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青春无敌
那汪局和周艳是什麽人,两人交换一个眼神,都是心照不宣,由於孙俏从来
没打过网球,所以周艳借著汪局和李淮仁热身的功夫,给孙俏解释规则。
孙俏会打几下乒乓球,所以解释规则并不是很难度很大,简单来说就是比赛
双主尽力把球打到对方的场地上,这样你一拍我一拍,只到有一方接不到球或是
把球打出界为止。规则简单,但是打起来可一点不简单,周艳让孙俏然用发球器
练习发球,她指导两下以後就让孙俏自己练,自己则过去帮汪局和李淮仁记分。
孙俏自己练著,总觉网球好像有点欺负她,打不出多远球就落下来,她这种
程度想把球发过网子都是不可能的,就别提一来一往的打球了,很气馁。要知道,
在比赛中,一方发不过网,那对方就可以直接得分了,不过职业选手是很少出现
不过网的情况,最多是失误触网,或是力度太大打过界。孙俏虽然很努力,但是
一时也难掌握技巧,再加上平常缺少锻练,没什麽力量,所以练半天也没什麽进
步,就越发觉得无聊起来。再往正式场地上看,汪局正和李淮仁杀的不可开胶,
两个人可能都是常常打球的主,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你来我往的交错接发球,
跑起来让人看著也很舒服……孙俏这时发现汪局有一个球没接著,他摇著头表示
遗憾,看来是李淮仁赢了,之後两人又交换场地,这一次换李淮仁先发球,他的
动作很好看,後背是倒三角的形状,可能因为常常锻炼的缘故,他年近四十身材
也不输给小夥子,短裤下面的两条腿是雄壮有力,在发球的时候身体会微微呈弓
形,在球击出的一刹那又迅速弹开,之後两腿错开跑动……孙俏看得有些入迷,
心想,我不会打还不会欣赏嘛,明显是李淮仁技高一筹,没想到他打起球来还是
挺优雅的。
汪局打了半小时就疲惫不堪,可能是年纪大了些,身上难免赘肉,渐渐有些
力不从新,手上也连连失误,很快输掉了比赛。
孙俏看到他们又走到树荫下休息,没什麽好欣赏了,只好自己无聊得又开始
练,一球,两球,越打越疲沓,越没水平,自己看了都要摇头,直到一个高高的
阴影遮挡了她的视线。
“年轻人没什麽耐心啊,你把这个当苍蝇拍了吧,呵呵。”李淮仁走过来看
孙俏练球,刚刚在树荫下面和汪局等一合计,决定一会来局双打,让女同志也参
与进来。汪局的说法是一个好手配一个不会打的,另外两个会打但打不好的一凑,
这样分成两对比较公平。他这点心思用意李淮仁不会不知道是为什麽,但是谁让
汪局这马屁拍得正呢,李淮仁也算正中下怀,便不推委,一边悄悄打量孙俏,只
觉得光光用眼睛看著都能年轻好几岁——这是一个多麽新鲜的生命,如刚刚越出
海平面的太阳,年轻,美丽,又朝气凌人,那是人人都向往的年纪啊。
孙俏被他发现怀好不意思的,脸一红就露出那小女孩的娇态,拨了拨劲後粘
在脖子上的湿发:“我没劲儿,你看,还没有五米远。”
“来,我看看。”李淮仁走到孙俏身後:“首先,发球姿式很重要,你看,
每一项运动都有要领,正确的姿式让你力半功陪……”他手把手帮她调整好:
“你用中国式握法就很好,国外的握拍法对女孩子比较吃力……再试一下,我看
看你有没有天份。”
孙俏被李淮仁的手碰到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颤,就像神经反射一样,
完全没发控制,她只觉得大脑有一秒锺短路,蒙蒙的。後一想,李淮仁虽然是个
异性,但是十分绅士,动作都点到为止,并没有借由教动作占便宜吃豆腐的嫌疑,
只是简单的扳正了她的手法,纠正了一下站姿,便退到一边,那使人发昏的压迫
又从何而来?孙俏以为只是她大脑进行的杜撰,也许并不存在。
其实不然,李淮仁并不像她想的那麽清白,在摸到那只细白的小手时,他已
经想到了很远很远——他想像那只小手握住的不是球拍,而是自己下半身的一个
东西,那个东西比球拍把要粗得多,也更火热,那东西能让眼前这个小女娃上天
堂,也能让她下地狱,能让她哭,让她叫……是的,他那一刹那脑子里想的是怎
麽用自己的大阴茎狠狠的插操这个小嫩雏,用哪个姿式把她送上高潮,用哪个姿
式操得她颤抖求饶……
孙俏的反应完全是出於女性的一向直觉,这麽危险完全不是肉眼可见,除了
李淮仁那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念,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而祥和,就像一个长辈那样温
和无害,他纠正的仔细,时不时的开上几个玩笑,比如他说:‘一会你站在前网。
“
“为什麽不是你站前网?”
“因为前网容易啊,你不是没打过吗?”他的意思是他把容易的位置给了她。
“站前网要干什麽?孙俏傻呼呼的问。
“拦网啊。”
又不是排球,孙俏知道自己被耍,吐著嫣红的小舌头向他做个鬼脸。
李淮仁心神不由一荡——小姑娘撒娇果然是玩性感的利器,不用露乳露阴,
就叫人一见难忘。
後来,孙俏这条顽皮的小舌头还在之後的很多个夜晚,都来他梦里作怪……
要说最好的搭配最差的和两个中不溜的谁能赢?这个看似势均力敌的双打组
合其实并不像人们想的那麽平衡,因为……实在是要刨除出现乌龙球的情况才行。
李淮仁在对方发来第二球的时候,忽然闷闷一哼,身子蹲了下去,汪局和周
艳忽然哈哈大笑,孙俏一愣——她明明记得打到球了,心里还高兴了一下呢,之
前她碰都没碰到球,那发过来的球都让李淮仁挡回去了。
“不行了不行,老汪,你们三打一,我怎麽能是对手?”李淮仁揉著肩膀站
起来,两根手指拈起孙俏的小尖下巴,笑道:“小孙啊,你说你长得这麽漂亮,
怎麽就是个奸细呢?”
孙俏一时窘的不行,边上周艳和汪局又笑个没完没了,她也就没去深想李淮
仁这个明显带著“调戏”的小动作,只当长辈逗著玩的。
晚饭的时候,李淮仁说:“小孙啊,碰到球是好事,说明你反应快了,但是
要记住往对方场地打,不要总打我,咱们是一头的。”
孙俏和他们玩了一下午,也放开了些,这时不依道:“李先生,别再笑我了,
还要笑到什麽时候啊。”
周艳也笑:“我这个妹妹,真向著我,可真没白疼。”拉著她的手,一个劲
儿的称赞。
汪局更是前仰後合,他心里痛快,看李部长对孙俏上了心,好像明天就能再
升半级似的得意,一边还借机挖苦自己领导:“淮仁,要说光明正大的打球,我
就没赢过你,平时想要叫你一声老弟吧你官还比我大,我这一大把年纪,这这憋
屈的,想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今天到是小孙这姑娘向著我,给我报了仇。”
“叫李叔叔吧,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怎麽也当得一声叔叔。”李淮仁在一片
笑声里不动颜色提出要求。要知道,有时候一个适当的称呼甚至可以当做保护色
来用,让一切不合理变得理所当然,所以,他虽然不著急把孙俏怎麽样,可是这
个称呼,他必须要她改过来。
第十九章车轮大战(中H)
借著两个女士去洗手间的机会,李淮仁心情好便提点了一下汪局:“老汪,
你头上那个邵书记水深著呢,没事别老和他过不去。”
汪局对邵鹏远那是又羡又恨,原来这邵鹏远还比汪局大上半级,任文化局党
委书记,还身兼某广播电台电长,江山美人的日子过得舒服惬意不说,还时不常
的能在会上会下给他两双小鞋穿穿,实在叫人恼恨。
李淮仁是部长,人站在更高处,玩得是坐山观虎斗,对底下的事情多是只看
不问,不过谁也不敢捻触虎须便是了。这一回老汪给他和小孙姑娘牵了线,他到
也不是不承情,但是总不会为了一个还没到手的女人动自己的部下,当这个官,
整顿自己的部队还是要格外小心,怕是被什麽有心机的人利用了去,板子打在自
己屁股上,就不好收场喽。
散了饭局,本来应是周艳孙俏回去,李淮仁也没想与孙俏发展太快,想她一
个小姑娘,十来岁的年华,清清纯纯的一朵鲜花,要玩的不紧不慢才至於唐突,
可是事情也说是赶了个巧,周艳坏了两个车胎,到在车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
给使的坏,两个轮胎都瘪瘪的贴著地,没办法只好拜托李淮仁送孙俏,孙俏本来
不依,推推让让,但是这家俱乐部在郊区,为了图清净,特地选的不通公交的地
方,如果没有小轿车,那是寸步也难行。
“你叫我一声叔叔,我总不能叫你走路回去。”李淮仁脸一沈,周艳又借势
推了她一把,孙俏无奈,只好跟著上车。
再说汪局,看周艳车子坏了暗爽於心,他已经两天没摸到她身子,生理上想
她想的不行,一把把她拉到车後座,也不管司机还在前面,关上车门就是狂吻一
阵。
汪局半辈子都在官场混迹,身子底下的女人燕瘦环肥的换了无数茬,因为正
掌权,女人都跟那扑火的飞蛾一般巴结,恐怕赶不上一般跳到他床上,所以汪局
也最是喜新厌旧的人,万万不可能有什麽长情之理。要说周艳也是够手段的,勾
住这条老豺狼快两年,也没被踢下堂,稳稳当当的享受福音,背靠大树好乘凉,
影视歌三栖随便她挑。个中原由嘛,除了周艳容貌名气之外,也要一提她的床上
功夫。汪局下面老二短小,插进去,一般女人都不会有什麽感觉,他也总觉得穴
松无趣。周艳母亲是南方人,胯骨很窄,阴内紧实,周艳虽然生的高挑,但刚好
继承了母亲这一优点,小小的肉穴刚刚好包住那本钱不厚的老二,自然便能服侍
的汪局爽爽贴贴,她也不像小姑娘般怕羞顾忌,床上淫言浪语,爸爸爹爹的一通
叫,总能让男人觉著尽了性,恨不能往死里边操她才好。
司机听著後面牛蹄入泥一般的吻声,傻子也知道接下来会干什麽,他小心翼
翼的把车开的平稳,下面老二肿硬的顶起裤子,随著车身不自然的颠簸,越肿越
大。
周艳心里恨,这色鬼不分场合的干,叫人颜面扫地,她好歹也一名星,不说
家喻户晓,也不是无名之辈,汪局不管不顾,在车上就拉开胸罩,翻出一对娇乳,
一边用麽指压著奶头转磨,一边低下头含吮……
她脑子里想把这色狼踹下车,面上还不能露,只得小心的挪著身子抵挡,一
双娇乳被汪局连揉带掐的搞得红痕遍布──幸亏不是盐水袋子,否则一年就得捏
爆一个。汪局亲的起劲,下面全硬了,把周艳往车座上压,本来还算斯文的面乳
已经让欲望扭曲的变了形状,十分可怖。
前座的司机通过後视镜见汪局急色色的把那个娇艳的女模特压在身下,一边
胡乱拉扯了自己的衬衫,一边把那女人的胸罩推高至腋下,然後肉贴肉的压到蜜
汁一般颜色的肉体上去,挺著光溜溜的胸膛磨蹭那一对小鸽子一样的乳房,那乳
房可真美,小山包似的,鼓鼓的,嫩嫩的,皮肤很细腻,顶端红滟滟的开著两面
两朵颤微微的红梅,正被汪局那老男人伸著舌尖舔弄的湿湿亮,如早春初绽的桃
花一般待人攀折。
这辆载著文化局局长汪佟名的奥迪轿车,在公路上蛇一样的行驶,司机管不
住眼睛走著神频频观瞧後视镜,生怕错过那金枪入鞘的镜头。女模特一副骚货样,
叫的低低吟吟的,跟那猫似的,以为他听不见,其实他耳朵可尖著呢,她说什麽
一个字都没露的进到他耳朵里,他妈的欠操的娼妇,还管汪佟名叫爸爸,这个长
腿婊子,真浪!
“小胡,靠边停车!”汪局的手已经摸到周艳裙子里,隔著内裤正慰问那湿
濡濡的小花瓣,汪局家夥事儿小,但是手活嘴活都是不赖的,也能把女人折腾的
死去活来,红头胀脑的恨不得立即让人操进去才过瘾。
司机小胡瞄一眼後边,加快车速,一边道:“汪局长,过了收费站我拐到岔
路去停,这边不好停车。
汪局哪管他,只“嗯。”了一声,一边把中指塞进周艳的紧穴,来回抽动。
周艳也让他给玩的性起,也不管车里还有别人,便把手伸到汪局裤裆处,素
手灵活动的打开文明扣,把那条坚硬的鸡吧拿到手里揉弄,她很有技巧的时而撸
搓棒身,时候压按马眼,汪局让她五除三下弄得快要射精,连忙抓了她的手拽至
头顶,扳过小嘴又是一通狼吻,他可不要金枪没挺到肉刃上,子弹就全数缴到她
手里……
“宝贝别急,全给你,爸爸两天没做了,这东西太兴奋,它想操死你再射!”
第二十章轮奸(高H 虐待)
司机小胡拐到岔路上,又往东行驶了约两三公里,终於发现一个很好的“野
合”之地——那边刚好有一片树林,往来车辆也不算很多,就把车拐过去,停好
熄火。
“局长,我下车抽根烟。”小胡很识趣的给领导“腾地儿”
“嗯,好!”汪佟名忙著去拉周艳的内裤。
小胡多了一个心眼,趁他们不注意,把右後车窗往下降了有五六毫米,这才
下了车。他又寻了个即不易被发现又能观看“全纪实”的好角度,点起了一根烟,
眯著眼往里瞧。
汪佟名给周艳嘴里哺了一些津液,又亲了两下那艳红娇软的小嘴,低低的在
她耳边混说:“要操了哦,宝贝,爸爸想你的逼了……你想不想爸爸的屌?‘”
想……想……“周艳睁著一双迷离的欲眼,电的汪局心尖里一通的乱颤。
他让周艳跪到车座上,自己则在她後面,把裤子解到腿窝处,手里握著鸡吧,
使那圆圆的龟头去顶磨女人的小缝:“想爸爸什麽……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他诱哄一气,手里施加力度的顶磨,时不时让龟头往里插入一下,但又不真进去,
只是一下一下的顶著,时里时外,搞得周艳发疯似的叫。
“想爸爸的鸡吧,快插进来啊,爸爸,好爸爸,快插啊……爸……爸……嗯
……”
小胡看得双眼发红,这浪荡婊子,长得那麽美,人又这麽!,活该给老男人
糟蹋,活该给老头子骑!活该在这荒郊野外被操烂了逼,一点也不值得同情!他
又羡又妒的看著局长拿龟头蹭那婊子,在小缝里时而插一下,逗弄似的不往深里
入,轻轻一带又在外边研磨一圈……
也是怪这活春宫太吸引眼球,小胡一时没注意路上正驶来一辆闪著灯的警车
……他还在全神贯注的等著那金枪肏肉的场面。
“警察!安全检查!全都下车!。”警车上跳下一个一米八几大个的警员,
冲著小胡一亮工作证。小胡先是一愣,马上又反应过来:“同志,这是文化局的
车,搞错吧?”他一边企图用身体挡住警员往车里面看的视线,一边忙递过一支
烟:“大热天的,你们执勤的真不容易,来,抽支烟兄弟。”
警员不理他递过来的手,身体迅速绕到另一边车门,“唰”的一敬礼,喊道
:“请里面的人下车,接受安全检查!”
小胡见警员说话间就要拉车门,赶紧过来,陪著笑脸:使不得,使不得。“
“请你不要妨碍公务。”五短身材的小胡被警员拉到一边。
周艳和汪局一通手忙脚乱,胡乱穿戴,还没完全穿好,车门就让警员给拉开
来,光天白日之下,赤裸裸的权色交易便如一幅春宫画一般铺展开来。
“怎麽回事?”这时又来一名警察,同样长得结实壮硕,他跑过来问第一名
警员。
第一员警员已经呆了,看著车里的两人,黑脸有点发红——那个女人可真美
啊。
“到底怎麽回事!”第二个来的警员跑过来看,也是一愣。
汪局不是那司机,他深知现在绝不能透露身份,最好的办法是等警察搜一遍
车放行,反正男女亲热也不触犯法律,最多有点难看——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份
不被暴光,就好说。
正想著,那第二个警察的对讲机在这时响了。
“怎麽回事,他们是干什麽的?”对讲机里的长官道。
“报告队长,好像文化局的车,後座上一男一女,外边还有一个司机。”
“可有可疑人员?”
“报告,那一男一女衣服散乱……像是要干那事。”
“……”一阵沈默。
“男的放行,把女的铐上,带回来问话。”十分干脆利落的处理方式,汪局
立时松了口气。
“是!”警员接令,把挣扎不休的周艳拖出车子,周艳怒瞪汪局,气得大叫
:“汪佟名,你快想想办法啊!你就让他们把我带走啊!”
汪佟名听了警员和他们警官的对话,再看他们一身制服,心里早有了底,对
周艳说:“没事,跟他们走吧,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周艳被两名警员压著胳膊带上手铐,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有人扶著她都要
滑坐到地上去,小脸吓的白苍苍的:“汪局救我——救我啊——。”说著,便流
下泪来。
“小胡,还傻看什麽呢,赶紧上车。”汪局跑路要紧,趁人家给这个面子,
溜之大吉。
再说周艳,被两个年轻力壮的警员推推搡搡的带上一辆特制的吉普车,她晕
乎乎摔到後座上,眼冒金星。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这不是我的好侄女吗?真敢干,怎麽著,和你爸找这
麽个地操肉,也不嫌寒碜。”
是陆湛江!
周艳抬起头,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才那心慌害怕的表情全没了,要不是眼泪
珠还挂著,真要以为她是表演系毕业的呢。
“我的好叔叔,是你啊,可吓死我。”她直了直腰,屁股往陆湛江身边挪,
找个好角度投到他怀里,撒著娇,又把手铐递到他眼睛前面:“快给我解开,你
看手腕都红了!”
两个年轻警员一边一个上了车,听见声回头一瞧,那女妖已经倒在队长怀里
面,看模样不过二十二三岁。
陆湛江冷笑:“我给你发短信你怎麽不回?是不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
哦……求到我我才是你叔叔,求不著的时候呢?当我是孙子?耍我玩呢?”
“怎麽可能嘛……”周艳知道陆湛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便小心应付著,声
音娇娇软软的惹人爱:“我那会儿打球呢,没听见有短信,好叔叔,我知道你疼
我,最疼我,快给我解开吧。”
“解开?”陆湛江又是笑,对两个警员说:“小卫小赵。”
“是队长。”
“小卫开车,小赵,你到後面来。”
“是。”小卫等小赵换到後座,便把车开上大道,又问陆湛汇:“队长,我
们去哪?”
“欧陆枫苑。”
这辆警车本是拘补犯人用的,後面比一般吉普车要宽许多,陆湛江一把提起
周艳,把铐著她的手铐子挂上车顶悬吊著的铁勾——这是防止犯人反抗或突然袭
警设置的勾子,很结实。
周艳那身材比例好的没话说,上身短下身长,被吊起来以後根本够不著椅子
垫,全身重量挂在手腕子上,皮肉不多时已磨破,往外渗著血丝,她看陆湛江真
生气了,睁著一双大眼小声求:“陆叔叔,我的好叔叔,我真是打球呢,没听见
……”
“打球?”陆湛江啐一声:“打炮吧,我看你他妈欠操的烂货正和那文化局
的老王八蛋弄鬼操穴呢。”一手把将她短裙揪起,那内里的底裤早被汪局不知道
塞到那里去了,光溜溜的屁股蛋看得陆湛江是又恨又爱。
他一手抱著周艳,让她背靠在怀里,一手拉开她两条腿,对小赵说:“你摸
摸看,下面湿不湿?”
那小赵本不敢看,不过队长发了话,也就看了,一看之後,是心也惊肉也跳,
心想:这个小娘们怎麽就那麽漂亮呢,长得又是娇又是艳,两条腿又长又直不说,
连那穴缝都美的跟幅画似的,本来就不多的毛还给修理的整整齐齐,秀秀气气的
……
“喜欢这个婊子?”陆湛江冷哼:“现让你摸呢,还愣著什麽。”
小赵咽咽口水,缓缓神,便伸了手指在那穴缝上一摸,湿淋淋的粘了满手:
“队长,是湿的。”
陆湛江看到那小赵手上全是透明晶亮的汁水,知道那汪局可能还没来得及操
入,或者是操了还没干到射精,心情稍好。
“小赵啊,看你眼睛都直了,你想不想操这婊子?”他扒到周艳的两片阴唇,
故意给小赵看里面翕动的小穴。
“……”小赵不敢说话,只是拼命的咽品水,渴望的眼睛在陆队长和周艳的
脸上转来转去。
“小卫呢?”陆队长见小赵没吭声,又问前面正在驾车的小卫:“你想干这
婊子不想?”
“报告队长,我想!”小卫大声回道。
他刚刚就从後视镜看一眼周艳——心道这小娘们真是极品,又长得一幅欠干
的骚样,不想干她的就不是男人!
陆湛江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带的队伍,够种!。”想想又道:
“知道这婊子是谁嘛?”他扳过周艳的小脸蛋,在上面拍拍打打:“世界超模周
艳周小姐,看看著脸蛋,这皮肤……这种女人,啧啧啧!你们要不是跟著我陆湛
江,连做梦都是操不到的,今天我就做回主,让你们一人当一回新郎倌。小卫,
你第二,小赵,你第三,都给我使出看家本事,操死这个跟文化局老男人野合的
婊子,给她解解痒处,通通穴,看她以後还浪不浪。”
陆湛江解了腰带,抡手“啪”的一声往周艳腿上抽去,女人吃痛尖叫:“啊
~ ”大约有三个指头宽的红印子立刻呈现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叔叔,别打啊,我明天还有通告呢,好好说吧,我都听,真的。”周艳苦
苦求道,今天是落人家手里,不服软都不成。
陆湛一手去解裤扣,一手把皮带交给小赵:“你来执鞭,等我老二肏入她,
你给我狠狠抽这婊子,记著别打脸,我侄女不是说了?人家明天还有通告呢。”
他也不著急,大手把著周艳的长腿,缝穴对准竖起的龟头,和著蜜汁,一寸
一寸的挪著硕大的鸡吧往里面肏进捅入,小赵看得清楚,队长那鸡吧又粗又长,
一点点的撑开小嫩穴,缓而慢的往里磨,周艳这时的表情就如有人用钝刀一寸一
寸的割她的肉一般痛苦难言。
“嗯哦!”
陆湛江按著周艳的身子突然狠狠一送,整个鸡吧捅入穴里,尽根没入,周艳
簇著眉尖痛哼,那个霸占到里面的家夥实在太大,死死的嵌在肉里,就算有穴水
润滑,这样生生的捅入,还是叫她吃不消。
“啪!”“啊~~”她叫声更惨,小卫在後视镜里看到就在队长鸡吧捅入的同
时,小赵手里的皮带也夹著风狠狠的抽落到女人肋骨上,红印子裱大皮肤上隐隐
渗著血丝。
“乖侄女,你的逼可真会夹,爽死叔叔了……”陆湛江抱著她的腰,一时不
歇的开始大力抽插,啪啪的一下一下肏进,穴里滚烫滚烫的,火灼似的慰贴著他
的大屌,还一吸一吸的夹的挺带劲儿。
干这个婊子最爽!
“疼啊,轻点啊,叔叔,嗯……别打了,哦……别打我!”
陆湛江伸手把周艳换个方向,变成正面抱著她,把後背空出来对著小赵,衣
服全撩上去:“给我打死这个婊子,欠操的骚货,我陆湛江赏脸操你还不洗干净
屁股等著……骚货!我让你不回我短信,让你给我拿架子!今儿我就操烂了你的
逼,让你给我装!”辱骂间又是一顿疯狂的抽插,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周艳下
面被个巨大坚实的阴茎撑到极限,小穴困难的吞吞咽咽,他每捅一下,後背就被
那结实的皮带抽一下,本是光滑无瑕的美背,现在交错综纵著一片皮带印记,小
赵红了眼,抽上了瘾,皮带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又是清又脆。
周艳给他们边肏边打的快弄晕过去,嘴里喃喃的求饶:“叔叔……我错了…
…我再不跟老汪了,以後就跟你,就跟你还不行嘛……疼死我了……别……打…
…了”
小赵哪里肯理,手上越抽越快,其中两下打到了奶子上面,周艳吃痛,那小
穴里倏地夹个死紧,本来陆湛江给她暖暖烘烘湿湿润润的包著,整条大鸡吧大操
大插的爽极,这时一狠劲儿一夹,差点精门失守……
“别打了!”陆湛江皱著眉发话,他还没肏够呢,哪能才搞二十分锺就放过
这个娼妇!
把周艳放到小赵腿上:“给你个美差,跟这俏娘们亲嘴。”他又架起周艳的
两条长腿,让它们缠到那厚实宽阔的腰背上,挺起愤张的大鸡吧又往里捅……
周艳虽然被从挂勾上放下来,但是一双手腕早是鲜血淋淋,称著青葱白玉似
的手指尖,诡异香艳的吓人。
小赵起初没有发现问题,怜惜的亲了亲她脸上的泪珠,又揉玩了会儿那对漂
亮的奶子——那里正面皮肤尚且唯美,只是乳尖微微冰凉,而侧面被那皮带抽到
的两处已经肿起鼓出一块,摸著还有些烫手。他又低下头,扳起周艳的脸去寻了
那嘴儿去亲,先在那美好如小樱桃般的唇型上描画一圈,再咬咬她的唇瓣增强些
血色,最後舌尖探著唇缝便往她嘴里塞,她麻木的随之摆布,没有反应……
周艳的小脸苍白苍白的,就像生了场病,显得极为虚弱,双眼闭的紧紧的,
弯弯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停飞的蝴蝶……
小赵再拍拍她的小脸,还是没反应,颤抖著声音道:“队长,她晕了!”
小卫也回了下头,紧张道:“没事吧?”
陆湛汇看一眼,说:“放心,耽误不了你们两头小狼崽子!这婊子耐肏著呢,
去年中秋我和肖政平两人合夥肏干她,玩了五个多小时,当时干完她下面肿起来
了,路都走不了,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隔两天,人家又飞米兰走秀,穿著高跟
鞋在T台上卖弄风骚……”他把周艳的长腿折叠到她胸口处,把大鸡吧竖直插进
去,尽根捅入,喘著粗气又道:“这种女人天生就是给咱们男人肏的,没事!”
小卫把车开的飞快,耳朵里已经听不见周艳的呻吟声,只剩下陆队长连喘带
骂:“一会你们肏这婊子,别看她漂亮就手软,丫小逼紧著呢,不使劲儿就捅不
进去……小赵,给我点根烟,我要准备射了……”
小赵连忙点起烟,凑到陆队嘴边,叫他吸一口。陆湛江的眼睛一闭再一睁,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已经失去知觉的周艳往後拉,留出更多空间,而那副被折
起来的柔软身体,膝盖骨甚至已经紧贴在真皮沙发上,陆湛江半直著腰,骑坐上
去,两手撑在那对小鸽子一样的胸脯上,一边揉掐一边用鸡吧往里面狠插狠肏,
对小赵说:“给我数著,再肏这娘们二百下。”“一……二……三……四……五
……六……七……八……”
小赵一边数,陆队那青!暴跳的大阳具一边狠命抽插,小穴里的嫩肉翻出压
入——由於周艳晕过去了,里面不怎麽分泌穴水,陆湛江越插越干,里面越收越
紧,气的去掐周艳“人中”:“婊子,睁眼,别让我奸尸!”
周艳被掐的回了魂,只觉得身体上下无一处不疼,再看那双凶光毕现的眼睛,
吓得直哆嗦,声音微弱如蚊蚋:“别打了……求你了……我以後都听话……求你
了。”“说!还敢不敢不叫肏?”陆湛江来了劲,一下一下插到底,进入时那粗
壮的阴茎在周艳肚子上顶起一个鼓包。“不敢了……”周艳想把腿缠到他後背讨
好一下,可是已经抬不起来。“肏你应不应该?”又是一顶,把鸡吧捅到最深处
置问。“应该……”
小赵见周艳被陆队长干的死去活来,那怕是有二十公分长的大家夥足足干了
她半个小时,仍旧金枪不倒,虎虎生威,一下一下捅的带劲,就不知道一会自己
上阵,老二是不是也能在这麽紧的逼里坚挺不射——恐怕很难。“真会夹,我要
射了……”
陆湛江全脸憋红,大屌已是强弩之末,却还不放过:“操死你个婊子,娼妓!
让你伺候我的屌是抬举你,给脸不要脸!欠肏欠干的东西!”他越肏越快,越肏
越有力,手上揉著她的奶子,搓圆捏词曲,像玩一团面,下面狠冲狠插,阴囊啪
打著周艳的屁股,不多时,一双狼眼已入迷离之境,飘飘欲仙:“操死你……操
死你……操死你……哦……”他挺到极限,大鸡吧深深插入穴根,像是整根的嵌
镶进去一般,随之精门一放全数射入。
周艳再度晕去——
小赵看得是口干舌燥,不由得羡慕起排在第二个操穴的小卫来……
小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力气大,单只手就抱起周艳,把那血糊糊的手铐子
打开扔到一了,抱著女人进了电梯……
这欧陆枫苑是陆湛江的一外公寓,他常在这边招待部下吃喝打牌,所以小卫
小赵都不陌生。一上了电梯,小卫就急不可待的搂著昏迷的周艳亲起了嘴,今天
可真是便宜了他,这块天鹅顶多在脑子里意淫过,那能想到今天直能吃到。
小赵趁机摸两把大腿,顾忌著电梯里有摄像头,没敢把手往里面伸……“瞧
你们两个猴崽子急的,真没出息!”陆湛江笑。
三个人下了电梯,陆湛掏出门卡一刷,小卫一马当先跑进浴室,开了温水就
往周艳身上冲,三下五除二脱光她和自己的衣服,手在下面边揉边抠,陆湛江留
在里面的精液一滴一串的流出来……
小卫亲嘴揉奶的弄了半天,周艳乖乖的依附著他,不动也不叫……下面的东
西已经冲的差不多干净,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放床上慢慢玩,今天叫你们肏够
喽!”陆湛江打开一瓶洋酒,给周艳灌一口,周艳呛的睁开眼睛,迷蒙的看著三
头恶狼——那小卫已经全身赤裸的压上来,下面老二直挺如棍——她只好抓著陆
湛江的衣袂哀求:“陆……求你了,真求你了……错了……我错了……别让人再
干了,受不了了……疼啊……”
陆大队长吊儿郎当的往嘴里倒了一口酒,亲自哺进她嘴里,说:“我说亲侄
女,不是叔叔不帮你,你看咱们当警察的也不容易是不是?就说小卫吧,看见他
肋骨条下面的枪伤没有?那是毒犯开枪射的,子枪从前面进後面出,活活射出一
个血洞来!在医院一昏迷就是八天,差点救不过来!你说我们这些玩了命保卫祖
国保卫家的英雄,就图你们那个几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税钱?闹到最後还有命的也
娶不到老婆——谁愿意找警察啊!!!侄女你就当感恩图报,慰问慰问亲人,让
小夥子肏几下又死不了人……”又指著小卫那条粗大的阴茎道:“这是英雄的屌,
好好慰问慰问。”话锋一转对小赵说:“把她的腿拉开,让小卫开始肏她!”
陆队和小赵一边压一条腿,周艳本来就没了力气,只好任由摆布,小卫抓著
自己的阴茎往小缝里塞,塞了半天塞不进去争得够呛,了不知道是鸡吧太大还是
穴缝太细,捅了几次都没成——“笨蛋!肏逼都不会!”陆湛江笑骂,倒了些酒
出来抹在那家夥上:“白长这麽粗!”
小卫又是挺起阴茎去插,仍然进不去,只知道瞎顶瞎撞,一通白白忙活。
“先把阴唇扒开……”陆湛江只好手把手的教他,用两根手指分开阴唇,手指头
压著小穴口:“龟头贴住这儿,使点劲儿往里面插,别看它小,放心进得去,捅
到根就好了!……这事儿我儿子都会,你怎麽这麽笨!”
小卫被骂的起急,道:“队长,这婊子太紧,箍得我生疼。”他刚插进一个
龟头,便被穴肉紧紧缩在入口处,寸步难行。而周艳,则被那阴茎上的酒液一杀,
疼得阴道里一阵抽搐,穴肉一颤一颤的想把龟头夹出去……
然後,她听见一个冰冷如恶魔般的声音道:“手把著她的腰,固定好,下面
用力把老二一下送进去,直捅到底!。”
小卫如得锦囊,照著陆队的指示手把著周艳的小腰往回拉,屁股则绷足了劲
往前一捅,终於大半条阴茎一下子肏进嫩穴里,里面暖暖融融,紧紧绷绷的好不
快哉,还一吮一吮的夹弄著把龟头往里面带……
周艳咬牙苦撑,忍过第一波疼——她刚刚洗过澡,下面还干干的,仅凭著一
点酒液当润滑剂,就把那种尺寸的东西插进去,真是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卫手撑在床上,两腿跪直,开始一轮猛攻,仗著年轻有劲,抖开鸡吧就是
大开大合的往死里操她,屁股一耸一耸的挺进,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爽!那叫一
个魂游仙境!好像就是死在这女人身上也愿意了!
那边小赵欲看得是欲火焚身,抓握著自己的老二,恨不得把小卫掀下来才好,
这鲜嫩的女体实在迷死个人……
周艳觉得灵魂越飘越远,离体而去……那根大棒就像是钉进她身体里面,每
次都是肏入都是全根尽没再抽出来,然後又捅进,反反复复,令她痛不欲声……
陆湛江含著她的耳垂挑弄,往那耳朵里吹吹气,说:“我的侄儿,可别又昏
了,这刚哪到哪儿啊~~小赵还挺著呢,他老二也爱肏你呢……”“队长,你看,
这婊子让我肏出水儿来了。”小卫一阵惊喜,更是没命的抽插,由於没肏过这种
极品,精关难守,已有登顶之势,陆湛江又对周艳说:“你就说,我们三个,你
挑哪个都比文化局那老王八蛋强啊,那小东西能干到你爽吗?今天咱们四个好好
玩,你把我这两个英雄警官好好的犒劳犒劳,表现好,我们一人轮你两回就让你
走……若是不好……你打听打听我姓陆的什麽脾气——把你肏死了也没人给你收
尸!”
第二十一章施虐(高H 雷)
这一章会特别的虐,如果您受不了,赶紧点右上角的X逃生,不要不顾劝阻
向下浏览,如果您心脏够强,请随我来——周艳本来被折折腾的奄奄一息,没力
气反抗,再来陆湛江在肏穴时一向言语是混没个顾忌,啥难听说啥,她也是脸皮
厚习惯了。
可是今天这最後几句话却叫周艳听得怎麽著都咽不下这口气。要说她和汪局
燕好,也爱不著他陆某人的眼啊,现在的演员歌女模特主持,稍有两分姿色的都
跳不出潜规则这三个字,你要不懂“规矩”不会来事儿,就别吃这碗饭,别看人
家挣钱出名的眼红。所以周艳这种女人,一天陪一个或几个男人过夜也是有的,
陆湛江凭什麽来气,汪局就是又老东西又小,人家不还是文化局一把手吗?没汪
局她能成名模?
陆湛江又能顶什麽用?她红不红他能说了算吗?
人道婊子无情,可男人甩她们这种女人同样不会觉得良心不安,爱面子的给
个百八十万遣散费,不要脸的连屁股都不擦,吃干抹净直接走人!什麽角色啊机
会啊全成了空头支票——要不怎麽能那麽多告导演告制片方的性丑闻被人们议论
来去?
所以,聪明如周艳等人理所当然的抱粗腿傍大款,谁有用跟谁睡。趁著年轻
有本钱,与有权的有钱的各取所需就是——本非善男信女,用人朝前不用朝後也
是道理,周艳打心理不觉得欠陆湛江什麽,哪一回求他办事不是里里外外让他舒
服了个透?也算银货两不欠,凭什麽今天让人白白欺侮了去,还拉两个她平时正
眼都不会夹一下的猢狲崽子弄她!
还什麽没人给收尸!!!
周艳咬牙切齿的想:你个混蛋王八蛋!
“哟~~长脾气了,还敢瞪我呢?”陆湛江从被小卫粗鲁蛮干搞的颠颠颤颤的
大床上起身,找了根烟点著抽一口,又坐回来,对准周艳的嘴,一口气度进去—
—周艳呛得大咳一阵,泪珠子都咳出来,像被捕捞上岸垂死挣扎的鱼。
那尼古丁和著焦油的味道一直呛到她胸腔里去,又是憋又是闷。
小卫大汗淋漓,光溜的身子死压著身下的软肉,像座山一样沈,屁股一顶一
顶的往上撞,老二已是穷途末路:“队长,射里边还是外边?她会不会怀孕?”
他下面抽插不歇,含弄著女人的乳尖开始冲刺,还不忘抬头意见。
陆湛江又是笑,揉著周艳的耳垂珠子道:“你就是肏到她子宫里去,她也怀
不上崽子,我不早说了,这种女人就是给咱们男人肏干玩乐的,不是用来生崽的
——这麽脏的地,只不定多少人犁过……啊!!!!”他突然大叫起来,一手急
急去捂住脖子。这时小卫也是红头涨脸,忍到极限再不能忍,下面抵著周艳的耻
骨,把鸡吧捅到那穴最深处,一股热浆喷勃而出,全数射入……
“婊子,咬我!我看你活腻了!”陆湛江“噌”的暴跳起来,揪著周艳的头
发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周艳被打的她一偏,人滚到地板上,一丝血顺著嘴角
流下来,男人看她那幅刚被人暴完爬也爬不起来的惨样,仍不解气,又补上一脚,
直踹到她心窝上。
周艳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卫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刚从周艳穴里拨出来不到半分锺队长就怒了,吓得
一时愣住。小赵刚才也只顾看活春宫没注意细节,但听得陆队一声大叫後捂住脖
子,之後就是周艳被扇被踹,现在他手一拿开,才清楚地看到两排渗著血的牙印
子烙在他脖子上。
那女人什麽时候咬上去的?
陆湛江气得要死,没想到这婊子还敢咬他,一手指著小赵:“你他妈还愣著
干嘛,拿鸡吧给我肏她,肏死她,今天要肏不死她我就不姓陆!”
又吩咐小卫:“接盆凉水,把她给我弄醒!”
小赵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动作,那陆队已经是急红了眼,一脚踢到他腿窝,
小赵扑通一声跪倒在周艳身上。
又按著小赵的屁股,揪著他老二就往那女人穴缝里塞:“给我往死里捅,肏
死这娼妓!”
小赵哪敢不听,紫红色的大龟头对准穴口,就著小卫留下来的精液润滑,把
个尺来长的“凶器”狠狠的捅进周艳肚子里……里面火热的滋味一时美妙难言,
又是紧又是软,再看她晶莹的脸上浮起手指印,真真个我见由怜,也不由得有些
点心疼起这个美貌的娘们——生得这麽美,身材还好,连那见不得人处也是一番
消魂的感处,把那老二包得紧紧的,麻麻的,直想缴械投降。
“哗——”一盆水浇到周艳脸上,她便悠悠转醒了过来,只觉著地板又冷又
硬,胳得骨头生疼,脸上身上均是火烧火燎,下身由在被人没命似的肏干,直捅
的她想吐……
要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说得就是男女干这事之後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感情,那
小卫疼惜周艳,临时把凉水换成温水,是怕她著凉。当然周艳不会领情,她现在
难受得谁是谁都快分不清楚了。
陆湛江盯著小赵那根屌,看它狠插狠肏了有二三百下,把个女人的身子都快
撞散了架,由觉不解恨,从床上拎下个枕头垫高了腰,方便小赵进的更深,插得
更狠:“往她子宫里肏!”
又拉下裤子拉链,抽出自己的阴茎,掰开周艳的小嘴送入:“给我吸,再玩
花样毁你的容!”
小卫看得心里又难过又兴奋,个中滋味一时难以形容。
让他不忍的是:人家怎麽说也是鲜花一样的大姑娘,他们三个大老粗一人上
了一次不说,还不善待爱惜,把那姑娘肏得是命也没了半条,晕过去也不让,拿
水给浇醒过来,把审毒犯的招都用她身上了。
队长又骑著她脖子让她含屌,抓著巴掌大的小脸抽抽插插的肏弄那嘴儿。後
面还有个小赵,挺著粗黑的老二在那又小又嫩的穴里疾风骤雨似的抽插,那小穴
费力的夹著含著已是红肿一片,男人的屁股蛋还一耸一耸的往里面顶。
让他兴奋的是:原来女人最美妙的表情便是被鸡吧肏入时候的表情,那好似
极不舒服般皱著眉头,腮似高烧红霞,似楚非楚的哀吟,都是引发人类原始的兽
欲的导线……
过一阵……
“队长,我不行了,我要射……”
“没用的东西……给抱起来我要站著肏……”
又过了一阵……
“小卫,轮到你肏她嘴儿了……”
“小赵,等我插进她屁眼後,你再把阴茎插进她的逼……两条鸡吧一快肏,
干死这个贱婊子!”
“……”
恶梦仿佛没有尽头,周艳也记不清楚他们是一人干了几回,只觉得下面总是
有一条阴茎在插。还记得有人似乎拿了灌肠器塞进她的屁股,使她的肠子都要裂
开,还骂她又脏又贱,是个千人骑的婊子,万人捅的娼妓……总之场景散乱,记
忆破碎,疼痛不堪……尤其是这三个畜生一般的男人最後一起肏弄她,挺著粗硬
的生殖器插她,真让人不想活了,不如立即死去的好……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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