边,自己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空空的家。
“没事的,坐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马小池安慰着。
马小池临行之前给三个女人打了电话:谢蕊一直关机,马小池本来想发一个短信,想想还是算了;顾佳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被一种失落的情绪笼罩着,一遍遍地叮嘱着。
雪儿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乐了:“多大点事情啊,不想去就不去,投奔你的小女人我啊;想去,就去好好地做。到时候我去看你。”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情感;有情感就会有恩怨,有恩怨就会有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四月份的古城金陵已经春意盎然了。
马小池首先去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在历史的记忆中,1937年的血色南京让马小池等人心情压抑。
马小池又去了中山陵,后来去了南京大学,这个华东地区著名的学府。
“春江水暖鸭先知”春意让马小池的心情好了不少。几个人走在南京的大街上,马小池给小胡和刘姐介绍着六朝古都南京的历史。
“你们看,金陵女子横吹笛。”
马小池指着旁边的一副招贴画说着。刘姐一听,脸腾地红了,只有小胡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说者无意的马小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工作在几个人的努力下开始了正常的运转。
马小池有好几个月都没有过性生活了,压抑已久的渴望让马小池烦躁不安。雪儿经常打电话过来,但是,雪儿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做,也没有办法来南京。
雪儿在电话里俏皮地说:“回来后,我一次让你吃个够。”
这让马小池更加难忍。
五一劳动节到了,来自北京的一个电话让三个人都郁闷至极,就是不让他们回去,五一假以后再补。刘姐当时就哭了,她太想孩子了。谁都知道所谓后补只是一个真实的谎言。
三个人决定聚餐,自己犒劳自己。
当天晚上,原定为三个人的聚餐变成了两个人。
小胡被在南京的同学接走了。临走的时候说晚上不回来了。
马小池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由于平时不怎么喝,马小池很快就不行了。一米六五的刘姐艰难地扶着一米七八的马小池一步一步往卧室去。胸前的乳房只好顶在马小池身上为了更好地使劲儿。女人熟悉的肉体香和胸前的尤物唤醒了马小池压抑已久的激情,这个女人是谁,是李晓曼,小晶、顾佳萍、还是雪儿?
马小池一用力,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马小池熟练地叼住了刘姐的嘴唇。刘姐挣扎了一下,突然做出了热烈的回应。
刘姐的双手伸进马小池的衣服里,在他强壮的肉体上摩搓着,并且很快脱掉了马小池的衣服。她用颤抖的手仔细地掠过马小池健壮的身躯,壮硕的男人的肉体像一团火让这个很久没有性生活的女人再度热烈起来。在她游走于马小池躯体的时侯,马小池已经除掉了她身上的单衣。马小池使劲儿捏着那高粱粒儿大小的乳头,把它弄得酥酥痒痒的,激起她压抑的欲望!
马小池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着这个始终关心自己的中年女性的肉体。尽管刘姐已经四十岁了,但是由于平时注意保养,肌肤如冰玉一样光洁白嫩,白里透红,显示出生命的无限动力!给人一种成熟之美!羞涩的面容和含情脉脉的眼神,都充满火一样的渴求!晶莹剔透的双唇是那么诱人,一口洁白的牙齿能倾倒没有血性的男子!硕大松软的两个乳房此时正渴望着爱的抚弄!稍微隆起的小腹肉乎乎的,白嫩泛着光亮!大腿根部就是让人神往的三角地带。双腿风韵迷人,温暖如春!小腿曲线圆转,如山峦变幻无穷!
这个很久没有得到男人之爱的女人已是心花怒放!她紧紧地把马小池搂在怀里。
马小池趴在刘姐的肉体上,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一个乳头儿,然后张开嘴把另一个乳房吞进嘴里,那有力的舌头不停地拨动着圆溜溜的乳头儿。很久没有得到过男人爱抚的刘姐闭着双眼,焦急地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好痛痛快快地享受男欢女爱!以滋润自己那干旱的肉体!她的两只手轮换着揉搓着马小池下身长长的弟弟,握在手中就可以感觉出它是那么地火热,它的体内血液在充盈,抚摸它的身体就可以联想到它是那么地英勇,一定会气壮山河!横扫千军万马!但愿它能像野牛一样凶猛,自己就渴望着这种原始的暴力来冲刷自己的干涸的河床!
马小池嘴唇不住地摩搓着这个女人的乳房,那两个奶子更加硕大,乳头坚挺!高高耸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马小池的另一只手开始向那迷人的地带进发。那里已然是门户洞口,淫雨磅礴。
刘姐激动地扭着屁股,脸色潮红,“快点儿,亲爱的弟弟!我想要你!”
刘姐实在忍住了,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向马小池发出了冲锋的呼唤。马小池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
呼啸声中,云停了,风停了,山河大地停止了。
正文 六十一 金陵情事
层层涟漪,波涛阵阵。
刘姐四十如虎的这堆烈火在马小池的煽动下越烧越旺,照亮了黑暗的夜空。她使劲儿抿着两条大腿,小腹在猛烈地颤抖,她高声尖叫着,要把憋在她心中的渴望呼喊出来!
马小池在刘姐的河谷里面奋力冲刺,他要征服那干涸的地带,让它重新焕发出其甘醇的光彩,要让它活力充盈,为这个女人增添动人的魅力!在马小池激烈地进攻下,那干涩的河里水已经暴满,清甜的河水滋养着岸边的丛林。有了这河水,一切有生命力的东西都充满了无限的生机。
刘姐那令人心醉的呻吟声是对马小池最高的奖赏和鼓励!她的玉体不停地扭动着,一个中年女人的风骚与马小池狂野的冲撞动作是那么的和谐!亢奋中的刘姐使劲儿想抓住马小池的身子任何一个部位,在那结实的肌肉上留下红红的指痕。多少年了,刘姐心里一阵喟叹。这个爬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刘姐还清楚地记得他刚进入单位时的情景。当时的刘姐已经是这个单位的老人了,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在这个南方的城市会和自己有过这样一次愉快的鱼水之欢。
汗珠子噼里啪啦地从马小池的脸上掉下来,落到刘姐白皙的肌肤上。她浑身软酥酥的,体内的能量迅速往外喷发,心中的饥渴正在甘泉的滋润下渐渐化成难以言表的快感。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让这个饱受煎熬的女人欲死欲活。她的腿劈开着,她的嘴张开着,她的每一个角落都敞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松弛着,她的所有一切都让这个男人掠夺着,包括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在这种心甘情愿地侵略中,女人犹如漫步在一条开满鲜花的林荫道上中,尽情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好风光;犹如在炎热的夏天沐浴在一汪清池里,自由自在地享受着这个男人赐予的清凉。
马小池的命根子在刘姐的河流中来回游动,让她的肉体变成一条真正的河流,蜿蜒曲折,展示了人体的自然之美!也使她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感受人类最根本的快乐!
久被遗弃的女人在马小池的威猛爱抚下,彻彻底底地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她浑身上下激烈地抖动,大腿根在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那肆意浸满的*已经让马小池的*粘连在一起。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叫声,两个乳头已经硬挺了起来,屁股上已经是香汗弥漫。马小池知道身下这个曾经干涸的女人已经沟满渠满,他开始要对她进行最后的冲刺。
为了冲刺的更加有力,马小池顺手把枕头垫在了女人的屁股下,这样让凸起和凹陷的部位更加严丝合缝。
一个四十岁女人的阴道还是那样有力地夹住了他的金枪。
他让自己的命根子奋力地进入到河谷的最深处,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里面那跳跃和颤抖着的花心,正在渴望得到爱的雨露的滋润。马小池不顾一起地往里奋力顶着,把长时间的性压抑都要顶到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里面去,让自己和这个女人融合在一起,就像山环水绕,天一生水。
两个扭动着的肉体在爱的火焰中充分碰撞、交融。在刘姐一声声的叫声中,马小池终于是腰身一挺,把滚烫的精液洒在了花心上。脑袋重重地耷拉在刘姐的脖子旁边,发出了最后的快乐的喘息。刘姐用纸擦净了身上的*,然后紧怜惜紧把他搂在怀里。
她不无关切地问:“累了吧?”
“姐,快乐吗?”
马小池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调皮地反问快乐着的女人。
刘姐感激地说:“谢谢你,我的宝贝儿!你让姐年轻了二十岁!”
声音越来越低,两人相拥而睡。
半夜醒来的马小池是口干舌燥,他正想起来,刘姐坐了起来,给他端了一杯凉白开进来。刘姐早已经醒了,一直借着窗外路灯的光线看着正在熟睡的男人。
光影中的两个人的裸体显得更加朦胧迷人,一觉醒来的两个人又来了情绪。他轻轻地把刘姐推到在床上,用热乎乎的嘴唇温存地吻着她的唇,他要给这个凄苦的女人以更多的爱,让她感受到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他热吻她的秀发,热吻她的脸颊,热吻她的丰满乳房,热吻她迷人的小腹,热吻她迷人的河岸,热吻她变幻无穷的玉腿,狂吻她的玉脚!他让这久旱的山林得到春雨的滋养,享受着春天的温暖阳光!
这里没有姐弟,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一个永恒的主题:性。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弟啊,姐对不起你,姐姐没有管住自己,都这把年龄了还这么没有出息。”
当两人再次醒来的时侯,刘姐一脸的惭愧,真诚,善良。
“姐,是我不好。我是憋得太难受了。”
马小池实话实说。
“弟啊,姐真的谢谢你,你让姐又找回了当女人的感觉。可是姐真的老了。”
“谁说的,姐,你一点都不老。”
马小池腆着脸说,“今晚上我还要。”
“我随时听你的召唤。”
刘姐没有开始的羞惭,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一旦自己的情欲被重新点燃,再让她自生自灭将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也是不人道的事情。
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开始,一个精力充沛,蓄势已久;一个尘封已久,如狼似虎。
可是李晓曼的到来让刘姐痛苦不堪,她明知道自己的痛苦是自找苦吃,可是她还是遏制不住地感受到内心的伤痛。
正文 六十二 春宵苦短
“罗婶!”
她一下子瘫软在罗婶怀里。
“嘘——小心别惊动了其他人,快跟我回去。”
她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罗婶:“快把门锁好,别让里面的人出来。”
“什么!里面还有人?”
罗婶的脸色变了。
“快把门锁上,不能让他跑出来!”
这一趟冰窖之行把雅问折腾得不轻,她发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烧。
罗婶一整夜都在照顾她。
“小姐,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
罗婶伸手拿掉她头上的湿毛巾,又用手试了试她额头上的温度。
“还是有点烫,”
罗婶把刚才那条毛巾放在水里湿了一遍,拧干水后又盖在她头上,“昨天你从冰窖里出来的时候,满脸都是血,可把我吓坏了。我又不能把你去过冰窖的事说出去,只好试着用这种办法悄悄帮你退烧,幸好你没什么事了。”
满脸是血?她用手摸了一下脸,这才想明白,原来昨天滴在她脸上的那两滴“水珠”其实是血滴。
可是血滴怎么会从上面滴下来呢?难道说上面趴着人?
“罗婶,关于那个冰窖,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只知道那个冰窖是用来停灵用的,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了。”
罗婶闪烁其辞的,好像有所顾虑。
每次一提起那个冰窖,罗婶就变得异常的谨小慎微,生怕说错了话。
“哼,当我不知道,如果那只是个用来停灵的地方,你会那么百般阻挠我进冰窖吗?”
“我说了,那冰窖里有阴气,活人进去会被吸走阳气的。”
“真的?”
她皱起了眉。
“反正我听你爷爷这样说过。”
“那哥哥他们抬尸体的时候不是也进去过吗?”
“他们是男孩子,本来阳气就盛,回来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你没看那几天太太天天吩咐我炖人参吗。”
“那活人被吸走了阳气以后会是什么样?”
她似乎有些相信这种说法了,“哎呀!罗婶,你快帮我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啊,还和昨天一样。”
“真的?”
“真的。”
罗婶顺手把桌子上的镜子子拿过来递给她,“不信,你自已照。”
她对着镜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照了半天,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小姐,你昨天出来的时候对我说冰窖里还有一个人?”
罗婶要是不说,她还真是差点给忘了——没错,冰窖里还有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听见他喊痛,那声音就跟游魂野鬼似的,而且冰块上面还往下滴血。你想想,冰窖那么冷,不管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一会儿就能给冻住,可那些血还能滴下来,说明是新鲜的,我看一定是有个人藏在我头顶的冰块上。不过我想……他应该不是个会对我造成威胁的人,他好像是在求我救他似的。”
“这就邪门了,冰窖的门一直是从外面锁着的,他在里头一个人怎么过的,难道一直不出来吗?可总要喝水吃饭吧。”
“唉!都怪我当时太害怕了,急着往外跑,也许多待一会儿就会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罗婶嗔怪地用一个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你还想‘多待一会儿’,昨天你能活着出来就已经不错了,你忘了跑出来的时候你连腿都软了?”
“不过罗婶,那个冰窖真是挺吓人的。昨天我还听到了那具尸体,就是爸爸,我听到了尸体上传出的骨骼伸展的声音,咯噔咯噔,咯噔咯噔……”
说到这里,她自已都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小姐,你不会听错吧?人都死了怎么还会……”
“我听得清清楚楚的,不会有错。”
罗婶神色凝重,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而她又觉得自已好像在烧,脑子里似乎有一锅粥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握成拳头的手,大张成椭圆形的嘴,尸体嘴角边的裂痕,铁钩子……那四个晚上,自已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除了那个梦,她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正文 六十三 最后的性事
刘姐彻夜未眠。
隔壁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刘姐的神经。
在隔壁房间里的*声中,刘姐用手把自己推向了高潮。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自己,每当夜深人静的时侯,自己身体发出性爱呼唤的时侯,刘姐就自己帮助自己达到高潮。她熟悉自己的身体的最敏感的部位,每每这个时候她都轻而易举地完成。可是每次之后,这个传统的女人都会有一种犯罪感,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经。可是,一到那个时候,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又去那样做。后来,刘姐也想明白了,人这辈子不就这样吗。自己的男人从来也没有让自己达到高潮,每次都是在自己身上慌张地运动几下之后就丟盔卸甲了,这让刘姐后来想起就觉得恶心让一个男人完全靠冲撞把自己推向高潮的就是和马小池那次,那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男人用一往无前的勇气和男人的霸气让自己在爱的漩涡里风云跌宕。
和马小池的这次也让刘姐彻底地解放了自我,她知道她不可能和马小池长期维持,尤其是李晓曼的到来更是让她被自卑包围着。那一夜风流,已然是上帝馈赠了。
这个男人本就不属于自己。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他怎么样。那一切来的太突然了,都没有来得及思考为什么?
在隔壁房间里高潮迭起的时侯,长舒了一口气的刘姐作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回北京后给自己找一个男人,哪怕只是性伴侣。”
一个女人有权力去争取自己的性福,为谁憔悴,为谁守候?刘姐后来把这个决定告诉了马小池,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马小池,也许是基于对马小池的信任,也许是什么说不清楚的原因。
马小池瞪大了眼睛,摇着她的肩膀:“姐,我支持你。”
马小池早都希望刘姐能有一个幸福的归宿,有一个相携到老的男人伴其左右。
那个晚上,只有对面的小胡香甜地做着自己年轻的梦。
五一假之后,李晓曼回北京上班了。
九月份,马小池三人被公司召回。
这个期间,马小池和刘姐实际上是住在了一起。天快亮的时侯,刘姐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马小池给了刘姐一次又一次性高潮。离开南京的头一天晚上,在一番巫山云雨之后,刘姐抚摩着马小池胸部的肌肉,幽幽地说:“这是我一生向善的奖励。回去之后,我就找一个男人过。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那么傻。”
“真不知道哪个男人有如此艳福啊。姐,你知道吗?你一定都不老,你下面还是好紧的。”
“那就逗我开心吧。”
刘姐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咬着马小池的耳垂。这里是马小池最容易兴奋的一个点。
“姐,你又挑逗良家少年。”
马小池坏坏的样子。
“我就挑逗你了,怎么着吧。”
刘姐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我能怎么着啊。我能这么着。”
马小池翻身把刘姐就裹挟到了身下。空气变得凝固了。
刘姐经过了马小池的洗礼之后,突然变得年轻了。
他们三人回到了北京,三人都得到了提拔。
马小池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办公室,感慨万分。
“我马小池又回来了。”
马小池在办公室里振臂高呼。
这个时侯,马小池的手机突然响了,原来是谢蕊。
马小池心里掠过一丝不快,半年了,这个女人一次都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自己有时侯打过去电话总在繁忙的占线中。
马小池感觉到这个女人渐行渐远。
打电话的时侯,有人敲门进来,原来是保洁的。马小池眼角的余光中,搞卫生好像不是原先的那个小姑娘了,但是这个人有点熟悉。
谢蕊的电话内容还是让马小池转移了注意力。
“我在北京,咱们见一面吧。”
谢蕊的语气很着急的样子。
“等我电话吧,我看什么时侯合适,给你打电话。”
马小池心不在焉地说。放下电话的时侯,保洁员已经走了。马小池没有再往心里放。
谢蕊再次出现在马小池面前的时侯,马小池吓了一跳,几乎没有认出来。
一身名牌的谢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从车里走了出来。一副茶色的高档墨镜挡住了大半张脸,原先的一头乌发变成了黄色,扭捏着的腰身倒是更加韵味十足。
谢蕊看见马小池的时侯,马小池还是过去的那个样子。一身合体的休闲装,一副不羁的样子。作为一个男人,还是那样的有魅力。
谢蕊并没有因为长期的未见面而产生什么距离感,大方地抓住了马小池的手:“大帅哥,你怎么了,傻呵呵的瞅着我干吗?”
“噢,你看,我都不敢认了。你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洋气了。我还以为带着假发呢?”
“你就讨厌吧你。”
谢蕊嘴上说着,就开始掐马小池。
两个人的聊天是在轻松中进行的。马小池是一边说一边骂说着自己过去遭到的不公平的待遇。
通过谢蕊自己的介绍,马小池知道了谢蕊刚刚和丈夫离婚,前一段时间一边忙着自己的生意,一边做丈夫的工作。这个过程中,谢蕊也就忽略了马小池。
可是谢蕊内心深处还是深深地爱着马小池。
谢蕊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没有告诉马小池,就是谢蕊自己身边有一个情人。这个情人就是她自己的初恋。
当这个男人找到了谢蕊,在这个男人对过去的诉说中,这个男人所有的好让谢蕊终于躺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下。
这个男人用出色的床上功夫把谢蕊伺候得欲死欲活。
谢蕊什么都不缺,就缺这样一个召之即来,来之能战的男人。马小池的繁忙和男人的骄傲决定了马小池做不到这些,而这个如今没有什么正经工作的男人的就不一样了。
谢蕊斜睨着这个男人,你可以没有尊严,但是,只要你有男人的能力就行了。
谢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男人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谢蕊苦笑了一下,生活从终点又回到了起点。只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