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大唐之飞刀问情(全本)-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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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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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婠婠的春情

当婠婠醒转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在男欢女爱这方面,李怜花完全体现了他超强悍的体能,直到现在,这个家伙的精力还非常的旺盛,他看着醒转的婠婠,邪邪一笑:“睡好了吗?”

婠婠难得的脸蛋一红,轻啐道:“死冤家,弄得人家现在还全身发软!”

“嘿嘿,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呀,不会吧,你还不够吗赶?”

“当然不够了,嘿嘿……”

“嗯……坏蛋!”……

看着躺在床上无限娇羞的婠婠,轻轻把她的小脚抓在手中,那晶莹如同脂玉雕琢而成的小脚被李怜花珍惜的在手中把玩,敏感的小脚传来的种种酸麻的感觉让婠婠的娇躯在绣床之上扭动,口中更是发出矫吟声,大手顺着摸上了那晶莹如玉的玉腿,那是一双精致如细瓷般的修长美腿,纤细得不可思议,没有半分破坏曲线的硬骨青脉,修长的玉趾浑圆并敛,像雪捏的一般晶莹可爱。

顺着笔直紧并的双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极薄,臀股圆窄,仿佛是花精所化,半点也不真实。唯一富有肉感的,只有那高高贲起的饱满小腹,上头覆着芳草般的茂密细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顺着涡卷向上舒展,仿佛两腿间栖息着一只乌黑柔亮的冶丽蝴蝶;蝴蝶的尾端裂开两瓣粉嫩,微露出一点晶莹湿润的小肉芽儿。

将这半裸的绝色娇娆满满拥住,用身体覆盖着她每一处微颤的娇寒。

婠婠赤裸的腿股酥滑至极,仿佛贴肉匀开一层极细极细的粉末,勃昂的下身才贴着她的大腿滑至小腹,尖端已在雪肌上抹出一条粘腻的透明液痕。

李怜花终于明白:上天在创造这具美丽胴体时,对她施展了什么样的神奇妙法,才能使这无比纤细的身子拥有如此动人的柔软触感──抵着他胸膛的,是一对精致到难以想象的玉峰,仿佛两人四臂之间,全都被又绵又软的乳肉溢满,连尖端的两粒细小豆蔻也比寻常加倍柔嫩,无论怎么掐挤都碰触不到胸肋;肌肤上的芳草清氛被两人的体温一蒸,幽甜里别有一股融融腻腻的乳香,闭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双峰峦起伏的饱满巨物。

李怜花只觉自己硬到囊底闷痛的境地,狞恶的下身翘挤、弹跳着,突进她并不紧的腿根娇腻处,几乎使他精关失守。婠婠“嘤”的一声,两人四目相对,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种对生命的无比眷恋突然在两人之间发酵变化,婠婠藕臂一伸,缠住他的脖颈,热烈地献上唇瓣。

李怜花得到许可,再无顾忌,饥渴地吮着她,咬着她的脖颈胸口,仿佛要弥补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恣意揉捏着那对精致的椒乳,揉得如发醒的面团般不住变形,双掌却怎么抓也抓不尽。

躺在绣床之上的婠婠,那两团傲人的娇柔软软摊平,外廓远比李怜花箕张的手掌还大,隆起的饱满曲线依旧令人咋舌,只是形状却有着极大的差异:俯卧时犹如一对倒扣的吊钟,仰躺时却浑圆如瓜,娇柔上方两颗小指头般的樱桃,含苞花蕾也似,骄傲地翘向半空。

两人情动已极,李怜花将她双腿分开,将紫胀的肉菇埋入湿润的蛤口,凑近伊人耳畔,哑声喃喃道:“我要妳!”

婠婠衔着玉指,星眸朦胧,神情迷醉,闻言突然一震,身子剧烈颤抖。

李怜花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只小手掐住要害,抬头对着她愕然喘息,低声道:“怎么了?”

婠婠双颊酡红,伸手轻抚他的面庞,乳峰剧烈起伏:“冤家,这次可要轻点!”

李怜花搂紧了她,沉腰一送,俯凑到她耳畔:“我一定会很温柔的,宝贝儿!”

边说,双手边在婠婠双乳上游移。

婠婠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痒,俏脸娇红,身子有些乏软,李怜花却没有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婠婠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婠儿忍得住”尽管是魔门中人,但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李怜花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婠儿!把腿张开……”

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但是婠婠尽管情欲勃发,却没有听从李怜花的安排,李怜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她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婠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婠婠无助颤抖着,李怜花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

婠婠搂着李怜花,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湿又热。

李怜花轻柔地攫着她的嫩乳,比例悬殊的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一点一点的没入其中。紧凑湿滑的门户刺激了他敏感的尖端,婠婠低声道:“冤家,全……全进去了么?你可要多多怜惜婠儿啊!”

李怜花垂目一瞧,下身才进了小半截,也不忙着退出,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婠儿宽心,我来弄得婠儿美美的。”

婠婠羞不可抑,李怜花舐着她的粉颈,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一路从腴润的乳下舔到了红梅般的坚挺乳尖。

湿润的舌尖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比铜钱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红晕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细致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骄傲地翘向天空。

李怜花记得当初抚摸婠婠的玉女峰时,乳尖之细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实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绝无仅有的体验;此时之坚之挺,竟也是诸女之冠,甚至连精致的柔软也由极绵软变得硬胀起来,仿佛随着尖端充血,渐渐凝成了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

躺下时摊平的两团娇绵,被舔得慢慢挺起,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诱人。婠婠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啊……嗯!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李怜花丝毫不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腰身微微向前一耸,火热便挺了进去,将湿润的花径撑得满满的。

婠婠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李怜花只觉下身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唔……嗯……”

婠婠张嘴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唇瓣旋即为李怜花所攫。

李怜花一举突入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婠婠美丽的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婠婠呦呦呻吟,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被李怜花吻得情动,又口中香息娇喘,喃喃道:“好……好麻!……这样……这样好痒,好……好麻……”

李怜花微欲起身,却被她藕臂搂紧,两人紧密贴合,重重摩擦,无比舒爽。

婠婠感觉被体内异物的热度熨得又麻又痒,又是心焦,不觉迎合起来,所用的力道、迎凑的角度,无一不是她最最舒适的本能反应,终于渐入佳境。

李怜花搂住婠婠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边悄悄退出些许。婠婠微一蹙眉,腻声娇喘:“别!冤……冤家!别出去……”

最后一字余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呻吟,原来是李怜花轻咬峰顶玉珠,将雪丘拉成了的尖笋形。

婠婠的娇柔似乎异常敏感,这一下摆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她忘情搂着爱郎,越发的想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着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李怜花诱得她挺腰相迎,一连几次,幅度越来越大。

婠婠死死搂着他的脖颈,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李怜花顿觉杵尖刺入一团嫩肉,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飞快地转过几回。这股奇妙的痉挛就像婠婠的人一样,紧束却不迫人,能细细品味其中急遽张弛的曼妙滋味,如婴儿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喷发的欲望。

抽搐还未歇止,李怜花强忍泄意,持续,每一下都结实分明,即将喷发的快感不断累积……

婠婠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不……不要了……饶……饶了婠儿……”

她死死推着李怜花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李怜花闭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婠婠的湿润花径,汗水飞下如雨,濡湿了她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婠儿……婠儿的身子……说‘不要停’!婠儿……你听见没有?”

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肉壁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水渍。

婠婠娇躯一扳,陡地哀鸣起来,美丽的螓首不住乱摇:“不要!我……我会死掉……”

李怜花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婠婠,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婠婠魂飞魄散,仰头尖声呻吟;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娇嫩的甬道里。

“啊——”

婠婠被滚烫的精华一冲,身子顿时酥软下来,下身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第157章目标,曼清苑!

整整睡了一夜加一个白天,到黄昏时,婠婠才缓转过来,但是当她看到坐在床边,早已穿戴完毕的李怜花那精神百倍的神情,心中颇不服气,为什么这个死家伙就那么有用不完的精力,而自己至少还学了魔门的精深绝学,可以说,在男欢女爱这方面,没有哪个门派的人能够比得上魔门中人,尤其是号称魔门的第一门派——阴癸派!

可是自己面对的这个李怜花真的是一个怪胎,他的精力比所有的魔门中人还要强悍,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怎么,还没有看够啊?”

李怜花邪邪一笑。

“哼,死臭美,人家什么时候看你了?”

婠婠难得的脸色一红,轻声战啐道。

看着她那一抹羞红,李怜花心中一动,轻轻俯下身子,吻了她一下,她低声道:“死人,你还想要啊?人家真的不行哩!”

“呵呵,你以为我真的是那种饥渴得不懂得怜香惜玉得人啊,说吧,这次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李怜花知道婠婠现在已经经历两次,自己不能再次对她所求了,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到她的修为,这可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结果。

“师尊让我来问你是否要我们配合你去夺和氏璧,毕竟人多力量大,要知道那净念禅院可是龙潭虎穴,而且这次洛阳各路人马汇聚,你要想得到和氏璧可不容易哩。”

婠婠皱了一下可爱的小鼻子,俏皮的道。

“嗯,这个现在暂时我还不能做决定,要不我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再通知你们,现在你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东西了,快起来吃一下吧,饿坏了可不好,吃完了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李怜花脸上神神秘秘的,引起了婠婠的好奇心:“去哪里?”

“暂时保密,你先吃过饭再说!”……

绕了数个街巷,跋锋寒指着对街宅舍重重的一座院落对李怜花、婠婠和徐子陵三人说道:“这里就是洛阳最负盛名的青楼曼清院,最红的三个台柱分别是清菊、清莲、和清萍,人称‘曼清三朵花’,而她们背后真正的老板就是那个洛阳帮的龙头上官龙。”

跋锋寒,和李怜花几人只是恰巧遇上,当时李怜花等待婠婠吃过一餐,出发到曼清苑时,恰巧遇上了跋锋寒这个塞外高手,几人相约同行,而很显然,跋锋寒这小子对曼清苑时非常熟悉的,所以自告奋勇地在前面带路,当婠婠知道李怜花带她去的地方是曼清苑这个青楼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但是李怜花是什么人,那脸皮比城墙还厚,自然不会把婠婠的白眼放在眼中,自动忽略过去。

这次出行,为了方便,不暴露身份,婠婠第一次为她的赤足穿上了一双鞋子,脸上也带上了一个精致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当然是李怜花从鲁妙子鲁老头那里得到的,现在的婠婠看上去只不过是一个清秀一些的女子,而不复平时的那种倾国倾城的容貌,所以跋锋寒根本没有发现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居然会是魔门阴癸派的那个妖女。

几人站在一旁窥视倒也没有惹起旁人注意。

因为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对于城中的人们来说正是一天中最精彩的时光,那些店铺也燃起了灯火,街上人头涌动,竟比平时更加热闹许多。

徐子陵道:“上官龙这家伙今晚也会来此吗?”

“嘿嘿,陵少尽管放心,这曼清院品流复杂,各方人物汇聚,正是他收集情报的最佳去处,而且,他在这里本就有间长房,来的比自己家还勤快呢!”

李怜花突然邪笑道:“你们说若是今晚这曼清院突然失火,不知能烧死多少人呢?”

跋锋寒和徐子陵二人闻言身体一震,旁边的婠婠则娇嗔道:“你这人哩,心肠竟然如此歹毒,人家又没惹到你,居然会想到放火,你若是放火,恐怕洛阳城的达官贵人要死上一小半哩,不过,上官龙却绝对不在此列,最多让他损失点钱财罢了,而我们肯定会遭到全天下人的追杀,起码洛阳再无容身之地。”

不敢长久待在这里,四人一路低语着向一旁走去。

再次步上新中桥的时候已是星辰闪耀,与寇仲会合的时间也快到了。

没过多久,寇仲就一脸兴奋的走了过来说道:“大哥,陵少,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抱歉。”

众人齐聚,戴上了精致的面具,而跋锋寒对如此玄妙的东西也啧啧惊奇不已,有了这东西就等若关键时刻多了样保命的法宝。

换上江湖人士经常穿的装束,坐在了曼清楼对面的一座饭馆内,一边享受着美食小吃,又可以窥视到对面的景色。

这时寇仲首先开口道:“大哥,我提个建议如何?不如今晚我们就潜进净念禅院,那和氏璧可是宝贝儿,若是能够在师妃暄把它交到李小子手中之前盗走,破坏掉他们两人间的好事,必能气死慈航静斋的那些婆娘。”

徐子陵没好气的说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和氏璧志在必得,大哥都还没有说话哩,你就开始急了,要知道净念禅院可是高手如云啊!”

跋锋寒插嘴道:“子陵此言差矣,纵使再厉害,相信有我们几人联手,不信还夺不走一个小小的和氏璧。”

徐子陵皱眉说道:“不是偷吗,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夺了,是不是再过一会儿就成明火执仗的强抢了?”

三人闻言绝倒,寇仲哈哈笑道:“陵少说的实在是妙呀,这叫分类对待,面对不同的情形就要审时度势嘛!”

徐子陵叹道:“像净念禅院里面都是真正的方外高人,也不知道我们这般前去打扰他们的清修,是不是一种罪过呢?”

李怜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悦的说道:“子陵,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门缝夹了,真是妇人之仁,那些秃驴若真不问世事,就不该沾手这烫手热山芋,和氏璧乃是世俗皇权的象征,妈的,一群念经的拿着这东西不是等于诱惑他们犯罪吗,老子现在去偷过来才是帮他们脱离苦海呢!”

寇仲接过话头说道:“不错,大哥说得对,不过我们到时还是不要太过血腥的好,听王世充那老狐狸的意思,那了空禅主修的什么‘闭口禅’,好像丝毫不比师妃暄差,怎都是个隐世高手,若能不惊动他当为最佳。”

跋锋寒点头赞同道:“这了空却有些真本事,若是硬闯对我们没有好处,桀桀,想这么多干什么,我们现在是要逛青楼的,先去乐呵乐呵再说。”

几人言罢,结帐后大步向对街曼清院方向走去。

第158章齐聚曼清苑

来到曼清苑,由于李怜花几人全部都带着面具,所以没有人认出他们,随后又有数个武林人物进入院内,好似早就约好一般。

跋锋寒暗自拉住李怜花衣衫,低声说道:“情况有些不对呀,怎么这多武林人物都跑这里来了,要说他们群体嫖妓怎都不可能的,定是这里有事发生了。”

李怜花突然嘴角露出一丝邪笑,轻声说道:“这样不是更妙,浑水好摸鱼,既然这么多朋友不请自到,不若给大家来点刺激的,桀桀,我突然想起一个美妙的主意。”

四人闻言无不一脸古怪,定定的望着李怜花。

寇仲低声嘟囔着:“我怎么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乖乖,貌似大哥一露出这种表情就肯定会发生某些不好的事情。”

徐子陵与跋锋寒闻言都一脸关戚戚然的模样,似乎认定了身边这家伙就是邪恶的制造者,倒把李怜花气的差点暴怒,这不是怀疑俺老人家的人品吗?

把门的大汉突然伸手拦住了几人入门的脚步,道:“不好意思几位,今晚曼清院已经把长白的王爷给包了,没有请柬的就不好意思了,请去别家吧。”

寇仲皱眉说道:“我知道洛阳倒有个皇爷,但这长白哪来的‘王’?”

把门大汉自是眼力精炼之辈,看四人疤脸、麻脸、白脸、黑脸却各有不凡,尤其是体型雄伟,虽然有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姑娘跟随,但是这几人显然都属于那种不能轻易得罪的类型,解释道:“王爷就是‘知世朗’王薄大爷,非是什么王爷。”

除却李怜花和婠婠之外,其他三人均是身体一震。

此人乃是长白第一高手,单论武功在北方也是尤在早已死在李怜花手中的李密,还有杜伏威之流之上,本身更是称霸长白一带,只是平日显得很是提调,怎会突然到了这洛阳,还大张旗鼓的宴请江湖朋友,貌似根本就不把王世充这地头蛇放在眼里的样子。

三人对望了一眼,均是猜不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寇仲最是鬼灵精怪,打了个哈哈说道:“哈哈,王公是谁我兄弟若不知道那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我们几兄弟自然也是应邀来了,不过,因为先前手痒去赌了两把,所以耽误了时间,来的比较匆忙,所以请柬忘带了,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去拿来!”

说完,这家户拉了一下徐子陵,朝他使了个眼色,徐子陵会意,随后跟去。

跋锋寒有些纳闷的问道:“他们两个要去哪里拿啊?”

李怜花嘴角微微一扯,高深莫测地淡笑道:“这事你就甭管了,在这里等一下,他们一会儿会给我们带请柬来就是!”

这句话更把跋锋寒搞糊涂了,只有婠婠领会了李怜花话里地意思,果然,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寇仲和徐子陵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他们两手中多了四张请柬,不用说,这两个家伙又去施展了他们的空空妙手,从别人身上偷了四张请柬。

剩下的就简单多了,有了请柬的四人很是顺利的进入了曼清苑,至于被偷的那四人怎么进来,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了!

一进入曼清苑,总是闲不住的寇仲便跑到一边套话。

间中人来客往,看气派也是江湖上的‘名人’。

其中甚至李靖这李世民未来头号战将也赫然在列。

寇仲嘿嘿贱笑着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原来今晚这里有一件盛事,你们猜猜是什么?”

徐子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就你花样多,快说吧。”

寇仲道:“呵呵……这件盛事就是名闻天下的才女尚秀芳今晚要到此表演一场歌舞,怎么样,这可是很难得的机遇哦,听说那个尚秀芳不仅歌舞传神,而且还是一个绝世美人儿!”

说到绝世美人儿的时候,寇仲还忍不住看了一眼一旁的婠婠,婠婠却是还了他一个酥到骨子里的媚眼,轻轻一笑,没有任何反映。

听到尚秀芳要出场,凡是男人肯定都会对这个感兴趣,就连李怜花也不能幸免,自从来到大唐,大唐中最美的几个女人婠婠、师妃暄、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他就差这个歌舞双绝的美女尚秀芳没有见过了,这次能够见上其一面,也不需此行啊!……

上官龙不愧是洛阳地下黑道最有权势的强势人物,光从曼清院就不能看出一斑。

从这些进入曼清苑的江湖人口中得知:王薄宴客的地方是主堂后边的‘听留阁’,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原地,看起来颇为大气。

重楼间精雕细琢,美伦美唤,规模宏大,奢华霏弥。

几人无暇欣赏园内美景,在欣赏美景的时候,李怜花又遇到一个熟人,哦,不是,应该是他未来的大舅子,岭南宋阀的二公子——宋师道。

想不到岭南宋阀的人也来了,也不知道宋玉致回到宋阀没有,不过现在遇到宋师道,他们就不用担心没有厢房供他们休憩了,李怜花让几人暂停,他先去暗中联系了宋师道,宋师道开始见到一个陌生人向自己打招呼,有些疑惑,后来经过李怜花暗中传音,才知道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李怜花,只不过现在脸上带了精致的面具,所以没有认出来,但是现在既然知晓了,当然就上前攀谈起来。有了宋师道的带领,李怜花几人便登上了北厢顶楼的厢房,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周围四座重楼每间厢房内都已燃起了灯火,加上人声喧闹,有种异样的喧哗堕落。

寇仲看了片刻低声道:“没想到这王老头能量却也不小,这么多人都来捧场,嘿嘿,我看多数是看着尚秀芳的面子来的,不然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魅力,嘿,上次就是请的石青璇来献曲儿,这次算是故伎重施了,真不知在搞什么鬼明堂。”

几人听寇仲说的有趣,齐声大笑起来。

宋师道接口说道:“小仲说的没错,不过王薄威名不俗,功力超凡,又是老一辈的顶尖人物,据说跟宁散人关系极好,一般人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

李怜花冷声笑道:“不过是心思鬼惑之辈,不足为虑。”

第159章名世一姬尚秀芳

李怜花话才刚完,忽听外面的司仪高声道:“有请尚大家。”

众人一齐哗然叫好声中,乐队起劲地吹奏起来,厅内洋溢着一片欢乐的气氛。宋师道、王博等人更是目射奇光,聚精会神的等待这名妓出场献艺。

尚秀芳甫一登场,除了婠婠这个和她不相上下的绝世妖娆外,登时令其他美女顿然失色。

若论容光艳态,众女是各有特色,颇难判别高下,可是尚秀芳那种别具一格的风韵仪态,却把诸女比了下去。

尚秀芳虽然是对哀怨的小调极为的擅长,但是开场这一首节奏较为欢快的贺寿小曲亦是极为的动听。自从她开腔之后,堂中的众人听的都是如痴如醉,一片静寂,曲音刚落,便听场中立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时,之间这位风韵清雅,找面容秀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向众人微微一躬,朱唇轻启似刚才乐曲般动听的声音萦绕在众人的耳中“今天受王老的邀约,小女子在此就勉为其难为各位奉献一曲。”

尚秀芳特意说是此曲乃是因为王博的盛情邀请,算是给足了王博的面子,此时之间他的脸上早已经堆满了笑容,笑的何不拢嘴了。

场下立时欢声雷动,今天凡是来到这里的人,每个都是冲着尚秀芳来的,现在能够见到她本人,当然会兴致勃发,拼了命的鼓掌助威,更有甚者大声的叫起好来,在场的那些色狼此时无不是目瞪口呆的盯着尚秀芳。

接着在尚秀芳的示意下,十八名粉黛宫娥手持各种乐器,一股悠然而疏缓的乐曲随之而生,似是林间的小溪有似是田野中的青青禾苗给人以一种无为的清静,慢慢的乐曲的音调逐渐的升高,众人的情绪亦随之波动起来,原来前面的那疏缓的调子不过引人入声的前奏。此时的尚秀芳也似乎是情不自禁一般,口中嘤动着歌词的同时偏偏起舞,说不出的曼妙动人。此时的李怜花却是心中愣然,因为他突然发现现在的这首曲目竟然与他带到这个时空的《笑傲江湖曲》有着九分的相似,另外一分的不同则是其中多了一种缠绵悱恻的疏缓的韵味,将原曲中的那种挥洒英雄豪迈的曲调掩盖冲淡了许多,虽然比不上原曲彭湃激昂,但是无疑却是非常的适合现在的场合。

“怎的越听越与‘笑傲江湖’如此相似?可是这首曲目我只是赠给过石青璇一人,从来都没有在其他人的面前崭露过,尚秀芳是从哪里得来的呢?难道是我听错了,天下间的音乐原本就是相通的,乐曲相似也是平常。可是这也实在是太像了,除非尚秀芳与石青璇是旧识,而这首曲目乃是石青璇所赠与她。”

李怜花心中嘀咕着。

心中不得不佩服尚秀芳在音乐上的造诣之深绝对当的起这“大家”二字,原本激昂彭湃歌颂江湖快意恩仇的一首能够让人热血沸腾的曲目,到了她的手中只是稍做变化,就能够让人生出另外的一种截然不同的意境,环视四周,堂中定力不足的人此时的面相早已经呈现出了痴迷的神态,脸上的表情,肌肉的抖动也是随着乐曲的高低起伏尚秀芳舞姿的腾挪而变化着,似乎就要闻歌起舞一般。李怜花虽全神聆听,却仍是神态从容冷静。其它人则形神不一,但都为尚秀芳简直如天簌仙音的曲艺与优美妙曼的舞姿而动容,突利更是目射奇光,似恨不得骨嘟一声把这活色生香的红伶一口吞掉。

尚秀芳那对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配合着身段表情滴溜溜的转动,不住朝席上扫去,弄得把持力稍弱的年青一辈更是神魂颠倒。一曲既罢,立时掌声如雷,采声震耳。

王博容颜大悦,乐曲的余音尚在萦绕之际,刚要起身邀请她坐在自己旁边时,却听堂中响了一个李怜花熟悉的男子的声音:“在下刚才听尚小姐此曲其中似乎隐藏着一股原本发自男儿内心深处的热血豪情,不知道这首曲目是小姐自创还是修改的原有的曲调?”

全场立刻变的鸦雀无声,竟然有人敢置疑尚秀芳,怎能不让全场惊讶,众人纷纷向这个罪魁祸首望去,目光中好似包含深仇大恨一般,可是认清此人的身份之后,不由得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说话之人正是“多情公子”候希白。候希白对音乐有着极深的造诣,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众人涌到嘴边的话不得不又憋了回去。

李怜花看到侯希白,心中暗暗一笑:想不到这小子也来到曼清苑,只不知他打听到他的师尊——“邪王”石之轩的消息没有,呵呵……

尚秀芳也是转过头,远远的瞟向候希白的方向,微微一笑,轻声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候希白站起身来,抱拳行礼道:“在下候希白。”

举止文雅却又不失一种男子的傲然。

尚秀芳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露出了一个久仰的表情,笑道:“原来是候公子,小女子对候公子在蜀川所作的一首曲目也很是欣赏呢。”

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实不相瞒,这首曲目的确是妾身在原曲的基础上修改所得。正如公子所说,原曲的磅礴大气、雄浑博大的意境纵然是妾身这样的柔弱女子也为之心旷神怡、热血沸腾。原曲作者的天赋之高更是妾身所望尘莫及的,纵然穷其一生恐怕也不能创作出如此高妙的天音,比之刚才妾身修改后的这曲要妙上百倍。”

说完之后,眼神中还流露出一丝对原曲作者的向往,不过也只是一闪而逝,根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李怜花心中一惊,更加肯定他心中的推测,尚秀芳必定与石青璇是旧识。

尚秀芳如此一说,满场哗然,候希白更是脸色大变,若真如尚秀芳所说,原曲的豪迈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的,自己向来自负在这方面天赋过人,现在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忙追问道:“不知道小姐可否告诉在下这原曲的名字以及作者的高姓大名?”

尚秀芳恬然一笑,然后向候希白道:“既然侯公子如此想要知道,那小女子就告诉阁下吧!这首曲的曲名叫做《笑傲江湖》至于这个作者的姓名公子请恕妾身难以相告。”

“笑傲江湖……”

候希白喃喃道:“好名字,好气魄,原曲故是高妙,小姐改的也是天衣无缝,能够表达出如此的意境,在下佩服之至。”

说完,欣然坐了下来。

随着王博的一声“让我们再次为芳小姐干一杯”全场又再次的恢复了刚才的欢庆热闹的场面。而菜肴此时已经开始从厨房端了上来,纷纷送到四面八方的厢房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唱完一曲的尚秀芳并没有和王博在一起,反而是朝李怜花和宋师道的这个厢房走来。

看到尚秀芳朝这里走来,跋锋寒、寇仲、徐子陵都不禁兴奋莫名,李怜花则是朝宋师道道:“我说大舅子,这个尚秀芳是不是和你约好了?”

听到李怜花叫自己大舅子,宋师道一时之间还有些适应不过来,只能苦笑道:“李兄,你能不能不要这要叫我,让我听着很是别扭,尚大家并没有和我约好!”

“那她怎么会不理主人的邀请,反而巴巴地朝你这个方向走来。”

“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这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自从她得知她先前所奏的那个《笑傲江湖》曲是你所作的时候,就一直想要见一见你本人,可惜你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尚大家又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所以才会向我打听你的消息,我只好告诉她你现在也在洛阳,到时会和我联系,所以她才会来找我!”

正在宋师道和李怜花聊得起劲的时候,尚秀芳已经来到几人的厢房之中,只见她欠身为礼,如黄莺出谷的悦耳之声从她那樱桃小嘴中吐露出来:“妾身冒昧打扰,还请宋公子和各位大爷海涵!”

“哈哈……尚大家能够光临,是我们的荣幸,快请进!”

说着,李怜花不顾其他人的想法,已经首先来到尚秀芳面前,双手大胆地牵起尚秀芳的纤手,托她起身,还顺便捏了捏她娇嫩的手指,吃了尚秀芳的的一个小豆腐,然后才大方的离开。

李怜花的这一举动,令得尚秀芳脸蛋一红,更引来了其他几个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但是这些李怜花都当看不见,对这种厚脸皮的家伙,其他几人真的拿他没法。

唯一的一个女子婠婠则是大方的拉起尚秀芳的手,走到一边说起了女孩之间的体己话,一下子免除了尴尬的气氛。

酒菜陆续上来,众人落座,尚秀芳就对宋师道道:“宋公子,不知李怜花李公子到了洛阳否?”

“怎么,尚大家就那么念念不忘那个李怜花吗?”

又是李怜花这个家伙,尚秀芳对这个先前占了自己便宜的家伙心中有些微恼,但是对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也无计可施,只是懒得去理他,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宋师道,宋师道咳了一声,才道:“尚大家,实不相瞒,李怜花早已来到洛阳!”

“在哪里?麻烦宋公子告诉妾身,妾身还想去向他聆听教益!”

尚秀芳忍不住激动地道。

“这个……这个,呵呵,尚大家,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完,宋师道还朝李怜花看了一眼,尚秀芳随着宋师道的目光看向了李怜花,一看居然是先前那个厚脸皮的家伙。

难道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自己急欲见到的李怜花吗?可是江湖上传言李怜花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吗?而面前的这个明显是一个疤脸汉子,和传说中的李怜花不相符啊!

李怜花笑着向尚秀芳道:“怎么,尚大家是不是不相信我就是你要见的那个李怜花?”

尚秀芳不自觉的点头。

“呵呵……这也没什么,因为我的脸上带着面具,所以尚大家感觉疑惑,不过我的的确确是李怜花,我想问一下尚大家,这首《笑傲江湖》是不是青璇赠给尚大家的?”

尚秀芳听到李怜花的解释,才娇然一笑,说道:“妾身上次去幽林小谷去拜访青璇妹妹,恰好听到她当时正在弹奏这首曲子,当时就把妾身惊呆了,妾身还是第一次听道如此富有神韵的天音,我还以为是青璇妹子所创,后来一问才知道公子才是这首曲子真正的作者,心中恍然如此热血沸腾的曲子又怎么会是一个女子创作的?于是妾身便向青璇妹子索要曲谱,她当然不给说要替公子保守秘密,后来在我的死磨硬泡之下,才将此曲得来呢。”

听到“死磨硬泡”四字的时候,脸上一笑,想象着尚秀芳当时的模样一定是分外的惹人怜爱,纵然是女子也会怦然心动,否则也就不能得到“笑傲江湖”了。

想到石青璇,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于是向尚秀芳问道:“尚大家可否告诉在下青璇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自从上次一别,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想不到公子如此记挂青璇妹妹,我真替青璇妹妹高兴,公子放心,青璇妹妹一直过得很好哩!”

尚秀芳淡淡一笑道。

第160章目标,净念禅院

“听到尚大家说她过得很好,李某便放心了。”

“你只知道惦记着你那个石青璇,怎么不惦记惦记人家哩,真的很令人家伤心哩!”

婠婠故作委屈的眼神望着李怜花,那眼中的迷人风情就连一旁的尚秀芳都被吸引,更别说其他几个家伙(当然,这里面李怜花例外,嘎嘎……魔门媚术果然厉害,只是一个眼神便能令人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怎么,小妮子吃醋了,哈哈……别吃醋,我好好补偿你还不行吗。”

说完,李怜花这家伙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迅速地亲了婠婠一下,婠婠一怔,想不到这家伙这样大胆,顿时一阵脸红,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和宋师道都知道李怜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见怪不怪,只是一副看戏的神情看着二人,而尚秀芳就不这样了,毕竟她是第一次见到李怜花本人,虽然知道李怜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人,红颜知己多不胜数,但是却能够有这样大胆的行为,令她在惊讶的同时,又对他刮目相看,她感觉李怜花真的与众不同,处处都透露出强大和霸道的男子汉气概,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莫名的异彩!……

夜幕降临,在洛阳南郊。

离开了曼青苑的李怜花、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四人正坐在一处山坡处远眺着对面筑于一座小山上的宏伟寺院。

李怜花到曼青院中本来想要看看有什么打斗的好戏没有,好浑水摸鱼,但是除了和尚秀芳见了一面,又相约以后见面的时机后,根本就再没有发生什么事,令这个想凑热闹的家伙很是郁闷了一场。当离开了曼青院,婠婠便与他们分道扬镳,当然,她是不是会通知阴后也去净念禅院凑热闹,就不是几人所要考虑的了,就算没有阴癸派的参与,李怜花也有信心把和氏璧从净念禅院中“拿”出来!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四人便离开客栈,趁夜潜入这座小山之上。在夜幕下,以几人的敏锐眼光不时看到漆黑的夜色笼罩下倏忽闪过的道道魅影。

徐子陵叹口气道:“财迷俗人眼,和氏璧藏在净念禅院中,从而引得一些觊觎它的野心之辈,虽然这些人不敢明着得罪慈航净斋,但暗地里哪个不是派出精干手下来此打探消息,最好是能够混水摸鱼。”

耳中传来悠远的撞钟声,寇仲苦笑道:“没想到这净念禅院竟然如此巨大,想要在这多屋舍庙宇中找到宝贝与那森林中搜寻到一片树叶的概率是一样微乎其微。”

李怜花笑道:“这还不简单,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来当渔人的,鹬蚌尚未相争,咱们怎能出面,自有耐不住寂寞的家伙出来生事的。”

跋锋寒精神一振,赞道:“李兄说得没错,方才已经敲过夜钟,想必那钟楼上已经没人,既然是来‘看戏’的,怎都要挑个好点的位置,我观那钟楼是这里最高的建筑,在上边正好可以把全院的形势都尽收眼底,万一有什么不对也好提前开溜。”

寇仲双眼一亮,立刻点头附和道:“却是绝妙,不过……若也有人跟我们同样心思,那岂不是穿帮了?”

李怜花晒道:“小仲不会是想得到和氏璧已经发疯了吧,管他谁来灭了就是,哪还这么多废话,好地方自然要独占了。”

三人汗颜,这强盗理论真是……说的大块人心!

徐子陵微笑不语,率先跃下地面,身影若电仔细避过所有可能出现的耳目,向着墙内钟楼的方向掠去。

进得寺院阵阵念经颂佛声带着某种莫名玄奥的烙印飘向远处,整座寺院都笼罩在一种玄妙的氛围中。

以四人的功力自然不比那些‘奸细’,如入无人之境,迅速的登上了这栋高楼,俯瞰着寺院内所有的地势情况。

李怜花双手抱胸,一副颇为兴味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这座重达千斤的巨钟,双眸神光电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肯定又在计算某些让人恐怖的阴谋。

寇仲心中唉叹,愿那些尤不知正被某人算计的倒霉蛋死的瞑目。

几人都是眼力超绝之辈,很快就把主要目标放在了一座小殿上。

根据建筑基本原理,整个寺院正是以这座铜殿为禅院的中心,规模完整划一,气势恢弘,让人心生敬畏。

小殿并不高大,阔深只有三丈,高达丈半,且整座小殿竟然都是用金铜打造,只此一点就能够彰显出它的身份。

寇仲最是关心此行的成败,双眉紧皱的注视着面前那座大门紧闭的铜殿,恨不得把房顶掀开看看内里究竟是否有和氏璧的踪影。

跋锋寒目射神光,沉吟道:“所有的建筑只有这铜殿最为古怪,不但没有半扇窗户,周围连个守护的人都没有,难道这些和尚真的如此自信?还有那主持了空若是正在里边闭关参禅,那我们岂不是要一直等下去。”

寇仲一脸赞同的说道:“老和尚坐禅便如嫖客缺不得娘们,一天都少不得,除非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原因,否则真的没有办法了。”

跋锋寒冷声哼道:“想逼一个人出来方法其实很多,最简单的莫过于火攻,你们说若是这寺院突然失火,他了空还有心思闭关参禅吗?”

两人立刻大惊失色,徐子陵骇然道:“老跋你这一手真是有够歹毒的,若真是起火,这千年古寺就彻底变成焦炭了。”

寇仲苦笑道:“我亦敢保证从此之后与慈航净斋和净念禅院就再也没有丝毫转寰余地,大家必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怜花冷哼道:“就算真的与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为敌又如何,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自从慈航静斋选择了李阀的李世民那个时候起,我们与她们便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你现在还想着她们会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吗?道不同不相为谋,小仲以后不要再对这些秃驴存任何幻想了,否则你必会吃亏,我要让他们知道,惹到我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顿时,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强大而霸道的气势,压得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半天喘不过气来,在他们眼中,李怜花的影子忽然变得伟大起来,是那样的高不可攀。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日子还长着呢,老子可以给你们慢慢玩!”

李怜花并没有去注意三人看他的复杂眼神,而是目光远眺那深邃的夜空,似乎瞬间穿过了时空的阻隔,望着空间中某个方向,心中暗自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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