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美人图(全)-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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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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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 第13集

温婉美丽的皇后奉了皇帝圣旨,不得不下毒杀害伊山近,却因这一念之差,而遭遇到了和自己女儿一样的、沦为他胯下性奴的悲惨命运。
为了教训赵光复,伊山近潜伏在晋王府周围,却只灭了一个曾围杀过自己的罗氏修士,就被迫逃到凌乱野,将巨乳萝莉、贫乳萝莉和妖娆舞娘按在一起激烈交欢,并发展出了「三修秘法」,成为了开一代三修法门的宗师,直到飘柔如雨的黎丝出现,让事态有了新的转机。


第一章美人六耳
明月之下,玉娇之上,美丽仙子幽幽吹箫,风情美得难以描画。
在她的身边,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着一管洞箫,幽幽咽咽地吹着。
箫声优美,动人心魄。只是她们修为较低,灵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宫主所授箫艺,也不能驱动法宝为其所用。
冰蟾宫主倒也不着急,本来操控这样的巨大法宝就非易事,吹箫也需要天份,凡事是急不来的。
她在女孩们中间走来走去,时而指点她们该如何把箫吹好。
如此绝色美女,长裙曳地,云鬓飘摇,释放出的极强魅力,动魄惊心,无论男女都禁不住为之倾倒,更有许多纯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将一缕情丝,系在这美貌与修为俱达极顶的美丽宫主身上。
纤美玉手从伊山近手上离开时,他还不能回过神来,心神恍惚地回味着玉手柔滑细嫩的触感,一如百年前一样。
这些天里,他有幸在冰蟾宫主身边服侍,由她传授吹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授技巧下,现在已经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边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复杂几分。既恨她拔穴无情将自己奸死弃尸,又深深地为她天人般的绝色美丽而倾倒迷醉,一天天地为她沉沦下去。
『如果吹箫课程能一直持续下去,就这样待在她的身边,那我……』伊山近模糊地想着,耳边却听到她温柔悦耳的语声:「这一次就学到这里吧,你们回去要好好练习,练得纯熟了,再来见我!」
伊山近跟随着少女们向她拜倒,叩谢宫主授艺之恩。若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冰蟾宫主也足以让这些美少女为她效忠终生了。
※ ※ ※黎流率领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着冰蟾宫的敌人进入埋伏圈。
破冰盟一众修士,已经在这个小门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敌人再不来的话,积蓄起来的气势都要泄了。
但幸好冰蟾宫出征小队没有让他们等得过久,在耐心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她们终于出现了!
禁制的力量压制着他们的灵力不至于外泄而被察觉,黎流遥望着驾法宝飞行的冰蟾宫众人,俏脸上隐约有一抹忧色。
刚才惊鸿一瞥之中,她看到一个清丽至极的小女孩,身穿一袭白衣,踏着雪花法器御空飞行,容貌看上去极为熟悉。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圆环,却是柳枝编成。在圆环中心,波光闪动,似水似雾,中间却有一个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现雾气之中。
这一枚柳环,却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术制成,本来是用来怀念伊山近的,却被黎流顺手抢了来,准备以此为凭据,在中土到处搜查这个奸了自己姊姊,很可能还奸了她母亲的淫贼。
柳环中浮现出的面容,极为酷似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这让她油然生出不祥预感,因为每次看到那个家伙,都会有让她难受的事情发生,而这个女孩如此像他,说不定也是扫把星一个。
伊山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美丽仙女眼中,还是鼓足干劲向前疾飞,驾着雪花法器,追随在自己喜欢的春凝师姊身边。
比起可怕的师父来说,这位师姊倒真的是让人敬爱,每次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就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细心呵护。
师姊实在是温柔又美丽,对他体贴呵护,简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让他忍不住想要贴着她温软娇躯,舍不得离开。
这一次,他分到的任务还是外围警戒,和春凝师姊一起看守着一个方向,免得被别的修士从这边攻过来。
但这一次,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窥探自己一样。
这就像动物的灵敏嗅觉,和对于危险的天生敏感,修习了谢希烟的功法之后,对于危险的感觉提升了许多,何况他还是死过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边,为了不被她赶走,甚至还得学着小女孩撒娇般,痴缠着她,搂住她苗条娇躯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没有办法,只好苦笑着和他一起守卫着那个方向,并不分开。
位于仙派洞府上方的卫苏苏师叔开始指挥女修们祭出法宝,向着洞府击下,轰然巨响声中,洞府防护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阵阵地地动山摇。
巨大的防护罩保护着洞府,在一阵阵的震动削弱之后,终于禁不住法宝轰击,激烈震荡着碎裂开来,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卫的冰蟾宫女修们凝神盯着下方,等待对方的修士尖叫着从里面冲出来,飞上天空与她们作战。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洞府中一片寂静,像是空无一人的样子。
冰蟾宫女修们不禁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洞府搜索,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啸声。
几件奇形法宝从高空中尖利啸鸣着疾速飞射下来,重重砸在她们的法宝和护身灵力罩上。在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中,女修们被砸得向后退却,口中溢出血丝,摇摇欲坠。一个女修受伤较重,摇摇晃晃地向着地面摔落。
一眨眼间,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大批修士,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堵住,怒吼着掷出法宝,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们射去。
看着如此多的敌人出现,而且个个都修为高深,春凝不由骇得呆了,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对劲,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险出现,当下立即拉住她的温软玉手,驾着雪花飞行法器疾速向远处飞去。
她们本来就在包围网的边缘,那些突然出现的破冰盟修士们来不及将所有逃跑方向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迅速穿出包围圈,即将成为漏网之鱼。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材矮胖的黑脸修士出现在她们面前,拦住去路,仰天尖声啸鸣,沾满污秽的黑手向着她们一伸,掐着法诀,手指疾弹,化作奇异指形,如黑花不断绽放、枯萎,轮回不绝。
透过疾速舞动的手指遮挡,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处有一颗黑痣,散发着邪异光芒,时而变换色彩,化为灰赤紫白惨绿之色,令人望而.心惊。
尖啸声震天而起,大片黑雾从掌心怪痣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弥散开来,化为恶鬼巨首,向着她们凶狠飞射而来。
在他身边,春凝刚刚稳定了一下心神,突然看到那变色恶痣,不由大惊失色,惊恐尖叫道:「蚀身痣!」
「那是什么东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惊,却见那天空巨大鬼首张开血盆厉口,眨眼间就飞射到她们面前,一口将她们吞了下去。
这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只一眨眼,她们就已在巨大鬼头之中。
幸好这只是黑雾幻影,透过身边四周的重重黑烟,还是能看到周围的景色,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脸上得意的狞笑。
那黑气附到她们身上,迅速穿透进去,即使运起玄功抵抗也没有作用。
「完了!」
春凝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怀中的可爱师妹,含泪惨声道:「好师妹,我们……」
她已经说不下去,晶莹泪珠簌簌而落,洒在伊山近头上。
可是这一刻,伊山近悄悄洒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雾,射到黑脸修士的身边,向着他缠绕过去。
一眨眼,他的身体就被漫天飞舞的雪花包围。无数法器划出诡异弧线,飞射而来,斩向他身周各处。
黑胖修士冷笑一声,一道剑光从背后飞起,飞剑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凌厉狂斩,将无数雪花法器斩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还隐藏着牛毛细针,悄消地飞射过去,噗地刺透他的脚心,从涌泉穴一直扎到脚背上面。
经过他和媚灵的多次炼制,龙须针变得更加诡异隐秘,能躲开修士的神识,藏在敌人神识疏漏处穿过去,能一举奏功,给予敌人痛击。
黑胖修士仰天惨嚎一声,一头从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尘埃,将地面硒出一个大坑。
伊山近趁这机会,拉着师姊玉手,飞速穿出鬼首黑雾,夺路而逃,疾速飞向远方。
黎流远望到这一幕,立即祭起飞剑,向着他的身体斩去。
她刚才没有看清出了什么事,只见到双方甫一接触,本方修士就惨叫跌落地面,不由惊怒,利剑寒光闪闪,迅速接近敌人身边,准备将那两个白衣少女一同斩落尘埃。
可是就在即将斩上之时,她突然看到那个儿小些的白衣女孩扭头向这边看了一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让她心中大震,这一剑就斩不下去,心神微动,飞剑速度稍缓,从两个白衣女孩身边啸鸣飞射而过。
伊山近吓出了一身冷汗,趁着这机会,拉着师姊疾速飞逃,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远处的修士们赶不及拦住他,都嘶声怒骂,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影向青天飞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边。
另一边的卫苏苏也厉声尖啸,率领着大批女修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射,趁着破冰盟众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两个师侄吸引,努力想要冲破重围,突围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们逃离,都怒吼着疾速射去,挡在她们身前,各祭法宝飞剑猛烈轰击,誓要将她们尽数留在此地。
轰轰烈烈的大战立即展开,震天巨响不断响起。伊山近听着身后传来的巨响,不敢回头,只是拽着春凝疾速飞逃,至于师叔、师姊的死活,他是没本事去管了。
这一飞就是上百里,看着后面没有敌人追来,他刚松了口气落到一座山峰顶部休息,就觉温热水珠落到颈间,发出扑簌的轻响。
这并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温柔师姊流出的悲伤之泪。
伊山近回过头,正要安慰她,突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丽师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对小小的耳朵来。
那双耳朵洁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对精美的玉雕。
他惊呼一声,指着她的耳朵,失声叫道:「师姊,你这里……」
春凝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现出凄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么?我变丑了,是吗?」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对耳朵从原来那对玉耳下面长出来,虽然很小,却很可爱,看上去像木耳、蘑菇一样。
「现在长木耳,将来就要长猴头了!」
伊山近恐惧地看着几乎变成六耳猕猴的师姊,结结巴巴地道:「师姊,你难道是妖怪变的?」
千万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后来修士兴起,把它们都杀得干干净净,好多年没有妖魔出现了。或者有漏网之鱼也有可能,可是要说有妖魔藏在冰蟾宫,伊山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过既然冰蟾宫中藏着淫妇、荡女,还有男扮女装心怀叵测的弟子,要是再多个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
可是这妖怪若是自己亲爱的师姊,那就太让人震惊了。伊山近已经是呆若木鸡,瞪大眼睛看着师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春凝幽幽地望着他,缓缓抬起手,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莹透亮,肌肤也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整个人变得像水晶一样。
伊山近怀疑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盯着她的玉掌数了半天,还是六根手指。
他伸手过去,抓住另一只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这到底有什么来历?」
他震惊地将手掌与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对应她一根葱指,结果总是差上一根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费事了。我们都中了邪法了!」
……看着美丽师姊凄伤泪眼,耳中听着她绝望的幽幽话语,伊山近呆了一下,拉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问其中原因。
美丽少女抱住可爱的小师妹,将俏脸贴在师妹耳边,幽幽悲泣道:「那蚀身痣我曾听说过,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炼成法宝,对人施展出来,能让人身体变形,因为体质不同,会变成各种奇形怪状……」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那我呢?我会变成什么样?」
「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师妹,我们早晚会变成怪物,然后会渐渐衰弱死去,呜呜呜呜……」
美丽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抱紧怀中清纯可爱的小师妹,痛苦歉疚地放声悲泣道:「师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太没用了,算什么师姊……」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安慰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似乎有邪力鼓荡,到处冲撞,像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这让他很是难受,弓着腰身体乱晃,感觉身体各个部位被邪力冲撞,痛楚难当。
邪力仿佛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在各处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一撞,从他的胸口泄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时放大,震骇至极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来,紧紧地贴在师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了手脚,连忙推开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长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
「妈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声怒骂,一时只觉天都要塌了。
从前他缩鸡入腹,现在又长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这对一直坚持男性尊严的伊山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春凝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般,心上受的打击比他更重,连他说话都听不清楚,只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贴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涌起,慌忙又将这快感压了下去,羞惭地不去想它。
看着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生长变大,伊山近心中恐惧:『原来像桃子那么大,现在像拳头那么大,再长下去,说不定会变得跟人头、猪头、象头一样大!』要是他胸前带着两个大象头颅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连睡觉都可以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关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误,当机立断地狠狠,咬牙,突然将美丽师姊六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后脑,将她当场打晕过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图冲天而起,将灿烂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轻轻地将青春美貌的师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见。
将春凝带入美人图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图的烙印,将来回去冰蟾宫,说不定就会被修为高深的师父、师叔们发现异常,若是被她们找出真相,那麻烦就大了。
媚灵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乱之色,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很担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样,就算她忧愁满腹,还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洁白纱裙,酥胸半露,雪白晶莹的乳房上下颤抖,不由羞得双目含泪,慌忙掩住衣襟,转身颤声叫道:「不要看!」
媚灵却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好主人,让我看看,不,让我摸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缠过来,摸上男孩乳房,轻柔捏弄,甚至还捏着他的乳头,弄得他心里痒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轻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就像一个被色魔调戏的贞洁女孩一样。
但他终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双手如毒龙般探出,使出抓奶龙爪手,哧地撕开美女胸前丝帛衣衫,一对玉兔从里面蹦跳出来,丝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双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紧揉捏酥滑美乳,狠拧嫣红乳头,伊山近唇边现出一丝兴奋的微笑,只觉手感极好,不忍释手。
媚灵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长出来的乳房,两人你来我往,捏在一处。
茫茫雪峰上,妩媚性感的美女与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用力对捏乳房,在对方胸部上下其手地乱摸,恰如无瑕双璧,情景美至极点。
伊山近到底是新长出来的乳房,从没被人捏过,比媚灵还要敏感得多,不一会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胸前痒得浑身发抖,却不肯认输,咬牙用力,指尖将媚灵的嫣红乳头奋力捏扁。
媚灵娇柔媚叫一声,双指用力,将他初生的嫣红乳头捏得像一张纸般薄,痛得伊山近惨叫起来,与媚灵娇媚诱人的娇吟声混在一起,颇为悦耳动听。
伊山近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斗不过这骚蹄子,只得含泪退后,松手放开娇嫩玉乳,擦了一把痛得流出来的伤心泪水,哑着嗓子道:「别闹了!你看看我中的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带着这两个大累赘到处乱晃,伊山近寻死的心都有了。
媚灵柔媚微笑着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会,微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按我对这邪力的理解,应该这样做……」
※ ※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身上发凉,有清风从肌肤上拂过,很是清爽舒适。
她睁开美目,惊讶地发现自己衣衫尽去,只穿内衣躺在地上,下面铺着自己的衣裙。清风掠过山顶,吹得她冰肌玉肤上微微泛起细小疙瘩。
而她最钟爱的小师妹正含泪跪骑在她身上,替她解开素白抹胸,看着弹跳出来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么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红两点,玉颊绯红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开上衣,赤裸着一对晃动的乳房,含泪解释:「小妹是担心师姊你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还有什么变异没有。」
在他的眼中,美丽温柔的师姊已经变得诡异奇美,六只玉耳长在螓首两边,将娇美面庞围住,如白玉圆盘般,看上去很有趣。
虽然这长相少见,但却很好看,加上她温柔娇美的容颜,让人生不出抵触之心。
春凝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迟疑地道:「应该没有什么了吧,好像除了手和耳朵,别处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呀,你做什么!」
她惊叫着拉住丝帛内裤,羞得玉颊绯红,死也不肯让伊山近把内裤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泪,伤心地道:「师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这里,已经开始变异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脱下衣服,露出了洁白身体,连内裤都不放过,在美貌师姊面前一点点地脱了下来。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樱唇,惊讶地看着可爱师妹的动作,虽然羞惭,可是在惊讶和好奇之中,连转头闭眼都忘记了。
内裤褪下,看到伊山近两腿中间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骇得俏脸发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伤心含泪道:「师姊,我这里长出蘑链了啊!」
那确实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惊骇地望着师妹大腿根处裂缝中长出的肉色蘑菇,玉体忍不住发抖,对于蚀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惊恐之中,美丽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顶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娇躯僵硬麻木,而清纯女孩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上方,双足叉开站在她身体两侧,露出下体给她看。
在美丽师姊目光视奸之下,伊山近不由兴奋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膨胀变大,一点点地从腹中钻出来,向敬爱的师姊献宝。
春凝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师妹两腿间的肉色蘑链不断地长大长高长粗,摇头晃脑地指向她的脸,最后变成了一根蘑延头的粗大棍子,看起来好像是传说中的……「啊!」
春凝凄厉地尖叫起来,爬起来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爱的小师妹,居然遭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变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男人的阳具!
「可怜的小清雅,你以后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她悲伤至极地放声痛哭,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顶部,清风之中,只穿着丝帛内裤的美丽少女抱住一丝不挂的清纯女孩痛哭的情景,凄美绝伦,令人望而生怜,为她们洒一掬同情之泪。
她的雪白美乳与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贴在一起摩擦,感觉着她玉乳的滑腻温软,又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涌涌,让伊山近心中大动,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昂头高举,梗梗地顶在师姊嫩穴上面。
虽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长度就绰绰有余,肉棒隔着丝制柔滑内裤紧顶嫩穴,向着穴肉裂缝顶入。
春凝正哭着,突然感觉到下体微胀的感觉,低头一看,羞得面红耳赤,慌忙后退,正要躲开那根肉棒,伊山近却一把抱住她光滑玉体,也哭道:「师姊,我不光这里长了奇怪的东西,脑子里面还多了些更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邪法强行打进脑子里面的!」
春凝红着脸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涩哼鸣道:「嗯嗯,是什么、什么邪法,进入脑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画面,很奇怪,不敢说,呜呜呜……我最怕你也变成这样,我一个人变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连累师姊你……」
春凝感动地抱着他又哭起来,被他缓缓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翘起美腿,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将内裤从雪白胴体上面一点点地扒了下来。
这样做的时候,春凝心里也害怕,玉体瑟瑟发抖,美目惊骇地盯着他的胯间,在那里,阳具已经整个露了出来,肉棒之下,一对睾丸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这简直就像是男人给女人脱衣服嘛……」
春凝羞涩地想道。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美丽少女的嫩穴从内裤下露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瞪大眼睛视奸,虽然还在流泪,眼睛却在泪幕下闪闪发光,紧紧盯着粉红美穴不放。
那几根稀疏的绒毛,围绕在嫩穴周围,被他下意识地揪住,轻轻扯动,痛得春凝柳眉微蹙,羞滩娇吟道:「师妹,你做什么啊!乙伊山近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以手抚胸,拍着乳房庆幸地道:「还好师姊你这里没有长出这怪东西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突然,他的脸一红,扑倒在美丽少女光洁如玉的裸体上,滚作一团,颤声叫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肌肤相贴摩擦,少女柔滑娇嫩的胴体让伊山近的身子都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叫道:「师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紧紧攥在掌中,悲伤地叫道:「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啊,师姊!」
少女充满弹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奋力捏扁,毫不客气地拧来拧去,过瘾地抚摸捏弄着久已垂涎的那对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鲜红指痕。
春凝羞得珠泪滚滚,颤声叫道:「师妹,你在做什么啊!」
她抬起玉手,奋力去掰伊山近捏着她乳房的双爪,却一点都掰不动,浑身的力气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来就对身体有影响,更何况伊山近还趁她昏迷时,按媚灵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种下了禁制,与邪法相合,弄得她浑身无力,经脉中的灵力也调动不起来。
美丽少女和清纯女孩在争夺着那对美妙乳房的主导权,最后还是小女孩赢了,捏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只手,顺着娇躯向下摸去。
欺霜赛雪的美丽胴体,被他的魔手到处抚摸,每到一处都细细摸弄,挑逗着少女春情,弄得她娇喘息息,奇妙的感觉从师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涌起来。
一边摸,伊山近一边还在悲愤地流泪道:「那个坏蛋邪修,让小妹中这种邪法,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在师姊你身上乱摸……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春凝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了,羞得珠泪滚滚,一双玉手左遮右拦,却还是挡不住,只能眼看着这个长出阳具的清纯女孩摸过自己玉腹纤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细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里,温软柔嫩触感让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颤声哭泣,被他双腿缠住修长美腿,挣扎中肌肤摩擦,更增添诱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了自己下体双腿中间最娇嫩的部位上,拨开花唇,指尖已经碰触到了穴口嫩肉。
「啊!」
她含泪尖叫着,双颊羞得火红,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师妹,不要,不要!」
「师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泪叫道,话里面倒有几分是真的。
自从修炼双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欲,要是强压的话就会很难受。现在美女当前,一丝不挂,失去了所有防护,他要再不上的话,那真是定力过人了。
粗大肉棒坚定地向前挺进,龟头砰砰地顶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点点滑过去,噗地撞中嫩穴,向着里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声尖叫着,泪光盈盈地看着师妹可爱的小脸,右手六根纤美玉指抓住肉棒,无力地阻挡着它进入自己穴中,颤声悲泣道:「师妹,你中的邪法真的这么厉害吗?」
「师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是会自动地做动作,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做爱!』这个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脑海中闪过一下,羞得无法张口,只能悲泣,感觉到美貌可爱的师妹身体力量越来越强,而自己则渐渐无力,已经不能再保住贞操了。
她瞪大美目,透过泪光凝视着伊山近俊美的小脸,伤心地想道:『难道今天就要失贞了吗?那个可恶的邪修啊……』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终于力竭,纤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含泪颤声道:「师妹,如果是你的话,师姊也就……」
她哽咽地说不下去,心中积蓄已久的暧昧情愫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师妹洁白可爱的裸体,美目一闭,就等着被自己心爱的师妹破处了。
伊山近喘息着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湿滑的娇嫩蜜穴上顶来顶去,渐渐插入嫩穴之中,顶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呃……」
春凝轻轻地低吟着,感觉到下体胀痛,被龟头撑开嫩穴,对穴中满胀的感觉很是不适应。
在破处前的一刹那,她惊慌地睁开美目,颤声叫道:「好师妹,先等一下,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惨叫声中,粗大肉棒撕裂了美丽仙子的处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鲜血迸流出来,将肉棒染得通红。
春凝仰天啊啊惨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里面,紧窄花径被渐渐撕裂,鲜血不住地涌出,将两人大腿根都染红了。
清澈晶莹的泪水也在同时奔涌出来,春凝颤抖抱紧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道:「好师妹,我们真的……呜呜呜呜……」
一下下的猛插让她说不下去,失去宝贵贞操的沉重打击让她神志迷乱,身体又无力反抗,也只能抱着心爱的师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嫩穴紧窄适度,夹得肉棒剧爽不已,借着处女鲜血和些微蜜汁的润滑,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径娇嫩肉壁上摩擦得越来越爽。
强烈的冲击让春凝迷茫昏乱,却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惑,边哭边娇吟,声音中除了痛楚,还隐约透出快感,渐趋娇媚。
晶莹泪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她含泪看着身上的女孩,心中幽叹:『真的和师妹做了这种事……以后我们怎么办呢?』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之中,将身上的师妹抱得更紧,颤声娇吟,爽得玉体微颤。
伊山近已经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径,在纯洁鲜血滋润下,一直插到最深处,在湿润蜜道紧夹之下,龟头渐渐顶上师姊的娇嫩子宫,开始默运功法,大力吸吮。
处女元阴从玉体中流淌出来,通过子宫、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紧夹的肉棒上面,进入伊山近的身体。
「啊!」
春凝失声娇呼,玉体颤抖不已,玉颊绯红,快感从下体奔涌而起,不自觉地挺起玉臀,迎合师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体贺紧贴合在一起,碰撞了两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泪看着伊山近,颤声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也含泪对她,悲声道:「师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脑子里面突然多了一份法诀,好像是按照这法诀修炼,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将嘴唇贴到美人六耳旁边,幽幽地念出双修法诀,紧张地等待她的决断。
他的声音充满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断地在美丽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肉壁被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涌入少女心里,让她神迷意乱,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运行起灵力来。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锢她的力气和灵力之外,还有让她神智迷乱、减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炼起双修功法时,却丝毫没有阻碍,任由她的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春凝感觉到灵力突然能够运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动新学的法诀,让灵力在体内运行起来。
精纯灵力流过经脉,透入蜜道,流到紧贴在上面的肉棒上,进入伊山近的体内,又在他的体内流转,一个周天后又通过肉棒流到湿润蜜道上面,进入美少女的经脉。
灵力流过花径的娇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颤抖抽搐,快感奔涌而起,流入美人心中。
「啊……」
春凝颤声娇吟,娇嫩蜜道大力抽搐痉挛,大量蜜汁从中涌出,染在肉棒上面。
狂烈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处女仙心,玉体剧烈颤抖,爽得忘却一切,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声中,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向着花径中的肉棒喷射出大量阴精。
湿滑娇嫩的蜜道狠夹肉棒,几乎要把它箍断一般,爽得伊山近身体也在颤抖,只是强忍着没有射精。
蜜汁从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来,两人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随着粗大肉棒不断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来,心里兴奋莫名,神志迷乱,只记得抱住心爱的师妹,耸动纤腰玉臀,狂乱地交欢云雨,在极乐之中,把什么都忘了。


第二章宫廷毒案
清风拂过的高耸山峰上,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按住温柔美丽的少女,两人一丝不挂,下体相接,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鲜血从嫩穴中喷涌出来,将雪白下体染得片片殷红。
两个人都长着雪白娇嫩的乳房,贴在一起紧密摩擦,乳头嫣红,摩擦时美妙万分。
如此美丽的画面之中,春凝抱紧伊山近颤声哭泣,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已经爽得六神无主,在极乐中快要晕过去了。
偶尔她也会清醒,含泪看着身上的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仰面向天,承受着身上清纯师妹的猛烈冲击,感受着嫩穴中夹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奇妙触感,它狂烈抽插的痛楚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让她兴奋痛苦地都要疯了。
『真的失贞了吗?』她默默流泪,悲伤地想着:『还是被师妹把这里插破的……我的贞操,居然给了师妹,世事真是无法预料啊……』一想到失贞女子在宫中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她就吓得浑身发抖,蜜道也跟着颤抖夹紧肉棒,反而更爽得厉害,在肉棒的强力抽插下,花径痉挛着射出蜜汁,人也颤成一团,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
她哭泣着抱紧师妹洁白的身体,嫩穴蜜道紧箍肉棒,像要把师妹的肉棒夹断一样,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心在云端飘荡,许久才从云中落下,低低地娇吟着,羞得满脸是泪。
虽然恐惧绝望,可是把贞操给了师妹的想法,也让她隐约感觉到兴奋,不自觉地将师妹抱得更紧,耸起玉臀,颤抖地迎合师妹的抽插,爽得像要飞上天去了。
就这样边哭边干,美丽仙家少女的心在云端上飘飘荡荡,时而快乐时而悲伤,几次都差点被师妹的大肉棒插得晕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在极度的痛苦快乐中来回拉锯时,体内的处女元阴也随着肉棒不停地流入伊山近体内,被伊山近吸了过去。
她是仙家女子,虽然不了解性事,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最宝贵的处女元阴就这样流入师妹体内,不由伸手抚摸着师妹洁白光滑的臀部,悲伤想道:「这邪法好生厉害,还能吸人元阴?我的处女元阴给了师妹你啊,呜呜呜呜,倒也不枉然了……」
她神志迷乱,一边哭一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让伊山近听得感动,低头吻住美丽师姊的温软嘴唇,大肉棒更向蜜道深处狠狠插去,一直插到子宫上面。
清风中,这一对美貌女孩樱唇相接,甜蜜拥吻,雪白乳房紧贴摩擦,嫣红乳头顶在一起磨弄,下体也紧密结合,粗大肉棒在仙家美少女嫩穴中插到最深,这一对冰蟾宫少女进行最亲密的合体。
伊山近熟练地吮吸着美丽师姊的香津甜唾,挑逗着她的香舌,吸入口中吮舔,与她进行亲密舌吻。
他新长出来的乳房摩擦着她的嫣红乳头和柔滑乳房,感受着娇嫩美乳带来的摩擦快感,下体深插在布满淫液的湿润蜜道里面,感觉到蜜道夹得越来越紧,显示着她兴奋激动的心情。
冰肌玉肤也紧贴在他身上摩擦着,各方面传来的快感让他兴奋莫名,粗大肉棒吸取元阴更是猛烈,将大量珍贵的处女元阴从敬爱师姊玉体中抽取出来,透过蜜道肉棒吸入自己体内。
春凝爽得娇吟低呼,神志迷乱地吸吮着伊山近的舌头,将他的唾液咽下,体内灵力已经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又透过肉棒流回来,在仙子玉体内形成新的循环。
在半昏迷的极乐快感之中,她下意识地配合着心爱师妹,交欢同时不忘练功,修炼多年的精纯灵力随着少女元阴一起流入伊山近体内,与他进行着实质的双修。
「呜,好爽!」
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被美丽师姊的嫩穴夹得肉棒跳动,差点就把精液射给自己敬爱的师姊。
可他终非常人,强行压抑住肉棒的异动,也拚命催动灵力,流入心爱师姊的玉体之中。
这一刻,他和她倾心相拥,彼此都是真心依恋,兴奋交欢,灵力不断地在两人体内经脉中流淌,让他们在灵力流动方面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丝不挂地紧贴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他的灵力进入她的体内,在玉体中到处探索,进入到螓首和纤手附近,从那里感觉到了邪异法力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深吻着美丽师姊,肉棒一下下地在娇美嫩穴中冲撞,强大的灵力顺着肉棒进入玉体,向着邪力延伸过去。
他一边畅美交欢,享受着交欢的快感,一边用强大的灵力渐渐包裹住邪力,让它不能再四处流窜。
这耗费了很长时间,等到终于收束住邪力之时,肉棒已经从玉体中吸取了大量元阴,几乎将处女元阴都吸光了。
美丽少女早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阴精一次次地射到肉棒上面,抱紧他放声浪叫,躺在地上仰起绯红玉颜,娇吟声柔媚快乐。
能让敬爱的师姊得到快乐,伊山近自己也很快乐,肉棒在嫩穴中狠插了两下,奋力吸光最后的少女元阴,在春凝爽得玉体剧颤、高潮喷汁之时,猛吸了一口气,小心地用灵力收束住邪力,向着自己这边拉过来。
邪力一点点地离开美人玉指和螓首,如玉六耳之中,有四耳渐渐消失,现出了美少女原有的娇媚面庞。
伊山近轻吻着美人玉颊,看着四片玉耳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怀念起刚才和六耳美人做爱的有趣时光来。
邪力被灵力包裹拉动,从螓首向着下面流去,渐渐进入到嫩穴蜜道,有一半已经被吸入肉棒里面,夹在两人当中。
伊山近再想吸,却已经吸不动,只好运起媚灵所授功法,以灵力来消磨邪力,希望能将它彻底磨光。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灵力不停地磨损着被裹住的邪力,让它一点点的消失。
那邪力很是活泼,与灵力相互撞击,在肉棒和蜜道中流来流去,挑逗得肉棒快感连连,让伊山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嫩穴处在灵力和邪力当中,也被摩擦得快感奔涌,美少女颤声娇吟,兴奋哭泣,嫩穴紧紧夹住肉棒,像要把它夹断般,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伊山近身经百战,还好一些,春凝却是初经人事,早就泄得一塌糊涂,晕去醒来多次,玉手搂住师妹的雪颈,颤声悲泣道:「师妹,你好棒,啊!要弄死师姊了!」
听着她高亢的淫叫声,伊山近知道她已经是爽得要死,开始胡说八道了,肉棒狠狠抵在子宫上面,灵力更是加紧磨灭邪力,让春凝更是抵受不住,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口吐白沬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被快感弄得悠悠醒来时,大部分邪力都已磨灭,只有微少邪力还存在玉手位置,让她继续做一个六指美人,被师妹按在地上狠干。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驱使体内邪力到两人交合处,肉棒猛烈抽插,强行磨灭邪力,很快又让春凝爽得口吐白沫,哭泣尖叫着兴奋晕去。
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比她这些年经历的都多,对她的刺激超过她一生的总和。尤其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至极,让她被师妹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对那根新生的肉棒产生奇异的情感,在痛爽之中,对它又爱又怕。
伊山近的胸部渐渐瘪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男孩平胸,春凝酥胸玉乳摩擦在上面,感觉到不如刚才摩擦得快活,睁开眼睛含泪摸着他的平胸,担心地想道:『下面会不会也缩回去啊?』她失落地收缩嫩穴,夹紧师妹肉棒,如玉般晶莹的纤美六指向下伸去,握住粗大肉棒根部,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抽插,从蜜道中扯出大量蜜汁,不由大羞,握住湿漉漉的肉棒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
在美人嫩穴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也被磨得剧爽,渐渐控制不住精关,抱紧春凝叫道:「师姊,我、我要来了!」
「来?」
春凝瞪大清澈美目,正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弄得她玉手放开,只余一根葱指夹在两人胯间,无法动弹。
龟头在子宫上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失声娇呼,快感涌起,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量滚烫液体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啊!」
春凝被这汁液一喷,玉体都被烫得剧颤,极乐快感狂涌而起,纤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娇吟。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美目中泪珠涌出,抱紧身上的美貌女孩,两人颤在一处,极乐的快感一齐涌入这对师姊妹心中,在这一刻却是心意相合了。
春凝又要晕过去了,那滚烫液体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将仙宫中灌满,快感不停涌来,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兴奋满足,啊啊地低叫着,在极乐的云中不停地飘荡。
许久之后,肉棒在她的嫩穴中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春凝瘫软在地,和心爱师妹相依偎,嘤嘤哭泣,哀叹自己失去的处女贞操。
伊山近抱住师姊美丽诱人的玉体,喘了许久,才有了力气爬起来,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心中有无限满足。
春凝也瞪大美目,透过泪光看着那里。
她原来紧密的纯洁花瓣,被粗大肉棒撕开,殷红鲜血染遍肉棒和胯间,还有各种奇怪液体从嫩穴中流出来,让她心里一急,羞惭无地,掩面大哭起来。
伊山近也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两个美貌仙家女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哭泣,情景极美,只是其中一个从来没有真的流出眼泪,只是模拟出声音,哭给师姊听。
春凝哭了一阵,渐渐收住悲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大肉棒还在那里,并没有缩回去。
纯洁少女心中惶惑悲伤:『我已经失去红丸,师妹又长了这根怪东西,让我们怎么回去本门啊!』她轻轻地推开师妹,看着那根软绵绵的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摩擦的快感让她玉体微微发抖,突然看到师妹亮晶晶的双眸,羞得又流出了泪水。
肉棒拔出,大量液体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遍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春凝瞪大美目,惶然看着这奇异情景,心里惊叫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怎么师妹中了邪法,还会流出这东西来?』伊山近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悲伤啜泣道:「师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春凝也是无奈,抱着她哭了一阵,诅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异,让师妹长出这怪东西,现在还缩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纤纤玉手上长着十二只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么惊世骇俗了。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只能赶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师妹驾法宝离去,免得被敌人搜索到这里,再难脱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带师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下,包下一座干净的独门小院,不让人来打扰。
两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着师妹的小手,回忆刚才的情景,不由羞红了脸。
她向伊山近细细询问,却也不知为什么这妖法会如此邪门,居然能控制人的行动和思维,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过了一会,体内又涌起热力,拉着师妹小手,更觉春情无限,美目水汪汪地看着伊山近,却抹不开面子,想到刚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难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刚才在她身上设禁制时就动了手脚,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更是将催情灵力打入她的身体,只怕她尝到性爱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弃这美妙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声,无辜地道:「师姊,我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你,是怎么回事啊?」
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是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大白天在客梭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想到这里,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过来,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师姊妹的快速进步,都很惭愧自卑。现在不知怎么,却竟然有了升级的希望!
本来这段时间因大战受伤,灵力不足,现在却变得充沛至极,让她兴奋莫名。
虽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顾不得羞惭,将樱唇贴在伊山近耳边,羞涩地道:「师妹,我们再多做一会,我好像要冲破关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交欢,他的收获也很大。
美丽师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双修,这样自愿的双修,带来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冰蟾宫的灵力灌入他的体内,被他炼化后送回,自己的灵力也得到极大增益,并从中吸取美人灵力,让自己实力增强,实在是双赢的局面。
而那位被藏在美人图中的美丽师叔,虽然是他师父的孪生姊妹,却小气得厉害,每次和他交欢时淫叫声倒是挺响,却死死守住真阴,不肯让他吸取。现在和温柔慈爱的师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阴就吸真阴,想吸灵力就吸灵力,实力增长迅速,很快也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自从修仙以来,他已经很有做爱升级的心得,当下抱紧师姊,狂猛大干,灵力更是在她体内来回流转,帮助她冲关的同时,也以双修增强自己灵力,一同向着关口迈进。
春凝在冲破瓶颈的兴奋之下,玉臂粉腿夹紧师妹身体,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耸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经彻底沉浸到双修的快乐之中,驱动灵力不停地冲击关口,感觉到灵力越来越浑厚,一举冲破瓶颈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了。
这一对冰蟾宫的纯洁女弟子身上,隐约有白光涌现,将两人包裹在当中。娇喘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狂猛交欢云雨,渐渐陷入到性爱的兴奋狂乱之中。
无尽的狂欢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肉棒用力插在玉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狂猛跳动,将大股精液喷射到仙宫之内。
精液之中,灌注强大灵力,在子宫中闪闪生辉。春凝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它的闪光点,被双修灵力一激,快感狂涌,兴奋地仰天尖叫一声,体内灵力奔涌而起,向着经脉关口冲去。
伊山近也在同时兴奋地挺起肉棒,狠插着美丽师姊的嫩穴,在她贞洁子宫中射出精液,灵力狂涌,透过肉棒,向着春凝玉体流去。
这灵力越流越快,越来越强大,轰然震响之中,白光大作,将两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极强的灵力如长江大河,在两人体内奔涌流淌,通过肉棒与嫩穴子宫的连接点,将两人的经脉连在一起,冲破关口,让他们灵力暴增,达到更高的境界。
美丽少女仰天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颤抖地抱紧心爱的师妹,感受着巨大肉棒在嫩穴中跳动的美妙快感,娇吟一声,幸福地晕了过去。
※ ※ ※车轮滚滚,向着京城驶去。
在装饰华丽的车厢中,一对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长的美少女嫩穴中猛烈抽插,干得她颤抖娇吟,泪水不断涌出,仙心在极乐中飞翔飘荡。
赶车的是一个仆妇,虽然感觉到车辆晃动,也只当是在路上颠簸,并不当一回事,继续赶车向前。
她是在前面镇上被雇佣的,粗粗学了几式赶车本领,就拿着重金送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前往京城,虽然赶车技巧不太熟练,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于有这样的好工作很是开心。
仆妇如此懵懂,对于车厢内交欢的师姊妹就是幸事。春凝虽然害羞,却还是禁不住体内春情刺激,和师妹猛烈交欢,兴奋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自从双修之后,她一举进入了入道期,却已经背离了冰蟾宫要义,此后只能以双修功法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干,承受着一波波精液射入玉体,增长着自己的修为。
对于未来,她不敢去想。现在的灵力修为虽然强,却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宫,不然若有人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自投死路?
在对未来的迷茫之中,她无奈地跟着师妹前往京城,因为蜀国夫人就在那里,正是她师妹名义上的义母,先到那里寻个栖身之处再说。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欲,整天和师妹交欢,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希望能永远留在这快乐的时刻。
在伊山近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她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各种姿势做爱交欢,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和师妹之间的性爱却已经很熟练了。
多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京城,因为是坐马车来的,躲过了破冰盟的搜索,在城中住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干一场,将她们都干晕了后,回来只告诉春凝自己义母外出未归,暂时还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想让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交欢,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他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子倒也不错,以女性的身份和师姊交欢,倒也很有新鲜快感。
两人体内的邪力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最后的一点邪力没有除掉,伊山近只能用灵力将它们压制在身体里面,不让它们对自己身体造成破坏。
和春凝交欢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找个借口离去,只说去寻义母,其实是进宫去看秦若华。
到上午时分,他就已经出现在太后寝宫,在宽阔大床上骑着美丽少女太后,将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里面,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一次次晕过去。
在最爽的时刻过去之后,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射到最高贵的太后子宫之中,又把她翻过来插了后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云公主滋味美妙的紧窄嫩菊,不由伤感,也只能抱紧太后玉体猛插后庭,怀念当初那狂乱的岁月。
太子却不在宫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时回来。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出精液,想起太子后庭的美妙滋味,伤感难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后庭时的感受如此类似,让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觉地溢出痛悔泪水。
皇室中的几个美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温皇后在宫中。伊山近干过少女太后之后,又唤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饭喂她吃了。饭后想起温皇后的慈爱温柔,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来拜见,执礼甚恭,而温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他,满脸红晕,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宁宫外,意外地听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欢云雨之声,吓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这小男孩有如此本领,干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从那以后,她就忍不住会做些奇怪的春梦,醒来后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现在又见到他,想起之前听房的内容,更让她心中乱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宫拜见太后,当时就有皇帝派在慈宁宫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宫女受命前来禀报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杀了这个祸害!
温皇后本还犹豫,没想到这小男孩胆大包天,在慈宁宫一待就是两个时辰,午饭过后才来,这段时间在慈宁宫做些什么,不问可知了。
『居然有两个时辰,太后能受得了吗?他也还这么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得了太后的索求吗?』温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红透双颊,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奇异。
伊山近低头伏地叩拜于裙下,一直没有抬起头,只是看着她华丽罗裙下的修长美腿,嗅着美丽皇后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由痴了。
他对慈爱皇后的依恋,已深入心中。由于从前的情缘,他干过湘云公主的后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样,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说,只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欢的孽缘罢了。
皇后温婉美丽,慈爱贤淑,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奸他的淫荡女人大不相同。
两人各怀心思,一跪一坐。许久后,温皇后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快快请起,你看我都糊涂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仙师了,怎么还能让你行此大礼?」
她站起身就要来扶他,突然想起刚才他还在慈宁宫和太后干那种事,将肉棒插到太后下体里面,不由羞得双颊如火,拚命停住脚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终究是弱质女流,脚步虽停,身体却仍有向前的惯性,动作一乱,玉体就有些歪斜,踉跄欲倒。
本来她自己快走两步,也能恢复平衡,伊山近却趁机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温软玉体,惶声道:「娘娘,有没有事?」
他顺势将脸贴在高耸玉峰上面,隔着光滑丝衣用脸摩擦,嗅着美妙诱人的幽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对她过于依恋,从前失去的亲情仿佛在温柔慈爱的皇后这里找了回来,只想多享受一些,舍不得离开。
温皇后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体微微颤抖。
从前她也曾揽住这小男孩,抚摸着他的头发,爱怜抚慰,那时心中毫无杂念,只是纯粹地喜欢这小孩子,甚至梦想着自己若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儿子,想必许多事都会很好办,多年来被迫女扮男装的长女也就不必那么苦恼难过了。
可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表面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和太后做过什么勾当,现在被他抱住,不由浑身难受,就像被蛇缠住了一样。
她慌忙将他推开,娇喘着退回去,惶然四顾,发现没有人在侧,这才微微放心。
为了完成皇上的严令,她已经让身边宫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端起茶碗,凝视着伊山近清纯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为难:『难道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这样毒杀了他?』皇帝受晋王赵光复进谏,说这男孩与他们的母亲有奸情,事实俱在,由不得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见过的那条内裤,她就脸如火烧。那是皇上派在慈宁宫的宫女侍游冒着生命危险偷换出来的,虽然是太后的内裤,上面却沾着白浊的精液,她一看就看得出来。
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气死,她只能将内裤留在自己宫里,嘱咐侍游不要把这事告诉皇上。侍游一家都受过皇帝大恩,虽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务,却也不愿意气死皇帝,因此应承下来。
按理来说,她该请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这毒药是晋王赵光复向仙师求来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挡不住。
可是看着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可爱面庞,她怎么都狠不下心,左右为难,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起自己女儿湘云被捉去冰蟾宫,此生都难回来,和这男孩的婚事更不可能完成,而这男孩却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虽然不知是谁勾引谁,可是这已经是死罪,让她更是心中纷乱,难受至极。
帘幕微动,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美貌宫女端着茶盘出来,执着茶壶为伊山近尚未饮用的茶杯中加了点水,捧着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声道:「公子请用茶!」
她容颜标致,表情平静,眼如点墨,清气凛然,虽然不及世外仙子,却也是非同一般的杰出女子,单这沉着功夫,就超越众人。
温皇后见到侍游比自己还要沉着冷静,而伊山近捧着茶杯欲饮,不由更是伤心,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边,犹豫了一下,问温皇后:「这茶烫不烫,现在可以喝吗?」
这话问得有些孩子气,温皇后听得更是难过,心中突然有所冲动,想要阻止他喝下毒茶。
侍游转过身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剑,直刺皇后高贵的心,让她心中剧震,到口边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侍游丝毫不动声色,低头持盘侍立一边,却一直抬目斜视她的眼睛,眼中深蕴警告意味。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该做出这样逾礼之事,只是她一直忠诚于皇帝,见温皇后临阵犹豫,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她不要忘了大事。
要说这男孩所犯罪过之大,简直是滔天大罪,虽然是仙家子弟,难道就能肆意践踏皇家威严,奸淫皇帝的母亲?
何况他一直没有说出师门,那就无碍。皇帝狂怒之下,再也顾不得仙家威严,何况就算事情闹大,还有冰蟾宫在后面支持,任凭什么仙家也不能和冰蟾宫抗衡。
侍游冷目看着皇后娘娘,温皇后被情势所逼,无奈咬紧贝齿,努力平静地道:「请用……」
伊山近目光一闪,却不说什么,仰头将茶水喝了下去。
这一刻,美丽皇后举袖掩面,两行珠泪却终究在华丽丝绸长袖中落了下来。


第三章皇后悲情殿中响起幽幽长叹,俊美男孩面容稚嫩,却如饱经沧桑的老者般,满目凄凉。
他缓缓放下茶杯,幽叹道:「女人终究是不可信啊……」
声音凄楚,却是无限伤怀。
殿中两位美女面色大变,其中温皇后却是惊喜忧惧,万般滋味浮上心头,心中大乱:『晋王说这毒药足可毒杀神仙,为什么他会没有事?这、这可怎么办才好?』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随手抽出身藏的短剑,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了剧毒,足可见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头躲开毒剑,手指轻弹,隔空点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道:「用毒剑杀仙师,你觉得可能吗?」
实际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为不高,抵挡不住凡人的攻击,被毒剑杀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却很难被凡人所杀,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这奇毒凡人是炼制不出来的。
「你没有中毒?」
美貌宫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充满仇恨,咬牙问道。
不论是出于对皇帝的忠诚,还是对太后娘娘的敬爱,她都有杀他的理由。
她本来就身怀剑术,素有侠气。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为崇敬的太后娘娘居然被他玷污了纯洁身体,就让她悲愤莫名,一心想要依圣旨杀了他。
「居然敢杀仙师,你胆子还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挥掌,在她清丽俏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少女俏脸上微微浮起红痕,这一掌力量不太大,却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怒视着他,只恨无力杀贼。
伊山近站起身来,长袖轻拂,回答她的提问:「你问我中没中毒,我告诉你,确实是中毒了,而且还很深。」
「啊!」
温皇后失声惊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转身看着她温柔慈爱的绝美容颜,心中悲愤,一字一顿地道:「可是你不知道,我这人体质特殊,许多毒药到我体内,都会转化为媚毒,因此虽然同样是中毒,效果却与原来大不一样!」
「媚毒?那是什么?」
在她们还没有想清楚之前,伊山近已经身形一动,闪电般地来到温皇后旁边,低头看着她国色天姿的美丽玉颜,悲伤地道:「你想让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算了却从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轻轻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裸体。
两位美人大声惊呼,而温皇后因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为严重,看着眼前如玉般的健美裸躯,目瞪口呆,娇躯都震骇得僵硬麻木。
经过百年淬炼,他的身体纯洁完美,每一寸都让久未见过男性裸体的温柔皇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头晕目眩,瞪大惊惶美目,茫然地看着它,心都骇得几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阳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皇帝身体不好,已经多年不来坤宁宫,今天她突然看到男孩巨大肉棒,美丽面庞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美目紧紧地盯着男孩的下体,她心中一片迷乱,浑然忘记了一切,心中充满了一个念头:「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强行止住自己伸手的冲动,此时已经彻底相信眼前男孩和太后娘娘有私情,毫无怀疑。一想到久旷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这么巨大的阳物,心里就充满说不出的滋味,羡慕、嫉妒、酸楚、悲愤!起袭来,只是这样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的。
肉棒上面,还沾着奇特的液体,只是已经干了,一片片地贴在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显然是交欢之后没有时间洗澡,直接套上裤子就到这里来拜见她。
一上午的时间,两个时辰的漫长交欢,竟然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享受了两个时辰,温皇后就不禁咬住樱唇,美目中闪射出羞涩羡慕的光芒。
带着香气的温热呼吸打在肉棒上面,让伊山近感觉痒酥酥的。同时,肉棒上的奇异气味也传到了美丽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气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温皇后猛醒过来,赫然发现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碰触到自己的玉面樱唇,慌忙跳起来,红着脸叫道:「大胆!敢在驾前失仪,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来时,高耸的酥胸无可躲避地碰触到面前的肉棒,光滑丝衣下的柔软玉乳摩擦着肉棒,让两个人的心中都升起涟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温皇后惊慌逃开,忍痛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裸体,颤声叫道:「你还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让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过又是一个死罪!你本来就已经要杀我了,我还怕再多什么罪名?」
他缓缓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纤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集,眼圈已经红了。
「我对你如此依恋,把你当成天下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你却如此待我!」
温皇后惊慌地看着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伤绝望,不知为何,美目也微微红了起来。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发出轻响,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也许,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么美丽温柔、贤淑端庄,充满母仪天下的威严。
酷似太子、公主的绝美容颜,又有着成熟诱人的魅力,对男孩的吸引力仍然是那么强烈。
尽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躯壳,但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欲,尤其是在他一丝不挂、握住温软玉手的时刻。
肉棒涨得更大,摇晃着指向高贵皇后绝美玉颜,让她看得心头颤抖,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边的侍游已经在愤怒叫骂,斥责他大胆无礼,被他随手一挥,一个禁声术掷过去,暂时止住了她说话的能力。
侍游憋得满脸通红,斜眼怒视着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碎,免得污辱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凤目。
伊山近轻轻一拉,将身穿华丽袍服的尊贵皇后拉到自己怀中,伸手揽住她温软纤腰,轻轻一捏腰肢,只觉柔滑细嫩,不下于她的儿女,又想起从前和她儿女们的肉体关系,不由暗自叹息:『自己和威临天下的皇室之间的情孽纠缠,越来越错综复杂了。』「你想做什么?」
温皇后瞪大凤目看着他,满心的恐惧紧张,生怕他说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怀中,玉手撑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掌心感觉到他胸膛的结实肌肉,心都为之颤抖,不自觉地想要贴近他,抚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种药吃下去,在我体内会变成媚药的,你明白了吗?」
媚药的药力流到肉棒上面,让肉棒变得更粗更长,硬邦邦地顶在皇后玉腹上,让她好生难受,玉体都剧烈颤抖起来,却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自己深深依恋过的贤淑美女,即使是现在,她依然温婉美丽,就像一件绝世珍宝,单以温婉气质而论,天下无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无数情感混在一起,让他幽幽叹息,手缓缓抬起,轻轻放在绝世美人高耸酥胸上,握住了高贵皇后的玉乳。
触手柔软酥滑,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美妙至极的触感。他温柔地捏弄着,心中充满爱不释手的感觉。
美丽皇后浑身剧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曾视为孩儿的可爱男孩,眼中现出悲伤绝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着清纯男孩的淫辱,酥胸玉乳上传来令她心颤的快感,晶莹泪水自美目中涌起,朱唇颤抖着,发出幽幽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伊山近眼中的绝望情感却不比她少,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道:「你怎么可以下毒害我?刚才我曾问过你,你说要我把毒药喝下去。现在我媚毒已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么后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伤感地低下头,奋力吻住美丽皇后的娇艳红唇,绝望地吻着她。
她的唇香软醉人,就像他曾经想像过的那样。舌头顶开湿润樱唇,向着温暖的口腔中探去。
高贵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来,舌头在上面激烈纠缠,奋力狂吻。他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儿女都和自己吻过,现在却无法见面,心中更是伤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云公主亲吻一样美妙。他狂烈地拥吻着美丽皇后,让她玉体不停颤抖,几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热情与狂吻之中。
温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强行让她握住套弄。
葱指碰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样,恐惧地想要逃开,却被伊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着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感,奋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经湿润。
这狂吻让美丽皇后眩晕,几番挣扎无效,最终陷入迷乱,柔滑玉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着玉掌中的灼热巨棒,想起这些年的独守深宫,泪水也不自禁地涌了出来,纤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热烈。
她的华丽衣裙被伊山近解开,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玉峰,莹润如雪,充满着迷人的弹性,在空气中轻轻地晃动。
伊山近缓缓地低下头,嘴唇碰触到柔滑乳头,心头大震,微一停顿,还是轻轻地将它含了进去。
温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许多,他就像一个吃奶的小孩子一样,吸吮着高贵皇后的嫩滑乳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美丽至极的皇后仰天娇喘,心都像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纤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着这小男孩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将手拿开,还是依着惯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边美貌宫女眼中,让心志坚忍的少女悲愤至极,眼中几乎都要流出血泪。
伊山近渐渐张开大嘴,将柔软滑腻的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舌尖挑逗着美丽皇后的乳头,狂吮不止。
温皇后半裸的玉体颤抖,修长美腿抖得像要瘫软一样,还是依靠他抱住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让伊山近迷醉,捧起两边高耸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想起,湘云公主也曾吃过她的奶,像自己这样吮吸过温皇后的乳头,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子。
他将记忆中湘云公主的椒乳与她母亲的美乳柏对比,发现了许多相同之处,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贵皇后的玉乳更加硕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师姊,想到她被冰蟾宫逮走之前,大概也吃过慈爱皇后的奶水,舔吮过乳头,就像自己现在一样。
还有湘庐太子……一想到那曾经趴跪于地、挺起雪白臀部淫声浪叫着迎合自己奸淫抽插的美丽少年,伊山近心中大为难受,慌忙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画面都逐出脑海,可是肉棒却变得更粗更大,让那美少年的母亲几乎都握不住,向着她的美腿中间顶去。
温婉皇后的腿早就发软,玉体也渐渐滑下来,幸好有肉棒从下面顶住,牢牢地顶住蜜穴,将她的娇躯撑住。
即使隔着丝滑罗裙,伊山近也能感觉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热柔嫩,从龟头顶住的销魂洞口之中,曾经生下三位出身高贵的美人,其中两个还做过他胯下最淫荡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来令人伤感。伊山近伤感地吻吮着她们母亲的乳房,伤感地褪去她的华丽衣裙,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妙胴体。
这完美迷人的玉体,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在春梦中不自觉地抱住皇后的绝美胴体,心中充满依恋。
罗裙褪去,内裤撕开,柔细软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销魂洞口出现在他的眼前。
温皇后害羞地尖叫着,纤美玉手慌忙掩穴,却忘了手中还拿着巨棒,扯着肉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点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伊山近将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华丽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葱指,轻轻拉开,近距离欣赏着当朝皇后的高贵蜜穴。
那蜜穴形状优美,柔美至极,伊山近的鼻尖轻触蜜穴,嗅着里面传出的醉人气息,回想当年从这完美蜜洞里面生出的几位高贵美人,不由痴了,脸庞向那蜜洞越贴越近。
耳边传来羞涩的尖叫声,伊山近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着满是乌毛的雪腹,发现自己已经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贴着皇后花唇,轻吻着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来,分开花瓣,抵在穴口嫩肉上,轻舔着湿润嫩肉,渐渐向着穴中伸去。
既然已经吻了个开头,他就不介意再继续下去。舌尖顶开娇嫩肉壁,伸向蜜穴里面,耳中听着高贵皇后的娇羞尖叫,感觉到蜜道一阵阵地剧烈颤抖,一股蜜汁从里面涌出,流到舌尖上面。
温婉贤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满面绯红地仰天娇吟,感觉到他舌头在舔着自己蜜穴,玉体剧震,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竟然达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着,蜜汁不断地喷涌,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仿佛在极乐世界中迷惘了无数年头,贞静美麓的皇后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泪滚滚,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喷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倔强少女,正愤恨地侧身瞪着这边,虽然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却将她刚才的淫浪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丽皇后的洁白玉手被拉开,透过泪幕,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男孩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中含着淫液,轻吻上她的温软樱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尝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不仅是淫水,还有她玉颜上流淌的晶莹泪水,一同被他的吻送进了高贵朱唇。她悲伤地咽下去,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一边捏揉柔滑玉乳,一边和她甜蜜深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将她的泪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丽娇躯上到处抚摸,将朱唇樱口内外到处舔吻过后,又轻吻着玉颊粉颈,将她绝美的面庞到处舔吻一遍,吮吸舔弄着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顶来顶去,弄得贞静皇后泪水长流,纤手慌乱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进去夺走自己贞操,让自己成为不洁的皇后。
伊山近没有那么猴急,反而弯下身去,吻过雪颈酥胸,手掌抚摸过她柔美胴体各个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肤上舔过,哪里都不放过。
他吻过平坦玉腹,纤美腰肢,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超越众生,这胴体之纤细完美不下于她的女儿,性感诱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细腻,被他含在口中咬啮,留下深深的齿痕。温皇后仰天低低娇呼,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洒在美丽的玉颜和胴体上。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高贵美丽的菊花,粉光玉致,销魂诱人。温皇后颤声娇吟,羞得泪水奔涌,几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温柔轻吻着她的玉体,甚至是带着虔诚的心情。这曾经是他最依恋崇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势至此,他的吻也带上几分决绝,仿佛在向旧日的情感告别。
雪白修长的美腿在被他细细舔过之后,架上了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碰触着湿润的蜜穴,分开花瓣,向着穴口嫩肉轻顶,随时都会插进去。
美丽皇后无力地挥动着纤手,徒劳地想要抵挡,葸指握住龟头,含泪低吟道:「不要,不要进来!你那上面,还带着太后……」
她的玉指轻搓,从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显然是太后蜜汁干涸后的遗留物。
伊山近哑然失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可是在贞静守礼、孝敬公婆的温皇后看来,这同样是极大的事情,绝不能轻忽。
但她的纤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对手,伊山近微一运力,肉棒立即笔直如钢枪,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随着腰部前挺,坚定不移地向着蜜穴中插去。
龟头分开穴口嫩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摩擦着湿润嫩肉,渐渐进入高贵玉体。
美丽皇后已经泣不成声,纤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龟头想将它扯出来,可是最后只能让玉指跟着一起插进蜜穴,毫无阻挡的意义。
伊山近也满含热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优美花唇之间,深入那生出了湘云公主、湘卢太子和香雨师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万千,泪水不由落下,和皇后热泪混在一起,洒在完美玉体之上。
纤美葱指捏着龟头,一点点插进蜜穴,到了后来,终于无法跟随它一起进入,美丽皇后只能哭泣着捏住肉棒,却还是阻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插进自己的蜜道,就这样残酷地夺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和自己多年来母仪天下的骄傲。
在紧张刺激之中,湿润娇嫩的蜜道痉挛紧缩,夹紧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棒表面紧贴在一起,紧紧箍束着它,像要夹断一般。
「好紧!」
伊山近不由赞叹道,却羞得高贵皇后掩面悲泣,只觉再也无颜见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纤腰玉臀,捏揉着柔滑高贵的臀部,肉棒渐渐深入,摩擦着高贵蜜道肉壁,最终插入到最深,龟头顶上了湘云公主三姊妹住过的子宫。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其中不乏爽叹意味。温皇后虽然羞惭绝望,却也被那满胀的感觉弄得剧爽无比,蜜道痉挛夹紧了肉棒,哭泣着享受胀满的快感。
她抬起美目,泪光盈盈地看着这可爱男孩。
她曾经真心的喜欢他、爱护他,将他搂在怀里抚慰。现在情势逆转,却是他将大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蜜道,肆无忌惮地奸淫自己,甚至还将肉棒向着子宫颈中插去,探寻着自己女儿们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探寻高贵美人们出生的源头,龟头旋转着,一点点钻进子宫颈中,直到胯部紧贴上美人玉臀,肉棒没根而入,再也不能前进为止。
龟头的旋转插入让美丽皇后受到极大刺激,玉体剧震着达到高潮,蜜道狂猛痉挛收缩,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缠绕着它,给伊山近带来强烈的快感。
当龟头插入子宫颈时,端庄贞静的皇后娘娘浑身剧颤地仰天娇喊淫叫,子宫颈拚命痉挛,套住龟头狠夹,强烈的快感涌起,伊山近也支撑不住,肉棒狂跳起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绝色美丽的皇后,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入奸淫。享受她美穴紧夹的快感,回想着从前对她的迷恋依赖,不由眼中含泪,肉棒狂跳着达到高潮,将大股精液狂喷而入。
美丽的赵湘庐与两个可爱的孪生妹妹曾住过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去,一股股地狂猛喷射,仿佛永无休止,直到将高贵子宫彻底灌满,她们从前居住的子宫,每一个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记。……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天下最美的双璧,紧紧抱在一起颤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可是高潮来临时的极乐快感都是相同的。
娇吟哭泣声从美丽皇后唇中发出,如此极乐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尝过的。子宫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这在她来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疯狂涌来,强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两个人紧密相拥,下体紧贴颤抖,在极乐快感中飘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颤抖不止。
这时候,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进子宫里面,从满溢的子宫中流出来,灌满蜜道,甚至从穴口流淌出来。
那边的美貌宫女悲愤得眼中喷火,几乎活活气死。
从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在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雪臀上静静流淌,让她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她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够快,没有能一刀割断那小贼的咽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还沾着当朝太后的淫液,就这么插进了当朝皇后的下体,并在里面射精,这简直是对她家族世代忠诚的皇室最大的亵渎!
温皇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清醒后抱住伊山近的脖颈,放声痛哭,想起刚从婆母下体中拔出来的阳物洗都不洗就插进自己下体,将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声在伊山近的新一轮攻势之后,渐渐减弱,变得抽抽噎噎,颇有韵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后并没缩小,在美人蜜道紧夹之下,反而变得更硬,随着他的腰部运动,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来。
坤宁宫中,美丽皇后一丝不挂地坐在椅上,高高翘起修长玉腿,架在稚嫩男孩肩上,仰天颤声呻吟哭泣,承受着他粗暴的大力奸淫。
高贵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红肿起来。而伊山近的动作越来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着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冲撞着子宫,让皇后感受到极强的刺激,抽泣娇吟着,绝望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不停地向着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无数次地在高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皇后哭泣尖叫,玉体渐渐变得火热,纤手紧紧抓住身前男孩的肩膀,仰天娇吟,几乎要爽得晕去。
即将达到高潮的强烈快感让她心神迷乱,什么都顾不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些淫声浪语,只是都支离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大力揉捏着美人胸前高耸玉乳,在上面捏出无数道红痕,大声叫道:「快,叫哥哥,叫笆笆,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温皇后迷乱地仰天尖叫,颤声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刚才,她嫡亲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个男孩为哥哥,而她的女儿也曾在与他兴奋交欢时这样叫过,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兴奋莫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干得水花四溅,洒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说着,她真的哀哀地哭起来,显然是真的被干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没想到她会这么叫,差点软下来,奋力捏扁乳头,怒道:「叫老公,不许叫别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击之下,兴奋得胡言乱语,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极大,抱紧她完美的赤裸玉体,粗大肉棒狂轰进蜜道深处,噗地插进子宫之中,大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极速喷射进去。
温皇后仰天尖叫,放声娇喊,爽得玉体剧颤,拚命地抱紧他的身体,放声哭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干死我吧,让我死吧!」
她的玉体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从蜜道中狂喷而出,在高潮之中,极度兴奋地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瘫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爱皇后的蜜道、子宫中跳动喷射,灌满里面,向外溢了出来。
许久之后,精液终于射尽,两人都疲惫无力,瘫软地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几乎要兴奋得死掉。
在休息过后,伊山近回手一挥,用长索将倔强美少女捆过来,按在自己胯下,让她来舔流出来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这肮脏东西,却被那么多精液直接贴到脸上,弄得她满脸狼籍,额鼻颊唇沾满精液,狼狈不堪。
温皇后渐渐清醒过来,羞愧至极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么丢脸的事,说出如此淫荡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身下跪着的倔强美少女,显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让她羞惭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将肉棒缓缓从蜜穴中拔出,噗的一声,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喷射在倔强美少女的俏脸上,就好像颜射一样,让她满脸都是精液,顺着雪颈一直流到酥胸处。
侍游被他解开禁制,愤怒地作呕,发现自己能够发声,立即悲愤大骂起来。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让她趴桌挺臀,撕开宫女衣裙,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处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刚才想杀我是不是?如果不给你点教训,天理何在!」
「你,你还敢说天理?」
倔强美少女险些气晕过去,正要破口大骂,谁知伊山近先下鸟为强,噗哧一下刺破她下面那张小口,狠干进去,鲜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强美少女痛得死去活来,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进深处,撕裂嫩穴花径,鲜血不断地喷涌,染红雪腿美裙。
为了伸张正义,给予试图谋杀他的坏女人以应有的惩罚,伊山近秉「忍人」之心,将她翻来复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在贞洁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她仰天尖叫,在心灵和肉体双重打击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坚强勇敢,让她一边被干一边怒骂,斥责伊山近的叛国行径。
伊山近被骂得火起,怒道:「我本来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后更不归他们管了!现在被皇家毒杀,难道我该缩头忍耐吗?」
恼怒之中,他干得更是猛烈,让她仰天高举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干,鲜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骂声永无止歇,直到她被干得流血过多,一口气上不来,在肉棒下晕去为止。
「什么,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着,差点跳下来揪住温皇后逼问。
皇帝年轻时倒也是仪表堂堂,只是长年患病,早就衰老,现在缠绵病榻,更是一脸病容。
罗氏制毒药的本领在众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虽然制的毒药都不能算是最毒的,但隐秘性却比别家的毒药要强,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温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对下毒失败的愧疚,颤声道:「是,臣妾赐他饮茶,可是他喝了以后却没事,就此离去,还说以后再也不会回到京城来了!」
※ ※ ※流着泪说这些违心的话,还是生平第一次欺骗至高无上的真龙天子。
在她说话的时候,蜜穴中还在向外流淌着丝丝精液,虽然来前洗浴过了,可是蜜道深处的精液是洗不尽的。
这精液,是那离去的男孩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为了不让皇上与仙家争斗,导致国内大乱,她还是只能咬牙说违心的话,希望能止息干戈。
那男孩的实力,她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一怒杀入此地,只怕皇上就有危险。冰蟾宫一直不肯派人来保护皇上,只用她们的威慑力来保证皇帝的安全,一旦真的有事,冰蟾宫还可以支持朝廷换个皇帝来掌权,却让她如何自处?
在来寝宫拜见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对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倔强美少女含泪咬牙,强忍着失贞的痛苦绝望,承诺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的话,皇上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创甚巨,差点就被肉棒把她撕成两半,此时已无力起身,只能躺在坤宁宫休息,由温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创口长好再说。
温皇后到底是生过三个美貌女儿的,虽然伊山近的肉棒极粗,她还勉强能够忍受,现在也被磨得蜜道红肿,走路艰难,趴在地上向皇帝叩头,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气得在床上打滚,一想起今天得报,那小子又在慈宁宫待了很久,显然是和自己母亲上床交欢了整整两个时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挥拳重击床头,嘶声怒喝道:「快,传朕旨意,把蜀国夫人一门统统斩首!不,先抓起来,等抓到那小贼后,在他面前将她们凌迟处死!」
他已经决心拜上冰蟾宫,求他们抓了那胆大妄为的小子回来折磨到死,还要杀了他的义母、义姊,连伯阳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杀尽!
见他怒发如狂,温皇后不敢违背,只得令人传旨,去伯阳侯府抄家灭门。
可是她却不知道,此时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后,怒气勃发,几乎气破肚皮。
在干过这美丽皇后与倔强美少女之后,他大摇大摆地从坤宁宫离开,转了一圈却又隐身潜回来,欣赏着她们边洗澡边哭泣的美态,等待今天事件的结果。
他没有白等,在跟着温皇后来皇帝寝宫之后,果然看到皇帝发下命令,要杀了蜀国夫人一门,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险了!
虽然蜀国夫人曾伙同亲妹逼奸了他,但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当然要好好地保护她们。可是现在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杀她们,这让他如何能够忍耐?
皇帝还不肯满足,想起自己母亲被奸的仇恨,强支病体怒吼道:「来人,传旨,把伯阳侯府中所有贱人都关进军营,不论男女老少,都作为军妓,派所有军士去轮流干他们!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让他百倍千倍地补回来!」
一听这话,伊山近哪里还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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