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幻梦唯心之惊天秘典(全本)-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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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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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步步为营

天开语坐在提雷布里大将的对面,望着他坐立不安的模样,道:“将军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困扰将军的事情发生了吗?”

此刻提雷布里大将的办公室里只有二人在座,所以天开语认为是提雷布里大将本人遇到了麻烦。

微微一震,提雷布里大将吃惊地看了天开语一眼,道:“天将军是怎么看出来的?唉!真想不到天将军居然如此识人于微--不错,的确是提勒遇到的麻烦,不过也算是整个熠京军部的吧!”

天开语眉峰一耸,道:“这怎么说?”

提雷布里大将搓着手,苦笑道:“将军知道吗,昨天下午,西星有人送了一份邀请函件。”

天开语立刻想到了‘七海獠’,不动声色问道:“是什么人?什么函件?”

提雷布里大将皱眉道:“是“西星九煞”之一的‘七海獠’。”

天开语故作茫然,道:“‘七海獠’?什么‘七海獠’?还有“西星九煞”?”

提雷布里大将撇了撇嘴,道:“不错,还有“西星九煞”不过这“西星九煞”

就跟我们的四大院尊一样,一向以来,只有圈子里到达一定级次的武者才会有所耳闻--他们便是支撑西星大陆的九大支柱。”

天开语点头表示了解。的确他不是很清楚什么“西星九煞”,在他的转世记忆里并没有这个片段存在。

“那么他们岂不是实力要比我们强吗?居然有九个人的实力与我们四大院尊相同。”天开语故作不知道。

“哪里,其实在“西星九煞”的上面,还有三大绝世武者,只是除了四大院尊,连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三个才是与四大院尊在同一级次阶次的人物。”提雷布里大将耐心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天开语心下着实惊讶了。难怪西星可以与东熠僵持如此长久的时间,保持相安无事。

“思。”提雷布里大将点点头,又道:“但是由于长期以来,四大院尊中出现在外界的总是冰后和风君,所以引起世人不少猜测,估计这次西星下的邀请函件,便是一种试探,看看四大院尊究竟还剩几人。”

天开语笑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去请示老头子好了,找我做什么?难不成这又是老头子的安排?”

提雷布里大将眼一瞪,失声道:“天将军为何总是能够知道事情的原因呢?”

言下之意,不啻证实了天开语的猜测。

天开语心中暗暗不屑:“废话,你以为老子真的是毛头小子?哇!老子是人精!”

“哦,我只是随便乱猜的--老头子也真是的,干嘛这种事情要我出面?人家走的是官方管道,咱们便也让主席团处理此事便是。”他露出一脸的不高兴,对提雷布里大将道。

提雷布里大将又是眼睛一瞪,语气失措道:“天将军又说中了,风君他老人家也是这么骂我们的!”

天开语哂笑道:“那么既然老头子都这么说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去请示主席团?”

提雷布里大将面露难色道:“说实话,这件事我想过了,去找那些个脓包主席团,根本无济于事--那个函件是直接递交给提勒的,尚未呈示主席团呢!”

他在言语中向天开语暗示了向风君的效忠。

天开语不住摇头,道:“将军这么处理就差了。”

提雷布里大将不解道:“天将军为何这么说?提勒以为,此事与其交由主席团处置,不若先行请示风君。毕竟主席团在这件事情上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最后仍得邀请四大院尊出面。提勒考虑,此事应当先报经风君知晓,先看他老人家的意见,然后再交呈主席团,这样一来,我们便不至于被动了。”

天开语暗骂一声“老滑头”,道:“但是事实是,老头子并未拿出具体的意见,反而要你同我商量,这又是为什么呢?”

提雷布里大将一怔,若有所思地看了天开语片刻,迟疑道:“难道说……”

末等他说出来,天开语便道:“不错,正是这样。所有发生的一切,老头子早就看在眼里,了然于心。但碍于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才没有公开出面--可是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主席团的行为他真的一点都无动于哀吗?”

提雷布里大将恍然大悟,连连拍打自己的脑门,道:“对啊,难怪风君最近事事都要求我们与天将军商量--原来只有天将军了解他老人家的心思啊!”

天开语嘿然笑道:“因为你们的顾忌太多,而且关系也十分复杂,老头子这是为你们好,体谅你们难做呢!”

提雷布里大将感动得满脸通红,连连搓着手,对天开语感激道:“真是想不到,天将军虽然这样年轻,但是见识却比我们这些老家伙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天将军看得太透了,真是令提勒茅塞顿开!”曦嘘一回后,他大声道:“我提勒今生得以遇到天将军这样的才俊,实在是幸运已极!天将军,提勒在这里表个态,今后只要是我提雷布里有的,天将军便一定会有!只希望天将军今后前途无量之日,莫要忘了提勒才好!”他已经断定,天开语以目前所具备的大势,很快便会头角峥嵘,迅速成为东熠中央权力核心的一颗耀眼明星,因此同他搞好关系,实在是当前比什么都重要的一件事情。

天开语忙一脸惶恐,连连摆手道:“将军说哪里话?天开语区区一个小子,很多地方还要仰仗您,依靠您的指点。您这样看待我,岂不要生生折煞后进吗?”

“天将军不用过谦了!好了,言归正传,还是谈谈西星的事情吧。依天将军的意思,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呢?”提雷布里大将制止了天开语受宠若惊的表示,乾脆地征求起他的意见来。

“这……好吧,既然将军这么看重我,我就谈谈自己的想法。”天开语实在也觉得自己的戏码演得有些作呕,便赶紧收拾起僵硬的阿谀表情,道:“依我看,老头子这回又把问题推给您,多半是想给主席团一个好看。”

提雷布里大将不住地点头:“是啊,先前提勒也有这个怀疑,但总不如天将军这么肯定,现在回头想想,真是愈想这方面的可能性愈大!”

天开语笑道:“当然了,主席团对《菩提大典》这么热心,老头子如果再不心生怀疑,那岂不是糟蹋了“风君尘帝”这个称号了?所以他才会主动退居幕后--嘿,说不定,这趟西星不怀好意的邀约函件,根本就是老头子一手设计的呢!”

他大胆地做出了推测,反正他知道在这里的所有谈话提雷布里大将都不敢说出去。

“什么?天将军是说风君他……”提雷布里大将登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双目圆睁,指着天开语哆哆嗦嗦道。

“以熠京现在的形势,实在是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啊!”天开语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么说来……”提雷布里大将的额头顷刻间布满了涔涔汗水:心中那个可怕的想法,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来。

“还有,将军您想想,为何这封如此重要的函件,没有交给另外两位大将,却落到了您的手里呢?不就是因为老头子认为将军可靠吗?”天开语步步进逼,将自己的设想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不错!天将军说得太对了!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提雷布里大将紧握双拳、咬牙切齿道,那额上已爆起了根根青筋,圆睁的双目也充满了血丝,显然过度的紧张,已经令他心力交瘁。

“那么事情就好办得多了。”天开语的轻松与提雷布里大将的满脸狰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将军!”提雷布里大将一咬牙,似下定了某个决心,怱离开坐椅,退后两步,一下单膝跪在了天开语的面前!

天开语一怔,随即露出惊讶万分、手忙脚乱的样子,一把推开自己的坐椅,慌忙上前扶起提雷布里大将,不迭口道:“将军您这是干什么?这这这……这天开语可经受不起啊!”嘴里这样说,他却只是做做样子,手上虽用力,却绝不是那种强大无匹的真元之力,只不过是血肉的普通传动而已。

“天将军,请您先上坐,提勒才会说出这么做的原因!”提雷布里大将低头硬拒,咬牙说道。

天开语立刻停手,却故作茫然道:“将军这是……这是为什么呀!您好好儿的起来说话不一样吗?”

提雷布里大将再次恳请:“请天将军上坐,不然提勒这话也不用说了!”

天开语再次故作犹豫再三,才显得极不情愿、极过意不去地说道:“那……

我就……就先得罪了……”说毕便大剠剠地坐回了自己的椅位。

见天开语坐下,提雷布里大将眼中射出诚恳的光芒,声音哑涩道:“经天将军的关心提醒,提勒才知道,原来我们东熠的根本,仍在于四大院尊!只可惜过久的安逸生活,已经让人们失却了原有的信仰,竟会相信所谓的社会公平合理性,相信在主席团的领导下,我们可以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错!只有强大的力量,才可以保持秩序的正常运行!”提雷布里大将显得相当激动,眼中甚至隐隐闪烁出泪光。

“其实只有四大院尊、只有像天将军这样头脑既清醒,而且具备保护人民力量的领袖,才有资格担当领导东熠大地的重任!在强者为尊的新元世界,没有了你们的支撑,人民根本就不可能安居乐业!”提雷布里大将慷慨陈词,似乎沉浸在了对四大院尊和天开语的狂热崇拜中。

“提勒鲁钝,早在之前就应该明白,以冰后之傲、风君之慧,却都对天将军另眼相看,必是天将军大才天纵--难道这样的人才,不值得我大熠民众敬服推崇吗?尽管天将军年岁稍弱,但天将军自到熠京以来,却屡出惊人之笔:先是将“锦繁”文部以前所未有的手段安抚,再巧设假面之会,融洽诸将军贵族的关系,后独闯“五木山”,避免我军武子弟伤亡,但却从未因此示众骄矜!天将军所表现的一切,无不具备了大处大气、小处精思、勇于担当、谦仁怀柔的领袖品质,所以提勒决定,从今天起,效忠天将军,紧紧跟随天将军之后,为天将军和四大院尊肝脑涂地!”提雷布里大将洋洋洒洒,将天开语推向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度--不过这种高度,天开语早已经习以为常,并不认为加诸己身有何不妥。

当下他反而没有了先前的故作姿态--既然提雷布里大将已经认定了自己的位置,若再推托,只怕就有矫情之嫌了。

“既然将军这么说,不论我是否真是将军所说的那种人,但将军的真诚,却足以令天开语感动五内。好吧,在这里我也表个态,今后如若天开语真的有出人头地之日,必定不会忘了将军!”天开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提雷布里大将道。

“谢谢天将军!”提雷布里大将立刻重重地叩三下头。

“好了,将军可以起来了。”天开语温言道,那语气中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霸气。

提雷布里大将心中一颤,应喏一声,慢慢地爬起身来--眼前这位年轻的天将军,着实是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人物,他表现出来的一切,时而幼稚,时而却又是那么的老谋深算,但是他每回流露出来的那份沉着镇定甚至慑人的气魄,却那样的真实,彷佛他天生就是一位领袖,一位睥睨一切的王者……他这个人身上所显示的种种复杂组合,实在与这个时代的正常变化、规律格格不入……

现在天开语已经坐在了提雷布里大将的座位上,而提雷布里大将反而坐在了客位听他说话。

“哎,天将军,真是想下到,主席团这次竟会如此大动干戈,似乎没有考虑到后果……”提雷布里大将抹着头脸上的汗水,似乎因为心中的包袱放下,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天开语点点头,道:“当然欲望的贪婪,足以让人失去最初的信仰,甚至怀疑那个信仰,忘记了那个信仰是为什么树立起来的,以及为了那个信仰,自己曾经付出过多么惨痛的代价。”他虽然说得内容沉重,但语气却十分的悠闲。这反而令提雷布里大将更加觉得他的语意深刻。

“是是,天将军说的极是,提勒受教了。”提雷布里大将连连点头,一脸的诚惶诚恐道。

天开语道:“其实老头子一直都很注意主席团的动向,从他很重视将军就可知道了。”

提雷布里大将又是不停地点头,额上沁出汗来,惭愧道:“正是正是,是提勒辜负了风君的厚爱……”

天开语看他一眼,道:“好了,这件事情既然老头子要你找我商量,那么从现在起,就由我全权负责好了。我会去同主席团交涉,将军记着照会一下其他将军,注意配合我行事。”

提雷布里大将忙连连应诺。

天开语又道:“现在你可以把这封函件递交给主席团,让主席团先乱上一阵子,回头我自会找适当的时机切入。”

提雷布里大将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眼前这位天将军,哪里还有半分年轻人的影子?便是自己这种涵养多年的老油子,也未必有他这般沉得住气--难怪风君对他青睐有加,看来熠京的未来,必定会受到他的重大影响……

“是,提勒知道了!提勒一定会静观其变,随时把情况向天将军汇报!”他忙说道。

天开语点点头:“那是当然。我的谍讯管道尚未建立,将军既然有现成的,当然是最好了。”

提雷布里大将忙道:“从现在起提勒的谍讯通道,就是天将军的!”

天开语笑笑不置可否,转眼看看外面的天色,道:“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办,提勒将军还有其他吩咐吗?”

提雷布里大将慌忙道:“吩咐不敢--提勒恭送天将军。”说毕忙起身侧立!

完全是下属对待上级的姿态。

天开语脸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从提雷布里大将身边经过时,停顿了片刻,轻轻拍拍他肩膀,道:“好,好,你很好。”说毕大步跨出了提雷布里大将的办公室。

室外阳光灿烂。

天开语的心情也是晴朗一片。

现在的局势对他越来越有利,而他驾驭时势的资本也越来越雄厚。

抬起双眸,他直视接近正午的强烈光线,瞳孔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收缩--这种程度的光线能量刺激,对他的肉体来说已经没有丝毫的影响,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阳光通过瞳眸,乃至身体表面皮肤渗入体内的氤氲能量。

回想起刚才的一切,他不禁心中暗暗冷笑。

他天开语是何等人也,岂会将提雷布里大将的那番话当作一回事?要知道,在政治上,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其信用度越低--尤其是在这种私底下场合所说的话,根本就等同放屁!还当他天开语是不懂事的毛头小子,好哄呐?

当然,提雷布里大将能够做出这样的表白,多少也说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而且不论他是否真心,起码在表面上,他得做出点样子来表示表示,不然万一将来他天开语成了气候,岂非麻烦?

正想得出神,怱身边不远处传来一股起伏不定的气息,引起了他的注意。

当然,他还不至于升级至“警戒”这样严重的程度,因为他的“雪元冰魄”早已经在任何时候,都为他做好了防御--除非是超级武者的攻击,否则一般的打击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但他仍然注意到了,因为他感觉到,那股起伏不定的气息,是针对他的。

那股气息越来越近,似乎有着犹豫,时快时慢、时停时行。

不过那股气息还是来到了他的身后。

一股似乎在哪里闻过的体香自身后飘来,沁入他的鼻孔。

他心刚一动,一个熟悉柔美的声息从身后响起:“天将军,您到“北斗台”

来了?”赫然便是芳琳。泰勒,那个在密谋遗祸暗住民会议上被他欺凌的女将军。

“是,芳琳将军。”天开语转过身来--但他转身的速度实在太快,似乎前一瞬还是后背,刹那间就变成了正面--自然是“透形幻影”的奥妙了。

见芳琳。泰勒将军一脸的失措惊惶,天开语知道自己这招又给面前的女将军增添了无形的精神压力--“幻梦”的精神控制法用在此地,用在此等实力的对象面前实在是浪费而且无趣,他喜欢玩些新的花样。

“您……”芳琳。泰勒将军失声轻叫一声,花容掩饰不住惊慌,本能地后退了小半步。

“我刚刚从提雷布里将军那里出来,怎么,芳琳将军也找我有事吗?”天开语带着邪傲的微笑,闪烁异彩的瞳眸深不可测地望着芳琳。泰勒将军。

“我……我没事……”芳琳。泰勒将军有些口吃,脸上现出不自然的红晕,目光也不敢与天开语直视,微微下垂。

见这强势的女人出现这种温柔之态,登时在其成熟的美艳上增添了几分妩媚,天开语不禁心底一热,笑容变得柔和了许多。

“是吗?那么我走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他说着慢慢转身,做出欲走的样子--他赌这女人一定会有很多话要说。

“我……”果然,芳琳。泰勒将军立刻声音大了些,紧跟一步,天开语立刻停下了脚步,登时感觉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撞到了他的背上--却是一触却离,若非他肌体极为敏感,那感觉几乎不会留在印象中。

一声低低的惊呼,芳琳。泰勒将军急退两步,反而道歉:“对……对不起…

…”

天开语一笑,突旋风般转过身来,紧紧贴近了女将军面前,逼得她那对饱满坚挺的熟美酥峰仅差一线便触到他的身体。

芳琳。泰勒将军再度轻呼一声,立刻屏住呼吸,一张秀美白皙的脸儿登时胀得通红--她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只消一个粗喘,便可能令自己的敏感部位与面前这无赖男儿做亲密接触……

天开语坏坏一笑,终于身体微微前倾,成功地令自己抵到了芳琳。泰勒将军的柔软酥胸--不过他也仅仅感受了那峰峦数秒钟的弹软,便即离开。

芳琳。泰勒将军已是羞不可抑,低下了头,一双修长纤细的玉手交错一起拚命绞动,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既然芳琳将军没有话对我说,那我可就要走喽!”天开语说着,脚下却是一动不动,含笑注视着这历来以强硬作风着称的女将军。

“我……我只是想……”芳琳。泰勒将军感觉自己今天不知是为什么,居然在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前处处进退失据。

“芳琳将军有什么需要我效力的,尽管说好了。”天开语笑吟吟道,那双锐利的目光直在女将军的酥胸、纤腰、长腿上辽巡;要命的是,芳琳。泰勒将军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有如实质般,形成对自己身体有压力的爱抚……

“我……芳琳只是想……想对会议……向天将军道歉……”芳琳。泰勒将军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她只觉得自己似乎赤裸在这无赖将军面前一般,身心俱焦躁不已。

“道歉?”天开语一愕,随即笑了起来:“哪里,应该是我向芳琳将军道歉才是。那天对将军多有冒犯,还请芳琳将军见谅--嘿,本人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美女,尤其是芳琳将军这样的美女呢!”他索性赤裸裸地露出自己无耻的一面。

“您……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您还……年轻,有广大的前途……”芳琳。泰勒将军简直是狼狈不堪了,结结巴巴地劝说天开语道。只可惜这种劝说连她自己都感到苍白无力。

天开语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被熠京军部视为女强人的芳琳。泰勒:心道受过正统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思维不会像一般的幼稚……

他早已经从档案中获悉,这位芳琳。泰勒将军乃是出身世家。虽说因家庭的缘故仕途顺利,但她却从不服气,认为凭藉自己的力量,也可以打开一番新局面,所以长期以来作风强硬实干,颇令熠京众多花花公子汗颜。

只可惜那汗颜的仅限于那些成天无所事事花天酒地的男人,在面对天开语这种脸皮厚过城墙、偏又实力强横霸道,且时不时地冒出些惊人见解的无赖时,她却着实生不出真正的鄙视怨恨--尽管他的确在会议上轻薄了自己。在回家后反覆回想天开语这个人时,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的将军很特别,自己绝不可能掌握他--这令她有一种认输的无力感。所以今天在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天开语时,芳琳。泰勒迟疑了良久,终于还是决定上前同他打个招呼,谁知事情又演变成这样,这分明……分明就是……

“哟--我们的芳琳将军,好像是在跟天将军调情一样,干嘛小脸红扑扑的呀?”一个娇嗲甜腻的声音替芳琳。泰勒将军说出了未完的心里话。回头看时,原来是艾美莎大爵和奈洛丽娅士爵这一对出了名的荡妇出现在身后的走廊里.天开语微一皱眉:心下着实讨厌这两个女人的到来--要知道,他正享受着芳琳。

泰勒将军那成熟美妇动人的小女儿娇态呢!

“你……你们胡说什么啊!”芳琳。泰勒将军立刻从面对天开语的手足无措中恢复过来,现出女强人的本色,对二女正色斥道。

“哟,生气了呢!想不到芳琳将军生气的样子也这样好看,我们天将军一定很喜欢呢!”艾美莎大爵拿腔拿调地大声说道,令不少走廊上的工作人员为之侧目。

天开语一笑,摊手道:“不错,我的确是很喜欢,芳琳将军真的很美呢!”

见天开语居然迎合二女,芳琳。泰勒将军登时脸色一变,狠狠回头瞪了天开语一眼,但及见到他正温柔真诚地看着自己时,却不由自主地芳心一颤,那欲出口的斥责便不知不觉咽了回去。

“真的吗?”似未想到天开语竟然大剠剠地承认,而向来贞洁的芳琳。泰勒将军又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愤怒,艾美莎大爵便格外地不爽了。她携奈洛丽娅士爵自走廊台阶飘然而下,来到了天开语和芳琳。泰勒将军的面前,以格外异样刺目的眼光上下来回打量了二人一回,方才对奈洛丽娅士爵道:“呀,真是想不到,原来天将军魅力真的有那么大,居然可以令我们的芳琳将军也另眼相看呢!”

奈洛丽娅士爵立刻应和道:“是啊是啊,刚才的情景我们可都是看到了呢!”

说毕摆出夸张的姿态,掩嘴“咯咯”娇笑,那峰峦耸致花枝乱颤的妙处登时毕现无遗。

芳琳。泰勒将军终于忍不住竖眉怒斥道:“请二位爵夫人放尊重点!本将军只不过是向天将军道歉,并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不堪!”

艾美莎大爵立刻道:“真的只是道个歉吗?”说着那双妙目紧盯着芳琳。泰勒将军,眸中掠过一丝诡谲。

天开语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芳琳。泰勒将军必然着道。

果然,芳琳。泰勒将军一听艾美莎大爵这样问,立即理直气壮道:“正是!

不信大爵可以问问天将军!”

艾美莎大爵却摇了摇头,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道:“唉!是啊,仅仅是道个歉--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何会需要这么久呢?而且脸还红成这样……嘿嘿,两个人还贴得那样紧?是欲迎还拒吗?”

“你--”芳琳。泰勒将军登时瞠目结舌,再也答不出半句话来。

“看看,没话说了吗?算了,还是承认喜欢天将军吧。唔……天将军这样的人才,当真是人见人爱呢!看看,又年轻英俊,又威武高大,还是位统领总训部的将军!”艾美莎大爵说着话时,那双水汪汪的妙目却在天开语的脸上身上打量个不停,连放异彩,仿佛真个要将他一口吞落肚去。

“你……你们……”芳琳。泰勒将军已经被眼前两个女人弄得面红耳赤,偏又说不出什么比二人更无耻的话来,一时间气得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艾美莎大爵却仍是不依不饶揶揄道:“还有啊,芳琳将军,我们告诉你,天将军可是咱们熠京好多名门闺秀觐觎的对象,不知有多少大人贵族在动他的脑筋,只伯芳琳将军是排不上号了--哦差点忘了说,天将军的府上,早已经有成群的美妻……”

“够了!”天开语见芳琳。泰勒将军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终于于心不忍,沉声制止道。

见天开语开口,艾美莎大爵矫矜地轻“哼”了一声,撇撇嘴,倒也真的闭口不说了。

“你们看看,都像什么样子。难道说,道个歉真像你们说的那样简单吗?嘿,恐怕只有你们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才会这么想吧!说实话,芳琳将军的道歉还嫌短了呢,若是我,还要带上重礼,亲自登门,那才算是隆重,你们又知道什么?

凭什么芳琳将军与我说话稍久一些,就恶语伤人呢?”天开语滔滔不绝地斥道,若论口才,只怕再加上两个艾美莎大爵,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说完这些话后,眼角余光偷偷瞥了芳琳。泰勒将军一眼,却见她脸色大霁,隐现泪光的眸中射出感激的目光,那脸儿却又有些晕红了……

“那为何要脸红呢?你们又为何贴得这样近呢?”似乎从未遇到过天开语这种近乎无赖的人,一向只对上流绅士要刁的艾美莎大爵登时乱了阵脚,慌不择言争辩道。

“嘻,刚才大爵也说了,我天开语喜欢芳琳将军……”说着话,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却忽然整个人贴在了艾美莎大爵的面前,那限度更超过了方才与芳琳。

泰勒将军的亲密程度,整个胸膛都压在了艾美莎大爵高耸坚挺的双峰,那对饱满浑圆的乳团登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你--”艾美莎大爵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后退一大步,以躲避天开语的轻薄行径,那如花丽容早羞红了一片。

“嘿,原来一向奔放的艾美莎大爵也晓得害羞啊?”天开语也不再解释,只是乐呵呵地看着艾美莎大爵的狼狈相,无意中瞥了芳琳。泰勒将军一眼,却不料迎上她不满的一瞪,似乎对他的恶作剧并不怎么欣赏。

“姐姐,您没事吧?”见事不妙,奈洛丽姬上爵忙上前扶住艾美莎大爵探询。

“你……你好!好!你记着!”知道在天开语的面前再讨不了好去,艾美莎大爵恨恨地望着天开语,也不再看芳琳。泰勒将军,对奈洛丽娅士爵道:“我们走!”

便在走廊及楼上无数偷窥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中风逸而去。

目睹二女逃离,天开语才笑着转向芳琳。泰勒将军,道:“真对不起,天开语的莽撞,居然令芳琳将军受此大窘,改天一定上门赔罪。”

芳琳。泰勒将军深深看他一眼,轻声道:“天将军行事果然特立,难怪风君这样看重。只是……芳琳却觉得将军言行过于轻浮,实在与芳琳习惯接受的观念相左,所以……”

天开语打断她的话,笑道:“凡事都有个过程,所谓的习惯,也可以慢慢养成的嘛。嘿嘿,说实话,我并不想要芳琳将军做什么,将军为何要向我表白这些呢?”

芳琳。泰勒将军登时俏脸含嫣,羞道:“您……天将军您这样说……”

天开语又打断她道:“其实芳琳将军只要向我道谢就可以了,何来这么说得吞吞吐吐呢?”

芳琳。泰勒将军终于芳心大乱,幽幽看他一眼,垂下了眼帘,轻声道:“那……芳琳就谢谢天将军了……”

天开语立刻接口道:“芳琳将军谢我什么呢?”

芳琳。泰勒将军顿时娇靥通红,忍不住斜睨出万种风情觑这无赖一眼,低声;道:“芳琳……谢谢将军教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对不起,芳琳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毕逃也似地,不再看天开语一眼,便匆匆转身离去了。

望着那成熟动人的曼妙胴体裹在衣袍内翩然而去,天开语真是心怀大畅:心道与这女将军如此调情,倒也不失为一大乐事也……

正得意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天将军,想不到您居然会把那两个角色给得罪了。”

天开语微微一笑,也不回头,道:“烈将军,笑话都让您给看到了。”

烈燧阳缓步走下台阶,来到天开语身边,轻叹道:“这两位爵夫人,虽说并不怎么管事,但影响力却不小,尤其奈洛丽姬士爵,她的爷爷便是主席团的次席特坎纳主席……唉!此事令她不悦,只怕天将军……”

天开语一怔,随即笑道:“是吗?唔……这么看来是有些问题。”

烈燧阳苦笑道:“天将军真非常人也,嘴里说着有问题,但眼里却透着轻松,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难题会放在将军的心上。”

天开语耸耸肩道:“怎么办呢?这事情既然摆在那里,你担不担心都一样,难道担心一点,它就会减轻吗?嘿嘿,庸人自扰的蠢事我是不会做的。”

烈燧阳点点头,道:“从这番话,便可知天将军可以到今天这样,并非全然偶得,实在是胸襟别具啊!”

天开语挥挥手,笑道:“烈将军到这里来,不会是仅仅为了提醒我注意那两个爵夫人,然后对我说这些话的吧?”烈燧阳脸色微赧,道:“天将军说的正是。

呃……是这样的,烈某是想请问将军何时有空能够到寒舍小聚……这个烈璇和烈玑想向您亲近亲近……”停了下,不安道:“如果天将军不方便,不用理会他们小孩子的。”

天开语看他一眼,知道这烈燧阳必是极爱自己的孪生子女,否则断不可能提出要他堂堂一位将军,专门去他家让小孩子亲近的。

不过说心里话,他倒是对烈璇和烈玑这两个孩子颇有好感,再加之自己与烈燧阳的交好,烈燧阳才会提出这种亲近的要求来,故而略考虑一下,便道:“那好吧,回头我让莲娜安排一下,看看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倒不一定到烈将军家,随便找个地方转转也可以嘛!”

烈燧阳大喜,忙谢道:“那烈某就此先感谢天将军了!”

天开语笑笑,看看日头,道:“我下午还有一个约会,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就不陪烈将军说话了。”

烈燧阳忙侧后半步,道:“那好,烈某就不打扰天将军了,天将军请!”

天开语遂颔首与他笑别,朝冲扬停放台大步走去。

下午,“天客居”。

一问雅致幽闭的小室。

天开语悠闲地靠在软榻上,享受着身边窈窕女侍的温柔服侍。

“先生,您要的“雪焰醉”已经调制好了,正置在饮筒中,是否需要奉上?”

门开,一位苗条可人的女侍躬身走入,用纤细如丝的声音请示道。

天开语摸了一把身畔女侍嫩滑的俏脸,想了下,挥挥手,道:“不急,再过一会儿,我叫的时候你们再来。”

女侍又躬下了身,轻诺一声,后退出去了。

天开语闭着双眸,惬意地感受着女侍柔软纤长的玉指,似在挑拣他的每一丝肌肉般轻柔搓弄自己的身体,那贯注了熙和真元的搓弄,的确是令人身心舒泰。

这欲奴莲娜安排的“天客居”还真不错,果然是个好地方。

据莲娜事前介绍,这“天客居”乃是熠京一处极为奢华、高贵的寻欢场所,是不少显贵秘密聚会的所在。

在“天客居”,不但每位侍应的形貌一流,更难得的是,这些侍应统统受过严格的训练,有一套完整服侍客人的方案。这其中凭藉耗费真元,替客人疏通放松,便是其他地方所不具备的特色服务。要知道,这种工作所要求具备的素质,可就不是泛泛了。

“今天我是第几位了?”天开语感觉着小腹的几块肌肉几乎酥掉,忍不住快乐地呻吟起来,口齿含糊问道。

“您……是第三位……”女侍轻启朱唇,细声回道。

“第三位?呵,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么做,不要休息的啊?”天开语不禁有些好奇。因为他已经从这位女侍的手中采知了她的修为深浅,知道以她的修为,只怕从上午到现在,能做两个人的服侍就很不错了,三个人,着实会超出她的底线,会让她透支的--难怪有时她的手法会有些颤抖,并且真气有抽丝时断之感。

“这……我从天还没亮时就做起的……”女侍细声答道。天开语睁开眼睛,见到她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呼吸尚算均匀。

“天还没亮?那么早,是什么人,有病啊!”天开语嘀咕道,一面忍不住心疼地伸手替女侍抹去额前汗水。

“谢谢先生……”女侍礼貌地拨开了天开语的乎,自己从杨边拈起一方巾帕揩了揩。“我们全天营业的,并没有时间的早晚,所以即便是更早一些,也得上工的。”女侍轻声解释道。

天开语点点头,道:“思,应该是这样,我也是随口说说而已。”女侍的不卑不亢,令他有些失落。

“可是我看你似乎有些跟不上了,需要休息吗?”天开语体贴道。他的目光落在女侍高耸柔美的胸前,那里的牌号是214.“您……我还可以的,平时我一天最少要做六位贵客的……”女侍似乎为天开语的话有些吃惊,忙说道。

“是吗?”天开语看她一眼,淡淡道:“不过为何姑娘的真力似有不济呢?

抑或是你有所保留?”他的感觉何等的敏锐,女侍体内每一道真气的流转,此刻都经由女侍的纤手,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灵觉中。

“这……先生何出此言呢?人家可是连汗都累出来了……”女侍浑身抖了下,随后掩饰自己的不安,轻笑辩解道。

天开语立刻觉出,她手中的真元之力稳定了许多--当然,这变化相当细微,如果一般的高手,或者是粗心一点的超级武者,可能就忽略过去了。

可他天开语现在岂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武者,而是一脚踏入天道大门的天地灵王,因此女侍的这种所谓细微变化,对他来说不啻于海河波涛,那脉动清晰而激烈。

--看来,她果然在以心力调节自己,不令自己损耗过度……

半眯着眼,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女侍的侍客经验极为丰富,懂得在这种温馨糜烂的环境下,以其女人柔弱的一面示人,从而博得客人的额外欢资--当然,能够来这儿的,都是身家丰厚的主儿,因此不经意问从指缝里漏上些许,倒也算不了什么,反而可以赢得芳心,得到那令人酥麻陶醉的虚荣,又何乐而不为呢?

心中有数,天开语也不点破,只是笑道:“那你反正很辛苦了,来,躺在边上一起来休息一下吧!”说着便伸手去搂那女侍。

女侍登时脸色大变,忙双臂成环,自然地用上了防御的姿势,撑住了天开语的轻薄。

“先生……不用了,谢谢先生,我还好,不算辛苦的……来,您趴下,我为您调理后背……”她脸上薄嗔一闪即逝,又露出娇嗲温柔的笑容,作势推着天开语道。

天开语邪邪一笑,盯着她的眼睛,道:“不用了,我喜欢这样躺着,既舒服,又可以看到你的美色,享受得很呢!”说着他怱再次伸手,巧妙地穿过了女侍的防御,一把将她搂了下来,同时一只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酥胸--娇小玲珑,却十分地饱胀而极富弹眺力。

“先生您……您过分了!”突然被袭,女侍登时做出激烈反应,不顾自己乳蒂被客人隔着薄袍挤捏揉搓,竞猛地发力,从天开语的怀里挣了出来!

“来嘛,你也休息休息,让我替你放松放松?”天开语一脸的无赖流氓相,仍欲上前搂抱,却不料女侍身体突然扭动,做出了几个奇怪的动作,反而将他四肢给压制了下来。

天开语心中一震:心中不禁暗暗奇怪这女侍的身法动作为何在东熠正统的武道教学中从未听说……

成功“制住”客人后,女侍眼中掠过一缕怒色,但随即脸上媚笑嫣然,一双纤手复落回天开语的胸腹之间,嗲声道:“先生也真是的,难道到这里来,不做全身吗?咯咯,人家脸有什么好看的,先生不伯因此浪费欢资吗?”她说着,手中的熙和真气微微生热,额前的汗珠也消失了,看来她开始有些警戒起眼前的客人。

“浪费?哈,姑娘真会说笑话,我长这么大,都还不知道什么是浪费!对了,求求姑娘,你能告诉我,怎么浪费吗?”天开语满嘴无赖语调,目光却色迷迷地在女侍浮凸胴体上逡巡。为了撩人,“天客居”的女侍服十分纤薄,他甚至可以看到女侍前一刻因他的猥亵,而致使坚挺峰尖茁突的两点。

“真的吗?”女侍低垂的眼帘下隐藏着怒火,但那声音却依然娇嗲。“那么先生是做什么的,会有这么多红熠元呢?能不能告诉人家呢?”她轻声慢语道。

那贯注天开语肌肤的真力愈发有力而暖热起来。

“我?嘿嘿,我做的事情太大了,可不能告诉你。”虽然看似一动不能动,但天开语仍露出一脸的邪笑,好整以暇看着女侍道。

“不告诉就不告诉,真小气!”女侍轻扭一下纤腰,佯怒不依。不过仅仅片刻,她便又媚笑起来:“那么先生觉得人家的手法怎么样呢?”

天开语心中暗笑,知道好戏来了:“人家在想办法掏他这个有钱人的口袋呢!”

“普普通通吧……”天开语故作遗憾地道。“而且又不肯让我亲近……”他目光死盯着女侍胸前,看得女侍心中又是一乱,那被轻薄的娇蕾似乎也凸涨了一些。

“可是……可是人家已经很努力了。而且,人家在“天客居”也是数一数二的呢!要不是今天我们老大看见预订者的来头不小,人家早就陪别人了!”女侍噘着小嘴,睨了天开语一眼,终于忍不住道。“哼,早知道你会动手动脚,就换别人来了……”她低声嘀咕道,斜睨着天开语的眸子闪过了一抹寒芒。

“是吗?”天开语一怔:心道莲娜不会办事有这样的疏漏吧?居然把自己的身份向外人泄露了?

“那你们老大有没有告诉你,那个来头不小的人是谁呢?”他问道。

“没有。不过可以让我们老大着紧的,多半是高级将军以上的职阶,所以人家虽然不乐意,也只好来了。”女侍做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道。

天开语一乐,道:“那你觉得我像是那个人吗?”

女侍瞥他一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先生真的要人家说实话吗?”

天开语点点头,一脸的认真,道:“当然了。”

女侍眨了眨美眸,道:“那人家可真说了?”

天开语也看着她,道:“说吧!”

女侍又故作迟疑,道:“可是说了先生会生气的。”

天开语笑道:“好吧,那我一定不生气,你说!”

女侍这才长长叹了口气,道:“说实话,先生的外形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这么年纪轻轻,就到我们这里来,自己的真元亏损,还需要我们来疏导弥补--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那些整天无所事事、花天酒地、不求上进的绒裤子弟中呢!”

天开语一怔,脸上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不懂得尊重客人吗?”

女侍这时冷笑一声,手足略略用力,天开语立刻配合着惨叫了一声:“你你……你这是做什么?老子腰骨会断的你知不知道?”

女侍冷笑道:“先生说要我们尊重你,可是你也不事先问一问,就动手动脚,又存心何在呢?”她越说,想想自己娇嫩禁区被此人轻薄,便越发羞恼,下手也便越加狠重,已经可以听见天开语的骨骼发出“喀喀”的关节声。

天开语惨叫一声,大叫道:“你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啦!”

女侍却冷笑道:“你叫吧,这里的每间房隔音效果都极好,甚至通讯也经过遮罩,便是此刻把你弄死,也绝不会有人知晓!”说毕竟再次加力。

“好啦好啦,我投降还不行吗?”天开语夸张地呻吟着,道:“你说,你说想要我做什么?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赶紧放了我……”

“做什么都行?”女侍心一动,斥问道。

“当然,你你……你快松开,好痛的……”天开语戏码演足,满脸皆是痛苦之色地叫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女侍停了下,似在想应该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才可以消除刚才的耻辱。“你带纪牌了吗?”她决定重重敲诈这可恨无耻的客人一笔。

“带……带了……”天开语忙道。

“好,拿出来!”女侍斥道。

“在在……在我的外衣里……”天开语大声呻吟道。

“外衣里?”女侍打量了一下眼前无赖,看看他此刻一身单薄,不似可以携带东西的样子,便哼了一声:“哼!好吧,先放过你,谅你也逃不脱我的掌心!”

她已经断定,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其实只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女侍说着脱开了天开语的禁制,娇躯如同游鱼般滑下软椅,向室内的柜子窜去,那举止透出的神韵,总令天开语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她绝不会是普通的熠京人,因为熠京人一向视自己为东熠大陆正统,所以受到的武道教育都是官方既定教材,甚是严谨规方,从来都鄙视民间流传的旁支,绝不会出现这种奇诡的身法……

天开语望着女侍匆忙翻动自己外衣的样子:心中暗暗思付道。

就在女侍刚刚找到天开语的纪牌时,门上的应答器响了起来:“先生,您的客人来了!”跟着又传来一个轻柔的说话声:“先生,您的贵宾在这问小室里.”

“好,谢谢姑娘了。”一个谨慎威严的声音道。

女侍登时浑身一僵,迅速转身,身形奇异扭动着,又如一条水蛇般窜到了天开语的杨边--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太紧张,她的呼吸也颇有些粗喘紊乱。

“你……你不要乱说,不然……”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不忘记威胁自己的客人,看来她真的把天开语当做软弱无能的花花公子了。

天开语立刻抓住机会,抬身探手,一把捉住女侍兀自弹颤不已的玉乳,使劲揉捏几下,还迅速吮吻了女侍柔唇一记!

“啊--你……”女侍尚未从惊魂中回过神来,门轻轻打开了。

“哈哈,老哥您好,终于到了啊!”天开语一语双关道。对于女侍,他这话中自然听上去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求援,而对于进入的人来说,那只不过是一声平常的招呼而已。

此时天开语已经停止了对女侍的轻薄,从软椅上起身,大步迎上那进入之人。

“哦,天……呵呵老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抱歉抱歉!”在室内幽暗光线下,女侍看到,进入之人浑身透出一股慑人气势,虽然被客人高大的身材挡住了脸,但仍可以感到那人不怒自烕的气派来。她知道,这进入之人必非等闲,忙起身轻道:“我走了……”便躬着身子从两个大男人的身边碎步错身而过,定出了小室,还随手关上了门。

天开语眼中掠过一抹不为人察觉的笑容:这个小女人,居然临走了还不忘记带上他天开语的纪牌--看来她仍记着要狠狠敲诈他一笔喽!

“天将军请本将军到这里来,有何要事吗?”见室内只有两人,刚进入的人立刻改换了语气,声音冷峻地对天开语道。

(第六集完)




【第七集 壬水浮沉】

第一章丽影谍踪

“怎么,难道没有事情,就不能请苏未错大将军到这里来吗?”天开语耸耸肩,转向朝自己的软榻走去。

“来,将军请,咱们边放松边聊嘛!”他向苏未错大将发出邀请。

“这地方的确不错,想不到天将军到熠京时间不长,却已经对这里很熟了。”

苏未错大将走向另一张软榻,如天开语一般斜躺下来,轻轻吁了口气道。

“哪里,是我的司秘莲娜安排的。她认为邀请苏未错将军,应该在这种地方,因为将军不喜欢热闹。”天开语笑说著从两张软榻之间的小几食盘中拈起一枚“血痕冰晶果”,慢慢剥去其皮壳,放入嘴中,享受其中甘列的甜汁。“将军请随便用吧,这种东西虽说价值不菲,但味道却极为不错。”他示意苏未错大将道。

“看来天将军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呐--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搅这潭深水呢?要知道,现在的局势可微妙得很,并不是天将军可以看得清楚的。”苏未错大将倒是很讲究效率,立刻便主动将正式话题展开。

“咦?苏未错将军这话从何说起?我只不过是想与将军闲聊,并不想涉及公事。”天开语又放一颗“血痕冰晶果”入口,口齿含混不清地摇头道。

“可是本将军与天将军并不是很熟……”苏未错大将怀疑地看著天开语,并未朝食盘伸手。

“人与人的认识,不都是从陌生到相识,然后再相知的吗?苏未错将军不用把这次我的邀请想得太过复杂,我只不过是想跟将军亲近亲近,以后好得到将军的照应而已。”天开语神情悠闲地说道。

“只要天将军行事无差,本将军即便不照应,天将军也会很好的。天将军不是有冰后和风君做后台吗?这苏未错大将显然对天开语心存芥蒂,言语用辞颇为剌耳。

天开语笑笑,不以为意道:“苏未错大将好像对我有成见呀?不过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嘿,将军可知道,今天邀请将军来,的确是有一事相求的。”

苏未错大将一脸“如我所料”的神情,冷哼道:“说吧,毕竟天将军与本将军同僚,如果允许的话,本将军会为天将军施以一定方便的。”

天开语轻轻拍一下手,似无限欢喜,道:“那就好了,我还担心这件事情不好办呢!”

苏未错大将冷冷地看著他,道:“天将军尽管说吧,本将军也不是……一味的不讲人情。”

天开语立刻道:“好好,将军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想请苏末错将军帮我一个忙:在任何时候,都不要站在天开语这一边,不要对他的事情加上助力,即便这件事情再好。”

苏未错大将登时一呆,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脱口道:“你说什么?”

天开语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天将军究竟想对本将军说什么?用不著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好了!”苏未错大将实在对天开语的要求不理解:心中著实质疑他的动机。

“没有啊,我没有拐弯抹角,那真是我的要求。天开语眼神肯定地望著苏未错大将道。”而且,为了切实要将军承诺,我还准备了一些抵押。“他更进一步地展开自己的计画。

“什么抵押?”苏末错大将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诡谲神秘,沉声问道。

“呵呵,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幢宅邸而已。”天开语轻描淡写道。

“什么?一幢宅邸?”苏未错大将又是一惊,道:“什么宅邸,在哪里?”

天开语笑道:“就在‘云密陵’。”

苏末错大将顿时震惊不已。

他深知,那个“云密陵”是个什么样的所在,那乃是熠都价值最高的一处地产,里面不但有天然湖泊、茂密森林、青青草原,更有百十眼温泉、数不尽的野畜!那实在是熠京高宫人人向往的居住所在,但却没有几人可以住在那里,只因为那里的房价实在太高--当然也并非他们买不起,而是不敢面对购买后纪督官长的纠察而已--以他们的正常收入,自是绝无购置的实力。

“天将军这是什么意思?”苏未错大将这回真有些糊涂了,他不明白天开语这小子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为何既要送他豪宅,却又要求他不得为其事帮忙。

“没有什么意思,仅此而已。”天开语淡淡笑道。

“对不起天将军,如果将军想贿赂本将军,却以这种方式行事的话,大可不必。还是请天将军有事说事,用不著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苏未错大将如炬目光紧盯著天开语一瞬不瞬,似要看透他的真正用意。

天开语笑道:“事情本来就不复杂,只不过是苏末错将军想得多了些。其实我的用意就这么简单:请苏未错将军疏远天开语,并且接受那处宅邸。”

紧紧盯著天开语看了好一会儿,苏未错大将终於慢慢展开了笑颜,他目光闪烁道:“天将军的心机,只伯在我大熠真找不出几个来!”

天开语呶呶嘴,道:“是吗?其实我感觉自己不过是个运气比较好的傻瓜而已。”为了今后,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避免众多的目光盯著。

“不错,反正月亮城有的是资本供天将军挥霍的。”苏未错大将讥道。

“是啊,所以说我运气好嘛。真想不到,我误打误撞地唤醒了离宇凄大老,却换来了月亮城一半的财富,这种运气的确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遇上的。”天开语面露得色地说道,同时又扔了一颗剥好的“血痕冰晶果”进入嘴里“好啊,那么天将军为何不将这个大礼送给其他人呢?”苏末错大将也懒懒地躺了下来,拈起一颗“血痕冰晶果”慢条斯理地剥了起来。

“将军又怎么知道我没有送给别人呢?只不过送给谁,又与他们达成什么样的条件,不便告诉将军而已。”天开语淡笑道。

“是吗?那么真这样的话,本将军去那‘云密陵’,岂不会被同僚看到?”苏未错大将拖腔拖调道。

“哪里的话。苏未错将军不用担心,天开语还没有笨到这种地步。对於不同的人,我早已经做了不同的安排--苏未错将军缺少像样的宅邸,难道别人也缺吗?”天开语撇撇嘴,包了一口的甜汁道。

苏末错大将眯起了眼,目光望著屋顶天花,轻吁道:“天将军的心机果然不是一般的深,也难怪最近不少人对天将军的看法增添了顾虑和警戒。”

天开语立刻半抬身子,对苏未错大将道:“谢谢将军的提醒,我知道以后怎么做了。”

苏未错大将未做表示,停了片刻,才拾起边上的巾帕抹了抹嘴角,道:“可是我还是不能收下天将军的这份礼啊!”

天开语一笑,似看到了这与提雷布里大将齐名的熠都三大将之一的心里面,道:“不相干,我听说将军有一位远房表亲,在外地经商?”

苏未错大将脸上又开始展开笑容,道:“不错,难为天将军连这都打听到了。

天开语笑道:“当然了。而且,我还了解到,将军的这位表亲,长氦将军都不来往,不过他却有一对儿女,有时会回熠京来拜会将军。”

苏未错大将眸光一闪,道:“天将军了解得太多了。”

天开语舔了下嘴唇,道:“当然要多了。难道将军不知道,我的一位爱妻曾身为月亮城的将军?不瞒将军,她身边很有几个谍秘人才的。”

苏未错大将哼了一声道:“是吗?那么此番天将军到熠都来,她们必是也跟来了。”

天开语点点头,道:“那是当然。自己的女人,岂有不随著自己男人的?好了,话题扯远了--我还听说,将军的那位远亲,最近得了绝症,就要不久於人世……”

“好了,天将军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这么说故事的,哼,有些事情,天将军说了本将军也不知道!”苏未错大将终於失去耐性,霍地起身,对天开语不悦道。

“好吧,那么我就把答案告诉将军吧!”天开语也正色而起,望著苏未错大将道。

“你说!”苏未错大将目光炯炯地看著天开语。

“直接将宅邸送予将军肯定是不行的,即便将军再怎么公开表示反对我,仍然会落入口舌。”天开语目光中闪烁著狡犹,道:“可是如果是将军的一个远亲,以遗嘱的方式,又因子女需要照顾而……”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下来,看著苏未错大将的反应。

苏末错大将也不说话,与天开语对视了一会儿,才慢慢地重新躺下来,闭上双眼,道:“天将军的心机太重了。所安排事也周密非常,令人无法想像是将军这个年龄人的所为……说实话,本将军愈发不敢接受天将军的皑赠了。”

天开语眼中闪过一缕寒光,随即微笑道:“当然了,苏未错将军难道忘了我刚才说过,身边有一位做过将军的爱妻吗?而且风君也教导了我不少的东西……”

苏未错大将正在咀嚼的动作立时一顿,停了下才继续慢慢嚅动腮颔,道:“这还差不多……果真是天将军说的,今后不需要本将军帮忙吗?”

天开语嘴角掠过一抹讥诮的笑纹,道:“当然,而且我保证,此事一旦告迄,你我二人立刻两不相干,绝不会有任何令将军为难的事情发生!”

苏未错大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小子别是昏了头吧?要嘛真是月亮;城的财政丰裕到了不花掉一些就会烂掉的地步吗?这世上居然有这种傻瓜,会将大把的钱扔给自己的对手?

心里想著,苏未错大将忍不住道:“说心里话,本将军实在不太明白天将军-意思--天将军为何把好处白白送给自己的对手呢?”

天开语立刻纠正:“不对,我可从未将将军视为自己的对手--嘿,本人只是觉得将军为人向来公正,仅仅是以此来表达一点敬意而已。”

苏未错大将愣了下,心想,好像这小子说的也有些道理,自己处事的确比较公正,不过……有时候也会做些小动作的……

“真是天将军说的那般简单吗?”苏未错大将紧盯著天开语,再次要求他确认。“当然了!如果将军不信的话,完全可以在拿到契约后,立即上缴熠都财库,或者也可以转手嘛!”天开语似乎真的很不在意,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议论别人的事情。

“好吧,既然天将军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本将军也不是那种一味不知变通的人--只要天将军不要与主席团对著干,我们什么事情都好说!”苏未错大将终於对天开语交底表态,虽说谈不上友好,却也非是敌意。

“呵呵,将军不用束手束脚,大可以全力对付天开语。顺便告诉将军一声,只要是有利於我天开语的,我当然也不会蠢到坚持对抗:但是若果不利我的……那么对不起了,我将会不惜借助一切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天开语终於露出峥嵘之相,语气中透出了腾腾杀气!

苏未错大将目瞪口呆。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在转眼之间,从浑身每一根寒毛透出只有饱历世事风霜后的狠辣!

良久,苏未错大将才回过神来,看著天开语如同换了一个人般,不禁低声道:“想不到天将军居然如此枭雄,果然如提雷布里将军所言。”

天开语不置可否地摇摇头,重新躺回软榻,悠闲地享用他的“血痕冰晶果”。

“既然天将军是在考虑自己的利益,那好,本将军会进行一些安排的。”苏未错大将道。

“不用了,将军难道是想违背我们的约定吗?”天开语淡然笑道。

“怎么,天将军真的不希望本将军帮忙吗?”苏未错大将仍无法接受天开语的古怪条件,讶异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可以。”天开语深沉地看了苏未错大将一眼,道:一将军有没有想过,如果熠都三大将军都倾向我这个新晋总训长的话,主席团又会怎么想呢?说老实话,如果真的没有主席团,我想像不出东熠会变成什么样子。“苏未错大将一怔,道:“天将军不是风君的左右手吗?”

天开语摇头笑道:“将军此言差矣,确切地说,我只属於我自己,只属於我东熠大地!我只希望东熠大地繁荣昌盛。”

苏未错大将一震,久久地看著天开语,好一会儿才道:“天将军居然有这样的胸襟,实在出乎本将军的意料之外。看来外界所有对将军的猜测都不准确。”

天开语不在意地笑笑::“这世上,又有谁真正地被了解过呢?尤其对於我这种初来乍到的新人,就更加不会有了解,而只会加以猜测了。”

苏未错大将深以为然:“天将军此话有理。”

天开语笑道:“所以,为了平衡--起码表面做到平衡主席团和四大院尊,我希望将军不要轻易介入,而保持公正、观望,这样局势的变故应该会比较小。”

苏未错大将轻叹一声,道:“看来梵衣色将军对天将军的评介,谬误太多了!”

天开语讶然:“是吗?怎么会这样?”

苏未错大将摇头道:“算了,此事不说也罢。不过有一事本将军倒是觉得很有意思--据说梵衣色将军的一个侄女,嫁给了天将军的门生、目前月亮城的实际权力执行者卓楚瞑将军?”

天开语点头:“正是如此。”

苏未错大将疑问道:“天将军没有反对?”

天开语笑道:“当然,楚瞑是向我徵求了意见。不过他们小孩子家在感情方面的事情,我不便插手:再说楚瞑也是个男子汉,凡事知晓轻重的。”

苏未错大将心中生起怪异绝伦的感觉:这个天开语,在谈到比自己年纪大的卓楚瞑将军时,那口吻简直就是对待晚辈,而且没有丝毫的造作……

“天将军真是一位异人……对了,既然将军对主席团诸位大人并不排斥,那么是否需要本将军进行一些牵线工作呢?”苏未错大将回到话题上来,主动向天开语建议道。

“哦,这倒不必了。我说过,将军只要遵守我们的约定,严格执行就可以了天开语再一次强调了二人的交易。”这……好吧!“苏未错大将终於缓缓点了点头。

“嗯,那么我就在这里谢谢将军了--请将军出门,自会有人为将军引路……”

天开语说著,眼神瞹昧地看了苏末错大将一眼。

苏末错大将本也是个中老手,且身径百战,哪--会不懂天开误暗示暗示之意?当下哈哈一笑,道:“那么好:本将军就先行一步了!”说著便自软榻一跃而起。

天开语道:“将军放心,三天后,相关手续便会办好交付!”苏末错大将道:“天将军处事稳重细致,本将军并未怀疑过,告辞!”说毕便开门大步离去了。

躺在软榻上,天开语心中暗暗冷笑:“没有怀疑?一开始进来时那神经兮兮的样子还不算怀疑?哝!只不过是得知老子不会完全与主席团对立,才做出这种表态罢了!”

与苏未错大将的这趟接触,可以说是峰回路转,但大致上实现了天开语的意图:先诱之以利,再示其以势,最终打消苏未错大将的顾虑。虽然他一再强调要求苏末错大将不要帮助自己,但是他更知道,这种虚张声势的强调,只会令苏未错大将更加重视自己,并且在今后留心自己-;当然,正所谓“拿了别人的手短”,苏未错大将也绝不会真对自己的事情袖手旁观……

不但是苏未错大将,在未来的日子里还将有第三位当靡非熙大将,乃至其他王帝团的主席们,会在他的试探下一一出场,为他的计画起到各自的作用。

心中得意地笑著,他开始寻找那名女侍--这个女人,居然胆敢偷走客人的纪睥,真是嚣张得可以了!看来这“天客居”的主人,背景一定不简单。

心里想著,天开语的心思似水波一般荡漾了开去,向这“天客居”的四处延伸--虽然这里的每间房内都设有严密遮罩,但借助大地的力量,他仍然顺和地窥探到了每处的情况。

不出他的意外,这个“天客居”果然是众多达宫聚集的地方,因为除了离去不久的苏未错大将,他还听到了许多熟悉的声音。

不过那些声音虽然听到了,却不是很连贯,因为他清楚地感应到,这“天客居”的每处客房,不但设有遮罩,而且还加上了磁波干扰--若非他那大地的力量早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只怕可以听到的内容更少……

不在那些充满嘈杂扭曲的声波中逗留太久,天开语迅速地窥探著他需要的那个声音。

--找到了!

他心中发出一下轻呼。

那个女侍的声音,终於在“天客居”的一处地下室里被他找到了。

令他松了口气的是,那个地下室里似乎并未安装遮罩干扰,看来应该是内部工作人员使用的地方。

他静静地聆听著那个女侍的声音,判断她的方位,以便自己到时候找到她取回纪牌。

“……你确定,真的要去找他?”一个略显成熟的女了声音传入天开语的脑中。

“嗯,真的。米琉姨,您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么的可恶……”女侍的声音恨恨道。

“米琉姨知道,刚才胭胭已经说过了,可是那样不妥……”那个被女侍叫做米琉姨的成熟女子道。

“但胭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而且您不知道,他有多么的无能。”女侍胭胭不屑道。

“真的吗?这你也说过。可是你又怎知那不是他的掩饰呢?”米琉姨劝阻道。

“掩饰?他需要那样的掩饰吗?一个大男人,连自尊也不要,那可能吗?”困困道。

“那仅仅是你的想法……胭胭,你应该记住,能够到‘天客居’来的,都不是普通人,即便他再无能,可是他的背景或许足以给我们带来无法回应的麻烦。”米琉姨道。

“可是……现在我们组织里也需要钱……”胭胭悻悻道。“是的,我们跟地下组织的联络工作、武器装备无一不需要钱,最近碎石雄和裂石王也出了意外,被捉进了‘五木山’……”米琉姨叹气道。

“是啊,一切的上下打点,都需要经费,可是我们从哪里筹措呢?”胭胭的声音显得很痛苦。“你这孩子,即便这样,也不能冒这种险啊--你呀真是的,刚才说了老半天,结果你又绕回来了,还想动那个人的脑筋!”米琉姨轻斥道。

“好吧……对了米琉姨,听说前不久‘还仇销恨’有人来跟我们联络了?胭胭还听说,他们已经被‘暗夜魔煞’压得透不过气来,失去了好几单暗杀生意了呢!”

胭胭说道。天开语登时精神集中起来--“还仇销恨”?“暗夜魔煞”?怎么会出现这两个组织?

他不禁想起了自“暗夜魔煞”叛逃出来的凌远尘:这个家伙,现在跟“黑洞”

的关系怎么样了呢……

“是吗?胭胭你又是从哪里得知这消息的呢?真是奇怪,看来我们组织的保密机制出了问题……”米琉姨讶异道。

“哪里呀,这个消息还需要保密吗?在圈子里的人,恐怕都知道了呢!”胭胭不以为然道。

“不错,胭胭你说的确是实情,不过……目前我们还是以旁观为主,不便插手双方任何一家--听说现在‘暗夜魔煞’正酝酿一个大动作,他们找到了一个更恐怖的力量做为后台,在这个时候,我们实在不宜介入……”米琉姨语气深沉道·天开语脑中立刻涌现出“黑洞”心道在当今世上,还有哪个黑暗力量,可以比“暗夜魔煞”和“还仇销恨”更为恐怖的呢?只有“黑洞”。

“不过……听说那个‘还仇销恨’非常强大,其暗杀技术和特别的武道心法更是神秘莫测,如果我们与他们合作,可以得到很大的好处呢!”胭胭胭惑道。

“是的,‘还仇销恨’的确很强大,这也是我们所担心的。虽然我们‘重生’组织也很强大,但是与他们相比仍逊色很多,如果与他们合作,说不定最后反而会被他们吞并呀!”米琉姨叹息道。

“是啊,我们地下组织吃亏就吃亏在不团结,这么多年了,只有几百个零星的小团体,老是不能组成一股统一的力量……”胭胭嘀咕道。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来我们暗住民才得以生存繁衍。如果不是这-样,我们的行动恐伯早就被地面上的那些人类摸透了规律,进而彻底灭族了!”米琉姨感叹道。

“米琉姨,您是否又想起了他?”胭胭低声问道。

“……唉!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他,米琉姨我又如何能够到这地面上来呢?是他……是他把我带上来的……他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米琉姨的语气哀伤而深沉,似乎在缅怀沉痛的过去。

“您不要这样想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胭胭安慰道。

“是啊,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胭胭你千万记住,不要去招惹那个人,知道吗?赶紧把纪牌还给他!”米琉姨长吁一口气,命令胭胭道。

“……是,好吧,胭胭这就去还给他……”胭胭心有不甘地低声道。

“那好,你去吧,米琉姨还有其他的事情。”米琉姨语气恢复了平常。

“是。”胭胭低低应了一声,接著天开语听到一阵悉悉萃萃的脚步声离开了那问地下室。

--想不到那个胭胭居然是地下组织的人!

天开语睁开眼睛,不禁暗暗吃惊。

他当然没有听说过那个被“米琉姨”和女侍胭胭叫做“重生”的地下组织,但从她们所说的,连“还仇销恨”都来试图取得与“重生”的合作,便可知道“重生”

的结构有多么强大了!

看来,这地面的世界,早就被地下的暗住民所渗透--听那个“米琉姨”的口吻,她似乎在地面生活了很久,甚至可能建起了一个谍报中继!

窥听到这个消息,天开语实在颇感意外。

--看来自己得与凌远尘联络了……

他心中暗暗思忖著。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边缘猎手凌远尘,不意问竟成了一个处地微妙的人物:一方面他久居地下,对暗住民的了解非常深刻;另一方面他曾经在“暗夜魔煞”

待过,了解那个专事暗杀的组织:更重要的一点,他现在与那个“黑洞”里的隐无敌和孤织子打成一片,甚至准备将自己抚养的那些孩子送到“黑洞”……

--可是怎么同他联系呢?自己又不知道他在哪里。自从在杏林遇到过他一次,便没有再见过他。他当然不可能仍住在达里奇图城的地下世界。

心内正思考时,门上的应答器响了,他心中一动,知道是那个女侍胭胭又重新返回。

--她真的会把纪牌还给自己吗?

天开语轻轻摇了摇头,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女孩子绝不会那么做的--年轻人,总是因过於自信而趋向逆反偏执的。

门开了,果然是那个编号二一四的女侍,那个在地下室里说话的胭胭。

“你来了?”天开语一反先前的窝囊无能,一脸的镇定自若,眼睛甚至都不抬一下去看胭胭。

“原染料正的,我来了。”胭胭说著,走到了天开语的身边,款款坐下。与离去的时候不同,她的手中除了那枚纪牌以外,还多了一具微型手持验牌机。看来她是真的打算敲诈天开语一笔了。

“看来你真的很缺钱。”天开语轻轻揩拭著沾了一手的“血痕冰晶果”甜汁,对胭胭道。

“是啊,我真的很缺钱……既然先生都知道了,那么是否可以……”胭胭说著,将纪牌和验牌机递到了天开语的面前,示意他立刻去做“应该做的事”。

“我答应过你吗?”天开语故作迷惑地看著胭胭道。

“先生答应过的。”胭胭好整以暇地层高临下睨视她的客人。

“是吗?是什么时候?我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天开语仍一脸的茫然,那表情逼真得令胭胭都险些以为确有其事。

“当然,或许先生已经忘记了,不过人家会提醒先生的--”胭胭说著,眸中闪过一缕寒光,身体忽然动了起来,转眼间便如同一只八爪鱼,四肢紧瑟将天开语牢牢缠锁。

只可惜这回她的客人可没露出半点惊恐,非但如此,笑咪咪地与她对视,道:“原来胭胭姑娘只会这么点技巧啊?真是令人很失望呢!”

胭胭登时大惊!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立刻伸出纤指,在榻首暗处连按几下。

“怎么,是想叫人帮忙吗?嘻嘻,那样做可不好,你是来为我服务的。”天开语说著,也不见他动作,胭胭却立刻浑身剧颤,大大的眼睛里透出无比的惊恐,紧跟著整个身体便脱离了天开语的身子,急退一旁--在她的肢体感觉里,这原本被她牢牢束缚的男子,竟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具精钢之躯,一股强大反震之力自他肌肤的每一寸爆发,令她根本无法再用力下去!“你……”甫一落地,她立刻摆出防御之姿,警戒地盯著天开语,提防他的一举一动。

“嘿嘿,胭胭姑娘也真是太莽撞了,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行敲诈之事。”天开语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浑身紧张得发抖的胭胭,将她跌落的纪牌凌空摄起,抓在手中,又抛起接住,道:“而且,纪牌都拿到手了,也不事前验一下吗?真是太粗心了。”

胭胭早已脸色煞白,嘴唇颤个不住:“你你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欺骗我?”忽然之间,她心中涌起万般后侮:自己不该发出那个求救信号……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看著她,邪笑道:“哪里啊,我并不是有意欺骗你的,可是你实在太蠢了,如果不戏弄你一番,实在是令我自己都过意不去啊!”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胭胭难过道。她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讨不了好去,曾经接受过的训练,使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现在只盼望米琉姨不要上来……

“那可不能告诉你。嘿嘿,你们‘重生’不是很缺乏经费吗?说吧,需要多少,只要你让我满意,都好说!”天开语一脸淫猥之相,双眸如饿兽看著自己的猎物一般,在光线暗淡的小室内闪闪发光。

“你究竟想做什么?”胭胭浑身颤抖著,本能地双手护在了胸前“你是真傻还是装的?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天开语轻轻一招手,困困立刻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大之力将自己生生摄了过去,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抓著自己一般,对此她却毫无反抗之力。

泪水不争气地滚滚而下,胭胭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好后悔自己的轻率,后侮自己没有把米琉姨的话放在心上--到“天客居”

来的人,都不是寻常之辈……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米琉姨恐怕马上就要到来了……

“你的米琉姨暂时还不会来,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们两个发生很多事情了。

嘴里怪笑著,处在“透形幻影”的天开语已经穿过胭胭的身体,在她惊恐万状中到了她的背后,一反身,将她压在了软榻上。

“你你……你究竟是人还是……”目睹天开语那根本不是人类所可以做到的异景,胭胭几乎晕厌过去,瞳孔收缩全身抽搐,已哆嗦得无法控制了。

“实话告诉你,我是从地狱来的幽魂,是专门来找你们这些调皮的女孩子的。”天开语恶形恶状地凑近了胭胭,以那低沉压抑的声音恐吓她道。

“不不要,你……我不是……”胭胭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语无伦次下,她竟然失禁了……

天开语却不理她,就这么掀起了她的薄袍,分开她两腿压了下去。

胭胭居然还未曾经过人事,那柔韧阻碍之后的狭窄,实在令他享受不已--不需要特意地去制止女孩,胭胭便已吓瘫了,一切任他取撷:那撕裂的痛楚在极度恐惧之下,早变得麻木。倏怱之间,鲜红已经涌了一腿……

驰骋在胭胭光滑柔软的胴体上,天开语的脸色怱阴怱阳、怱晴怱暗,脑中似乎也变得有些恍惚,彷佛既痛恨自己正在进行的事情,又兴奋那种占有的快感。

胭胭终於昏了过去。

米琉姨赶来的时候,天开语已将胭胭扔在了一边,她也已经醒过来,但却失神地缩在墙角,双眸无神地看著自己眼前的地面,整个人一动不动。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慢慢地关上门,米琉姨的浑身开始透出重重杀气,虽然关心的是胭胭,但是目光却没有须臾离开过天开语。

“你认为我会对她做什么?”天开语语气平静地说道。他感觉,这个来的“米琉姨”,好缘在哪里见过,偏一时想不起来。

“她还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请先生放过她……”米琉姨上前一步,拦在了胭胭和天开语中间。

“是吗?可是她却是一个嫌犯,你知道吗?”天开语眯起眼睛,看著眼前这丰;满妩娟的妇人边回答边回忆--自己在哪里见过她呢?

“不知道,请先生说得明确一些。”米琉姨低低地说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靠近了胭胭一些。

“她与地下组织有勾结,不知这算不算嫌犯的标准之一呢?”天开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对眼前的妇人道。

“什么?”米琉姨登时失声叫了出来。“先生说什么?她与地下组织勾结?”

她惊慌问道,不知不觉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是啊,据她自己说的,她是隶属一个叫做‘重生’的地下组织。”天开语故意放出自己得到的资讯。

“真的?她真这么说?”米琉姨脸色登时大变,情不自禁地看了缩在一旁的困困,又后退一步,来到了胭胭的身边。

天开语点点头。

“先生您……您想怎么样?”米琉姨紧张地看著天开语道。她预感到,今天自己和胭胭可能无法善了了,眼前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竟然知道这么多!

“我想怎么样?不对吧,应该是你们想怎么样。你们在熠京隐藏这么久,究竟想对熠京做什么?”天开语冷笑道。

“先生说什么?我……我听不懂……”米琉姨脸色惨然道。她发现,自己的手脚忽然间不能动弹,好似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了一样!她知道,自己和胭胭今天遇到了一个超级武者,此人既然可以在不动声色之间便控制了自己,那么必是熠京高级将领之一--可是他为何看来这样年轻?难道他已经修习到了“苍木返青”的层次?

“不要对我说懂不懂的事情,到了‘五木山’,你们自然什么都懂了!”天开语淡淡道。

“您……您要我们怎么做,才会放过我们?”米琉姨彻底绝望了,她知道,旦到了“五木山”,那么任是组织的人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把自己救出。更重要的是,听说进了“五木山”的人,没有一个脑袋不被淘空的……

她想到了自杀,但想想身边的胭胭,又想到家中的女儿……

“很简单,只要你让我高兴就可以了。”天开语立刻说道。

“什么?让您高兴?”米琉姨一怔,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这邪恶的男子是什么意思。

天开语诡秘一笑,展开衣襟,露出了自己高昂的势根:“明白了吗?”他对米琉姨道。

“你……”米琉姨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煞白的脸也立刻账红,羞愤道:“你你,你想要我……”后面的话她却羞耻得说不出口了。

天开语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米琉姨很快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好色鬼,这样就好办多了。

“原来先生是想放松一下,那很容易,我们‘天客居’有最美丽温柔的女孩子。”她马上职业性地说道。

“不,我想你是弄错了,我只要你!”天开语直截了当地说道,同时目光灼灼地注视著米琉姨丰满高耸的胸部。

“你……先生为什么要我这种女人呢?我的姿容已经不再……”米琉姨有些慌乱道,同时本能地护住了成熟性感的双峰。

“不要废话,我现在只要你。如果不行的话,哼哼!”天开语威胁地眯起了眼睛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持久延时外用成人用品黑寡妇煞星1%达克罗宁油膏早泄克星。

“可是……”米琉姨仍想试图抗拒,但一股无形大力却已经将她摄到了软榻前。似乎预感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在身体栘动之前,她拼出了所有的力量,将身后的胭胭击昏了过去。

“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不,而且你最好配合一点。”天开语嘴里说著,双手伸向了米琉姨的胸口,隔著纤薄的衫袍,慢慢摩揉她的乳房。

米琉姨顿时浑身一个哆嗦,似乎对这种触摸十分敏感,天开语甚至可以看到她仍然细嫩的脖颈泛起了浅红。

“看来你很敏感,唔,一定很会享受吧!”天开语嘴里低哼著,一把将琉姨搂进了怀里,一个翻身,压在身上,重重地吻在了她丰润柔软的唇瓣上,贪婪地吮啜起来。

“唔……你……轻点……”米琉姨喘息著,拚命想集中精神去挣扎,但她--身-体却忠实地制止了她的企图,开始热烈地响应男人的侵犯。

--天哪,想不到自己守身如玉几十年,今天却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了……

--孩子的父亲,对不起……不是米琉的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眼泪俏然流下,她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被身上的男人蹂躏。尽管理智抗拒,但久旷的肉体却迫不及待地感受著异性的揉搓。就在那坚硬灼热的粗具破肉而入,尽情驰骋在那汹涌泛褴的峡谷中时,她自喉咙深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你真的不会把我们送交‘五木山’?”紧紧地抱著男人精壮骠悍的胴体,米琉姨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感到此刻自己实在无法痛恨身边这给自己带来无穷快乐的男人。她没有想到,那种欲望的极致渲泄,居然会影响到自己的思想以及对人的看法。

“当然不会。”天开语说著,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大手继续揉捏著米琉姨丰满的双乳。他感到,这个妇人,要此胭胭可口得多了。

“那先生打算怎么处置我们呢?”米琉姨的思维已经重新活跃起来,开始精明地考虑事情的后续--一切都已经发生,失去的不会再回来,那么只能往前看了。

“嘿,你要我怎么办呢?”天开语说著低著头吻了米琉姨一下,米琉姨忙送上柔唇回应他。二人此时的情状,哪里是“官兵捉盗贼”,分明是情意绵绵的情侣。

“这个嘛……您当然是对我们不理不睬,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好不好?”米琉姨略想一下,向男人提出要求道。说著,她还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将丰满的娇躯挤紧男人身体,同时光滑的大腿还在男人胯下的势根来回磨蹭挑逗--既然已经失身,那么她便索性利用自己的色相,来达到期望的目的。

“好,当然好。”天开语立刻点头答应,同时腰间一挺,那硬起具势便再次滑入了米琉姨湿滑黏腻的膣腔,抵住了那团娇嫩胞陀,慢慢地揉搓起来。

“哦,您……又来了,好棒……”米琉姨小腹一阵胀满,敏感之处止不住地抽搐收缩,倏忽间吐出了一泡浓浆,登时舒服得浑身毛孔尽皆张开,媚眼如丝:,软在了男人的怀中,只知“咻咻”喘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呢,我也有一个条件。”天开语附在米琉姨耳边,呵著热气低语道。那-循耳道拂入的痒痒热气,登时令米琉姨娇躯一颤,底下津津鼓涌,又小死了一回。

“什……什么条件……”米琉姨简直陶醉在男人魔鬼般的调情手段里,几乎忘记自己的身份。

“就是你们必须经常向我汇报行动情况。”天开语低声说道。同时大手有预感地加大了揉搓妇人乳峰的力度。

果然,尽管颠倒迷醉,而且天开语说这句话时的语气也温柔无比,但是米琉姨仍似听到了一声响雷,登时惊醒过来,原本迷离的美眸也一下圆睁,恰与天开语的眸子对视。

“当然,做为交换,我也会解决你们所缺的大量经费问题……”天开语丝毫不以妇人清透的明眸为碍,继续低声说著,同时下面重重地捅了几下。

不出所料,他这几下征服性的抽送,立刻导致米琉姨本来稍稍清明的灵台,立刻土崩瓦解。娇躯剧颤数下后,她随即娇喘吁吁、淫水长流,重新瘫软了下来。

不过即便如此,她仍知晓自己的责任。她脸上现出既痛苦又快乐的奇特表情,呻吟道:“您……您为什么要……呃--”一声长长的嘶声,宣告了她肉体与意志的又一次背离崩溃。

“因为我很需要你们的资料。”天开语低声说著,猛力一顶,无数精浆激喷而出,有力地射进了女人抽搐收缩的宫腔……

“啊--”米琉姨终於发出母兽一般的尖叫,浑身剧烈颤抖,彻底陷入了被征服的迷离中。

“现在你可以答应我了吗?”天开语爱抚著米琉姨成熟敏感的身体,一面轻吻著她,一面继续诱惑她。对他来说,处在目前这个超越一切的境界上,一味地褴用精神控制术,已经没有了征服的乐趣,他要用另外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会让他更加有兴趣一些。

“我……求求您,不要逼我好吗?”米琉姨流下了眼泪,紧紧地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贪婪地享受著几乎已经忘却了的温柔,低声哀求道。她知道,仅仅凭著自己的意志力,已经根本无法抗拒眼前这给自己带来狂风暴雨般激情的男人。

“为什么呢,我并没有逼你,而且给你开出的条件也很优厚呀!”天开语轻揉著米琉姨饱满的胸部,浑厚嗓音中透著让人迷失的沙哑。

“可是,我……我还不知道您是什么人--哦不,真的不行……求求您了!”

米琉姨痛苦地央求道,同时紧紧握著男人在胸前活动的大手。

“我?呵呵,我是目前熠京最年轻的将军,天开语。”天开语立刻轻快地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啊!”怀中柔软灼热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冰冷。

“怎么了?难道听过我的名字吗?”天开语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道,同时抬手拨开散落在妇人额前一缕湿漉漉的秀发。

“你……”米琉姨浑身一抖,似被咬了一样,迅速往后缩了一下。天开语讶异看她时,却见她正满眼的绝望和凄凉,似平遇到了什么无法摆脱的邪恶。

“怎么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天开语皱起了们头,轻吻她一下问道。他感到米琉姨的唇瓣,是那么的冰冷,就仿佛失去了生命。

“你……知道我是谁吗?”米琉姨喃喃低语道,同时双眸慢慢闭上,两颗硕大的泪滴掉了下来。

“你是谁?”天开语心中涌起不安,实在不知道这女人会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认识由恭吗?”米琉姨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什么?”天开语立刻彻底明白过来!

--原来这妇人竟是女宪督申司由恭的母亲!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天开语吃惊地问道。

米琉姨并未说话,只是一个劲地闭日流泪。

看著她悲伤的样子,天开语在心痛的同时,怱感觉自己居然又俏悄地壁峙起来,一种别样的欲望也随之滋生出来……

“真想不到,你竟然是由恭的母亲。”天开语说著,不但没有离开米琉姨,反而微抬起身,将她侧压下来,同时那硬根也逡巡著抵在了米琉姨的洞口,慢慢顶入……

“你……”米琉姨似未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天开语居然仍有心情占有自己,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竟任由他的粗物一点一点地没入了自己仍然湿滑的膣腔:而更令她心慌意乱的是,她不但没有抗拒这种侵犯,反而心中涌起异样的渴望,小腹甚至-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欢悦地迎接那淫靡的入侵!

“难怪刚见面时,我就觉得你特别面熟,但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天开语一面说著,一面一下一下抽送起来,那“刮嚏”的水声,在安静的小室里听来格外地剌耳。

米琉姨只是直直地看著压在身上的男人,一言不发,下体则配合著他的抽插主动挺送著。

“不要这样看著我,知道吗?由恭已经像这样陪我上床很多次了,可是她比你疯狂很多呢!”天开语邪笑著刺激著米琉姨的心理感受,似乎这样做,他可以获得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你是我所看到过的,最邪恶的人!”米琉姨一字一句地说道,与此同时,她的瞳孔突然亢奋地放大,小腹陡然急遽收缩,大量泉汁随之喷涌而出,浇得天开语爽快无比,情不自禁连连重捣数下,大喊一声,也跟著跃上了极乐……

“我是很邪恶,可是你呢?如此追求肉欲的快感,尤其是禁忌的愉悦,又算什么呢?”渲泄过后,大于仍肆意挤捏著米琉姨的胸脯,天开语不屑回道--他正在完全地摧毁这妇人的自尊。

“是啊,我又算什么呢?”米琉姨喃喃回味著天开语的话,脸色变幻数次,终於奇怪地露出一抹此时此刻绝不应有的羞涩:“我……我真的很贱……不过请您不要告诉由恭今天的事情,好吗?”她的眸中现出了卑微的谄媚。天开语知道,这个妇人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屈服了。

“当然可以。”天开语笑著坐起身子,又扶米琉姨坐起靠枉自己身边,继续下猛药:“而且,因为你的面子,我还可以把你们那个裂石王和碎石雄给释放了。”

米琉姨果然眼睛一亮,惊喜道:“真的?您真的会把他们放了?”

天开语傲然道:“当然了,难道你没听说过,他们就是因为我而被捉的吗?”

米琉姨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小花灵已经说过了。”

天开语一怔:“小花灵?”

米琉姨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卖指花的女孩子。”

天开语不禁笑了起来:“原来是她呀!看来她也是你们这个组织的人了?”

米琉姨局促地低下头,不安道:“是的……现在您对我们了解得太多了,的确很害怕……”

天开语立刻截断她:“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相反的,我还会帮助你们壮大!”

米琉姨吃了一惊:“什么?帮助我们壮大?”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因为我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去做一些事情。”

米琉姨浑身一紧:“您是要利用我们吗?”

天开语笑道:“正是。不过你不用担心会不利於你们。对了,你听说过凌远尘,就是那个‘边缘猎手’吗?”

米琉姨一震,惊讶道:“您认识他?”

天开语点点头,道:“正是,而且我们还可以称得上朋友。如果不相信我的承诺,那么你大可以去询问他!”他知道,既然米琉姨这样说,则表明自己找到凌远尘有望了。

“他很了不起,一个人抚养了许多孤儿,我们暗住民都知道他,而且都很佩服他。”米琉姨对天开语的戒心又消除了几分。

“好了,既然现在我们两人的关系已经这样,话也说到这个份上,你总可以答应我的要求了吧?”天开语温柔地抚摸著米琉姨鼓鼓的酥胸,边吻她道。

米琉姨缩在他怀里,一时无语。天开语也不说话,只是爱抚她--但却没有先前那种猥亵的意味了。

良久,米琉姨才抬起头来,难过地低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您还会跟由恭保持关系吗?我是说,您不会伤害由恭这孩子吧?“天开语见她答非所问,便笑笑道:“当然不会。而且由恭自己也很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你不用替她操心。我可以答应你,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让她知晓。”他已经从申司由恭那里了解到,眼前的米琉姨,或者应该叫做申司米琉的妇人,是个极度重视贞洁的旧元思维女人,而自己在这对母女身上所做的事情,已经大大地违背了她们的情爱观。

“谢谢您……”申司米琉说著,重新紧紧偎进了天开语的怀里。其实面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还是具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的。

“不用客气。”天开语笑说著,随手取过抛在软榻一角的纪牌验牌器,道“说吧,宝贝儿,转在哪个帐上?”

申司米琉立刻屏住了呼吸,抬睑深深看他一眼,眸中透出复杂的神情,轻吸一口气后,伸出纤指,在那验牌机上输入了一串符号。天开语随即将纪牌奉上,又按上手掌,不消片刻,便完成了转帐。

“谢谢,您真是个慷慨的人……”虽然被迫失身於这被自己称为“邪恶的男人”,但申司米琉仍对天开语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大手笔给折服了。……

“对了,以后我们怎样联络?”天开语说著凌空摄来自己的衣物,申司米琉忙起身服侍。却不料刚一撑起身子,便觉腰肢袭来一阵剧烈的酸痛,竟无法用上气力,“哎哟--”一声呼痛,便倒向了天开语胸前。

捏了一把她弹颤的乳房,天开语邪笑道:“怎么?是不是累坏了?”

申司米琉脸一红,轻啐一口:“还不都是您……都快把人家揉碎了。”

天开语不怀好意地笑道:“是吗?不对吧,好像应该是你把我揉碎哦?”

申司米琉脸儿更红了,索性紧紧抱住男人的胴体,撒娇道:“还说,都占了人家便宜……”

天开语食指抬起她下颔,在那鲜红湿润的柔唇上吻啜一下,深邃双眸注视著那双妖媚的水瞳,道:“可是你却很快乐,不是吗?”

定定地与这邪恶却充满吸引力的男人对视片刻,申司米琉终於退却,垂下了长长的眼帘,轻轻“嗯”了一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好了,快穿好衣服,把胭胭唤醒吧!”天开语又吻妇人一下,柔声吩咐道。

“嗯。”申司米琉顺从地点点头,却先替天开语收拾起衣著。全部齐整后,才套上了自己的薄袍,然后启动了室内的自动智慧微波洁净装置,以将二人交媾后弥漫的淫靡气息及流淌的秽液清除乾净。

“以后您会常来吗?”并没有立刻唤醒被自己击昏的胭胭,申司米琉仍服侍天开语半躺在软榻上,从旁边小几拈起一枚“血痕冰晶果”,剥开了薄皮,将带著丝;丝鲜红纹痕的晶莹果肉送进了天开语的嘴里。

天开语惬意地把玩揉捏她成熟的身体,一而吮咂甘冽的果汁,口齿含糊道:“当然会了,有你在这里嘛!”

“那……以后我们就将这里做为见面的地方,好不好?”申司米琉轻声说道,同时媚眼也眯了起来,娇喉发出低低的呻咽,原来是天开语的手指正捏搓她敏感硬挺的乳蕾,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正滋生蔓延。

“好啊!”天开语立刻一口答应。“等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把‘重生’的情况跟我详详细细地说一遍,我看是否可以把地下的力量全部--集在一起。”他说著抽出手来,重重拍了妇人的丰臀一记,坐了起来。

“您这是……”忽然间灵光一闪,一个不可思议的直觉跃上心头,申司米琉吃惊地看著天开语,脱口轻叫道:“您是想利用我们地下力量,去牵制地面吗?”

天开语一怔,不禁愕然:“你说什么?你怎么会想到的?”他没有想到申司米琉居然会有这样敏锐的判断力,看来自己倒是低估她了。

“我只是猜测而已。”申司米琉嘴里这么说著,脸上的表情更是震惊--没想到这男人还真是这样想的!

“好了,那只是以后的事情。而以后的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天开语起身下榻,用力拥抱了一下申司米琉柔软丰润的身子,道:“我走了。下次来时,我会直接找你。”说著他看了一眼昏倒在墙角的胭胭,道:“她醒后,好好安慰她一下。”说著吻吻申司米琉柔唇,又轻拍拍她脸蛋,转身离开了小室。

怔怔地目睹天开语的离去,申司米琉苦笑著摇摇头,她知道,胭胭这纯洁的女孩儿,一定已经被这邪恶的男人玷污了。

她软软地倒在榻边,双股张开,立刻便有大股大股温热的液体从膣口流出,她知道那是什么,却懒得去清洗它。

她现在的感觉,只有迷惘、旁徨、留恋……

--自己该如何面对由恭呢?

--自己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自己又怎样面对身体对那种快乐的渴望呢……

这一连串问题的答案她无法知道。但她却可以感到,自己的世界在这短短的疯狂时间里,已经整个被打乱了秩序,一直坚贞的爱情变得污浊,所有的观念在顷刻问遭到了颠覆--可是她竟然没有因这种剧变而感到多少痛苦,相反的还有无法克制的愉悦和期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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