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王子淫传-4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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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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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47.9-48.2多国贸易



一时之间,我对蜜阿姨又敬又爱,而身体里面的情欲,却是更加兴奋起来。

我突然和身扑将上去,一手,勾住蜜阿姨细软的柳腰,另一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抓上了蜜阿姨那对硕大已极的球状美乳,用力揉捏,而嘴上,还做作的大喊道:“哇!好可怕啊!阿姨,我…我现在才发现,我们现在好高啊!如果…如果掉下去…就死定了。”

蜜阿姨大吃一惊,她身子一颤,胸脯上那美仑美奂的凸起阵地,已彻底的沦落到我的淫亵魔爪之中,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第一反应仍是回过头来,关切的对我说道:“不怕!不怕!拉姆扎,不要怕!”,而她的第二反应,却是在我魔爪肆虐下发出抗议:“啊!不可以!啊…小鬼头!哎哟!你…你不可以摸阿姨的那里。啊!你…你抓痛阿姨了!”

她又惊又羞,一手控制龙缰,一手缩回,抓着我紧捏在她奶子上的黑手,想要扯开,然而,一来她身体春意已动,使不上真力;二来她对我呵护倍至,也不敢使出真力,怕弄疼了我;三来此刻我们身处龙背之上,她不敢动作过大,怕将我扯离龙背,造成危险。

然而,如此一番动作下,那翼龙被缰绳扯动,发出一声狂吟,开始急起急落,龙身在空中乱窜。一阵颠簸下,我和蜜阿姨险些颠离龙背。蜜阿姨大惊,连忙收手去扯缰绳,如此以来,她胸前的那对玉球一般的胸脯,便尽数落入我的掌握。

我假惺惺喊着“蜜阿姨,我好怕!我好怕!”云云,一手竟放肆的扯开蜜阿姨胸前的丝带,另一手探将进去,便把住了蜜阿姨这位美丽狐女的傲人豪乳。

其实在撒发尼王国,贵族的生活习性,与中土一般无二,仕女贵妇,必带胸围,然而蜜阿姨出身兽族,从小养成不穿内衣的习惯,所以,她成为一个坚定的无罩主义者。也正因为如此,此刻我才如此容易的,便彻底占据了蜜阿姨的胸前阵地。

一捏之下,滑腻细嫩,肥美盈然,好家伙!狐女的大奶子果然不是盖的,一把还抓不住一半。

我兴奋莫名,一手抓着蜜阿姨的肥美奶子,一手抚下,扯开她的短裙,竟探往她美腿根部的神秘胯间…

一翻剧变下,蜜阿姨反似清醒了点,她扯着龙缰,让翼龙平稳直飞,然后腾出一手,抓住我那只在她胸前作恶的罪恶魔爪,急喊道:“住手!快住手!拉姆扎…啊!你…你…你再不住手,阿姨就要生气了,啊!”她话未说完,却“啊!

“了两声。第一声”啊!“,却是由于蜜阿姨抓住了我在她胸前作恶的魔手,却防不住我的另一支魔手,已然从短裙深处探到了她的骚湿胯间,然后隔着絷裤,用力按在她那坟起的蜜处之上;第二声”啊!“,却是由于蜜阿姨想伸手去抓那只在她胯间肆虐的魔手,却冷不防我第一支捏在她葡萄般奶头上的手突然发力,重重的拧了那葡萄一记,竟拧得她娇呼出来。

此时,我感到自己按在蜜阿姨胯间的左手上,竟是满手温湿,一时间,我兴奋到了极点,揶揄着蜜阿姨道:“哇!蜜阿姨,你的下面…都已经湿掉了也!”说着双手继续活动,大嘴吻下,咬在蜜阿姨细嫩的颈肌上。

哇!淡淡的咸味,淡淡的腥味,淡淡的骚味,狐女果然是女中极品!真是太爽了!

蜜阿姨回过头来狠狠瞪我,道:“拉姆扎!你…你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阿姨…作这种事?啊…哎哟…哎哟…”她不瞪我则已,她一瞪我之下,那种轻嗔薄怒的美态,以及她那绝美的脸上,那丝毫掩饰不住的春情,便彻底暴露在我这对淫亵狼眼之下。于是,她接下来发出的“哎哟…哎哟…”两声,却是由于我的左手食指隔着薄薄的丝质絷裤,已然重重的抠入她那道骚热却又湿滑的蜜溪之中…

“啊!啊!…天哪!…”蜜阿姨低叫着,她不得不腾出一支手,来扯住驭龙缰绳,而用另一支手按在胯间,抓住我那支几乎能彻底抠入她魂魄的魔爪,然而与此同时,她只顾致命所在,已经放弃了自己那对足以在任何雌性生物面前炫耀、此刻却又彻底沦入魔爪的肥硕美乳。

我兴奋莫名,被蜜阿姨按在她胯间的左手借着蜜液的润滑作用,缓缓捋动,而另一支右手,却大肆的捏着她的乳肉,扭着她的奶头,更肆意的把那美丽的球状体挤成任何椭圆形状。

按照我事先的特训要求,今天的蜜阿姨只穿了白色的短裙与短衫,然而恰好如此,白色的短装,将蜜阿姨身材的优势彻底的发挥出来了,凸圆滚滚的胸脯、与宽大肥实的屁股撑衣欲裂,那种熟透狐女的天生妩气,与那股似有似无的淡淡骚味,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为之神魂颠倒。

唉,也难怪今天临上龙背之前,负责送行的几位亲兵,一个二个都是目瞪口呆,一对对鸟眼死死的瞪着蜜阿姨看,鼻血长流…

蜜阿姨个子已然很高,然而即便如此,成熟妇女的熟美多汁、丰臀硕乳却在她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更何况,那种在她温婉尔雅、恬静关爱的外表之下,却又隐隐藏有的骚荡妩媚的熟女本性、以及蜜汁足蓄的敏感身体,都是此刻令我这个久经沙场的淫贼,如癫如狂、如痴如醉的主因。

身下的翼龙飞行得十分平稳,然而在高空之中,风仍是特别的大,大得足以将蜜阿姨的衣衫吹得零零碎碎,从而露出大半个赤裸的娇躯,那成熟的美态,令头顶的烈阳也为之沉醉。

风很大,不住的从我们身上带走热量,然而即便如此,两人的体温,却还在一度一度的攀升。

我已经扯开了蜜阿姨的短衫,在她滑腻的背脊上,一下下的,吻着,舔着,啜着,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唇印。

高空中,刺眼的阳光之中,蜜阿姨雪脂玉人一般的娇躯,映射出一道道灿烂的光芒,让我那对淫亵的双眼一阵阵发黑,几乎瞎掉。

蜜阿姨在苦苦的支撑着,性效极强的春药与潜藏多年的情欲,正在一步步侵蚀着她的身心,令她在一点点点的崩溃,一点点的堕落。

她一手扯着龙缰,一手伸到自己胯下,紧紧的按住我那支正在动作的魔手,而那对鲜嫩肥美、如同蜜桃一般的奶子,却早已在我另一只魔爪的蹂躏下,发红变紫。

“啊…嗯…嗯,不要…不要啊!拉姆扎…不要!我们…不可以…”她匍匐着身子,低低的呜咽着,但是,这丝毫未能遏制她那熟透了的身体,正在我的手下一步步融化。

蜜阿姨好坚韧的意志啊!真是很难上手呢!

感谢上帝!感谢卢克!嘿嘿,如果不是卢克将他密制的极品春药,交到我的手上,那么,也不知要轮到何年何月何日,我才有机会上到蜜阿姨这位熟美狐女。

一时间,蜜阿姨的身子越来越烫,肌肤上的颜色越来越红,肌肤表面,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而伴随着那汗珠,腥骚之味愈来愈浓。

她沉沉的喘息着,反抗之声越来越弱,而按住我魔爪的玉手,也渐渐松懈下来,我抓紧时机,一把拉住她那条被汗水与蜜汁湿透的絷裤,猛的一扯。

只听“吱吱”的裂布声响,“啪”的一声,蜜阿姨那条湿透了的、破碎的丝质絷裤应声入手,放入鼻中一嗅,哇!真骚啊,不亏是狐女!嘿嘿嘿嘿。

这真是一件极具纪念意义的收藏品啊!

“啊!”絷衣离体,蜜阿姨一时清醒了过来,一时间,她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已是不着寸缕,恼怒中回过头来,于是红着脸,她又气又恨,双眼水汪汪的瞅着我,道:“拉姆扎!你好大的胆子,你…你要对阿姨作什么?”

“你说呢,蜜阿姨,到了这种时候,我们接下来…要作什么呢?”我淫亵一笑,一把就端住蜜阿姨那对单看尺寸,就足以让人疯狂的大屁股往上抬起,然后扯开自己的衣裤,顶起自己的红色蘑菇头,便向她那巨大雪盆之间的细细白绒深处,那对鲜红的蜜唇间,杵去。

蜜阿姨一时间情迷意乱,竟有点反映迟钝,便仍由我摆放着她的大屁股,作出趴伏的性交姿势,待得见到我那根青筋暴现的邪恶大肉棒缓缓顶来,就要剑及履至的时候,她登时清醒了几分。“不要!”,一时之间,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只见她一手伸来,就在她那对肥大玉臀的下面,蜜穴的口口上,她紧紧的抓住我的肉棒,不让我得偿所愿。

我大吃一惊,待得要继续前进,却被蜜阿姨紧紧扯着肉棒,死死拒住,待要后退,偏偏此刻剑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一时间,我进退两难,然而,想到自己二十年来的宿愿眼看就要实现,可偏偏却在最后时刻,却被蜜阿姨残忍的拒之门外。

天哪!蜜阿姨啊,你真是太残忍了。

飞龙继续拍打着翅膀,在高空中窜来窜去,而龙背之上,一上一下二人,良久的僵持着。

我挣扎半晌,直搞得自己面红耳赤,喘息连连,可蜜阿姨的玉手似铁,竟让我的一次次猛冲毫无结果。

蜜阿姨情迷之间,死守着一丝神志,此刻看见我苦着脸、进退两难的窘样,一时觉得好笑,竟格格轻笑起来,骂道:“呸!死小鬼,想占阿姨的便宜,你还嫩着呢!快点啦!乖乖穿起衣服来。我们这个样子,给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愁眉苦脸,看见蜜阿姨的妩媚模样,更是心痒难挠,于是指着蜜阿姨手中的僵硬肉棒,道:“好阿姨,亲亲阿姨,宝贝阿姨,你都看到了啦,我的这里都…都这么大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弄弄吧。”

蜜阿姨脸上一红,怒道:“死小鬼,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是你的阿姨,怎么可以作出这种事!”

我大感无奈,眼见蜜阿姨虽是春情荡漾,神色却坚定异常,显然在最后关头,竟是丝毫不肯就范,一时之间正自彷徨无计,突然眼角的余光,却瞟到蜜阿姨另一支扯着龙缰的纤手上,跟着心念电转,脑海中灵光闪现,瞬时间已有计较。

于是装作愁眉苦脸,乖乖对蜜阿姨说道:“是了!蜜阿姨,拉姆扎听你的话,不敢再乱来了。”接着作势收回身子。

蜜阿姨笑道:“这才象话,要乖乖的,回头阿姨给你糖吃。”

我突然趁她不备,伸出手去,抓住龙缰用力一扯。刹那间,龙缰被扯,带动身下翼龙一阵长吟,它扑啦啦的在半空中晃动起来,而龙背之上,我和蜜阿姨二人,瞬时间已失去平衡,摇摇晃晃之下,险些跌落龙背。

蜜阿姨大惊,连忙松开捉住我肉茎的手,前去把持龙缰,她嘴里呼叫连声,惊悸万分,此刻位于蜜阿姨身后的我,更是扑将上去,一把抱住蜜阿姨的纤腰,维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并且与此同时,我高高抬起自己的下胯,挺起那肥硬的火棒,便往蜜阿姨那翘起的雪白大屁股中间,那鲜红的蜜穴中插去…

“噗滋滋滋滋…”

淫液飞溅、骚气四溢…

“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正在专心驭龙,冷不防被我抬着大屁股,已经从后面深深的给入了进去,一时间,她抬起了高傲的头颅,瞪大了水汪汪的美目,满脸的,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而与此同时,她双手仍是紧紧抓着缰绳,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揽着蜜阿姨的纤腰,一手把持着她白腻的臀肉,接着深深的吸入了几口稀薄的空气,然后猛力耸臀。

“滋滋…滋滋…”褐色的乌皮肉棒,一点点的从雪白的大屁股的中下部,挤将进去,乌黑的龙棒,带着半透明的蜜液,从那一缕晶莹细白的绒毛之间、那鲜红色的淫亮肉唇间,举步唯艰的往里杵入着。

霎时间,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进入了一个温热而多皱的紧密腔道,那腔道由外向内,越来越窄,越来越细,越来越皱,也越来越热…

啊!爽!爽!好爽啊!狐女的蜜穴,真是不同凡响!

我浑身哆嗦,几乎已在插入的刹那间喷射出去,然而,却在极限之中苦苦忍住,暗忖绝不能在自己与蜜阿姨的第一次里,让蜜阿姨看扁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蜜阿姨双手扯着缰绳,却高耸着肥臀,她匍匐着身子,让她白皙的身体在身后的男人面前,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姿态,她低低的叫着,叫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弱,仿佛自己的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地狱。

“…滋滋…滋滋…”淫亵的肉棒,已经向里挤入了大半,而直到此刻,翼龙的飞行才渐趋平稳,也直到此刻,蜜阿姨才得以腾出手来,重新按住我肉棒根部的骶骨,让我不能继续插入。

我粗暴的呼喝道:“阿姨,快放手!”

蜜阿姨无言回过头来,她抚摸着我那根已经有大半插入她体内的淫棒,妩媚的脸上却是苍白如纸,颤声说道:“天哪!拉姆扎,你…你…你真的已经进去了?

你…你…我…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么?“说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眼前事实的表情,美目中充满绝望。

“阿姨,放手!”

“不…不要!拉姆扎,你……你快快把它拔出来,啊!天哪!你…你跟我这个样子,啊!让我…让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呜呜呜…”蜜阿姨哭喊了出来,她疯狂的甩着头,栗色的头发将汗珠与泪珠甩得四处都是。

“蜜阿姨,我喜欢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至于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事先计划好的,所以蜜阿姨啊,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拉姆扎都会一力承担…绝不后悔!”我缓缓说着,想要继续前进,却被狐女哭着按住自己的骶骨,不肯顺从。

“不要,拉姆扎,快点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她已经陷入了混乱状态,哭得一塌糊涂,然而,她的身体,却已明显的背叛了她的理智,我插入她体内的大半根肉柱,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那一阵阵来自花房深处的细微收缩与抽搐。

“蜜阿姨,快放手!”

“不要…不要…呜呜…”

看着蜜阿姨一副不肯顺从的样子,我心头一阵的气急败坏,怒道:“蜜阿姨,你再不放手,我…我要生气了!”说着高高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清脆肉响,便重重的,抽了蜜阿姨那雪白大屁股一下。

轻颤的臀肉,雪白的波浪,玉石一般的盆状体上,立时映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蜜阿姨“啊”的一声轻叫,她身子颤栗之下,按住我骶骨的玉手立时松了。

“噗滋滋滋…”肉茎登时又进一截。

“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蜜阿姨急忙按住我的骶骨,哭道:“拉姆扎,你…你这个小坏蛋,你…你快拔出去,快!”

我嘿嘿一笑,“啪”的一声,又一记重抽,臀波荡漾,蜜阿姨应声松手,于是“滋滋咕咕”又进一截,而从她那翻入的鲜嫩肉唇,距离我那肉茎的末端根部,便只剩一小截了。

蜜阿姨再次按住我的骶骨,回过头来,娇靥带泪,说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其时,她神志已进入半癫狂状态,此刻,她对我语带威吓,竟将儿时教训我的惯用台词都用上了。

记得我从小便是个二世祖,皇宫内外,大庭上下,冲突东西,挥突南北,真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当时,“父亲”早死,母亲又忙于国务,因此平日里管我管得最多的,便是蜜阿姨一人。

试想想,蜜阿姨本性善良,对我又疼爱倍至,因此大多数时候,对于我这个脑袋鬼精、嘴上滑头的小魔王,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因此,每当我调皮捣蛋、任意妄为,而蜜阿姨又管我不住的时候,“拉姆扎,你再不听话,我要告诉你妈妈去了!”这句台词,便成为蜜阿姨阻止我作恶的杀手锏。当然,蜜阿姨的这一记杀手锏,对当时只怕老妈、不怕阿姨的我,也还是挺有效用的。

不过此刻,蜜阿姨在被我淫虐奸污,眼见已是自救无望的情况下,却再一次使出这种几乎早已被我遗忘的杀手锏时,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止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淫邪欲望。

我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又抽她肥臀一下,蜜阿姨再次吃痛松手,于是“滋滋滋滋…啪!”的一声闷响,我的肉柱已然是尽根而入,那坚硬的骶骨,重重的撞在蜜阿姨肥美雪白的大屁股上,激起柔软的白肉发生一阵阵的激荡型摆动。

“啊啊…呜呜呜呜呜呜…”身下的狐女尖叫之后,发出低低的曼吟,那吟声又低又长,有点象夏日晚间母猫的叫春声,又有点象母犬交配时那种低低的呜鸣声…

她极富兽性的叫床声,更让我觉出无比的刺激感和史无前例的新奇感,于是我沉喘两声,一手捏着她骚软的臀肉,一手扯起她的栗色秀发,“噗滋…啪…噗滋…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一记记重重抽插着她那蜜液狂喷的深邃蜜穴,被狐女独特的淡黄色蜜汁染过、在阳光下显得金光灿烂的巨粗红棒,一下下往外抽出,带动浸润着白色与黄色蜜液的鲜红色肉唇花瓣儿一般的一次次翻出,然后一下下插入,又拖动着鲜嫩的蚌肉一次次往里收缩、直留一个圆形缺陷的合起。一开一合,细细的黏湿白毛一缕缕的簇起、散开,簇起、散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肛肌一阵阵收缩,牵动着肥美雪白的臀肉有规律的起伏振动着…

蜜阿姨此刻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她扯着龙缰,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呻吟,那透出淡淡粉红的雪白身子上,汗流如雨,而伴随着她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只见她那大屁股上数寸的位置,一根又长又粗的雪白狐狸尾巴高高翘起,并且伴随着我的抽送,狗尾草一般的一下下颤栗着,最后,竟还肆无忌惮的缠到我脖子上。

此刻龙背上的二人,是以一个十分困难的姿势交媾着。我还稍好一点,可以跨坐在龙鞍上,只须解开衣带,挺起肉棒,向前剽刮就行;可相对而言,蜜阿姨就辛苦得多,她不仅要扯着缰绳,还得高高的翘起雪白肥臀,以迎合我的抽插,并且,还要用她修长的小腿夹住龙鞍,以维持身体的稳定,而所有这些动作,也只有是出身狐族、精通武技的她,才能够办到的。

起初,蜜阿姨还在低低的呻吟,甚至偶尔还哭出两句理性的台词“…不可以…不可以…”、“…科娃姐姐…我对不起你…呜呜…”云云,可到得后来,伴随着我淫性高炽的狂冲猛插,蜜阿姨也渐渐的忘乎所以了。

“呜呜…啊…啊!啊!”她一声声动情的吟叫着,仰起的臻首上美眸紧闭,旧的泪痕未干,新的泪痕又湿,看那发红的秀脸上,那簇着眉、皱着鼻的样子,虽然仍能看见那点点痛苦与难过的表情,但是,那些表情已与先前之痛苦与难过,代表了不同的意义了。

卢克的大力金刚丸确实有效,抽插两百余记后,两人大汗淋漓,我竟然丝毫不累。

四周的骚味越来越重,我提起蜜阿姨的身子,嘴里叼着她的狐狸耳朵,一手捏着她那对膨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巨大球乳,一手勾着她的大屁股,胯下兀自不停耸动,“噗滋噗滋”声响中,竟似永无休止。

又是两百余记过后,蜜阿姨长吟短叫,蜜液狂泄,此刻的她,已是猫呜连声,身子哆嗦,手一颤,竟连最重要的驭龙缰绳,都放开了。

我大吃一惊,连忙一手扯过缰绳,一边驭龙,一边奸干。

又是一百余记,我感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乃至胯下的龙鞍,此刻都已被蜜阿姨的蜜汁给染湿了,而且骚味奇浓,然而即便如此,我身体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直似永远宣泄不尽一般。

也许正像卢克所说的,狐女体质独特,她们身上所带的骚味,有极大的催情与堕化效果,能令异性的生物欲火焚张,一发而不可收拾,往往一交之下,双方竟至通宵达旦、精尽人亡。

好在我资质聪慧,几天下来,驭龙之术竟有八九成火候,于是一边搂着熟美丰满的狐女不断抽插,一边扯着龙缰,驭着那巨大的黑鳞畜生,在天空中起伏有至,来回滑翔。

此时身在高空之中,距地面数万英尺,万千山岚河川尽收眼底,远远看去,房屋建筑直如蚂蚁,马路河流直似细发,嘿嘿,如此的景象,实是壮观已极。

我一边感叹,一边啪啪的抽插着可怜的狐女,又是三百记过后,蜜阿姨瘫软如泥的趴在龙背上,那纤纤玉手,用尖尖的指甲,无力的抓抠着那一片片漆黑的龙鳞。此刻她彻底的瘫软了,全身上下,便只是勉强的撑着那尊硕大的白屁股,供我不停的抽插享用。

我突发奇想,驾着翼龙越飞越高,直至那缥缈的云中雾里。不久,只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一粒粒碎冰细雪不但的拍打在我们身上,又冷又痛的同时,却极度的刺激着人类的中枢神经,甚至,那种不断缺氧的莫名快感,更令人头晕目眩,兴奋异常,当下两个人全身上下,早已全部失去知觉,只剩下那紧紧胶合的下体,在机械式的啪滋啪滋活动…

“啊…蜜阿姨,你的小穴好紧啊,啊!哦!夹得我好爽啊…哎哟…呼…呼…



“呜…呜…嗯…”

“蜜阿姨啊,你最疼爱的拉姆扎…令你满不满意啊?干得你爽不爽啊?”

“…嗯…嗯…”

“到底爽不爽吗?”

“…”

“啪!”我一手重重打在蜜阿姨丰臀上,恼怒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啊!嗯…爽…爽…哎哟!哎哟!好痛,小龟头,你…你要弄死阿姨了…啊!



“嘿嘿,是么?那么,蜜阿姨啊,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呢?”

“…”

“啪!”

“呃…呃…第…第二个…”

“啪!”我又狠狠插她一记,怒道:“那你第一个男人是谁?说!”

“啊…是…是你的父亲,莫拉大人…呃…呃…轻点!啊…轻点!”

我突然兴奋起来,重插两下,问道:“那好,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强一点,嘿嘿,你喜欢谁多一点?”

“…嗯…嗯…不要…不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好么?”

“啪!”,“啪!”我又抽她两记,道:“你屁股痒痒是不是?快回答我的问题!”

“啊!…无论剑术…还是人品,莫拉先生都是…都是最最值得人崇拜的…英雄…嗯…嗯…”

我连插十余记,道:“英雄?哼!我再问你,我和我父亲之间,到底……谁把你干得更爽一点?谁的肉棒更硬?嗯?”

“……”

“啪!”、“啪!”

“快说!”

“啊!啊哟!啊哟!你…是你…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和莫拉之间,你到底更喜欢谁一点?”

“……”

“啪!”

“……”

“啪!”

“哎哟!痛!痛!不要…不要再打阿姨了,好么…”

“那好,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打你。”

“……是…是你啦…”

载着我和蜜阿姨的翼龙降落地面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

我们降落在一个宁静的湖畔,湖水清澈。

良久,蜜阿姨坐在我怀里,一声不吭,可是,她的身子却瑟瑟发抖,情绪似乎十分激动。

我有点紧张,捏着蜜阿姨的香肩,柔声问道:“蜜阿姨,你…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被我抓住肩膀,这位刚经历了云雨滋润的美丽狐女愣了一愣,突然嘶喊道:“别碰我!”,只见她猛摆肩膀,挣脱我的掌握,然后用那毛茸茸的纤足一蹬龙鞍,只听“扑通”一声,便跳入那碧汪汪的湖水中。

“蜜阿姨!”我惊呼一声,眼睁睁的,便看着蜜阿姨那熟美的身子,一点点没入湖水之中。

此刻的她似乎疯了,她重重喘息着,粉臂藕腿在湖水中乱拍乱打,她似乎在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子,那一双纤手在自己丰腴的身子上乱搓乱挠,那尖尖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我也跳入水里,用手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你…放开我!”蜜阿姨嘶吼着,她一掌将我推开,然后拼命给她自己身上浇水,她使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乱抓,仿佛想洗掉自己身上,某些极其肮脏的污渍一样。

我倒在水里,连喝了几口冰冷的湖水,再站起来时,却发现蜜阿姨停止了抓洗。

背对着我,她静静的立在及肩的湖水里,那仅仅露出水面的雪白香肩,那被湖水湿透、粘在她柔嫩肌肤上的栗色秀发,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如同一位沐浴在湖水中的女仙,充满着一种梦幻般的美丽。

可是此刻的女仙正在低低哭泣着,只听她低低数落着自己:“天哪!我…我怎么会作出这种事情?呜呜…天哪!”她一边哭泣着,一边纤手成抓,抓挠着她自己的头颅,她嘶声哭着,喃喃道:“蜜儿啊,你…你真是无耻的贱妇,淫妇,你…你作出这种事情来,还有…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科娃姐姐。”

我大吃一惊,暗忖自己奸淫蜜阿姨一节,蜜阿姨她不仅不曾怪我,反倒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到她自己头上,试想想,平日里蜜阿姨与我老妈之间情逾姐妹,更与我更有辈分之轮,此刻,她却在春药作用下与我发生不伦之事,而在她对我“呵护倍至”的芳心之中,自是不会怪我的淫亵与作恶,反而要怪她自己淫荡无耻,在重要关头保持不住,以至于被我得逞。

唉,此刻在蜜阿姨心里,自是自怨自艾,悔恨无比,并且,还会大大觉得对不起我那女王老妈吧!

其实要说我这个人,不仅淫荡无耻,而且脸皮巨厚,如果此刻蜜阿姨对我恼恨有加,诅咒斥骂,我自然是不痛不痒,毫无所谓。然而此刻,蜜阿姨不但不曾有丝毫恼恨于我,反倒自怨自艾,怪她自己意志不坚、不能把持乃至失身于我,于是便万般虐待她那丰腴的身子。

唉,此刻她那痛苦万分的表情,那作践自己的模样,看入我的眼里,实在是让人不大好受。

要知我这人淫亵恶毒,良心早给狗吃了,寻常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在我拉姆扎面前是绝对行不通的。然而此刻,眼前这位痛哭的女子,却是我从小到大最最心爱、最最痴迷的蜜阿姨啊!唉!

此情此景,邪恶如我,也不得不俯首认错了!

“蜜阿姨,你…你不要这样,其实所有的一切,都…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我大喊着冲上去,抱住蜜阿姨的身子。

蜜阿姨又是一掌,将我推开,随即,她战战兢兢的游出十几英尺外,然后面如死灰的看着我,道:“不要!拉姆扎,不要靠近我,我…我…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下贱烂货,我不配…不配作你的阿姨,你…你…以后…以后阿姨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着,她暗黄色的美目中,又一次流下泪来。

“不…不…蜜阿姨,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心中大痛,急喊着向蜜阿姨游去,那知蜜阿姨身手矫健,一个纵身已攀到龙背之上,纤手驭龙,那翼龙发出几声长鸣,便振翅高飞而去。

我呼哧呼哧,爬到岸上的时候,蜜阿姨的翼龙已飞出数百英尺之高,我扯着嗓子大喊:“蜜阿姨!…蜜阿姨!…你不要走!”可是,后者的身影已化为高空中的一个小点,再也听不见我的嘶喊了。

片刻间,四周万籁俱寂,只剩那声声虫鸣。我感到身体很冷,心里空荡荡的。

我擦了擦脸颊,发现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湖水还是泪水,心中反复念叨着:蜜阿姨走了,她会去哪里?她…是回国了么?

唉!所谓恶有恶报啊!现在,连最疼爱我的蜜阿姨,也不要我了。

哼哼,我拉姆扎淫亵无耻,真是活该!活该!

我诅咒着自己,同时也诅咒着卢克。妈的!如果不是卢克那死混球介绍个什么春药“贞妇荡”给我。他奶奶的,我和蜜阿姨之间,何至于如此啊!

此时距离中都已有数十里远,我失魂落魄的走到马路上,搭了个农夫的马车,轱辘轱辘,直到第二日清晨,这才回到中都城郊的别馆。

回到别馆的时候,山德鲁与爱芬已急得团团转,见我安然返回,两人才松了口气,薇薇安更是整夜守在院子里,熬出了一对黑眼圈。

山德鲁不见蜜阿姨与翼龙返回,便问我训练是否发生意外,蜜阿姨是否受了伤,现在她人在哪里。我支支吾吾,只说蜜阿姨突然遇上急事,已经提前回国了。

爱芬觉得事有蹊跷,还待再问,却搞得躺在床上的我心烦气躁,于是不管他是否我的未来岳丈,便把他连吼带骂,赶出房门。

夜间喊来薇薇安作陪,后者乖乖躺在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那乖乖的可爱样子,本来是很能温暖一下此刻我那空虚的心的。可是,就在那柔情似水,蜜意似酪的时刻,薇薇安这小蹄子,竟又冒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其时她凑起小鼻子,在我身上嗅个不停,好奇的问:“咦?扎扎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怪哦,嗯…这个味道,很像蜜阿姨身上的呢。”

她一句话刚刚出口,我已是心脏大跳,暗忖自己白日里与蜜阿姨在龙背上胡天胡地、大搞一番,其结果,自己身上自是沾染了蜜阿姨的沉重骚味,此刻薇薇安提起我身上的骚味,无疑便是提起了下午发生在我身上的伤心事。一时之间,我想到蜜阿姨的离去,心里又是伤痛、又是恼怒、更是悔恨,心绪紊乱之下,竟把薇薇安也赶出房门,一人独处。

翌日起床,我反复冲洗身体,十余次后,身上骚味竟是丝毫不减。他奶奶的!

据说男人与狐女做过以后,身上被沾染的骚味,可是十日不散的呢!

无奈之下找来香水,在身上喷了又喷,以稍稍压制身上的异味。

到得下午,爱芬找我商议多国贸易之事。原来再过两日,在阿尔维斯丰收大祭之前,会举行两年一次的“多国贸易大会”,在这期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豪富商人、贵族领主,他们群集中都,相互间商谈下一年的贸易合作与商品出口。

妈的!本来对于我这种以淫色为人生唯一目标的男人而言,“多国贸易”云云,实在不能提不起我的兴趣,然而,在爱芬言辞之中偶尔提到的“博达克、希尔菲斯公爵、波比公爵、古伦娜娜公爵”等人的名字,却又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

博达克家族是中土世界的首富,他们家族经营的商业领域,涉及盐、烟草叶、啤酒、水果、干粮、马匹、牲畜以及珠宝等多个领域,准确的说,在目前的阿尔维斯,博达克家族是贸易的代名词,是一种类似中流砥柱的存在。

博达克家族每年会与撒发尼王国进行大量贸易,然后,从我那本就穷苦的祖国赚取大量的利润与资金,因此,在撒发尼民间,博达克被称作“吸血鬼”,喻指毫无止境的强取豪夺。

我素来痛恨博达克家族,不仅仅因为我们之间的国仇家恨,而更重要的是,我和当前博达克家族的嫡子、那个肥得象皮球一样的博达克二世之间,更有着不可磨灭的血海深仇。

具体这段血海深仇是什么?可能要追溯到发生在十一年前某月某日的一件往事。

具体这件往事是什么?此刻已被我忘得模模糊糊、若隐若现了。然而,即便如此,我仍然是痛恨博达克二世入骨。

他奶奶的!当初,如果不是被他出卖的话,我也不会…唉…

算了!往事不可溯,近事尤可追,他奶奶的!博达克这个混蛋,绝不能再让他占我们国家一丝便宜。

……

希尔菲斯这个人,我曾亲眼见过,当时我身处凤姐姐体内,亲眼看见希尔菲斯这个混蛋左右逢源,一方面对鲁菲斯惟命是从,一方面对达普拉帝国虚与委蛇。

妈的!此人当真是墙头草,见风倒。

而且,希尔菲斯奸猾的紧,想来与他打交道,还是老子亲自出马,比较妥当。

话说回来,爱芬虽也算是个精明人,可充其量也只比他女儿薇薇安聪明一点点,但是,如果让他与希尔菲斯那个屁精作买卖,只怕九成还是要亏本的。

还有,如果我估计不错,希尔菲斯可能是个双性恋者。哼哼,老子今后遇上他可得小心点,否则,只怕处男真身不保。

再有就是锡德这个荡妇。唉!对于锡德这个女人,我是又可怜又可恨,可谓怜其不幸,恨其不争。

说实话,象她这样一位魔鬼身材、天使容貌的极品骚妇,实在也让我垂涎欲滴,可是一想到她的风骚荡史、淫荡臭名,却又让我避而远之。唉,如此一个姿色可比笛利的美妇,就这么沉沦下去,实在可惜啊!

不过,锡德夫人现今变得如此淫荡,一大半却要拜希尔菲斯这个变态所赐,他奶奶的,如果不是当年他整日用春药灌溉与调教培养,又把锡德象礼物一样从一个淫男手中送到另一个淫男手中淫虐,那么,想来今日的锡德夫人,必定又会是另一种模样了吧。唉!

看来,此次希尔菲斯来到中都,我们撒发尼王国与纲纷公国间的贸易谈判,只怕还是困难重重,说不得,届时还得在美丽的锡德夫人身上作作手脚。嘿嘿,此前我和锡德之间,只不过建立了一点单纯的友谊,可是,锡德和她表哥之间的梅马旧情,对我而言,无疑将是把锋利的双刃剑。

……

众所周知,波比公爵是当今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的堂弟,也有谣传他是鲁菲斯的亲弟。据传,鲁菲斯的叔叔,也就是波比。桑普的父亲天生残疾,不能人道,而鲁菲斯的父亲与波比的母亲发生奸情,最后生下了波比。当然,这些只是民间谣传,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就事实而言,鲁菲斯登基后,对自己的堂弟波比。桑普,也实在是万般厚待,波比被授命为桑普公国的领主,掌有三十万大军的重兵,此刻已是权倾朝野,荣华富贵,可谓享之不尽。而所有这些事实,令稗官野史们不得不产生怀疑:鲁菲斯与波比是否真如谣传一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就我而言,对波比公爵如此之感兴趣,一个重大原因,就是我的生身父亲,莫拉。拉莫斯。父亲与波比。桑普是姨系表兄弟,也就是说,我的奶奶与波比的母亲是同室姐妹。听闻早年间,我的父亲莫拉、利夫的父亲兰方特、还有波比。

桑普,是阿尔维斯士官学校的同期生,当时威名远播,号称士校三公子,感情甚笃。

如此一算,波比公爵还是我的表叔呢!

嘿嘿,届时与他攀攀亲缘,说不定能得到点好处。

……

一提到所罗门群岛总督、独眼的女公爵古伦娜娜时,我就感到热血沸腾、并且有一股奇异的热力,直向自己的下体涌去!

古伦娜娜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有着半人鱼血统的她拥有惊人的美貌,雪白的肌肤、淡蓝的秀发、凹凸有致的身材。但是,所有这些只是她吸引一个个男人、并让之堕入无间地狱的附加要素,而真正让男人们魂牵梦萦的,是她那天籁般的嗓音、那高贵中隐藏的万种风情、以及那贞洁圣女与风骚荡妇融合的璀璨气质。

可恨的是,如果只按年龄计算,我即便不喊她古伦娜娜奶奶,也要喊她古伦娜娜阿姨了。然而,回忆上次见面,她竟然抛开身份,与她那位同样有着惊人美貌的女儿阿鲁蒂蜜为我争风吃醋,结果,搞得老子大棒茁立,欲火冲天,嘿嘿嘿嘿。

那种状况此刻回忆起来,还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我并不是盲目的自信狂,阿鲁蒂蜜之对于我,只怕是痛恨远多于喜欢,然而在古伦娜娜面前,阿鲁蒂蜜却抛开一切自尊,不顾一切的与自己母亲抢相好,以坏她母亲好事,嘿嘿,此事回想起来,实在是极其的匪夷所思。

想来,这对母女反目成仇十多年,她们间的仇恨不断没有减轻,反倒越来越深了。

回忆当初状况,似古伦娜娜这样一位风骚美女,竟然对我好像还非常之有兴趣呢!

嘿嘿,一想到她那性感的嘴唇,丰满的胸脯,翘隆的肥臀,妈的,面对如此骚荡的熟女,老子也不介意委屈委屈自己,作她一次两次的面首了吧!

……

我的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淫思之下,胯下肉棒早已硬立勃发了。

“扎扎哥哥,扎扎哥哥!?”薇薇安清甜的喊声在耳边响起,将我从意淫状态拉回现实。

“啊…嗯…嗯?怎么了?薇薇安?有什么事吗?”我老脸发烫,硬立的肉棒已顶住了桌子。

薇薇安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嗔道:“扎扎哥哥,你在想什么呢?爸爸他正在和你谈正事,你却突然发呆,爸爸喊了好几声…你都不应的。”

“啊…嗯…是吗?哈哈,对不起了,爱芬子爵,我正在思考一些关于贸易的问题,哈哈,哈哈。”我老脸发红,对着爱芬干笑不已。

爱芬轻拈着自己的细胡子,疑惑道:“怎么了?王子殿下对多国贸易一事,存在什么疑问吗?”

“啊…嗯…呃,爱芬子爵,我…我确实有一点点疑问,要向您请教。”我支吾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

“殿下请讲。”

“嗯,其实,爱芬子爵,我是想请教您,我们撒发尼王国对外贸易,主要出口哪些产品,又主要进口那些产品?”

爱芬大为感动,道:“啊!拉姆扎殿下!殿下突然对贸易之事感兴趣,变得关心国事了,啊!哈哈,这真是…这真是万千之喜?”

我老脸一红:“哪里?哪里?同喜!同喜!”

爱芬道:“关于我国出口之商品,主要包括兽皮、干肉、药材、矿石以及人力?”

“人力?这都可以出口?”

“不错,我国有六百万兽人公民,他们大多身强力壮,但由于土地贫瘠,他们吃不饱、穿不暖,又没有活儿干,在这种状况下,经女王陛下钦准,每年我国向外境出口十万人力,收取每人两金币的费用,让他们到付资方进行劳动,养家糊口。”

“哦!…”我点了点头,心下却感叹不已:自己的子民不能建设自己的国家,却要“出口”到国外,帮人家搞建设,哼哼,也难怪咱们越混越穷!

爱芬又道:“王子殿下,就目前而言,我国迫切需求的商品,主要从博达克家族、纲纷公国还有桑普公国进口。”

我点了点头,道:“那么,按照我国目前之状况,进口…要远远大于出口吧。



“不错,殿下请猜,目前我国每年的进口额,是出口额多少倍?”

我试探性的问:“五倍?”

爱芬摇头。

“十倍?”

爱芬继续摇头。

“不会~是二十倍吧!”

“准确的说,是十六倍。”

“什么,相差如此之大?怎么可能?”

爱芬颓然道:“这是事实。其实,仅计算我国每年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商品额,就是我国总出口额的八倍。”

“八倍?这么多?”我皱了皱眉,怒道:“那好!爱芬子爵,你告诉我,我们每年都从博达克那里进口什么?”

爱芬道:“从博达克家族进口的,主要包括盐、食用油、稻谷、面粉、牲畜等等,有时候,我们也进口衣服、布料。”

“什么,这些…这些…统统需要进口?”

“是的,王子殿下,很遗憾!所有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国内所能出产的。

尤其是盐,博达克家运来的盐漫天要价,简直比银子还贵。“

“混蛋!他奶奶的!博达克一家都是奸商!妈的!我们不要与他作买卖,我们…为什么不与拉莫斯公国、还有撒繁家族作交易,他们与我们距离也比较近,运费可以少点?”

爱芬叹息道:“自从二十年前…那场战乱之后,撒繁公国,还有拉莫斯公国一直处于战乱状态。唉!我国与他们的外交,早已中断了二十余年。”

“可恶!可恶!那…那我们为什么不和纲纷公国作交易,难道纲纷家与博达克家串通一气,他们同时涨价,然后…给我们来个水涨船高?”

“殿下英明。呵呵…”爱芬苦笑不已,而坐在他身旁的薇薇安,却是一脸的委屈。

“妈的!希尔菲斯这个乌龟崽子!哼!哼!咦?…等等!爱芬子爵,我们为什么不和桑普公国作生意呢?据闻桑普大公波比。桑普为人厚道,应该不会作什么坐地起价的事情吧!”

“桑普公国地方炎热,本土九成的土地被火山灰覆盖。所以基本上,我们能从桑普公国进口的商品,便只有煤矿和水果了…唉!”

“水果?什么水果?”我越听越气,怒道:“看来…桑普公国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哼!他还能出产什么水果?”

爱芬道:“主要是菠萝、芒果、椰子,嗯…还有,我们更多进口的,是香蕉。”

“香蕉?”我皱了皱眉,正要说话,薇薇安已在身旁笑了起来,她甜甜的对我说道:“嘻嘻,我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香蕉。”

“什么…安安,你…你再说一遍,你…你最喜欢吃的是…是…”我微微一愣,随即在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这样的画面:一根长长的白色棍状物,缓缓的伸到薇薇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然后,深深的插入…

哇!多么美妙的场景啊!

薇薇安一脸纯真,她睁大了眼睛,奇道:“我说,我最喜欢吃香蕉啊!”

霎时间,我感到脑海里碰的一声巨响,跟着脸红心跳,胯下肉棒,更是硬硬的顶了起来。

嘿嘿,想不到啊!薇薇安这个小蹄子,经过了我几年的调教,如今也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风骚了,哈哈。

于是我凑过嘴巴,在薇薇安耳边,低声说了句巧巧话。立时间,薇薇安俏脸变得通红,两颗亮晶晶的大眼睛更是变得水汪汪的,她又惊又羞,怯怯的向我看来。

我嘿嘿淫笑,对她眨了眨眼睛,对她的樱红小嘴,使了个暧昧眼色。

薇薇安一下子窘迫交集,此时会议室中有我、爱芬子爵、薇薇安三人,而薇薇安被我的一句轻薄话语挑逗得春心荡漾,却又怕被自己身旁的父亲瞧出了端倪,一时间,她连忙起身告退。

其时我愤怒之中被挑起情欲,如同水银泻地,一发而不可收拾。于是找了个借口结束会议,出门便追上想逃的薇薇安,逮住她的小手,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今天薇薇安穿着白色的仕女裙,暗绿色长发挽了一个圆髻,配上她的雪嫩肌肤、明眸皓齿,看上去又是清纯、又是亮丽,直如一个小仙女一般。然而,今天她如此清纯、如此亮丽的外表,却并没有帮她逃脱那“吃香蕉”的厄运。

刚关上房门,我就在薇薇安肩头用力一按,结果可怜的小美人儿,便跪在了自己面前。

宽衣解带,当自己那暴戾的蘑菇头,已经紧紧抵在薇薇安柔软的嘴唇上时,可怜的小美人儿还在低低的抗议着:“不要啊!扎扎哥哥,现在大白天的…外边很多人呢!何况,待会儿你还…呜呜…嗯嗯嗯嗯…”

她还待抗议,却已发出了因吞入巨物而产生的沉重鼻音“嗯嗯嗯嗯”,而我,则感到自己的愤怒大肉棒,此刻已挤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里。

一时间我兴奋莫名,一手挑着薇薇安白玉般的下颔,一手轻抚她的秀发,让她娟秀的容颜带着那吞吞吐吐的专注神情,尽数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跟着,我缩腰顶胯,“噗唧…噗唧…”一下下放肆的顶入那柔嫩细腻的小嘴里。

妈的!

去你娘的博达克!

去你娘的希尔菲斯!

王八蛋!狗屎!

妈的!老子绝饶不了你们!

我在心里不断咒骂着,更用自己的淫亵肉棒,疯狂抽插着薇薇安的小嘴,二人郎狂妹娇,正是长枪堆雪,玉涎流香的舒爽时刻,突然间,房门“嘎”的一声打开了。

“啊!”我和薇薇安大惊分开。我理好衣服,回过头时,已看见了山德鲁那张,带着极度尴尬表情的老脸。

“殿下,请恕老臣打扰之罪。不过,殿下,由鲁菲斯陛下钦点的宫廷宴会马上就要开始。老臣恭请殿下提前更衣,以备赴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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