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十四 久违的性爱
当马小池,这个自己倾心爱慕而又难以驾驭的男人坐在自己对面的时侯,谢蕊的眼里没有了放荡和满不在乎,有的是女人的温柔和体贴。
这让马小池似乎又回到了从前。谢蕊张了张嘴,但是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有说。谢蕊在马小池面前收起了自己在商场上的那种伶牙俐齿,又恢复到当初第一次和马小池在一起时候的状态,少说话,多干事。马小池讨厌女人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口若悬河的样子。马小池一直说那样不算是个女人。女人就该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想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谢蕊当然知道马小池的喜好,所以谢蕊不会做让马小池不高兴的事情。
谢蕊有多少次想对马小池说:“别干了,过来帮我吧。”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谢蕊都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最吸引自己的一个地方就是这个男人的骄傲,如果自己要亲自来伤害这个男人的骄傲,那就太残忍了。绝对不可以,绝对。
谢蕊知道安抚这个男人的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和他上床,因为这个时侯的马小池才是人中之龙。所有的自信和自尊都会得到淋漓尽致的释放。
谢蕊也知道自己需要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只能带给自己性,而马小池带给自己的不光是性,还有两个人心灵深处的沟通和情感交流。
这个男人的才华也是谢蕊倾慕不已的。
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这个男人,谢蕊在所不惜。而马小池除了想拿走自己的芳心之外,别的他对自己什么都不贪,就连一个大子儿都不要。
她也知道,如果马小池一旦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专门的性工作者的话,马小池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这是谢蕊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她不能没有这个男人。
“梦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赤身裸体的谢蕊把身子紧贴在男人的身上,两个人站立着。马小池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略显陌生的身体。黄色的头发比以前长了许多,飘洒在那张清秀白皙的脸庞上。睫毛弯弯,清水幽幽,明眸皓齿,略施粉黛的俏脸上显得妩媚而淡雅!妖而不艳,媚而不俗。淡淡的透明唇膏光彩清亮,使她性感迷人!浑圆的双乳像两座粉红的山峦,硬挺的双乳,婀娜多姿的腰身,苗条的前顶后凸的身材,随意放置在平滑小腹上的纤纤玉指,构成了一副纤尘不染的裸女图。这足以让马小池神魂颠倒。
他摸着她的乳房说:“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你还是那么性感漂亮。”
“那你还等什么?”
女人挑逗地托着自己的乳房。迷离地看着马小池。
马小池把谢蕊拥到床边,让她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上。马小池自己搬起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的两侧,谢蕊这样就把自己最神秘,最为幽深的下体暴露在马小池的眼前。她抱住女人的屁股,自己的下身紧紧地贴了上去。而渴望被冲撞的谢蕊引领着它冲进自己的身体,她迫不及待地往前探着身子,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一边自己也扭动着小腹,好让马小池冲击的更加顺利。身下的床板发出了有节奏的而吱呀声。
有节奏的吱呀声,有诱惑力的呻吟声。
“上穷碧落下黄泉”谢蕊已经娇喘盈盈,香汗淋淋。胸部的那对丰满的双乳随着马小池有力的冲击而不停的摇晃着,这一切都让马小池为之陶醉疯狂。
谢蕊眼前开始出现了梦幻般的情景!那里有朵朵白云轻舒缓卷。谢蕊把身子向后仰着,尽量地翘着自己的美臀。她已娇喘嘘嘘,香汗直流!那丰满白嫩的双乳随着男人有力的动作而不停地摇摆着!嘴里不时地哼叫着,那呻吟声让每一个有血性的人为之陶醉!
马小池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谢蕊在马小池的冲撞下也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迷失了自我!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马小池愈战愈勇,但已经汗流浃背,谢蕊淫意浓浓,嘴里吟唱着心中最欢快的歌谣!人类最原始的性器官激烈地相互碰撞,碰撞出动人心魄、激情撩人的风花雪月。
一线平推,决胜千里。这是人的本能的最极致的反应,本真而快乐。那一瞬间,所有的人都会处于大脑缺氧状态,一种无序无状无物的快乐。
突然,风停雨注。谢蕊的花心突然被一股浓热的液体浇灌。
谢蕊的心醉了,身子酥了,神经麻了。
马小池重重地躺在她的身边,一丝疲惫的倦笑让谢蕊心疼地把他的头搂了过去.“哥哥,想死我了。”
谢蕊说这话的时侯,泪水已经悄然滑落在脸上。
整个下午,两个人就是赤身裸体地腻味在一起。鱼水之欢不时地再度上演。
谢蕊把自己的生意中的一些问题拿出来让马小池帮助出谋划策,马小池对一些问题的独到见解让谢蕊对马小池更加地迷恋和崇拜。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当天晚上,马小池回家的时侯,一脸的疲惫。
李晓曼注意到了马小池的精神不振,心疼地问:“工作很累吗?今天。”
“啊?有点累。”
马小池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晚饭就吃了一碗粥,吃了两块咸菜。
那天晚上,马小池第一次没有洗澡就上床睡觉了,而且呼噜声很大。只要很累和睡得不好的时侯,马小池就会打呼噜。这也是马小池身体状况不好时候的一种反映。
李晓曼心里产生了一阵阵儿的担忧。
打开台灯,台灯柔和的灯光让刚才脸色很难看的马小池的脸上有了一种温暖和红晕。
“唉!”
李晓曼叹了一口气,关掉了台灯,轻轻地躺在马小池的身边。放在床边上的手机发出了间歇的红光。
正文 六十五 原来是你
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的时侯,李晓曼已经把早点准备好了。马小池匆匆地吃了一个煮鸡蛋,喝了一杯牛奶,就匆匆地上班了。
到了办公室,马小池发现自己的办公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饮水机的水已经烧开,垃圾桶里的垃圾也被倒掉了。
就连桌子上多多的照片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了。
马小池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似曾熟悉的保洁员的影子。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马小池拿起电话,电话是刘姐打来的。
“马啊,办公室干净吗?看见那个干活的了吗?”
刘姐在电话那头奇怪地问道。
刘姐从南京回京之后,真的就找了一个男人,半年之后两人结婚了。刘姐重新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什么意思啊?”
马小池一头雾水。
“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刘姐笑着挂掉了电话。
“怎么呢这是?”
马小池愈加摸不着头脑了。
门外有人敲门,马小池烦躁地说:“进来,敲什么敲。”
进来的人明显感觉到了里面的人的不友好,有点胆怯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墩布。
两人目光接触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傻了。
苍天啊,这个人居然是刘艳。
在这个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西装笔挺的马小池和穿着工装的刘艳戏剧性地不期而遇。
只有电影里才会有的情节居然真的出现了。
真是造化弄人。
刘艳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安,双手在墩布把上来回搓着,双脚也在原地划着圆。
“怎么是你?”
马小池一脸惊诧。
“我,我,……”
刘艳还没有从惊异中缓过神来。“我被原来的单位买断了工龄,后来刘姐帮我找了这个工作。”
刘艳的情绪明显地缓了过来。“可是我不知道你还在这儿,当时着急找工作也没有想那么多。”
马小池终于明白了刚才电话里刘姐的神神秘秘。
“我干活了。”
刘艳低下头去开始墩地。马小池还是看出了刘艳心中的不安和自卑。曾经那个鬼精灵的小姑娘不见了。
马小池心里突然有了莫名的惆怅。真是造化弄人。
刘艳没有想到马小池除了多了点成熟的味道,男人味更浓,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
刘艳迅速墩完了地,离开的时侯,甚至都忘了和马小池告别,连门都忘了带上。
“刘姐,干啥玩意儿?不是成心的吧?”
马小池给刘姐打电话。
“我不是想帮帮这个孩子嘛!这孩子过得不容易。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别以为我是成心恶心你啊!姐姐没那么不厚道。”
刘姐解释着。
“我知道,可是真是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马小池还是心有余悸。“可是,你说这整天地在我面前出现,多别扭啊。”
“她干她的活,你干你的活。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刘姐轻描淡写地说着。
“不会吧,姐,你自己甜蜜着自己的甜蜜,怎么挖坑埋我啊?”
马小池故作不满。
“你就贫吧你。”
刘姐挂掉了电话。
马小池用了一天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马小池还是给谢蕊打了电话,打了半天终于把电话打了进去。
“大帅哥,想我了吧?”
谢蕊旁边应该没人,否则没这么不正经。
“帮我一忙吧,給人找一份工作。”
“谁啊,你这可是第一次求我。谁有这么大的面儿?”
“哪那么多话儿?”
马小池知道谢蕊一定会帮自己。
可是刘艳拒绝了马小池的好意。她说自己只能胜任这份工作了。马小池并不知道刘艳不想走的真实原因是:她要好好地守着这个男人,她要问一下这个男人当时为什么就不要自己了。
这个问题一直让她感到不解,甚至有点耻辱感。
马小池无论如何要给自己一个说法。
马小池决定拿出一个完整的时间和刘艳谈谈,让刘艳接受谢蕊提供的那份工作,到一家药店里卖药。至少比现在这份工作体面的多,而且工资也高得多。
马小池的邀请让刘艳吃了一惊,也许她考虑这个是问马小池的机会,她答应了。
马小池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女人,一直低着头,甚至都没有抬起头来看马小池。不是不愿意看,而是不敢看。
“刘艳,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马小池早已经忘记了刘艳爱吃什么东西了,只是按照女人可能喜欢的口味点了几个菜。
换上了便装的刘艳终于坐直了身子,眼睛虽然有所躲避,但是还是开始直视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虽然刘艳的脸上留下了岁月不易的痕迹,但是,那张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些青春标志,倒显得清秀了。牙齿还是那么洁白整齐,便装朴素干净。因为紧张,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部起伏着。
刘艳心里有着太多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当初到底怎么让这个男人突然放弃了自己。
马小池只能给出的理由还是那封信的事情,最简单的理由其实伤害最大。因为一封信放弃一个人,这是刘艳更加想不明白。她不知道马小池在那个时候找到了比自己优秀许多的另一个女人。
她宁可相信那个最简单的理由。这个理由让刘艳郁积心底的所有委屈爆发出来,泪水滔天的刘艳终于肆无忌惮的哭了起来。
她哭自己不知道马小池不要自己了,自己还在傻傻的等,直到等无可等。
她哭自己嫁给了跟自己一个胡同里长大的所谓的“青梅竹马”只是有情无爱。
她哭自己因为没有文凭在工作中有心无力,最后丢掉了工作,两口子都下岗在家。
她哭自己的小姐妹们三口之家其乐融融,而由于丈夫的原因现在自己还是不能怀上孩子。
她哭自己步步坎坷的多舛的命运。
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渲泄。
哭累了的刘艳趴在桌子上轻轻地抽泣着。
马小池鼓足了勇气走过去,轻轻地把刘艳搂在了怀里。刘艳没有推辞,双手抱住马小池的腰轻轻地啜泣。
正文 六十六 该发生的事儿
马小池把刘艳送回丰台的家。回来的路上马小池才想起来忘了劝说刘艳去药店上班的事情。
“瞧我这狗记性。”
马小池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如果当初马小池娶了刘艳,马小池一定会逼着刘艳去考成人高考,去上大学,在马小池的支持下,刘艳的命运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她会有幸福的家庭、完整的家庭。
她的生活里就会有阳光、雨露、欢声、笑语。
马小池还是要帮助她做些什么。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感。
刘艳回到家里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翻来覆去的刘艳让她的丈夫很奇怪。丈夫只是一个称号,早已名不副实了。
他坐了起来,讨好地问:“艳啊,怎么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不要你管。”
刘艳歇斯底里的叫喊把这个男人吓了一跳,也让夜色颤抖了一下。旁边平房里的刘艳父母房间的灯亮了。
男人愈发的猥琐。
“你介绍的那个人到底来不来啊?”
谢蕊在电话里催问马小池。
马小池还得找她谈。
马小池根本不敢在办公室里谈。
这还是一次没有注定的结果,马小池最后发狠了:“你不走我走。”
刘艳一下子眼睛瞪得老大,“你还是要离开我。我不走,你也不许走。”
刘艳的大声抗议,也暴露出了她心里的真正渴望。
马小池说:“跟我走。”
马小池把刘艳又放到了床上,他盯着刘艳的眼睛里,那里有不安、紧张,还有渴望。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嘴唇。刘艳慢慢地作出回应,很快两条舌头激烈地揉合在一起!刘艳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舌根,马小池用力把她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吸。这是他们曾经做过的。马小池把手伸进刘艳的内衣里,利索地解开乳罩并扔到一边,刘艳两个肉乎乎、暖融融的玉乳扑棱一下就撞了出来,马小池伸手就捉住了。圆圆的乳头儿开始还有些柔软,但是在马小池的抚摩下很快就被激起了欲望!它们变得硬挺,富有弹性的乳晕,周围疙疙瘩瘩的。乳房的海绵体也由松软变得坚挺,比平时胀大了许多,向前凸起着。乳房和从前一样,还是让马小池那样的迷恋。
马小池搬着刘艳浑圆的双肩,张开嘴含住她那白嫩的乳房,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吞,他想把两个尤物吃进肚子里,他闭着眼尽情地吞吃着自己的美食。这些让他们两人都有了记忆犹新的感觉。
马小池的两只手离开凸起的双乳,转到了刘艳小腹下面的峡谷。刘艳再也没有拂逆马小池的欲望,她解开自己的腰带,把牛仔裤褪了下去,露出红色的三角裤。马小池的手轻松自由地进入自己的领地,那里已经春潮滚滚,桃花盛开了!马小池爱怜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女人的温暖。他两只手自然而然地就抚摸着她那圆圆的屁股了,这里光滑柔腻,紧绷绷的肌肉显示出女人体质的健壮。
马小池用商量的口吻对怀里的刘艳说:“我,我能进去吗?”
很显然,马小池被拒绝的阴影还在。
“我,我愿意给你!你自己来吧!”
刘艳用颤抖的话语做出了对马小池的第一次允诺。
说这话的时侯,刘艳已经躺在了床上,岔开了双腿。
马小池真的紧张了,他颤抖着要把东西送进去。可是居然打了一个擦边球。刘艳感受到了马小池的紧张,她用手抱住马小池的头,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我原来真傻,我那是害怕。”
说这话的时侯,刘艳一只手搂着男人的后背,另一只手协助着马小池进入自己的身体,俩人在爱河里共浴春光。两个人紧紧地融化成一团烈火,把世界上最壮美的爱演绎的美轮美奂。马小池精力十足,勇猛地向前冲刺,刘艳也紧紧抱着男人的屁股,不断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击。一个往前冲刺,一个疯狂地向前挺进。双方阴阳相合,吞吐有度。激烈的冲杀,两个人都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铿锵有力的撞击声与动人心弦的叫喊声是那么的和谐,那么令人陶醉!
马小池和刘艳做爱还是紧张,这种紧张让马小池失去了平时做爱时侯的张弛有度,游刃有余。
一番激烈的冲刺之后,加之女人阴道还是那样的紧,马小池感觉下身有点鼓胀,有些坚持不住了。他对身下的女人说:“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刘艳怜惜地看着他说:“射吧,我也累了。”
马小池一泻千里。稍作休息的马小池用手抚摸着刘艳下体,他试图这样帮助刘艳达到高潮。刘艳拿开他的手,说:“我已经很满足了,你累了。不要了。”
马小池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刘艳却坐了起来,开始亲吻着马小池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女人把那个软塌塌的东西含在嘴里的时侯,马小池知道女人还想要。女人对性高潮的渴望是天经地义的,何况女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这种体验了。
马小池终于又昂起了头,鼓胀的东西让女人的嘴更加饱满。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一下神经,然后,野蛮地把女人掀翻在床上,勇猛地冲向了女人的堡垒,这次又稳又准又狠。女人一声呐喊,毫不示弱地扭动着身躯配合着新一轮的冲击。刘艳在马小池引领下,经历了跌宕起伏情爱之旅,冲过了一道道高山,越过了一道道沟壕,在刘艳疯狂的呻吟中,两个人同时冲到了胜利的顶峰!顷刻间雨露、鲜花、内心深处的愉悦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了出来!
两人为这次性高潮发出了由衷的欢呼,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正文 六十七 当谢蕊遇到刘艳
刚才还是风骚万种的刘艳突然有了羞涩,她把脸躲在阴影里,躲避着马小池火辣辣的注视。这个单纯的女人骨子里还是那样的传统,这次疯狂之后也许又让这个女人自责很长时间。
“艳,听我的话,到药店去吧。那里毕竟挣得要多些。”
马小池不失时机地对刘艳进行劝说。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听话了,就是让她上刀山或者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我,听你的。”
刘艳温柔地答应了马小池。刘艳在自己生命最为灰暗的时侯再度见到了马小池,这个带给自己短暂希望和快乐的男人,今天自己真的实实在在地拥有了他。而且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那样无微不至的关怀。此时的刘艳心里幸福的像花儿一样,哪里还会去拒绝马小池。再者说来,本来就没有拒绝的必要。
“这才是好女人啊。”
马小池揪了揪女人的耳朵,赞许地说了一句。
马小池立即给谢蕊打电话,这次倒是一打就通了。
“大帅哥,怎么着?”
一听就知道谢蕊心情不错。
“明天人就过去啊。”
马小池说这话的时侯,眼睛看了一下旁边的刘艳。
“怎么谢我啊?”
谢蕊不依不饶。
“一切听你的吩咐。”
马小池的语气里突然有了一丝淫荡。这让刘艳很不舒服。
可是眼前的男人从今天晚上开始就是她刘艳心里的神了,神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让这个男人天生有着的女人缘呢?谁让自己这辈子会认识他呢?如果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没有希望和温暖的话,一切都可以接受。可是他真的出现过了,又怎么可能把他出现过的痕迹擦的一干二净呢?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这都是注定的。注定自己这辈子要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既然躲不过去,不如心安理得,大大方方地接受好了。
坐在马小池车里的刘艳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车子尖锐的刹车声让她回到现实之中。马小池已经把自己送到了家里。
马小池回到家里的时侯,李晓曼已经睡着了。
马小池看着熟睡的李晓曼,她就像个婴儿似的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甜甜的睡梦中挂着浅浅的笑。看着她现在那张熟睡的脸,好像正在做着什么甜蜜的梦!马小池轻轻地躺在旁边,耳边传来女人均匀的呼吸。很长时间了,马小池都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睡熟中的李晓曼了。此时的李晓曼不像个三十岁的少妇,倒像个孩子。胡思乱想中,马小池沉沉睡去。
其实昨晚上,谢蕊的心情并不好,而且还和那个御用男人耍开脾气了。原因很简单,昨天晚上自己喝了一点酒,昏昏沉沉的她被那个男人弄到了床上,男人未经她的同意,就把她脱得一干二净,激情难耐的他在谢蕊白皙的玉体上痛痛快快的做了回男人。这次偷偷摸摸的行为却勾起了半睡半醒的谢蕊的情欲,她让他再来一次。可是,下身那个玩意儿在这个时侯却不争气了,即便是自己吻着谢蕊丰满的乳房,软塌塌的下体摩擦着谢蕊的下体试图让它激活,可是忙活了半天,谢蕊的情绪正处于高涨,风雨满楼的时侯,他还是无法进入,气得谢蕊一脚把他踹了出去。看着他的那个狼狈相,谢蕊又气又乐,正好这个时侯,马小池电话打了过来。马小池的声音传过来的时侯,谢蕊拿起枕头正砸向地板上的那个男人,低低地说:“滚。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啊。整天到晚还***补这补那,我看是越补越虚。”
这个时侯谢蕊和在马小池面前的谢蕊可谓判若两人。
刘艳自己拿着马小池给的地址找到了谢蕊,谢蕊上下打量着刘艳,说:“你和老马是什么关系,他居然能为你舍弃老脸来我这里给你找工作。”
刘艳愣了一下,想了想说:“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
谢蕊的话确实让刘艳打心眼里就不舒服。但是自己毕竟是马小池介绍来的,所以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女人一定和他关系不错。所以刘艳就没有再说什么。
“哦!”
谢蕊好像明白什么似的。但是再也没有往下问。
“臭老马,肯定把自己的初恋给我弄来了。”
谢蕊心里合计着。
谢蕊的优点就是从来不去过问马小池的私事,过去是,现在还是。即便是心里面有十万个为什么,她也装的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安排完了刘艳,马小池心头放下了一块石头。同时打心眼里感谢谢蕊帮助自己解决了难题。刘艳在谢蕊的手底下干活,想的却是马小池接触的这些人全部是有头有脸的人。再想想自己的丈夫,整天到晚和那帮胡同里的人打扑克,喝二锅头。没事儿的时侯就在胡同里一帮人幺三喝四,素质低的不行。想到这里,刘艳不禁愈发的想马小池。但是,在这里上班的代价就是不能经常见到马小池了。但是,她从心眼里真的感谢刘姐和马小池。
刘姐知道之后,说:“你还是帮了她。我没看错人。你不帮她就让她在你眼么前晃悠,我看你怎么办。帮了,也算是功德无量的一件善事。”
马小池现在才明白刘姐当初为什么非要把刘艳给弄到自己那儿搞保洁。他还是习惯性地抱着刘姐说:“姐,你才是好人。可是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刘姐突然变得扭捏起来,这种扭捏是在她和马小池有了那种关系之后,她自己觉得这种拥抱不怎么纯洁了。倒是马小池没心没肺的样子。
“直接告诉你不就没有那么好玩了嘛。”
刘姐给了马小池一次了断的机会,也给了刘艳一份稳定的工作。
所有人都在心里有了一种笃定的感觉。
正文 六十八 再嫁
这一切都忙完了之后,马小池突然想起了顾佳萍和自己的儿子。这让马小池变得不安起来。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马小池给顾佳萍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的顾佳萍说:“我还以为你把我们娘俩都给忘了。”
“怎么会啊。就是全世界把你们给忘了,我也不会。”
马小池说着。马小池真是长了张好嘴。
顾佳萍告诉马小池另外一个事情:“顾佳颖结婚了”这次顾佳颖的选择很现实,男人是一个经营摩托车修理配件的。收入不错,人也不错。跟前有一个五岁的女儿。男人一看就是一个老实人,他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鳏夫多年还能娶到一个本科女人做自己的媳妇。他掐了自己好几次,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顾佳颖又有了自己的家。这个家里儿女双全。一个很唯美的组合。
这个女人只要结婚,她就会彻底地从马小池身边消失了。想到这里,马小池心里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在这些女人当中,唯一让马小池心存芥蒂的就是顾佳颖了。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这个女人。
顾佳颖在把自己再次嫁出去的头一天,顾佳萍给妹妹做婚嫁准备。晚上,姐妹俩这么长时间以来再次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说不完,笑不够。顾佳颖的心里早已把顾佳萍和马小池之间发生的事情放下了。但是,她还是问顾佳萍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佳萍说:“是我主动要的他。当初我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我就知道自己完了。”
已经人到中年的顾佳萍再说这些事情的时侯已经没有了姑娘般的羞涩。而且自己和马小池之间的事情在顾佳颖那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姐,后悔不?”
顾佳颖指的是顾佳萍至今未再婚。她问这话的时侯其实也在给自己的再婚寻找更多的心里支持。
“后悔?说什么呢?”
顾佳萍看着窗外,“如果我和他要是从来没有在一起,如果他没有给我留下点什么我才后悔呢。”
说这些话的时侯,顾佳萍眼里有了一丝迷雾和痴迷。顾佳萍稍微调整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笑了笑说:“妹儿,就是你傻。”
两个女人还像小时候那样,倒在床上的时侯,都是一丝不挂了。
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的侗体,两个人都生育过,都不是作姑娘时侯那样。在这两个人身上都留下了马小池的痕迹,马小池都曾经奋力拼杀过。
两个人的婚姻都有着不顺或不幸。
两人抱在了一起嘤嘤地哭了起来。母亲还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老人家站在客厅里,就那样一动不动。母亲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两个宝贝女儿的婚姻都是那样的一波三折。命运为什么非要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播弄这么多的恩怨情仇。尤其是顾佳萍这么多年了就守着一个孩子自己过,只要一跟她说结婚的事情就烦,弄得自己现在和老伴都不敢再提了。
当顾佳颖决定再婚的时侯,老两口松了一口气,总算嫁出去一个了。
顾佳颖对第二次婚姻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只要有一个完整的家,男人对自己和孩子好就可以了。自己也会收起性格里的任性,尽量维持好这个家庭。
有过婚姻的挫折,人们对与婚姻所有浪漫的想法都会烟消云散。
新婚之夜,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顾佳颖的身子,他连仔细品味这个女人身子的耐心都没有,就猴急猴急脱光了顾佳颖的衣服,胸罩几乎是被他扯下来的,顾佳颖还没有明白过来,男人就野蛮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强行进入到了顾佳颖的身子,顾佳颖忍住干涩所带来的疼痛,就在下身刚刚开始湿润的的时侯,男人一声闷哼,把鱞孤多年的存货都射进了顾佳颖的身体。
这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的身体,好像和自己的前妻,那个小学没有毕业的女人的下体似乎没有什么多大区别。男人做完事情之后,这个短暂的念头在脑子里闪了一下,然后翻过身去就睡着了,鼾声雷动。
半夜醒来的男人又从背后进入到了顾佳颖的身体,顾佳颖一声未吭。这个男人一定是憋坏了,女人对他来说似乎已经变得陌生了。今天晚上的作业就当是温习功课吧。男人试图寻找曾经失落的那种感觉。
顾佳颖一宿未睡,泪水不止。这就是自己的新婚之夜,顾佳颖还是想起了马小池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场面。
顾佳颖侧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男人已经侧身熟睡,鼾声让顾佳颖再次想起了睡觉恬静的马小池,还有那张俊朗的脸。顾佳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把自己的双腿微微张开,右手悄悄伸向了下面。
屋外,树影移动。屋里,一抹春色。
男人除了在床上的时侯有点自顾自以外,总体上对顾佳颖和孩子还是很好。就是他对顾佳颖的身体太贪了。顾佳颖自己都不明白这个男人身体里面会有那么大精力,有着频繁的次数,却没有长久性,这把顾佳颖折磨的很难受。
经历了许多的顾佳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蛮横不讲理的人了,她学会了忍耐。她不想再失去眼前的婚姻,自己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如果自己的婚姻方面再出现什么不妥,父母亲操心不说,就是单位里的那些人的舆论也会让自己抬不起头来。
每当这个时候,顾佳颖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男人这个时候也从来不去关注身下女人的感受,他只要进入就可以了。他从来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的。他不懂得什么叫前戏,他不懂得女人的高潮来的缓慢而有规律。他只知道自己经过一番冲撞之后身心满足就可以了,因为自己的死鬼前妻好像从来也没有这样要求过,也没有告诉过他。这就是夫妻生活。
顾佳颖认为从此自己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马小池了,顾佳颖试图重新营造自己的生活。
正文 六十九 冲突
顾佳萍第一次向马小池发火。这次发火一开始让马小池吓了一跳。他有点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原来顾佳萍做河东狮吼状的时侯也是挺吓人的。
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个样子:暴跳如雷,而且还骂了脏话。这在顾佳萍身上从来没有过的。顾佳萍自己后来都觉得自己听过分的。她还特别认真地跟马小池道歉,说自己那样挺不好的。马小池则说:“挺好挺好的。这是人性的真情流露。”
顾佳萍则说:“还不是你自己招得我。”
顾佳萍生命中两个重要的男人,一个是马小池,一个是顾念池。她无法把握马小池,但是她可以把握顾念池,她要安排好顾念池的未来,要让他跟马小池一样有出息。所以这么多年她对顾念池的学习抓得特别紧,不允许有丝毫的懈怠。好在顾念池学习很认真,态度特别端正,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这些都让顾佳萍心里很受安慰。这是自己唯一的指望。
顾念池要考初中了,顾佳萍想给孩子找一个好点的学校。她想让马小池托关系让孩子进一个好一点学校。马小池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可是马小池还是把孩子上学的事情给忘了。马小池本就不是一个心细如丝的人,他的承诺是真诚的,可是不是所有的承诺都能兑现的。那段时间马小池因为出差不再北京,自然就把孩子的事儿给耽误了,再回来的时侯,一切都晚了。
顾佳萍可以容忍他有别的女人,可以容忍自己一个月都见不着他,但是绝对不能容忍儿子上学的事情被耽误了,儿子才是她的全部,儿子是她和马小池生命的延续。
如果不是马小池亡羊补牢,恐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马小池。马小池回来之后,动用了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最后把孩子送进了顾佳萍一直心仪已久的一个重点校的初中部。
好在马小池知道自己错了,说了一大堆甜言蜜语,并且保证让孩子上更好的学校,才把顾佳萍的情绪安抚下来!马小池死皮赖脸地把顾佳萍拖进了被窝。顾佳萍还是把后背给了他。马小池没有想到一向温顺的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是那样的较真儿。一个劲儿地向顾佳萍赔礼道歉。顾佳萍这才把脸亮了出来,开始拿正眼看他了。
看到顾佳萍情绪有缓,马小池说:“我打小就不好好学习,对学校和老师有着天然的畏惧。小时候,老师写了个床字问我念什么,我说念‘床’,老师说真棒。老师在床下面又加了个木字,我立刻举手回答:‘双人床’。老师晕。”
刚才还绷着劲儿的顾佳萍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使劲儿地掐着他:“你说你怎么这么贫,真是长了一张好嘴。还有,你怎么就那么忙啊。”
看到顾佳萍终于笑了,马小池熟练地把顾佳萍的衣服褪了下来。然后自己趴在了她身上,一边用嘴叼住了一只乳头,一边用下身在顾佳萍的下身摩擦着。顾佳萍整个人突然变得温顺了下来。
“就这个事儿积极。”
顾佳萍一边娇嗔着,一边开始迎合着。丰满的肉体开始扭动。她微闭着双眼,使劲儿咬着自己的嘴唇,两手用力抱着马小池强劲的臀部,勇敢地承受着马小池的进攻。
此时的她希望男人的力量足够大,速度足够快!冲刺足够猛!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把自己撕碎了,把自己完全吞噬掉。
只有这样才不枉自己在人世间走一遭,不枉自己是个女人,不枉是马小池的女人。
马小池使出了浑身解数,犹如一个戴罪立功的将军充满了斗志。在女人柔若无骨的美体上,既有秋风扫落叶的冷酷,又有席卷千军万马的豪情。在女人的呻吟声中,马小池越战越勇。因为马小池知道,只要把身下的这个女人伺候好了,她就会原谅自己。
在马小池的迅猛进攻下,顾佳萍很快就顶不住了。她大声尖叫着,试图往外推一次次撞击自己的男人有力的小腹。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的那丝不满早已经在春分几度中烟消云散。身体内充盈着*的快感。
顾佳萍把筋疲力尽的马小池拥在怀里,不时地吻着他的额头,温存地说:“亲爱的,刚才我骂你,还把你骂出状态了?”
说完就把马小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那会儿你想一个母老虎,刚才那会儿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马小池搂着她的脖子打趣地说道,“都是我不好,谁让我拿咱的儿子的事情不当事情呢?你就是对我实施性封锁我也认了。”
顾佳萍娇嗔地说:“我才没那么傻。”
说完嗤嗤地笑出声来。顾佳萍知道马小池是关系自己和孩子的,她也知道马小池肯定是有事给耽搁了。但是,对儿子的爱还是让她在这个问题上第一次在马小池面前失去了控制。
马小池轻轻地捏着两个又圆又有弹性的乳头,它们像两个不听话的精灵来回摇晃着,滚动着!那奔跑的白嫩松软的乳房再度兴奋起来,顺从地被覆盖在男人的大手里,由开始的柔软变得越来越坚挺、有弹性,像两大块刚刚出锅的热豆腐块,散发出香气,蒸腾着热气,像在马小池的心尖儿上跳舞,两颗心同时在颤抖着。
女人很显然又来了性致。她张开香口极力地去探寻着男人的舌头,男人也张开嘴贴了上去。世界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都被遗忘。
顾佳萍第一次对马小池提出要求就是孩子上学的事情,在其他问题上她从来都没有要求过马小池什么。马小池心里特别明白这一点,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愈发地爱和敬重这个女人,才会这个女人有着如此的迷恋。
正文 七十 雪儿效应
雪儿用了大半年的时间让自己在北京的事业走上了正轨。来自美国总部的嘉奖让雪儿有了成就感和满足感。雪儿有了自己的一份事业,雪儿的能力和社会价值得到了充分体现。雪儿从一个小村妞到大学生,再到今天的成功女士。雪儿是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和打拚过来的,只有雪儿知道个中的酸甜苦辣,雪儿也只把这些和马小池分享。
诺大的北京,雪儿认定只有马小池才是自己的知己。
终于消停下来的雪儿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着马小池了。
学儿想到马小池的时侯,脸上自然就挂着笑。这个男人自己如果不主动打电话找他的话,他是从来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这个骄傲的有点过头的男人。可是雪儿还是喜欢马小池这个样子,只要是马小池身上具备的一些特质,雪儿都喜欢。
公司上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问题:这个女人将来会花落谁家?很多人都在给雪儿设计将来老公的样子,因为他们实在无法在自己的想象里面勾勒出这么一个男人的影像,这个男人是能够驾驭雪儿的男人,这个男人该是什么样的呢?这个问题让所有人困惑,包括门口的保安和搞卫生的保洁人员。
雪儿是在马小池单位里人的惊艳中走进他的办公室的。还是单身的小胡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砸在雪儿身上。雪儿出现在这个单位的传达室的时侯,传达室的大姐一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雪儿重申了两遍要找马小池,大姐才忙不迭的给马小池打电话。
雪儿是打车过来的,自己的奥迪车放在单位了。这就是雪儿,她宁可让马小池用捷达车拉着自己满世界转悠,也不会自己开着奥迪拉着他满世界转悠。为了那个骄傲的男人,她什么都可以放弃。没有女人会去伤害他,自己更不会。
雪儿的突然出现让马小池有点手足无措,甚至有点儿狼狈。因为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和她联系了,甚至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打。为了自己的那点所谓的自尊。可是雪儿却来了,脸上的微笑还是让马小池心醉神迷。这是雪儿第二次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只是人生境遇和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上午,马小池办公室里门庭若市。
那些单身汉们寻找各种理由到他的办公室里没事找事。雪儿安静地坐在那里,浅浅地笑着。冰雪聪明的雪儿当然知道这些毛头小伙子来干什么来了,她就是安静地看着他们,礼貌地打着招呼,给所有人一样的微笑,没有厚此薄彼。雪儿的笑让所有人的心头明亮和温暖了一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
没有人的时侯,马小池问:“想什么呢?”
雪儿说:“我想和你上床。”
“你这个疯丫头。”
马小池吓了一大跳,刚才还是淑女劲头十足的雪儿突然就成了疯丫头。
小胡进来说,“马哥,介绍一下吧。”
马小池亲昵地把雪儿拉到身边,说:“我妹妹,雪儿。小海归。”
雪儿的两根手指头在和小胡握手的时侯很快就抽了出来,她不想让其他男人随便碰自己,哪怕是礼节性的握手。自己的一切都是马小池的。
雪儿的这次惊艳亮相让马小池以后增加了太多的麻烦。那些毛头小伙子们争相来推荐自己。马小池突然想到,雪儿也该有个男朋友了。
如果因为自己,耽误了雪儿的终生幸福,那就太不道德了。只是雪儿高处不胜寒啊。雪儿就像是冰山上的一朵千年雪莲,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把她摘回家的。再者说了,自己和雪儿还有那样一段过去,还有无法完全割舍的将来,这些都是让雪儿在追求自己的幸福的路上无法抹掉的痕迹。那一瞬间,马小池有了一种负罪感。
他把单位里所有的单身汉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首先自己就没有一个满意的。何况心高气傲的雪儿。
雪儿的这次惊艳亮相不光引起了公司里光棍们的震惊,也引起了公司上层的关注。就连张芙蓉也知道了单位里来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这让张芙蓉很不舒服,这在周一的例会上她把那些不安心工作的小年轻痛骂一顿上就可以看出。
她还阴阳怪气地问马小池:“是哪来的妹妹啊?”
马小池说:“老家的妹妹。”
这个回答很显然不能让她满意,但是,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最后悻悻地说:“你看单位里那帮小年轻闹腾的。”
马小池心里骂着:“老变态。”
雪儿走的时侯给马小池留下了两张保利剧院的话剧票,说“下班后接我去吧。”
很长时间都没有看话剧了。当《霓虹灯下的哨兵》落幕的时侯,马小池心里发出了一声喟叹。
“雪儿,该找个对象了吧。”
“怎么,不要我了吗?”
雪儿盯着他的眼睛。
“不是,我。”
马小池知道自己这时有点言不由衷。
“别说了,好吗?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收起你的大道理。这年头不是没有好男人,就是男人好缺德。我好容易抓住一个,我才不会轻易撒手。”
这是一个美极了的女人,典型的东方美女韵味,一头棕色的长发随意被盘在头上,肌肤雪白,两只勾人魂魄的媚眼,紧窄的浅蓝色牛仔裤下面包裹住修长细腿,勾勒出完美的臀部轮廓,从骨子里往外泛着妩媚的女人。这个女人浑身都在说话,她的眼睛在诱惑,她的媚笑在诱惑,她的胸部,她的臀部。
马小池咽了一口唾沫,尽管眼前这个尤物自己比任何人都熟悉。可是在这个城市的夜晚,女人还是给了他异样的感觉。马小池的反常还是让雪儿捕捉到了。
她走了过来,拉住马小池的手,说:“去我那吧,嗯?”
雪儿的央求化解了马小池所有心结,他拉住她的手迅速走向停车场。
正文 七十一 卧室春情
雪儿的住处还是马小池给租的一个高档公寓。这家公寓是在北二环附近。当初马小池之所以看中这里主要是交通方便和齐全的生活设备,还有严格的保安措施。把雪儿单独放在什么地方,马小池都不会放心。
房间里面的家居都是马小池给安排布置的。在雪儿刚回国一切都是忙乱无序的时侯,是马小池亲自安排好了这一切。当马小池把雪儿带到这个布置一新的住处的时侯,雪儿一声惊呼,忍不住抱住马小池亲了一口。然后在那条崭新的床单上,马小池和雪儿进行了一次狂欢。那是雪儿对马小池的感谢和奖赏。
这是一个值得信赖和可以依靠的男人。雪儿从来都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侯会适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哪怕前面风紧雨浓。
这是马小池第二次走进雪儿的房间。
雪儿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男式睡衣,放在了椅子上,暧昧地笑了笑,然后自己拿着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马小池走进卫生间的时侯,卫生间里还留有雪儿刚刚沐浴完的体味和沐浴露的味道。女人身体上特殊的味道还是让马小池在喷水龙头下想入非非了。他迅速地洗完之后,走进了雪儿的卧室,他才发现雪儿已经关掉了灯,借着窗外的路灯光,马小池看见雪儿穿着粉红色的吊带衫。马小池根本就没有穿雪儿给准备好的睡衣,他用浴巾胡乱地擦了擦身体,然后把浴巾丢在了一边。卧室里朦胧的春色已经让他开始意乱情迷了。
马小池被激发的欲望很快让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粗暴的男人,他把雪儿的吊带衫粗暴地拽了下来,把头埋在两个水蜜桃中间贪婪地吮吸着,下面立马直了。积累了多时的欲望如雄狮一样爆发,他一把把雪儿的腿劈开,从雪儿的两腿间直插进去。
“啊……啊……用点力……”
屋子里面充满了浪叫。也许在自己的屋子里,雪儿*声来的更加真切自然。
在雪儿的浪叫声中,马小池的抽送愈加疯狂,随着他的一声大叫,精液喷射了出来,雪儿一阵痉挛达到了高潮。
马小池用手抚摸着女人胸部的的双乳:“有日子没碰你了,你看你这对水蜜桃多诱人。”
“你还是那样的厉害。”
雪儿一脸陶醉地说着。“这段时间真把我想死了,真想把你给吃了。”
说着其修长的手指开始在男人的下体摩挲着。雪儿的手法越来越好,马小池下体很快就膨胀了起来,雪儿一边摩挲着,一边翻过身子坐在马小池的身下上下套弄起来,脸上全部是淫荡的春色。雪儿一双纤纤玉手把着马小池的腰,媚眼微闭,娇艳的小嘴张开,享受着男女交合的快感,身子上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一边是媚声地发着淫嗲:“噢……你……让我好舒服,舒服极了……”
体位在下的马小池示意变换一个*的姿势。他让雪儿坐在暖气片的外罩上,然后抓住她两只玲珑小脚高高地搁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硬硬地顶了进去。女人在“噗哧、噗哧”声中愈发淫荡。
女人的秀发凌乱的散在脸上,媚眼翻白,贪婪的承受着男人的冲击,模样骚浪无比.还不时地把屁股的位置进行调整来以迎合马小池暴风骤雨般的冲撞。马小池一边运动着,一边直了直自己的身子,把嘴凑到了女人的脸旁,他张开嘴柔柔地吻着雪儿潮红的脸颊,在女人娇俏的脸上点下自己的点点恩露。雪儿被男人撩拨的浑身颤抖,体内的力量渴望勃发,她用力把男人的身体往自己的怀里带,恨不得把马小池整个人给吞进去。两人纠缠着,亲吻着,冲撞着。那时,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星星闭上了眼睛,月亮躲进了云层。雪儿在马小池的引导下,走过山高水长,走过艳阳高照。浓情无限,爱意滚滚。雪儿白皙光洁的身子在激烈地扭动着,她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速,两手开始胡乱地抓着。两条白玉大理石琢成一样的大腿迅速收拢。马小池下身的硬物在郁郁葱葱的茅草覆盖下若隐若现,那里正渴望着狂风骤雨地洗礼、冲刷。
马小池此时的体内原始的力量在撞击着他坚实的躯体,那男性的代表胡乱地在女人两腿之间撞击!努力攀登着人性的最高峰!雪儿浑身酥软,火焰燃烧着每一个部落,整个人将要迸发的火山岩浆!但是她还要坚持,坚持到自己非要欲死求生的境地!马小池在迷雾中探寻,在大海中撑起高耸入云的桅杆!他要远航,他要带领自己身下这个女人上天如地,一起寻找天堂。哪怕迷情时刻所说的话都是谎言,也没有人非要可以地去寻求兑现。
人世间还能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此时的快乐与癫狂。此时男人狂到了极致,女人柔到了颠豪。马小池一声狂吼:“**。”
爱液想雨露一样滋润着女人的渴望。女人轻呼着被推上了高潮。
“我的神啊。”
雪儿瘫倒在了床上。
雪儿很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了,过去一段时间的忙碌让她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想这件事情。但是,当她自己有了时间去想马小池的时侯,她和马小池在床上的快乐就会让她立马浑身燥热,心痒难耐。其实这个男人不在天涯,也不在海角,只要自己愿意,自己随时都可以出现在他身边,享受他的劳动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自己也可以用自己的万种柔情带给这个男人一种全新的生命体验。让这个男人在自己这里享受性福和快乐。
如果能够永远地占有这个男人多好啊。
雪儿为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马小池,马小池已经轻轻地睡着了,脸上是恬静和幸福。
正文 七十二
李晓曼出离愤怒了。这次愤怒甚至让李晓曼产生了和马小池离婚的念头,当然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逝罢了。
马小池的一夜未归已经让李晓曼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重要的是她从小胡那里知道了雪儿在马小池那里呆了一个下午。而且据可靠情报是两个人整天到晚在一起。
所以迹象表明两个人从前天下午到今天两个人始终在一起。李晓曼愤怒的表情告诉马小池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李晓曼眼里的马小池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是个男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呢?埋藏在李晓曼心里的愤怒几乎就要爆炸出来。
一个晚上沉默,空气沉的都能拧出水来。李晓曼的脸上也几乎能拧出水来。
李晓曼根本就不打算搭理马小池,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应该得到宽恕的。虽然马小池的脸上似乎能够解读出来某些细微的惭愧。可是,一个人在一个问题上一错再错,真是不可理喻。
半夜的时侯,马小池看着李晓曼的后背,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从她的睡裙下面伸了进去。他知道李晓曼晚上睡觉的如果没有特殊状况是不穿内裤的。
马小池的手轻轻地划着下面的细密的*,然后又开始游走到了女人在熟睡中的松软的乳房,舌头也从后面轻轻地舔舐着女人的后脖颈。
马小池愈来愈极速的动作还是弄醒了李晓曼,李晓曼就像是被蛇咬了一样跳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对马小池嚷嚷:“干什么你,别碰我。”
这是李晓曼的愤怒,马小池被唬得半天没缓过神来,讪讪地转过身去假装睡去。
早晨起来的时侯,马小池的下身还是习惯性地支起了帐篷,他有点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李晓曼接下来的动作让马小池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晓曼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扔在了马小池的脸上,“你不是想做吗?做啊。”
然后一副挑衅的眼神看着马小池,眼里面没有丝毫的春色。
李晓曼用避孕套把马小池臭骂了:“我嫌你脏。
要不说这个高学历的女人聪明,骂人都不吐骨头。
马小池只要知道自己错了,一定会知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相信沉默是金。
马小池经常用时间来化解一些难解性问题,所以这次他准备故技重施。根据以往的经验,坚持两天后,来个阴阳交合解决问题。可谓屡试不爽。
晚上回来之后,李晓曼对马小池准备的饭菜连看一眼都没有看,打开自己的电脑,工作了一会儿,然后洗漱睡觉了。
马小池感觉她睡着了,蹑手蹑脚地上床。女人居然睡得很香。
他吻女人的额头,这里平滑如雪山,从这里滑过的舌头,留下一道性爱的足迹。他吻女人的耳朵,这里是女人的兴奋点,过去马小池的舌头总能让李晓曼的浑身的血液充满了激情。他吻女人的脖颈,这里圆润欣长,那激情四射的双唇把无限的热量和快慰挥洒在女人的迷人的脖子上。
李晓曼早已经醒了,她已经被男人撩拨得浑身颤抖,体内的力量渴望勃发。她渴望用力搂着男人的臂膀,恨不得咬上一口。这个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手逐渐移到自己的双腿处,她有意识地想抵抗,两腿想使劲儿抿着,不肯让这个流氓来侵犯自己!她想一脚把他踢开,可是男人的抚慰确实让自己感到快活。就在她艰难地忍着不让发出声音,一边思考着的时侯,她突然感觉到了马小池的胯下之物居然来到了自己洞口。这个时候的李晓曼突然感到万分恶心,她猛地抬起脚踢了出去,马小池从床上轰然倒在了地板上,头部重重地磕在了大衣柜的上,穿衣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李晓曼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血红的脸。
这脚踹出去之后,李晓曼听到那一声轰然倒地的声音的时侯,说李晓曼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她绷住了。她甚至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倒在地上的马小池和玻璃尖锐的破碎声。她没有想到这一脚的代价是那样的大,马小池俊朗的脸从此成为了记忆。
这一脚也让马小池的心被深深地戳了一下,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愤怒和疼痛让他反而一言不发了,他顺手抹了一下脸,手上全是血。
李晓曼听到了马小池开门出去的声音,李晓曼赶紧坐起来,她这时才注意到玻璃碴上的血迹,李晓曼的心揪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马小池回来了,头部被胶布严严实实地包着。他看也没有看李晓曼一眼,就一言不发地躺在了床上。
李晓曼不可能还有愤怒:“疼吗?到底伤得怎么样?”
她的关心中夹杂着懊恼和恐惧。
马小池的左脸颊上留下了一条永远的伤痕,幸亏没有伤到眼睛。但是,他还是破相了。但是,马小池并没有记恨李晓曼。马小池郁郁地说了一句话:“报应和惩罚。”
他认为这是迟到的惩罚。而且只是破了点相,对男人来说这条伤痕就算是自己的饰物罢了。马小池甚至觉得李晓曼的这一脚把自己心中的所有愧疚都踢没了,该来的都来了。
没有人想到这一脚对马小池的影响有多大,后来李晓曼每每这个时候懊悔不已。
其实和这条伤疤比起来更可怕的是马小池的性功能好像出了一点问题,就是马小池一到关键时刻原先坚挺的家伙会无来由地缴械投降,也没有射精,但是,却丧失了战斗力。然后进行第二次启动。
用了好长时间马小池才过了这一心理关。而帮助马小池迈过这一关的是顾佳萍。
正文 七十三 河东狮吼
李晓曼出离愤怒了。这次愤怒甚至让李晓曼产生了和马小池离婚的念头,当然这种念头只是一闪而逝罢了。
马小池的一夜未归已经让李晓曼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重要的是她从小胡那里知道了雪儿在马小池那里呆了一个下午。而且据可靠情报是两个人整天到晚在一起。
所以迹象表明两个人从前天下午到今天两个人始终在一起。李晓曼愤怒的表情告诉马小池所有的解释都是多余的。李晓曼眼里的马小池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是个男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呢?埋藏在李晓曼心里的愤怒几乎就要爆炸出来。
一个晚上沉默,空气沉的都能拧出水来。李晓曼的脸上也几乎能拧出水来。
李晓曼根本就不打算搭理马小池,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应该得到宽恕的。虽然马小池的脸上似乎能够解读出来某些细微的惭愧。可是,一个人在一个问题上一错再错,真是不可理喻。
半夜的时侯,马小池看着李晓曼的后背,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从她的睡裙下面伸了进去。他知道李晓曼晚上睡觉的如果没有特殊状况是不穿内裤的。
马小池的手轻轻地划着下面的细密的*,然后又开始游走到了女人在熟睡中的松软的乳房,舌头也从后面轻轻地舔舐着女人的后脖颈。
马小池愈来愈极速的动作还是弄醒了李晓曼,李晓曼就像是被蛇咬了一样跳了起来,歇斯底里地对马小池嚷嚷:“干什么你,别碰我。”
这是李晓曼的愤怒,马小池被唬得半天没缓过神来,讪讪地转过身去假装睡去。
早晨起来的时侯,马小池的下身还是习惯性地支起了帐篷,他有点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李晓曼接下来的动作让马小池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晓曼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扔在了马小池的脸上,“你不是想做吗?做啊。”
然后一副挑衅的眼神看着马小池,眼里面没有丝毫的春色。
李晓曼用避孕套把马小池臭骂了:“我嫌你脏。
要不说这个高学历的女人聪明,骂人都不吐骨头。
马小池只要知道自己错了,一定会知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相信沉默是金。
马小池经常用时间来化解一些难解性问题,所以这次他准备故技重施。根据以往的经验,坚持两天后,来个阴阳交合解决问题。可谓屡试不爽。
晚上回来之后,李晓曼对马小池准备的饭菜连看一眼都没有看,打开自己的电脑,工作了一会儿,然后洗漱睡觉了。
马小池感觉她睡着了,蹑手蹑脚地上床。女人居然睡得很香。
他吻女人的额头,这里平滑如雪山,从这里滑过的舌头,留下一道性爱的足迹。他吻女人的耳朵,这里是女人的兴奋点,过去马小池的舌头总能让李晓曼的浑身的血液充满了激情。他吻女人的脖颈,这里圆润欣长,那激情四射的双唇把无限的热量和快慰挥洒在女人的迷人的脖子上。
李晓曼早已经醒了,她已经被男人撩拨得浑身颤抖,体内的力量渴望勃发。她渴望用力搂着男人的臂膀,恨不得咬上一口。这个时候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手逐渐移到自己的双腿处,她有意识地想抵抗,两腿想使劲儿抿着,不肯让这个流氓来侵犯自己!她想一脚把他踢开,可是男人的抚慰确实让自己感到快活。就在她艰难地忍着不让发出声音,一边思考着的时侯,她突然感觉到了马小池的胯下之物居然来到了自己洞口。这个时候的李晓曼突然感到万分恶心,她猛地抬起脚踢了出去,马小池从床上轰然倒在了地板上,头部重重地磕在了大衣柜的上,穿衣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李晓曼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一张可怕的血红的脸。
这脚踹出去之后,李晓曼听到那一声轰然倒地的声音的时侯,说李晓曼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她绷住了。她甚至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倒在地上的马小池和玻璃尖锐的破碎声。她没有想到这一脚的代价是那样的大,马小池俊朗的脸从此成为了记忆。
这一脚也让马小池的心被深深地戳了一下,他从地上站了起来,愤怒和疼痛让他反而一言不发了,他顺手抹了一下脸,手上全是血。
李晓曼听到了马小池开门出去的声音,李晓曼赶紧坐起来,她这时才注意到玻璃碴上的血迹,李晓曼的心揪了起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马小池回来了,头部被胶布严严实实地包着。他看也没有看李晓曼一眼,就一言不发地躺在了床上。
李晓曼不可能还有愤怒:“疼吗?到底伤得怎么样?”
她的关心中夹杂着懊恼和恐惧。
马小池的左脸颊上留下了一条永远的伤痕,幸亏没有伤到眼睛。但是,他还是破相了。但是,马小池并没有记恨李晓曼。马小池郁郁地说了一句话:“报应和惩罚。”
他认为这是迟到的惩罚。而且只是破了点相,对男人来说这条伤痕就算是自己的饰物罢了。马小池甚至觉得李晓曼的这一脚把自己心中的所有愧疚都踢没了,该来的都来了。
没有人想到这一脚对马小池的影响有多大,后来李晓曼每每这个时候懊悔不已。
其实和这条伤疤比起来更可怕的是马小池的性功能好像出了一点问题,就是马小池一到关键时刻原先坚挺的家伙会无来由地缴械投降,也没有射精,但是,却丧失了战斗力。然后进行第二次启动。
用了好长时间马小池才过了这一心理关。而帮助马小池迈过这一关的是顾佳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