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悼念天堂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只不是两三秒间的事情,但对我来说几乎长达一个世纪的时间。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时间里面,我不住的反抗那神奇的魔力又不断地被同化,心灵某处被不断敲动,各种各样的情绪不停的在内心翻腾,悲伤、爱慕、思念、不舍、熟悉又陌生。
手指不受控制的紧紧地把天焱之心握在手里,感受着那迷人、伤人的温度,那就像一颗心在我手里雀跃、鼓动着。
最后,带着不甘和担忧,我逐渐失去了意识,而姐姐她们在这很短的时间内根本还没能发现什么,自顾自的和我说些什么,我却已经听不到了。
“孤独……孤独……孤独……还记得我吗?”
沉沉睡眠之中,一把略带童稚的动人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里,令我无法安睡。
孤独,什么孤独,我不是孤独,我是……嗯?我是谁?
我为什么突然间不记得自己是谁呢?我是谁,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我会睡在这里?带着浓浓的疑问,我陡然睁开了眼睛,顿时眼前光亮一片,刺得我眼睛有点痛。
这里,到底是哪里呢?
看了看四周后,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了疑问,此刻我正身处一个一眼望不到边际,被笼罩在一股极淡,极淡的雾气里面的绿色草原。说是绿色草原也有点不对,因为这草原开满了一种名为蒲公英的植物,正不断被微风送上空中,然后又在徐徐飘落。
好熟悉的感觉,我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为什么偏偏我就记不起来?
这里是“悼念者之天堂”,我创造的专门用来怀念被遗忘者、不被承认者、被抛弃者、被放弃者的地方。
一段意识猛然无预兆的在脑海里面出现。是的,我记起来了,这里是悼念者之天堂,我用领域.孤独是唯一的永恒制造的最高产物,号称与神的天堂领域并称永不消逝的另外一个异次元世界,一个只要我的领域还存在,就会一直存在着的世界。
“各位,你们还好吧?我回来了。”伸出手轻轻的接下一片蒲公英,我温柔的问道。
不错,每一棵蒲公英都是一个失落的无主灵魂,他们和蒲公英一样没有根,无法在大地上生存,唯有在这里才有他们的天地。至此,我不再在乎自己是谁,在这里有着痛苦过去的人比我所能想像的都要多,十几万年了,不断接受各界的灵魂,不知不觉,本来只有十来公里方圆的草原一直生长到天边。
何其悲,早说了老不死的管理方法是不行的、不对的,为什么他就是不听呢?
可怜的人们……
放走手中的蒲公英,漂浮在半空的我漫步着,在我的世界里面,我自然想飞就能飞,不过我才不会像那个老不死搞什么装死的技巧,故意被人刺一枪,然后又宣告三天后复活的鬼把戏。一切都不过是他心血来潮而已,他根本就是鄙视他之外的生命,天地不仁,我却是尊重一切生命。
生命是不容易的事情,何必谁看不起谁呢?
“孤独……还记得我吗?”
虚无缥缈的声音突然从天地间每个方位响起,霎时间似乎所有在这个空间的灵魂都在同时说话,那充满着震撼力的灵魂声音顿时把飘在半空的我震倒在地,压倒好大一片蒲公英。
“谁,你是谁?我不是孤独,我是……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不是你所说的孤独。你为什么可以操控这里的灵魂?”就是这把声音把我从睡眠中唤醒,让我察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
可是我真的不记得她是谁,这声音我应该听过,但就偏偏记不起来。同时我也惊讶于这声音的能力,这个空间我就是主宰,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控制这里的灵魂吗?
“你不是孤独?不,你是的。你就是创造出这个悼念者之天堂的孤独。难道你真的忘记了吗?这个世界,你是为了我而创造的,就像一百零八领域因你而存在,悼念者之天堂也是因我而出现的。难道你真的忘记了你的承诺了吗?不,我不相信,你说过,你对我的记忆就如同这个世界一样永远不可能消失,永远都不消失……”
一个模模糊糊,只能大约辨认出有着一头长发的高挑身影出现在茫茫雾气中。
什么,我是孤独,孤独创造出悼念者之天堂?不错,这里是我创造的,只不过我并不是孤独呀!一百零八领域因我而存在,我对你的承诺,而你而出现?被那人影的话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的我只想立刻去到那人的身边,好好的看清她。
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我知道只要我能见到她的样子,我能就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那短短的距离竟然无法让我超越,无论我怎么增加速度,最后也只能到达她的面前几米处,愣是无法看清她的样子。这就奇了,在我的世界里面我怎么会这样?
不过我知道她很秀丽,很清纯,有着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长长的漆黑头发。
好奇怪,我明明知道她长什么样子,那为什么我是这么的期望能见到她?是因为她说的我对她的记忆就和这世界一样永远不消失,是这句话触动了我心灵的某处,让我燃起了对她的渴望吗?
“原来你真的忘记了那个可怜的‘贩卖名字的小女孩’。你知道吗?这比所有人包括我的亲人都遗忘了我还要令我悲伤,你曾经说过绝对不会忘记我,你曾经说过会永远记得我,原来你都忘了,都忘了……”
少女开始低声哭泣起来。这时,一个清晰之极的景象猛然跃入我的脑海。
满天枫叶中,一个少女独坐枫林之中,枫叶如血,少女眼角带泪看着天际,天空布满乌云,不时有雷电闪烁。每当闪电,总能看见几个黑点在乌云下飞来飞去,还传来巨大的气劲爆炸轰鸣之声。
就是她,被我遗忘了名字的少女,我内心最深处的怜惜和疼爱所在乎的女子,就是她!
被这景象唤起心中的感情,听到少女哭声的我忍不住大吼道:“没有!我没有忘记你,我说过我不会忘记你的,你是我最深爱的女子,你是……”
眼前景物再变,明亮的光芒转眼消失,让我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嗯?我,我是怎么了?
坐在床上的我不由惊讶得看着伸到半空握成拳的手,显得颇有点迷茫。奇怪,刚才我不是陪两个准老婆去买戒指,现在怎么到了这里?
对了,那个叫做贾诩的家伙说让我们摸那个叫做天焱之心的项炼,然后我,我就被小雅抓着去摸了,接着那些古怪的感觉袭来,还有那热量,我好像失去了意识,糟糕!姐姐她们怎么了?
“碰”一响!
手忙脚乱的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痛得我直咧牙,下意识的察看了一下四周。原来我睡在沙发上,怪不得掉到地上这么疼。算了,这个不重要。不过痛楚也让我想起了我所拥有的领域。
傻瓜,你不是在她们三个体内种下了命令吗,何必这么气急败坏的?怪不得姐姐常常叫你傻瓜。
暗自自嘲,我坐了起来,刚想召唤领域,一个温软暖香的身体快速的凑了过来,接着一个热烈的拥抱把我搂在怀中:“弟弟,你怎么了?你刚才叫什么‘我知道你是’,你知道谁是什么?”
姐姐?
是姐姐的声音,漆黑中我看见一个披在丝绸中的绝丽胴体。这回我真的呆了,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是亏了吧?不是吧?难道我刚才在昏迷中不知不觉的把姐姐吃……
我不要呀!
“别管他啦!这坏蛋总是这样,做些古怪的事情引起别人的注意,姐姐快来,小心不要被他吃了。”
不远处,传来了小雅叫唤姐姐的声音,还有一把正在偷偷低声笑着的笑声,是珊儿。
大伙儿都在看我的笑话呀!
三女都在,我立刻松了口气。既然三女都在,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吃了姐姐的,就算她们能接受对方的存在,估计也不能接受三个、四个一起来的。
如果她们是那种人,我也不会这么爱她们了。
“乖弟弟,对不起了,姐姐可不想做一个被弟媳怨恨的女人,可别怪姐姐今天不能陪你哟!大色狼,嘿嘿。”姐姐亲了我一口,临走前又陡然打了我正高涨的分身一掌,才呵呵笑着回到床上。
又是那种诡异的笑声,可恶!果然姐姐又给我来这么一下!我痛的立即捂住那最宝贵的东西,想起它几天内连续受到主人的恶魔姐姐的恐怖摧残,真是可怜它了。
早该知道姐姐的惯性行为规律的,想起珊儿和我分手的那晚,姐姐也是把我挑逗到十足状态的时候一个膝撞,是我忘记了她的前科,还是甘心接受她的虐待?
甘心接受……等回到希望岛,我一定要去做心理测验,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受虐这种心理变态病。
重新躺回到沙发上的我开始思考这古怪的一切,看来这一切的原因都是那天焱之心。我明明失去了意识,为什么姐姐她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对劲,不是普通的不对劲,是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我忽略的了。
姐姐说刚才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大声的叫“我知道你是”,我知道谁?谁又是什么?越想越多疑问,像让我身陷在一团迷雾之中,任凭我天大本事,这群迷雾都挥之不去,更是让我无法看到里面一些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我甚至不知道那东西在哪里,虽然我知道我需要它,并且就在这一团迷雾中。
这感觉实在窝囊极了。
恍惚中,一个曾经在当日我觉醒领悟荒天八道时出现过的画面再度在脑海里冒出。鲜红,漆黑,深蓝,灰色,泪水,少女。
枫叶如血,深蓝奔雷,灰色乌云,漆黑天际,哭泣少女。痛,一想起这个画面,周身立刻感觉到强烈的疼痛。不,不是身体在痛,是灵魂,这种从灵魂深处产生的痛楚感竟是如此的熟悉。
黑夜中,我就在三个心爱女人的旁边,不为人知的默默忍受着这古怪的痛楚。
是因为那少女的哭泣,所以我在痛,心在痛,灵魂在呐喊,因为我不记得那个少女是谁,我拥有了孤独的部分记忆,但显然那里面没有这个少女的资料,只有这哭泣的一幕深深的烙印在孤独的灵魂深处,也接着继承到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里面。
是谁,你到底是谁?
“原来你真的忘记了那个可怜的‘贩卖名字的小女孩’。你知道吗?这比所有人包括我的亲人都遗忘了我还要令我悲伤,你曾经说过绝对不会忘记我,你曾经说过会永远记得我,原来你都忘了,都忘了……”
彷佛听到我狂野的呼喊,一段缥缈清脆的声音在脑海里面回响。痛楚立即飙升,我甚至痛的牙齿咯咯作响,当然那是非常小声的,我不想让姐姐她们担心。
不对,我知道你是谁,你是……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又说不出你的名字?随着我的质问,一个朦胧的,带着悲伤表情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要,不要再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我真的知道的,我记得你,我知道你是……
可恨,为什么我无法说出你的名字?为什么?
时间流逝着,不知何时我已经沉沉睡着,只剩下灵魂深处的悸动还在怀念对那少女的感觉,我,发梦了。在梦中,我不断的追逐着那少女的倩影,期望能接近少许,却总是相隔千里,让我特别的心痒难耐。
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追逐吗?看着少女的背影,我暗自叹气,对于少女的记忆实在太过模糊,我肯定那又是孤独留下来的问题,可我却无可奈何,没办法,我无法控制这诸般感觉。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第二天起床,我发现我自己把自己的双手手臂都抓出了好几条黑痕,嘴唇也咬破了,不由苦笑了一声。
我的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个戒指,昨晚太多事情烦扰着我,竟令我忽略了,这两个戒指不会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这时,小雅走了过来,她看到我呆呆的看着手上的戒指,脸竟突然红了,双手放到身后遮掩着些什么。
她的这些小动作当然瞒不过我的眼睛,意识一扫就看见她放在身后的手上同样套着一个和我同款式的戒指。
“怎么,不喜欢姐姐买的订婚戒指吗?昨晚你可是什么都没说,一个劲点头,分明就是很高兴。”收拾好行李的姐姐走了过来,笑吟吟地问道。
“我一直点头?”我怎么没印象?敲了敲脑袋,确认无误,我真的不记得我陪她们买戒指的事情,这应该是发生在我触摸天焱之心以后的事情了。那时……我应该在悼念者之天堂那里,追寻着那个我丢失了的记忆。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难道你是要反悔,还是又要说不喜欢了吗?”姐姐俏脸一寒,气势汹汹的问道。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我很喜欢。”察觉到姐姐散发出来的杀气,我立刻点头哈腰,变成了一条最乖的哈巴狗。鬼才会再去试一下重要部位被重击的感觉,那可是让人非常不爽的。
“最好是这样,哼,三个戒指花了你姐我三年的零用钱,你敢说不喜欢,我就帮你……嘿嘿。”姐姐没有说下去,露出了她的招牌笑容。
我浑身一阵发冷,不敢再说什么,跟在三女的后面做搬运工。
同时我也决定不再去想那个少女的事情,正如我先前所说,我是一个如果无法知道结果就不会浪费心力去折磨自己的男人,人生在世实在太多事情要做了,我才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呢!
登机后不久,我就在飞机上睡着了,这一次我没有做梦,睡得很安稳。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小雅叫醒了我,希望岛到了。
第十二章 泰山之威
想着回家后宣布结婚的事情,当全校都知道得到两大校花的竟然是同一个人,还是我──一想到他们的嘴脸,我就忍不住想笑。虽然我不是那种喜欢拿自己老婆出去炫耀的人,可是那种感觉还真好。
“傻弟弟,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古怪。”姐姐指着行李架微笑道:“伟大的男士,请你为小女子付出点劳力,可以吗?”
“荣幸之至!”我的声音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也不为过。
“他在想……”未料到珊儿却突然插嘴,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脸色通红的继续道:“他在想,和我们结婚后其他人的反应,所以笑成那样。”
我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羞答答的珊儿,就像在看外星人一样。姐姐也愣了一愣,显然和我一样惊讶于珊儿的话。
“你怎么知道?”终于,姐姐和我忍不住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从那天在太行山开始,我就常常无意间能,能大约的察觉到他在想什么。”珊儿低声道,接着脸色更红了,显然想起某些时候某人的极度狂想。
而那个身为某人的我则脸色都变了,天呀!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照刚才珊儿的话来说,她的确能感应到我的想法,这是领域能力还是法术?
先是虐待狂姐姐,然后是能知道我心事的老婆,也许明天我会发现小雅又多了什么能力,老天爷呀!我不要活了,呜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在飞机里,我早就哭了出来。
由于站得太久的原因,排在我们后面的人开始毛躁起来,我便收拾心情小心翼翼的走下飞机,再也不敢乱想东西,就连稍微穿少一点衣服的美体也不敢想。虽然珊儿说她只是有时候能感应,天知道她是不是为了顾我的脸面而这样说的。
毕竟大家还没有结婚,我还没吃到她,就算订婚了,太过孟浪也许会吓跑佳人,到时候那么一块美丽的天鹅肉就要飞掉了。不行不行,雷正,你怎么还能想这东西,不许想,心中念佛经吧!
边下飞机边为自己那放荡的思想摇头,不住的控制歪斜的思想,恍惚间,身后传来了珊儿和姐姐的轻笑声,不知她们为何发笑的我更是不敢回头说话了。
一路默然走到外头的我不经意的撞上了突然伫立在那里不动的小雅,幸好眼明手快的我一个转身把小雅搂在了怀里,两人才没有摔倒在地上出糗。
但是刚搂住小雅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不妥了,因为小雅的身体竟然在微微颤抖,脸色也有点难看。我还没来得及询问她怎么了,小雅溘然推开了我,似乎我身上有病一样。
“小雅,你!”我一阵气苦,被爱人莫名其妙的嫌弃是谁都无法忍受的,脾气立刻就冒了出来。
“哼!”一声冷哼势若奔雷般陡然在我耳边响起,震的我气血一阵翻腾,眼冒金星,身体就往后倒。
我被人用声音系的武功偷袭了,还是一个武功非常高强的可怕人物。
倒下的躯体被紧张得跑了过来的姐姐搂在怀里,接着珊儿就要撕开她手指上的透明胶布。在我身后的她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看见我倒下,就都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
“我没事。”深呼吸一口气,体内自动萌发保护意识的荒天八道也第一时间把自耳部入侵的内劲驱散出去,我伸出手按住了珊儿的手,低声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随便运用你的能力。”
在我眼里的目光要求下,珊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这才开始注意那个暗中伤人的神秘高手,我很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暗算我。
再度出乎我意料之外,此刻小雅正垂着头站在一名削瘦的年轻男子面前,泫然欲泣,却什么都没有说。
至于那名男子,我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他那一双眼很诡异!
我甚至无法看清那男子的样子,因为我完全被他那一双冰冷的眼睛吸引住了。深邃,迷人,彷佛整个宇宙都在里面,如果说外面这个世界是无限大的话,那么这男子眼里的世界也同样是无限大的。
不行,不能再沉迷下去了。察觉男子对我展开了一种类似催眠的攻击,我慌忙收敛心神,只是这又谈何容易。男子眼里的世界绚丽多姿,几近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最后,陷入这世界中的我还是靠一股毅力的坚持,狠狠的咬了自己嘴唇一下,藉着剧痛从这精神的虚无中躲避开来,慌忙躲开了那双有魔力般的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喘息着。
好可怕的男子!先是凭着声波武功成功偷袭功力早已非吴下阿蒙的我,又利用精神攻击差点让我变成植物人,这男子的攻击又狠又辣,还防不胜防,真的是太可怕了。
“雷正,你真的变强了,强了很多,我真的没想到你能接受我爸爸的考验。”
随着这声音的出现,双眼迷糊的我逐渐恢复了视力,不,应该是说从男子的一连串突然攻击中恢复过来的我察觉到正站在男子身旁的杨奇。
其实他本来就一直站在那里,不过在他身边的这个男子实在太过耀眼,太过无法抗拒,才会让人忽略了他的存在。这说明了这男子的气质是多么的与众不同和出尘脱俗。
等一下,杨奇说什么?他爸爸的考验,他爸爸?我没记错的话,杨奇的爸爸就是小雅的爸爸,小雅的爸爸就是十强武者之一的杨东──“太极老”杨东!
杨东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可是突然间,我觉得他的身形不住变大,沉重的压力一波波袭来,令我双腿几乎颤抖。混蛋,为什么我竟有我们完全不是同一层次的感觉?
不可能,我已经掌握了荒天八道的其中两道,我有孤独的武学技艺,我有天下最奇妙的领域,为什么我还会被杨东压制着?!
也许是感受到我心灵的咆哮,杨东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幸好他的这一笑令他的凝重气势产生了一个极微小的缺陷,而我的荒天八道则立刻发现了这个缺陷,发动了反击。
轰!
凭空爆发出一声闷响,我硬挺着不吭声的退了一步,把冲到喉咙里的那股滚烫重新吞回肚子。活了十八年,我总算感受到武侠小说里面那些描写的非常神奇的内功相撞的感觉了。
杨东仅仅是额上的头发稍微飘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什么动作,显然根本不受刚才撞击的影响。
这就是天下间十个最强者其中一个的实力吗?果然不是普通人所能到达的,杨东虽然一直没有正式出手,但我很怀疑我不用领域的话,制胜把握可能没有百分之五。
真的好强,臭老爸就是和这种人齐名,他妈的想起都让我热血澎湃,赞叹不已!
“坏蛋(正!)”小雅可能感觉到他爸爸和他未来老公的对决,惊叫一声跑了过来,珊儿也担忧的抓住了我的手臂。
姐姐则再次站在了我面前,盯着杨东动也不动。
“我说过我没事。小雅,你爸爸真的好厉害,怪不得能成为十强武者。”我温柔的抚摸着小雅的头,平时野蛮的她现在乖的像波斯猫似的。
“是你,十一兄还好吗?”杨东默默地看了姐姐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
本来杨东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比杨奇大多少,只不过他一开口说话就立刻让人知道了他的真实年龄,因为杨东的声音完全是一把低沉,沧桑,与他年轻模样极度不相配的中年人声音。
的确,杨东成名数十年,更是两个孩子的爸,如果真的这么年轻,就不可思议了。
我知道十一兄肯定是我爸爸,世界上叫做十一,又能被杨东称呼为兄的,只怕只有那么一个人。但是,杨东怎么会认识姐姐呢?
姐姐哼了一声,板着脸质问道:“如果你还顾念和雷十一的朋友之情,那你想对我弟弟干什么?”
“朋友之情吗?”杨东摸了摸鼻子,显得有点好笑的问道:“你弟弟?”
“姐姐,你不要出头,我……”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杨东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一股强大的声波夹在其中再度轰来,这次他可是明目张胆的行为,整个地面都震动起来,旁边的玻璃发出哗啦的声响。
对于杨东这种借声打人的功夫我不敢不小心应付,而且从他眼中的杀气也让我察觉到他这次真的动怒,我自然更加不敢怠慢。
荒天炎狱劲,炎烧!
一挥手运起荒天八道筑起一道气墙,同时也动用了一点领域力量在气墙里面增添了一个空间,保证就算杨东功力再强一倍也无法攻破我的防御。
嗤嗤声响,两道气劲同时消失于半空。
第二回合,打平。
“哦!不错。”杨东眼里流过一丝惊讶,然后一丝赞赏,转过了头就要离去。
“等一下,岳,杨先生,请问您今天到底有什么目的?”看见杨东溘然要走,震麻了双手的我忍不住问道。
“在对普通平民百姓没造成困扰且没有被认出之前,教训一下那个偷走了我宝贝女儿的心并让她哭泣的男人。”杨东的声音远远传来,细如蚊蚋,却非常清晰:“小雅,你马上给我回家。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杨先生!”我正要追过去,杨奇一伸手,拦住了我。
“我该叫你杨奇,还是惊寂?”看着杨奇,我同样感到有一些头痛,因为他也有领域,还有米迦勒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说不尴尬和特别。
“无所谓,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杨奇爽朗的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指望现在说服我爸爸,这事情要慢慢来,虽然刚才你好像没落下风,其实是爸爸不忍心小雅伤心才放过你的。不然,就算你重伤也不出奇,你没看见和你同机的人早被其他人带走了吗?你今天真的很走运。”
“你要我把这当作场面话还是赞赏?”我脾气不甚好的反驳道。
“没什么特别意思。”杨奇嘻嘻一笑,耸了耸肩膀,从以前他就是这样让人无可奈何。
在我对他的感情到达一个需要改变的地步的同时,他却又变回我刚认识他时的样子。此刻的他不是神王惊寂,也不是泰坦武装的拥有者,他就是杨奇而已。
“你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小雅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声音充满恳求意味。
啊!我可爱的小傻瓜,我怎么会舍弃你?
心疼地拭去小雅眼角的泪,我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柔声道:“没事,相信你老公我就好了,核弹都炸我不死,还有什么我不能做到的?放心,今晚等你爸爸气消了,我明天就去登门拜访,正式提亲。”
“说定了哟!你不来,我以后就不理睬你了。”听了我的话后,小雅顿时双眼一亮。
“说定了,你回去之后,等一阵子再开始给你爸爸灌迷汤,他这么疼你,一定不会让你伤心的。”
“好了,要走了,再不走,爸爸又要生气了。”杨奇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有点焦急地说道。
嘿嘿,倒没想到杨奇天不怕地不怕,现在看起来却似乎很怕他老爸,一物降一物呀!
小雅含着泪亲吻了我的脸颊一下,一步三回头的狂摇手,把场面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就这样,小雅和我们不得不暂时分别,被她爸爸带走了。
“弟弟,我们现在干什么?”小雅走后,姐姐知道我心情不好,没有太对我呼呼喝喝,态度是属于极度友善那一种。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看来我被姐姐虐待的太多,她一对我好,我竟有点不习惯。
“嗯,我们先到市卫局销案吧!前几天珊儿失踪的事情搞得满城风雨,那时候我都差点急疯了。”从心里挥去小雅离开的不舍,我转过身勾起了珊儿的小手。
“瞎说,你这色狼能急成什么样。”珊儿的脸红得很可爱。
刚走出机场没多久,一个久违的身影便陡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伴随而来的还有他夸张的声音。
“哇哇哇大哥呀!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你是我的偶像,你是神,你是无敌的呀!大哥,快教我武功和泡妞的技巧吧!”
阁衣在转角口出现,一把扑入了我的怀里,完全无视我身旁两位娇滴滴的美人那杀人般的目光,紧跟他身后的就是微带着笑容的阿瑞了。
一边用力的把像橡皮糖一样的阁衣从身上拉开,一边也对阿瑞略带疑问的眼神报以一个放心的笑容。
我和阿瑞之间没有太多交集,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来沟通我们的情绪。
所以刚认识的时候,阁衣常常说觉得我们两个跟同志差不多。当然我会和阿瑞不约而同的踢他一脚,让他到一边咆哮去。
“啊!差点忘了介绍,文学部法律系一年级生许珊,你们应该知道吧?”不能让朋友冷落了娇妻,我把阁衣踢开之后把珊儿拉了过来,让她和我站在一起。
“当然知道,华武六大美女之一,能有谁不知道?老大你真厉害,不声不响我们学校的两大美女就都成为你的马子了,小弟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呀!”阁衣嬉笑道。
珊儿被阁衣的话说的头都几乎垂到地面上了。
这时,姐姐的不满终于爆发了。
第五集 山雨欲来
本集简介
十强的杨东,变态的杨东。究竟有没有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所谓的十强,个性总是一个比一个糟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天下至凶的白虎突然出现在雷正面前,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世间诸法莫可破之屏障!白虎的“微观无限”,又是否真的是绝对不败的力量?
演唱会中的阴险告白、自由同盟的恐怖杀戮、贩卖名字的小女孩--
三大领域者之一的蓝珩,又跟雷正的前世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而亚洲共和联盟盟主魏岳常的来到,又将招致怎样的命运?
神阻杀神,佛阻杀佛,就算你是我岳父,阻止我带走你女儿,就等着鼻青脸肿!
第一章 忙里偷闲
对于我们几个大男人在那里不断叽哩咕噜像个娘们儿的举动,姐姐不满的说道:“你们很活跃嘛!男士们!难道你们的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还是说你们的心是铁造的,就忍心让小女子如此操劳,拿着行李站在这毒辣的太阳之下?有什么话不能上车再说吗?最重要的是本大小姐我可没有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当猴子看的兴趣。”
果然,听姐姐说,我这才发现因为珊儿和姐姐的美丽,还有阁衣的出轨举动,早惹来了不少人的注视,换句话说,我们正被人围着看呢!
“法撒尔借了台跑车给我来接你,我们走吧!”阿瑞说着走过去把姐姐的所有行李扛在肩上,显然他是因为姐姐刚才说的话而去充当骑士了。
“有车坐最好。什么,你说跑车?我没听错吧?”今天是什么日子,每个人都要让我吃惊一下才甘心?想起和我一起住在那么便宜的学生宿舍的法撒尔竟然有一辆跑车,我是彻底无语了。
“嘿嘿,你还不知道,法撒尔那家伙叨唠了你好久,说你这家伙放他鸽子,约了他又不出现,害他干巴巴的跑去,连女人都甩了,却喝了一肚子水,哈哈哈。”阁衣刚坐到车上,就迫不及待的向我爆出这几天以来的消息。
阿瑞开车,阁衣坐他旁边,我坐在后面中间,珊儿、姐姐一左一右,倒有点挟持的感觉,私底下我们的三只手自然是紧紧地,亲密无间的握在一起。
“有吗?”对于阁衣所说的法撒尔的事情我有点不置可否,我有放他鸽子吗?我怎么没这印象?
对了!我记起来了,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珊儿和我吵架那天,我本来约了法撒尔要他帮忙买布兰妮尔的演唱会门票,后来就不知怎的忘记了。不过……现在对我来说还需要吗?
米迦勒塞给我的那七张门票此刻正放在珊儿那里。唉!始终还是不习惯米迦勒就是布兰妮尔的事实,而珊儿则是因为喜欢她喜欢了七八年了,所以一时间不舍得丢掉那些门票,或许她还是想去看演唱会的吧!我想我会陪她去的。
“大哥呀!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呢?刚才你和杨东的交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一个字──赞!作为十强之一的杨东就不要说了,你是怎么离开他的”大千世界“和硬拚那一记那么恐怖的”狮子吼“的?”嘴不停的阁衣继续说道。
大千世界?原来杨东那可怕的精神攻击叫做大千世界,果然不愧大千世界之名,凭着精神的力量创造出这么一个相对细小又无限的世界,与我的“悼念者之天堂”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相比来说,以自己力量运用这招式的杨东又比我高明多了。
我对爸爸的武功很熟悉,其他打击系的武功也很有心得,唯独对这些纯气势、精神的攻击没有多大研究,因为我一直认为精神、气势和技术是相辅相成的,那时候的我无法施展技术,精神和气势的武功也就对我无用了。因为我根本无法在精神和气势压过别人之后,施展出足以完全击倒别人的技术。当敌人一旦缓过气来,也就是我败亡之日了。
“你不用回答他的,他只是不甘心你能正面硬撼杨东的大千世界,才在那里嘀咕个不停。你还不知道,我们今天来接你的时候,他一见到杨东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了起来。到后来杨东一用狮子吼,他就往后退,大千世界一出,他更是背转身不敢去望杨东。”
阿瑞毫不留情的把阁衣当时的丑态完全地说了出来,引来珊儿和姐姐的取笑声。珊儿的笑还算好,一手捂着嘴柔柔的笑,姐姐则是哈哈哈的爽朗大笑,其中的揶揄意味自是不用多言,顿时把阁衣气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又无法发作,只能在那里闷不作声,兀自生气。
笑着笑着,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按照阿瑞对阁衣的描述,看来杨东的大千世界和狮子吼都只能控制在正面的攻击对象,若是在侧面或者后面也会受到波及,那么……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阿瑞完全没有受到大千世界的影响吗?
曾经进入过那个世界的我深深知道那里的可怕。阿瑞彷佛洞察了我的思想一般,在我抬头看他的时候露出了一个你明白就好的笑容。
我不认为他和我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这个特权我只会允许我的老婆、爱人拥有,一个男人就免了,想起来就有点恶心。但他的确总是能从我的笑容、表情明白我的意思,而且他的笑容和眼神也很奇特,就像能让你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般。
说起来,我是怎么认识阿瑞的呢?似乎还是阁衣介绍的。那时候的我经常留连图书馆,正好阁衣因为对某个武功的注释不了解,在那里蹲了半个月,我实在是无法忍受那家伙的呼噜声。嗯,不错,那家伙是典型的一看书就睡着的家伙。就因为他那呼噜声,我终于忍不住跑过去把那注释解释给他听,自此就被他缠上了,后来他又把阿瑞介绍给我认识。
说起来,我突然发现我的朋友很少,国中高中就不用说了,上了大学后,杨奇应该算半个,然后就是法撒尔、阿瑞和阁衣了。是我孤僻吗?想着想着,我的疑惑更深了。
阿瑞,我真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在我们这群人里面,阿瑞是属于那种最冷静的存在,他的推理能力、推算能力和观察能力都非常出众,反正就连买彩券这种东西,他都能凭着机率,还有一连串的走势推断出结果,我是自愧不如的。
“嗯,允许我问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去哪里?”发现根本没有人理睬在生气的自己,阁衣又不甘寂寞的问道。
“市卫局。”阿瑞答道。
“为什么去那,法撒尔不是在他家等我们吗?”阁衣问。
阿瑞干脆不鸟他了,我也懒得说话,只顾偷偷地用手指不断挑弄两个美女。珊儿别过脸看着窗外,随便我对她的小手的轻薄;姐姐却瞪了我一眼,接着又露出了笑容,伸出另外一只手把我的手抓在手中。
阁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发现我们的确没有人打算要回答他的问题,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躺在椅子上闭起了双眼。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市卫局。
可以说,市卫局的程序是非常麻烦的,特别是像珊儿这种特大失踪案件,据说市卫局调了两个大队去搜索珊儿的下落。现在珊儿送上门了,他们反而觉得特麻烦,因为人力、物力、财力的损耗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说明白,还有媒体的影响、市民的反应都让他们头大。他们不得不仔细的向珊儿询问每一条细节,问题是自由同盟、领域、孤独的事情,根本不是市卫局这群小人物所能了解的层次。
所以珊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明,市卫局对于珊儿的不合作也非常的恼火。如果不是因为珊儿过往的纪律非常的良好,他们差点就要以为珊儿是怀有某种政治目的了。
最后,被不断耍太极带我们游花园的那个家伙激怒的我,终于愤然抛出了自己的身分,同时不知怎的,杨东也发了一份传真过来市卫局。立刻呀!局里那群人的脸色那个变换速度呀!绝对比得上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国粹──变脸这一门技巧的速度了。
一眨眼就全都是笑脸,非常热情地送我们出门口,我都不知道该说他们势利,还是该感叹十强武者的威名之盛。十强武者的政治影响力根本就是无法估量的,因此我对于那个不知跑到哪里修练而让儿子的生活陷入拮据的父亲更不满了。
走出市卫局之后,我决定先回珊儿家帮忙收拾东西,于是和阿瑞他们暂时分开,让他们晚上到我家。
到了珊儿的家后,用市卫局发的通知书赶走了几个讨厌的人,便走了进去。
珊儿的家我只来过一次,远比想像中简陋、狭小。我们一边收拾,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在得知珊儿现在一个人独立养活自己生活,并没有其他亲戚什么的之后,我立刻变得豪气干云,强烈要求她和我住在一起,并且承诺保证不会做些色狼行为……天知道我能不能忍得住,珊儿对我而言是如此的特别。承诺,终归一句,就是一句口头承诺罢了。
珊儿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在我的强大攻势下终告失守,轻轻的一点头,我立刻情不自禁的搂住她原地转起圈来,更放肆的不住亲吻她的脸颊。
“嗯,看来我还是不能放心把珊儿交给你。”姐姐双手横抱着,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里闪烁着让我心动的光芒。
“好!就这样决定了!”姐姐一拍手,呵呵笑道:“我也搬过来吧!这样你就无法作怪了。我认识几个代理,可以帮我找一间比较好的房子,嘿嘿……”
姐姐笑着拍了拍正因为她的决定而目瞪口呆的我的头一下,用非常得意的语调说道:“记得前几天你说过那个家伙刚给你寄了一大笔钱,就用那笔钱来缴房租吧!”
这话顿时让我哇哇大叫起来,心疼得不得了。那,那是好大一笔钱,我这么多年来都没试过有这么多钱,竟然立刻就被剥削出去了,呜呜。
不过……低下头看着还被我搂在怀里微微扭动着身躯的珊儿,又看了看正微笑看着我的姐姐。接触到我充满爱欲的视线,强势的姐姐也打了一个突,面孔变得一阵绯红。
值得,若是能和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生活在一起,真是什么都值得,要是小雅也能和我一起住就太好了。嘿,我是不是有点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意思?管他的!人生嘛!不就是要过的快快乐乐、随心所欲吗?我又没碍着别人。若是别人因我的生活态度而非要找我麻烦,自然也就不是我的问题。
按照臭老爸所说的,我可以把他们打得飞到火星去,然后我就可以和我的老婆们风流快活,可以这样那样的。
嘿嘿嘿嘿,笑着笑着,珊儿终于忍不住推开了我,面红耳赤的跑进了厕所。
啊?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没搞清楚状况的我询问的看着姐姐。
姐姐上下看了我一眼之后,也捂着嘴笑了起来,一个转身也跑进了厕所。接着,厕所里面传出了姐姐独特的爽朗笑声。
低下头一看,我的脸孔也不禁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因为我刚才的淫思,此刻下身像塞了一支手枪进去一样肿了起来,正非常恶心的在做着俗称搭帐篷的举动。
虽说珊儿是要成为我老婆的女子,并且裸体也被我看过;姐姐更曾经赤裸裸的接触过我的下体,只不过人一旦穿上衣服,就会产生一种羞耻心,无论面对多么亲密的人都无法避免。而我们三人正被这种羞耻心控制着。
过了半晌,显然强忍笑意的姐姐拉着珊儿走了出来,说道:“动作快点,别乱想东西,女孩子搬家很麻烦的,等一下还要去我家里。
对了,你不是约了阿瑞他们吗?还有法撒尔那个色鬼,打个电话把他们都叫来帮忙搬家。”
“这,不太好吧?”我支吾着,这种事情怎么向人开口呀?
“不好?好,那么电话给我,我来打!”姐姐霸道的一摊手,展现一种旁人一律无视的神态。
“好了好了,我打,我打,你还是去联络那些地产经纪吧!”谁知道姐姐会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得罪人,我还是选择了自己打电话这一条路。
也许美女的要求就是不同一点,在听到是为珊儿和姐姐两位美人搬家之后,本来略有怨言的法撒尔二话不说就开车直奔过来。但这色鬼也算会做人,顺道带了他的女朋友──一个欧洲女孩过来。
按照他的意思是说,女孩子的行李有些很私人的东西,他们大男人就免得去触摸了。
阿瑞和阁衣也陆续赶来,一时间倒也热闹得很。
通过法撒尔的关系网,我们终于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间比较大的三房两厅的房子,实用面积一百八十多平方公尺,我还觉得有点太大了。
三个人需要这么大的房子吗?但是法撒尔说什么今时不同往日了,什么女人都是要物质享受的,理论一大堆,我也就默然了。
由于我们三个的行李都没多少,晚上八点左右就搬完家了。
我正想把那群讨厌的灯泡送走,好和我的两个宝贝亲亲谈情说爱一下。法撒尔却嘿嘿奸笑一声,转过来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说道:“喂,我辛辛苦苦的帮你找房子,帮你搬家,连我马子都带过来帮忙了,你是不是该有些什么表示?”
“去你的!”一边咒骂一边猛的一脚踹到他的屁股上,我还是又把他们带进了屋子里,顺便打了一个电话叫外卖。
“不是吧?就只有外卖?最起码也来一个龙虾套餐、鱼翅鲍鱼宴吧?”阁衣哭丧着脸的看着我手中那张叫什么天天小明菜馆的卡片。
哼!如果是其他时候,我早一脚一个把你们都给踢到天边去,有的吃还那么多不满,气死我了。
法撒尔突然走到他那个欧洲女朋友耳旁嘀咕了几句,接着那个叫做芬妮的女孩子就跑向坐在厅中的两女,加入了她们的阵营。
我立刻明白他们有话要和我说,便带着他们进了我的房间。
第二章 杨东之意
关好门后,我坐在床上淡淡地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阿瑞今天下午来找我,问了一下关于杨东的资料,所以我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和你谈谈。”法撒尔脸色有点沉重的慢声道。
“噢?”我心里一突,忽然有一丝不祥的感觉。
杨东的事情,这对我来说的确很有吸引力。以前我对于十强的关注实在太少了,少的我基本上就只知道杨东的名字和他赖以成名的武功是太极拳,还有他是小雅和杨奇的爸爸,此外则一无所知。
“这问题怎么说呢?我想想……”法撒尔跷起二郎腿,手臂枕在膝盖上支撑着下巴,似乎满有兴趣地看着我。
“看,看什么!”被他的目光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我竟有点无法忍受他那诡异的眼神。也不能说诡异,就是觉得那么冷静清澈的目光不是他应该拥有的。
反正那感觉就是很奇怪。
“没什么,我在思考问题,总不能让我看着阁衣和阿瑞那两个不正常的人吧?这样会加速我的脑细胞死亡的。相比之下,能成功泡到两大美人的你还是比较值得我看的。”
举起了手中拳头,若是可以,我会毫不留情的往他那得意的嘴脸打下去,把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都搅成一团。
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因为法撒尔紧接着说了一句话:“你们都被杨东骗了。”
“被骗了!”我吃惊的反问:“哪方面?”
“你这个笨蛋,当然是他那个宝贝女儿的事情。还哪方面,你以为你是谁,能和他有什么交集!”阁衣抓准了机会,很得意的大声对我咆哮,估计是报刚才我要赶他走的仇吧!
对付这种人,我一般都是一脚把他踹出门了事。
“你们都知道五年前‘拳霸’翔.达加德与‘太极老’杨东的中西之战吧?”
法撒尔说的这件大事我当然是知道的。十强之一的达加德和杨东当年的激战是全世界实况转播的,只不过刚开战没多久,负责摄影的人就不得不退到数公里之外,就连天上卫星也无法穿透两人散发出来的气墙,胜负也就不为人所知。
只是从此拳霸不再公开挑衅中华武术,甚至不再踏足亚洲,而杨东也更少出现,印象中,五年来他是没有任何新闻的。现在为了我,让深居简出的他搞出这么多东西,我该感到荣幸还是苦笑?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急别急,很多时候,许多事情都和追女孩子一样,一心急就吃不了好菜了。你呀!就是心太急,急着把东西变成自己的。”法撒尔看出我的不耐,却依然不知死活的在那里摇头晃脑的不停说教,接着抓起我的左手,嘴里嗟嗟有声:“说你笨还不承认,这么快就戴上订婚戒指绑死自己,真是笨蛋。当然,我不是说你那两个女人不漂亮,问题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大片那么茂密的森林,你现在就吊死自己。唉!我法撒尔怎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朋友,本来还想找你和我组成黄金组合,去实现千人斩宏愿……”
法撒尔越说越不像话。感受到阿瑞和阁衣强忍的笑意,无法接受这种摸不着边际的谈话的我,恶狠狠的厉声道:“很好,很好,你要千人斩吗?我给你两个选择,我给你五秒,五秒之内,一、立刻说出你的废话,那么你那自以为英俊的猪脸还能保留;二、就是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然后让你和来抢救你的护士小姐发展你期望的关系!”
说着我双手捏拳发出劈里啪啦的关节响声,低沉的报出一声:“一!”
阿瑞和阁衣笑得更欢了。
“喂,好歹我们兄弟一场,你不用这么认真吧?”
“二!”
“我……”
“三!四!”
“太卑鄙了,你怎么可以数得这么快!”法撒尔脸色开始发白。我已经阴险的笑着站了起来,逐步向他逼近。
“五!”
我在五字出口的同时,冲上前一把抓住法撒尔的衣领,接着转身,阁衣早非常配合的跑去打开了窗户。
“不要呀!我要说的是杨东是一个变态呀!”法撒尔察觉到我不是说笑,慌忙激动的叫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他,我的手依然握着他的衣领。
“你们只知道杨东和达加德的中西之战,估计你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场中西之战吧?”法撒尔还在那里洋洋自得的吊着我们的胃口。
我开始在思考等一下是否无论他说什么,都把他塞到垃圾桶里面,让他好好的反省一晚。
“好了好了,别生气,别生气。”因为我那凶狠的眼神,法撒尔不敢松口气的紧接着说道:“你们也知道我在巴塞隆纳有四个老婆等着我回去,甚至在这边,我也可以毫不在乎的搞大别人的肚子并把她们养起来。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我们欧洲盟国的风气与你们中华截然不同,在巴塞隆纳更是如此,风俗基本可以用放浪形骸来形容。”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法撒尔不得不停下来吸一口气,吞一口口水,接着道:“西班牙,特别是我们那里,只要你有钱有权,一个男人想娶多少个老婆都不是问题。本来这也没什么,但问题就是你的那个宝贝女人的爸爸,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痴情种的杨东偏偏看不惯这点。在六年前的一个周末,一个人大摇大摆的找上了我们的总理国会议会长,说什么要他在下一次大会上提出更改婚姻法的要求,规定每个人不能娶一个以上的妻子。”
“不是吧?”
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杨东的冷静和强悍我是见识过了,只是没想到他的疯狂也是这么与众不同。但既然他这么痛恨一夫多妻制度,那为什么对我们亚洲共和联盟的同样制度不闻不问呢?
“他就是。你不知道当天的情景,杨东那家伙衣衫破烂,全是灰尘和血,嘴角都爆裂了,看起来和一个流浪汉差不多。议会长的守卫以为他是疯子,上前抓他,却全被他弹到旁边。”
“全是灰尘和血?他受伤了……怎么可能?他是杨东呀!不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疑惑的看着法撒尔。
“唉……”法撒尔眼光闪烁不定,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当时的议会长就是我父亲,我正在那里和父亲、父亲的朋友吃饭,杨东就这样闯进来了。同时这件事也是导致我父亲下台的主要原因之一,他说他一生都不想再有与这个人碰面的机会。”
“啊!”我顿时两眼翻白狂吐白泡,欧洲盟国总理国会议会长的公子就在我面前,而我一直以来还对他拳打脚踢,甚至多次威胁。天呀!若是法撒尔的周围有些秘密保护他的人,只怕我很快就要出现在报纸上的某一角:神秘消失的少年?还是破坏两国友好关系的千古罪人?
“你也太夸张了吧?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宣泄自己心中的异样,我早知道你的性格了。”法撒尔轻笑一声:“放心,我是我父亲第四个儿子,不是那么受重视。不过你倒是还想不想知道杨东的事情呀?”
“等一下,法撒尔,那这和杨东与达加德的中西之战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当时你所谓父亲的朋友就是他?”阿瑞沉声道。
“不错,翔.达加德是我父亲学生时代的死党,更是我们几兄弟名义上的师父,所以我学的是霸拳门的武术,当然那只是挂名的,充其量就只不过是一套拳法。那时达加德刚好过来考察我们的进度,顺便和我爸爸聊些事情,就这样和杨东撞上了。”
“结果如何,谁赢呢?杨东还是你师父?”阁衣被法撒尔的话吸引了过来,也抢着发问道。
“不知道,直到今天以我的水平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达加德和杨东对打了一拳,杨东吐血,达加德飞身倒退并震烂了整个议会阁。”
“接着呢?”
“杨东放下话,说绝不会放弃杜绝一夫多妻这种荒谬的律法就离开了。三个月后,达加德美国霸拳门总部被挑,当时留守的三个达加德最钟爱的弟子被打成残废,而且更被阉割。”
透过法撒尔阴森森的语气,我忽然觉得今天杨东看我的目光有点古怪,情不自禁的捂住了下体,浑身冒冷汗。
“我就觉得他那人的目光太那个了,果然,哪里有人把人打残废了还要阉?老大呀!我觉得你不如还是放弃他的女儿算了。我看那个疯子有很严重的恋女癖,你,你夺了他心头肉,小心不知不觉被他在这里这样一下……”阁衣显得很惊慌得说着,还在下体做出挥了一刀的动作。
“谁,谁怕他啦!我才不会放弃小雅呢!”我心虚的应了一声,忽然察觉自己不能示弱,立刻又大声地重复一次。
“没有证据你能怎么样?他们十强都拥有自己的私人外交权力,美洲帝盟甚至无法查出那段时间杨东在哪里。反正当杨东再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是你们亚洲共和联盟的四大元帅之一,美洲帝盟更不能随便搞什么小动作了。”法撒尔继续语不惊人誓不休。
四大元帅?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经过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人口锐减,加上科技进步,虽然整个亚洲合并,军力也不过一百五十万上下,所以一直有四大元帅执掌各地兵力。杨东竟然是四大元帅里面其中之一?
为什么我会产生惊慌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杨东从来没有放弃他的那个目的?”阿瑞思索了一会儿,问道。
“不错,这正是我想说的。我父亲说当日杨东身上的伤估计是楼俞韦干的,楼俞韦身为十强之首,同时也是幕后坐镇亚洲共和联盟的人,不然你们共和联盟不可能获得希望的协助建立这座要塞。”法撒尔的语气有点妒嫉,他半跪在地上敲了敲地面:“欧洲盟国要求了多少次,希望也不肯拨出一点技术来支持我们……算了,我们不说这个。”
法撒尔调整了一下心态,又恢复了他那悠闲的样子:“杨东可以说是十强之中唯一在国家团体里面明着任职的人,其背后还有多大的势力我们根本无从知晓。唯一肯定的就是他的目的是废除现在流行的婚姻法,因为这点从他接触的法律顾问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
法撒尔陡然指着我鼻子,板着脸说道:“你以为他会让你成为他的阻碍,娶了他的女儿,打他的嘴巴吗?”
是这样吗?天下第一痴情种杨东,还有能把那么厉害的杨东打伤的十强之首楼俞韦,以及与杨东不分胜负的拳霸翔.达加德……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并没有因为杨东可能的阻止而感到丝毫的担心,相反还感到雀跃呢?
手在颤抖,心在剧烈跳着,我在期待什么?遭遇强者,与之战斗的兴奋?还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因素在影响我?
“喂!喂,雷正!回神,回神!你也不需要这么担心吧?”
阁衣的声音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摇动让我从沉思中醒来,定神一看,三个家伙都正有点担忧的看着我。只不过当一发现我回神,他们立刻各自装出自己最习惯的表情──阁衣露出夸张的笑脸,阿瑞一脸哲人的样子,法撒尔则像一个色鬼。
嘿,这群家伙!
我忍不住一把圈着他们的脖子,哈哈大笑道:“我才没有被那个变态吓倒,管他是谁都不能阻止我和小雅在一起。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么漂亮的女人骑在别人的身上,打死我也做不到。”
听见我色色的下流语言,四个人极有默契的对望一眼,淫笑了几声便一起发出了嘹亮的大笑声。
直到门外传来了姐姐不满的警告声,我们才停止。
笑得连泪水都出来的法撒尔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按着我的肩膀道:“好了,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今天下午听阿瑞他们说你好像觉得可以说服杨东那个变态,我才忍不住告诉你他的一些事情,免得到时候你变成那个什么太监就不好了。”
“放心。”我捏了捏手中的拳头,雀跃感更强烈:“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嘿,是我多心了吗?你怎么他妈的变衰了?”
“你才他妈的变衰了。我是变帅,不是变衰了!”
四人边笑边走出了房间,姐姐立刻射来一道询问的目光,我别过了头假装看不见。
身后的姐姐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冷笑声。
“铃──”
这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刚搬家,怎么就有人找上门来,门外那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似的用力拍打起门来。
“是谁这么没礼貌!”姐姐双眉一挑,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大步就朝门口走去。
不对劲!忽然有不妥的感觉,我立刻抓住了姐姐的手,迎着姐姐的目光沉声道:“让我来。”
“你……好吧!”姐还要说什么,碰上我坚决的目光,才点了点头,转身回去陪看着这边的珊儿聊天。
感染到我的郑重,特别是刚刚才讲过关于杨东的事情,法撒尔的声音有点颤抖:“不是那个变态找上门来了吧?”
“不知道,看看是谁再说。”
我走了过去打开了门,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女看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嗨,我回来了。”
“于紫凝!”我看着显然受了重伤的于紫凝,不禁脱口惊叫,而她也浑身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隐约的听见她说了一声小心。
接着,好几股迅猛强烈的气息出现在我的感应范围内,并迅速接近中。
“弟,发生什么事情呢?”姐姐和珊儿,还有那一大群人都跑了出来。法撒尔的女朋友见到我怀中的于紫凝后,立刻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哈,她,有点怕血,呵呵,呵呵。”法撒尔尴尬的看着因为被他的女人的叫声吓到的我们,低声解释道。
“我来救……”珊儿一个飞身跃了过来,按着我的手刚说了半句,就在我的凌厉视线之下垂下头去。
“姐姐,你帮我看看她怎么了!如果真的需要的话,就打电话叫救护车。珊儿你记住,绝对不许动用你的领域,知道吗?绝对不允许!”我低声交代了几句就站了起来,一掌平伸而出,迎着开始灌进气流的大门,整个人呈现备战状态。
“别破坏了我的新家,喝!”一声大喝伴随着荒天两道的气劲,一下就把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几个黑影弹飞。
“小心!”珊儿和姐姐陡然抓住了我的手,关怀地说道。
阿瑞和阁衣却已经纵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